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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间,又是将近周末了。
这两周来,随着陈淞裕的回归,雅姿服务公司的日常业务也算是回归了正轨。毕竟这家公司的模特都有着一等一的身姿,本市的许多展会都少不了她们靓丽的身影。由于名声在外,一些中小品牌的应季上新也会找上门来,请雅姿的模特们为新品的市场推销出一把力。
作为这样一家公司的总经理,陈淞裕本应十分忙碌,但事实并非如此。靠着自己的能力,他既无须与合作伙伴联络感情,又无须为新业务的拓展劳神费力,与下面的员工们相比,他每日的生活几乎称得上悠哉二字。当然,靠着能力的小小作用,他的员工们一直都认为这位老板既忙碌又奋进,就连之前长以月计的“失踪”,都被认为是远赴外地洽谈业务。
因此在陈淞裕返回雅姿的这第一周里,雅姿的员工们也对这位总经理格外的热情,尽管这种热情并不体现在日常的行为当中,只体现在她们的情感变化上,只有陈淞裕能通过种念感受到这种些微的起伏。而这种起伏还不足以影响到她们久经淬炼的身心,更不足以影响到她们对雅姿标准的执行。
毕竟雅姿的标准并不允许她们在工作时间有不必要的情感外露。
就在这时,外面大厅处的电铃声打断了陈淞裕的思绪,他抬起头,透过办公室的单向玻璃墙,看到了外面的景象——大门外正站着两个男人。左边的一位年纪三十岁上下,身材偏瘦,衣着随意,乱糟糟的中分长发披在脑后,鼻梁上架了一副宽边墨镜。右边的则是一身干练的蓝黑色西装。
左边这位是本市小有名气的自由摄影师刘新康,不过在这个头衔之前,他还有个世家子弟的身份。
刘新康这一系出自机关所属的世家大族镇宁刘氏,来到本市则是他父亲那一代时发生的事情——作为本市的地区守护,陈淞裕自然知道这些事情,他还知道刘新康这一系本属于镇宁刘氏的核心圈子,大概是某一代融合残页失败才逐渐成为旁支,这种事在世家里比比皆是。上个月这位刘大少来雅姿的附属企业毛遂自荐,他当即便认出了对方。不过刘新康自然不认得他,毕竟组织的地区守护身份都是严格保密的事项,机关所属的世家旁支不可能探知到他的身份。
陈淞裕愿意留下这位刘大少,不仅因为他专业能力尚可,更兼人脉颇广,在本市上下都算个说得上话的主儿。刘新康的父亲在几十年前迁居本市,之后很快利用家族能量站稳脚跟,最终成为本市首富,长期任本市商业联合会会长一职——虽说对外仍旧是所谓“白手起家”那一套宣传。因为这份特殊的出身,本市不少人都愿意卖这位刘大少一个面子。这一个月以来,刘新康也确实为雅姿拉来了不少新业务,就像今天这样,刘新康右边这位显然是某家公司的商务代表。
不过陈淞裕愿意让他留下,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些。
根据“组织”的情报,这位刘大少虽无残页傍身,却也身怀诸多隐秘,似乎与本市的魔素能力者集团有些瓜葛。若非顾忌于对方的身份,陈淞裕倒是想把他的脑子翻看一番……不过现在,最好的处理方法还是把他放在身边。
陈淞裕正这样想着,便见前台处一位穿着雅姿标准迎宾制服的女员工按下电钮,打开大门,并对来访的客人鞠躬致意,轻声问好。雅姿的前台中部类似于岗哨,又像是展示台,这位前台小姐便站在前台外侧这面积不足半平米的红色圆砖块上,漂亮的亚麻白金色长发绾在脑后,脸上一直维持着标准化的微笑,似乎连动作都经过了仔细的设计,既充分体现出对来访者的尊重,又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她自身的精神气质。
就仿佛她自己同样也是这大理石前台的一部分。
整个过程中,她包裹在黑色丝袜当中的修长美腿挺得笔直,约束在制服上衣当中的乳球将将欲出。波荡之下,那位西装革履的客人似乎也迷离了几秒,借着调整领带的机会,隐晦地视奸起了这位雅姿的前台小姐。
而面对这种视奸,她的反应却只是保持着自己的标准微笑,稍稍侧着低头,双手置于小腹,如塑像般接受着对方的目光逡巡,仿佛这本来便是自身应尽的义务。
对于入职雅姿已经两周的谢思凡而言,事实也确实如此。
入职之后,谢思凡本以为自己会像丽丽那样成为雅姿的模特,了解到更多,学习到更多,向着她发掘真实自我的理想迈上一大步。但结果却不如她所料。在陈淞裕的安排下,她竟然成为了最底层的一级员工,不得不按照雅姿的员工入职规定,领取了新的前台制服,成为了雅姿公司的前台小姐。
她知道这是对她的考验,自然不会在这种地方退缩。按照雅姿的标准,身为前台小姐,她需要在规定的地方,以规定的动作,站立整整一天之久,遇到有人拜访的时候,还需要立即为来访者开门,并以严格的动作对其致礼。
在一开始的几天当中,她几乎把自己的工作干得一团糟,要么是忘记鞠躬,要么是忘记微笑,甚至有一次走神到十多秒后才给客人开门。陈淞裕也借着这机会不断敲打着她残余的自尊,最后甚至在前台的对面摆了一只一人高的花瓶,在她看来,这便是在暗示她连花瓶都做不好。
她当然是心存不甘,在陈淞裕的有意引导下,她身为活生生的人,终于对死物的花瓶产生了竞争意识。
“你在逃避呢。”这是丽丽和她说的话。自正式入职雅姿之后,同事的身份让两人成为了真正的闺中密友,遇到许多事情时,谢思凡都会向她倾诉,向她咨询。这次也是如此。当时正值晚上,两人在祓神水中洗浴过后,正在后面的茶点间休息。
“逃避?”谢思凡有些不明所以。
“你还记得入职仪式上的事情吗?”丽丽问道。
谢思凡稍稍红了脸,在那么多同事们面前被侮辱,被否定,尽管只是念话,只有她自己清楚,可这依旧是她最不愿意回忆起的事情。
像是知道谢思凡心中所想,为了不让她继续逃避,丽丽抓住了谢思凡的双手,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陈经理看人非常准,总能够发掘出他人最真实最纯粹的一面,雅姿的入职仪式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因此对雅姿的员工们来说,它犹如让人重获新生。但是,这最真实最纯粹的一面不一定都是好的,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不太好的那类吧?”
