写到此时我的悲痛显然已经决堤,泪水化作波涛卷走了我的字迹,显然是没有办法继续写下去了。可时间并不等人,我似乎没有多少时间去写完这份自白书了,我不知道死亡和明天哪一个会先到来。骷髅群岛的生活很不好,憋屈在狭小的牢房当中,每天需要被那铆死的脚镣时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一个需要在荒岛上服苦役的死囚。就是这样的日子还需要担心什么时候行刑,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姐姐那个时候也应该跟我一样呆在这个人间地狱饱受折磨,如果问我 R 国盛产什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R 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刑讯师,自古以来 R 国就有着刑讯传统,对待叛徒和俘虏施以严刑,帝国为了惩戒叛军将流放地恶魔岛改造成为监狱,所有被判刑的人都要来这里服苦役。帝国覆灭之后,军政府很好地继承了 R 国的优良传统,苛政厉法,将整个骷髅群岛都改成了监狱,再延续到现如今的腐朽的共和政府。
我还是时不时怀念着那宴会结束那牵着颈间铁链的手,姐姐那双曾带来幸福的手,姐姐大人的调教就这样在不知不觉开始了。而我依旧是要用姐姐那不够长的衬衫藏着那绳衣,戴着镣铐一摇一摆地踏着高跟鞋惊得乳首上面的铃铛叮叮当当地跟在姐姐后面,此生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油然而生。等到我被姐姐牵进进入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姐姐把我推到电梯背后的玻璃镜上,我撇过头去看到姐姐的手压着项圈的环,在镜子上留下了斑驳指纹。喘息逐渐逼近,而我却无路可退,只知道那气流侵袭着我的耳朵,弄得我心脏一上一下地直跳。
“又让我逮着你了,真是调皮的小猫呢,”被镣铐咬住的手和我的眼神一样不知所措,真的像被捕获的猎物颤抖在姐姐的威压下面,只是轻咬一下耳垂便打了一个激灵,“可爱的小猫咪呀,知道被我抓住的下场吗?”
我咽下口水,还没等声音探出,便被挑逗的温润给按了回去。被狠狠地摁在镜子上看着电梯楼层一层一层地往下减小,直到叮当一声电梯到达地下一层,压抑依旧娇喘才被放了出去。溜出去的不仅是令人娇羞的声音,还有闪着光的涎水和情欲罢了。等到我顺从地跟着绷紧的链子走了出去,手铐从胸前转移到了背后,姐姐大人给我轻披一件呢绒大衣,便牵着我走向那条穿过闹市区的路。
虽然在 R 国首都帕德林的街道上牵着绒布球散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当那个戴着脚镣,胸前的铃铛叮叮当当响着,手被铐在背后,牵着在走在街上的人是我的时候,总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不得不羞红着脸躲避路人的目光,贴在姐姐身后好不让那指引我前行的链子太引人注目。但我依旧觉得能这样依偎在姐姐身边真的是太幸福了,如果未来也能有这边幸福也该多好。就这样被牵着穿过闹市区,听着姐姐讲她的故事,慢慢地向樱绒组的调教室前进。
多么希望时间能凝固在那我人生当中最幸福的那一刻,我的脚步慢慢放缓,脚镣间铁链的啼鸣竟如此悦耳,姐姐大人的侧颜依旧是那么美丽,恍然大悟自己的心在酒吧的第一次见面就已被偷走,只不过命运让姐姐大人现在才掠走我的肉体。从今往后,我便正如同学口中所言道的“作为宠物服侍着女王”。我是姐姐大人唯一的宠物,也是姐姐大人唯一的爱人。
只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在本家手底下干活,负责“糖水”生意,最近刚刚被提拔成为干部,组织上为了充分利用姐姐这个人才,便让姐姐来樱绒组考察,顺便利用一下黑市调教师的身份跟户山大小姐接触,也算是调教室的技术顾问,这样姐姐大人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留在我的身边。姐姐作为黑市的调教师我能够理解,但我不敢将姐姐跟黑市当中买“糖水”的坏人联系起来,但我也清楚得意识到姐姐为什么会在深夜独自买醉,这里没有人比姐姐更清楚自己的处境。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文字来描述两个人在深渊重逢时的心情,是该感到欣慰还是该感叹命运不公,只是感觉这真的是讽刺啊。
彼时的我仍不敢去想未来会怎么样,早已无路可走我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幸福,唯有麻木地贪婪地将其狼吞虎咽下去才能继续在这尘世间得阴暗处活下去。难道这个世界的真实本就是我既无法救赎我自己,亦无力带姐姐逃离深渊,只能祈祷离别的那天永远不要到来。但这幻想终究是我的一厢情愿,因为正义会迟到,却不会缺席。
