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丸,火之国木叶隐村的中忍,猪鹿蝶组合之鹿的传人。在木叶新生代十二忍中,鹿丸的武力平平,但他却凭借着出众的应敌策略、冷静的头脑与超过200的智商,成为了忍界联军第4部队·远距离战斗部队代理队长。
在他出色的指挥下,第4部队已经成功封印了数个强敌,然而此刻却有一个更加棘手的敌人了他面前。
“抱歉……我们必须要冒一次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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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发生的事情简直难以置信,就连大蛇兜都无法想象。
那个从异空间返回战场的男孩,实力出现了几何次数的增长:
将查克拉聚集到手心,再释放出来,以此形成无数强大的拳头,虽然他的脚步仍显出些许的笨拙,但是在白眼的配合下,他能够瞬间击飞十几名敌人,并且招招致命。
这是柔拳吗?或者是八卦空掌?
在场者无不目瞪口呆,这世上的确有这种神奇的忍术,攻防一体,连一只老鼠逃跑的空隙都不曾存在。
雏田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将一位下忍级别的敌人,“培养”成了精英上忍。
她“传授”给木连的八卦空掌,在血继网罗的加成下,有了一种质的飞跃,这种忍术后来被称为“八十神空击”。
正如小说的经典场景:一位落魄平凡的少年,在险象环生之后获取了天下无敌的忍术秘籍。从此肆无忌惮地横行在忍界。
尽管如此,刚刚开挂的逆袭少年,与真正的高手之间,仍然存在着战斗经验上的差距,即使兜及时提醒,木连还是疏忽大意之下被鹿丸的影子模仿术制住了身体。
“别小看我啊!”
木连怒吼一声,召唤求道玉向自己飞来,毫不费力地“割”破了鹿丸的影子。
“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也不知道是谁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却唤起了木连内心深处的某种记忆。
紫金红葫芦?
话说开天辟地之时,昆仑山下,有根仙藤,藤结有一个葫芦。不!是结有两个葫芦。你那个雌的,我这个是……
就在木连分心的时候,突然间感到自己失去了意识。
心转身之术!
井野成功控制了木连身体,却还没来得及说出答应的话,就看到求道玉砸到了自己的脸上。
“啊!——”
井野控制下的木连发出了一声惨叫,并且立刻抱住了脑袋拉扯起头发。瞬间,井野被打出了木连的身体,返回到了自己体内。
“井野你怎么了!”
丁次看到意识回到自己身体里的井野趴倒在地上,同时也是用手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仿佛承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连忙冲了过去,但却被早就埋伏在一旁的白绝兵挡住了去路。
“可恶!你竟敢入侵我的身体!”恢复意识的木连立刻就反向锁定了远处山中井野的位置,趁其他人被白绝绊住,立刻用黄泉比良坂把井野和她身后的琥珀净瓶吞没了。
第一方案,失败。
原来鹿丸想用对付金角的方法故技重施:入侵敌人的身体,让他回答琥珀净瓶的问题,将其吸入其中进行封印。但是井野刚刚似乎受到了什么巨大的精神冲击,还没来得及回答问题就被赶出来了。
鹿丸心中默念:果然,他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
“别嚣张啊!”
一个靓丽的身影从天而降,带来一股巨大的能量。
就连八十神空击也被反弹了回来,木连连忙召唤求道玉来防御,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求道玉居然在冲击之下裂开了,顿时,火水雷风土全部属性的能量击打在了木连的身体上。
攻击奏效了?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鹿丸都没想到这一点。
同时受到五种查克拉的打击,木连感到身体说不出的疼痛,好在求道玉终究是阻挡了一部分能量,让他秽土的身体还不至于破碎。
稳住脚步的他也看清了眼前的这个身影——身着与众不同的白色七分袖武服和红色长裤,头上编着两个十分少见的发髻发缵,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腰背后系了一个巨大的卷轴。
她就是之后被誉为“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传奇女忍者,木叶新生代十二忍之一,天天。
但最令木连惊讶的是,她手中握着的那个武器。
“芭蕉扇……”
听到木连的小声嘀咕,鹿丸不由得心中一惊。
他认得这个武器?
天天和木连两个人四目相对,没有人敢上前来帮忙。
为什么她不继续进攻?
木连有些疑惑。因为刚才眼前的这个女孩已经打破了自己的防御,自己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创造出新的黑体。此时如果她再使用芭蕉扇的话,那他也只能用白眼逃跑了。
但是女孩并没有如此做,只是做好战斗的姿势却并没有进攻。
忽然间,木连找到了答案:
眼前的女孩正在喘着粗气,脸上也布满了汗水——就和之前那两个女生被疯狂挠痒之后的情况一样,这是做过什么非常剧烈的运动之后的表现。此外,她握着芭蕉扇的手一直在变换位置,好像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着力点。
难道她……
明白了战况的木连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天天想要挥动了芭蕉扇,但这次攻击的威力却很弱,没有扇到一半扇子就从她手上掉落了下去,紧接着天天自己也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连用手撑一下都没有做到。
沉重的声响。
“笨蛋……被芭蕉扇反噬了吧!”
