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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作者:金陵笑笑生 字数:11368 更新:2024-11-05 02:47:36

  午夜,郊外一幢豪华别墅一楼的大厅里,我走进相连的宽大餐厅,一屁股坐在镶着大理石台面的餐桌旁,看着桌子上那没怎么动的丰盛晚餐,拿起醒酒器给面前的空杯子里倒上了一大杯红酒,一仰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我直接用手抓起盘子里的菜狼吞虎咽地大嚼起来,一边看着只穿着睡袍的馨怡和王莹那两张写满了疑虑的脸。

  几个小时以前,在那个疯狂的夜场,杨琪正轮开手臂抽打着一个女人。

  尽管那张脸被无数个耳光扇得青紫和淤肿,还是被我认出了她是冯太,那个丈夫遭了老虎黑手的女人。

  我不自觉地伸手猛地拉了一把杨琪,她回头看了一眼我的表情,举起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中,胸口两个赤裸的乳球还因刚才激烈的抽打动作而晃动着,我注意到她的乳头竟然翘得高高的,象是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似的。

  冯太被壮汉牵着越过我的面前,继续绕着舞台任由主要来自同为女性的殴打和凌辱。

  杨琪看着我紧盯着冯太原本白皙的后背和臀部印满了脏兮兮的鞋印,一脸愤怒的样子,赶紧用力拽住我的胳膊,怕我因冲上去保护冯太而吃亏。

  怒火中烧的我眼看着冯太被再次牵到台上,那个领舞女示意壮汉把冯太领到舞台中央的一把椅子处坐下,把这个奄奄一息,意识模糊的女人的双腿和双手分别固定在椅子腿和扶手上。

  “谁是今天我们中间的两个幸运儿,”领舞女举起手中的一把手术刀,刀锋在强光的照射下发出了寒冷的光。

  她得意地说道,“他们将有幸品尝到这个尤物,不,这个风骚尤物的乳头。”

  说着她用一只手拉着冯太左乳头上拴着的珍珠链条,把那颗已经被勒成黑色的肉粒高高地拽了起来,手起刀落随着一股热血从冯太乳房上的伤口涌出,那个乳头已经被拎在领舞女的手上了。

  在剧烈疼痛的折磨之下,冯太并没有惨叫出来,反而有气无力地抽泣起来,泪水从肿成一条缝的眼里流出,滑过了肿得象馒头一样的脸颊扑簌簌掉下来。

  看到我翻身跃上舞台时,领舞女吃惊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腹部已经挨了我狠狠的一脚,身体飞出去的时候,手中的手术刀和珍珠链都落到了台上。

  冯太身边的壮汉也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揍在他的左胁下,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咔嚓声。

  全场一片混乱,台下半裸的男男女女象无头的苍蝇似的抱头向出口涌去,几个看场的打手却逆着人流向台上冲来。

  我知道我的身手早已不及从前了,不可能同时对付几个家伙,于是低头找了一下,捡起了那把锋利的手术刀。

  一个打手的手刚扒住台沿,就被我扑上去,一刀扎穿了他的手背。

  手术刀被我拔出来时,他捂着喷涌着血的手一头倒在地上嚎叫起来。

  我一转身扑向从另一侧刚爬上舞台的一个家伙,冲到他面前时猛一蹲身避开了他的拳锋,挥手一刀扎在他的大腿上,这家伙马上抱着伤腿倒在舞台上,拼命用手压着汩汩的血流。

  我正观察着其他打手跃跃欲试爬上舞台的当口,眼睛的余光扫见了杨琪居然在手忙脚乱地解着冯太手臂和小腿上绑着的皮扣。

  “跟着我,”说完我就领头从一侧的楼梯往下走,杨琪则架着冯太跟在我后面。

  几个壮汉围在我面前,却一步步往后退,估计是被我刚才连着扎倒两个人连眼都没眨的气势吓住了。

  看到他们赤手空拳的样子,想来他们可能从来没料到会有人来惹事,所以连基本的武器都没有。

  挡在我面前的一个家伙比其他人退得慢些,距离我很近,我不假思索地挥动了一下胳膊,刀锋立刻在他赤裸的腹部划开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虽然没流很多血,他却低头看着伤口虚弱地双膝跪倒在地,其他人赶紧和我拉开了距离。

  就这样我领着杨琪和冯太来到铁门前,才发现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

  “看你往哪儿跑,”一个打手看着我忽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老虎,”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这个名字,“老虎!你给我听着!你那次弄不死我,你今天也休想!”