国家杜马的换届选举成为一切的导火索,旧贵族世代的子嗣们不再愿意让这个国家再堕落下去了,有志气的青年知识分子开始游说新贵族主持新政,就像是曾经的帝国女皇一样站出来匡扶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新内阁的第一把火便点燃了那充满沼气的 R 国黑市,然后一切都燃起来了。本家的大佬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却在这种事情上犯下了最严重的错误,便是继续勾结旧时代的官员以政府权力去妨碍年轻的内阁,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将这场肃清运动从首都帕德林辐射到整个 R 国。但历史的车轮岂会被这群螳臂挡车的歹徒所后退,正如古人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等本家发现自己已经引火上身的时候,在想断腕就已经来不及了。
本家终究没能逃过 R 国雷厉风行的特别行动纵队的清剿,在围剿当中做鸟兽四散。那段时间每天都有警察和特别行动纵队对本家的残部进行围捕,一时间内全城枪声四起,樱绒组也被迫停止动作,开始人人自危了起来。樱绒组和本家的干部看到大势已去,便开始陆陆续续地销毁证据准备潜逃出国,但很显然此时出逃已经为时已晚,腐朽的 R 国海关一反常态开始严厉起来,完全没有当时走私货品时散漫的样子。甚至是绝大多数成员都在登上飞机的前一刻被埋伏好的警察带走,等待着她们的只有审判、流放和架在安科利亚港广场上的绞刑架而已。
就这样曾经走私绒布球的拘束箱已经变成了离开 R 国唯一的希望,无数干部和马仔都恐惧着 R 国严苛的律法,争先恐后地想进入那拘束箱里逃离这片土地,不想把自己的性命或余生赌在新旧交替的司法部门上。就是在这般末路,凭依着自己身为绒布托运物流公司的测试部负责人,千岛由美决心在踏上逃亡之前再狠狠地捞上一笔,好让自己的流亡生涯不那么穷酸。便在贞操带的周检查日上将这疯狂的想法告诉我,虽然此时樱绒组已经人去楼空不复存在,玦组长也早已不知去向,但事实上樱绒组只需要我的存在,便可以跟港口走私的人牵头搭线,重新运作起来。而千岛由美便是看到我在组织里面的核心价值,便过来想办法拉拢我负责为偷渡事宜,而千岛由美则负责提供改装过的托运箱,甚至给我开出来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这是你和水月姐的新身份,”千岛由美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两本护照和两张绒布球航空的机票,千岛由美看到我还在犹豫,便又拿出一摞不记名债卷对我说,“这些东西作为与你交易的定金,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你的报酬也不会少,毕竟你现在也算是樱绒组的干部了,拿着这一次的钱就可以去国外与你的姐姐大人享受幸福生活了,那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知道自己和姐姐大人现在的所处的局势并不乐观,只要有樱绒组的成员被捕,等待着我和姐姐大人的就是那张贴在街头弄巷里的悬赏通缉令了。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千岛由美,她的调教真的是太诱人了。只要为樱绒组做完这最后的事情,我就可以离开 R 国与姐姐大人享受自由的生活了。
沉默是我无声的赞同,小心翼翼地拿出里面的那墨绿色的小本,是远在大洋彼岸 A 国的护照,是将过去翻篇通往自由的希望之书。脑海里浮现了我跟姐姐大人隐居在海崖之上的别墅,听着潮起潮落不必再担惊受怕,一切仿佛是近在咫尺,多么希望今夜就跟着姐姐大人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当我怀揣着护照和债卷向家飞奔而去,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姐大人时,却发现小区外被人群和警戒线围得水泄不通,漫天的警笛声让我开始担心起来,我不顾一切地冲进人群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害怕姐姐大人被抓走,明明希望就在眼前,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姐姐大人与警察交火,然后是负伤倒地,被警察按在地上铐了起来。泪水就这样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打湿在衣服和怀里的牛皮纸袋上留下一朵朵泪花。
