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者之难
“我是山之边沙耶罗,叫我沙耶罗就行”
“你是?”
面前被分开两条白皙长腿拘束的绿发女子一言不发。
“反正很快就会知道了”
留着一头近栗色利落短发、自称山之边沙耶罗的女人并没有理会俘虏的冷漠。
她用纤而有力的手指捻起绿发女子包裹在夜行衣里的乳头,不快不慢地匀速揉搓起来。
陡然的刺激迅速通过感受器变成电流,生理的应激迫使绿发女子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吐出呻吟,然后被沙耶罗接踵而至的热吻堵在了唇齿之间、
呻吟变成了像某种被捏住脖颈的小兽发出的低沉而嘶哑的呜噜声。
良久,绿发女子的眼眶因激吻而溢出少许晶莹的泪珠,脸也不可遏制地泛起了酡红,沙耶罗吃干抹尽,享受够了俘虏的剧烈抵触却又无能为力,终于舍得移开嘴唇,给了对方一点喘息之机。
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出现在沙耶罗的手上,在冰冷的白光灯投下的茫茫中进一步反射出森然而摄人的金属光芒,扑面而来的锋锐感让人不寒而栗。
沙耶罗将这柄薄刀凑到绿发女人的面前比划着,目光对上了女人的双眸。
她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轻蔑与嘲弄。
“不怕疼,是吗?”
沙耶罗熟练地操纵着手术刀,让冰冷的刀锋划破了绿发女人的夜行衣,随着刀锋的移动,质地还算不错的夜行衣迎刃而开,以不算快的速度向两边分开,一点一点地暴露出绿发女子的肌肤。
一双规模可观的白兔没了夜行衣的约束,从剖开的衣物中跳出,银白的刀尖割裂了最后一点衣物,绿发女子的上半身再无遮掩,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用器具损伤你的肉体,达到让你屈服的效果哦”。
沙耶罗凑到绿发女人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一根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在冷不防地戳上了暴露无疑的白皙腰间,然后迅速沿着身体曲线向上,在嫩白而细腻的皮肉上划出一道稍纵即逝的肉痕。
“!”
沙耶罗愉悦地欣赏赏着俘虏老神在在、冷静漠然的面具脸崩溃了一瞬、露出了猝不及防的笑容后又竭力平复下去的滑稽场面。
弱点明显的奴隶越是死不服输,越能激起她的施虐欲望。
“很意外吧?你对疼痛不屑一顾,身体却出乎意外的敏感啊。”
没有给俘虏任何喘息时机,沙耶罗走到绿发女人的背后,十根手指贴在绿发女人裸露的腰间,留着长指甲的手简直就是一只少了前鳌的螃蟹,每刮过一寸肌肤都像蟹行于沙子上一般留下一道浅而迅速消失的痕迹。
绿发女子显然久经锻炼,不止腹部有极具健美感的浅浅腹肌,腰间的肌肉也随着张牙舞爪肆虐的手指刺激而激烈地收缩着,向沙耶加传递一种坚硬与柔软并存的优良触感。
健美的机体痉挛着绷紧了每一寸血肉,但肌肉无法阻隔机体主人与生俱来敏感又细腻的皮肤不断地向大脑传递去癫狂的痒感,只能变成一种应激式的徒劳抗争。
绿发女性名为麻生祗燐,经营着一间名为麻生祇的咨询事务所,前不久,她在一次寻猫委托中碰到了一名名叫前埜光辉的男性,他声称自己没有与自己有关记忆的“实感”,燐便主动提出要帮他找回模糊的记忆。
二人追寻线索,发现此事关联到“青山制药公司”,在潜入研究所进行调查时,燐因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触发了红外线警报。
被抓住的那一刻,经验丰富的她当即对不远的未来有了预想,迅速地准备了不限于绷紧肌肉、改变呼吸方式等方法减轻即将到来的疼痛。
但对方的手段却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平日里和咪咪消遣玩闹中,燐在助手的手中尝试过这种滋味,也深知自己受痒就会迅速进入无力发笑状态,甚至会被体格只有十岁小孩水平的咪咪轻松靠着咯吱腰腹而轻松压倒,可她从来都仅将此归为嬉戏玩闹的小伎俩,从来没有将怕痒这一项弱点列为什么值得重视的缺陷进行锻炼。
