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梦想是当肉便器（二十三）

　　1674年第二周四

　　 粒子视角

　　 那段由小优拍摄的“欺凌”视频最后当然还是到了宇文素的手中。这家伙在我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学会了打码技术，于是她就将此段视频打码后上传到了某网络变态论坛上，并因此收获颇丰。

　　 1674年第二周四

　　 粒子潜入伊莎意识后的视角

　　 只要跟着宇文素，便能彻底体验一把在校园里无人敢惹的风光生活，风光到让我觉得以前都白活一样。而且我还发现像高欢、小优以及四十二班的刀子姐这些人其实都是本质不错的人，我混在她们中间，觉得自在极了。

　　 宇文素，我喜欢称呼她为素素公主（当然这都是在自己心底里偷偷地叫，当面我是不敢的），我现在自愿充当起了她的狗腿子角色，帮她买水提包，她喊累就马上上去捶腿，走路时我永远不会和她并排或者超出，而是以半步或一步的距离紧紧跟住。哦对了，当她说话时学会积极捧场是我下一个必修课。

　　 是的，我的身体虽然离素素公主近在咫尺，可我的心却觉得她高不可攀，我要将她视为我的主人！

　　 1674年第二周六

　　 粒子潜入伊莎意识后的视角

　　 今天偶然在路上碰到了阳炎中学除我以外的另一位黑种女海娜姐姐，我刚想和她打招呼，她却用与之前某些欺负过我的人类似的轻蔑语气说：听说你打算混街子了？

　　 不算混，只是找了几个新朋友罢了。我说，并预感今天我与她的谈话不会很愉快。

　　 嗬！宇文素那帮小太妹什么德性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知道啥？你说啊！我觉得她完全不了解宇文素就这样说，心里觉得很生气。

　　 你......唉，你知道吗？现在的你看上去就像宇文素的仆人。 只比我大一岁的海娜居然用长辈的口吻来了这么一句（当然光看说话内容的话是完全正确的，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结果）。

　　 仆人咋了，我乐意！你现在在学校还被嘲笑长得像大猩猩吧？哼，你看要是有人敢这么说我，我不整死她！ 我说完转身便走，我已不想将对话继续下去。

　　 记得我初一刚入学的那天，海娜就找到我，说：我们学校校风不好，如果有人欺负你、嘲笑你，你就权当没看见、没听见，而且越是这样，咱们就越应努力学习，将来考上高中、哦不，考上大学，让他们高攀不上......当时我确实觉得海娜挺厉害的，但现在想想，这都是些无聊的幻想！整个渡玄国一年才有几个次道孩子能上高中？而且就算上了高中、上了大学又怎样？一个黑种次道女，到哪儿都是异类！我觉得还是小优说得有道理，要及时行乐！

　　 1674年第三周一

　　 粒子潜入小优意识后的视角

　　 贱逼是我爸爸的老婆，但不是我妈妈。今天一大早我就指着她鼻子将她臭骂一顿，那感觉，真是爽爆了。我知道她会去告黑状，可那又如何呢？反正爸爸早就不喜欢我了，所以我决定学坏，当一个自由的不良少女，及时行乐，该骂就骂、绝不忍着！

　　 骂完之后我就把一瓶大宝贝装进包里来到了学校，那大宝贝是一瓶纯粮食酿造的珍藏版高度白酒，我要把它分享给学校里的姐妹们。

　　 放学后，我们翻进老教学楼的空教室里，开始了“少女品酒大会”。

　　 可效果不尽人意，因为大家纷纷喊辣、苦。我尝了一口，果然又苦又辣。

　　 好吧，看来被电视广告和它的香味骗了。我只得承认。

　　 接着我们讨论了一起出去玩的事，经举手表决，大家一致认为夜店是最理想的目的地（讨论中我突然想到宇文素那位传说中的老公好像就是开夜店的，我原本想问，但犹豫一会儿后还是选择放弃）。

　　 1674年第三周二

　　 粒子潜入伊莎意识后的视角

　　 要去夜店了，可我没钱，最后是小优帮我垫付的，我一开始有点儿不好意思，但她说：这钱就当是你借的吧，啥时候还都行！

　　 嗨，真好啊！

　　 在我们刚进入夜店时，蹦迪舞会便已正式开始了。我们先在卡座点了酒，然后就下到舞池里跟着跳起来。

　　 我不会跳，甚至觉得自己的动作很是别扭滑稽，素素公主看出了我的尴尬，就拉起我的手对我说：随意地扭动身体就好，在这里跳舞不需要专业。

　　 我看着素素公主舞动的身姿，内心中只浮现出一个大字：骚！ 别误会，这里的骚不是贬低而是赞美，我觉得这种“骚”把宇文素的身体魅力展示得刚刚好。明明是素素公主是典型的清纯校花型长相，可却也能绽放出与夜店相匹配的魅力来，真是不可思议！

