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乳峰边缘】不知火舞的闷绝淫乱(续)
视线从大气层外飞速落下,在都市的空中100米处停滞,仿佛摄影机的镜头一般的目光扫视着黑夜中的都市。
夜晚的城市似乎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巨人,因黑暗降临而沉寂的公路上只有开着车前灯的出租车不时闪过,就好像是血管中流动的红细胞一样,无休无止,不停循环,而在这个被午夜笼罩的大都市那无数蔓延交错的公路上,不知何时、不知何处就会有新的灯光一闪而过。
然而,也许这无可探究准则的动向中亦潜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规律可寻,就像血管循环着血液,无休止的更新细胞,出租车兴许也是如此,来回往返的它们送出旧的客人,接回新的客人,伴随着某种对于人类而言正体不明的旋律,混乱却又似乎有序的进行着都市的「新陈代谢」。
夜晚的世界与白天的世界以黄昏为界,在太阳坠落之后,一个个关闭的酒吧打开了大门,昭实着夜生活的开幕,低沉而粘稠的重低音曲子响彻酒吧,面相不错的男女身着各种各样的衣服漫步或者停留在酒吧的柜台,她们或许是打发无聊,或是缓解精神的压力,然而无论如何,对于酒吧这样的地方,来客的理由并不重要,这里只是一个供客人达成目的的地方而已,无论来者何人。
而相比一般的酒吧之类的地方,夜晚的主人这个称呼无疑更家适合夜总会一点,而在这里,便有着这样一家夜店!它的招牌上写着大大的「Dream of night」字样的窨虹灯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在这个比较冷清的郊区,出乎意料的引人注目,而夜总会内也是一样,柜台播放着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旋律动人心弦,平缓而又舒雅,略带感伤的歌曲回响在名为「夜之梦」的这家夜总会里。
「呵,萨尔这臭小子,就只会搞这些玩意,故作高雅。」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坐在夜总会外的车里闭目养神,他不耐烦地聆听着这优美的旋律,态度恶劣至极,只见他怒气冲冲的啐了一口唾沫,嘲弄似的看着头顶五光十色的霓虹灯。
「山本老哥未免太着急了啊!明显该是我们两个来早了吧!」另一个坐在车内的瘦高个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他说话的声音有几分阴阳怪气,但听得他的话后,那个名叫山本的中年人的怒气倒是着实削弱了几分。
「不是我说啊!维特你说说看看,萨尔这小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这次的宴会名义上说是他私人召开的,可他就请我们几个是个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都说前几天老板给了萨尔一个大生意,结果被他给做砸了,就连他手底下都在传他就快完蛋了,可看他这样子,好像没有那意思啊!?老板还是十分器重他咧!」
「他妈的,不过是有点做生意的小脑筋!!!」
维特与山本,他们两个人都是黑帮的挂名干部,和萨尔一样,都是老板名义上的「兄弟」,是负责挂名黑帮灰色产业的代理人,但较之萨尔,这两人却无疑是差了一筹,他们的年纪较萨尔大得多,资历也极老,但老板就是器重萨尔远胜于他们二人,叫他们既嫉妒又无奈。
「你看,我们这说曹操曹操到,那不就是萨尔的车吗?」
豪华的轿车缓慢而优雅的逐步倒车,那漆黑的金属车身反射着霓虹灯绮丽的灯光,映照得那透明的车窗五颜六色,看上去更显得奢华无比,一种不真实的迷幻感弥漫,待到车身稳稳当当的停止,又过了一会儿,车门才慢悠悠的打开了,两个人影从车上走了下来,霎时间便吸引了整个夜总会的视线。
这身影的其中一人,自然就是夜总会的主人兼宴会的发起人——萨尔了,不过很可惜,他并不是吸引目光的焦点。
在萨尔的身边,一个貌美的女子正迈着优美的步伐,轻巧悠然的揽着萨尔的手腕,姿态方雅大气,美丽动人,这女子步步生莲,不紧不慢的走在萨尔的身侧。
女子雪白的肌肤仿佛是最好的羊脂玉,白哲剔透,光滑温润,哪怕以最为挑剔的眼光,也无法在哪上面找到一分可以成为瑕疵的缺点;在她天鹅般挺直扬起的玉颈上穿戴着金色的螺旋状的精致项圈,那项圈与脖颈紧紧贴合,相得益彰,更衬得女子颈部的玲珑精巧,洁白丰润;三千青丝梳成了一道长长的马尾,自后脑落下,在背脊处摇摆。
一袭墨绿色的长裙礼服从少女的后颈交错而落,将美丽的锁骨遮掩的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露出后背与颈部的玉肌,当真是性感无比;而这礼服分为上下两个部分,上属贴身薄纱,轻盈的贴在身上,正面的淡绿透明纱衣不动声色的裸露出女子傲人的双峰,而腋下及腰部两侧的部分则是深色胶衣,更是昭示了乳房正面的汹涌,可偏偏那最为关键的两点上,又有着一圈精致无比的妆花将之遮得密不透风,让人想看却看不完全,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一样的挑逗感;下身的宽裙部分层层叠叠,由深逐渐变浅,自膝盖以下,正如同上身正面的胸部部分,全无遮掩之用,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双修长唯美的玉足穿着灰褐色的高跟鞋,裙摆边上,那装饰用的蕾丝花边还不厌其烦的绘着美丽而淡雅的百合花饰。
这件礼服的整体上体裁十分考究,它周身宽松,可偏偏腰部却收缩似的紧致,有几分像是一个葫芦般,从上至下,逐渐收拢,待到极点,又再扩张,要将这服饰穿得好看,对穿着者身材便有着极高的要求,而偏偏就像是为这女子量身定做一般,被她穿在身上,那胸乳高高隆起,撑得衣面仿佛山岳高耸入云,峰峦迭起,那柳腰不盈一握,阿娜多姿,更显得少女身段高挑动人,那翘臀浑圆丰满,弹性惊人,把裙子穿得是前凸后翘,火辣迷人,无一不是惊心动魄般的恰如其分,就像老天为了证明尤物二字而特地创造的奇迹,让所有男人都不禁涌起在她那沃腴性感的肉体上肆意妄为的放纵幻想。
这名女子,赫然便是黑帮现在的头号死敌——不知火舞,她的出场,宛如一个炸弹,直接引爆了全场的气氛。
可萨尔与舞对外界的种种反应视若无睹,仍旧闲庭信步的踏入了夜总会的大门,仿佛这只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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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也就是说,你们还真以为她是不知火舞?不是吧!你们可是我一起发的悬赏诶,居然认不出来!」萨尔夸张的大笑着,就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滑稽的笑话一样。
在他的面前,是早已震撼的呆若木鸡的山本和阿龙,他们两个在第一眼见到萨尔身边的这个女人时,便已被吓得腿软了起来,原来他们这些代理人,虽是为黑帮工作,但名义上却并非黑帮的人,因而在私人场合,他们身边可是半个保镖都没有,要是不知火舞打算发难,那他们就真得是被人一锅端了。
「这……她,她当真不是不知火舞,怎么看,这都一模一样啊!」山本不可思议的绕着舞转了还几圈,一双眼睛仿佛可以瞪出来一样,睁得老大。
「哎哟,说了几遍了,我这个小美人啊!不单本来就和不知火舞有几分相似,而且还专门按着不知火舞的模样整过几次容的,要还不跟双胞胎一样,那我这钱岂不是白花了!」
「萨尔老弟,你可别骗我,整容真能把人整得如斯相似?这都能够以假乱真了。」
「主要是底子好,为了这小美人我可是真的花了天价啊!说出来怕你们都不相信呢!足有这个数。」萨尔一边说着一边向两人两人比划着手势,数额之大把山本和维特吓得是惊出了一身了冷汗。
老板的管理人严格意义上并不属于黑帮的成员,所以大多情况下,这些管理人都不会从黑帮的成员里挑选,而是由黑帮的干部举荐的外人担任,这些管理人与干部多是亲友,又或者是有把柄在干部的手中而被迫合作的人,他们所赚取的金钱,大多都入了这些干部的手中,但唯有萨尔是个例外,他作为老板跟前的红人,不只是可以随时面见老板而已,就连他所盈之利润,纵然剔除了上交给帮派的那绝大部分,仍旧是一个不小的天文数字。
「说起赚钱,我们这帮管理人里果然是萨尔最厉害,我们没得比啊!」维特敬佩似得说道。
「……」山本不发一言,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萨尔身后的舞,贪婪的目光似乎若有所思。
