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被刺骨寒冷冻醒了。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发现没有被绑着,但身体立刻碰到了冰凉的金属。
我发现自己身上依然不着寸缕,整个健硕的身躯被蜷曲着塞进了一个狭小的铁笼子里,稍微一活动,身体马上就碰到了上下前后左右冰冷的铁栏杆,和身子下面冰凉的水泥地。
睁开充血的双眼,我借着室内幽暗的光线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个房间和刚才老虎和两个女人拷打我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四周同样是裸露着水泥的墙壁,没有窗户,也看不见门。
随着眼睛慢慢适应环境,我依稀看见旁边还有几个笼子,其中的两个笼子里似乎也有白白的躯体在蠕动。
“哥们,你醒了?”
我忽然听到一个人用极度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欠了虎哥多少钱,”那个声音压低嗓门轻声地问我。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一下撞到了铁栏杆上。
“他好象不是欠钱的,”另一个声音传来,“听刚才一个马仔骂他好象动了虎哥的女人。”
“你小子不要命了,连虎哥的女人都敢动,”一个声音有点不敢相信似的说。
他们说的所谓虎哥的女人,想必就是张兰。
一想到在张兰家被人用毛巾盖在脸上的情景,许多往事从我那被电炙烤过,象要裂开一般的大脑奔涌而出。
那年新学期开始的时候,张兰和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个任意挥霍情欲的临时宿舍,各自搬回了正式宿舍。
老虎刚返校就来找我,还给我带了点家乡的土特产。
我很高兴,单独请老虎一个人去小饭馆吃饭。
菜还没上桌,老虎就兴奋地告诉我,他利用这次暑假不但和杨凡走动比较多,而且还接触过几次许昕,和他们比以前套得更近乎了。
我本来想提醒老虎别和他们走得很近,话到嘴边却又打住了。
老虎说刚才听杨凡说晚上要去找老相好的叙叙旧,我看时间不早了,赶紧催着老虎吃完了饭,就和他起身往那个小店赶过去。
天色刚完全黑下来,我和老虎躲在一个角落里,盯着街对面已经打烊的内衣店。
不一会儿,看到杨凡来到门前敲了几下,里面的灯光打开的同时,门也被打开了,杨凡一侧身就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灯又关上了。
等杨凡出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差不多是一个小时。
我扭头问老虎,“他每次都是这个钟点来吗。”
老虎闪着兴奋的眼光说,“差不多,而且基本上都是一个小时左右才出来。”
“他在日子上有什么规律吗,”我问老虎。
“一般一个礼拜一次,每次都是礼拜天晚上。但今天挺特殊,估计这家伙刚回来憋不住了,”老虎向我汇报着他之前的盯梢成果。
在回学校的路上,我让老虎继续重点盯杨凡的活动,许昕那边先放一放。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许昕有几次在晚训后,都被高平留下来开小灶,而且两人之间的互动也明显比以前多了起来,估计是许昕急于巩固她在队里的地位。
连着几天晚上,我都带着用衣服包着的立拍得相机,提前来到体育馆看他们晚训。
等体育馆的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偷偷藏在观众席上的两排椅子之间等待时机。
终于有一天,高平又把许昕留下来开小灶,等体育馆只剩下他们俩个的时候,高平就开始手把手地指导她。
就象我和张兰第一次撞见的那样,高平寻找一切机会去触碰许昕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大腿,有时还装着无心地碰到她的臀部和胸部。
我试着抓拍了几张,但高平的动作一瞬即逝,而立拍得的快门又太慢,无法捕捉到理想的画面。
忽然间许昕不知为何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地上,高平立刻上前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
还没等许昕站稳,高平一下子把许昕揽在怀里,低头不知道对她说了句什么话,然后低下头想亲吻她。
我举起衣服包裹着的立拍得马上按下快门,相纸还没完全被吐出来,就看到许昕用力推开了高平,一扭身冲出了体育馆。
高平看着她的背影懊恼地剁了一下脚,嘴里仿佛骂了一句什么。
我赶紧伏下身子,看着相纸上慢慢显露出来的影像,居然正好拍到了他们俩面对面抱在一起,高平低头把嘴压在许昕脸上的瞬间。
照片上高平的一只手竟然压在许昕一边的乳房上,怪不得许昕吓得跑了。
趁着高平往器材室收拾东西的间隙,我偷偷溜出了体育馆。
回到社团办公室,趁其他人都走了,我拿出那张照片,一边看一边想着刚才在体育馆的情景。
