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著名的私人诊所门口,此刻正站着约莫十余位黑衣的年轻人,在这个不算如何温暖的夜里,他们的双手都放在怀中,却并不是为了取暖。
这是城中心最为繁华的富人区,警力也飞快地投射到了此地;但警察们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便装成无视的样子飞快的走开——那一身黑色的长风衣以及怀中明显鼓鼓囊囊的长杆状物体,无疑,是那几位舰娘一手创建起的,自称黑手党的组织,更何况,那几位守护着城市的舰娘中的两人,便站在那十多个鹰视狼顾的青年人周围,甚至娇小的金发女孩还向为首的警察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大姐头……她……”
阿维埃尔带着几分痛苦地出声,轻轻扯动自己那过长的外套下摆。
即便是这件相当名贵的外套,也没法掩盖住少女身上某种古怪的气味。
就在一小时前,她和乌戈里尼还共同在酒店的温柔乡中,被立下了功勋的干部们包围着。
伴随着松软的奶油蛋糕作为最后的甜点被送上餐桌,酒足饭饱的干部们自然完全没有在意这份甜点,相反,总是能想到些新点子的小天使,主动挣脱了男人们的怀抱,将奶油抹在了自己那如同象牙雕琢的美好裸体上,然后,用一双玉手捧上剩下的部分,将阿维埃尔那对令人完全无法联想到驱逐舰的丰满美乳上,也涂满任君品尝的奶油。
顺从着乌戈里尼的意志,小恶魔忍受着羞耻感低下了头,亲吻对方沾满了奶油的淡粉色乳尖,将其上的白腻奶油全部舔舐干净,与此同时,自己的胸部也在被对方做着使用充足奶油的护理,在两位娇小少女进行着的兼有淫荡与纯洁的百合场景下,纵然是玩弄过许多女孩的男人们也迎来了疯狂。
那两具小巧的身躯在男人的抽插下控制不住的前后摇晃着,成69式的两人只能竭力拥抱住对方带着奶油甜香与淡淡香水味的身体,一边拼命用舌头品尝着对方肌肤上的甜腻。不时有男人强行将肉棒插入到两人那被奶油所润滑的娇躯之间,用两人的身体作为小穴射出全部的精液,她们也毫不嫌弃地将男人们射在自己身上的白浊也混杂着乳白色的发泡奶油一起吞下,直到两人的娇躯几乎沾满了奶油,汗水与白浊为止——
但在这场狂宴进行到最后的高潮之前,房门被敲开了,卡米契亚用带着几分慌乱的声音,发布了“大萝莉此刻正处于危机之中,大姐头现在正在前往营救”的事实。
当下再也没人有心情做爱。两人飞快地找到浴室,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还彼此商议着营救的计划——显然短暂的淋浴没法把这种级别的乱交留下的痕迹全部消除,小恶魔现在还感觉自己的身体上仍旧残留着奶油与白浊的微微粘腻感。
不过总之,很快她们也组织起了队伍。带有大口径火炮的步兵战车,以及安放在快艇上的若干挺重机枪与肩扛式导弹发射器——正如同过往时代的某位黑道领袖所言,黑手党应当遵循三个原则,要向政府缴税,做爱要戴安全套,以及重机枪比冲锋枪好用;虽然这个时代贿赂比起缴税更好用,舰娘做爱的时候也用不着戴套,但这最后一条原则,维内托还是相当认真地要求手下遵守着的,在陆地上,舰娘的实力受到了很大限制。
装甲车是最先抵达现场的,用一发炮弹炸死了几名在废弃厂区中不断开火的枪手之后,两位舰娘毫不犹豫地冲入到厂区里,在持续的火力压制下,最后她们也只捞出了一位被天花板压碎了胳膊的敌人,但还没有等待她们仔细审问这个可怜人,几乎是立刻,在一阵震耳欲聋的爆鸣声中,厂区中央的数个厂房在同一时间塌陷,从废墟外的地面上,她们发现此刻仍旧昏迷不醒的大萝莉,可是,却唯有大姐头不见踪影。
“呜…….要是大姐头有个三长两短……”
——两人在厂区内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由谁带队开挖废墟把大姐头找出来,又由谁把大萝莉带回本部,最后弱气的阿维埃尔屈服了。
将大萝莉那受了不少伤的躯体泡进了她们存着的修复液中等待恢复,现在两人等在诊所门口的目的,是要让那个已经断了手臂的男人被救活。
当然,真的救不活也没关系——重点在于,在这个混蛋把所有情报都吐出来之前,他得一直活着。
“一定没事的……港区崩溃那段时间,咱们过得那么苦,也都撑过来了……所以,这次也没事的……”
小天使努力让自己显得开朗一些,但从她眼角的晶莹看来,她心中也有几分心虚。
对大姐头用修复液,还来得及吗?损管呢?她们没有损管,但像大姐头这样优秀的舰娘,加入总督府的话应该能得到一个损管的……
“嗯。卡米契亚,你先去看着大萝莉,我在这里和他们等待,你不擅长审问别人。”
“……嗯。”
在焦躁之中,两人继续着无果的等候,在庇护着她们的白发丽人突然消失之后,两人身上的担子瞬间便沉重了好几分。
伴随着某种痛苦的束缚感,维内托从黑暗中睁开眼睛。
娇小的躯体,此刻正呈“大”字形张开,四根铁链从四个不同方向,将少女的手腕与玉足拉扯得笔直。一双纤细的玉臂如同十字架上的基督一般,向着两侧展开,展现出少女那光洁,微微见汗的腋下,而少女的下身被拉扯得更为夸张,几乎呈现出劈叉的姿态。
少女那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的美好娇躯上,没有哪怕一件衣物,甚至也没有一丝遮蔽躯体的制品,原本穿在身上的礼服裙装,此刻已经连同着内衣一起,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就像是她那娇小的身躯,本就已经是世上最为诱惑的事物,再也不需要任何衣装为她增添魅力,即便少女的身材与幼女几乎无异。
“维内托小姐——把你请到这个地方可真的是太艰难了。”
男人轻轻拍动手掌,露出愉快的微笑,房间里的灯光被布置成了刻意照射向维内托这只待宰的美丽羊羔的方向,她完全看不见男人的脸,反而,自己那因为微冷的空气而控制不住地勃起的淡粉色乳尖,以及下身那在前半夜的乱交中仍旧微微湿润的蜜穴,全部都被灯光照射得格外明晰,纵然是维内托这样的女性,也感到了几分羞耻,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在谈判之前示弱永远都是最愚蠢的行为,那会导致丧失一切。
“不过真幸运……我还是抓到了机会。在前一夜我还不是个教徒,但现在我只想向上帝祈祷。”
她仔细倾听着这个声音,很快,她便感到了这个声音当中的熟悉——然后她准确地报出了那个名字。
某个新兴企业的董事长。在市场上并购了多家企业的天才人物,两人曾经在酒会上相谈甚欢,似乎,他一手主导了密苏里和列克星敦的那场电影,其组织蔓延到这个国家的许多领域。
现在看来,天才总是和疯子有几分类似之处。
她看向发出声音的黑暗,血色的瞳眸微微凝实,属于舰娘的卓越视力勾勒出阴影里模糊的男性身体,和那个人大抵有些类似。
如果舰装还能用的话——
少女试着发动舰装,但舰装发出吱吱嘎嘎的单调自检声,并未随着她的指示在空气中显形。舰装如同舰娘的身体一部分,她立刻确认了那场爆炸确实将她的舰装几乎毁灭,恐怕在被修复液修理之前都不能发动。
她眼中恰当地流露出的一丝惊慌,被阴影中的男人恰到好处的注意到了。
伴随着男人的一个响指,房间里亮起了灯。
的确,她依稀记得的那个男人的脸此刻便端坐在沙发上。
她转头左右观察着房间——令她感到一丝畏惧的是,这个房间里,放着许许多多她大略知道或者稍微熟悉过的调教器具,然而,还有更多的,是她所不那么熟悉,甚至从未听说过的——这里就像是一个专门用于调教的地下室般,而且,从一些蛛丝马迹看来,显然,自己并不是第一个使用这个房间的人,甚至,也不是第一个被固定在这个器具上的人。
“我还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荣幸,让你这样的大人物亲自动手。”维内托勾起嘴角,纵然心中有着几分惊慌,她的外表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相比于做敌人,还是做朋友更好不是吗?您也会有不少地方需要用到手套吧?这个世道,戴着干净的白手套可没法搞好一个组织。朋友之间使用彼此的身体,恐怕会比作为敌人而强迫有着更为美好愉快的体验。”
实际上,在长达数年的艰苦经营下,拥有数千名成员的黑手党,如果与企业全面开战,绝不会处于下风。但当务之急乃是稳住眼前的男人,维内托不介意略微示弱。
“维内托小姐,你真的很优秀,也很勇敢,和你的港区里的每个人都不一样。”
男人赞叹着轻轻鼓掌,随即,他报出了许多个维内托无比熟悉的名字。
“港区的那位列克星敦太太,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一直在拼命恳求着我至少放过她妹妹……她妹妹倒是很勇敢,说要代替姐姐受苦什么的就主动进了房间,不过,她在这个架子上,只过了……一小时二十七分半,就一边潮吹着一边失神了,她的姐姐还坚持了两小时零五分钟呢。
那个影星密苏里甚至还主动扭着腰勾引我,让我不要把她放在那架子上,那个戴着乳环的奶子摇起来可真是性感……本来我还看好她能坚持得比太太久的,但大概是用乳环刺激的时候过头了,结果就坚持了一小时四十八分钟……还有那位性感的金发骑士姬,一直在被抱上去之前都还拼命挣扎着,结果被玩的时候,坚持的时间还没有萨拉托加长…….”
