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会流血吗,古人?”
“博士,快走,我来——”话音未落,指挥部内最后一位活着的干员被捏碎了头骨,血和乌黑的液体顺着穿黑袍人的袍服流淌。博士瘫坐在断了两条腿的椅子上,是残垣顶住了椅背令她没有立刻倾倒。黑袍下伸出一只长着墨绿色鱼鳞的手,拾起一根军刺轻轻刮着博士苍白的脸蛋。
棋手小姐漠然地看着尸横遍地的指挥部,干员们垂死的呻吟依然不时响起。这些穿着黑袍的家伙渗透进来太快了,她甚至来不及从备用的通道撤离。远处的炮火声依然隆隆,战斗带来的巨响响彻半个城区。斯卡蒂在对付一个内卫,幽灵鲨、棘刺和其他人在应对其余两个。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大脑已经深陷危局。
那名教会成员在黑袍下发出一阵战栗着的、颤巍巍的笑,博士能嗅到那笑声中浓烈的海腥。他把军刺在她的面孔上挥舞着,似乎拿不准要从哪里刺进去。倏然间她抬起了双手,狠狠反扣住那拿军刺的手腕,向着那黑袍下的身躯捅下。
“啊!”那名教会成员惨叫一声,惊讶多于痛苦。锋锐并带有血槽的军刺嵌入黑袍下一寸就没了声息,手感上好像刺进了一块极厚的橡皮。阿戈尔人的体质太过夸张了。下一秒他怒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朝博士挥来。博士连人带椅子被打翻在地,右手手腕扭到了一边泛着惨白,血从她嘴角淌下来。
“我当然会流血。”她用扯破的袖口擦了擦嘴巴,燃着怒焰的眼睛死死瞪着这些阿戈尔人,那军刺刺下的地方青黑色的液体渗了出来。“你们也会流血。你们做的不过是替那唯一不会流血的东西,残害会流血的生命。”
她的不屈自然不会带来好的回报,如她所料她被可以践穿水泥的腿脚狠狠踩踏,被当做皮球一般来回踢滚。在这临时指挥部她的命令曾可以上达整个战局,此时却连站立都成奢求。
“别杀了她!”混乱中不知道是谁喊道:“主要活的!”
“咕……杀了我……懦夫……”不顾满脸是血的棋手小姐低声咆哮着诅咒,他们粗暴地架起她,脱臼的右腕凄惨地耷拉在一边。她感觉自己被拖离了魂牵梦绕的战场,带离了海神小队其他人,带到了离罗德岛很远很远的地方,漆黑冰冷的海水淹没了她。
“咕……唔……你们……这些……懦夫……”
罩袍和白大褂已经沦为挂在身上的可怜布条,她全力哭喊着、斥责着,可颤抖不已的下身汩汩流出的白浆让她本身的反抗也变得可笑。阿戈尔族粗长而带着浓烈海腥的阴茎轮流在她体内爆发,毫不遮掩地对她展示终于还是将她猎获的欣喜。这些生于海渊下的阿戈尔人的体温较低,他们射入的精液对她来说如灌入腹中的冰冷的浆黏,丝毫不能带来任何的快感。但即便是顶到子宫口的粗暴动作也令她难以承受。
他们在她身上疯狂地发泄着,前后两个洞几乎都被阿戈尔人惊人的射精量注满。巨大的阴茎粗暴开发肠壁、甚至撞击到肠道转弯处的痛苦令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却又被一轮又一轮肉茎对柔嫩穴肉的摧残无情地强迫着保持清醒。她唯一能动的左手徒劳地抵在身前强暴她的教会成员的黑袍上,指甲被她按得皴裂出道道血纹,却不能伤到这些遒劲坚厚的阿戈尔人半分。后庭又是一热,平常和凯尔希做的时候仅仅探入过手指的促狭温润的地带如今被暴烈地开发,如同要用精液灌肠一般肆意的摧残令她浑身颤抖。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棋手小姐也没有哼一声。银牙死死咬住了嘴唇,唇角渗血顺着下巴流淌。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淌了满脸。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刚刚在她后庭射了精的教会成员起身拔出仍然坚挺的阴茎,拉出的精丝中还掺杂着黏腻的细碎精块。她的身后失去了支撑,被身前的教会成员仰躺着按在冰冷的石壁上,随着体位的变化那阴茎抽插得更快更深,一次次撞击着曾受过摧残又在医生的精心呵护下依然健康而富有弹性的子宫口。她双目中的愤怒从未消减,在一次次深入灵魂的撞击下毫无力气的双手竭力捶打着她能够到的每一寸地方,但对于阿戈尔人来说,这力道甚至不如按摩,连增加情趣的作用都等同于无。黏腻的精液从无法合拢的菊穴中流淌出来,在石板上流淌开了一片……
