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然后去向陈奇请假。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事要安排,但还是准了我的假。
我没敢停留,怕他再反悔做出的决定,紧走几步跑下楼来,没想到迎面碰上了江黎书记。
“干什么去啊,慌慌张张的?”
她问了我一句。
“呵呵,出去有点事,我向陈奇组长请假了。”
我不好意思的说。
“瞧你那慌张劲,给毛头小伙似的,以后注意点。去吧!”
她笑着批了我一句。
“谢谢您!我走了。”
我说完后,刚想迈步,马上又强忍住了速度,拿捏着走起了方步。
到了拐角处,我撒腿跑了起来,直接冲出了大院。
我跑步并不是因要见刘露而激动,而是忽然觉得离开工作环境后,就象小学生放假了一样,心里顿时感觉到了轻松,就想撒撒欢来释放一下压抑的心情。
自从我答应刘露替她做赵坤的工作后,就一直忙于事务没能联系到赵坤。
说来也巧,前几天在一次汇报会上,赵坤替老汪去我办公室拿材料,我忽然想起了受托之事,忙把他留住了。
了解了一下他的情况后,见他铁心要辞职了,才把刘露那边的情况向他说了,同是也简要的说了我和刘露的朋友关系。
他也毫不回避的谈了他的看法和想法,没想到已有两家企业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并许诺了优厚的条件,只是专业方面不能很好的发挥他的特长。
刘露那边到是能提供给他用武之地,但是不能在京工作,这又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他正处在犹豫阶段,所以迟迟没拿定主意。
我告诉他可以建议刘露在北京创办一个生物技术研究工作室,一是可以方便和合作方联系,二是能随时掌握最新的信息,三是都能满足供需双方的要求,实现共赢。
他听后到是承认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只是担心需方是否有这个意向?
能不能做到?
我想了想,告诉了他两步走的想法。
一是让他拿出一份创建工作室的设想方案,把思路、设想、步骤、意义、功用、前途、必要性和可操作性尽量的写详细点,送交给刘露,也算是对他一个才能的初步展示。
二是由我再进一步的去游说刘露。
他感觉可行,我们当场就说定了。
期间我只是通过电话把所谈情况告诉了刘露,并把创建工作室之事向她谈了我的意见。
刘露答应考虑一下,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事给敲定了。
看来赵坤的可行性报告一定写的很成功,很得刘露赏识,她高兴的请我恐怕与这点也不无关系,这也是事业型女人的特点,事情一但认准,马上搞定。
我很快就到了刘露办事处,是一个学校旁边的五层小楼。
她们租用了其中两层,刘露的办公室就在三楼。
她热情的把我迎了进去,那稍有点夸张的程度让她的主任都忍不住笑了,给我到了一杯茶就知趣的走开了。
房间不大,有一个夹间,虽没怎么装修,但也算雅致。
那夹间肯定是她的临时卧室了,我这样想着。
她走到门口,伸手把门关上了,那咔嗒一声的老式锁的声音不免有一点刺耳,也让我的心激动的紧跳了几下。
“还算听姐的话,不多会就到了。在前,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她扭过头对我说。
“哪能呢,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我也想来看你,可就是抽不出时间,今天要不是副组长开恩,恐怕我也来不了啊。”
我解释着,忙站起来,帮她的茶杯续了点水,做出了一副讨好的样子。
她接过茶杯,说:“我这段也很忙。现在好了,项目进展很顺,只等签约了。你也帮我聘来了能人,也该我喘口气了。”
她抖了一下肩,做出了很轻松的样子。
“楠楠还好吧?”
我静了静心,转移了话题,问。
“好啊,心里也是很想她妈妈,可就是嘴里不说。我也装着看不出来,尽量的想法讨好她,就是不往韦立身上引。她也识趣,表现还不错。”
她说。
“这丫头,鬼精灵一个,调皮起来,也够人招呼的。”
我笑了笑说。
“别说,她还很想你呢。这两天晚上非让我抱着她睡,条件是她给我讲你的故事。”
说完,她笑了起来。
“讲我什么故事啊?”
