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交?……通过女性的足部摩擦生殖器官,从而达到性高潮?究竟算是手淫的变体,还是某种恋物癖的倾向……博士,你知道女人的脚上有多少菌群吗?我的脚算得上是干净,但是绝对不算是卫生。要达到可以和你的外生殖器接触的标准,还需要花时间清洗,但是今晚还有一个预约的治疗没有充足的时间——以为女人的身上就像所见的那么白皙干净,你也应该过了那种幼稚幻想的年纪了吧,博士?”
“没有(即答)。”
“嘶——”
凯尔希微侧脸颊,半垂眼睑眼眸冷冷一沉。
此时卧室灯光暧昧,室温也刚刚好。刚刚苏醒的凯尔希背靠在床头睡眼惺忪,就看到博士坐在床头把她一双穿白色棉袜的脚放在手心爱抚。虽然看起来是在做足底按摩,然而她对于博士的私心自然心知肚明。
只不过手法还算不错,暂时就懒得训斥他了。博士也是老足控了,只要有时间就上网看视频研究足底按摩。他的拇指按在凯尔希的脚掌,一圈一圈地从掌心轻轻按揉,精准的刺激脚上穴位,通畅舒适的感觉柔柔在凯尔希疲惫的肢体内冲涌。
“我只不过是暂时到你这里睡一觉,然而没想到你今天居然提前下班了。看到工作繁忙偶尔休息的妻子躺在床上睡觉,第一反应居然想的是把手伸进被窝里,偷偷摸她的脚,不愧是你,博士。”
“嘿嘿,毕竟好几天没有摸老婆的脚了嘛,早就想到手痒难耐了……”
这天傍晚,博士结束一天的工作,一如往常地下班回卧室。看到凯尔希睡在自己床上,简直比公招刷出高资词条还难,博士顿时肾上腺素分泌加速且海绵体不稳定,他的眼前顿时“咯噔”浮出三个选项:
(吻她的脸)
(先来一发再说)
(掀开被角,揉凯尔希的脚丫子)
博士不愧是博士,想都没想就选了第三个。
“真的是无可救药啊……”
凯尔希叹了一口气,目光越过博士的肩膀,盯着悬挂在墙上的时钟,看着秒针一下一下地颤动,想起自己临时睡一觉的目的是为了晚上预约的治疗——虽然不是怎么让人愉快的治疗,但是必须还要去的。
“博士,注意时间,今天晚上……啧。”
凯尔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博士的手指正捏住凯尔希的袜口,将白袜一点点地翻卷下来,如同剥开食品包装般地热切,而且专注细致的程度甚至胜过研究危机合约攻略。袜子被脱掉。露出比白袜还要白嫩诱人的美足。刚刚睡了一觉的凯尔希,脚掌是热乎乎的,浮动着潮红,随着按揉微微泛白,博士低头盯着凯尔希的双足,就像一个饥饿的人在盯着两块刚出锅的白面馒头。
……
凯尔希不禁想起和博士的第一次性经历。
那时候热恋中两个人,像是其他干柴烈火的男女一样,互相脱光衣服,倒在床上四肢扭缠、接吻拥抱,手掌贪婪地爱抚对方滚烫的肌肤。凯尔希感觉到博士的阳物此刻坚挺火热,而博士也确认凯尔希的小穴湿润充足,两人深吻相拥,博士搂着她慢慢放倒,凯尔希娇羞地扭头侧脸,手心全是汗水的手握紧床单,玉腿高举蓬门敞开,做好准备只待博士进入——
她的心在激动中喜悦,义无反顾地把处女之身交托给自己最爱的男人,终于可以与他合二为一……一秒,两秒……期待中痛苦和充实交织的感觉没有出现,凯尔希疑惑地睁开眼睛,目光越过自己两条白皙光滑的双腿之间,博士正在痴痴地看着什么,几秒之后凯尔希确定,博士的目光被她的脚掌吸引。
没错,正当她横陈玉体渴求他的爱抚和缠绵之时,他居然盯住她的脚无法自拔,甚至忘记了和她做爱——当时之所以没有一脚蹬在他的脸上,大概是确信那样做反而会让博士爽上天。
她确实喜欢精心打理自己的双脚,每一根脚趾的指甲上都涂着翠绿色的指甲油,但是更多是为了赏心悦目,还从未考虑过性方面的吸引力。她的双乳、双腿还有美穴都展露在他面前。博士却目光热切如火地、好像小男孩在渴望玩具般看着她的脚,一直不停地在吞口水,仿佛她脚趾间微微颤抖时的摩擦,就是如同打火石般飞溅出火星般正燃他火热的悸动。
她能够理解因为爱而“爱对方的全身”,但是为什么偏偏对于脚情有独钟?也许……从物种演化的角度分析,是由于主流的性交姿势从后入转为前入,女人的足部在做爱中的参与度越来越高?类似于面部和乳房的地位,随着性交姿势的改变,从而对男性产生了别样的吸引力?
