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梦想是当肉便器（七）

　　1670年第二周一

　　 粒子视角

　　 你说在他帮我卖掉之前我要不要先从这里逃出去。 课间休息时，宇文素边尿尿边问我。

　　 你咋知道他会把你卖掉呢？我说。

　　 唉！对于出卖色相的人来说，客人没有了性欲就等于失去了一切，而性欲也是消耗品中的一种。 如此绕口又有点不明所以的话当然不是只有10岁的小宇文素的原创，而是她最近偷偷看的一部色情片里老鸨的台词。

　　 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我安慰的话语不痛不痒。

　　 熬过一天算一天吧，以后的事就等以后再说。宇文素装作无所谓地说。

　　 1670年第二周二

　　 粒子潜入藤真视角

　　 这两天我都在家，每天素素放学后便和她一刻不离地待在一起。

　　 我试图以长辈的视角观察素素，我发现她真是个既独立又懂事的孩子，很清楚自己身份，所以和我说话时总是小心翼翼，年纪小小的她甚至已学会了字斟句酌；并且从不主动让我帮她干什么，就拿做饭来说，除非我想展示一下身手或带她出去吃，否则其余时间她都会自己做......

　　 她的小脑瓜里平时会想些什么呢？ 我对此产生了强烈好奇心。

　　 现在，她又在自己煮饭了，可她今天得了感冒，所以平时麻利的动作显得很是松软无力。

　　 外公今晚也在家，那就一起吃吧，不过我不会做那些高级的复杂菜，不许嫌弃哦。

　　 其实我当然想吃她亲手做的菜，但看她小病猫似的样子，还是有点不忍心，于是一把将她抱过来。

　　 我们学校上课讲过了，感冒的时候口水里有病毒，不能亲鸡鸡的。 她说。

　　 小孩子不许亲鸡鸡，快量体温。我说着拿起一根体温计塞她胳肢窝里，她还被弄得有点痒。

　　 果然，素素体温严重超标，我想带她去打针，可她偏不去，只说想赶紧上床睡觉。于是我就让她先睡了，家庭作业也暂时不用做了，反正明天肯定得请假。

　　 本来我确实打算让她就这样睡了的，可一想照顾小孩儿好像不是这样照顾的，所以又熬了药膳乌鸡粥端给她喝。

　　 当听到药膳俩字后，素素撅撅嘴，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想吃药......

　　 这不是药，再说我是肯定不会做让你觉得难吃的东西的，你外公我很有信心。

　　 哦.....素素将信将疑地拿起勺子尝了一口，随后皱起的眉头马上舒展开来，惊喜地说：哇，真的有药味！但一点儿也不苦，反而很鲜很甜。

　　 我看她高兴的样子自己也感到由衷的欣慰。

　　 时间来到晚上14:30，我将素素抱到我的大床上，说：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素素哈了口气说：传染。

　　 我说：不怕。 随后上床抱进素素。

　　 素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简直像是一小滴水滴到如镜子般光滑平静的湖面所荡起的微微涟漪。

　　 我的鸡巴发热发硬，但我忍住了，我知道不该是这个时候。

　　 当周围环境发生异变时，我试图以“梦的力量”与之对抗，但很快败北，视线遁入黑暗、意识飘向虚无。

　　 1670年无尽之地

　　 粒子视角

　　 空气碎裂成一个不大不小的黑洞，随后将熟睡的藤真和宇文素吸了进去。 我承认哪怕是身为粒子的我也从没见过这景象，我好奇、我激动。于是也紧跟着进入了黑洞。

　　 藤真说这儿充斥着灰白色、时间已经凝固、天和地早已连成一体；宇文素说这里像是个被放大无数倍的房间，自己和外公更像是在房间里徘徊的微生物；我则认为此地是没有尽头、永恒静止的“无尽之地”。

　　 由此可以看出，我们真的一起来到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它是客观存在的，只是投射到个体脑中的场景不尽相同。

