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文】我要日龙娘、
“我想透跋掣。”
“什么?”
“我想透跋掣。”
“??”
“我想透跋掣。”
“好了好了!我懂了!透那个…”
“跋掣。”
“是很大很大很大的那条龙吗?是叫那个跋——”
“透。”
“膝跳反射是吧?!”
by——荧和派蒙
坐标是提瓦特大陆的璃月港区。
时间则是海灯节后。
璃月港最近经历了跋掣入侵的重大事件,但刚经历了帝君离去,凝光献祭群玉阁击退魔神奥塞尔的事件,已然迅速成长起来,进入了人治时代。众志成城的璃月人丝毫没有懈怠,在凭借多方合作以及仙家弟子的定鼎一击后,所谓的魔神跋掣甚至就连岸边卖菜的菜篮都没有造成损坏,便只能愤怒的发出一声怒吼,狼狈逃窜回了深海之中。
至此,赶走了一年一度的海底年兽后,海灯节也继续紧张的筹备起来,璃月也和往年一样,进入了节日的欢庆气氛之中。
……
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的日子里,身为前武神、炉火之神、岩神、帝君,现在则是往生堂特别顾问的青年老大爷钟离,正在他最喜爱的市井说书人,田铁嘴这听戏。
若是熟知他的人可能要说一句,
“钟离,你个街溜子整天不做事,又跑到这来喝茶听戏了?”
这个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钟离听戏也是有理由的,就在那魔神跋掣入侵的难关被璃月港众人合力渡过,彰显了即便神治时代过去,人治时代已然到来的时候,他便彻底放下心来,不再过问。
恰巧这节日半月之间他便抛下心中的凡俗琐事,跟随堂主前往无妄坡心无旁骛的做做业务,可谓是海灯节期间坚守一线的敬业先锋了。
帝君看了都落泪。
这不,今儿堂主看他努力,便给他放了些许假日,便来听戏,想必过了这波澜壮阔的半月,一定有不错的戏码。
只见钟离坐的四四方方,手法不偏不倚,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就在他正要喝茶品茗之时,说书人田铁嘴也开讲了,
“往日里尽是讲些古籍中的神仙中事,承蒙大家抬爱,也愿意捧个人场,但如今是人治的时代,我与荧小姐也有过几分交情,便斗胆在这讲一讲这璃月人治时代出现的天命之人——荧小姐,与那龙女跋掣的爱情故事。”
听闻此言,台下观众尽皆叫好,
“好!”
“太好了!”
“就爱听这个,老田你快讲啊!”
爱情故事?
出差半月的钟离举着手中的茶水,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要闻,于是这嘴边的茶一时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但是他活了这么长时间,论奇人奇事可谓是身经百战,见的多了。
旅行者既然是他认可之人,那么大概讲的是她击退魔神之事吧,市井之人多好奇谈异论,老田有如此奇特论调与观点,实属有趣。
无妨,继续喝茶。
“世人皆问,数千年来曾未有凡人能够俘获魔神的芳心,但是璃月港最近风头大盛的荧小姐居然能不费一兵一卒,便抱得那魔神美娇妻跋掣归顺璃月,做到了连传说中的帝君都无法办成之事,这其中究竟是为何?”
“只听那目光灿若星辰,端得是一副巾帼豪杰相貌的旅行者,缓缓说道: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是也~”
台下观众纷纷鼓起掌来,八卦和激动之心暴露无遗,
“荧小姐,请指导我!”
“强而有力,强而有力啊!”
“荧小姐真乃奇人也!”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好好好!简直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极致纯度!真人,这是真人!”
唯有那整日赋闲,不学无术的街溜子钟离痴坐于席下众人之间,满眼不知所云。
田铁嘴看气氛已经炒热起来,便双手虚压,示意众人安坐,听他娓娓道来,
“话说这海灯节期间,那魔神奥赛尔之妻,跋掣,因镇压之事心生怨念,欲再图璃月,就在这时,荧小姐挺身而出,这第一幕便是——”
第一幕 : 月下巾帼思安危
海灯节里,与派蒙结伴而行的美少女(?)旅行者荧,正对着她吵闹烦人的应急食品倾诉着内心的感情,但那不是食欲,也不是性欲,当然也不是——啊不对,就是性欲和情欲。
“完了,旅行者你脑子出问题了,咱们赶紧去找白术看病吧,他那么厉害,一定能医好你的!”
“不然我以后的食宿怎么办啊!”
“你不觉得为了被困数千年的丈夫挺身而出,只身抗击璃月港众人的人妻跋掣非常的可爱吗?明明摩拉克斯没死,一众仙人还在,奥赛尔早已被封印,她却那么不知死活啊不是,不畏艰险的来挑战我什么的。”
荧的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肩膀,面色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一脸愉悦的说道,
“啊啊啊~多么美妙,那流线型的身躯,挺翘的小嘴,还有纤细迷人的身材,那饱含数千年怒火与怨气的一击,和对丈夫的思念,我都确实感受到了~”
“完了,旅行者疯了。”
唉,今天的白毛矮子也依旧叽叽叽叽,喳喳喳喳,不知道我的话哪里不对了。
像我这样的天才终究是连身边的人都开始理解不了了吗?
炖了吧。
伸出手,一把抓住派蒙的小身板,拿起木棍和麻绳把她绑了起来,找了个丘丘人营地借火,
“好烫!好烫!呜哇哇哇,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乱说了,跋掣美啊,很美啊,超级美的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就算是派蒙你也懂得她的美吧。”
“不懂。”
“你说什么?”
荧抓着叉烧棍,把上面五花大绑的应急食品往火堆里过了一圈,
“我懂了我懂了啊啊啊,我是说咱们接下来要怎么攻略她,抱得美龙归!!”
派蒙紧贴着棍子,以免自己被炙热的火舌舔到,眼角闪着泪花,委屈巴巴的说道,
“你看她都被打伤,跑到海里了啊,咱们还没接触到水神像的力量,下去就是喂鱼,不如那个…过一阵子再说怎么样?”
“嗯…派蒙偶尔思路也很清晰嘛,没白养你。”
荧摸了摸自己的光洁的下巴,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真架在火上烤了还能不清晰吗?!别想了,先放我下来啊!!”
“啧。”
“不要摆出一副遗憾的样子啊kora!你刚才咂嘴了吧,绝对咂了!”
“好了好了,别吵了,这点小事就这么激动,怎么能当传奇旅行者的应急食品呢?”
挣开绳索的派蒙气喘吁吁,凹陷的胸口剧烈起伏,急忙飞到了旅行者触摸不到的营地台柱上,趴在上面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派蒙我…好累…槽吐不动了……”
“派蒙老是喜欢小题大做呢。”
“才不是小题嘞!也不是大做!”
“啊是是是。”
荧将丘丘人私藏的烤肉和蔬菜翻了出来,串在木棍上,开始准备起今天的晚饭。
“怎么样才能操到跋掣呢?”
“呜哇…你还真敢想啊……”
“有什么不敢?出来采花的,靠的就是这口气!”
“但是…你那么小…我不是说你的胸啦!听人说话!”
差点又被突然跳起来的荧抓在手里的派蒙急忙狡辩,
“我是说…跋掣那么大,怎么想都会撑爆吧?”
“呵呵,你看…钟离大吗?”
“额…你怎么突然开黄腔啊。”
“开你个头,我说钟离和他的真身比起来”
荧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小派蒙不学好,哪听来的这些东西?”
“……”
派蒙瞪起了大小眼。
“你看着我干什么?想暖暖身子啊?”
“没没没。”派蒙急忙挥舞起小手,往后飘去,“我是说…你是说跋掣也能变人形…这样是吧?”