  眼前的打手们看着我这个生面孔忽然叫出了他们老板的名字,面面相觑下意识地扭头望着对面墙高处的黑暗中。

  “把两个女人留下,”过了一会儿那片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却不是老虎的,“今天放你走。”

  “我今天就是要把这个女人带走!”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完,才意识到刚才那个人是让我把杨琪和冯太都留下。

  “那我呢,”杨琪忽然哀求着对我说,“我可不想留下。”

  “他妈的,你别痴心妄想了,”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别给脸不要脸!给你一分钟放下刀,你他妈一个人给我滚蛋!”

  我不能留下杨琪和冯太,尤其是杨琪,虽然今天是她把我带到这里的,但是我惹了事才连累到她现在也无法脱身,而且她刚才配合我解救冯太的样子,让我对她又刮目相看。

  我也深知这两个女人留在这帮人手里的后果,忽然张兰的名字不知怎的一下跳到我脑子里。

  “老虎,”我定了定神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紧张,用坦然的口气喊道,“这样吧,我把冯太带走,把这个女人留下,等你明天自己把她还给张总,哦,就是张兰,她可是张兰的人!”

  我想起张兰曾经从江总手里搭救过杨琪,于是大着胆子说道。

  “老虎,你怎么了,”不出我所料,当张兰的名字飘荡在这个巨大的空间时,老虎那边一下子安静了,“别唧唧歪歪的,快给个话,今天你除非弄死老子,否则我就得带走这两个女人!”

  我话语的余音还飘荡在这巨大的空间里,杨琪忽然吃惊地盯着我赤裸的胸膛,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那里扎上了一根飞镖似的细管,正在诧异之时,浑身一阵乏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他醒了,”朦胧中我听到一个声音从耳边不远处传来。

  “扶他坐起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穿透了沉重的大脑,我费力地睁开因被麻醉而瞳孔放大的双眼,那个熟悉的面容和强烈的灯光一起刺入我的眼帘。

  “你们出去吧,”老虎对原来站在屋子里的几个手下吩咐道。

  “老板,这小子野得很……”

  “没事,你们出去吧,”老虎没等手下的人说完就打断了他们。

  等手下的人出去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老虎并没有急着开口,盯着我慢慢地适应着光线,忽然发现自己被剥得赤条条地瘫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

  我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四肢象是被截去了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于是只能将耷拉在腿间的阴茎向老虎袒露着,开始打量起他这间硕大豪华的办公室。

  我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老虎的脸上,仔细地端详起这张被岁月刻上了很多陌生的痕迹,但又十分熟悉的面庞,直到和他的目光碰到一起彼此对视着,谁都不知道该怎样打破沉默。

  “张兰,”当这个熟悉的名字从老虎的口中缓缓说出时,我象是被击打了一下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我们今天来说说张兰,”老虎继续说道,“你应该能猜到是她让你上次逃过了一死。”

  坐在办公桌对面沙发上的我,慢慢活动了一下还在药力作用下毫无力气的四肢,装着根本不在意老虎说的话。

  “她已经两次救了你,”老虎说完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极力掩饰着内心对于张兰的愧疚,尤其是在大学里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居然将自己心爱的张兰拱手献给了他。

  “我就不明白当年你何德何能,能让她为你而牺牲自己,”老虎说完伸手抹了一下脸,似乎想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

  一想到大学时张兰曾经是老虎暗恋的女神,我对他的这番说话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更让我不理解的是,当年你为何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来,”老虎的话让我想起那晚在那个黑暗的屋子里,我竟然让他奸污了张兰,我的脸上不禁渗出了一丝丝的汗水。

