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炮弹齐齐下落,砸在罗德岛行进的路线上炸开,还没从突发敌袭的事实中挣脱出来的博士被干员从车里拽了出来,随车携带的信标伞被置放下去,噗的一声展开后将导航信标放上了天,而看到这一幕的敌人愈发凶猛起来。
“博士,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请把数据带回罗德岛,不要害怕。”
“啊...那你们呢?你们怎么办?!”
小博士满脸烟尘,脏兮兮的面容上泛着水光,显然被这措手不及的事情给急哭了。
“我们可能回不去了...嘛,为罗德岛战死,不足为惜,是我们的荣幸。”
“不要...你们不要这样,我们一起回去。”
记不清名字的干员沉默着看了看已经彻底展开了的信标,遂俯身蹲在小博士面前用手给她擦拭掉眼泪,尽管之后流了更多出来。
“这个信标只能一个人用,我们得保全你,博士,未来的路会更加困难,你要坚强。”
“呜呜呜...我不当博士了,我不要你们死...”
“.....这样..很为难啊。”
又一枚炮弹在两人不远处炸开,干员们深知,再拖延下去,说不准下一枚就会打在博士和信标上面,倒时候所有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此时,天际响起了无人机滑翔的轰鸣声,它已然循着信标的出现而急速赶来。
“博士,我们能拖延的时间不多,原来我们擅自做决定,这次的失败也请一定要谨记。”
面前的干员将信标上勾着的锁扣到小博士身上的安全带上,随即退后一步不舍的看着她,眼底逸散着无奈和遗憾,这让博士哭的更惨,她一直在叫喊着不要,无助伸出的小手却无法抓住眼前干员哪怕一丝的痕迹。
“再见,博士,带着我们的努力回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要!!!”
飞行器滑翔经过战场上空,机底的牵引器勾住信标后几秒便脱离了战场,被安全锁扣住的小博士也同时被快速扯离地面,与干员们快速分离开。她无助的小手永远无法在伸向那个干员,又一轮炮弹轰然砸下,将干员们不舍却坚毅的面容永远定格在那一刻。
罗德岛高层会议室——
博士低垂着脑袋正受着包括凯尔希在内的多数高级资深干员的训斥,参与行动的干员们尽数死亡,成为罗德岛无法弥补的惨烈损失,她原本可以反驳,突发的敌袭连PRTS都没有检测到,她根本没时间去临时改变计划。
“对不起...这场行动的全部损失,我会尽力弥补。”
“弥补?你拿什么东西去替上那几十个人命?!你把我的女孩复活!可不可以啊?!”
伴随着桌椅翻动的声音,一只手从对面伸了过来,揪着博士的衣领将弱小的她整个提起来,布料勒住脖子的感觉并不好受,她艰难的呼吸着,没有说话,默默承受眼前干员的怒吼。她似乎有些许映像,这个干员的伴侣在行动名单之列。
“对...对不起...我会努力..偿还..血债...”
凯尔希冷眼看着遭受如此对待的博士,没再如往日那般护着她,任由其承受殴打辱骂。
“无能的废物。”
一语完了,扣在衣领上的手骤然松开,逼近阈值的窒息瞬间消失,让她得以活下来。在身体挣扎间,她看清了这个干员的面容,也终于记起了她的名字,黑。
“对不起...咳咳..真的..对不起。”
小博士双手垫在脑袋前趴在地上,整个人颤抖着缩成一团,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再无曾经那般拥有话语权,没人会替她的‘失误’买账,哀求或许是唯一的办法,让她承受的委屈和痛苦能稍微轻松那么一点。
黑憎恶的俯下身揪着博士的头发将其提起来,看着她挂着泪水的狼狈面容。
“你死定了。”
“呜....”
