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条大鱼。
兜兴奋不已,这次秽土转生联合军意外得到了木连这个棋子,虽然接二连三的除掉了对方的一些战力,但终究没有让忍者联军战栗,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她是水影?
对,她的名字叫做照美冥,是五代目水影,擅长使用水遁,并且拥有“溶遁”和“沸遁”两种血继限界,是这次大战的核心人物,如果你能击败她,就肯定能从她的嘴里问出手鞠的位置。
照美冥俯下身,为刚刚被木连扔过来的井野做了一下检查,她明白这个女孩已经在死亡边缘上徘徊了。
“带她去医疗站。”
“可是,水影大人,我们还是先留下来帮你吧~”
“没关系,我一个人能对付他。况且——我也并非一个人在战斗,对吧?”说着,冥的嘴角上扬了一抹微笑。
三个人点了点头,立刻发动了飞雷神之阵把井野送回了医疗站。
木连深吸了一口气。
“那个,我并不想挑起战斗,我只想问一下,手鞠这个忍者在哪里。”
“风影的姐姐,也是风影的护卫?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冥在微笑,但是拒绝,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找手鞠有什么目的,但是她却看到了之前那个木叶女忍者的惨状,她如果告诉了他相应的情报,那么那种惨剧就有再次上演的可能性——而且,在这里击败敌人,也是她应尽的职责。
看来,战斗必不可免了。1对1,我还是有胜算的。木连这样告诉自己,然后摆好了战斗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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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的这一拳直接打碎了医疗站已经为数不多的桌子,这种强大的怪力令人震惊。
“那个人在哪?!”
这句话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井野这么悲惨:井野没有被发现有任何外伤,但却昏迷不醒。直到她为她治疗,她才发觉,井野将永远都不可能再醒过来——她的灵魂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四分五裂了。
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能够把一位强大的女忍者搞到精神崩溃——
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她唯一的念想就是报这一箭之仇——并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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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战场上,两个人都在喘息。
刚刚的战斗中,两个人都知道,其中有一方占了上风。
冥。
木连知道,这个女人和他之前遇到的所有人等级都不在一个次元,他没有轻松取胜的可能。如果他不是秽土转生,那多处身体早就受伤了。而他的唯一收获只有让冥扔掉了外套而已。
冥也知道,她遇上了一个真正的对手。
这个男孩实力超群,招招致命,但却脚步笨拙,破绽甚多。
可即使她击中了那个男孩,那种黑色物质却能把一切忍术消灭为0。而秽土转生又让他近乎不死。
“你很强,但我也没有理由在这里失败。”
冥心里明白,她不会在这场战争中失败,但少年也难以被彻底击败。
可无论什么代价,她必须把这个少年在这里毁掉,否则日后他将成为更棘手的敌人,可这,很难。
——至少她一个人很难。
不过她却不是一个人。
“那个家伙在哪里?!!”
愤怒的声音。
非常的愤怒。
4个人出现在了战场上。
是那三个会飞雷神的忍者,而这次他们带来是粉色头发的女孩。
她叫春野樱,是五代目火影的弟子,实力并不在其之下。兜为木连解释道。
火影?那也就是说,我要同时对付两个忍级人物,还有3个上忍?
不是上忍,是特别上忍,能力比上忍低一点点。
那不是一样吗!你是打算看我死在这里吗?我们这边没有点援军吗?
5对1?
以冥的实力,她终将在之后的战斗中击败这个少年,但是现在她有了援军,有了更稳妥的取胜方法。
“以你的实力,我们五打一并不算丢人。”稳重,成熟,这是水影的标签,可能还包括笑里藏刀。
“很可惜,我这里也并不是一个人。”木连拍了下地面,出现了四个棺材。
兜还是妥协,他拿出打算之后再用的武器。
“好久不见啊,阴险的混蛋们!”
“多由也,女孩子也要注意点措辞啊。”
“闭嘴,肥猪。”
“这些人是?”
“音忍四人众!”