木连说完,将脚踩在了天天的身上,之后发动白眼把她也传送到了沙漠空间。
鹿丸看到木连把掉在地上的芭蕉扇捡了起来,并且目光开始变得尖锐。
他接下的目标是第4部队的其他人!
“让你们见识一下芭蕉扇真正的威力!”
天天,井野,剩下的拜托你们了!
现在的鹿丸需要相信伙伴的能力,他目前的任务是继续对付眼前这个强敌,让他留在战场上,为自己的伙伴争取更多的时间。
但是鹿丸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少年——在某种意义上——将会成为他人生最大的敌人。在数年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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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的黄褐色,一望无垠。
没有一棵树木,也没有任何一个能被称得上活着的生物。
连绵起伏的沙丘,有的只有沙子,沙子,还是沙子。
黄沙的海洋,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对于风之国的人们而言,这种场景再熟悉不过。但对于火之国的人,这却充满着疲惫和绝望。
此时此刻,天天正在真切地感受着这一点。
热浪袭人,仿佛熊熊火焰。
酷热难耐,瞬间大汗淋漓。
气候并非让她恐惧的理由,最让人不安的是广袤中的孤独。
与世隔绝。
“井野,你没事吧?”
看着她从一开始就抱着脑袋痛苦的样子,天天很难相信这位平日心高气傲的暴力少女身体没有出现问题。
“我……没事……”
咬牙坚定,井野发动了山中一族的秘术,感知。
平日里能够轻易得知对方人数及特征,以至速度都能很详细的忍术此刻却给她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负担,而且结果也只能很模糊地感觉到西北方向有两个人而已。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天天在狂奔,井野却迈不开脚步。天天几乎是在拖着她在前行。
她知道自己的伙伴一定出了问题,但她现在却不能花点时间来关心。
因为在另一边的战场上,鹿丸等人正在全力奋战,目的就是拖住敌人给她们两个争取营救雏田和黑土的时间。时间相当宝贵。
当两个黑色的身影逐渐从地平线上显露出来的时候,两个木叶的女忍者都惊呆了,天天用手捂住了嘴巴好让自己不要大叫出来,井野也仿佛恢复了精神一样瞪大了眼睛。
黑土的忍者服千疮百孔,四肢被拉开成大字形的样子,而且拘束她的不是铁链和绳子,而是那种神秘的黑色物质。那些黑东西把她四肢裹得严严实实,整个人就像是掉入了沥青池一样。
如果说这已经让天天和井野目瞪口呆了,那接下来的事就更超乎两个人的想象:从黑色的物质中伸出数不清的手臂快速抓挠着黑土的身体,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不放过,频率时快时慢,手的位置也经常变化,绝对不会让黑土有任何熟悉挠痒节奏的可能。被系在大大分开的大腿处的忍者护额因为抖动正在不停地反射着沙漠的阳光,非常刺眼。
而在一旁,另一个少女则是像蚕蛹一样被全身包裹,如果不是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面,天天几乎认不出这是雏田。那种黑色物质包裹得如此细致,让平日里并不显得那么出众的隐藏胸部曲线坦露无疑,几乎让人怀疑她在黑色物质下有没有穿其他衣服。护额虽然还挂在脖子处,但是“忍”字已经被磨掉,取而代之的则是像一排像小孩一样歪歪扭扭的字——“木连的私人木桩”。
两个女忍者经过几个小时非人的折磨,全身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已经完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不能清醒,也无法彻底昏迷,只能在搔痒中不断昏厥,再在搔痒中不断地痒醒。
天天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她想到了那个白皮肤的敌人可能会伤害黑土和雏田,她本来已经做好了看到她们两个血肉模糊的准备,但是没想到居然是这般的羞耻与狼狈。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旁边的井野又传过来一声尖叫。
她看到井野试图触碰那种黑色的物质,却就像是摸到了炽热的岩浆一般,身体立刻弹了回来,整个人站不稳,摔倒在地上,然后又开始痛苦地拉扯头发。
“井野,你怎么了?”天天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
但是井野却无法回答。
自从她的灵魂入侵过敌人的身体后,她就觉得一切都变了,自己的精神变得极为虚弱,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而支离破碎,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有极大的痛苦。这种痛苦延续到了她自己的身体,让身体不断地痉挛颤抖。
而当她触摸那种黑色物质的时候,就和刚才一样,强大的能量一瞬间灌进她的大脑,让她立刻又翻倒在了地上。
“我……别管我了!快把她们两个放下来!”
