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你什么都看不见。
你试图睁开眼睛,但是睁开之后也依然是一片黑暗,你的眼眶上传来了布料的质感。
是眼罩,但你平时并没有使用眼罩的习惯——罗德岛的防护十分不错,博士的办公室尤其如此,不想见到亮光的时候,你完全可以降下窗户处的防护装甲,再关闭所有的灯。
你试图摘下这个阻碍你视野的小道具,却发现你的手动不了。
准确地说,是两只手都动不了。你的双手伸向你的颈后,在那里什么东西在手腕处将两条手臂固定在一起。
你尝试挣扎,却感到脖子被勒紧。你的脖子上环绕着什么东西,而你的手腕正与那东西相连,这让你无法再挣扎,挣扎只会让你窒息。
除此之外,你的双腿也被分开固定在了什么器物上。身下的触感很像你平时用的那个躺椅,如果这个猜想为真,那么你的双腿应该是被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
但你并不是一无所获。你挣扎时也让固定你的椅子发出声响,惊动了一个人。
她可能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看看,这不是咱们罗德岛最好的棋手,人见人爱的博士吗?你那聪明的大脑,现在能猜出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声音并不是来自你熟悉的某个干员,但却同样让你印象深刻。
她讨厌你,她时常会对你发出死亡威胁,但你却总能原谅她,你无法恨她。
她是个萨卡兹,是来自你那遗失的过去的人。
她有着银白的头发,红色的双角,却用着萨科塔的铳械。
她被称为W。
“我……不知道。W,为什么……”
你只能这么回答。不管是对自己的过去还是对她的过去,你都一无所知。但你一向格外重视这个仇恨着你的萨卡兹女孩。
是愧疚吗?还是说别的东西?
相处过的短暂时间中,她不愿意说,你也不敢问。
本以为时间可以解开这个结,没想到今天,它酿出的苦果自己找上了你。
“闭嘴吧,你这个背信弃义的贱人。”
W的声音好像并不像往常那样充满着不屑和反感,你觉得,如今占据了主导地位的她,对你产生了一丝怜悯。
是因为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吗?
你的耳中传来翻找杂物的声音,然后W走到你的面前。
没有费什么力气,她就掰开了你的嘴,然后把一个球状的,有孔的东西卡在了你的上下牙齿之间,并用一条皮带之类的东西勒在你的脸到脑后,把这个小球固定了再这里。
现在,你只能保持着张嘴的状态,发出不成体统的含混声音了。你的口水也开始顺着那个球状物的孔洞流下。
“没错,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东西吗?”
W的声音依旧混合着不屑和怜悯。
“你现在,是一条狗啊。主人不需要的时候,你一句话都不能说。”
平时W就有过多次类似的言语侮辱行为,但只有在现在,她的威胁变得如此有分量。
她的手伸向你的胸部,在那个贫瘠的地方粗暴地揉搓了一会儿。
对此感到不快的你本能的挣扎,但是毫无作用,反而换来了新的言语侮辱。
“你这奶子这么小,被人摸了也不吃亏嘛,你说是不是,我的狗博士?”
接着,她撕开了你双乳部位的衣服,这对一个萨卡兹来说并不废很多力气。
接触到空气的较小双乳因此感到了些许的寒冷,但是更令人不快的还在后头。
W的两只手分别细致的玩弄着你的两个乳头,她捏着,搓着,揉着,揪着,时不时还用指甲轻微地刮蹭。
这是你从未有过的体验,W在这方面似乎有着非常出众的技术,你的不快渐渐散去。
你的不快正在转变为快感。
对此感到羞耻的你加大了挣扎的力度,但是无济于事,反而让W对你乳头的玩弄又激烈了一些。
你试图抗衡,或者说忍受W给你带来的东西,但是让你没料到的是,她突然松开了其中一个乳头。
然后,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整个包住了那个乳头。
这是……W的嘴?她含住了你的乳头,然后用灵活的舌头挑逗它。
这猝不及防的转变让你心神失守,本就无法闭合的嘴中漏出了一声含混不清的呻吟:
“呜……呜啊”
听到这声音,W笑了。
“你真是条母狗啊,我的博士。你真该看看你的脸有多么红。”
你的眼睛被蒙着,没法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脸,也没法看到W现在是个什么神情。
但你的脸真的很烫,你希望那只是因为羞耻,但是你无法自己骗自己。
它发烫是因为W挑动了你的情欲。
接着,W似乎改变了她的行动策略。她掀开你常在室内穿的及膝褶裙,把手探进了你的内裤。
你对此感到强烈的不满,你全力挣扎,晃动自己的身体,来向W示威,但她不为所动。
她的手在你的内裤中胡作非为,你本能地试图合上双腿,试图夹紧双腿来抵抗,但你的双腿此时还被束缚在长椅的扶手上,让你无法得偿所愿。
可能是因为忙于挣扎,你都没有发现W移动了她的位置。她的低语突然在距离里耳朵极近的地方响起,还在想你耳朵中送着湿热的风。
“母狗博士,你发情了,下面流了好多的水啊。”
W的声音依旧带着强烈的不屑和厌恶,但这完全没有影响她娴熟的双手。她一只手玩弄着你的小穴,另一只手玩弄着你的乳头,富有技巧的动作持续给你带来无法抗拒的快感。
你感到害怕。
让你害怕的不仅仅是越来越无法抵御的快感,更多的是,你隐约感到,你可能本来就不是多么讨厌这样的事。
是……是那个被你遗忘的过去吗?是那个被称作巴别塔的组织里吗?在那时,你也曾像现在这样,被别人限制住身体的行动,玩弄从上到下的性器。
而那时的你,就已经抛下了羞耻之心,不成语言地呻吟着,向那个控制着你的人求欢?