  “你和张兰为何最后没结成一对,”老虎忽然话锋一转,“是不是因为那晚我当着你的面把她给肏了?”说完他仰起头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眼前飞快地闪过张兰在老虎身下那屈辱的情形,和赤裸着坐在高平自行车后座上颤动的丰臀,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给你看点带劲的把,”老虎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侧面墙上的一个巨大的屏幕亮了起来,屋子里立刻充满了女人被压抑着的那种痛苦的呻吟。

  我抬起头看着画面中令人吃惊的一幕,只见桌子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体面对面颠倒着抱在一起。

  仔细一看其实是两个女人的双臂环抱着对方的身体,双手被绑在对方的身后。

  两具白皙的躯体上还缠绕着几道绳子把两人紧紧绑在一起,让一个女人的头正好处在另一个女人的胯间。

  桌子的旁边站着许多赤裸的男人,几只手将两个女人的四条腿大大地分开,四个大脚趾上还分别缠绕着电线,两个男人正站在用这种奇异的方式绑成的肉粽子的两端耸动着腰肢。

  接下来的特写是杨琪仰面朝上的面部,为了能拍摄到她因身体的另一端正遭受的凌辱,而痛苦扭曲的面容,正在她脸的上方埋头苦干的男人微微挪了挪身体,把他的肉棒从那张秀美面庞正上方一个扩张得变形的肛门里抽出来,挤进它下面那个已经红肿的光洁无毛的阴户里抽插了一会儿,然后拿着那根肮脏的东西敲打着杨琪的面庞。

  我看到杨琪稍微抗拒了一下,马上乖乖地张口含住那根肉棒吮吸起来,我立刻想到了脚趾上那缠绕的电线。

  就这样男人们轮流上阵侵犯着眼前那三个分别属于两个女人的入口,近镜头还拍到了杨琪满脸的汗水,想必是体力的透支和轮番的电击造成的。

  最无耻的是,每次男人没射精就被换下来,这样男人们可以无休止地连番轮奸下去。

  杨琪身上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冯太,因为她的个子比杨琪略高,当身前的男人冲击着她身下那属于杨琪下面的入口时,她只能奋力地向后仰起头来减轻男人躯体的冲击力。

  “怎么样,想不想去试试?”我忽然发现老虎正盯着我有点出神的目光,发出了淫邪的笑声。

  我满脸羞愧地低下了头,心想着老虎一定注意到面前这具男性的裸体此时无法抑制的变化了。

  “心疼了吧,你的小秘,哦,还有那个患难之交的骚货,哈哈,”老虎放肆地笑了起来。

  “老虎,你何必呢,她们只是两个无辜的女人而已,”我低着头躲避着他的目光嗫嚅道。

  “旁观无辜的女人对你来说不是第一次了吧,”老虎止住了笑声恶狠狠地说道,“哦,忘了告诉你这不是现场直播,现在她们是这样的情况。”

  说着老虎将手中的遥控器按了几下,画面一下子切换到刚才那个舞场的画面,镜头对着舞台上方悬着的那个铁笼子逐渐拉近。

  我看到铁笼子里两具苍白的赤裸女体互相依偎着,倒在冰冷的铁栏杆构成的地板上一动不动。

  我看到老虎忽然抓起桌子上的另一个遥控器按住一个键,刚才还毫无生气的两具躯体忽然弹了起来,然后绷直了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虽然没有声音,我似乎能听到她们在通电的铁笼里那撕裂般的惨叫声。

  “老虎,住手!”我晃动着身体挣扎着但无法从沙发上站起来,只能徒劳地喊叫着。

  老虎松开了按键,两具一丝不挂的女体立刻停止了颤动,身体边蠕动边剧烈地起伏着,象是在大口地呼吸。

  “我还能调节电压呢,”老虎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说道,“不知道多大的电压,或多长时间的电击能让她们嗝屁。”

  画面中的两具女体忽然绷得比刚才更直,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

  “老虎,你到底想干嘛!”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怒吼道。

  “怜香惜玉了?想做她们俩的救世主吗?”老虎再次松开了按键油腔滑调地问道,“如果你愿意进那个笼子,我立马把她俩放了。”

  我看着铁笼子下面滴着潺潺的液体,根本不敢想如果把眼前那两具已经失禁了的躯体换成是我,到底能承受几番这样的折磨。

  “停下,快停下!”看到老虎再次举起遥控器,我慌忙叫到。

  “怎么,想试试,”老虎用鄙夷的口吻反问我道,“没问题,我可以成全你。”

  “别……别这样,”我忽然有点结巴起来,“求你放过我……还有她们俩吧。”

  “你啥时变得这样天真了,”老虎用揶揄的口吻说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代价二字?”