腰间是强烈于玩闹时数十倍的剧烈痒感,从来都只觉得这是增进友谊小把戏的燐隐隐意识到自己的傲慢似乎铸成了大错。
她低估了自己的怕痒程度。
小孩子玩闹的把戏罢了。
燐在内心不断重复这句话,希望通过自我催眠能让从腰间传来的、生平从未品尝过的剧烈痒感减轻一些。
可越聪明的人越难瞒过自己,清晰的意识迫使磷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很怕痒”这个事实,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痒感让磷无计可施,理智铸就的的瓶盖松开了一丝缝隙,源源不断地泄出漆黑的恐惧阴影。
她面容扭曲,高举过头顶的双拳紧握,关节因挣扎发力而泛白,一条条坚韧的皮带被拉扯延伸,直到约束范围的极限。
无谓的抵抗强撑无法结束痛苦,只能进一步激发沙耶罗的施虐欲。
她越来越想彻底摧垮面前的女人,逼迫她流露出脆弱而崩溃的姿态了。
手指移开,腰间的奇痒消失,燐长长舒一口气,然后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拘束台托着升高,笔直地抬离地面。
遥控拘束椅,让燐的双腿被迫凌空到合适的高度,沙耶罗走到磷赤裸的双脚前,从拘束着双腿的金属底座两旁扯出一些趾套,将磷的脚趾一根一根向后扳起,一一固定。
不安地搓动着脚趾的磷连做这个小动作的权利都被剥夺,变得更加焦躁,聪明如她立刻想到了一个更加可怖的可能。
不……只有脚底不能……
终究只是在心底默念这句话,多年积累的自矜死死遏止这句求饶的话。
沙耶罗一边抚摸,一边仔细地端详起磷修长的裸足。
温软、细腻,足弓秀美,十根脚趾修长而圆润,肤色肤质更是无可挑剔,在白炽灯下反射着玉般润洁的光芒,趾根处的黑色趾套在周边的白皙对照下更加显眼,为这一对尤物增添了更多任人鱼肉的无力感。
仅仅用两根手指轻抚微微泛红的脚掌,沙耶罗就产生了面前嵌入地下的拘束椅剧烈晃动,仿佛要把固定的地基都扯断的幻觉。
随着两根留着尖锐长指甲的手指不停的在脚底游走滑动,兀自强行忍耐的磷被痒得咬破了嘴唇,鲜血从唇边丝丝溢下,连双眼都憋出了骇人的血丝,束缚她的皮带与金属拘束椅的链接处更是被力量拉扯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还是不要忍耐的比较好”
沙耶罗对美人染血的画面没有丝毫同情心,顽抗到底的猎物反而最大化地激起了她的施虐心。
两根试探性的手指变成了一边五根的最高规格,长长的指甲顺着足底浅浅的纹路游走在门户大开的脚底,磷只觉脚底仿佛堕入了从未体验过的深渊,脚底的痒感超出了腰间体验的数倍,腰腹之旅只是一个开端,却很好地为脚丫的沦陷打好了铺垫。
恐惧一旦冲垮理智,开始外溢,就会像瘟疫一样感染心灵,再坚定的意志也会在恶性的循环里坠入黑暗。
腰间的前戏很好地迫使磷的理性承认自身极度怕痒的事实,足够睿智给予了她无往不利的能力,也让她比愚者更难欺诈自己,平生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既无力忍耐到底,清醒的大脑又无法忽视掉它的存在,加之深陷敌手,难以逃脱的只能任人折磨的处境……
局势超出了磷的掌控,她无法预料接下来对方会对自己的做什么,行为是否还在自己的忍耐范畴内。
未知感即是恐惧最好的温床,一种从未尝过的慌乱感攥住了磷的心脏,她的呼吸越发急促,眼神也不在冷漠而镇定,如果不是趾套和皮带的束缚,她甚至会蜷起脚趾,用脚掌互相遮掩,以求最大限度地躲避那双造成恐怖痒感的双手。
“还能忍耐住不发出笑声,不得不说,你的意志和你的敏感一样让我惊叹。”
沙耶罗用手指充分地享受了这双柔软而温润,仿佛绒质的裸足足足十分钟,看着仍不肯就范的磷发出感叹,并停下了手指施加的酷刑。
在这期间不停应激挣扎的磷如蒙大赫向脱水的鱼一样瘫软在拘束椅上,紧握的双拳也松弛下来,无力地摊成双掌。
两把小巧的硬毛刷被沙耶罗握着 悄无声息地贴上了懈怠的通红脚掌。
以为得到喘息,毫无防备的磷唐突感觉到经过手指折磨而更加敏感的脚底仿佛被两只硕大的蜘蛛扒住了每一寸脚底痒肉,它们毛刺刺的腿肆意地爬行在脚底一触即崩的禁忌嫩肉上,划过脚跟,弓,脚心,脚掌和趾缝趾头的每一处肌肤,她下意识想伸出手去挥开盘踞在脚底的器物,可高举捆绑着的双手鞭长莫及,除了让连接点发出更加激烈的吱呀声外没有丝毫效用。