丽丽直接的询问让心中一阵难受,一方面,从那种环境下脱离出来之后,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内在真的有那样糟糕,或许确实有些糟糕的部分,但是……可在另外一方面,她又莫名地笃定陈淞裕所说并无错误,仿佛就连她自己的直觉都认可了陈淞裕对她的批驳。
斗争一番后,内心中对丽丽的依赖让谢思凡说出了事实。
“陈经理说……他说我的内在一无是处,唯一的长处只有外表漂亮……”
看着似乎要眼中噙泪的谢思凡,丽丽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嘛,这可是算比较好的那类呢。陈经理这样说的理由,是为了让你能够把目光放在自己的外表上,放在自己真正的长处上,是为了让你不因内在而分心旁顾,连自己最大的长处都不能表现出来,充分利用。陈经理正是因为欣赏你的外表,担忧于它会被你的内在所拖累,才有意这样说的呀。他可是为了你好呢。”
“是这样吗?”谢思凡迷惑地问道。
“否则还会有什么原因呢?”丽丽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
“可是,这样的话,他完全可以和我直接说明的,害我这些天难过了好久。”谢思凡不满道。
“这种心态可不行呢。”丽丽否定道,“我们的精力和时间都是有限的,这里多一点,那里就会少一点,大概珊珊你的内在确实问题多多,是特别容易拖累外表的类型,只要稍稍分心,便要影响到外表的状态了,所以说,为了让你认识到这点,他必须得说得明白一些。”
见谢思凡依旧不明所以,丽丽问道,“珊珊,你最大的长处是什么?”
“当然是我的外表。”在历经扭曲之后,谢思凡已经能够坦然地表达类似的话语,宛然已与过去的自己做了彻底的分割,甚至每次这样说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在为外表而骄傲。时至今日,她已经不再对“珊珊”和自己做明确的区分,如果说入职仪式之前,她加入雅姿只是为了完成珊珊的愿望,那么现在,她便是对雅姿逐渐产生了认同感。因为只有在这里,她才能充分展现自身的美与骄傲,才能追求发掘真实自我的理想。
“那么,如果你的内在会拖累这个最大的长处,它岂不就是一无是处么?”
丽丽的话让谢思凡找不出辩驳的理由。
丽丽安慰道,“或许你的内在并没有那么糟糕,只是因为它会干扰到你的外表,所以不得不做一些取舍。你应该这样想,是因为你的外表太过于出色,所以才那么容易会被影响到,为了避免你的内在干扰到外在的美,才需要把你的内在整个看成是一无是处的东西。珊珊,你明白了吗?说你的内在一无是处,其实就是在夸赞你的外表无与伦比呢。你呀,想得太多了。”
“哦,对了,陈经理不是给你放了一只花瓶吗?这就是陈经理放花瓶的原因呢。花瓶之所以能成为好的装饰品,是因为它外表足够漂亮,谁会在意花瓶的内容物呢?你在雅姿的第一步便是要做好雅姿的前台小姐,谁会在意前台小姐的内在如何呢?只要好好地表现出自己的外表就好啦,这和花瓶是一样的呀。”
“来,试着这样说一遍。‘我的内在一无是处,外表是我的唯一’。”
谢思凡接受过丽丽的梳理后,对这样的评判已然没有过去那样抗拒,于是将丽丽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不行不行,珊珊,你的外表是你唯一的优点,你必须骄傲地将这件事表达出来才行,想想入职仪式那时候陈经理告诉你的方法,你要骄傲一点,更骄傲一点。”
听从了丽丽的话语,谢思凡酝酿着自己的情绪,之后才骄傲地宣布道:“我的内在一无是处,外表是我的唯一!”
“就是这样!”丽丽赞许地说。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为了让自己的外在美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展现,谢思凡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话语,不断地心怀骄傲,告诉自己内在一无是处,告诉自己只有外表漂亮才是优点。不止是心中默念,她还按着丽丽的要求,听起了由重叠反复的类似话语组成的催眠音声。到了最后,她甚至将内在一无是处这件事也变成了自己骄傲的一部分。
心态转变的同时,她的工作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在丽丽的指导下,谢思凡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方向根本就是错误的,陈淞裕在她面前摆放花瓶确实是为了告诫她,但同时也是为了暗示她,只是暗示的内容非她之前所想。陈淞裕的意思是,她在前台时应当把自己想象成花瓶,并非是雅姿的员工,并非是活生生的人类,而是这前台的一部分,是雅姿公司的迎宾用人偶。在平时,应该彻底地放空自己,做到什么都不想,整个大脑中空无一物,而在门外的电铃声响起时,则应该依程序打开大门,向客人鞠躬致意。
除此之外,再不应有别的行为,别的想法。
在丽丽的鼓励下,谢思凡最终向陈淞裕提出要求,要用催眠为自己设置一个前台模式,只要前台模式开启,她便能彻底地变成雅姿的迎宾用人偶,而如果陈淞裕忘记在下班时为她解开前台模式,她便会永远地这样站立下去,等待着电铃声响起。
在前台模式下,谢思凡几乎称得上是完美的前台小姐,陈淞裕甚至一度想让她就这样呆下去,将雅姿的前台变成她一生的事业。
“怎么样?我说得不错吧?”
