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meHina】“双子的拳击手”【中國語】
*本文含有HimeHina互殴描写(角色暴力描写),以及一定的疼痛/血液描写,请确认可以接受后再继续阅读
*说好听点就是这是“个人化的踊ver. HH”,说直白点儿就是这个真的真的很OOC
*建议配合《踊》HH cover食用,或者先把脑子里的hh替换成踊ver.(?
——
欢呼、欢呼!
空气中弥漫着充斥着躁动与狂热与尖叫。无人机飞舞着发出噪音,所有视线、所有热情、所有痴迷与狂热,全部忠诚地献予擂台上的双子拳手。
碍事的外套大衣早被扔到台下,无意义嘶吼着的人群挤成一团哄抢神明的赐礼,得手者的血液先一步溅落在舞台边角,为今夜的火焰送上第一把薪柴——但她不是得胜者,今夜的得胜者只会有一人、只能有一人。
气血翻涌,思维临界于迟钝与敏捷之间,最清楚的唯有对手的动作与拳风。红色的拳手侧臂挡下对手的左手摆拳,回以一记快速的刺拳,蓝色的拳手同样迅捷地出拳,拳头碰撞在一起,激起闷响与仿佛永不疲倦的欢呼!
双子拳手的穿着简明中又额外增添了奇妙的观赏性:金色的镜片拦住舞台上方过于刺眼的白光,短裤外笼罩的裙纱随着摆动而摇晃,护膝上是独属于她们的纹路。汗水从背心的间隙中挥落,砸在擂台中央——
——什么时候,才会砸下血滴来?
很快、很快。
尚存着试探的挥拳依旧用了十足的气力,比尖叫更没有尽头的是拳手的搏击。裸露在外的肩峰与臂膀因击打而泛红,充血的肌肉紧绷着,随时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
“唔!”
红色的拳手一击不中,反被对手抓住机会,中距离的全力左勾拳扎实地正中腰侧,腹斜肌一阵紧张后散开火辣辣的痛。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田中喘息着拦下蓝色拳手的追击,左右闪身后拉开一点儿两人间的距离。
评判员示意蓝色得一分。
白金长发的拳手挑起眉梢,笑容挑衅,音调清晰:“就这点儿本事?”
“哈…!”
红色拳手回以一声轻嗤。扩散的疼痛让身体更加兴奋,她猛地上步挥出一记摆拳,在被挡下后又继续拉近距离,顺势挥出连击让铃木来不及退开,她像扑猎的猛兽,咬住对手发起骤雨般的进攻。
所谓“退让”早就被撕碎踩烂。
蓝色拳手迎着她的拳风而上,近距离的搏击连打并没有因快速而失去力道,拳套落在人体上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狠绝;混乱中不知谁先被打歪了身体,又借着旋力回以重击,却来不及避开对手的追攻,于是两人都被打偏了头——再回过身,继续无所畏惧的搏斗。
观众是最虔诚的信仰者,她们注视着、呐喊着,热切地企盼着、祈祷着——
——祈祷着“神明”的诞生与坠落。
汗水顺着发梢落下、流进眼睛,最后一记重拳击退对手,田中眨掉汗液,看到裁判挥臂示意回合结束。
双子拳手的对战并没有配备护齿,血腥味充斥口腔,田中慢腾腾地走向擂台边角,舌尖顶一下颊内侧的破口,又摘了拳套扔给正要递水的场后工作人员,展露出的手掌并没有缠裹绷带,掌指关节泛着红,中指的指节已然磨破了皮,胡乱地蹭出一小片儿红。
红色的拳手随意地甩了甩手腕,她转一下拇指上的戒指,抬手探一根手指伸入自己的口腔,摸一把右后排的牙齿,随后满意地歪歪头,啐一口混着唾液的鲜血。
狂热的追随者抓着红蓝的弹力带,试图攀往她的脚畔,粉发的拳手垂下眼帘,用踢击帮她实现了渴望。
田中接过工作人员呈上的功能饮料,她兴致颇佳,正要与对方调笑几句,忽而偏头避过后方兀然飞舞而来的袭击物,被全力掷出的水瓶旋转着砸中一台无人机,为信众淋一场圣雨。
红色的拳手掀掀眼皮,转身看向始作俑者,蓝色的拳手举起工作人员忙不迭递上的另一个水瓶,笑得肆意:“干杯。”
田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她将手中的饮料饮尽、扔开,向铃木比一个倒拇指——指向台下,属于红色的得分示意。红色的拳手扯着嘴角,露出桀骜嚣张的笑,她收回手、握拳,再一点点展开,朝对手竖起沾着血的中指,又缓慢地弯曲、轻勾一下。
“来……继续!”