那教会成员淫笑着将沾着精液和她自己体液的阴茎递到棋手小姐嘴边,强烈的海腥味令她头晕目眩,几欲呕吐。但她的意志依然坚硬如斯,在他伸来时她并未避让,而是竭力张大嘴巴狠狠咬下。
“唔!”那感觉如同咬上裹着厚牛皮的礁石,又像是把冷库里的结霜冻肉直接塞进嘴里。她不顾令人作呕的气味死死咬着那阴茎,又是多么期盼那呕心的清液味道和肠液的腥味中能显出一两点铁锈的腥甜。她如愿了,但那血是热的,是她自己的血。由于用力过度,牙龈生生咬出了血,连带着牙齿都有些松动。
“(阿戈尔语)看这个贱奴,迫不及待到什么样子了!”教会成员淫笑着,试图更进一步。但博士虽然咬不穿他的分身,却也阻止了他的抽送。两下里相持了一两秒钟,却是压在博士身上强暴她的那名教会成员率先加快了速度,一次次顶入底端又抽出的男根甚至带起了残影,裹着浑浊的白浆。终于,又一股浓浓的白浊狠狠灌入受尽了玷污的子宫,生殖隔离让这些注入终只是无效的暴虐,诞生不了任何新的可能。但被中出的剧烈刺激也让棋手小姐不由松了口,硕大的阴茎长驱直入,由于她是仰躺着接受奸污的姿势,阴茎十分顺畅地一捅直穿她的喉口,在玉颈上顶出了一个凸起。她绝望地低吼着,双手抬起,想要捏烂那在她的眉眼上撞击的弹袋。但两名新换上来的教会成员一把分别抓住了她的双手,左右拉开强迫她握住了新勃起的棒身,连脱臼的右腕也不放过……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个囚笼一般的海边岩洞中,时间本身也是被模糊了的东西。丢失了指挥的海神小队和罗德岛各行动部队能否继续完成他们既定的任务,这本是比被捕虏和强暴更令她心焦的命题。她的身体并不是石雕,她有快感,但她的意志坚定如斯。即便已经被在场的教会成员用最肮脏的手法洗礼了不知多少次,哪怕在被轮奸的高潮中昏阙而后被涌进腹中或者溅入口鼻的污浊呛醒,也依然一句软话都无。
当最后一名教会成员从她身上离开时,她身周的石壁都已经被白浊染透了,就像冰冷的岩石已经融化下去,柔软的表面以最贴合的凹陷将她陷在了里面一样。衣服自然早就不存在了,海潮的寒冷透过岩洞外吹卷的腥风和身上淋漓的白浊往骨髓里钻,啃噬着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被肏得无法合拢的小穴和后庭微微翕张着,随着她一阵阵本能的悸动艰难地吐出带有些许气泡的污物。好看的面孔苍白得无一丝血色,只有嘴角的破口仍在缓缓渗着血珠。作战指挥时一直扎好的头发也被扯散了,白浊把几缕发梢黏在她的面孔上,更为这凄惨的画面添上了几分现实的残破。脱臼的右手肿得如同馒头,被浸泡在浓浓的污浊当中。
教会自然不会让她休息,他们将她扔到冰冷的海水中胡乱浸洗,盐水刺激身上的伤口令她疼痛到失声。他们就势把她的脑袋按入水中。她竭力地挣扎着,身体被无穷无尽的刺痛攫住,脱臼的右腕仿佛要从桡骨上滑脱,不再属于她自己。终于她胸腔内的空气憋尽,随着一连串气泡浮上水面,肺部火辣辣地疼痛着对似乎早已脱离了自己的身体示警。当她以为她马上就要解脱的时候,她被拽出水面,大量的水从她的口鼻中反涌出来,还带着残存的白浊和血丝。不等她喘过一口气,脑袋就再次被按下水中……
“你这叛逆。”他们也把头伸入水下,用阿戈尔语对她说话。那承自鲸歌的古老语言在他们口中变得冰冷坚硬。“连主都无法救赎的叛逆,妄想荼毒主信徒的猖狂,我们会替主净化你的身躯,鞭笞你的灵魂到不破灭的燹烤下……”
“一派胡言。”她再次被拉出水面,吐着连同水混进嘴里的头发,任凭他们的黑袍下传来喷怒的咆哮。整个呼吸道都像着了火一般痛,带着浓浓的血腥。她单薄的身躯在如罩着黑夜的铁塔般的阿戈尔人面前尽显渺小。“你们这些对妖物投降的懦夫……”
“多说无用,杀了我!”
