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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O的夜晚就好像现实的酒吧街一样,愈夜愈生动,毕竟除了学生外,愈来愈多上班一族也在下班后投身游戏继续拼搏。不断出入的人群使得每一座ALO的城市都像夜明珠一样,闪耀夺目。
但有光就会有影子,在灯火通明的房子旁有著一条条昏暗的后巷,而在其中一条最昏暗的后巷中,一个全身裹在黑色斗篷的人站在一道残破的木门前。
斗篷人刚想搞门,木门便自己打开了,看来房间裡面的人早就预料到有访客。斗篷人看来也不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驾轻就熟走进门内,在昏暗的通道快速走动,来到尽头的房间内。
出乎意料,这间房和外面昏暗的走廊一点也不同,天花板上用机械臂吊著的大灯把整间房间照得有如白昼一样,房间中央有著一张妇科专用的手术床,旁边站著一个穿著手术袍;带著口罩的男人,难不成这裡是什麽无牌妇科诊所。
“好了,请出示你就是桐谷和人的证据吧!”口罩男笑著对著斗篷人说道。被叫到的斗篷人先是默不出声,然后叹了一口气,双手轻接按操作介面,顿时满室春光,原来我把所有装备都解除了,顿时一具不著片褛的少女躯体呈现在口罩男面前,而且是魔鬼身材。白晢的肌肤在大灯映照下仿佛闪闪发光;少女裹在一片光晕之中;配合少女的紫色长直髮,看来就像女神一样。
少女正是使用名为亚米多尼的虚拟角色的我,浑身赤祼的我用厌恶的眼神看著那张妇科检查用的手术床,但同时却一步步地走近它,虽然脚步异常缓慢且沉重就是了。
但再缓慢都有到达的一刻,站在床边的我咬紧了一下牙关,然后一跃而起坐在床上。在我的身体刚碰到手术床的一瞬间,扶手,腰部和放脚处马上伸出铁拷把我的手脚牢牢抓住。虽然铁拷的伸出十分迅速但我完全没有惊慌,而是静静地躺著,显然不是第一次被拷在这床上。
但床的变化显然还未完,它先从我肩膀上的位置伸出一对连著机械臀管子的巨大的透明吸盘,吸盘顶端无数像沙虫的白色触手不断舞来舞去,看来蛮噁心的。
祇见巨大的吸盘刚把我的巨乳整个盖住,白色的触手便马上缠上雪白的乳房缠绕,挤压著成各种形状;部份触手更开始搔动和拉扯著我樱色的乳头。
虽然祇有刺激胸部,但身体敏感的我已经忍不住,口中漏出哼哼哈哈的呻吟声,小穴更加是不争气地渗出淫水。
看到我已经发情了,口罩男在手提面板上按了一下,其中一条触手的顶端开始变化,变成一个能盖住3分1乳房的吸盘;吸盘紧紧地盖住乳头,随之是入面的空气开始被吸走,我原本白晢的皮肤开始因充血而在吸盘内慢慢涨起和改变颜色,直至吸盘内的乳房变成粉红色,乳头更加是被吸得红彤彤的。
看到我的乳房因被充满血液而变得更加敏感,触手像饿透了的小蛇一样,疯涌地再度围上我的乳头,动作被上次更激烈。
“哈~哈~呀……”这一下我顿时忍耐不住,放声呻吟起来,就连原本祇能把耻肉湿润的淫水现在也变成涓涓细流,不但耻肉就连大腿内侧都湿得亮晶晶的。
口罩男看到我的已经性欲高胀,马上打铁趁热,进一步加剧触手的的动作,部份触手开始用超强的力度挥动,像鞭子一样狠狠抽打著乳动,真空吸盘内什至伸出一条比针头还要纤细触手对准乳头的洞慢慢地插进去。
虽然这一插相当缓慢,但随著小触手的插入,我的身子开始抖震起来;抖震随著每毫米的深入逐步提高,在触手插入乳一头十毫米的时候,我的身子已经抖震像筛子一样。
就在这一刻,插进乳头的两对小触手却在口罩男控制下猛地抽出来,这动作顿时成为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呀呀呀呀!”我感觉到快感像闪电一样从乳房扩散至整个身体,让我的身体抽搐得整个弓起,下体泼次一声地喷出一记淫水水弹把整张手术床下的地面都打湿了,最震撼的是我的那因高潮而颤抖的乳头喷射出两道白色的泉水把整个透明罩打成白色---我的乳头喷射出母乳了。
