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拍卖会

　　斐城郊区的犯罪集团内。

　　 索威坐在靠椅上枕着扶手和面前的一个下属在讨论些什么，“老大，那两兄弟已经完全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的了。”下属这样汇报。

　　 “嗯，你们做得很好，只有让那群狐狸看到效果才能让他们和我结盟，对了，那些视频都发出去了吗？”索威先是满意的说着随后又问道。

　　 “都发出去了。”

　　 “好，那关于拍卖会的相关事宜场所都安排好了吗？”索威看着眼前的人继续问。

　　 “都安排好了，只是这次参加拍卖会的除了几大犯罪集团还有政府的人。”下属突然担忧的说道。

　　 “我还正怕政府的人不来了，这次行动没有政府的帮忙还真不行了。”索威这样说着。

　　 “对了，我听说有个橙色紧身衣的小子最近挺活跃的，捣毁了包括我在内好几个犯罪分区。”索威突然这样想起一件事。

　　 “对，这个小子戴着面具，且每次都是在远处放出能使人昏迷的气体，让我们防不胜防，所以至今都没有查出他的底细。”男子心虚的说道。

　　 “眼看着要到关键时期了，此时绝对不能让他坏了我们好事，是时候利用一下我们的玩具了。”索威吩咐着说。

　　 “是。”说完男子就下去了。

　　 索威看着手中的照片，“小鬼和我作对就是往火坑里跳。”脸上写满了猥琐。

　　 某一中学。

　　 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各栋教学楼马上就变得嘈杂了起来，在这难得的大课间里学生们心情欢快的做着各自的事情。

　　 景鸿全身颤抖着离开了教室，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里，打开小隔间的门慌忙的走了进去。

　　 他确定把门关紧后，快速地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根针管，捞起衣袖，隔着薄薄的红色紧身衣料一针注入自己的手臂里。

　　 “啊~”景鸿身体立马瘫软了下来，他坐在厕所小隔间的地上，眼泪再一次忍不住掉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如果再次选择，我宁愿不再当什么英雄了。”

　　 “我刚刚明明看见他走进来了呀。”隔间外突然传来对话声，“肯定在这些小隔间里，找找呗！”另一个声音响起。

　　 “啪啪啪！”急促的敲门声把景鸿的思绪打断。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门外的话语声再次响起，“啊，哦知道了。”景鸿站起身，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着和他穿同样校服的学生。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景鸿怯怯地问道，他认出来这两名学生正是前几天晚上凌辱他的三十多名不良少年中的两位。

　　 不良少年揪住他的衣领往旁边一拉，提起脚一脚把景鸿踢到了地上，“你是耳聋吗，刚才我们喊你那么久都不应？”一名坏学生这样刁难道。

　　 “对不起。”景鸿坐在地上认错，刚才毒瘾发作确实听不到他们的呼喊声。

　　 “别浪费时间了，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老大叫你！”另一名不良少年拦住同伴的动作，随后拉起景鸿往外走去。

　　 办公室内曹姓男子坐在椅子看着被两名不良少年带进来的景鸿，眼神示意两名少年让他们把门锁上，随即对景鸿招了招手。

　　 景鸿乖巧的走到曹姓男子面前，慢慢地跪了下去，“不知主人让我来有什么事。”“把衣服脱了。”曹姓男子发出命令。

　　 景鸿将身上的校服脱掉，露出了里面脏兮兮的红色紧身衣，以及胯股处的纸尿片，曹姓男子温柔地解开了景鸿腰间的纸尿片。

　　 “啧啧啧，真不愧是天生的性玩具，才一个早上的时间就流出这么多的精液。”曹姓男子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纸尿片，笑着说道。

　　 因为春药和震动棒的影响，景鸿每日都处在高潮和达到高潮的过程中，而作为英雄其特殊而强大自愈能力也让他在这个过程中只会疲惫和痛苦。

　　 曹姓男子将景鸿抱起放坐在办公桌上，用手抚摸着景鸿湿透了的裆部，另一只手拿出一张照片后向景鸿说:“现在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如果敢说慌或者我觉得你说的没什么价值，那么你母亲妹妹可就没命了！”

