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整着呼吸的节奏,眼神锐利。
在战斗中,哪怕是最为微小的失误,也会葬送许多东西;舰装,伙伴,身后守护的人们,还有希望本身。
然而,她从不犯下失误,哪怕是最为微小的。
那俏丽面容上的表情如同钢铁,仿佛血管里的鲜血也如同钢铁般,与她的名字格外相称的丽人,正处在一场足以称为艰难的战斗中,此刻,她已经确实地接近了胜利。
“呼……前辈!”
她们之间的默契已经优秀到仅凭声调就能彼此完美的援护对方。她随手用高爆弹命中远处的深海轻巡核心区,看着它挣扎着沉入海底,而蓝色秀发的少女支起庞大到夸张的护盾,为她挡下从死角而来的一连串火炮射击。
——胜利当然不是靠一个人取得的,但靠两个人就足够了。自深海而来的舰娘们如同阴影或死亡本身,与她们并肩作战的港区舰娘们固然奋勇,却因为马放南山过久,而一一败退,所幸,她的后辈援护着那些大破的同伴们,让她们撤回港区,仿佛她们是同一个港区的伙伴般。
守护着她的后背的,她的后辈——总是那么温柔。而她的温柔很少,留给少数几个人,剩下的一切时间用来修炼与战斗,以及寻找所有人中,最值得她给予温柔的那个男人。
很不幸,即便她已经名满天下,她想要寻找的那个男人仍是不见踪影,她已不抱活着找到他的希望,只希望看到他的墓或至少找到他逝去的地方,那样的话,她才能确认,自己真的已经失去了提督,从此再也无需走遍七海去寻求。
仍旧残存的几只深海驱逐舰见到己方已经几乎全军覆没,它们如同失去狼王的野狼般掉过头来,很快便消失在了地平线上,这场战斗,港区终归还是赢家。
“俾斯麦小姐……欧根小姐……哈……哈啊……你们还好吗……”
另一位舰娘赶了上来。她的舰装是轻母,在这个港区里已经算是主力之一,整场战斗中都在奋力为两人做着反潜工作,也是这个港区残存着的,不多的战斗力。
“没事。”俾斯麦轻轻颔首,冷漠地回答,一旁的欧根则热情地牵上她汗津津的双手,表达着对反潜的感谢。
“我需要一点补给。”片刻之后,她说,“以及修复液,舰装受损不轻。”
丽人的美眸向着周围扫了一眼,随即,沮丧地缓缓垂下肩膀,每次战争结束后她都会这样四处扫视,就像是过去的很多次那样,列克星敦姐妹,赤城姐妹,还有众多的航母舰娘在后方展开仿佛遮天蔽日的机群,Z驱和特驱的小妹妹们以惊人的高速穿梭在战场边缘投下一颗颗致命的深水炸弹,而她和大批其他战列舰娘则一同傲然站立在战场最中央,等待着迎击每一个可能的敌人,在这样的大军面前,即便是几位院长组成的强大军团,也绝对无法与她们抗衡;她们的敌人很强大,但她们充满自信,因为提督就在她们身后,提督日复一日的训练她们,让她们演习,强化她们的每一件装备,调配她们的远征工作……世上从没有哪个提督能像他那么优秀,也从没有哪些伙伴能像她们那样让俾斯麦觉得安心。
她很想他,也很想她们,尽管她很少表达自己的感情。
可是环视战场,他不在,她们之中也只剩下一个人,还留在她身边。
“欧根,我们走吧,入渠。这里的舰娘们能打扫好战场。”
她疲惫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
“这是承诺的报酬——以及,我的港区的几位舰娘以个人身份送给你的礼物,俾斯麦小姐。请务必不要推辞,如果没有你,昨夜她们中的好几个人就都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提督带点拘谨地站在她面前,微微颔首。
报酬中的大多数都折算成了资源,足以让欧根和她自己以充足的力量航行到下一个港区。在这样一种国际货币结算体系已经崩溃的乱世里,没有折算成资源的部分则换成了金条,现在正装在俾斯麦的舰装中,足够让她的妹妹还有莱比锡过上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了。
那些以个人身份送来的礼物——手制点心,巧克力,还有其他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儿,她甚至没有浪费时间看上一眼,便随手放在了一旁。
“报酬和礼物我可以不要,提督先生。但你曾向我许诺过要把我引荐给报社和广播电台的官员们,我希望他们能为我刊登或播报寻人启事,连续刊登到找到人为止。”
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提督露出了些许为难的表情。
“俾斯麦小姐,这件事我已经和日报社还有国内最大的几个广播电台的管理人都说过了……但连续刊登到找到人为止这件事上,除了一家私营电台,其他的都直接表示拒绝,他们说,从没有这样的先例。”提督说道,“但那家私营电台提出的条件……很过分,说老实话,如果不是有求于他们,我绝对要将他们举报到总督府……”
俾斯麦并不关心眼前这个提督的忿忿不平。
“条件是什么?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知名度如何?”
“……知名度很高,毕竟他们经常播报一些情色节目,还从旧世界翻出了一个概念,叫什么ASMR……至少在我去过的周边几座城市,男人们都会听他们的节目。”提督犹豫了一瞬间,最后还是不敌俾斯麦那灼灼的目光,叹了口气。“他们的要求很简单,他们要你去配合他们的电台节目,让你被轮奸一整天,如果能做到,那接下来一年里,他们在每一场ASMR节目开始前,都会先播报一次你说的寻人启事,找那个名叫Su……对不起,我不太会发东方的音节。”
“好,感谢你为我牵线搭桥。”
俾斯麦微微颔首表达谢意,提督露出震惊的表情。
“再怎么说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我们港区虽然没有自己的广播和报纸,但也会尽可能为你贴一些寻人启事的……”
俾斯麦默然,片刻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不用担心我。舰娘寻找走丢的提督,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要能多出一点点找到他的希望,我都会试试。”
年轻的提督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俾斯麦,长叹一声。
“好,我去安排——但如果哪一天我消失了,我绝不会希望我的舰娘们用这种方式来找我。”
他转过身,脚步飞快地离开,就像是答应俾斯麦的要求令他感到激烈的负罪感,而银灰色秀发的丽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一言不发,直到她的身旁始终保持着沉默的欧根出声打破了沉默。
“真的要这么做吗……前辈,会很……”
俾斯麦站起身,用被黑色手套包裹着的,修长而灵巧的指尖轻轻抚摸着身旁丽人的蓝色马尾辫。窗外,有云朵遮住阳光,随着风将窗帘吹起,她那暴露出一对匀称美腿的黑色裙摆轻轻摆动,仿佛连她窈窕的娇躯也在随风而轻轻摇晃。
“欧根去休息吧。本来我们的要求也不太合理,比起直接拒绝,被要求做这种事也还算好。只是轮奸而已,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了。”
蓝发的丽人咬着嘴唇抬起头,她自然而然地握住来自前辈的那只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前辈,这种话就不要说了……无论是面对深海还是面对男人,我哪一次给前辈拖后腿了?”