来吧,来吧,让我们用拳头拥吻。
亟不可待的拳手几乎等不到裁判示意的结束,惯例的试探很快便令人厌烦,甚至连防守都开始显得多余。
腰腿带动手臂的瞬间爆发,铃木带着破空声的重击被田中堪堪挡下,后者吃痛咧下嘴,不甘示弱地趁着对手架势的空当回以快速的刺拳。铃木左闪过对手的回击,顺势下潜直拳正中田中的腹部中央。
田中闷哼一声,并未选择回避,迎着铃木靠近的趋势挥出勾拳,袭向对手没有丝毫备守的头部。她的拳风来势汹汹,蓝色的拳手却不做躲闪,反而仰身掼一记上勾拳!
狂热的尖啸如浪潮般掀起,声波似要凝成实质,无人机也颤抖着歪斜;咬紧牙关、抓紧心脏,没有人可以错开视线——
同时命中!
红蓝的拳手身姿摇晃了下,双双后退几步。
下巴痛到发麻,田中吐舌舔一下唇珠确认自己的舌头还在,却尝到另一片血腥。她抬臂擦过鼻下,随手甩在擂台赛,抹开一片新鲜的血红。
耳膜嗡嗡作响,喉间翻涌起铁锈味、又被吞咽下肚;眼前似乎有一瞬间的发黑,铃木转转脖子、站稳身体,缓慢、用力地喘气。胜负未定,蓝色拳手的目光依旧攫住对手,下一刻眼中的她却突然染上一层绯色——自眉弓左上方淌下的鲜血温度炽热,滚过眼眶、沾一点儿在白金色的眼睫,再划过下颌角,砸在擂台上,溅开漂亮的红花。
蓝色拳手注意到粉发的对手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骂了句无声的粗口。
裁判示意暂停。
医疗人员上前准备进行止血措施,铃木靠在弹力带上,反手将背后追逐火焰的萤蛾砸开。身前的光被挡了一些,白金长发的拳手眯着眼去看,视线却被红色的拳套占据。
田中用拳套轻轻靠一下铃木的额间,红色的拳套蹭一点儿红色的血。
“不会就骨折了吧?”
“划伤而已……”蓝色拳手懒散地抬下眼,“你鼻血止住了?”
“只流了一点儿。”红色拳手给医疗人员让开位置,垂着视线忽然笑一声,“不怕破相?”
“啊……”铃木也笑起来,她抬腿踩住田中的护膝,“我有对象,不怕。”
田中扬扬眉头,屈膝顶一下她的脚心:“也是,你女朋友可不会嫌弃你。”
“嗯。”蓝色拳手笑容扩大,她竖起拇指,往后晃一晃,“现在是我领先哦,女朋友。”
红色拳手从喉间发出含糊的嗤笑,她将对手越界的腿踢开。
“等你止住血再说‘领先’吧。”
她的语调低下去。
“……女朋友。”
身经百战的拳手从不会退缩,心脏继续喧嚣继续鼓噪,将思维抛却在动作之后,直至分出胜负,比赛永不会终止——
狂欢吧,今夜的胜者是——
——
“呃……”田中走在返回休息室的选手通道里,扯一把新披上的大衣外套,皱眉揉揉自己的侧腰,发出点儿闷痛的声音,“你今天怎么这么爱打腰腹部啊……还好我晚上没吃太多。”
依旧跟随着的无人机烦恼得很,田中随手挥开拦路的机器,疑惑怎么没有得到回应,转头恰好看到铃木目光冷淡地旋身鞭腿、砸烂一台无人机的瞬间。
剩余的无人机顿时俱都转头朝向铃木,田中表情无奈,伸手勾一勾对方裙纱间的系带:“ヒナ,怎么啦?脾气这么大……”
刚从擂台下来的红色拳手嗓音下裹着还没散去的火药味儿:“……打输了这么不开心?”
蓝色拳手压着眉梢,看不出喜怒:“我们平分。”
田中抬手抚过铃木眉弓左上方贴着的条状白色敷贴,学着她压下眉梢,却是笑意盈盈:“——哎呀,但是评判员认为我占优所以是ヒメ赢了哦。”
“哼……”铃木反手抓住田中的手腕,快走几步将对方扯进两人共同的休息室,甩上门后推着田中的肩膀将她摔在衣柜上。田中的大衣因这番动作滑下来些,露出抗击打后红成一片的肩胛。
没来得及开灯的休息室藏了大半片黑暗,烦扰的光明与无人机都被锁在外头。铃木压着自己的对手,拉着她背心的带子缩短她们的距离。
“呐,台上只能用拳,还要戴拳套,ヒナ感觉不太过瘾……”此刻只剩下彼此,白金长发的拳手语气亲昵,好似在撒娇,她咧着嘴笑起来,斜斜地露出虎牙、带上点儿狂气,“ヒメ再陪ヒナ打一场吧。”
粉发的拳手撩起眼皮,仰头看她:“这么有力气啊?”
