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淫乱性处理便器妻-胡德
(国庆快乐!写些老船来纪念我最早的主力舰,写的时候总感觉废话太多不够色,还是请大伙见谅了。打字的时候基本没动什么脑子,大家看的时候也不要太较真,不喜欢的话直接×掉就好。下一次或许该写扶她或者NTR了?虽然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有空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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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的夏日已从身前跑过,但港区的秋天总是要来的晚些的。秋季的徐风虽没能完全吹散白日耀阳的温度,倒也捎来了些许凉意。这徐风卷着秋意和几片落叶,吹进了窗户;风抚起了轻帘,叶落在床边,一双纤细的手指拾起了泛黄的落叶,将它从窗户处放归到秋天中去,葱白的手在阳光下好似散发着光辉,就连无名指上就着阳光闪耀的银色戒指也无法盖过这只手掌本身的光彩。
“已经...是秋天了呀。”
胡德躺在病床上,慵懒的困乏感在浑身上下的每个角落向神经传递,她打起精神来靠着床头坐起,蓝白交接的宽大衬衫被她胸前饱满的凸起拱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港区的病号服质地柔软,格外透气,阳光穿过这层织物隐隐能看到其中盈盈一握的腰肢,本该因胸前凸起的布料而看起来得臃肿的装扮却反而衬出她腰身间的美好,从病号服中露出的些许白皙肌肤带着些微病态的美感,只是卧榻美人却无人欣赏,胡德伸手抱臂将身子靠到窗边,屋外的舰娘同伴们在港区整洁的街道或波光粼粼的洋流中奔走,好一副热闹景象。
他的家有一句俗语,“秋上心头便成愁”,但他的身边就没有忧愁,他的港区,他的舰娘,都因为他充满欢笑,活力满满。在他身边,她们就只会拥有有美好、希望之类的词汇和心情,所以舰娘们才会像逐火的飞蛾一样追求他身边的位置,哪里本应该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胡德是最早追随指挥官身影的那一批舰娘,她曾为他披荆斩棘征战四方,她为此得到了她认为最好的回报,胡德轻轻抚摸着左手无名指处的银戒,他为她戴上这枚戒指时的心情依然在她心中像海浪冲击礁石的声音般回荡,时至今日也没有半分减弱。但是他的身边有越来越多的人出现了,她们更年轻,更有活力,个性鲜明,像清晨的朝阳般夺目,就连实力也远超过她,在烈阳当空的夏日,她为了证明什么般的逞强出击——如今这幅无用的模样便是其结果。
胡德垂下眼睑,鎏金般华美的睫毛在她湛蓝的眼瞳中投下一片阴影。就算什么也做不到也想他注视着自己,想要和他在皇家的花园中浅饮午后的红茶;想要在书香绕鼻的红木间听他读给自己的诗词和故事;想要在钟摆声轻荡的英伦街道中拥着他的臂弯闲逛;想要在深夜中埋在他的胸襟中独占他的温柔和温暖,而她将报之以裘被拥香......
想 · 要 · 他 · 只 · 属 · 于 · 自 · 己
(Hood)
但这是不可以的,他是抗击塞壬的英雄,是整个港区的太阳,是人类的黎明曙光,他的前路注定铺满鲜花和荣耀,那是远超过她的辉煌,她爱他远远胜过自己,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玷污他光辉璀璨的未来,就算是她自己也一样。
但,还是好想见到他...
他有多久没来看她了呢?是啊,战争愈演愈烈,仲裁机关表现出了难以战胜的强大,她们紧紧跟着他坚定的背影才不至于被那份碾压式的强大给击垮,指挥官一直都是这样,明明远比拥有舰装的她们弱小,其意志却无人能及,连企业那般传奇的舰娘都无比依赖他,相信他所选择的方向,因此他总是很忙碌。自己不该任性奢求他抽出时间来看望她这个没用的老女士.....
胡德抱起腿,将身体蜷起,把脸深埋在自己的臂弯之中,似乎这样就能回想起他拥抱时的温暖。
“指挥官.....”
“胡德女士。”清冷的声音从推开的门扉处落进了耳边。
“咿呀!!!!”胡德浑身一震,急匆匆的恢复到了一个端正的坐姿,她用典雅的笑容看向声音的来源,就好像平时那般从容优雅,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肩头表现的似乎不像她脸上的表情那样平静。
“修养期差不多要结束了,能看到胡德女士这么有活力真是太好了。”面无表情的粉发护士无视了满脸绯红的皇家海军荣耀女士,自顾自的翻看着手中的文档,“除了办理出院手续以外,我来这还是为了特别通知你,最近一个来自指挥官的指令,港区有一个新职位的设立,需要通知到港区全员。”
“来自指挥官的全员通知?还真少见啊,谢谢你,英仙座小姐。”
虽然不能看到自己的心上人,但是只是听到他的名号却也令人振奋,胡德稍稍恢复了些许干劲,她重整仪态,望向英仙座的眼睛。
“那么,是什么指令值得这么大张旗鼓的呢?”
英仙座闻言一愣,她紧攥着手中的文件,视线在文件和胡德的脸庞上不停切换,但是半天也开不了口,那副变扭的模样让胡德怀疑是不是指挥官下令要将她这个没用的女人彻底赶出港区了才会让眼前的英仙座如此难堪,失落间,却看到脸色莫名红润的英仙座伸手递到面前的文件。
“...你自己看吧....”
胡德莫名其妙的接过文件,翻开封面,一组让人难忘的词汇映入眼帘:
指挥官专属性欲发泄舰
职责:以指定的姿态,不分时间和场合的处理指挥官必要的性欲发泄。
......真是贪心,明明身边已经有很多优秀的舰娘了还不满足吗?
虽然能和指挥官有肌肤之亲很好,但随时随地的行男女之事对胡德来说还是有些太过刺激了,而且指挥官也不会选她这样过时没用的女人吧。
因为是他的命令,所以再羞耻,再无礼的要求她们也会去完成而不会有怨言,再说港区本身也有很多人并不抗拒这个职位,倒不如说会过分期待才是,不知道最终又是谁会获得这个特别的职位呢?
胡德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将视线继续下移。
特别指名:皇家阵营·海军上将级战列巡洋舰——胡德。
落款是指挥官专属的红章,象征着港区不可违抗的最高指令。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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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初升,港区唯一的男人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一切都是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办公桌,办公文件用具都和以往一样放在最开始的位置,就和坐在沙发上,从一开始就一直陪着他的人一样。
此时胡德正坐在办公室的待客沙发上打着盹,重伤初愈的她似乎不像曾经那般精神,她低着头,晨光穿过她垂在脸侧的发角洒在茶几上挥开斑斓的鎏金泊影。而此时睡着的她毫不设防的自然面孔,带着少女毫无装点的浑然天成,其精巧美丽的容颜让人不禁凝神屏息。
太久没有仔细看过她的脸,男人都快忘了。虽然她在清醒时总是成熟从容的,以最与英伦淑女相称的优雅姿态在港区中行事,那副风韵让人情不自禁的以“女士”称呼她。但她依然是舰娘,岁月不会在她的脸上留下刻痕,即使是在男人垂垂老矣的未来,她也会和最开始的那样美丽不可方物吧。
想象了一个金发丽人牵着一个白发老人的手的图像,男人为这个想象画面展现出的惊人不相称感露出了一个滑稽的表情。不过他作为前线军人不喜欢考虑那么多以后的事,他的视线望向塞壬更后方的巨大黑影,那巨大的骇人阴影笼罩了他们共同的未来,既然前途未卜,不如偶尔也多看看眼下的风景。
男人重新聚焦于眼前的脸庞,他一直都很喜欢她将左侧鬓发束在耳后的发型,因为这样会露出她的耳朵,白皙的精致耳垂上闪闪发光的耳饰总是非常吸引他的注意力。男人脱下手上的手套,伸出手轻轻摩挲着胡德的耳垂,然后在胡德睁开眼睑之前,将那对紧闭的樱色薄唇咬在嘴里。
男人的气息突然窜入胡德的鼻翼,一条异物粗犷的撬开唇齿入侵到了口腔之中,那条东西缠住了她的舌头,划过她的舌苔,啜饮着她口中的琼液。胡德猛然张开双眼,早起的微醺已然飞到九天之外,她下意识的想做些什么,可还没等动起身来,一双臂弯已然困住她拉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来。她皱起的眉头在她澈蓝的眼眸中倒映出男人的脸庞时又重新舒展开来,直到她的眼睑重新将她的眼眸包合起来,口中的香舌也开始迎合他的夺取。
就是这幅样子,所以男人才总是喜欢在胡德睡着时强吻她。比起青稚的羞涩感,已明白自身对雄性生殖欲望的刺激,从容的迎合雄性的求欢的雌性姿态,便是最名副其实的“人妻”。
————也让人更加想看到她啜泣着跪在地上求饶的狼狈模样。
连续几个月的繁忙,连手淫的片刻时间都挤不出分毫的工作,让男人无暇顾及自己日益堆积的性欲,使得男人在越来越多的深夜梦到绯色的梦境,梦中的他肆意撞击着看不清脸孔的女性的腰胯,在她忍耐着粗暴的快感和疼痛的呻吟中毫不顾忌的在她的体内射出灼液,不需要隔着薄膜触感的安全措施,亦对女性的私处毫不怜惜,那种畅爽的解放感让男人总是在梦醒时感到怅然若失。
随着这个梦次数的增多,男人也逐渐意识到自己总是在梦到同一个女性。原来自己也有曾这样不顾床伴的感受,只顾释放自己积累的欲望的时刻吗?梦中他的行为说是性爱,倒不如说是抓着女性强迫她把肉穴当成飞机杯一样给自己用来自慰,抛开女性的主观意愿到底乐不乐意接受这种性行为不谈,从旁人来看这完全就是在强暴了。
于是他开始好奇女人的身份,只是说这份好奇如果说是因为愧疚感——不能说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但更多的是想要继续,在这位女性的身上,重现那种只顾着自己发泄兽欲的淫行。这种想法确实是非常不厚道,但几个月连续的被动禁欲让他实在很难在保持着理想思考,尤其是在总是花香萦绕的港区中。
想要再次“强奸”她。
但是忙碌的工作让他没有时间细想女性的身份,日益烦闷的下体向主人抒发着不满,好像不再次撞击蹂躏那位不知名女士的子宫就不肯罢休似的。在他处理工作的每一个闲暇时刻,他都会止不住的幻想该如何用几个月没仔细洗过的肮脏鸡巴插进她白皙的身躯里去,用她的性器清洗男根,就算她怎样去抗拒哭喊也绝不会停止插动。但只要一日想不起她是谁,这种烦闷就找不到该释放的目的地,就算港区有不少美丽的少女并不介意将身子“借给”他去行“必要”之事,可不知为什么,男人就是想要她。
这样的困扰直到男人看到逞强出击的胡德重伤归港。这位最早跟随着他在碧海上航行的战列巡洋舰,他最初依仗的主力战舰,也是第一个将身心全部都给了他的舰娘。
他终于想起了第一个承受了初尝禁果时只是一味索取的他的女人是谁,但他又差一点就要失去她了。好在没有大碍,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对眼前的胡德做出自己想了好几个月的事来。
“我的女士,你现在,穿着什么呢?”还没等胡德从刚刚的亲吻中缓过气来对他打招呼,指挥官笑着对胡德说道。
“我穿着什么?”