犹豫了片刻之后,俾斯麦的嘴角勾起难以察觉的弧度,她笑起来,欧根也随着她的笑颜而笑。
“那欧根,在开始做之前可不要和上次那样,吃得太多……如果再吐出来,就太丢脸了。”
——用这种自轻自贱,近乎自虐的方式,巡游七海寻找提督,本就是她一个人的坚持。
那个对提督用情至深的列克星敦也好,近乎无微不至地关怀着提督的声望和逸仙也罢,即便是在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寻找提督无果后跪在那块曾属于他,如今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悲泣,她们最后还是都离开了那块随着提督消失而再也得不到补给的港区,开始她们自己的新生活。
一别经年,只有她,仿佛还留在过去的阴影里,就像扣下扳机后的一枚弹头,固执地向前飞行,直到触碰到某块岩石或墙壁而破碎的那一刻,都做着能够再度与他重逢的梦。
“不用前辈提醒……那种失误,不会再有了。”
欧根的脸颊微红,飞快地挪开了视线。
——那的确,就是她一个人的坚持。
陪伴着她踏遍七海的欧根,对于寻找提督这件事,也并没有她那么执着。她陪伴着自己度过一场场噩梦般的,无论是在海面上还是在床帏间进行的战斗的唯一原因,是“前辈仍在坚持”。
至于她陪伴着俾斯麦的原因,是习惯,忠诚,友谊,亲情,亦或是在那之上的什么东西,谁又能说得清呢?
“欢迎,是俾斯麦小姐和这位……”
——按照要求,她们来到了电台的录音室内,立刻,电台的老板便带着某种迫不及待的笑,搓着双手走了上来。
显然这家私营电台财大气粗,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用来遮掩声音,她注意到周围的墙壁上也有许多用来减少杂音的小孔,因此即便房间中有许多男人,却安静得让她们能隐约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即便两人都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却还是因为房间中的人数之多而多少有些心跳加速。
“欧根亲王号重巡洋舰。请叫我欧根就好。”
蓝发的少女略显拘谨地微微鞠躬,在一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这顿时让电台的老板心花怒放。
“哎呀,这真是,真是……双喜临门,接下来几个月的收听率都不用愁了……”他轻轻一拍手,对俾斯麦解说了几句。“你的要求,提督先生都已经跟我们讲过了;只要你们今天肆意被我们摆布,让我们录音,再把你们被轮奸的声音用电台的方式播出来——当然会给你们匿名啦——那么,之后我们就会每天一次播报寻人启事,直到找到了你们的那位提督为止。”
他将早已准备好的合同递到了丽人手中。
仿佛永远冷静的俾斯麦用双手接过合同,在周围的男人们迫不及待的目光里细细翻阅,确认准确无误之后点了点头,用漂亮的花体字签上了自己的姓名;对于前辈有着百分百信任的欧根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么,接下来,欧根这个名字没有太多辨识度,但俾斯麦这个名字太过明显了,所以我们会叫你‘猫酱’;希望猫酱和欧根被玩弄的时候,能够尽量详细地描述自己的感受——毕竟,这对于收听电台的人们可是相当重要的。”
欧根带点局促地笑,随即,老板便轻轻拍了拍手。
“——那么,就拜托二位了;首先,就请你们从脱掉对方的衣服开始吧?要一边呼唤着对方,尽可能描述着对方的情况,一边脱掉哦。”
——随即,专业的录音设备随着一声轻响开启,录音室的房门无声地关上,男人们的灼灼目光中,两位俏丽的佳人能格外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随即,俾斯麦便自然而然地先向着欧根伸出了手。
随着衣物的轻轻摩擦声,她那扣得紧紧的领口无声地向着两侧分开,伴随着轻微的咔哒声,铁十字纽扣滑落向一旁,俾斯麦将遮掩住那一对匀称美乳的白色胸衣向着两侧轻轻分开,她那清丽的脸颊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表情,只是平静地叙述着。
“欧根的胸部和脖颈上,都已经汗湿了……是因为被看着而感到紧张吗?”
的确,欧根的那一身衣装本就不适合于穿戴胸衣,那对如同天赐般挺翘饱满的美乳也完全不需要胸罩额外塑形,所以,此刻欧根也只是戴着两枚胸贴而已,随着俾斯麦纤薄的黑色手套刮过她的锁骨与上乳,她的脸颊泛起红霞,而纤手也不甘示弱地绕上了前辈的娇躯,与俾斯麦自上而下的解衣动作不同,她的手指自下而上,仿佛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解开那双排的纽扣,随着最下方的四排纽扣被一一解开,那件为了运动而刻意设计得宽松,多少遮掩住了俾斯麦那完美娇躯的衣装便只剩下领口的一排纽扣,无论是久经锻炼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将脸颊埋进去的丰乳乳沟,便随着她的一身黑色上衣的微微飘动而若隐若现,一并若隐若现的,还有随着衣装轻轻晃动而在黑色上衣上呈现出隐约凸起的小巧乳晕。
“前辈才是……”她将领口的最后一排纽扣也扯开,向着两边慢慢扯落。“明明身材那么棒还完全没有穿胸衣,都没有脱光的时候,乳头就已经那么硬了,真是羞人……”
两人的余光,足以看到周围的男人们,已经因为她们的淫语而有了反应,有些人已经脱起了衣装——就像两人此刻正在做的一样。
“那,欧根呢?呼……明明身下的内衣是那么保守的棉内裤,上面却只有胸贴……那些认为小欧根是乖孩子的纯情少年们,会怎么看现在的欧根呢?”