我好奇的问。
“哈哈……可多了,多的我都记不清了。哈哈……好了,不说她了。你今天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吧?想吃什么还是想玩什么?”
她笑完后,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问我。
“我不过是当了一次说客,有什么好谢的啊。”
我说。
“哈哈,你这个说客当的好啊,聪明而又智慧。”
她用手做着敲击的手势说。
“怎么讲?”
我问。
“你提出了一个工作室的问题,结果就把困难给化解了,把事情解决了,能说不智慧吗?”
她看着我,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的说。
“咳!我以为你说什么大智慧呢?不就是一个设想而已,你若没能力解决,那不是也罔然吗。”
我两手一摊,露出有点自嘲的语气。
“错!大错。提出问题永远都比解决问题更重要。多少举措和发明都要归功于提出问题的人,而不是破解者。没有伟大的猜想,哪来数学的进步?没有目标设定,又怎能有方向编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她自圆的对我说。
“呵!企业家成了理论家了。别说,你这一番话还真有哲学味道。”
我笑了,对她做了个赞成的手势。
“所以啊,你提的这个问题是解决这件事情的关键,也对我将来的研发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是把金钥匙。你说该不该谢你啊?”
她语气、表情都闪露着乐意的神采。
“不过是代个话而已。让你一美化,我真就成仙了。再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这样的客气。”
我露出很侠义的神态。
她笑了,双手抱着茶杯,渡着闲步,说:“呵,那你说我的什么事是你的事呢?”
我没有明白她的玄外之意,很认真的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我现在就有一个事你能帮吗?”
她有意的走近我,看着我说。
“什么事啊?”
我傻傻的问。
“事情做完了,反觉得空虚了;心情轻松了,反觉得寂寞了。”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慢慢的边走边说。
接着就转过身对着我问:“能帮吗?”
这一明显的暗示让我立刻有了点心跳加速的感觉,但还是故意的说:“这好办,今天晚上我陪你去酒吧疯狂一下,保证对你有效。”
“十几年前酒吧对我还是有诱惑的,无聊的时候约几个朋友去疯一下,可现在不灵了。不过现在你到是提醒我,有一件事你能帮我做。”
她露出了很有意味的表情。
“什么?”
我问。
“陪我喝点酒,你等着。”
说完,她把茶杯放到茶几上,去了卧室。
一会儿,她左手拿酒,右手拿着两个高脚杯走了出来。
我看了看是瓶XO,笑了笑说:“好,这点忙我绝对帮的了。”
她分别在两个杯子里到了点,一手端着她的那杯,一手将另一杯递给了我,说:“葡萄美酒夜光杯,在此欲饮无人催。”
我一听她巧篡《凉州词》对我做了无人干扰的暗示,也所兴跟着篡了一句“醉卧沙发你莫笑,古今豪男都善杯。”
说完我俩都哈哈的笑了。没等碰杯的'叮噹'声落地,我俩举杯爽快的干了。接着是到酒、碰杯,连干了三个,一个'爽'字把所有的优雅之气全都驱散了。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迷人了许多。我想给她斟酒,她抢先我拿起酒瓶,说:“别一点点的了,干脆都来个满的吧。”
我有点担心,说:“你行吗?”