铃木低头咬一下她的镜框:“因为ヒナ昨晚‘吃’饱了。”
被压制着的拳手舔舔唇角,倏然顶膝将对手撞开;铃木早有防备,顺势后撤一步的同时回一记同侧顶膝。
后至的攻击打在关节下方,袭中神经扩开一瞬间的麻痹,田中龇一下牙,用力站直身体还一发毫不留情的头槌。铃木躲闪不及,被锤得后仰一下,发出闷哼,她反应灵敏地抓住对手的臂弯,稳住身体以后位的腿为重心,突袭拌腿摔,配合手上的拉扯将田中猛然拽倒!
“唔呃、……!”
昏暗的室内给所有动作都蒙上层薄雾,没有预料到会被直接拖入地面战,田中的目镜被甩开,后脑磕了下衣柜,她喘一口气迅速调整,双腿上抬紧紧钩住铃木的腰部,同时试图控制对方的手部动作——
慢了一步。
上位的拳手提肘,地面砸击直直落下!
田中偏头护脸勉强拦下,冲击力牵动伤口,她感到铁锈味再次在口腔内扩散。
“嘶!……”
下位的拳手终于抓住空隙准确地限制住对手的手臂,两人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与呼吸交融,肌肤相接的部位灼热如发烫。铃木用力地弓身尝试过腿至骑乘位,田中咬着牙始终锁住她的腰顽强防守——搏斗一时陷入僵持。
地面缠斗比站立进攻更耗费体力,刚结束搏击的拳手早该体力不支。
铃木受到头槌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在视线被模糊之前,她狠狠咬住田中的脖颈,在血腥味充斥味蕾的瞬间硬生生从对手双腿缝隙间强行过腿,拿到骑乘位,将对手扣在身下。
田中舌尖顶着上颚念一句糟糕,她立刻转变策略抬臀起桥以摆脱对手,同时预备着防守可能接踵而来的地面砸击——
“哈…。”
上位的拳手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弯起了眉眼。她身体下压,积聚的血液顺着重力指引滴下,落在下位拳手粉色的眼睫上,眨一眨便滑开,将眼尾的艳红抹上更热烈的色彩。
铃木将目镜扔开,伸手捏住田中的下颌,笑得灿烂:“呐,亲一个?”
田中按着她的后脑勺,仰头咬住她的唇峰。
混乱的深吻合着血与汗,粘膜的破口被舔舐,唇角的伤口被吮吸噬咬,似要将对方赖以生存的所有尽都掠夺般纠缠,疼痛却鲜明地述说着她们正活着。
双子拳手脱力地倒在一起,缺氧让大脑泛鸣。铃木摸着田中颈侧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磨一下犬牙,意有所指地感叹:“嗯……可惜不能在这里。”
她侧头看向昏黑的休息室里唯一的光源——自门外透射而入的“光明”。
似乎隐约还能听到无人机的蜂鸣。
田中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收回视线后抬手擦去铃木额间敷贴边的血液,吮一下指尖:“好啦,ヒナ……别磨蹭了,快点去收拾吧。”
白金长发的拳手慢吞吞地站起身,伸手将恋人拉起来时又用力将她带入怀中。
“一起洗澡吗?”
粉发的拳手默许了恋人的动作。
休息室内的灯被打开,光线填满房间。
“待会儿去喝酒?”
“好啊,ヒナ带ヒメ去个好地方吧~”
“嘿……那我就期待着了。”
夜晚不需要尽头。
——
清理好伤口涂好药,换上一身新的背心短裤,双子的拳手离开格斗馆,拐进地下。夜半的停车场空无一人,感应灯因她们的到来绵延亮起,映着机车的金属外壳指引出方向。
铃木弯腰捞过摩托边上唯一一顶的蓝色头盔,反手扔给田中:“ヒメ,头盔。”
田中接住头盔瞥一眼,铃木知道她要说什么,拖着声音笑:“不是说好带你去玩吗?”
白金长发的女人扶住把手,先一步跨上摩托,她笑得散漫,侧身的腰部线条劲瘦有力。
“走,上车。”
田中挑挑眉,伸手摸一把恋人的腰线,将头盔按在对方头上:“好好开车,小心‘亲人两行泪’。”
驾驶者被她逗得笑出声,任由对方帮自己戴好头盔:“可是我们在同辆车上,ヒメ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谁想要这个机会啊。”田中敲一下对方的头盔,翻身坐上摩托后座。
即便入夜,无风的盛夏依旧挥不去闷热。
田中单手揽住恋人的腰,拍拍她的腹肌。
“好热……ヒナ,来点儿风。”
铃木闷笑一声,扬扬下巴,扭动把手,发动机的轰鸣唤醒沉静的地下。
“——遵命。”
“什么时候背着我找了这么个地方?”粉发的女人靠在舞池后方的圆桌边上,向拿酒回来的恋人招招手,“竟然还可以直接刷脸带人进来?”