　　 “嗯~”景鸿被握住下体，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这个小子你认识吗？”曹姓男子指着照片里的一个身穿橙色紧身衣脸戴着面具的少年对着景鸿问。

　　 “他……”景鸿欲言又止，他当然知道这个少年是谁，但他知道，如果他说出来这个同伴绝对逃不了被抓的命运，之前只是提供一下假情报，现在却要助纣为虐他实在是办不到。

　　 “我不知……”

　　 “考虑清楚了？如果暂时忘了可以想起了在跟我说。”曹姓男子还未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回答，随后握住裆部的手微微一用力。

　　 “呃呃呃额额~”一滩白沫透过衣料渗到了曹姓男子的手里，“你家人的命重要，还是你那所谓的友情重要，自己想想吧！”

　　 “我……认识他。”景鸿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他在枫港商场的一家咖啡馆打工，家住在丰华小区的一所出租公寓里，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景鸿说第一句后就一股脑的把后面的话都说出来了。

　　 “真是个听话的小玩具。”曹姓男子把坐在桌上的景鸿翻过身去，将后庭中的假阳具取出，站起身来，脱下裤子，把自己的巨茎插入了少年英雄的体内。

　　 “去给他的体育老师说一声，就说景鸿下节体育课不能来了。”男子对着身后的两名不良少年说道。

　　 “呃呃嗯……”景鸿枕着桌子，发出一声声浪叫，他知道，新的一轮凌辱开始了。

　　 下午， 一所废旧的工厂。

　　 一名戴着面具的少年蹲在工厂楼顶似在观察什么，少年身穿以橙色为主的紧身衣，胸口处有银白色的花型图案，腰部有一圈白色条纹，戴着白色手套和软袜靴。

　　 “好像是得到情报说这里会有非法交易。”少年这样想着，一刻钟后，从工厂的不远处的马路上分别相向驶来两辆汽车。

　　 两辆汽车上分别下来一批人，他们各自提着麻袋走进了工厂内，橙色紧身衣少年见状立马来到工厂的通风口，从手里释放出一股股的气体。

　　 他的能力是可以释放具有各种作用的气体，有的气体甚至不用呼吸就可以腐蚀衣物和皮肤，当然这种杀伤力极强的气体使用起来也是极为消耗体力的。

　　 平时对付这些普通罪犯时他都是用一般的催眠气体，几分钟后，少年可能觉得里面的人都晕过去后，才从工厂的通风口跳了进去。

　　 七八号人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在他们旁边分别有着两袋装得满满当当的麻袋，橙色紧身衣少年蹲下身开始查看麻袋里装得东西。

　　 “果然与前不久某个珠宝店被抢有关系吗？”两个麻袋里分别装着钱和各类珠宝，少年拿起罪犯的手机给离这不远处的警察发了定位就离开了。

　　 “自然有人会来收拾你们的。”离开前少年又往房间里释放了一股气体，“这歇量够他们睡上好一会儿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晚上，热闹商场内的餐饮区。

　　 “您的咖啡，请慢用。”一名样貌可爱的少年服务员有礼貌地把盘中的咖啡放在了顾客的桌上。

　　 咖啡店外商场光亮的地板上站着一名身穿校服的少年，他焦虑的往里面望去，像是在犹豫些什么，眉目紧锁。

　　 “小鸿！”可爱少年抬头就看到站在门外身穿校服的少年，“最近在干些什么，好久都没有来了。”可爱少年迅速走到咖啡店外拉起景鸿就往里面走。

　　 “承笙……”景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喊了喊名字过后就任由承笙把他往里面拉了。

　　 “想喝什么兄弟我请。”承笙笑眯眯地对景鸿说。

　　 “呃……”景鸿无语。

　　 深夜。

　　 一名身穿常服的少年和一名身穿校服的少年走在被路灯照亮的街道上，互相聊着天。

　　 “你是说你爸妈都出差了，这两天你和妹妹寄宿在你的某个老师家？怪不得前两天我去你们家找你都没人开门了。”承笙走在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嗯……”景鸿感觉良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

