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婪的深吸一口气,想将处长乳胸间的气息保留在我的肺里。
这气息是那么撩人,使人闻了欲火冲天不能自持。
我将嘴巴伸向那挺立的乳头,迫不及待的将它含在嘴里,如同饥饿的孩子。
处长的乳晕淡红,乳头因为哺乳的原因而略显黑褐。
我的舌头能感觉到乳晕上凸起的颗粒的坚硬。
我努力将她两只乳房往中间挤,想同时吮吸她的两个乳头。
处长的嘴里发出了惬意的呻吟,双手紧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往她的怀里压去。
我时而将整个乳头含在嘴里,吸它,用牙齿轻咬它,时而伸出舌头,用舌尖来回的撩拨它。处长努力的将胸膛举起,往我的嘴里凑着,嘴里发出“咝咝“的叫声。
我在她的乳胸间缠绵悱恻,如同贪玩的孩童贪恋一个好玩的玩具,爱不释手。
我已经见识了四位女人的乳房,裴华和邢燕都是处女之身,乳房丰满而有弹性,抚摸起来手感十足。
但就象未经雕琢的璞玉,缺少了男人的爱抚和滋润,算不上是完美的。
处长和刘露倒是久经滋润并且都是哺过孩子的,加之她们俩都天生的好身材,乳房并不因哺乳而下垂,所以对我的吸引反而更大一些。
而刘露乳房太过丰满则稍显弹性不足,躺倒后摊在胸前一片而失去了形状。
只有处长的乳房,入手绵软但尖挺有形,而且她皮肤细腻白皙,更使她的双峰看起来就象玉雕雪琢的一般。
我的延绵不前使处长着急起来,她有意识的将我的头往下按去,我明白了她的暗示,终于将嘴巴离开了她的胸部,顺着她平滑的小腹,舔过她美丽的肚脐,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两腿之间。
泥泞,首先给我的视觉冲击就是泥泞一片。我看到了晶亮剔透的液体沾满了她的体毛和私处。腾腾的热气散发出来一阵无法形容的气息。我将舌头伸向大腿根,并没有直接攻击那核心地带,而是轻柔的在她腹股沟处亲吻,舔舐。处长“啊“的一声长叫,身体拱成了弓型,双手向两边抓去,但却无物可抓,她随即紧紧握紧了拳头。
终于,我将目标锁定在了她的核心,我分开了两片有些发黑的花瓣,看到的是里面粉红的花蕊,汩汩而出的花蜜湿润了整个花蕊,我将舌尖伸向花蕊上方的小凸起,它颜色稍浅但却晶亮夺目。
我含住它,用舌头温柔的卷裹着,轻抚着,撩拨着。
处长就象被电着似的,身体突突的抖了起来,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她潜意识的在克制自己,但叫声仍超过了她平日高声说话的音量。
她的手使劲的拽着我的胳膊,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翻身将两腿跨在她的头两边,将我勃起的粗长宝贝靠近她的嘴边,处长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含住,大口的吮吸起来。
……(也不知道这么写能不能发出去)终于在我们俩如同博命般的撕扯和撞击后,我在她的体内喷薄而出。
这一刹那我的意识几乎丧失,我就象个动物般的吼叫着,撞击着。
处长在我的撞击下,如同八爪鱼般的将我抱紧,浑身抖的如同筛糠,满脸的汗水粘住了头发,使我几乎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相信她此刻脸上是紧绷的,是痉挛的,是扭曲的。
今天的性爱是我们有史以来最的一次,或许是许久没见的缘故,我们都非常的投入。
并且处长是第一次为我做了,按她说的,即使老张也没享受过她的口腔,今天,我得到了。
我第一次给处长的全身用嘴唇做了巡礼,包括她的脚趾,她的肛门,那些平日我有疏漏的地方,我都无微不至的照顾到。
做完后的我俩就象被抽了筋似的摊在一起,满身汗水的搂抱着。
我感觉我的东西在处长体内慢慢的萎缩,在一点一点的退出。
终于,在处长轻声的惊呼中,我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
处长急忙用手按住她的私处,以防哗哗流出的液体流到沙发上。