“ヒメ之前不也趁我比赛的时候一个人去了别的地方?”铃木将酒瓶放下,玻璃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不过ヒナ也是第一次来玩啦。”
她拎出一瓶酒递给田中,又给自己捡一瓶,咬开瓶盖含糊不清地笑:“想着还是要和ヒメ一起。”
田中接过酒瓶,伸手拿走她叼着的瓶盖,铃木乖乖松口,在她的手指离开前咬一下她的指尖。
“又咬人……”田中缩一下手指,收回手同样咬开自己的瓶盖,将两枚金属合拢往后抛进垃圾桶里。
中场加入的派对度过了开头的生疏,已然完全燥热起来,环绕的音乐与人群的尖叫没有错过这个角落,尽情敲打着新来客的耳膜——却让铃木错过了恋人带点儿软乎的嗔怨。
“ヒメ说什么?”她眨眨眼,贴近田中身侧,鼻尖蹭过对方的耳廓。
田中磨磨后槽牙,按着恋人的腰迹,偏头咬一口她的耳垂:“ヒメ说你像小狗。”
极近的距离让话语分外清晰,铃木笑弯了眉眼,手指蹭一下田中颈间的敷贴,问她:“那ヒメ要听ヒナ‘汪’吗?”
田中按着她的脸把她推开。铃木笑着亲一下她的虎口。
DJ切入一段过渡的电音,舞池中央的狂欢暂且冷静些许。田中看着前方的人群,捏着酒瓶给自己灌几口酒。
“唔。”田中吐下舌尖,晃晃酒瓶,“是精酿啊……真苦。”
“‘复制人一号帝国’世涛。”铃木右手撑在圆桌上,手里的酒已经喝了大半,“这儿的精酿好像挺有名的。”
“……哼——”顶灯旋转着,在玻璃瓶上折射出炫彩的光,田中眯着眼看向铃木手中的酒瓶,“但是ヒナ喝的是果味吧。”
铃木露出“被发现了”的表情。
田中没说话,她不紧不慢地又喝一口酒,仰头扯着恋人的衣领吻上她的唇,舌尖钻入并未紧闭的牙关,将自己的津液混着苦涩的酒液灌给她。
“嗯……”
短暂的吻分离,铃木揽着田中的脖颈,舔去嘴角残留的水渍,浅浅地喘息。
“……好苦。”
田中带点儿得意笑起来,她捕捉到熟悉的节奏,伸手用瓶底抵一下恋人的脐窝,冰冷的温度让对方轻嘶一声。
“我猜下首歌你会喜欢。”
粉发的女人笑得恣意,她对着舞池中央偏下头:“要不要一起逃离重力?”
铃木懒洋洋地抬手拉下田中的嘴角,故意问她:“猜错了怎么办?”
田中咬一下她的尾戒:“那就把ヒメ赔给你。”
铃木挑起眉梢:“……那你可要说到做到。”
田中笑着不做回答,只牵起恋人的手,带着她闯进人群、融入人群。
舞动吧、舞动吧——随节奏摇摆吧,随音乐律动吧,挣脱束缚、逃离引力,向上跳跃吧。
酒瓶被暂时搁置在DJ台边,掩盖在电音下的乐曲逐渐展开,音乐鼓动耳膜,恋人们抵着额头交谈。
“确实是ヒナ喜欢的歌……也是ヒメ喜欢的歌。”
田中像之前的铃木一样挑起眉梢。
“……可惜不能把ヒメ赔给ヒナ了。”
铃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她退开一步,将散开的发丝别到耳后。
白金长发的女人朝恋人眨一下眼,她的双手在身侧轻画,黑色的指甲油吸了光,衬得指尖透白;她娴熟地切入节奏,吐舌卷过齿关,仰头手指点着喉间向下,顺着凹陷的曲线划过髂骨、扭动臀部;又笑着拉过恋人的手代替自己抚上身体,沿着大腿外侧蹭过臀峰、点着腰线向上,伴着旋律、摆动腰胯。
铃木松开田中的手,展臂将她轻轻推开。
粉发的女人就着恋人将自己外送的力从容转向,她的手指沿着肋弓的走向汇聚在胸前,按着胸骨、踩着锁骨、爬上脖颈,点一下唇珠后向上盛放般散开;她合着音符姿态优雅地原地踱步、旋转,将闪闪发亮的身体完全展示。
“双子”的恋人天生具有吸聚目光的色彩,此处此刻,她们不是人造的“神明”,却仍旧成为了所有的焦点。
舞动、尖叫!无所谓对错,模糊地合着乐曲歌唱吧,自由地迎着节奏起舞吧,准备好了吗?在最后的高潮时——
Right away, Right away, Right away, Right away...
