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笔电前守候着,希望能够尽快收到Reminisce的回讯,不料在等待的时候,我看到了令人失落的新闻,警方公布已寻回被逃犯偷走的工具,并且持续在搜索附近区域,并呼吁大家发现藏匿的犯人时尽快通知警方。我明白那个所谓的工具应该就是喂食器,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尽管心里很想帮助Jessica,但这已经不是我的能力范围。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手脚被紧缚在身后的Jessica,心里头轻声地说了声对不起,眼角不知不觉地滑落了泪水。我骑着摩托车来到警局,向警方表明了来意,警方马上通知收容所,然后跟着我一起回到了租屋处,我打开了房门,Jessica看见收容所的人员一阵惊恐,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但是徒劳无功,我难过地看着Jessica被带走后,跟着警察回到了局里做笔录,说明如何发现她的经过,由于只隔了一天而且我算是自首举发,加上我又是外国人的身分,为了避免麻烦警察没有将我以共犯处理,只是后续法庭可能会传唤我做证。
隔天新闻头条马上登出,逃脱的犯人已被逮捕带回,收容所的官员也出面宣示,这次的事件证明IFL的设施管理是安全无虞的,请民众放心。我看着这则新闻时,心里竟然感到非常痛苦,自己背叛了Jessica的信任,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饿死吧。下了班后回到家里,草草地吃完微波食物当作晚餐,我开启笔电时收到了Reminisce的回信,她安慰我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这不是我的错,也回复了我关于排泄的事情,她说她也没遇到那个状况,在实验计画中都是使用专属的排泄设备来大小便,所以没有办法给我什么帮助,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
送回Jessica后的一整个礼拜,我的心情一直非常低落,整栋公寓的人也都知道我就是那个举报逃犯的人,因此总是对我指指点点的,只有隔壁的大姐理解我的为人,知道我也是情非得已的,她认为我的做法没有错,不需要如此自责。过了一个月后我收到了法院的通知,要求我以证人的身分出庭,法院将会对Jessica的逃狱行为做出判决。
这是我再次见到Jessica的机会,不晓得她心里会不会怨恨我,隔壁的大姐是念法律毕业的,我拿着通知书去找她讨论该怎么回应,大姐很亲切地要我别担心太多,就照实说明当时的过程即可。开庭的当天我看见Jessica像之前一样戴着亮黑色口罩,穿着亮黑色的细高跟鞋,脖子上依旧戴着雾银色的项圈,手腕和脚踝上也有雾银色的饰环,正确的说应该是镣铐吧。
她的身上穿着收容所为她准备的外出服,遮住身上那套雾银色的内衣裤,我看着她那双眼无神的失落样子,心头整个纠结在一起。当检察官传唤证人上台时,我竟然手脚颤抖了起来,紧张地口干舌燥走上证人席,Jessica看着我时眼神里透露出了无奈与悲伤,我赶紧避开了她的视线。检察官询问了我关于发现她那晚的情形,还有隔天我们的相处过程,我没有说出Jessica向我求救的那些事情,只有简单地描述自己做了哪些事。
接着在检察官的示意下,收容所的人员脱下了Jessica的口罩,他将Jessica的长发拨到一旁,露出了颈背上的指纹扫描器,用右手食指在上面滑过,发出喀一声的轻响口罩的锁头解开了,Jessica低着头将被系绳限制的双手尽力地抬高,伸到脖子后方两手分别按住口罩的连接处,然后拉开了松开的卡榫,我目不转睛地看着Jessica,发现她抬起头将口罩的两侧从脸上拿下时,像是在撕开胶布一样,口罩的内侧是紧黏着她的皮肤,从耳根后方一直到双颊都是,最后当口罩只剩下口鼻处时,只见收容所的人员拿了一块布遮住了她的头部,我听见Jessica发出了一阵干咳和呕吐声,接着收容所的人员用刚才的布包住了脱下的口罩然后放在桌上,Jessica用手背稍微擦拭着嘴唇旁流出的唾液。
检察官询问她是否针对证人所描述的过程以及逃狱的事实表示认罪,Jessica轻声地说了“是”。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轻柔但非常好听。检察官接着询问她关于逃狱的细节,她也一一吐实,最后检察官询问她是否有要求证人协助逃狱,只见Jessica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说“没有”,“他只是见我倒在路上然后将我带回去”我听了之后心里难过到快哭了出来,Jessica并没有把我拖下水,她只是自己把过错都背了下来,她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我相信她是被冤枉的,千真万确。
检察官接着又问她为何要逃狱,只见Jessica愤怒地转头看了一眼收容所的人员,然后大声地说他们会强迫她帮她口交,否则就不帮她戴上口罩,让她受到紧身衣的惩罚,同时还会利用喂食器将他们自慰时的精液强迫她吃下去。我听了之后脑海一片空白,顿时整个法庭鸦雀无声,法官和检察官也都愣住了。突然收容所的人员大声斥喝,你胡说八道,你有任何证据吗?