  “什么……什么代价?”我慌乱地问道。

  “我清楚以你的为人是万万不会拿自己做代价的吧,”老虎看着我无奈地胡乱晃动了一下脑袋,似乎想阻止他这么无情的表述。

  “张兰,”这两个字从老虎的嘴中说出,再次象雷电般在掠过我和他之间的空间,“你怎么不看看你在她那儿还有啥本钱呢?”

  “不要……千万别,”我没搞清楚老虎又产生了怎样的邪恶念头之前,赶紧试图打断他。

  “我看她对你倒是还很死心塌地的,”老虎拿着控制电流的遥控器在手中玩着。

  “不……不是,”我盯着老虎手里的动作,生怕他再次按下那个键,“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如果你真是这样看的话,我出的价格应该不会让你为难的,”老虎说完后,房间里忽然寂静了一会儿。

  不经意间我自己也想知道这个关于张兰的代价是如何的心思,已经被老虎从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神情中侦测到了。

  “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老虎缓缓地说道,“你诱使张兰到日本完成一部AV的拍摄,我就放了她们俩。”

  说完他用手中的遥控器点了点画面中刚归于平静的两具女体。

  “什么?你说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诧异地反问道。

  在我的印象里,张兰应该拥有着在某种程度上控制着老虎的地位,以至于我上次才能从老虎的黑狱中脱身,所以一时间竟无法理解他为何敢于这样对付张兰。

  “我已经说了,不想重复第二遍,”老虎的双眼在我的脸上逡巡着,似乎想看破我此时复杂的心里活动。

  “这根本不可能!”我直面老虎的目光斩钉截铁地回答他道。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吗?”老虎也直直地回视着我的目光,“看样子还是又几分情意的吧。”

  “我和她现在形同陌路,怎么可能接近她,还要带她去日本,而且是在三天之内,”我一口气说完了这番话,脑海里却闪现着在大学时期和张兰那种种交缠的画面,但这些画面最后都被老虎那丑恶的器官在张兰身体里进出的情形,和当年高平家楼门洞里地上的那滩尿液无情地击碎了。

  “哈哈哈,”老虎听我说完,仰头大笑起来,“如果只是些技术层面的疑虑,应该难不倒聪明如你的家伙。”

  “可是,老虎你为何要这么做呢,”我忽然感到这一切根本不象是仅仅为了交换眼前这两个女人这么简单。

  “因为我认为你可以接受这个代价!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老虎忽然怒气冲天地说道,“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放进那个笼子里,这两个女人立刻可以离开这里!”

  说完他夸张地按下了遥控器上放电的键,画面上那两具无辜的赤条条的女体立刻再次颤动起来。

  当看到那个象是杨琪的躯体两腿间喷涌出一滩黑色的污物,老虎兴奋地大笑起来。

  “好了,为了我们的约定,我现在还不能弄死她们,”老虎把手中的遥控器扔到了办公桌上,拿起面前的一个烟盒,从中抽出一支烟向我扔过来,正好落在我小腹的阴毛丛中,然后抽出另一支自己点上,狠命地吸了一口,把手中的打火机扔到我身上。

  “这两个女人就在我这里留三天,”老虎弹了弹烟灰,自顾自地说着,“三天之后就看她们俩的造化了,要么你完成任务领她们俩走,要么我送她们俩上西天。”

  我看着画面中的两具躯体渐渐恢复平静,伸手拿起烟和打火机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能够活动了。

  我用还不是很听使唤的手,费力地点上了烟,也狠命地连吸了几口,结果把自己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放心,这三天我会找最精干的弟兄们好好招呼她们俩的,”老虎忽然又露出淫邪的神情,“然后她们会带着这辈子做为一个女人能得到的最爽快的记忆上西天,或者继续回到她们原来平庸无聊的人生,让她们在余生回味无穷。哈哈哈……”

