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梦想是当肉便器（四）

　　1667年第一周二

　　 粒子视角

　　 宇文姐弟正式进入星斗小学读一年级，蔷薇之家其余大部分孩子也都被安排在这个小学念书。

　　 星斗小学学生以次道孩子为主，也是整个渡玄城邦里学风最差的小学，一帮连盐巴和面粉都分不清的小鬼却满嘴脏话，以诚实好学为耻、以好勇斗狠为荣。

　　 不过一个好消息是，虽然蔷薇之家的孩子们在院内会产生各种各样的矛盾，但出来了却保持着惊人的团结，如果外面的坏小孩以为没有父母的弃儿就好欺负的话，那么他一定会遭到整个蔷薇之家孩子的群攻。

　　 所以久而久之，蔷薇之家里没爸没妈的小可怜虫们反倒成了校园里其他小孩最惹不起的人。

　　 1667年第一周四

　　 粒子视角

　　 宇文素说比起福利院，她反倒更喜欢待在学校里，因为在学校里总能找到让自己清净的地方......

　　 1667年第二周二

　　 粒子潜入星斗小学付老师意识后的视角

　　 最近在电视上播放的那部古装剧《侠客恩仇》真是讨厌死了，那里面的男主角成天流里流气的，见到漂亮人类就上前挑逗调戏，搞得班里好多小兽人看了后也跟着模仿，去摸人类同学的脸蛋。

　　 哼！这种毒害少年儿童的垃圾电视剧，你给我等着吧！我已经联系了三十多位老师和家长，我们要到电视台投诉，我们要联名抗议！

　　 1667年第二周三

　　 粒子潜入蔷薇之家牛阿姨意识后的视角

　　 没想到院内这批一年级孩子第一个被请家长的居然是宇文素。

　　 我来到她们班主任付老师的办公室，之前我没有见过她，今天一见，嗬！从感觉上就是极其严厉古板的中年老师。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大意是现在小学低年级的孩子流行玩小兽人们组队去摸人类同学脸蛋的游戏，别的小人类都很抗拒，只有宇文素，不仅迎合小兽人们，甚至还显得很兴奋、很开心，她希望我，或者说我们整个蔷薇之家，能教会这些小人类们自尊自爱。

　　 回去的路上，我象征性地批评了宇文素两句，不过看着她那五官端正的小脸蛋，我的真实想法却是：孩子啊，你也许就适合走出卖色相这条路，你越早意识到，你的生活就会越早变得轻松。

　　 1667年年第三周四

　　 粒子视角

　　 期末考结束，孩子们的年假到了。

　　 宇文拓还在学校里和同学打篮球，宇文素也不想叫其他孩子一起回蔷薇之家，所以她打算一个人走。

　　 走着走着，三个身着蓝海实验小学校服的龙门等级小兽人拦住了宇文素（蓝海实验小学是渡玄城邦内最高级的小学之一）。

　　 我不认识你们啊？ 宇文素没和龙门孩子打过交道，所以有点莫名其妙。

　　 嘻嘻，你是星斗小学一年级一班的吧，我们是蓝海实验三年级的，听说你很随便，别人怎么摸都不反抗，所以今天我们想跟你玩玩。站在中间的马族小兽人说。

　　 你们听谁说的......宇文素话还没说完，就被站马族小兽人两边的羊族小兽人和麻雀族小兽人架着进了不远处两栋楼狭窄的缝隙中。

　　 俊武，快干吧！别一会儿有人来了。 小麻雀说。

　　 干，肯定得干。 名叫俊武的小马先脱了自己的裤子，又掀起宇文素的裙子、扒掉了她的白裤袜和小内裤。

　　 俊武扑倒宇文素，用尚处幼年期的小鸡鸡在宇文素的小缝处乱戳。

　　 可戳了一会儿，双方都毫无反应，俊武站起提上裤子，失望地说：这家伙还太小，玩不了。 说完后，带着小麻雀和小羊离开了。

　　 宇文素站起，没有恐惧、没有愤怒、也没有大哭，而是淡定地说：没有自知之明的小孩，那鸡鸡小的......

　　 这才是关注重点吗？ 我哭笑不得。

　　 哈哈，我想这就是身体的魅力吧，兽人们会为它着迷，你发现没有，班上好多多动症一样的讨厌鬼，只要给他摸一下脸，就马上乖乖的了。宇文素说。

　　 1667年第四周三

　　 粒子视角

　　 小学生涯的第一个年假，对宇文素而言可以说是一半高兴一半惆怅。

　　 高兴的是她意外地在期末考试中考了个年级第一；惆怅的是弟弟宇文拓即将被领养，领养后也肯定会转学。

　　 领养宇文拓的是有稳定工作的次道工人家庭，夫妻二人看起来都憨厚淳朴、值得信赖，对于次道弃儿来讲，能被这样的家庭领养应该说是很幸运了。

　　 当然宇文素还是舍不得的，自己偷偷哭了好几次。

　　 1667年第四周五

　　 粒子潜入牛阿姨意识后的视角

　　 宇文素拉住我，眼噙热泪地问：其实被那家人领养，才更容易得到幸福，对吧？

　　 是的，那对夫妻都是很好的人，牛阿姨我啊，已经从里到外仔仔细细考察过一遍了，小拓今后会幸福的。 看来宇文素终于想通了，我叹了口气安慰道。

　　 1667年第四周五

　　 粒子潜入宇文拓意识后的视角

　　 明天我就要走了，对领养，我承认我内心并不害怕，甚至还有几丝兴奋，但又觉得对不起姐姐。

　　 今晚很可能是和姐姐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我们不打算太早上床睡觉，而是偷偷跑到兽人宿舍二楼的杂物间。