「哈哈,缪赞了,话说我们还等什么呢,快些入场吧!晚会马上就开始了!」萨尔无视了二人那各异的反应,伸手搂住舞的肩膀,微笑着推开了夜总会的大门。
但是,还没等萨尔走进夜总会,山本却突然拍了拍手,响声故意打断萨尔的动作,霎时间所有的注意力都聚到了这个中年男子身上,只见山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呵呵,萨尔老弟,咱们别来这套虚的了吧!直说吧!你到底想请我们办什么事!?」
萨尔似乎也并没有想到山本会突然发难,他心中虽然浮现了好几个疑问,但脸上仍是一副冷静至极的模样,他故作镇定,似乎是想保持自己的自信,接着才悠然开口道:「山本大哥胡说什么呢?小弟这次不过是请两位前辈吃顿饭而已,何必反应这么大呢?」
「嚯嚯!只是吃顿饭?得了得了,咱们三个人向来都不对付,别扯这种显而易见的场面话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然我可走了!老子可没兴趣奉陪你这诸多阴谋诡计!」
说罢!山本扭头就走,头也不回,全然不打算留给萨尔思考的时间,而一旁的维特也全不阻挠,只是看好戏似的看着萨尔,一脸嘲弄般的不屑,甚至还嘲弄似的开口讥笑道:「萨尔你还愣着干嘛?没看见山本老兄就要离开了吗?还不快说实话,不然下次可没机会了!」
这两人很明显便是在唱双簧,一个黑脸红脸装得是丝丝入扣,栩栩如生,可那态度与语气,完全是在戏耍萨尔,一点儿也没把他放在眼里,本来萨尔他前不久被老板当做弃子便积累了不少不满,此刻居然还被这两个徒具名气的家伙讽刺,二人这蔑视的反应气得他浑身颤抖,眼见他就要发作,一只纤细的玉手却及时从背后抚上了他的脊梁。
那源自于他搂着的丽人——不知火舞,舞什么也没说,甚至连表情也没有变化,一动不动,仍旧是乖巧的依靠在萨尔怀里,但在视野所不及的背后,她伸出的手却不断安抚着萨尔的心,那平滑柔软的手掌仿佛是轻轻划过水面荡起涟漪,温柔的抚摸着萨尔的脊背,缓和着他冲动的内心。
终于,激动的心情逐渐平复,冒火的大脑也恢复了清明,冷静下来的萨尔再次摆出了商业式的笑容,他悠然的说道:「两位既然都这么说,我这边也就不在客套了,咱们开门见山,坦诚布公吧!」
见挑衅不起作用,维特知趣的拉住了走出老远的山本,两人老实的回到了原地,安静地等待着萨尔的说明。
萨尔却不急着开口,他谨慎地扫视了一圈,见夜总会的保镖早已把周围清场,已没有多余的闲人之后,他才再次说道:「两位应该知道前不久老板给了我一个大任务吧!?」
「有所耳闻!」维特像是打趣似得答道:「帮里都在说你把任务搞砸了,就快要完蛋了呢!」
「哈哈,那这谣言可一点儿也不准啊!我虽然确实失去了老板的信任和宠信,但完蛋可还不至于呢!」
「喔!那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过不知这和萨尔老弟你招呼我等二人来此有何关联呢?」
事情似乎十分顺利的跟着萨尔所想那般发展,萨尔虽然脸上依旧是一副营业似的微笑,教人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但他搂着舞肩膀的手指却轻柔开始的点击着舞的腋下,这是他们制定的暗号,意味着计划即将告终。
「其实也没什么,我此次失势,接下来上位的不是资历最老的山本大哥,就是原帮派干部的维特先生,无论您们二位是谁上位,我都希望您们能不计前嫌,
能帮我一个小忙就好!」
「嚯,这倒有趣,说来听听!」许是萨尔的马屁拍的恰到好处,山本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顿时大笑起来,肚子上的肥肉随着他的笑声颤抖不已!
「只是个借花献佛的小事而已,毕竟帮会里能直接面见老板的只有管理人这个位置上的人罢了,只要你们能以我的名义,把这个小美人献给老板就可以了。」萨尔看了舞一眼,明明嘴上说要把女人献给老板,可他随即却把怀中的美人搂得更紧了。
「呵!还以为什么事呢!放心放心,老哥我肯定给你把这女人送到老板那里去……」山本兴奋的放声大笑,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萨尔只不过是狗急跳墙,
代理人中只有上位的总管可以和老板直接见面,失势的萨尔既然已不是总管理,那他便不可能再见到老板,因此他准备的这个小美人虽可讨老板欢心,但他亦不能靠自己把这女人送到老板那里,只能请求即将上位的自己帮忙,不过这可是一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打算啊!因为这女人只要到了自己手里,送不送那可就是自个说了算了。
想及此处,山本贪婪的看向那怯懦的的躲在萨尔身后的舞,整个人都感到一股强烈的口干舌燥,虽然不是真人,但这女人与不知火舞绝无差距,无论脸蛋,身材,还是举止,俱都是上上之选,这女人怀襟双峰丰硕累累,两间高峰勾勒出的幽深峡谷更是滋饱可人,那汹涌的美肉连掐一把都似是要嫩出水来一般,要是能用这两坨大肉球把自己下身的家伙满满的夹住,呼哧,那滋味光是想想都觉得是爽死人了!
「来来,小美人,跟大哥我过来,过几天就送你去见我们老板……」山本几乎快要流出哈喇子了,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美人带回自己的老窝,好好从头至
尾的享用个遍,至于送个老板那回事吧!呵呵,等自己腻了再说。
然而精虫上脑而兴奋的忘乎所以的山本,显然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维特恰时的走到了山本与萨尔之间,他作为一个白种人,较之山本足足高出了一个头,由于久经锻炼身材更是连萨尔也自愧不如,往前那么一站,可以说堪比一座小山,是彻底打断了兴奋的山本。
「维特,你他妈搞什么……」山本见维特阻碍了自己试图和那小美人的亲切交流,煞是愤怒,伸出手竟想用武力来推开这个男人。
「萨尔小弟,你这可有点不地道啊!这算是挑拨离间?还是借刀杀人?」不过在那之前,维特先发话了,虽然他是在向萨尔发问。
不同于一开始就是代理人的山本,维特·龙本人是从黑帮的直系干部上退下来的,因而也曾直接在老板手底下工作过,加上他性格沉稳冷静,更善于思考和
推敲老板的指令,也更加了解老板的为人,这导致他在听到萨尔的说辞后,立时便发现了萨尔言语中的矛盾。
「之前的你毫无疑问是代理人里最优秀,地位最卓然,也是老板最信任的那个,你的失势的确是为我们空出了一个很重要的位子,但一个位子,无论如何不都可能两个人坐的吧?」
没错,萨尔失势,肯定会有人被老板提拔上位,接替萨尔之前的工作,任务,甚至是所有的财富,但这个位子却始终只有一个,能坐上去的自然也只会有一个人,如此一来,萨尔之前的说法便值得玩味了。
他说希望维特和山本上位后帮自己的忙,却全未明确接下来上位的会是谁,这说法完全表明了『上位的一定是维特或山本中的一人,而要想上位则必须胜过另一人才行!』这不明摆是希望他们两个斗起来吗?
「嘿!维特先生说得哪里的话啊!我只是在帮两位一个小忙而已!」萨尔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怀中的美人优雅的跳起舞步,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却牢牢把握住了现场的气氛,「众所周知,山本大哥是代理人里资历最老的,维特先生是帮里的前任干部,两位各有千秋,实际则不分伯仲,而且对于这个上位的机会也都是势在必得!只是苦于没有一个机遇罢了!」
「所以你是想说这个女人就是机遇?哈,真是可笑,老板身边女人不计其数,会在乎……」终于听明白的山本也转变了态度,他对戏耍了自己的萨尔怒目而视,极为不快地出言讥讽萨尔,似乎是在挽回自己所剩不多的颜面。
「前不久有人曾放出假消息说抓到了不知火舞,老板只是看了那消息一眼,就立即给了我三百万美元让我必须要谈下交易,而且不瞒你们说,就连我失势的理由也仅仅只是因为我没有谈下这笔本来就不可能的假交易而已,怎样?山本大哥,现在你还觉得我这个女人的分量不够重吗!?」
霎时间,维特和山本鸦雀无声,他们看了看舞,又再彼此对视了一眼,脑中千万思绪风驰电掣的浮现而出,的的确确,萨尔关于他们二人的评价是正确的,虽然二人的能力各有千秋,互有优劣,但关于谁能上位这个问题,他们两个人实乃是无分高下,平分秋色的,萨尔此时的话,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橄榄枝,毕竟谁不知道老板痴迷于不知火舞几乎疯狂,如果把这个女人献上去,说不定真的可以从这场角逐中脱颖而出,无论怎么想,这都的确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啊!