  我透过面前的烟雾盯着老虎的脸出神,仿佛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你也不要有压力,”老虎忽然安慰起我来,“三天之后,你要是搞定了就来我这儿,算是救了两条人命。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我到时可以安排一场大型现场活动,用电笼送这俩骚货上路,一定搞得非常隆重。你如果有兴趣到时也可以来看看,保准不让你失望。哈哈……”

  “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要你自己决定,”老虎把手中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叫外面的手下进来。

  我拿起他手下扔在我身上的衣物,浑身哆嗦着站起来穿好,看见老虎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就被两个手下推推搡嗓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直到车子停在自家别墅的车道,我才感到身上的药力基本褪去了。我刚走上台阶,房子的前门打开了,能看到两个女人的背光身影站在门口。

  我忽然想起连晚饭都没吃,再加上折腾了一晚上以后,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于是直接来到餐桌前自顾自地饕餮起来。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馨怡在我对面坐下有点迟疑地问道,“要不要帮你把菜热一下啊。”

  说话时她那两个浑圆的乳球,被睡袍在胸口的深V字暴露了一大半,再加上那条深深的乳沟,让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那里扫来扫去。

  王莹站到馨怡的身边,用手轻轻搭在馨怡的肩膀上,偷偷帮馨怡把睡袍往上提了点,但我依然能看出对面两个女人身上的齐B睡袍下啥都没穿。

  “等我等着急了吧,”我几杯酒下肚子,感到自己从之前所发生的事件而带来的惶恐中慢慢镇定下来,于是开始和她们打趣起来。

  “我和莹姐都吃过了,才没等你呢,”馨怡说着伸手拉了拉王莹搭在她肩上的手。

  “没等我怎么这么晚都没睡,”我伸手勾了一下馨怡小巧的下巴坏笑道,“而且还穿成这样。”

  “别臭美了,我和莹姐说话呢,那么久没见了,好多话说呢,”馨怡娇嗔地说完还仰脸看了王莹一眼。

  “是的,是的,我们一直聊天呢,”王莹说着忽然脸倒一红。

  “聊啥啊,我奇怪今晚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呢,”我发现王莹的脸红好象泄露了点东西。

  “莹姐不让我打的,她说怕影响你应酬,”馨怡说完还拉了拉王莹的手加了句,“是吧,莹姐。”

  “对对,”王莹说着还伸手理了一下头发。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故意如释重负地说道,“我还以为我撞破了你俩在磨镜呢?”

  “什么,什么磨镜,”馨怡说着的时候,王莹已经红了脸拉了一下馨怡的手原想阻止她发问。

  “磨豆腐呗,”我嘿嘿笑着说。

  “别不正经了,我和馨怡妹妹没你想的那么……”王莹本来正色的说着,没想到却被馨怡打断了,“莹姐我们刚才那个是磨镜、磨豆腐啊?”

  “别瞎说,怡妹,”王莹的脸红的象熟透的苹果似的,“用手不算的……”她忽然发现说漏了嘴,马上用手掩住嘴咯咯笑了起来。

  “莹姐,你还说你嘴巴紧呢,”馨怡也咯咯笑了起来,边站起身时还摇晃了一下。

  她身上那件睡袍的长度仅够把臀部盖上,刚站起来的时候,可能因为坐得太久,臀部的布料粘在了皮肤上,不但把浑圆的臀形给勾勒出来了,由于布料缩上去了一些,隐约间能看见她臀瓣浑圆的下缘,更让人冲动的是她那丰腴的臀肉在薄薄的布料下性感地抖动着。

  我忽然想起当年在大学里,用立拍得相机给张兰拍摄裸照的情景,赶紧拿出手机对着面前两个娇艳的美人。

  “别乱拍啊,谁让你拍了,”馨怡娇嗔着说着伸手过来要夺我的手机。

  “唉,别抢,别抢,”我躲避着馨怡,“我不拍你,拍王莹呢。”王莹一听马上开始躲闪起来,往客厅跑去。

  “好,我帮你,”馨怡笑着就扑到王莹身上,将她一把压倒在沙发上。

  “把她衣服扒掉,”我赶紧跟过去指挥着馨怡。

  “不要,不要嘛,”王莹慌张地挣扎着尖声叫道,“我的怡妹妹,你怎么和他一伙了。”

