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重聚和最终的堕落(4)
“……姐姐……?”
“……对不起……我的妹妹……”
“……”
“……”
对于阿尔芙蕾娜和奥莉薇亚来说,这一刻实在是五味杂陈——姐妹重逢了,可是在皇家军港的地下室里。
战争结束了,以皇家的胜利和铁血的战败而告终。作为俘虏,铁血帝国交出了他们海军绝大多数的精锐战舰——面前的两位就是其中之一:奥莉薇亚-冯-俾斯麦以及阿尔芙蕾娜-冯-提尔比茨,帝国的“铁血宰相”以及“北方的孤独女王”。
“——有点伤感呢,但是总归是见面了是吧?别苦着脸嘛~”
满脸笑容的胜利在这种气氛里显得过于突兀了。这地下室的最底层一般没办法见到阳光,除了头顶的日光灯外,剩下的唯一和阳光相关的也就是皇家的空母小姐了。
“你这家伙……不会说话可以闭嘴啊——唔嗯!?别……关上它啊嗯……”
“嘁,一点教训都学不到的笨蛋还是惩罚一下的好——别担心,俾斯麦大人,我只是小小地惩罚了一下您的妹妹,和胡德女士对您的做法一样。”
“果然又是挠痒吗喵……咳咳,皇家海军有一个算一个果然都是变态。”
“哎呀,您不也是乐在其中吗?姐妹两个在傲娇这方面有点像哦~”
顶着姐妹两人的鄙视眼神,胜利绕过束缚着两人的水池——准确的说是一水池的史莱姆,在墙上的控制面板上开始敲打起来。
史莱姆开始活动,将本来面对面的姐妹两人换了个体位——两人并排平躺着,不过方向刚好相反,两人刚好能看到对方的一双被禁锢住的美足。上肢的束缚被解开,可身体依旧半沉在史莱姆中难以动弹。
这是俾斯麦第一次看到妹妹的双足——和自己一向赤脚或是黑袜的搭配不同,提尔比茨40码的双足上是一双薄的过分的白丝袜。透过一层若隐若现的白纱,那双如美玉般白皙而透出一丝肉色的美足若隐若现。它们不安分地动着,就像它们的主人依然想要挣脱出去一样。俾斯麦有些出神——自己的脸离着这样的一双尤物不超过20厘米,若是换成如此距离的皇家方舟和标枪,估计后者的袜子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了。
(妹妹的脚好好看啊,想摸摸看……不对不对!你在想什么啊奥莉薇亚!不可以对妹妹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啊!)
正在俾斯麦思考混乱之际,胜利跑到提尔比茨那边煽风点火起来:
“感觉如何呢提子酱?姐姐的美足就摆在你面前哦~”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称呼啊!?要显得亲近的话应该叫阿尔芙蕾娜或者缇娜好吧!?再有你跟她很熟吗!?)
“我和你这样的变态不一样,不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的,笨蛋。”
“欸——怎么又是这句话,你在船上跟我说过无数遍了好吧。算了,该开始了呢。”
胜利从身后拿出一罐粉红色的药水和一只毛笔。刚一开盖,一股甜的发腻的味道一下子弥漫开来。
“我要涂药了哦,俾斯麦大人——可能有点痒,请稍微忍耐一下哦~”
胜利拿笔沾了粘稠的一团药水,开始仔细而地涂抹起来,从脚跟脚心一直到指缝间都没有放过。涂过两只脚再涂两只,两姐妹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毕竟她们可体会过比这厉害得多的多的感觉了。
“嗯哼~现在就请两位好好地叙叙旧吧,我两个小时以后来找你们哦~”
地下室的门被关上,灯光也变成了昏黄色。加上裹着身体的史莱姆,两姐妹仿佛正躺在卧室的床上,一切都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气息。
“……”
“……”
“额……妹妹你是怎么被抓住的?”
“被炸沉在港里,差点死掉的时候被救起来了。”
“啊……你被她们关在船上带过来了?”
