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们离开港区,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窗外的树叶掉落又新生,此刻,正是长夏将尽的日子,窗外的大树下,拎着手提包的雇员和戴着帽子的工人们脚步飞快地来来去去。
声望已经不想再回忆过去的时光,即便过去的时光充满快乐,服侍主人的起居,看着主人给一个个可爱的舰娘买新衣服,将她们一个个摆放在秘书舰的位置上,对着海伦娜的那对巨乳戳来戳去,又不准舰装坏掉的大青花鱼入渠……可是主人还在身边,戒指还在无名指上,那就够了。
作为提督,他会有许许多多的婚舰,但作为主人,他只会有自己一个女仆长,即便他会用非洲战神之类的外号来调侃自己,她也从来没有生气过,主人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一切都那么完美,所以声望想着大概她们的镇守府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镇守府吧,有着比每一个镇守府都更多的姐妹,怎样的敌人也不是对手,资源也很充足,她们能够一直守护附近的海域,直到主人变成白头发的老人,她们也不再年轻的时候,也许是五十年,六十年以后。
可并没有到她们都变老的那一天,主人就不见了。既没有听到主人推开门的声音,也没有找到主人的足迹,明明前一天晚上才为主人铺好床,被褥的褶皱仍在,温度也仍在,主人却已经消失无踪。
先是迷茫,将一切当做一个玩笑,然后是争吵,激烈的争吵,甚至怀疑姐妹们中的某一个藏起了提督,列克星敦和她极力调停,却劳而无功,曾经的姐妹们几乎闹到兵戎相见,最后是多方寻找无果后绝望的哭泣……俾斯麦先走了,她带着装到快要溢出的资源和欧根亲王一起离开,她们相信提督一定还在世上的某个角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后威尔士和反击向声望发出邀请,在声望本能地摇头之后她们也离开了,她们认为提督被深海以未知的力量咒杀了,她们要建设一个镇守府,和那群深海的婊子打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那之后维内托冷笑着,带着几位意系驱逐舰从仓库里搬走了大量资源,拂袖而去,逸仙为提督立了座衣冠冢,在墓前跪了整日后,被重庆搀扶着离开港区,连列克星敦姐妹也在数夜未眠后流着泪与她告别,她竭力试图留下大家,可是,没有主人的女仆长,无论是那份坚强还是一以贯之的潇洒气度,都无法将崩溃的港区维系住。
从足以与所有深海院长对抗的绝强港区,到无人居住的鬼蜮,只花了不到一个月。
所以每一个和主人共处的美好梦境,都以那张无人睡着的床,那张落了灰的办公桌,和被维内托在盛怒之下一拳打破的窗玻璃作结。
天生的冷静和坚强让她无论在现实还是梦中都没有哭泣,可最后她也走了,走了很远很远,穿过整片大陆,和胡德,皇家橡树,还有好几位英系舰娘一起,仅仅是在那残破的港区中多呆一天,她就感到痛苦正磨损心神。
距离过去的港区横跨了半个世界的这里,噩梦和那令人痛苦万分的回忆都减少了。她们将小驱逐舰们送到学校,开了一家公司,舰娘们由于都有舰装,往往会出于兴趣研究一些机械相关的东西,所以公司业务先从几种军民两用的机械零件做起。
可想要经营好一切,谈何容易。
尽管胡德也努力试着帮忙,但她实在是没有任何经营头脑,连下属都管理不好,只能当个让大家安心下来的吉祥物;不过还好,无论是管理下属还是招纳人才,之前实际上和自家妹妹一起照顾着港区的大小事务的声望都在行,更不要说之后又有一位曾是个小提督的年轻人辞职过来,也让她省下来了不少功夫。
这一切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但还有一种困难,是凭借着声望的坚强与才智绝对无法克服的。