天天明白井野的意思,她吸取了刚才井野的教训,先轻轻触碰了下黑色物质,确定没有问题后再试图阻止它们。
她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苦无,但是那些看似软绵绵的黑色物质硬得其实像钢铁,无论天天如何去割、切、刺它们,它们就是纹丝不动。
天天一边继续用着她最大的力气搞破坏,一边愤怒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井野,飞雷神没有发动吗?”
“完全……完全没有!而且根本联系不上大部队!”
“什么!”
精通时空间忍术的天天忽然间想到了某种非常可怕的可能性,如果她想的是真的,那么境况将会无比凶险。
这本是鹿丸的第二套作战方案,让具有感知能力的井野携带飞雷神标记找到雏田等人被俘虏的地点,通过感知相传把坐标汇报给大部队。如果不行的话,也可以让不知火玄间等人用飞雷神支援,双重保险。但是没想到这个双重保险居然同时失效了。
“操具·天锁灾!”
天天把大卷轴抛向空中,本应该从里面出现的大量武器此刻却一个都没有。天天就像电影里失去特效的那些法师一样,像傻子一样手舞足蹈却什么都没有发生。身为木叶吐槽担当的天天面对这种尴尬的场面却说不出话。
因为可怕的猜想被验证了。
感知相传无法作用,飞雷神也无法启动,就连通灵术都失去了作用——这里并不是五大国的某一个沙漠,而是一个极为遥远的地区,甚至有可能完全是另一个空间。
“井野,这里恐怕……是另一个世界!我们被隔绝了!”
一切都往最坏的方向发展着。
但情况却还能变得更糟。
就在天天试图找到办法解放那两个黑色物质里的伙伴的时候,耳边响起了更加可怕的声音。
“不要白费力气的,那种东西你是绝对弄不坏的。”
他,回来了。
天天鼓起勇气,用自己最大的嗓音回答:“我一定能想出办法。”她慢慢地转过身,不想让自己在敌人面前看起来十分害怕。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苦无,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那双眼睛和雏田的同款,却有着完全不同的灵魂。非常邪恶。
天天希望对方赶紧动手,这样就能逼她也动手——在她还没有失去勇气站立的时候,她甚至感觉自己的手已经在发抖了。
这种恐惧不是没有道理的。
井野不是战斗人员,刚才她的心转身之术就没有成功,现在的更没有任何理由会成功。
而自己最拿手的忍具却只剩下随身携带的苦无和起爆符,那个巨大的卷轴已经成了一块破布了,这就和空手上阵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而如果她在战斗中失败,迎接她的却也并非是死亡那么简单。
折磨。
非人的折磨——就在她的背后——那将会是她的下场。
忽然间,她想到了鹿丸对她说过的话。
还有一种胜利的可能。
“你的名字——”天天尽力将每个字都吐露得最清楚,同时手悄悄地掀开了身后的琥珀净瓶,“——是木连,对吗?”
木连的脑袋微微地偏了偏,嘴角上扬,企图装出一副可爱的表情,不过他那白色的皮肤看上去实在令人作呕。
脚步轻移,却仍把身下的沙子踩得一响一响,木连直面走了过去,而悄然错过了天天的身体,轻松地伸出手将她身后那个瓶子微微掀起的盖子合上了。
“你恐怕忘了白眼有透视的功能吧?而且你觉得我会笨笨地让羊脂玉净瓶把我封印吗?羽衣的武器真是让人讨厌。”
天天知道一切都完了。
两个忍村的忍者拼尽全力的交手,木连没有任何理由会放水,天天更不会。
尽管在这个笨拙的秽土转生少年手中,被称为“八十神空击”的神技只发挥了不足百分之一的力量,但这也足以让他在这场战斗中确保百分之百的胜利,更何况他还有几乎绝对的防御和近乎不死的身躯。
喘息。
天天听到了自己身躯发出的抗议,而不远处的敌人却仍旧游刃有余。她知道,下次交手就是胜负分出的时候,也就是她要沦为俘虏的时刻。
她觉得身体上每一寸皮肤都在疼,不论是已经因为衣服破碎坦露在外的还是在衣服下面覆盖着的。但她却没有放弃,即便垂死,她也要挣扎。
不过,似乎并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种想法……
啪!
一阵清脆而刺耳的耳光声。
天天觉得自己的右脸瞬间充满了火辣辣的感觉,然后身体也被扑倒在地上,她本想做最后的反抗,但却忽然间看到了迄今为止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把她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留着一头金黄的美丽长发,并且遮住了一只眼睛。
“井野?!你!?”