“知我者派蒙也!”
荧猛地将烤肉棍指向派蒙,随后收到嘴边,得意的啃着烤肉,在尸横遍野的丘丘营地里踱起了步,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接下来只要引出跋掣,对守寡数千年的她辅以真心的告白,便可以咕嘿嘿了~”
“这计划太粗略了吧!另外怎么引啊?咱俩难道不会一见面就被一口吞了吗?”
“啧啧啧,你懂女人还是我懂女人?我可是提瓦特第一女同!跟我这么久,你连一招半式都没学到吗?我对你很失望…阿派。”
荧摇摇头,对无知派蒙的无知发言表示实在太无知了,于是大手一挥,朝璃月港方向走去,
“小蒙,我再给你表演一遍,拿小本本记好了。”
“别一句话给别人起两个外号啊!!!”
……
说书人说道此处,手中扇子一张,端的是凌然正气,好似那荧小姐就在此处,另一只手则遥指那璃月港口,
“荧小姐纤手一挥,便只身前往那万云来集之处,以身为饵,试图引出重伤的魔神跋掣,以绝后患呐!”
见田铁嘴居然不再讲些市井杂事,而是说起那旅行者来,围观人数渐渐增多,听到少女如此勇武,登时掌声如雷,不绝于耳,
“荧小姐大义!”
“荧小姐真真是有一颗侠义之心,行某佩服啊!”
“咕…若是我当时在场,这纯阳之体应该也能为荧她助上一臂之力!”
田铁嘴见着人多,暗叹自己果真是没有白下功夫,大出血去请那旅行者身边的白毛小仙灵吃了顿大餐,于是他抬高了声调,让后面来的观众也能听到,
“诸位稍安勿躁,且听我说这第二幕——”
第二幕:海上灯荧入江河
“旅行者,我们要怎么引出跋掣啊?”
“PicaNyahentaiDesugaYarimasinei。”
???
派蒙的头上浮现出几个大大的问号。
“旅行者,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我说天机不可泄露。”
“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诶!说一说嘛!”
“可以倒是可以,你先帮我去城里的须弥商人那帮我买一百个扬声木筒来。”
“啊?可是我没钱诶。”
“你不是应该先吐槽我买这么多干什么吗?”
“那…那你买那么多干什么?”
“刚不是说了,天机不可泄露。”荧奇怪的看了派蒙一眼。
派蒙没说话,撇断路边的一根树枝,就朝旅行者冲锋而来。
“啊啊啊啊啊我跟你个混蛋拼了啊啊啊啊!!!”
一把抓在手里,壮烈成仁。
结果乖乖还是买了一大堆传声木筒回来。
“累、累死了。”
派蒙抹了抹不存在的汗水。
“都是店里的伙计帮你送来的吧,哪里累了?”
“飞也是很累的啊!”
荧扫了扫这个不知为何累的平躺着空气中的派蒙,撇了撇嘴,
“真没用,炖了吧。”
“……”
死鱼躺的派蒙毫无反应。
“心之壁厚起来了呢,明明幼崽时候那么可爱的说。”
派蒙垂死病中惊坐起了,大喊旅行者妙手回春,
“才没有那种时候!”
派蒙跟着旅行者一路漂浮,最后二人在热闹的港口不远处的山边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将一百个传声木筒倒了出来,将梯形的传声筒用绳子一个套着一个架在了岸上。
“好长哦。”
派蒙看着从岸边排到旁边礁石的套娃传声筒,挠了挠屁股,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难道你是要……?”
“没错,就是那个要。”
说话的功夫,荧终于摆好了最后一个传声筒,只见她双手作指挥状,
“岩元素,塑造!”
所有的传声筒都被牢牢的共钉在一起,形成蛟龙入海之势。
“岩元素,共鸣!”
所有传声筒都开始散发出肉眼可见的荧光,此起彼伏,最后频率覆盖在了一起,如同日轮上的光晕般内蕴岩光。
“风元素,扩散!”
微缩的小飓风出现了上百个之多,覆盖在了每一个传声木桶的顶端。
“雷元素,感电!”
Pica!
苍绿风眼的正中央出现了一抹宛如锐枪般的电弧。
荧搓搓手,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了扬声筒的前半截,将它们导进了海水之中,然后舔了舔嘴角,在派蒙惊恐地视线里大喊一声,
“跋掣,我爱你!!!”
跋!!!!!!!!!!!!!!!!!!!!!!!!!!!!!!!!!!!!
掣!!!!!!!!!!!!!!!!!!!!!!!!!!!!!!!!!!!!
,
我!!!!!!!!!!!!!!!!!!!!!!!!!!!!!!!!!!!!
爱!!!!!!!!!!!!!!!!!!!!!!!!!!!!!!!!!!!!
你!!!!!!!!!!!!!!!!!!!!!!!!!!!!!!!!!!!!!!!!!!!!!!!!!!!!!!!!!!!!!!!!!!!!!!!!!!!!!!!!!!!!!!!!!!!!!!!!!!!!!!!!!!!!!!
巨大无垠,肉眼可见的波动陡然浮现,几乎毁灭一切凡物的力量向下尖啸而出,撕扯着海水、礁岩和为数不多的空气,将它们摧毁,席卷,然后扩散到这临海地区的每一处海下地域!
远处,更远处!!!
靠近岸边那数以千万计的花鳉鱼群顷刻间毙命于此,接下来声波所及之处,无论是随处可见的,脆弱的炮鲀、流纹鱼,还是稀有的,生命力远超常鱼的金赤假龙、肺棘鱼,乃至海中强者-赤魔王都不过一息之间便身受重伤,甚至族群中有身虚体弱之鱼当场陨落!
深处,更深处!!!
深海的大贝壳正中央,贝心处的软舌之上正躺着一位拥有着肉质的白色长发和水蓝色清澈蓝瞳,身形不足1m5的娇小萝莉,她头生如同象牙雕琢而成般,细腻洁白的鹿形龙角,莹莹发光,照亮了周身水光四溢的天然镜面,镜子里倒映出她那长发下清凉的奶白色泳衣,还有臀部上方延伸而出的一根婴儿小臂粗细的藏蓝色鲸鱼尾巴,此刻正随着主人的梦境微微甩动着。
咔嚓!
狂猛的声波直扫海底数百米之深,就连那海底的巨型贝壳都因此震颤,外壳出现了巨大的裂纹!
跋掣她,从睡梦中醒了。
“是那个人类的声音,那个不久前将我重伤的黄毛人类!!!”
跋掣张开只看得见上排的,锋利锯齿状的细碎贝齿,那充满着怒火、怨气和无边威严的稚嫩奶音,自此这深海之中扶摇而上,直贯海际!
“你敢在夜里调戏寡妇!!!!!”
……
“蛟龙跋掣遮天蔽日,眼睛都有那磨盘大小,只一扫,便能将凡人身心冻结,但荧小姐这般立志独向海中斩恶龙的英雄豪杰,怎会被这气势所摄,当下便心生一计,言语激将那恶龙以真身示人,与她坦诚相见!”
“此中艰险,可谓是一步错,满盘皆输啊。”
田铁嘴收起扇子,扼腕叹息,引得场下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纷纷催促,
“老田,别卖关子了!”
“没想到旅行者还和这等恶龙交手过,不愧是我的对手,令人热血沸腾啊!”
“公子,你来得正好。”
“呃,钟离你怎么也在这?”
“这茶钱……”
“我、我请!”
“那自然再好不过,另外在那边与我拿些糕点来,多谢。”
“……”
二人谈话之间,田铁嘴又说将起来,
“诸位莫急,这第三幕啊,最是精彩——”
第三幕:荧女挺身试蛟龙
正所谓最知晓自己的莫过于敌人,摩拉克斯传播的文化她也自然是精通无比,自然听得懂人类的语言,和这番话的意思!
