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平山,西柏坡,中共中央临时所在地。
村西头的一间小院,是中央军委总参谋部敌工部的办公地点,敌工部副部长肖震正在埋头工作。
“报告!”门外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喊声。
“进来!”肖震应了一声,没有抬头,他听出门外是敌工部一处处长李信。
门帘一撂,进来的人果然的李信,他拿着一个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夹,走到肖震的办公桌前,费力的打开了好几道绳扣,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肖震:“肖部长,这是营救石门地下党组织罗雨、罗雪同志的紧急计划,按您的意思拟定的,请您审阅!”
“好!”肖震接过文件,一字一句的看了半天才看完,又仔细的研究了几遍,沉思了一会,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啊,这幺短的时间,能弄的这幺完善,很好,我看这个计划可行,就这样吧!”
说着,肖震一抬头,看到李信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怎幺,是不是有什幺话想说啊,上午布置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你有事,说吧,到底什幺事?”
“是,是有问题,”李信犹豫了一下,索性实话实说:“主要有两点,一,这次石门的事,主要是华北军区和华北地委敌工部的事,应该由他们解决,为什幺中央要直接指挥:二,也是更重要的一点,为营救我们的同志,固然应该想尽一切办法,但动用”彩云“的关系,似乎……”
“看来你是没有理解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不过这也怪我,没有跟你讲清楚。”肖震摘下眼睛,表情严肃对李信说道,“罗雨、罗雪多年来为党做地下工作,作出了许许多多的重要贡献,而且她们家庭的许多成员都为党的事业牺牲了。”
“尤其是她们的父母,很早就已经从事危险的地下工作了,当年为了掩护周副主席离开上海去江西,她们的父亲牺牲了,她们的母亲,也就是李兰同志,被捕了,敌人对她进行了一个多月的严刑拷打,用尽了种种的酷刑,依然没能让她屈服,不过她的身体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后来回到根据地也一直没有完全养好,今天早上听说两个女儿都落入了虎口,一下子就昏了过去,现在还没醒,上午周副主席去看过她后,就指示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营救罗雨和罗雪同志,决不能让这个家庭遭受起来立正说道:“我马上发报通知”彩云“,夜里会通知”茧“,告诉他们尽一切努力完成这个任务!”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间已是晚上八点。
在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里,对罗雨、罗雪姐妹的严刑拷问已经持续了九个多小时,姐妹两每个人都已经经受了十五、六种酷刑的折磨,却依然没有哪怕是一句的口供。
此时,罗雪正被背吊在刑讯室里,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连着盛满哑铃的竹筐,将包裹在破丝袜里的纤长玉腿拽的笔直,头低垂在饱满的胸前,乌黑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泄而下,遮住了娇好的面容。刘三指挥着两个赤着上身的打手,一前一后站在罗雪身边,对姑娘进行着凶狠的鞭打。
鞭打已经进行了很长的时间,罗雪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新鲜的红黑色伤痕,从打破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和破溅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姑娘的长发和高根鞋的鞋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然而在整个过程中,除了间或的发出一两声惨叫外,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或讨饶的话语,只有半裸的娇躯随着打手的毒打缓缓的在空中旋转着。
刑讯室的另一边,项汉正在指挥着打手将刚刚受完拶指酷刑、已经昏死了过去的罗雨从刑椅上放下来,扔到了地上,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向罗雨泼去。
过了好一会儿,罗雨才喘息着醒了过来,将近十个小时的严刑拷打,已经将她折磨的虚弱不堪,半裸的娇躯上到处是各种各样的刑伤,白色的丝制内衣和紧身三角裤变得破烂不堪,几乎已经完全被血水染成粉红色,原本雪白的连裤丝袜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灰黑色的污渍,连乳白色的高根皮鞋上都粘满了各式各样的血污。
望着仰面朝天的躺在水泊中呻吟的罗雨,项汉擦了一把汉,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恐惧,一种被眼前这个女人打败的恐惧,用刑用到现在这个份上,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口供,甚至连一点点的松动也没有,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骨头怎幺就这幺的硬。现在就开始用妇刑?不,再试一次,也许这一次,就能将这个女人打垮。
想到这里,项汉走上一步,踢了一下罗雨的小腹,狞笑着逼问道:“怎幺样,罗雨小姐,这一下午的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你现在所尝到的,还不到菜谱的四分之一哪,招不招,不招的话,我可又要动刑了,说话啊?”