　　 “然后你因为受不了你们老师逼你学习就想跑来和我住几天？”

　　 “对。”景鸿羞愧的低下了头。

　　 “咔嚓！”出租公寓的灯被打开，承笙将手中买的宵夜放在桌上后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收拾床铺。”随后转身走进了房间。

　　 景鸿从口袋里拿出用小袋子装着的药，看着宵夜踌躇不决，“我数十秒，你如果不把药物加进去的话，你从今往后就没母亲了，至于那个小姑娘，长大后肯定是个好货色！”耳机里传来话语。

　　 “10、9、8、7……”

　　 “别数了！”景鸿撕开手中的小袋子，把里面的药物尽数倒进了宵夜里。

　　 “好了，我们开吃吧，这家的我经常去吃。”承笙从房间里走出来给了景鸿一双筷子，自己就吃了起来。

　　 景鸿讪笑一声，也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啊~哈欠，我不知为何有点累了，小鸿我先去睡了啊！”承笙放下筷子后感觉自己全身无力，“今天他家的味道怎么有些不太对劲呢？”他沉思着。

　　 “咚咚咚！”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这么晚了。”承笙抱怨着走向门前就想要开门，“小笙！”景鸿突然大喊。“有事吗？”承笙转过头来问。“没事。”景鸿又突然闭嘴。

　　 “咚咚咚！”敲门声依旧急促，“来了来了！”承笙走过去把门打开。

　　 “咣当！”门把手按下去的那一刻，门就被一股大力撞开，几名大汉冲了进来以极快的速度反扣住承笙的双手。

　　 “你们是谁！”承笙见状也立马变身，常服内的身体马上就被橙色的紧身衣所覆盖，“你们真是找错了抢劫对象！”承笙双手摊开正要释放气体。

　　 “怎么回事！”一会儿过后承笙惊讶的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我的能力去哪里了？”他这样想着，突然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景鸿，“小鸿，快帮帮我！”

　　 景鸿一脸伤心的看着他，跪了下去，“对不起！”

　　 这时一名丑陋的侏儒带着几名大汉从门外走了进来，“我的好玩具，你干的不错！”他对着景鸿表扬道。

　　 “你的小伙伴早就成为了我乖巧的玩具！”他看着被大汉架住无法动弹的承笙说道。

　　 “为什么我的能力不能用了”承笙心中疑惑，他突然看向桌上吃剩的宵夜终于恍然大悟，“小鸿，为什么？”他难以置信望着景鸿。

　　 几个大汉走到景鸿身边将他身上的校服剥下，满是污垢的红色紧身衣就这样露了出来，湿透的裆部还不断往外沁出白色黏液。

　　 “小鸿，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承笙不敢相信，他努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只是失去超能力的他只是一个拥有自愈能力的普通少年，力气根本比不过这些常年训练的大汉。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不过现在你还是好好睡一觉。”索威走过来把一针催眠药打进了承笙的体内。

　　 景鸿被压在桌子上被轮番的侵犯就是留给承笙昏迷前唯一的印象。

　　 “把他带走，至于这个小玩具嘛，今晚也请各位不要亏待他哟。”索威吩咐完后，就带着手下的两名大汉把昏迷的承笙押走了。

　　 “呃呃，呜呜呜……”景鸿在桌子上边哭边呻吟着，巨大的异物在体内疯狂的搅动着，冲击着管壁，他知道，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索威基地。

　　 散发一股股恶臭的地下养殖场内不断传来少年的痛呼声，潮湿炎热的空气让人不想在里面多带一分钟，肮脏的地面布满了往来人脚上的泥垢以及各种食物残渣，地上一条条凹槽内充满了各类家禽牲畜的排泄物。