检察官这时回过神来,询问Jessica这个指证是否有任何证据,Jessica表示没有,但收容所里的每个犯人都清楚,我们只是他们的泄欲工具。检察官最后指示容所的人员将她的口罩戴回,Jessica用她那甜美的嗓音大喊着 “不要,我是冤枉的,不要…”。收容所的人员翻开了桌上那个被布包裹着的口罩,然后抓住Jessica的头发往后拉扯,让她痛苦地仰着头,我看见收容所的人员手里拿起了口罩,把内侧那根硕大的口塞往她的嘴巴里插入,Jessica的双手被另外一个人抓住无法反抗,然后呜咽地流下了泪水,被强迫地吞下口塞,接着口罩很快地被恢复原状,在他的颈背扣上锁住。
检察官向法官表示,这些性矫正女子收容所的犯人都是因为违法性交易才被逮捕的,刚才的说词只是为了推卸责任减轻罪责的狡辩,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所指控的内容,法官点头表示同意,我看见眼里内心充满怒火,这明显地就是被买通的。我被从证人席请回了原本的位置。接着法官针对Jessica的逃狱事件做出了宣判。
“犯人千叶奈奈子,于2066年7月10日涉嫌自性矫正女子收容所逃狱,并于隔日在证人方皓勋的举发下被逮捕,针对上述事实犯人已坦承不讳,本庭依据Intercourse Forbidden Law对她宣判,为达遏止后续他人傚仿之警惕,针对逃狱部分将处以最高之五年有期徒刑,另外窃取性矫正女子收容所之私有财产部分,处以两年有期徒刑,合并执行原先之三年有期徒刑,一共十年有期徒刑,三年内不得假释,退庭”咚咚咚,法槌敲下时我的脑海是一片空白,Jessica在收容所人员的拉扯下奋力地挣扎着,听见自己被宣判十年后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反抗起来,透过口罩发出了唔唔呜呜的抗议。
我没想到结局竟然会是如此,她还如此年轻却得要在这套服装的折磨下度过十年,我不禁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我害了她? 回到家里时我抱着棉被痛哭了一整晚,然后写了一封信寄给Jessica,我告诉她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她,也请她原谅我。但这封信却石沉大海,我不知道是Jessica没有收到还是她不愿回信,又或者是无法回信?