看来高平对许昕还没完全得手,不知道是许昕只是想利用高平,并不想真的和他有关系,还是故意吊高平的胃口。
一边胡思乱想着,我脑子中逐渐形成了一个计划。
一天晚饭后,我敲开了内衣店的门。
女店主看到门口站着的陌生年轻人愣了一下,看到我从口袋里摸出的几张钞票,点了下头,把我让进了店里。
女店主从我手里接过钱数了一下收好了,关上灯扔给我一个避孕套。
女店主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看我站在原地没动,就过来帮我脱衣服一边说,“别是个雏儿吧,快着点。”
她帮我脱衣服的时候,我用手一把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了起来,还捏她的乳头。
才没几下她就哼哼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我伸手抄到她的下面,熟练地揉搓她的肉芽和肥大的阴唇,让她很快就湿淋淋的了。
“小伙子手法不错啊,在哪儿学的,”女店主有点受不了强烈的刺激,赶紧撕开避孕套的包装,帮我戴上说道,“快点,老娘受不了了。”
说完自己两手支在墙上,撅起了肥硕的屁股。
我走上前去,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她毛茸茸的洞口,一挺腰插了进去。
女店主的阴道已经有点松弛了,不能给我的肉棒足够的压力,我抽插了很久也没觉着要射精。
女店主在我的身体前面已经经历了几次高潮,快活地呻吟着说,“用力操,快操,操死我的小屄。”
我努力干了很久,还是没有射精的冲动,我对女店主说,“换个姿势吧。”
说完我躺在地上,拉着她的手让她跨坐在我身上。
女店主拿着我的肉棒塞进她的骚洞,开始在我身上自己耸动起来。
她一边上下耸动,一边用手自己揉搓着硕大的乳房,仰着头一幅如痴如醉的样子呻吟着。
我看到她好几次停下动作,浑身肌肉紧绷着,肉壁夹住我的肉棒抖动着,知道她又经历了几次高潮。
随着她肉壁的抖动越来越频繁,夹得越来越紧,我终于在她一次的高潮中喷射了。
女店主整个人象散了架似的,摊在我身上,居然用一种娇媚的口气说,“小哥哥,你真厉害,你差点把你骚妹妹操死呢。”
我摸了摸她的脸问她,“舒服吗。”
她竟然还害羞地点了点头。
她趴在我的身上,看了一会儿我的脸,然后用手轻轻扫过我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说,“你长得真帅,真年轻。”
说完开始用牙轻咬着我的乳头。
我也开始玩弄她丰腴的双乳,抚摸她同样丰腴的屁股。
不一会儿,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又硬了起来,女店主发觉了以后,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说,“你怎么有这么厉害的鸡巴。”
说完就毫不客气地在我的身上又快活地耸动起来。
这一次的时间比刚才还长,我听见她不停地喊,“大鸡巴,快操死我吧,操死小骚屄。”
等到她被一浪一浪的高潮弄得再次散了架,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运动着腰腹不停地抽插她的肉洞,直到有一次她用肉壁紧紧地夹住我的肉棒,持续了很长时间地抖动着,我才忍不住射了出来。
“你是人还是神啊,”女店主高潮消退后第一句话居然这么问道。
我在黑暗中嘿嘿笑了一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洁,你呢?”
她接着反问我。
“你叫我小神就行了。”她咯咯笑了起来说,“你没准就是小神呢,我的小神。”
等我开始穿上衣服的时候,女店主恋恋不舍地拉住我的胳膊说,“你什么时候再来啊,我以后不收你钱。”
我没说话就往店门口走,听到她在我身后忙不迭地喊,“我给你钱也行。”
我笑了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接下来,我每隔两三天就去一次内衣店,让李洁充分体验前所未有的高潮给她带来的疯狂。
几次以后,她开始开着灯和我性交。
在性交前,她还特意穿上店里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摆出各种诱人的姿态来挑逗我。
我慢慢了解到她在开店之前在日本待过几年,以从事色情行业为生,回国后用赚的第一桶金开了这个内衣店。
我从李洁那儿学到了很多刺激女人的方法,都逐一在张兰的身上尝试过。
李洁虽然坚决不收钱,但我每次走的时候都给她留下。
一个月以后,我感到时机逐渐成熟,一次和她搞完以后,开口问她愿不愿意帮我个忙。
李洁连问都没问帮什么忙就答应了。
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我想整一个人。
“杨凡是不是经常来找你?”
我问她。
起先李洁对不上号,等我大致描述了一下杨凡的外貌,她慢慢想起来了说,“是不是那个身板挺瘦的大学生?”
我觉得差不多,就点了点头,然后问她,“他这个礼拜会来吗?”
