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的人稍微有点多,我靠着学姐的肩膀坐在车厢角落的位置上。
人很多,也很热,与车站外面萧瑟的寒风形成鲜明的对比。
空气很浑浊,各种声音和味道混杂在一起,即便有在公共场合禁止吸烟饮食的法律在,作为公共交通的地铁里面依旧没有完全的私人空间可言。
荟荟众生,芸芸百态。
丝毫不在乎公共场合道德品质的大妈,明明身材已经走形穿着却依旧徐娘半老,在地铁里面和她的老闺蜜们高谈阔论一些非常上档次的话题,说她的孩子现在初中就已经知道给同班的女生送浪琴的手表了,虽然她是不反对孩子早恋啦,但是还是希望孩子能够擦亮眼睛,毕竟未来的选择会更多——优秀的孩子总是会吸引异性的。
穿着贵气的大妈这样声情并茂的说道,肢体动作和表情规划惟妙惟肖,像极了电视剧里的阔家太太…如果不是在地铁上的话。
当然,人家也有可能是像我和学姐一样,其实有的是钱,只不过是为了体验某种特别的感觉才来坐地铁的。
我记得我早年高复的时候,有一次吃早饭的时候也听到过类似的话题——在廉价的沙县小吃里面,那个老板娘我记忆犹新,因为每次我点茄丝肉面的时候她都会多给我这个形单影只的穷学生多加个茶叶蛋。
当时我正浸泡在用铁剑凿穿半个城市的人类血肉铸成的血肉大魔巢穴的疲惫当中,已经不太记得坐在我后桌相当聒噪的大妈说的到底是些什么内容了,似乎是她初中的儿子送女同学苹果手机来着?
真讽刺我当时用的还是我妈淘汰了好多年的诺基亚N97。
还有那些明明是周末却还在加班的上班族,穿着体面的西装却背着学生一样的双肩包,明明神色间尽是不耐烦和厌恶,在车厢里面尽可能压低着的声音里面透出的依旧是谄媚和奉承。
像极了曾经那些害怕我却依旧要借助我力量去完成什么事情的贵族…明明很讨厌我却不能直接说出来,明明知道我人尽可夫却没有一丝勇气一拳打在我的脸蛋上然后把我压到身下蹂躏。
废物。
当然这里也有真正的学生,这条地铁的S8号线好像路过什么科技大学来着,我也记不清楚了。在我偶尔坐地铁的时候那一站会下好多的学生,当然只有等到他们下车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学生。
明明是学生却基本没有背包的,穿着的也是各种鲜明靓丽的服装,花枝招展的青春放肆的宣泄着,让我不禁尝试着回想起来为了读大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来着。
思绪飘远了,眼睛透过窗户望向灰蒙蒙的天空…明明是地铁却航行在地面之上,改名叫轻轨更好一点吧。
这辆铁皮车里面的一切似乎都离经叛道,就好像我与学姐一样。
“在想什么?”
学姐问我,轻柔的声音轻轻揪住我的耳朵,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在想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实话实说,确实有些想不起来了,准确的说所有的在那段作为勇者的岁月里,那些在艾尔奇亚冒险的记忆烙印在我的灵魂上,反倒是现实世界的纷纷往往现在想起来却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般朦朦胧胧。
“什么样子?”
学姐撩了撩她鬓角垂下的发丝,牵到耳朵后面,扶了扶知性的黑框眼镜,高领毛衣包裹着的脖颈美味的像雪顶的提拉米苏,我即便还没有亲上去也能够猜想出她迷人的味道。
今天出门前学姐戴眼镜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学姐在上学的时候是高度近视来着,只不过自从昨日的重逢以来学姐一直都没有戴眼镜我才忘记了这件事情,我问学姐之前为什么不戴眼镜,学姐言简意赅的回答工作的时候不方便,所以就戴隐形眼镜了。
但是跟我在一起的话,似乎又不需要那么的条条框框,所以就摘下了不太舒服的隐形眼镜,把眼镜戴上了。
“想不太起来了,嘿嘿…”
我讪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实话实说。
“明明上过大学,但是现在一回想起来…除了在‘那边’的事情,学校里的事情就好像做梦一样,全都回忆的不太清楚了。”
“有时候我真的会想,是不是在那边的时间才是真实的,这边的世界才是我听到塞壬的歌声以后产生的幻觉呢…”
“塞壬?那是什么?”