  “我不跟他一伙,怎么蹂躏你啊,”馨怡一出口就不简单,居然用上了蹂躏这个词。

  伸手就把王莹的睡袍往上撩。

  王莹一看小腹快要暴露出来了,赶紧转过身去趴在沙发上,正好把一个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但她紧紧地夹着腿,无法看见臀瓣间的春光。

  我的相机咔嚓咔嚓响着,飞快地拍着眼前香艳的景象。

  “快把她翻过来,”我忙不迭地指挥着,“我要拍她的奶子。”

  馨怡真的是个好帮凶,闻言马上骑跨到王莹的身上,用力把她扳过来撩起她的睡袍,在王莹的挣扎中我拍到了几张她乳房的照片。

  其实更香艳的是馨怡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睡袍,早在剧烈的对抗中缩了上去,那两瓣浑圆的屁股因为跨坐姿势的缘故,让她臀间颜色略深的肛门和毛茸茸阴户的一部分,也被我一并收到照片里了。

  “我们快给莹姐姐的宝贝照张像,”馨怡一疯癫起来开心得不得了,双手和上身压着王莹无法动弹,伸出一条腿插到王莹的腿间,一边急急地说道,“你快来帮忙嘛。”

  我赶紧扑上去,伸手用力把王莹没被馨怡双腿夹住的那条腿向一边拉开,当那个修剪过阴毛的阴户,在主人的拼命挣扎中快被暴露时,我忽然意识到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用暴力迫使一个女人就范。

  当年设计在体育器材室迷奸许昕时,我褪下一个失去意识的少女的底裤那令人震撼的一瞬,虽然被永远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但远远不如此时用暴力迫使一个女人彻底暴露的兴奋更强烈。

  在用手按住王莹白皙颀长的大腿时,我的手心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滑动,看着被掰开的腿中间那个毛茸茸的肤色稍深的器官被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我裤裆里已经变得无比坚硬。

  我无法让那个胡乱扭动的女性诱人的私处静止下来,为了获得最起码一个清晰的图像,只能选择了连拍功能。

  听着手机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知道它在如实记录着这淫靡的一幕,我恨不能掏出自己的肉棒当场套弄起来。