利益集团,在俄国称为希拉维克,在美国称为军工复合体,在日本称为财阀;末日降临之前,利益集团面对着政府的反垄断打击,尚可以说有所收敛,而在深海袭击下,所有的政府几乎全部随着暴力机关被深海摧毁而崩溃,世上唯一可以称为统治者的是松散的舰娘总督府,这种情形之下,利益集团很快便自然的联合起来,和城市底层的黑帮一起,像是死尸的腐肉上自然滋生的蛆虫和落在死尸上的秃鹫,一上一下地让从零开始创业变得无比困难。
不过,无比困难,并不代表不可能。
她们所定居的这座城市,有着舰娘总督府的一个分部,让集团不能做得太盲目张胆,可偏偏,那个优雅地行走在普通人中间,拥有着异色瞳的美人,比起世上的所有庸脂俗粉都更加吸引到了豪富们,这让声望有了一点筹码。
她从窗外的树上转过头,看着桌上烫金的邀请函,慢慢将头顶戴了许久的女仆发箍摘下,珍惜地收进衣柜里,轻叹。
筹码只有这么多,但是这就够了。
“我很清楚我们只是一家小公司,上下游供应链上,我们公司无论在价格上还是质量上,都并没有特别的优势。”
尽管她是这场酒会上的唯一一个女人,但那双美丽的异色瞳游刃有余地扫过周围的每一个男人,那双拥有娇嫩肌肤,柔若无骨的十指交叉在一起,并没有因为接下来要面对的糟糕情况而颤抖,即便这场酒会上的每一个男人都用仿佛野狗看着仍旧散发着血腥味的生肉般,毫不掩饰渴望的眼神看着她,房间中的酒气,酒桌前显然是用来表演的钢管,与她那前凸后翘,完美到令世上的大多数女孩子都完全无法想象的美好身材更是让酒会的气氛几乎像是AV的摄制现场,如果不是她那副永远保持着完美与潇洒的仪容并没有因为气氛的糟糕而稍有变化,恐怕现在,她那身保守的制服裙装早就已经被撕裂,暴露出其下的胴体了吧。
“这是当然。像声望小姐这样蕙质兰心的女子能够赏光陪我们诸位饮酒也是我们的荣幸。既然声望小姐如此可靠,接下来的投标,还是交给胡德小姐与声望小姐的公司较好吧……哈哈,相信声望小姐,一定能不负众望的。”
为首的男人笑着举起酒杯,向声望致意,声望也优雅地颔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既然诸位能够看得起声望,我很荣幸能为各位献上舞蹈,还请诸位在以后的生意中多多关照。”
她闭上眼睛,等待了三秒钟。
每次像这样做的时候,她都会等待三秒钟。
作为他的女仆长,大多数时候,她必须在没有主人的指示的情形下自行其是。所幸她无论性格还是才智,都卓越到足以做出合适的决断,然而,只有这个决断,她无法说出是否是正确的。
……这是必要的,如果没有这样的必要举动,她们的财力就绝对无法达到能够在大范围内寻找提督的地步,而且,她们只要将公司做得够大,也可以让提督来找到自己。
……可是,必要的事情未必是对的。她还记得当初自己随侍主人身侧,在一场与深海舰娘的较量中,她舰装大破,但远处的院长更是几乎已经瘫在海面上,舰装差不多彻底坏掉了——与自己同行的姐妹们都还没受伤,在她的判断中,收益远远大于风险。
但主人还是将她们都召回,泡在浴池里的她觉得当时击败院长是必要的,为此冒着牺牲掉自己的危险其实并不过分——但主人摇一摇头,他和声望说,院长可以之后再打,大破进击是万万不能的。
主人这么说,那么就是对的。
所以,在声望看来必要的事情,在提督眼里未必就是对的。她渴望着提督会在这个时候打开房门,告诉她,这样做是错的,接下来不准这样做了,那么她就会听从,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作为女仆长的她如同提督的手和脚,会将一切都献给心爱的主人。
三秒钟过去,她睁开眼睛,带着些许遗憾看向房门口,厚重,华丽的大门关得严严实实。
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主人并没有回应她的祈愿,出现在她的身边。
“舞蹈只是我的业余爱好……那么,献丑了,诸位。”
随着她的指尖轻轻在那件保守的衬衫领口游走,再向下慢慢动作,男人们的目光仿佛看着巨大宝箱被打开的海盗们一般,被吸引在那赤裸的脖颈与线条优美的锁骨之上,再向下游动到她那饱满,珠圆玉润的美艳乳房,最后,随着那件衬衫与套裙一并滑落,她那绝美女体上的衣装,便让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大饱了眼福。