正面体位的性交使得女性的双腿高举,双足的戏份在性交中同样越来越多彩,在性爱的进行中,女人拨弄的脚趾、颤抖的足弓还有饱满的足跟,在男性的眼中犹如多声部的协奏曲般让人心襟荡漾,而脚掌甚至常常在性交时直面男性视线——那么恋足的基因,就是在一次又一次正面性交的过程中代代相传,伴随因为恋足引发的射精,写入了每个男性的基因当中?
当时思想保守的凯尔希,对于性生活的认知还只是几个常见体位的男女活塞运动,自己的男人竟然有恋足的癖好,心理上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为了安慰自己,她试图寻找一个科学依据,证明博士的恋足并非变态的需求。
但是博士对于足的热衷还是让她始料未及。
博士颤抖的手指慢慢接近她的双足,四指爱抚上凯尔希雪白平滑的脚背,然后拇指按住淡粉的足底,随后如痴如醉地上下捋动着一双如玉的美足,呼哧呼哧地不停喘息,因为紧张而紧绷足弓,凯尔希的足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似的,不自然地接受着他的爱抚。
“这时候了……为什么突然摸我的脚?……脚就真的有那么大吸引力吗?”
凯尔希的心也在砰砰跳着,勉为其难地让他摸几下,就把脚从他的手中抽走。
“快点,博士,抱紧我吧……”
她早就等不及了,双臂揽住博士的脖子,将他拉入自己的怀中,随后她两腿合拢夹住他的腰臀,传递的身体语言正是“不容许你再离开我分毫”,博士也理解了凯尔希的用意,随后两个人相拥缠绵,合二为一。
然而博士对于脚的执念还是超乎凯尔希的想象。到了第二发,博士就在正常位的时候抓住凯尔希的脚腕,把脚抬到肩膀,两只手一边抚摸着凯尔希的两只脚,一边呼哧呼哧地在她的阴道里前后抽送。
凯尔希倒不是不喜欢这体位,毕竟从人体工程学的角度,可以让阴茎进入很深,和博士长短深浅的相性也不错,每一次顶到最深处,就能从子宫口迸发出格外的酥麻美妙的快乐。况且每当摸着她的脚的时候,博士的表现的往往更起劲,她也可以从正面观察对方表情,尤其是男人流汗的时候,滑腻闪烁的胸肌和腹肌,恨不得在上面咬上一口……
但是凯尔希总觉得,自己最性感的地方明明是肩膀吧?明明每天穿着露肩的医护制服,半露出雪白圆润的香肩,就没有一点性吸引力吗?她幻想最多的还是博士一把扯下她的衣服,吻她的肩膀,霸道地强压在床上吃干抹净。但是博士偏偏每天想的,是怎么脱掉她的鞋袜然后玩她的脚,甚至捧着她的脚斯哈斯哈。
在博士坚持不懈地玩弄下,自己也不知道是懒得拒绝,还是恍惚间也有点接受了博士的性癖,没以前那么不理解,甚至有点享受自己的双脚被格外痴迷的感觉,毕竟被对方重视并爱着,也是作为恋爱的女人无法拒绝的事情。
“说来,凯尔希,你为什么要到我的房间里来睡觉?”
“在医疗室里待久了。熟悉的味道……更容易让人安心下来,不是吗?”
“哈,凯尔希肯好好休息,没有再给自己注射试剂连续工作,我真的很欣慰了……终于在你看来,也有必须珍惜自己身体的理由了吗?”
凯尔希没有回答,而是脸色微微红将目光撇向一边。
“还在抓住我的脚不放手吗?”
“给你做足底按摩嘛,毕竟可以缓解疲劳。”
“哦吼?给人家献殷勤把脚搓热乎了,然后,好用来踩你的——男性器官?”
凯尔希轻轻一笑,脚趾挠了挠博士的手心,博士浑身一个激灵。
“哦吼?”博士霎时间两眼放光,“凯尔希,你终于同意给我足交了吗?”
“哼,这些天你的工作这么辛苦,也应该犒劳你一下吧?来,躺下。”
一推胸膛博士顺从地倒在床上,凯尔希也顺势侧卧到博士的身边,拉下了博士的内裤,一只手支撑着脸颊,另一只手则握住博士的肉杆,饶有兴致一上一下套弄,在足交前先把博士的阳物搓热搓硬,也是避免上来就用脚过于刺激受不了。
“博士,倒是你的身体没关系吗?你这几天的工作强度也不比我低,不先休息一下再做吗?”
“没事的,我的身体好着呢!你一说足交我就不困了!”