再往里就是封锁线了,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正式调教前姐姐却告诉我宠物是不需要关心主人的处境的,即使我却不同意这个说法,我却发现自己几乎不了解姐姐大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但既然我选择成为姐姐的所有物,那就要遵守诺言跟姐姐大人地久天长,永不分离。说完这些之后姐姐只是从那里嘲笑我的天真和幼稚,却又将我搂在怀里,在耳畔轻言道。
“我的小猫猫还是不要记住我比较好,等以后我不在了你就选择自由的生活吧。”
依稀记得是依偎在姐姐的怀里,可我早已无可救药地将姐姐牢牢地刻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深知第一次就已经错过,岂会再让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从我的手中溜走,所以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我之后将要面对什么,都会义无反顾地守住自己的幸福。这个世界上除了姐姐大人之外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也没有什么可以留念的东西,我不相信命运还能夺走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希望。我就这样在姐姐的怀里思考着走到了户山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直通深处,紧跟着姐姐大人的脚步打开员工通道的大门踏入只属于我和姐姐的伊甸园——空无一人樱绒组的调教炼狱。
姐姐将我推进浴室,按捺不住的情欲早于水汽先充满了整个空间,手铐抵在浴室的瓷砖墙上,随着嘴唇的攻势咔咔地攥握着我的手腕,在舌尖缠绵的休战期间,左手的手铐被解开,被水打湿的拉链一点点向下,露出腰间的封印。胸前的铃铛喑哑在水中,浸湿的围裙被丢弃在旁边,一长一短的裙子盖在脚镣的链条上,而我则顺着墙一直向姐姐的陷阱中滑去,再一次成为姐姐口中的猎物。夹在乳首上的铃铛变成温暖而又湿润的舌头,在上下牙齿之间红润起来,为那焚身的情欲浇上源源不尽的热油。可那烈焰无法冲破牢笼的封印,只能在姐姐的膝盖下积累地越来越多。直到那久别重逢的思念用唇舌表达充分之后,我才被从地上抱起,扔进放满水的浴缸当中。那只悬在右手手腕上空空的镣铐此时有了归宿,双手举过铐在浴缸被铐在外沿上。看着姐姐脱去内衣,在莲蓬头下清洗沾染了晚宴浮华的胴体。姐姐撩起萦绕在纤细腰身周围轻纱般的水汽,走过来解除我身下的封印,撬开那通向秘宝的障壁,取出那压制着我的定海神针。破落的法器被扔出浴池,但我依旧赤裸地在浴缸当中佩戴着镣铐,这是姐姐大人为迎接她的宠物所准备的最初的礼物——沐浴香波的泡泡从姐姐的手心迸出,掩护着蹂躏双峰的攻势,我的身体变成了只有娇嗔的战场,手脚被束缚住的我显然已经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只能任由那双手从上到下征服我剩余的理智,直到我开始向姐姐大人祈求放纵的时候,温凉水拂过身体吹散所有的泡沫,留下得不到满足情欲的我回味着那双手滑腻余韵。
姐姐大人象征性地摘下了原来的项圈,然后轻抚着我的脸颊,将拇指伸入我的嘴里,问我愿不愿意成为姐姐大人的玩物、奴隶和忠实的仆从。我用舌头吮吸着姐姐的手指,用服从的动作答应了姐姐的请求,那项圈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却不再是那么冰冷绝望,反而是期待着那咔嚓声响起,幻想着与姐姐大人甜蜜而又幸福的日常。可现实却是那与姐姐大人的日常生活还没等我品尝就戛然而止了,只能在依稀的回忆当中触及那如月影般飘渺的昨日旧梦。
就在我蜷缩在警戒线前哭泣的时候,一只熟悉而又温暖的手将我拽了起来。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姐姐大人,便扑到姐姐大人的怀里。但姐姐大人却没有停下动作来安慰我,只是带着我挤出人群坐上那尚未熄火的轿车,带着我匆匆离开这生活了三年的小家。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车里的广播通报着警方的行动,樱绒组从今天起算是彻底地湮没在历史的长河当中,姐姐大人的身份也已经暴露。我默不作声地将姐姐大人的护照放在车上,将千岛由美的计划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姐姐大人只是从那里不紧不慢地开着车,徐徐地脱离了警方的包围圈,随着夜幕和沉默地星光一同进入了郊区,拿着新护照下榻了街边的汽车旅馆,只是一切都安静地就像是重逢后刚开始的调教。