此时的跋掣本该是如龙一般雄伟,巨大,余威都让人心生退意,但是她因为那个黄毛和白毛人类的缘故,身受重伤,不得不化为了自己最为仇恨的人类模样,还是个娇小的不行的萝莉,以此降低消耗,这对她来说是第三大的耻辱!
第二大的耻辱是数千年前自己的丈夫奥赛尔在新婚前夜,不管不顾的去挑衅那传奇武神摩拉克斯,让她守了活寡不知多少岁月,连丈夫的脸都记不得了,自己却毫无办法!
而那第一大的耻辱则是奥赛尔那个家伙在好不容易出狱之后,又自大的再次挑战璃月,怎么拉都拉不住,她当时就觉得这也许是个陷阱,但是自己丈夫被封印了数千年根本不听,结果被那个假死的摩拉克斯摆了一道,又被封印了!!!!!
摩拉克斯甚至没有亲自出手!
身为萝莉寡妇的龙女跋掣已经气死了,气炸了!
已经靠睡眠渡过数千年的她不想再等奥赛尔几千年了,她要赌上性命,和这个人类决一死战,让这个身上沾染摩拉克斯气息的黄毛人类雌性后悔生在世上,后悔与她为敌!
这次只有一个人,没有那个习得留云借风冰法的仙人弟子,自己要好好的折磨这个家伙。
被这一波调戏的怒火噬心的萝莉跋掣小脚一蹬,已经碎了小半的深海大贝壳登时四散开来,带着强劲无比的冲力带她逆着声波强袭而上,海底剧烈的爆炸声由远及近,就在她临近海面时身形一转,化作世人眼中那兴风作浪的蛟龙跋掣涌出水面,带起无边的海啸和威势。
她要速战速决,赶在璃月那帮什么七星来之前将她拖入海中,但是想必岸边早已布置了无数伏兵吧,不过没关系,跋掣早有觉悟,她今天就是死,也要把这个家伙拖入海中!
“黄毛人类,受死!”
如同明灯般的透蓝瞳孔第一眼便看到了岸边双手叉腰的黄毛人类和那豆丁一样小的仙灵,来回扫视岸边,想要寻找出此刻的伏兵,但是即便她启动了魔神的元素视野,也找不出一丝一毫其他人类体内元素的存在。
没人,不是陷阱?
跋掣警惕的将龙身潜入了水中,只剩下半个水龙头在外面,小眼又往远处海岸眯了两下。
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这个人类觉得我重伤难愈,一个人就想将我制服吗?!
“哇哈哈哈哈,沽名钓誉之辈,着实可笑,你们人类总是如此自大!”
跋掣畅快的大笑起来,因为她知道那笑声里便是今日大仇得报!
相较于旅行者和派蒙来说大如房屋的上半个水龙头移到了岸边,微微张嘴,水底飘起一大串气泡,
“桀桀…跋掣我今天高兴,你还有什么遗言和后事,尽管说出来吧。”
虽然我也不会帮你实现就是了!
旅行者和派蒙对视了一眼,荧突然单膝跪地,不知从哪掏出一束岩元素做成的花朵,上面点缀着风和雷的花蕊,让整束花流光四溢,对着跋掣的水龙头一脸深情道,
“跋掣,我喜欢上你了,和我交往吧!”
?
跋掣仔细看了看这个人类,数千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说话。
嗯,五官标致,唇红齿白,橙瞳若金,内蕴神光,在人类的审美观里应该算是上乘吧,曾经打入敌营的跋掣点了点头,表达对这个请求交往之人的认可,不过——
“呵呵,你以为说出这种话,我就会放过你吗?”
跋掣不屑地扭了扭自己硕大的水龙头,随之潮涌的海水没过沙滩上荧的脚踝,
“可笑,乖乖受死。”
说罢,她便想要操控水流,将这只会逞口舌之快的人类卷入冰冷的海底,葬身鱼腹之中。
“跋掣,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你那流线型的水润娇躯,挺翘的小嘴,还有纤细迷人的身材,那饱含数千年怒火与怨气的一击,和对丈夫的思念,我都用身体的这里感受到了。”
荧一脸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似乎是在怀念跋掣那一发入魂的美妙吐息。
“太美妙了,跋掣,只要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你那千年的怒火我都会完完整整的承受下来,我很耐操的,随你怎么发泄都行!”
??
有病吧?
面对这么一个人类,跋掣突然觉得自己需要审视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不要生气,免得被传染,于是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试探性的问道,
“你是说…怎么都行……?”
“嗯嗯嗯。”荧连忙点头。
“那就把你的同伙一个个叫出来,让我干掉。”
看我将计就计,把你骗的团团转,然后再利用你把那些该死的人类全部骗出来干掉,等利用完了你,就把你杀掉!
不,杀掉太浪费了,这么愚蠢又有趣的家伙,留在身边折磨最好,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到死!
也不对,死都不停歇,死后转化为自己的眷属!
哈哈,我真是天才!
“诶…这个嘛,你同意嫁给我,和我入洞房了我就介绍给你……”
荧扭捏的说道,好像不是因为出卖伙伴,而是因为彩礼不够大而犹豫。
“呵,还想着占我便宜,我先弄弄你!”
跋掣又重新愤怒起来,她从身上分出数缕细小但是对于荧来说和她小臂一样粗细的水触手,粗暴地撕开…这布料太坚韧了没能撕开…粗暴地扯下了荧的衣服,让她的内衣暴露在外!
光溜溜的荧站在冬日的寒风之中,小穴和鼻子都滴着晶莹的水珠。
“你的亵衣呢?”
“不舒服,没穿!”
…
……
跋掣沉默了一下,低吼了一句,
“你…你简直不知廉耻!”
“不是你说要强暴我的吗?”
荧岔开双脚,两手大张,啪的一声向后倒在了沙滩之上,将粉嫩湿润的穴口对准了岸边水中露出半个头的跋掣。
“来吧!用你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把我操到坏掉吧!”
“你…你……!”
跋掣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类,想不出几个骂词的跋掣难以形容,简直就是…就是…很不要脸!
“你这个人类,难道真的喜欢我这个样子?”
荧一听这话马上坐了起来,连连点头,
“当然当然当然!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呃……”
跋掣一下子说不出话了,面对如此狂人,她能说什么呢?
而且都过了这么久了,岸边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难道这个人类说的是真的?
真的喜欢我?
哼,我可不信。
谎话连篇的人类,要怎么戳穿这个家伙?
跋掣开动了她几千年来没怎么动过的大脑筋,很快便想到了办法。
只见跋掣那半个水龙头潜进了水底,过了片刻,本来没过荧膝下脚踝的潮水便突然退去,整个岸边的海水都往下降了好几厘米。
“哈啊…哈啊…吓…吓死我了,还以为真的要死了。”
看到跋掣潜下水去,派蒙这才拍着小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然后冲着荧大声说道,
“你真的不怕死啊?!”
“安啦安啦,这不是还没死吗?”荧掏掏耳朵,然后吹了吹手。
“差点就死啦!”
“安心,她待会还会回来的。”
“咿?!不是吧?!”
派蒙吓了一跳,连忙飞到了远处的礁石后面躲了起来,
“我先躲躲,要是你被吞了我会叫人救你的!”