见维特和山本都一脸心怀鬼胎的模样,萨尔心知自己的目的已是达到了,「呼呼,两位好好琢磨一下吧!反正现在想要我这个位子的,不止你们两个!」
萨尔说完,像是再没有兴趣看他们两个一眼,他拍了拍舞的香肩,搂着她转身走进了夜总会,「哦!对了,既然两位对我的宴会不感兴趣,我也不留您们了,恕不远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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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雅的和式房间内,浅黄色榻榻米铺的整整齐齐,一床整理好的被褥被随意的置于其上,白浊的体液混合着汗水打湿了浅蓝的被套,腥臭的精液与甘甜的母乳交融的怪异味道弥漫在这个密闭的房间内,显然,这里曾有一对男女缠绵悱恻。
不知火舞跪坐在浴室旁边的梳妆台前,硕大的镜子反射出她玲珑剔透的丰满身材,刚刚洗过澡的身体热气腾腾,洗发水的香味从她长到垂地的秀发上不断传来,混杂着少女略微带汗的体香,如同花蜜一般吸引着甘愿成为工蜂的男人。
「没想到你还真有些本事啊!」美丽的玉手抚摸着自己尖细的下巴,一双杏眼魅气横生,那傲人的娇躯前凸后翘,似乎唾手可得,被这个性感尤物如此近距离的盯着,任何男人都绝然无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居然真能唬住他们!」
「我的主意,你就放心吧!」萨尔侧身躺在被窝里,满心期待的他有几分不满的支起腰身,与镜子中的不知火舞四目相对,「那两个家伙最爱自作聪明,肯定上当的。」
「挺有自信,你这么确定他们察觉不出你的用意?」舞意态闲雅,愉快的笑容就像是一个领家的大姐姐,说不出的亲切近人,却又因为她摄人心魄的媚骨娇容,浮生出一股充满巨大反差的魅惑魔力,教人情不自禁看痴了眼。
「你放一百个心吧!他们二人与我不对付,难不成彼此之间就对付了?他们可是彼此现在最大的竞争对手啊!很快就会抢破头的来把你送到老板身边了!」
「呵呵,这可真令我好奇了,你们老板就真的那么喜欢我!只要把我送上去就能飞黄腾达了?」
「那可不,要是老板他知道你已经被我从头到尾尝过了一遍,那我可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啊!」
萨尔夸张地做着像是被人干掉一般的表情,他吐出舌头,摇头晃脑,双眼禁闭,似是就要命不久矣,不禁逗得舞也肆无忌禅笑出了声,她笑得前俯后仰,偏偏那柔顺的青丝长发却丝毫不乱,性感的仪态打扮仍旧是风情万种,秀色可餐,光是看着她的笑容,便足可称之为一种享受,无论几次,都能看得萨尔心旷神怡。
「话说,舞小姐你该到床上来睡觉了吧!?」看得入迷的萨尔还不容易缓过劲来,他仰天躺倒,枕在被窝上,侧着头,看了舞一眼,接着又缓缓道:「难得我在夜总会里给你改出一件和式房间,你一觉也陪我不睡,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那我就过分了吧!」舞微微一笑,转过头继续梳理起自己的长发,将萨尔那亲密的请求抛之脑后,始终让人倍感扎心。
「哇,我不干我不干,陪我睡嘛!」说罢,萨尔竟开始像一个向长辈哀求玩具的孩童般,蜷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撒泼打滚,实在叫人忍俊不禁,可面他
这幼稚的行为,舞却始终不为所动,她沉默不语,冷淡的梳着自己长长的秀发,似乎还是不打算回复萨尔。
可就在舞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却看见了镜子赤身裸体的自己,以及从自己的身侧映入镜子的萨尔,看着两个人同时出镜的画面,舞竟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好事一样,开始不住的掩嘴偷笑。
「好好,依你了,依你了,睡一觉就睡一觉吧!」
「咦!?真的吗?」大概是真的没想到舞会答应自己,萨尔一脸的不敢置信,舞向来是不打算在其它地方留宿的,用她的说法,因为她过于出名,仇家数量也不少,只有做好重重保护措施的那栋别墅才能让她安心入睡,她如此着急的收拾,也是为了赶着回去,没想到这样的她居然会答应留下陪自己。
「怎么了,一脸不信的样子,你这里虽然不如我的家,但总归也是安全地方吧!?」舞解开了身上披着的和服,待她再次起身,那沉重的和服随重力自然垂落,一具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喷张的赤裸酮体立时浮现在萨尔眼前。
千锤百炼的肉身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赘肉,紧致纤细的躯体高挑性感,那修长的大腿紧实而富有弹性,浑圆的翘臀柔软又肉感十足,但是这些都不如她胸前的两坨软肉来得震撼,那与她体型完全不合的硕果克服了重力,在她的胸脯上高傲的翘起,饱满又圆润,甚至比身躯还要宽出来些许,随着她的动作在胸前如同波浪般摇动。
「哦!我的天啊!」萨尔几乎看傻了眼,明明舞的裸体他不知看过了多少次,可每一次舞脱个精光的时候,这具赤身裸体的娇躯还是能精准的勾走他的魂儿,「舞,我……」
「欸!!!」舞却不给萨尔发出感叹的机会,她轻身扑倒了萨尔的身上,分开的双腿从两边压住了萨尔的被子,整个人前倾式的扑在他的面前,两人四目相对,就连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了一起,舞则竖起了自己的食指,那青葱般滑若凝脂的玉指被舞轻轻抵在了萨尔的嘴唇边,透明清澈的指甲好似又软又小的樱花花瓣,夺走了萨尔闭合嘴唇的能力。「好啦好啦!虽然我是答应了要和你睡一觉,可要是我们再继续做全套的话,明天可就不能按时起来了哦!」
「所以……让我给你口一发就算结束吧!小萨尔。」舞好似恶作剧一般的说着,与她高傲自信的形象不同,她此时的声音好像是撒娇一般,有些嗲嗲的,同时她丝毫没有等待萨尔的回应,立时便伸手掀开了萨尔下身的被子,一气呵成的她保持着那温柔可人的甜甜笑容,扬起脖颈看着萨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停滞,十分熟练的从内裤里摸出了萨尔的家伙。
这直接的举动吓了萨尔一跳,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反应,甚至也没来得及反应,舞这直接又色情的态度实在是给了他意外的惊喜,还没等萨尔做好准备,舞已用自己那灵巧光滑的纤细小手抚上了他的肉棒,那软玉温香的触感,登时便叫萨尔的家伙无可自拔的膨胀了起来!
「哈哈,一颤一颤的!」
舞笑着托住萨尔的肉棒,她的手指柔软又稳重,轻轻的握起粉拳,抓住萨尔的肉棒根部,仔细又缓慢的摩擦着撑起青筋的棒身,那洁白无瑕的玉手在萨尔的肉棒上来返往复,揉的萨尔心旷神怡。
「好热呢!稍等一下哦!啊…………」
接着舞稳住肉棒的位置,牢牢握住了肉棒的根部,让萨尔的龟头笔直的对准了她的樱唇,只见她半眯杏眼,张开小嘴,那粉嫩湿润的香舌便已缓缓探出了头!
「嚯……」
舞那温热的舌尖开始不断舔拨着萨尔龟头四周薄薄的那一条褶皱,湿哒哒的唾液伙同那柔舌灵巧包裹着萨尔的龟头,一阵阵酥麻的酸痒叫萨尔欲罢不能。
待萨尔低头看去,原来不止萨尔一人陷入沉醉,舞的表情仿佛醉酒般迷离,那欲欢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萨尔的肉棒,仿佛在那是什么世间少见的美味一般。
「哈~ 哈~ 果然……味道好重呢!」
舞的口活远比萨尔想象的还好,她的舌尖是何等灵敏且轻巧啊!不单迅速地仔仔细细的把萨尔的龟头舔了个遍,而且很快又从龟头处滑下,开始在萨尔的肉棒上四处游走,拜此所赐,舞那晶莹透亮的香津沾得萨尔的肉棒上到处都是,甚至还连起了一道道反光的银丝,粘黏在她的粉舌之上。
「呼……呼!啊呜……」
许是这样添冰棒一样的方式已满足不了她了,舞大大张开了红润的樱桃小口,一口含住了萨尔的整个龟头。
「嚯啊!哈……哈……」
这滋味实在妙不可言,舞的口中湿热温润,虽然只含着肉棒的一半,却已将她那张红润小嘴撑的欲满了,为此她努力的吸吮着龟头间的缝隙,像是一台榨汁机一样企图抽出萨尔所有的精子,同时她的香舌更是没有闲着,在口中与萨尔的肉棒肆意缠绵,似乎是在削弱萨尔的防线,叫他赶紧缴械投降,一言蔽之,这感觉说不出的舒爽!