回过神来,借着谢思凡那里的种念,陈淞裕能听到刘新康正夸耀般地说着。
“你看,这还只是一个前台小姐,在雅姿,连这种档次的女人都只能待在前台,甚至连模特都算不上……现在你知道雅姿的模特有多特别了吧?”
西装男像是恋恋不舍地抽回了目光,看似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
两人又交流了几句,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两人都满意离去。
过不多时,已是九点,正是所谓雅姿标准课的时间。雅姿的员工们同一时间放下了手上的一切事情,往公司的会议室走去,只有谢思凡还站在前台,保持微笑,等待着迎接下一位客人。
陈淞裕离开办公室,缓步来到谢思凡的面前,看着她端立在前台中央,保持微笑,目视前方,仿佛存在于此的只是一副美丽的躯壳。他在谢思凡的脑海中虚拟出电铃的响声,然后便看到谢思凡开启了大门,整个人向他致意道:“欢迎您光临雅姿公司,如有业务洽谈事宜请入内咨询。陈总的办公室在大厅里侧。”
整个人宛如设定好的程序,自然也就不存在任何程序之外的事情。
“正常模式。”陈淞裕出声道。
几秒钟过后,谢思凡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她看着眼前的陈淞裕,又看了看前台处的挂钟,一时间有些不明不白。
接着,她看到陈淞裕缓缓点了点头,“虽然前些日子问题不少,但这几天总算是达到了雅姿前台该有的水准。作为奖励,你可以提升一级,从见习人员提升至预备人员,当然也就获得了和其他人一起参与雅姿标准课的权利。你应该感到喜悦,是你的喜悦,也是珊珊的喜悦。”
听到陈淞裕的话,谢思凡忽地产生了一股没由来的喜悦之情。
“我的喜悦?和……过去的我的喜悦?”
早在一周之前,长期念话暗示的影响已然逐渐凸显出来——谢思凡不触发暗示时的言谈方式也逐步趋近于暗示模式下的“珊珊”,她甚至无法再用除“我”之外的代词来描述珊珊的事情。
后来还是陈淞裕为她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她用“现在的我”来代指自己,而用“过去的我”来代指珊珊。
“珊珊资质出众,抛开长期封闭导致的身体状态,单说这份资质便足以让她直接成为雅姿的正式员工,但你不行。你空有珊珊的皮囊,却没有配得上这副皮囊的内在,所以必须从最底层开始,一步一步地打磨掉无用的东西,让自己的内在能够接近理想的状态。珊珊看到你的成长,看到你接近她的目标,自然会感到喜悦,既是为她自己,也是为了你。”
“至于你,这段时间以来,你也该明白了。如果你想要更进一步,实现自己的理想,让自己的美真正发出光彩,在雅姿的历练同样不可或缺,只有通过雅姿,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未来。因此这里也有你自己的喜悦。”
“事实上,你应该能感觉到,现在的你已经比两周之前更美了。”
陈淞裕的话让谢思凡心旌摇动,因为关乎她自己的美,关乎她最重视的事物,她很容易便接受了这番说辞,认可了心中的这份喜悦。
怀着喜悦和骄傲之情,谢思凡随着陈淞裕离开了前台区域,径直前往大会议室。这间大会议室四周均是透明的幕墙,外面能看到里面,里面亦能看到外面。走过一旁的等候区,能看到那里尚有几个编外人员正在闲谈,偶尔还会指着会议室里的某位员工说上几句什么。而一墙之隔的里面,雅姿的员工们进行着日常的标准学习。
陈淞裕推开门,示意谢思凡走进去。
这是谢思凡第一次获准进入这里,她看到所有的雅姿员工都在注视着她,注视着她的身姿,注视着她的面容。这种感觉令她几乎不能自拔。
“在今天的标准课前,我首先要向所有人声明一件事。这位是两周来充任前台小姐的谢珊珊,相信经过这段时间,大家和她已经相互熟悉了。这两周来,珊珊的进步大家都看在眼里,而她也通过前台工作,展现出了对雅姿标准的理解。珊珊从未系统地学习过雅姿的标准,如今却能抓住几分神韵,说明什么?说明她对雅姿的标准有着出色的适应性。所以我决定,今天将珊珊从一级提升至二级!欢迎她加入到雅姿课程的学习!”
台下的掌声冲击着谢思凡的情绪,她感到自己仿佛淹没在情感的洪流当中。
“珊珊!”陈淞裕的突然发声打破了谢思凡一时间的沉溺。
她立即顺从地应道:“是,陈经理!”
经过这些时日的工作,谢思凡已经端正了自己的心态,也明确了自己的身份,在公司里面对陈淞裕时的口吻也自然与雅姿的众姐妹趋同。
只见陈淞裕点点头说:“所谓制服总是要追求统一的,在雅姿也是如此。所以这里的正式制服配色和款式都会保持高度的一致。但雅姿的制服也有一点和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制服是按照每个正式员工的身材手工裁缝而成,让制服能最大程度地展现你们的身姿,也让你们能最大程度地展示制服本身的雅致。为了达到这一点,雅姿的每一件正式制服都会根据你们的身材单独裁剪制作。”
“而你之前所穿着的预备制服和前台小姐制服其实只能说是配合着你的身份,根据雅姿的正式制服定制的均码劣等品,让你穿着这样的劣等品,也是为了时刻提醒你,你虽然在雅姿入职,但严格来说,你并不是雅姿的正式员工,自然也就没有穿着正式制服的资格。”
“但现在不一样了。”
陈淞裕说着,从旁边的小桌中抽出一身制服,提在手里。
“这是独属于你的二级员工标准制服——虽然比不上其他人所穿着的三级员工标准制服,但作为真正意义上的雅姿制服,它的质量终究要比你身上的劣等品好很多。这之前的你并没有穿上这件制服的资格,但公司还是提前准备了它,你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么?”
