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嘛,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在家里被禁足半年多,之后因为升学之类的私事也好久没更新啦,十分抱歉(鞠躬)
这次更新呢,一是女主小姐姐过来找咱,说给了咱一个无法拒绝的故事大纲(超刺激),二也是咱快500关注了嘛,要整点活来感谢一下大家的关注。
本文主线已经写完了,女主视角是纯爱,男主视角有ntr内容,不喜勿入
有ntr内容,不喜勿入
有ntr内容,不喜勿入
重要的事说三遍,另外本章是纯爱还请放心使用。
顺带,女主激萌,是咱写过的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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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起兵反唐两年后,大唐河山兵乱四起,流寇孽生,却也诞生了不少江湖传说。江南苏家长女苏玉涵心生向往,便随便收拾了一些银两首饰,留书一封,一人一剑,闯荡江湖去也。
“爹爹,娘亲,孩儿仗剑江湖,逍遥自在去也,不用为女儿担心,我随身带了家族令牌,若是混得不如意,自会回来。”
这苏玉涵年方十八,正是少年心气,自负习武多年,也在家学中读了诸多谋略,不把江湖豪杰放在眼里,此番独自离家,便是要招揽一众鹰犬,干一番大事业。她独身出门,自是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苏家后辈自小有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油条言传身教,虽然头一次孤身出门,但是江湖阅历断然不是别的武侠小说里的那种刚下山就被人略施小计抓去调教的傻白甜女主所能比的。只见她一身月白粗布劲装,淡金色的头发挽到背后,用布条随意绑起,额前特地留出两缕,悬在脸颊两边,颇显得俏皮。
苏玉涵离了本家所在的杭州,一路骑马往扬州而去。一日,此女正行至一荒野无人之处,忽听见不远处林间有细碎人声,间杂着少年的呼痛惨叫,秀眉一蹙,翻身下马,将马匹绑至一处安全所在后,方屏息静气,向着人声所在一路摸去。
“这穷书生,看他衣冠齐整,还背着个琴,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费了好半天劲,还折进去一副蒙汗药,结果就捞到这么一点钱,我呸!”
伴随着流寇粗犷的骂声,又是几鞭子抽到了被绑在树上的少年身上。
苏玉涵远远地打量着被绑在树上的人,此人与她年纪相当,或许稍长一些,容貌不算英俊,倒也看得过去,身材看起来颇为匀称,细观其五指修长,指尖以及掌心均有茧,应是习琴练剑所致。此时被脱得只剩里衣,嘴里还被塞了麻布,正绑在树上被流寇抽打泄愤,已经被抽得皮开肉绽,梨花带雨了。
“老三,你拿着这些钱去镇上买些口粮来,咱们今天好歹能吃顿饱的。这个穷书生看来也榨不出什么油水,放了让他自生自灭吧。”此时从树后绕出一个领头人模样的男子,对着抡鞭子的流寇说。
苏家小姐行走江湖,第一次路见不平,手放在佩剑上,双目在几个流寇之间不停游走,这几人脚步虚浮,手臂无力,显然是一些没饭吃的流民聚集在一起,行贼寇之事谋个口粮,此番用计抓了这少年,也只是谋财,没有害命之心,倒也不必斩尽杀绝,稍作惩戒即可。
一个流寇喽啰解开了绑着那少年的绳子,不耐烦地对其挥手,示意其快走。那少年虽有不甘,也只能含恨看了一眼被抢走的琴,仓皇离去。
抓住几人聚在一起饮水的空档,苏玉涵暴起出手,剑不出鞘,只是砸晕了一众流民,低头拿起那把被少年珍而重之的琴,追着前者的方向去了。
被苏玉涵追上的时候,那少年正拿着一根木棍不停打磨,见苏玉涵单手夹着琴出现在眼前,还以为是流寇又改了主意,顿时摆起架势,一副准备出手的样子。
“哎,我特意打晕他们帮你把琴夺回来,你就这么感谢我的?”苏玉涵语带不悦,却也认出这少年身怀武功,刚刚那帮流寇若非用药,绝非他的对手。于是手上用力,将琴冲着少年扔出“接好了!”