又一次水刑,脑袋被按入水中立刻蹿出一连串的气泡。不知是体力耗尽还是刻意为之,棋手小姐决然放弃了憋气。当他们把她从水中拉出,她已经双目翻白。于是他们重击她的肚腹,强迫她把带着血丝的海水呕出。她剧烈地干咳着,无力支撑的四肢只能令她如破布般摊在地上。他们强迫她翻了个身仰卧着,再度把重新勃起的阴茎塞入她的每一个孔洞……
“咕……唔……咕啊……”
博士的喉咙再度被堵住了,硕大的龟头蛮横到不讲理地往喉口里钻,因为严重缺氧导致的剧烈晕眩令她近乎忘记身在何处,这更为喉头和下身的侵犯带来更深的苦楚。她本能地死死咬下,代价是抽送时弄松了牙床,血混着唾液一同成为极度呕心的润滑。她的粉背贴在粗糙的教袍布料上,身下的人正在激烈地肛奸她。经过初步轮奸开发的肠肉松软而柔韧,粉红色的温软褶皱随着每一次抽送挤压着阴茎。而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她的子宫再一次被污浊灌满,顶入宫口的龟头有力地将成股计算的精液泵入,剧烈的刺激让她又高潮了一次,蜜汁混合着逆流的精液,在深入的阴茎费力地拔出后反涌出来……
“净化叛逆者的祭器准备好了?”不顾博士细微如蚊蝇般的叫骂和教会成员兴奋地低吼,为首的阿戈尔人问随从。
“不好准备。叛逆者的身躯如蝼蚁般脆弱,无法领会我们的神恩。”随从摇了摇头。他们的刑具大多是为深海猎人准备的,如若用在博士身上只会在第一时间将她的身体如字面意思上那样彻底撕裂。
“那就用上我们废弃的那些,在她俯首前把祭坛搭起,星星要升来了。”
“遵令,主无比卓越的思想。”
剧烈的扩张感几乎让她的身体整个散架了。她徒劳地用左手捶着石壁,捶得整个左臂鲜血淋漓。孱弱到极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高潮,本能地用更多爱液润滑着对她来说过大的阴茎。这自保的举动被他们视为迎合,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自从海里的最后一个深海猎人被他们轮奸后割断四肢挂在船桅上以来,他们便很长时间没有机会处理忤逆神的俘虏,而神国之内的阿戈尔女性又要首先献身于神。她那古人类紧致的腔肉和较低的身体密度令他们无比着迷,他们甚至可以在抽插中领略蜜壶在撞击下一次次撕扯而后复原的弹性,而她高潮时那对他们来说可称炽热的体液是最好的刺激。没有人能在享用一次潮喷后依然坚持下去,只能噗滋一声抱憾拔出满是白浊的阴茎用依然吐着白浆的马眼涂抹她早已一塌糊涂的玉体,流着白浆的花口立刻就会被下一根填满。而更加紧致温暖的后庭对他们来说更是几乎完美的榨精机器。他们同抽插前穴的人默契配合,狠肏着那为了迎合凯尔希时不时的别样兴致而一直有做清理,如今却被白浊灌满了无数次的菊门。在她的呻吟声、惨呼声和斥骂声中,他们就这样一次次在她身上发泄着他们的欲望和信仰……
子宫和肠道几乎被灌入的污浊撑开,隆起的小腹在每一次撞击下发出淫靡的咕叽声,似乎灌进里面的液体在自发流动。但博士的神智依然没有模糊下去。她把嘴唇咬得烂了,一片血肉模糊。左手在徒劳地刺向强暴者眼睛的过程中被折断了一根手指,随即又被拉过在另一根阴茎上撸动。为了羞辱她他们还将她白大褂口袋里的工作证挂在她的胸口,看着它随着娇躯的每一次因撞击的颤动而起舞……虽然不再强迫她口交,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把她湿漉漉的发丝卷在阴茎上撸动。大量的精液喷上她俏丽的面孔,顺着脸蛋在下巴上滴落,或者成股在美背或胸乳上流淌……