“唉。”
荧摇摇头,派蒙就一个缺点比较烦,胆子太小,不能成大事啊。
不一会,海边便出现了一个小巧的人影,从无到矮,逐渐浮出了水面,来到了沙滩之上,因为背着月光的缘故,让派蒙和荧都有些看不清,只能等来人走到跟前,才能一睹真容。
那是一位美丽到极致的幼女,头生莹白鹿角,净身高大概一米四,只到荧的胸口上乳,四肢纤细宛若易碎的艺术品,婴儿肥的小脸儿有些肉嘟嘟的,有着一头令人觉得十分柔软的肉质长发,头发的色泽宛若皮影戏的大块色板一样凸显出惊人的乳白色,如此独特的肉发令人一眼望去便难以忘怀,而齐眉的凌乱碎发下缀着深邃的海蓝色双眸,更是如同盈满月色下的秋池般闪烁着柔和的粼粼水光。
跋掣穿着一身奶白色泳衣,拖着鲸鱼般的尾巴走上前来,眸子里清澈见底,不含杂念,紧盯着面前的旅行者,抱着平平无奇的胸脯,眯着眼,用一股幼女独有的稚嫩嗓音得意的说道,
“你不是说喜欢跋掣原先的造型吗?”
听说璃月之内对男女这类断背之交最为厌恶,乃是人类的天性如此,我现在变成女体,还是这么个看不出前心后背的幼小身材,想必一定能撕烂这个人类错漏百出的伪装!
“现在这样,你还会喜欢吗?”
“噢噢噢噢幼女人妻超棒啊啊啊啊啊!!!”
荧的双眼放光到了极致,如同野兽般择人而噬,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这沙滩上的魔神,只见她流着口水,四肢着地,后腿一蹬,赤条条化作一道白影便向跋掣扑去。
“咿——?!”
跋掣被突然界限化的荧吓得一跳三米高,小短手紧紧抱在岸边的树上,惊恐地望着底下的黄毛变态,但是她马上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装腔作势的人类吓到跳起来,心下一怒,登时跳回了地面,杏眼圆瞪,银牙磨的咯咯直响。
“你觉得这样戏弄跋掣很好玩吗?!”
呵,一定是看到跋掣真的变成人类幼崽,无法接受了,才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和动静的样子掩盖过去。
跋掣觉得自己想对了点,一定是这样,今天绝对要让这个可笑的家伙露出她最不堪的一面,再把她做掉!
于是幼女把自己的奶白色泳装一扯,也在岸上露出了自己那白腻光滑的身躯和光洁无毛的白虎,而且那白虎居然不是常人有的粉色嫩肉,而是宛若水晶泥一般质感的晶莹透蓝。
荧一下瞪大了眸子,扭曲空气形成一个兼具望远和放大的透镜,仔细观察起来。
虽然小穴的颜色上乍一看和七七那因为死亡又复生成为僵尸后的青蓝色有些相似,但七七是比较那种宛若内出血一样的淤青色,而跋掣耻丘透露出来的则如天蓝色的琉璃一样,在月光的照耀下有着海蓝色的柔波,让人一眼便知晓人与魔神的区别。
简直就是专门为荧这种所专门定制收集癖的天才设计!要知道就连麒麟血脉的甘雨,下面也是正常人的粉嫩嫩外形,顶多因为吃的清心和药草太繁,爱液掺杂些轻微的淡绿色,闻起来有种味苦的青草香而已。
“哼,跋掣才不信你,除非你给我那个…舔…对,舔跋掣大人的下面!”
在跋掣的‘正确’、‘广泛’、‘普遍’的人类认识里,无论是男性或者女性,只要被同性侵犯就会极其的屈辱,甚至视同为极致的惩罚,丧失为人的动力,在她潜伏璃月港期间,曾看过数名罪犯明明没有杀人,只是强暴了同性,却在强奸同性和杀害他人之间,直接选择承认了杀人这种他们实际上没有做过的罪行,那怕死,也不愿被世人知晓自己的龌龊之处。
跋掣的璃月港实习经历告诉她,任何人都忍受不了被同性侵犯,古籍里无不以死收场。
“给别的女人口,我看你会不会兴奋的湿润啊?哈哈哈哈!!”
被同为女性的我侵犯,一定能让她那张脸都扭曲,想到这,幼女畅快的大笑起来!
“哈咿——?!”
得意的叉着腰大笑的跋掣突然感到下身一热,好似被包裹进了一个湿滑柔软的肉质水壶之中,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刺激的她那幼细的腰肢陡然软了下来,手也不由自主的撑在了胯下的荧头上,随着她舌头的舔舐颤抖起来。
“呜…你在干什么!怎么…哈啊…真的…舔上来了啊…快停手…停嘴啊…”
“嘿嘿~跋掣…我的可爱小跋掣…哧溜…吸溜…prprprprpr……”
荧一脸痴笑的用舌头舔着跋掣那块好似年糕一般香甜软糯,晶莹透蓝的白虎耻丘,虽然有些海水独特的咸腥味淡淡传来,但是口感依旧十分爽滑,不一会,跋掣的小短腿就开始发软颤抖,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形,想要跪倒在地。
跋掣整个人都要疯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类啊?
“唔嗯…哈啊…嗯…跋掣…知道了…啊啊…知道你…真的喜欢我了…快放开…别舔了啊……”
开玩笑,送上来的幼女你以为我会放走吗?
荧伸出手掐住了跋掣那如同棉花糖一样Q弹饱满的臀肉,丰腻洁白的桃肉从指缝中满溢出来,小小圆圆的臀部被她的手捏出惊人的肉感,随后继续顺着无毛的私处那里摸去,途中研磨了一下窄小的雏菊,引得跋掣惊恐的求饶起来,
“咿呀!不、不要…那里是逆…跋掣知道了知道了…别摸那…让你舔…让你舔行了吧!”
幼细的声线里饱含着屈辱和抗拒,让荧挑了挑眉,没想到跋掣居然这么怕被人类摸到那里吗?
而且ni这个音,指的是逆鳞吧?
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对龙非常了解的荧笑了起来。
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荧加大了口中的力度,舌头一卷,喉间猛地吸气,重重的嘬了一口穴顶处豆粒般大小,已经充血肿胀的挺立肉芽,这一口吸的跋掣脑子噼里啪啦作响,眼角都闪出了泪花,小手拼命的想要推开黏在她胯间的旅行者。
“齁噢噢噢噢哦啊啊啊啊!!混蛋人类,放开跋掣啊别这样吸了啊啊啊啊啊!!”
雨点般的小拳头打在旅行者的身上,但是对于此刻已经能够微操岩元素防御的荧来说只不过是调情般的打闹罢了,就连那一口打算击坠群玉阁的陈年吐息对她而言都只是躺上一小会就能恢复的小伤,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跋掣,在出水的那一刻,就注定你早晚都是我老婆了!
思念至此,荧松开了口,双手的指腹偷偷沾染了粗糙的岩元素和跃动的电弧,掌心完全覆盖住了跋掣前后的阴唇和菊肉处,对她灿烂一笑,笑容干净又清澈,配合她金发澄瞳的面容,仿佛是这寒冷冬日的和煦暖阳,第一次见到这么纯粹的笑容,跋掣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也不是不能慢点干掉她,
“哈啊…哈啊…混蛋黄毛…你终于…知道错了吗?”
“我可不叫黄毛,我叫荧,当然你喊我老婆或者老公都是可以的啦~”
“我叫荧之轰杀者啊!”
跋掣见挣脱也挣脱不开,躲闪也躲闪不得,只能泪眼朦胧,带着哭腔的倾泻着自己所学的优美人类语言,
“还叫你老婆老公,你是在无中生有痴心妄想痴人说梦凭空猜想!”