井野没有停手,立刻又一个耳光招呼在了天天的脸上,接着又是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木连也没有料到,他反而有点好奇,于是静静地站在一边,并没有插手这件事。
内讧?
“井野你疯了!”
“都是你们害的!你们让我入侵他的身体……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然后又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都是你和鹿丸那个家伙害的!”说着井野掐住了天天的脖子。
天天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脚踹在了井野身上,使劲地把她从身上踢开。短暂腾空后,井野面朝下摔在了沙子上。正当天天想要起身的时候,在一旁的卷轴突然自己扑了过来,把天天全身都裹了进去,越缠越紧,让天天呼吸困难,手中的苦无也不得不松开,从缝隙中掉在了地上——卷轴已经被那种黑色物质污染了,成为了敌人手中一种新的束缚道具。
卷轴的施术者以为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结果并没有,于是他决定终止这场无聊的女生打架。但当他准备把另一个女生也固定起来的时候,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求求你!请不要折磨我!”
井野没有站起身就让自己形成了跪姿,就好像这次求饶的机会会转瞬即逝一样,她把头埋得低低的,让自己能够显示出最卑微的状态。
“求求你!什么我都愿意做!请不要折磨我!”
“哦?居然对自己的敌人使用敬语?我还以为火之国的忍者都是硬骨头坚韧不拔,看来也存在你这样的例外。”
木连伸了个懒腰,然后让黑色物质混合着沙子为自己做成了一把椅子,挨个指头的活动关节:“我想,你这头火之国的笨猪应该知道我原本打算怎么折磨你们两个。不过刚才的战斗让我有些疲倦,你就去代替我给你的好朋友按摩吧~如果你的表现足够好的话,我就免除掉你的那一份。”说完,他坐到了椅子上,打算看一出好戏。
井野狼狈地站起身,她知道敌人想让她干什么,那是一种非常……非常好笑的事情,挠痒痒……
她吞了一口口水,慢慢地走向天天。
井野看到卷轴像毛毯一样裹着天天的全身,让她漂浮在空中,只有脑袋和脚露在外面,而她的脚正对着自己。
天天的鞋子是所有忍者中最特殊的,那很像是一种拖鞋,但是却有低跟,看上去一碰就掉,但是井野试图去脱它们的时候,却没有脱动,她又试了几次,但都没有效果。
井野看到天天鞋子脱不下来,于是转换了策略,开始在不脱鞋子的情况下挠她的脚,因为拖鞋的覆盖保护面积最多只有脚底,井野还是能找到很多地方可以下手。
井野先选取了天天足弓的侧面,用指甲从上到下刮了一道,仅仅这一下,就让天天的脚猛得向后缩,企图躲避。看到天天的反应,井野握住了她的脚,在刚才的地方来回地刮,一下又一下,反复搔着天天的脚。
如此轻微的搔痒当然不会让天天笑出声来,但却使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她之前看到了雏田和黑土在挠痒折磨下的惨状,但是当她真正被挠的时候,她真切地感受到这种刑罚的滋味。
“山……山中井野!你是个叛徒!你居然帮助敌人折磨你的同伴!”天天忍不住骂道,她称呼了井野的全名,表明自己与她划清界限。
看到挠脚弓侧面的效果并不好,于是井野开始挠天天的脚趾和脚背,痒感的加重让天天一下子感到有些吃力,不断反复地蜷缩张开脚趾来阻当井野的手指。因为拖鞋存在的缘故,井野也无法抓住天天的脚趾,反而陷入了被动。
明明现在被绑着的是天天,但是出丑的却是自己,这似乎让井野更加的恼怒,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突然一股冷意从井野的脚心直冲头顶,她猛地放开天天,看到自己的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了黑色的物质,并且已经有的顺着她的脚在蜿蜒而上“流”进自己的脚趾缝里了。
就像小虫爬过每个脚趾缝的感觉,比井野刚刚施加给天天的痒感要强上数倍,井野忍受不住一下子就笑出声来。
笑声一但开始就难以停下,井野一屁股坐在沙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鞋子,但是那种黑色的东西无孔不入,很快就把她双脚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了,就像是隔着鞋子给她的脚上穿上一层薄薄的黑丝袜。
但那丝袜可绝没有什么美感,带给井野的只有钻心的痒痒。黑色物质在她的脚心和鞋子之间来回震动,不断地挠着她的脚心。
井野急急忙忙想把鞋子脱掉,但是黑色物质却像是胶水一样,把鞋子紧紧粘在她的脚上。
“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的脚哈……求求你……哈哈哈哈……”