　　 1670年灰白空间

　　 粒子潜入藤真意识后的视角

　　 素素全程紧跟着我，绝不离开一步以上的距离，我知道她在担心我会不会扔下她自己去逃命。

　　 安全感缺失的可怜小素素啊，我发誓自己绝不会让你失望！

　　 通过观察与探索，我和素素很快明白了我们似乎是在以灵魂的方式存在于此地，因为我们不用吃不用喝更不用尿，不会流汗、也不会感觉到疼痛。

　　 我们一路前行，路上，我首次向素素讲述了自己之所以获得帮人做梦、控制人梦境能力的原因。

　　 在到这儿之前，我还去过两个世界的交界处。那两个世界，一个噪杂不堪、另一个寂静得像是死了一样。对于该往哪边走，我犹豫不决；渐渐地，我觉得就这样端坐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也不赖，于是我在那儿坐下。坐着坐着我就睡着了，等醒来以后便拥有了特殊的能力......那时我才17岁。

　　 嘻嘻，看来外公曾经也是被选中的孩子。 素素用她喜欢看的动画片里的原台词来对此进行评价。

　　 我带着素素走啊走、走啊走，越走越觉得在这个一片荒芜的世界里越是努力想要找到方向就越是徒劳。

　　 外公，我们别再往前了，再走就要从床上掉下去了！素素说。

　　 是呀，没啥意思。

　　 于是我们索性在原地停留。不走了，这回坚决不走了。 我边说边掏出鸡巴，我想试试在这个什么也没有的世界里还会不会有身体的快感。

　　 素素张嘴含住，我舒服得不断发出叹息声，没想到啊没想到，在这个不用吃不用喝不用尿的世界里，素素的小嘴居然还是那样的温热。

　　 我扶着素素的头一点点将鸡巴往她喉咙深部怼，她则配合地张大嘴巴并加快舌头的运动速度。

　　 几乎一插到底，这次可没有呕吐物浇灌鸡巴了。在猛烈深喉之际，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和声音，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所以我担心万一翻了白眼或发出猪叫声，那可就太丢脸了！

　　 不过尽管我感受到了比平常强烈好几倍的快感，但在这里精液肯定是没有了。

　　 我休息了一会儿后，开始一转攻势给素素舔逼，嗯，之前从没给她舔过，仔细想想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素素大概没想到我会帮她舔，表现得扭扭捏捏的。我将她试图护住白嫩馒头逼的小手轻轻拿开后，张着嘴凑了上去。

　　 先是给小逼的深吻，接着是舌头绕着外阴部来回打转，再对着小逼轻轻吹了两口气后，开始大力吮吸。

　　 素素在过程中越来越放松，在我大力吮吸时甚至变得放荡，她的喘气声越来越粗、越来越急，到后面甚至发出了猫咪般的咪呜声（没办法，10岁的她还不会淫叫）；腿也越张越开，还用手按住我的头提示我不要停......我则惊讶于这小骚货的敏感点居然离阴道口是如此之近，只要稍稍往里一探便可找到。

　　 我还帮素素舔肛门：她以跪趴的姿势任我的嘴巴在后面自由活动。 我则越舔越兴奋，恨不得将整个脸埋进她的屁眼里去。

　　 素素也发现了，就俏皮地说：以后外公也要经常给我舔屁屁哦，我会洗得很干净的。

　　 我则咬着她的屁股蛋子说：有尿的话我就统统喝掉！

　　 哈哈哈，素素开心地笑着，这小骚货不会反感这种恶心的调情。

　　 当然，我们并不总是在互舔。更多时间里，我们或面对面拥抱，我讲我的无聊小笑话，她抒发她作为孩子的各种奇妙感悟；或背对背倚靠，我那做梦的超能力在此地完全发挥不出来，不过没关系，因为还可以沉思、冥想。