看到著被自己奶水喷得白色的吸盘,我露出苦恼的表情;但随著小穴感受到刚高潮过后的骚麻感的时候,我的表情却变为惊讶,口中还呢喃著:“不会吧……”
“祇不过是胸部高潮,桐谷和人你不用那麽惊讶吧?”看到我的脸色转换的口罩男哈哈大笑,看到这傢伙耻笑自己的样子,我原本想一双剑把这他刺成蜂巢,但无奈手脚都被手术椅绑住,唯有哼了一声,充硬气道:“我祇不过是对你居然每次见面都要执行这种证明行为觉得恶心罢了,触手兄。”
听到我反讽的口罩男面色一变,原来他真正的身份就是当时亚丝娜在ALO逃亡时把她抓回来2位触手程序员之一(虽然原作小说写的是蛞蝓……但动画的造型实在太不像了,所以才这样写),这傢伙当时见ALO事件东窗事发,马上转做污点证人,加上在法庭上力陈自己是被威胁,居然被判缓刑了事,连监也不用坐。
但其实这是须乡伸之的计画,他十分明白就算口罩男成功逃过牢狱之灾,以ALO事件的严重性不要说找工作了,就连日常生活恐怕也不好过,所以在审讯的保释期中便以这为理由威迫,再加上能获得大笔佣金做利诱,成功把他收服为替自己和外界联络的工具,但毕竟口罩男以前是自己的部下,也被政府监视著,为了加强保险便又把他勒索进来做中间人。
听到我的讽刺,口罩男虽然脸色有一瞬间黑起来,但很快便收拾心情笑道:“我不会否认这种证明行为有部份的确是为凌辱你而设,但我们正在传递资料是偷窃各国政府机密而来的,稍一不慎便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再小心也是理所当然的。而除了在DSO裡,就祇有阿米多尼这虚拟角色有著像喷射母乳这种如此象真的功能,而阿米多尼已经登记了你的脑电波,除了你任何人都用不了,所以她是最好的身份证明。”说完口罩男在面板上呼叫出一瓶鲜黄色的液体,拿在手上对我扬了扬,继续道:“再说,经由你那无比饥渴的性行为,阿米多尼收集了很多数据,这些数据可以製造出那群外国顾客愿意出大钱购买的货品,比喻我手中这个你无比需求的小玩意。”
看到口罩男手上那一小瓶液体,我眼中马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正如口罩男所说的一样,若果是在刚回到现实世界,我绝不可能因为光是被折磨胸部便被达到高潮,那怕是在ALO都是一样,毕竟阿米多尼祇是一个虚拟角色,我是不可能拥有所有DSO的功能,例如把敏感度一下子提升这种祇有靠药物才有的功能。
但须乡伸之在製作阿米多尼的时候为了令我更依赖这个虚拟角色赋与了每高潮一次便会刺激使用者令我更敏感的功能,再加上我在回到现实世界后由于性上瘾而不断用阿米多尼的身份在ALO勾引他人做爱关係,使得我的身体极容易高潮,去到现在什至光用胸部便能高潮的地步。
而整件事最可怕的一点在于这种敏感化不但对游戏内的阿米多尼,就连现实我的男性身体也会受影响---我变成了早洩男了。较幸运的是我在自己因性上瘾疯狂地套弄自己肉棒时已经意识到自己早洩问题,而早料到这种情况的须乡伸之把抑制敏感度药剂的数据,也就是口罩男手上的黄色药剂在保释期间交给了他。一方面是想试验药剂效果,另一方面是想用药剂进一步控制我。
此时我已经从拘束中解放出来,而且已经完成须乡伸之的资料传输,就连衣服都穿回来了。我一个骨碌从手术床上弹起来,直冲向口罩男,然伸手直抓向他手中的黄色药剂。但就在我手指碰到药剂瓶子的一刻,瓶子却化成光点消失了。
口罩男摇了摇头:“我说桐谷和人你真的是连游戏和现实都分不清,你又不是使用盗窃技能,那有可能一手便把另有所属的物件抓回来?”备受刺激的我气急败坏地吼道:“反正最后都会给我的,有分别吗!”听到我的怒吼,口罩男却露出玩味的表情,微笑道:“当然有分别,因为这支药剂给不给你决定权在我,不在你。”“不给我药剂,你就不怕我和你中断合作吗?”“怕?别忘了无论是DSO还是阿米多尼,我们手上的黑材料足够你身败名裂十多次了,根本用不著这药剂。这药剂是我们为你完成工作给的花红,明白了没有?”
