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舒适而又让人深深依恋,被身后庞大而色情无比的女体所包裹住,青年陷入了难以挣脱开的温香软玉之中,难以感受身体对自身大脑信号的回应,就连手脚四肢都要为之软化,而用于思考的头脑也是截然被圆润而丰胰的所酥脂环抱,肉感而又宽厚的柔荑则是轻抚着一头柔顺,弥漫的花香四溢带去安心与沉沦,这里全然是为他营造着一处难以忘怀的温柔乡——
被组织寄予厚望的间谍青年虽平日里是被繁琐案牍与成倍的训练量所叨扰备至,尽管造就了一身矫健之姿,可那成倍的疲倦与精疲力也尽是常常萦绕此身,在这处不详之地的香气攻势下便是愈发得紧——即便是训练有素,抵抗疲倦的办法却也不再,睡梦与昏沉中的青年唯有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从不轻易进入这种无意识的状态时间太过长久,好在那紧急的神经反射训练使得杨文逸得以缓缓脱离这处难以挣脱的温柔乡之中——发觉不妙的大脑使得他猛地睁开双眼,左顾右盼想要迅速起身,却发觉身体依旧是宛如一滩烂泥般无力,苏醒后带来的也不是休息后的舒适与畅快,反而是思考能力的愈发缓慢与头脑昏昏沉沉……不详的预感萦绕在心头,杨文逸使劲回想着昏迷前所发生的事,终于发觉到了自己头枕的那两团柔软为何物。
“叶太太,真是失礼了……”
险些沉溺在着背后温柔乡之中而无法自拔,尽力仰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那美丽贵妇人眯起双眼的笑颜——棕色的卷发末梢在自己的耳边搔弄着带来一丝痒意,居家服材料特有的舒适与女体的柔软无不给予着他舒心触感,脸上因与美人如此近距离的僭越而面红耳赤,可间谍的心里却是在警钟长鸣——能让训练有素的自己轻易放弃了抵抗,这贵妇绝对并非常人,可心中这样想着,身体却不知为何要命的难以动弹,仿佛是被那丰胰女体所死死捆住,亦或是脑中早已被这温柔乡所侵蚀殆尽……心急如焚的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巧舌如簧打起太极,渴求赶快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夫人如此的厚待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再这样恐怕有失礼节,今天的来访也到了时候……天色既已经不早,叶太太能否让我回归住所,来日再以礼来归……?”
支支吾吾地小心说完辞客自退的话语,却见得贵夫人笑意更甚,两只月牙儿分外的赏心悦目,嫩玉般白皙的颈脖缓缓埋下,丰满的红唇伸出了软润之物,用那吐气如兰的巧舌则是轻轻含住他涨红的耳根,侵入一份湿润与诱惑——
“当、然、可、以~,那小家伙来日可一定要再看望我们母女,继续增进邻里关系哦。”
“嗯……好……”
“啊,要小心一点哦——”
只闻得香风贯耳,思考顿时被搅乱为一团浆糊,突如其来的湿润袭击与吐气如兰让那未尝调情之事的杨文逸浑身一颤……嗯嗯啊啊的口头答应着便是顺着少妇手臂的松开而急急忙忙冲出这片软玉温香,无力的四肢一时难以用得上劲,前倾的一个踉跄险些跪倒在地板,又是被那贵妇伸出手来挽住支撑……心中不禁大急,便是心急如焚地连睡梦时余下的西服褶皱也忘了整理,赶忙衣冠不整地推门而去。而看着青年的背影——尤其是那红透的耳根,贵妇却是止不住地巧笑嫣然,不知心中在思考着哪般好事,眼里却是掠过一丝不易察觉而一闪而过的危险。
踉踉跄跄地回到自己的宅邸,将那疲软身躯置身床上,愈发感到诧异……难道是自己的休息时间与神经衰弱的原因?按理说在一次沉眠后的自己本不该依旧劳累,躺在床边一点都不想动身,也仍然提不起身体的力气……回想方才的邻居家纪事,一切都足以水落石出——那贵妇人绝对有所问题虽,不知为何不见那高中女孩的身影,但那里他是一点都不想再去,只得匆匆忙忙落荒而逃,心里暗暗给叶欣打上了危险角色的标记,同时也为这处豪宅划上了一处重点。