看来学姐对于来自异世界的名字有些感兴趣…恩姆姆姆,该怎么解释呢?
“我记得…学姐上学那会儿是车万厨吧?”
“...这你都知道?”
“嗯。”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那个时候我偷窥过学姐的东西,在你上体育课的时候,撬了你们班的锁,偷偷的看过你的书包,在里面看到过图册。”
“.…..”
学姐的表情先是楞了一下,多年之后知晓了曾经过往中的秘密让她不知道如何评价是好,只能哑然失笑:“你还真是变态啊。”
“学姐可以骂的再过分一点哦,反正我不要脸。”
虽然我这么说,但是学姐没有想法继续这种辱骂play,我就继续说了下去:“学姐你有没有看过一个车万作者画的扭曲的小漫画——在幻觉与真实的境界之间分不清现实与幻想乡的女孩即便在母亲的恳求下依旧执着的认为现实世界是虚幻的,妖怪之山才是她应该存在的真实,然后一刀子戳进了自己的胸口,这个看过吗?”
“虽然我没看过…但是我大概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没错,塞壬就是这么杀人的,她最后被我杀了。”
“因为我捅了自己一刀,死了,然后又复活了,发现还在那个世界,于是我就把她杀了。”
学姐对于我这些故事的耐受程度意外的高,她大概是当比较阴暗的异世界穿越小说来听的,所以即便可能意识到这个历经磨难的正主正在她面前兴平气和的讲述那些悲惨的过往,也没有太大的感触。
当然,这点我也是一样,完全没感觉,仿佛在阐述外人的故事。
“不过现在,我能确定了,这个世界一定才是我的归宿,不管那边的世界怎么样,我都属于这边。”
“因为学姐你在这里。”
“嗯,我就在这里。”
学姐罕见的温柔了起来,用手环住我纤弱的身体,让我倚靠在她的肩膀上,顺势稍微调大了一点点我小肚肚里面的那颗玩具的震动等级。
“学姐…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做坏事?”
我嘟着嘴巴说道,明明现在气氛正温馨而又暧昧,学姐怎么这么煞风景。
学姐也靠过来,笑着说道:“这样不是会更有我就在你身边…身体里的感觉吗?话说…我是想看你一边忍受着人群的视奸,一边忍受着体内的快感,在大庭广众下隐秘的高潮的,但是我怎么感觉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理所应当的回答:“因为我可是勇者鸭,别说一颗小小的跳蛋外加双头塞子,穿着触手制作的全身铠去讨伐岿然叹息这种事情我都做到过,那个时候不但两个洞洞,连撒尿的地方都被散塞满了,胸甲在榨乳,头盔上的触手从耳朵伸进去,面罩里面的触手把我的食道都要塞满,靴子里面的触手….”
“停停停…不要再说了,再说要变得奇怪下去了!”
看来即便是学姐也不太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些事情,明明是想要我在这种情况下出丑,涉及到自己就受不了了,果然人类的本质就是双标狗啊…
虽然这样的学姐我也不讨厌就是了,什么样的学姐我都喜欢!
那现在既然学姐不想继续聊这个,我就把话题拉回来吧,。
“当时上学的地方…是个一本,海边…同寝的室友我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那个时候我天天都被异世界的事情折磨,白天的我肯定就像个怪人一样,室友完全不理我,把我孤立…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了四年,弄到了毕业证和学士学位证,就毕业了…这大概就是我的大学生涯吧。”
听说我的学校是个一本,学姐惊为天人:“你当时的学习成绩不是…”
挺烂的,当时我考个二本都费劲,我也是接着补习英语的接口当时正大光明的靠近学姐,揩学姐的油。
“嗯,很烂,但是学姐你是不是忘了,我十七岁那年就拿到外挂了呀,就在学姐你毕业后不久。”
“高考的时候就简单的很了,有了认知屏蔽,有了时间倒流,有了因果逆论…区区一个高考…”
“总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呢…”
我的故事反正就是这样,虽然听上去像是偷鸡摸狗的不道德的行为,但是反正我不要脸,所以无所谓,不过接下去也就没啥意思了,所以我问起了学姐。
“学姐你呢?”