突如其来的巨痒让强弩之末的磷再也闭不住牙关,笑声像瀑布一样从嘴巴里倾泻而出,失控的大笑让极其自矜的磷泛起了恼怒与羞耻的激进情绪,可又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恐慌迅速冲垮。
越来越失控的生理反馈让磷心中的恐慌像吹涨的气球,垮塌的自制机构让大笑再也没办法关在嘴里,慌乱又惊慌失措的笑容彻底取代了强装出来的冷静假面,让磷成熟美丽的面庞因受破的大笑而变得滑稽而羞耻。
细密而坚韧的硬毛一次又一次无情地划过脚底,磷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肆意回响,一双通红发亮的双脚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一直忽视,实质上却根本触碰不得的致命死穴被无数细小而尖锐的事物剐蹭,扫拭,爬骚;脚底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向大脑哀诉哭泣,并试图将大脑也导向投降的一侧。
最后的理智维持住了基本的尊严,即使笑泪已经干涸成了痕,连呼吸都开始断续起来,磷也没有求饶的意思。
从默然忍耐变成开怀大笑,磷的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只要这双白皙修长而略有骨感的优美尤物还在魔爪之中,硬毛就迟早会让这双脆弱尤物的主人又哭又笑,屈辱地喊出求饶的话语。
不过,施虐欲达到顶峰的沙耶罗没有那个耐心慢慢用刷子通过脚丫曲降面前的倔强丽人,她要通过另一种更加极端的方式加速这个过程。
左手的刷子换成了一根前端浸润了水的羽毛,沙耶罗再次使用手术刀,一点一点割开了磷下半身的布料。
最后的秘密花园也暴露在空气中,因分开的双腿而门户大开,一览无余。
沾了不知道什么液体的湿润羽毛微微挤开了蜜穴一点缝隙,却又不忙着深入,在细嫩的肉褶皱上横冲直撞,勾抹点勒,每次“作画”完毕后都会轻轻挑动门户上方那颗小小的肉粒。
嫩白的脚丫在拘束带的拘束下仍拼命地在方寸之间小幅度摇头晃脑,一晃一晃地企图躲避那只并没有停下来的刷子。
只有脚踝拥有些微自由,思绪正常的人立刻就能判断出逃脱不了灵活的手腕追踪,不会进行无意义的躲避,意义不明的肢体挣扎正是燐已经因为受不了挠痒,因恐慌害怕而失去冷静,阵脚大乱、惊慌失措的最好印证,无论燐怎么摇晃脚掌,沙耶罗都能轻松追上其中一只只如玉般的惊弓之鸟,然后抵住被抓到的那只裸足狠狠地刷出回荡在大厅里的“沙沙”声。
双脚还能依靠有限的活动范围和沙耶罗的毛刷玩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门户大开,失去双腿掩护的蜜穴却不能移动分毫,只能任那根不知道涂了什么液体的湿润羽毛随意勾画撩拨。
沾湿的羽毛前端湿漉漉地聚成一撮,其上诡异的液体刚刚碰到蜜穴的花蕊时,磷只感觉一股液体都有的冰冷感从阴蒂上蔓延而来,相较更让她难受的还是浸湿后变得半硬不硬,触感怪异的羽毛。
很快,燐就意识到了这种液体的厉害。
一种灼烧的感觉被羽毛撩过的地方迅速升腾,顺着神经的传导,像点燃了一个个烽火台一般,很快就让磷浑身都陷入了这种怪异的灼热感。
本就湿润的下身开始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被进一步打湿的羽毛变得更加柔软而凝集,一碰到蜜穴的嫩肉就会弯曲变向,然后像扫帚一样扫过磷在媚药影响下开始一塌糊涂的下身。
“这是最新的特效药,测试的时候只需要那么一滴,就能让绑架来的千金小姐丢掉架子,迅速变成放荡的母狗”
沙耶罗一边解释,一边用羽毛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地扫拭磷的下身。
柔软而细痒的刺激感直击女性身上最重要的部位,无可比拟的撩拨逗弄感配合着越来越炙热而渴望得到释放的身体,惨笑的磷笑声中很快夹杂上暧昧而断续的呻吟。
“这声音不是很好听嘛,不要压抑自己,顺从欲望,享受欢愉吧。”
沙耶罗看着眼前被牵着鼻子走,马上就要屈服于欢乐与挠痒的磷,给了她又一个深长的吻。
五个小时后
“噫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又要去了!”