报出的名字越来越多,维内托的眼神里,逐渐从慌乱转变成一种纯粹的冷静与愤怒。
显然,自己绝不是第一个被他祸害的舰娘……显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而他的目的,不言而喻。
“您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是希望我也哭着求你不要像对待她们那样对待我?”
维内托听他说完那一长串名字,才微微歪着头出声,这时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声音里甚至有几分伪装的恰好的好奇。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了,也用上了敬语。“维内托小姐,您可真是勇敢,我非常尊敬你的勇气,才会在这个房间里以真面目面对你,也会告诉你事实。”
然后,他张开嘴唇,带着某种纯粹的愉悦感出声。
“我对你说这些没有任何特殊的意义。无论你哀求也好,威慑也罢,尝试逃跑也罢,结局都不会改变。我只想告诉维内托小姐你一个事实——你很优秀,也很勇敢,但在这个房间里,你既不是我的敌人,也不是我的朋友,只会是一条失神的母狗,一个在命令下会立刻去舔男人的睾丸和菊花的肉便器……”
这些令人作呕的言辞令维内托素白的脸颊微微一红,但她还是有勇气发出最后的疑问。
“那么,为什么?”
男人笑了起来,在沙发上前仰后合。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也问过我为什么,答案就是,我想看到你们这些高贵,美丽的生命在淫乱中堕落的样子,悲鸣着请求宽恕,然后被操弄成母狗,舔着最卑贱的男人们的肉棒的样子,在白浊里如同两只雌兽一样相互清理小穴,然后再被更多的精液灌满的样子——你们本来就该是这种样子,而且永远都该是这种样子!”
“那你不会如愿的。”
尽管全身上下都完全不能挪动,但维内托还是无畏地直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眼神让男人的笑容更加愉悦,带着几分终于看到了自己所求的美好事物的极端快意。
“对啊,对啊,就是这个眼神!再保持得久一点,再用更加轻蔑的眼神一点!作为开场而言真是完美的礼物,一位绅士也该送淑女同样的礼物!”
他用力拍手,大门打开,列着队伍的蒙面男人们无声地走进房间,高大的身躯与健硕的肌肉,与维内托那小巧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么,就给维内托小姐今日的第一份礼物吧。”
——男人们一拥而上,包围了那素白的优美娇躯。
“哼……你花了多少钱养这些奴隶…….嗯唔!”
维内托低声发问,但几乎是立刻,少女美丽的血色瞳眸微微瞪大,眼神里多出了一丝惊惧。
男人们接二连三地脱下背心和长裤,全身上下只剩下头套,他们的肉棒,都无一例外的,膨大到如同婴儿手臂般,即便是久经性事的女性也很难承受的地步,更何况,维内托的体型远远比寻常的少女娇小。
而更加令维内托惊讶的是,充血而狰狞的肉棒下同样膨大的两粒睾丸与卵袋,看起来显然藏着比普通人多数倍甚至数十倍的精液。
很显然……他们都不是正常人。
“一分钱都不用花。”
男人笑了起来,“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玩弄舰娘的诱惑,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金枪不倒的诱惑呢?”
他竟然为自己倒了杯酒。
“维内托小姐,作为肉便器,你一定会爱上和他们交朋友的——那么,尽快开始吧。”
“嗯……你这个疯子…….唔!”
尚且没有等到维内托说出什么更加难听的话来,少女的身体便在架子的旋转下,从直立的状态转变为躺平的状态,于是,她的眼中就只剩下了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在自己的脸上不断拍打着的肉棒。
“别用她的嘴,刚强的女孩崩溃求饶的声音可真是太迷人了。”
在男人愉悦的声音中,一大瓶冰冷的黏液,被浇在了维内托那精致的苍白肌肤上。
“我迟早要杀了你……嗯噫呜呜呜呜!”
突然而来的冰冷袭击,让维内托那饱含怒气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然后,周围的男人们便相当熟练地,开始将那一整瓶黏液有条不紊地在维内托的小腹与前胸上来回揉弄。
意识到男人大概只会因为自己无力的威胁而更加愉快,维内托抿紧唇线,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忍受住悲鸣的欲望,只是,意识到了维内托正在强忍着本就敏感的娇躯被玩弄的感觉,男人们开始重点照顾起了少女胸前那两点嫣红。
“嗯…….唔…….噫呜…….”
尽管体型与幼女无异,但维内托的身体已经迎来了成熟。
因为神经会聚集在一起,所以,贫乳往往会比巨乳更加敏感,男人们相当了解这一点,所以,带着愉快的笑容,那粗糙的手指在黏液的润滑下首先是用力按压,然后又如同玩弄手柄摇杆般,操纵着那两点美好的淡红色来回旋转,直到乳尖与乳晕一起被黏稠染成晶亮的颜色;然后,又用拇指与食指揪着那小巧的乳首向上方提拉。
“唔咕…….嗯唔!”
胸前两点淡粉色的乳尖被男人们沾着黏液的手指来回揉捻着的感觉,让维内托忍不住悲鸣出声,伴随着男人们向着上方拉拽乳尖的动作,维内托那娇小的躯体向上弯曲成弓形,一双娇小的足趾紧紧并拢在一起,双足用力抻直,让被锁链扣住的脚腕上都勒出了红痕。
只是,早已被黏液沾湿的乳尖很快便从男人们的手指中滑落,但显然,他们有着充足的时间继续自己的调教,当下,在维内托还没有从上一波的冲击中缓过神时,已经有另一个男人开始用尚且干燥的指尖,侵犯起少女胸前的两点来。
这一次乳尖被拉伸得更长,那早已充血的乳首被粗暴的捏紧,让维内托在激烈的快感与羞耻感中悲鸣出声。
“嘿嘿…….维内托小姐这么厉害的人物,胸部却像小孩子一样可爱呢。”
这一次,乳尖被拉长到极限,男人们方才轻轻松手,那已经被捏到因充血而微微发紫的凄惨乳首再度回到了最开始的状态,却再一次的被其他的男人按揉起来。就像是诅咒一般,快感丝毫没有因为被连续的玩弄而稍有减弱,反而因为充血的程度更甚,连带着快感也更甚一筹,每一次乳尖被猛力刺激,维内托都控制不住地漏出喘息,尽管她的眼神里还满是愤怒,但在这样过激的玩弄下,连那份愤怒都逐渐的被春情所取代。
“杀了你…….绝对…….绝对要杀了你…….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本就对自己的胸部无比在意的维内托,带着愤怒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只是,作为回应,男人立刻便打开了一个早已充满电力的按摩棒,然后,饱受侵犯的一侧乳尖,便被这开到最大的按摩棒用力按了上去,维内托的娇躯也如同过电般激烈地颤抖起来,因为毫无支撑而分外无力的腰际在空中反弓又委顿下去。她竭力含胸试图躲避那根自慰棒,但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另一根相同型号的自慰棒被一个男性按上了另一侧的乳尖。
“忍耐快感的能力不也是和小孩子差不多吗?果然就是小孩子吧!”
“多喝牛奶才能长高哦!”
“哈哈…….马上就让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喝牛奶喝个够!”
男人们大声嘲讽,而与此同时,他们也有条不紊地将那冰凉的黏液均匀地涂满维内托的整个娇躯,从腰际,到那温软的玉腿,再到紧致的小腿与如同白玉般紧紧并拢的足趾,甚至连那涂着薄薄趾甲油的足趾尖端,以及微微冒着热气的光洁趾缝,都被全部涂满了黏液——唯独,避开了少女的小穴。
然后,那两根让维内托沉浸于快感中,喘息不已的自慰棒暂且离开——随即,在银发丽人的惊叫声中,架子一口气转了个个,让维内托的娇躯从仰面朝天,变成向下看着地面。
少女感到自己仿佛是被捆在架子上的待宰羔羊,正在被男人们在享用之前均匀地刷满调料,即便从头套里,她也感到男人们的眼神与看着待宰羔羊无异。
他们把舰娘…….当成什么了……
和用来满足食欲的美餐一样,是用来满足性欲的飞机杯吗…….