就像,就像现在这样?
回过神来,你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放宽了对自己的控制。你的呻吟声越来越长,越来越连续,对自我的压抑越来越少,对快感的接受越来越多。
W伸向你下身的手动作越来越激烈,你甚至都能听到那个方向传来了细小但激烈的啪啪声。
积蓄在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多,终于,冲破了某个临界点,到达了巅峰。
你的身体剧烈抽搐,你无法闭合的口中传出明显的呻吟,你那原本应该保持着理性的,属于棋手的精神因为生理性原因感受了无法抗拒的强烈愉悦。
你高潮了。
这是你从切尔诺伯格的石棺那里出来之后的第一个高潮。一直以来都太忙了,忙到你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欲望,而棋手的精神世界似乎也真的很强韧,只要你保持着视而不见,它就真的没让你感受到过性欲的存在。
你甚至还没有自慰过。
W的手已经离开了你的下体,但你还沉浸高潮的余韵中。你现有记忆中的第一次高潮重塑了你的某些认知,你原本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在切尔诺伯格的石棺中发生了什么改变,导致你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但是你错了,你和高潮的重逢,让你回想起了性欲,回想起了自己的“本性”。
“可喜可贺啊母狗博士,高潮的感觉如何啊?现在就答应做我的狗,以后我可以对你温柔一点也说不定哦?”
你本想反驳,但你感觉到,你的内裤逐渐被爱液打湿,又开始打湿内裤外的裤袜,潮湿在你的下体上蔓延开来。
这可能就叫食髓知味。你无法再像一开始那样用挣扎的身体和明确的吼叫来反对W,只能艰难地摇摇头。
“没关系……没关系,我的母狗,我的博士。我们今后的时间还很长,今晚还很长。”
W解开了把你固定在椅子上的绳索,把你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了那个已经被你的爱液打湿了一部分的椅子上。
你终于可以并拢双腿了,但环境并没有因此变好。你依然无法看见任何东西,也依然无法活动双手,只是困住你的东西从没有生命的椅子变成了一个有力的萨卡兹,她用远强于你的身体能力把你禁锢在她的怀中。
你没法想象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场面,你明确记得自己比W还要高一点,但现在你只能被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博士,我的母狗,夜还很长。”
W的低语在你耳边回荡,同时又一次将湿热的风吹进你的耳朵。她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的脸,用手轻抚你那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没有赘肉的大腿。
这都让你的情欲开始回升。
突然,W解开了塞着你嘴巴的球状物体,长时间的强制开口后,你的下巴已经在发麻了。
\"博士,母狗博士,现在,用你自己的声音回答我,你愿不愿意让我成为你的主人,愿不愿意做我,做W的一条狗?\"
令你自己惊讶的是,经历了刚才的高潮之后,你对这个提案的抵触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强了,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还是W与你的同性性爱唤醒了某些本就存在,只是潜伏在你意识深处的渴望?