胡德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服饰,她穿着的制服长裙并没有太多的设计,只是在制服的领口用低调的暗金色织线绣着繁杂的装饰,暗淡的金色并不是那么吸引眼球,但在那深蓝色的制服上却显得沉稳而淡雅;一条小巧的毛皮围脖被系在她的衣领上,在围脖的交际处裹着一条贵族风格的白娟领巾;一条印着皇家标志的披肩压在衣领之下,象征着她身份的胡德号舰徽被她用一条金色编织线别在了胸前。
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被那条别着舰徽的编织线换上了男人为她新买的另一条外,她的打扮和最初站在男人身边的时候并无二致。
“就只是我最常......”
“我应该说过要穿着指定的‘工作服’来吧?”男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胡德的话头,打断淑女的发言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胡德本该生气的,但是她完全被男人话语中的另一个意思吸引了。
“那种衣服,我怎么可能在大家的面前穿,”甚至能不能被称之为“衣服”都不好说,胡德确定每一位正常的女士都会拒绝那种打扮,但明明毫无错误,男人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却让她心神不宁,“就算是指挥官,对待淑女的方式也应该更加优雅一点....”
胡德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面前的男人在眼神中丝毫不掩饰其欲望,他甚至在胡德的身边坐下,轻搂着她的肩头端详着她的脸。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和他独处过的原因了吗?胡德觉得自己的行为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明明她已作为眼前男人的妻子渡过不少年头了,但她此刻甚至不敢和男人对视,因为他赤裸的眼神让她的心砰砰直跳,哪怕多看一眼,就会有无数的思绪从心底涌上脑袋,然后将她所有的思考回路全部堵断。于是她只好偏着头不去看他。
最开始的吻胡德来不及多想,但许久不见,男人似乎变得更具侵略性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的女士作为皇家海军的荣耀有着自己的矜持,我明白,”男人已经贴上了胡德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语着,丝丝发香搔过鼻翼,他轻嗅着胡德的芬芳,那只搂着她的手已经感受到了她肩头的僵硬。他的胡德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羞涩可爱了?调戏会害羞的女士总是格外有趣,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坏笑了。
“那么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我的女士为什么还不换上她应该穿着的衣服?”
胡德偏着头不看男人,但那白皙的侧脸却越烧越红,因为男人的手已经从她的肩头移动到她的腋下,眼看就要越过她的手臂去握住她隐藏于制服下的峰峦了。
胡德一言不发的站起来,眼看就要往外走去。
“哎呀哎呀,我的女士,你要抛下你的丈夫去哪儿啊?”
“我去换衣服。”
“就在这里换也不碍事吧。”
“我没有把衣服带来。”
“这里就有,就在这换,就现在。”
男人的语气已经没有了语调,那似乎代表着一种威胁。作为皇家的淑女,其实胡德完全可以直接摔门而去,“专属性欲发泄舰”也好,那套只有娼妇会穿的打扮也好,无非是想让她将自己的荣耀与尊严抛弃,让自己跪倒在男人的身下罢了。为什么他现在变得这么粗鲁?胡德不知道,但面对这样的威胁,她确实害怕了。她已经那么久那么久没和他说话,没和他独处过了,她不怕被炮火击破永眠深海,但她害怕他再也不回头看她。
要是他真的不要她了,她又该怎么办?
于是,在男人笑意的注视中,胡德转身站回了男人身前。就算他现在态度粗鲁一点也不绅士,但她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现在只不过是在身为丈夫的他面前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罢了,没什么好在意的。胡德努力说服着自己,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解开了领口的第一枚纽扣。
每脱下一件衣物,就有更多的白皙展露在男人眼前,直到丰满的美乳也被男人尽收眼底,胸前两点绯红的果实在男人的注视下变得更为成熟;赤裸的阴埠在金色的成熟密林的遮掩下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一想到曾经在那片被遮掩的神秘之处肆意妄为的吐出欲望,并且马上就要接着这么做,男人就感到血脉喷张;需要胡德穿上的“衣服”根本就没几片布料,换上了这几块布的胡德在男人的注视下尴尬的站着,羞涩的情绪让她浑身发烫,一些晶莹的汗珠浮现在了她红润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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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适合你吗?很好看啊,我的女士。”男人坏笑着称赞道,语气中的惊叹不似作伪。
“...谢谢。”
就算被这样无礼的对待了,在听到他的赞赏时,胡德还是在心底绽开了花蕾。这份喜悦和羞涩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浑身发烫,男人的视野像有触感般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舔舐而过,他目光所及之处都有着一种莫名的瘙痒感。
“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男人催促的声音传来,“都要开始工作了,就快来打个招呼。”
“...好。”
胡德迈开步子走到了男人的跟前,在男人故意跨开的两腿间缓缓的跪下,那布料里藏着的东西早已迫不及待的似要将裤子撑破,已经有些许的气味穿透力布料冲进了胡德的鼻子。胡德心跳的飞快,她甚至不敢通过深呼吸来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因为如果将这胯间的味道吸入鼻翼,她可能会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来;于是她只好屏息拉开了男人的裤子拉链,直到那根熟悉又久违的东西在另一层柔软的布料下浮现出骇人的轮廓时,胡德的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
胡德的动作称不上利落,但男人也不催她,尽管肉棒已经止不住的在布料下骚动,不停尖叫着要侵犯眼前这位只属于他且名正言顺的妻子,但男人只是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胡德强装镇定的表情。
她缓缓的伸出手抚上了男人的内裤,似是下定决心般一口气将其扒下,隐藏在其下的巨大鸡巴昂首挺胸的站立在了胡德的面前,再次看到他久违了的性器,胡德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于是几个月下来积存的气味通过胡德的鼻腔侵占了她脑海的全部思绪。
好臭,这便是胡德闻到这味道后的唯一感想。这股恶臭让胃液都开始翻涌,呕吐感正从胃部涌出来。可胡德控制不住自己去吸这个味道,她曾在无数个无人相伴的夜晚闻着留有他气味的东西自慰,可她身边还有他味道的东西越来越少了,那淡淡的味道根本不能满足她已为人妻的饥渴,所以此刻夹着着尿骚和精臭的浓烈荷尔蒙气味才让她如此沉醉,让她像吸毒一样猛吸着男人的鸡巴臭味。
好臭,好喜欢,好臭,好喜欢,好臭,好喜欢,好臭好喜欢好臭好喜欢好臭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身为雌性就该被播种的受孕本能情不自禁的向着眼前的鸡巴大人示好,情欲正殴打着胡德的理性,强横的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让粘稠骚臭的淫液在股间分泌。她现在的位置非常好,不仅可以在这么近的距离仰望鸡巴大人的雄姿,闻到鸡巴大人的味道,还能看到男人的脸,那俯视的眼神似乎带着嘲笑,刺疼了被压制在脑海深处的荣耀感,可更多的是欣喜,男人此刻正注视着她丑态的事实让她感到了扭曲的兴奋,长久的寂寞和对他的思念,胡德觉得似乎曾经在乎的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唔...❤”
双手忍不住的探进了湿透的内裤中,开始挑弄着那点蜜豆,她终于可以久违的在指挥官的气息中高潮了!但还没等快感开始累积,男人立刻打断了她。
“喂喂喂,把丈夫勃起的鸡巴丢在一旁就自顾自的开始自慰,这就是皇家淑女的作风?”男人握着自己的鸡巴不满的拍打着胡德白皙的脸颊,从龟头溢出的雄汁溅开在了她的脸上。
那灼热的、带着滚烫脉搏和腥臭的鸡巴就抵在了自己的脸上,胡德的眼神死死的斜视着鸡巴不肯挪开,即使现在这个角度舔不到鸡巴,但胡德仍然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在空中撩拨着,该说不愧是人妻吗?那副下流的样子绝不是清纯少女可以装出来的。
“你这——好吧,就给你这个机会,先和它叙叙旧吧!”男人的额头都忍的冒出了青筋,即使心中还有很多有趣的调教玩法,可是眼前胡德淫贱的样子太过欠肏,他巴不得现在就肏烂胡德的骚嘴,哪还谈什么其他玩法?