只是,维内托那满腔的怒火,在另一瓶冰冷的黏液倒上自己的美背时,再度转化为了娇艳的悲鸣声,随即,那两根挑逗着少女充血乳首的自慰棒随即再度贴了上来,逃避着快感的少女努力蠕动着身躯,那如同一尾游鱼般摇晃不已的娇躯很快便被男人们控制住,维内托徒劳地绷紧身体,不知何时,少女的下身早已淫液泛滥。
这一次,他们重点照顾着的,是少女的腋下与那两瓣如雪的素白娇臀。
即便是在烈日的照射下,也丝毫不受影响,总是如同冰霜般素白的皮肤,此刻正在男人们的玩弄下逐步地被那未知成分的黏液所覆盖。
在过往的港区里,维内托的肤质一向被其他舰娘们所羡慕,就像是维内托羡慕几乎所有舰娘的胸部一样。
但此刻,少女那原本白如霜雪的皮肤,正泛起娇艳的红色。
最开始感到冰冷的黏液,此刻正泛着反常的热度。
当男人们的手指滑过已经被黏液弄得滑溜溜的肌肤时,仅仅是那热度就让维内托漏出了喘息声。
就像是,被涂满黏液的肌肤有了如同脖颈或者腋下那样的敏感度一般…….而原本就敏感的两瓣娇臀,在被黏液涂满之前,就已经让维内托喘息不已,男人们,还刻意在早已涂满黏液之后,将更多的黏液倒在两瓣娇臀上,放任多余的黏液沿着臀沟滑过菊门,带来火烧般的热量与激烈的快感。
“嗯……唔…….哈啊…….”
还有腋下与腿弯,也在被同样的方式侵犯着…….沾满黏液的两根自慰棒头,此刻正不断地刺激着少女那被黏液沾湿的腿弯部分。
而少女那没有一丝毛发的细腻腋下,则在被两个不同的男人以爱液作为润滑,反复地用肉棒来回摩擦着——那激烈的腥臭味道涌入少女的娇躯中,却让维内托感受到了更加激烈的期待感。
“维内托小姐还真是坚强的人,黎塞留小姐被用上这种媚药的时候,就只用了半瓶就已经被摸到高潮了呢——这种媚药,是专门针对舰娘而开发的哦,还多亏了你们那个港区的舰娘们,用自己的身体为各种媚药做实验,才能调配出这么棒的款式…….”
男人笑着将酒杯放在桌面上,架子在蒙面人们的推动下转了个圈,让维内托那横陈的玉体刚好能够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尽收眼底。
“我…….杀了你…….嗯呜呜呜呜呜呜!”
拼命咬紧牙关忍住快感,维内托从口中挤出一句威胁的言辞,只是随即,乳尖上的自慰棒压得更紧,少女忍不住张开粉唇,漏出悲鸣的一瞬间,口中的唾液也因为她正俯身朝下,而沿着舌尖滴落到了地上,在仇敌面前,这种失态让她羞耻不已,只是,她带着痛苦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才只是最开始。
因为自己对高潮的忍耐,也快要抵达极限了。
“咕呜……唔…….嗯唔!”
第三瓶黏液也被拿了过来,在男人们的口哨声中,维内托不顾变得格外敏感的娇躯,格外拼命地挣扎起来,只是,没有舰装力量加持的她,自然无法与这些健硕的男性,以及架子上的铁链对抗。
如她的意料,这一瓶黏液的目的,是她的后庭花。
两瓣娇臀在男人们的动作下被大幅度的张开。
维内托一边低声斥骂着,一边竭力让括约肌收紧,只是,恐怕早已考虑到了少女会这么做,很快,那瓶黏液上便被接上了灌肠专用的软管。
冰冷的液体罔顾维内托的意志,慢慢灌入到了骄傲的银发丽人的直肠中。那激烈的刺激感让维内托绷紧身体,徒劳的挣扎,甚至,第一次地发出了小声的哀求。
“不要再灌了…….已经…….要撑破了…….”
“在说什么呢,列克星敦太太可以灌足足两瓶,密苏里小姐还能灌得更多,一直灌到喷出来为止呢。”男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维内托小姐就算是小一点,一瓶是没问题的哦?”
“才……不小…….”
她低声自语着,竭力忍耐着高潮即将到来的愉悦感——终于,最后一滴黏液也被挤进了她的后庭内部,然后,压倒少女最后一点意志的稻草随之而来。
第五根自慰棒,更准确的说,是激烈的震动着的假阳具,抵在了维内托淡粉色的紧致菊穴的入口部位。
尽管还没有被碰过小穴,但在前半夜已经做过,性事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情况下本就更加敏感的小穴,再加上全身那承受着如同过电般快感,被抚弄不已的各个敏感带——在所有这一切的刺激下,少女的头脑一片空白。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快感中闪过一丝钝痛。伴随着激烈颤抖的娇躯,那并未被触碰过的空虚小穴痉挛着,不断喷射出大量的爱液。
在透明的黏稠如同决堤之河般喷洒在地面上的同时,那根粗壮的假阳具,也伴随着高潮过程中失控的括约肌,被强行插入到了少女的后庭之中。
大概已经不是第一次强行为舰娘插入假阳具了,那根假阳具,在黏液的润滑下一口气深入到了直肠深处,激烈地刺激着在催情黏液的作用下分外敏感的肠壁。维内托的高潮甚至未能结束,便因为这高速颤动着的假阳具,进入到下一次小规模的高潮。
“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瓶了。”
男人愉快的笑着,这一次,伴随着扣住少女手腕与脚腕的铁链位置调整,维内托的娇躯再度恢复仰面朝天,只是,这一次,在男人们的扶持下,她的躯体成了V字形,仅仅只是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那以格外羞耻的姿势向外大幅度张开的两腿,甚至还有两腿之间那原本格外光洁,此刻却已经沾满晶亮爱液的幽深花径。
“不…….不要…….”
在维内托带着几分恐惧的眼神中,男人们将漏斗放在了少女小穴的入口处。
“维内托小姐,做肉便器,可远远比做提督的舰娘,做黑帮头领,做公司职员,做一切事都更加符合你们舰娘淫荡的身体哦——接下来,你就会体会到了。”
——不,休想把这该死的快感推给我们舰娘,是媚药的缘故,你这条污秽的狗,我绝对,绝对——
“嗯……唔……唔咕噫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咬紧的牙关因为流入到那灼热的小穴中的冰冷,以及随即而来的更进一步的灼热,而绽开。
罔论她的意志,在第三次的高潮中,维内托失态地悲鸣。
“这个叫声可真是太棒了!”
男人愉快的出声,维内托拼命地用仇恨的眼光看向眼前的男性,只是因为多次高潮而无力的身影老老实实地瘫软了下来,放任男人们的手指在那凝脂般美好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直到最后一滴媚药黏液被灌入到少女的小穴中,男人们才满意地从一旁拿来另一根橡胶制作的假阳具。
“那么,维内托小姐——虽然恐怕你已经很习惯被男人们玩弄了,不过,大家毕竟都是温柔的人——就先让你的下身适应一下媚药的感觉吧?”
只是,话虽这么说,那根粗大的橡胶棒的插入却毫不留情,随即,橡胶棒内置的电动装置开始运作,维内托那瘫软的腰际再度绷紧,那根橡胶棒也伴随着维内托娇躯的颤抖向外一寸寸滑出——但却在完全滑出之前的一瞬间,被男人们再度用手掌一口气推到了最深处。
那本就紧窄温暖的阴道此刻被假阳具强行撑开,更兼两根假阳具一起疯狂的颤动着,她只感觉无论是子宫还是直肠里的黏液,都同样的颤动不已,更加糟糕的是伴随着这种颤动,她感受到了某种羞耻的尿意。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对了,维内托小姐。有想要补充水分的想法吗?”男人拿起酒杯,为维内托也倒了一杯酒。
“谁要……喝你的水……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噫!”
身下的假阳具震动灵活地改变着频率,刚刚放缓,让维内托稍稍得到几分喘息的瞬间,那两根假阳具,以及在自己的乳首与腿弯处持续着游走刺激的自慰棒,都被一同开到了最大频率。
拼尽全力才忍耐住不至于失禁,可是,又一次的高潮却完全无法抑制,维内托那纤细精致的俏脸此刻因为强忍尿意而汗湿,如同桃花般娇艳。
“这么叫的话,大概喉咙会很干吧?还是说——虽然不那么想喝水,但是很想尿出来呢?”
男人笑着出声。
“…….你在水里…….又加了什么…….”
“我可没加什么哦,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可以被忽略的副作用而已。在开始正戏之前,维内托小姐,只要说一声‘我是大家的母狗’,就可以自己放尿,而不是被干到失禁哦。是不是很有吸引力呢?”
男人的指尖在维内托光洁,温热的阴户上反复游走。那被涂满了黏液的阴户每一次被男人冰凉的手指触碰,都让维内托忍不住发出一声拼命压抑的悲鸣,尽管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在这个混蛋面前丢脸,可是,这种情况,就算是想要忍受,也做不到……
“呸……嗯唔……恶心…….嗯呀啊!”