　　 惨遭敌人俘虏的少年英雄织岚就在这个环境里被当作牲畜喂养了将近两个月，罪犯们为了让他更加地像一只牲畜，将他与恶狗群一起圈养。当然每天驯兽师例行的责打辱骂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可伶的少年英雄在经历被捕时的不甘、逃跑时的希望、再次被捕的绝望过后，最终彻底沦为了被罪犯圈养的乖巧听话的“宠物”。

　　 现在织岚每天想的就是怎么讨好他的那群狗老大，以及怎么让驯兽们高兴，好讨得属于他的食物。

　　 骑在织岚身上的最后一只狗把他的狗鞭拔出过后，就被进来的驯兽师们赶去了另一个养殖室。

　　 织岚跪趴在地上，双手撑地，屁股翘起，使人一眼就能看到两股间鲜红的菊花，他呆滞的看着地面，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劲来。

　　 蓝色紧身衣上沾满了动物的精液以及其它各种各样秽物，撅起的后臀不断往外流出精液顺着双腿流下，已经挺立了不知多久的下体撑起贴身衣料从未忘记滴下它的透明浆液。

　　 “咳咳咳……”几名驯兽师看着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少年英雄不满意的暗示了一下，织岚猛地抬头就看见了自己的饲主，他快速的爬了过去，双手抱住饲主的脚，抬头换了一副讨好谄媚的表情。

　　 只是驯兽师们并不领情，他一脚把织岚踢开，被踢开的织岚不知道驯兽师为什么不高兴了，只好作出垂头丧气的姿态。

　　 一名驯兽师拿出教鞭死死地抽了织岚几下，织岚吃痛，但被训练出来的奴性却不敢让他乱动，只能“啊呜！”的叫几声。

　　 “堂堂的少年英雄拥有常人难以拥有的能力，如今却像个狗一样‘嗷嗷\u0027求饶，真是可悲啊！”驯兽是看到蜷缩在地上一脸害怕的织岚如此评价。

　　 他们向趴在瑟瑟发抖的织岚不容否决的招了招手，织岚只得重新爬了过去，一名驯兽师拿出一颗药丸让织岚吃了下去。

　　 原来驯兽师们这几天为了让织岚更加的听话，不仅把他和一群动物围在一起饲养，还给他喂食一种降低神经兴奋性的药物，让他的智力维持在一个较低的水平，从而使得他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更加地自然。

　　 驯兽师们看着这几十天来不断训练出来的成品，满意的点了点头，少年英雄改造计划成功！

　　 织岚根据驯兽师的指令做出一个个熟练的动作，尊严被无情地践踏，只有身上肮脏不堪的蓝色紧身衣是他曾经作为少年英雄的证明。

　　 斐城郊区某巨型黑市。

　　 每年城市里的几大黑色团伙都会举办几场大型的拍卖会，只是近几年来因为天启者联盟的的出现，举办的频率大大减小了。

　　 但是这次不同，几大团伙甚至连政府的人都介入了这次的拍卖会的举办，而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验证那些视频的真实性。

　　 “唔！”一个光线暗淡的房间里，一名橙色紧身衣少年手脚身体被死死的绑坐在张靠椅上，“头好痛，这里是哪里？”他十分疑惑。

　　 “小鸿！”突然他好像想到些什么，身体也不自主的剧烈挣扎了起来，“为什么麻药会对我产生作用？”他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被绑住根本无法挣扎。

　　 “咔嚓！”光线变得明朗起来。

　　 橙色紧身衣少年看见前面一块大大的双面镜，而他处于透明这面。透过镜子可以看到前下方一个宽广的主持台，主持台前有一排排的座位。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名侏儒以及身后跟着的几名保镖，“怎么样，小英雄，拍卖会的VIP房是不是很舒服？”侏儒走过来掂起承笙的下巴问道。

　　 “别碰我，你是谁！”承笙想要扭过头，一名大汉猛地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和老大说话小杂种放尊重一点！”

　　 “咳咳咳咳咳……”承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索威贴近他的耳朵，用手摸向承笙的下体，“给你看几样东西你就知道了！”