井野捂着自己的鞋子不断地扭动身体,因为没有被绑着,她开始在沙子上打滚,并且笑声越来越大。
木连看着井野滑稽的样子,淡淡地说:“如果你对你的同伴那么温柔的话,那抱歉我就不能免除你的刑罚了,而且还需要把她的那份加到你身上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有哈哈哈哈哈哈没有手下留情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实在是……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实在是她的鞋子哈哈哈哈哈哈脱不下来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嘻……”
看着井野不断地打滚,并且开始胡乱蹬腿,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地大笑,天天心中反而升起了一点点的“幸灾乐祸”的感觉。
“活该……”
一旁的木连当然知道这一切的原因,他早就用白眼看穿了,天天的脚上一直都在凝聚着查克拉,这样能够吸住她脚底的拖鞋让其不至于掉落,而且也能保障在不穿袜子的情况下双脚不受伤。
但是他也确实觉得刚才井野的挠痒很无聊,所以需要给她点刺激。
“好吧,我来帮帮你……”
木连控制卷轴上的黑色物质如法炮制地流进了天天的鞋子,但是不同的是,只有左脚。虽然天天试图凝聚查克拉来抵抗,但那种东西一碰到她的脚就把她脚上的查克拉全部吸收掉了,天天再次凝聚,结果还是相同。天天只能看着失去查克拉的鞋子从她脚上慢慢脱落,最后落到地上。
看到这一幕,井野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猛地站起身来,抓住天天的脚。
“天天,你不应该相信我!我也不应该相信你和奈良!”
“我觉得你们的计划能成功,但是现在看来是那么得愚蠢……”
“而且,你们的存在一直对我来说就是个侮辱!”
“奈良鹿丸,是一个天才指挥官。天天,是一个不可小视的忍具大师。而我呢?山中井野?别人只会说,木叶还有这么个忍者……”
“即使这次的行动对我伤害是巨大的,事后也不会有人提起我的名字,人们只会记得天天,我已经无法容忍在你们背后做个跟班辅助了!”
听到这些话,天天又惊又气,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好朋友居然一直以来隐藏着这么大的嫉妒心。即使她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天天还是无法容忍她这种临阵倒戈的行为,如果是敌人这么疯狂地挠她的脚,天天或许早就放弃抵抗大声笑出来了,但是现在天天对井野的愤恨要超过木连,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笑给她听。
天天的努力起了作用,仍没听到天天笑声的木连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又启动黑色物质狠狠地抓挠井野的脚心。
毫无防备的井野差点跳了起来,放开了天天的脚,转而继续捂着自己的鞋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突然……”
“因为你这头猪太笨了!我不管你有没有放水,到现在为止你的表现都太差了,如果不给你点惩罚你是不会进步的。这样吧,我们来个经典游戏——如果你同伴的笑声比你小的话,我就会一直挠你的脚,如果你不想被挠,就赶紧让你的好朋友开怀大笑!”
井野大笑不止的,勉强站起身,脚下还是不停的乱踩,好像是在跳什么滑稽的舞蹈。她强忍着脚底的痒痒继续挠天天的脚心,但是天天的脚还是在乱动,让她没有办法继续,于是她捡起了天天之前扔在地上苦无,用苦无的尖端对准了天天脚底的嫩肉。
没想到这点居然发挥了奇效,天天看到锋利的苦无对准了自己,差点叫出声来,脚立刻就变得老实了,因为她知道,要是她再乱动,随时就可能把脚底扎破。
井野喜出望外,而且又忽然间有了一个很好的想法。忍住笑意,井野念了一个忍术,并且结了个印,她的头发运作了起来,那金黄的长发快速的分叉,像一条条小蛇一样爬上了天天的脚,然后一个应该卷住脚趾,向后扳起,强迫她毫无保留地张开脚心——这是山中一家秘传的束缚术,不过必须用头发充当媒介。
把天天的脚面绷直之后,井野继续用苦无的尖端直接对准了她脚底最中心的位置,在那块痒痒肉上顺着皮肤的纹路滑动。
当脚面被绷起来之后,天天立即觉得痒感上升了几个等级,虽然她现在的脚被井野的头发卷住,但是力道并不强,她能随意挣脱,但是她却要强迫自己的脚不能动,而且强迫自己不能笑,这样比平常被绳索牢牢地绑着要更加痛苦。
天天感觉自己现在心如刀割,那把苦无就像是凌迟用的小刀,一小刀一小刀地割在她的心头,将她一点点活剐。痒感一股接着这一股,绝对没有停顿的余地。
“别指望任何人能来救你了,你也知道这个空间是与世隔绝的,不可能有人来的。”
“天天,你用你引以为豪的忍具杀过那么多的人,你是否想过有一天会自己的忍具会落到别人手中用来折磨你自己呢?”