“哼哼。你喜欢什么样的?毕竟我还没有足交的经验……”
“没事没事,只要凯尔希觉得习惯就好。”
“呼,那我来试试……”
眼见先走汁已经从铃口渗出,凯尔希起身坐在博士的两腿之间,看着博士胯间耸起的阳物长舒一口气。慢慢抬起了修长白嫩的右脚,雪白的脚尖微微颤抖着接近博士火热的性器,博士全程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脚,让她脸颊发烫。
“别一直盯着看啊……好羞耻……”
先是前脚掌试探和贴上了睾丸,小心翼翼地按揉几圈,只觉得两颗蛋蛋在囊内滑动,只是被脚踩上了阴囊,博士舒爽的表情就让她非常满意,然而第一次足交,她的额角和鼻尖全程都微微冒汗。
脚掌从阴茎的根部向前一推,滑过阴茎底部那根有力的肉筋,最终推上龟头,脚趾拨弄龟头,再次让博士喘息不止,上下摩擦了几下,精通解剖学的凯尔希当然知道系带的妙处,用拇指按住轻轻揉了几下,肉棒居然开始抽搐起来,博士赶紧握住了她的脚腕制止。“轻一点,要射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么?哼哼。”
凯尔希心中暗喜,然后脚掌再慢慢地拉回根部,把那根翘起的肉棒踩平贴上小腹,抬脚又反弹回来,然后再踩下去。就像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似的,她突然觉得,这种足交似乎有点BDSM的味道。
当凯尔希开始前后推拉,强烈快感在博士的肉棒上肆虐,老足控博士的脸上露出了绝顶满足的表情,没过几下博士的肉棒就开始颤抖,膨胀得粗直僵硬,博士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当足尖再次推上龟头的时候,居然“吱”得一下子,随着博士身体一抖,始料未及地射出来了。凯尔希紧张中脚趾一勾,将博士的龟头猛然攥住,这一抓让博士的射精更加激烈,“呃啊”地叫了出来,指缝间一阵温热粘稠汹涌溢出,不仅沾染了她的每一根脚趾,甚至顺着她的脚背流淌下来。
男人也是真的奇妙啊……只是脚掌在博士的阴茎底部上下摩擦几下,居然就已经射了出来,对于博士而言,足交比女上位还要刺激吗?她抬起脚尖,那股粘稠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拨动脚趾,精液“啪嗒啪嗒”地滴在了博士的小腹上。
看着这个男人的精液射在自己脚上,凯尔希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但是对于博士而言,从期待到高射精前后不过两三分钟,射精过快还没有享受到足交的乐趣,就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博士意犹未尽地看着凯尔希,睁大的眼睛里像两个瓶盖底似的写着“再来一次”。
“休息一会儿吧,博士。这些天还是太累,这么快就射了。”
凯尔希说着坐在博士身边,手指爱抚几下博士射精后敏感的龟头,抬起湿漉漉的脚尖用大体擦拭一下,一会儿再去浴室用花洒冲一冲。她一边擦一边观察博士,趁着博士不注意的时候,她把擦过精液的纸巾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赶紧丢进垃圾桶里,心想自己成天说博士的足控,这个癖好她可不敢让博士发现。
“好好休息吧,博士。被窝里应该还很暖和。”
“嗯嗯,老婆留下的温暖最棒了,呼,好暖活……”
“呵呵,你真是无可救药啊,博士……”
博士刚刚射过一次,还是被朝思暮想地足交到射精,很快就表情安详地打起了呼噜。
第一次足交,虽然很短促,但是也算是成功吧?毕竟让博士舒服就好。凯尔希最近能够陪他的时间也真的不多,只是心中的亏欠也没法嘴上说出来。她才发现自己紧张地出了好多汗,凯尔希一抹额头,抿了抿干涩的嘴唇。
看看钟表已经临近预约治疗的时间,想起那个难缠的病号。凯尔希不禁皱紧了眉头。
……
凯尔希推开了治疗室的门。
“凯尔希女士,您终于来了!果然,像您这样有地位的女人都是喜欢珊珊来迟呢。”
凯尔希嗤之以鼻。
今天的月见夜还是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