黑色的,裸露出大半乳球的兔女郎装是上半身唯一的装扮,甚至让粉嫩的乳晕都略微暴露在外,而那线条优美,兼有矫健的肌肉线条与柔嫩肌肤的后背,更是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完全暴露在外,即便这被包裹着的少数肌肤也几乎与全裸无异——那有着马甲线的完美小腹也好,手不能覆,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巨乳也好,全部都靠着用来固定兔女郎装的那一条纤细的透明系带上,随着它掉落,这兔女郎装便也会掉落。
而身下那件与兔女郎装格外相配的黑色连裤袜,与从肚脐高度就开始收紧的兔女郎装一起,让声望那饱满勾人的大腿内侧也好,浑圆挺翘的蜜臀也好,全部都足以被周围的男人们尽收眼底,无疑,那微微透肉的连裤袜内,没有内裤甚至系带内衣的存在,即便在座的男人们都不是雏儿,他们的呼吸还是粗重了起来,忍不住想象此刻丽人的下体正处在何等勾人情欲的状态,接下来他们又要如何顺理成章地将阳具插入其中。
将落在地上的套裙捡起来搭在椅背,忽略了男人们忍不住瞄着她深邃的事业线的眼神,她优雅地将兔女郎装所需要的兔耳发箍戴在头上,仿佛过去带上女仆发饰那样自然,然后,声望轻轻撩开刚刚因为低头而垂落的几缕淡金色秀发,以模特们走猫步般的姿势迈开脚步,仿佛正炫耀着自己那堪称奢华的裸背与娇臀,可她也的确有炫耀的资本,很少有女性能够将性感,柔媚与潇洒结合在一起,即便她们是集中了无数幻想而诞生的舰娘。
终于走到钢管旁的女仆长向着男人们露出完美无缺的微笑,轻巧地抬起一侧玉腿,毫不费力地将那踩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抬高到超过头顶,单手扶着钢管的丽人尽情展现了自己大腿内侧那优美的线条之后,再用那唯一仍踩在地面上的脚掌优雅地转了半圈,向着钢管低下螓首,仿佛亲吻真正的肉棒般虔诚地吻在了那冰冷的钢铁上。此刻,即便是最为苛刻,见过最多舰娘的富豪,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美,就像是世上最为美丽又淫荡的精灵那样。
“好!”
男人们大声鼓掌,酒水的味道令绝丽的少女微微皱起眉头,她不喜欢喝酒,但情势所迫,还是喝了不少,尽管这种程度的酒水还不足以影响她的判断。
她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钢管,双手同时发力,让那一双仍旧踩着高跟鞋的,修长而匀称的玉腿在空中画出一个优美的弧形,然后再让双足形成一个优美的一字马,最后,在男人们的视线中并拢双足,轻轻勾动脚腕的同时让双足小幅度地摩擦,将脚上踩着的高跟鞋缓缓甩落,这才优雅地用一双赤裸的玉足轻点地面,双手也松开了钢管,即便是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她的气息却没有任何慌乱。
声望那绝美的躯体有着比其他舰娘还要更强许多的爆发力,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距离提督太远太远的缘故,过去她也是离提督越远,就越感到状态绝佳。
可男人们不在意她的舞蹈难度如何,只在意那具被尽情展现出来的华美娇躯——这些比声望富裕千百倍的男人们此刻感觉自己又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适时地,侍者们送上了用来玩弄眼前人的玩具,这家酒店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拉皮条的事。
“跳蛋吗……那么,这位先生想要把跳蛋塞在哪里呢?”
声望平静地出声,舒展着自己刚刚热身后微微见汗的娇躯,没有任何内衣的乳尖与小穴在刚刚的动作中与布料摩擦,已然略微充血,但她仍旧保持着专注,努力不让舰娘那天生敏感的媚骨淫躯占据自己的思考。
“当然是你那娇嫩又可爱的菊花咯……嘿嘿,小姑娘挺会选嘛,穿这么一身情趣服……”