两个月后我目前的工作也告了一个段落,即将结束这次半年的派驻出差回到国内,虽然工作上的目标圆满达成,但我的心里却一直有块阴影,带着一颗愧疚的心离开了日本。回到国内过了半年左右,今天回到家时发现信箱里有一封写着日文的信,我一时心绪激动了起来,等不及上楼立刻就拆开了信封,里面写了三张满满的日文,我看到最后的角落签名写着Jessica,眼角不知不觉地流下泪来。
我回到房间里一边读着她的信一边流着泪,在日本待了半年我的日文也进步了许多,尽管书写还是不太流畅但阅读已经不是问题了,在信里面她说她从来都没有怪我这是她自己的宿命,对于那晚我对她的照顾她很感谢,在法院上的控诉尽管不能改变她的结局,但是性矫正女子收容所的内部管理问题也因此浮上了台面被政府所关注,所以后来收容所的人员也不敢再将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来对待。
Jessica说收容所内的朋友都很照顾她,感谢她为她们发声,请我不必担心,她想了很久才决定回信给我,原本她觉得不应该再跟我连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和我相遇的那晚,对于没有办法亲自向我道谢感到抱歉,只能以此信略表心意。信里面还附了一张照片,是她在收容所内的花圃旁拍摄的,照片里的她对着镜头比起V的手指,站在一小片波斯菊旁,从弯弯的细眉毛下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看起来,在黑色的口罩下应该是开心的笑容。
照片里的她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服,只有雾银色的项圈及饰环,还有那套像比基尼的内衣裤。看来在收容所内她们都是这样赤裸地生活着,虽然实际上也不算是赤裸,因为其实还有那件变成透明的紧身衣和黑色的细高跟鞋。我把这封信小心地放在抽屉里收藏起来,并且在心底埋下了一个发芽的种子。
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寻找有关IFL和性矫正女子收容所的一切资料,当初在网路上认识的Reminisce给了我许多帮助,让我有比较清楚的方向,并找到了负责设计IFL那套CMS服装的公司。趁他们在招募软体工程师时我投递了履历,因为我过去有在日本派驻出差的经验,所以很快地得到了面试通知,于是我辞职了前往日本,很顺利地也录取进入了这间公司 - 仙姿生技株式会社。
因为后来发现公司的位置离我之前派驻出差的地点不远,只差了一个行政区的距离,于是我决定回到之间租屋的地方住,虽然原本我住的那间已经改租给别人了,但是刚好对面有间房子空出来,于是我变成住在了隔壁大姐的对面,大姐知道我又回来后很开心,问我怎么会又跑来日本,这次会待多久。我告诉她这次会待很久很久,因为我有个债要还。
这次我还是买了一辆摩托车,用来上下班通勤使用,毕竟住在这里是没有地铁的,巴士又很不方便,太晚回来就没车了。进入公司后我开始慢慢熟悉公司的业务,尽管我不是负责Chastity Management Suit那套系统的开发和维护,但还是可以或多或少得到一些资讯,同时也了解到公司本身的大股东就是IFL的管理机构。
仙姿公司主要的业务是做生技材料的研发,因此对于人体的构造有非常多的医学研究,也熟悉各种材料和人体的交互反应,而IFL当初需要研发一套可以长期穿着且能够控管生理的服装,因此找上了仙姿公司并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后续每年公司就靠着CMS系统获得许多利润,IFL管理机构也因此不断推行这套体制的有效性,当然之前的丑闻很快地也就被压了下来。但是后来当我透过职位取得了有关CMS的详细资料,我才真正明白这套服装的可怕之处。
在公司上班了半年,我的表现也愈来愈受到主管认可,上礼拜经理将我叫去办公室里,我原本以为我私底下偷偷调查CMS系统的事情被发现了,结果出乎意料地主管表示要将我调到CMS部门负责控制器软体系统的维护,我心里兴奋地想大喊,但还是故做镇定地表示感谢,会在新的职位上继续努力。离开办公室之前,主管突然对我说了一句,小心不要越线,否则惹上麻烦就不好了。我听了后冒了一身冷汗,主管接着又说,这个部门有很多机密资料,要注意不可外泄,知道吗? 我赶紧回答没问题一切会小心注意。