“我?”
“嗯。”
我靠在学姐的肩膀上,用蔚蓝色的眼睛蒲扇蒲扇的盯着她,透着一股‘我想知道’的欲望。
顺带一提眼睛颜色是现调的,因为学姐说喜欢这个颜色,我就现场用调色盘给自己调了一下,当然只能调节颜色不能调节形状,有些后悔…能调出个粉红色的桃心出来就好了…
还是偷懒了,当时要是把这个魔法也学了那该多好啊!
“学姐的大学时光是怎么样的呢?”
这下轮到学姐挠脑袋了:“我…好像也不太记得了,倒也不是不记得了,而是太过普通平常,硬要说的话基本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讲的,普通的学习,生活,就像我高中那样,我当时考的是一所比较好的学校,所以在学校里也没有高中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过了四年。”
“普通万岁,我有时候我也会想我要是个普通人那该多好,当然我现在也已经不这么想了。”
“嗯?”
“因为我要是普通人的话,就没有办法再见到学姐,也没有办法拯救学姐的人生了呀。”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过来上天为什么要安排我经历这一切,又为什么必须是我去经历这一切…为的一定就是在昨天与学姐你重逢,然后拯救你的人生,所以学姐,你就…”
就嫁给我呗!
我肯定能说出来的,因为我不要脸。
但是学姐在我说出来之前捂住了我的嘴巴。
“上天给予你如此之多的磨难就是让你用来搞黄色的?”
“要不呢?”
我歪了歪头理所应当的说道:“世界的尽头是涩涩,这是真理。”
“这是歪理!”
“不,这是真理,学姐你没有见过真理,但是我见过。”
学姐依旧不相信,觉得我在跑火车:“那你说,真理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我认真的盯着学姐的眼睛,一刻不敢挪开,甚至连眨眼都不敢:“真理因人而异,每个人的真理不尽相同。”
“我觐见过的真理存在于真理之门其后,在我被黑白相间的眼睛组成的锁链禁锢住之前,我捡到了三环镶嵌的真理之眼,祂说祂就是我的真理。”
“于是我问圆环中央的真理之眼,对于我来说世界的真理是什么,祂回答我说是色情。”
看着我认真而严肃的表情,学姐一脸‘我TM不能接受’的表情:“…真的?”
“假的,我骗你的。”
“!!!”
看到我鸡贼的笑容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的学姐立刻生气的把跳弹的强度调到最高,然后双手揪住我的脸颊使劲的往外拉,妄图把我脸蛋拉成一张摊饼。在我套着蓝色百褶裙的白丝裤袜下面,小跳蛋整抵着我肥嘟嘟的花心欢快的蹦跳,嗡嗡震动伴随着些许水声变得清晰起来,幸亏那个双头塞子依旧尽职尽责的塞在那里,否则我早就水漫金山,要在地铁的公共座位上留下一滩不雅的水渍了。
啊,学姐真美啊,尤其是这幅发小脾气的样子。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作为花魁的学姐估计已经能让人一掷千金了,但是倾国倾城估计也只有我能够为学姐做到。
别说倾国倾城了,为了学姐我就算被真理切断四肢,砍下脑袋,剜去双眼,成为真理之门里面的又一个可怜的守门人我也在所不辞。
回想起那些锁链把我的手脚和身体寸寸搅碎的时候我得到的答案,现在我才知道,也许那个答案才是我去到异世界的真正理由。
当时我问那颗旋转在纯白世界中的纯黑之眼,世界的真理是什么。
祂回答因人而异。
于是我问祂我的真理是什么,祂的回答当然不是‘色情’,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无厘头的答案。
祂说属于我的真理是爱情。
没错。
祂对一个每天至少要和三个以上不同性别不同种族不同性癖的生物进行交配,在异世界几乎颠覆了自己一生倒霉勇者说,她遭受这一切苦难的原因,是因为爱情。
爱情。
我仗着连自己不死不灭的勇者之身都要近乎崩溃,去觐见真理,拼来的居然是这样一个无厘头的答案?
