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奎尔没想到是这样的请求。
“那……请吧。
”
虎爪的肉垫在阿奎尔的腹肌上按了一下,然后开始抚摸了起来。
雌金钱豹在阿奎尔的胸肌上捏了一下:“哇,好舒服呀,他光光的身体的跟有毛兽人的手感是不一样的。”说着吸溜了一口口水:“和无尾裸猿兽人也不一样的。”
雌狼捏着阿奎尔的手臂,对着金钱豹说道:“哎,你说你老公……”
“闭嘴!”雌金钱豹用手指按住了狼嘴:“他不会知道的。”
“哦,呼呼,好想试一试呢。”雌虎疯狂的蹭着阿奎尔的腹肌,我也好想给黝玄大帅哥打小报告呢……”
“你坏蛋!”雌豹拍开虎娘,对着阿奎尔小声讲:“你能不能去吧台,亲他一下……”雌豹用眼睛示意完毕,又像小兔子一般畏畏缩缩的指了指艾瓦兰斯。
“唔”阿奎尔有点懵。
“就……拽他领带……然后亲下去。”虎娘用双爪捂着脸:哎呀呀好害羞……但是好想看呢。”
阿奎尔看向吧台,视线接触的那一刹,艾瓦兰斯表情酸溜溜的别开了头,拿抹布抹起了桌子。
“嗯~去嘛,我们想看~”雌狼撒起了娇。
阿奎尔走到吧台,艾瓦兰斯见状收起抹布,叹了口气。
“怎么?辛苦了吧,做这个就是这样,差点以为你刚刚跑不出来呢,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的多啊,唔……干嘛?”
艾瓦兰斯被阿奎尔隔着吧台拽着领带,大鲨鱼把吻尖凑到了牛脸颊,舔了舔艾瓦兰斯的唇角,偏了偏头吻了下去,闭上了眼。
艾瓦兰斯也闭上眼享受着这个吻。
三只雌兽的尖叫声一刻都没有停,甚至叫的有些嘶哑了。
艾瓦兰斯含住了阿奎尔的舌头,用舌尖轻轻逗弄,就像在卷食着青草一般,阿奎尔感到泄殖腔有点发热,有什么东西快要从里面滑落了出来,短小的围裙可不能遮挡这样的失态(虽然某种意义上他是全裸)。
他急忙松开口,把艾瓦兰斯伸向自己乳头的手给打掉。
“怎么啦?”艾瓦兰斯咂咂嘴:“突然想尝尝我的味道了?”
阿奎尔按了按自己略有鼓胀的生殖缝,把围裙向胯部拽了拽,红着脸,假装生气的骂道。
“你还没喝酒反倒说起醉话了。”
“鲨鱼小哥哥。”雌豹走到吧台前“给人家结账啦。”
阿奎尔接过钞票,递给了艾瓦兰斯。
“找您34。”老牛把零钱找给了雌豹。
雌豹收好钱,又想起了什么似的。
“对了我还有没喝完的酒可以寄存吧”
“那是当然,女士请问怎么称呼?”
“艾瓦兰斯拿出便利贴,让雌豹写下她的名字。
阿奎尔将这张写着‘可儿’的便签纸,粘在了酒瓶上,放到了吧台后的的柜子里。
“那么可儿女士路上小心啊。”阿奎尔贴心的将雌豹和她的好姐妹送到了酒吧外。
“我们下次再来玩哦,小鲨鱼小牛牛~”雌狼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给了两个热情的飞吻。
“呼……”阿奎尔擦擦头上的汗,活动了一下颈椎,就这不经意瞥的两眼,才发现外面似乎有些奇怪。
“明明是个码头,怎么有些?嗯,怎么说呢?没有繁华的感觉。”阿奎尔在心里描述了一下他觉得奇怪的地方。
刚刚出去打电话的黑狼兽人走了回来,与阿奎尔擦肩而过,坐回了自己桌,喝起酒。
阿奎尔望着星空,忍不住打着一个大大的哈欠,转头回到了酒吧。
那只叫他的小鲨鱼的轻浮狐狸兽人,早已坐到了水手们那桌,正埋头在鬣狗水手的胯间吞吐着什么。
阿奎尔走进吧台,走到艾瓦兰斯身后,捏了捏厚实的牛耳朵。
老牛甩了甩耳朵:“怎么了,鲨鲨?”
