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安谧，如雷霆止息

　　芽衣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t她梦见了三年前的午后，她陪着琪亚娜在长空市的废墟中为甩掉身后的崩坏兽和死士奔跑，气喘吁吁。

　　 \t“放下我吧，你一个人跑还可能得救，带着我就是带着一颗定时炸弹，如果我又失去了控制……”

　　 \t“那我就再赢你一次！如果你又变成了律者，我就再用球棍，把你打醒一次！”

　　 \t她梦见了在圣芙蕾雅学园的过往。

　　 \t“芽衣！布洛妮娅做了甜菜汤，一起喝吧！”

　　 \t“芽衣做的手工冰淇淋真好吃！我还能再吃……呜呜，吃不下了！”

　　 “有芽衣在的话，就相当于有一百个人的力量了！”

　　 “芽衣！不要揪耳朵可以吗！等一会我就跟你去训练场，就等一小会！”

　　 “你们想要夺回这具身体，拯救这个女孩吗？那既然如此，就让我用她的身体，她的双手，把你们一个个的杀死吧。”

　　 “我……不能回去，芽衣。很抱歉，那是我应该去做的事。”

　　 “雷电芽衣，我敬佩你的意志，但现在的你，还没有在我面前战斗的资格。”

　　 她梦见琪亚娜被幽兰黛尔带回天命，经历了惨无人道的实验和惨绝人寰的折磨，她梦见琪亚娜被迫燃烧自己的生命开启一道门扉，被手持大剑的黄黑色机器人刺穿。

　　 她梦见琪亚娜的理想拯救了整个世界，却拯救不了她自己。

　　 她什么都梦见了，可是什么都做不到。

　　 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里，芽衣听到了周围的哭喊和哀鸣，声音随着芽衣的前行逐渐减弱，直到周围唯有寂静。

　　 芽衣在寂静中下落，直到她看到一束深紫色的光。紫色的涓流萦绕在她的周身，拥抱着她，又将她推到那一束光的面前。

　　 “爱哭鬼，好久不见。”

　　 声音似从无穷远处传来，又似在无穷近处消失。重似万千生命，又轻似一叶菩提。

　　 她熟悉这危险的声音，她怀念这让人惧怕的声音。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来到我的面前，你不再害怕了吗？”

　　 “……”

　　 “继续向前，你会落入更深的地狱，会告别现在的一切，朋友，同伴，家人。”

　　 “……”

　　 “你会承受质疑和非议，在孤独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踏出这一步，你将无法回头，无法回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笑容，抓着她的手。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

　　 芽衣睁开眼睛，蓝紫色的电光萦绕在她的身旁，宛如恶鬼的装甲执握着一把从虚数空间中召唤生成的太刀，刀柄红如染血，刀身深紫如装甲，其名为“天殛之境·裁决”。

　　 归来的雷电女王，自然应当有配得上她的武器。

　　 “吸溜——吸溜——芽衣姐姐，你醒了？”

　　 所以，当这场景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正在芽衣两腿之间努力吸吮着肉棒的布洛妮娅时，就显得有些……不那么协调。

　　 “？”

　　 时间拨回昨天晚上——

　　 “Ride on。”

　　 重装小兔的电子音回应了布洛妮娅的期待，真理之律者的权能被打包封装，又由重装小兔借由人类最强的叙事工具——代码所调用。

　　 布洛妮娅挺起胸，让重装小兔的机械手抓上了那对让人垂涎三尺、硕大肥硕的巨乳，像是两只大白兔一般晃人眼球。充血变为紫红色的乳头正高昂着头，仿佛是向着躺在床上的雷电芽衣展示着自己那无比淫荡的一面一样。

　　 拘束的第一步，重装小兔生成了一件露出三点的拘束衣和一张只有一人宽的床，它将拘束衣给布洛妮娅穿上，迫使她双手平行于身体被拉到头顶铐住，暴露出光洁无毛的腋窝。同样，布洛妮娅的双肋位置也暴露在外，已经做好了被挠的准备。她的双腿也被并拢，从大腿开始由一圈圈的皮带捆绑加固，又在脚踝位置由脚镣铐住锁上。带有分叉的按摩棒一头浅浅地插入布洛妮娅的小穴，另一头压紧她的阴蒂。布洛妮娅一双少有使用，因此皮肤白嫩而小巧玲珑的脚丫也被重装小兔从袜子的保护下扯出，用一个个环将她的每一根脚趾紧紧固定。布洛妮娅的趾肚上不见任何死皮和老茧，给人一种青涩而娇嫩的少女感。