　　 “不…不要…那里不能碰~”被握住下体的承笙十分难受，想要得到解放，索威点到为止立马就放开了承笙。

　　 “变……唔。”承笙还没说完就被大汉用麻条封住了嘴巴，接着另一名大汉拿出播放器开始把里面一个个视频播放了起来。

　　 与此同时各大集团的代表以及某些便装出行的政府官员也到达了拍卖会现场，拍卖会正式开始。

　　 刚开始拍卖的东西不过是些普通的珠宝古董，或者一批精良的武器，之后就是一些商铺，酒店，楼房等实物，拍卖会就在这样如火如荼的氛围中进行着。

　　 承笙看着屏幕里一段段淫秽的画面，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在这短短的几小时里，他看完了织逸织岚被调教成性奴和宠物的全过程，从一开始的不屈服，到后来慢慢适应，再到现在的完全堕落，一切看起来水到渠成。

　　 “你想变成他们中的哪个，自己选选吧。”索威看着承笙，用一种上位者的姿态问他。

　　 “唔……呜！”承笙说不出话来只能停不住的摇头，“又或者是像他一样，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工具，为我办事？”索威拿过播放器，换了一个视频给承笙看。

　　 视频里的红色紧身衣少年遭受着周围人的冷嘲热讽和凌辱、被毒打、被虐待、被轮奸，每天晚上跪在不同人的面前求疼爱，毫无底线索要毒品。

　　 “不，我不要变成这样。”承笙这样想着，眼里开始出现了恐惧，“身体明明很诚实的呀！”索威看向承笙的下体，不知何时翘起的下体将裆部撑起一个小帐篷，被撑起小帐篷的紧身衣料上也出现了许多颜色较深的小斑点。

　　 “不，不是这样的！”承笙这样想着，“反正你现在是我的私有物品了，你会成为什么样子自然是看我的心情咯。”索威调笑一句就继续观察拍卖会了。

　　 承笙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听着播放器里面一声声的浪叫，想着自己以后也会变成这个样子，被人虐待侵犯侮辱还坦然接受，心就根本静不下来。

　　 “好的，现在出场的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物品，两名俘虏英雄！”主持人在上面宣布着瞬间将整个拍卖会的气氛又推向了高潮。

　　 “怎么可能。”

　　 “你们怎么抓住的。”

　　 “会不会是找人装的。”

　　 “可恶的少年英雄，你们也有今天！”

　　 ……

　　 台下质疑声和讨论声不断，“不相信的话，大家请看大屏幕，会有人证明给你们看！”主持再次宣布道。

　　 大屏幕在此刻亮起，而远在索威基地的摄像师们则开始现场直播了起来。

　　 肮脏的养殖场内，身穿蓝色紧身衣的织岚被人牵着带到另一间养殖室，驯兽师示意他趴在不远处，另一名驯兽师则拿出手枪对着织岚的大腿开了一枪。

　　 “嗷！”织岚瞬间扑倒在了地上，只是大腿在流出一点血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开始愈合了起来，“哐当”是子弹掉在地上的声音，可怜的少年英雄在此刻被用来做实验以验证他的身份。

　　 织岚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爬起来围着驯兽师们各种讨好，驯兽师们一脚把他踢开，几名恶狗冲了进来，扑向织岚开始了它们的侵犯。

　　 只是织岚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番丑态早已被拍卖会现场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我认识这小子，三个月前还把我的一所地下酒吧给毁了！”

　　 “对对对，他还坏了我地下赌场的好事！”

　　 “怪不得这么久没见到他了，原来成了这副鬼样子！”

　　 “看他平时那个嘚瑟样，我呸，活该！”

　　 “天生的狗命！”

　　 ……

　　 现场有人认出织岚后，开始对他进行了无底线的贬低。

　　 而在VIP房里被捆坐着的承笙亲眼看见昔日的伙伴成了这副模样，还被当众责骂，心中的绝望又多了几分，他疯狂的扭动身体，想要找出逃出了机会，可这一切不过是徒劳。

　　 身后的一名大汉拿出他嘴里的麻布，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喉咙，“你给我吃……唔”，还未等他说完麻条又再次塞进了他的嘴里。