JUMP!
MC高高举起象征着“爱”的手势,落地的人群无意义地欢呼。
田中弯腰拎起两人的酒瓶,将铃木的果啤精酿递给她。有人想与她们碰杯,她们来者不拒地一一回应,响一片玻璃的轻击声,最后再回过身来,与彼此撞一下酒瓶。
铃木弹弹酒瓶:“干杯。”
田中抬抬眼皮:“Cheers.”
铃木瓶中的酒液早已所剩无几,她将剩余的酒水饮尽,尚未餍足地舔舔瓶口。
田中的瓶内却还剩了大半,粉发的女人仰头将苦味的啤酒吞饮进腹,她喝得太急,些许争着涌出的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滑下,沿着下颌的弧度滴落,砸在随呼吸起伏的腹肌上,留恋在肌肉线条间明暗不清的沟壑中。
铃木注视着她,看着她喉咙因吞咽滑动,看着她腰侧的淤青划过酒水的痕迹。
一饮而尽。苦味的精酿让舌尖微麻,后至的回味却含着说不清的畅快。
田中将空荡的玻璃瓶滚到一边,铃木捞着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
“喝完了?”
“ヒメ好乖……”
铃木按着恋人的后脑,掐着她的腰,唇瓣相贴将话语消弭。
“……奖励你。”
舞池中央的拥吻似乎更让大脑发热,周围喧嚣吵闹,彼此相依的心跳分外清晰。
突然的亲吻带着侵略性,铃木撬开恋人的齿关,舌尖扫过对方的口腔,顶着上颚磨蹭,压迫性地勾弄翻腾;田中反吸住她乱来的舌头,用犬牙一下一下轻咬,蹭着舌体的脉络纠缠。
白金长发的女人自唇边溢出的水声与呻吟间混了点儿笑。她握着恋人放松时柔软的腰腹,指尖摩挲寻到由自己赋予的乌青处,故意用力揉弄、按压,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略微蜷缩一下;她十指插入田中的发丝,进一步加深这个吻,将恋人闷痛的哼声藏在舌尖下。
唇舌分离拉出条脆弱的银丝,铃木亲昵地蹭蹭恋人的鼻尖:“甜吗?”
她又笑意盈盈地敲敲田中的腹部:“练得不错。”
“……很甜。”田中看她这样笑觉得牙痒痒,还想说点儿什么,铃木却突然松开手。
“ヒメ手上沾太多酒啦。”铃木将田中往外推,“去洗手。”
“呐,记得洗仔细点儿?”
田中愣愣地看眼自己的双手,确实有酒液黏在上面,与戒指一起反着光。她歪歪头,用手肘顶一下铃木:“记得再拿点儿酒。”
铃木笑着应承,将恋人送出人群。
洗手间就在舞池旁侧不远处,田中认认真真洗了手,冲掉洗手液后又用酒精凝胶搓一遍,酒精沾着手指上打拳时磨出来的破口,刺激性的疼。
“再不治都要愈合了还这么疼……”
田中呲呲牙,甩甩水抬起手看看,确定没有任何污物残留。
洗手间外有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幽深过道,其间光线昏暗,不见人影。田中瞥一眼兴致缺缺地正欲离开,倏然一只手自黑暗中伸出,猛地抓住田中将她往里带!
田中瞳孔一缩,肌肉紧绷全力一拳凌厉砸出——
“……手洗干净了吗?”
——然后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及时卸力,余点儿微不足道的气势落在恋人的后背。
田中任由铃木将自己拉到过道深处,拐进一个嵌入的小角落。
无人的角落里,白金长发的女人慵懒地靠着墙壁,过于昏黑的光线下她的面容朦胧,发梢都额外镀上些暗调,透出如夜般的色彩。
铃木拉着恋人的手让她撑在自己身上,勾着笑重复一遍问题。
“ヒメ有好好洗手吗?”
田中摊开手给她看,又意识到对方可能看不清自己的动作,于是故意恶作剧般将手上残余的水珠抹在恋人的大腿上。
“嗯,洗干净了。”
“真乖。”铃木舌尖顶着牙关,吐句缓慢,“这片通道很少用上,除了定时清洁外几乎不会有人来……”
田中听出恋人的言下之意,她明知故问:“……那ヒナ拉ヒメ来这里做什么?”