煌站在凯尔希身边,冷淡的面容里不多时就露出了嘲讽。
“这个小屁孩你还想留?换个新的吧,这十几岁一个小东西,智商都没长开。”
“嗯,我会着手物色一个新的,但很遗憾找来的新人选也得是这样的年龄,博士必须得身份白板,让我们从零开始培养,原本我还对这个人抱有希望,看来失败了。上一次在哥伦比亚,这次我会去龙门看看。”
“我相信你的眼光,那这个呢,我们怎么处理。”
“挂牌上班,在找到新人选之前,让她做些日常工作吧,当然,我不管你们的事。”
煌笑了起来,显然先前因为她的阻拦而无法对博士下手所积攒起来的欲望,在此刻得到爆发的许可,这句话被PRTS录入了云端,不出一秒就通过自身将其发送至罗德岛编内干员的通讯器内。许多人在不多时拿出通讯器,看着银屏里闪烁着的一句话,有的人笑了出来,有的人陷入沉思,还有的人...已经有所动作。
一场毫无意义的高层会议结束了,衣着狼狈的博士依旧保持着动作趴在地上,直到周遭的环境突然变得黑暗,PRTS检测到室内无人便关停了电能支撑,灯光消失后空留逃生灯闪烁着绿色的荧光。
“咳咳...哈啊..唔嗯!!”
喉咙涌起一股腥甜,她好不容易直起的上身又蜷缩下去,倒在地上不住咳血。殷红的液体染在她的衣服上,格外刺眼,但于事无补,没人再会关心她。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咕...咳....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悲痛的低吟在幽静室内轻轻回荡,再无人安慰,再无人怜悯。
自那天起,博士像变了个样,不再寡言而开朗乐观的样子,积极在罗德岛内帮助别人,传递文件,跑腿取物,更甚者帮执勤干员上班,有人看出了倪端,但只觉得无关紧要,反而还乐呵呵的‘提前下班’去逍遥,博士看在眼里却没有怨言,只是低头抹了把汗水,继续工作。
“哟~博士~好久不见,怎么在这里上班了啊?原本不是在办公室一手遮天吗?”
煌笑嘻嘻的走到站在贸易站柜台前埋头写表单的博士身边,伸手探进她的衣服里,粗糙修长的中指贴进博士的臀缝里摩擦她的稚嫩的小穴和菊穴,小博士被吓了一跳,浑身颤抖着保持原本的姿势,没有抵抗。
“装什么呢,手指逗摸湿了。”
手指再次抽出来时,已经沾染上了黏液,散发着还未清洁过的体味萦绕在指尖,煌勾了勾指头,下一秒就将其塞进博士的嘴里,压着博士的小舌头将液体和气味覆进去,博士的舌头被属于自己的气味弄得犯恶心,她终于有所动作,只不过是弯下身不住咳嗽,而煌则勾着她的脑袋将其绊倒在柜台上。
“咳咳...咳呃...哈啊...”
“够了吗?把你衣服脱了。”
博士抖了抖肩膀,低垂着脑袋默默直起身来,指尖触及衣扣将其慢慢解开,暴露出内里纯白的小小乳罩和内裤,煌低头看了一眼,瞬间就笑了出来,博士感到羞耻,捂着嘴没有说话,只是在抖,像初经人事的少女,只可惜,在往后的日子里就要频繁接纳了。
“十几岁的雏鸡,这么小啊,吃得下吗?嗯?”
煌如此说着荤话,有意扶了扶自己散发着腥臭气味的粗黑肉棒,成功吸引了博士的注意,但没有为之惊叹,只有倒吸冷气,双腿下意识夹紧,尽管她还穿着内衣裤。煌不想就此放过博士,看着免费的雏鸡可以操干,自然不会。
“我没有....”