声望精心选择的那件兔女郎装自然不是常见的款式。这勾人情欲的衣装仿佛觉得让裸背和大半酥胸被人尽情视奸仍旧算不得暴露一般,在臀沟处大胆地镂空,只是在连裤袜的遮掩下方才没有走光——只不过,现在连裤袜要被撕开了。
男人笑着将那双有着老茧的粗糙大手放在了女仆长那绝丽的挺翘娇臀上,本能的,声望试图挣脱,可还是逼迫着自己站定,迎合男人的动作。
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她绝对不希望事到临头,她们努力建立的公司又倒闭了,她们又只能到总督府去寻求救济,那样的话,等到提督回来的那天找不到她们,不知道他会多伤心。
“嗯……唔……”
男人的手隔着连裤袜抚弄臀瓣,手指在那仿佛蜜桃般绝美的臀上游走的感觉令声望联想到湿润的蟾蜍,她努力咬紧牙关,忍受着男人更进一步靠近,享受地嗅闻着自己的一头金色秀发。
而另外一个高大的男人也靠近了自己的另一边,他的手中则是两个小小的夹子,不用说,声望也知道接下来自己要被做些什么,但出于舰娘的骄傲,她面对着那一对电动乳夹仍旧努力挺起乳房,让男人能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尽情欣赏着声望那知道乳夹很快就会夹上来而本能地充血勃起的粉嫩乳头,最后在声望那带着羞恼的眼神中低下头,在她那大半暴露在外的浑圆乳球上一吻,胡茬摩擦乳头的感觉令声望十分不快。
“放松,声望小姐,不用那么挺胸抬头也可以……”
终于看够了的他甚至还有余裕貌似关心地对声望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声望顾不上回答他,身后的连裤袜随即被撕裂。
“嗯……哈啊……好突然……哈……”
暴露在外,呈现出完美的圆润流线型的臀沟,让声望本能地感到了些许冷意,无论事先做了怎样的心理准备,当男人那满是老茧的粗糙食指沾了点冰冷的润滑液,沿着她的臀沟末端,自下而上地撩过整个臀沟,她还是感到全身上下仿佛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本能地呻吟出声,而那因为润滑液而冰冷的手指,随着她努力压抑着的小声娇吟,一口气插进了她柔嫩可人的菊花之中,感受到强烈异物感的少女后庭,也本能地将那根手指夹紧,可男人就像是已经给不止一个女孩子破过后庭的处女了一般,并没有急着强行插入,而是小幅度地旋转手指,随着指尖磨蹭着括约肌带来的阵阵刺激以及跳蛋在直肠内激烈颤动带来的一阵阵淫悦,完美的女仆长手指无声地抓紧了钢管。
而自然,完美的女仆长在这一瞬间漏出的软弱轻哼声,引起了更多男人的色欲,随着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声望光洁的菊花之中进进出出,每一次动作,声望都漏出一声含混不清的轻叹,即便平日里再如何潇洒自如,她毕竟还是敏感的舰娘。
不过,只是这样的话,应该还能够至少把手头这支舞蹈跳完。
轻轻咬住嘴唇,声望那精致的兔耳与整个螓首一同垂落,她的双手沿着钢管向下捋过,整个身体在双腿笔直的情况下弯折成了优美的倒V字型,将那丰满淫熟的臀瓣凸显得越发可人。
“您看……像这样,如何?”
耐心地等待着男人将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从自己的后庭之中拔出,手指在她的连裤袜上擦了一擦,在其上留下一道水迹,声望这才继续动作,灵巧地一边向着男人们发声,一边大幅度地旋转整个身子,兔女郎装包裹着的,原本摆出倒V字的裸体,此刻随着双手发力,那矫健的身躯凭借看似纤细的双臂力量一口气抓住钢管倒立了起来,将那仅有连裤袜包裹的艳丽股间尽情展现在男人们的视野中之后,她再让整个身子反弓,那一头绝丽的淡金色秀发垂落向地面,而那与冰凉钢管之间只隔着比纸更薄的连裤袜的玉臀,则仿佛正在为钢管做着素股服务一般,用刚刚男人抹上的润滑液作为润滑,优雅又淫荡地上下耸动着,她淫荡的喘息声与跳蛋的颤抖声混在一起,那具前凸后翘的艳丽娇躯展现出的比起真正的兔子还要更加灵活的动作,让这些见多识广的富豪们也忍不住大加赞叹。
“声望小姐可真厉害!”