最初夜的调教止步于项圈锁止的声音,姐姐给我擦干身体便将我抱至床上,镣铐作为身份的象征将不再会被卸下,那肆虐的欲火熄灭在姐姐大人的搂抱当中,在不知不觉中被带去了梦的安乐乡。从翌日太阳升起,姐姐大人调教即是日常,我被从睡梦当中叫醒,跪在地上听从姐姐大人的命令与任务。作为姐姐的仆人,日常身着制服,每日负责照顾主人的日常起居,洗衣做饭,擦窗扫地都要掌握;其次作为姐姐的宠物,要自觉地佩戴拘束具来博取主人地欢心,完成工作之后要自觉回到笼子里面;最后是作为姐姐的绒布球,要主动服侍主人和完成任务,接受主人的惩罚与奖励。姐姐大人用鞭笞将这些东西刻在我的心里,当我能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之后,姐姐将铁链挂到我的项圈上面,牵着我爬到调教室的中厅——早饭业已被放在地上,我俯下身子感谢姐姐大人的恩赐,将头伸进碗里舔食起来,没有幻想当中的姐姐大人用丝足踩着我的头进食,反倒是姐姐大人蹲下来轻抚着我的脑袋,仿佛真的是对待自己宠物一样。
而翌日的调教是为了树立姐姐大人的威严,叫醒我的便是姐姐大人的皮鞭,以及在脸颊上宣示着所有权的亲咬,随后便是项圈铁链,牵着赤身裸体的我绕着调教室里的刑具,违反规则的下场便是由这些器具所惩罚,但从成为姐姐大人的所有物之后,能惩罚我的只有姐姐大人,有时是用天花板将我吊在天花板上,拿着散鞭抽打着我的胴体,然后给我戴上口塞和眼罩让我好好反省,但姐姐大人总是在临睡之前将我从高处放下来,虽然不会松开束缚,却把我放到床上当一只温暖的抱枕,在姐姐大人的怀里进入梦乡。而奖励就是被姐姐大人拘束起来,褪下那贞操带,然后在与姐姐大人的调教当中得到满足,可以被姐姐大人玩弄到绝顶。就像是成为她宠物的奖励一样,打开那禁锢我欲火的牢笼,挑逗着那翘起的花蕊,只要答应成为姐姐大人的宠物并服从便能被满足,我趴在地上亲吻姐姐大人的脚趾以示臣服,接受自己成为姐姐大人所有物的现实。
我看着旅馆外电子荧幕上滚动的警方通缉令,姐姐大人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极度危险的分类当中,红色粗体突出了持有枪支弹药的潜逃人员的危险程度,以及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毒枭的画像配上虞美人代号显得十分滑稽。姐姐大人翻看着地图册研究着什么,姐姐大人接受了千岛由美的提案,并代替我向她沟通逃亡路上的细节,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深夜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大人一根又一根的香烟从手中陨落,而我只能为姐姐大人做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只是期望自己能在工作劳累之余好好服侍姐姐大人。
见姐姐大人已经忙完这份突如其来的工作,我连忙为姐姐大人端上不知道已经重新加热多少次的晚餐。而我只能跪在姐姐大人身边接受惩罚,郊区的餐厅早已经关门了,方圆数公里也没有一家便利店,只能给姐姐大人提供着这些东西了。
如果是在此之前,作为女仆的我没有为姐姐大人准备丰盛可口的晚餐,是被要惩罚连续戴上一个星期的口塞不能吃饭,进食只能通过戴口球时一同深入的鼻饲管来吸取流食。虽然我换上了姐姐大人亲手制作的女仆装,却除了项圈和贞操带外再无任何拘束具了,虽然这样符合姐姐大人定下的规矩,但平日里姐姐大人总是喜欢在我做饭的时候为我戴上点什么,有时是一副厚重的脚镣,有时是一对挂着叮当作响的铃铛的精致乳夹,又或者是在我洗碗的时候打开那贞操带里的震动棒,让我不得不夹着双腿做家务,却又因为那控制不住的滴答春水弄脏了地板而被押送到床上惩罚。
但是姐姐大人却只是摸了摸我的头,用刀叉将我盘里的牛排切好,然后弯腰放在地上。我跪着身子一步一步地向盘子爬去,像一只狗狗一样趴在在那里吃着盘子里面的晚餐,就算是姐姐大人已经帮我切好了牛排,但我吃得依旧非常费力,反倒感觉自己没有被拘束起来那般自在。
似乎自从姐姐大人来到樱绒组之后,我在组织里的工作很快就被姐姐大人所取代了,很快我便成为了樱绒组乃至本家吉祥物一般的存在,姐姐大人说她的仆从只有一个工作,就是服侍主人。我自然是非常乐意专心服侍姐姐大人,这样我也可以远离那些让我良心不安的调教工作,等办理完学院的退宿手续,我便踏入了与姐姐大人在一起的日常生活,即使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生活,一切也都在调教的惩罚和奖励当中变得无比甜蜜。
姐姐大人很快就吃完了晚餐,而浴室里早已准备好热水供姐姐大人泡澡。只是姐姐大人在脱掉衣服之后,对着还在舔舐盘子的我说道。
“一会儿吃完晚餐收拾一下房间来浴室好好清理一下身体,今晚我可没有吃饱,所以就拿你来当夜宵了。”
千岛由美的计划甚是缜密,不愧是能登上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测试部的部长,能纵横黑白两道而屹立不倒。将托运箱改装之后组合在集装箱当中,没有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就算是有海关缉私部门抽查也不会被发现。这些集装箱承载了绝大多数与樱绒组和本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她们或多或少都知道樱绒组和本家的秘密,所以为了很多无法逃走的人,只能委屈她们潜逃国外了。