粗暴的扳正胡德的脑袋,将昂首的鸡巴对着胡德的嘴唇,只是硬到有些弯曲的鸡巴实在有些难以对准目标,男人急躁的松开了一只手去扶正自己的性器,可此时失去掣肘的胡德乘机猛地上前一口将男人的龟头包在了嘴里。
没等制止的声音从口中发出,从龟头传来的酥麻感就堵住了男人的嘴。腰际一阵无力感让男人不得不扶住胡德的头稳住重心。胡德此刻的行为毫无章法,她就像一只猎食的母豹般啜吸着男人龟头涌出的雄汁,舌尖不停的缠在其上搅动,将龟头上的每一片尿渍和精斑都卷入口中吞下。
好好吃,好喜欢,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当舌尖不甘心的在除了自己口水什么也没剩下的龟头飞绕了几周后,胡德贪心的开始了前进,鼻尖萦绕的雄臭还那么浓烈,指挥官的鸡巴上一定还有更多的污垢需要胡德的“处理”,可惜她的进程又受到了阻挠,男人扶住她脑袋的手死死按住了她不让她前几分毫,更令人伤心的是,胡德察觉到男人正在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去。
“呜!呜呜~~~”
胡德急切的发出了像小狗一样的哀鸣,她试图更加用力吸住龟头来阻止男人的拔出,可惜嘴终究比不过腰,当嘴里的鸡巴终于完全脱出时,胡德试图挽回般的跟着伸出了舌头,只可惜舌头却也没能追回鸡巴,口中大量分泌的津液顺着她伸出的粉嫩舌尖拉出一条银丝垂落在了办公室名贵的地板上。
“亲爱的...?”胡德乖巧的爬到了男人的脚边,用着柔软的脸颊轻蹭着男人的大腿内侧,刚从口中被带出的唾液还留在嘴角,她那可怜的眼神仰视着男人的脸和那根矗立在她眉心的鸡巴,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胡德女士对新身份适应的很快吗,”自己是不是真的冷落胡德太久了?看着这幅样子的胡德,男人在心底问着自己,不过妻子这幅下贱的姿态确实足够让人兴奋,这可比一般的夫妻房事要来的刺激的多。男人笑着将蹲在地上的胡德拉起,面对面的将她搂在怀里,而胡德则是痴痴的盯着男人的眉眼,身体却不住的用小腹摩挲着男人紧绷的下体。
“但是做决定的是我,而我决定给不好好穿着指定服的胡德女士一点惩罚。”
男人松开了怀抱,下一刻却又被胡德搂住腰身拉回了身前无法动弹,胡德将脸埋在男人的胸前,像小孩子耍性子似的蹭着他的胸肌不肯松手。
“真是调皮,你的优雅和从容的到哪去了?”因为和驱逐舰们相处的习惯,面对撒娇任性的胡德,男人下意识的切换成了宠溺的姿态,宽大粗糙的手掌一只轻抚着胡德滑腻的背,另一只则轻揉着胡德保养完美的金发。可惜这对胡德来说只能让她搂的更紧了,毕竟她可不是真的只要指挥官摸摸头就好了的小女孩。
“多大了还撒娇,”男人恩威并济,在不停下手上动作的同时,俯在胡德的耳边低声威胁道,“再不松开,我就不给你鸡巴了哦?”
埋在男人胸前蹭个不停的胡德闻言浑身一颤,一下停止了脸上的动作,在男人意义颇深的用鸡巴稍稍用力顶了几下胡德紧实光滑的小腹后,胡德才慢慢的的松开了他,只是那张精致的脸上正带着颇具少女感的委屈神情;男人不禁笑着捏了一把胡德手感颇佳的臀肉,接着便移步到了办公室中间摆弄着什么。最终的结果倒也不是什么少见又昂贵的东西,只是常见物的结合罢了:一张木椅,一只粉色的假阳具立在椅子的正中间。
“来吧,我们来玩个游戏,让我看看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样排解寂寞的吧?”
明明爱人那根思念了无数个夜晚,热腾腾臭烘烘的鸡巴就在眼前,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能触碰而非得去
碰那根冰冷的、早已厌烦了的塑胶玩具?胡德脸上的委屈表情变得更加幽怨,她扭头看向了自己的男人。
“还不快去!”
只是刚刚回过头去,男人粗糙的手掌就大力的扇在了胡德的屁股上发出了一声震响,丰满柔软的臀瓣在毫不留情的掌击下颤动着,雪白的尻肉上赫然浮现了男人宣红的掌痕。
“哈呜!!!!!!❤”
毫无心理准备的暴力让胡德发出了奇怪的呻吟声,在男人自己手都反震的生疼的力道下,女性发达的泪腺正在发挥作用,胡德碧蓝的眼瞳开始模糊,在眼角处渐渐有泪光闪烁隐现,只是这泪水并不是因为委屈,臀部的疼感不知为何刺激的她小腹处的火焰愈发炽热,更多的蜜液正顺着胡德紧靠着的大腿根部流下。
“你他妈的在发什么骚啊?啊?快点!!”又是一次掌击击打在胡德另一半的臀瓣上,发情雌性的气味正在房间内升腾,被这气味挑动的原始交配欲和征服欲正促使着男人越发暴力。妻子雪白的臀肉如此惹眼,男人此刻就是毫不讲理的对着妻子的肉体发泄着怒气。
“噫————❤❤❤❤❤❤❤❤”
娇媚的痛呼从胡德的嘴中传出,比起人类的语言倒更像是母兽的雌叫,虽然理智上无法理解丈夫怒气的来由,可是作为女人的身体却对当前的情况有着比头脑更准确的判断:毫无疑问,身后的男人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往她腹中的小房间射进生命的种子。所以就算大脑根本没有下达这种指令,身体却已在擅自做好受精的邀请了。
“快点,你这该死婊子!!!”骇人的青筋已经胀满了鸡巴的表部,男人拍打着胡德的臀部像赶羊羔一样将她赶到了凳子上,满溢着淫液的缝隙正正对着那根硕大的粉色玩具。
“来吧,开始你的表演~”
火辣辣的疼感让胡德神智不清,她下意识的跟随着男人的指令对着紫色的阴茎张开了双腿,缓缓下蹲,淫骚的人妻肉穴将粉色阴茎一点点的吞下,熟媚的穴肉紧紧缠绕着粉色的胶质玩具。这种被虚假填满的感觉熟悉到令人厌烦,只是习惯性的,胡德的腰开始了起落。
胡德猛吸着男人近在咫尺的气息当作配料,穴肉被撑开的感觉确实正缓缓累积着快感,但是这根本不够,和她思念的真货差太远了,当男人在她身体里时时不时的颤动和温度,偶尔故意用龟头刮过她敏感点时的刺激、粗暴的冲刺后忽然进一步撑大她下腹后射满子宫的充盈、被他抱在怀里时满萦鼻尖的他的气味、和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脸庞的他的眼睛。
明明、明明就在眼前!可他——可他为什么这么坏心眼?
胡德眼神迷离,失去聚焦的瞳眸没有注视着任何东西,她试图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下的假物上,但这效果收获甚微,她想要的、所渴求的根本就不是随便一个棒状物体插入性器,她想要那种他只属于自己的感觉,就好像是用自己的身体困住了他,让他再也没法从身边跑开,而其他的女人都不能染指,那能让胡德感受到像是窒息般的快感——所以不是他的话就不行。
不是他的话就不行。
晕乎乎的状态中,一根滚烫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触感惊醒了胡德,她的视野恢复了聚焦,死死的盯住了那根东西——男人的肉棒,明明只是顶在她的肚子上而已,却让她感到浑身开始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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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男人去催促,胡德自发的加快了蹲起的速度。身下吞吐的假物带来的快感微不足道,但男人顶着她肚脐在人鱼线滑动的触感却那么火热。
“好厉害——指挥官的鸡巴正顶在我的肚子上❤~”
胡德兴高采烈的蹲起着,她尽可能的将人鱼线旁的腹肌更多的贴合在男人的龟头上,只是为了让腹肌和龟头的接触面更大一些,男人的黏湿的龟头不停的在她腹部蹭过的感觉远胜假阳具抽插她穴肉的快感,但双倍的快感累积,很快的将胡德带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去惹惹惹惹惹惹❤❤❤❤❤❤❤❤❤❤❤❤❤❤!!!!”
胡德昂着头,她失态的将高潮的淫液喷洒在了男人的腿上,淫液散发着浓郁的雌臭味开始在办公室处弥漫。穴内插着假阳具的胡德瘫坐在凳子上,高潮余韵的电流让她时不时的颤抖着,那副满溢着欲望淫媚表情看不到半点皇家淑女的风采。
从龟头溢出的雄汁润滑了这一行进的路途,使得这别样的取悦更加的畅快了。即使赋闲在宅也保持着锻炼,胡德的小腹触感极好,光滑而不失弹性,却是不乏高级自慰器的畅快体验,只是仅仅只在龟头的前端被不停触摸刺激,被晾在一旁的其他部位正囔囔着也想要享受面前的女体。
“感谢胡德女士精彩的开幕表演,接下来还是开始正式工作吧。”于是,心痒的男人自顾自的发表了感言,便迫不及待的将胡德从凳子上“取”下,拔出插在她穴内沾满了淫汁的粉色玩具随手丢在一旁,男人牵着还未回神的胡德来到了办公桌前,压着她跌坐在地上,用龟头擦着胡德柔软的嘴唇。
虽然刚刚就被搅的一塌糊涂了,但胡德确实是有涂口红的习惯的,面对着像口红一样擦过她嘴唇的鸡巴,她只是无意识的用嘴唇抿住了那浑圆的物体——这下被固定住的鸡巴不再有捅偏的问题了,男人猛的挺腰直接冲开了胡德的嘴唇,将整根肉棒没入了她的喉咙深处。紧接着就是几个来回不留情的冲刺,荡起的睾丸和腰胯拍打着胡德的脸颊,连同卡在喉咙处的龟头,唤回了胡德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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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胡德恢复了意识,男人也是拔出了鸡巴。面对着捂着喉咙不适的咳嗽的胡德,他接着下达了命令。
“这里就是你今天的工位,”他指着自己办公桌下的空间说道,“鉴于胡德女士刚才优秀的表演,我允许你主动去服务鸡巴。”
这么说着,男人便在办公椅上坐下了,他让开一个身位,向胡德展示着自己桌下的位置。
“好..好的,咳咳,非常感谢。”尽管喉咙还是有些不适,但胡德还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爬进了属于她的工位。
“好了,请多多关照了。”男人见胡德就位,终于晃动办公椅坐正了。
“请多多关照....❤”
狭窄的空间内难以活动,男人裸露的下体就霸占了此处大半的空间,鸡巴的臭味和刚刚不小心喷到了他腿上的淫液气味夹杂在一起,使得这下面闷热又淫臭,就连氧气都似乎被这闷热的气味赶走了一样,胡德喘着粗气渐渐靠近了男人的鸡巴。
“指挥官的鸡鸡...❤”
胡德像是朝拜的信徒一样瞻仰着挺立的鸡巴,用最虔诚的心情吻上了鸡巴的根部,只是当嘴唇触碰到肉棒的那一瞬间,鸡巴的搏动就让情欲再次占据了胡德的内心,她用舌头抵住她此刻正吻住的地方,用力一吸,肉棒的臭味便随着舌尖味蕾在味觉中传递,她此刻亲吻的地方留下了一处有些红肿的标记。