荧的笑脸登时消失,但下一秒又变的更加灿烂,低声喃喃道,
“坏孩子…很不乖呢……”
“咿?!你、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可怜的跋掣吓得缩成一团,双手死命的想往后挣脱旅行者的钳制,她已经快被这个神经病弄得有些ptsd了,她算是看清楚了,这个人类的精神压根一点也不正常,根本没有那些世俗人类眼中的羞耻心、道德观、两性观可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狂人!
噢对了,对了对了对了,我还能变形,我要变——
但是就在她想要变形,不,已经从下身开始恢复为精纯的水元素,想要离开的前一刻,荧身上雷岩风三种元素一齐亮起,覆盖在她下体上的掌心瞬间握拳,随后跨步,挺腰,立地通天的一记炮拳猛然击出,带着岩元素的粗糙触感和一股强大的电流直捣黄龙!随后手肘的风眼接连炸裂,一秒数十次的冲击带来了撕裂空气发出巨大爆鸣的加速,一记裹挟着风雷之声的岩拳直直轰入了她变形到一半的幼嫩耻丘,吹开阴唇,碾过腔肉,穿过宫颈,直接突入了子宫深处的光滑柔韧的水蓝色宫壁之上。
柔韧的肉壁裂开了一个小口,龙女体内的精纯水元素登时逸散而出荧身体内散发出的狂暴电流和子宫内壁连贯统一,,雷水元素一触即发,瞬间感电带来的酥麻酸爽的电流比那幼女化为水龙的速度还要快上无数倍,流溢而出的电弧通过水元素的传播直接划过阴唇,开辟腔肉,直通宫颈,顶进肉壁,紧随着重拳再一次打在了已经化成半个水元素的最深处。
比所有元素都要先行的,噼里啪啦的感电只是一个刹那便传遍了幼女的全身上下,肉体破坏,仿若直接切开神经末梢暴露在空气中用砂纸摩擦一样的快感和痛感无情的碾过下体的一切感官,如同气锤一样砸过了她一瞬绷直窄背里的每一寸脊髓,每一簇神经,然后狠狠的灌进她那因为化形而变的更加脆弱的小脑袋里。
跋掣的奶白肉发像是触电的猫儿的毛一样炸了四散起来,五官不成样子的扭曲成极度的痴狂,小舌头和嘴里的黏滑津液随着脑袋猛然扬起甩的飞了出来,猛扬娇小的身躯从头顶到脚尖一下子绷成一字笔直,小小的椒乳甚至因为绷的过快因为甩出了这个身体不该有的乳浪弧线,在维持了一瞬这个静止的姿势之后——
跋掣数千年来第一次作为人类高潮了。
跋掣刚刚绷直的身子猛地向后弯成了一个小括号,甚至弯的瘦弱小身板能明显看见皮下的肋骨,电流乱窜,刹那间刺激的跋掣高潮了七八次,几乎快要抽筋的纤腰细胯因为这股狂乱的、麻痹的、仿佛洪水决堤一样的快感爆发性的痉挛抽搐了起来,幼细的窄腰夸张的后仰到极限几乎要跌到之后又猛地向前掰正、弓起,再对折。不足一米四的娇小幼女就像她平时爱吃的小虾米一下子向前弯曲成惊人的U形,小脚甚至直接踢到了自己的额头,泪水、口水和淫水都好像那被因为巨大外力而砸烂、破碎进而迸裂的水缸破口里洒出、喷出,都不对——
是泼了出来。
宛如岩浆的流动质感般腥热黏滑,散发着白色的盈盈热气,却又半透明间带着透蓝星光的胶质爱液刷的一下泼了出来,被荧手上的满溢的风元素席卷、挤压、扩散,就像那高压管子的裂口中爆出来的水一样带着巨大的冲力打在了荧的脸、脖颈、胸前、小腹、大腿甚至方圆数米的所有细沙之上,荧被这股大水泼了失去平衡,若不是还有一只手向后撑着地面,怕是直接就要往后躺倒在地。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再去了……咕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不要再去了…死…疯…要死了要疯了要死了要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荧露出了一个残酷的笑容,半只手臂齐根没入子宫的右手一把捏住了因为重拳击打而碎裂成凹凸不平的粗糙宫内肉壁,就这样把仿佛癫痫病人一样死命的痉挛乱颤的幼女痛的固定在了原地,然后朝着潮吹高潮到了极限,神情已经开始在崩溃和癫狂之中来回切换的跋掣,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跋掣这个样子好可爱啊,不过…还有后面哟~”
“对勿起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对勿起对勿起放过我对勿起放过我呜呜呜呜呜呜我真的错了人类大人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不要不要!!!!!”
荧那握着跋掣子宫壁肉的手指舒展开来,圆润的指甲刮了刮其中的凹陷处,语气温柔的说道,
“真的吗?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唏唏唏唏唏?!咕噢不要戳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愿意愿意我愿意跋掣愿意嫁给你跋掣什么都愿意!!”
丝毫不敢乱动的跋掣因为痛觉和快感从小脸上大颗落下的泪水流满了白嫩脸颊,看过去分不清哪个是泪水、鼻涕抑或是口水。
荧故意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但是我不信诶,怎么办?要不你学几声猫,哦不,狗叫试试看?”
“啊啊…喵喵喵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好听,学的很棒呀,跋掣你觉得呢?”
“咕…哈哈…嘿嘿…好听…”
看到荧笑了,跋掣颤抖着,呜咽着,糊成一团的俏脸也抽动,带着颤音和哭腔,与她一起崩溃的笑了起来。
“嘻嘻…你…你喜欢…就好…能不能…放…饶过我呀……”
“饶字用的很好,哭泣的颤音也很好听哟,真是……让人想一辈子都让你这样哭给我听呢~”
荧的小手摸上了后面,估摸着尺寸,好像在准备帮自己的爱人带上婚戒一样,
“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求婚环节了哟。”
“诶……?”
“不…不要…那里…不要…我……”
感受着自己逆鳞处被抚摸的跋掣,神情凝滞了,口中的锯齿都开始交错打颤,发出咔咔的颤响声,她抽噎着,想要将喉咙里的哀求说出口,但她翻来覆去的几个词已经让荧听得有些不耐烦了,见她没有什么新花样,荧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再给点刺激,好让她的脑袋活络起来才行。
于是她又动了,这次她没有如之前一样仓促,而是慢慢的撑开那娇嫩的雏菊,相比之前一拳从腔外狠狠打入子宫的那一记元素重拳,这次动作温柔的就像是抚摸妻子的孕肚,但这轻柔的深入却让跋掣脊背发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不知道是前面打入肉穴的力道太重让她暂时拥有了对痛觉的忍耐力,还是单纯被旅行者握着子宫内壁,吓破了胆不敢轻举妄动,总之直到旅行者的两条小臂在她的里面没入了小半,将腹部顶起有些骇人的凸起后,她也只是流着泪,小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声稍大的痛呼。
“呜呜……”
“真小声啊…呵呵…不过还是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跋掣最可爱了呢。”
荧顺利的将双手都没入跋掣身体之后,突然咧开嘴,迷醉的闻了一下先前泼洒在空气中的黏液腥气,随后,从那深埋于体内的强大肺部猛地发力,强大的肺活力压出一股炽热的压缩气体,张嘴,那带着跋掣的水元素和体内的风元素混杂而成的,从牙缝里散发的白色蒸汽,如同万名堂那个压缩蒸笼的裂缝一样从口中喷了出来,烫的跋掣小腹不由自主往后缩退,就在子宫内壁都被这股缩腹的力道紧紧贴在荧的手掌上的时候。
荧的双手动了,她张开了五指,两只手掌压迫幼女薄薄的肉壁,让前后紧紧贴到了一起,幼女半崩溃的小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十指在一息之间便反应了四种元素!