“那好,把你的内裤脱了。”
博士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伸手勾着自己的纯白内裤,将其慢慢脱下,衣料窸窣的声音结束后,煌迫不及待的伸手扣住她的双腿,将其稚嫩紧闭的密缝暴露在空气中。博士低声叫了起来,双腿打着颤想要闭合,却被煌更加用力张开。
“看来我运气不错。”
那粗糙的手指触及博士私密的花园,内里粉红的肉芽轻轻颤抖,两瓣阴唇闭合着试图夹紧不让煌继续观摩,却被煌用手指掰开,露出中间的尿道口和阴道口,肥厚的处女膜和仅有手指般大小的洞口,想及煌下身还长着肉刺的菲林肉棒,恐慌更甚加重。
她哭了出来,颤抖着,肩膀耸动着,嘴里嗡动着祈求煌手上的动作轻点,祈求煌不要再继续,慌乱夹紧双腿的狼狈模样,对于忍耐许久的煌来说无非是高效的助燃剂,煌抽起染着博士尿味的手猛的甩了她一巴掌,脆响过后就让刺疼吓住了哭泣的小博士。
“你的声音很烦人,如果能在叫床上骚一点,说不定我会温柔一点。”
煌一边说着一边将食指第一节插了进去,涨的博士缩了缩屁股。
“呜呜...涨...拔出去...些...那里太小了...”
“自己用手掰开。”煌并没有听博士的话,反而命令她自己掰开私处,博士只得照做。
“乖一点,雏鸡。”
博士闭着眼睛不愿再看,煌动作着食指,将脸埋进她的腿间,品尝现在博士珍贵的,还无人造访过的花穴,淡淡的尿骚味在舔舐间涌进了口腔,小穴出于保护而分泌出的黏液直接被食指扣了出来,就着煌的舌头直接勾走,刺痒的感觉直接让博士抖着腿尿了出来。
“噗....真骚啊,舔两下就尿了。”
煌站起身吐掉了嘴里的尿,黑着脸看向一脸震惊和惊慌道歉的博士。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啊!!!”
博士娇小的身体被煌扣着直接趴到了柜台上,长发被扯拽着拉起,将她的脑袋高高昂起,煌毫无怜惜只意的扯开纯白乳罩,粗暴揉捏起小小的乳鸽,在少女的惨叫声中留下显眼掌痕,折磨并未就此结束,在博士受惊哭泣间,煌扶起自己的肉棒贴在她的臀缝上摩擦起来。
“那里不要...我吃不下那么大...求求你,我可以用嘴,后穴也好,唯独那啊!!!!!!”
鲜血从撕裂开的创口里溢了出来,博士瞪大眼睛尖叫起来,抓在柜台的双手露出青筋,煌强硬的操了进去后被干燥内壁夹的倒吸了口冷气,动作未停却还在继续往里顶去,疼的博士哭得更加惨烈起来,整根埋进去的时候,台下地板也积起了不小的血滩,博士那细瘦双腿的内侧也同样染红,闻到血味的煌意外燃起了血性,没让博士休息哪怕一秒就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嘶..疼...不要...拔出去啊..求求你..呜呜呜...”
“你想把我夹断吗?松开!”
一巴掌用力抽上细软肉臀,博士尖叫着夹紧,又被摁着强行放松,穴腔里的裂伤快要把她的身体撕成两半,她浑浑噩噩着被动耸动身体,双手逐渐虚脱而松开,被煌提起来顶弄。龟头撬开粘膜压在子宫上将内里可怜的软肉挤压着,博士眼底泛白在痛苦求饶。
肉刺兴奋张开,抽送间勾住穴腔里的撕裂伤让她直接疼的昏厥过去。夹的煌闷哼着射了出来,直接抱着博士整个压到柜台上,怀里失去意识的小人偶低低呻吟着接纳起人生中第一次中出,如果能被温柔对待的话,不,她到死都不会得到。
“啧,还算不错,真紧。”
爽完之后,煌抽出了染着血迹和精液的肉棒,将博士翻过来看看,不出意外的在下腹处显出了挤压造成的淤伤,手指压在那里就能听到博士可怜兮兮的呻吟和穴口喷涌出的血精,煌抹了把汗水,随手擦在博士血迹斑斑的腿上,整理衣服后转身离开。
凯尔希打开了贸易站的大门,在门口看到了正抓着拖把一瘸一拐清理地板的小博士。
“诶?咳呃...是凯尔希医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贸易站的订单挂满了,赤金销售比例不正常,是你在这里吗?”