彼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答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时我只觉得,我拼尽一切,满怀着对命运的愤怒与不甘,以及讨回一个公道和说法的希望,得到的答案却如此的搞笑。
现在想来也许是在那天,当时在异世界的我的心才真正开始死去的吧,开始自暴自弃,开始枯萎,开始腐烂。
但是那些都无所谓,因为反正现在我还活着不是吗?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我被拉扯着脸蛋努力的笑着,幸福的笑着。
真好啊,学姐,真好啊,爱情。
在学姐松开折磨我脸蛋的魔掌以后,我脸上的红色迟迟不能消退下去,两条白丝腿紧紧的并在一起,靠在学姐的身上。
在一阵短暂屏住呼吸的抽搐以后,我深呼吸,然后叹出自己身体内滚烫的热气,从脸颊红到了耳根,缓缓的把娇艳的嘴唇凑到学姐的耳边。
“学姐…我高潮了哦…”
随后我亲昵的拉了拉自己的白色外套的领子,漏出了脖子上的那个象征着宠物身份的项圈:“学姐的话…可以再粗暴一点都没关系哦。”
我双手环着学姐的腰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着这种不检点的动作,也许在外人看来这只不过是两个漂亮女孩的亲昵互动罢了——身着着白色外套,蓝色百褶裙和白色裤袜的娇小少女正在像粘人的猫咪一样腻在一旁比她高挑很多,身穿着深色高领毛衣和谨慎喇叭裤的气质女性的身上,乍一看似乎是好姐妹之间的亲密互动,但是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能够看出来白丝少女的情动。
当然就算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我也不在乎,反正我不要脸。
但是学姐就不行了。
学姐侧目不去看我,红着脸伸手按照我滚烫的脸蛋上把我推开,然后默默的把跳蛋的震动等级又调了下去。
切,没劲。
我哀叹一声,乖巧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不再整个人都尝试着往学姐身上爬。
“我大四的时候,我爸的公司就开始有点不对劲的苗头了,当时他几乎整年都不在家,没办法照顾妹妹的事情就落在了我和周姨的身上,当然几乎都是周姨在照顾,我只负责陪着她就是了。”
“后来公司倒闭了,我爸跑了,没钱付给周姨周姨也走了,就只好由我来照顾雪笙了。”
嗷,原来学姐的妹妹叫雪笙啊,还是第一次听学姐说。
“原来大学里的那些朋友在听说我家公司倒闭,欠了不少钱以后跑都来不及,当时我说众叛亲离可能不至于,但是穷途末路应该是真的,所以就…”
“跑去当花魁了?”
学姐苦涩的笑了笑:“一开始哪是花魁,吃了不少苦,毕竟我这种富家小姐…呵呵,唯一庆幸的两件事一件是不用服务男人,另一件是高端会所条条框框多,但是做事情也规范…不像那些野鸡…”
“所以我基本没什么朋友现在,平时会找我的除了那些老主顾,也就是催债公司的了。”
说到这些话的时候学姐看上去很平淡,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些落寞,这样的氛围也感染了我。
“你呢,你在那边的世界有朋友吗?”
学姐很聪明的连这边的世界都没问,感觉被轻微的瞧不起了,但是说实话我在这边除了星萝和催稿的编辑以外,最熟的人也许就是楼下安徽料理的老板娘了…
正当学姐用大家都是没有朋友的可怜人的同病相怜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点了点头不假思索的说道:“有啊,有一个。”
“.…..”
“学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只是有点不能接受你这样每天要被三个以上东西日的烂裤裆也有朋友,我居然没有…”
学姐有些自暴自弃,感觉整个人都石化了。
但是学姐已经能够轻轻松松的用这种事情来对我开玩笑了,看来她确实是已经接受了我的设定…挺好的,我松了一口气,我还怕学姐会嫌弃我这个烂裤裆或者对于我那些过往耿耿于怀,总是觉得我很可怜呢。
“干嘛!烂裤裆也是人,烂裤裆也有社交的好嘛!烂裤裆现在穿上白裤袜也是昨天才被你破处的清纯女孩!”