黑色的长发飘逸,略微散乱的披散在肩膀,东国的头牌牛郎拥有一张绝色的脸庞,那双淡紫色的眼眸闪烁着诡魅的光,嘴角略微勾起一个诱惑的弧度。
在与梅菲斯特交战后,干员月见夜因为吸入了结晶粉尘,在此接受凯尔希的治疗。
面对月见夜热情地问候,凯尔希只是冷冰冰地目光回应,甚至连一句“哦”都懒得回应他,这个萨卡兹男人侧卧在病床上,故意将病号服的领口大开,展露出男人结实性感的胸肌,简直是性骚扰一般的表现。
凯尔希从见第一面开始,对于这位来自东国的牛郎就没有太多好感。
牛郎再怎么有魅力,终归也是研究顾客心理推出的商品,而凯尔希明显不在他们的受众范围内。实际上即使在与博士确立关系前,一心投身研究的她,从来没有找牛郎来填充自己的空虚的想法。
他举止轻浮,为人轻挑。无论怎么看,和凯尔希都是截然不同世界的两个人,只是因都在罗德岛勉强算得上是同事关系,因为患者和医生的关系才使得他们产生交集,她只是身为医者的责任负责医治月见夜。
“您今天的露肩装还是一如既往的sexy呢。”
“月见夜干员,如果你在医疗室内无休止的发情,作为你的主治医师有必要对你注射镇定剂——或者麻醉类药物加以规劝。”
背身准备注射药剂的凯尔希回头冷淡地瞥了月见夜一眼。语气仿佛手术室的空气般地冰冷,拇指一推注射器的针管,几滴药剂从锐利的针尖上“呲”地一声溅出。
身后的视线让凯尔希浑身不自在,贪欲炽热的目光仿佛已然剥去了她的衣衫,舔舐在凯尔希每一寸洁白的皮肤上。明明只是在注射时握住对方手臂,月见夜的眼神却在一直朝她投出挑逗的目光,仿佛这种医生和患者正常的身体接触,也存在某些暧昧的因素一样。
“凯尔希女士,您认真工作的时候真的是美极了,只不过,如果有幸能够看到您展露笑容,那我想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让你的幸福指数如此低下呢?”
“哦?月见夜先生的口味真是独特——即便是见过这个东西,您还对我抱持同样的想法吗?”
“铮”得一声,从凯尔希身后深处一只利爪,黑曜石般坚硬光滑的甲壳,类似某种巨型节肢动物的前爪,在距离月见夜脸颊不到10公分的距离停下,月见夜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您何必对待我如此冷淡呢?除了让我伤心,这样做对您又有什么好处?”
“虽然不能要求你的职业和医生职业一样,存在需要念诵的希波克拉底誓言作为职业的操守,但是对于有夫之妇的尊重,这种存在于日常社会的普遍道德良知的东西都不存在吗?”
“您言重了,凯尔希女士,您言重了。”
“我没有言重——我没有冤枉你,你刚刚所传达出的意向与此没有区别。”
“只不过我猜的没错的话,即便是最近对于您的那位爱人,也很少展露笑容吧?”
“爱如果都能写在脸上,也就不会有你这种卖笑为生的男人吧?”
凯尔希侧着脸,及其轻蔑地表情看着,月见夜突然“哈哈”难以抑制地大笑,直拍大腿。
“妙啊!您太有趣了,真的说不过您,凯尔希女士。或许正是因为您的这一点,才使得征服您的过程显得无穷有趣。”
“你的那些技巧,只不过对于寂寞的少妇和无知的少女有用,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让我对你原本就不高的评价变得更低。何况我觉得我有生之年也不会需要你的服务,如果不想让我用粗针头进行注射的话,希望你老实一点,月见夜。”
凯尔希转过身去,再度配药,心中有中焦躁,砰砰心跳很快。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开始就在出汗,明明治疗室的温度也并不高,当她意识到问题的时候,去按桌上的紧急呼叫按钮,却被一双大手攥住了手腕。
“月见夜,你要造反吗!”
“您把自己最温柔脆弱的一面像是铜墙铁壁般封存,不加一点药物来辅助,我一辈子也见不到。何况这不是药物,这是我对您爱的魔法,猞猁女士……”
“你这卑鄙的小人!Mon……啊,怎么回事——”
无法召唤Mon3ter!脊椎就像半溶解般地酥软,甚至无力支撑身体。凯尔希腰背一软,倒在了月见夜宽阔的胸膛中,头自然靠上了月见夜的胸膛,火热的喘息喷在月见夜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挠的月见夜欲火中烧,两只大手趁势捧起凯尔希的双乳,温柔一握——
“唔!”