陈淞裕顿了顿,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节奏感,\"原因很简单。虽然你的其他方面一无是处,但好在外表足够出众,足够地性感迷人,单凭这唯一的优点,你已经足以获得步入雅姿的资格了。\"
自入职仪式之后,陈淞裕每次批评谢思凡都不会忘记指明她唯一的优点在于外表,而每次夸赞她的外表也都不会忘记指出她其他方面的糟糕,她甚至发觉自己正在适应这样的评价。
接着,陈淞裕以骄傲的口吻评价道,“珊珊,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为自己的外表感到骄傲,为自己的外表能够配得上这件制服感到骄傲。”
伴随着陈淞裕的话语,谢思凡心中的骄傲之情被逐渐调动起来。
感知到谢思凡心中的骄傲,陈淞裕赞许地说:\"就是这样,保持住你的骄傲感。就像你加入雅姿时那样,在这里,每个员工提升职级时都会有一个仪式,一个所有员工都会参与的仪式。只有仪式完成后,你才能成为真正的二级员工。\"
“那么,”他清了清嗓子,“珊珊,你已经在雅姿经过了最基础的训练,而你如今的前台小姐制服便是这训练的见证。你可愿意将自己的见证分享给雅姿的其他人?”
一边说着,陈淞裕一边用念话对谢思凡进行着指导,“这里的分享很简单,你只需要脱下自己的制服即可。不过为了满足仪式的需要,你应该热情饱满地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
陈淞裕的念话让谢思凡难得地清醒了少许,因为她记得,陈淞裕所下发的前台小姐制服不仅包括制服本身,还包括里面的内衣——虽然雅姿的众人都是她朝夕相处的姐妹,而陈淞裕更是看惯了她的裸体,但外面毕竟还有其他人,要让她在这样的工作场所主动地露出私处,终究还是有些勉强了。
若是以前的她,自然不会让自己陷于如此的境地,但现在的谢思凡已然被陈淞裕慢慢地重塑,心中虽有难堪,却依旧想要强迫自己接受陈淞裕的命令。这样的心绪冲突之下,谢思凡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
但陈淞裕却对她的表现尚不满足。
“珊珊,怎么了?你的兴奋呢?在雅姿中更进一步,距离你发掘真实自我的理想更进一步,你难道不该感到兴奋且骄傲么……”
从正向的角度一番劝说后,陈淞裕的口吻逐渐趋于严厉,措辞上也变得更像是训斥,“……说了这么多,你也该明白了。珊珊,你现在是雅姿的员工,是雅姿帮助你认清了自己,帮助你了解到你的真实自我究竟是什么的样子——你的内在一无是处,你的思考毫无裨益。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你应该放空自己的大脑,让兴奋感和骄傲感来主导你,以免自己任由拙劣的思考影响了外表的展现,这些,你都忘了?”
陈淞裕的话让谢思凡一阵惶恐,身体也颤抖得更加厉害,不得不像对方说得那样,努力让兴奋感和骄傲感充满自己的思考,并按照对方的指示,端立着高声道。
“我以自己的外表为傲,更以成为雅姿的一员为傲!”
谢思凡以强迫性的骄傲感充斥了自己的心胸,陈淞裕却犹觉得还不足够。在他颇具技巧性的调整下,谢思凡这股强迫性的骄傲感与她逐渐建立起来的崭新自尊心嫁接在一起,扭曲的骄傲心终于在她内心深处开始膨胀,这完全源于外表的骄傲心几乎压倒了她的其他一切情绪,随之而来的可怕虚荣心更让她朝着自己昔日所鄙夷的肤浅女性迈进了一大步。
“这样就好多了。珊珊,你应该记住,既然你以自己的外表为傲,自然应该做到随意地展示自己身体的美好,既然以身为雅姿的一员为傲,自然应该服从雅姿的制度。别让你的宣言成为一句空话。”陈淞裕的念话缓和了下来,“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你的颤抖了。珊珊,你认为自己为什么会颤抖?”
面对陈淞裕的问题,无从思考的谢思凡很快做出了决定——她像过去那样,将自己的关于此事的复杂情绪一股脑地发送给了对方。
“原来是这样,”陈淞裕了然地传讯道,“你颤抖的原因,其实是对于未来的期待和急切,是你成为二级员工的激动心情在外表上的体现……”
在陈淞裕念话的条分缕析和整理后的情绪渐次回传之后,谢思凡的心中亦是有了明悟,认可了这份真正配得上她骄傲感和兴奋感的新情绪,虽身体还在颤抖,但颤抖的原因却正如陈淞裕所说的那样,指向了对自己新身份的期待和急切。
连脸上的羞红都开始转变为兴奋的潮红。
“但是,你得明白,这样的事情是急不来的。作为雅姿的一员,你应该时刻牢记雅姿的核心标准,‘向内追求顺从,向外追求外在’,即是说,你应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对自己外表的关注上,对其他的事情则应该完全的顺从,将其当作是理所当然顺序发生的事情,不需要理解,不需要思考,用自己顺从的天性去面对它们,在它们发生的时候把它们当作事实来认知……”
在陈淞裕的调整下,谢思凡身体的颤抖终于逐渐停止,连方才的骄傲感和兴奋感都内化为顺从的一部分。
“好了,现在,让我们重新来一次,”陈淞裕再一次清清嗓子,“珊珊,你已经在雅姿经过了最基础的训练,而你如今的前台小姐制服便是这训练的见证。你可愿意将自己的见证分享给雅姿的其他人?”