捣蛋鬼鬼童丸、带刺蔷薇多由也、邪恶共生体的左近右近、大胃王次郎坊。有了他们四个,应该就能帮你击败那三个特别上忍了。
先是出现一个宽额女,又是出现一个脏话漫天飞的红发女。
木连有点搞不清究竟还会有什么样奇葩的忍者。
即使这样,让我同时面对两个影级人物,也是送死吧?
如果你不能取胜,那就只能死在这里了,抱歉。
忍者越来越多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有能力打破四紫阳阵,只能看着里面的三个进行一场旷世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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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没有与忍者联军作对的意思,我只是想找一个人,她叫做手鞠。请问水影大人知道她在哪里吗?”即使照美冥此刻已经被紧紧地捆绑住,木连还是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保持恭敬。
冥的脸上依然挂着平日里的招牌微笑,丝毫不在意自己目前的处境:“你说的是风影的护卫吗?我认识这个人,不过很抱歉。我并不能告诉你她的位置。原因有两个:
第一,战争的部署都是最高机密,只有指挥部的人才能得知,我虽然是高级将领,但是也并不知道其他战区的部署,如果你经历过战争的话,就应该明白这一点。”
木连咬了咬嘴唇,他知道水影说的是真的:“那么第二呢?”
“第二……”冥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再次留给了木连一个微笑,之后她那被黑色物质捆绑着的身躯就突然间融化成了水,在沙漠的炎热下迅速蒸发了。
“什么?!水遁分身?!”木连心中一惊,他不敢相信,拥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眼睛的他居然被一个分身骗了,“可恶……太小瞧她了……”
懊恼已经无济于事了,木连只能走向另一个战俘那里。
小樱看着他一步步接近自己,躺在地上拼命地挣扎,脸上露出了极端的愤怒。
木连居高临下,冷冷地瞧着她。
这个女忍者的怪力是如此的强大,在战斗中竟然能够将他的绝对防御打得粉碎,让他差一点就丧命了——不过这都已经是过去时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粗鲁而且大脑门的女生呢?”说完,他蹲下身子抬起了小樱的一条腿,扭了扭,然后随手一扔,清脆的声音,小樱的腿重重地摔在沙土上。
听到那个曾经无数次被用来侮辱自己的词汇,小樱感觉肺都要气炸了,在平时她一定会把这个人打到吐血,但现在她却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敌人摆弄自己的身体,看着他又抬起了自己的另一条腿,并且轻而易举地脱掉了她的忍鞋,她的赤足也因此暴露在了敌人的目前。
虽然无法看清具体的情况,但小樱知道对方正在来回观摩她的脚掌。尽管小樱是以怪力出名的忍者,但她对自己身体的保养却十分细致,平日里露在外面的脚当然也是重点保护对象,她平常加倍的护理让她脚底的皮肤一点都没有起茧,反而犹如脸蛋一样白皙中透着粉嫩。
第一次被人这样毫无遮拦地看脚,这让小樱觉得不亚于被人看光。她心中一阵悔恨,她应该穿那双长筒而且勒得紧紧的靴子,不应该只穿简单的平底鞋。
正在懊恼的时候,小樱突然觉得一股强烈的感觉从脚心上传来。
好痒!
他在挠我的脚!