呜咽般地娇喘溢出唇间,凯尔希挣扎着想要拒绝,却只能任由两团匀称饱满的乳肉,在月见夜的掌心任意揉搓玩弄,他的手法如此娴熟,熨帖地照顾着乳房边缘的敏感带,随后双唇凑近了凯尔希的耳畔,将低沉磁性的男声随着温热的口气慢慢吹来:
“我是怀着对您的仰慕和热爱才这样做的,凯尔希女士——你知道吗,你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类型,虽然我的客人也有过公司高管或者女强人,但是你和她们都不一样。你就像精密切割过的祖母绿,是独一无二的,是完美无缺的,你棱角分明地反射着璀璨的辉光。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征服你了,凯尔希女士——或者说,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征服了,也可以。”
对于这些让人肉麻的话语,凯尔希除了反胃没有其他的想法,但是欲火的确在她的下身燃烧着,她的肌肤变得滚烫,像是被他揉胸的手唤醒般地散发出醉人的红润,而春药伴随血液的循环进入她的全身,情不自禁地潮涌般地欲望冲上脑顶,思考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她的脑海中开始如同片段般地闪过和博士做爱的场面,然而月见夜已经撩开了凯尔希的裙摆,那两截白腻的大腿,除了博士以外的男干员可望不可及的神秘领域,终于完全暴露在了月见夜的面前。
“是淡蓝色的内裤呢,淡蓝色给人洁净的感觉,很有医护人员的风格呢。即使您已经有了爱人,也不愿意尝试蕾丝或者更大胆的风格吗?真的太可惜了,凯尔希女士,真的是对您身材的一种浪费——您身上的味道告诉我,您刚刚做过一次爱,对吧?”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而且,做的似乎并不满意……您看您现在湿的厉害呢。”
凯尔希的腰肢一缩,只见月见夜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凯尔希的内裤,指肚在凯尔希外侧的两瓣阴唇间来回摩擦,如同爱抚娇嫩的花瓣,凯尔希感觉身体在酥软,两腿不自然的向中间夹紧,却不由自主地来回摩擦着大腿的内侧。
“您的欲望看起来已经积累了太多吧,我的女士……”
指肚摩擦着阴部的外侧,然后随着刺激让凯尔希的穴口顺从地张开,随后自然而然的转战到阴唇之间,仿佛揉动琴弦般微妙的手法玩弄着凯尔希的外阴,阴口周围打转,最后指节的前端按入了凯尔希的阴口中央,噗呲一声溢出温热的淫水。
“啊!”
浑身酥软的凯尔希感觉背部像是断线了一样,只能弓下腰双手伏卧在桌子上,月见夜刚好把凯尔希的裙子撩到腰上,雪白的娇臀包裹在淡蓝色的内裤中,隆起两个匀称的臀丘,而内裤的中央已经渗透出泛滥的水灾,以大腿内侧为重要扩散到整条雪白的大腿。
“要强暴我就快点,只要你在事后还让我活着,我就一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月见夜。”
“哈哈,您比我还急吗?真是有趣呢。给我一晚上的时间,凯尔希女士,我保证你会对我无法自拔的。”
月见夜的双手按在凯尔希的脊椎上慢慢抚摸,将她因为紧张而弓起的后背慢慢推平,即便凯尔希万分厌恶,她也不得不承认月见夜的爱抚确实耐心而细致,全然不像一个强奸犯的应有的贪婪和暴虐。簌簌的摩挲声在她的细汗的后背肌肤上传来,凯尔希的呼吸也从原本的局促渐渐平缓,叫骂的声音也慢慢缓和下来。
“您的身体正在因为我的爱抚而舒服,您的声音无比娇弱诱人,可您的表情却好像遭受酷刑——这是我的责任,凯尔希女士,是我还没让您彻底舒服起来,我还要在您的身上施展更多的技巧,让您达到欲仙欲死地境界。”
“快停手……”
月见夜手指爱抚在凯尔希的大腿内侧打转,当他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按揉到那个独属于博士的秘处的时候,凯尔希感觉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叫出来,两眼迷离,吐出湿润的舌头,臀瓣向内一缩,这个细节被月见夜捕捉到了,微微一笑,将凯尔希的内裤分到一侧,已然濡湿的蜜穴呈现在了月见夜的面前。
“真美呢,鲜红的花苞仿佛初开的芍药,用指尖触碰,柔软湿润,让我的指尖都有些酥麻……”
“无耻的家伙……”
经历过性事的成熟性器格外美艳,湿濡的穴肉呈现深红的色彩,在春药的作用下泛动着晶莹的光,阴户自然地敞开。只要略微的刺激那热乎乎的穴口,即使本人不愿意,也会吐露出温热的花蜜。月见夜邪魅的笑着,吐出火红而修长灵活的舌头,跪在凯尔希身后捧住了凯尔希的臀峰,忘情地将脸埋进凯尔希的股间,当他舌面和她的性器接触的瞬间,凯尔希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娇喘。
“不可以!滚!太恶心了!”