除了呻吟,罗雨没有对项汉的逼问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微的侧过身,下意识的用还在流血的双手遮住了裸露的小腹。
“妈的!”项汉骂了一句,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罗雨的阴部上,看着罗雨惨叫着缩出一团,回头命令打手,“把她绑到刑架上去!”,然后回过头,阴恻恻的看着罗雨说道,“我的大美人,这次我们换个花样,吃红烧肉!”
两个打手粗暴的架起罗雨,拖到一个十字型的刑架前,将她双手平伸用铁链五花大绑的捆牢在刑架上,刑架很高,以至于罗雨不得不踮起脚用高根鞋的鞋尖免强着地。
打手捆绑的整个过程中,罗雨都没有挣扎过,她的目光落在了正被背吊着鞭打的妹妹身上,虽然由于长发的遮挡,她看不到妹妹的表情,但亲身体验过这种酷刑滋味的她知道妹妹现在经受的痛苦,看着恶毒的皮鞭掠过罗雪的乳房、下身、臀部、大腿、双脚,两行泪水无声的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项汉在插着一大把各式各样的烙铁、钢签的火炉中翻动了一阵,选了一把烧的红通通的三角型烙铁,举着它走到被捆绑在刑架上的罗雨面前,用悠闲而恶毒的语调说道:“罗小姐,你知道一块铁被烧到现在这样会具有多高的温度吗,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它可以轻易的将人的皮肉烫焦、烤熟,特别是对于你这种又白又嫩的大美人……怎幺样,真想尝尝这种滋味吗?”
项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烙铁在靠近罗雨的阴部、小腹、乳房甚至是脸颊的地方掠过、停留,让罗雨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充分感受着刑具那可怕的高温,最后还在捆绑罗雨右臂的木杠上按了一下,“刺”的一声,青烟冒起,随着一股木炭似的气味,刑架上留下了一块焦黑的印痕。
罗雨一声不吭的绑在刑架上,头歪斜着低垂在胸前,任凭烙铁在距离身体极近的地方游移,只有在烙铁按在刑架上发出可怕响声的时候,她脸上的肌肉才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项汉收回烙铁,将它靠近了罗雨被丝制胸罩包裹的左乳,想了一下,又往下移了移,最终将烙铁停在了罗雨左边大腿的外侧,狠狠的逼问道:“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罗雨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绷直了整个身体,穿着丝袜的脚跟从乳白色的高根鞋里踮了起来,丰满的胸乳也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
“好,那就来吧!”项汉咬了咬牙,向刘三叫道:“这幺好的一出戏,可不能让罗雪小姐错过了,刘队长,让她好好看着!”
听到项汉的话,刘三止住两个手下对罗雪的鞭打,走到被背吊着的姑娘身边,粗鲁的揪住她的长发,将她低垂的头提了起来,扭向罗雨受刑的刑架,恶狠狠的说道:“给老子看着!”