“西国很可能为母系社会,男女在生活中的位置疑似颠倒,很可能为极端女性组织紫色蔷薇所带来的变化……而首都伊兰的巡逻戒备也格外完善,目前为止还暂时无法找到机会渗透,只得等待其他组织人员的接应。”
为东国的组织发出了如此电报后,颤颤巍巍的手指无力地瘫在一旁,自己也在头脑的昏沉下终于支撑不住地倒头便睡,殊不知自己宛如误入层层蛛网的幼虫,早已被视为了眼中钉……
似乎是比平时起得更晚,杨文逸捂住尚且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一步一步扶着墙壁下了楼,做好了新一天的打算便是继续披上西服,以商人的身份上街——实际上是打算对蔷薇组织核心大楼深入了解……如此便带上手杖,三步并作两步地出了门。
已知那团块状首都城市的中心就是紫色蔷薇的总部,周围的巡逻戒备也过于森严,而与居民点之间设置好的隔离带也是首先就将普通人进入的机会死死抓握……毫不夸张的说,就目前的信息对自己而言很难找到机会去直捣黄龙,也只得想方设法继续卧底……可是接下来自己的方向该如何是好,虽然对于那异常的叶家就是最好的靶子,可自己的警惕心在那里也是被轻松瓦解,叶欣的宅邸对自己来说毫无疑问是一处威胁,但这样来说又得旁侧敲击地找到其他重点才行……
思考不知何时变成了头昏脑胀的代名词……当杨文逸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脱离出来,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扇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门……瞳孔逐渐失去焦距,双目渐渐变得无神,青年静静矗立在台阶旁,思考逐渐远去。
不知道为何要出现在这门前,亦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要干什么事,这里是哪里,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因何而来,为何要来……?思考难以支撑,也是难以想起自己先前出门的目的……仿佛来到这扇门前就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直觉警钟长鸣,内心一直在告诉着自己门后的危险,可双腿宛如灌满了铅般难以动弹,右手随即不受控制地按下了门铃,迎来的是几秒静默的等待……
随后,一双柔荑将那缝隙打开,棕色长发的贵妇恰似惊讶地捂住翘起嘴角的唇瓣,却又仿佛理所当然地轻声叹气,随后便对着再次到来的小客人发出了待客之言——
“欢迎回来,小家伙❤”
依旧是身着难掩那凹凸有致身材的蕾丝家居裙,已为人妻的叶家夫人似乎早已知晓一切,理所应当地提前为回头客做好了准备。而即便是三番五次的连续遭遇,这美妇成熟而富有母性韵味的容颜永远都能始终让人百看不厌——随着门缝吱呀一声的开合,流线型而又富有肉感的大腿便是首先跨出门槛迈出了优雅的步伐,近乎撑开胸前衣领的两团浑圆伴随着缓步行走的肉浪在那胸衣下微微晃动,高挑的身躯随即是缓缓倚靠在门框一旁,等待着客人的下一步行动——明明只是并不起眼的一个动作,却将那完美无瑕的曲线凸显得淋漓尽致,就此顺着蕾丝裙下若隐若现的丝袜腿构筑成了一道慵懒而靓丽的风景线。
可如此的美景却让杨文逸提不起半点心思——即使是有言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现在根本不是欣赏眼前美人的合理时机,身负重任的他又岂能沉迷这样的美色……?从他按下门铃的这一瞬间,思考的一切都变得反常起来了——……倒不如说这一切都如此让人感到诡异。我为什么会站在叶太太的家门前……?明明先前已经在心里为这处不详之地打上了无数警铃标签,可回过神来却诧异地发现自己在无意之间就回到了这给自己带来不好回忆的地方……我到底是为什么而来……?