「哈,骚,你是真的太骚了……」
口交和一般的前戏不一样,女性基本无法从中得到充足的性刺激,甚至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在口交中感到爽快只有男性这边罢了,但萨尔能感觉的到,舞不同于过去萨尔遇到的女孩,她对于帮男性口交这种事没有半分的抗拒,甚至对这淫乱的举动倍感愉悦,这种好似自虐狂一般的嗜好完全是从她骨子里流露出来的。
「呼……呼哧……呼……呼哧……」
舞似乎将萨尔的话当做了称赞,她的舌头更加卖力的拨弄起萨尔的龟头,舌尖在萨尔的尿道口上上下摩擦,像是试图要钻进去一样,温柔捻弄,唇舌间含着的硕大肉棒被不断的吸吮,丁香小舌勾起了龟头的缝隙,殷红朱唇轻吻着阳物的突起,所有的一切都在龟头与茎身交界的沟中疯狂似的挑弄着。
「呼……哈……」
似乎是含的累了,舞终于松开了叼住肉棒的嘴,那粘稠的唾液还粘在萨尔紫红色的龟头上,与舞被汗水打湿的脸庞一起,构成了一副淫糜至极的色情画面。
「呼呼!是不是该给人家啦!?」舞调皮鼓起了脸颊,那红通通的脸上满是享受的红潮,可惜却达到没有幸福的满足,遂而舞像是撒气一般,用那修长的兰花般的指头轻柔的抓住了萨尔鼓胀的阴囊,女性纤柔的玉指覆盖着萨尔鼓起的子孙袋,舞像是故意捉弄萨尔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按压着。
「嚯……」舞的手法似乎给了萨尔极大的刺激,整根肉棒都敏感的抽动了几下,那膨胀的龟头开始微微的颤抖,从那中间的漆黑缝隙中,依稀可以看见粘稠
的白浊汁液正在蓄势待发。
「别逞强了,乖乖射出来吧!忍耐可对身体不好哦!」舞俏皮的说着,握住阴囊的手掌微微一用力,登时便是一阵酥麻席卷而来,让萨尔的肉棒猛地弹跳着挺了起来,舞看准时机,再次将舌头伸出唇外,慢慢舔了舔萨尔的龟头,她的动作非常缓慢,可这刺激却拿捏的恰到好处,让这根负隅顽抗的顽固肉棒立时便缴械投降了。
「fxxxk!!!」射精的快感如洪水般涌来,萨尔大声的吼叫了一声,伴随扑哧一下,一大股浓稠的白浊冲破了束缚,顺着龟头喷发而出,那滚烫的精液如一道水柱,猛的射到了舞的脸上,瞬间就沾的她满脸都是,甚至顺着她的脸颊还粘黏到了她的秀发之上,正面看去,简直说不出的淫糜。
「哇!好烫!」舞被这瞬间爆发的喷涌浇了一脸,那刺鼻的雄性腥臭气息在她的鼻腔间弥漫不散,但她却似乎享受似的笑了起来,她半闭杏眼,其中星波流转,整个人迷离的看着萨尔还未软下去的肉棒,下身有一股燥热缓缓升起,就连大脑里都好似有着一阵性奋的冲动不断产生。
「舞……」萨尔看着舞这份欲迎还拒的模样,身体虽然说已经老实地射过一次了,可他的内心却被勾起了更深的欲望,看着明显压抑着自己冲动的舞,他没
有丝毫的满足感,解放过的肉欲开始在身体里咆哮起来,教唆他老老实实遵循自己的欲望,于是,萨尔不再犹豫,一股脑的扑向了自己面前的可人儿。
「呀!?」由于刹那间的大意,舞竟没能注意到萨尔的小举动,而待到这个男性的体重冲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舞显然已来不及抵抗了,只是一息之间,她已被萨尔推倒在了床上。
萨尔居高临下,他双手着地,而撑直的两手举起了他的身体,舞则卷缩着躺在他的身下,两人之间唯一的距离,便是萨尔伸直的双手,双方之间没有言语,萨尔贪婪的看着舞慌乱的容颜,就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童一般,迫不及待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似乎是在等待着舞做出反应,所以故意把手放到了舞的腋下两侧,叫她不能扭转身体,只能与他四目相对。
「萨……萨尔!?」
舞柔声呼唤着自己的床伴,那声音柔弱多娇,好似一个需要怜惜的孩童,她显得有些窘迫,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手舞足蹈,却净是遮遮掩掩,就连雪白的肌肤上亦满是潮红浮现,湿润的汗水沾满了她性感的肉体。
但是萨尔却一反常态,他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整个人像是焉了一般,直直的栽倒在了舞的身侧,那双大手故意伸展在舞的小腹处,轻柔的抚摸着她。
「真是,早知便把那鬼监控都拆了!」萨尔一边忿忿不平的说着,一边把视线撇向了房间角落里的假花处,原来在那色彩斑斓的花朵中间,竟有一个小巧的监控摄像头存在。
「呼呼!别那么在意嘛!那个监控并没有打开哦!」舞往萨尔的怀中挪了挪,把自己那丰韵娉婷的娇躯往他的胸膛贴了过去,那浑圆肥美的嫩乳在萨尔的腹部上下摩擦,好似棉絮飘飘般的肉球温暖而柔软,带着沉甸甸的质感如两个香润的水膜袋子,被它压着,说不出的舒爽性奋。
「我知道,不过才这点时间,可不够我们玩个尽兴哩!」
「好呀!原来是要养精蓄锐,到了明天才慢慢对付我吗?呀!大坏蛋一定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吧!?呜呜呜呜……明天又要被玩坏了……」
舞说着单手掩面,娇声颤抖,断断续续,气息也充满了惶恐与不安,说着竟是开始缓缓抹泪,而萨尔看着舞这精湛的演技,顿时苦笑出了声,可他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满,一个侧翻便牢牢抱住了在自己面前假装哭哭啼啼的床伴。
夜晚早已悄然过半,此刻距离天明已不足六个小时,但还未入眠的萨尔却依然觉得,今晚的睡眠哪怕只有片刻,那也一定是弥足珍贵的,只要能够让他继续抱着不知火舞的话。
「舞!晚安!」抱着女人的男人微笑着说道。
「嗯姆,萨尔!晚安!」在男人怀中的女人同样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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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响午时分,此刻正是太阳高升至天顶的时侯,正午烈日高照,炎阳当空烘烤,大地好似一盆鼎沸的热锅,热气冲天,教人酷热难耐。
而就在这样一个令人完全不想外出的时刻,却见一个满身大汗的肥胖身影正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从一栋华丽的建筑物中走了出来,他站到大街上左顾右盼,视线笔直的看向延伸至地平线的马路,由于温度高得可怕,原本理应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居然一反常态的空空如也,就连一辆计程车也找不到。
「呵呵!萨尔小子,你想和我斗还嫩了点!」那身影终于出声,却见原来正是昨晚萨尔所邀的山本,虽然他的脸上早已一脸的疲倦,一张圆鼓鼓的大脸上满是油渍,可周身却是一派闲庭信步,怡然自得的气氛,像是刚解决了一件心头大患一样。
而其中的原因,正在于山本所走出的,这栋富丽堂皇的建筑的身上,这里便是黑帮现在最重要的核心大本营,而且它的顶层,就是老板平日所在的地方。
山本身后的建筑不仅占地宽阔,屋体高大,沿屋装饰精雕细琢,独具匠心,而看其周遭,这建筑竟只是在这大街上强行划出一块地盘的独立大门,进屋一看,却是别有洞天,待见内部屋脊奇高,整体镂空延伸,倒像是进到了一个深邃的山洞里面,走得几步,复见开阔,原来这是一栋房中房,屋中屋。
此时此刻,这栋建筑物的主人,被称为「老板」的男人十分混乱,因为就在刚才,黑帮旗下的一位代理人——山本向他通告了一件事情,一件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的认知的事情。
「也就是说,萨尔身边那个不知火舞其实是假的咯!?」
老板疑惑不解的敲打着自己手中的遥控,而在他面前的巨大屏幕中,一幕幕定格的场景相片开始飞速闪过,这是经由萨尔夜总会的监控摄像头所拍摄的,记录了昨晚事情经过的照片,老板反复观摩着这些完全静止的照片,巨细无遗,仔仔细细,就像是想把照片上的那个……衣着艳丽的梦中情人从这些纸面上扣下来一样。
就在大约两个小时之前,山本慌慌张张的赶到了黑帮的本部,他似乎十分紧张,整个人口齿不清,只是要求自己必须和老板单独见面。
「之前接我们悬赏的其实就是萨尔本人!!?那个被抓住的不知火舞是他找人假冒的,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贼喊抓贼的演戏?」
虽然老板并不知道山本是如何推测出这些东西的,这实在过于荒诞,可笑,不切实际了,但是经过这几日不眠不休的监控,他亦觉得山本之推测,其实应该倒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都是真的,那么萨尔的目的呢?他手底下已经管理着不少业务了,地位上绝对不低,金钱方面也是无忧无虑,并且就冲他小子那赚钱的本事,自己也不得不重用于他,又何必要花那么多钱搞这档子事呢?