“而且是这样被绑着,一动也不能动地被人折磨弱点。”
听到这些话,天天的脸胀得通红,井野不仅在肉体上折磨她,而且还在语言上羞辱她,这让她感到更加的羞耻。渐渐地,天天觉得自己控制不住了。
就在天天已经在决堤边缘挣扎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腰上像是被人捏了几下,毫无防备的她再也受不了,张嘴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好难!哈哈好难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天天终于笑出了声,井野如释重负。
“你知道这多难受了吧!”
“哈哈哈哈……比哈哈比你哈哈哈哈哈比你强多了……你呵呵嘻嘻哈哈哈哈你这个叛徒!”
在这种情况下天天还在责备自己,井野气急败坏,立刻去脱掉了她另一只鞋子。因为搔痒,天天体内的查克拉紊乱了,自然也就无法让查克拉再凝聚在脚上,毫不费力地就被井野脱掉了鞋子。
在卷轴内部,木连也放任黑色物质自己行动,挠她的腋窝和肋骨,虽然天天的双臂是紧紧夹在自己身体两侧的,但是黑色物质还是能无阻碍地“流”入身体和衣服的缝隙里,在她几个痒点上做着无差别的攻击。
但这些,不论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天天还都能承受。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脚上的搔痒,不仅仅是因为脚是她最怕痒的部位之一,还因为正在挠她的人是她曾经无比信任的伙伴。
而这位曾经的伙伴为了逃避自身的折磨,此刻毫无同情之心,扔掉了苦无,手指却十分细心地抠着她脚底的纹路,那么专注。
令人毛骨悚然的痒感在身体上的几个点上慢慢地折磨着天天,没有停止的时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
木连在一旁关闭了自己的白眼,因为普通的眼睛更适合观看这场两个美女之间的活春宫戏:一个金色马尾的少女的手轻抚着另一个黑色发髻的少女的脚,虽然金发少女看上去同样狼狈不堪,但她却全神贯注,手指沿着另一个少女脚上最娇嫩处的纹路一丝不苟地抠挠。
手指轻轻弯曲,就能让她哭喊狂叫。
那笑声甜美,却又疯狂,而且逐渐变得嘶哑……
再美的戏看多了也会厌烦,木连有点累了,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
天天被挠得丧失了体力,脑中一片空白,眼泪也顺着脸颊不断地流淌,但这虐待却好像永无止境。她太痛苦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就在那个白色少年闭眼的一瞬间,正在折磨自己的那个伙伴停下了手,并且用双手摆成了一个三角的形状……
机会只有这一次!
心——转身之术!
木连像是被什么东西直接击中了身体,微微地腾空了,而后缓缓地倒了下去,将身后的沙子激起了一层尘土。
同一时间,那个金头发的少女也像断了线的木偶,倒在了自己的伙伴的身上。
脚下的折磨停止了,但身上的还没有,不过这却足以让天天有了一点点思考的空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种非常可怕,非常危险,非常令人作呕,但却可能又非常令人崇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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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井野,火之国木叶村中忍,是“猪鹿蝶”组合中“猪”的继承人。一位才色兼备的忍者之花。
在刚刚几十分钟内发生的事情,足以让她被剥夺忍者的身份并且以“背叛罪”关入监狱。
“我宁可站着死亡,也绝不会当叛徒!”
“井野,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很不公平——但是如果情况真的到了最坏的时候,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井野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刚刚她的脑海想起了鹿丸和她最后的对话,那是鹿丸最后的计策,在“玉净瓶”“飞雷神”都失败的情况下,万不得已的方案,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假装背叛获取信任……这种计划真是疯狂……”
在悲叹了一声之后,井野开始关注自己的处境。
她什么也看不见,好像躺在什么东西上,很冰冷,四肢被分开,但没有什么束缚的东西,却依旧不能动,更为严重的地方是,这次她没有穿衣服。
“这是那个人的内心世界吗?”
井野知道,她第一次入侵木连的身体时,情况比现在要凶险得多,强大的力量使得她的精神变得四分五裂,之后她一直非常痛苦,并且在碰到那种黑色物质之后这种痛苦会变得加倍。
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进行了第二次的精神入侵,虽然她知道这可能让她疯掉。但这是唯一的机会,只有木连才能打开时空间的传送门,如果不能操纵他的心灵,不会有任何的胜算。
目前的情况可能要好于预期。
至少没有死亡风险。
井野试图动一动身体,却好像激活了什么,感到无形之中,自己的四肢在被向四面八方拉伸。
井野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就像蒙了眼睛一样。
拉伸她四肢的力量越来越大,让井野感到有些困难。
这是木连强大的身体本能想再次让井野的精神四分五裂,虽然不痛,但是却让井野无法自由地活动,更不用说操纵木连的身体。
现在只不过是井野微弱的精神力勉强附着在了木连强大的力量之上。
“这场战争的牺牲者太多了。我们必须获胜。想要胜利,我要拿出自己的勇气与力量。”
井野自言自语,忽然她想到了小樱,那个以怪力而著称的暴力宽额女,如果她在这里,一定会毫不费力地控制住局面吧?
