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呻吟着,用手抓住我裤裆揉磨着我的鸡巴,无力的呻吟着:“是了,是啦,我真的已经湿透了。”
阿离的嘴巴在我脸上乱啃:“阿郎,给我吧。我被你折磨得不行了。”
我轻佻地抬起阿离的下巴,问道:“告诉我,你骚不骚?”
“骚……”阿离呻吟着说。那声“骚”字拖得好长好长。
“嗯,我骚骚的好阿离。那现在要干什么?”我想引诱阿离说出更淫荡的话来,听一个女子在你面前说着淫荡的话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
“你把船再摇远一点。”阿离说。
“为什么?这里也不错呢。”我问。
“远一点,他们就听不到了。”阿离看着下落水的方向说。
我回头看看,下落水远远的在那边。
如果不是那么一两盏灯光,根本就看不出来那里是一个渔村。
不过都无关紧要,我拿起船桨,向更远的迷离处摇去。
阿离扶着船沿从我身边离开,在我脚跟前很虔诚的跪下来。
专心的松开我的皮带,把扣子解开,拉开拉链,伸手从我的裤裆进去想把我的鸡巴掏出来。
因为坐着的关系,很难把鸡巴从裤裆中拿出。
我干脆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下,光着下身坐在阿离的面前。
月色很美。阿离更美。
刚才挑逗阿离的时候其实也在挑逗着自己。
阿离捧着我的阴茎,月光下看到龟头的尖端已经渗透出胶粘的液体。
阿离伸出舌头,在尖端上舔了舔,然后陶醉地品着这些液体的味道。
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按着阿离的头就把阴茎直插进阿离的嘴巴。
阿离舔着鸡巴,我摇着猪槽船在美丽的泸沽湖上划出一道春意绵绵的水纹。
月色下,小船的身后荡起一道道银色的水纹,把银色往四处一波一波荡开。
就像阿离吮吸着我的鸡巴,快感从身体的中央一波波往全身散发出去,那种爽,那个美……
不单单是阿离已经很饥渴了,我也是这样。
阿离伺候了我一会,我放开浆,把她拉起来,急色地脱光阿离的下身。
泸沽湖的秋夜很冷,要不,我一定会把阿离脱光。
我多希望在月色下看着阿离姣好的裸体。
脱下之后,我要阿离分跨在我身上,直接就把阴茎直直地插进阿离的花房。
尽管没有经过抚摸乳房和阴部的前戏,但阿离的阴道在我语言的挑逗下已经泛滥成灾。
我的阴茎毫不费劲就直接抵达阿离的花房最深处。
我的龟头刚刚碰到阿离的阴部,阿离的尖叫声就在泸沽湖上响起来。
而当龟头完全抵达花房的最深处,阿离的尖叫声也达到了她所能发出的最高音的最高处。
接着阴道一圈一圈地收缩,痉挛着,想要把我的阴茎咬断。
我已经忘记了这是第几次刚刚插入阿离就高潮了。
或许第三次,或许……
阿离死死把我缠住,就象想要把两人捏为一人。
如果是在床上,我还可以继续抽插,继续让阿离往高潮的更高处迸发。
但此刻是在船上,阿离把我缠得死死的,我只好静静地等待。
当阿离的痉挛渐渐平息,无力地把整个身体交给我抱着的时候。
我在她耳边说:“你叫得真好听。”
阿离撒娇地扭了一下。用鼻音“嗯”了一声,说:“你羞我。”
我说:“不是羞你,是真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