　　 在舞池扭了一会儿后，我和素素公主一起去上厕所。

　　 感觉怎么样？在去厕所的路上时，素素公主问我。

　　 新鲜感消失后，就只剩下吵了。我如实回答，因为我确实觉得夜店也不过如此，巴不得赶紧离开。

　　 耳朵是挺疼的。 素素公主说，看来她也有和我一样的感受。

　　 等从夜店走出后，小优已经喝得快走不稳路了。

　　 你也真是的，不能喝就少喝点嘛！素素公主对小优说。

　　 没......没事，反正他也不会管我的，我说我爹。小优带着明显喝醉的语气说。按理讲小优也是挺漂亮的女孩子，但她现在的模样和语气着实很搞笑。

　　 唉，没人来找咱搭讪。刀子姐惋惜地说。

　　 唉，你就那么想兽人啊。素素公主带着无奈的语气说，说完后还在刀子姐屁股上捏了一把。

　　 等到大家分手时，我又与素素公主单独走了一段路。

　　 月色无限好，一阵阵半温不暖的风吹得我很是舒服。

　　 刚是因为有我在，所以我才没人来搭讪的吧？我说。

　　 啊？宇文素噗嗤笑出声，然后接着说：那是小刀自己发骚随便说的，你还当真了啊？

　　 其实我当然知道那只是随便说说，但我就喜欢在素素公主面前扮演让她发笑的角色。

　　 你......素素公主突然站定，用她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我认真地说，你一点儿也不丑，你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大猩猩，你要把自己当成一颗黑宝石，要相信自己身体的魅力，其实很多兽人啊，喜欢的不得了。

　　 又一阵风吹过，宇文素原本认真的脸突然变得痛苦起来，她说了一句“别过来”后，就快步冲进了旁边绿化带的草丛里，我知道她是去呕吐。

　　 作为一个仆人，这种时候绝不应该退缩，于是我拿着纸和水，朝着素素公主的方向走进了草丛里。

　　 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吗？素素公主说，但我确定她没有生气。

　　 我来帮你，你只管吐就好了。我说。

　　 嗯。素素公主没有再客气，而是爽快地在绿油油的草丛上泼下了白黄色的酸雨。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近别人的呕吐物，恶心吗？有一点，但更多的是兴奋，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兴奋个啥劲。

　　 1674年第三周四

　　 粒子潜入伊莎意识后的视角

　　 期末考试到了，监考人是我们最爱的王老师，她现在已经彻底不管我了（当然素素公主们她早不管了），所以我们可劲儿地作弊，然后纷纷提前交卷，第一次发现考试是如此轻松。

　　 交完卷后，我们去了游戏厅，玩了一会儿，其她人都有事先走了，只留下素素公主和我。

　　 耶！又是我和她的二人时光！ 我内心狂喜。

　　 素素公主带我到左格咖啡馆吃饭。素素公主说我们只能初三再见了，因为年假自己有事，就不出来了。

　　 吃完饭从咖啡馆走出，我们又漫无目的在街上逛了很久，月亮和星星都出来了，它们散发出浅浅的光芒赐予我勇气，我意识到已经不能再压抑那种感情了。

　　 素素！我拉住素素公主，然后接着说，我想当你的仆人！

　　 说完后，我低头闭眼，不敢看素素公主的脸。

　　 傻孩子，你不一直都是嘛？在空气凝固了五秒钟后，素素公主说话了，语气平淡、自然，我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她的脸，嗯，她脸上的表情也毫无异样，仿佛仅仅是被别人问了句：吃了吗？

　　 论身高，我比素素公主要高那么两三公分，可此时站在同一高度的平地上时，她却明显俯视着我。

　　 我之前就看出来了，伊莎是坏坏的黑宝石，来吧，为了展现你的忠心，钻过去。素素公主说着叉开了腿，她的话语是那么轻柔，却使我违抗不了。我回忆着向胡瑞雪、田慧瑾报仇时的场景，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化身为贱人，从素素公主的裆下钻过。我知道素素公主笑了，她的身影遮住了月亮和星星，独自发出紫金色的强光。

　　 我之前说过，素素公主仅从长相上看的话是典型的清纯校花，但只有深入了解后才能明白那清纯背后让人抗拒不了的妖异之美。

　　 彼岸花！我突然想起了这种传说中盛开于冥河两岸的花，我觉得素素公主就是一朵百分百完全绽放的彼岸花。

　　 之后发生的一切，犹如流着奶和蜜的幻梦，素素公主往我的汽水里吐口水，然后坏笑着看我喝掉；她一个接一个的巴掌扇在我屁股上，说我的屁股是属于让人看了就想捏、就想打的那种；我跪在地上给她磕头（这时周围仍有来往的行人，但我们只陶醉于自己的天地），祝她晚上能做个美梦，她则用一个响亮的、毫不留情的大耳光来做我的“初二告别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