少年眼见琴被苏玉涵如此随意地丢出来,赶忙丢掉木棍,飞扑而去,空中把琴抱住之后落地打了几个滚,赶忙仔细翻看起来,确认无甚损伤之后,方才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苏玉涵。
“多谢小姐。”少年倒也守礼,对着少女深深作揖以示感谢,一揖到地,直到苏玉涵开口说免礼方才起身。后者觉得有趣,又见他随身钱物都被流寇掠去,寸步难行,便邀为同道,一路往扬州而去了。
边走边谈,苏玉涵得知此少年名为杨景峰,本是杨家子弟的书童,自幼于长歌门中长大,眼见江湖风波又起,便跟苏玉涵一样离家闯荡江湖,这把琴是养育之人所馈,意义非凡。二人同骑一匹马,又都饱读诗书,一番谈天说地,倒也让路途显得不那么遥远,在这茫茫江湖之中,初次得见趣味相投之人,只觉越聊越投机。二人一路上也遇见了几起不平之事,仗剑出手,配合之间也颇为默契。
一夜,两人赶路到了扬州城外不远的小镇上,入得客栈安顿好,杨景峰突然提议,不如去不远处的河堤上走走,仲夏时节,有清风拂面,不失为乐。
二人沿着河堤一路走到农田边上,苏玉涵觉得有些乏了,也不顾什么小姐架子,就地坐在了河堤倾斜的坡上,毫无形象地揉捏着自己的小腿肚子:“走了一天了,你还要出来走,我好累的。”
“那,我来帮你捏一捏腿,就当赎罪吧。”
“你轻点捏啊。”
苏玉涵一翻身,干脆趴在河堤上,杨景峰在她腿旁坐下,隔着裤子轻轻地为她揉捏着赶了一整天路的小腿。
“快到扬州城了,我们也该分道扬镳了。”苏玉涵趴着,闷闷地说出一句话。
“是……是啊,一路而来承蒙关照,日后若有用到景峰的地方,还请苏大小姐尽管吩咐。”杨景峰闻言放在苏玉涵腿上的手微微一抖,自是瞒不过心思玲珑的苏家小姐。
“今后你称我为玉涵就好,苏家大小姐的身份不要向别人透露。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救苍生于水火。”杨景峰正色道。
“我呢?”苏玉涵突然翻了个身,坐起来盯着杨景峰的眼睛。
“啊?”杨景峰显然没有想到苏玉涵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我 说——我 呢?”苏玉涵盯着杨景峰的眼睛,重复一遍。
“这……苏家家大业大,雄踞江南多年,我一介书童,怎配”杨景峰一句话没说完,苏玉涵突然吻在杨景峰的唇上:“我说你配你就配。”
苏玉涵留下呆滞当场的杨景峰,起身拍了拍衣服,生怕前者看见自己通红的俏脸:“我可还没答应放你走呢啊,你还欠我不少钱呢,拯救苍生这事咱们可以……可以一起办,我先回客栈了,你自己吹风吧。”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强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赶紧溜回客栈一通娇羞不提。
杨景峰呆坐在河边,脑海中回荡的只有那句“我说你配你就配”,得伊人垂青,本是一件幸事,此时却成为杨景峰跨不过去的一道坎,这几日以来一直刻意忽视的二人之间身份上的差别尖锐地摆在眼前,这个令杨景峰视为知己的女子,与他陪侍的杨家公子有着一样的口气,上位者的口气。
“我杨景峰,在此对这天地起誓,一定要得到能与苏家小姐相称的地位,光明正大地娶她!”