  “我把莹姐姐那里的小肉肉分开来,你再照几张,”馨怡说着伸出一只手顺着王莹的阴毛摸索到她的阴户上,居然用手指翻弄起王莹的秘肉来。

  我的激动变得更加无法克制,被馨怡指尖翻开的粉红色湿肉让我产生了强烈的新奇感,仿佛人生第一次看见女性秘处的模样。

  我蹲下身子时,尽力控制着因兴奋而颤抖的手臂,寻找着好的拍摄角度正要按下快门时,听到了嘤嘤的抽泣声。

  我和馨怡都吓了一条,赶紧缩回了各自的手。

  虽然馨怡还压在王莹的身上,但我能看见王莹委屈的脸上已经梨花带泪了。

  “呜,我到你们家第一天,你们俩就合伙欺负我,”王莹伤心地啜泣着。

  “莹姐,你怎么了,你不会真生气了吧,我们闹着玩的呢,”馨怡象是哄小孩子似的,把王莹搂在怀里轻轻摇着她。

  “对不起,我就是刚才不知怎么,一下子觉得好委屈,有被人欺负的感觉呢,”王莹伸手抹了一把挂在脸上的泪水。

  “是不是有被强迫的感觉?其实如果让你自己摆动作,你也不会拒绝吧,”我忽然对女人在这种情形下的心里状态好奇起来。

  这几张照片的角度和局部的清晰度都远远不如我在大学里给张兰,以及在办公室给杨琪拍的那些。

  张兰的那些照片,对于当年那个初经人事的我来说,让局部充分暴露的摆拍,满足了少年的我对女性身体细节的无比好奇。

  而杨琪那次在我办公室里,是在一种心理的压迫游戏中,最后袒露出她自己,但如果说那其中一点心甘情愿的成份都没有,是根本站不住脚的。

  而只有刚才的这几张照片,才能让我体会到了女性对被强迫暴露自己身体的性征让人拍摄的抗拒。

  “那倒也不一定的,这种姿势好丑的,”王莹边说边把馨怡推开,坐直了身子把身上的睡袍整理好。

  “有啥丑的,他喜欢看女人那里呢,再说你那里我也看过啊,”馨怡又没羞没臊地伸手去撩王莹睡袍的下摆。

  “讨厌,我不要的啦,”说着王莹抬手拍了馨怡一巴掌。

  “其实只拍一个身体的局部,谁知道是谁啊,”我一边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边安慰王莹道,“反而被我拍到一张疯丫头的露屄照时,连侧脸都拍上了呢。”

  “是吗,你这个坏蛋,干嘛拍我啊,”馨怡伸手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和王莹倒在沙发上翻看起来。

  “莹姐,你看你那几张哪有我吃亏啊,”馨怡拿着她自己那张冲着王莹叫起来。

  不知道馨怡是否也因为这张露出身体细节的照片不是被强迫拍摄的,所以根本感觉不到羞耻。

  她拿给我看时,我故意指点着说照片上看得出她那时在用力,所以屁眼缩得很小。

  “什么屁眼屁眼的,你才放屁呢,”馨怡听到我故意把屁眼说的很用力,白了我一眼道。

  “那要不叫屎眼,广东人有这么叫的,总得是个啥眼吧,”我继续逗这俩小妮子开心。

  “什么啦,怎么啥东西一到你嘴里就变得那么难听啊,”王莹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菊花门,后庭花,有点文化好吧,”馨怡装着很老成,摇头晃脑地说道,接着又自言自语地问道,“能看出是我吗,就这么一个小侧脸,”

  “确实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你,”王莹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真没羞。”

  “这有什么的,”馨怡边说边靠在沙发上,曲起双腿向两边大张开说道,“来来来,我让你们再拍几张清楚的。”

  “好了,馨怡别闹了,”王莹推着馨怡的一条腿,把她的胯间合上了,“这么晚了,玩疯了还怎么睡觉呢。”

  “玩疯了,他说不定就能让我们俩爽了,”馨怡闪动着机灵的大眼睛瞅着我说道。

  而我看着馨怡大大咧咧的样子,倒一点也没有刚才强迫王莹时的那种刺激感了。

  其实我早已不是很多年前那个盯着人体摄影杂志上女体正面模糊的裂缝遐想,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充满了好奇的少年。

  这么多年来,和女友、妻子、甚至欢场女子的无数次性爱,可能已经让我对正常的欢好逐渐失去了应有的兴奋。

  我无法解释,虽然自己也是性凌虐的受害者,却为何会对凌虐女性发生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我常自诩为比较阳光的类型,无论是从外形上,还是内心里,而如今猛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其实尚有一小块阴暗的角落,并且正在迅速的滋长和膨胀。

  “今晚怎么睡啊,”我打了个哈欠面向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美人问道。

  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当下的情形发展成另一次失败的性行为,马上做出了到此为止的姿态。

  “你先洗洗吧,在外面玩了一个晚上,脏脏的,谁要和你睡啊,”馨怡有点扫兴地率先从沙发上跳下地,和王莹一起拽着我往二楼走,进了主卧后直接一把将我推进了浴室。

  我飞快地冲了个澡,从冲淋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宽大的按摩浴缸里撒了不少玫瑰花瓣,缸沿上还摆了一溜香薰的蜡烛,看样子馨怡本来为今晚费了不少心思。

  我心里对今晚扫了两个女人的兴有点内疚,来到床前时看见宽大的睡床上馨怡和王莹一左一右仰面躺着,中间空着一个地方。

  馨怡支起身体,做了个有请的手势,我也毫不客气地爬到中间躺下了。

  我伸出双臂搂着两个女人的脖子,让两具温软的躯体侧身贴在我的身上,能感到她们吐气如兰的气息轻轻地撩动着我的脖颈。

  这就是我新的生活,我知道我应该感到幸福,但是胸口上还是压上了那块沉重的石头。

  不一会儿两个女人发出了深沉的呼吸声进入了梦乡,而我却保持着并不太舒服的姿势,生怕打扰了她们的甜梦。

  我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出神,想着在刚才开车回来的路上,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是否要服从老虎,尤其是事关张兰。