“不论爱情还是忍术,我都不能输给她啊!”
井野拼尽了自己身体上所有的力量,总算僵持住了,没有让自己的四肢继续被拉扯,并且开始逐渐蓄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在精神世界能自由地活动,她就等于是控制住了木连的身体。
渐渐地,井野艰难地把双手摆到了胸前,只要自己能双手合十,就能结印做出各种忍术了。
“啊哈!”
就在即将成功的那一刻,井野尖叫了一声,她感到自己的腰上被人捏了一下,这种突然的搔痒虽然让她爆发出比刚才大得多的力量,但是却打乱她全身发力的节奏,一下在双臂又被拉伸到两边。
“可恶啊!又是……挠痒痒……”
更令井野气恼的是,这种痒感并没有消失,而且变本加厉,开始在她的肚脐周围画起圈圈。
这下井野再次慌了神,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要把身上的痒感驱逐,但是四肢想要移动本身就是极大的困难,只能继续任由痒痒在自己身上肆虐。
挠痒痒本来不是什么可怕的攻击,但是却对干扰意志力极为有效,井野感觉自己冷静不下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胡乱挣扎,收拢四肢更是无从谈起。
可拉扯她手臂的力量却变本加厉,井野逐渐觉得自己一点也动弹不了了,而且双手的承受力也好像到了极限……
在某一个瞬间,井野发觉自己的手臂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是因为过分的拉扯而麻木,还是又一次脱离了她的身体,虽然精神世界里这并不疼痛,但却会给她的灵魂造成再次的创伤。
在手臂失去知觉后,井野忽然又觉得拉扯自己下肢的力量也变大了。
“该死!这次是腿吗……啊哈哈……好痒……”
井野想要抵抗,但是对脚心的搔痒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的,只能在无比难耐的搔痒中等待自己的双腿也失去知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搞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腿断了脚哈…………哈哈哈哈脚还能痒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井野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觉,但她却依旧能感受到脚上的痒感,这让她又急又气。说到底,她并不是真的手脚断开了,只是失去了对四肢的掌控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没没哈哈哈哈哈没办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万般无奈下,井野解除了心转身之术,周围的黑暗立刻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炎热的太阳和无边的黄沙。
可情况并没有因此好起来……
井野发觉自己还在笑,而且声音变得更加真实,痒感也没有消失。
的确有一个人正在一下一下抠挠她的脚心。她发现自己身体仍旧无法移动。
更可怕的是,她看到自己的四肢真的飘在空中……
井野吓出了一身冷汗。
当然了,井野并没有被肢解,甚至都没有被捆住。
这次木连想了个有趣的事情,她在井野四肢根部都打开了一个传送门(黄泉比良坂),这样困住了井野的身体,并且把她的双臂浮在了她眼睛上方,而双脚则拿在手里把玩。
而且木连还搞了一个更加恶趣味的事情,用井野一只脚的指甲去挠另一个脚的脚心,让她体验一下自己挠自己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
这种“自己挠自己”的痒感完全不比被别人挠要轻,因为这不是她自愿的,而是被迫的。
井野趁着脑袋还没有完全坏掉,用自己最后一点查克拉再次发动了心转身之术,虽然手的位置改变了,但她还是调整角度最终锁定了目标,天天。
笑声戛然而止,木连一个恍惚,然后又狠狠地抓挠了两下井野的脚心,看她的确没有反应后停下了手。井野本来“四分五裂”的身体因为黄泉比良坂的解除而重新成了一个整体。
“她晕过去了?真没趣……不过……这样也好,我想到一个好的办法!”木连并不担心自己会失去乐趣,因为在他旁边还有另一个体力充沛得多的少女。
天天。
但此时,天天的身体却容纳着两个灵魂。
井野并没有压制天天的灵魂,所以天天还是能部分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井野,你怎么到我的身体里了?”
“对不起了,但我实在无法忍受了……请让我在你的身体里躲避一下吧——还有,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
“不必了……我想,我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两个灵魂在同一个身躯里接触,天天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井野因为入侵木连身体而产生的精神创伤,她明白了自己的伙伴为这场战争所做的牺牲,在此之上,一切的解释都是多余的。
“井野,如果在你的灵魂脱离身躯的时候,你的身躯遭到攻击,将会怎么样?”