想到自己的阴户正在沾染月见夜的唾液,凯尔希只想一脚蹬在他脸上,然后赶紧冲洗。然而实际上她此刻浑身无力,一股羞耻和快感想两条蛇交缠着缚住她的呼吸,月见夜的舌头如此灵巧而熨帖,一下一下柔抚在她的阴唇,如同一条火红的蛞蝓爬行在她的敏感的阴唇,抚平粉嫩阴唇上的每一道褶皱。
诚然技巧无可挑剔,但是让凯尔希心跳加速的是他所传递给她的感觉,并不是强奸犯那急切地想要濡湿早点进入做的流程,而是切切实实为她服务的口交,他滚烫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娇臀爱抚,他的唾液仿佛是滋养娇嫩花瓣的养料,让她的阴唇如同花蕾般绽放,呈现出如火的娇艳,自己的性器也在他的刺激下渐渐张开,回馈给他清澈的泉水,他则怀着虔诚的心态感激地喝下,吮吸她的性器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像是渴求泉水般,舔弄挑逗,舌头在穴口刮着阴唇,时而刺激几下阴蒂,虽然凯尔希此刻看不到他的脸,却能够想象到一个色气的男人正如痴如醉地舔弄自己的穴口,将自己的淫水当作恩赐般喝掉的情形,她的头脑也开始觉得发胀。
“您的娇花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望我的进入,正在一收一缩,仿佛贪婪地小嘴一般呢。我也应该认真回应您的需求,请好好享受吧,女士。”
月见夜站立起身,宽大的外套掉落地面,月见夜将那绷紧他粗壮性器的黑色内裤拽下,扭头观察的凯尔希看了他一眼,匆忙将脸别过去,然而只是瞬间,那个东西的形状却挥之不去地印在了凯尔希的脑海。
像是一条昂首的巨龙,前端的龟头如火般刺眼的红,充满了侵略性地向上翘起,粗壮得仿佛一只手都难以握住,还可以清楚地看见阴茎下部绷紧的肉筋……加上小腹上点缀的阴毛,就像一头野兽,野兽正泌出涎水,紧紧盯住她股间的泉源,想要一头猛扎进去,在她的水洼里肆意折腾造作,把她清澈的泉水搅成一片混杂他的味道的浊液。
“您兴奋了,女士……我看得一清二楚,因为看到我的男根,您的花苞产生反应了。”
月见夜说着,在她否认之前,将两根手指探入到凯尔希的阴口,直到进入前的最后一刻,他仍旧在确认着阴道的伸缩,这种莫名地温柔让凯尔希觉得反胃,然而阴道却很受用地吮住了月见夜的手指,像个谄媚的叛徒似的卖力地舔吮,甘之如饴地接受着月见夜的戏弄和挑逗。
“女士,那个地方,您尝试过吗?”
然而他的手指向下一勾,凯尔希的理智和矜持瞬间崩溃,爱欲犹如决堤般的洪水倾泄冲刷她的意识,月见夜的指尖准确地按在了她的G点上,因为阴道的充血而一并微微隆起的G点,正被他的手指按揉挑逗着,他笑着,仿佛主宰了她,玩弄着她身上通向美妙境界的按钮,一下接着一下,直入脑髓的酥麻让腰肢绵软无力,她呜咽着,不知是在痛哭还是欢叫,如潮般地快感让凯尔希头晕目眩,而月见夜毫不留情地乘胜追击,突然间整个身体触电般地通畅,仿佛电光火石间身体飞到九霄云外,腰肢猛然一抽动,她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丧失了矜持,可是已经无能为力,除了埋下脸不让他看到自己失态的表情别无他法,也无法掩饰事实,如愿以偿榨取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凯尔希的阴精。
“哈、哈、嗯哈……不行、不要……不可能……”
阴道的紧缩如实地反映在了月见夜的手指,月见夜知道凯尔希泄了身子后得意地一笑,手指刮着凯尔希的阴道壁,将凯尔希射出的阴精抠挖出来,放在指尖捻了捻递到凯尔希的面前,凯尔希埋下头不去看,他就大胆地抓起凯尔希的头发,让她的脸抬起,即使她闭着眼睛,阴精的味道还是飘进了她的鼻孔。
“看啊,凯尔希女士,这就是你高潮时射给我的证物。你的阴道告诉我,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高潮过了,如此欢畅淋漓的绝顶体验,正让她像个可爱的小姑娘似的颤抖着抽泣呢……”
“你这个无耻之徒……”
凯尔希咬牙切齿。
“哼哼,给予您如此欢乐的男人却要被您怒斥为无耻的话,那就让我更加无耻一些好了。”
“你要干什么?”
“当男人抓住女人的腰肢,固定她的娇臀的时候,您说他究竟要干什么呢?”