他捂住了发昏的脑袋,想要使劲去想起之前的事,可他随即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脑子几近要变成一团浆糊,不仅仅是对于时间的概念都开始模糊了起来,愈是去想方设法深思,愈发现自己难以醒悟……从出门开始到目前为止,一切记忆都被搅浑……脑子昏昏沉沉仿佛陷入泥泞,唯有眼前的美妇占据了思考的每一个部分而又无法挽回。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回头、转身、奔跑然后离开,思维得以在极力挤出的最后一丝清明之下迅速构筑好逃跑路线,可他按下门铃的右手还没来得及抽回,却随即被一只宽厚的温软玉手所包裹住,特有丰腴女体的特征使得握住自己右手的不算是纤纤细指,却也足以感受到那柔嫩如玉的软糯触感,无论是那对自己来说特有的男女接触羞耻,亦或是逐渐无力的身体在高挑至极的女巨人面前几近毫无挣扎之力,这一切都让他难逃魔爪。而此时那贵妇的面容仍挂着那标志性的弯眉娇笑,摄人心魄的丹凤眼悄然眯起,这成熟的女人只是原地不动,便让杨文逸感觉到那眉宇间仿佛皆是压抑不住的温柔与和善,可倘若细细深究,便一定会发现那若有若无的戏谑与得意,那是好比猎人欣赏网中猎物挣扎无望的嘲弄,也是饱含着轻松与无可奈何的骄傲……
“虽然说不请自来可不是个好习惯,但小家伙的突然袭击还是会让我感到高兴的哦~”
与叶欣相形见拙的“娇小”体格轻轻松松就被牵引进了独栋别墅之中,亦如往常的情况再次发生,当他被叶欣强行拖过那玄关鞋柜时,鞋柜的缝隙一角便又一次唤起了心中的那股欲望……不只是年轻少女的酸涩可人,更是含有那少妇别样的成熟雌性荷尔蒙,迷人的气味顿时再次充盈起了青年昏沉的脑海,让本就不堪的思考现状变得更加雪上加霜,仿佛是那催人成瘾的药物,思考顿时被那一双双穿着数日的鞋袜所支配殆尽。青年的双目开始涣散,紧绷的下体则是早已被那贴身鞋物的雌性荷尔蒙弄得涨起不停,明知是琢磨不透的陷阱,极力抗拒的心灵却被诚实的肉体所带动,在那美妇人的牵引下缓缓弯下腰,无意识地将鼻子凑近了那摄人心魄的可怕味道。殊不知这一切都看在叶家夫人的眼里,高兴在心中——
浓郁至极的鞋味儿与那花香夹杂,这要命一样的情况究竟该如何是好?钻入鼻腔的酸涩却是那样的吸引人……迫不及待想要嗅到更多……矛盾的纠结萦绕脑海,涣散的双目已无可奈何,看到青年欲火高涨的痴迷之相,美妇人在心中偷笑两声,缓缓加重了包裹住手的力道,将杨文逸的目光从那玄关鞋柜上强行抽离了出来——
“所~以~说,商人先生来这里有何贵干呢?是要来推销小家伙的商品呢,还是说——”
软糯慵懒的话语随着一声婉转而调皮的转折声调留下一个悬念,而这一下手腕受力的吃痛便是让他从那气味地狱中抢到了一分机会——无心在意她后面的话语所向,到这种情况……事已至此饶算是个蠢木头也知道这其间有多少问题了……
对于他来说,在这时的紧急情况——走,离开,跑路都是上策,顾不得说什么合理的理由,就算是可能暴露身份留下疑点也一定要离开这里……可即便他使劲了浑身解数,也挣脱不开贵妇宽厚的掌间,明明是触感那样轻柔的软肉,却又能在顷刻之间化作挣脱不开的铁钳紧紧握住青年的手腕不松开——
“还是说——调皮的小家伙还在对昨天妈妈的温暖怀抱念念不忘?”
“我……我……呜呜呜呜呜——”
“可怜的孩子如此贪恋这份温暖,妈妈又怎么会舍得拒绝呢❤”
顺着擒住的那只手腕,叶欣轻而易举地拉住这早已软弱无力的身躯,不由分说地用另一只手强硬地抓住了他的后脑勺,只是往自己的怀中轻轻一摁——而在这急剧的身高差之下,她甚至不需要托起自己的衣服便能轻松用这饱满乳房紧贴住杨文逸的正脸,如果说那鞋袜在柜中散落远离,那么这一行为便是亲密到极点的零距离接触了——抗拒的话语霎时被一片薄纱下的乳白堵回原位,鼻腔之间满是女体的奶乳幽香……那是比足下酸涩更为香甜的浓郁气息,一瞬间的雌性荷尔蒙气味高涨着、聚集着、同时也成功让怀中洗面奶的青年下体开始逐渐不受控制——察觉到硬物的不安分后,少妇却是不慌不忙地撩起家居裙的一角,包裹在蕾丝下的美腿便是开始发起了攻势——微微弓起的的动作下,那柔软肉腿便是缓缓波动两三分肉浪,随后用膝尖对准了那藏身西裤下的凸起一点一点地摩挲了起来……而这些对于涉世未深的小处男来说这可就苦了他了——