意想不到的刺激。
这是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如果不是嘴巴现在被封着,小樱就要尖叫出来了。她浑身的肌肉瞬间不受控制地挣扎了起来。
不知哪块肌肉带动了大腿,竟让自己的脚从木连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然后整条腿像之前一样无力地摔在了地上。
“哦?”木连并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小樱还能挣脱自己的手。不过他也并不担心,他不紧不慢地重新抓住小樱的脚踝并再次把她的脚朝向自己,这次他握得紧紧的,然后又继续挠了起来。
这一次,小樱无论如何使劲都再也挣脱不了了,只能任由木连的手指在自己脚上滑动。小樱从来不会让别人摸自己的身体,甚至只要有人碰到她的敏感部位,不管对方是不是故意的,她都会给他一顿拳脚伺候,所以更不要说被人挠脚了,在此之前她都从来不知道挠痒有多么痛苦。
不料第一次遭受这种折磨,却是在动弹不得的状态,那种恐怖的感觉在大脑里来回肆虐,她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尽管被堵着嘴没有笑声,但木连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小樱脸上痛苦的表情。而且透过白眼,他也看到她体内的查克拉正在疯狂地胡乱窜动,不过因为小樱体内主要经络都被切断了,他也不担心她会突然间爆发。
过了几分钟,木连看到小樱的脸上已经挂上两行泪痕,身体的查克拉也都紊乱不堪,但她唯一的反应仍旧只有扭动脑袋以及身体微小的移动。
她想要躲开,但是身体就像是断线的木偶,始终软绵绵地躺在沙土上。
“看来你是真的废了。自生自灭吧,你这个暴力的大脑门。”木连确定这个女忍者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因为如果她能自由地活动,她刚才一定得痒得跳起来。于是木连停下了手,发动白眼离开了沙漠空间。
虽然挠痒已经停下了,但是小樱的眼泪却停不下来——那么痛苦的折磨,她的身体在没有被绑着的情况下居然无法躲开,那个敌人在之前的战斗中用查克拉手术刀把她身体四肢的肌肉和经络都切断了,和过去兜对纲手所做的事情一样。
虽然身体没有任何痛感,但正如他走之前说的,她真的已经废了。
且不说在这里会被渴死饿死,就算一个完全不会忍术的人路过这里,都能随意玩弄自己的身体,甚至如果对方玷污自己,自己都一点都反抗不了。想到这些,小樱不禁又流下了泪水。
哭过之后,小樱渐渐地冷静下来。她告诉自己,自己的心愿还未了,还不能放弃,不能这样屈服,眼下还是要想办法站起来,再做打算。
小樱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虽然对方让她四肢都失去了活动能力,但是身体的其他地方有的还能动。
小樱费力地扭动自己的躯干,试图带动手臂,让两侧的手臂被甩到同一边。但是事情却完全不像她想的那么顺利,试了好几次,终于成功,她又尽力翻个身,把双手压在身体下面。没想到平日里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翻身动作,此刻却如此艰难。
总算把双手摆到了一处,十分费力地才结出一个印,然后是第二个印,花了大概10分钟,小樱才把掌仙医疗术的印结完。
可是事与愿违,体内的查克拉虽然能用聚集到手掌上,但是却对她的身体没有半点治愈作用,之后她又使用了百豪之术,竟也失败了。
可恶!
小樱在心里暗暗地叫骂。
就如同最后的希望再次破灭了一样,不甘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努力回忆着自己读过的每一本书,却连一个解决的方法都没有找到。
肢体几乎丧失了所有的运动能力,小樱勉强支撑,试图仰抬头起身的结果也是重重地摔落。
医疗忍术无效,现在的她翻个身都已经拼尽了全力,想要其他的动作更是难于登天。
如果纲手大人在这里,一定能想出办法来吧?
佐助……鸣人……
如果你们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创造出奇迹吧……
我总想追逐你们的脚步,却不知总是差得越来越远……
任何可能的方法都失败后,小樱放弃了挣扎,只用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曾经有力现在却疲软的手臂。
护额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沙子上,离她很近,她却无法够到。
满脑子的知识此刻也都是一堆废纸……
我没有任何血继罗网,一切的努力,终究只是泡影罢了。
小樱,闭上了眼睛。
突然间,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嘴上开始延伸,钻进自己的衣服,缠上了自己的手臂,又立刻顺着自己的身体蜿蜒而下,环绕住大腿,最后停在脚掌上。
小樱试着动了一下手臂,这真的是她最后一次尝试了——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居然移动了!