　　 当然，稍后挠起来，刺激会更准确地传递到她的神经上，想必她也会笑得更为大声。

　　 黑色的皮质项圈凭空生成，绕过布洛妮娅的脖颈，另一对黑色的乳铐锁住了她白皙而丰满的双乳根部，这三个黑色的环彼此之间以锁链连接，各自缓缓充气施加压力。

　　 “唔——有点紧。”

　　 布洛妮娅稍微扭了扭胸部，双乳已经被勒紧到微微充血，在这种条件下对胸部进行虐待会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重装小兔早已通晓人类女性的生理学和药理学，它娴熟地调用权能，为布洛妮娅的巨乳设计了一双轻薄而先进的按摩胸罩。电流流淌在仿造皮革的材料之中，恰到好处地按压着布洛妮娅乳球上每一处乳腺的位置，手法比催乳老手还精妙。而乳晕和乳头的位置也并未被空置，而是由一对榨乳器吸在上面，加以智能材料的巧妙刺激，轻柔的按摩配合乳首的瘙痒，有时刻意将她的双乳拉长成尖锥形，有时又往里挤压，让两颗乳球变成圆润的饼状，有时只是模仿人手的按压，再加上偶然出现的针刺和电击，布洛妮娅一下子就被刺激地叫出声来。媚药的作用充分发挥之下，她被刺激到白花花的乳汁狂喷不止，短短几秒钟就将重装小兔准备的瓶子装了大半。即使是在第一轮榨乳完毕之后，还有乳汁星星点点，不时地溢出。

　　 接下来，布洛妮娅的小嘴被钢架撑开，迫使她无法咬牙，随即她的口中被塞入了一根雷电芽衣肉棒的复刻品，但并没有像原品一样长到深入喉咙促人干呕的地步。这次的深度也是恰好让布洛妮娅相当难受，既无法向外推出，又不能往里吞入，她的舌头被迫在龟头和棒身上来回打转，十分仔细的用舌头清理着这根肉棒的每一寸，从根部、龟头、系带甚至肉棒的前半段都舔舐了个干净。

　　 从雷电芽衣身上采集的气味被导入这根肉棒，让布洛妮娅被迫熟悉着芽衣的味道。而下一秒，她的两侧鼻孔都被塞入了不通气的塞子，在布洛妮娅因为缺氧而惊慌失措的时候，肉棒的尖端排出了些许空气，让她能够勉强呼吸。

　　 想到自己的脚心、腋窝和双肋马上就要被挠痒，布洛妮娅不由得担心起了自己等下会不会因为笑得太大声而窒息，但是紧接着，她又意识到，这无疑是在考验自己在被挠痒刺激的时候仍然能侍奉芽衣肉棒的能力。被强制开辟新玩法的她一边皱着眉头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给重装小兔设定得太过激了一些，一边拼尽全力用舌头和口腔上下颚伺候着这根肉棒，试图从马眼处获得更多的空气。

　　 接下来就是感觉剥夺的环节了。重装小兔先是将一个绝对吸光的眼罩套在布洛妮娅的眼前，随即伸出两根机械臂，将无线耳机塞入布洛妮娅的耳道，又将耳机堵在里面。它使用的并非棉花或者蜡液这种毫无美感的材料，而是具有人工晶格结构的先进吸声超材料。堪比隔音房的超静音环境让布洛妮娅除去生理上的些许耳鸣外甚至能捕捉到自己的血流声，相比“安静”，或许“死寂”是更适合形容的词汇。正常人在这种死寂的环境中甚至待半个小时就会出现精神异常，胸闷耳鸣，但对布洛妮娅而言，这才是一般意义上的“感官剥夺”，这才是适合放松的状态。

　　 拘束和机械奸的道具如果不加以精心设计，布洛妮娅会觉得自己和一般意义上的痴女根本拉不开差距，也不会从这种性爱中得到什么快感。

　　 ……好像承认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算了，这不重要。

　　 最后，一个黑色的厚重头套将布洛妮娅的螓首套在里面，头套的末端和项圈连在一起，如非定时到了无法拿下。所有镣铐都被收紧加固，让布洛妮娅被固定在床上，最大限度地降低她的挣扎幅度。