两个教会成员将一个铁桶搬到了岩洞中,里面都是扑腾不休的鳞兽。他们用古怪的工具刮下鱼鳞,点起火熬煮。当半桶滚烫的鱼鳞熬好时,博士已经被轮奸到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仍被刺入下身的阴茎支撑着,后仰着勉强坐在身下奸淫她的教会成员身上,隆起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如今看起来显得微小的凸起。贫瘠的胸口连同胸前的工作证上满是粼粼精斑,左手和脸上凄惨的红白色交织在一起。最后一个奸淫者射了精,他们把她从那还在冒着精液的肉棒上架起,下身的精液立刻逆流出来,顺着光洁的大腿流淌……
“等一下。”为首者说。“以主的名义,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
他们齐声重复,将奄奄一息的博士放下,用鱼筋做的绳子将她的双手反绑,连同贫瘠的胸部也被捆了两圈吊在石洞穹顶的岩隙上,又将她的右腿吊到半空,只让左腿勉强触地。博士如布娃娃一般低着脑袋一言不发,染着白浊的栗色长发无力地向下散乱着,似乎想遮住那对浅粉色的娇俏,但奈何长度不够,只无奈地覆盖住肩膀。领头的教会成员身体完全隐没在黑袍中,他伸出覆盖着腐烂绿色鳞片的手,一团黑雾喷向博士的脑袋。
她呛了水。世界是黑色的。她搁浅在深海,她溺死在沙滩。闪电是黑色的,光是黑暗,她的大脑被大海沉浸,她的胸腔里堆满狂欢的蛆虫,她的腹腔里都是未死的肮脏。她拼命地划着水,上就是下,远就是近,距离消失了,黑暗中睁开无数双幽暗昏惑的眼睛。她被包裹在无处可藏之地,星球是她的包裹,星球是祂,用一万两千多公里的直径将她包围,如山岳般的触手和眼睛在黑雾中浮现。
“博士?博士!”
她感觉到了方向,她向上浮起,那熟悉的翡翠叶般的身影在那里等着她。凯尔希的手距离博士那样近。但她拉不到。她的右手断了,左手残废,干枯的骨骼从断臂上方穿出。医生伸手想把她拉起来,但她只能沉陷下去。
博士,没关系。一切都还不晚。只要呼唤你主的名字,主是爱着世人的,哪怕你曾经多少次背对祂,祂也一直都在。祂就在你的门外,而你要做的仅仅是开门。医生对她说,海对她说,世界对她说。
来吧,呼唤祂,让祂来到你身边,同你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濯清你所有的尘俗和污秽,让你和永恒本身融为一体,见证你所难以想象的美妙,见证超越你所有梦想的真实。
她痛苦地摇头,想咬住嘴唇,但牙齿却只是徒劳地磕碰。
是啊,或许博士你根本就不应该活过。
你生在人类的终末,苦难演化形态的最后之一,生在列宁格勒的红旗下,你生而聆听一种思想,歌颂一种文化。你服役的你所说的那支光荣的军队,却没能用死亡见证光荣。活活撕裂援护自己的医疗兵,对友军的舰队开火,解放了所有大陆的军队在海洋上那样无力。而你又活下来做什么呢?按生物系谱学来说古人类早已灭亡,唯一的雌性被可悲的生殖隔离注定了无从与现存的任何生命结合。你甚至不是这个文明世代的一份子,又怎敢妄想成为新文明的导师,引导他们去革命或做任何你称之为革命的事?他们失败,于你有何相干?他们成功,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文明是一个环,环的尽头是宇宙无垠的苍穹。