“快,停手……不要进来……不可以……”
凯尔希觉得自己真的傻,明明先前的侵犯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怎么可能在进入前的最后一秒停手。但是她突然想到了那个男人,她深爱的,穿着黑色大衣的背影,她只能蚍蜉撼树地做出最后的反抗,如果月见夜进入了她,就永远永远也回不去了,她永远忘不了今晚,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回忆起在这间治疗室内饱受的屈辱,即便事后的她怎样去清洗自己的生殖器,都不可能抹去这一段回忆。
“凯尔希女士,您的蜜水真的好多……真是可爱的‘小妹妹’,好像因为我的交合而喜极而泣一样,就让我来好好宠爱她吧。”
月见夜的巨物竖立在凯尔希雪白的臀瓣之间,凯尔希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滚烫。月见夜抓握着自己滚烫的阳具,龟头上下摩擦着湿淋温热的穴口,湿润的肉穴在他的摩擦中更加绽开,时而轻微地探入,龟头挤开两瓣阴唇都会发出“吱吱”的声响,刺激着阴道流出更多的淫水,如同一滩泥洼,淫水早就顺着大腿流淌到了脚踝,而后续的淫水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此刻在月见夜的眼中,这微微翘起的臀下,两条雪白的玉腿上的水迹,正上演着多么震撼的场面。
“戴个套好吗……”凯尔希的声音颤抖着,她直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能用微弱的声音最后乞求他,“至少戴个套,求你了,就在我的左边口袋里……”
“女士,您的穴口哭泣得多么激烈,您的请求就有多么的败兴。虽然您看不到自己的美穴,但您也知道正在热情地邀请着我,无比温热,无比湿润……让我们零距离的结合吧,怎么可以让那层薄薄隔绝你我,女士……何况‘那个人’用的尺寸,我恐怕也戴不进去吧?呼……忘掉那些吧,女士您束缚自己太久了,既让我做那个罪人,将您撞进欲望的无底深渊吧!”
“不要——啊啊!”
全然不顾凯尔希的抗拒,月见夜猛然挺腰刺入凯尔希两股之间。
性器相撞摩擦,发出“噗呲”的声响,异物的突然侵入让凯尔希拧紧了眉头,龟头挤压肉壁强行扩张,凯尔希不得不反弓腰背来缓解被强塞的异物感,淫水从穴口的边缘溢出缝隙。月见夜低着头,眼见自己粗壮的阳具一口气没入了凯尔希的阴道,原本绽开的穴口因为他的入侵猛然收紧,极致美妙的快感传递到他的阳具之上,让他不禁发出一声长叹,十指紧紧扣进凯尔希的娇臀。
“呼——怎么样?女士,满意吗?您的回应可真的足够热情……”月见夜的声音也因为快感而颤抖。
“混蛋!……快拔出去……”
阴道明明正在收紧发烫,不停吮吸着他,渴求他探寻她的最深处,凯尔希嘴上的抗拒让月见夜不由得嗤笑。他的双手穿过凯尔希的腋下,托起两只乳房慢慢揉弄,捏住两颗鼓胀的粉嫩乳头揉搓着,快感侵袭而来,凯尔希的叫骂声就变成了嘤嘤的呻吟。
“不要再想了,女士,尽情享受吧……和我一起堕入魔界吧……”
揉胸搭配有力的抽插,快感正在凯尔希的身体内慢慢膨胀。他在舔舐着她雪白的脖颈,唾液仿佛更大剂量的春药,从渗出细汗的肌肤,侵入火热的媚肉,最后蚀入骨骼的酥软,致命的颈动脉被舔舐时,敏感带被搔弄向大脑传递着危险的信号,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凯尔希在屈辱中渗出了泪花,半眯着双眼,脸上渐渐呈现出发情期的母猞猁的放浪表情。
与博士那毫无变化的活塞运动截然相反,月见夜的技术娴熟,抽送时总是掌握分寸,深深浅浅难以预料,凯尔希随着月见夜的抽送前后摇摆,高低起伏的悦耳叫床声被撞出唇间。他那双狭长的双眼细致地观察着身下凯尔希的反应,即便凯尔希在主观上并不想要配合他,然而性交时生物的本能,不经意的举动也会出卖她的需求:当她下意识翘起屁股,他就顺应着刺入深处;当她左右扭摆腰肢的时候,他扭动腰肢让龟头来回翻搅,刺激凯尔希肉壁的其他部位。
虽然阳物极长,但从来不草率的整根送入,每当触及到女人最深处的花心,都是谨慎轻柔地点到为止,如同游鱼似的左右挑逗,产生欲仙欲死酥麻而非猛撞子宫痛感。他握住凯尔希的娇臀主导节奏,凯尔希的一切仿佛就尽在他的掌握之中,通过她身体上的种种反应,推测出她此刻的需求随后猛烈地进攻。
“您的阴道收缩的好厉害……差不多也应该去一次了。”
而当他自上而下地戳在她的G点上的时候,凯尔希觉得全身的血液再次沸腾了起来,月见夜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趁热打铁发动最后的冲锋,激烈地抽送让她的阴唇随之啪啪翻动,凯尔希发出了死去活来的叫声,让她的屁股在激烈的撞击中颤抖,雪白的肉浪翻滚着,阴道因为如此激烈的抽送,感觉到一股摩擦产生的发烫。
“不要压抑自己的声音,尽管放浪的叫出来吧,您的叫床声是多么美妙,简直就是鼓舞我作战的号角——哈,我要发动总攻了,女士!”