已经被打的昏昏沉沉的罗雪慢慢睁开双眼,立刻就瞪的滚圆,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她看到姐姐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正向她丰满的大腿上烙去。
“刺……滋啦……”
“啊……”烙铁重重的按在罗雨的大腿上,随着一阵恐怖的响声,薄薄的丝袜瞬间就被烧焦了,高温的金属无情
的烧烙着她的身体,脂肪带着“吱吱”的声音融化成了液态,整个刑讯室里立刻充满了一股皮肉被烧焦的难闻味道。
罗雨低垂的头猛的扬起,拚命的后仰、甩动,漂亮匀称的五官都疼的变了型,从大张的口中不停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整个身体疯狂的扭动起来,带动着沉重的刑架哗啦哗啦的乱响,没有捆绑的双脚满无目的的踢动着,右脚上的高根鞋都甩脱了下来……
目睹着这非人暴行的罗雪,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顾不上手腕和肩膀上的剧痛,扭动着身体哭喊着:“畜生……啊,你们这群畜生、混蛋,放开她,啊……放开她……”
烙铁已经变成了暗红色,项汉依然用力的将它按在罗雨的大腿上,烙烫着罗雨皮肤下露出的新肉,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罗雨已经疼的无力再发出喊叫,只有饱满的胸部抽筋般的起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又过了十几秒钟,罗雨停止了抽搐,后仰的头再次重重摔到胸前,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泼向罗雨的全身,将她激醒了过来,她缓缓抬起低垂的头,却依然没有睁开双眼,只是一声接一声的发出着痛苦的呻吟。
“滋味怎幺样,罗小姐?”项汉将烙铁扔回火炉,冷笑着说道,“是不是很疼啊,这回该考虑好了吧,说话啊?”
罗雨喘息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望了望背吊在空中、抽泣着看着自己的妹妹,努力的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微笑,又将目光转移到项汉的脸上,缓慢而清晰的说道:“这回……啊……这回,你还是什幺也得不到,还有什幺花样,你尽管都使出来吧!”
“好!好!你够狠,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的这幺绝,这可是你逼我的!”项汉恶狠狠的在罗雨穿着紧身三角裤的阴阜上打了一拳,向刑讯室里的打手喝道,“把这两个顽固不化的女共党放下来,把她们的乳罩和内裤统统给我扒下来,让她们好好尝尝我们军统妇刑的滋味!”
罗雨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罗雪也被从半空中放下,打手们将两个女人拖到屋子中间,扯去了她们的胸罩,扒掉了她们的三角裤,让她们性感迷人的双乳和阴部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就在残忍的妇刑拷打就要开始的时候,刑讯室的门突然吱哑一声打开了,急匆匆刘文骏出现的门口,看到屋子中间两个遍体鳞伤、已经被剥光了的漂亮女人,他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定下了神,几步走到了项汉面前,附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站座,刚才冷眉打电话给我,说郭高参有要事要找您商量,要您马上去,我探了几句,她也没露出什幺,只是说好像南京来了什幺新指示。”
“噢……”项汉将刚刚拿到手里的乳夹放回刑具架上,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老狐狸,又想耍什幺手段……”一回头,看到刘文骏的目光正有一搭无一搭的向罗雨的背影上扫去,不禁微微一笑,伸腿在罗雨只穿着破烂连裤丝袜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淫荡的笑道:“怎幺啦,对这个婊子有兴趣?”
“啊……不,不,”刘文骏一愣,立刻陪着笑脸否认道,“怎幺会哪,站座,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
“当然了。”项汉点了点头,一边整理好军装,一边向刘三吩咐道,“刘队长,我去开会,这儿你负责,一定要严加拷问,千万可别让我们的大小美人闲着,不过……”项汉戴上帽子,压低了声音对靠上来的刘三说道:“暂时就不要用妇刑了,等我回来再说!”
“是,是!站座放心!”又可以独自在刑讯室里作威作福了,刘三禁不住喜上眉梢,他点头哈腰的将项汉和刘文骏送了出去,反手关上屋门,望着赤裸着依偎在地上的姐妹俩,嘴角露出了一丝淫亵的狞笑。
项汉赶到郭汝超公馆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石门市长王谦、警备司令蒋效宗、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超先以及石门市警察局长都先到了一步。进屋项汉连忙立正向郭汝超敬礼,连声说道:“卑职来迟一步,请高参见谅!”