为了躲避海关的生命检测仪,托运箱不得不减少拘束,选择采用注射镇静剂的办法来降低温度,所以这次的托运的难度还是比较大的,需要将环境温度设置在 15℃ 左右。第一批偷渡出国的人成功地骗过了 R 国海关,经过一个星期的航行在赤道处的中立国作为中转苏醒,这个消息传到了千岛由美的耳朵里面,很高兴地将剩下的报酬交给了我,以及贞操带的绒布球托运物流的贞操带控制中心的接口地址和管理员账号密码。翌日的的晚报就报道了著名的机械控制领域专家、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测试部负责人千岛由美的的讣告。也是我跟姐姐大人在市区的豪宅里为“千岛由美”做了最后的告别,站在窗口看着那邮轮消失在夜幕当中——属于她的逃亡之路啊。
这里是千岛由美带不走的东西,坐落在首都帕德林临港区的别墅,随着千岛由美乘上最后一班潜逃的邮轮,她最后交代我的事情便是烧掉这里所有的东西,而姐姐大人只是口头答应下来,便要在 R 国最后的日子里好好享受一下,就像是在汽车旅馆里忙碌了一整晚仍不忘继续品尝她的小夜宵。
温润的水汽充斥着略显狭小的浴室,廉价香波的气味萦绕在姐姐大人身边。白色的亚麻围裙绕在腰间的蝴蝶在姐姐大人的手中飞走,浅黑色的长裙像松枝上的白雪,姐姐大人的手停落在肩膀上的时候便陡然滑落,露出洁白的肌肤暴露在那甜腻的空气当中。姐姐大人准备享用她的夜宵,从背后将我揽入怀中,轻咬那粉嫩的肩头开始。
姐姐大人的双手从我的腰间舞动着身姿,那柔软的舞步挑逗着我的情欲,沿着双峰向上走去,挑逗着那愈发挺起的顶峰,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我的欲火。直到我喘着粗气期待着姐姐大人能满足我地时候,那双手却又急转直下,镜中的我早已红透了脸颊,姐姐大人地双手停在了贞操带的尽头,我的欲望被牢牢地锁在姐姐大人手中,意识到自己想要得到奖励必须先服侍好姐姐大人,便转头迎接那被红酒微醺的舌头,夹杂着淡淡的烟草的苦涩味,镜中的一切便徐徐模糊在这香精味的情愫当中。
离开安科利亚港前往 A 国的邮轮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了踪迹,连带着上面的货物永远地消失在雷达定位系统上,同样杳无音讯的包括经姐姐大人改装托运箱,现如今所有证据都表明那艘邮轮不幸失事,又有谁会去打捞集装箱呢。可在保险公司联系姐姐大人之前,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却迎来了海关部门的审计,总副工程师理奈和晴奈被指控走私并进行隔离审查,不久后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被海关稽查局起诉,公司负责人总设计师几原纱织为平息股东怒火而选择辞去董事会和总设计职务,曾经四个人建立起来的公司在几日之内就危在旦夕,此时四人中最年轻的百合子终于从幕后走到台前,在洗清公司嫌疑的同时亲自注资收购抛售的股票,并在法庭裁定罚款之后迅速宣布整合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绒布球航空与绒布球海洋为绒布球通用公司(General Rong Company, GR),以此来对冲负面消息的影响,但仍未能达到鼎盛时期的市值。
最让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对晴奈的隔离审查过程当中发现了其与千岛由美的不正当的部门交易,并由这条线索纠察到未经备案的实验数据,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证明她们与樱绒组的关系,但随着千岛由美的落网,事态的发展开始朝着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起来了。
当姐姐大人还在千岛由美的豪宅当中整理收藏的拘束具的时候,离港的邮轮上的国际刑警便开始行动,消除了该邮轮的航行信息并在海军的护送下顺利到达中转港口,千岛由美也在苏醒之后被国际刑警以涉嫌为黑手党洗钱为由带走,只不过负责调查她的人不是那腐朽的 R 国警察部门,而是 A 国的国家情报部门。真的是天道好轮回,千岛由美就连潜逃出国也没能躲过这一劫。