裙装与上衣一起无声地滑落,蓝发丽人的娇躯上,除了丝袜和手套之外,就只剩下了那保守的白色内衣,俾斯麦无声地紧贴上后辈那娇柔温软的躯体,用唇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轻声低语,用平静到仿佛军官宣布命令时的声音说出淫语,让本就对前辈毫无抵抗力的欧根满脸通红——她用力扯动俾斯麦那短短的裙装,可却一时没能扯落,最后还是冷艳的猫耳丽人引导着欧根的双手解开她的腰带,于是,随着腰带被抛弃在地上,那件被腰带约束的连衣裙装也随之滑落。
“哈……哈啊……总归……比前辈上半身什么都不穿,下身穿着……哈啊……这种淫荡的高腰内裤……要更好……”
两人的双手反复磨弄着对方的娇臀,俾斯麦试着将欧根的那件内衣向下扯动,而欧根也本能地扬起头蹭着对方的脸颊,同时用纤手努力试着将那件高腰内裤抻开脱下,那件本就格外小巧的高腰内裤随着拉扯而绷紧,隐约暴露出些许军装丽人身下修剪整齐的蜷曲阴毛,让周围的男人们大饱眼福。不知不觉,欧根的乳贴也在彼此的乳峰磨弄之中滑落,但显然,两人此刻都无暇在意这点了。
“欧根……来,接吻吧……嗯……嗯唔!……咕啾……”
随着两人的气氛升温,男人们也一言不发地围拢了上来,他们一言不发地站在了两位丽人的身后与周围——随即,两位丽人即将贴在一起的嘴唇,便在男人们的动作下被强行分开。
柳眉微竖的俾斯麦甚至还没来得及出声,那微微张开的芳唇便被将她的身体向后拉去的男人强行吻住,冷淡的丽人那俏丽的娇躯绷紧了一瞬间,旋即便微微放松,迎合着男人的吻,她主动伸出舌尖,与男人探入口腔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亲吻出淫乱的水声的同时,她主动挺起了自己那一对丰盈的美乳,让吻着自己的男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拨弄那早已充血勃起到极限的两粒乳首。
“嗯……咕呜……唔……真是的……好突然……噫呀!”
另外一边,欧根的娇躯同样艳丽地扭动着,那一对挺翘的乳峰随着淫哼声而上下微微摇晃,就像是为了让欧根解说两人的痴态一般,一言不发的男人们并没有如同对待俾斯麦那样强吻她的嘴唇,一个年轻人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裤向下扯落,那娇嫩的美丽股间很快便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中,与她高挑的前辈不同,丽人的下身没有一丝毛发,如同新生的婴儿般精致,随着男人迫不及待地亲吻她光洁的阴阜,她的唇角顿时便漏出艳丽的悲鸣。
“哈……哈啊……前辈的样子……真是……好色情……”
男人用手轻轻托起欧根那一对漂亮的乳房,却并没有肆意揉捏它们,而另外一边亲吻着俾斯麦的年轻人也会意地做出了同样的动作——灰发丽人的巨乳,还有蓝发少女那盈盈一握的乳峰,便在两个男人的动作下紧紧贴在一起,微微见汗地相互摩擦起来,随着两粒乳首在男人的动作下与自己心爱前辈的那对乳房玩着亲吻游戏,欧根漏出甜美的淫声,而站在她旁边录着音的男人,则贴着她的耳畔轻声低语。
“欧根酱……和最喜欢的前辈像这样摩擦乳房,会舒服吗,还是,会羞耻呢?”
面向年轻人的一侧,那两粒小巧的粉嫩樱色顶在一起,彼此都半陷没到了乳晕之中,可很快又相互滑开,男人们则不厌其烦地玩着这种乳首相扑的淫乱游戏,可就像是觉得这样的游戏并不能给听众们也带来快乐,男人很快便改变了玩法——微冷的润滑剂,为了让两人的丰满美乳变得能够发出更加勾人淫欲的声音,而被仿佛不要钱一般地均匀洒在两人紧贴的乳球与乳沟之间。
“咕呜……又羞耻……又舒服……不行……好滑……这样的话……只是摩擦胸部……就会去了……”
效果立竿见影,乳球随着摩擦而漏出仿佛嘴唇相贴时才会发出的水声,每一次乳尖相触,润滑液带来的额外快感都会让两人本能地向后逃开,每次这样做的时候,那两对被润滑液弄得湿淋淋的美乳之间都会拉出上百道一闪而逝的细丝,那美艳而勾人情欲的乳根被两双大手掐住,逼迫着那两对淫乳也不断改变着形状——很快,两人的小穴上也多出了润滑,只是,这一次和润滑液没有关系了。
“那么,猫酱和可爱的后辈贴贴时的感觉怎样?”