老板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历来算无遗漏,心思缜密的男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思考中大雾弥漫,仿佛走进死胡同一般无所适从。
「呵!这个臭小子……」只见老板默念一声,跟着扭了扭头,突然诡异地开始放声大笑,随即他的视线便转到了另一边,原来是他用来监视萨尔的监控器不知不觉已经打开了。
伴随着机器的电源打开的喀嚓声,原本漆黑一片的屏幕上立时便闪烁起了清晰的光线,而屏幕里面,正播放着老板安插的监控器所拍摄到的,萨尔经营的夜总会地下室里的,一场令人血脉喷张的『好戏』。
那地下室的正中央,曾上演了一出令人倍感性奋的艳情戏,而出演它的演员,正是山本报告中所说的萨尔与『假的不知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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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内,这间没有门窗的房间了无光辉,黑暗粘稠又浓郁,似是能把一切都吞没殆尽一般,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混淆了视线,让空间也变得好似无边无际般漫长,沉重,压抑的黑暗支配着这房间的一切。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黑暗之中开始出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似乎是某个人进入了这个黑暗笼罩的世界,再接着,伴随某种开关打开的声音,照耀这整个房间的光芒终于亮了起来,那是来自墙边上几盏长方体样的老式墙灯的灯光,被放置于灰黄色玻璃内部的椭圆灯泡散发着刺眼的光芒,那黯淡的光线好似是从墙上落下的细碎粼光,驱散了漆黑,让我们看清了这房间内的一切。
就在这个房间正中央——萨尔凌辱着舞。
舞被他扒得身无寸缕,那以性感著称的赤裸肉体被一丝不挂的展示了出来,她保持着标准的日式跪坐,可情况却是不堪入目,只见她双脚的脚踝处被绳索合拢,而并拢的膝盖上也同样被麻绳捆绑,一双修长绮丽的美腿完全无法分开,并且整个人的重量也都被压在了她弯曲的小腿之上。
而男主角,萨尔则是一身西装革履,他装得好似一副优雅的绅士模样,在无法动弹的舞身边闲庭行步,一圈又一圈的绕来晃去,在他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根塑胶制的薄长直尺。
「呜?为……为什么?我…我又做错了什么吗?」舞那艳丽的娇容上满是苦闷的慌张,她的眼眶湿润,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紧张与不解使得她的声音几
乎细不可闻!那副模样可谓楚楚可怜,实在惹人怜惜,但她所面对的,却只有凌虐而已。
原来在这样被跪坐拘束的舞面前,还有放有一张长方形的玻璃制小矮桌,哪怕舞此刻只是跪坐着而已,这桌子之矮也只是达及她的上腹部而已,可这桌子摆放的位置却偏偏十分讲究,竟是贴紧了舞的小肚子而放,正好能压在舞由于跪坐突出的大腿及膝盖之上,完全压住她完全的双腿,不过这些都不是最刺激的。
由于姿势问题,为了让舞可以坚持的更久一些,萨尔在矮桌的两侧分别装有三个金属制的圆环镣铐,他将舞的双手通过这些圆环,以此从舞的手腕,小手臂,手肘部分锁死,将她完全拘束在了这张矮桌上,这让她的上身体整体前倾,可以减轻一些小腿的负担。
但因为抵在她小肚上的桌子,这样不堪的姿势导致了舞只能稍稍弯下腰,因而她胸前那副丰满水灵的肉球被完整地搁在了玻璃桌面之上,冷冰冰的桌面好似有粘性一般牢牢吸住了与之接触的巨乳,又因为舞双臂的分别被绑定在矮桌两侧,那肥硕的肉球好似被两边那纤细的手臂夹紧般,柔润的美肉彼此拥挤到了变形,更显得肥美滑嫩,就连那白嫩的肌肤间也勾勒出更加深邃的沟壑。
「求……您了?告诉我吧!我到底哪里……咦呀呀呀呀!」舞凄苦的哀求着,可很快她的乞求就变成了哀嚎,因为萨尔动手了,他挥舞着手中那长长的直尺,对准舞无法挪动的美乳正上方,狠狠抽了下去。
啪!塑胶直尺径直砸在了舞鼓鼓的乳房上,就像荡起涟漪的湖面,那波涛汹涌的肉球竟也整个颤颤巍巍的抖动了起来,霎时间痛得舞龇牙咧嘴,发出了雌兽在挣扎般的嘶吼。
舞虽然是第一次被绑成这样,可她这些天来已受尽萨尔的折磨,她很清楚萨尔的手法,这个姿势……毫无疑问是准备要凌虐她自满的玉乳,而萨尔这一尺也
验证了舞的猜测,她一下如同发了疯般,开始拼命抽动自己的双手,那环铐生生勒紧了她的手臂,加上她如今的姿势腰部全然活动不开,根本无从发力,她已永久全力,别说是挣脱束缚了,就连把自己即将受到残酷对待的乳房从这刑具上挪走都做不到。
啪!啪!
「哇呀呀呀呀呀……住……住手,别……别打了!」舞的表情扭曲,可乳房上的剧痛却似钻心般的上涌,舞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白哲的乳房上挨鞭的地方,
都已变得通红,此刻火辣辣的刺痛一阵一阵没有丝毫停歇。
「不许挣扎!乖乖别动!」接连三鞭过后,萨尔这才冷酷的下达可指令,可像是为了警告舞般,他又改换姿势,把尺平整的放到了舞尚未挨打的另一个乳房上。
「哇…不,别…求您了,我会听话,不会再挣扎了,所…所以,拜托……拜托别再打我了!呜呜呜……」
见舞果真不再动弹,萨尔这才满意的收回了直尺,他慢慢蹲下身,停在舞的面前,随之邪恶的看着舞,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吓得舞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接着,萨尔终于开始发话了,他摇头晃脑,就像是在向商店收取保护费的黑社会般,满脸不在乎,却不怒而威的说道:「我可爱的小舞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付你呀?」
「啊……啊,不……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都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呀!我真的有好好装作不知火舞呀!」舞,不,现在应该说是『假装成舞』的那个女
人,她似乎是过于紧张,以致于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好好装作不知火舞!?」萨尔像是被逗乐了一般,毫不掩饰的笑出了声,他夸张的掩住自己的嘴,那断断续续的笑声忽高忽低,极为诡异,直吓得那个女人心惊胆战。
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儿,随着舞的心悬线越高,萨尔的笑声终于停止了下来,他微微颔首,看了看一脸紧张的『舞』,突然扭曲了表情,他面目全非,狰狞的皱起脸庞,举起了尺子,像是发疯一般向舞的巨乳招呼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
那尺子被萨尔甩的极快,由上至下的狠狠落在了舞丰硕的乳房之上,膨胀的肉球在这拍打下左摇右晃,巨大的压力几乎把那两坨软肉压的扁平,不过弹性极佳的乳房却展现了惊人的恢复力,只消双乳上的压力一消失,顷刻间便恢复成了原本蜜瓜般的圆润大小,就像是尺子不是被萨尔拿走,而是被这对白脂玉球弹开的一样。
「呀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呀……呜…呜!」舞的眼眶彻底湿润了,乳房上剧烈的痛感是灼烧般的刺痛,仿佛被无数针扎穿一般,她的泪珠不停
从内渗出,顺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流下,最终从她的下巴滴到了那饱受凌虐的美乳之上。
舞那晶莹的泪滴坠落在通红的肉球上,便像是扑入大火的水流,一滴滴分开并扩散,迅速蒸腾,虽然只是聊胜于无而已,但却确实地带来了些许的慰藉,似乎略微的缓和了在她双乳上肆虐的,名为刺痛的火焰。
啪!啪!啪!
但萨尔却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他握住尺子的手腕反转了方向,转换了挥舞的角度,竟是直勾勾的又把尺子轮了一圈,再度瞄准了舞那被抽得通红的美乳挥了下去,而这次更加残酷,他所瞄准的,全是舞泪滴所撒落的位置!