——只是,即便此刻因为头下脚上,只能看到男人们的下半身,声望也能看到他们膨胀起来的股间,显然这样的赞美不完全因为自己的舞蹈。
“多谢夸奖……”
尽管如此,作为女仆的礼仪,还是让声望优雅地出声,旋即,她施展出即便专业舞者也难以企及的高超技艺,在一瞬间松开双手撑住地面,仿佛传奇的瑜伽舞者般,维持着股间紧贴着钢管,双腿完全展开的姿态,她以手代足地向着身后退去,始终绷直的身体维持着仅仅用小穴与钢管相接的状态,仿佛教师们常用的教具中斜边角度可变的三角尺那般慢慢滑落,动作轻而稳定,可无论小腹还是大腿的绷紧都体现出这样的技巧需要非人类的技巧才能达成——但无论男人还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用上的技巧。
——随着小穴与钢管在润滑液作用下的磨蹭,整个肉穴仿佛火烧一般,连裤袜的摩擦让它溢出些许淫靡的水迹,在钢管上拖出一条亮晶晶的水线,而竭力忍耐着这样的快感,让声望的脸颊也仿佛火烧一般,可竭力没有悲鸣出声的声望还是完成了最后的动作——连裤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展开成淫荡的M字,随着高跟鞋轻轻撞击地面的响声,以工口的分腿蹲姿势踩上地面。
“声望小姐……就不用那么费力的舞蹈啦。虽然声望小姐的舞蹈谁都想多看一会,可是现在,这不是天已经晚了么?大家啊,想和声望小姐一起睡觉都已经想疯了……”
煞风景的声音响起,已经迫不及待的男人,借助着声望的整个娇躯都向后撑着地面,那一对浑圆乳球毫无防备的功夫,直接就向着这一对饱满的浑圆伸出了自己的魔掌,那原本就暴露出整个上半部分乳峰的兔女郎装自然完全无法遮掩住这样的攻势,随着那双手一口气握住这对微微汗湿的浑圆,粗糙的掌心毫不客气地来回搓弄起早就已经充血的乳尖,声望那因为舞蹈而绷紧的娇躯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主人,如果您再不来我身边的话……
带着某种含混的悲哀,随着男人的手心肆意沿着粉嫩的乳首画着圈子,声望沿着男人们的裤腿间隙望向门口。
当然,门早已经被反锁上,知道大人物们要在这里玩弄某个运气不好的少女,就连原本的服务员们也在上了菜之后就再也不来煞风景了。
“哈啊……我一介流浪舰娘,能够承蒙各位的错爱,真是荣幸……还请您容我脱掉这身衣装……嗯唔……”
不过,显然穿着这身兔女郎装的声望比起脱掉更加受人喜爱,男人们的回应是将那件原本遮掩住乳峰的兔女郎装一口气向她的小腹下拉去,只是一瞬间,仅有的用来固定的透明系带绷断,很快,那一对圆润挺翘的白兔,便随着男人肆意抚弄的手指,而以颤巍巍的淫靡姿态出现在了男人们的面前。
声望的乳尖小巧粉嫩,乳晕却并不如同乳尖那般小巧,大块圆润的淡粉色与周围的奶白色肌肤泾渭分明,令她的乳房显出某种与普通人略有不同的诱惑与美艳。
而随着身下的男人动手将她那一直包裹到腰际的连裤袜撕得更加破烂,那美丽的蜜肉也暴露在了男人们的视野之中。
大概是因为声望比起许多舰娘来说都更加成熟得多,完美潇洒的女仆长那娇艳欲滴的肉穴被淡金色的阴毛所保护着,小块的毛绒仿佛金色的叶片般遮掩着声望那张开的两瓣娇花,仅仅是看着那层叠的淫乱媚肉,就让这几个男人忍不住将阳具一口气插入其中。
周围响起了一连串皮带与长裤落地的声音,声望想要撑起身体,可是,男人那不断揉弄着她乳峰的双手却仿佛舍不得放手一般,来回动作着欺负声望那娇挺的美乳。
所幸完美的女仆长即便是这种时候也有办法,用单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抬起,为这个男人解开腰间的皮带,旋即,她的舌头便自下而上地舔过男人的卵袋与阳具根部,仿佛要为这位大人物做一次充分的清洁一般,沿着那散发出浓郁汗味和雄性气味的卵袋,声望的粉舌来回游走着,做出一次又一次小幅度的攻势,让这个男人忍不住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哼声,双手却抓得更紧了几分。
“嗯……啾噗……咕啾……”
她知道这张餐桌上的每一个男人自己都得罪不起,只好尽快让眼前这个率先偷吃的家伙射出来——所幸,她过去为了侍奉提督,精心练习过无数种性技巧。