“啊,”铃木朝舞池的方向偏偏头,语气中的笑意带点儿漫不经心,“因为那儿太吵了……”
“我怕听不见你叫。”
田中咽一下喉咙,她屈膝顶进恋人的双腿之间,右手中指抵着铃木的唇珠按压。
“你说谁叫?……”
“嗯……”铃木从善如流地叼着田中的指尖,吮吸着一点儿、一点儿含进口中,吞进深处后咬着恋人的指根含糊不清地笑,“……我叫。”
一触即发的躁动。
亲吻、抚摸、耳鬓厮磨。对彼此的身体与触碰足够熟悉,即便光线不存,也不会错过恋人的每一分反应。
白金长发的女人仰起脖颈,呼吸因喘息而颤抖,恋人咬住她的喉咙,留下情欲的符号。
“呃、啊……ヒメ……”
恋人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背心下缘探入,炽热的掌心握住早已发硬的乳首,铃木难耐地挺胸,将自己送进恋人的把控中。
“嗯、喜欢……”
田中撑在对方的耳侧,膝盖顶着恋人的腿间一下下磨蹭,她掐着铃木的腰身,在恋人身上落下零碎的吻。铃木抓着田中的脖颈,亲吻她的耳后,在她的耳边紊乱地喘息。
快点、快点……
肌肤相贴、呼吸缠绵,痴缠的恋人们连汗液都交融。
铃木的手指蹭进田中的裤边,短裤与紧实的臀肉禁锢了动作,她的指尖陷进恋人挺翘的臀峰中。田中的手向下摸索着找到恋人短裤的拉链,胡乱地拉下裤角、扯下内裤,早已湿透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铃木喘一口气,伸手寻到田中的右手扣住。
“戒指……”
“划到ヒナ了吗?……我把它摘掉……”
铃木咬着舌尖摇头,她单手摘下田中拇指的戒指,又摩挲着戴到恋人的中指上。
白金长发的女人抓着恋人的手腕贴近自己的阴部,手指与柔软相贴的瞬间身体颤抖。
“戴着它……进来。”
手指上的陈茧磨着阴道口进入,恋人的手指一点点打开身体,钝感的异物于是也被带入体内。田中知晓她迫切,停顿一下就熟练地寻找到铃木的G点开始勾弄。戒指被带动着蹭过阴道内的褶皱,铃木扣着恋人的手臂,腿根发颤。
“呜、啊…那里……嗯、好……”
还没来得及愈合的小伤口被恋人的体内紧紧缠住,田中咬着唇角,混乱地呼吸。
属于彼此的气息充盈了这方小天地,昏暗中恋人的样貌都不明晰,唯有两人相似的眼眸中那同样相似的菱形方片莹莹着光……显出些好似格外漂亮的模样。
真想……
铃木的目光失焦。
“……真想把它挖出来。”
恋人的话语很轻,负距离却使它足够清楚。田中没有回答,她抬起左手拢在恋人的眼前,吻一下对方额间的敷贴,微凉的尾戒温柔地抵住眉心。
铃木眨一下眼睛,睫毛擦过恋人虚拢的掌心,她忽然低头用力咬住田中的斜方肌,留下一圈红印。
田中吃痛蜷一下手指,铃木含混地笑一声,声音发抖。
“使点儿劲啊……我的、冠军小姐。”
田中舔下唇,“顺从”对方的要求用力撞上恋人的敏感点,铃木本就哆嗦的声音很快就再组不成完整的语句。她又将食指也挤进缩紧的阴道,拇指掐着阴蒂,左手捏着铃木的脊骨滑向臀峰,揉一把臀肉后陷进臀沟、前后夹击。
哈、啊……哼嗯……
铃木半闭着眼,她用力抓着田中的后背,黑色的指甲掐破皮肤,挠出几道红痕。
嗯、ヒメ、呃啊……好、舒服……啊、喜欢……ヒメ……
拇指狠狠碾过硬肿的阴蒂,中指与食指扩开阴道搅弄,田中含着恋人的耳廓问她:
ヒナ,快到了吗?
求欢的恋人受不住地摇头,腰身却诚实地弓起,与给予者更加、更加地靠近。
要去了吗?可以哦,要去了的话……
……汪声听听?……第二名。
铃木白金色的睫毛颤抖,晃碎蒙着眼眸的水雾,她懵懂地睁开眼,视线茫然地追随正切实地“拥有”着自己的恋人——
“……汪。”
铃木倦懒地倚着墙,田中托着她的腰,用湿巾小心地帮她做简单的清洁。田中要站起来时,铃木故意并腿夹一下她的手,在她看过来时又松开。
“你还带了湿巾呀?”铃木软骨头般挂在田中身上,亲一亲她的眼角,又咬一口她的脸颊肉。
“嗯,怕ヒナ晚上发酒疯,特意带了,”田中又从裤子后袋里掏出个小四方,“呐,还带了酒精棉片。”
“ヒナ酒量哪有那么差。”铃木捏一把恋人的臀部,“难怪刚刚摸ヒメ屁股感觉裤子这么勒手。”
“……就不能是ヒメ‘练得不错’吗?”