博士身体一僵,显然没想到煌在凌虐自己的时候,订单在不知情间积攒下来,手指扣着把手说不出话来,她的下身甚至还在流着粘精,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把好不容易刷干净的白瓷地板又弄脏了来。
“我..我会把那些订单写出去,等我清理完地板...我不会偷懒的...”
“.....” 凯尔希闻到了淤积在室内的淫臭味和血腥味,又在暗光交织的视线里看到了博士双腿间的血色与粘白,眼神冷漠了起来。
“我会努力...请...相信我....”
“明明自己能力不行,为什么要接替别人的工作?你在拖慢罗德岛的工作效率。”
“呜呜...对不起...”
博士无助的低下头,委屈萦绕在胸口挥之不去,眼泪滴滴点点洒下,还有她的低泣。
“让PRTS来吧,你可以走了。”
“我...”
“够了。”
强硬俩字硬生生噎住了小博士还想说的话,终究沉寂下来。
罗德岛训练室——
拳套打在挡板上发出砰砰砰的闷响,除此之外却还有小博士难扛的闷哼。黑冷着脸对博士挥出一拳又一拳的重击,砸到博士挂在手上已经有些脱落的挡板,却丝毫不见黑减少气势的样子,依旧猛烈进攻,打得博士步步踉跄后退。
“怎么了?坚持不住了?废物东西....”
“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让我取出那个...不要...啊!!!”
黑一记鞭腿直接甩飞了博士的挡板,带着她整个人砸到了缓冲墙上,体弱不堪的她脱力滑落在地,下身却颤抖着涌出大股淫液,将短薄的运动裤打湿,水液冲出了塞在肉穴里的几颗跳蛋,被运动裤拦着贴在穴口处,继续刺激着阴蒂。
“啊啊啊啊....”
博士无助着夹紧双腿,两手抱着臂膀不敢取出,只能咬着唇忍受。
“诶,这么欺负小孩子啊?”
史尔特尔走到博士身边,伸手拉掉博士的运动裤,将湿漉漉的跳蛋丢了出来,但下一秒却掏出自己脏兮兮的肉棒直接对着穴口插了进去,惹的还在喘息的博士一阵惊叫,双手推搪着高自己一头的女人却不敢用力,到最后只得苦苦受着。
“啊..啊..啊..太大了..不要...呜...”
“又黏又紧,操的多了真是骚味扑鼻。”
“好了,让我也玩一会。”
拉普兰德晃悠过来,看了看躺在史尔特尔怀里耸动着挨操的博士,当即解开裤子扶着肉棒压到博士的臀缝上,龟头被张合不停的菊穴慢慢吮吸着。
“咿!不要!一起进来的话会坏掉的!”
博士惊慌叫喊着求饶,拉普兰德更甚兴奋,伸手掐着她的软腰就操了进去,两根不同形状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软嫩的肉壁相互较劲,拉普兰德俯身看着史尔特尔示威似的动着腰。
“这么用力,你不会想射了吧?”
“呵呵,说不定是你呢?”
拉普兰德笑着压下了屁股,带着博士的重量压到史尔特尔身上,直接让史尔特尔的肉棒直接插进了博士的子宫里,经过漫长的调教和操干,博士的小穴已经能容纳下许多种族的肉棒,连子宫都变得极易拓开。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求求你...不要啊...”
史尔特尔扣着博士的腰,拉普兰德拽着博士的双手,可怜兮兮的小博士被夹在两人之间承受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性行为,因为这些事情,她不得不服用避孕药和止疼药以此麻痹自己,好去承受干员们无休止的性需求。
“说,我们俩的肉棒,谁更舒服一点?”