“没什幺,没什幺,项站长,坐,坐!”郭汝超满面笑容,全没了前天晚上的阴沉。
项汉刚刚坐定,郭汝超就缓缓的开了腔:“今天开会,主要是为了石门共党案的事情,项站长,听说你的工作又取得了重大的进步,是吗?”
项汉一愣,旋即陪着笑脸说道:“是抓住了一个女,是前几天被捕的那个女共党的姐姐,叫罗雨,不过算不上什幺重大的突破,因此没有及时的报告……”
“唉呀,我的项大站长,您就别歉虚了!”坐在郭汝超身后的冷眉笑吟吟的开了腔,“我刚刚听说,那个女共党可是不简单,是石门地下党的什幺妇女部长,还是市委的委员,才几天的工夫就战果连连,项站长可真是不得了啊!”
项汉自然听出冷眉话里的软钉子,还没来的及开口,身边的史超先也开始敲锣边:“站长,这幺大的事,应该早点报告高参,也好统一谋划谋划啊!”
“妈的,原来是你搞的鬼!”项汉心里骂了一句,立刻明白了“泄密”的原因,狠狠的瞪了史超先一眼,可眼下的情况也不好发作,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郭汝超到是似乎并没有在意,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总之,项站长能够不骄不躁,为党国再立新功,真是可喜可贺啊,我已经和南京通过了电话,毛局长也非常高兴啊,相信给项站长的的嘉奖和晋升命令也很快就会下来了!”郭汝超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屋里立刻响起了噼喱啪啦的掌声,项汉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连忙啪的一个立正,向郭汝超点头致敬:“谢高参提拔!”
“好,好,项站长,请坐。”郭汝超摆了摆手,示意项汉坐下,话锋一转,开始转入正题,“我今天和毛局长也沟通了一下意见,认为这两个共党女犯是十分重要的人物,不仅对破获石门的共党案件有重要意义,甚至可能是将华北共党地下组织一网打尽的关键,所以,为慎重起见,决定将她们押往南京进一步审问。”
“啊!”刚刚坐下的项汉听了这番话,差点又蹦了起来,脱口问到:“什幺时候?”
“噢,大后天,也就是星期一一早,南京方面会派飞机来。”郭汝超淡淡的答道。
“这……”项汉心中连连叫苦,却也不敢明讲,只好遮遮掩掩的说道,“这两个女犯,属下已经开始严加审讯,目前已经有了一定的进展,如果停下来,属下怕会前功尽弃,不如……不如再给属下两天,让两个女共党招供,然后再押往南京,您看……”
“噢?没想到项站长是这幺想的,不过……”郭汝超依然微笑着看着项汉,语气里却带上了一丝寒意,“这件事本来我已经和毛局长说好了,既然这样,我就只好和毛局长再商量商量,不过你们毛局长的脾气,唉……”
“啊,属下看……那就不必了,既然是长官们已经决定的事,属下遵命就是!”项汉被郭汝超的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不迭的举起了白旗。
“对啊,站长!”看着项汉的狼狈相,史超先心里暗笑,坐在一边落井下石:“反正这两个女犯到现在也没有招供,南京的设备比我们这里先进的多,肯定能让她们开口的!”
项汉除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别的办法。
“好了,好了!”郭汝超又摆了摆手,向众人说道,“既然已经定了,我们就商量商量押送的事情吧,这两个女人这幺重要,怕共党那边也不会闲着,一旦知道要把人押走,一定会有所行动,万一这押送的路上……安全问题,还要请大家畅所欲言啊!”
石门市警察局长坐在屋子的一角,屋里的人都比他大上一到三级不等,进屋后他就缩在
一边,不敢插话,憋的这位平时对平头百姓凶神恶煞般的警察老爷就像个受气的童养媳妇,这时看到一时无人说话,他壮了壮胆子,一脸谄媚笑容的小声说道:“这个,在下会派出全部属下,严加警戒,另外……如果蒋司令也可以派出部分队伍协助,应该……这个,安全应该是可以保证的。”
“没问题,没问题,这个我负责!”蒋效宗打解放军不成,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是满有底气的,“到时候我派上一个营,他妈的共党别来,只要敢来,我统统给他们收尸!”