只是现如今的境遇对我和姐姐大人来说,手里的 A 国护照已经失去了意义,随着千岛由美经 R 国外交部引渡回国,我和姐姐大人不得不再次踏上逃亡的道路,向阿沛尔森(Apel\u0027sin)这个离帕德林不远的山区城市,与邻国隔着延绵不绝的山脉,在这种地方应该还有可以让我们逃离的机会。只是在离开帕德林的所有公里出入口都有着荷枪实弹的士兵检查所有离开首都的车辆,姐姐大人只是冷静地掉转车头,看着副驾驶座位上酣睡的我,再也忍不住悲伤流下了眼泪。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和姐姐大人又回到了在帕德林的小家,我也明白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也只是陪着姐姐大人走上楼去,与平日里一样打开那贴上封条的门,走进那一尘不染的小家。
依旧是跪在玄关的垫子上面为姐姐大人换上拖鞋,现在回想起姐姐那双那奔波劳累的双脚,可见樱绒组的工作是那么劳累又繁重。我脱去日常的休闲装,穿上姐姐大人为我准备好的女仆装,系上洁白无暇的围裙,拿起居家用的项圈跪在沙发前,让姐姐大人再为我戴上那宠物的铭牌。清脆的锁止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姐姐大人的泪花,姐姐大人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点上一支香烟,而是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仿佛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姐姐真的好温柔,而我就像是姐姐大人手中的珍宝一样,甚至到特别行动纵队将这里包围前的最后一刻,姐姐都将我保护在身后。家里还有一个改装的托运箱,可姐姐并没有告诉我,只是默默地从那里解开我的测试款贞操带,拿出托运箱配套的贞操带,已经不知道是经过多少次改版的全新设计了。
这是似乎是无数日常调教当中最普通的那一个了,姐姐大人掀起我的裙子,而我也如训练般用嘴咬住前摆,双手提起侧摆好让姐姐大人打开那贞操带,没有一如既往地向姐姐大人撒娇,即使那贞操带看起来好恐怖的说,好想说出三根不同的硅胶棒能不能轻点放进去,期待着姐姐大人用轻轻挑弄我敏感的花蕊作为回应,而答案自然是冰凉的润滑油狠狠地填满了我下面所有孔洞,然后清脆的锁上并封好了铅封。
姐姐给了我无比深长的吻安慰这短暂的分别,又怎会料到这竟是姐姐为饯别给我的最后的礼物。姐姐将我抱进拘束托运箱中,轻抚着我的身体,为我戴上呼吸棒,然后在我的耳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我的小猫猫呀,等你出来之后就自由了,千万不要记住我呢。”
我仿佛发觉到了什么一样,想要起身抱住姐姐,可现实却没能允许让我给姐姐大人最后一个拥抱,姐姐在呼吸棒的气体中混入了药剂,我还没等泪水和哭喊出来,这一切便戛然而止,只知道箱子里面的气体被快速抽净,滑腻的乳胶将我的意识蚕食殆尽。
姐姐没有选择抵抗,面对突入的特别行动纵队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面抽完最后一口香烟,然后双手举过头顶趴在地上,等待着警察用扎带将手腕缚住,然后人被蒙上袋子,架着上了门口的装甲车。这是我从那托运箱当中出来之后由百合子告诉我的,但我怎么会相信警察真的有那么友好吗。比起这个我更加清楚姐姐面对的是什么,作为本家的干部岂会逃离法律的严惩。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拘束箱的七天时间里面,姐姐竟然被法庭认定为具有重大影响力的主犯,似乎一切都在指向那终焉的刑罚——死刑。等我在实验室中被百合子唤醒的时候,行刑的裁定书已经拟好上交行政院,等待着司法部的最终审核。我知道作为本家糖水生意的姐姐的下场不会有多好,但我还是无法接受一群普普通通的中层干部被当作主犯处死,玦组长也好,户山大小姐也好,双胞胎设计师也好,她们都不在被告席上,只有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姐姐受审,只有那群为了生存而在黑暗当中苦苦挣扎的人要受到死刑的惩罚,我不甘心,我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那么可恶,那么没有希望,我已经无法忍受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了。
只是在姐姐大人的牺牲下我还是没能通过拘束箱逃离 R 国,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姐姐大人是为了将我交给百合子,选择独自一人承担罪责。即使我可以选择忘记过去,忘记樱绒组和这个安克里亚港的秘密,只需要按照百合子所说的那样哭诉自己是被樱绒组所控制的受害者,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其他人头上,就可以接受属于百合子的救赎和庇护,成为那可笑的污点证人,正如姐姐大人所言的那般过上属于自己的自由的生活。
可我需要的真的是这种自由吗?