维内托想要啐眼前的男性一口,可是,伴随着男人用手搅动插在她菊穴之中的自慰棒,少女的舌尖控制不住地吐出,原本想要吐到眼前人脸上的唾液此刻也难以自控地顺着嘴角滴落——早就对舰娘们的身体垂涎三尺的蒙面人们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几乎是立刻,一个始终没能得到玩弄维内托的躯体的机会的男性便跪下身躯,如同野狗一般舔舐着少女那如同美玉般的俏脸,维内托美眸微闭,向着相反的方向转头,然而,却只是迎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虽然在首领的命令下不能占据少女的小嘴,可是那极端膨大的肉棒与睾丸,却不断地蹭着少女的俏脸与银色秀发,她只能拼命抿紧唇线,但即便如此,肉棒尖端那大量的先走液也已经被涂抹上了她的嘴唇。
尽管理智上,她从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厌恶男性的阳具,可是,鼻端的雄性气息,已经令她开始期待起了肉棒的插入。
真正的,真正的肉棒,而不是这种橡胶制作的玩具……
“三,二,一——遗憾呢,维内托小姐,还是说,维内托小姐比较喜欢羞耻的方式?不过,无论如何,就该开始正戏了。”
男人退开的同时,一个蒙面人站到了维内托的身前。
那粗壮,巨大的肉棒顶在了少女的臀沟位置的同时,束缚着少女四肢的铁链位置也伴随着架子的转动调整,让维内托能够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身下的灼热的同时,看见正摩擦着自己的紧致娇臀,做着最后的润滑的男根——然后,男人将手伸向她的后庭,一口气拔出了插在其中,颤动不已的自慰棒。
那痉挛着的括约肌终于等到了泄洪的机会。大量的黏液顺着决堤的位置喷涌而出,只是,那娇嫩的后庭尚且没有等到清空其中的媚药存量,便已然被等候在旁边的肉棒借着括约肌大幅度张开的瞬间,一口气贯入到了少女娇嫩的直肠深处。
“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瞬间的失神,让维内托那俏丽而冷漠的容颜,变成了最为糟糕的高潮脸。
一双血色的美丽瞳眸控制不住地上翻,舌尖大幅度地吐出,而意识,也迎来了瞬间的断线,一并迎来短暂的断线的,还有对下身尿液的掌控。
——她还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自己那强韧的意志。
过去的时间里她用这份专注躲开过深海院长的炮击,撑着大破的舰装对着院长的身体开炮,也曾经在黑帮草创时,在修复液与人手一样不足的情况下连轴转上数十个小时,再画上浓妆出席晚宴,直到坐上阿维埃尔的车方才倒下…….此刻,在瞬间的失神后,她也取回了自己的神智,只是,一切已经迟了。
蒙面的男人手里正握着另一根橡胶棒,伴随着橡胶棒的拔出,大量的爱液与黏稠药液如同喷泉般,从少女娇嫩的蜜壶中喷涌而出,只是,却完全无法遮掩住几乎同时从那里喷射而出的,清亮的弧线。
那带着淡淡糟糕气息的弧线,因为维内托的娇躯被强行折成V字形,双腿也大幅度张开的缘故,便喷涌向天空,然后,星星点点的洒落在正抽插着自己的后庭花的男人胸膛,只是,更多的,还是洒在了维内托那精致的娇躯,甚至还有俏脸上。
因为大量的尿液,银发的丽人不得不闭上眼睛,淡淡的骚味令她羞耻得想要哭出来,只是,男人们却如同享受着圣水一般,舔舐起那被尿液沾湿的俏脸,香肩,以及少女那紧致的小腹与并不存在的胸部。
“呀…….哈啊…….不要舔…….你们…….是笨蛋吗…….噫呀啊啊啊啊!”
与羞耻感一样强烈的,是激烈的膨胀感。
后庭被男人那病态的膨大物涨得满满的,本来,就算是再这么淫荡的舰娘,承受这样粗大的肉棒,一直在高潮之前也都该是痛苦的才对。
可是,在那经过许多次实验,格外契合舰娘身体的媚药作用下,就算是和少女那小巧的身体比例并不匹配的巨大阳具带来的挤压与膨胀感,也仿佛被转化为了快感一般。
只是那伴随着每一次抽插而不断的外翻又陷入的菊穴软肉,以及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动的感觉提醒着维内托,哪怕对于舰娘来说,也绝对不应该承受那么大的阳物…….
只是,现在,除了咬牙迎合着男人那粗大的肉棒,希望他尽快射出精液,结束这场仿佛永不停止的快感酷刑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连心爱的肉便器的尿都不敢舔,又怎么能说爱她!”
每一次舔舐都让维内托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绷紧,在她无力的制止声中,男人们毫不在意,反而开起了玩笑,甚至连原本刺激着少女乳尖的两根粗大自慰棒,也被暂且拿到了一边——终于,这让维内托的身体从V字的状态正了过来,在又一次翻转之后,她便变成了背向抽插自己后庭的男人,那小巧的身体如同某种精品的性爱娃娃一般,被身后健壮的男性以及他粗大的男性阳具猛烈地冲击着,每一次冲击都让维内托控制不住地向前摇晃娇躯,周遭的铁链也随之发出悦耳的响声。
“嗯,哈啊,嗯唔,这样的话,又,又要…….”
脑海一片空白。
绝对要杀了你们,绝对要……
可是,好舒服。就像是五脏六腑都在迎接着性交的快乐一样,好舒服,就像是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性器官一般,如果,如果有谁能直接插进小穴的话——
“噫…….噫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后,少女的欲望成了真。
不再让少女看着自己的菊穴被抽插,当然不是因为蒙面人们照顾到了维内托的羞耻心。
想要让这些男人们得到发泄,只让一个洞被肉棒抽插,恐怕有点太少了——
肉棒洞穿小穴与子宫口,龟头强硬的挤入少女娇嫩子宫的一瞬间,维内托那坚强的意志再度迎来了瞬间的空白。
那单薄的躯体,伴随着每一次的猛力抽插,双穴都发出激烈的啪啪声,两根一口气洞穿到直肠最深处与子宫内部的肉棒,不仅搅动着少女的娇躯,更是让少女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小腹上都隐隐浮现出肉棒的痕迹,每一次抽插,大量的爱液与直肠内的残留黏液都喷涌而出,因为自己的身高过于矮小,维内托只能埋首在眼前人的胸膛里,带着某种残存的愤怒,银发少女用贝齿用力咬着眼前人的胸肌,只不过在男人那沾满汗水的胸膛上只留下了淡淡的齿痕。
努力地摇晃着脑袋,试图吸入新鲜空气,只不过,前后的位置都被男人紧贴着,每一次少女试图深呼吸,前后同步的猛烈撞击都会让她吐出肺中的所有空气,在轻微的窒息感下,维内托的头脑也越发眩晕。
只要,只要坚持到这两个家伙射精,然后,就至少能喘息一下…….
维内托努力放松身体的同时,也小幅度地收紧着自己那勾人的菊蕾与花径。
放下羞耻感的话,自己也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们做爱,也不是第一次被双穴同入。哪怕是媚药冲击自己的头脑带来阵阵眩晕,主动收紧双穴的快感,也还在忍受的范围内,媚药绝对不会只对自己有用的…….
“咕啾,嗯咕,哈啊……..”
这样想着,她轻轻偏过脑袋,用舌尖舔舐着眼前男性胸肌上凸起的乳头,努力夺回着所剩不多的主动权,尽管娇躯已经酸软无力,但,只是榨干这两个人,还是足够的…….
放下羞耻,少女的奉仕很快便取得了成效——或者说,这些男性原本也就不打算持久忍耐。
伴随着最后一轮抽插,她感受到膨大的龟头,以及男人们突然绷紧的身体与加快到极限的打桩速度。
“要射了…….”
“我也是……这肉便器扭起腰来真是吓人…….”
在激烈的喘息中,两人同时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果然还是幼女更棒啊…….射了,射了——”
然后,便是令少女的脑海陷入彻底空白的,激烈的射精。
“诶…….唔,嗯,呜咕噗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热浪冲击着少女的子宫,以及早已经被灌满的直肠,那仿佛将水龙头直接开在身体里的,被媚药强制变化为了激烈快感的压迫感,让小巧的丽人翻起白眼。
这真的还是人类的射精量吗,在失去意识之前,少女的脑袋这样自作主张地怀疑着。
伴随着持续不断的射精,少女的小腹微微鼓起,那娇小的身材在男人们伴随着射精而进行的疯狂抽插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子宫与直肠被男人们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令维内托虚张着小嘴,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同交配的种猪一般,长达数十秒的漫长喷射结束之后,伴随着几声畅快的咆哮声,两个男人同时拔出了肉棒,然后,大量的白浊便顺着维内托的蜜壶与菊穴喷涌而出,粘腻的精液多数都直接滴落在地面上,在地下积成一滩水洼,而即便是剩下的那些,也将少女那一对娟秀的玉腿打湿。
伴随着这疯狂的射精,少女的身体机械地抽动着,快感令她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一双玉足的脚趾刮擦着光洁的地板,而伴随着两根肉棒的拔出,少女的意识也随之抵达极限,终于慢慢委顿下去。
“呼——这家伙的小穴还缩个不停呢。”
“现在看来,这家伙和那个骑士姬一样——别看平常是那么凛然的样子,实际上却是淫荡的很呢——你看,这才一个多小时,就成这样了——”
如果昏迷过去,就好了,不是吗……
可是,听见男人们的嘲笑声,她还是努力睁开眼睛。
这样只会受更多苦而已,维内托想着,可是,哪怕是装成昏迷的样子,男人们的玩弄也不会停止,并且甚至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至少,自己要知道,他们会对自己做什么…….