这样的吻法是有些疼的,胡德当然明白这点,她曾经在燥热的夏天也不得不正装裹身就是为了遮挡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类似痕迹。在吸起皮肤留下痕迹的那刻,胡德也感受到了鸡巴的颤动,重要的部位被突然袭击多少会有些不快,但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由着胡德偶发的任性行为,明明刚才被无礼粗暴对待的臀部仍有隐痛传来,但感激的心情依然在胡德心底浮现,她怜惜的舔舐着鸡巴那处红肿的地方,用唇舌抚慰着男人小小的不快。
在此舔弄了一会后,胡德把头凑到了鸡巴的更下方,她用舌头卷住了男人一边的睾丸,将那半边的子孙袋全部吸入了嘴中,潮湿温暖的口腔中,胡德吸吮着子孙袋内毫无保护的脆弱器官,灵巧的舌尖抚过子孙袋上每一处的褶皱,将其中的尿垢汗渍全部扫下吞咽。
当这半边的部位清理干净后,胡德又卷住另一侧的子孙袋一同吸入了口中,整个子孙袋都被含住,睾丸被胡德敏巧的舌尖逗弄着,男人的鸡巴愈发的肿大,察觉到了男人的苦闷,胡德吸吮着睾丸袋的同时,又伸手抚上了男人肉棒的顶端,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了男人的龟头,开始套弄起来,她修剪圆润的指尖时不时刻意的划过男人敏感的龟头,微疼的触感让男人更加烦躁。
确定睾丸袋的每一处褶皱都没有污物残留后,胡德将睾丸袋吐了出来,“十分抱歉,胡德让您久等了-❤”她对着自己用手指不停套弄的龟头呼出一口浊闷的气息,看着龟头因嘴穴靠近的气息而迫不及待的颤抖的样子笑着说,“接下来清洗您的大鸡巴,皇家海军荣耀的口穴,请好好享受吧——❤”
前戏已经做的够多了,指挥官现在一定急切的想要享用我的喉咙。胡德没有更多的犹豫,直接含住男人的龟头顺畅的将整根鸡巴没底吞下,她将脸埋在男人的腿间,吸啜着鸡巴根部的肌肤来尽可能的确保鸡巴全部进入了口中,粗硬的阴毛剐蹭着胡德的脸颊,不少杂乱卷曲的阴毛就这样粘在了她的嘴角边上,但是胡德没功夫去清理,她直接开始了快速的吞吐。
正在边办公边享受着胡德服务的男人发出了享受的呻吟,让胡德感受到了鼓舞。男人下意识的挺着试图将鸡巴插入更深的地方,胡德则努力无视着异物深入的呕吐感,尽可能迎合着男人往她喉咙的更深处伸去。除了做好男人自助口交飞机杯的职责外,胡德也没忘清理男人的鸡巴,每次吞吐间,她都会用舌头舔过阴茎,去清扫粘着在上面的污垢和阴毛,但胡德也不会为了一处没舔到的地方停留,漏掉的地方就在下一次的吞吐里去清扫,因为让男人感到舒畅才是最重要的,口穴侍奉的动作不能有片刻放缓。
“呼哦——你做的真好,我的好女孩,你做的太棒了!”充满了服务精神的侍奉让男人情绪高涨,他忍不住想要低下头去看看爱妻在他胯间努力的模样。
“吸溜吸溜——请不要看我-吸溜吸溜——您应该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吸溜--您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无法闭合的嘴,让口水止不住的顺着鸡巴流淌,胡德在吞吐间吸吮着鸡巴和自己沾在上面的口水,说出的话语夹杂着黏湿的吸吮声。
“好好好,爱死你了老婆!快给我吸的再用力一点!”
“!!!!!!!是...是!请完全交给我吧❤❤❤❤❤❤❤❤❤❤❤❤❤”
都说床榻上的情话不可以当真,没什么重量的爱从男人的嘴里脱口而出,却依然坠入了胡德的心扉砸起了一大片名为爱意的尘土,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想不了了,只剩下了想要取悦这个男人的想法。其实舰娘大多也都这么好“骗”,就算是那个将她们从魔方中唤醒的男人一句没有保证的承诺,她们也会愿意为此剖心开腹。
胡德开始更加用心的舔弄着男人的肉棒,似乎是觉得同一个侍奉方式持续太久了缺乏新意,胡德时不时的会在吞吐时停止整根没入的深喉,而选择集中侍奉男人更加敏感的龟头,在只到龟头范围的地方做着频率更高更快的吞吐,而几下吞吐吸啜后,又会切回整根没入的深喉清理。
在轮番的快感轰炸下,快感已经让男人从椅子上站起,半蹲着挺着鸡巴,胡德感受的到吞吐间卡在她喉咙的龟头正在充血勃大,男人憋了好几个月的浓郁精液就要在胡德的口穴里释放出来了,一想到这她就情不自禁的再次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而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扉被敲响,下一个瞬间,一位高挑的靓影推门进入。
“指挥官阁下,昨日的高级自助训练我已经整理好文字报告了....咦?”
飒爽的残念美人皇家方舟呆愣在原地,办公室里弥漫着男女情欲混合的气味,虽然与此交织的雌性气味闻不出具体,但属于她们指挥官的荷尔蒙雄臭港区大部分舰娘都不陌生,而皇家方舟也不例外。
作为战士本能的敏锐视野快速的捕捉到了办公室桌下的金色发梢,那会是谁呢?威尔士?虽然很失礼,但皇家方舟确实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就算指挥官站在广场当众求欢,也会毫不顾忌的无视众舰娘目光,扯下身上衣物开始伏在指挥官腰际起落的威尔士亲王,毕竟她能想到的会玩的金发女士也就这一位了。
不过另一个答案也很明显,毕竟昨天的命令是通知了全港区的啊...
胡德此时已经停下了嘴上的动作,顺着鸡巴流淌的口水打湿了男人的阴毛,但胡德不敢试图去吸回嘴里流出的口水,因为那可能会被听见。在丈夫的面前露出怎样丑陋的淫态倒是无所谓,要是被港区的战友,甚至还是皇家的同伴看到了她现在这幅样子,她以后又该怎么面对她们?
“抱歉,指挥官阁下现在在忙吗?果然在下还是先出去..”即使是各方面意义都和男人关系非常好的皇家方舟,在这个场景下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她尴尬的想要带门离开。
“不用了,工作还是要紧的,你报告一下具体情况。”出乎意料的是,男人阻止了她离开。
“好.好吧,指挥官阁下、昨日的高级自助训练顺利完成,参加、参加人员都...”皇家方舟尴尬的站在房间里,却不敢太过靠近稳坐中央的男人。
“你站那么远谁听的清啊,靠近来一点,”在男人的命令下,皇家方舟不情不愿的用龟爬一样的速度向房间中央挪去,那副样子倒是逗笑了男人,“你害什么羞,你又不是没含过这个?”
“指挥官阁下!别、别说出来啊!”
虽然指挥官与港区众舰娘的关系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这被当着面说出来则完全是另一回事,皇家方舟已经确信了此刻男人胯间的女士究竟是谁,毕竟如果是威尔士的话,她(皇家方舟)的到来绝对不会打断威尔士她和指挥官的情爱游戏的。胡德可是指挥官最早的专属舰,在皇家都是作为成熟淑女标榜的成员之一啊,皇家方舟现在感觉都快可以用脚扣出一个三室一厅来了。
而胡德此刻心情也不太好,就算早已知晓,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出和其他舰娘的肉体关系,却还是难免感到失落,不过没等她低落太久,男人已经忍无可忍的抓住了她的金发,开始用腰胯猛撞胡德柔软的脸颊。
“唔?!?!唔唔唔——❤”
“你想给我停到什么时候?!!!——啊,没事,皇家方舟你继续报告。”
男人毫无掩饰之意的动作,和从他胯下传来的淫媚娇呼让皇家方舟的脸愈发绯红,从没听过那位胡德发出过这样颇具讨好意味的雌性声音,皇家方舟思绪混乱,她用手紧抓着裙摆,断断续续的报告着训练内容。低垂的视野中,她看到男人死死的将腰往前顶去,颤抖着身体不再大幅抽动,皇家方舟也曾被按住脑袋被迫咽下他射出的精液过,她很确定眼前的他此刻正在做什么。
“...以上就是报告的全部内容,请问在下可以走了吗?”
“不急,来都来了不和胡德女士打个招呼吗?”男人迅速的拉起瘫坐在地上的胡德,一脸懵逼的胡德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搂着腰坐在了他的腿上,和呆立的皇家方舟面面相觑。赶紧咽下嘴里剩下的浓臭精液,胡德扯出一个超级勉强的笑容开口打起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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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皇家方舟,上午好啊....”
“胡、胡德女士,上午好...”
先不提胡德勉强的笑容,此刻她朱粉的口唇旁沾着好几根卷曲的毛发,口水和精液的残汁还留在嘴角萤萤闪烁,好几缕金发散乱在鬓角,几乎完全裸露的肌肤透露着情欲催起的红晕,她用手遮挡着自己上下两点敏感的关键部位,可是丰满的胸前难以一手遮蔽,随着胡德还未平静的喘息跳动着,时不时的可以看见那粉色乳贴下勃起凸出的乳头。就算同为女性,皇家方舟也不得不感叹胡德此刻的风情。
太色了,原来胡德女士是这么色的吗?习惯了将娇俏躯体都包裹在制服裙下从容得体的胡德女士,此刻眼前的胡德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给皇家方舟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她呆呆的伫立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指挥官、指挥官,你在里面吗?”稚嫩天真的声音从未关紧的门后传来,皇家方舟下意识的回头,入眼的便是重樱幼儿园的淡蓝色制服和一双双满是童趣的无邪眼神,“指挥官、指挥官,来陪我们玩叭!”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驱逐舰妹妹!!!现在还不可以进来啊!!指挥官阁下现在很忙,就由在下来陪驱逐舰妹妹们玩吧!”
“噫——————不要呀!是好吓人的皇家航母大姐姐!要逃跑啦————”
指挥室内的两人目视着一边哭喊着“为什么在下就不行啊”一边追逐着跑开的重樱驱逐舰而去的皇家方舟无言以对。顷刻后,男人再次吻在了胡德天鹅般的脖颈处。
“现在还是上午,工作时间还没结束,明白吗?”
“...是,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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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份特别的工作会很辛苦吗?胡德女士?”
