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那我能为您做点啥不？”
“可以，不过我还没有完全想好，你等我的消息。”
“嗯嗯，奶奶，那我有机会见您真人不？”步崖说完，心跳加快，虽然他的身份地位让他习惯了不惧得失的习性，但是这个要求提出来，他自己一反常态，紧张地想个等待出榜的学生。
“可以。”狐姬女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个答应让步崖喜出望外，“好啊，奶奶，我最近跟人家学了那个360了，您要是给我机会，我肯定好好孝敬您。”
狐姬女王愣了一下，没太懂。
“我试了试虽然不多，但是也有2万多呢。”步崖继续自顾自说，狐姬女王才明白过来，他应该说的是用360做网上的小贷。
“嗯。你不用借那个钱，到时候你帮我把事办好就行了。”
“那不行啊，我不能给奶奶您丢脸坏了规矩。”步崖已经开始进入到了自我臆想的阶段，M对S的崇拜如果发自真心，比爱情的力量还要大得多。
“我命令你尽量不要碰那些，你等着我通知你就行了。”
“好的，奶奶，我知道，我知道了。”
挂断了这个碎碎念一样的M的电话，狐姬女王的脑子开始飞速转起来，她重新回到那几个问题上，门卫、监控、钥匙。。。步崖的这个人际关系也许用得上，但首先取决于成天攸那边的进展。
正在思索着，成天攸发来了微信，“我跟我同学说了，她痛快的答应了，我把微信推给您。”说完，成天攸推过来一个微信头像，那个头像是一个卡通的人物形象，带着墨镜，手里拿着两张扑克牌，狐姬女王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头像背后的主人的确是一个极度虚荣的女孩，既然她和成天攸是同学，相比也是相仿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女生，对钱的向往胜过一切，唯一能够稍微有点竞争关系的，也就是那些不成熟的爱情了。
狐姬女王看了一下时间，今天是周四，虽然她还没有完全清晰的计划和目标，但是她还是告诉成天攸，“周六晚上你不要太早睡，如果顺利，我就去找你。”
“好的。”成天攸的回复后边加了一个最普通的笑脸表情，狐姬女王能够感觉到，成天攸处处透着隐忍，如果换做步崖，既然得到过自己的允许，又已经帮自己联系好了他的同学，早就直接叫自己妈妈了。
狐姬女王添加了成天攸的这个同学，还是惯例对对方关闭了朋友圈。过了大概一分钟，对方通过了好友。
“临风纵欢。”这是那个女孩子的网名，继续巩固她在狐姬女王心目中已有的形象。
“姐姐好~我是天攸的同学，您可以叫我小欢。”
“小欢你好，天攸跟你说过了吧？我想找你做个咨询，看看今天晚上有空吗？”
“姐姐我六点下班，下班后没问题的。”
“好，那我稍微早一点去你单位看一下可以吗？”
“那得晚点才行，我现在实习的这个单位不是商业的，所以平时也不接待外人。”
“哦，我就去接你，在外边看一下就好。”
“那没问题，我给您发定位，到了楼下您给我语音电话，需要我去接您。”
“行。”
“姐姐，那晚上需要叫天攸一起吗？”
“不用，我跟他说了，他在学校就不折腾过来了。”狐姬女王也不知道为何，这个说辞脱口而出，她觉着，这应该很符合成天攸真实的风格。
“嗯嗯，好的呢~那下午见了，于姐姐。”
狐姬女王愣了一下，没再回复，转而回复成天攸，“我跟小欢约好了，她为什么叫我于姐姐？”
“不知道，可能我说什么她听错了吧，我只说您是我舅妈，不过比我大的不多。”
狐姬女王若有所思，打字的手停了下来，稍微犹豫了片刻，又给成天攸打过去一个语音电话。
响了几声，电话接通了，“在图书馆里。”
“你是不是真的有个漂亮的舅妈？”
“。。。您怎么知道？”
“呵，猜的，你是不是舔过她的脚？”
“没有，没，我。。”成天攸还想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嗯，没事儿了，你去学习吧，回头我见面再问你。”
“好！那祝妈妈顺利！”成天攸说完，快速挂断了电话，狐姬女王心里突然有一股罕见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她透过手机，似乎看到了电话的那一端，成天攸的眼眶湿润了。
“她妈妈应该已经死了。”媚惑元灵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狐姬女王浑身一冷，视野里开始出现成天攸落寞的神情，女王还从未见过成天攸，但是他的样子已经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高挑瘦削，带着眼镜，镜框后边的眼睛貌似漫不经心，但是却充满了笃定和坚持。“你猜的应该没错。“狐姬女王回应了一下媚惑元灵，接着又打趣说：“哎！你说我都准备跟你回商朝了，这怎么还临走之前还认个儿子。”女王的语气有点自嘲。
“你喜欢他呗，我感觉你好像更喜欢自称姑奶奶。”
“对啊，姑奶奶虐孙子，你不觉着这更有意思一点嘛？”
“咯咯，我也跟着你喜欢上了，我好想回去，踩着姜子牙那个老头子让他叫我姑奶奶啊！”
“咱们能，肯定能。”狐姬女王说完，抿嘴一笑，刚才成天攸身上的悲情情绪慢慢消散。
屋里时钟已经指向快三点了，狐姬女王从早上就一直在忙，吸了徐波，戏耍了一下领导，认识了成天攸，联系上了小欢，还从步崖那里得到了一点线索，不知不觉五个小时过去了，但女王却一点也不觉着饿，不过为了保持头脑的清醒，她还是适时地补充了一些能量，然后开始设计晚上和小欢见面的实施细节，其实，在她的面前，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但是女王最大的优点，就是从来不去瞻前顾后，她自信只要小欢这个人找对了，那她总是能够达成自己的目标的，无非就是时间问题。
狐姬女王拿起Ulysse Nardin Chairman，找到了一个头像酷酷的M，然后拨了电话过去：“在哪儿玩呢？”
“主人，哪也没去，在家打游戏呢。”
“哦，那最好了，过来给我当半天司机。”
“好啊，主人！我想死您了，开什么车？”
“不用太张扬，就去见个拜金小姑娘。”
“那还是玛莎拉蒂吧。”
“行，你有什么想的吗？你上次是不是给我买了双坦桑？”
“对，不过主人您不喜欢的话就无所谓，随便都行。”那男人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您只要坐我车里，我自己就能玩了。”
“噗~”狐姬女王突然笑了出来，“好，那一个小时之后，你随时来吧。”说完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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