她并没有答话,把两个酒杯全都倒满了。
没等我端起来,她就给我碰了一下,仰起头就喝了个底朝天。
喝完呡嘴对我笑了笑,并用空杯又碰了一下我的杯子,很富有挑战性。
我看着她,一口也喝了个净杯。
她舒爽的笑了,说:“好弟弟,姐真高兴。”
“我也是。”
我跟着说。
她往沙发上一靠,一手把我揽了过去。
我顺势结实的抱住了她,四片浸满酒香嘴唇紧紧的咬合在了一起。
她比我来的疯狂,主动的脱掉了她那咖啡色的西裤,伸手将我的腰带扯了下来。
我脱掉西装,扔到了地上,没等我把裤子脱掉,她伸手又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在热切的拥抱间隙,她急切的脱掉了我的裤子。
两个火热的、燃烧着酒精和欲火的身体紧紧的融合在了一起。
沙发的宽度不足以激情的释放,我俩伴着狂暴的冲动滚落到地毯上。
她想以强者之势欺我于身下,但无奈我武壮的身体,也只有服输的发出春情的声浪,变抗争为享受了。
一曲疯狂的双重奏,换来了我俩沉重的喘息。
她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兴奋的粉霞在鼻翼的煽合下似乎在脸上冉冉跃动,本已靓美的面容也越发娇艳起来。
她紧紧的抱着我,似乎要把我的全部都挤进入她的身体,榨干我所有的精华,也迫使的我的喘息更加的急促,那呼出的气息炽热着她的耳朵都有点颤抖,也灼烧着她那奔腾不已的心。
她终于把我侧翻在地,然后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两手掀起她的羊绒衫,帮她解掉了乳罩,一对秀乳象山峰般对我压了过来,我双手托住峰顶,把脸深藏于那透着芳香气息的峰谷之中。
在她柔情笼罩下,我浑身感觉到了一种酥软的极美享受。
她激情如烈火,柔情似沚水。
那绝妙的肢体语言把女人的特性发挥到了极至,也撩拨的我重又燃起了激情之火。
我和她相拥坐了起来,她顺应坐到了我的腿上。
被我掀起来的羊绒衫连同内上衣也从乳房上方滑落下来,我刚想替她脱掉,电话铃声突然想了起来,把我俩都吓了一跳。
她犹疑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看着她那光洁的大腿和性感的臀部,本已激情的我更是欲火焚身。
我迅速站起来,走近老板台,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已接起电话的她,那稍有凉意的臀部更显滑爽和舒韵,不由的让我贴的更紧了,以至于影想到了她接听电话语气。
没等我闹清是谁的电话,她就慌忙说了再见。
或许是怕传给对方,或许也是亢奋难耐,她挂上电话,转身把我紧紧的抱住,并做了一个下身前拱的动作。
我已再也控制不住了,把她抱起来放到了老板台上。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选址在那里,也似乎是老板台更加唤起了她的激情,她嗷的一声发出了惊春荡魄的嚎叫,也象是对我发出了战斗冲锋的呼喊。
一种新鲜的刺激、一声强劲的召唤、一股亢奋的欲火让我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原始的撞击伴随着用具的跌倒和文件书籍的散落声,汇成了一曲壮烈的交响。
她瘫软了,我也瘫软了,刚才还是有些凉意的身体,现在都已大汗淋漓。
我趴在她身上,好象已没了一丝的力气,她在我身下也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只有那被交融的花蓓在不住的收缩着,似乎享受着重压下的快感。
“做女人真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终于说了一句话。
虽然声音很轻,但脸上带着潮红,一幅满足和幸福的模样。
我真的累了,刚才好象神游了一会,听到她说话,才回过神来,看着她,笑了笑。
她见我没说话,也笑了笑,说:“好了,起来吧,好好的歇会儿。”
“好吧。你让我爽透了。”
我捏了一下她那秀挺的鼻子。
“功夫那么好,也和别的女人做过吗?”
她用稍有羞色、又坏坏的眼神看着我,也充满了期待。
“没有。”
她的突然一问,还真把我给将住了,感觉脸也有点发烧,忙从她身上起来,掩饰的说了一句。
她或许并不在意这事,只是用来调情的问话。
但我却马上想到她是否怀疑到了我和处长,心里有鬼,自然不好做样。
恰恰我的掩饰让她看到了我在说谎。
她又抱住我,半开玩笑的说:“不会吧,你肯定没说实话,快给姐如实招来,不然就不让你离开。”
我真的有点害怕了,就怕她万一怀疑到了我和处长,那就彻底不好看了。
忙对她说:“你干吗问这些啊?涉及到个人隐私。”
我想用个人隐私问题回避她的好奇。
“你那么的优秀,我就想知道谁有幸得到了你的第一次。”
她晃着我,对我撒起了娇。
“没有就是没有。”
我已没了刚才的激情,有点耐不住了性子。
也恰恰是我拙劣的表现,让她起了更深的疑心,想到了处长的头上。
问我到“是不是韦立?”