纯白的的丰腴女性嘴中流淌出的声音就和她本人的第一印象一般,绵柔又舒缓,她笑眯眯的轻捧着脸颊,对端坐在她身旁的胡德提出了问题。
“是有些难堪之处,但也不能说完全就是缺点了-冒然来访真的十分抱歉,光辉女士。”
“啊啦,请不要放在心上,你对这些日常细节的礼仪真是非常看重呢,都说过很多次了啦——”
光辉装作生气的样子鼓起脸颊,捏起了拳头轻轻晃动着似是在抗议般的样子,只是比起她想要表达的情绪本身,倒是那对跟着她动作而晃动的一对硕大白兔更惹眼些,光辉的礼裙在胸口处本来就开的很低,那道纵横的深沟旁的白皙全部暴露在外,且总是随着其主人的动作而晃动,胡德每次都会担心那对白兔直接从礼裙的领口蹦出来。
“日常的茶会就只是大家坐在一起轻轻松松的打发时间聊聊天谁都可以参加的呀,胡德总是这么紧绷着可是会吃不消的哦?”
“只是习惯而已了,光辉女士,不过...你说的对,倒也确实不必那么繁文缛节了。”
“敬语禁止、敬语禁止啦—,难得有好事发生,就应该好好的高兴起来庆祝一下吗~”
朝气热情的声音从另一旁传来,戴着华金桂冠的金发倩影款款坐在光辉的身侧,她向胡德探去身子,饱满的美乳压在桌上更显圆润,她的身材没有姐妹那般惊人,但那大方的展露出肌肤在协调完美上不会输给任何人,胜利像古希腊雕刻般华丽的五官上现在全是好奇,那热情的视线让胡德有些紧张。
“所以所以,指挥官今天早上都和你做了什么?可畏今天早上可是看见你非常早就去了指挥室哦?”
“竟然那么早就醒着吗?那可真不简单啊-”胡德稍稍有些惊讶,就算是她,在不影响港区事务时也会尽可能的多休息一会,在鱼肚初白的凌晨可畏竟然已经醒来了吗?她对同样坐在桌旁的可畏投去惊叹的眼神。
“哎呀,这个,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复杂原因的啦....”可畏打着哈哈,其实是因为深夜听喜欢的摇滚专辑所以通宵了,这话是能说的吗?因为熬了夜,其实可畏现在超级没精神,比起茶会,倒更想开摆在房间里睡大觉,可惜比起最小的幺妹,她没有被宠溺到那种程度上去。可恶,好羡慕啊!我怎么就不是幺妹呢?夹在中间什么的最讨厌了!
是的,光辉姐妹都坐在桌边,除了不挠——她摸了,恐怕现在她正窝在宿舍睡觉呢。
“不要转移话题!”胜利激动的再次把身体往前探了些,“指挥官可是好几个月都没在任何舰娘的房间过夜了哦?!呐呐,指挥官有没有兽性大发把你按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猛透一上午?”
“啊这-”面颊发烫的胡德下意识的抚过有些肿疼的嘴唇,胜利的猜想和事实相差无几,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呀——我是不是说中了!是口交吗?是口交吧!指挥官一上午都在用你的嘴吗?”胡德的神情没有逃过紧盯着她的胜利的眼睛,她激动的发起了追问。
“好啦,稍微冷静一点吧~”笑眯眯的光辉轻轻拍了一下胜利不安分的屁股,制止了胜利让胡德难堪至极的发问,胜利不情愿的坐回了位置,似乎有点闹小脾气。“既然难得指挥官愿意回头看向我们这些不再是主力的舰娘身上,就把那份回忆当成自己的宝物偷偷回味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光辉再次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她那只右手的无名指上,正闪烁着和胡德相同位置上如出一辙的银色光华。
胡德对与她处境相似的光辉颇有亲切感,虽然所有的舰娘都有着对指挥官的独占欲,可是大部分舰娘还是能很好的将那幽邃的感情压抑在心底的,虽然难免会有些酸楚,但最终还是不想让以血肉之躯站在钢铁阵列前的他再多操心其他问题。
毕竟比起人类,她们在这方面更具有优势,因为人类的感情难以捉摸,但作为舰娘,只要自己的指挥官还活着,只要他还陪在她们的身边,他跳动的心脏就可以缓缓温暖她们与之相系的魔方核心,而作为被同一颗心牵引的伙伴,她们之间没那么容易滋生嫉妒与仇恨,不过还是难免打打闹闹就是了。
“是啊,他还愿意看向我们,真是太好了...”胡德将右手置放在胸前,看着午后阳光在婚戒上照射的光芒,她的心依然在因男人上午的那句戏言爱语而震颤,甜蜜感正在心房中回荡着。
“哎呀,真是令人羡慕的表情,”光辉直接把脸躺在了桌上鼓起了脸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呢~”
“或许不会有料想的那么久哦~”飒爽的声音插话到,清丽如黄莺的声线却难掩俏皮和自信,皇家的女仆长推着茶具餐车缓步走来。“打扰了,几位女士,真是个清爽的午后时光呢。”
“贝尔法斯特?”茶桌的众人对银白色的潇洒女仆投去了疑惑的视线,她们确实是有请女仆队的同伴帮忙,但是女仆长的到来还是令人意外,因为作为统领着女仆队的出色女仆,贝尔法斯特已不会事必躬亲,通常只会在处理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御令、又或者是有关她侍奉的主人、港区最高的领导者——指挥官的事务上时才会亲率而为。
今天皇家没有什么突发奇想的女王事务要处理,而伊丽莎白陛下向来是讨厌和她们这些“巨乳怪兽”们品茶的,所以说——————
“主人之后就会前来与诸位一同品茶,诸位可以先享用着茶点,边等待主人的到来。”贝尔法斯特笑吟吟的给予了众女肯定的答复,她推动餐车,将摆放其上的茶杯和糕点依次在桌上摆放整齐。
胡德不巧坐在离茶桌的最外侧,因此她将会是最后被上茶的,这倒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只是为何,贝尔法斯特推过餐车将红茶摆放在其他人面前时,她们都会露出讶异的神色看向那餐桌上的精巧瓷杯呢?
这个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贝尔法斯特来到了胡德面前,她端起最后的茶杯摆放在了胡德面前,在她俯身时,胡德注意到贝尔法斯特洁白的耳根却有着仍未完全褪去的红晕。
“胡德女士,这是主人为您特制的午后茶点,”摆放在胡德面前的瓷器里,粘稠浓黄的浊液正堆积其中,更有几根卷曲的毛发毫无动静的夹杂其中,光看这个就能看出这杯“茶”有多难以下咽,更何况此时杯子正还散发着令人头晕目眩的精臭。“他还让我给您带句话——”
“——‘工作还没结束,别给我忘了’——以上。请您不要犹豫,尽快享用茶点吧~❤”
她怎么可能会忘?明明就是他开口要求胡德来参加这场茶会的,直到目前为止,她砰砰直跳的心都没有彻底平静下来过,尤其是在看到这杯“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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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明白...”胡德颤抖着扶住了身前的杯子,但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将其举起。所有人都已经闻过了这杯“茶”的味道,也知晓了其中有着什么东西,光辉姐妹都已端起了自己的茶杯,但却都脸色绯红的看向了胡德的方向。胡德并不是介意饮下这杯属于他的精液,但是那是私下夫妻独处的时候,他将她当成飞机杯来尽情发泄也好,当成精液厕所来随意使用也好,胡德都可以依着他的性子任意胡来,但在大庭广众下让胡德抛下颜面,她真的做不到。
因为胡德并不仅仅只代表着自己的颜面,曾多次作为展示英国国威的礼仪舰巡游世界各国,被视为英国皇家海军骄傲的她,其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皇家的威仪,她的优雅风采像世人传递着皇家的辉煌,而她的失态则是对整个皇家荣耀的侮辱;所以她总是严格要求自己,只是为了自己的言行举止都不会玷污自己身负的荣耀,一直以来,她做的都不错,皇家的优雅女士闻名碧蓝航线内外,她也因此被皇家的同伴尊敬且信任着。
而饮精这事和性爱完全不同,没有作为孕育生命的借口,不存在怀孕的可能,甚至连男人的性器都不会触碰到,完全只是摆明自己身为性欲发泄玩具的事实,是只有娼妓在讨好客人时才会做的,彻彻底底的下贱淫行。
若是此刻胡德饮下这杯精液促成了这样的既成事实,就等于是将皇家同伴的信任和身负的责任尽数抛弃践踏。只是她个人被贱骂作娼妇倒也罢了,她不介意做她指挥官专属的娼妓,可若是这事传出去了,其他阵营的同僚战友会怎么看待皇家呢?
胡德颤颤巍巍的端起了茶杯,将茶杯举置半空中,很怕看到同伴鄙夷而失望的眼神,但又想要指挥官的夸赞。她的心中天人交战,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怎么还不喝?难道是嫌我的特制浓茶不够精致吗?”不知不觉中,男人已经来到了身旁,他的声音中似乎有些不耐烦,没等胡德回答,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真是抱歉,果然简单的浓茶是配不上胡德女士的,我得帮您再加些改进才行。”
随着可畏“姐夫这个大变态!”的惊呼,胡德视野的一侧看到了男人熟悉的半勃性器,黄色的尿液从马眼处射出,在一道绝赞的弧线中落进了她手中的茶杯中,满出的尿溢在胡德的丝质手套上,更有些许洒落的尿液直接落到了她身上的衣裙处,骚臭的味道开始弥漫,和杯中的精臭混杂在一起变成更令人目眩的气味。
光辉、胜利、可畏的视线都锁定在胡德的身上,各自神态各不相同,只有女仆长低垂着眼睑,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光辉抚着脸无奈的看着胡德和男人的方向、胜利毫不遮掩,睁着快要发光似的眼睛紧盯着胡德手中的杯子,而可畏则是满脸羞红的用手遮住了双眼,只是完全没有合拢的指缝究竟能挡住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胡德抬起茶杯,她此刻俏脸煞白,质地轻巧的茶杯即使装满了液体也不会重到哪去,但胡德此刻却好像手中有着千钧重担一般。每把茶杯上抬些许,胡德的眉头就不自觉的更加紧皱,冷汗从鬓角滑落,连嘴角也紧紧的抿起,所有人都可以看到胡德脸上的挣扎,可这幅表情却好像惹恼了男人。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想浪费我特别给你准备的饮料吗?啊?”
“不、不是的...我...我...”胡德脸上的表情被男人的话语粉碎,只剩下了泫然若泣的委屈,手中杯子已经抬到了嘴边,扑鼻的热腾恶臭正不断涌入鼻腔,搅的她大脑发昏。到底该如何选择?是选择维护自身和皇家的颜面与荣耀?还是将尊严和威仪都置于指挥官的脚下任其凌辱?