……只是,连她自己也想不起来,究竟这么多的技巧有没有在提督的身上用过了。
抛开脑海中的痛苦感触,她开始了对男人的乳口并用——双腿以M字打开的状态坐在地上的声望腾出了一双玉手,一边轻轻吸舔着男人的卵袋,丝毫不顾忌精致的俏脸上黏上了男人湿漉漉的阴毛,她的双手一左一右地轻轻推挤自己的乳球,将这根长度惊人的肉棒顶端包裹在了自己的乳峰之间。
所幸,他的年龄毕竟已经大了,肉棒不再像是年轻人那般,上翘得如同骑枪,随着这份与普通的乳口并用完全不同的侍奉方式,声望感受到了男人的卵袋在快感下忍不住缩紧——她轻吹了一口被自己舔的透湿的两粒睾丸,而同时,那一对饱满的美乳也一左一右,来回磨蹭着男人那膨胀得发紫的龟头,用汗水作为润湿的美乳带给这位年长者以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让男人的阳具一阵颤抖,险些无法把守住精关。
“哈……声望小姐,可真是骚得很啊……”
男人拼命绷紧身体,而声望舔弄着卵袋与阳具根部的唇舌同样漏出小声的悲鸣,另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用手指插入到声望那因为M字开腿而盛放的蜜肉之中,随着中指与无名指的来回勾动,被轻易找到G点的丽人尽管竭力忍耐,声音仍旧显得淫靡了几分。
“咕呜……啾噗……嗯噗……噗啊……哈……”
可最后还是这个男人率先射出精液,声望那仿佛钢琴家一般修长而灵巧,丝毫也没有因为平日操持公务而粗糙,仍旧保持犹如凝脂般粉嫩的指尖,随着乳峰一左一右地挤压龟头,也轻轻搔弄起龟头顶端的尿道口边缘,再向上一路滑动到阳具竿部的青筋,随着声望的双腮吸紧卵袋,她那妖艳的异色瞳微微眯起,大量的浊精随着她吸舔的动作一口气飞溅而出,而她也顺势激烈地搓动自己的那一对豪乳,让男人将全部的白浊都射在自己那魔性的乳沟之间,直到男人喘息着漏出悲鸣声,她才停下吸舔,转向那此刻已经完全委顿下来,其上仍旧粘着精液,与她的乳峰之间拉出一道细丝的龟头,将那委顿的龟头含在口中,来回吮吸的声音不仅让这个已经射过一次的中年人痛苦不已,也让周围色心大起的男人们的肉棒比平日里更加挺硬了几分。
将浓郁的精液咽下,声望那含笑的异色瞳旋即转向了自己面前的男人。
作为完美的女仆长,声望大概比整个港区中的任何一个舰娘都擅长性技,而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无论在体能还是技巧上,都远远比不过她。维持着女仆长的礼仪完成所有这些工作,然后,尽快将这些令她厌恶的男人抛开在脑后,回到胡德小姐和其他人身边吧。
这样想着,她优雅地微笑,一双素手搭在眼前男人的肩膀上,妖异的异色瞳仁饱含伪装得恰到好处的情欲,向着眼前的男人出声。
“不能劳烦您自己动呢……若您不介意,就由我骑在您身上如何?”
“能被一位真正的舰娘说出这种话,今天不会是我的幸运日吧?”
男人笑着出声,金发丽人微笑着看着男人躺在地上,自己并没有如同普通的女上位般,摆出鸭子坐的姿势,而是重新做出了之前的工口蹲——双腿向外张开的她,甚至没有脱下高跟鞋,尽情展现出连裤袜下大腿内侧矫健而完美的肌肉,旋即,深蹲的她用单手扶住男根,让那膨大充血的龟头顶在自己已经透湿的小穴入口处,仍在不断震动的跳蛋拉绳仿佛一根尾巴一般从她的后庭花中垂落到地面上,就像某种过于纤细也过于长的兔子尾巴。
“哈啊……若诸位迫不及待,我也可以,用手和嘴来为诸位阁下服务……哈啊……如果……不嫌弃的话……”
随着阳具顶在声望的蜜肉入口处,声望并没有显得太过慌乱,轻轻撩开在刚刚的口交中弄湿的几缕秀发的同时,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嘴唇上残存的些许唾液,另一只手来回轻轻晃动着身下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用自己的小穴中滴下的爱液为这个男人做着润滑服务,直到整个龟头都被少女的爱液打湿,她才慢慢沉下腰,让龟头没入到自己那紧窄妖媚的穴肉之中。
“我们怎么会嫌弃……”