我一听,头懵的大了,突感被逼到了悬崖边,如再不收缰,将会万劫不复。
于是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你想哪儿去了?给我个胆也不敢啊!实话说,我有过几次,那是和我女朋友。”
“就是吗!早说出来不就完了吗?我感觉你不是新手,老道的功夫很让我受用。”
她反而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了。
女人啊!
一但戳破了性的面纱,就真的是还原本性了,再没有了矜持和羞涩,会把压抑的另一面疯狂的暴露给你,会赤裸的丢掉了所有的修行。
“女朋友是谁啊?”
她追问到。
“还记得你刚来的那个晚上吗?我们在你房间聊天时,给我打电话的那位。”
“有机会领来,让姐认识一下好吗?真想知道她是怎样一个幸福的人。”
“好啊。我们单位的,叫裴华。”
“哦。想起来了。那天韦立还催着让你快去,结果还惹的楠楠很不高兴。”
一提楠楠,我马上警觉起来。忙问“几点了,楠楠快回来了吧?”
“今晚不来了,韦立学习结束,去部里报了到,就把她接走了。”
她笑着说。
“哦,处长学习结束了,我还以为还要几天呢?”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
“昨天结束的,她们还没有回家,住在部里的招待所,集中两天会议。想楠楠想的不行,就把她接走住一晚。”
她说着就松开我,从老板台上下到了地上。
老板台上留下了不知是汗液还是春水。
我听了就放心了,真怕楠楠放学回来。
但内心还有一点疙瘩,处长怎么着也要给我打个电话啊?
难道这一个多月的时光真的冲淡了那份情感了?
还是有意回避了?
“用这个擦一下吧,这里没办法洗的。”
她说着递给我一打卫生巾,也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这是她的临时办公室,当然没有卫生间。
我接过纸巾擦拭着,她边擦边看着我,那坏坏的笑让我也忍不住笑了。
她那浓密的三角地带被白嫩光滑的皮肤烘托着越发更显黑亮了,若不是刚才受情绪的影响,那种诱惑肯定会让我有第三次的疯狂。
我们各自都穿好了衣服,她给我续上水,说:“刚才没生姐的气吧?”
“什么时候啊?”
我问。
“就是刚才问你的事啊?”
她说。
“没有,那是调情的私密话,怎么能生气呢?”
我笑了笑说。
“唉!女人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她嫉妒的天性,往往还有极端的选择,有时候比你们男人的占有欲还要强烈、还要勇敢和无所顾忌。”
“包括你吗?”
我故意的问。
“当然。你优秀的我都有点想法了,天生要强的个性总是想有占先的怪念头。哈哈……”
说完她就笑了。笑的意味深长。
“怎比的了你啊,你才是让我垂涎的人呢。得到你那是我的造化,说实话,原先我不敢奢望,自从那晚后,我就忘不掉了,那激情的感觉只有我自己知道。”
“姐这都很知足了。好了,晚上去个地方我好好的给你补一补,现在出发,怎么样?”
她又露出她那快爽的性格。
“好吧!”
说着我俩一起走了出去。
她很谨慎的把门给锁死了,我明白,我俩糟蹋的办公室还没有收拾,不能让任何人进入的。
我俩去了一处海鲜酒楼,她点了鲍鱼、海参等一些名贵鲜点,我们吃到很晚,也聊了很多。
最后她提议为了洗澡,不如去宾馆住下,我喝了不少的酒,也爽快的答应了。
又是一夜春宵短,相拥绵绵话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