磷的腿被继续抬高,为了方便沙耶罗在一边对她进行搔痒的同时,一边用假阳具奸淫她。
这根新式的穿戴式阳具头部添加了能强烈震动的功能,其长度更是能一直顶到子宫口,五个小时里,磷不间断地品尝着子宫口一边被阳具震动,一边被塞满整个通道的粗大阳具抽插的感觉。
当然,双脚也少不了被腾出双手的沙耶罗照顾。
无需其他的器具,沙耶罗十根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就是最大的杀器。
这五个小时里,沙耶罗用她的指甲品尝了燐每一寸肌肤,从大腿根部一直抓挠到燐无毛的腋下,最开始,燐还能勉强维持住心神,可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瘙痒与持续不断被奸淫的屈辱潮吹地狱很快就摧垮了她最后的希冀。
更别提沙耶罗还有更狠辣的手段
十个小时后
事实证明,让一个人想要而得不到,比让她受尽折磨,耻辱地出丑更能彻底地鸡柳她的心灵。
经历了五个小时的不断挠痒与强暴逼迫的高潮,燐完全脱力,开始哀求沙耶罗不要再用那根恐怖的、会震动的假阳具强暴她。
最后一丝自尊让燐不愿再在敌人的手中一边发出耻辱的娇笑,一边潮红着脸呻吟着被敌人强暴到高潮。
沙耶罗第一次答应了燐的请求。
她很快就让燐明白,这个请求有多愚蠢。
沙耶罗拿出了一罐之前使用过的媚药,罐子里的却不是之前浸润羽毛的液体,而是类似香膏的固体。
仅仅闻到外溢的甜腻香气,燐就有血脉喷张,成熟的身体不自觉地渴求欢爱的感觉。
沙耶罗用指甲挑起一点“香膏”,毫不留情地抹在了燐的阴蒂上。
燐感觉到不同于灼热的奇痒在私处爆发了,整个蜜穴,尤其是被直接涂抹的阴蒂犹如掉进了蚂蚁窝,正在被数千只浑身发烫的蚂蚁用大鳌啃噬着脚跟每一处肌肤。
痒!钻心的痒!
随着药膏与空气更进一步接触,让人癫狂的刺痒从蜜穴每一寸每一毫肌肤上传来。
蜜液像开关坏掉的水龙头,即使没人触碰也不断地从蜜穴里涌出,甚至在地上流出了一滩行啊小小的水洼。
燐几乎赤红了双眼,爆发出被抓以来最疯狂的挣扎。
她想并拢双腿,她想伸出双手,她想哪怕能伸出舌头,自己舔一舔那个地方也好啊!
钢铁和皮革狠狠地扼杀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无论燐陷入了什么样的疯魔,她的癫狂并不能改变物质世界。
越来越剧烈的刺痒让燐几次险些晕过去。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药膏的效果越来越强,尊严理智和矜持早就被燐抛到九霄云外,现在的燐只剩下一个渴求。
“谁来帮我释放一下”
沙耶罗看着身下一塌糊涂,口水甚至淌到了漂亮的锁骨上,在洁白的胸前都拖出了一道水痕的燐,根本没有帮她解脱的想法。
沙耶罗重新拿出一支没有被浸湿的羽毛,用羽毛搔起燐淫液长流的蜜穴。
硬羽毛扫确实能减轻一点浓缩媚药带来的刺痒,可硬羽毛剐蹭带来的痒感并不会被抵消掉,燐一边期待着硬羽毛多多光顾以便减轻恐怖的刺痒,另一方面又因为硬毛刮过稍微红肿的私处嫩肉带来的更加剧烈的刺激而不由地绷紧全身,流出更加大量的爱液。
羽毛很快就被打湿了,沙耶罗没有更换一支的意思,变软的羽毛连暂时的舒缓都无法提供,反而因为更好的挑逗效果让燐渴求摩擦的蜜穴更加激烈地淌出蜜液。
沙耶罗用这根羽毛足足调教了燐四个小时,期间,她不断地往燐的蜜穴上补充催淫膏。
自尊、矜持与羞耻心已经被燐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甚至开始用媾和姿态向沙耶罗索求,求她狠狠地用手指抚摸,用假阳具插入自己被涂满了媚药却放置起来的蜜穴。
“求求你,沙耶罗大人,哪怕只是挠我的痒痒,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
然而以极其卑微的态势哀求得到的搔痒许可实则也只是饮鸩止渴。
看着燐已经彻底屈服,沙耶罗放出了实验室里本身就关押着的失败实验体们。