她咬紧牙关,低声骂了一句。
“真坚强啊,维内托小姐,那么现在,该为你的坚持送上奖励了——我特地为你准备了很好的礼物。”
男人笑着,随即,蒙面人们便拿过一旁的酒精棉球,很快,他们便用镊子夹起几个仍旧滴着酒精的棉球,其上透明的液体不住滴落。
“这次……又是什么?准备和食人生番一样来个碳烤活人?”
她虚弱的出声,尽管身体已经沦陷,但,唯独精神她还丝毫不愿服输。
“哈哈,怎么会呢。维内托小姐这样棒的女孩,在死之前可还有很多能做的事。”
然后,维内托在激烈而突然的刺激下漏出了一声悲鸣。
一团酒精棉球,被按在了维内托那左侧的充血乳尖上,在镊子的夹持下,勃起的乳尖与那淡粉色的美丽乳晕被反复地摩擦着,直到其上的汗水与黏液都被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是一团崭新的棉球被按了上去——
一直到换了三次,少女那饱经摧残的乳尖才暂且被停止了玩弄。
“本来还需要有更多消毒程序的,不过…….对舰娘的自愈能力来说,做到这种程度就够了呢。”
就像是已经轻车熟路一样,男人戴上了手套,然后,从一边散发着淡淡酒精气息的盘子上,拿起了一道细细的银链,其下,一个银质的十字架伴随着男人握住它微微摇晃。
“你……”
维内托的脸色微变,她意识到,男人对她的摧残,显然不止于抽插和凌辱,还要留下永远无法改变的刻痕。
“维内托小姐,该心怀感激哦。这可是被宗座所祝圣过的,梵蒂冈脚下的十字架,与你美好的胸部是那么相配…….都是幻想出来的东西。”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就算是刚刚才高潮过许多次,身体还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维内托还是咬牙切齿地发出斥骂声,随即,她扭动着身体,努力躲避着那带有尖利尖端的,连接着银链的乳钉,只是,身后的男性,以及站在两侧的男性,就像是已经料到她的动作一般,同时挟持住了她的身体。
“唔…….恶心……垃圾…….”
尽管拼命挣扎着,但在男人对乳尖轻轻一吹之后,少女那仍旧沾着酒精的乳首便立刻因为冷气而挺立了起来,她绷紧着身体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是,在两侧的男性挟持下,她只能徒劳地,一次又一次地让四肢的铁链发出一阵阵轻响,直到乳钉那锋利的针尖触碰到她的乳首。
“看好哦,维内托小姐——针尖就这样在你那可爱的乳头上留下永远也不会消退的烙印了哦。”
大概是因为血管里的媚药的缘故,伴随着刺痛感的,竟然是她宁死都不愿承认的愉快感触。
粉色的美丽乳尖,就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一样充血挺硬,她倔强地咬着嘴唇,不愿流露出一丝软弱,但当乳钉的尖端从乳首的另一侧冒出头来,带出一缕淡红色的血迹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那么,接下来,是这边了——”
她没有因为那份痛苦而扭过头去,哪怕是乳尖的刺痛感已经与愉悦感混在一起,难以分离,可她倔强地觉得,如果自己因为痛苦就扭头,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就像是对痛苦投降了。
她绝不愿意投降。
然后,两侧的乳钉都打入完成。
伴随着少女不断颤抖着的娇躯,乳钉下连接着的银链与十字架轻轻晃动。这令她显得如同圣女般圣洁,又如同魅魔般淫荡,她咬紧嘴唇,不去看自己那饱经摧残的乳尖,但娇躯每一次晃动带来的乳尖牵拉感都令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唔…….恶心……你…….还有什么手段吗…….”
男人笑了起来,向着少女的两粒乳尖与乳晕位置,用另两团棉球缓缓擦拭。
那具有微微弧度的胸部上缓缓流淌着的温热感觉提醒着她,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修复液。过往在港区的时候,每一次出战回来,都会在浴池里加上满满一桶,然后几位姐妹一起泡在其中——这是总督府的军需品,普通的舰娘就算是舍得花钱,也不过只能在黑市上搞到区区几瓶而已。
伴随着修复液奇妙的作用,少女的乳尖几乎是立刻便得到了完全的修复,甚至连痛感也一并消失,只是,乳钉坠子的晃动带来的快感,却并未随之消失,反而仍旧残留着。
“当然。”
然后,那始终束缚着维内托的锁链与脚镣,便在男人的指示下,同时解开。
尽管想要趁着这一瞬间做出什么反击,可是,她那饱经摧残的身体,已经连一点动作都做不出来了,她虚弱地跪倒在地,只是仍旧倔强地仰头看向俯视自己的男人,随即,一套明显是经过改造的兔女郎装,被随手扔到了她的面前。
“接下来——维内托小姐,可不要再想着能够像之前那样偷懒了哦。”
已有一个男人躺在了地上,他那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就像是留给维内托的座位。
“要是我说…….我不做呢…….”
维内托轻咬着嘴唇,扬起头问道。
“那,还有不少能穿的环呢。”
他笑了起来。“女孩的阴蒂要是穿上环,以后做起爱的时候,可就有不少愉快的体验了,对吧?”
这一次,维内托那血色的美丽双眸因为害怕而瞪大。就像是为了增强男人这话的说服力一样,真的有一个蒙面人,将一个极为细小的银环送到了他仍旧带着手套的手中,然后是另一个恐怖的设备,被男人毫不在意的把玩着。
“这个阴蒂环,如果通上电的话,可会有不少奇妙的感触,像是刚刚维内托小姐的失禁,再来上几次都没问题哦。然后,还有这个肛门扩张器——那些玩得过头的男同性恋,偶尔会把酒瓶或者擀面杖塞进菊花里,想要取出来,就必须要用到这个东西。维内托小姐,有试过把酒瓶塞进后庭里吗?有了这个,就算是维内托小姐那样小小的身体,也有机会做到哦。”
仅仅是想象一下那种场景,维内托的身体就一阵颤抖。
她狠狠地剜了眼前的男性一眼,终于,因为那过于可怕的威胁而屈服了。
“你这个混蛋…….我…….做…….”
她伸过手,慢慢捡起了地上那件极为纤薄的兔女郎装,大概是参考了自己的身材所做出来的,经过了相当过分的改造的装扮,不仅暴露出了身下的双穴,甚至连原本挡住胸部的设计也完全不存在了。
无论怎样,都要忍受住这种羞耻…….
咬紧牙关,她将那件兔女郎装的领结首先系在了脖颈,然后撑起身体,将身体套进了即便对自己而言也过于紧绷的衣装里。
“这是求人的方式吗?”
两个男性一左一右地,按住了维内托的肩膀,就像是威胁一般的轻轻摇晃,他们伸过手,轻轻拨弄着少女胸前垂落的十字架,每一次轻轻拉动,都令她的乳尖感到如同火烧的快感。
她最终屈服了。
“对不起……请允许我…….侍奉你们的肉棒。”
不情不愿地,少女低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男人们愉快的放开了手,放任她将衣装慢慢穿好,下意识地将本该挡住胸部的兔女郎装向上拉拉——只是,这件经过特殊设计的装扮,刚好无法挡住维内托胸前那两粒饱经摧残的乳尖,即便维内托徒劳地将服装向上牵拉,那美丽的淡粉色乳晕仍旧暴露在外,顺着乳尖垂落的银链与十字架,也还是在男人们的围观中淫荡地摇晃着。
放弃了遮挡自己的重要部位,维内托用指尖撩起自己的白色秀发,以膝行向前,跪伏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
她当然知道,侍奉这件事应该怎么做。
带着极大的屈辱,她美丽的俏脸伏在了那带着恶劣臭味的阳物顶端,用唾液涂抹着男性的龟头,然后轻轻吸吮,接下来,她继续着从上到下的侍奉,灵巧的舌尖照顾到了冠状沟与包皮系带的位置,那过分夸张的肉棒与她的樱桃小口形成了鲜明对比。
然后她继续向下亲吻,用小手磨弄着那巨大的卵袋,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其中满满的精液。
这么多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如果没法在安全期结束之前逃出去,一定会怀孕的吧…….