  当张兰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在我脑海中时,我的心情立刻变得无法平静。

  对于我而言,张兰曾经是那么的熟悉,包括她身上的每一方寸罅隙。

  但是自从在大学里出了老虎那件事,特别是目睹高平和她的关系之后,我只好眼看着她又重新走进了一个神秘的黑影中,直到我和她最终彻底分开,彼此越行越远。

  我又想起和张兰不久前在会议室的那次不期而遇,虽然她身上的气味还是那么的熟悉,但是她现在过着怎样的生活,又为何把我诱入老虎的黑牢,最后为何却还是放过了我,特别是老虎这次为何要这样对付张兰,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对我而言变得因陌生而神秘。

  而正是这种神秘感反而激发了我重新接近她,了解她,进入她的欲望。

  想起老虎的条件,我虽然看过一些AV,但从没仔细考虑过女演员是如何拍摄那些镜头的。

  要把自己的隐秘处、以及和其他人性器官的交合过程,纤毫毕现地暴露给无数不知姓名的人观看,这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呢。

  想到王莹刚才拼命的挣扎,和最后的情绪崩溃,我想这应该才是被拍摄那种镜头的女性,甚至男性的正常反应吧。

  无论如何,AV和其他电影从制作上来说也不应有很大的差异,反正都是由一群专业人士根据某种事先的策划制作出来的。

  说到演员在其中的表现,应该是以表演的成份为主吧。

  这些所谓的女优,无论是为了金钱,或者人气而接受这种工作,从动机上说应该是主动的,因为她们非常清楚自己会在其中获得什么,失去什么,或者也不失去什么,因为在当今情欲泛滥的世界,这些对那种女人又算什么呢。

  而对具有张兰这种社会地位和身份的女人来说,女优们所需要的金钱和人气,前者她不缺少,后者她不需要,所以很难想像她会自愿象女优那样出现在那种镜头里。

  难道是要强迫她这样做吗,其实从一开始老虎说出让张兰去拍摄AV作为放人的条件,这个念头就在我的脑子里闪现过。

  我一下子想到刚才在老虎的办公室里,他恶毒地说他认为我可以接受并能够诱使张兰去拍摄AV时的表情,在那一刻我不由自主想到为了逃脱刑罚,而让老虎玩弄张兰的那次。

  他一定认为那时和张兰处于热恋中的我,都愿意把她拱手让给另一个男性玩弄,不但旁观整个过程,还指导少不更事的老虎侵犯张兰的身体,那么以我现在和张兰基本形同陌路的关系,让我去引诱甚至设计张兰拍摄AV,在心理上是不会有太多障碍的。

  更令人生畏的是,老虎已经从一个曾经遭受过人世间不公的少年,成长为能操纵他人生死的黑社会老大,照理早已掌握了洞悉人类内心所有黑暗角落的能力。

  比如,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如果当年我只是纯粹的旁观者,为何老虎那根青筋暴突的阳具,进出张兰湿泞之处的图像能那么深刻地印在我的记忆中?

  更有趣的是张兰,如果那次她被老虎蹂躏全是出于一种自我牺牲,那如何解释她之后会那么快堕落为高平的性玩物,搞不好是食髓知味吧。

  也搞不好在那场水乳交融的交欢中,做为女人的张兰把从被强迫中获得的快感无意中泻露给了老虎。

  正因为老虎知道我了解张兰,如同我知道老虎了解张兰一般,所以老虎认为这是一个我可以接受,并能够完成的任务。

  而把拯救两个无辜女人的性命,作为整件事的交换条件,将我一下置于被强迫的局面,从而去强迫张兰。

  这种凌虐他人的念头,也只有老虎能想得出来。

  不管怎么说,对张兰出现在AV场景中的想像,已经开始让我兴奋不已,反而对思索老虎为何这么做没有了兴趣。

  但问题是如何在三天里完成这样的一件事,这倒真有点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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