在仿佛天生榨汁姬的丽人那妖媚的笑容中,男人们围拢了上来,顺势,声望的腰际一口气沉到了最深处,终于,整根肉棒都一口气插入了进来,随即,仿佛在做窄距深蹲一般,随着声望的小腹和大腿同时绷紧,那根肉棒又被一口气吐出到了龟头附近,这兼有矫健和性感的丽人上下挺动娇躯的同时,胸前那一对仍旧粘着精液的大白兔也上下晃动出淫靡的姿态,让男人们在期待中扶着自己的肉棒凑近声望的脸颊,而异色瞳眸的丽人也很快给予了他们热烈的回应——早就在港区的众多事务中练出了一心多用的本事的女仆长,用双手同时握住了两边形状各不相同的男根。
侧过脑袋,微微挑起眉毛,她含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这根膨胀到了极限的上翘阳具,却并没有急着将肉棒完全吞入,而是借着自己的腰际上下扭动的状态,从不同角度轮番用唇舌和两腮对含在口中的膨大龟头刺激不已,而握着肉棒竿部的手也没闲着,仿佛保养枪炮般地借助沿着唇瓣流出的唾液来回搓弄着坚硬的雄根的同时,另一只手也灵活地撸动着另外一边那因为年龄大而有些下垂的膨大男根。
“啾噜……咕啾……噗……”
丝毫没有因为两根肉棒的精神头不一样就厚此薄彼,绝丽的女仆长不时扭过螓首,吐气如兰地用自己的唇轻点男人膨大的龟头,舌尖则是反复欺负着那不断漏出先走汁的尿道口,再在这个男人即将射精的一瞬间松口含住另外一边的龟头。
“哈啊……声望小姐,在床上的样子真不愧是英国的骄傲……”
身下的男人也同样完全无法抵御声望那游刃有余的榨精,平日里男人们也玩弄过不少模特或演员,可这些被他们以权势强行招来的女人往往是说一声,动一下,而像声望这样,不仅在美貌上超过她们,更加能够主动侍奉男人们的每一处敏感带的女子,令这些富有的男人们也心动不已。
“呼……啾噗……这只是……淑女平日里的一点小爱好……不值一提……嗯啾……”
——的确,可这份小爱好,原本应该由她和心爱的主人共同享用。
……主人已经不在了,她带着某种心痛再一次向自己重复,现在应该专心用上自己的全部技巧,将这些衰老的富豪身上的全部精液榨干,拿着他们的承诺回到公司里去。
这只是单纯的交易,既不涉及感情,也不涉及背叛。
“声望小姐……射了……”
身下的男人已经到了极限,膨大的阳具磨蹭肉穴,带给声望一阵阵温和的快感,只是这份快感还没有到无法忍耐的地步,声望一边前后摆动着腰胯,一边让自己的蜜肉夹得更紧,本就是真正名器的小穴,在因为此刻的体位而绷紧的腹肌作用下,仿佛缩紧到极限的海葵触手一般,每一次声望上下扭动自己那被连裤袜与兔女郎装包裹的纤腰,都会让男人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激烈,终于,随着小穴中传来的一阵热度,男人猛烈挺动着自己那有些肥胖的腰际,将白浊尽数灌入声望的体内——随着男人肆意的抽插,她恰到好处地表演着喘息和悲鸣,片刻之后,才仿佛脱力般慢慢撑起自己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矫健腰际,让白浊沿着自己那闭合的两瓣蜜唇向外拉出一道长线,与爱液一起滴落在地毯上。
“呼……您真厉害……哈啊……啾噗……快要……爽到坏掉了呢。”
喘息不定地向着这些富豪们发出表扬的同时,她也没有忘掉用舌尖反复磨蹭两边的两根肉棒,而这两根因为缺乏锻炼,而不再如同年轻时那般耐久的阴茎,也就随着声望轻盈而温柔的逗弄,和比之前更加快了几分的撸动而很快抵达了极限。
“啾噗……哈啊……全部,都射给我吧……啾噗……咕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她激烈的喘息声,被她含在檀口中的龟头喷射出了全部的精液,而另外一边,男人贴着她那犹如精灵般迷人的脸蛋,仿佛幼儿的涂鸦般射出大股白浊,将金色的发丝与那优美的俏脸一并染上白浊的颜色,可声望不仅没有展露出任何不满,甚至在将另外一边的男人射出的全部精液都仿佛琼浆玉露般饮下之后,再转过头,将这根同样在射精后委顿下来的肉棒含在口中轻轻吮吸,直到其上的雄性气息与白浊全部被那仿佛有着魔性的芳唇掠夺殆尽。
“哈啊……抱歉,让大家等得太久了……可以由我骑在您身上吗?还是,您更青睐其他的玩法?”