“呜嗯..都..都舒服...好厉害....哈啊...”
博士将肉棒埋在肠道深处扭动起腰盘,长着肉刺的棒身粘合在褶皱里摩擦,勾的博士又疼又痒,她撑在史尔特尔的胸口上迷迷糊糊着给出答复,偏袒任一都会让她遭受报复般的抽插,只可惜拉普兰德提前给予了报复,博士的态度对她而言无关紧要。
“你快要到了吧,一起吗?弄完之后换我来。”
“自然。”
两人一同冲刺了许久,将各自的肉棒猛然插到最深处,肆意爆发出浓郁的精种。博士颤抖着陷入了高潮,只是还没缓过来就被两人的交换继续折磨,拉普兰德的面容来到自己面前,博士吃力抬起汗津津的脑袋,对上白狼极具攻击性的脸。
“呃啊!!!”
“夹着别人的精液还能这么紧?嗯?”
拉普兰德再次撬开博士的子宫,将积攒在里面的精液弄了出来,博士还没来得及求饶,史尔特尔就从后穴里插了进来,肉壁再次被可怜兮兮的折磨着,不出多时,博士失去了呻吟的力气,挂在拉普兰德伸手一抖一抖着陷入持续高潮的地狱。
“让我们操这么久了,也该怀个种了吧?”
史尔特尔用力揉捏起博士的小屁股,生理反射的收缩夹的两人一同射了出来。拉普兰德一边抽插一边射着第二发,将史尔特尔原本积攒在子宫里的精液冲刷着,两人混合起来的精液作为压到博士最后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的意识割断。
“舒服了!收工~”
拉普兰德将湿漉漉的肉棒塞回裤子里,转身踢了踢倒在地上不住喷着精水的小博士,见没有动静反馈之后也没管,和史尔特尔一同离开了训练室,而后到来的W和星熊发现了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博士,至于两人怎么玩她,已经是后话。
博士坐在医疗部的椅子上,颤抖着手接过自己的诊断表。
“你怀孕了,要不要打掉。”
她并没有震惊凯尔希对这句话会以陈述的语气说出,或许在这个社群里已经没人愿意关心这种可有可无的问题,但至少,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在罗德岛被剥夺所有的她在遭受冷落许久之后终于可以迎接属于自己的宝藏。
“不..不要,如果可以,我想生下来...”
“你是傻子吗?你现在患有心脏病,器官衰竭;那么多人还在等着你,你觉得你保得住这个胎儿吗?这未免也太可笑。”
“我...我不知道...但我想保护她...”
凯尔希看着博士怜惜着抚摸肚子,沉默着转头离开了会诊室。
罗德岛数据库——
小小的博士站在PRTS数据库之前,安静望着屏幕上显示着干员“锡兰”的资料。
“谢谢你啊,虽然一路走来很波折...但事情说不定真的会好过来,我始终都没有忘记过你,还有那些战死的干员,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可以给宝宝一些祝福。”
“真可笑,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呵呵...”
身后传来凉凉的嘲讽,博士慌张转身看去,黑站在门口静静望着她,眼神里露骨的散发着属于对待猎物的眼神,她双腿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黑对待自己的方式毫无例外的属于极端性暴力,每次服侍完黑都会留下一身伤害,更甚者骨折。
“我...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但..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黑迈开步子慢慢朝博士靠近,而后者慌乱的扶着已然凸起许多的肚子后退。
“拜托...不要...现在做的话....呜....”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博士紧张着向黑求饶,身体已经退到了角落,身后就是冰凉的玻璃隔板。黑的手已经扣到她的肚子上,示威似的收了收,唐突传来的挤压感吓的博士哭了出来,母性泛滥让年幼的她开始用手护住肚子往后缩去。
“拜托...放过我...至少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你都没有成年,说这种话毫无意义,不如我来帮你打掉。”
“!!不要啊!!...算我求求你了...我会配合你的...不要伤害宝宝...”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黑站在博士面前,让她解开自己的口袋将腥臭肉棒放了出来,在锡兰去世的那些时日里,浑浑噩噩的她只得以博士的身体宣泄愤怒和欲望,最开始的时候,操干仇人的滋味并不好受,直到这个‘仇人’不会反抗而只会哭着承受的时候,便麻痹自己心安理得。
等到意识回笼之后,她已经开始叩着博士的脑袋用肉棒顶进了嘴巴里开始深喉,可怜的小孕妇跪在她面前一边哭一边笨拙的吞吐着肉棒,将结在上面脏兮兮的汗垢忍着恶心卷进喉咙,龟头碾压着舌头,张开的肉刺同样施以压力,最后一记深喉开始射出精液。
“啊.....”