才刚刚缓解了一丝的玉乳马上就又迎来了更加强烈的刺痛,可这肥美的软肉根本无法抵抗,只能默默承受着这沉重的压力,敏感的乳房像是皱缩一般呈现出凹陷,但很快又像是漏了气的足球般向着反方向弹了起来,一对柔软至极的美肉就这样重复着变成了各种形状。
「哦……噢噢噢噢噢噢!救命啊啊啊!」舞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被绑住的双腿在疯狂的抖动,似乎是在全力试图挣脱束缚,撞得那托住她双乳的矮桌摇摇
晃晃,可压在这双美腿上的却是舞自己的重量,失去重心的她压根无以为力,这样的挣扎从最开始便注定徒劳无功,只是徒增萨尔的乐趣罢了!
「呵呵,别着急啊!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哩,今天我要从头教育你!做好觉悟吧!」
「啊……啊……呀啊啊……到底…到底为什么?求你了,告诉我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呀啊啊……」
舞的忍耐似乎是抵达了极限,这不明就里的折磨已将她凌虐的痛苦不堪,她开始不停甩着头,就连一丝抵抗的坚韧都挤不出来,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在这一圈一圈的甩动下四散纷乱,将她弄得披头盖脸,加上舞此刻那凄苦而嘶哑的哭喊哀求,那模样之狼狈,宛若女鬼般悲苦。
「居然还敢问我为什么!?」萨尔恶狠狠地
骂道,他整个人气恼浑身发抖,尤其是拿住尺子的右手,握成拳的手掌紧紧捏得尺子咯咯作响,只是一言不合,作势便又欲痛抽舞的乳房。
「呀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舞的脸上满是困惑带来的恐惧,她看着怒气冲天的萨尔,却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怒了他,对她而言,这一通凌辱实属无妄之灾,不知理由的折磨已令她原本白润如雪的香脂美肉通红肿胀,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自己的乳房真的会被萨尔活活打坏,越想越慌的舞不顾一切,她努力止住自己的泪水,坚定的向萨尔询问着,「求,求你了,至……至少告诉我为什么……」
舞终于战胜了恐惧,纵然结结巴巴,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发问了,她本以为此举会刺激到萨尔,令他再度勃然大怒,继而又开始抽打她,她都已经做好了再次挨上几鞭的觉悟,可萨尔却一反常态,听了舞的话后竟似有些高兴般,不单没有在挥舞那可怕的尺子,还露出微微的浅笑。
「我可爱的小舞啊!其实这样对你,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的呀!你知道我在身上投入了多少钱吗?」萨尔弯下腰,蹲在舞的面前,露出了像是恨铁不成钢一般的倍感矛盾的表情,他摸了摸舞的额头,为她把杂乱的发梢理好。
「可你也太不争气了,本来教育了你那么久,还以为你已可以胜任这工作了,可我没想到教了你那么次,你居然还是完全做不到啊!你看看昨天吧,不知火舞何许人也?那可是威名远播的女杰,可你居然被山本和维特那种货色就吓住了?你该表现出的自信和高傲呢?」
「呜……呜呀……对……对不起,可……可我也很努力了呀!求你……求求你至少看在这点的份上,今天就饶了我吧!」
这些话舞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她满面的泪花,眼帘里尽是苦痛,可为了要令萨尔满意,她仍是努力的做出了讨好似的笑容,那副模样实在惹人爱怜。
「那可不行啊!也许就在这几天,老板那里就会收到山本和维特的消息,到时他来要人的时候……要是在那个关键时候出了岔子,我这么久以来的辛苦,岂非全部付之东流了?所以嘛,这两天我也只能加大调教力度对你再教育了,做好觉悟吧!」
萨尔温柔的说着,可在舞听来,却没有再比这更加令人绝望的话语了,她痛苦而凄惨的看着萨尔,就连凄苦的笑容也装不出来,一双杏眼早已是湿润不堪,大量的泪花从中渗出,她哽咽着垂下头,那刚才梳理好的长发又再散落,完全盖住了她的面容,随即开始充满绝望的嚎啕大哭。
那波涛汹涌的巨乳随着她的哭嚎与身体的颤抖而晃动,在矮桌上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白花花的水嫩软肉似是舞蹈般踱步而跳,胸前那一晃一晃,一颤一颤,看得人血脉喷张。
「哈哈,放心吧!我的小可爱,你毕竟是我未来高升的护身符,我会注意不把你调教疯的。」见舞哭得几近奔溃,萨尔邪笑着出声安慰道,可这样安慰不过是火上浇油,毕竟只消看看萨尔那份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以及他满眼的施虐欲望便可知道,这个男人对于折磨舞这件事可谓乐在其中。
「啊,啊啊啊……呜啊啊……呜呜呜……」果不其然 ,在舞听来,萨尔的话语不过是折磨她的另一种手段,除了令她更加恐惧和痛苦之外,别无它用。
萨尔见状冷笑一声,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再度开始凌虐舞这凄惨的乳房,他似乎是打算先做某种准备工作,只见他把直尺放到了矮桌的一侧,接着伸出双手,完全舒展五指,大力地握住了舞那丰硕白皙的乳房,用弯曲的手指捧着她们向上耸立,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乳尖,好让这敏感的红色豆儿能够硬硬地膨胀起来。
面对这前奏一般的挑逗,舞像是要向萨尔争一口气般,她停止哭泣,咬紧了牙关,似乎是试图竭力克制住自己身边的本能反应,可她敏感的身体却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萨尔的拇指不断对那两颗粉嫩娇艳的尖端施加着压力,把软绵绵的乳头压进了白花花的乳肉之中,膨胀的肉球中突入了异物,夹带着些微刺痛的瘙痒感开始逐渐浮现,舞完全无法抑制这越发强烈的袭击她开始呻吟,身体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那是性奋,快感来临的信号。
「啊……呀……呀……嗯…嗯……」
萨尔见舞的反应渐入佳境,也开始慢慢收回着拇指间的压力,因为他能感觉得到,自己指下那两颗豆儿大小的肉粒正一点一点的膨胀,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硬,果不其然,待他完全撤回自己的双手时,舞胸前的殷红媚肉早已像是两粒小樱桃般翘起了头,变得挺立又结实,看上去煞是秀色可餐。
但是萨尔却对此露出了残忍的邪笑,他轻轻松开了自己的双手,那被他托起的丰硕乳肉随即再次坠落,柔软的美肉沉甸甸的落在桌面之上,像是受到重力作用被砸扁了一般,竟是完全贴在了玻璃面上,就连翘起的乳头也随着这阵冲击上窜下跳。
「啊……」舞柔声呻吟着,萨尔的动作并不粗暴,或可说是轻拿轻放也不为过,但舞那绵软的下半球与玻璃面接触的那一刻,还是令她感到了十分强烈的刺
激,那冰冷的玻璃似乎是在贪恋她温暖的热度,毫不松口的黏住了她的乳房。
舞迷离的看着萨尔,她不知道萨尔到底要做什么,她的心中即恐慌又害怕,她想要闭上眼忍耐,可身体上那阵阵强烈的刺激却又在迫使她胡思乱想,一旦她闭上眼,她的脑海中浮现的,全是不应该也不可以出现的东西,为此她又对自己有感到羞耻难耐,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矛盾的思绪潜移默化间,令她越来越热,不单是她绝美的容颜,就连雪白的肌肤上也开始逐渐泛起红霞。
「呵呵,好了,接下来就该正式开始我们的再教育了!」萨尔在这段时间里也是早已摸悉了舞的肉体,他几乎一眼便看穿了舞已进入状态——欲迎还拒的发情雌性模样。
「咦……咦!?呀……不,等……等等,慢着,求你,我……我还没……」听到萨尔的话语,本该立时尖叫的舞却楞了好一会儿才顺利做出反应,不过这也
难怪,她一边沉侵在情欲的浪潮中随波逐流,一边又利用理性的羞耻做为船桨逆浪而行,自然,这矛盾的感觉令她的反应也变得迟钝了。
「哈哈,我才不等呢!」萨尔重新抓起手边的长尺,一手抵住尺子的上侧,让它在矮桌上竖直立起,将它直直的放在舞的乳房侧边,就像是在测量这丰硕肉球的直径一般,「准备好,你的乳头要遭殃了!」
萨尔呵呵一笑,他挥手一甩,竖直的直尺向着舞乳房的方向应声而落,只听得嚓的一声,尺子便稳稳的同时压住了舞的两颗小红豆儿,并且是深深的将其压的凹陷了下去,直尺牢牢卡在了乳头的根部,好似要把它从那白脂一般的乳房上割下来一般,巨大的压力令整个乳头都被压得翘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舞的呻吟变成了凄厉的尖叫,剧烈的疼痛促使她恢复了清醒,她拼命的扬起了头,脊椎已然完全打直,全身的肌肉都在凝聚着力量,似乎是在全力拉扯着自己的身体,试图从这地狱一般的拘束中挣脱,就连雪白的脖颈上也依稀可见细密的汗珠。
可,她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
「哈哈哈哈,继续抵抗,我是绝对不会住手的,好好忍耐啊!」在确认舞无力挣脱之后,萨尔冷笑着开始了下一步凌辱行动,他用食指压住直尺的正中间,并且一点点的慢慢增加力度,以确保力量能够同时均匀的施加在舞无处可逃的敏感乳头上,很快,那单薄的尺身便更深地压进了舞乳头的嫩肉之中。
「停手……停手啊!求你发发慈悲吧!呜呜呜……我……我的乳头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而舞只觉得这粗糙的直尺好似成了锋利的剃刀,正在把自己
的乳头四分五裂,尖锐的压力宛若跗骨之蛆,一点点啃噬着自己的乳头,原本燃起的情欲之火几乎被痛苦的冷水熄灭,她只剩下失声尖叫的绝望。
「继续忍耐,真正的不知火舞是不会因为这点折磨就屈服的,加油……加油……」
明明正是凌辱对方的人,萨尔却一脸兴奋的就像一个为舞呐喊助威的拉拉队一般,不过这才是萨尔的目的,他并不是打算单纯的玩坏舞而已,不如说增加舞对于折磨的抵抗力,培养她再如此折磨中也能保持傲气才是他最大的目的,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对于舞的折磨才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咿呀呀呀呀……啊啊……饶……饶命呀……」