我的表情顿时苦涩起来,由于我不知道须乡伸之的计画,所以在我的认知中自己早洩问题的确对须乡伸之无关痛痒,我什至有点想感谢须乡伸之准备药剂的 ‘体贴’。这种认知让我的脸上的神经摆成个苦字。但更苦的是我现在必须从口罩男手上拿到这支对自己相当重要的药剂。
“抱歉,刚才由于这支药剂对我很重要”,所以刚才语气较重,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既然知道自己是无法反抗威胁,我唯有放低姿态去恳求对方。
“原谅倒不敢当,祇是刚才人家不但被你勾起被须乡伸之变成触手虚拟角色是的痛苦回忆,什至被你吓得浑身发软,现在手指虚弱得连再叫出物品选单的力气都没有啊!”听到口罩男故作有气无力的语气,我恨得牙痕痕的,但苦无办法:“那我应该怎样做才能令你恢复力气?”“我听人说祇要和女人来上一发就算再疲惫都能动起来。”
我靠!搅半天原来你是要和我做爱,而且还要用这个烂得白痴都不会相信的理由!怒从心起的我马上便想大骂回去,但就在此时口罩男再次拿出的黄色药剂扬起来,让我刚要衝出喉咙的声音止住了。
看著不断在瓶子裡摇晃著的黄色液体,我的面色忽红忽白,我很清楚对方并不单是要一场普通的性爱,而是满载凌辱的盛宴。我很想就此拂袖而去,但脑中闪过亚丝娜的身影:幽暗的房间内,赤裸的她半躺在床上;面不红气不喘的;一小滩精液正从我她小穴缓缓流出,她低头看了一眼这一小滩精液;然后抬起头瞪向我;眼神带著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和鄙视;鄙视著自己的早洩……
“不!!!”我发出一声令口罩男惊到的惨叫,我接受不到亚丝娜的鄙视,就算祇是在脑海中的想像也无法接受。我眼睛裡的苦恼和不忿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释然和决心。我手指沉重但毫无停止地移向衣服解除按钮。
“慢著慢著!”突然口罩男的大叫打断我的动作,我疑惑地回过头,我可不相信和须乡伸之一丘之狢的这个败类会突然良心发现不上自己。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口罩果摆摆手道:“不用那麽急脱衣服,机会难得,不如你先跳段脱衣舞助兴吧!”听到这裡,我忍不住又怒瞪了口罩男一眼,但已经下定了决心的我也不再迷糊,在装备表上按动了数下。原本穿著的淡紫色连身裙变成我在GGO所穿的黑色套装,断钢圣剑和逐暗者也同时出现在我双手。
见到我的装备,口罩男以为我要攻击自己,本能一缩。那知道我就在他眼前翩翩舞起剑来。毕竟我并没有学过任何舞蹈,为了跳得似模似样唯有模仿中国古代的剑舞,使用自己的剑招,我现在表演的正是‘星爆气流斩---30倍慢速版’。
不得不说我这主意绝对是秒绝,那怕是极慢速度而且心态上无法彻底投入,但使用自己最得心应手的剑法绝对是瑕不掩瑜,让人感觉十分流畅。
而最勾人心愧的是伴随剑舞我身上的衣服渐渐从边缘开始碎裂成粒子,最先消失的是灰色胸甲,然后是黑色长裤,鞋子。原来是我把自己的装备设定成定时解除,当然这也是阿米多尼的功能之一。
一般来说跳脱衣舞最难的是如何分配好跳舞和脱衣的时间,毕竟脱衣服这个动作是动用全身手脚的,但使用虚拟角色却祇是按个按钮的事。
此时我身上祇剩下内衣,半身小外套和下半身裙摆。深广的乳沟、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祼足通通暴露在空气中。就在口罩男认为我会先脱掉外套和裙摆再脱内衣的时候,我的胸罩和内裤却化为点点星光消失了,失去束缚的一双小白兔马上弹跳出来;几乎都暴露在口罩男眼前。没错,是‘几乎’,因为小白兔顶端的嫣红快要暴露出来的时候,黑色的小外套领口便把它们都遮住了;下体的神秘花园也是在刚露出耻骨时,便被黑色裙摆盖住了最精彩的画面。
这种半遮半掩的极度性感表演,顿时将那种得到和得不到之间致命的吸引力彻底爆发出来,看得血脉沸腾的口罩男不由得感叹一句:“原来最清楚怎样勾起男人性欲的不是什麽这高级妓女,而是另一个男人,性转娘的吸引力果然是无畏级的……”
这种若隐若现的刺激一直持续著,直到这我在金鸡独立的情况下挥出一记强力的横斩,这一下使得雪白的巨乳也抖出一下摄人的乳浪,那怕挥斩停止后,乳房仍在止不住地抖震著。
更勾人的是在单脚站立这个姿势下,耻肉和阴唇在大腿根部被大腿肉挤成一团,暴露在口罩男的眼前。看著以扭曲的形状呈现在自己的秘蜜花园,口罩男再也忍不住了,在面板上轻按一下,手术床的四条机械臂再度伸出,以瞬电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我的四肢然后把整个人直拉倒在椅子上。