“我愿意。”谢思凡顺从地高声答道。
紧接着,再没有任何的颤抖和犹豫,她按照陈淞裕的指示,解开制服扣子,拉下裙子拉链,松了内衣扣带,最后赤裸了周身,只留下脚上的制服高跟鞋,将自己饱满的性感身姿完全展露出来。
虽然已是经历过情绪上的调整,但这样从未有过的暴露体验还是激起了本能的羞怯感。然而,正因为经历了情绪上的调整,她甚至理解不了自己为何会如此表现,理解不了自己的羞怯,只当这是某种古怪的情绪,正不甘受于她骄傲感的压制,在心底波荡起来。
这样的结果自然让她的动作也有些走形,站姿扭捏,双手更是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只有神情间还是骄傲高扬,看起来颇有些怪异。
“还记得入职仪式时我告诉过你的话么?”陈淞裕传讯道。
谢思凡随即身体一僵。
“我记得我这么问过你,‘难道你对自己的身材不自信’,才会想要有所遮挡?”
陈淞裕的传讯随即遭到了谢思凡的反对,“当然不是!”
经历了刚刚的调整,对自己的姿容满心骄傲的她,自然是反对得比当日更加强烈,因为入职时的她还只是对外表比较重视,但如今的她却是已经将全部的自尊和骄傲都架设在外表之上,这样的问题宛如否认了她唯一的长处。
“那么就低头看看你的动作,看看你的姿态,这不是遮挡又是什么?”陈淞裕继续传讯道。
谢思凡闻言低头,随即在念话中向陈淞裕回道,“我也不明白……”
“那么这样。珊珊,为了探求你的本心,你需要一点合理的想象。想象你正站在一座舞台的中央……”
伴随着催眠般的念话,谢思凡感到自己仿佛跌入了一个真实的梦境。她看到自己正穿着前台小姐的制服,走在一条长得离奇的T形台上,T台两侧的观众稀稀落落,脸孔模糊,对自己这边似乎也不甚注意。
“珊珊,这是你的第一次亮相,”陈淞裕的念话从谢思凡的心底响起,“把你的训练成果拿出来!记住,这一次,T台上的展示品不是你身上的衣服,而是你自己。”
在陈淞裕的命令下,谢思凡的动作姿态不由得转换成训练出的雅姿步态。在骄傲心的驱动下,她感觉自己正由内向外地生出奇异的光彩。
两侧注意到谢思凡的观众多了起来。
“珊珊,不要思考,用你的心情来回答我,你对自己的外表足够骄傲吗?”这是陈淞裕的念话声。
“当然!”谢思凡直接答道,念话中充满了骄傲感。
“你想要得到更多对你外表的赞美,对吗?”陈淞裕继续问道。
“当然!”在虚荣心的推动下,谢思凡想都不想地回答。
“你认为,为了让自己得到更多的赞美,就必须让更多人领略到自己的性感迷人之处,是这样的吗?”陈淞裕紧追不舍。
“当然!”
三个当然之后,谢思凡看到自己正在行进过程中姿态优雅地脱下制服,心中起初觉得讶异,很快却又感到合理无比。她毫不在意地丢掉内衣,只用高跟鞋支撑着自己赤裸的性感身姿,向前走去。两侧的观众越来越多,似乎陷入疯狂,而她的心中却只有展露自我的满足和愉悦。
不多时后,她终于走到了T台的终点,令她意外的是,T台的终点却是一座半圆形的小舞台,舞台外挤满面目模糊的男男女女,在这整个封闭的大厅当中,弥漫着烟草、酒精和香水的味道,舞台正上方的灯光伴随着音乐变幻不定,给所有人都抹上了一层迷幻的色彩。
“现在有请我们最最性感的舞女珊珊,为大家献上今夜最刺激的表演!”
忽然间,音乐戛然而止。这不知哪里来的声音仿佛一个指令,让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事情,目光集中在舞台的正中央,集中在谢思凡的身上。这些宛如视奸般的炽烈目光与方才观众纯粹欣赏的目光完全不同,让谢思凡感到莫名的恐惧和厌恶。她本想就此逃开,却发现自己站立在舞台上纹丝不动。
不,不是纹丝不动,而是在等待音乐的重新响起。随着音乐的更替,她也开始了自己的舞蹈,这舞蹈姿态优雅,却又要隐晦地强调自己的私处,优雅间透着淫靡。
“女人的身躯和脸蛋从来便是为得到男人的认可而存在的呢。欣赏的目光也好,视奸的视线也罢,这都是对自己的认可——呵,倒不如说,欣赏的目光还只停留在欣赏的层次,视奸的视线才能说明自己是真真正正地激起了男人的性欲。视奸,可是对女人最大的称赞呢。”
这女声像是丽丽,也像是谢思凡自己。在这声音的推动下,谢思凡渐渐觉得身体燥热,先前的恐惧和厌恶也随之而去,骄傲感像是得到了认可般越发膨胀。
在心态逐渐转变的过程中,她的舞蹈亦随着音乐的节奏而变化,并在最后背对了观众,分开双腿至肩宽,弯腰俯身双手抓住高跟鞋的鞋跟,努力翘起臀部,将下体和倒垂的双乳毫无保留地暴露给观众,以这样一个淫荡姿式结束了这场赤裸的舞蹈。
她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恢复至原来的样子,什么舞台、观众尽数不见。她抬起头,眼前只留下玻璃墙外,几个不甚熟悉的编外人员视奸的视线。
这视奸的视线果然成了于她而言莫大的称赞,谢思凡能感觉到自己的骄傲心正在回应着他们的视奸。
……等等,为什么自己的面前会是玻璃幕墙?