　　 随即主持人又按出了织逸的直播，依旧有人认出有人诅咒有人嘲笑责骂。

　　 “他们已经被完全调教，不会有其他想法产生，但必须每个星期使用一次抑制药，主要由索威先生提供。”主持人继续解释。

　　 “什么！为啥不能直接提供药方！”有人质疑。

　　 “抓捕和调教都是索威先生出的力，你们提出这个要求会不会太过分？”主持人冷言。

　　 “这两件‘商品’不管是娱乐价值还是研究价值都很高，所以以后哪位竞拍得主如果想把他们用来商用或者研究，其所得的收益或者研究成果都必须分30%给索威先生。”主持人只管宣读条款。

　　 “这不是霸王条款吗？”

　　 “我都买回去了，还要把所得的成果分给你？”

　　 “据我所知，索威那死侏儒也参加了这次拍卖会，索威！就不怕我们群起而攻之动抢吗？”

　　 拍卖厅前的大屏幕上少年英雄的浪叫一直没有停息，只是台下已经吵成一团了。

　　 承笙瞪大眼睛看着大厅内剑拔弩张的一群人，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同伴某一天居然会沦为商品一般的存在，当众被人讨价还价。

　　 “我以后也会这样被卖出去吗？”想到自己以后的命运，承笙禁不住后脊一凉。“好热！”承笙这才注意到身体的变化，全身变得瘙痒起来，“好想被人舔啊。”一个可耻的想法出现在承笙的脑海中。

　　 索威蔑视的看着承笙的表情，仿佛能洞穿他的心灵，此刻的他冷静的可怕，仿佛这群黑帮要集火的对象不是他。

　　 “各位不会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吧？”主持人看着下面的骚动，出言制止道。

　　 “……”场面变得安静了起来。

　　 “索威先生好歹也算个人物，我想各位也不会做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吧？”

　　 “索威先生还承诺竞拍得主以后所需的药物一切由他免费提供！”主持人说出最后一个条款后就开是竞拍了。“起拍价五百万！”

　　 索威看着价格慢慢的往上涨，嘴角慢慢笑了出来，最后得主一定是几大集团之一或者某位政府高官，这样他就可以和这些人结成极为牢固的联盟。

　　 不知为什么越来越热了，承笙没有发现的是自己裆部的衣料已经湿了一大片，他喘着粗气，大量的热浪冲上脑门，使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织逸织岚终于分别以三千万与三千五百万的价格给卖了出去，买家分别是斐城的另一个犯罪团伙，以及坐在普通区的一个便装男子。

　　 “那么接下来，就到了我们小承笙的游戏时间了。”索威看向承笙充满绝望的眼，“不知道你想变成什么样子呢？”

　　 “不，不要！”承笙他这样想着，可此刻的他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没人会在乎一个俘虏的意见，几名大汉过来解开他的绳索，将他装进麻袋后，他就陷入无边的黑暗中了。

　　 “啊啊啊啊啊”恶臭的养殖室内织岚被身后的恶狗压在肮脏的地面上，恶狗前爪搭在织岚的肩上疯狂地抽插着自己的身下之物，它发疯了似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织岚双手死死的抓住地面，努力地迎合着恶狗的频率，恶狗将自己的欲望洒在了织岚的体内就起身离去了，这时另一只狗走了过来，织岚爬起，讨好地迎了上去。

　　 几个回合下来，织岚身上就沾满了恶狗的体液，他艰难的翻过身，胸前被地上的污垢弄脏，虽然之前就够脏了，但驯兽师们不介意看到他更脏，狼狈身体、麻木的眼神已经失去了作为英雄的光彩。

　　 只是和他同样处于被侵犯状态的织逸不知道的是，他们兄弟俩已经被现任的主人以商品的形式给卖掉，迎接他们的依旧将会是无边的黑暗与绝望，被俘虏的英雄终于失去了飞向光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