“对”
“她们没对你怎么样吧?比如喂你吃奇怪的药之类的——”
“没有——就是被玩弄了好几天而已,跟你一样。”
“啊……”
“……”
短暂的对话后是长久的沉默。战争磨灭了一切,两颗心也被铁与冰所束缚。
提尔比茨回忆着曾经在北海的时候,每个月补给船来时总会有一封专门写给她的信——那是她和姐姐唯一的沟通方式。她每次都亲自去完成物资交接,为的就是炮弹和石油补给中间的那雪白的信纸。挪威的风冷得很,可她却并不难受——直到回到家里。低温让她浑身麻木,进了房间,身子暖了起来,可双脚仍然冰凉,在暖意的烘烤下刺痒得难受——想到这些,正被束缚着的提尔比茨脚趾忍不住动了动。
令她有些不安的是,那种记忆中自己最为讨厌的感觉在脑海里愈演愈烈,而且似乎有些要成为现实的可能。双脚从刚才开始就反常地发热,仿佛是被火炉炙烤一样。提尔比茨想起了刚才胜利在她脚上涂的那些东西,仿佛有了一点思路。
(可恶……那家伙怎么这么恶趣味……)
一丝瘙痒感不知不觉间爬上脚底,仿佛还是脚被烤暖时所带来的那种不适。提尔比茨试着蜷缩一下双脚来缓解,可史莱姆却先她一步,用伸出的触手箍住了十根脚趾。同样的触手一并出现在俾斯麦的脚趾上,仿佛镜面对称一般。
(彻底封死了自行解痒的可能……难道要我们互相给对方挠痒吗……这是什么啊……)
正在提尔比茨一边忍耐着脚底的刺激一边默默吐槽时,俾斯麦也同样猜到了这次大费周章的“重逢”的目的。和已经被胜利用痒责“调教”过的提尔比茨不同,俾斯麦的双脚在女仆队和胡德等人的共同努力下已经变得十分敏感,此刻面对瘙痒的忍耐力也更差。如果说目前的痒感对提尔比茨来说是5,那在俾斯麦脑海里至少有了8。双足在束缚下不断扭动着,试图通过与史莱姆的摩擦来缓解一下,可柔软的触感丝毫没能让她如意,只是白白在脚上多出了一层脚汗。
(好痒好痒啊……这样子熬过两个小时根本不可能吧,可是又挠不到……除非……啊啊啊不行!那样太羞耻了!但是又好难受啊……怎么办……)
俾斯麦双脚毫无章法地挣扎着,甚至差点蹭到提尔比茨鼻尖上。虽然每天都要被用沐浴液和特制精油“洗脚”,可长年累月穿长靴的脚依然有些混着皮革和汗液的气味。此刻,这种淡淡的味道混着刚刚抹上的药水的甜香直冲提尔比茨脑海。加上脚底愈发激烈的瘙痒,她甚至一时有些恍惚,双手鬼使神差般地伸了出去……
“嗯……妹妹……”
“!——怎么了?”差一点摸到俾斯麦脚的提尔比茨被姐姐的呼唤声暂时拉了回来。
“就是……嗯……你知不知道刚才涂在咱们脚上的是什么?”
换个思路间接提问——在看到提尔比茨同样不断挣扎的丝袜脚,俾斯麦也大概能猜到妹妹现在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状态。
“不知道……嗯……但是据说是什么刺激性的药……会让抹过的地方很痒什么的……”
“果然吗……我看你脚动的很厉害,难怪呢……要不要让我帮你挠一下?”
“……不必了。我还能——哇啊啊啊!?”
提尔比茨想要拒绝,可突如其来的痒感一下子打断了她。在药水的加持下,只是轻轻碰到脚底,产生的确是完全超出两人意料的反应。
“哇哈哈——奥莉薇亚你干什么!?”提尔比茨下意识地叫了出来。她之前还在想要称呼对方“姐姐”还是“俾斯麦”,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担心的必要了。
“不小心碰到一下罢了……等等,你刚才喊我什么?”俾斯麦突然发现了不对。虽然很不称职,但她毕竟算是提尔比茨的姐姐。被妹妹直呼了姓名,自然心里有些不爽。再看到面前妹妹的美足,一个大胆的想法开始在脑海里形成……
“啊……我……那个……不是故意的啦……俾斯麦大人……”
“多亏你提醒我,现在的我名义上还是你的长官对吧?”在提尔比茨看不到的地方,俾斯麦的双手轻轻地拂过了那双套着白丝的美足。“对长官不尊敬,这种行为是要被惩罚一下的吧?”