“我确实有个朋友,是条母龙,我回来的时候她还追着我过来了来着。”
“母龙啊…还真是符合异世界设定的朋友…等等,你说什么?”
学姐注意到了问题的盲点。
“...你…说什么?”
“她也在这个世界啊现在。”
我轻描淡写理所应当的说道:“要不你以为学姐我哪来的那么多钱啊,我把她卖给了官家,官家才肯给我这么多钱的,我以前还真没想到那头幼女龙能值这么多钱!”
学姐雍容华贵的面容已经寸寸裂开:“你为了钱…把你的朋友…给出卖了?”
“呵呵…”
我冷笑一声:“出卖?”
“我现在求着那头幼女龙回去她都不肯,你知道官家对她有多好吗?好吃好穿好玩,她就像身边有一万个哆啦A梦的大熊一样,要啥有啥,每天只需要配合做一点小实验,她就能在这个世界享受无比美妙的米虫生活。”
“换你,你愿意回到一个没有手机电脑WIFIPS5网游手游,没有火锅海底捞铁板牛蛙沙县小吃DQ冰激凌,没有空调浴室席梦思床垫的土老帽中世纪,就连刷牙都需要用树枝子的乡下世界吗?”
“我最近已经把她的微信都拉黑了,因为她的白痴问题总是太多了。”
学姐惊为天人:“那你是怎么愿意去异世界的?”
我一下子就急眼了:“我那是被迫的!你以为我想去啊!”
学姐对于我所说的话只能说是感慨万千,最后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话:“...所以,你是怎么认识你这个朋友的?”
“赌钱。”
我既答。
“...赌钱?”
“嗯,莉莉卡…就是那头幼女龙,她特别喜欢赌钱,之前她还特别喜欢给我发语音,就那个‘澳门最大线上赌场…性感荷官在线发牌…’。”
“.…..”
学姐深刻的感觉到了21世纪腐朽文化的恐怖感染力。
“我是在一家赌场里认识她的,当时…我听说那个赌场,有些地下的…特殊场所,所以就专程去试试。”
说到这里即便是不要脸的我也有些扭扭捏捏。
…赌场还有地下特殊场所?难道不是赌场本身就是地下特殊场所?
好家伙异世界是真的开放啊。
“...试试?”
很明显学姐也没直接明白过来我要做什么。
“对呀,试试。我去了以后用大预言术猜出所有人的牌。”
“…你在异世界都是这样赚钱的吗?”
我怪异的嫖了学姐一眼,意思是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我要钱还需要用这种下三滥手段?
“我是去输钱的。”
学姐的眼神顿时更加怪异了。
“有传闻说那家赌场下面的地下特殊场所是专门拍卖和虐待那些…输了钱但是付不出来的女性,听说那些被他们虐待过的女性都没有办法回归正常的生活了。所以我是跑过去专程输钱,看看能不能也被他们抓起来虐待一下…毕竟他们的技术盛名在外嘛…”
说到这里我就再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了,反正破罐子破摔了,毕竟我不要脸,学姐也知道的。
“...你还真是变态啊。”
学姐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说这个话了。
“但是没能成功。”
说到这里我明显有些失望,也有些咬牙切齿,看起来这个‘盛名在外’的‘特殊服务’对我来说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那个…莉莉卡插手了?”
“正确的来说,是插嘴了,龙嘴。”
“她当时也在赌场,正巧看到了我因为输了钱又拿不出钱来,被一群男人安在地上撕扯衣服,然后她的正义感一下子爆炸了。”
学姐已经能够想象到那种画面了,她的表情有些凝固:“…然后呢?”
然后我学着纳兹的动作,然后用自己可爱的声音进行配音:“火龙的咆哮~~噶呜~~~赌场灰飞烟灭了,物理意义上的。”
“她…就没想着伤及无辜的事情?”
“所以我和她成了朋友啊。”
“啊?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有啊,因为整个赌场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一个活人了,全都烧成焦炭了。”
学姐似乎能够想象在一片好想被陨石撞击以后形成的岩浆坑里面,一人一龙两人赤条条的用双方都傻眼了的表情对视的场面。
哦,天呐,这可太异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