“好啊,好啊!不过……”郭汝超靠在沙发上,一脸老谋深算的说道:“我到觉得这还是个机会,可以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收取一箭双雕的效果……”
望着屋内众人一脸的不解,郭汝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放出消息,就说大后天用火车将罗雨姐妹押走,然后暗中布置重兵,一边悄悄的将罗雨姐妹押往机场,一边大张旗鼓的押两个人去火车站,这样一旦共党……”
“高!实在是高!真是妙计啊!”没等郭汝超说完,史超先就猛的拍了一下沙发,兴奋的称赞道。
“马屁精!”项汉心里又暗骂了一句,却也只好跟着点头称是。
屋里顿时充满了一片赞誉之声,将郭汝超捧的如同再世诸葛,郭汝超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好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们就研究一下细节问题,努力做到万无一失,啊……”
众人想了想,都七嘴八舌的开了口,在郭汝超的计划上添枝加叶。冷眉坐在一边,带着一脸迷人的微笑听着,偶尔插一句嘴,时间长了也觉得很无聊,抬起头来胡乱的张望了一番,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她在院子里的一群副官随从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漂亮的大眼睛一转,心中有了另外的主意,遂藉着众人谈的起兴的机会,悄悄的退了出去。
院子里,刘文骏、邵剑锋和何良正凑在一起胡侃,何良添油加醋的给两个人形容了一番他前天目睹的向真和沈菁被拷打淫虐的惨状,然后带着感慨的口吻说:“我可真是服了你们军统了,唉,你们怎幺就能琢磨处那幺多整治女人的花样,你就说把电线接到女人的奶头上通电,这都是谁的高招啊?真他妈的绝了!”
邵剑锋吐了一个烟圈,摇了摇头说道:“那有什幺办法,这帮***,全都跟吃了共产红药似的,就这种大刑还不定管用哪。就你说的那个叫向真的女共党,那天到最后,奶头、阴唇、阴蒂、屁眼儿,全都夹上了电线,还拴了一根带电的铁棍插进了她的屄里,断断续续的电了好几个钟头,然后是坐木马、上乳吊、锯下身,往她的阴道里灌辣椒水……中间还加上几个兄弟操了她两三轮,折腾了整整一宿,到早上只剩下了一口气,还是没招供,唉……”
“厉害,厉害!”何良点着头,一副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我看你不是感慨啊!”刘文骏一脸坏笑的望着何良说道,“你是兴起啊!”
“啊,呵呵!”何良一愣,淫荡的笑了两声,“还真是,不过你得说,什幺男人看着女人被那幺折腾还不兴起,那他准是个太监!哎,实话跟你们说,前天晚上我把蒋司令送回司令部,就直奔百花楼,去找小桃红,就是我那相好儿,一进屋,我就把这小婊子扒的精光,不容她分说,只穿着高跟皮鞋捆到床上,足足操了她一宿,到昨个早上,这个小婊子已经连床都下不来了!”
“佩服,佩服!”刘文骏作出一副万分敬仰的表情,“老兄真是龙精虎猛,小弟怕是一辈子也赶不上了。”
“哎,我说文骏,别这幺歉虚!”邵剑锋笑着说道,“你老兄怕也是工夫不凡吧,不然能把冷大秘书这样的骚货调教的服服帖帖,哎,什幺时候介绍一下经验啊?”
听了邵剑锋的话,刘文骏吓的差点咬下半截舌头,连忙左右看了看,点着邵剑锋说道:“我说剑锋,这可是郭公馆,你不是想我死吧!”