抛开脑海里那恐怖的念头,她低下头,忍受着卵袋上卷曲的阴毛摩擦自己俏脸的糟糕感受,舔舐着卵袋上的褶皱。
终于,整根肉棒都被湿透,她颤抖着双腿继续前进,骑在了这个粗壮的男性的腰际,一旁的几个男人,已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不断地进行着拍摄,快门声不住响起。
她咬紧嘴唇。
真恶心…….肯定,现在自己被凌辱的照片,已经被上传到了网络上吧……自己小小的身体和包围着自己的壮健男性,会成为多少人的手淫材料?其中,会有自己的手下吗?
“嘿嘿,赶快啊,肉便器!”
男人用力挺了一下腰,肉棒在少女的臀缝上摩擦着,她发出一声低吟,乳链与其下的十字架随之颤动。
“我…….立刻就做……”
身着兔女郎装的银发少女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杀意,可是,她还是顺从地慢慢沉下了腰,在不断响起的快门声中,那紧窄的花径慢慢下沉,将粗大的怒龙吞没至大半。
少女娇小的身体,此刻已经被抵到了子宫口的位置——她拼命咬住嘴唇,最终还是心一横,腰沉到了底。
插入子宫的瞬间,快感令她那美丽的血色瞳眸上翻,待那昏沉的视线恢复清明,她开始努力前后摆动着腰际的同时,身旁已经站上了另外两个男性。
“请让我奉仕你们…….”
她顺从地出声,伸手,纤细的指尖开始撸动两侧那两根几乎无法握住的粗大男根,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因为服用了过量药物而充血的龟头正轻轻跳动。
他们用了这么过分的药,大概也不会活很久…….维内托的心中甚至带上了某种悲哀,这些人被那个混蛋所蒙骗,用药让自己的阳物膨大,精液更是上百倍的增加,可是,这种药物绝不可能没有副作用,大概,这些男人最好的状况下也不过只有几年可活了。
绝对…….要杀了那个混蛋。
维内托美眸紧闭,将樱桃小口张大到了极限,勉强含入了眼前男人那过分粗大的龟头,努力缩紧腮帮开始吸吮。
然而,大概是因为药物影响了思考的缘故,丝毫没有考虑到少女的口腔能否容纳,男人便用力按住了她的一头银发,开始了疯狂的突击。
“嗯咕,嗯……噗唔,滋噜,啾噜!”
激烈的悲鸣声中,维内托只感到自己的喉咙几乎要被撑得裂开,嘴巴被扩张到极限的她只能闭上眼睛,开始了过去从未有过的艰难口舌侍奉。
粗壮的巨棒填满了少女那小巧的嘴巴,每一次男人挺动腰际,维内托都感到自己的樱桃小口仿佛要被撑裂一般,但即便如此,她仍旧尽力地活动着舌尖,磨弄着肉棒的底部,与此同时还不断尝试着做出吞咽的动作,尽管少女那努力蠕动着的,如同名器般吸紧龟头的喉咙,只是让男人的突击更加疯狂了几分。
在维内托的一头银发被用力按住,男人享受着强迫冷峻的少女服侍自己的口交服务的同时,维内托的双手也在主动搓弄着肉棒。其他站在一边的男人们纷纷用快门拍摄着这一绝景,维内托那娇小的,被包围着的身体,以及她早已满面红晕,沾着细细汗珠的俏脸,被汗水打湿的银发,都在快门声中被全部收进了照片里。
激烈的羞耻感与窒息感,让维内托有一瞬间甚至觉得晕过去会不会好一点,但她还是努力活动指尖,尽管那纤细的双手几乎无法握住两根膨大到极限的肉棒,她还是将两根肉棒都凑近自己的俏脸,不顾龟头尖端已经沾满的先走液,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摩擦着,让其上的汁液在自己粉红的脸颊上染上丝缕透明的水痕。
阿维埃尔她们,绝对不会放弃自己。
现在,她们大概已经结束了战斗,然后会开始寻找自己的踪迹…….只要自己在这里继续做下去,他们就都会被自己拖在这里。
而如果自己就这么晕过去,那被带到任何地方都是可能的,自己,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唔,噗…….嗯唔!”
唾液控制不住地顺着少女被撑开的嘴角向外丝缕地滴落,落在身下男性的胸膛上。
身下的男性丝毫不顾这种脏污,以恒定的高速,不断地挺动着腰际,维内托那娇小的身体就像是处在无法驾驭的野马上一般,每一次抽插,她都被男性的腰际在啪啪的响声中顶向高空,乳首上悬垂着的银色十字架伴随着少女娇躯的上下晃动而毫不留情地牵拉着维内托的乳首,带来激烈的快感,而那插入自己口腔的肉棒也随着维内托娇躯的颤动而进一步地在少女的樱桃小嘴里肆虐着。大概是因为吃下了太多药物的缘故,男人甚至连少女的娇躯弹动过程中,贝齿不断地剐蹭着他的男根都不再在意。
“嗯咕……咕呜…….”
激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
肉棒伴随着激烈的突刺,让维内托有种自己的喉管即将被洞穿的感觉,如果不是晚宴之中少女并没有吃下什么食物,又已经过了半夜,大概会因为对喉咙的激烈刺激而直接吐出来吧。
即便是此刻,维内托也感到自己大概已经抵达了极限。
所幸,比起少女的意识来,似乎维内托那过分紧致的口腔软肉,对男人也是过分的刺激,扶着维内托的俏丽脸颊,进行了又一轮猛烈的抽插之后,男人在那温润的口腔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滋噜,嗯唔,啾噜,嗯…….嗯咳……咳…….”
意识到男人即将射精,维内托努力向后活动脑袋,试图躲开那最为激烈的喷射。
那样大量的精液,如果直接射到自己的嘴里的话……
如果能拔出来,哪怕是被射到满脸白浊也好……
可是,在男人无情的铁手下,维内托原本就已经因高潮而无力的肌肉只是绷紧了一下,便重新回到了男人的掌控之中,维内托认命地放松了身体。
然后,激烈的喷射让少女的秀眉拧成一团,尽管想要发声,但就连这样的余裕都没有了,少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大股大股的精液,让维内托感到自己的檀口仿佛真的成为了便器,正有人向自己的口中释放尿液一般。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会被呛死——
但即便是少女拼命吞咽着精液,黏稠的白浊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咽下的,数十倍于普通人的大团精液在男人的挺腰下几乎是瞬间便填满了少女那本已没有多少空隙的口腔与食道,同时,也呛进了少女的气管里。
有些好笑的是,少女的俏脸并没有逃脱沾满白浊的命运,因为享受着维内托的撸动服务的两个男人,也几乎在同时准备好了射精。
维内托机械地撸动着那两根肉棒,以同样惊人的气势,大量的白浊给那娇小的躯体做了一次“白浊SPA”,俏脸上被精浆所覆盖的同时,无论是纤细,颤动不已的脖颈还是香肩,以及那挂着银链的乳首,都在同时被星星点点的精液所覆盖,甚至连其下的银质十字架也被白浊所染湿,让那本该神圣的挂坠更加淫荡了几分。
“咕呜,滋噗,啾噗…….呕…….”
已经,已经到极限了…….
这样下去的话,会死…….
维内托的脑海里,罕见地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忍受着呕吐感猛烈的吞咽,但即便如此,精液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从男人的肉棒中喷涌而出,直接抵着喉管发射,每一次发射都伴随着这个蒙面人毫不留情的冲击,让少女产生更为激烈的呕吐感,甚至连呼吸都无法做到的丽人只感到脑海中有闪烁的金星浮现,身体正在性窒息的作用下感受到迟缓却无比强烈的快感,下意识缩紧的阴道,让身下的肉棒与少女一起,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
精液喷涌着,与爱液一起再次填满少女的子宫,甚至让维内托那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再度微微隆起,高潮的快感令她悲鸣出声,可这只是让更多的白浊被呛进她的气管中,她的指尖无力地松脱开那两根仍在喷射着残精的肉棒,垂落下去。
终于,当少女的意识即将终结的瞬间,口中的肉棒结束了喷射,然后从少女的口中,带着大量的黏液和残精抽出。
以格外羞耻的,骑坐在男性身体上的姿态,俏脸与娇躯上仍旧沾满精液的维内托,用双手撑住一旁的地面,开始了激烈的干呕。
“呕…….咳…….咳…….”
大量的精液,唾液与咳嗽时带出的黏液一起,从少女的口中被狼狈不堪的吐出,不顾自己的呕吐物沾到了躺在地上的蒙面人身体上,她持续着干呕,直到感到逆流的胃液都仿佛被呕吐殆尽,少女的痛苦才迎来结束,她跪在地上,虚弱的喘息着——只是少女的干呕刚刚结束,身下的男人将少女的身体推开,另一根肉棒几乎是立刻便接替上来,在她的臀沟上慢慢滑动着。
“我…….已经不行了…….求你了…….让我稍微…….休息…….嗯唔呜呜呜呜呜呜!”