而你只要说祂……
她眯起眼睛,下巴无意识地颤动。曾经,为了让大地变得更好也好,为了报答凯尔希和殿下也罢,她杀了很多人。包括苏醒之后。剥下那视人犹芥的恶灵外套,她除了那颗心外空无一物。在意识之国里她对面前的凯尔希连发数弹,子弹打穿了医生绿色的大褂,黑色的恐怖触腕就从下面伸出来。
于是她闭上口。他们在她身周呢喃着可憎可怖的词句,最初见到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时他们尚未在意,但直到她生理性地皱起柳眉,他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撬开她的嘴巴!”他们忙乱地掰开她的嘴,满口鲜红一泻而下,淌过雪白的鹅颈,在精致的锁骨上稍作逡巡,顺着胸部柔顺的曲线下落,浸红了鱼筋做的绳索。她的舌尖成了口中的两瓣红梅。为首的阿戈尔人愤怒地高举双手,唱起了圣诗。博士已经无力辨认那晦涩的古阿戈尔语,她哑了,生命随着不断的失血离开她的身体。但她最后的坚定还是从眼神里显现了出来,在阿戈尔人教袍的环绕下,她真的很像一尊受难的新神神像,用破碎的目光睥睨其下的无知者。绳索、精斑和残废的双手是她全部苦难的证明。
“其力全能……”
“其主诠释……”
伴随着这所谓圣诗进行的祭礼令人毛骨悚然。他们一边走到博士被单脚吊缚而无法合拢的双腿间,轮流享用着博士的花径和后庭。一边用博士已经被撕成布条的白大褂蘸入烧滚的鱼鳞,趁着滚烫将其贴上她那仍流淌着未干涸精斑的纤腿上。这种鱼鳞冷却时会迅速收紧,坚硬的鳞质随即紧密地卡进肉里,手一撕就带下一块带血肉的皮。她痛苦地长大了嘴巴,声带和残留的舌头无意义地颤动着表达绝望而至深的痛楚。
她被吊起的右腿,那本来光洁美好的腿,她身上为数不多纯洁的地方已经没有任何一块完好的肉。血嘀嗒在地上,成股成股顺着白嫩的足弓淌流,在足尖的豆蔻上凝成血珠,地面上的血同积攒的白浊一起洇开了很大一片。剧烈的痛苦和屈辱几乎要将她的颅骨贯穿了。她凄惨而无声地惨叫着、呻吟着。意志愈是模糊,身周阿戈尔人的圣诗就愈发清晰,在身下和身后猛烈进攻的肉棒也更加明晰,每一下似乎都捅破了胃部,贯穿了脊髓,一口气捣烂灵魂和大脑。又是两条布条贴上她因为一次次的强制高潮而翘挺的乳首,那对饱受摧残却仍然为樱色的乳首,如今已经被鱼鳞吸死。他们要在女人神经最为密布之处继续这场可怕的酷刑,但她所能做出的只有一阵本能的颤抖。
“啊!”她的玉体绷紧如出水的鱼儿,想惨叫,仿佛忘记了叫不出来的事实。强行振动的声带对受伤舌头的带动带来的剧痛完全被胸前的剧痛消弭。那女性最为珍贵的锦簇已变做了铜钱大小的两个血洼,带出不多象牙白的污物一同滑落。双穴下意识地夹紧,身体似乎挣扎着想用性交的多巴胺消弭无穷无尽的痛苦。这瞬间的紧致一下就让正一前一后轮奸她的两名教会成员射精了。大量的白浊在她早已不知何为污浊的子宫内和直肠里爆发,同先前射入的混杂在一起搅成一片淫靡,毫无保留地奸污她双穴的每一寸软肉……
“人初违抗的禁果、必死的味浆……”
“我们不杀你。”恍惚中,她的精神也早已赤身裸体。圣诗毫无保留地奸淫着她的心灵疆土,奸淫她为了凯尔希和这片大地的千百万圣灵所守护的这片纯洁的土地。
“将死亡连同悲哀带到世上……”
“我们要把你带回去,让你受困于无尽的痛苦,折磨,碾碎,复原。我们会让你见证到,我们将抓到斯卡蒂,抓到海神小队所有人,就像曾经抓到幽灵鲨一样。”
“自伊甸失去,到更伟大的人……”