“你……咳哈哈……住手啊……呵呵呵呵……”
俾斯麦纤细的指尖从脚跟开始,沿着那优美的曲线向上划动,在足弓处稍作停留,又转过来轻轻摩擦几下被药水刺激的发红的脚心。瘙痒感被化解的舒适和引人发笑的触感交织在一起,成了提尔比茨最难以忍耐的噩梦——这种玩法就连胜利也没跟她用过几次。
“噗哈哈哈……求……求你住手啊呀呵呵呵呵呵……这样哈哈哈哈犯规了呀哈哈哈哈哈……”
“该怎么称呼我,你不会不知道吧?”感受到自己脚上的刺痒感进一步加强了,她有些烦躁,更加用力的扣着提尔比茨的脚心。顺滑的丝袜化解了痛感,带来了让人欲仙欲死的剧烈刺激。
“呀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姐姐不可以这样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我错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在让人崩溃的痒感下,提尔比茨只能一边失态地大笑着一边祈求姐姐的原谅。
“嗯……这才像话。作为悔过,帮我挠挠脚底解痒,不许耍花招,要不然我就让你再好好笑一会。”
“诶嘿嘿……我知道了……姐姐你别生气了呀……”
提尔比茨一边喘着气,一边开始用双手轻轻扣挠俾斯麦的脚底,尽力保证不弄痒她。
“嗯呵……嘶……没想到缇娜你还挺擅长这个的。”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提尔比茨的手指恰到好处的扣挠一下子冲淡了一直环绕在俾斯麦脚底的刺痒,“作为姐姐,我也该帮你了。”
“诶……姐姐你……噫呵呵……姐姐的手法好舒服……”
暗室里,被史莱姆束缚着的两姐妹娇笑着,一边互相轻轻搔着对方的脚底,一边聊着天——或许这算是冰释前嫌了?提尔比茨不知道,她现在开始担心另一件事了——
或许是恰到好处的刺激和暧昧的氛围再加上药物作用,姐姐的双足开始微微出汗。感谢女仆队的贡献的无数瓶精油和香氛和把俾斯麦送来持续两个小时的脚底洗净工程,混着香气和略微汗味的气息一点点充盈在提尔比茨周围——当然,面对着同样魅惑但隔着一层白丝的双足的俾斯麦也有同样的处境。
(我这是怎么了……姐姐的脚……嗯不对……不可以……)
(呜……奥莉薇亚你是姐姐啊……对妹妹的脚发情的话就太变态了……)
两人的话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房间里只剩下手指画过肌肤/丝袜的沙沙声和两人的轻声喘息。
(怎么办啊……舔姐姐双脚的话就太羞耻了……对了,就当这是为了给姐姐解痒……嗯……就是这样……)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妹妹的脚简直好看到犯规了吧!舔一舔也是无所谓的对吧!就是为了解痒什么的也可以的对吧!)
这样想着的两姐妹,一同下定了决心——
“噫呀!?”x2
和手指摩擦不同,舌头带着温度的舔舐不仅刚好化解了药水的刺痒,也同时带来了超出想象的酥麻刺激——一旦体验过,就再也回不去了
“嗯……要是用舔的应该更能帮姐姐你解痒吧……?”
“啊哈哈……说的对呢缇娜,就一起这样吧……咿呀……”
尽管没有被胜利要求过这种play,但对性事有些了解的提尔比茨很快便无师自通,开始帮姐姐“解痒”:牙齿划过脚掌,带来混着一丝轻微痛感的刺激,舌尖来回在脚心上擦动,把带着香薰味的汗液一扫而光。最后再扳住脚趾,逐个含住吮吸,用舌头清扫着脚趾缝——如此的攻势,无论是谁都没办法完全忍耐,更不要说脚底被特别关照过的俾斯麦了。
感受着脚底如天堂般温柔而舒爽的刺激,再想到舔着脚的是自己的妹妹,俾斯麦已经有些爽到失神了——或许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呻吟一边更加卖力地舔过妹妹的双脚。和提尔比茨无师自通的高超舌技不同,俾斯麦只是简单粗暴地舔舐着脚心和脚掌,享受着舌尖上白丝袜的磨砂口感。尽管有做保养,但提尔比茨常年累月闷在长靴里的双足依旧是积累了不少的汗味。在药物的作用下,渗出的汗液被白丝吸收,又一下子在俾斯麦的舌尖上散开来。略带腥咸的汗味一下子涌入,出于某些乱七八糟情感所带来的错觉,俾斯麦居然开始有了“妹妹的脚底真是太美味了!”的奇怪想法——结果便是更加卖力的舔弄,越是汗液积攒多的地方越是卖力,脚心和脚趾跟已经被舔得微微发红,可堕落在妹妹脚下的宰相还是毫不犹豫地“品尝”下去。
“咿哈哈哈哈……哧溜……姐……姐姐你轻点呀……呵呵呵呵……哧溜……我……要受不了了呀……”
“哧溜……哧溜……嘿嘿嘿嘿……妹妹的脚真的太棒了呀哈哈……我的妹妹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呢……哧溜……还想要更多的呀嘿嘿……好幸福……”
从一开始的冷漠,到后来的缓和,直到现在堕落而快乐的交缠——谁能相信这是在两个小时里发生的呢?
“诶~提子酱你居然在舔姐姐的脚欸!看起来还满脸享受的样子,真的好变态呢~”
“呵,居然这么卖力地舔妹妹的脚——果然是一只没用的变态波斯猫呢,你说是吧,胡德?”
被突如其来的耳语打断,两姐妹才注意到早就在一旁观看香艳场面的几人——
“嘿嘿嘿——啊啊啊!?黎塞留卿为什么是——等等你们两个为什么在一起啊!?”