“如果是致命伤——会死。如果是折磨——那在我回去的时候,之前的痛苦会瞬间叠加在我的灵魂上。”
“那如果他现在折磨我的身体的话,痛苦是由我们两个平分,还是两个人都承受同样的。”
“同样的。”
那天天觉得有些亏了,因为本来一个人忍受的痒感,现在却要两个人一起承受,她刚想告诉井野这个道理,却看到更加不可思议的场景。
“该死的家伙……”
井野也看到了:木连的手上伸出一根黑色的查克拉线,线的另一端附着在了井野的躯壳上,然后井野的身体就像提线木偶一样站了起来。
“他还会傀儡术?难道他和风影姐妹有什么关系吗?”
天天猜得不错,木连的傀儡术的确是和勘九郎学的,不过只有一点皮毛,只能对付井野这种失神的人形玩偶或者尸体,实战则毫无威力。不过此刻猜得再准也于事无补了。
天天和井野都以为木连会用控制井野的身体再次对天天挠痒,但木连的疯狂再次超乎了她们两个的想象:他让井野跪在地上,舔天天的脚。
两个人立刻摆动双脚,但是立刻就被沾染上来的黑色物质缠住脚趾无法动弹,看着井野的舌头挨上了脚底。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湿润而粘稠,但是不变的仍然是无限的痒。
对井野来说,这种感觉尤其难以忍受。因为这是自己在舔舐自己,看着自己流着口水贪婪又无神的样子,她实在不能当作无事发生。或许这样的搔痒带来的痛苦并不是最大的,但却是对她的一种极端羞辱。
“战死在这种敌人手里,真是无法想象!”
井野知道,这次回归自己的身体,就不可能再有体力用其他忍术了。
但她不想再这么被侮辱了。
井野挣脱了查克拉线的束缚,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立刻用手抹了抹口水,最后还是决定吐了一口。
而因为鞋子早被扒掉了,她感觉脚下的沙子很烫脚,并且很硌脚,但她却宁愿沙子把她的脚烫伤,这样她就不用再为怕痒而发愁了。
现在胜负已定,井野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只是为了正面迎接死亡,不过这可能并不像她想的那么容易。
“我想能够让一朵美丽的花绽放该多好,一直,想成为像你那样的人,以你为目标成长。多亏了你,我现在才会站在这里。所以井野,我想和你认认真真地战斗。”
井野想起了小樱对她说过的话。
“抱歉了,小樱,你不会再有机会和我战斗了。”
井野把自己凌乱的头发理好,抹去了脸上的汗水。
“死,也不能死得这么狼狈。”
她捡起了天天的苦无。
虽然井野没有爱她的王子,也没有守护她的骑士。
不过,她永远是那个骄傲、美丽的公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在苦无的尖端接近喉咙的一瞬间,黑色的物质蔓延了井野的全身,制住了她的行动。
“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你明知道自己的精神已经受损,再这么做的话会承受巨大痛苦而且成功的希望并不大,但你还是义无反顾,甚至能够忍受伙伴的误解和非议,真可以说是勇气可嘉了。对你的褒奖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会让你明白你会为你英勇而又愚蠢的行为付出什么代价。在那之前——你还不能死!”
说着,黑色物质把她也带到了空中拉开四肢。
“该死的家伙,你要想杀我就给我个痛快!这样折磨人算什么英雄!”
井野气急败坏,她没想到对方居然变态到这种程度,即使死亡都无法让他满意。
“我想,你之前的弱小也不都是装的吧——至少,在挠痒下反应是最真实的表现……”木连冷笑了一声,然后手指舞动,从沙子中出现了一些缓慢晃动的手,两只靠近地在井野的腋窝,两只握住井野的腰,还有好几只在肋骨和脚附近预备着。
“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死,我要活剐了你这只野猪,让你一点点的享受下这种按摩。”
身体无法躲闪,井野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手接近自己。
天天看到井野井野咒骂了几句,然后发出了一声带有笑声的尖叫,昏死了过去。这次是井野是真正昏死了,她已经没有查克拉再做心转身之术了。
天天亲眼看到两只不断地在井野的腋窝里抓挠,还有两只在腰上揉捏,每根肋骨都被不断地抠动,脚上也有无数手指在刮擦。之前已经被挠过的她知道这些会是什么感觉。
她知道井野会和之前的雏田与黑土一样,一次次被挠醒,再一次次被挠晕。
而之后,木连向她靠近了。
“你要对我做什么!”天天喊道,她甚至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我要让忍者联军明白,入侵我身体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你,会是第一个明白的人。”
(待续……)
(下一篇写合樱和某人的联合篇章,如果有好的剧情和想看的角色的可以在下面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