“他一般礼拜天来,但如果那天你想来,我就把他支走。”李洁讨好我似的说。
“那倒不用,我正好想让你帮我个忙,”我开始小心地试探她。
“别说一个忙,一百个忙都行,我的小神,”李洁握着我已经为她射了两次,把她几乎搞到天上去的肉棒说。
“礼拜天晚上,有个男的会赶在杨凡来之前送一条女式内裤给你,”我大胆地把我的计划透露给了李洁,“你快点和杨凡完事,然后把他的精液擦到那条内裤上,早点打发他走,等那个男人再取走那条内裤。”
李洁听我一口气讲完,表情变得有点惶然。
我看出了她的犹疑,一把将她推开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说完站起身开始穿衣服。
微胖的李洁象一根弹簧似的从地上跳起来,抱住我的腿连声说,“我愿意,我愿意。”
我看到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快一半,低下头亲了一下李洁的脸,算是提前奖励她了。
我虽然和李洁几乎把那个年代所有的龌龊事都尝试遍了,但亲吻她的脸倒是第一次。
李洁像个少女似的脸一下红了,不知道该不该回亲一下我,毕竟象她这样女人的嘴巴,不知道接触过多少男人最肮脏的地方,一般人都不愿意碰。
我伸出我的脸颊让她亲了一下,李洁亲完开心得不得了。
我看了看她丰腴的赤裸胴体,两个乳房因为太大了,撇向了身体的两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丁字裤。
因为骚洞被我刚刚光顾过,两腿中间的布条还偏在一边,露出了剃光了毛之后,正面那条深色的肉缝。
我和她又缠绵了一会儿,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回到学校,我用从报纸上剪下的字,粘贴在那张许昕和高平的照片背后,内容很简单:日期,时间,地点。
完成后我把这张照片邮寄给了许昕,寄信人地址署名内详。
我算了一下,许昕估计在周四可以收到这封信。
我赶紧借口和生物系的一个弟兄跑到他们实验室见识一下,顺手偷了一小瓶乙醚。
我很早就开始考虑老虎在整件事情中的安全性,虽然他到目前看起来对我很忠实,但他会是唯一了解全部情况的人,而且还能看见现场。
我把老虎找到社团办公室,和一群人瞎聊了一会儿天,直到别人都走了,我才进入正题。
我刚告诉老虎让他礼拜天的晚上和我一起到体育馆去办点事儿,老虎的眼睛就开始不停地在我的脸上逡巡,好象在猜测我到底在策划什么阴谋。
他迟疑了一下问我,“能告诉我干什么吗?”
“你直接说去不去吧,”我有点不客气地说道。
老虎猛地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看着慢慢熄灭的火星,好象下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团东西扔在老虎的面前,是张兰那套黄底碎花的内衣,也就是放假之前,我送给老虎的第二张照片上张兰穿的那套。
老虎用有点颤抖的手拿起桌上的内衣,竟然当着我的面,举到鼻子处贪婪的嗅了一下。
他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算是感谢。
我再重复了一次日子和时间,然后提醒他把自行车带上,但不要停在能被人看见的地方。
我在礼拜六的晚上,把张兰约出来温存了一会儿,告诉她礼拜天要去拜访父母在本市的一个朋友还要吃晚饭,所以不能和她在一起了。
周日一整天我都在校园里躲藏着,生怕被张兰撞见。
好不容易挨到天擦黑,我先用张兰放在我这里的一套钥匙,偷偷潜入了体育馆。
不一会儿老虎就来了,我和老虎潜在黑暗的器材室里。
看得出老虎既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的样子。
许昕准时来了,我听到她推开体育馆的门,然后冲着黑暗的场馆喊了一声“
有人吗”。我马上和老虎躲到器材室的门背后,拿出乙醚到了一些在准备好的毛巾上。我用脚尖勾开了器材室的门,门开的时候发出了咿呀一声。马上听到许昕朝着器材室喊了一声有人吗,然后传来了她走过来的脚步声。许昕用手扶着器材室的门往里看了一眼,一边嘟囔着“怎么没人”,一边往里走了一步。我一把将门合上,一个箭步冲到许昕的身后,把毛巾捂在她的脸上。许昕只微微挣扎了一下,身体一下子跌落在地上。我马上把许昕拖到一个垫子上,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一下子扒了下来,交给老虎说,“快点骑车去内衣店,交给女店主。然后等杨凡走了再去拿回来。”老虎没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手里拿着那条小小的蕾丝内裤一下子呆在那里。我推算杨凡可能快去内衣店了,就用力推了一把老虎说,“快去。”被我那么一推,老虎忽然明白过来似的拿着许昕的内裤冲出了器材室。
我整个人象虚脱了似的,一屁股坐在垫子上,心中盘算着老虎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扭头看到身旁象睡着了似的许昕,美丽的脸庞异常安详宁静,月光透过窗户正好照在她赤裸的小腹上覆盖着的凌乱的裙摆上。
我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看了看许昕那光洁的阴阜,她竟然是白虎。