二人在扬州城四处打探消息,结交有识之士,与一众江湖豪侠意气相投,相约名号:狼帮,在扬州城西十里的紫薇岗上买下了一处寨子,招揽人手,成为江湖上有名号的帮会。而苏玉涵因为在筹建帮会的时候变卖了诸多首饰,提供了绝大部分资金,并且自称出身小商人家,熟知商业,便被任命为玄武堂主,主掌资金周转和商路维持。而杨景峰因为身无长物,武学在一众豪侠之中也只算的得上平庸,只是看在苏玉涵的关系上,领了个青龙堂的香主。
帮会经营多有劳累,苏玉涵不堪其中纷扰,渐渐远离核心,只顾经商赚钱,疲惫之时只与杨景峰谈论诗书以作消遣,期间琐事不提,如此一年时间匆匆而过。
又是仲夏之夜,苏玉涵率众行商提前两日返回,正要去寻杨景峰闲聊,没想到却看见酒桌之上,杨景峰在青龙堂其他几位香主的哄笑声中,端起一坛酒一饮而尽,饮罢还被喝令跳舞,一群帮众附和着哄堂大笑。苏玉涵在门外看得清楚,也进去端起一杯酒:“我这堂主来了,是不是也得有人给我跳舞啊——景峰,坐下。”几位香主不敢拂逆,放下酒碗悻悻地乱舞起来。苏玉涵懒得看,只是抓起杨景峰的手,拖着后者来到了营寨外面的一处山岗上,图个清静,也好让他在风中醒醒酒。
是夜,月色如水,风声如诉,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的河堤,苏玉涵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方才发觉一年之中她只顾经营,纵然找他也只是谈论诗书,忽视了他的处境和遭遇,这一年间,他的变化不可谓不大。
“玉涵,我要拿到能和你相称的地位,为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都跟你说过了,我说你配你就是配,何必在意……”这一次,轮到苏玉涵没说完,就被杨景峰一口吻住檀口。
杨景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只是听着苏玉涵的语气觉得有哪里被刺痛了,于是便冲动地吻了上去。二人都是第一次接吻,初时苏玉涵尚且不知所措地轻微挣扎了一下,不多时便在杨景峰火热的攻势下被点起了激情,二人你来我往,有来有回,舌头与嘴唇湿哒哒地纠缠在一起,苏玉涵娇躯无力地依靠在杨景峰的身上,却还舍不下口中的那一抹温热,二人此时就像小孩子刚学会走路一样的心情,直吻得两人都头昏眼花,依旧舍不得分开。
杨景峰忍不住内心的悸动,趁苏玉涵沉迷于热吻之时,把手从腰上轻轻移到了苏玉涵的胸部上,一阵软绵绵的触感从手心传到心中,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同龄女子的胸部,原来竟是这样的温软迷人么,不觉间,两腿间的某物变得硬硬邦邦起来。
少倾,苏玉涵惊觉杨景峰不安分的大手,顿时用力咬了后者的嘴唇一下。杨景峰也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赶忙道歉。苏玉涵却是低着头小声问道:“你是…很想摸么?”
杨景峰连忙解释,从小到大触碰女孩子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刚刚好奇之下才……
“可以的哦”苏玉涵的声音犹如蚊鸣。
杨景峰顿时如蒙大赦,内心中稍微冷却的激情重新点燃,抱住苏玉涵又是一阵舌吻,这一次,苏玉涵主动伸手,把杨景峰火热的大手覆盖在了自己的胸口,而后者则回以轻轻的抚摸和更加激烈的吻,此时在苏玉涵不知道的地方,杨景峰裤子里的那玩意都快把衣服撑破了。
见苏玉涵也是一脸沉醉的样子,杨景峰大着胆子,从她敞开的衣襟把手伸入了上衣里面,肉贴肉地抚摸着苏玉涵那少女挺拔的乳房。一阵温软滑腻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而此时她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不安地在前者的大手底下扭动着诱人的身子。
因为二人一直紧密相拥,虽然已经时值仲夏又有凉风助兴,却也出了一身汗,杨景峰觉得自己伸在苏玉涵衣内的手移动起来多有不便,就轻轻问道:“可以让我看看吗?”
苏玉涵闻言一怔,贝齿轻咬着玉唇,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便主动脱下了外衣,一件绣着荷花的轻巧丝质肚兜暴露在杨景峰眼前,复又抓着后者的手,轻轻地把那薄薄的最后遮挡推了上去。
当苏玉涵挺翘的乳房暴露在杨景峰眼前时,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她白皙的皮肤,微红的双颊,雪白的双峰以及雪山顶端那一对嫣红的蓓蕾,不禁伸出双手在她身上各处抚摸着,揉捏着,甫一触及她粉红的小乳头时,她娇躯微微一颤,这一颤自然躲不过杨景峰聚精会神的眼睛,于是便将她放平在草地上,张口吮吸起她那初经人事的一对凸起。
苏玉涵感受着乳尖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觉,不觉发出一阵娇喘,后来意识到自己发出了羞人声音,便有意识地禁闭双唇,只是用鼻子哼鸣着。杨景峰却是故意变着法地玩弄苏玉涵的乳头和乳房,令她时不时忍不住发出又再娇喘出声。
渐渐地,只是玩弄苏玉涵的双乳已经无法满足杨景峰内心膨胀的欲念,见后者也夹紧双腿悄悄摩擦着,便将手沿着她的娇躯,冲着小腹伸了下去。
“可以吗?”