一边的猫耳与短发一起,被旁边迫不及待地脱下短裤的男人用龟头摩擦,凛然的丽人总算是得到了些许呼吸的机会,伴随着唇间和身后的男性拉出一道淫荡的细丝,俾斯麦那冷淡的俏丽容颜上也染满了红晕,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多了不少女人味。
“呼……很温暖。也稍微,比自慰更舒服一点……嗯……哈……”
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理智,无论是疼痛还是淫悦都没法让她的注意力分散的丽人,此刻却并不能冷静地回应,原因自然不止有彼此胸部的摩擦。
随着男人轻轻按住欧根的螓首,会意的欧根羞恼地瞪了周围的男人一眼,旋即便自暴自弃地用自己那香汗淋漓的俏脸轻轻磨蹭着俾斯麦的脸颊,随着嘴唇含住灰发少女敏感的耳垂,就算是如同俾斯麦这样坚强的女性也在快感下忍不住低哼出声,随着她的一双玉腿本能地绷紧,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也如同欧根那样被褪下——已经沾上了些许水迹的下着,此刻挂在她的腿弯,娇嫩的蜜穴之中,丝缕爱液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滴落,短短的浅色阴毛上也多出了些许淫靡的水光。
“咕啾……前辈的头发……啾……脖颈,脸蛋……都好好闻……才不要……咕啾……它们,被变态们碰……”
大概是天生就适合于当偶像吧,欧根当初在港区和青叶与昆西一起唱歌时,就很能掌控台下观众们的情绪,现在她也一下子就掌握了电台观众们的情绪,她沿着丽人的发梢吻过她的脖颈,再向上轻吻她粉嫩的下颌,最后是心爱的前辈那略微抿紧的嘴唇。
她的粉舌向前轻顶,温柔地撬开俾斯麦抿紧的唇瓣,怜爱地与对方的唇舌交缠,在瞬间的犹豫之后,俾斯麦也用自己的舌尖配合着蓝发少女的吻,前辈与后辈灵巧的香舌交缠在一处,搅拌出淫荡,令人如痴如醉的水声,也为彼此带来一阵阵背德的快感。
——他们想要肆意玩弄舰娘,可是,如果舰娘如同痴女那样任他们而为,他们又不会开心。
那么,只要动作上一点也不反抗,声音上却表达出不满,大概,收听的观众们就会觉得非常满意吧?果然,从周围的男人们兴奋不已的表情看来,她的想法完全正确。
可是,去亲吻前辈的嘴唇,究竟是不是只为了让更多观众收听,她也并不确定。
“可是欧根酱,我们不仅要碰猫酱的头发和脸蛋,连欧根酱的嘴唇也逃不过哦。”
男人笑了起来,很快,顺应着身后男人们的动作,她们膝行着,带着些许遗憾地后退了些许,直到彼此原本紧贴在一起的酥胸分开,只是乳首之间仍旧若有若无地连着一道数寸长的晶莹水线——本以为,接下来男人们就会饥渴地扑到她们的身体上,让她们不用再承受这种羞耻了,可是,直到一个全身脱得精光,肉棒坚硬如铁,看起来明显是刚洗过澡的男人走到她们中间站定,她们才意识到接下来自己将会接受怎样的凌辱。
“而且呀,猫酱的头发也好,脸蛋也好,接下来都会被男人的屁股玷污哦?”
——就像是在证明这点一般,男人抬起脚大跨了一步,随即,双腿分开地站在两位丽人的面前,膨大充血的狰狞阳具戳着欧根那粉嫩的俏脸,而自然,即便清洗过,仍旧散发着淡淡异味的臀瓣便几乎是坐在了俾斯麦的脸上,让坚强的丽人秀眉微蹙,收音效果格外出色的麦克风贴近了灰发丽人那看不见表情,埋在最为羞耻之处的脸颊。
可是,既然已经说了会听从这期间的每一个命令,俾斯麦便丝毫不打算违约。
“没关系的,欧根……我们一起,让这位先生高潮吧……咕啾……嗯啾……”
那双本应握住致命武器的,白皙而修长的指尖,仿佛正在做一件格外精巧的工作一般,将男人绷紧的臀部向两侧慢慢分开,暴露出呈现浅褐色的臀沟与男人的菊门。
丝毫没有在意那即便清洗过仍旧残留的异味,她用仿佛扫除般的细致沿着臀沟的底端与卵袋相互链接的地方向上,香舌扫过男人的臀沟,触碰到菊花的一瞬间,结实的男人顿时抖了一下,可她却毫不在意地用舌尖第二次舔过臀沟——只是这一次,在淫荡的水声中,她用那带着甜美香味的粉舌轻轻顶上男性那令人作呕的菊花。
“前辈……嗯……接下来……啾……就一口气榨干变态先生的肉棒……嗯……咕呜!”
眼神迷离地看着那根阳具,欧根先是低下头,在肉棒的尖端轻轻一吻,那根肉棒大到没办法完全含进口中,她用舌尖轻轻搔弄包皮系带,弄出淫荡的水声,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小幅度地撸动着,另一只手则轻轻搔弄卵袋的下方,可随着男人的喘息声,那根肉棒便在欧根的纤手之中一跳,令她漏出一声小小的悲鸣。
“咕啾……呼……啾噜……太……大了……嗯唔……咕呜……”
旋即,她努力张开檀口,格外勉强地将那膨大的龟头含进了口中,已经陪伴着俾斯麦侍奉过路上的不止一个男人的欧根自然不会不懂口交的技巧,可这根肉棒的长度和粗度都比过去见过的要更加惊人。
随着她的淫哼声,她努力缩紧双腮,与此同时,用舌尖略带勉强地围绕着那几乎填满了她檀口的龟头转圈,粗糙的舌面与娇嫩的舌根,在全方位地带给欧根肉棒糟糕的味道的同时,也全方位地带给男人淫荡的刺激;可是,自然,周围的男人们不会让两人全神贯注。
尽管,为了尽可能忠实地呈现出丽人的声音,带来完美的ASMR体验,电台很少会使用跳蛋或自慰棒这样会发出噪音的性玩具,可是,不发出声音也能带来快感的性玩具,要多少就有多少。
“嗯……啾噗……噫呀!”
一直保持着冷静的俾斯麦,此刻的声音也已经满是春潮,那矫健如同雌豹般,能够从女性的柔媚曲线之中看见隐约的背肌与腰肌的丽人裸背上,浮现一层淋漓细汗,一双玉手抓紧了男人的臀部,脸颊也埋进了男人的臀沟之间,随着这样前所未有的调教,俾斯麦的娇躯一阵阵痴迷地颤抖,开始发情的身体主动追寻着雄性臭味,舌尖舔弄男人后庭的动作也越发激烈。
男人用双手绕过了俾斯麦那跪坐娇躯的腋下,却并没有直接像之前一样肆意揉捏她的圆润乳球;他的双手各自拿着一块小巧的海绵块。
就像是厨房之中用来擦拭碗盘的海绵块般,用这样的东西直接摩擦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大概会带来的就只有疼痛;可是此刻,海绵块上早已吸饱了润滑液,轻轻一挤便有些许黏稠液体渗出,让那份疼痛消解,可即便如此,随着男人那仿佛要将丽人那充血到发紫的乳头擦拭到干干净净的动作,那粗糙的海绵摩擦过少女的乳尖,仍旧令她挺起一对豪乳的同时淫乱地悲鸣出声。
“像这样……对乳头……刷来刷去的体验……咕啾……还是……第一次……小穴……噫呀……啾噜……”
——可乳虐还远远不是终点,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俯下身,用自己的两根手指将丽人的蜜穴稍稍向外撑开,随即,便用另一只手拿出了等待已久的毛刷。
随着显然是用作情趣用途的,饱蘸着润滑液的毛刷刷过丽人的小穴,刷毛与柔软的阴唇摩擦,带出极轻的呲呲声,即便是坚强的俾斯麦也忍不住漏出发情的悲鸣,伴随着充血的阴蒂被刷毛轻轻搔弄,她的小穴几乎是立刻便喷溅而出浓稠的爱液,可对于这样专门用于淫虐的道具而言,无论怎样的润滑也无法让快感稍微减弱,她忍不住激烈地扭动起腰际,却被前后的男人包围住,舔舐男人菊穴的水声,淫荡的喘息声与悲鸣声,自然全部都被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嗯唔……咕呜……唔……呜呜呜呜!”