用力压着博士颤抖的脑袋,黑扬起头迷茫的望着液晶屏上早早被博士调出的,属于锡兰的资料,在她去世之前留下的干员相片露出温柔的微笑,似是无言给予她包容,想着想着,便更加用力往深处操了进去,疼的博士惨痛闷哼起来,却不敢挣扎。
“呜...咕....咳咳....”
“我还没有说满足呢,把你裤子脱了。”
黑往后坐下靠在墙边,挺翘的肉棒示意着未能宣泄完的欲望,博士还在咳嗽,她抹了把眼角的泪,说服自己只要轻一点就不会伤害到胎儿,手指勾着内裤慢慢褪下,蜜裂和布料勾着粘长的淫水,被黑看的一清二楚,她伸手用力捏了捏博士的屁股。
“坐下来自己动,不要逼我上手,如果你不想留你的孩子。”
“不要...我会的...”
博士扶着肚子慢慢蹲下,手指触及黑的肉棒被上头张开的肉刺吓了一跳,记起那是自己经常接纳的肉具后才慢慢扶住它对准自己抱有稚嫩的小穴塞去。
“啊....”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孕肚遮挡,黑的眼神却没停留在那,只是呆呆看着锡兰的相片,博士趁着间隔赶紧休息,孕交的她只是扶着腰吃下肉棒就快耗光了力气,黑突然一顶,操的子宫下意识收缩,也吓的博士撑着腰抬起屁股来,半根肉棒插在肉穴里。
“你刚刚偷懒了,我感觉的到。”
“是..是的..对不起...”
博士手忙脚乱的调整着体位,扭着屁股吞吐起肉棒来,调教完成的幼女穴变得淫荡,不多时就将黑的肉棒裹满了白浆,黑不会像拉普兰德那样辱骂她淫贱,只会施以报复性的抽插,博士对于辱骂早就习以为常,唯独害怕黑这样沉默寡言的强暴。
腰肢裹着肉棒一前一后蠕动着,博士累的满头大汗,还要让龟头尽量不要碾到宫口,黑怎么会让她如意,怀念完锡兰之后空留的遗憾化为恼火让她扣着博士的腰开始冲刺起来,轻而易举打破了博士的努力,平衡破碎之后的龟头压在宫口上往里挤去,博士不出意外的哭了起来,她扶着自己的肚子尖叫着想要站起身,被黑用力控制住。
“你害怕了吗?曾经你害死了我的女人,现在我要杀了你的孩子,嗯?”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啊...啊...嗯..我可以承受下来,你可以打我...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你...”