　　 当然，适当的挣扎还是挺好看的。若非如此，重装小兔就会打印一口棺材，将布洛妮娅放入其中，再用速干树脂将她彻底埋没。有机会布洛妮娅还想试试那种玩法，不过现在不行。

　　 紧接着，布洛妮娅身上所有的性玩具都打开了开关。

　　 首先是下体的按摩棒，它并非单纯的高频震动，而是混合了震动和摩擦，兼有用力的揉搓。一阵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柱上窜下窜，强烈的刺激感瞬间击穿了布洛妮娅敏感的神经，击垮了她的理智，让她忍不住想要发出阵阵急促的娇喘。

　　 然后是腋下、双肋和脚心的挠痒。重装小兔并没有采用最极致的羽毛-猪鬃-棘轮混合挠法，而是每边各用一种。棘轮连绵不断的微微刺挠感主攻皮肤稍厚的脚心，猪鬃软硬适中适合抓挠双肋，而皮肤最为柔嫩的腋下，就是羽毛的主场。

　　 并非没有合适的合成纤维替代，只是复杂的化学名称让布洛妮娅懒得去记，干脆用这几种材料简单明了。

　　 三种不同的痒感落在不同位置，汇聚到布洛妮娅的脑子里变为她大声发笑的冲动。但被支架扩开的口腔和稍一停下就不再提供氧气的肉棒，则让布洛妮娅被迫强忍着这来自身体各处敏感点的快感，而不得不专心侍奉肉棒以获得更多的氧气。

　　 最后，耳机里也传来了重装小兔由AI合成的声音，进一步把布洛妮娅推上背德和羞耻的高潮：

　　 “【白希声线】布洛妮娅姐姐，你可真的是个无药可救的淫荡女孩子啊。”

　　 “【白希声线】布洛妮娅姐姐，喷了好多奶水。”

　　 “【黑希声线】姐姐大人，就这么喜欢做爱吗？不是最喜欢被这么对待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这可得好好满足一下姐姐大人的欲望呢。”

　　 “【杏·玛尔声线】布洛妮娅，你看看你的淫水都流到这里了，好骚啊。”

　　 “【琪亚娜声线】布洛妮娅，你可真是头实打实的抖M母猪呢。真是一个下贱至极的母狗啊，布洛妮娅，看到你喷出那么多的淫水，怎么会兴奋成这样啊”

　　 “【芽衣软萌声线】布洛妮娅，你现在可是我的私人飞机杯，一步都不许逃走哦。接下来就用我这根大肉棒好好的教育一下这个淫乱的女人吧。””

　　 “【雷之律者声线】布洛妮娅的屁股好挺，夹得我好舒服，想不到你的屁股竟然也是这样极品啊。”

　　 “【姬子声线】布洛妮娅同学，看你这样子，多淫荡啊，简直愧对圣芙蕾雅学园的教导。你现在不过是一个渴望被人玩弄、被人凌虐的淫荡娼妇。”

　　 “【布洛妮娅声线】啊啊啊啊～～～不要这么玩弄布洛妮娅～～～啊啊啊啊～～乳头～～乳头也被～～被抽插着～～啊啊啊啊～～胸部～～好敏感～～～啊啊啊～～布洛妮娅最喜欢被这么玩弄了～～哦哦哦哦～～”

　　 “【布洛妮娅声线】布洛妮娅，最喜欢雷电芽衣的大肉棒了！！”

　　 “不～～不行了～～～嗯嗯嗯～～好奇怪～～～啊啊啊啊～～～脑子～～好奇怪～～啊啊啊啊～～才、才不是～～～才不是！！”

　　 即使嘴巴被堵住张开说不出话，即使这些AI语音都是她自己写代码生成的，即使快感和痒感已经占满了她的脑子，布洛妮娅也试图断断续续地思考着反驳的话语。可惜这样的反驳既没有说服力，也根本说不出口，甚至连思考本身，都在快感浪潮的冲击下变得时断时续。