而另外一边,欧根的情形也丝毫不比俾斯麦更好,无论是海绵还是毛刷,丽人全都没能逃过,可比起俾斯麦更加糟糕的是,随着那一头秀丽的蓝发被男人按住,她甚至连娇吟出声都无法做到,而悲鸣声也随着男人小幅度挺动腰际的动作,化作嘴角溢出的一阵阵干呕和喘息声,就像是知道丽人怎样都无法反抗一般,享受着肆意玩弄一位舰娘的愉悦的男人几乎放飞了自我,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那柔软的毛刷沿着丽人那光洁的阴阜向下激烈地刷弄她那本被阴唇包裹着的娇嫩阴蒂,她拼命挺动着腰身想要从这酷刑般的快感下逃脱,可随着男人用海绵激烈磨弄着她的两粒充血乳头,她甚至连改变体位都做不到。
理所当然的,美丽的蓝色不死鸟,甚至没有被插入,就抵达了今日的第一次绝顶。
“嗯……呜……滋噗……嗯……噫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高潮的快感中,她淫乱地扭动着赤裸的腰身,努力想要将肉棒从她的芳唇之间吐出,喷溅而出的大量爱液染湿身下的地毯,也将本就沾满了爱液与润滑剂的毛刷弄得更加湿润了许多。
可是,在前后的双重侍奉下同样接近射精的男人并没有给予她强行将肉棒吐出的机会,他按住了丽人的螓首,向前猛烈地挺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舌尖努力向前顶着,往复旋转着钻进了男人那敏感的菊花之中,毒龙钻侍奉让男人冲刺的动作越发激烈,本想尽快让男人射精,从而让自己的后辈少承受一些压力的俾斯麦,却在男人们那更进一步的恶作剧下率先抵达了绝顶。
“哈……哈啊……像这样,玩弄的话,我也……咿呀啊啊啊啊啊!”
那敏感而可爱,与她那严肃气质完全不同的猫耳被身后的男人轻轻舔舐吹息,再加上乳首和小穴上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淫靡爱悦,即便是坚强如她,此刻也只剩下了俯身在男人的大腿之间的力气,那跪坐的身体在高潮的快感下一阵阵痉挛着,连带着那一对丰盈的豪乳也有节奏地上下跳动,可无论乳峰怎么跳动,海绵都会继续用更加激烈的摩擦让俾斯麦的身躯淫颤不止,直到仿佛失禁般的爱液喷射与她的悲鸣声一同响起,男人们才恰到好处地停下了刺激,放任凛然的丽人在高潮余韵中无力地跪坐下来。
自然不是因为他们有着怜香惜玉的温柔,只是如果专注于俾斯麦的悲鸣声,便没法捕捉到深喉射精瞬间的那淫靡水声了。
“咕呜……呜噗……嗯唔……唔!”
欧根那粉嫩的喉管一阵阵颤抖着,淫哼声听起来就像是干呕一般,随着这含混不清的干呕声,男人那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喉穴里凸起出淫靡的弧度,而随着更加激烈的冲击,她的身体也一阵阵痉挛着,直到声音仿佛呼吸般被最后的一轮冲刺所截断。
随着脑袋被用力按住,男人的腰际一阵颤抖,龟头膨胀又缩紧,浓腥的精液几乎以立刻填满丽人的口腔为目标般猛烈地喷发,让欧根那一双秀美的眸子无法自抑地上翻到只漏出眼白,努力吞咽着浊精的她最后还是没法将全部的精液咽下,随着男人最后的几次挺动再一口气抽出肉棒,她干咳着,白浊混杂着满口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她本能地想要将浓腥的液体全部吐掉,可是稍微迟缓了一点,她还是意识到了男人们希望她做什么,在高潮余韵与窒息的朦胧感中,她看着前辈那俏丽的脸颊向着自己靠近,顺从着前辈的指尖抬起了粉嫩的下巴。
“被射满嘴巴的样子真狼狈呢。我也,给欧根分担一点吧……啾……咕啾……”
该说不愧是港区的骄傲吗,即便刚刚高潮到接近失神,也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冷静,尽管脸颊上仍旧粘着一缕因为刚刚的舔肛奉仕而汗湿的秀发,一对豪乳也上下起伏不定,她还是伸出一双玉臂,温柔地将欧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这一次,她努力将自己纤薄的两瓣红唇张开,包裹住了欧根那抿紧的芳唇,一双同样汗湿的赤裸玉臂将欧根揽入自己的怀里,用吸吮出啧啧声的方式索取着丽人口中的精液,自然,亲吻的淫荡水声与两人那略微慌乱的鼻息,也全部成为了ASMR的一部分。
直到将欧根的芳唇之间尚未咽下的浊精全部扫进自己的口内,她才带些心疼地让彼此的唇慢慢分离,舌尖轻轻舔过欧根的唇瓣,再将精液慢慢饮下。
“抱歉,我的嘴唇上有糟糕的味道。”
她低声说,丽人并不像欧根那样擅长表演,用刚刚舔过肛门的舌头再和欧根唇舌缠绕,即便心知欧根不会生气,她也还是感到些许歉疚。
“没事的……只要是前辈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嗯❤”
欧根喘息着,随着彼此相拥的两人那刚刚被性玩具折磨过的乳尖无意中轻轻碰到一起,两人的身体都在激烈的快感中一阵痉挛,鼻端漏出甜美的淫哼声。
而男人们也越来越兴奋,尽管仍旧保持着安静,可他们手中的性玩具已经让两位丽人确定了接下来要接受怎样的玩弄。
“谢谢两位舰娘小姐的双重侍奉,现在就该给两位回礼了——能够劳烦两位,挺起自己的屁股吗?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身体……可以告诉大家吗?”