“毕竟你是唯一能让我们暂时放下矛盾一起对付的呢,俾斯麦酱~”这么说着,胡德和黎塞留一起俯下身泡进了史莱姆池里,挤到俾斯麦身边,任由三对美妙的主装甲带挤压在一起。另一边跳进池子的是拿着控制器的胜利,在她身边,提尔比茨已经羞耻到掩面而泣了——或许没哭,但是掩面是真的。
“嘛——现在要好~好~地~惩罚你们一下了哟?”
史莱姆运动起来,俾斯麦被胡德和黎塞留一上一下夹击,而另一边提尔比茨则被胜利轻轻抱住。三双手指上下舞动,激起两姐妹一阵又一阵的狂笑,而双脚则被再次涂上痒药后泡进史莱姆,任由那些无穷无尽的触手舔舐……
今天的俾斯麦姐妹,也在绝望中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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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哈哈哈哈……就…就是这里了……腓特烈大人……呀哈哈哈哈哈哈~”
在挠痒触手服的爱抚下,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的Z23推开了下一间刑房的大门——关押俾斯麦和提尔比茨两姐妹的刑房。
房间右面的提尔比茨此时正被裹在一大团史莱姆里,被强制摆出M字开脚的羞耻姿势,任由史莱姆温柔地舔舐全身上下的敏感点。
同样和她享受着的还有身前一丝不挂的胜利。胜利一只手抱住提尔比茨,温柔地挠着铁血冰女王身侧的痒穴;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伸向身下,同样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撩拨着提尔比茨的G点,带给她欲仙欲死的刺激。与此同时,双手并未被束缚的提尔比茨也不甘示弱,双手环抱着胜利在腰上同样轻柔地揉捏。带给本就身体敏感的胜利一阵阵妖冶的快乐。
“呜哈哈哈哈哈……提子酱的手法……太棒了呀呵呵呵呵……已经痒痒得不想动弹了啊……咿嘻嘻嘻嘻……好幸福啊……”
“呀哈……小维你……轻一点呀哈哈哈……嘿嘿嘿好舒服……要……要去了咿咿咿——”
两人彼此之间恰到好处的刺激彻底击碎了剩下的心理防线,而只能在快感和痒感中慢慢地沉沦。北方的孤独女王终于被温暖的胜利女神所拯救,却向着更深的地狱堕落——或许对于傻笑的她来说是个不错的结局呢?
与此同时,房间另一侧的大床上,俾斯麦正被数根柔韧的丝绸绑缚着。一丝不挂的胡德正趴在她身上,纤细的双手温柔而又残忍地搔着俾斯麦敏感的双腋和肋骨;在她脚边,贝尔法斯特正一边舔舐着俾斯麦的左脚,双手则扳住右脚脚趾再轻轻地勾挠着脚心;没过一会,舌头又宠幸到了右脚 而左脚则要陷入那种欲罢不能的痒感中。
“啊啦啊啦,俾斯麦大人您今天的反应尤其大呢~看来舔舐脚底是会让您的身体更敏感吗?”
“呜哈哈哈哈哈……是的呀嘻嘻嘻……我的脚底最敏感了呀嘿嘿嘿嘿……请贝尔法斯特大人慢慢享用吧呵呵呵呵……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亲爱的奥利维娅,今天盖在脸上的是谁的袜子呢?如果答对了就让你更舒服哦~”
“咿嘻嘻嘻……是妹妹的棉袜子……不对哈哈哈还有塞西莉娅大人的黑丝……哈哈哈好香呀嘿嘿嘿嘿嘿……脑子不能思考了呀……”
“那么,你比较喜欢哪一个呢?妹妹双脚被涂上痒药痒到发狂而得到的被脚汗充满的棉袜,还是我穿了三天的丝袜呢?”
“呀嘿嘿嘿喜欢……都喜欢呀哈哈哈哈哈……”
“很好的答案呢——腓特烈大人,能请您把您的袜子也交出来吗?”
“哈哈哈什么……?不可以呀嘿嘿嘿嘿嘿……!腓特烈大人……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实在太舒服了呀呜嘿嘿嘿嘿……”
被迫交出了那双在靴子里呆了小一周的袜子,腓特烈心中一下子溢出了对曾经的宰相大人的一丝怜悯。腓特烈的袜子一只被塞进俾斯麦嘴中,一只被盖在鼻子上——听着俾斯麦更加享受的浪叫,腓特烈突然觉样对此刻的她来说怜悯似乎是并不需要的……
“噗哈哈哈哈哈要受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哈腓特烈大人……我哈哈哈真的坚持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哈……!”
“放这孩子回去吧,我来带你去你的牢房。”
身后走来的是君主,安排了两个随行的女仆把满地打滚的Z23拖回去以后,便拉起了腓特烈脖子上的项圈。
“走吧——到时候你会比她们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