五只实验体被放了出来,这是燐身边的空间一次能挤下的极限
通过释放不同的信息素,女魔头轻而易举就能让失去智力的实验体们随时处于对磷的脚丫痒肉发生兴趣与对交合产生兴趣两种状态之间。
没有沙耶罗的控制,实验体们绝对不会触碰燐已经泛滥成灾的下身,即使只需要某一只行差踏错的实验体用那粗糙的表皮刮蹭一下,燐就能翻起白眼,心花怒放地迎接梦寐以求的巅峰,在沙耶罗改变实验体的状态前,燐也绝对没有机会发泄欲望。
实验体粗粝的手指偶然扫过几个关键的穴位,确实能给磷带来一阵酣畅淋漓的欢愉刺痒,可单纯的搔痒并不足以产生使人高潮的快乐
粗糙的手指挤满了磷的脚底,争先恐后地爱抚这双触感非常符合它们本能喜好倾向的柔软双脚,磷能清晰感受到纱纸一样的实验体皮肤掠过自己因药物改造而风吹都会痒得发抖的脚掌脚心,带来一阵阵激痒。
但实验体力道不一,无规律地按压带来的快感时深时浅,且稍纵即逝。
这根本无助于缓解那种无以发泄的苦闷。
仍在大发神威的药膏折磨得磷下身不断向地板滴答着半粘稠的透明蜜液,阴唇闪烁着水光,却永远止步于巅峰前一刻的绝望境地。
磷在巨痒与令人窝火的一线之差中仿佛跌入了最炎热的地狱,大脑变成一团浆糊的她失去了基本能力,只会随着实验体们手指的催促发出本能的呻吟与惨笑。
她一头柔顺的绿发在高强度的折磨中被下意识的挣扎带来的淋汗打湿,虬结成一块一块发团,东一绺西一撮,散乱地贴在本身就被各种液弄得一团糟的俏脸上,更为这张嘴角抽搐,挂着无力而凄惨的惨笑的崩坏脸带去了更上一层楼的凌乱脏污之感。
不断地扫拭脚底的实验体手指不仅不能解决高潮问题,还会因为一次又一次止步门前,通过脚丫的高潮寸止积累出山呼海啸、几何式倍增的欲望,敏感度经过数小时调教没有丝毫下降的脚丫被又涩又粝的手指不断摩擦每一条纹路带来来的难言巨痒,连续几个小时的如此折磨下来,磷再一次感受到那种肺叶火灼般生痛、喉间满是血腥、怎么喘息都吸不上气的绝望窒息感。
屈辱的低三下四反而换来了作茧自缚的下场,在脚底奇痒,下身永远止步高峰之前的苦闷感觉中,磷只觉得肺部的空气一丝一丝被压榨出外界,紊乱的神经系统却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吸气,只能一点点地感到自己的喉头腥甜越来越重,呼哧声越来越低,眼皮也随之发沉,带着视线也逐渐昏暗下来……
正当磷认为自己要在无法发泄的苦闷里走向终末时,却突然身下久违地接连不断地传来一阵一阵欲求不满的身体难以抵御的快感。
就像濒死的鱼儿得到了一摊混杂了兴奋剂的水,虽然捆绑带严格地限制着她扭曲肢体的尺度,在快感的刺激下,回光返照的磷还是爆发出了扯得拘束带狠狠绷直的力量。
终于有物体捅入了她泛滥已久的下身了。
单纯针对脚底的瘙痒不能减轻一点这磨人神智的苦楚,反而会将这种苦楚推向另一个高峰,而现在,磷只觉得自己每一根神经末梢都飞上半空,早已吐在唇边的舌头与淌下的眼泪口水充分地佐证着磷临别的释放。
在沙耶罗的调控下,给予磷最后恩赐的实验体是一种奇特的变种,这种实验体的肉棒不止雄壮宏伟,还增生出了可怖的触手,这些触手在棍身捅入磷的蜜穴后会自动缠绕周边的事物,它们盘旋在蜜穴入口的外壁上不断剐蹭着肉壁,甚至还会精准地找到那颗最敏感的花蕊,将它包入成团的细小触手内不断的包裹摩挲。
这是任何女性都没尝试过的顶级感受,下身一浪一浪汹涌澎湃的快感,混杂着从腔体内向外发散,由内而外的体内受痒,像兴奋剂一样刺激着濒死的磷,使她的大脑突然加倍地清醒,其他的实验体也不会错过这场盛宴,双手枯糙得如同老树皮的它们不会受到专门针对触手肉棒实验体信息素的催发,仍将婴儿肌肤般细嫩而白皙的双足视为本能冲动的对象,以机械但刺激的手法继续挑逗着磷的双脚。
双脚传来的巨痒稍逊色于下身的排山倒海,但二者的存在并不矛盾,粗粝的指皮带来的硌物感与呈面式摩挲有种强奸脚底的感觉,反而挑逗起更多的欲求,辅助着下身的欢愉,燐的下身被触手肉棒二合一攻击,脚丫又几乎同步地传来混杂着舒适与巨痒的微妙感觉,双眼翻得见不到一点黑色,舌头痉挛着歪歪斜斜地搭在嘴角旁,淌出嘴唇的根本不是口水,而是预兆着危险的白沫。