按照事先的计划,我开始动手把她上身的衬衫和胸罩一一扒下来,然后是她下半身的裙子,扔在她身旁。
我看着她笔直地躺在垫子上的样子,觉得有点和预设情景不太配合。
于是我把她的手臂摆成水平略微向上,然后屈起她颀长的双腿,分开成一个耻辱的样子。
完成后,我蹲在她腿间欣赏着我的猎物。
我忽然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乳房,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大着胆子,用双手揉搓她的柔嫩的乳头。
她的乳头只是比周围的乳晕高一点,颜色也不是很深。
我大着胆子用手摸了摸她光滑无毛的下体,感到无比新奇。
虽然见过李洁刮光了阴毛的阴户,但无法和天生不长毛的白虎性器相比。
我见她没有反应,就用手指轻轻拨开她身体的入口。
黑暗中看不太清她秘唇的颜色,但器官长得肉嘟嘟的,重重叠叠地覆盖着蜜洞。
我拨开她的覆肉,摸了一下洞口有点湿润。
刚开始计划时,我并不确定我是否真的要奸污许昕,虽然曾经被这个想法所困扰。
一来害怕性交的动作会把许昕弄醒,再说带着杨凡精斑的内裤,已经足够让许昕以为她自己被强奸了,或者最少被猥亵了。
但我一看到许昕那新奇且诱人的白虎阴户呈现在我面前时,我的下体不可控制地勃起了。
我褪下了我的内外裤蹲下来,把我坚硬的肉棒顶在了许昕光洁的洞口。
许昕的身体没有什么润滑,我试着强行进入,却只能把龟头的前端顶进去一点。
我一想到老虎说不定随时会回来,干脆使上了蛮劲把阴茎推入了许昕温热的下体,然后试着轻轻抽插起来。
许昕的阴道既紧又狭小,感觉上和张兰的第一次差不多。
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我刚运动了几下就感觉要射精了。
我赶紧拔出肉棒,一把拿起我的内裤紧紧地包住,让精液一滴不漏地都射在里面。
不知是不是被我一通折腾,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许昕忽然扭了一下,象是要醒过来,我赶紧拿出乙醚瓶在毛巾上倒了些,准备让许昕再多睡会儿。
正在这时老虎象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一眼看见一丝不挂的许昕大张着大腿,还有我赤裸的下身,手里的内裤一下掉在了地上。
我来不及给老虎解释,马上穿好内外裤,刚拿起乙醚瓶,才发现毛巾不在了。
我一扭头看见老虎拿起了那个毛巾,我刚要说别动,老虎已经拿在鼻子前嗅了一口,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我扑到老虎的身上,用手扇着他的脸,轻声喊,“老虎老虎,快醒醒。”
老虎却一动不动,我正想着怎么把老虎弄走,忽然看见许昕捂着自己的头,扭动着身体要坐起来。
我一下慌了神,跳起身冲出了器材室跑到操场上。
我在黑暗处等了一会儿,看见许昕衣着凌乱,披头散发地从体育馆冲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往女生宿舍跑。
我远远跟着,看着她进了女生宿舍,才赶紧跑回体育馆。
当我一阵风似地冲进器材室,看见刚才还躺在地上的老虎也不见了。
我捡起掉在垫子上的毛巾,又一阵风似地跑出了体育馆,在操场上稳定了一下呼吸,然后慢慢溜达到学校外面,把剩下的半瓶乙醚、毛巾和钥匙都给处理掉了。
回到寝室我赶紧进卫生间洗了个澡,脱下内裤的时候,忽然发现上面有血迹。
我赶紧查看了一下我的下体,上面居然也隐隐沾了些血迹。
难道许昕还是处女,我一下惶然起来,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很有心计的女生,而且一直和教练高平表现得很暧昧,竟然还保持着处子之身。
我开始担心她不会甘心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夺去了童贞。
礼拜一的早上,校园里开来了两辆警车,一辆停在校保卫处的门口,一辆停在体育馆的门口。
很快就听到周围的同学议论,说学校里有个女生被强奸了。
中午的时候,张兰在教学楼门口等我,她并没有象往常那样走上来,很开心地拉着我的胳膊去吃中饭。
张兰看着走到她面前的我,边打量边问,“你礼拜天到哪里去了?”
“去我爸妈的朋友家啊,”我掩饰着心虚说道。
“你知道许昕被强奸了吗?”张兰接着问我。
“是吗,我上午听说一个女生被强奸了,没想到竟然是许昕,”我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慌张。
“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张兰单刀直入地问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有点愠怒地回答她。
“那为什么会发生在器材室?”张兰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什么,在器材室,”我知道张兰已经知道答案了,但还是努力地掩饰着。
张兰一扭头自顾自往食堂走去,我只好在后面快步赶上。我和她第一次这么沉闷地吃完一顿饭,谁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