向着房间之中最后剩下的三人,她仿佛真正的雌兔一般,手足并用地爬到距离自己最近的男人面前,先侧过脸颊,在男人的肉棒上轻轻一吻,再温柔地向着这个男人出声,不过,随着男人那仍旧粘着润滑液的手指扫过她的秀发,说出自己的要求,声望也因为男人有些过分的要求而秀眉微蹙。
“三洞齐开吗……如果几位都愿意的话,我也没有意见呢……可若我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还请不要嘲笑我。”
即便是此刻,声望仍旧保持着女仆长那近乎完美的风度,看着男人躺在她面前,没有直接骑在男人身上,而是先低下头,从阳具的根部开始向上舔过,直到整根肉棒都被自己的舌头舔到润湿不已,声望才慢慢膝行向前,随着一声含混不清的喘息,那仍旧在慢慢滴出混杂白浊的爱液的小穴入口与男人膨大的阳物亲密接触,将声望那销魂蚀骨的名器再度填满。
“我们玩女人,可不就是为了让女人羞耻得淫叫个不停吗……我倒是想看看,舰娘的菊花和人类的菊花,有什么分别——”
随着声望的一声略带慌乱的娇吟,身后的男人轻轻拍了拍她娇挺的臀瓣,捏住原本填满肛穴的跳蛋,随即也不顾声望是否准备好,便向外用力拉动跳蛋,声望本能地夹紧后庭,可早已被充分润滑过的肛穴只是在一阵空虚感中绽放开美丽的淡粉色,肛肉被扯动得微微外翻的同时,也与那枚颤动不已的跳蛋说了再见。
只是很快,一根比起跳蛋来更加粗壮的肉杆便顶在了丽人的后庭上,已经被充分润滑了的后庭花,轻易便容纳了这根平均尺寸的雄根,可男人就像是在等着与其他人一起上阵一般,仅仅只是插入了小半龟头便慢慢拔出,而与此同时,最后一个比声望还要矮小几分的男人也走到了声望面前。
“呼……交给我吧,嗯啾……”
尽管同时面对着三面夹击,声望还是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慌乱,她伸出纤手撩开自己几缕汗湿的秀发,檀口微张,用粉嫩的舌尖向外吐出,轻轻舔舐着那根不算太过粗壮的肉棒,与此同时,她略微放缓了扭动纤腰的节奏,让身后的男人能够将阴茎顶在她的臀沟之间来回摩擦,每一次男人的肉棒磨蹭少女的臀沟,女仆长便会漏出些许刻意的娇吟。
“咕啾……噗哈……那么……我开动了……”
声望微微抬起眼帘,她以前曾经在书里看到过口交时应该怎么做,在舔舐肉棒的时候,要抬起眼帘,自下而上地和眼前的男人对视,哪怕是再怎样冷酷的男人也没办法在美人那俏丽的脸蛋紧贴着自己狰狞的雄根时不产生反应,眼前的男人也是如此,随即,声望并没有急着将整根肉棒含在口中,而是绕着圈子,仿佛正在用纸巾擦拭珍贵的宝物一般,反复用手指将口中漏出的唾液涂抹在男人的阳具上,很快,男人的肉棒就已经勃起到了极限。
“嗯啾……咕呜……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随着声望深深低头,将整根肉棒完全含纳在自己的口中,身后的男人也快速地抽动了起来,沾满了润滑液的肉棒一口气插入到直肠最深处的同时,眼前的中年人也用那双显然经过精心保养,汗湿的手掌按住她那一头刚好齐肩的金色短发,用深喉的方式让声望那一双美丽的异色瞳瞬间上翻,喉管被强行撑开的痛苦和窒息感荡漾开来,可最为痛苦的却并非是被三洞齐开的痛苦,而是心理上的——她多么希望此刻粗暴地按压着她的头发,有节奏地挺着自己腰部的男人是她的主人,这样的话,即便他的动作再粗暴几倍,她也会欣然接受……
“啾噜……滋噗……啾……嗯啾……”
强行将脑海中明明触手可及,却怎样也想不到容貌的提督忘却,声望有节奏地摆动着自己的脑袋,配合着男人挺腰的节奏,每一次这个男人的肉棒向前挺动,她就好像要将整根肉棒都一口气吃下去一般同样向前摇动螓首,让龟头整个没入到自己的喉管之间,每完成一次这样的动作,身后和身下的两个男人也会默契地挺动腰部,让她的双穴随着被不断侵犯而有节奏地翻出粉嫩的软肉,再被抽插的动作带回去,从来没有过双穴同入的体验的声望,每一次被这样粗暴的凌辱,都会感到难以忍耐的愉悦感,随着喉咙里不断漏出淫靡的轻声,即便是她毫不动摇的意志,也因为此刻正在接近的绝顶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们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尽快完成这里的事情,然后,就回到胡德小姐她们身边吧。
(全文3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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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