“我说,现在就只有水手小哥和黑狼两桌了,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吧,我想上去睡一会儿。”
阿奎尔说着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把艾瓦兰斯也传染了。
“啊~哈……那你去吧,小鲨鱼。”
“嗯,忙不过来,你再把我叫起来就是了。”阿奎尔解下自己的围裙,给艾瓦兰斯穿上,从腰间系好扣,拍了拍被四角内裤包裹着的牛臀。
艾瓦兰斯听到阿奎尔叹了口气,平淡的说着。
“哎……其实我们现在这样真的挺好的。”
艾瓦兰斯没有搭腔,心里揣测起了阿奎尔并不存在的言外之意。
“这样挺好,也就是说他不会逃了吧。”
艾瓦兰斯拿下阿奎尔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转过来揉揉鲨鱼鱼的脸:“快去休息了吧,小鲨鱼。”
“嗯。”阿奎尔在咯吱声中走上楼梯,又想起了什么。
“其实这样真的挺好的,钱慢慢赚,生意慢慢做……”
阿奎尔朝着艾瓦兰斯笑了笑,又继续说道。
“能拥有一家店什么的,对我这个学生来说是很新奇的体验……”
“说完快上去睡觉吧”艾瓦兰斯看着阿奎儿,仿佛看穿了面前这条鲨鱼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话语中遮掩的用意。
“嗯。”阿奎尔斟酌着用词:“就是说能和你一起……还有费洛因一起……我和你们俩一起,嗯,在这里拥有一家自己的店,虽然赚钱不是很快,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艾瓦兰斯摆摆手:“没那么着急而且你看他们已经不需要在我身上找乐子了。”
他指了指是水手那桌,狐兽人被水手们放躺在了的桌子上,柴犬兽人急不可耐的拉开了裤链,掏出了灼热的肉棒,敲了敲桌面,透明的淫液飞溅了起来。
在困意来袭之时,阿奎尔甚至没有心思欣赏这一出活春宫,他对着艾瓦兰斯点点头,放心的走回了房间,房间里费洛因,侧睡在床上,呼吸平稳有力,阿奎尔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轻轻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费洛因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松开怀里的被子用毛茸茸的虎爪搂住了阿奎尔,吧唧吧唧嘴,说起了梦话。
“嗯……咕噜噜,还差两根小尾巴。”
阿奎尔的头鳍被费洛因咬住了 。
“唔,是鲨鲨,鲨鲨有两根……只有一根大尾巴。”
大老虎舔舔嘴,不再说梦话,从喉咙里发出了猫咪一样的咕噜声。
尽管费洛因的虎鞭硬硬的硌着自己的尾根,但阿奎尔还是控制不住的睡了过去。
阿奎尔闻到了什么味道,在半梦半醒中,感觉自己的两根从生殖缝中带着粘液滑了出来,但是没有更多精力活动起来,就这样挺翘着两根再次入梦。
……
艾瓦兰斯听到阿奎尔进房间的关门声后,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拿出了一瓶装着淡粉色液体的玻璃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他正要盛第二杯的时候,黑狼兽人来到吧台要求结账。
艾瓦兰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用微醺的大脑算着黑狼的酒水单,却再也算不清楚了。
“免单了!”艾瓦兰斯赌气的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吓得黑狼一激灵,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黑狼揣回钞票,提着公文包正要走时,皱了皱鼻子,闻到了什么。
空气里似乎有什么味道。
黑狼细细的嗅了起来,却觉得自己的内裤似乎突然缩了水,勒的狼鞭和狼蛋怪不自在的,把液体都榨了出来。
“是春药……”
黑狼这样想着,快步逃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