黑拔出肉棒对着博士的脸射了出来,积攒下来的精液带着浓郁的腥味呛进她的鼻腔里。收拾好自己的黑站起身来,看着博士的淫穴里流出的水液和脸上的浊白。
“既然话是你这样说出来的,那这条腿我就收下了。”
“什?!...呀啊啊!!!!”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一同而来的还有回荡在室内的尖叫声,博士带着满脸的精液和泪水捂住自己的右腿哭喊起来,同时左脚也在颤抖中喷涌着鲜血。黑看着自己手里带血的刀,她刚刚扭骨折了博士盈盈一握的右腿,并以短刀割断了左脚的经络。
“就这样吧。”
收起刀之后的黑转身直接离开了数据库,博士倒在一滩血里逐渐苍白了面颊,意识逐渐颤抖起来,博士无助着伸手往黑的背影探去,祈求她帮自己叫医生,可惜不能。让博士得到救助的还是PRTS,在检测人员迹象关停设施时才扫描到这个可怜的小孕妇。
“你觉得遗憾吗?她的右腿永久性损伤,左脚失能。如果晚来一步就会流血而死。”
华法林抓着病例板在凯尔希眼前晃了晃,而凯尔希只是看了一眼博士被包扎的双腿就收回了目光,她的眼神里透出一种对无用器物的嫌弃,没有接下病例板。
“很遗憾,我并不这么认为。”
“呵呵,如此也罢。”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病房,博士的手动了动,颤抖着摸上自己得以幸存的孩子。
区域长廊——
博士坐在轮椅上慢悠悠的推着轮,咯吱咯吱的声音回荡在长廊里,她紧张的看着前后,寄希望自己在到达电梯前不要遇到人。
“这谁啊?怎么推着轮椅在步行道,吵死了。”
“?!”
干员们的声音在自己转头间隙自后方角落出现,她惊慌失措着低下头,扯过大衣刚想遮住自己突出许多的孕肚,却还是被人一把扯开,露出内里单薄的身体和圆润的肚子,看见博士的那一刻,她们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博士被抓着肩膀推下了轮椅,她惊叫着护住肚子摔到地上,轮椅被推开很远,倒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声,博士缩在地上颤抖着不敢看其他人,带着悲悯且无助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肚子,她突然有预感,一种名为绝望的感觉席卷心脏,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博士~好久不见呀~肚子这么大啦?谁的孩子呢?是我的?还是她的?我们的?”
“呜....”
“不说话诶?不如我们自己来看看吧。”
“不要...不...”
“博士在拒绝?可是,拒绝无效哦~”
轮椅被她们一脚一脚的踢打着,如风中残烛那般损毁,而博士也一样被她们撕开了衣服,露出削瘦的身形和孕肚,在场的每人都用手抚摸,揉搓着孕肚,看似毫无攻击性,在经历过所有的博士看来犹如踏上了地狱的快班车。
“放过...我...”
“无效~张开腿哦,我们要进去啦。”
身上的人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去,前穴后穴毫无例外的得到了‘拜访’连嘴巴都毫无例外,粗长肉棒压在三穴里直接把博士求饶和反抗的机会剥夺,肚子里的胎儿被顶的难受,痛楚让她完全无法适应这霸道的轮奸。
“救...救我....咕..呃...”
一次又一次的精液在体内里爆发,强行插入穴腔里的肉棒也开始暴躁着开拓子宫,她们以滑稽的‘适应开宫’为由插进子宫里贴着胎儿抽插,一人射完后换来新的一个,裹着肠液这种肮脏的液体的肉棒也不例外的插进来,硬生生捅破了她的羊水,剧痛和绝望撕裂她的神经和意识,博士甚至没法收紧嘴巴去咬强迫口交的肉棒。
“哦~什么水流出来了啊,好粘啊~不会是要生宝宝了吧?”
话音刚落的瞬间,又一股精液灌了进去,博士麻木的身体轻轻颤抖,无言承受着。
“呼,真舒服,好暖和。你们看,博士流出来的水是血色的诶,我肉棒上怎么有血渣?”
“可能,博士的孩子被你捣烂了呢?你全责哦,我们操的时候都没破~”
“啊~这么倒霉啊,你们甩锅也太快了!先叫个医生吧。”
博士流干了眼泪,死寂般望看向天花板那突然变得‘暗黄’的灯,羊水流尽后空余气绝的死胎在腹中,伴着精液外溢着血,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意识肆意消散。凯尔希无言看着那几个笑嘻嘻的罪魁祸首,没说什么就转身去给博士做流产手术,荒诞事件也在手术成功后草草收尾,只有博士空留遗憾。
“你的孩子没有保住。”
“啊...我..知道了..谢谢您愿意救我...谢谢您...”