萨尔丝毫不打算聆听舞的求饶,他缓缓松开压住尺子中央的食指,改用两手的拇指与食指分别握住尺子的两侧边缘,再小心翼翼的把尺子稳定在舞的乳头上,让尺子紧紧贴住硬起来的粒肉,却又不至于把这坚挺的肉儿压得变形,让它保持那美妙的形状,这一定程度上舒缓了尺子上的压力,令舞稍稍好过了一些,只不过尺底那波浪状的凹凸不平仍是压得她娇嫩的乳头喘不过气来。
「天……天啊!你不是……想……想……哦,不不!拜托……只有这个,求你千万饶了我!」
可舞却没有因为乳头上的痛苦减轻而感到解放,正相反,她的表情开始变得更加恐慌,就连那美丽的面容都像是见到了索命的厉鬼般扭曲。
伴随着苦痛的越演越烈,女人弹丸恐惧已然抵达了峰值,这个【装作不知火舞的女人】终于是再也无法忍受了,超乎忍耐阈值之上的痛苦已令她忘却了萨尔的恐怖之处,她尖叫着,挣扎着,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抛之脑后,她此刻只希望赶紧离开这个令她担惊受怕,饱受淫虐的是非之地,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啊啊……呜啊……我,我……我不干了……我不要再假扮不知火舞了……放,放过我吧!」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于舞来说,萨尔的折磨最可怕的地方并不是这些千奇百怪的猎奇玩法,而是他在每一种大刑前,总是会给舞足够的时间和提示,让她理解并猜出自己接下来的下场,之后才一边用戏谑的表情观察她那绝望的反应,一边用她所猜测的方法慢慢的凌辱她,明知自己要受何种折磨,可既无法抵抗又不能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刑落到自己身上,这个中的无力与绝望给舞的身心带来了超乎想象的打击,这种情况下,面对萨尔接下去要开始的折磨,这个「装作不知火舞」的普通女人终究是抵达了极限,再也无法继续忍受下去了。
「钱……钱的话,我一定会……会想办法还给你的……拜托,拜托你放过……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我……我的乳头啊啊啊啊……」
残酷的现实打断了她的祈求,还不等她把话说完话,地狱般的折磨便再次开始了,萨尔捏住直尺的双指开始微微用力,他先是用力压了压尺子,在确认了舞被压住的乳头无法抽离后,他又接着抓住尺子的两侧,竟是把这直尺当做锯子般左右拉动,开始用尺底那波浪状的花纹反复摩擦着舞挺拔的乳根,就像是要把舞这娇艳动人的乳头当成木头锯开一般,原本还只是轻轻靠在乳头根部的锯齿摇身一变,顷刻间就成了最可怕的刑具。
「呜啊啊啊……住……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再……别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舞的哭声甚至掩盖了她绝望的哀求,她心里很明白,萨尔这是有意地放慢了折磨自己的节奏,他似乎将这称之为『循序渐进』,无论用何种方式,他总是一点点,一点点的慢慢增加着幅度,宛如温水煮青蛙那样,用最缓慢的方式令舞逐渐崩溃,是以接下来,舞所要承受的只会令她越来越痛苦而已。
现在也不列外,尺子的摩擦十分缓慢,萨尔的动作不紧不慢,他慢悠悠的把压住乳头的尺子拉向一侧,接着又以更加缓慢的速度将它复原,直尺在这个过程中始终保持着一个十分稳定的力度,加上直尺的波浪十分圆润,随着这并不算大的力度,竟似一段滚动的履带般,碾着舞那粉红的乳尖在平滑的玻璃面上扭来扭去,夹带着那对雪白的玉峰也开始翻滚。
「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停……停手呀,……救……救命啊啊啊啊!」
极速的摩擦产生了惊人的热量,舞整个人只感觉自己的乳头好似烧了起来一样,弄得她满地打滚,狼狈不堪,可这却还没完,火热的温度在从尺子接触地方开始疯狂传递,反复碾压着乳头的尺子形成了循环的圆心力,带着肥硕的乳房在玻璃桌上左右摩擦,于是这热量也开始在白哲的肉球上肆虐,似痛非痛,似烫非烫,又二者兼具,直叫舞面如死灰,痛苦不已。
「烫吗?痛吗?哈哈,还不够呢,我今天就要把你的这两粒贱奶头割下来!」
萨尔狰狞的恐吓着舞,并且残酷的宣告了酷刑的继续,同时,就像是宣告热身结束了一般,萨尔居然开始加快拉动直尺的速度,他的两只手腕绷得紧紧的,结实的肌肉正源源不断的向指间灌输着力量,他捏住的直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提速,尺子开始变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摩擦力随着速度的增加愈发提高,压强跟着力量的上升越发沉重。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呜啊啊……」
舞撕心裂肺的尖叫着,剧烈的疼痛已令她无法思考,她疯了一般拼命甩着自己的脑袋,泪水与唾液无法控制地洒落了一地,浑身的肌肉都如痉挛般抽搐起来,五指死死地抓住沉重的玻璃桌,修长的指甲在光滑的桌身上胡抓乱挠,一双纤细的手臂几乎挤出了自己所有的气力,可这桌子依然纹丝未动,而乳头上的折磨,不单仍在继续,并且愈演愈烈。
「哈哈哈……觉悟吧!老子今天就要彻底玩死你……看我废了你这对贱奶……」
萨尔一边恶狠狠的说着,一边更加用力的拉扯着手中的直尺,当真是以非把舞的乳头割下来不可一般的气势折磨着她。他手下的力度变得更大,更快,而高速运动的直尺再也无法稳定,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弹跳了起来,这样一来,它几乎是用砸的方式从上落下,碾压着舞那脆弱的乳头,将之压到了冰冷的玻璃上,令那尖翘圆润,坚挺丰硕的饱满形状完全变了形,并且一下又一下重压之下,舞红肿的乳头活生生涨大了一圈不只,光是看便可以知道那是何等的痛不欲生。
「住……住手啊……我,我会去贷款的……甚至要我卖内脏也可以……」
凶恶而残虐的折磨令舞吓的心惊肉跳,她面色煞白,整个人如铜铃一般瞪大美目,嘴唇更是颤颤巍巍的抖动不已,她好几次振动喉头,却因为舌根几近发麻而难以出声,几乎是花了半天时间才终于支支吾吾的挤出话来。
「……钱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还给你的……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
而听到这般天真而幼稚的发言,突兀地,萨尔居然也楞了楞神,不自觉的就减慢了手底下凌虐女人乳头的力度,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仍旧在持续进行着挣扎,幻想着能够安然无恙的解脱的女人,跟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耸了耸肩,随即却阴险的大笑出声,那放肆又残忍的邪笑仿佛是在嘲笑女人不切实际的哀求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一般。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不在乎投入在你身上那点钱,钱这种东西,只要我想赚,依靠帮会管理人的身份,多少我也赚得……」
「什……么……」
许是因为她努力抵抗的凄惨模样惹得萨尔心情大好,又或是萨尔为了打消这个女人心中那尚存一丝的侥幸心理,总之,不管为了什么,只见他挑了挑眉,露出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跟着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现在想要的是……权利,不是管理人这种空有头衔,浪得虚名,随时可以被抛弃和替换的职位,我要的是……进入帮会的核心权力圈,成为老板在帮会中的直属干部的一员,真正能够踏足高位的权利。」
说罢,萨尔一反常态,他松开了压住女人双乳的凶器,转而伸出手轻抚女人那被泪水打湿的脸颊,轻声笑道:「所以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要真不想被我玩坏身子,那就给我好好扮演不知火舞吧!只要你能胜任这个身份,我的调教自然而然也就结束了!明白吗?」
「啊……啊啊……不,不要啊!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我没办法……真,真的……求……求求……咳咳……咳咳……放过我吧……」
女人摇头晃脑,泪如决堤,就连口鼻间也是潮水泛滥,使得她原本迷人又性感的绝美五扭曲不堪;萨尔嘴上说的倒是轻松,可对于这个「装作不知火舞」的女人而言,他要求的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理所当然的,女人根本没有践行他话语的打算,甚至于,她根本没有将萨尔的话完全听进耳里,依旧低声下气的哀求着萨尔停止他的暴行,整个人还是那副颓然崩溃,绝望而迟钝的模样。
「说了你是听不懂吗?还是你真的不想要你这对贱奶了?啊?」而见到她这般模样,刚开始还好声好气的萨尔顿时气结,也不管她能否忍受,立时便又开始用尺子摩擦着女人红肿不堪的乳头。
「哦哦哦哦哦哦……不……不要……哦啊啊啊啊……住手……住手……住手吧……会死的……我真的会被你折磨死的……呀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太痛了……」
折磨舞的酷刑再一次继续,并且由于萨尔的脾气也被她不堪重负的模样激了上来,这次动手他几乎用上了浑身的力气,之前的折磨根本无法与这次相提并论,顷刻之间,女人的乳尖便仿佛要被火辣辣的剧痛撕裂开来,浑身的感觉好似都已消失,,大脑开始变得麻木,只剩下乳头即将被割裂的恐惧笼罩着自己,舞几乎被这残虐至极的拷问蹂躏的昏迷过去。
不知被这样折磨了多久,舞的乳头由一开始的剧痛逐渐变成了麻木,整对肥硕的山峰上都沾满了冷汗,看上去油腻无比,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原本就已丰满至极的乳房看上去竟好像比开始时更加鼓胀了,就连理应受尽凌虐的乳头都更加坚挺地往前探着,在尺子一下又一下的滑动下微微弹跳起来。
不过,大概终究是快到极限了吧!舞开始疲惫的摇晃了起来,痛感麻痹了舞的大脑,她开始摇摇欲坠,眼皮里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无论是要抵抗还求饶,她都已然没了力气,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坠落到无尽的黑暗里,如果说此刻能就这样昏过去,对舞来说那会是何等的幸福啊!