“痛!呀啊啊啊!”背部狠狠地撞击在手术床上,让我痛得叫起来,但下一秒痛楚便被呻吟声所覆盖,因为早早守在手术床边的口毕男也不管我的感觉,被数据改早过的肉棒对准小穴便直击进去。
正常这堪比婴儿手臂粗幼的肉棒无论怎粗暴都很难长驱直进但我在刚才跳脱衣舞时便已经兴奋得淫水直流,肉棒乘著这股淫水直插到底,重重撞击在花心上。
“呀啊~呀啊!”子宫口被直击,让原本已经高声的呻吟直接变成淫叫,听著跨下美人勾人的叫声,口罩男热情愈发高涨,不但下体像马达一样进行剧烈的抽插动作; 双手也不閒著,一把抓住我胸前耸立的双峰便迫不及待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
“呀呀~太爽了~再插快些~插大力些~”刚高潮不久的身体再加上极度敏感的虚拟角色,就算祇是3分钟不到的抽插已经让我沉浸在快感的海洋,舌头吐出垂在口边;口水和泪水不受抑止地从眼和口溢出,无一不表明我正沉醉在快感中无法自拔。但即便是如此强烈的快感仍无法满足现在的我,我吟叫著地要求更强大的快感。
看到这情景,口罩男哈哈大笑:“哈哈,不愧是须乡伸之那变态调教出来的最佳作品,真是淫乱到爆錶。好!你想要更强的快感吗?我给你!”说完手指便在面板操作了数下,手术床下面再伸出四隻机械触手,和之前的触手不同,这四隻触手顶端不是什麽吸盘,手拷,而是数条和手指差不多长度的短小触手。
四条触手刚伸出来抓向为数我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鞋袜,把它们通通撕成粒子。做完这件事的触手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移向我的颈项,然后狠狠箍下去。
“呀~呀啊~吓!”正在放声呻吟的我突然被箍住颈项,顿时窒息起来,脑部的意识因缺氧而开始远离身体,但下一秒从胸部和小穴传来的超强快感彷彿如数万根针一口气扎在大脑上,把我的意识扯回来。
“呜~唔~”快感让意识愈发清晰,同时窒息带来的苦闷感就愈强烈,我感觉自己挣扎在生与死边缘之间,我很想呼吸一下,但无论四肢和颈都被紧紧抓著动弹不得,我祇能任凭窒息的痛苦不断在体内累积,眼球因为充血而变红;被抓著的颈项什至开始变成紫色,身体因为快感和苦闷而抖震著。
就在我充血的眼睛开始反白,无论意识什至生命都要归于虚无的时候,箍在我颈项的触手终于鬆开了
“呼吓~呼吓”气管恢复顺畅我迫不及待深呼吸起来,贪婪地索取著这平时随手可得但现在却极度需要的空气。
但口罩男把我从窒息中解放绝不是什麽好心,他瞧著我贪婪呼吸的样子,大吼一声,把一直敝在肉棒当中的精液一泻而出,直浇向我的花心。
刚恢复呼吸后的舒爽感觉;在无间断抽插中仿如被无数电流电击的麻痹感觉;子宫口被庞大的精液洪流直接冲撞而点燃的庞大爆炸感觉,所有感觉在这一瞬间全数叠加起来营成超强的绝顶:“呼~呀呀呀!”我整个身子像拱桥一样弓起,如果不是四肢仍被绑著,恐怕我整个身子会不受控地弹离手术床吧。
与此同时,口罩男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我阴道的肉壁紧紧挤压著,彷彿要进一步搾乾在肉棒裡头馀下的精液;阴道挤压的同时也分泌出大量的阴精不断泼打著他的马眼,口罩男不断感觉到自己刚射精的敏感肉棒不断被刺激著,肉棒裡头馀下的精液不断被刺激而强行挤出尿道,口罩男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也随著精液被挤出,终于力气耗尽,双腿一软便昏倒在地上,而此时我的身体仍因为剧烈高潮后的馀韵抖震著;小穴像关不到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地喷出高潮后的淫水;混和著精液的淫水从手术床上流下来;形成一道奶白色的小瀑布;因抖震而相撞的牙关中不时漏出一丝满足的呻吟。伴随著这份满足,我也就此昏死过去。
就在我度过一个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晚上,我的两名好基友兼网上炮友今晚却绝对不好过。祇见艾基尔和克莱因人二人正面青口肿地跪在地上;现实世界的地上,身旁正围著一班娘子军,准备来说是一班后宫---我的后宫。
她们正用充满卑视的眼神看著两人,为首的一人顶著一头啡色的直髮,正是亚丝娜,她用冰冷得像雪女一样的语气问道:“那麽……你们这两条淫虫答应帮助我们讨伐那个痴女阿米多尼吗?”
后记:感谢大家支持本文,这一回是偏外传性质,主要是想写一些另类玩法。下篇会回归本篇剧情。
本帖最后由 122h 于 2020-11-8 07:00 PM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