众人的视线紧盯着胡德。
胡德颤颤巍巍的低下了头,粉润的嘴唇在白瓷的杯边贴合,她紧紧的闭着眼睛不看任何人,开始倾泻杯身,一点一点的啜饮杯中的精液和骚尿。
恶臭的气味和粘稠的质地让杯中的精尿混合物难以下咽,杯中偶有的粗粝的卷毛划过柔软的喉舌时,还会黏在喉咙处无法掉下,所有人都可以看到胡德艰难吞咽的喉头,她正确确实实的将指挥官的尿和精液当众喝下,伴随着那粘稠浓臭的液体随着食道滑入胃部,她感到自己心底一直坚持着的某物渐渐有了裂痕。
一杯浊物饮尽,放下茶杯的胡德满脸燥红,如释重负般的喘息着,早已不自觉的涌出泪花的湛蓝瞳孔不敢抬起,她害怕看到此时众人的目光,可惜男人似乎不打算给她静静沉淀心中哀思的时间。
“哎呀哎呀,仔细一看胡德的衣服不是都被打湿了吗?真是对不住,我来帮你换掉它吧~”
还没等大脑发胀的胡德完全理解男人话语中传递的意思,一股巨大的力量便抚上了她的胸前:男人抓住了她扣起的领口,猛的一把扯开,于是金色的纽扣被他扯的崩裂,丰满的乳房从敞开的领口跳出,胡德一声惊呼试图掩住自己倾泻的大片春光,可男人直接抓着她垂下的衣领开始撕扯,结实的军礼裙在他手中似乎和纸一样脆弱,织物发出痛苦的悲鸣被他一点点撕开扯碎。
“等一下!请不要这样!!”巨大的力道拉的胡德东倒西歪,差点就要从椅子上跌倒,她为了维持平衡只好站起稳住重心,可是对男人撕开她衣物的粗暴举止,她除了哭喊就再也没有另外的阻止手段了,而其他人也只是为难的看着男人,没有人对她伸出援手,口头的劝阻就已经是极限了。
“指挥官,你也不要太欺负胡德了...”光辉的话语被男人一个斜视后便慢慢的沉寂了下去。
就只是因为他是她们的指挥官,绝不会忤逆他的意志,绝不会容许伤害到他的行径,舰娘们对创造出自己的指挥官的忠诚和爱是绝不可逆的,绝不反对,任凭驱使,这种执着在人类看来,已经是彻彻底底的愚忠了。
“请...呜...请不要....”哭泣已经无法再被忍耐,滴落的泪水反反复复打断着胡德的哀求,裹身的衣物已被完全扯碎,剩下贴身寸缕和丝质黑色裤袜维护着她仅存的脸面,直到男人伸出手扯断了她胸衣的系带,将她最后的尊严也剥开,粉碎了。
她都已经喝下了那杯污物,承认了自己甘愿充当他玩物的服从,为什么还要进一步在大家面前羞辱她?粉碎她的尊严?胡德的哭泣更加猛烈了,眼泪和鼻涕都不受控制的从面部滴落,她不停的吸着鼻子,为了遮掩裸露的身躯,她连抬手擦去脸上的一片狼藉都做不到,她深低着头,泪水滴在颈窝和胸前,点点凉意从那些地方被传遍了全身。
其他的人沉默着,听着胡德想压却怎么也压不住的啜泣声传入耳垂,她们看过胡德意气风发的时刻,也见过胡德战败重伤的消沉时刻,但她们从没见过胡德哭过,她们也没想过这位女士哭起来会是怎么一个样子,因为她好像总是从容的、优雅的,作为皇家最出色的淑女,在战力更迭的前线阵列中,即使舰装老旧,她的意志也从没辜负过身为战士的职责。可是现在,她哭的和一个一般女人一样,脆弱易碎,仿佛曾经的骄傲都破碎随风而去了。
她们现在和胡德一样不知所措,所以她们下意识的看向了男人,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总是会这么做。
男人沉默不语,在众人的注视从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着,裤子踢开,挂着荣耀的上衣也随手甩掉,连身为指挥官象征的帽子也摘下扔掉。精壮黝黑的躯体展现出了充满阳刚的侵略气息,他此刻和胡德一样一丝不挂的展露在了众人面前,因为妻子的哭喊而肿大勃起的高昂鸡巴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除了低头哭泣的胡德。
男人走到胡德的面前,直接把她揉进了怀里,抬起了她的脸,丝毫不顾及她狼狈的面扉和口中的杂味,直接封锁了胡德的呼吸途径,狠狠吸住她粉润的嘴唇。被紧紧束缚完全无法动弹的压迫感却带来了同样高昂的安全感,胡德看着面前男人的脸,哭红的眼睛里满是惊愕,她感到男人撬开她的唇舌,卷起了她的舌尖带入了他自己的口腔,但之后却不再做任何动作,只是把主动权放给了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胡德再次哭泣,委屈和不满卷过了悲伤和绝望从眼角流泻,她发泄般的在男人的口中胡乱搅动着,贝齿也啃咬着男人的嘴唇。胡德情不自禁的搂上了男人的腰肢回应了他的怀抱,越来越多的泪水夺目而出,不仅仅是刚才的情绪,长久以来的等待,无数日夜累积的思念正从她的心房像是开了闸一样流出,让她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明明都被这样对待了,胡德却发现自己还是讨厌不了他,当哀伤和想念随着泪水流尽,沉在心底的爱意和欣喜便开始混入泪水涌现。胡德不再吻他,只是把脸埋在他身前抽动着双肩。男人能感受的她眼中流出的液体滴在他的胸膛,不显凉薄,一滴滴的倒是出人意料的温热淌过了心扉,让他心痒痒的。胡德的哭泣渐渐微弱,男人只是将怀抱越搂越紧,待到流水流尽,胡德悄悄抬起眼角偷看男人的脸色时,她只看到男人露出了一个微笑——
——然后猛的转过胡德的身体,矮腰从她的膝盖处将她抱起,又将双手锁在了她的脖子处,让她被固定在男人身前无法动弹,青筋挺立的鸡巴已经死死的抵住了胡德只隔着一条裤袜的肉穴入口,那股滚烫让胡德不需要开口询问也知道男人想要干什么。胡德惊慌的想要挣扎,但却发现这个姿势下她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等、等一下,指挥官!大家都在看我们啊!”
“想看就看吧!她们也好,胡德你也好,在这片港区,我想在哪肏就在哪肏,我肏我自己的老婆谁都管不了我!”
毫不讲道理的话语让在座的所有人脸色潮红,光辉轻抚着自己饱满的胸襟,无奈却宠溺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胜利慌慌张张的端起茶杯喝下一口红茶,却不慎被呛的咳嗽不止;可畏偏过头去,撅起的朱唇嘟嘟嚷嚷着众人听不清的话语;就连沉稳的女仆长都面色绯红的深吸了一口气,让丰满的乳房不安分的随之晃动着。
“啊...好的...”胡德被男人大声的宣告弄的哑口无言,所有拒绝的说辞都被堵回了嘴里,她手足无措的看着男人用鸡巴摩挲着的她肉穴,淫液正在他的挑逗中流泻,打湿了身下的裤袜,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膛了。
胡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流出的淫液润滑好了他的龟头,眼睁睁的看着他用龟头顶住了自己紧和的两瓣穴肉,连黑色的裤袜都懒得撕开,直接隔着黑色的丝料将龟头埋进了她的肉穴。因为裤袜本身张力的阻拦,即使在她早已蜜液淌遍的腔内,男人也没法将鸡巴一口气直接吻至子宫口,但与之相对的,是更加磨人的体验。
胡德能感受到男人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她的蜜肉,然后再一点点的将鸡巴挤进肉穴里来,先是龟头,越过冠状沟,就是阴茎本身——他的龟头又拓开了一处褶皱,他的鸡巴又往她的体内伸进了些许,每一寸的进入都被感知的清清楚楚,就好像是一点点挤开她的内脏那样,男人粗硕的肉棒一点点挤开她的腔肉,只不过用难以言喻的快感代替了痛苦,他的雄器坚定却缓慢的向着她的子宫进发着。逐渐被填满的真实感让胡德小腹发烫,尽管四肢无法动弹,可是肉穴已经自作主张的在迎合着男主人的前进了。
而男人一样酥麻,胡德上好的丝质裤袜本身触感就丝柔滑腻,他顶着丝袜前进,龟头本就被摩擦的精意上涌,而偏偏胡德被顶开的穴肉都严丝合缝的贴合着阴茎没有一处空隙,她湿热的蜜肉正因为缓慢前进的鸡巴而蠕动着,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插入女人的骚穴了,耐性下降的鸡巴无法撑过这磨人至极的快感,涨大的睾丸快速的朝阴茎输入精液,他已经忍不住现在就要射精了!
可恶,就是要射,也要射进胡德欠肏的骚穴里面!男人咬牙发狠,直接一顶腰将鸡巴撞向胡德的最深处,龟头狠狠的撞击在了许久未经问候的子宫门前。
“不-不要❤为什么突然加速....鼾哦哦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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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男人几个月的禁欲,胡德好些年无人问津的肉穴已经完全等级归零,杂鱼人妻小穴根本无法忍受丈夫大鸡巴直接的整根插入,让胡德弓着腰直接进入了高潮,潮吹液从小穴内淌出,幸好被裤袜兜住才不至于喷到光辉姐妹的脸上;她抽动痉挛的肉穴进一步绞紧了肉棒,男人再也忍无可忍,对着胡德不自觉降下的子宫畅快的吐出了精液。
“第一发就中出是不是太刺激了,胡德很多年没和姐夫他过夜了吧?”可畏压低着声线对坐在身旁的胜利耳语道,她在深夜被指挥官摸进房间按在床上侵犯的概率在港区算是比较高的那一批,胡德现在这幅狼狈的潮吹模样着实让她对男人现在的状态有些害怕。
“哼,没差啦,反正指挥官总是不管不顾的就中出,你哪见过他有那次射在外面过啦?”