首先是岩,不是世人想象力坚硬而多变,摩擦力极大地岩,而是极其粗糙,砂砾和石刺丛生,连接处却充满着空洞和易碎结构,形如空壳海胆的岩元素创造物,像是冰糖葫芦一样随意地串在荧的大拇指和食指上,好像风一吹便会四散开来。
接着是风,风是无处不在的,但子宫里却不多,再加上进来的路都被自己的手臂堵上了,荧也只能勉强在自己的中指上汇聚出一些,应该够用。
大拇指和食指汇聚出了碎岩,中指上聚集了风,跋掣的腔肉和子宫里都是满溢的水元素。
如果再加上雷呢?
下一刻,能够与水感电的,克制了跋掣化形能力根本的狂暴雷光被荧从无名指和小拇指迸发而出!!!
一个刹那,电流便击穿了宫内充盈的水蒸气,让跋掣的整个内壁乃至于阴道口都闪烁着深紫色的乱流弧光,而这满溢的雷光碰到了中指的风,撕裂一切的风雷扩散开来,将本就脆弱的壁肉刺的乱跳,最后大拇指和食指上的碎岩也经受不住,碰得一声裂开了,无数的硬而锐利的小颗粒被微型的飓风和雷电裹挟着,加速、再加速,碰撞,再碰撞,一瞬间将跋掣的逆鳞菊肉和子宫肉壁刺激了个!十!百!千!万!遍!!!!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唏唏唏?!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哦啊啊啊啊啊!!疯惹、要疯惹!!!脑子里……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爆开了哦哦哦哦哦咿咿咿咿咿咿!!”
白发幼女疯狂撕扯着自己的肉发,她感觉自己要疯了,她真的要疯了,她的脑子都快要变成了元素的浆糊了,在这接连不断的感电和扩散的高潮里,她那高高扬起的小脑袋唯一能看到的视野中的一切无一不在拉伸、变形,最后离她远去,越来越快,她抬起手用尽全力撕扯自己头发,可笑的想要用微不足道的痛觉对抗天河倾倒般的残酷快感,但丝毫未减的刺激告诉她这根本无济于事!!!
“呜…放…放过我…呜呜…求你…人类…求……”
跋掣的小手无力的伸向了高空,可惜刚刚抬过了脑袋,绝望的挥舞了几下,就随着她崩溃的精神落了下来,最后眸子宽阔的天也变得狭隘,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
在坠入黑暗前的一瞬间,跋掣终于回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她连面前人的名字都未好好的说过一次,又怎么奢望她会放过自己呢?
白发幼女终于承受不住,昏死过去了。
“居然就晕过去了…魔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还是说重伤后体质比较弱的缘故?
算了,拖回壶里再说。
荧左手抓着子宫壁,发出哗啦的水声把右手从肠道菊肉抽了出来,手臂和指缝间带出了大量的肠液和闪烁着弧光和微风的碎石,她甩了甩右手,随后用其按住跋掣柔软的小腹,猛的一压,把子宫里的左手缓慢而沉重的从宫颈里扯了出来,滑溜的穿过阴道内凹凸不平的腔肉,受刺激的跋掣两腿和臀胯像刚死掉的青蛙肌肉一样,应激性的抽搐了两下,然后拔出了阴唇,小穴因为扩散和电弧分解带来的巨大内外气压差,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找到了宣泄口的一大泡淫水混杂着搅拌的海量泡沫喷了旅行者满身满脸,如流矢般的碎石甚至有一些划开了她的衣服,嵌入了布料内的下腹皮肤里。
失去了意识的龙女跋掣维持着半人半水的形态,再抽出的瞬间便如同抽掉承重的积木堆一样塌了下来,砸在了地上,只剩下半身里两个肉洞还在往外不时喷着不知道是哪里产出的淫水,浸透了身下的沙地。
荧单手掐着幼女跋掣的腰抬了起来,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水渍,努力张大了眼睛往那两个大开的肉洞里看了一眼,但遗憾的是太黑了,只看得到浅处层层叠叠的软肉,看不到子宫颈,就在荧抓住跋掣的小腿,想要把她的下体对着月亮往里细看的时候,却发现她的阴唇和菊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了,变回了原先一线天的白面小馒头。
“啧,可惜了,下次再看吧。”
……
“见那魔神化形的白发龙女散发无边威势走上岸来,那神通广大的荧小姐怡然不惧,抓着破绽,使出那‘都天神雷拳’,裹挟那风雷之声去那龙女肋下,一拳,双股战战,跪地求饶!再拳,身形破碎,水溅五里!”
田铁嘴左手摇扇,右手捏了个拳印,或许是口中之词威势太甚,这一拳看起来倒有几分大家风范。
“至此风平浪静,魔神归顺,荧小姐此行此举,正所谓古籍中所言的:‘有时明月无人夜,独向昭潭制恶龙啊。’”
台下观众听到这不知为何没再起哄,而是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一时间噤若寒蝉,田铁嘴心下奇怪,抬首望去,只见那今日里风头无两的荧小姐和一大一小两位白毛不知何时来到了台下,正和他的老常客钟离拼座于一桌。
小白毛自然是故事里荧小姐的吵闹小跟班,腮帮子鼓着,正在嗯造着公子盘里的精酿梅花糕,而这大白毛冰肌玉骨,身形娇小,宛若粉雕玉琢的大号人偶,坐于荧小姐的怀里晃着小脚,虽然容貌可爱至极,但神情不怒自威,一双砂蓝透亮的大眼瞪着身旁喝茶品茗的钟离,满是不忿和怒火,一口锯齿咬的咯咯作响。
很显然,故事里的主角都到场了,包括那位跋掣龙女,这让台上的田铁嘴有些尴尬起来,不过这戏嘛,也讲的差不多了,再接下去也不过是些后日杂谈,不如清了场去,再和旅行者聊聊,多记些奇人异事来,于是他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把扇子一收,唱了一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后日谈
风龙废墟,某座石屋。
“阿贝少,用这个跋掣体内的宝石核心,帮我长出一根肉棒来。”
“这…炼金术是对万物规则的运用,可不是什么空想就能实现的东西,更何况你为什么不去找阿贝多呢?”