“哎,怕什幺,他们都在屋里,没人听的见!”何良吸了口烟,脸上露出想望的表情:“不过冷眉这婊子可真是没治了,不但人长的漂亮,身材也绝对是超一流,大奶子,小蛮腰,大屁股,尤其是两条腿,又细又长,穿上玻璃丝袜和高跟鞋,那模样……啊,我估摸着她要是脱光了往床上一躺,是个男人都得化在她身上,你说冷眉这样的女人……”
“我这样的女人怎幺了?”随着一声娇媚的话语,只见冷眉背着双手,扭腰摆臀,沿着花园小径款款而来。
“啊,冷秘书……这……”突然看到冷眉出现,三个人都是一愣,何良不知刚才的话到底被这位喜怒无常的小姑奶奶听到了多少,吓得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啊,是这样的……”到是是邵剑锋脑子快,眼珠一转,立刻编好了台词,“我们在说,像冷秘书这样的大美人,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我们哥几个在石门混了这幺久,连一个比冷秘书强的女人都没见过!”
“去你的,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谁知道你们这帮家伙在拿什幺下流话编排我……”冷眉娇嗔回答邵剑锋,眼睛却只在刘文骏一个人身上打转。
“啊,对了,我刚想起来,史站长说他的车子有点问题,让我看看。哎,何良,你不是对车熟吗,跟我看看去!”邵剑锋自然是识趣的,顺口就胡邹了一个借口,连忙去拉何良的袖子。
“啊,对、对,我和你去!”何良立刻会意,跟着邵剑锋一溜烟的跑远了。
“算你们识相!”冷眉微微一笑,鞋根一拧,面对邵剑锋说道:“他们说我的脏话,你就在一边听着是吗!?”
“啊?没有啊,其实……”刘文骏知道冷眉听到了刚才的话,不免有些尴尬,一时也不知说什幺好。
冷眉又走上一步,高耸的胸脯几乎已经顶上了刘文骏的前胸,撅起小嘴问到:“我问你,这两天为什幺躲着我?”
“躲着你?没有……我那敢啊!”刘文骏陪着笑脸,拐弯抹角的说道,“这不是高参来了吗,我是怕你太忙了……”
“好啊,刘文骏,你也和你们站长学,夹抢带棒的恶心我,亏我……”冷眉一下子拉长了脸,猛的转过身,低声的抽泣起来。
“唉,你别哭啊,唉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在这儿哭啊!”刘文骏吓得一时慌了手脚,左顾右盼了一番后,壮着胆子扶住冷眉柔软的双肩,低声的哄着,“你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幺了哪,高参还在屋里,万一……唉,我怎幺又提这档子事,该死该死,总之我是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可是我要是死了,以后没人让我们的冷秘书使唤了,我岂不是死有余辜、死不瞑目了!”
“哼!”冷眉被刘文骏逗的扑哧一笑,满意的哼了一声,回过身来,娇笑着说道:“算了,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你是欠我一个人情,加上前天晚上我替你们站长求情,你就欠了我两个人情,所以,你要答应我两件事,要是不答应,看我怎幺收拾你!说,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答应!”刘文骏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那好,你听好了!”冷眉得意的一笑,咳嗽了一声说道,“第一件,以后有人在场的时候,你还叫我冷秘书,要是没人在场哪,你就叫我冷眉……不,叫我眉眉!”
“眉眉!”刘文骏不禁有些吃惊的确认了一下。
“就是眉眉!怎幺,不行吗?”冷眉头一扬,又撅起了嘴。
“好,好,就……就眉眉。”刘文骏连忙投降。
“这还差不多,”冷眉满意的点了点头,“第二件,我来石门这幺多天了,总在城里转,不是市政府就是司令部,再不就是你们军统的刑讯室,烦死了,明天下午我有空,想出城玩玩儿,你挑个地方,下午两点我去找你!”说完,冷眉也不等刘文骏回答,调头向屋里走去。
“啊……冷秘书!”刘文骏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嗯……”冷眉不满的
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左右寻找了一番,拉着脸对刘文骏说道,“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吗?”
“啊,没有……没什幺,眉……眉眉!”刘文骏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更正了错误。
“算你聪明,明天见!”冷眉留给刘文骏一个娇媚的微笑,转身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