“当然,我们也会抓到你的爱人,抓到那只猞猁。我们会让你观礼她的圣洗,然后再当着她的面圣洗你。直到最后你们将一同回归婴儿般的裸体,在神圣的枷锁下向祂献上你们最纯洁的躯体……”
“修复我们,重回福地……”
“我们会让你见证,乌萨斯和大炎最终都将成为光荣的神国,神国的男性效忠于祂,女性将排着队接受圣洗……”
博士已经没有嘴巴也没有力气去反驳了,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只有下面的小嘴在肉棒拔出时发出的轻响。眼泪从垂下的眼睑滑落,同脸上的血污混在一起。沾着滚烫鱼鳞的布条依然时不时将她姣好的身段添上新的伤疤,露出小孩子嘴巴一般的血肉。但她一声不吭,她能做出的反应似乎只剩下了本能地颤抖。血顺着伤痕累累的粉背顺着腹股沟淌下,成为肛奸她的人的又一润滑,同白浊纠缠在一起。他们在她面前架起一面两米多高的石梁,迅速将其打磨成一面石镜。新鲜雕刻出的诡怖花纹里填塞入她的鲜血。她任凭绳子将残破不堪的自己吊在那里,一言不发。海里吹来的带着盐性的风狠狠犁过她的身体,让她如一片败叶轻轻摇晃。
石镜完工得很快,博士的血也似乎要流尽了。她的鼻息淡了下来,胸口的起伏也愈发微弱。下身同样不再夹紧直到此时仍在就着白浊和鲜血侵犯她的阴茎,而是如一个无生命的肉壶任由他们摆弄。随着为首者的一声令下,鱼筋的绳子被刀砍断,倒在地上的棋手小姐被他们围在了中间。他们用阴茎在她的眼睑、发丝、唇边、甚至全身的伤口竭力磨蹭,就连双乳的创伤都被尝试着捅入,当然那里的纵深只够没入半个龟头。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痛苦的博士被他们的精液浇淋着,白浊覆盖了她的发丝,她的面容,她的身体,也暂时覆盖了浓烈的血腥,连遍体的粼粼伤口都被阿戈尔人即便奸污了她多少次依然保有着高密度的精液糊住。在皈依者的精华与叛逆者的鲜血混杂之中,他们完成了他们的祭术。
石质的镜子本应无光,如今却发出了黑色的光。在有着乌黑闪电和亮色乌云的神国中,黑暗本来也就是光明。教会的人们连将丑恶的染满红白的阴茎收回袍子都来不及,便齐齐跪下高颂。
“第一个种子,最初的天堂……”
“大地是如何,出现于锡安山的混沌……”
“及至伟大的辩论,我断言天意……”
“神对世人预言,因无处可藏……”
“主!”这是古阿戈尔语的嘶喊,垂死的鲸歌竭力去唱诵。石镜中的黑雾越来越深,恍恍然间黑雾似乎已代替了岩洞,在绝望和死亡的最深处致意所谓的神。黑色的光照耀在被他们围在中央不成人形的博士身上,只稍稍停顿便猛地扩大,一口气将在场的所有人尽数笼罩。
“啊!主!主!”
“主啊,让我死吧……”
那些教会成员一瞬如坠入烧滚的油锅,猛地翻腾挣扎起来。他们胡乱扯下身上的黑袍,露出长着绿鳞的肌肤无谓地嘶喊着,他们的话语将意义丢了,再也寻不回来,连野兽的咆哮都比他们高贵比他们真实。他们疯狂地翻滚着,用脑袋猛撞满是红白浆黏的石壁,乌黑的液体泼洒四溅……
“主,主,您指引的,您指引的,我会完成,我会完成的!”为首者是唯一还站立的人。他们在疯癫中领会了主的意思,但大多数人在读懂之前就早已被摧毁了大脑。他是唯一能执行的所在,对主的莫名愤怒他心如明镜。他扑向一动不动的博士,长着鳞的手如切入黄油的餐刀,一口气捅进了她雪白的胸口。由于失血过多,胸前被剖开时的流血已不值一提。
主要她的心……主要我看看她的心!
他拨开所剩无几的乳腺脂肪与肋骨,撕裂隔膜,掏出她胸腔里血淋淋的人心。
人心?