本就被迫沉溺在那丰乳奶香下失神落魄的杨文逸怎会料到下体即将受到的迫害?丝织物的可怕刺激紧随其上,来自贵妇美腿膝盖的突然袭击让他始料未及地浑身一颤。本就被那熟女体香熏得满面潮红,现如今又是轻而易举地就被下体的阵阵刺激感害得流出黏湿的先走液,那蕾丝边纹也是不假思索地集中一点,用着那膝尖时而轻轻摩挲、时而又稍稍调皮地使劲顶撞、时而又宛如寸止般顺着怀中青年的低声呻吟走走停停,忍得他一时大口喘息,那是个难受至极——难以忍受地在面前的双乳呼出阵阵热气,喘息声皆是被这胸衣所收纳,化作无声无息的胸部潮湿,
看那年轻男孩的双颊皆是染上了纯情红,蜷缩在自己膝尖的扭捏却也是看得有点欢喜,而这也反倒让少妇面色微微小变,顺着这热息快感微微低沉下一声千姿百媚的娇吟……
而就在那青年憋到极致,身已难耐快感之际,少妇才是堪堪放开紧抓后脑勺与其腕的手,任由双腿无力的男孩瘫倒躺平在那地板,可这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折磨?被那淫味熏香与雌性荷尔蒙所迷了眼,早已被性欲堆积到了极点却又不知这美妇人为何故意放了手,只知道下体已经逼近爆炸,连作为特工间谍残余的意识也抛在了脑后,颤颤巍巍地向那肿胀下体伸出了手……可不料这坏心贵妇却在这时一把截胡——脱下那露出脚后跟的居家棉拖,裹在黑丝下的肉足突然顺着他的西裤一路往上磨蹭,突然踩住了他的手指——杨文逸茫然地抬头望去,发现那美妇的脸上依旧是难以捉摸的温柔笑容、宛如金色阳光般洋溢着美妙与温和,可那双居高临下的黑丝脚却没有带着一丝一毫的怜悯与心软,硬生生逼停了青年释放的欲望,另一只美足也紧随其后将他的下体踩住,可怜这肿胀的下体还未能得到解放,这样带来的却是唯有痛苦——
“放开我……”
“嗯~?小家伙想要干什么呢❤,妈妈听不懂哦~”
“想要……想要自慰,快放开我……”
“啊~原来是这样啊,但是小变态先生真是不礼貌的,有所求的时候要加上‘请’才行哦,想要就这样当着妈妈的面做出这种亵渎的不雅行为吗❤?”
“是…是的,我要想自慰,想要当着叶太太的面,求求您快松开……”
“嗯……怎么能这样陌生地称呼妈妈呢,这样不乖的小家伙必须要好好教育呢~”
话语落下,杨文逸突然感受到那丝织物在勃起着的根部上又多辗转揉搓了两三圈,这几乎是判处死刑般的难解难分——可美妇却只是捂着嘴轻声细语,用着阴阳怪气的声调羞辱着他的变态发言——可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感受着那丝足踩踏的愈发猛烈,他唯有想方设法继续卑微……
“求求妈妈快松开吧,我……我想要自慰!”
“只、是、自、慰、而、已、吗?”
贵妇的笑意更甚一筹,裹在黑色丝织物下的足趾在这时则是愈发肆无忌惮……用着那脚趾间的缝隙揉夹住裤内凸起的一角,狠狠地挤压起了那尤为突出的龟头,急得被践踏的他险些落泪——在这样仿佛严刑逼供般的拷打之下,脸早已涨红得宛如酱猪肝,逼近疯癫的他放下了尊严,终于在黑丝足下喊出了最后的一丝气力——
“求求妈妈快松开吧,我想要自慰,憋不住了想要射精了!”
“嗯哼~那就——射出来吧❤”
丝袜美腿的终于松懈让那生机勃勃的巨根猛地抬起,随着那黑色在裆部的悄然划过,西裤之下早已噗呲噗呲地流出大块湿液,伴随着这寸止爆射的更是那青年舒爽一刻的痉挛与蜷缩扭动——直到双目为之渐渐涣散,精心打扮的西裤上部皆为潮湿黏糊,身体难以动弹地大口喘着气。
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然后被叶欣这样那样……甚至还要求着自慰?一切疑问都太过肤浅,躺在地上的他,如今只有那浮现在耳边的一句话罢了,分明是软糯而又动听的声线,却是由叶欣口中所说出的、足以让青年心肺停止的恶魔低语——
“楠楠,妈妈示范完了,该到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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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