她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在向橱窗外的沙耶罗展示着自己的失态耻辱与再次濒死的悲哀。
临门一脚已经踹出了无数次,磷在死亡线前喷泄着,被触手肉棒和脚丫挠痒推上了一次又一次渴求已久的顶锋。
沙耶罗将实验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再次提高,磷脚边的实验体立刻发出癫狂的哀鸣,枯指快速地刷着磷已经一片通红,被汗液润得能反射光芒的脚底,带着触手肉棒的特殊实验体也加快了抽插磷的速度。
包裹蜜蕊,剐蹭外壁,全方位照顾磷下身的触手们也跟着宿主的情绪变化而异常亢奋起来,包裹住蜜蕊的触手甚至产生了微小而超高频的震动,早早缴械的蜜蕊在刺激下不知疲倦地分泌着漫出触手的粘稠蜜液。
磷又笑又叫的声音随着信息素的浓度上升提高了数个分贝,早已经神志混乱的她释放着生命最后的能量,用破铜锣似的嗓子放声哑笑呻吟。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又一次高潮后,燐甚至开始语焉不详地感谢起沙耶罗的大恩大德,感谢她满足了自己的乞求,帮她摆脱了永远无法到达巅峰的苦难,还断断续续地恳求抽插的速度再快点,挠痒的频率和力度再大点……
磷又一次迎来了她的终焉,死前的最后一次高潮中,达到最高效率的实验体以及活跃度到达峰值的触手们共同发力,同时刺激磷的脚掌,脚心,花蕊,蜜穴和腔内,磷的秘处迎来了最盛大的一次高潮,竟然像喷泉一般喷溅着液体,顺着两股如雨般淋在下方早就积起水洼的金属地板上。
随着壮丽的高潮结束,这一场盛大的游戏带着磷的生命一起落下帷幕,特殊实验体本能地抽出触手肉棒,将乳白的浊液射在了高潮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的磷的腹部。
拘束台上只剩下一具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淌着口水,面部欢愉又痛苦、矛盾扭曲的脏污尸体。部分次级神经没有完全死亡的磷的肉体仍在机械地痉挛着,汗液、蜜液、过度快感造成的失禁漏出的些许尿液,以及实验体射出的白浊杂七杂八地混杂在小腹和下身处,聚成娟娟细流向地板流去。
杂乱而粘练的绿发下是一双彻底失去了光芒的眼睛,沙耶罗走进实验室内,解开束缚着尸体四肢的束缚,将尸体拖动到地上,摆玩偶似的将未僵硬的尸体摆成双脚m字打开,双手比着剪刀手分放在凝固在高潮脸表情的脸庞两边,然后按动快门,将这个姿势的磷拍了下来。
不用考虑尸体的感受,排量不小的水枪很快就很快就将磷身体上的污渍冲洗干净,沙耶罗并没再将磷重新绑上拘束台。
实验室里还有很多奇特的拘束装置,沙耶罗抱着磷,来到了一个两米高的铁架下。
铁架上垂着数量不少的绳索,在下属的帮助下,沙耶罗将还在复活中的磷悬吊式捆在了半空中。
燐的脚腕,小腿,大腿根部,膝盖弯曲处都有向上的支撑绳索,脚腕处的吊绳稍低于膝盖而高于大腿根,上半身双臂上举,从手腕处吊起,露出光洁无毛的腋下,下半身的姿势类似于字母w,双腿大大分开,分别吊在躯干的两侧。
最后一张照片,沙耶罗打算用拘束的姿势。
换着方向和距离拍了数十张相片,沙耶罗满意地放下相机,准备招呼人把这具没用的玩具裹进袋子里扔掉。
就在这时,本该了无生气的尸体,双腿竟然微微一颤。
沙耶罗以为自己看走了眼,但毫不知情的燐渐渐醒转,困惑地在绳网的束缚中挣扎着。
又是一段在燐的意识里无比漫长的幽暗,久到让她再次模糊了新近的记忆后,麻祇生磷墨绿的眼眸再起焕起光彩,内脏本来缺氧造成的不可逆损伤再次变得完好无损。
这才是她最大的底牌,挠痒、缺氧、屈辱和求而不得的高潮,都没能让她彻底的绝望。
最后的妥协求饶与耻辱发言更偏向于受不了寸止和挠痒的酷刑,希望对方加速自己的死亡而顺水推舟的计策。
“……!”