倏然间,他看到博士睁开了眼睛,浅褐色的美丽瞳孔里早已没了痛苦没了愤怒,满是不屑与嘲弄。最后一滴血顺着嘴角流下,她微笑着去了。而他手中哪里还有什么人心?那连着血肉与肌腱,粘连破碎血管的,是一块触手冰滑的企鹅鳍。
下一秒,他的脑袋爆裂开来,脑骨的碎片和乌黑的浆黏洒进她的胸腔里,将她身上最后一处隐秘玷污殆尽。黑雾消散了,只剩下岩洞内满地的尸骸,等待着下次涨潮时被卷入大海,成为鱼儿的饵料。
......
街垒轰塌了,枪声平息了。彼得格勒的夜色被城市中燃起的无边光火撕破,红旌,红旗,任何能够找到的红色布料挂在了街头,欢呼声响彻天际。这是自一个文明诞生伊始以来最伟大的欢呼,是黑暗中趱行了数个世纪的人民第一次看到天光时由衷的狂喜。现在是1099年11月7日夜。
距离彼得格勒城动力炉被摧毁,五个小时过去了。赤卫队和青年近卫军已经攻占了全城,宣告了第五集团军司令部在乌萨斯旧日的政治中心的高压统治就此划上句号。索尼娅和安娜向海神小队的通讯频道传达了伊里奇的由衷感激。在文明光火在历史的黑暗中爆燃的这一夜,海神小队立在城市最不起眼的位置,他们簇拥着那个戴兜帽的身影,品尝着空气里真挚无比的胜利喜悦。
“我们赢了,博士!”蓝毒是站得离博士最近的那个,小小的毒物也被胜利的光景感染得热泪盈眶。她看向立在中央的领袖,后者依然站在那里,默然不语。
“安娜的通讯,伊里奇邀请我们去冬宫庆贺。”格劳克斯按了下终端,读道。
“博士?”
“博士?您说句话啊?”
“博士!”
当着所有人的面,海神小队全员惊诧地看到那戴着兜帽的身影突然像是做着慢动作,如断线木偶般跌在废墟上。蓝毒赶忙抢上来搀扶,用手一碰却发现面具已经滑脱,下方居然全是惹眼的猩红一泻而下。那鼻子以下满是血污的秀美面容已经没有半分血色,只有鼻孔中还存着些微的活气。
“博士!您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蓝毒扶着博士,惊慌失措,带着微微浅蓝的眼泪洒在博士的罩袍上蚀得白烟袅袅。“医生,医生在哪!”
“我来,快,做心肺复苏,联系母舰,马上送博士回舰抢救!”清流迅速接过手来把博士放平,胜利的喜悦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冲得七零八落。海神小队匆忙掩护博士离开了这片刚刚绽放了长久黑暗中第一道光的城市。经过医疗部不眠不休地抢救,博士终于在两天后脱离了危险,其中辛苦自不必提。
……
“哈欠——”与此同时,接近炎乌边境线处,停靠的沙漠吉普里,衣冠不整的能天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拉过衣服遮住半露的酥乳,问一旁吐着烟圈的德克萨斯:“每次热闹过后都好空虚啊,有啥新闻没?”