“啪”得一声脆响,月见夜在凯尔希的臀峰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阴道内的骤缩让月见夜的欲火更加旺盛,随着凯尔希的后臀彻底抬起,后庭的风光也被月见夜一览无余。月见夜眯着眼睛,欣赏着凯尔希的后庭,肛门外的秘肉呈现出粉红的浅晕,细腻的褶皱宛若雏菊,在汗水的滋润下呈现出油润的光泽。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而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她冲顶的时刻,探入了那个让她无比羞耻的窄穴当中。
“啊啊!变态!你在做什么!那里怎么可以——”
肛门实在是过于紧致,褶皱在月见夜手指探入的瞬间塌陷收紧,像是被咬了一口似的,随后他饶有兴致地旋转搅动,刺激着凯尔希湿润的直肠。连续几天食用葡萄糖液,使得她的肛门内干净湿润,褶皱的菊纹随着搅动的方向变化形状,紧实的后庭实在难以容纳月见夜的手指,只想把异物排出似的向外推挤着他的手指,却反而给了他探索深处的动力。
“您的后花园真的是太美妙了……紧致、狭窄,仿佛在亲吻和吸吮我的手指……”
“拔出去、全部拔出去……你这个变态!啊……呼哧、哈啊!不可以!为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啊!”
这具肉体已经全然没有秘密,她不仅身体在赤裸着,灵魂的外衣也被月见夜撕碎,尊严更是彻底被他踩在脚下。她眩晕着,几乎失去了意识,绷紧雪白的脚背踮高脚尖,足弓随月见夜的撞击在悦动着起伏,脚掌因为绷直而平滑泛白,甚至抻出一道浅沟。
只有极力抬高后臀,才不会因为月见夜巨物的冲锋而痛苦。她的身体曾经像一套精密运作的系统,如今却被名为性欲的病毒入侵,呈现出一片正在膨胀到即将爆炸的空白。她的子宫口被猛烈地撞击着,她想要逃开,但又害怕错过绝顶的时刻,无法主宰自己的瞬间她在颤抖,只能将全部交给了身后的男人,他强加给她雄壮有力的入侵和征服,把所有的判决都变成了猛烈地顶撞,让她全部的意识都在撞击中崩溃,仿佛在处刑般,让她的意识一次接连一次地直上云顶,就像在接二连三过山车的峰顶间狂飙,而且高潮一次比一次间隔短促,阴精如同失禁般地泄出,在为月见夜提供更美妙的润滑,让他狂野的动作更加顺畅。
“啊、啊——我不行了——你这个、啊哈!怎么会……嗯!不要!”
她弓起背,时间在刹那静止,仿佛被拽上了云端般浑身轻。阴道在瞬间疯狂收紧,刺激月见夜在自己的体内射精,月见夜一声低吼,强有力的撞击接二连三,在凯尔希的阴道里兴风作浪,啪啪地溅出响亮水声,一股股滚烫的阳精灌入了凯尔希的身体内,她仰起头,仿佛要将身体内膨胀的热量全部呐喊出来。
“啊——”
“呼哧、呼哧……”
性感的玉体因为刚刚一场性事的滋润,红润而泛起诱人的光泽。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凯尔希,被月见夜放置在了妇检台上,用纱布一层一层缠住手脚。高抬双脚的截石位,双手也是敞开着绑住,无论乳房、外阴甚至肛门都一览无余地展示在月见夜面前。
她的身体里有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阴道已经被月见夜射满了,精液浓稠又滚烫,正在从穴口滑出。她却不敢去看自己的外阴,因为不仅大腿内侧已经成为一片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的海洋,穴口在经历月见夜粗大性器的激烈摩擦后,也呈现出诱人的肉红色。而月见夜如同捧起贵妇的玉手般地温柔,将凯尔希的双脚握在手中,轻轻按揉着她的脚掌,这个熟悉的感觉让凯尔希悲从中来,扭过头去。然而月见夜在凯尔希的脚背轻吻一口,勾嘴一笑。
“凯尔希女士,从您玉足上的味道来判断,您应该刚刚进行过足交吧?”
凯尔希无地自容,她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激烈地抗拒着,想要挣脱着无尽的噩梦。可是无论她怎样挣扎,妇检台依旧纹丝不动。在医疗室的灯光中,月见夜眼眸仿佛紫红色荧光石的眼睛,饿狼般地锁定着她,凯尔希不禁由内而外地感受到一股寒意。
“不要害怕,今夜还很漫长呢,凯尔希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