谢思凡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维持着舞蹈结束时的淫荡姿式,正对着陈淞裕,挺起了饱满香臀。
而更令她意外的是,她竟然不觉得自己如今的姿态有任何的不妥。经历过这样一场艳舞之后,男性的视奸已经变成了对她最大的褒美,而为了能满足男性视奸的需求,她自然应该最大限度地展露自己的诱人之处,如今的姿态正是恰到好处。
“珊珊,”陈淞裕的话音适时地传来,“怎么样,你能探求到自己的本心了么?”
谢思凡听了这问话,本能地低头回看,从胯下向上看向陈淞裕的方向,但她随即便讶异地发现,陈淞裕在说话时却是正视着她的臀部,仿佛用这圆润的形体代替了她的头颅,用下体的小嘴代替了她的五官,正与这微微张开的粉嫩媚穴做着沟通交流。
“你应该明白,”陈淞裕在念话中总结道,“你原本就没有所谓羞怯之类的情感,这种情感源自于你那不值一提的内在,与你的天性相悖,也与你的外表不合。对于这些内在,你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像今天这样,逐渐将它们丢弃,以免让这内在妨碍到你外表的展现。”
“现在,趴在地上,保持安静!”陈淞裕在念话里严厉地命令道。
谢思凡身子一抖,随即顺从地向前趴了几步,从两脚着地身子弯折的状态,变成了四脚触地的样子,原本紧贴在胯下的双乳也得到了解放,放荡地抖动一阵后,最终稳定在下垂的沙漏形状,看得玻璃墙外的几人一阵眼神火热。
整个过程中,谢思凡亦是难免与几人视线相交。她脸上虽是一片绯红,却并非出于羞涩,而是出于兴奋。自从刚刚艳舞的幻梦中清醒之后,她便发觉自己的身子始终是一片火热,也正是因为身处这样的意乱情迷之中,她才会如此轻易地对陈淞裕百般顺从。
面对着这样的她,面对着眼前的女体,陈淞裕却在念话中褒奖道,“珊珊,你现在的状态才是入职以来最好的状态,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要求吗?‘保持兴奋’。这里的兴奋可不单单是心情上或者情绪上的兴奋,而更应该包括整个身体的兴奋感,要用外表来激发男人的性欲,自然应该先让自己欲望高涨——这才是保持兴奋的真正含义!”
“你应该记住你现在的状态,并永远地保持住它!只有这样,你才能充分地展现出你外在的美丽性感,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扭曲的念话如毒蛇一样渗入谢思凡的心中,为谢思凡建立起崭新的价值观念和自我的评判标准,而谢思凡自己更是对此甘之如饴。
“珊珊,接下来是仪式的下一个环节,”陈淞裕传讯道,“我将用源水来洗涤你的表里,作为纯净身心的象征。”
说话间,谢思凡感到自己的臀部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拉开,微凉的胶管就这样插入了直肠,然后便有濡湿的东西从胶管里流了出来,灌入到她的肠道当中。
由于整个过程中陈淞裕并未出言,反而是她自己首先趴下了身体,陈淞裕才拿出了浣肠的器具,看起来便像是这浣肠倒成了她的主动要求。既然是主动要求,那忍受随之而来的不适自然也是题中之义。谢思凡感觉得到,自己的小腹正逐渐地隆起,或许是本身体质特殊的关系,这浣肠的源水竟能以相当快的速度推入她的体内,而她自己除了越发明显的涨感之外,却是毫无疼痛之感。
当源水流尽,陈淞裕为她塞上胶质肛塞的时候,谢思凡的小腹已经膨胀到宛如怀胎四月。忍受着强烈的胀感,她却只能继续维持着目前的姿势。因为按陈淞裕所说,这洗涤身心的过程还远未结束,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被套上一只浴帽,然后等待雅姿的姐妹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过她的身边,在她的臀部、腰背、双乳、双腿,甚至脸孔上涂抹粘稠的源水,在她的身上均匀涂抹这白色的浊物。
而最后的工序则仍然由陈淞裕完成——他拿了一只胶质的电动按摩棒,在上面涂满了源水,随即将其插入到谢思凡的蜜穴当中,许是这按摩棒的形状过于地贴合谢思凡的幽深曲径,片刻之后,谢思凡便难以维持刚才的姿势,双脚虽勉强撑在原处,大腿却不由得颤抖着向内靠拢,仿佛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这之后,狼狈的谢思凡才按着陈淞裕的要求缓慢地重新站立起来,恢复了端立的姿势。如今的她明明有着明明有着纤细的腰肢,小腹却高高涨起,为她平添几分怪异的观感。
仪式仍在继续。
接下来的时间里,谢思凡被要求跪坐在制服的面前,将它们整理叠好,之后还须以头贴地的叩拜姿态向它表达敬意。按陈淞裕所说,便是这身制服曾经陪伴她多日,因此需要她用行动以示尊重。
“双腿要并拢,就这样拜倒下来,把臀部抬起来一些,记得额头要贴住你的制服!”