“咳咳,我可是风华正茂的少女啊…还是要维持一下众人眼里比较光辉的形象嘛,而且过去一年,阿贝多老找不到人,就算找到了,他的空闲时间也不多,不然我也不会把你救下来了。”
荧微微脸红,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面前则是和阿贝多面容无二,但比起阿贝多看起来却更加成熟的成年阿贝少。
这位曾经和阿贝多一同被创造出来,却因为有瑕疵而被抛弃的人造人,在被荧暗中保下后送到了风龙废墟,而阿北少虽然相比阿贝多有着某些瑕疵,但在炼金术上才能也堪称稀世,曾培养出数层楼之高的冰霜骗骗花,为了继续证明自己,也为了帮助这位说过‘需要他’的友人,他不眠不休的用荧带来的素材,整日帮她做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炼金实验。
比如今天这个长出肉棒,让女人拥有男人的性器。
“你在那个龙形炼金生物杜林体内呆了这么多年,别跟我说你连这点都做不到,不然以后你自己一个人组队吧。”
“唉…好吧……我尽力试试。”
“另外再加点催情的效果,做得大一点,形状牛逼一点啊,就这个样子啊。”
阿贝少拿着岩石削成的假阳具,又看着这破旧石屋堆成山的奇怪素材,让他突然有种……也许不该活下来的感觉……
早知道,就和阿贝多一对一,拼了算了。
……
一个月之后,尘歌壶内的地下室内。
旅行者荧,把阿贝少刚从杜林那毒的不行的血肉中提取出来,精加工而成的血红色媚药的包装一拆,伸手哗啦啦抓起一大把,保守估计有数十颗的口服药片就塞进了地下室里,被五花大绑在冰冷铁床上的白毛幼女口中,左手内蕴岩元素的五指钢筋铁骨,嵌入那娇小的脸颊,感受着那药片的颗粒感和小舌头的湿滑,开心的给小跋掣喂着药片。
“好吃吗?我特地让阿贝少做的酸甜口呢,你可不能挑食,要好好咀嚼,全部都吃下去哟~”
“齁呕唔噫…?!…窝步摇次步摇步摇呜呜呜……”
“啧,吃个药都这么吵,很不乖啊……不过没关系,还有打针这种不用挑食直接注射的好方法。”
荧看了看旁边的针架,上面有着数十根流淌着血红色媚药的毒素针剂,一针根据注射的剂量对于超大型魔兽,也大概能持续3~12h不等,并且要注射在静脉之中,不过那是对于有阅读过阿贝少给过的说明书的人来说。
而对于荧——这类药她基本不看,反正有效就行了,所以她单手拂过针架,捞了一大把的针剂,多到连手都有些握不拢了,用风元素把针尖上的针帽顶了下来,数十个针帽在跋掣惊恐的眼神里掉了一地,她死命的摇头,泪水大颗大颗的涌出,但是荧正低头看着她的小身板,忙着找合适扎针的地方,没看见。
“嗯…怎么用呢…媚药应该离大脑最近…那就脖子上吧。”
她左手按着跋掣的头把她压平,露出脖颈来,握着数十根闪着冰冷寒光的锋锐针尖对准铁床上躺着的幼女那纤细的脖子,在跋掣已经恐惧到了顶点的呜咽声里,直接捅了下去,可惜脖子的面积太小,针管也拿的随意,大部分都落了空,只有七八根扎了进去,中间还断了两根,最后剩下的粘稠血红色针剂伴随着荧巨力的惯性和连成一片的排气声,尽数注入了萝莉的脖颈之中。
“咕呜哈咿好…滥受……不…啊…咕…呕…好想…吐…咿咿咿…想尿…步摇…”
痛苦、绝望、眩晕、热、冷、尿意、情欲、快感,很难想象一个生物能够一瞬之间体验到了这所有的感觉,跋掣那原本可爱的小脸骤然扭曲,泪水、涎液糊满了脸颊,下体的尿液直接失控,浊黄色的尿液带着热腾的蒸汽狂涌而出,很快流过了臀缝,漫过了菊花,沾湿了底下的床板和荧的膝盖。
“痛…好痛啊咕咿咿…放过噢噢噢跋掣哦哦哦哦…求…你放…咕咿咿咿咿咿?”
尿意排空过后则是宛若一拳击碎所有理智的毒素,滴在地板甚至能腐蚀出一个小洞的恐怖媚药带着撕毁一切的侵蚀性,带来了能够数息之间烧毁脑髓的惊人痛觉,而这痛觉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烧毁神经的时候大脑散发的却是无与伦比,以生物痛觉和快感的上限举个例子,快感再爽也不过一百,两百,越往上越难到达,但是痛觉却可以轻易的超越它,达到数百、数千、数万乃至无上限,只需要这个药剂便可以将这股概念反转,所以——
“哈咿??断了…!我的脖子…呃呃呃啊…要断了啊啊”
宛若强酸的药剂就像水滴进了面包里,一下子就渗透了整个脖颈,清晰可见的红色纹路顺着血管凸显在了皮肤上面,痛苦到了极致几乎难以复加的腐蚀感让跋掣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但是就在这痛苦到了最高最高最高的顶点之后,仿佛突破了生物的界限般,却化作了恐怖的快感一瞬间爆散开来,那比岩浆还要炽热的灼烧感、腐蚀神经的痛觉、脑海中绝望的窒息感、药剂烧毁脑髓的融化感一瞬间变成了大脑破碎一样的钝击快感,将她顶到了古往今来生物所能体验到的最高潮。
比起疼痛而言硬生生提起了一个分贝,高亢狂乱声嘶力竭不似生物的淫雌浪吼从龙女的口中勃然发出,让荧不禁捂住了耳朵,满意的看着药剂带来的表现,随后放开了捏着沾满跋掣口水的手,握着身下的针管走到了旁边,然后看着床上的跋掣,她已经被快感之海的决堤冲的眸子都看不见了,下体抽搐痉挛的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小穴如同开到最大档后坏掉的花洒一样疯狂的往外潮吹着浊黄色的尿液和清澈黏稠的胶质淫液,甚至因为自身独特的体质让她的爱液几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很快就向外溢满了大半张床,大量的淫水蔓延到了床边床角,像桌上倾倒的水盆一样挂出了小瀑布,冲到了地上,发出哗啦啦的水声。
不过这样子还不够,毕竟才七八针而已,荧比较赶时间,毕竟还有那么多老婆呢,再加上和泠鸢有约,可不能让她等久了,这调教得快点完成才行。
“一、二、三、四、五、六、七……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九、二十……应该大概也许,差不多吧。”
她把一大把的针管在左右手之间哗啦啦的搓着,然后大拇指和食指捻起一根,放到眼前,瞧了瞧,然后针尖对着数米开外床上哭喊着,还在像鱼一样活蹦乱跳的白毛萝莉,眯起一只眼,口中发出可爱的‘biu~’音,将飞镖——哦不是,针管投了出去。
“biu~正中靶心!”
投出去的针像飞镖一样,重心稳固,速度飞快,在空中抛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的扎中了剧烈挣扎的跋掣腿心嫩肉处,针扎的刺痛感转化为的锋锐的快感,让跋掣的 ‘砰’的一下开始用小脑袋疯狂的往后砸床试图缓解,而下一刻针管尾部残留的风元素爆开,针管里的液体带着清晰可闻的排气声以一个违反医学的注射速度飞快的挤进跋掣身上最娇弱的地方——阴唇。注射后的一秒,药剂就起效了,原本狭小的针尖在此刻的跋掣感官里有如空气锤一样巨大,伴随着捣进内里的钝击感狠狠砸在跋掣的下体,纤细的身体如遭雷击般大幅度的在床上抬起!砸下!再抬起!再砸下!光洁的尾骨和圆滑的臀部将身下积攒的水洼砸的飞溅开来,碎裂的水珠几乎溅射到了数米开外的荧的脚上。
“嘻嘻…呜啊啊啊…呃啊…嘿嘿…呜啊啊啊……”
跋掣的小脑袋和屁股还在不停的砸着床面,但似乎是嗓子哑了,亦或者是大脑已经烧毁,她不再哭喊了,只是面容崩溃的痴痴笑着,喉咙也卡着,偶尔发出一些支离破碎、毫无意义的嘶哑低吟。
“这……不会就坏了吧?”
荧捏着手上剩下的19支针管,有些困扰的挠了挠头,然后又捏起一根,试着扔了出去,十环,但这次比起上次来反应小多了,只不过小身板又跳了几下,潮崩了一次而已,见状,荧将针管扔回了桌上,摇摇头,惆怅的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有些急于求成了。”
得换成温柔一点的调教方式才行,她翻了翻阿贝少给她捎来的大包,从错综复杂的道具里拿出了从跋掣体内的拿到的奇特核心,再被她自带的神奇体质净化后交由阿贝少,最后制成的炼金肉棒,难得的看了一遍说明书。
“嗯……寄生之后,对同源的生物有极强的吸引力,同时也拥有极强的成瘾性吗…看来是对水特攻?”