软弱地抬起头,不顾嘴角仍旧沾着的精液与男性卷曲的阴毛,维内托含着泪请求——可是,请求得到的唯一回应就是另一根抵到了她嘴边的肉棒,和身后刚刚开始恢复的菊穴再一次被未曾谋面的男性猛烈洞穿的激烈快感。
“你总会习惯的。不仅会习惯,还会很享受呢。”
男人冷笑起来,仰头灌下杯中的一点残酒,对着那小小的银发女孩翘起了二郎腿,再度举起了红酒瓶。
“肉便器是不能拒绝别人的——所以在昏迷之前,你就开开心心地享受吧?”
那个女孩眼中,最后剩下的一丝光芒摇曳着,最终,伴随着眼角滑落的泪水,她被男人粗暴地捏住双腮。
控制不住地张开的喉咙,随即便被塞入了一根新的肉棒,身后的男性与身前的男性同时攻击着如同母狗般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的少女,那两根夸张的肉棒如同糖葫芦串般,将娇小的丽人的口腔与菊门一并洞穿。
伴随着抽插,肛穴中的黏稠被搅拌成泡沫,与外翻的肛门软肉一并被带出后庭,唾液与口中的残精也在同时沿着她光洁的下巴滑落。
尽管毫无意义地坚持了很长时间,但最终,从少女的嘴角里,仍旧是发出了与其他发情雌兽毫无差异的,因为快感而漏出的绝叫声。
男人惬意地将又一杯酒灌进喉咙。
就像是其他的所有女孩一样,这些舰娘,固守着她们之间脆弱的羁绊,无力地试图保守彼此的秘密——空有巨大的力量,实际,也不过只配做母畜而已。
那么,接下来,自己的目标该是谁?
那个叫逸仙的女性,似乎已经被其他的男人捷足先登了;不过,那无疑也是一个坚强的女性,他很感兴趣她能在这个房间里撑多久,在被多少人轮奸之后,才会用娇艳的声音求饶,然后再被奸淫到失去神智,变成追求性欲的雌兽。
还有那位叫做声望的女仆长……似乎也是坚强而卓越的舰娘,只是,越是坚强而卓越的女性,堕落为母畜的姿态便越发美丽。
他享受地将另一杯酒灌进喉咙,看着眼前统治着数千人的黑道领袖被自己略施小计捕捉,然后被无数次耻辱地奸淫到高潮,化为母畜的卑贱姿态。
毫无疑问,所有的舰娘都应该永远是这种淫乱的便器姿态。
终于,最后一个男人也射出了精液。
娇小的白发丽人无力地,趴在大滩的精液之间,白浊几乎汇聚成和她的身体等大的水洼,而她的身体上,也满是残精的痕迹。
无论是后庭还是小穴,此刻都被干到大幅度张开,而更加悲惨的则是那对乳首——男人们肆意撕扯着少女乳尖上悬挂着的那对十字架,就像是在嘲讽着维内托那贫瘠的胸部一般,此刻,本来已经被修复液修复的乳尖再度因为过分的拉扯而微微渗血,血丝与白浊混在一起,显出一种恐怖的性感来。
大概是因为乳尖的疼痛,她的身体因痛苦而蜷曲着,持续的高潮令她的双眼紧闭,美丽的脸颊微微扭曲,只有稍稍起伏着的胸口证明她还没有被这疯狂的凌辱杀死。
在自己的计划中,维内托是最难解决,因此也必须留到最后的对手。然而,过程是那么的顺利——那么,剩下的那些处在港区之中的,那个提督的所谓“后宫”,也都将落入自己的掌控。
他笑了起来,笑出了声,也许他确实是有些喝多了酒,那一瓶红酒已经见了底。
“总裁,我们现在…….”
“我还要和她再享受享受。”他笑了起来,举了举那瓶空了的酒杯,“你们就在门外待命…….不,去我的书房给我再拿一瓶酒回来,一瓶白葡萄酒……给你们自己也拿几瓶,用来庆祝胜利…….”
蒙面人们点头,鱼贯离开。他们在政府的统计中已死,是他的死士,在他的厚待下,自然会听从他的每一个命令。
门伴随着咔哒声关上,他没有注意到维内托很轻微的动了一下,走去拿起了那一瓶修复液。
玩弄这些舰娘的身体当然不是终点。
那位列克星敦,很适合作为顺从的母畜,送给这个国家的总统……然后是萨拉托加,自己早就想要拉拢的商业伙伴一直都很希望得到一位古灵精怪的舰娘,一位只忠诚于自己的肉便器会满足他的愿望。至于维内托……感谢她的努力,他确实需要一个能够帮他干脏活的组织。
醉醺醺地,他将维内托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慢慢向她那微微渗血的乳尖倒下修复液。
“明明是个矮冬瓜…….更要把自己这小胸部照顾好啊……我的女人,就要好好做我的狗……”
然后,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看到了包含着冷漠,愤懑,以及仿佛实质仇恨的血色瞳眸——那血色的瞳眸中映出他的死亡。
一声轰鸣,他只感到小腹一凉,然后,纤细的素手猛烈拧动他的手腕,修复液被全部倾倒在了身下,少女那蜷曲着的身体上。
“——救——”
冰冷感转化为恐怖的钝痛感,他失去了发声的能力,慢慢跪倒在地上,血色与身下的白浊汇集在一处。
“你犯了几点错误。”
维内托的粉唇里,轻轻吐出代表着审判的词句。
“一,维托里奥-维内托级战列舰,意式设计。降低命中,增强火力,最大限度的减免第一次攻击带来的伤害。你不该给这种舰装哪怕一滴修复液。”
庞大的舰装具现。
其上冒着滚滚浓烟,无疑已经到了报废的边缘;只是,还有一门副炮,极为勉强地运转,穿甲弹打穿了男人的腹部,那冰冷的感触代表着死亡。
“二,这世界上,我唯独只是一个人的‘女人’,那个人是我的提督,你不该开这种玩笑。”
她的手指比男人的手更快,男人的身上随时都带着手枪,但伴随着枪套搭扣的一声轻响,黑道的头领如同闪电般将这最后的翻盘武器抄到了手中,尽管手上还沾着白浊,她仍旧轻车熟路地解除了武器的保险。
“三,我的确是矮冬瓜。我的身高不仅比所有的战列舰姐妹都矮,也比港区的巡洋舰姐妹们都还要矮。可是,如果有人在这一点上嘲讽我,我会将他的双腿削断,直到他的身高和我处在一个级别。”
言出必行。
那巨大,钝重的舰装慢慢挪动着,然后,砸在了男人的双腿上。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的目力咆哮声让维内托嫌弃地撇开了视线,伴随着这让男人的两条腿骨同时碎裂的一击,舰装再度消散在烟雾之中。
几乎报废的舰装能做的也就是这个程度了——不过,这些修复液,应该能在数小时之内,将舰装勉强修复到能够继续战斗的程度。
只是,如果有人认为维内托离开了舰装就不能战斗,那才是最大的笑话。
凌辱自己的男人,有十二人。
她熟练的检查弹匣和枪种型号。贝雷塔公司所生产的M92,来自自己那在深海入侵中已不复存在的母国曾广泛流行的复古产品,十五发弹仓,甚至还留下了三发余量。
“你,不能……你是舰娘,你不能伤人,你不能杀人,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虚弱地,男人发出极低声音的诅咒,伴随着他竭力挣扎远离的动作,维内托看到肠子顺着他被炮击撕裂的腹部慢慢向外流出,他逃离得太过慌忙,甚至顾不上用手将它们塞回腹中。
玩弄自己其他的姐妹们的时候,他是怎样看着她们祈求的姿态的呢?大概也是像现在这样,高高在上,如同神明……就好像现在的自己一样,享受着生杀予夺的大权。
如同闪电般的抬手射击,两枪精准地击中男人两侧的肩关节,就像某种巨大的蠕虫一样,穿着西服的男性滚倒在地上,悲鸣声中,他发出与过去的一切声音完全不同的,带着极大恐怖的哀求。
“求你…….维内托小姐…….我有你港区里许多舰娘的裸照,如果我死了,那…….”
赤身裸体的白发丽人慢慢走近,乳尖上不久之前被男人强行钉上,沾满了白浊的乳钉轻轻晃动。她微微歪头,踩住了西装下起伏不定的胸口,手慢慢垂落,指向男人染满汗水的前额,门外,准备回到房间的手下们的脚步声隐约可闻。
“我——操——你——妈。”
与美丽,纤薄的嘴唇里吐出的恶毒词句一起,她扣响了扳机。
枪响声中,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她转动仍旧残留着硝烟的枪,用男人的西服擦了擦仍旧沾着白浊的手指,让她能够将枪握得更稳。
接下来,就是剩下的那几个敌人了,过去,比这更糟糕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她的嘴角弯起无畏的笑容,轻轻撩开仍旧沾着汗水的白发,对着被撞开的门中冲出的第一个人影,她准确地叩响了扳机。
解决了这件事之后,她还有许多事要做。
摄像机前,两位少女的娇躯正交缠在一起。
“嗯咕…….嗯啾……姐姐…….”