她猛得睁开眼睛,一种黑色的丝带——在她因为战斗而破损的袖子下面显示了出来。
就如同她发动百豪之术时的咒印一样,黑色的丝带缠绕着她的身体。
但是和咒印作用在肉体上不同,现在这种黑色的“丝带”确确实实是在她的皮肤表面缠绕着,而这些“丝带”的源头是封住她嘴巴的那种黑色物质,被后人称为求道玉的忍术。
小樱知道自己的身体没有恢复,被切断的肌肉和经络也都没有被重新接上,但是那种黑色的物质却缠绕着她的四肢,让它们“被迫”移动了起来。
小樱感到身体“摇摇欲坠”,但却“确确实实”地在听从自己的指挥,借助黑色丝带的帮助,虽然中途摔倒了几次,但她终究是缓缓地站了起来——
这种感觉相当的奇怪,就像是受了骨折的人刚刚能够借助拐杖站起来一样。
小樱试着伸展了一下四肢,仍旧是毫无反应,只是靠着黑色的丝带强迫它们移动罢了。虽然仍是接近残废,但至少不像刚才那样动弹不得了。
小樱表情凝重,因为她知道,这种黑色物质的主人是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黑色物质是他的防御术,几乎能够化解一切忍术,而且还能转换形态当成束缚道具。
那么,为什么这种东西现在会听从她的指挥呢?
难道说这是敌人为了戏弄她而特意制造的把戏吗?
并不像。
沉思了半天,小樱也得不到答案,而她也不指望能得到答案,因为就算这是敌人故意设计的陷阱,她也必须往里跳,除非她真想当个废人在沙漠里自生自灭。
小樱发觉自己并不能像敌人一样自由随意地控制这种黑色物质,而是非常吃力笨拙。黑色物质移动的很迟缓,让她整个人的动作很不协调,就像是操控一个有延迟的游戏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迈出第一步。
刚一接触地面,小樱觉得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她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所幸挠痒没有继续发作。
怎么回事?!
小樱确定刚刚那不是错觉,她的脚绝对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黑色的丝带。
难道说……
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小樱又站起身来,试图再走一步。果然,她的脚一抬起来碰到地面,就会像被什么东西挠过一下。
这次她强忍着痒感,没有摔倒。
如今,小樱就像童话中的小美人鱼一样,向巫婆交换了一双不属于自己的腿,而代价就是每走一步就会有在锥子和利刀上行走感觉,而小樱则是每走一步就会有被挠脚的感觉。
但代价还不仅仅如此,小樱想要弯腰把自己的鞋子和护额捡起来,却也被全身的痒痒弄得发抖。
原来,黑色丝带从她的嘴巴开始,向上缠绕过她的手臂,然后又从手腕处缠绕回来,末端抵在她的腋窝,只要她试图活动手臂,那些丝带就会毫无不留地搔她的腋窝。
然后另几条丝带向下包裹住她的身体两侧、肚子、肚脐、腰肢和肋骨,在她运动的时候给予这种痒点上最恰当的爱抚。
还有重要的部分就是小樱的大腿内侧、膝盖和腘窝(膝盖后面),她膝盖一弯曲,这些地方一齐作用就痒得她立刻摔倒。
当然,最不可能被放过的地方就是脚了,丝带甚至缠绕住了她的每一个脚趾。
小樱明白了,表面上是她在控制着这些丝带,可实际上却是这些丝带在控制着她。这些东西把控着自己全身上下的命门,如果同时运作,她非痒死不可。
小樱每走一步就会感到全身上下都有好几个地方被挠痒,这种各处轮流被挠的感觉让她非常难受,才走了几十米,就累得气喘吁吁,而且摔到了好几次。
还好没有人看到她这种滑稽笨拙的姿势,否则小樱真觉得自己还是死了更好。——不过现在她根本连自杀的方式都没有,因为黑色物质仍旧封着她的嘴。
炎热、疲惫再加搔痒,很快就让小樱虚脱了。她不得不让自己再倒在沙地上休息一会,也让她那双被来回折磨的脚能有点休息的时间。
头顶唯一的景物就是那灼人的太阳,小樱捂着自己的眼睛,不希望被阳光刺伤眼睛。
她想起了井野——
在医疗站里,她从来没有见过井野那么悲惨的样子:
井野没有被发现有任何外伤,但却昏迷不醒。
直到她为她治疗,她才发觉,井野将永远都不可能再醒过来——她的灵魂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四分五裂了。
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能够把一位强大的女忍者搞到精神崩溃?