“嗯……”铃木眉眼弯弯地又蹭了蹭田中的臀峰,“确实‘练得不错’,ヒナ很喜欢。”
田中抬抬手指,捏住铃木的两颊,手动帮她笑得更加灿烂。
“还这么有精神?那要回去继续喝吗?”
“当然。才这么点儿,连酒驾都算不上呐。”
“所以……ヒナ有帮ヒメ拿酒吗?”
“哎呀……”
——
“这地方确实不错。”
“对吧~”
蹦迪的人群早已提前散去,赖着喝酒延长员工工作时间的两人终于离开,晃进停着摩托的酒吧后巷。
白金长发的拳手压着对手的肩膀,捅一下她的肋骨。
“下次我会赢。”
粉发的拳手抬抬眉头,锤一下对手的胸廓。
“我永远会赢。”
“嘿——是吗?那上次输给ヒナ的是谁来着?”
田中移开视线:“不是那个谁吗?不记得名字了,号称‘母狼’的。”
铃木还想哂她,田中快走几步先行跨上摩托,她正想摘下头盔抛给铃木,触到对方悠悠投过来的目光后停下动作。
田中眨下眼:“该轮到我载ヒナ了。”
铃木点点手指:“也该轮到ヒメ戴头盔了。”
田中歪下头,收回去拿头盔的手,仰起视线看向自己的恋人:“那要ヒナ帮我戴。”
铃木意味不明地笑,她慢慢地转着左手的尾戒,指尖磨蹭几下后将它摘下,转戴到中指。
“好啊,”她走近到恋人的身侧,“回去……就该ヒナ上你了。”
铃木弯下腰,中指贴上田中的喉间,戒指抵着恋人的喉结,咬着她的耳骨说话。
“呐……ヒナ也想,听ヒメ‘汪’。”
田中下意识咽了咽喉咙,喉结抵着戒指滚动一下,微凉的触感反而激起些燥热,她的耳朵红了一片,甚至蔓延到本就点着抹红的眼尾。
“……ヒナ体力可真好。”
铃木笑眯眯地拿过头盔,仔细地帮田中戴好后也坐上摩托,搂住恋人的腰。
“ヒメ不知道吗?‘夜晚不需要尽头’。”
“是吗?那植物就不能光合作用了呢。”
“诶?光合作用?”
田中卡了卡,打开特殊状况辅助系统,启动机车的同时笑出了声:“……笨蛋。”
“ヒナ听到了哦?”
“无所谓,反正ヒメ也是笨蛋。”
“是吗?这就说明……”
铃木的笑与话语一起消散在风中。但是没关系,田中知道她要说什么。
“我们——‘天生’一对!”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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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封面:封面源自“夢遊的窺屏”(P站:Drm),感谢窥屏。(窥屏还画了有战损的差分版,好色好喜欢好色嘿嘿)
2.关于标题:因为踊cover太辣了而发情,就很想写“hh擂台万众举目打架打完更衣室再打一架然后出去胡天海地完了做爱”,发情之下就开始哐哐地写了,所以最初的文件名就是《互殴》,但是得取个正经名字啊我怎么这么不会取名()
后来写着写着,虽然这篇文不会有什么前因后果,虽然开始只是单纯地想写上面那一串东西,但是脑内稍微完善了下基础背景设定,并在文中融了一点点儿进去,于是就想,干脆就叫《“双子的拳击手”》吧。
3. 关于背景:打算给自己写一份,不过正如前述没有前因后果.jpg,感兴趣的朋友可以随便猜猜?猜什么都算你对,猜对了就告诉你(x
4. 踊cover上周五发的,现在是周四晚上我写完了正文,虽然可能也有“听多踊好想去迪斯科啊让hh蹦迪完后自己也去蹦迪吧(*遂订了周五的场)”的微死线因素在,但上次这么勤奋真的还是在上次啊!发情真是第一生产力!虽然主要目的不是搞黄,但毕竟还是搞了一点点黄,首页清水比例提升计划大失败狸
5. 是很奇特风味的HH,感谢看到这里,愿食用愉快!