你不知道W为什么要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中连续提问两次同样的问题,或许这对她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但你知道,你是罗德岛的博士,你肩负着众多人的生命,希望,与未来。许许多多的人信赖着你,爱戴着你,甚至愿意为你付出自己的生命。
苏醒以来你从他人处收到的友情、信任与爱在你胸腔中回荡,转变为责任感与报答的欲望,这些东西支撑着你,战胜了源自本能的情欲,用明确而果决的声音回绝了W:
\"我是罗德岛的博士,我,拒绝你的提案。\"
W嗤笑了一声,然后用轻快,并且丝毫没有意外的声音回答了你:
“没关系,我原谅你,毕竟,夜还很长,而你只是条可悲的,不通人语的,发情的母狗。”
她又将那个圆形的物件塞在了你的嘴里。
“下面,让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
萨卡兹对你耳语,就像奸计得逞的魔鬼。
W又把她的手伸进了你的内裤。
她带来的刺激比刚才还要更加强烈,因为之前不久才高潮过,你变得更加敏感,而W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她的指头在你的小穴内又捅又抠,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激烈地运动,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阻碍她的行动,但这么柔弱的抵抗对强壮的萨卡兹来说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你试图用自己刚刚恢复自由的双腿蹬踹W,试图用这样的动作来挣脱W的怀抱,但这同样毫无用处。
很快,不讲情面的萨卡兹讲你送上了第二次高潮,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高潮之后她并并没有停下自己的手指。
她还在用自己的手激烈地爱抚着你的小穴!
“呜!呜——!”
虽然不可能打动这个恶魔,但是还是发出了混杂着情欲和抗拒的声音,试图阻止萨卡兹来继续爱抚你。
虽然毫无作用,但你依然使用已经十分瘫软的身体挣扎,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地狱。
但就连你的抵抗,也在第三次高潮到来之后变得疲软,体力的消耗让你无力继续挣扎,只能用低沉的声音象征性地表示着你的抵抗。
而在第四次高潮到来之后,你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就连呻吟也变得绵软无力。
你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在痛苦又快乐的连续高潮中沉浮。在你的意识模糊之间,W解开了你身上除了眼罩之外所有的束缚,但已经因高潮而彻底瘫软的身体已经没法挤出一丝力气用于逃离。
她继续爱抚着,其中停下了短短几次,给你喂了点水,之后便是继续进行的无尽爱抚。
在意识的沉浮之间,碎片化的思维片段提出了这样一个设想:
现在,沉溺在性欲中的自己,还能拒绝W的提案吗?
可惜,如今的你连思考这个问题的余力也已经失去。
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之后,你的小穴中泄流而出的液体远超以往,大量的液体顺着你的双腿一路导流到地面,也有相当一部分就那么落在了W的身上。W见状,似乎终于满足,听了她地狱般的连续爱抚。
你失禁了。
是因为早就已经失去的尊严再一次严重受损吗?你无言地流下眼泪,而W却转了性一般温柔地拭去你的泪珠。
“W……我……”
你打算说什么?要抗拒吗?要求饶吗?你真的要做W的狗吗?一条下流的发情母狗?
“你还不用回答,时间还长,可以等等。”
W发言的内容似乎是温柔的,但你却无法从她的语气中听出相应的情感,她似乎只是在达成预定目的之后冷静地给你发了一份缓刑通知书。
你还想说些什么,但在你张嘴的瞬间,被眼罩隔绝对黑暗中,W吻上了你的唇。
她的舌头强硬地挤开你的牙齿,毫无顾忌地和你的舌头交欢,你沉浸于自切尔诺伯格苏醒以来的第一个吻,在漫长的吻中缺氧,在缓慢的缺氧中失去了意识。
早晨,你从睡梦中惊醒,掀开被子,发现你好好地处于自己的卧室之中,后勤干员精心挑选的床上。你身上穿着的睡衣,是柏喙亲自挑选布料,又亲手缝制的舒适睡袍。屋里散发的轻柔香味,那是调香师每隔一阵子都会送给你的,她从自己花圃中精心挑选的花朵药草制成的安神香。
你还记得黑暗,束缚,性欲,快感,W,还有W的耳语。那是真实存在的经历吗?还是说,那只是漫长的压抑之后,性欲和调香师的试验安神香结合,最终变成了一个无比激烈的春梦?你身体上残留的疲劳,只是昨晚加班工作和春梦的结合?
突然间,你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你拖着瘫软疲惫的身子,走向卧室中的穿衣镜前。
异常的是你的脖子。那上面多出来一个不明材质的黑色项圈,项圈并不紧,没有让你感受到丝毫的不适,上面还挂着一个银白色的闪亮小锁。
除了小锁之外,项圈的正中还用铁链悬挂着一个小巧的铁片,正是这个铁片给你带来的异样让你察觉到了这个项圈的存在。
这个小巧的铁片上面还写有字,你很快就认出了所有的字母,并拼出了它们对应的单词。那个结果让你的精神如坠冰窟,身体却忍不住开始燥热。
上面写着:母狗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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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