自然,无论是欧根还是俾斯麦,都毫无反抗地按照要求行事,毕竟,两人并不是第一次接受肛交,也不是第一次被灌肠。
俾斯麦菊花的第一次,在数年以前,提督离开,港区曲终人散后不久就已经丧失了。那个时候的她还并不是熟练的佣兵,尽管强大,却仍旧会受伤,在一次低级失误被深海舰娘的舰载机命中而导致的大破之后,她没能完成援护港区的任务,而修理舰装,补充弹药和油料的资源和委托失败的赔偿加起来,比佣金还要高得多。
最后她只好主动向那个带着些猥琐笑容的男人发声恳求——只要能够继续她寻找提督的旅途,那她什么都愿意做。
那天她凌晨才回到她们暂住的宿舍,漱口,再默默地用花洒冲洗小穴和菊花中滴落的精液与乳房上被抓出的血痕,欧根忍不住流泪,她却并没有哭,甚至还有余力平静地摸摸后辈那温软的蓝发。
欧根的后庭处女,则丧失得更晚一些,那次,俾斯麦没能预估到春药的效力,冒昧地在提督的挑衅下吞下春药后,告诉那个黑人提督和他的伙伴,自己愿意让他们所有人发泄到满足为止,只要他们愿意动用港区的关系,在港区周围的各个城市张贴一千张寻人启事,结果,在一轮又一轮的交合后她被干到几乎宫脱,可龙精虎猛的黑人们却毫无满足的意思,朦胧中,她看到用力踹开房门,一边向着自己疾步走来,一边将衬衫褪下甩在地上的蓝发丽人,以及当她被压倒在满身精液的自己身上时,贴着她的耳畔低声吐出的话。
——只要能陪着前辈继续寻找提督的旅途,那她也什么都愿意做。
……与那个时候的狼狈,以及过去许多次的狼狈比起来,只是描述被灌肠的感受,完全算不上什么。
“接下来,因为想要肛交又害怕弄脏的缘故,你们会用粗大的针管强行插入我们的后庭,给我们灌肠……嗯唔……咕啾……”
俾斯麦冷静地出声回答,就像是她对这一切已经有了觉悟那样,她低下头,用仿佛水晶般无机质的目光看着怀中的欧根,欧根会意地用双手勾住灰发丽人那被薄薄细汗沾湿的白皙脖颈,然后,两人的嘴唇又一次相贴,就像是彼此都对于肛交颇有了解那样,她们维持着相互拥抱亲吻的动作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纤腰下沉,以此来让臀瓣上翘的幅度更加惊人,尽管彼此的下身都因为慌乱和期待而微微颤抖,但两位少女都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
“咕啾……快点啦……啾……我们的后庭……嗯啾……都不是第一次被用过了……前辈……哈啊……嗯呀啊啊啊啊❤”
欧根一边格外依恋地啃咬着俾斯麦的唇瓣与唇角,将其上粘着的唾液与浊精一点点扫进嘴唇中,一边也小心翼翼地看着前辈的神情,这对于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尽管俾斯麦从来不苟言笑,她却能从那张像是美丽的玉石雕刻般绷紧的脸颊上找到最轻微的一点变化,只是这一次的变化却一点不轻微。
随着那装入了超过500毫升温热灌肠液的粗大针管被一口气插入到俾斯麦的后庭花之中,那双美眸几乎在一瞬间就微微上翻,变得慌乱不已的湿润呼吸喷在欧根俏丽的脸颊上,那兼有吃痛和刺激,显得格外惹人爱怜的神情让她一瞬间忘掉了自己也在准备被灌肠,而男人们敏锐地捕捉到了蓝发丽人瞬间的失神,随着针管一口气插入,她的芳唇微张,漏出艳丽的悲鸣声。
“欧根……呼……放松一点……嗯……”
蓝发少女的纤手本能地扣紧了俾斯麦那柔软的裸背,而灰发丽人在最开始的慌乱之后,很快便适应了灌肠的刺激感,双手轻抚着后辈那一头秀发表达着关心,同时努力收紧自己粉嫩的菊蕾,防止灌肠液从后庭中溢出,偏偏负责灌肠的男人就像是喜欢恶作剧一样不断旋转着那本就粗大的注射器,一边将其中兼具润滑效果的灌肠液推入丽人的后庭甬道,一边轻轻摇晃着它,而从怀中的欧根那有节奏的娇颤和喘息声中,她意识到大概眼前的少女也在被用同样的方式玩弄着菊花。
“嗯……前辈……哈啊……好多……”
为了制造出夸张的效果,男人们用上了远超需要的润滑,如此多的灌肠液大概会让普通的女孩子受伤也说不定,可是,对于身体柔韧的舰娘而言,却仅仅只是让她们的不适更甚一筹,可作为合同的一部分,她们甚至不能保持沉默。
随着两根空空的针管从丽人的菊蕾中拔出,话筒适时地放在了彼此喘息不定的唇边。
“那么,猫酱和欧根酱,被灌肠之后的感觉如何?”