6. (草背景写了1.6k字,感觉它好劲啊,写完的时候好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很爽…都要觉得不发出来可惜了(对第三条→我反悔了,写都写了干嘛不发,要让大家一起爽爽,所以背景简述在下面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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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简述:
资本当道时代,联邦政府为各大财阀瓜分掌控,科技发展迅速但鲜少服务于普通民众。由其中一个“平易近民、口碑载道”的大财阀暗中组织的“人造人项目”,旨在批量人造&定制“人类工具”。因其是少有的在一般民众间具有好声誉的财阀,将其代称为“光明”。
项目投入巨大,相对收获却几乎为零,最后成功的样本只有唯二两例。主持者判断以现代的生物科技水平无法继续推进项目,更无论从这个项目中获益。恰逢此时政坛波动,对立方财阀有备而来,爆出人造人项目情报以攻讦对手。
连“基因修改”都还处于“具备争议”的灰色阶段,“人造人”更不可能为世界接受。时局变化加之无利可图,“光明”决定终止项目,剩余样本本该销毁,项目主持者出于观察目的,将成功的两个样本投入社会。财阀最擅长的 便是“愚民”,一如既往地处理干净首尾后,民众便不再具有记忆。
被投入社会的两个“样本”,无父无母地野蛮生长,她们为彼此取了“姓名”,在义务教育后就再没进过学堂。从小流窜于灰色地带加之不知何来的天赋,以彼此为最初和最默契的陪练对象,让她们成为了地下拳场小有名气的野拳手,终于也赚下点儿积蓄,两人共同攒钱买的第一样物品是同属于她们的机车。
买了摩托后来去自由很多,两人平时打拳、打工,偶尔去喝酒、跳舞,闲暇时改装机车,一起唱些脑子里的歌,也录过一点儿听众不多的demo,生活艰苦并不富足,工作性质特殊还时常受伤,但她们拥有彼此。
在她们18岁那年,项目的主持者派出人手,将她们“回收”了。
灾难像是突然而至的——她们并不知道那天是她们中“年少方”的生日,她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正18岁,她们一直以来所庆祝的“生日”,是为彼此取了姓名的那天。机车本来配了两顶头盔,是彼此喜欢的颜色,在被人围捕时,其中一顶与追捕者的头骨一起裂开了,只余下一顶依旧完好。
因为主持者留下的命令是“尽量完好的活体回收”,她们才得以存活。被带回“光明”后,主持者并不欲与她们玩“你追我逃”的游戏,告知她们:她们眼中的菱形方片,是电流炸弹。在成长过程中,她们也曾疑惑过为何彼此眼中有这么一对菱形的方片,最后也只解释为,这是她们的“特殊”——毕竟这对方片会在夜晚莹莹着光,端的是漂亮。
主持者告诉她们:只要她做出指令,方片就会直接在她们的眼睛里爆炸,连眼球带大脑,全部销毁。这是她们“诞生”时,就植入的底层机制——且具备这个权限的,远不止她。
在主持者低限度地激活方片,电流让大脑痛得几乎要炸开她们却依旧活着后,她们终于接受了彼此是“人造物”的事实。
主持者现在掌控着新的项目,她是声振寰宇的大教授。她在这十余年的间接观察后,对她们并没有过多的研究兴趣;而对于财阀而言,她们是遗留的“污点”,无利可图的事物没有价值。“回收”只是因为她们本该是“光明”的所有物,相比“‘光明’所有物”这个身份,“她们本身”并不重要。
资本逐利,拳击是一项吞金的运动,虽然对于“光明”的体量而言,她们所能创造的利益微不足道,但既是“利益”,便没有放过的道理。于是“光明”将她们管束两年后,把她们安排成“光明”旗下的“双子拳击手”,包装为“具备世界唯二天赋的双子天才”推出参加比赛——实际倒也确实如此,她们的“天赋”,来自被修改的基因。
她们在听从安排参加了一年比赛后,得到了拿回她们的摩托的“奖励”。只剩一顶头盔的摩托。她们再也没有买第二顶。
“重要的并不是她们本身”,平常与她们对接进行监管的也不过是“光明”的底层员工,随着时间过去,除了比 赛以外,“光明”对她们的管控也逐渐减少——财阀并不在乎她们,在她们身上花费过多人力属于资源浪费。
她们似乎渐渐回归了被“回收”前的生活节奏,甚至因为奖金丰厚,即便在高额的抽成后收入依旧略高于以往,但她们知道,她们看似随心所欲,看似受人热爱,但她们只是“人造物”,她们永远、永远,不会拥有自由。
两人开始尝试着扩展人脉、活动周边,图谋有朝一日能有转机,她们知道自己的“小动作”可能全在“光明”的眼皮底下,看似有所进展,也只是巨人懒得理会蚂蚁的弹跳罢了。
但是自由、自由……
如何不向往自由!
她们不是“双子”,也非“天生”,更遑论“神明”,她们看似自由无比,却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
标题是财阀视角:
在包装、推出她们时登报的大字标题——《“双子的拳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