　　 一次舔逼过程中，素素突然用带着狂喜意味的哭腔大叫：外公，舒服死我了，我的体内有东西要跑出来了！

　　 我本能地远离她身体，只见一股透明的、流动着的液体如被挖掘开的地下千年古泉一样喷涌而出。

　　 我惊呆了，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素素清醒过来后看着地上的一滩也张大了嘴巴。

　　 待那滩液体完全落地后我才看清这其实是个有机的整体，它像某种软体动物一样不停蠕动，动着动着又从上面生出了许多小人。随着小人数量越来越多，这滩东西不再蠕动、归于平静。

　　 外公你看啊，它已经成为了大地，供小人们在上面生活。素素说。 看来我与素素虽然对这整体外部世界到底长啥样存在分歧，但关于这摊东西和小人倒是看法一致。

　　 小人们在属于他们的大地上忙碌着、努力着、争斗着，虽然看起来热闹非凡，但其实啥也没干成。

　　 素素摇了摇我的手，说：外公，我们去帮帮他们吧。

　　 我想确实闲着也没啥事，就答应了。

　　 在帮忙过程中，我就是个小工，素素才是总规划师，她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在素素的安排下，我先后为小人们打造了蛮荒的丛林、武力至上的血腥、擅用符号、稳固秩序、赋予已知物意义、奔向未知共6种不同风格的世界，并且每一次新世界的建成都建立在对旧世界的毁灭当中。

　　 直到第六次毁灭前夕，终于有小人察觉到了我和素素的存在，他们甚至试图挑战、攻击我们。

　　 当然一切都是徒劳，这些小家伙根本无法靠近我们，他们只要往那滩东西化成的大地外迈一步，就会如蒸发般消失。

　　 你看他们多努力啊。我说。

　　 我也困了倦了，要不我们放他们自由吧。素素说。

　　 好主意。我说。 于是我拉起素素前进了几步，把所有的生与死、禁锢与自由、喧闹与寂静、毁灭与新生都留给了小人们。

　　 前进过程中，素素时不时扭头回看，我知道她其实挺舍不得小人的，就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要向前看！

　　 我觉得那些小人就像是我们的孩子一样。素素说完这句话后，我的鸡巴瞬间勃起，是呀，要是将来我能同素素生一个孩子就好了！

　　 我扑倒素素，轻吻她、舔䑛她，然后将鸡巴塞入她口中猛烈地抽插。

　　 结束后，我躺地上喘着气，素素躺我身上喘着气。 素素，以后和外公生个小宝宝吧？我本不想将这想法说出口的，但一时间又忍不住。

　　 切！要是真有了小宝宝，我都叫你外公了，那小宝宝该叫你什么？再说了，我还小呢，要我生孩子的话，再等个......我想想哈，再等个50年吧。

　　 真要等个50年啊，我们的傻瓜素素都已经变成老太太，生不动了。

　　 素素听后轻拍了一下我的肚皮，说：你要和人家生小宝宝还说人家是傻瓜，哼！你这个大臭外公。

　　 呜呜，是外公错了，以后外公啥都听你的。我用哄小孩的语气说。

　　 这还差不多。素素说完后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

　　 1670年无尽之地

　　 粒子潜入除魔士、鹰族兽人米特尔意识后的视角

　　 通过烬之力的一番搜寻查找，在这万恶的深渊里果然有一对可怜的迷路人在等待我的救援。

　　 别慌张，我来救你们！我冲他们高喊。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一对父女，哦不，爷孙也有可能。总之，我燃烧自己的烬力，努力朝他们的方向奔去。

　　 自布歇特神离开后，我们除魔士就一直担负着逼退深渊、暗中保护世界的重任。深渊是早在布歇特神降临前就存在的东西，它的来源成谜，我们只知道在它里面生活着许多扭曲又病态的魔物，这些魔物通过寄生不慎坠入者进入我们的世界，从而达到它们为所欲为的目的。而烬力则是我们除魔士与魔物战斗的能量来源，每燃烧一次，我们的生命也就被消耗一点儿。