我还是无法擦除脑海当中对姐姐大人的呼唤,就这样我在浑浑噩噩的日常当中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如果一切都无法挽回,那失去主人的宠物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我拒绝了百合子递来的救赎,尽管我已经不在通缉名单当中了,可我必须想办法将姐姐救出来。于是我挖出玦姐在临走的时候让我处理的佩枪,挑选了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以及一盒 .38 Special 子弹,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静,第一次用理智去仔细观察这把手枪,真的师又重又精致。对我来说只有成功没有失败,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姐姐大人的。
等回到我跟姐姐一起住的家的时候,深夜早就戴着繁星的帽子抽着月亮吐出云雾,仿佛是姐姐大人的身影在露台徘徊,手里依旧是夹着一根会发光的法杖,缭绕的魔法在露台的玻璃外烟消云散。姐姐大人总是在每天的调教任务前对着云雾思考,然后让我跪坐在地板上的垫子上反思昨天的错误。平日里再调皮的我也会在这个时候正襟危坐起来,看着姐姐大人手里的马鞭,心里更多的还是敬畏。每当我没有完成任务,便会自觉地在反省时间之前就戴好镣铐,在姐姐面前表现得更乖巧一点,好让姐姐大人的鞭笞更加柔软,但也免不了被收走钥匙真的要戴着一整天镣铐。虽然与现在并无区别,却因为有姐姐大人在身边,那些辛劳的日子竟如此幸福。惩罚是在以镣铐为基础,有时姐姐大人还会将贞操带下面的震动棒打开,好让我在欲火煎熬当中去处理家务,但绝大多数时间都因蔓延的情欲弄得地板越来越脏,家务不得不终止,失格的女仆终究要被扔到拘束架上调整一番,自然是由姐姐大人亲自维护。只有在姐姐大人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被满足,其余时间不管如何撒娇哀求都不会有任何效果,姐姐大人可不喜欢无法抑制欲念的宠物,在被拘束起来放置反思之前我通常都会乖乖闭嘴,自然是那又大又粗的口塞和一夜的放置让我心生畏惧。
正当我计划着如何在公审现场将姐姐大人就出来的时候,有人从撬开这里的门锁闯了进来,来的不是别人,只是出乎我的意料,堂堂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的副总设计师为什么会莅临寒舍,但不用想也知道,自然是因为之前不明不白地出现在百合子的实验当中,又自顾自的离开,还说着一些让人摸不到头脑地话。百合子在 R 国也算是大人物了,就读贵族高中的时候就参与组建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又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哈伯塞尔学院政法专业,成为学生会主席候补,又在二十岁成人礼的时候接受世袭成为 R 国上议院的议员。某种程度上我还算是百合子的学姐,可我和百合子之间有着难以跨越的阶级鸿沟。
本以为百合子也跟户山玛丽亚一样是那种目中无人的大小姐,此番前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从我口中翘出组织的秘密然后杀人灭口罢了。直到我发现百合子竟是只身一人前来找我,竟是在担心我的安全。我松开背后紧握着的那把被解开保险的佩枪的手,静静地从那里听百合子从那里劝说我不要做什么傻事。我又会做什么傻事呢,现在的我是如此的冷静,冷静到月光穿过黑暗的房间冻在我的身上,冷静到看见那子弹盘旋着贯穿百合子的胸膛,殷红的鲜血染红那身洁白的华服,冷静到泪水不由自主地划过脸颊,泪痕泛着月华的光一闪一闪滴落在地上。