胜利嘟着嘴,无精打采的用指尖绕着一缕金发卷着玩,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小腹一阵瘙痒,生性活泼贪玩的她其实和指挥官媾和的次数并不算少,虽然每次一会就瘫软着求饶,可她总觉得不甘心,明明这次隔了几个月的时间,她刚好觉得自己说不定能赢他一次呢,她把视线转回了胡德和男人那边——
男人刚刚射完精的鸡巴非但没变小,反而涨的更大了,肿胀的鸡巴从内部撑开了胡德的肉穴,让胡德好不容易增添了一点对丈夫目前大小的适应度的杂鱼小穴完全功亏一篑。
“不是才刚刚射过吗?!等一下-呜呕——❤”
男人的鸡巴直接在胡德的穴内开始不管不顾的抽插,被顶的极限扩张的裤袜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再也不能阻止男人狂野的发泄动作,在众目睽睽之下刚插入就射精,这早泄一样的行为让男人羞恼无比,他报复一般的凌虐着胡德红肿的肉穴。
“你他妈的就是欠肏!该死的臭婊子老婆,行,今天老公就肏死你!”
“为、为什么要生气?呜呕——❤等、等一下,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了啦、我道——噫❤❤❤❤❤❤❤”
“对不起?那你说说你倒是错在哪了?啊?”
“我、我不知道啊!亲爱的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去惹————————❤”
“肏你妈的,骚水溅老子一身,现在我浑身上下都是胡德你的雌骚味,搞的老子鸡巴又硬了,草。”
“等...!我才刚刚高潮过,那里还很敏感呀,让我稍微休——咿噢噢噢噢哦哦❤❤❤❤❤”
充当临时避孕套似的丝袜已经被浸湿的失去了韧性,终于在男人的抽插中破裂了。男人的鸡巴现在实打实的抽打着胡德的人妻肉穴,每一下都整根进出抽插,狠狠的用腰拍打着胡德被撞红的雪臀,发出一阵阵的巨响。男人腾出手掐住了胡德纤细的脖子,让空气无法再进入她的肺部。
致命的窒息感让胡德白皙的俏脸渐渐发青,她痛苦的伸出了舌头想要吸入更多氧气,但却于事无补,
“真的...要被老公肏死了....❤”
垂死的预感激发了胡德临死前最基本的本能——要在死前留下后代的欲望。她的肉穴不受控制的猛烈绞紧在其中猛烈抽插的鸡巴,子宫口开始垂下贴合着时不时撞击而来的龟头,一下一下像嘴一样吸啜着从马眼溢出的液体。
“肏,快被掐死了第一反应竟然是把鸡巴夹的更紧,胡德你可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啊。”
玩窒息Play当然不可能真的直接把妻子玩死,男人松开了掐着胡德脖子的手,胡德大口大口的吸入着空气中的氧份,她从没觉得夹杂着淫臭的空气有现在这样香甜过。
“被老公掐脖子爽吗?”
“我不知道、可能....❤”劫后余生的释放感、和窒息时一片空白的思绪让胡德有些上瘾,她喘着粗气回应道。
“那就再试试看吧。”言毕,男人再一次绞紧胡德的喉咙。“如果受不了了,就喊我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明白了吗?”
“好、唔额....————————❤”
于是又是好几个来回,男人终于再胡德垂死绞紧的肉穴里顶着子宫射出了精液。窒息让大脑的功能逐渐失效,浑身上下一片冰凉,别提四肢,就连指头都无法控制,连身体的触感也逐渐消失,似乎只有性器的感官神经还活着,这样情况下的高潮快感比普通的要强上数倍,胡德发出完全失控的雌叫高潮着潮吹了,她翻起白眼,完全失神在了男人的怀里。
鸡巴丝毫没有软下来意思的男人无言搂着胡德,自顾自的借着她瘫软的肉穴继续搅动抽插着,粗大的阳物捅的胡德即使失去意识也时不时的发出雌媚的娇喘。
“呜啊,好惨——指挥官这简直和个猩猩一样嘛——”胜利垂头丧气的趴在桌上,像孩子似的用手不甘的砸向桌面,“根本没有胜算啊!太作弊了啦!要不是舰娘没法怀孕,我看现在大家一个个都要顶着大肚子去前线和塞壬作战了!”
可畏缩着脑袋,她已经在考虑这段时间要不要到光辉姐姐的房间里去睡觉了,或者说想个法子骗最近姐妹们都睡在一起?可是那样就不能熬夜听摇滚了,怎么办,好纠结......
“说起来光辉姐也很久没和指挥官他过夜了吧?真的不要紧吗?”发泄完自己的情绪,胜利偏过头去看着光辉,提问到。
“...我没事,一切都要以指挥官的意愿为主哦,我不急的。”也不是说非得做爱,因为不能生育,舰娘们对性的渴求没有人类那样急切,她们渴求指挥官的爱抚并不是因为自身的欲念难消,而是因为做爱是距离爱人最近的一项活动,对她们来说,牵着手散步和性器交合所满足的需求性质是完全一样的,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只是太久没和指挥官在一起了,还是想要更直接、更猛烈的补充指挥官元素的方式呢——光辉点着脸蛋想着。
另一边,男人再次在胡德的腔内中出了。他拔出沾满了自己精液和胡德淫汁的鸡巴,径直伸到了在一旁侍立的贝尔法斯特身前。
无需多言,贝尔法斯特直接用戴在高级丝质手套的手帮男人拭去其上的混合液体,从冠状沟到子孙袋,贝尔法斯特一丝不苟的清除了上面的污物后,便对着男人低头示意,在男人肯定的点了点头后,她脱下沾满精污的手套收好,重新戴上一只备用的干净手套,用双手捧她帮男人收起的制服为他更衣。
“我要走了,真是不错的茶会,我还会再来的。”他对着众人说道。
“呵呵,您喜欢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您要是愿意的话——...随时再来也没关系。”光辉笑吟吟的拍着手回应道,她其实原本想说“您要是愿意的话,能再多抽出时间来陪陪我吗?”的,但她还是把这个请求吞回了肚子里。
不可以让指挥官感到为难啊。她想。
“嗯,我会的。”男人点了点头,大步走出,却单独在有些低落的光辉身边停留,矮下身子低身丢下一句话来。
“下一个就是你,我的光辉。”
男人大步离去,贝尔法斯特向光辉姐妹微微欠身行礼后也随之其后一同走远。早被安排好的女仆队同伴,南安普顿级的纽卡斯尔、格拉斯哥和谢菲尔德向光辉她们走来。
“啊啦啊啦,这可真是令人害羞呢,”光辉抚着脸颊,绽放出了今天最为耀眼的笑颜,她看向失去意识被男人抱在怀里远去的胡德,喃喃道:
“要不最近还是想办法锻炼一下体力吧...?”
“哈?想要找到光辉姐能稳住重心不跌倒的运动很难的吧?真的有那种超万能的运动存在吗?”
“我说,平板支撑就很不错吧,就凭光辉姐姐的欧派支撑,既省力又不会跌倒,不是超合适吗?”
“这样的话你不是也很适合吗,欧派支撑——怎么不见你做这个?”
“我、我的话没有这个需求啦!”
“我看不是挺有需要的吗,我看你上次称——”
“噫啊哦哇!才没有才没有!我那是欧派又变大了啦!才不是在变成肥恐龙的路上一往无前了呢!”
“动一动有什么不好?我看你迟早被指挥官撞断腰子!”
“呜哇!光辉姐姐,你看胜利姐姐她又吓我——”
“你们两个啊,真是的....”
吵吵闹闹的,倒是一如既往的港区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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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依然笼罩了港区,昏暗的房间内,两具赤裸的肉体交合在一起,房间内弥漫正情欲的荷尔蒙气味,彼此交织的两人毫无压抑的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胡德被男人压在身下,他撞击着胡德的翘臀再一次往她的子宫内射出了精液,胡德紧扣着床单,感受着腹腔深处的烧灼,又一次跟着丈夫进入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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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喘着亲吻她的后背,直到他感受到妻子高潮余韵的痉挛停止后,便理所当然的翻过胡德的身体,再一次从正面开始了对她泥泞不堪的小穴的搅动。
就像没有人会觉得抽插娼妓的淫穴是错误的一样,也没有人会质疑丈夫在妻子的身上取乐的行为。
好吧,其实还是有的。但胡德不只是眼前男人的妻子,就像那张契约书上写的正式命名一样,她是他的【专属舰】。
就像是只属于他,可以完全不顾及她们的意愿,被他任意使用的道具一样的名字。但事实上也差不多,只不过她们遵守的不是条约或者法令,而是心底彻彻底底相信着他,依赖着他,爱着他不惜献出一切的恋心。
只要他想,就和使用娼妓一样随意的使用她来发泄也没关系,只要是他的意愿,哪怕是为了取乐他而去自尽的命令她也会去执行,只要她对他来说还有价值,还有用处就够了。不过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她比男人想的还要了解他,用了好久的桌子舍不得换,已经损坏无法修复的钢笔也不舍得丢,他说东西用久了就会有感情,就算是木匠也不会丢弃自己用的最久最顺手的老锤子;他说人类其实都一样,都会对长时相伴的东西挂上感情的寄托,擅自的赋予思念和牵挂,再也不舍得丢弃,他说人类和舰娘一样,都是感性不可捉摸的。
她其实不知道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自从魔方降生以来就没怎么和人类接触过,但她知道,随意的说出一些沉重的话,只会让他不高兴。她不会让他不高兴。
男人撞击她麻木下体的速度再一次加快,胡德知道这是他又要射精了,于是她伸出腿夹住了男人的要,带着他往她的更深处伸去。胡德看着男人的脸,他们的第一次时,男人好像也是这样只顾着自己的对着她的性器摆腰,总觉得时间好像又回到了最初那时一样,胡德恍惚着。
她恍惚的看到一位优雅的英伦女士,曾经意气风发,庇护着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既不自信又懵懵懂懂的男人。想想那时好像一切都是她在主动,主动将他护在身后;主动牵着失意的他的手在港区漫步;主动陪着他在办公室研究战术到深夜;主动对本该是作为追求者一方的他发起求爱;又主动的轻抚着他,依着他夺取自己的贞洁。
但即使这样,在男人越来越强大,强大的走出她的庇护,强大到可以牵着手带她前进,强大到他的身边满是不比她差,甚至远比她强大的人围绕时,她从轻踱到快走,从快走到慢跑,又从慢跑到狂奔,她跑断了鞋跟,刮开了丝袜,汗液浸透了自己的金发,湿漉漉的发垂下来遮住了视野时,她却发现,自己牵不到他的手了。
就连他的背影也被其他的少女掩去大半,看不太清楚了。
于是,她作出了一个豪赌,用自己的体面去赌一个博他回头的一瞬间,赌他愿意走回来,像以前一样牵起她的手。
她赌对了,就算卧床养伤的那几个月,她曾一度以为自己失败了,以为男人的身边再也没有容得下她的位置,但好在他回来了。就算其他的同伴彻底见识到自己在战斗上的无力,就算让皇家海军的荣耀就此蒙尘,就算从今往后只能用身体安慰男人,也只配充当他发泄性欲的工具也好,只要他愿意在自己身边停留片刻就够了。
男人抽出了肉棒,俯爬在她身体上喘息着,没有粗硕的男根堵住通道,满灌着的子宫潺潺流出精液。胡德努力支起酥麻无力的腰,似乎是想要坐起来,莫名其妙的动作搞的男人一头雾水,他只好扶着胡德的肩膀帮她坐起来,再看看她想做什么。
胡德坐起,却只是看着自己手上的银戒,月色映衬在戒指银白的雕纹上,显得戒指神秘又梦幻。
她手上的这枚戒指是爱的证明,也是加强舰娘战斗力的重要道具。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他的以后,皇家海军战列巡洋舰胡德,应该已经不配再拥有这个了,她没法再为他开拓前路,而未来还有着许多难以想象的敌人在等他,比余烬要强,比塞壬要强,比她们战斗至今的任何敌人都要强,他需要更强大的人来保护他的安全,会有人比自己更适合这枚戒指。
所以她摘下了戒指,将它放置在男人面前。与此同时,浑身赤裸的胡德以正坐的仪态,缓缓的低下了脑袋,将自己的身体整个俯在了男人的身下,其含义不言而表。
她愿意抛下妻子的身份,从今往后只是作为供他玩乐的性玩具陪在他身边。
无论心中是怎样的想法,胡德却发现自己还是忍不住哭泣,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戴着这枚戒指,在碰不到看不到他,却对他想念无比的无数个夜晚,她都会在亲吻这枚戒指后才尝试入睡,这枚戒指是她对男人的思念和爱的一个缩影,摘下它似乎硬生生的将她的心撕开成了两瓣。
无法阻止泪水从眼眶中流下,甚至无法停下嘴中的呜咽,压抑的低低的抽泣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却那么明显。
真是丢人啊,我。
男人缓缓拿起戒指,看着那被雕刻在戒指深处的铭文,不是他的语言,而是来自她家乡的文字,是他们誓约书上的最后一句话。
our fates are bound together.