　　 我离魔物越来越近，看清了它其实是把神圣的生殖繁衍行为异化为纵欲和滥交的淫妖，哼，我平生最厌恶淫妖，我觉得哪怕是在众多种类的魔物中，淫妖也是最低级、最不入流的那种。其实只要此时那对父女（或爷孙）能稍微表现一点儿对淫妖的挣扎或反抗，我就能顺势将他们拉到我这边来，可是，那小女孩竟大张着双腿让淫妖肆意穿透了她的灵魂！我以前一直认为那种“有的人类主动给魔物当宿主，把它们带到我们世界来”的说法是离谱的谣言，但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我再也不相信“所有布歇特子民原本都是纯洁无垢物”了，有的人啊，和魔物本就是臭味相投！

　　 就在我这么想的一瞬间，淫妖也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它那如劣质香水般的淫魔力在我准备出手时提前击中了我，或许因为刚找了个主动接纳它的宿主，威力打得不得不了，我轻闭双眼，接受了自己可悲的结局：我的阴茎会不断射精，而这时射出的所谓精液其实是我的烬力，直到全部射完、“烬”尽人亡为止。

　　 除魔士米特尔，35岁，在执行第16次除魔任务时，光荣殉职。

　　 1670年无尽之地

　　 粒子潜入藤真意识后的视角

　　 我与素素在这鬼地方似乎已待了数个世纪的时间，并且我们已做好了待更长时间的准备。

　　 我们无所谓、我们很放松！可一次刚给素素舔完逼准备休息之时，有个意想不到的东西突然过来拜访我们。

　　 那是什么？我指着离我们越来越近的东西问素素。

　　 那是一只既威风又漂亮的的紫金色凤凰！素素兴奋得快叫出声来。

　　 嗯，可在我眼里是一道绚丽的极光。

　　 外公，如果我们还能回去的话，你也要带我去看极光哦！

　　 看！必须看，不过我觉得你比极光更好看！

　　 切......

　　 在极光朝我们飘来时，我右手抱住素素、左手抓住尾幕（素素偏说是凤凰的尾巴），随着它缓缓升天。

　　 不过那东西马上意识到了我们两个不速之客想要搭便车，于是尾幕化作超高频震动器，好几次我都差点被甩脱。

　　 喂！凤凰啊，带我们回家吧！宇文素对着她视角里的凤凰喊道。而令我吃惊的是，那东西居然真的转过头来跟素素对视（极光是没有眼睛的，但我分明看到极光上半部的色彩出现了前后位移，所以才猜测作为凤凰的它此时应该在跟素素对视）。

　　 它平静下来，接纳了我们。可正如飞机起飞遭遇气流机身会颠簸一样，我们在上升过程中也明显感到外部有一些阻力，像是在阻止我们离开。

　　 这时始终抬头看高处的我稍微扭了扭头，竟看见被我右手紧紧抱住的素素正在淡定地用手按摩阴部。

　　 这小淫娃，现在是干这事儿的时候吗？我无奈地想，觉得莫名其妙。但随后那东西发出了“嗯”的一声，类似娇喘，夹杂着满足、诱惑与禁忌的叹息；接着又改变形状成了柔软的、长长的一条，一股脑地向下从阴部钻进了素素的身体，在此过程中，素素始终大张双腿。

　　 素素，你没事吧？ 我担心地大叫。

　　 嗯，我和她要成为永远都不分开的好朋友了！素素看起来一点儿都不难受或痛苦，反而有几分欣喜与满足。

　　 随着那东西完全进入体内，我们的飞行也越来越平稳，看样子是可以平安到家了。

　　 外公，远方好像有一个人。素素说。

　　 没准也是不小心掉进这个地方的吧，唉，早遇到的话说不定可以一起走，不过现在我们都飞那么高了，只能祝他一个人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