一声轻如蚊呐的“嗯”
杨景峰将手贴着苏玉涵的身体,一路来到那少女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神秘花园,好奇地用手指抚摸着那里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与男人完全不同的精致所在,而苏玉涵也在前者的手指攻势下,逐渐打开了夹紧的双腿,将最能激发少女敏感欲望的部位展露在他的手下。
杨景峰只觉苏玉涵腿间的一块嫩肉分外敏感,稍一触碰便能听到少女忍耐不住的娇呼,心下知道这便是她的弱点所在了。两根手指在苏玉涵的腿间上上下下地抚弄着,揉捏着她的阴蒂和阴唇,而被误打误撞发现了阴蒂所在的苏玉涵则沉沦在这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中,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快感不停地冲刷,突然,一种有什么东西要来了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只来得及用手捂住俏脸,不让杨景峰看到她此刻迷醉的神情,便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杨景峰也再忍耐不住,他近乎撕扯地脱下了自己和苏玉涵残存的衣物,将那根又硬又烫的坚硬肉棒抵在了苏玉涵的大腿根部,而苏玉涵则配合地将双腿大大地打开,暴露出那泛着点点水光的迷人洞穴。
杨景峰把肉棒抵在苏玉涵的洞口上,刚把硕大的龟头插入进去,便看到苏玉涵眉头一皱,似是在忍耐什么,便小声问道:“会痛吗?我听人说女子初次做这事会很痛的,要不然……”
苏玉涵不待他说完,便用双手抓住他的腰,用力地压了下去:“磨磨唧唧的,能成什么大事,老娘才不……啊啊啊好疼,你太粗了,先别动让我缓缓”
杨景峰猝不及防被她这么一按,只觉肉棒进入了一处又紧又热的所在,险些把精液都射出来。听到她的惊呼,更是屏住心神,丝毫不敢动弹。
苏玉涵深呼吸了几下,觉得渐渐能够接受了,便用足跟踢了踢杨景峰的屁股,示意后者可以开始动作了。
杨景峰依然担心她只是故作坚强,实则强忍疼痛,便用心地抚摸起她的乳头和腰肢,以及大腿内侧的敏感区域,好让她感觉更舒服一些。
实际上苏玉涵在挺过初时的不适之后,很快便适应了杨景峰肉棒的抽插,在后者一进一出之间体验到了与先前阴蒂被玩弄完全不同的感觉,这感觉平缓却可以积累,不像阴蒂被直接触碰那样得激烈却一层一层地越来越强烈,犹如儿时第一次吃到冰糖葫芦的感觉,不如糖果甜,却有着多种层次的味道。
二人此时都沉浸在这单调的动作重复之中,忘却了周围的所有,就连时间都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杨景峰大力抽插的呼吸声、苏玉涵不再压抑的娇喘声、以及二人结合部位液体的啪啪声。
虽然他们都不舍得结束,但是那生理性的高潮终于还是来了,杨景峰双手抓着苏玉涵的纤腰,一根粗长肉棒全数插进她湿漉漉的小穴之中,几乎是抵着她花心地射出了男人今生第一次的浓稠,而她则回以高潮时小穴一阵阵猛烈地挤压和高亢悦耳的娇鸣。
事毕,二人相拥而卧,苏玉涵从衣物中取出一柄精致的匕首,上面镶嵌着几颗彩石,一看就知十分贵重:“这柄匕首是我的授业恩师所赠,削铁如泥,你拿去防身吧。”
杨景峰接过匕首,从脖子里摘下一个用红绳拴着的石雕鸽子,又小心地为苏玉涵戴上:“这个鸽子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是我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