当时愤怒的她直接一拳打碎了医疗站已经为数不多的桌子。
现在她想她可能找到了答案——
不过仅仅十分钟之后,当她看到那些仍在地狱里挣扎的伙伴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所承受的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黑土被强行拉开成一字马,她最为脆弱的大腿正在被各种方式蹂躏。
雏田被做成人型木桩,即使没有人用她来训练,她也绝不会得到休息的时间。
天天被自己的卷轴包裹,旁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是沾满泪水、口水和汗水的面庞宣示着这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按摩。
就和之前见到这些情形的人一样,小樱也愣住了,因为这已经完全超乎了她的理解范围。
她的伙伴现在仍存活于人世间,但这究竟是幸运,还是更大的不幸?
小樱走过前去,但还没碰到她们任何一个人就再次摔倒了,因为一股贯穿全身的痒感一下子让她失去了力气,如果不是封着嘴,她又得尖叫出来了。而且更可怕的是,这次即使她摔倒在地上,身体各处的搔痒也没有停止,痒得小樱原地打滚,一个趔趄从沙丘上滚了下去,痒感才消停下来。
小樱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她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一动不动,免得再受痒刑。她在这个位置看不到黑土3人了,但她们被堵住嘴之后产生的呜呜声却接连不断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那是一种如此变态的折磨,让小樱甚至不敢再去多看一眼。
但她却必须拯救她们。
这次她放弃了站起身,而是缓慢地在地上爬行,忍着全身的酷刑匍匐。
很快小樱就发现了,她越接近雏田她们,自己身上的黑丝带就越会狠狠得搔她的痒,当她离她们还有5-6米的时候,她就已经痒得受不了,又要开始全身打滚,只能赶紧退到更远的地方。
可恶!
心中不甘,但是小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如果她放弃使用黑色丝带,那她现在就是废人一个,可如果被黑丝带缠绕,她就会痒得无法接近自己的伙伴。
我不能在这里退缩!
小樱鼓起勇气,打算施行一个冒险的计划,这个计划一旦执行,她没有退路,只有一条路走到黑。
小樱通过观察发现,黑土和雏田都已经被痒得失去了理智,只有天天还勉强能够有一点思维,她的眼神看向了她这边,说明她已经发觉到她的到来了。
小樱强迫自己起身,不顾一切地冲向天天的方向,尽管因此产生的剧烈痒感让她中途就摔倒了,但是依靠惯性她仍旧滚到了天天身旁,并且死死抱住巨大卷轴,两个人一起从沙丘上滚了下去。
小樱放开了天天,但是她手上的黑丝带和卷轴内部的黑色物质好像是粘在了一起,小樱用力一扯,立刻所有的黑色物质都脱离了卷轴跑到了小樱的身上。
失去黑色物质的卷轴变回一块没有用的破布,包裹在里面的天天也挣扎着掉了出来。
天天全身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身体仍在不断的抽搐。
“樱酱……”
听到天天在呼唤她,小樱连忙想爬起身,但是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她就看到天天身体浮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脑袋,硬生生地拉离了地面。
怎么回事?