离开办公室后我松了一口气,有惊无险地回到座位上收拾东西,隔壁的同事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要被调到CMS部门,只见他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恭喜我升职,我心想原来CMS部门在仙姿公司里是属于上级阶层呀。前往CMS部门报到时,主管出乎我意料地竟然是一位美女,她向我简单地介绍了部门负责的主要业务,然后让我签署了一份保密合约,我注意到合约里提到了关于性矫正女子收容所的资料,但是不动声色地看过去然后签名。
主管带着我跟部门的同事互相认识打声招呼,我发现这个部门有三分之二都是女生,而且普遍颜质和身材都不差,这时我才明白之前同事羡慕的眼神原来是因为这个。登入了新的系统后我看到了关于CMS整套服装的设计功能,而我的工作是负责协助开发新版本的升级程式,目前的CMS系统是第二代,上线的这三年内已经被发现了有些缺点需要改进,所以正在研发第三代的系统,之前发生的逃狱事件也让公司脸面无光,因此强化了新的系统在监控方面的机制。
经过一个礼拜的研读资料后,我对于Jessica身上穿着的那套服装有了完整的认识,除了之前从Reminisce得知的片段资料,也更清楚当时Jessica是受到了怎样的折磨。整套Chastity Management Suit二代系统由好几个元件所组成,辅助工具部分有喂食器、排泄桶、设定电脑。喂食器的功能和我之前知道的差不多,排泄桶的功能则是可以和胯下的那件内裤连接,在肛门口的位置有个排泄孔,当犯人跨坐在马鞍造型的座位上时,若侦测到膀胱的压力已达排尿规定,就会启用排尿功能让尿液可以从排泄孔中排出。此外直肠内没有在浣肠状态下,接着也会注入浣肠液到肛门里,若已经有做过浣肠的话,当直肠压力达到排便规定,就会开启排便功能让浣肠液和粪便透过排泄孔排入桶子里。
排泄桶有活动式和固定式两种,活动式一般装在运输犯人的车辆上,里面的浣肠液须定时补充,每次填满可以使用三次,同时排泄物也需要定时清理。固定式通常都装在收容所里的牢房内,浣肠液会由外接管道来提供,排泄物也可以直接排入化粪池里,不需要定时清理维护。在假释的犯人住处也可以申请安装固定式排泄桶,否则只会配发一个活动式排泄桶。
设定电脑是用来调整犯人的服装设定,有一个像听诊器的接头可以吸附在肚脐上的位置,和紧身衣的无线感应装置连接,修改子宫内的控制器上所储存的参数,或是读取上面记录的资料。像是假释的犯人会发给一个喂食器和排泄桶,就会透过设定电脑来做绑定,每个犯人只能使用被派发给自己的装置不能使用其他人的,因此就算有办法弄到新的装置但未经过配对基本上也是无法使用,这可以有效控管假释的犯人避免逃脱。
除了辅助工具之外,在犯人的身上安装的元件有口罩、高跟鞋,高跟鞋是兼顾美观且能限制犯人跑步的工具,高达十五公分的细高跟,就算没有大腿之间的系绳,想跑步也是很难的事情,高跟鞋是透过脚姆指上的装置锁住固定的,没有透过控制器的设定是无法脱下的。至于口罩是用来防止犯人提供口交的服务,犯人只有在探视会客时才允许脱下,平时一律戴着口罩,所以只能过喂食器来进食,同时因为戴着口罩无法说话,某个程度上也减少了犯人抗议的机会。
口罩内的有一个长达十五公分的阳具造型口塞,可以深入喉咙的位置,除了限制犯人的发出声音之外,也是为了确保犯人不会在喂食时被呛死。每个犯人的咽喉都有经过手术植入了一个特殊的装置,当口塞插入后会将气管的通道与鼻咽管连通,这时候犯人的呼吸会直接从鼻孔进出无法用嘴巴呼吸,透过喂食器灌入的流质食物储存在口塞中间的管道,当犯人的舌头或喉咙挤压道口塞时便会慢慢从舌头上方的网孔排出,因此犯人还是可以尝到流质食物的味道,我听Reminisce提过那收容所的流质食物非常难吃,心想这根本也算是一种惩罚。
透过设定电脑可以在控制器内输入允许开启口罩锁头的指纹档,因此只有特定的管理人员能够解开口罩,口罩每天解锁的次数只有一次,因为犯人每天允许探视会客的时间也只有一次,我从设计文件里发现解锁的时间是可以更改的,一共有十五分钟、三十分钟、六十分钟三种设定,预设值是十五分钟。若设定的时间到达没有将口罩戴上锁定的话,会每五分钟对犯人的阴蒂产生一次电击惩罚,而且每超过一次规定的时间就会增加电击的强度,直到犯人将口罩戴上。
我想起了Jessica那时候在法庭上说的话,收容所的人员会利用口罩的惩罚机制强迫她们做口交,还会把精液用喂食器强迫她们吃下去,实在很难以想像被那样对待的情况,也明白为何Jessica要逃狱且宁死不愿回去,对她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孩来说,还有什么事比被当做泄欲工具更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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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