只可惜,现实总是那么残忍,不是吗?
「啊噫噫噫……什……什么!?发生了……啊啊啊,你又要做什么……」强烈的刺激唤醒接近昏迷的舞,在她快要被玩坏的乳头上传来了不同的感觉,不,不单是乳头,就连整个乳房都一样感受到了,那是一种从内到外,充斥着酥麻与温热,仿佛性奋的火苗死灰复燃般,超乎想象的痛快。
遂而恢复意识的舞瞪大了眼睛,她直勾勾的看着萨尔的双手,不知何时,在男人那双生满老茧的双手上,折磨她的刑具早已不翼而飞,并且空无一物的两手并没有更近一步的行动,可舞却仍旧是羞得满脸通红,她美目半闭,垂首躲避,似乎不敢,或者说不好意思再看。
那么,此时此刻,萨尔是究竟做了什么呢!?
顺着萨尔的视线看去,他的目光正笔直而贪婪地聚焦在舞挺立的乳尖上——在那能嫩红的凹陷处,几点乳白色的圆珠儿正在灯光的照耀下摇曳着破茧而出,原来,舞的白脂香玉受不了残酷的折磨,为了缓解疼痛,竟相继喷出了乳汁。
「出水了吗?果然有值得一玩的价值啊!」萨尔吹了声口哨,他愉悦的讪笑道,那语气仿佛像是发现了什么小辫子一般,一股子想以此使坏的表情。
听得如此发言,舞整个人的脸色煞白,尤其那对原本理由星波流转,媚惑浮生的美目,竟是几近失焦,空洞无神,那里面只有绝望的崩溃,她长了张口,似乎又打算哀求饶恕,可还没发话,她就自个摇了摇头,像是自我否定般发出了哀嚎,接着一改态度,仿佛破罐破摔般撕心裂肺的吼道:「你这只会欺负女人的变态,该死的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呀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对对,这才像是不知火舞嘛!」萨尔却一点也没有生气,不如说他开心的笑了起来,接着便见他向那对流着奶水的双乳伸出了自己的魔掌,粗大的手掌牢牢覆盖在这白脂玉球上,把这对硕果几乎压扁一般的贴在了玻璃面上可, 即便如此,萨尔依旧无法完全抓住这肥硕的巨乳。
于是萨尔改变手势,再次用力,紧抓住乳房的双手一下往前捋了一大截,顿时痛得舞仰起头发出了惨叫,与此同时,乳尖渗出的乳汁也受到了压迫,从缓慢流出瞬间变成了激射,数道乳白色的细线像花洒一样噗呲一声,笔直射向空中,受到重力的作用弯曲着落下,构成了一道道无暇的拱桥,而这还不算完,萨尔的手一直从乳根处慢慢往前捋到乳尖,直到把舞的乳头都给完全捏扁,像是要把最后一点汁液也给挤出来似得。
「嚯!居然还流出来这么多!果然是对淫荡大奶啊!呼呼,你想它们被怎么对待呀!就这样把它榨坏好吗?」萨尔坏笑出声,他松开手,又再一次抓住舞的乳房根部,重复之前的过程,就像是为乳牛挤奶的农户一样,整个动作井然有序,手到擒来,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乳汁的涌入让乳头变得更加膨胀饱满,运作的乳腺在乳房内部不断扩张,使得整个乳房圆鼓鼓地像要炸开似的,也许这是因为刺激会让乳汁分泌得更勤,也许会是乳孔被冲刷得更加通畅,总之哪怕挤榨了好几轮之后,舞的奶水也一点没有变少的迹象,反倒还喷射得更汹涌了,长长的白线喷得老远,洒得萨尔一身都是鲜美的奶水。
「呼啊……呀,啊……啊……来……来吧,反正无论怎么求你,你都不会放过我的胸部了吧!畜生,来啊!我不怕你,畜生……」好不容易从挤奶的难受滋味中缓过神来,舞开始咬牙切齿的对萨尔说着,只不过纵然她一脸坚毅不屈,可她不断渗出的泪水却暴露了她心中的苦痛,不过这也情有可原,毕竟哪有女人能忍受自己身体上最重要的器官被男人玩坏呢?
「好好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准备好吧,虐奶地狱要来了哦!哈哈哈」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萨尔的淫笑在房间中不断回响,随之而来的却是舞绝望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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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到这里就结束了,而就在显示器的面前,看完这一切老板正意犹未尽的躺在沙发上。
「精彩!着实精彩啊!哈哈哈哈……」
他癫狂似得笑着,并且还开始拍手鼓掌,手舞足蹈的模样与狰狞可怖的表情看上去极度分裂,实在不像是正常行为。
「萨尔你个臭小子真他妈的有种,居然敢给我来以假乱真这套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喜欢……我喜欢,哈哈哈哈……」
待到笑了好一会儿,终于笑够的老板冷静了下来,他换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严肃表情,只见他抓起了自己手边的电话,盲打了几个按键之后,对电话那头的直系不部下说道。
「给我召集我们帮会各地的分会和下属组织,通知下去,从今日起,把萨尔从管理人的位置踢出去,嗯……对,没错,把他代理人的业务也一并取消,没有为什么,我决定的,你们老实照办就是……」
说完之后,老板沉默了片刻,随即又淡淡道:「顺便,我记得上个月,泰昌组因为继承人纠纷不是爆发了一场火拼吗?结果呢?他们现在决定好组长继承人了吗?啊……没有……真他妈磨蹭,得了,让他们也别闹腾了,泰昌组下任组长由萨尔担任,让那帮小兔崽子给我好好辅佐他……我就是规矩,我说让萨尔去当组长,那么他就是组长……继任仪式就定在下个星期,所有干部都必须到场,给我通知到位。」
说完,老板放下手机,他冲着显示器里已经定格的不知火舞伸出了手,慢慢握成拳头,那眼神贪婪地像是要把她从屏幕里拉出来一样,「像,真是太像了,真的一模一样……假的也行,无所谓了,你,我要定了!」
而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老板的指令下达后不久,这条理应只是发给了黑帮的成员的消息,就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了,就被一个从外部入侵的账户窃听到了。
『井伊直虎』,在黑暗的信息数据库中,这四个字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