　　 眼罩之后，布洛妮娅双眼上翻着露出痴笑，下身淫水也是喷涌不止，顺着床边流到了地上，甚至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潭。剧烈的潮喷让布洛妮娅双腿软到根本提不上劲，重装小兔拔掉了榨乳器之后，她的乳汁也溅的到处都是，一双豪乳随着身体的痉挛来回晃动，可惜并无第二个人能够欣赏这幅美景。

　　 布洛妮娅就这样堕落在自己营造的快感中，不能自拔。淫乱的记忆像模因一样污染着她的大脑，让她慢慢沉沦下去，直到确实无疑变为芽衣的抖M奴隶的终点。

　　 时间回到现在——

　　 布洛妮娅吐出肉棒，跪在芽衣双腿之间讲完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所以，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着真理之律者的权能，具体而言，就是只会造东西，不会收回去。”

　　 芽衣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又凝视着布洛妮娅的眼睛：“所以，这根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

　　 “芽衣姐姐，可能，得先留在你身上一段时间？没关系芽衣姐姐，布洛妮娅会帮你解决性欲的。”

　　 眼看布洛妮娅再次低头含上了自己的肉棒，蜕变为雷之律者的芽衣稍微有点生气，将自己的肉棒向前猛地一挺，把整根肉棒都塞入了布洛妮娅的嘴里。后者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但随即认真地侍奉起了芽衣姐姐的肉棒。

　　 她将芽衣的肉棒包在自己温暖潮湿的口中，卖力地吮吸着。当它进入布洛妮娅的喉咙深处，让她的喉咙不禁颤抖起来的时候，她忍住干呕的欲望，用自己灵活的舌头配合着昨晚学到的技巧舔舐着芽衣肉棒的每一寸角落，还不忘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舐芽衣的马眼，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般，让芽衣的阳具在自己的口腔上颚来来回回的摩擦着。

　　 舌头的软和上颚的硬，以及软腭的居中硬度，三种不同的压迫感和摩擦感在龟头顶端混合，那感觉就像是要把芽衣的魂都勾走一样，让她欲罢不能。

　　 芽衣的眼神也变得呆滞了起来，虽然她很想说点什么，但是布洛妮娅的嘴巴实在是太舒服了，让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没过几分钟，伴随着一阵舒爽的声音，芽衣的身体也跟着一阵颤抖，随后一股浊精就在布洛妮娅的口腔中爆了出来，直接灌入了她的喉咙里。那腥臭的味道，就像是媚药一般，刺激着布洛妮娅，她并没有紧跟着将肉棒给吐了出来，而是将精液尽数吸入口中咽了下去。

　　 几滴从她嘴角滴落下来的精液以及被顶了几次喉咙时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泪水，让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或者说，只属于雷电芽衣的专用肉便器。

　　 “……”

　　 媚药药效过期之后，不应期如约而来。芽衣将自己的肉棒从布洛妮娅嘴里抽出，面色复杂地看着她，以及她背后包括拘束衣、按摩棒、榨乳器在内的好多种复杂设备。

　　 布洛妮娅老老实实地跪在芽衣身前：“所以，芽衣姐姐，我好像有点……M的气质？”

　　 即使是现在，布洛妮娅自己也不好说是昨天玩得太过激了，以至于被自己亲手洗脑成抖M肉便器，还是她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喜欢臣服于别人脚下的抖M。

　　 但无论是哪一种，遇到刚刚和雷之律者人格融合羽化的雷电芽衣，都不会有别的结局。

　　 既然如此，芽衣已经明白了一切。

　　 “舔。”

　　 她将自己的脚伸到布洛妮娅嘴边，看着后者主动将双手放到背后，自己用权能构造了手铐铐住，又张开嘴用舌头一点点舔舐清洁着芽衣的脚趾。布洛妮娅舌头在芽衣光洁无瑕的脚底板上不断舔舐着，有一股淡淡的咸味。昨晚之前，布洛妮娅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跪在曾经同学的脚下；但昨晚之后，她竟然觉得这股味道非常好吃，还想索求更多。与此同时，她的下身逐渐变得湿漉漉的，已经做好了接纳雷电芽衣肉棒的准备。

　　 这一晚，真是发生了好多事啊。

　　 正在享受布洛妮娅口舌侍奉的雷电芽衣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