燐从来没有意料到有人会对尸体五花大绑。
一颗心彻底沉到谷底,无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拘束一具尸体,当面展现了完全复活过程的她也不可能通过死亡逃脱了。
真正失去了所有手牌的燐,久违地重新回忆起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孩提时代。
还是小鬼的她在角落里翻石头时翻出了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
退无可退的慌乱引发了真正的手足无措。
目睹这一切的沙耶罗先是目瞪口呆,然后爆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笑。
过于突然的狂喜击中了沙耶罗的心,让她全身肌肉都亢奋到不受控制地痉挛,甚至导致她失态地跌坐在地。
她追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追求永生不死,但穷尽了心机也只是踏出了勉强的一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一场普通的捕获入侵者,一番泄欲毁掉对方生命后单纯满足于变态癖好的尸体拘束竟然让她碰到了一件最梦寐以求的事。
一朝得偿所愿的沙耶罗一时竟无法从地上站起身来,竭力平复了好久之后才勉强起身,走到燐的身前。
“我要玩弄你,折磨你,挖掘出你身上所有的秘密,直到时间的尽头。”
沙耶罗用近乎梦呓的音调说出了这句话,抚摸了一下燐的脸颊,然后注入了一管药剂,让她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燐发现自己仍以同样的姿势拘于先前的位置,只不过拘束自己的绳索变成了奇怪而柔韧的皮带。
铁架上垂落的皮带上有各种各样的精细的力敏、热敏、光敏和电位变化感应装置,磷的这次死亡经历从重量、温度、生物电流变化等等数据都被精确收集,落入研究人员的手里。
“你的死会带给我更多东西。”
沙耶罗在悠悠醒转的燐耳边吐出了击碎了她心防的语句。
“不……不要…”
聪明如她迅速洞悉沙耶罗的意图。
她要把自己当做真正的、永远不会坏掉的研究道具,一直重复将自己折磨致死的研究过程。
直到她完全洞悉了复活和永生的奥秘。
“实现了永生后,你依然会作为玩具存续下去哦~”
更加绝望的话从对方嘴里说了出来。
看着燐恐惧的脸,沙耶罗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
每一次复活,磷都会以失去相当部分的记忆实感作为代价,必须通过相对漫长的休整,实感才会重新出现。
所谓的“失去实感”,记忆并没有消失,但大脑或者灵魂会发生微妙的变化。
本人再一次浏览自己的记忆,即使能确定这是自己身上发生的,也会产生出一种“别人的经历”般冷眼旁观,没有丝毫情绪继承的旁观感。
磷很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对这种剥离的荒谬感有着刻骨铭心的畏惧。
所有的欢笑痛苦悲伤和感性上的进展收获,都会变得像纪录片一样漠然。
人可以主动剥离“自己”去审视自己己的经历,但不能接受被强迫着永远这样。
之前被挠痒到断气、被羽毛挑逗得丑态百出、哀声求饶、被暧昧而挑弄的挠痒禁锢在高潮前不得寸进而摇旗投降的羞耻回忆经历,又全部只剩下围观陌生的人出丑受辱的旁观情绪了。
每一次重生,就连肌肉都不再记得之前的苦难留存的记忆,感知上的抵抗更是无从谈起。
围观别人的受难是增长不了自己的精神抗性的。
没有了屈辱回忆的实感,再次复活的磷重新取回了她的冷静,矜持,自尊和睿智。
沙耶罗再次放出了一群实验体,自身也加入了战场。
她的身上涂抹着会让实验体误认她是同类的液体,所以毫不惧怕这些家伙会攻击自己。
被吊在半空,双臂上举双腿张开的燐像晾晒熏肉一般挂在半空,身边围绕的数具行尸走肉般的实验体。
燐环顾四周,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前埜君?!”