其实我知道,我射出的量很少,毕竟昨晚和裴华两番大战,前几天的储备已消耗殆尽。
现在流出来的多数是处长自己分泌的。
我急忙从茶几上拽了几张面巾纸递了过去,处长接过后按住了下面。
然后轻吁了一声,又躺了下去。
我走过去,将她的头抱起,让后坐在沙发上,将她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处长温顺的如同一只小猫,将脸在我的肚子上蹭了蹭,半睁着迷离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我:“弟,姐这次真的舒服死了。”
我俯身轻轻的吻了吻她,调侃道:“你的满意,就是我的使命。”
处长装作生气的伸手抓了一把我疲软的阳物,娇嗔道:“几天不见,你学坏了。让你坏,我把它给揪段。”
说着假意的使劲握了一下。
我腿一抬,将她的头抬起,我的嘴巴迎上去,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嘴。
我们花了大概四十分钟才一起洗完澡,洗澡的时侯我又有了反应,但处长因为刚才体力消耗太大,并起她的下面几乎有些红肿,没有答应我的二次求欢,我顾及自己这两天的性爱严重超标,也没执意的勉强。
洗完澡已经快四点了,我和处长都平息了下来,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我将处长搂在怀里,处长这才娓娓的告诉我今天让我来的原因。
这次处长出外学习已经结束,按部里安排,她将担任我们机关新组建的反贪污贿赂局的局长,全民主持新单位的工作。
处长叫我来的意思,就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因为我们筹备组的工作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筹备组的成员将马上另行安排,柳之邦肯定会担任新组建的国资管的主任。
而我呢,处长希望我能到她的部门帮她把工作开展起来,毕竟我跟随她几年,而且能力很强,在新的单位没自己得力的人是相当的难办事的。
但她觉得事关我的前途,必须和我商量一下,取得我的同意,她才能打报告,向组织部要人。
我安静的听处长讲完,虽然脸上颜色不变,但内心却翻江倒海般的扑腾起来。
我清醒的意识到,这是我人生的一个关口,我面临着选择。
筹备组的工作马上就要结束,这是我们每个组员都明白清楚的。
结束后我们的安排,表明上是听从组织的,服从党的领导和安排。
但背后,那些有关系有门道的,谁不是在积极的活动着,希望能籍此变更的机会,为自己的证至生涯捞取到更大的筹码。
难道组织上安排是真的象文件上说的那样以能力和表现为准绳吗?
三岁的孩子也不会相信。
凭什么说你的能力比别人强?
凭什么说你的表现比别人好呢?
群众说的有效吗?
领导说的才有效!
我几乎是我们筹备组里唯一一个没有任何证至背景和上层关系的人,所以我从来也没妄想自己能被安排到什么好的岗位或级别,因为就算是书记看好我,她欣赏我,但她肯定不会主动提出来要提拔我,况且我们党的一贯原则是民主集中嘛,几位主要领导最后的集中也是决定一个人命运的一关。
我没送礼也没关系,哪位领导会替我说话呢?
即使我被大家推选出来了,是群众中公认的最优秀的人,但几位领导一合计,或许最后胜出的人就换成了别人。
这样的例子在机关里还少嘛?
如果虽处长去她的反贪局,那别人基本是说不出什么的,党内惯例如此,新部门的成立,成员都是有一把手自己挑选,包括自己的副手,当然也有组织上安排副手的,但都会事先征求下未来一把手的意见。
而象我这种级别的科员,只要一把手提出了,组织部里最多走个程序,自然没人会多说什么。
现在,只要我点头,我相信我肯定能到反贪局,成为处长手下一名出色的干将的。
但是,凭直觉,我觉得这件事情里面有些不妥,但具体什么不妥,我一下也说不上来,也想不十分明了。
但我内心仿佛有个声音在提示我,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