过去的谢思凡恐怕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在旁人的围观下,赤裸了上身,暴露了私处,却偏偏留下了这双轻佻的高跟鞋,给她本就过分性感的身体平添了几分情趣意味。以这样的形象暴露私处,甚至接受浣肠,甚至公开高潮。不仅如今,她还要以这副屈辱又诱人的姿态跪拜一件衣服,更需要在整个过程中动作轻缓,小心意义,以免弄掉了屁股上那只不甚牢靠的肛塞。
由于心思多在小腹,她也未注意到陈淞裕本人其实就站在她的正前方,因此她的跪拜倒是更像在对陈淞裕献上全身心的臣服。
“珊珊,站起来吧。你做得很好,动作很到位,姿态也很优美。”
得到陈淞裕的命令,她这才恢复了端立的姿式。
经历了这番跪拜,特别是听到陈淞裕少有的正面评价后,谢思凡的心境又有了新的变化,升腾而起的服从感仿佛让她小腹的涨感都消下去几分。
陈淞裕终于将她梦寐以求的新制服摆在了她的面前。
“雅姿的制服是身份的象征,是值得所有人骄傲的物事。因此,在穿着新制服前,你需要向制服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是雅姿的合格一员。”
陈淞裕一边说着,一边用念话提点谢思凡,而谢思凡也很快明白了自己应该如何做。
只听陈淞裕一声踏步,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陈经理好!”谢思凡立即微笑着高声问好,随后赤裸着身子鞠躬致意,缺失了内衣和制服的约束,双乳竟是抖动地一阵放浪。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面带微笑?”他问。
“我们面带微笑!因为热爱工作!”谢思凡微笑着高声回答。
“那么,对你们来说,公司意味着什么?”他问。
“公司是我们的骄傲!我们也以成为公司一员而骄傲!”谢思凡骄傲地高声回答。
“我们的口号是!”他大声问。
“一切为了雅姿!一切成为雅姿!”谢思凡的声音充满热情,如今的她是由衷地在为成为雅姿一员而感到骄傲。
“好了,那么最后,”陈淞裕满意地说,“你需要对自己的新制服展现敬意。”
因为念话连接的关系,谢思凡几乎立即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见她退后半步,双膝弯折,又向着陈淞裕手中的制服彻底地跪拜下去。这之后,她才得以接过制服,穿在身上。
新的制服是件更加修身的西装裙,整体依旧是雅姿特有的黑红色调,款式上和其他的雅姿员工已没有了多少差别,上身的部分强调胸部曲线,虽是正式的制服,却更有些紧身衣的观感,裙子的部分仍是直筒,只是裙边收得更窄,突出腰臀之余,更强迫谢思凡只能以雅姿的步幅来行走。
值得一提的是,西装裙的小腹部分似乎用了专门的材质,弹性良好,即使是如今小腹高涨的谢思凡也能将制服很好地穿在身上。
与制服相配套的是黑色红底高跟鞋和黑色丝袜,丝袜上别致地饰着蛇皮的纹络,让谢思凡修长的双腿宛如化作了两条灵动的黑蛇。
待谢思凡着装完毕后,陈淞裕这才说道:“从现在起,珊珊就是雅姿的正式员工了,让我们再次欢迎珊珊的加入!”
一时间会议室里掌声雷动。
“现在,坐吧。”待掌声停下,陈淞裕安排道。
得到陈淞裕的示意,谢思凡挺着小腹,坐到了丽丽旁边的位置。
“那么首先,是课前的随机抽查时间。16号——《核心篇》第十四篇章第四十六段第七个字是什么?”陈淞裕发问道。
“陈经理,是‘我’,回答完毕。”一位不太熟的女员工站起来回答了这个问题。
“很好,那么下一个问题……”
接下来的问题也多属这类,要么是某篇某段某字为何,要么是某段有多少字,更直接的还有直接背诵某段内容。随着提问的进行,因为对这提问的方式过于吃惊,连她兴奋的状态都难以维持,身体的燥热也在不知何时已经退去。
不过在她看来,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些问题本身,而是其他人的回答。抽查到的员工大都能将正确答案说出来,仿佛所有内容都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们的脑中。
“……2号,2号?今天谁拿到了2号的牌子?”谢思凡还在惊讶当中,却感觉到丽丽正戳着她的肩膀。她回过神来,看到自己面前正摆着一个2号的牌子。
“是我……陈经理。”她站了起来。
“哦。那你坐下吧,这个环节你还参与不了。换6号来回答这个问题……”陈淞裕毫不在意地跳过了她。
谢思凡依言坐下,心里的骄傲感却几乎随之而去,而小腹持续的涨感更是加重了她心理上的不适,甚至让她产生了些许的烦闷之情。
整场标准课持续了半个小时,除了开始的一点时间是在提问,课程的前半部是陈淞裕的讲授,后半部则是大家在分享践行雅姿标准的过程中所产生的体悟。谢思凡虽然将课程听了下来,可涉及雅姿标准的地方却是有听无懂——这还是陈淞裕在讲解时有意说明原文的情况下。或许是因为这样,她心中的烦闷之情逐渐积聚,到课程结束时,她的不快几乎要挂在脸上了。
课程结束后,谢思凡被陈淞裕单独带到了办公室里。
“今天第一次参加雅姿课程。感觉怎么样?”陈淞裕问道。
“我……”谢思凡咬了咬嘴唇,先前的不快在此时已经逐渐化为委屈,“我根本听不懂……”
“原来是这样……我以为,以你对雅姿标准的适应性,多少能做到触类旁通的,看来你的内在不止是会拖累外表的展现,同样还会拖累天性的表露。”
如此判断之后,陈淞裕说明道:“事实上,大家能把雅姿的标准记忆得如此深刻,只是因为我用念话刻印把这些标准的内容刻印在了大家的脑海当中。”
“念话刻印?”谢思凡过去与类似能力者接触很少,还未曾听过这样的东西。
“对。雅姿的标准很多,只有通过刻印,才能让雅姿的员工们深刻地记住它,并作为日常的规范……”