话音未落,她就无法遏制地被自己的大笑狠狠打断了。
飞速滑动的舌头来自另一种怪异的实验体,它们的舌头异常的肥大,上面还有比正常人更加大量的细密绒毛。
燐的脚趾并没有被束缚,所以能不断地搓动着,因为失去了实感,所以她的服从也一并消失,正如刚刚接受挠痒调教的普通人一样激烈地抵抗着。
开腿拘束的姿态让燐无法用一东一西的两只脚丫互相掩盖,抵抗这些奇特舌头的舔舐,只能徒劳地蜷缩起脚趾,将漂亮的脚掌蜷起一道道肉红的褶皱
可四根舌头来回舔舐下,这种抵抗是杯水车薪,实验体看不见面前这双难受得前后摇曳的尤物,纯粹通过触觉反馈行动,燐越是痒得浑身颤抖,皱起双脚,疯狂舔弄通红一片的脚底的实验体们就越像受到了奖赏似的兴奋起来,加速用长而柔软的绒毛肉舌探索肉皱中间凹下去的足肉山谷,将它们压下去一个接一个肉坑,带出一道又一道一瞬即逝的舔痕。
腋下也是这一群舔食者的天下,粗长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扫描着每一寸腋下的肌肤,高举的双臂让燐完全无法夹紧它们,只能完全暴露在舔食者的舔舐下。
不……要再挠痒了,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燐面容扭曲地露出痛苦的大笑,每一下来自舔食者的舔舐都会导致她五官更加严重的皱紧在一起,丢失的实感让她并没有失去下意识抵抗的勇气,但理性判断催生的恐惧让她发了疯似的想抽开双脚,夹紧腋下,皮带的束缚并非完全刚性,一定的伸展性能让燐在发力的情况下能将腋窝夹紧一点,脚丫抽开一点,双脚往中并拢一点,这些手段让她得到了一些渺茫的希冀,但很快就因为持续的受痒而泄力,重新被皮带将手、脚、腿再次拉得在攻势下暴露出所有的弱点。
两腿中间不断抽插着燐早就被沙耶罗涂满了媚药的小穴的,是伙伴前埜光辉。
他还保留着残余的理智,抽插的动作略微抗拒,甚至会断续地向燐道歉。
可残存的意志无法令他抵抗信息素带来的本能驱使,增强过的肉棒并没有拔出,仍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燐的小穴。
奸淫好心的燐小姐,背德感竟然让他身下的物体越发膨胀起来。
燐被好友奸淫着,重启之后完善的理智仍能支撑她抵抗媚药的效果,维持住道德带来的、被熟悉的人看光并玷污身体的羞耻与荒谬感。
她感觉与光辉接触的下身在羞耻与抵触的加成下愈加发热发烫,反而更加迎合着一推一抽的肉棒更加火辣,更加酥麻。
“原来你是这种女人,被同伴奸淫反而更加有感觉的类型?真是比我还变态下流啊。”
站在身后肆意地捏着燐的双乳,将它们揉得凹陷变形,迅速充血挺立的沙耶罗看到了愈发狼藉的燐的下身,开口嘲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嗯嗯啊哈哈哈哈,住哈哈哈哈哈住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枝乱颤的燐愤怒地用断续的词汇回击着沙耶罗的嘲讽,可对方充耳不闻,继续用熟练的手法刺激着燐规模不小的胸部,逼迫她露出更多的耻态。
燐狂笑着,呻吟着,身体逐渐适应了舒适,开始默契地做出反应,这些反应让她自责,让她感到羞耻,逐渐错乱的神经中,她开始考虑沙耶罗的嘲讽。
我真是那么淫荡堕落的女人吗?
前埜君的肉棒,真的好舒服。
七个小时候。
燐的脸上套上了氧气面具,沙耶罗觉得缺氧而死太快速,无法有效记录数据,她甚至注入了两次兴奋剂,以延续燐的存活。
前埜光辉激烈地向燐的小穴内射出了不知道第几次精液,白浊甚至随着他的抽插,从燐的小穴里溢了出来,混杂着淫液流到了地上。
舔食者不知疲倦,尽心尽力地用舌头继续刺激着已经笑不出声,有气出没气进的燐。
随着沙耶罗手指的舞动,又一道乳液顺着她的手指流了下来,被改造过能不知疲倦射精的前埜光辉也再次吐出精华。
他没有再内射燐,而是抽出了已经装不下更多静夜的肉棒,将白浊射在燐的小腹上。
随着心脏的再一次痉挛,燐弓起背,迎来了最后一次同时进行的喷乳和高潮。
氧气和兴奋剂不能永远地延续她的生命,麻生祇燐瞪圆了掺杂着恐惧和绝望的双眼,在全身的抽搐中变成了一具嘴角淌着口水,腰腹间粘着白浊和透明,还混合着双乳流下的乳液的脏污尸体。
一切都结束了,但不是对于燐而言。
她会再次醒来,再次满怀愤怒地抗争,再次在爱抚和抽插和挠痒中高潮狂笑,恐惧而自我怀疑,最后再一次走向终末。
再次毫无希望地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