　　 我们再玩一次过家家吧，还是老样子，你演老公，我演妻子。 姐姐说。

　　 于是我们在黑暗中开始了二人游戏，在短短几分钟内完成了恋爱、婚礼、生子的全过程。

　　 姐姐，我想日你！ 我觉得最后一晚不能就这样平淡地度过，所以主动提出日逼。

　　 好吧，来吧。姐姐说完后自己躺在了地上。

　　 我用鸡鸡开始摸索，当摸索到某处后，姐姐突然紧紧搂住我，渴望地说：就是这个地方，你用鸡鸡稍微往里面戳一点儿，别戳太深。

　　 我照做，姐姐呼出的气一口口喷我脸上，我之前从未意识到姐姐呼出的气温度居然如此之高。

　　 我的身体也逐渐变热，在我向下戳和她向上挺的过程中，我感到有一头猛兽诞生了，它虽怒吼咆哮、张牙舞爪，但并不让人害怕，因为它是我俩一起造出来的产物。

　　 日逼结束，我问姐姐：姐姐，你刚才怎么看起来这么舒服呀？

　　 姐姐答：偷偷告诉你哦，这啊，就是人类身体的奥秘！在那个缝里面有一小块儿凹凸不平的地方，只要一碰到那儿，就爽得不得了！

　　 你摸到过？

　　 嗯，偶然发现的。

　　 姐姐，我以后还想找你日逼。

　　 哼！那到时候你跑过来找我吧。

　　 随后我俩又亲了嘴，姐姐居然将她的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啊，她的舌头和口水可真甜啊！

　　 1668年第三周一

　　 粒子视角

　　 宇文素自述：我讨厌过这种集体生活，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哪儿哪儿都是人的场景，让我想吐！

　　 当然嘴上是这样说，其实宇文素已基本习惯了，现在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蔷薇之家的阿姨们居然开始带孩子出去做劳动，例如去龙门人家里的大别墅里打扫卫生、或是在一些宴会结束后去收拾留下的一片狼藉。

　　 牛阿姨说：你们给我勤快点儿，从现在开始，不勤快的人就别吃饭了！

　　 夜深人静时，宇文素一半时间会躺在床上夹腿自慰；另一半时间则自己抱住自己，委屈巴巴地注视窗外的残月，我知道这时候的她是想宇文绫了，唉！毕竟对小孩子来说，妈妈就是妈妈。

　　 1668年第四周二

　　 粒子视角

　　 宇文素第一次出国，去的是位于草原上的安底国。

　　 这次“旅行”由蔷薇之家创办人许书森先生亲自率队，他和牛阿姨、赵阿姨带着包括宇文素在内的6个平时表现好的孩子一起出发，目的是参加一个国际性的慈善表彰晚宴。

　　 表彰大会周三才开始，所以今天一行9人乘着越野敞篷车来到大草原看野生动物。

　　 这些动物啊，其实都是我们的祖先。许书森说。

　　 当看到鬣狗残忍的掏肛捕食时，孩子们纷纷捂住眼睛不忍看这血腥残忍的画面，只有宇文素是例外，她不仅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悄悄为鬣狗加油，希望它能早点干掉猎物、美餐一顿。

　　 1668年第四周三

　　 粒子潜入许书森意识后的视角

　　 今天的慈善表彰晚宴，我是主角，但这不是我最关心的，我关心的是孩子们应该尽早找准自己位置，迎风成长。

　　 1668年第四周四

　　 粒子视角

　　 这次出行，与宇文素同住一间房的是一个名叫李立娟的五年级大孩子。

　　 宇文素在偶然间发现了李立娟的一个秘密，那就是：她居然偷偷联系了记者，说要揭露蔷薇之家的丑事脏事。

　　 她说的丑事脏事，肯定和住在宿舍顶楼的那些孩子有关。 宇文素对我说。

　　 宇文素在犹豫，她的心里有两个小人正在吵架，一个小人说：如果蔷薇之家真有丑事脏事的话就应该支持曝光，这是正义的！ 另一个则说：得了吧，少讲漂亮话，蔷薇之家出问题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不如尽早想办法在里面待得舒服点，就像那些住在顶楼里的家伙一样。

　　 支持曝光的小人是米粒、是小草，反对的则是一整片稻田和广袤的草原，谁能取胜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宇文素敲响了牛阿姨的房门，说明原因后由牛阿姨带着进到了许书森的房间。

　　 这是宇文素第一次和许书森说话，难免有点紧张，所以说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不过许书森作为大教育家，还是很轻易地理解了宇文素的意思。

　　 他和蔼的摸了摸宇文素的头，说：你是我们整个蔷薇之家的小英雄，你救了我们大家。

　　 那么，要如何才能住进顶楼的单人间呢？ 宇文素壮着胆子问。

　　 你会住进去的，那些单人间只给好孩子住，而你就是好孩子。许书森笑着说。

　　 1668年第四周四

　　 粒子潜入许书森意识后的视角

　　 李立娟的双手双脚已被固定得牢牢的了，我问她：立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和你卢哥哥都很伤心。

　　 李立娟没说话，只是哇哇乱叫。唉，这曾经是个多么干净漂亮的孩子啊。我遗憾地想。

　　 提前联系好的专业人士登场，他给李立娟注射麻醉剂使其昏了过去，至于再往后的画面嘛，我就不敢看了，只知道她那鲜活的内脏会在地下黑市里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