其实他的外语很差劲,即使统御着许多阵营的舰娘,但无一例外的,她们都为了他学习了他的语言,他后来特别去问,才知道了这句外文的意思。
我们的命运结而为一。
“...没听说过已经变成一体的命运还能分开的。”
胡德不太明白男人指的是什么,但也不愿意抬头看他,因为满脸泪花的自己一定很丑,比战败了满是灰尘的脸还要丑,比被男人弄到高潮失神而翻白眼的阿嘿颜还要丑,他看了会讨厌自己,会从这里走开的。所以胡德现在才不要抬头,她还想继续留在男人身边。
忽然男人抓起了胡德的左手将她拉起,胡德猝不及防,被迫用那张满是泪痕的脸面对着男人,她哭得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用空着的右手不停的擦拭着脸上止不住的泪水。直到——直到男人小心翼翼的,将银白色的戒指套回在她的右手无名指上。
胡德错愕的盯着手上的婚戒。
而男人直接推倒了她,他抬起胡德的腿,将她的半个身子都拉起,对准她的肉穴然后狠狠的坐了下去。同时相反的力让男人的龟头猛撞在胡德的子宫处,甚至有一点龟头突破了子宫口探进了子宫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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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哦哦哦——❤”从未被踏足之地被侵入,即使是已被操弄的麻木的下体也再次传来颤栗感,胡德不可避免的发出了娇呼。
满意与妻子再次有了对他抽插的回应,男人来了兴致般的一下下猛撞胡德的子宫口,子宫被龟头不停的撞击变形,不是用来取悦男根的部位,而作为生命起源之地的神圣摇篮正在被侵犯玷污,超额的快感从男人的脊梁爬上脑海。
男人开始在冲撞时扭起腰,试图再借更多的力往胡德的子宫内侵入更多的位置,胡德能感受到子宫的防线正在男人的冲撞下失守,紧锁着男人龟头抵挡入侵的子宫口正在失稳,男人每次冲撞都可以往她的最深处探入更多部位。
“请温柔一点、子宫、子宫会被肏坏掉的——❤”
男人充耳不闻,这个姿势直上直下的路径让抽插分外畅快,聚焦于鸡巴撑开的每一道肉皱,男人只顾着不停的抽腰进犯着胡德的肉穴获取快感。
男人的每一处撞击都好像从胡德的肺部挤出空气一样,让她不得不张嘴喘息着,她的子宫已经开始服软,为了让鸡巴大人停止凌虐,子宫正在放开防御像侵犯者展示一切。
一切就像水到渠成般刚好,男人高抬起的腰重重落下,几乎将整个龟头冲进了胡德的子宫,这种异样的被侵入感让胡德惊呼着,精液像决堤般从马眼处喷出,子宫壁和龟头第一次这么近,胡德甚至能感受到精液冲出射在子宫的力道,那是和平时顺着子宫口温顺流子宫的精液完全不同的感受,胡德不自觉的弓起腰,阴道和子宫的内壁都开始颤抖着吸附住搅在其中的鸡巴,开始迎接精液的灌入。
男人的射精持续了很久,直到子宫被装满,沉甸甸的像下坠去他才拔出鸡巴。胡德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床上,被他搂进了怀里。滚烫的精液内,精子剧烈的游动着,让她的小腹暖暖的,那热流一点一点的从正中心的子宫缓缓流进了卵巢。
这次,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没来得及多想,她就在丈夫的怀中睡去,意识陷入了安心的空白之中。这次入睡她什么也没有梦到,只有那最熟悉最思念的气味一直隐隐在梦境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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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看午间新闻每日播报,最近,舰娘怀上人类的子嗣被发现为可能,在对人类和舰娘喜结连理在传统观念上有了血缘保障后,对人类与舰娘的后代的质疑声在人群中掀起了剧烈讨论......
胡德睁开眼睛,伸手关掉了播音机,轻轻晃上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后两点,身侧沙发似乎还留着浅浅余温。
她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小腹,片刻后,才站起身来打算收拾餐桌上的餐具,却发现餐具都被收起洗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了橱柜中了。
胡德嘟起嘴,清闲的午后少了一件可以打发时间的琐事。她左思右想,最后决定出门转转。
距离她上次出门似乎已经有些时日了,港区的树都是常青树,季节的更迭不会让它们换上新衣,但秋风裹挟着的寒意诉说着秋意的渐浓。胡德紧了紧披肩,漫无目的的在港区闲逛,却突然看到一家新开的酒吧。
......看上去不是黄鸡经营的店铺呢,没有其他的事好做,胡德决定进去坐坐,虽然白天开张的酒吧很奇怪,可是港区内没有外人开的店铺,她到不担心有什么其他问题。
推开店门,摇晃的铃声引起了服务生的注意,胡德看到金发的服务生迎面走来,在发出迎客的用语前,反倒站定愣住了。
“......胡德女士。”
“俾斯麦小姐。”
胡德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她没想到铁血话事人会在酒吧打工,而且还是服务员的职位,她想高低得是个店长吧——
然后她突然想到在皇家女仆店里穿着女仆装指挥的厌战手忙脚乱的伊丽莎白女王陛下,发现铁血话事人当服务生似乎也没那么奇怪了。
不过也好,她挺久没有见过皇家以外的人了,关于“专属性处理舰”的事,到底有没有影响到皇家的风评呢?
“胡德女士,你现在的状态来酒吧似乎不太合适,是有其他的原因驱使你到这来的吗?”
“......什么叫我现在的状态?”胡德心跳有些加快,她知道港区的消息总是传的很快,但是关于她的事,有多少被其他阵营的人知晓了。
俾斯麦倒是一脸奇怪,她理所当然的继续开口:“你不是怀上了指挥官的孩子吗?就在任职....那份特殊岗位的时期。”
胡德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已经联想到因为自己,皇家海军被别人称作皇家窑子的未来——
“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指挥官,我们自然是了解的,”看到胡德的脸色,俾斯麦宽慰道,作为曾经的对手,俾斯麦对胡德还是有一定了解度,她明白胡德的执着和追求,俾斯麦也有自己的希翼,港区的大部分舰娘都有,可是当她们成为舰娘来到这里后,她们最牵挂的就都变成同一事物了。
“不要想太多了,港区的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类似你的经历,”说这话时,俾斯麦没来由的脸红了一瞬,但她很快调整好了脸色,“指挥官有些堕落的作风,我们会确保只在港区内有遗留,放心好了。”
这话还是让胡德心情挺复杂的,但无论如何,起码确保了皇家的荣耀没有直接粉碎,至少整个港区都被划进了指挥官的私人领域,而没有其他人类可以评价一个人正常的夫妻私生活。
“真令人意外,我还以为以铁血的作风会试着矫正他的呢?”稍稍放下心来,胡德倒是有了些许闲聊的心情。
“指挥官面对的压力很大,只要不影响正事,能给予的支持,我们不会吝啬.....何况我们也有自身的需要。”俾斯麦走进吧台,摸索着找出一个咖啡杯来,“喝酒不好,我请你喝一杯咖啡吧,喝完了就早些回去,要是回家了看不到你,指挥官会担心的。”
俾斯麦有些不熟练的泡起咖啡来,曾经摧毁了自己的人此刻站在她面前给她泡咖啡,胡德笑了笑。
总感觉他的身边有很多奇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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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咖啡和俾斯麦闲聊,时间一晃而过,太阳西沉在海角天边染成一片金色,下班时间就要到了,胡德告别马上就要开始忙碌的酒吧女侍俾斯麦,走上了回家的路。
许多没有出航预定的舰娘们已经开始结伴前往商业街,她们谈笑着从她身边经过,所有人在看到她时都会和这位港区的大前辈打招呼。胡德也一一回应,年轻的孩子们朝气的身影让人心情舒畅,她或许也应该出来走一走,和他一起。她加快了为了回家而迈开的步伐。
在家门前被金色的余晖铺满的走廊前,胡德看到她的丈夫正找寻着家门的钥匙。这小小的偶遇,是不是也是围在他身边发生的奇迹之一呢?胡德想着,踩着轻快的步调,走向了自己深爱着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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