小樱忽然注意到,有黑色的物质残留在了天天的头发上,让她的发髻发缵完全散开了,然后那种黑色物质就像是融化了一样,变成一种胶体,完全将天天的脑袋包了起来。天天早就被折磨得无力挣扎,但是那种黑色物质堵住了她的口鼻,使她由于缺氧而身体痉挛。
小樱本想去阻止,可黑色物质突然间脱离了她,全都缠绕上了天天的身体。一直被封着嘴的小樱终于能够重新用嘴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这让她猛烈地咳嗽了一声。不过她也因为失去了黑色物质,变回了四肢残废的状态。
天天在窒息的痛苦中觉得黑色物质迅速沾染了她的全身,然后居然在乳头的位置开始爱抚,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天天有些迷离,挑起了她莫名的欲望。
紧接着,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都传来了微微的搔痒感,这种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是那种用羽毛轻抚的感觉,痒感不重,但是却挑逗感强烈,似乎就是要唤起天天内心的某种欲望。
之前被折磨得近乎崩溃的天天受到这种爱抚,瞬间就精神崩塌了,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由黑色物质活动。
黑色物质打开了天天呼吸的通道,她立刻喘息了起来,连小樱都清晰地看到她的胸口在黑色物质的包裹下剧烈地起伏。
黑色物质沿着天天的赤裸的身体变成了一套紧密贴合皮肤的紧身衣,全身上下不留一点空隙。
转眼间,天天经过刻苦锻炼而形成的身体线条就被完全体现了出来,那挺拔胸部让小樱心里产生了一丝丝的嫉妒。
而天天的脸上的黑色物质却渐渐褪去,显露出了她绝色的面庞。此时的天天就像刚刚出浴的美人,之前的泪痕和口水全都消失不见了,而且黑色物质为她变出了两个轻巧的发髻,头发也重新盘好。
一个英姿飒爽的传奇女忍者重新降落回了人间。
“天天……你?”
小樱对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甚至不敢相信是真的。
直到天天睁开了眼睛,小樱才发觉事情不对。
天天的眼睛失去了原来的颜色,变得血红,就像是以前她看到鸣人因为九尾暴走时一样。
此时的天天正在被包裹在紧身衣里,乳头的位置在微微的震动,还有反复被吮吸的感觉,四肢,腋窝,肋骨,还有脚心这些位置都在被不停程度的爱抚,脚掌和脚趾甚至还有被舌头舔舐的感觉。
天天意识已经被封闭,只有潜意识还在活动,她觉得这些感觉不但不难受,反而很舒服,而且希望得到更多。
正如小樱所担忧的一样,现在不是天天在控制着黑色物质,而是黑色物质在引导着天天变成它的奴隶。
天天看着躺在地上的小樱,露出了一个贪婪的表情,黑色物质在不断告诉她,她能从眼前这个女忍者身上得到更多的快乐。
无视小樱的呼喊,天天把小樱四肢张开,并且都拉直,成了一个大字型。
天天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欲望搞得滚烫,全身的爱抚不但不能缓解这种欲望,反而让她希望更多,而要更多,就必须折磨小樱。
看到小樱被折磨时的痛苦,那种视觉的刺激,就会让她更加的满足。
天天并不是小樱的闺蜜,她不如井野那么了解她,但她还是在日常的交往中知道到了小樱的一些弱点,即使之前她并没有意识到,但通过潜意识里,她还是把手伸向了小樱的每一个痒点,然后毫不留情地开始抠挠。
那种在敏感皮肤上滑动的触感,让天天十分地陶醉,她完全不想停下手。看着小樱因为自己的微小动作而疯狂地大笑,她也更加的兴奋,她的手划过小樱的腋窝,又往下抚摸肋骨,最后停在脚掌上肆虐,她知道小樱很痛苦、很想要躲开,但是她还是不想停下来。
渐渐地,小樱的笑声开始变得嘶哑,但天天依旧不满足,持续不断地挠痒,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激动,忍不住直接扑到了小樱的身上用身体直接蹭弄,把她无力手臂抬起来,舔她的腋下,然后在唾液的润滑下用手指不断的画圈,另一只手抚摸小樱结实的腹肌。
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但是这种身体与身体的直接接触令天天快乐到了一个极点,而且紧身衣对她自己的搔痒也在适时的增大,让天天沉迷在其中无法自拔,而且不知羞耻地轻轻笑着。
在同伴的这种疯狂中,小樱终于因为笑得喘不上气而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樱醒了过来,她发现眼前仍是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天天,手上拿着象征性的苦无,而黑色物质已经蔓延到了苦无上,形成了很多坚硬的毛刷,自己依旧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无法动弹地躺着。
小樱突然发觉自己的衣服都被脱光了,自己正在赤身裸体。
这回,小樱看着天天将苦无伸进自己的腋窝,同一时间,她自己也开始像天天一样毫无忌惮地放声大笑。
(下一次的受害者是香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