萨拉托加陶醉地,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愉悦,亲吻着眼前的丽人的俏脸,舌尖顺着眼前人的樱唇扫动,然后向下,伴随着手指解开眼前人的第一个纽扣,她的亲吻也慢慢向下延伸,在眼前人美丽的锁骨上留下浅浅的吻痕。
列克星敦带着几分悲哀,稍稍用力地拥抱住自己唯一的亲人,用指尖慢慢抚弄她的一头优美的金色长发。
两人的衣装被彼此早已轻车熟路的解开。
萨拉托加的衣装里,除了由纤细,紧绷的皮革制造而成的,丝毫没能遮盖住三点的调教用具,并没有任何布料的存在。
而列克星敦的两粒乳尖被乳链连在一起,脖颈上则挂着项圈,绳索围绕着少女的身体,捆绑出淫乱的龟甲缚姿态。
一旁的摄像机,正不断的录制着眼前这一幕娇艳的景色,负责调教这对姐妹花的男人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而一旁,有着膨大阴茎的几个男性尽管处在摄像机的范围外,却已经开始期待的撸动起自己的阳具。
这一次,按照预定好的内容,会由萨拉托加来调教自己温婉的姐姐,在列克星敦即将彻底堕落的瞬间,男人们会冲进这个房间,然后,在意志已经抵达了极限的奴隶面前,肆意凌辱身为主人的抖S妹妹,一直到她哭着喊那些男性主人为止,最终,自然是与过去的大多数这种题材的片子一样,两人一起变成男人们肉棒的奴隶。
所幸,这还只是演技,可是,从自己妹妹那愉快的姿态看来,她,大概是已经在连日的调教中,一点点沉浸在了其中…….
被银色的乳链尖端穿过的粉色乳首,被萨拉托加怜爱地来回舔吻着,指尖爱抚着少女身下那修剪得短短的阴毛,萨拉托加沉醉在对眼前人的调教之中,伴随着猛烈的吸吮,她露出昏昏沉沉的笑容。
“姐姐…….我爱你…….啾…….”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恐怕也会……
在激烈的爱抚之后,很快,两人贝合的环节也随之开始。
大幅度地张开双腿,萨拉托加那被革带包裹着的,此刻已经湿润不堪的阴户在她那仿佛坏掉的笑容里一口气贴了上来,然后,在导演的示意下,萨拉托加那如同白玉般的足趾,便颤颤巍巍的抬起,贴在了列克星敦微微见汗的俏脸上。
…….为了不让我们受更进一步的凌辱…….
列克星敦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周围那几个肉棒膨大,露出毫不掩饰的淫荡笑容的健壮男人,用粉舌反复描绘着萨拉托加的足底,就连少女那刚刚还踩着高跟鞋,有着淡淡汗味的趾缝,她也毫不在意的用水润的亲吻清理着。
再怎么脏污,也总比…….那些男人的更加干净。
摄像头贴近亲吻足趾的少女脸颊,而摄像死角处,胆大的男人们已有一两个跑过来,用着自己空闲的手揉动着两人的酥胸。
“哈啊…….呀啊……..”
“嗯唔……”
持续着贝合的两人,嘴角漏出小声的悲鸣。
接下来…….到夜晚,才能被放回港区吧?甚至连夜晚都回不去,那之前,她们又要被中出多少次…….
对不起,亲爱的…….
——忽然,房门传来一声巨响。
靠在门上的男性的躯体软软的倒下,如同麻袋般缩成一团,其下扩散出某种令人恐怖的红色。
“好久不见了,列太太,还有Sara——不过,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那就拜托你们去帮我向提督道个歉啦。我还有点事要办,回来的时候会给他带礼物的。”
娇小的白发丽人准确地将枪口顶在了扑过来的年轻人的脸上,一声巨响,白色混杂着红色在墙上勾勒出放射状的痕迹。
“维内托…….”
两人的身体下意识地紧贴在了一起。
很快,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男性们便全部缩了起来;面对抛弃了不杀底线的舰娘,人类的力量往往是有限的。
“对不起…….那个,我们的大姐头…….大姐头她最近有点暴躁。”
足尖旋转,维内托脚步飞快地离开,随即走进来的,是列克星敦还大概记得的,维内托的几位跟班之一。
阿维埃尔被那凄惨的血迹吓得畏缩了一下,随即将早就准备好的两件大衣拿了进来。
拼命忍着流泪的冲动,太太接过了大衣,阿维埃尔随即便和门外穿着黑风衣的几个男人一起,将原本准备参演的“演员”们鱼贯带出;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
只是,加加还紧紧环抱着眼前的丽人,甚至还稍稍抬起头,吻了一下眼前人的脸颊。
“以后…….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和姐姐…….吗?”
有些闷闷的声音,列克星敦苦笑着用大衣将两人一起裹紧。
“傻丫头…….你想的话当然可以。”
“呼…….”
丰盈的胸部起伏,裹紧直至脚踝的长衣的密苏里因为周遭恶劣的气味而皱起眉头。
“真恶心…….嗯唔…….绝对…….要杀了他…….”
身旁,自己并不那么熟悉的骑士姬低声地抱怨着。
就像是对待发泄性欲的玩偶一样,那个男人肆意地将女孩子们派遣到不同的地方,然后再随心所欲地凌辱她们的娇躯。
这一次也是一样,站在这个破败的小广场中心,两人的手指下意识地牵在了一起。
这里,是拾荒者们所在的地方,整个城市最为恶劣的区域……大概今天之后,这个区域便会流传起“肉身布施的女菩萨”们的传说。
就算是坚强的黎塞留也忍不住哀求起那个男人,就算是承受其他的凌辱也好……而密苏里则只是苦涩地抿紧嘴唇。
但享受够了少女们的哀求之后,男人还是将两人装上面包车,送到了这里——此刻,面包车里的监视者,大概还在用摄像机拍摄向此地。
就像是突然出现在淤泥里的两朵莲花一样,几乎是立刻,两位舰娘都感受到了来自于暗处的视线,仓廪实而知礼节,穷困的人们自然不懂礼貌,当然,也不懂法律。
但这些穷苦人们,大抵还是有几分良知;如果就这样裹紧衣服,应该能够安然地混过去吧…….可是,在那个混蛋的命令下,她们不能。
两人彼此相视了一眼,然后,几乎同步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襟,两件长衣落下,露出其下如粉雕玉琢的裸体。
长衣之下,没有哪怕一件衣装的遮掩。两位如同模特般挺拔娇艳的女性在微凉的风与糟糕的气息中娇艳地挺立着,逐渐昏暗的天色里,周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两人的脸颊上都是娇艳的红。
密苏里的乳尖上连着通电的乳环,此刻伴随着乳环发出的轻微滋滋声,少女只能拼命咬紧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乳尖却已经不听话地站了起来,身下的黑色连裤袜裆部早已被自己的蜜汁浸湿。
而另一边的黎塞留的情况几乎同样糟糕,那挺翘的巨乳尖端正夹着两个乳夹,在乳夹高频率的震动下骑士姬难为情地扭动着身子,爱液顺着下身慢慢滴落,融入到白丝高筒袜中。
两人苦涩地对视了一眼。
如果到了这里却不被凌辱的话,回去之后,等待着自己的绝对是更加过分几倍的处罚。就算是不愿意…….也只能做了。
“哈啊…….哈啊…….”
“嗯…….密苏里小姐……”
骑士姬用修长的手指,揉上了身侧茶发丽人那连裤袜包裹下的紧致丰臀,而密苏里的中指与食指,也顺畅的滑进了骑士姬早在来之前就已经被男人们肆意使用过一次的臀缝中,描绘着那娇嫩菊穴的形状。
在来之前就服用过大量媚药的身体如同火烧。尽管对彼此没有异样的情感,但在小穴渴求着肉棒插入的痛苦悲鸣下,两人还是转过头,那如同模特般挺拔的性感躯体贴合在一起,指尖开始了对彼此暂且的压抑,余光里,衣着破烂的男人们逐渐围拢了过来,带着糟糕的笑容。
可突然,警笛声响起,周遭的拾荒者一哄而散,而那辆运来两人的面包车也随即发动了起来,里面的男人摇下车窗,探出头。
随即,在枪响中,他如同某种断线的木偶一样,就这样趴在了车窗上,只有闪烁的警笛接近。
很快,警车便停在了两人身边,车中的人摇下了车窗。
“找局长借了辆警车,果然还是有点用。”娇小的少女像是要沉在那对她来说有点过大的警车座位里,只是嘴角却勾起一个笑容。
“怎么样?你们俩要在这里做完吗,还是回港区再继续?”
很快,警车便开向遥远的海滨方向,载着比来时更多的人。
在那之后,还有很多姐妹要拯救;她维持着车窗摇下的姿态扬起头,风撩起她银色的发丝,月光下港区的影子越来越近,那里有她的朋友,她的家人,以及她爱着的某个男人。
为了能够骄傲的回到他们身边,今晚,还有很多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