现在想起来也真的很好笑,百合子作为堂堂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四大创始人之一,竟然不知道公司运营和手底下的人都在干什么龌龊勾当,百合子说到底还是太天真,谁又能想到这位理想主义的学生竟是哈伯塞尔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兼任国家上议院议员,百合子担心我会忍受不了现实选择一了百了,这位大小姐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东西,轮得到她来跟我说这些吗,所有的不幸难道不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带来的吗,难道就百合子你是无辜的吗。我真的好想撕碎百合子那伪善的面具,狠狠地踩在脚下以熄灭心中的怒火但百合子透露樱绒组本家的最终审判是在安克利亚港的港口广场上举行的时候,我还是忍住了怒火听着百合子告诉我关于公开审理的详细内容。我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该如何冲出重围将姐姐救出来,百合子看出我心不在焉地听她讲话,便起身从沙发上站起,伸出手来对我说。
“等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坐听众席旁听吧。”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便在这几天做好充分的准备,计划利用学妹来做计划的垫脚石。我深知自己这般行为无异于飞蛾扑火,但当百合子说出其实本次审判的结果都已经内定好了的时候,我更坚信自己必须要给这个世界一个教训。我又一次来到安克利亚港的广场,广场当中是一个巨大的船锚雕像,下坠的船锚尖头直指遥望无际的大海,溅起的浪花象征着历经艰难险阻永不放弃的安克利亚精神。姐姐大人非常喜欢这里,喜欢晚上牵着我讲与船相关的一切,曾经告诉我姐姐大人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水兵,能在舰船上遥望那一望无垠的大海,可那只不过是不可能实现的梦罢了,可我仿佛真的在姐姐的眼睛当中看见了大海,狂风暴雨当中波涛汹涌着,姐姐拽着缆绳控制着船帆。可现在姐姐的手里拽着的只不过是牵着我项圈的铁链,没有波涛汹涌的巨浪,只有雪白的浪花打在沙滩上,与我身上的铃铛一起哗啦啦地响着。一路走来,只有姐姐牵着被皮带拘束成猫猫的样子在沙滩上留下一长串歪歪扭扭的猫爪印。
我走遍了首都帕德林所有与姐姐有关的地方,仿佛是命运指引一般,又一次穿过港口的弄巷,来到熟悉的酒吧门口,跟着前一位客人踏入那熟悉片的天地。依旧是关门后熟悉的铃声,清脆而优雅地配合着轻柔地爵士乐,吧台上依旧是熟悉的老板娘负责收银,只是加入樱绒组之后很快就从这里辞职了,店里的伙计换了 一茬又一茬,这里早就没人认得我了。可老板娘却依旧认得我,只不过是作为樱绒组的成员罢了。送了我一杯荔枝马天尼,尽管现在樱绒组早已不复存在,可老板依旧念着 R 国黑市里的旧情,毕竟很多东西都需要走私才能进入 R 国,无数在黑市沉浮的投机客将交易藏在酒吧的觥筹交错之间,港口的酒吧永远都是黑市的耶路撒冷,而黑道组织则是为其背负罪恶的十字架。黑市不会消失,就像忠诚而又渺小的信徒如雨后春笋从 R 国阴湿的角落里冒出。黑道往往是那维系这狭小的生态系统平衡的存在,往往是达官显贵的棋子,是那群衣冠禽兽的白手套而已。
记忆深处的调教仿佛就在昨天,只不过坐在酒吧高凳上买醉的人变成我罢了。姐姐大人喜欢在黎明到来之前,用那纤细的绳子将我一圈又一圈地绣在公园深处的树枝上面,树枝弯下腰提着我股间打着结的细绳,每每动一下都会摇着树枝伴奏着乳首间的铃铛低声歌唱,是赞颂为那黎明第一缕曦光披到姐姐大人身上。晨风掠过树梢,贞操带下尘封的震动棒开始发力,而我却要与口球做斗争,不要让任何娇嗔随着流涎惊动小道上的路人。而姐姐则从一旁撑起三脚架手持闪光灯从那里拍着一版又一版的相片,底片里面的我迎着朝阳留下黑白的轮廓。更多的是姐姐摆弄被绳子牢牢锁住的身体,像洋娃娃一样摆出心仪的姿势用自拍机留下玩物与主人的合照罢了。总感觉姐姐大人是在用调教陪我打发时间,聚餐的时候不忘打开裙下的恶魔,会谈的时候不忘用手机撩拨我的欲火,就连在车上也时不时把我铐起来,剥去衣服穿梭在城区里面兜风,而我只能在调教之后害羞地向姐姐大人祈求奖励,有时是一抹香吻,有时却是更严苛的束缚,最期待的莫过于将我拘束起来丢到床上,要用亲自用身体奖励这不知廉耻的绒布球。时间就是这样从日复一日的各种调教当中匆匆溜走,直到某天在枕头上被泪水惊醒,才发现一切只不过是旧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