随着话筒的动作,男人们环住两人的腰际,本来强忍着喷射的欲望就已经相当困难,更不要说在这种情况下运动,俾斯麦努力咬住嘴唇,纤手牵住后辈的手腕表达着鼓励,欧根无力地回以感激的眼神——随着彼此那艰难的动作,她们很快便从刚刚面对着面,呼吸相闻的勾人姿态转变成了并排向前的跪姿,而两个男人也迫不及待地仰面躺在了她们的面前,两根规模惊人的阳具就像是在等待着她们主动骑上去那样,在并排的两人面前高高耸立。
“……就像是……想要排泄,那样的感觉,菊花,被灌得满满的……嗯……可以的话,希望,能够上厕所。”
——实际上,知道这一次一定会被侵犯的两人,本来就提前清理过一次,灌肠多少有点多此一举,但即便不会喷射出污秽之物,当着男人们的面喷出灌肠液也令两人羞耻不已,俾斯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可是隐含着情欲的平淡声线却往往比痴女们的淫声更加引人入胜,连念着台词的男人的声音都兴奋了起来。
“不行……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至少……让我去下洗手间……”
另一边的欧根脸颊通红,双膝拼命并拢的她双手撑着身下的地毯,随着直肠的阵阵颤动,她的身体也随之痉挛不已,蜜肉之中不住滴下粘腻的爱液,显然这份羞耻让天生就格外敏感的舰娘娇躯已经抵达了极限,本来就有着温柔甚至弱气的性格,欧根的哀求声则更加增强了男人们的施虐心。
“不行哦,舰娘小姐们,要是去洗手间的话,不就没有意义了么?现在,猫小姐和欧根小姐就主动骑上面前的肉棒,然后努力忍着不喷射出来——扭动腰际的话,灌肠液也会在肠子里滑动,让清理更充分的吧?”
男人的声音愉悦,可欧根的脸颊却因为这过分的话语而红透了,拼命让临近极限的菊穴忍住喷射的欲望,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反驳。
“这……这种事……做不到的……”
可是还没有等到她说完话,欧根那仍旧粘着彼此亲吻留下的唾液的芳唇,便被俾斯麦用食指轻轻抵住,同样抵达了极限的她努力抵抗着菊穴喷发的欲望,可生性认真之极的她,无论答应过多么夸张的事,只要已经定下约定,就会拼尽全力完成——哪怕是现在这种羞耻之极的变态要求。
“欧根,可不能让大家觉得舰娘是柔弱的存在哦。”
然后,随着那被灌得满满的后庭花在她爬动的动作下微微颤抖着溢出些许蜜液,她膝行到男人的腰际,那美丽如同雕塑般的上半身挺直,丝毫不去掩饰自己那一对形状完美的豪乳与久经锻炼的马甲线,她用单手扶住那根膨胀到发紫的肉棒,用那粗大的龟头磨弄着同样爱液泛滥的肉穴入口,身下的男人尽管一言不发,可眼神已经如同磁铁般被吸在了那仿佛神明打造出的,兼具美艳与矫健的女体上。
“那么,接下来……我会努力试着……忍耐着不喷射出来的……嗯……咕呜……嗯啊❤”
腰际慢慢下沉,那膨大的龟头随着她那原本呈现跪坐的双膝向外慢慢分开成淫荡的鸭子坐而缓缓没入到她那紧窄之极的蜜壶软肉之中,拼命缩紧的菊穴括约肌让她的小穴也连带着缩紧,蜜肉之中无数粘腻的皱褶仿佛要将那根肉棒之中的最后一滴精液也榨个干干净净一般带来令人疯狂的压榨感,男人忍不住漏出愉快的喘息声,而俾斯麦即便拼命忍耐,仍旧没能压抑住自己艳丽的悲鸣。
可是,仅仅只是让肉棒插入还没有满足男人的要求,接下来,她还需要主动扭动那柔韧的腰际,直到榨出身下男人的精液,然后是再下一个……这是一场必输的对决,最后一定会以她喷射出全部的灌肠液作结,可是束手就擒从来不是她的作风。
“那么……我开动了……嗯唔……胸部……不行……”
——然而,她败北的速度比想象中还要快得多。
维持着艳丽而淫荡的骑乘位,她用一双纤手撑住男人的脸颊两侧,让自己那柔韧的蛮腰沉得更深,每一次她用自己的腰际画出美艳的弧形,肉棒那粗大的龟头都会叩击她的子宫口,让男人爽到漏出一阵阵愉悦的叹息声,那根肉棒也随着她紧窄肉穴的榨取而一阵阵微微颤抖,就像是很快就要被她那格外熟练的榨精技巧榨出全部精液一般——
可是,随着男人的双手抬起,挤压她那因为沉下腰际前后扭腰而不断晃动着,在体位作用下显得更加丰满惊人的豪乳,用双手的拇指仿佛按住手柄般轻轻揉弄着那刚刚被海绵刷玩弄到充血发紫的可爱乳尖,本就接近极限的她在一瞬间的分心后,再也无法憋住那本就超过了花径所能容纳的大量灌肠液。
“要去了……不行……不行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坚强的丽人在高潮中颤抖时的样子,显得是那样的可爱,随着清澈黏稠的灌肠液仿佛喷泉般从菊蕾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喷射在远处的地面上,那精致的菊蕾生理性地阵阵颤抖,连带着丽人那坚强的意识一起,在极端的羞耻和淫悦中抵达了绝顶。那原本柔韧之极的蛮腰随着脱力而委顿在身下结实的胸膛上,随着那柔嫩的酥胸摩擦着身下男人的身躯,男人愉快地舔舐着她的脸颊,抢过主动权,激烈地挺动着腰际,让坚强的女战士那软下来的娇躯在他挺动腰际的动作下不住被强行抬起,可是俾斯麦却已经完全无暇在意了,
——而另外一边,仅仅只是看着前辈的坚强,以及那之后受辱时的痴态,欧根就已经接近了绝顶。
充血到极限的阴唇和阴蒂传来一阵阵渴求的娇颤,而身后的菊蕾一阵阵冲击着入口的灌肠液让她甚至连挪动身体都困难,可是,她还是努力膝行着,和前辈一样地骑在了那根肉棒上,努力让阳具对准自己那透湿到仅仅张开便不断有爱液滴落在龟头上的阴唇。
“我也……要开动了……前辈……前辈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只让前辈一个人受辱,自己也要,和前辈一样,承受男人们的淫弄……