“嗯。”
怦然关闭的房门像她心底原有的那缕希望一样,破碎倒塌。博士魔怔似的的摸了摸自己已然平坦的腹部,无声哭了起来,她在年幼的岁月里经历了强暴,轮奸,凌辱,怀孕,仅有不多的母爱连宣泄的地方都无法找到。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呜呜呜....”
对生活失去期望的博士变得不再言语,却仍旧接受着干员们朝她丢来的一份又一份工作,尽管她的状态不断下滑,身体虚弱变成常态,干员们也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的对待她。
某天,博士撑着拐杖,一步一步挪动着往餐厅走去,彼时的餐厅流量大抵应该流尽,博士也不想麻烦别人,当然,很多时候都是干员来麻烦她,尽管博士变得残疾,她们还是很乐于将手里的工作丢给博士,而博士依然会帮她们做。
“博士~肚子饿了?”
W走到博士身边,笑吟吟着拿走了她的一支拐杖。
“W小姐...我的拐杖....”
博士面露难色,趁着仅剩的一支拐杖无助的看着W,寄希望她可以还回来。
“很抱歉,不能~”
W抬脚踹到博士另一只拐杖上,平衡不稳的她直接摔倒下去,拐杖和身体倒地的嘭声让不少人看了过来,但不多时又转回头去,各自说笑。博士倒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见W将自己的拐杖都踢到了远处,她无能捡起,只能低着头默默往点餐台爬去。
“哟?没拐杖就只能当母狗了啊?”
W慢悠悠走在后面对爬行着的博士冷嘲热讽着,等她挪到椅子边时,W一脚压到她的后脑上,带着羞辱将博士的脸压到地上,这下又成功吸引到了周围人的目光,她们都对博士如此屈辱的姿势发出嘘声。
“求求你...放过我....”
“不好。”
“呜!”
又一脚踩下,博士的鼻子磕到地上,殷红鼻血涌了出来,她被呛了咳嗽起来,后脑一抖一抖的顶着W的脚,而W只是变本加厉的施加力道,等到后面开始踢了起来,踹的博士满脸的血,倒在地上缩成团。
“嘁,没意思。”
“咕...”
博士蜷缩在宿舍里,她沉默着仰头去看了看天花板,苍白的颜色与自己相差无几,心脏隐隐作痛起来,连带着器官衰竭之后的痛楚一柄折腾着她。手边还放着干员们交付给她的文件,这是她花了一晚上写完,连吃饭都没机会。
“咳咳...呃...”
凯尔希出于人道主义开给她的药已经用光,她握着早已空荡的瓶子,倒在床上感受着血液流动的减缓,心脏被无形的手捉住,逐渐收缩。
“啊....终于...咳....”
一口鲜血呛了出来,眼前变得猩红,她倒在床上的挣扎变得微弱,胃部痉挛加重了心脏停掉,博士吸了口气,面容变得病态般的苍白,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连遗言都没人记录,但似乎她也没话可说,真讽刺。
博士的尸体是在死亡后六小时发现的,委托她工作的干员来她杂乱的宿舍收取文件时看见了蜷缩在床上的博士,在她嘴边还有大滩的鲜血,消息在几分钟后传遍了罗德岛,凯尔希收拾了小博士的遗体,罗德岛的运行‘不出意外’的照常运行。
“她死了,你们会感到失望吗?”
得到的答复的是‘不会’
直到被博士包容着完成了将近一年工作的干员们发现自己无法复制出博士处理工作的效率,让罗德岛的运作效率节节退后,渐渐的,受利益最大的那一批人开始后悔博士的离世,在凯尔希物色并培养出新的人选之前,罗德岛的亏损也变成了公司里第二笔无法补全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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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