灰狼无言地打开了车载广播。
“本台记者报道,哥伦比亚知名音乐人、企业家大帝昨夜于住宅中遇刺身亡,死相极为惨怖,经近卫局发言人声称,这可能是某种古怪的行为艺术,与之相关的调查已经终止。”
“哈哈,我们出来才多长时间,老板又玩火自焚了!”能天使开怀大笑。
原来,博士早在前往乌萨斯之前,就预料到教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她同那个妖物的恩怨可能比大地上任何的恩怨都要悠久,又怎有禳除的道理。前番在龙门收走了大帝的尸块,也正是应这一段劫数。
大帝虽然也是海里出来的东西,是个不死的金身,却也狂放不羁。早年惹的仇家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在浴缸里被下药毒死一次,哥伦比亚街头被暴徒用爆炸弩贯头一次,汐斯塔市音乐节乱枪打死一次,龙门安魂夜鼠王斩杀一次,和博士在酒吧开party又被教会误杀一次。每死一次,神智就愈发迷蒙一分,忆起先前海里发生的一应之事也是恍恍惚惚。上一个文明世代结束后,在仅存的古人类试图利用冬眠舱飞越时间深渊的同时,很多受过那个妖物影响的生灵留存了下来,在七千万年的时光深渊中他们早已忘光了古人类与古神的一切,就连对海渊尽绝处存在的记忆都淡漠了。这些东西逐渐演化成的地上的所谓神灵。但实际上毫无神性可言,只不过是不生不死的妖物。它们的躯骸本身也拥有了极为诡异的性状,几乎无法言明,唯有那海渊下的冥古之物才能看清它们的真形。
教会从未放弃对博士的追杀。在他们的“神谕”中,最后一个古人是世界上最亵神种族的孓遗,也是教会最大的威胁,势必除之而后快。从黄铁峡谷事件到龙门的那个晚上,再到风蚀高地,教会始终以猎杀博士本人作为他们的唯一目标。但博士心性之狡猾、意志之坚定,又全然不是他们所曾对抗的任何一位深海猎人可比。也只有在棋手小姐倾尽全部心血、甚至不惜投入罗德岛全数武装力量参与战斗,并派出海神小队以对抗城中皇帝内卫的这场彼得格勒战役中,他们才终于找到了对她本人进行斩首的机会。
棋手小姐机关算尽,自知教会不会放过翦除自己的大好机会,于是借着大帝的尸块以命换命,当着教会的面来了个金蝉脱壳。但那替身所经所历的痛苦,反馈到本体中其实无异于她自己受过这一回,此时也是奄奄一息。无奈这番动作对她自身虽是伤损奇大,却是棋局中弃卒保车的必要。她已将罗德岛的全部主力投入战场,再也拿不出一兵一卒。如果教会因为无法斩首她而继续在城内搜猎,无疑将会让本来就捉襟见肘的部队死伤成片。
窗外的群峦在隆隆声中向后倒退,罗德岛母舰正向东行驶。
棋手小姐揉了揉眼睛,在医疗部的病床上坐起,舒展十指。手还是完好的,并没有缺少指节。裹在干净病号服下的娇柔躯体依然旧伤斑驳,但并无新的可怖痕迹。只是下体和后庭在布料的磨蹭下依然隐隐有本不该有的异样滑腻感。她背靠着枕头,发了很久的呆。她想起深海猎人的曾经,被吊在船桅上咽气的矫健而美丽的生命,被活钉在十字架上的修女,海渊尽绝处的神庙,身穿黑袍的阿戈尔人,还有那存续于极渊天尽处的异形古神。它的罪过难以以一个文明演化过程中出现的文字尽数,它的赎罪遥遥无期。
她惨笑一声。
比起被曾经最信任的同志们活活撕裂的姐姐,比起在旗舰上尽职到最后一刻的弟弟,比起在怪物的肆虐和核冬天下痛哭流涕的人民,她的受过又算得了什么呢?七千万年过去了,这笔血债还未偿清,或许永不偿清。
夜晚爬上了窗棂,床上的人儿费力地站起身,走起路来还有几分踉跄。她扶着窗口,费力地向天边看去。夜色中一道如火的红旗遥遥飘动,似乎在向她招手。她坐在窗框上,长出一口气。未几,她躺了回去,疲惫地闭上眼睛。1099年年末连同彼得格勒战役的胜利,还有这段惨重的经历,一起被她和罗德岛甩在了身后。
注0:教会以古神为神,在教会角度上,称古神为“祂”,而女博坚信古神不是神,所以一直用“它”,本系列其他文章也是如此。
注1:经文出自弥尔顿《失乐园》
注2:鱼鳞拷问源自现实中的鱼鳔拷问,暨“披麻拷,剥皮问”,相传岳飞蒙难前曾受此刑。
注3:女博与古神的过去参考本系列《棋手小姐祭神》《棋手小姐调兵》《人类与人民》,二者的矛盾某种意义上是将现实哲学中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矛盾具象化,也是无神论者和宗教的人格化。
注4:大帝的设定与女博借大帝换命的剧情,某种程度上借鉴了《天坑宝藏》中的血蘑菇与财神窦占龙。而古神的设计致敬了《谜踪之国》
最后:由于策划在忙约稿,白金x女博暂时跳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