陈淞裕目光炯炯,“珊珊,雅姿标准的核心是‘向内追求顺从,向外追求外在’,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发现现在的你和过去的你一样,这份天性和雅姿的标准完全一致,如果你能像过去那样,内在从天性发展开来,一定不会是如今这样一无是处的样子。今天,虽然你听不懂其他人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你和雅姿的其他人一样接近雅姿的标准。”
“珊珊,你愿意像其他员工那样,将雅姿的标准刻印在自己的脑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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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过小腹的问题后,谢思凡跟在陈淞裕的身后,搭乘电梯向宿舍的地下前行。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仿佛正为这前所未有的一刻而感到兴奋,连短短一层的时间都变得如此漫长。
“没错,你确实应该兴奋一些,让兴奋充满你的大脑,不要做别的思考,多余的思考会破坏念话的过程,虽然不至于导致刻印失败,但会大大地削减刻印的内容。”
走在前面的陈淞裕如此说着。若放在过去,陈淞裕这样信手拈来地阅读谢思凡的心思,多半会引起她的不满,但现在,她像是重新接受了这种更加快捷更加便利的交流方式,特别是在情感强烈的时候尤其如此。
两人离开电梯,走进了一间昏暗的地下室,地下室里安置着一台庞大的机器,机器的中央是一张弧形躺椅。
陈淞裕走到一边,拉下拉杆,拉杆旁的主屏幕亮了起来。
在他的示意下,谢思凡来到了躺椅中央的人形凹槽中。
谢思凡的身上是件偏黑色的全包紧身衣,紧身衣表面泛着金属色的光泽,只在下体处和面部的双眼、口部,以及颈侧的一小片地方有着开口。她的一头长发从头顶处抽出,扎成一顺高马尾,自然垂落在躺椅后部。她的腰部被一只黑色腰封牢牢扎紧,看起来甚至呼吸都稍受影响,不过这也让她原本就迷人的S型曲线更加显露出一分病态的性感。她的双腿照例穿上了芭蕾大腿靴,重重的扣带同样扎紧,而她的双臂则被拘束手套捆绑在身后,从正面看宛如缺失了自己的双臂。
谢思凡轻轻地喘息着,看着躺椅上端垂下机械臂,在自己的腰部、大小腿部、甚至颈部加装了金属质地的扣环,颈部的扣环外还有三只色泽不同的药剂。紧接着,许多的电极片被贴附在导电的紧身衣上,电极片连通着细细的通电线,为谢思凡带来了不绝的轻微酥麻感。趁着她还未适应这特殊的感觉,颈部扣环内的无痛针已经插入到她的颈部,三色的药剂也开始渐次向谢思凡的体内缓缓输入。
谢思凡感觉眼前的世界开始不真实起来。
“要进行刻印,最后也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感官的封印。我之前已经密封了你的耳朵,现在则是嘴巴,以及双眼。”
陈淞裕的念话在谢思凡的心中响起,但她已经越来越难以理解这其中的意思。
机械手再一次出现在谢思凡的面前,这次带来的则是一只阳具口塞。谢思凡被迫张开嘴巴,吞下了整只阳具,随后便看到机械手一阵扭动,将口塞固定在了紧身衣的口环上。这之后,谢思凡有些迷幻地看到这只机械手突然灵活了起来,它提起口塞外部的小链,将末端那个闪亮的银环提向了她的右脑一侧,接着她便感到右耳短暂而轻微地一痛,似乎口塞上的链子被穿过紧身衣,打进了她崭新的耳洞里。
就在这时,一阵电流传来,她仿佛感到全身的许多地方都产生了类似的一痛,就像是有更多的环已经透过紧身衣刺入了她的皮肤,要将她永远地封闭在这件金属色的紧身衣当中。
最后,一副同样金属色的眼罩被压在谢思凡的面部,内里的奇异光彩很快就让谢思凡丧失了最后一点神智。而她的下体也在同时被一条金属色阳具所封闭。终于,她整个人都被包裹在金属色的外表下,宛如一只做工精致的等身金属人偶。
机器开始按程序执行工作,所谓程序,就是靠着物理的刺激和药剂的输入,让谢思凡逐渐进入到适合进行刻印的状态,一点点地剥离她的思考,一点点取下她的理性,并在同时推高她的欲望,让她彻底地变成发情中的母畜,而非能够思考的女人。
接下来的半小时当中,房间里一直回荡着谢思凡轻微的呻吟声。
对谢思凡来说,这次和之前在陈淞裕房间中度过的那数个月有着很大的不同。她能够感觉到,她不止是对刻印本身充满期待,同样也对这重重的束缚甘之如饴。她知道自己不应如此,但这种真心的喜爱让她无法自制,在药剂所造成的迷幻中,她甚至觉得自己其实就是珊珊,就是陈淞裕的胶奴,就是那个酷爱高跟鞋,并且整形成瘾,最终借助魔素得到了如今完美外表的肤浅女人,这感觉如此强烈,谢思凡的事情则像是与己无关的旁人的事情。
“珊珊,你有这种想法是正常的事情。你和谢思凡互换过身体,自然也交流了大量的记忆,难免会让你产生自己是谢思凡的错觉。但你不必担心,在换回身体的现在,谢思凡的记忆会逐渐消退,就像梦中梦到的事情一样,总会有彻底忘记的那一天……”
在陈淞裕的声音中,谢思凡逐渐滑入到欲望的深渊当中,她颈侧的药剂逐渐灌输完毕,机器的荧幕上象征着谢思凡状态的绿色条也逐渐充满,终于到了最后的关头,陈淞裕将双手按压在谢思凡的头颅两侧。
突然,谢思凡下体处封闭着的阳具一阵抽动,又突地拔出,在药剂和物理刺激的帮助下,谢思凡登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巅峰,整个身体都挺直了抖动着。
在谢思凡高潮后大脑一片空白的瞬间,陈淞裕的双手微微亮起,众多的信息刻印进了谢思凡的大脑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