荧看了看床上双眸无神的跋掣,开始研究起如何将肉棒寄生到自己的下体之中。
数日后,尘歌壶内,黎明。
在床上摆成大字型的荧搂着怀中的白毛龙女正在呼呼大睡,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蚕丝毯,而随着清晨的到来,那条不大的薄毯慢慢的被顶起了一个帐篷,盖在龙女肩膀上的毯子也向下滑落,室内微凉的风拂过,让她那遍布着青紫淤痕和星点精斑,愈发敏感的小身板颤抖了一下,小手抓了抓毯子,没抓到,吃力的睁开眼来,惺忪视线向下飘移,然后便看到了旅行者身下的那顶大帐篷,下意识的爬了过去。
过了一会,睡梦中荧感觉下身传来一阵十分湿热滑腻的触感,她睁开眼,便看到了自己脸上那微微开合,满是晶莹水珠的泥泞肉穴,还有那根臀上正在不停甩动的水鲸尾巴,她有些不耐烦的一把扯住,把脸上的幼女小穴拽开,
“哈咿?!”
“又来了,都跟你说了多少次晨勃只是生理现象,不是想做啊。”
“呜…对、对不起,跋掣的身体好难受…太难受了,再让我含一会,一会就好……”
跋掣听到荧的语气只是有些瑟缩,却并没有停下自己口中的动作,小手握着荧滚烫坚硬的巨根,塞进自己的小嘴里贪婪的吸着马眼里溢出来的黏稠浊液,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了下体,在荧的眼前自慰起来。
啧,成瘾性太强了…不过这肉棒也本来就是跋掣身体的核心做成的,算是超特攻也说不定。
天还没完全亮就被吵醒的荧咂了咂嘴,无奈的抹了抹跋掣那快要掉下来滴到她眼里的淫水,在跋掣的惊呼声里开始大口的吸食她的白虎小穴,熟练的运用风带着舌头飞快的上下挑动,将那埋藏在阴唇里的阴蒂吸了出来,双手配合舌头对着穴肉揉捻吞嗦,幼女娇弱的身子很快便腰软的不行,连舔舐的动作都无法维持了,蓝眸猛地往上一翻,下体便开始抽搐痉挛,热腾腾的清澈淫水从腔道里涌出,给荧洗了把热水脸。
精纯的水元素,排毒养颜。
荧抓起旁边的派蒙给自己擦了擦脸,然后把仍在酣睡的派蒙和蚕丝毯卷成一团,挂到了墙钩上,准备起床。
“跋掣,厕所。”
旅行者起身,站到床边伸起了懒腰,跋掣也赶忙爬到了床下,乖巧的跪在了荧的身前,双手虚托在下颌,然后‘啊’的一声张开了嘴,吐出那淡蓝色的可爱小舌头。荧摸了摸幼女可爱的脑袋,然后将下身那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肉棒搭在了她软软的舌头上,抓着她的肉发猛地把腰一挺,在幼女的身体因为异物进入嘴里而变得痛苦的神情里将肉棒一口气顶到了喉管的深处。
咕嘟~咕嘟~
在湿滑紧致的萝莉小口中排尿的舒适感让荧的脑袋微微上扬,舒畅的呼出一口热气,把清晨那几乎能烫伤粘膜的火烫尿液尽数灌进了跋掣的食道里,痛苦的跋掣想要干呕,但是缺氧的窒息感让她只能拼命地鼓动胸腔和喉咙,来防止自己变得更加难受,但是大量的尿液从尿道里涌出,比她吞咽的速度还要快上数倍,很快便盈满了她的食道、喉咙,从肉棒和嘴角的缝隙里溢了出来,不过肉棒太大,嘴巴太小,就算溢出了很多也不够她吞的,多出来的尿液紧接着灌入了她的鼻腔,喷出了她小小的琼鼻,尿液带来的溺水感让她双眸都开始扭曲的大小不一,瞳孔巨颤着开始上翻,很快便白多蓝少,拼命拍打着荧双腿的小手也无力地向下滑落,垂在了身旁,只剩下喉管和胸部还在不停的起伏。
大量的尿液已经从跋掣的小口中流出来划过了脖颈,那昨晚被旅行者单手抓着,当成肉棒套子一样死命乱肏个不停,遍布着青紫色斑痕的娇小身躯上满是冒着白雾的腥臊尿素,跋掣在意犹未尽的荧终于尿完之后,就被揪着头发往后一拔,伴着一大泡的尿液随意地甩在了地上,幼女的身子在浊黄的小水洼里不停地抽搐着,摸着自己的喉咙,难受的想要将已经喉咙的尿液咳出来,但最后也只是干呕了几下,呛得眼里流出几滴泪水而已。
“果然萝莉尿壶是最棒的东西呢,而且还是能专业对口的水龙幼女什么的,呼~太棒了,要是泠鸢也在就好了,可以和她一起玩玩~”
荧胡思乱想着,握着自己新长出来的肉棒挤了一下,把尿道里残余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洒到了跋掣身上,被烫到腰部和椒乳上青紫淤痕处的龙女呜咽瑟缩着,蜷成了一团,看上去到让自诩心善手软的荧觉得她现在看起来还挺可怜可爱的。
不过就在荧大发善心,伸出手想要掐住龙萝那纤细修长手感极佳的脖颈,把浑身臊臭的湿淋淋小家伙拖进浴室洗个澡的时候,被扔在地上抱着膝盖的跋掣突然崩溃的哭了起来,泣不成声的抽噎呜咽着,用颤抖地哭腔问着荧,
“呜呜…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啊…咕呜…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嗯哼?没错,我是喜欢你没错啊,现在更喜欢你了哟~不然我怎么会抛下我的那些个姘头,爽了她们的约定,在这里跟你玩上一个月?要知道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荧握着跋掣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在跋掣双手抓挠着荧的手臂,想要挣脱的痛苦面容里对她咧开了嘴,口中灼热的甜腥气穿过齿缝,化作白雾,喷到了白毛萝莉的小脸上,看着她因为缺氧不得不吸入她的气息,逐渐开始扭曲的小脸温柔的笑了起来,笑容干净如和煦的暖阳,将内心饱含着愉悦欢欣之情的爱慕情话,有些伤心的向她倾诉道,
“呜…难道你,没感受我对你那深沉、浓厚的爱?明明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仔仔细细的舔过好几遍,不是吗?只可惜,如果不是不能把你撕开的话,品味你的内在的话,我可能早就把你小口、小口、小口再大口、大口、大口地吞到腹里,甚至还要写上一本书来描述你肉体的甘甜美好……让你和我永远在一起,死都不分开了…虽然在进你进入我这方洞天的时候…你的身心就注定就已经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地…属于我了…哪怕我死了…洞天塌了…你也绝对逃不出去我的手,逃不出这个洞天…现在你知道…我对你的爱了吗?”
荧的小口微张,但她每吐出一个字,便如同尖锐的棺材钉般,将跋掣的心钉进了漆黑的棺材里,那眸子里残存的光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随着荧的盖棺定论,彻底黯淡下来。
跋掣无力垂下了手,因为窒息而痛苦扭曲的面容不再变化。
再也不动了。
PS:其实以上玩法其实都是想让泠鸢用在hanser身上的,比如那个手臂齐入啊,元素爆散啊,用媚药针管当成飞镖,用来射萝莉标靶什么的,肯定能调教的hanser脑髓都直接烧掉,然后再给被玩到一动不动的可爱hanser摆个剪刀手,录下视频发给布洛妮娅,最后满脸红潮,面色陶醉的说一句:hanser真棒啊,你们平时有这么玩过吗?
一定非常刺激,不过最后想想还是太……对小天使下不去手。
总之原神和崩3都是同一世界观,这个荧也是先前泠鸢篇里被她抽卡抽出来的荧,她两是趣味相投的好姬友兼穿越者,所以都一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