她这样想着,对准那根肉棒,一口气沉下了腰,然后,几乎是沉下腰际的同时,她那本就抵达极限的娇躯痉挛着抵达绝顶,本就已经坚持了比俾斯麦更久的时间的她再也无法抵抗这激烈得过分的快乐,就像是身体本身正在祈求着高潮一样,她的后庭软肉颤抖着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灌肠液的同时,小穴也仿佛失禁般喷溅出大量爱液,一阵阵收缩着吮住男人阳具的蜜肉让年轻人险些也被一起榨出——不过很快年轻人就无法再独享这具温香软玉的躯体了,在灌肠液的充分润滑下,那仍旧不住渗出液体的肛穴软肉,几乎是立刻便让男人们争先恐后地上前。
“哈啊……好突然……哈……太……大了……”
明明是坚强到哪怕大破也可以冷静地发号施令的海上英雄,可与坚强的意志不同,那矫健有力的身躯在做爱时却到处都是敏感点,菊蕾的软肉在被猛然插入的一瞬间几乎是立刻便缠上男人的肉棒,尽管后庭不可能和穴肉一样遍布皱褶,那更甚一筹的紧致度和在过量润滑下滑嫩之极的甬道仍旧令男人爽快之极,而随着冠状沟和龟头肆意顶撞着直肠内壁的敏感神经,努力想要撑起身体的俾斯麦只感到腰际酸软无力,乳峰被身下的男人紧紧握住肆意揉捏的同时,身后的男性也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扶住她那柔软的赤裸腰际猛力打桩,每一次抽插都让丽人软糯的肛肉微微外翻,同时承受着身下的男性向上推动的力量和身后的壮健男子那肆意抽动的力量,她那敏感滑腻的乳峰与身下的男人胸肌来回接着吻,带给她一阵阵令人痴迷而慌乱的快乐,令她的美眸慌乱地闪动不已的同时,嘴唇也微微张开,漏出含混的喘息。
“不行……很……脏……咕啾……啾噜……”
而身下的男人则自然而然地抓住了俾斯麦此刻的弱点,双手放开她的乳峰,然后勾住她柔软的玉颈,强行扶正了她的脸颊,逼迫原本凛然,此刻却慌乱不已的灰发丽人看着自己,随即仿佛采摘战利品一般,他忽视了俾斯麦无力的抵抗,强行吻上了眼前舰娘的嘴唇。
明明刚刚才舔舐过男人身上最为脏污的位置,可舰娘的嘴唇仿佛天生就有一种魔力般,永远带着某种恬淡的香味,抗拒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灰发的丽人便热情地迎合起了这个激烈的强吻,放任自己那娇嫩的粉舌被男人肆意掠夺索取,而身下的男人则仿佛对待情侣一般刻意亲吻出一阵阵淫荡的水声,让这场乱交ASMR变得更加勾魂夺魄。
“两根一起……噫呀……不可以……还没有……结束……噫呀!”
而与此同时的欧根,情况还要狼狈得多,与无法撑起腰际的俾斯麦相反,她无法做到和俾斯麦一样让早已软瘫的腰际沉下来,身后迫不及待的男人甚至没有等到后庭花中全部的液体排出,就用双手一口气绕过欧根那香汗淋漓的腋下,双手仿佛享受珍宝一般,紧紧攥住那一对刚好盈盈一握的圆挺美乳,而那根天生便上翘的雄根,格外顺畅地在这种体位下对准了少女那痉挛着喷出灌肠液的后庭花,然后随着一阵咕啾,咕啾的水声,这个精瘦男人的阳具仅仅只是在欧根透湿的臀沟上摩擦了几下,就一口气插入了进去,仍旧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欧根娇躯一阵激烈的颤抖,小穴又一次溢出些许透明的爱液,让双穴被搅拌的声音更加淫靡诱人。
“嗯……不可以……咬耳朵……噫……啾……嗯啾……”
那一对美乳仿佛男人的玩具般,被搓弄着灵活地改变着外形,同样被折磨到发紫的乳首不时被男人用指缝夹住轻轻摩擦,在快感下连脑袋也变得不甚清醒的丽人摇晃着螓首试图摆脱过分激烈的淫悦,却让自己敏感的耳垂落入了身后男性的进攻范围,猴急的年轻人甚至顾不上拨开秀发,便将几缕汗湿的蓝发与她的耳廓一同含进自己的耳中吸吮舔舐。
她本能地更进一步地转头,就像是想看看身后这个过分的家伙的脸那样——可欧根的这个尝试失败了,身下的男人适时地猛烈挺动腰际,叩击着花径尽头的子宫口,蜜肉传来的快感令她无法自抑地闭上一双美眸,身后的男人随即便凑过头来,强行吻住了丽人的芳唇,无视了檀口中仍旧残存着的淡淡精液味道,男人一边用长满胡茬的下巴肆意磨蹭着欧根那柔软娇嫩的脸颊,一边激烈地索求着丽人唇中的每一点液体,而瞬间的抗拒之后,与俾斯麦一样,无力抵抗的她放任男人吸吮着自己唇瓣的同时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她的乳峰,而欧根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随着腰际无力地挺动,本能地向着前辈的方向伸出手。
无法看见与自己并排的前辈,她汗湿的娇嫩手掌滑过俾斯麦的腰线与玉臂,然后才与自己心爱的前辈十指相扣,尽管彼此的嘴唇都被陌生的男人夺走,但随着手心里传来熟悉的温暖,她突然感到自己没有刚刚那样慌乱了。
“——刚刚还亲吻着彼此的百合姐妹舰,现在被丑陋的男人们肆意掠夺着嘴唇,仅有彼此相扣的十指能够传达彼此仍在对方身边的事实——”
主持ASMR的男人恰到好处地念出台词,本能地,两位丽人都努力挣脱侵犯着自己嘴唇的男人,表达着含混不清地反驳。
“才不,不是百合——噫呀!”
“……和欧根她,并不是姐妹舰……嗯唔!”
而男人们的回应,却是更加激烈的抽插,以及污言秽语——第一段ASMR已经抵达了最后的高潮,男人们也不用和之前那样保持沉默了。
“明明不是姐妹舰,可似乎猫酱听到欧根酱的悲鸣声时,小穴一下子就收紧了,差点就要射出来……”
“后庭也像是要赶快榨干我们,去帮心爱的妹妹脱困一样,主动吸着肉棒不放呢……那么,接下来就满足猫酱的期待吧!”
(全文4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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