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自信的妮妮姆在被抓获后轻而易举的败北在了士兵们的阳具之下,变成了玛登军的肉便器
在维恩发出求援后,安斯沃多帝国并没有做出任何答复,而就在维恩因为担忧妮妮姆的安危而准备强行带兵去突袭玛登时,却传来的安斯沃多帝国派来的新任大使到任的消息,因此,即便维恩万分不乐意,他也只能先去与这名名为德奥鲁多·塔鲁姆的新大使进行会面,而没过多久,得知维恩并没未婚娶的德奥鲁多便向维恩提出了替他在帝国寻找结婚对象的提案,虽然维恩对这个提案丝毫没有兴趣,但在他想到德奥鲁多寻来的人物均会是贵族后,认定这会对自己进攻玛登的方案有益的维恩便同意了德奥鲁多的想法,而在数周后,德奥鲁多便向维恩告知自己已经找到了一名愿意与维恩联姻的女子,而这名人物便是他们安斯沃多帝国的第二皇女,露薇尔米娜·安斯沃多皇女殿下,而还没等维恩冷静下来,德奥鲁多便再次向维恩说出了另一个重磅消息,第二皇女殿下甚至已经准备动身亲自前来纳特拉面见维恩,虽然对她的来意感到万分不解,但为了争取到帮助自己进攻玛登夺回妮妮姆的力量,维恩还是立刻开始让臣子们准备起迎接这名神秘的第二皇女殿下。
而同时,在昏迷中被带回玛登军营的妮妮姆则在一处监牢中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烂到几乎无法起到衣物原本作用的妮妮姆虽然因为先前遭受的长时间的蹂躏而依然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但她很快就记起了自己先前所受到的所有遭遇,因此她随即便开始思考起现在自己能做到的事情,虽然她本应立刻开始思考如何逃出监狱,但目前依然在她体内保留着的那些强烈高潮的余韵以及身体上各处的淤青都使她的逃离计划极为困难,再加上依然有些晕晕乎乎的大脑使妮妮姆现在几乎无法掌握平衡,而即使她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破烂烂,但她的脚上却被人刻意紧紧绑上了那对理应在她被击败侵犯时就该丢失的高跟鞋,所以在没有任何有利于她的条件的情况下,妮妮姆只能期待起纳特拉能够日后将自己救出。
而就在此时,乌鲁吉奥带领着几名亲兵走进了监狱,在注意到乌鲁吉奥之后,以为乌鲁吉奥的来意是想要得知自己所知的纳特拉情报,因此妮妮姆立刻将自己转到了背对他的姿态,但乌鲁吉奥却并没有在乎此时妮妮姆的态度,他仅仅让亲兵将妮妮姆从监牢中拉了出来,虽然妮妮姆尽量令自己的步伐表现出了自己冷静的姿态,但那理应能破坏眼前异性的恶俗幻想的优雅步伐却被妮妮姆那随着她的步伐不停晃动着的丰熟臀肉与胸肉给彻底破坏殆尽,而还没等妮妮姆做出反应,乌鲁吉奥便操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背脊上,就在鞭子打到妮妮姆肌肤之上时,大量极为强烈的快感却与痛楚一并涌入了妮妮姆的身体之中,剧烈的快感如同野兽一般肆意地撕咬着她的身体,使妮妮姆随即从喉咙中挤出了凄惨的高亢悲鸣,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的快感不断肆意蹂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让那张虽然布满了污物与淤青却依然残留着美丽的面庞扭曲到了极为丑陋的地步,而随后,妮妮姆便将双腿摆出了一副马步的姿势,将那正不断喷溅着淫汁与尿液的依然红肿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了乌鲁吉奥等人面前,大量的淫汁很快就在地上形成了一片巨大的湿痕,至于妮妮姆的屁穴也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噗噗的滑稽屁声,随后她的双腿也因为再也承受不住这具丰熟身体的重量而使自己倒在了地上,但随即妮妮姆却又开始摆出各种下流滑稽的姿势继续着使自己不断抽搐痉挛的高潮。
而没过多久,先前站立在乌鲁吉奥身旁的士兵们便已经看腻了妮妮姆的高潮表演,因此在他们便伸出手,开始挑逗起了她的肉穴与屁穴,但在察觉到妮妮姆的屁穴开始向外流淌肛汁后,已经迫不及待的士兵们便直接将她的肛肉给撕扯到了极限,而柔软的肌肉被再度粗暴地撕扯带来的疼痛让妮妮姆的喉咙中也再度挤出了嘶哑的哀嚎,但在片刻之后,她的哀嚎声便因屁穴被粗壮的阳具给狠狠插入的疼痛而被强行变得高亢了起来,而那名士兵在粗暴地插入她屁穴深处后又立刻贯穿了她那柔软的腔道,将阳具死死的顶在了她那柔软的肉壁上,在那柔嫩的腹肉上撑出了夸张的凸起,仿佛他正在试图用阳具从身体内部将她的腹部给硬生生撑爆一般,而这根阳具粗糙的表面,更是正在妮妮姆那因为先前粗暴的侵犯而布满伤痕的腔道内肆意摩擦着,使妮妮姆察觉到自己的屁穴中如同被动物撕咬着一般剧痛难忍,至于她那俏丽的面庞,此时也已经在剧痛之下扭曲成了一团,那对鲜红明媚的眼眸也在那剧痛的刺激下向上翻入了眼眶之中,而她那柔软的樱唇更是直接张开到了极限,拼命吸入着她身旁布满了男性身上散发出的腥臭与她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雌香的空气,露出了一副被疼痛蹂躏至崩溃的滑稽阿黑颜,而从她私处喷涌出的尿液,此时也让已经陷入发情的妮妮姆感到极为耻辱,但即便在她心中认定这样的举动根本无法带来任何快感,仅仅会让她感到痛苦而已,但她此时的状况却更像是已经沦陷在了被异性粗暴蹂躏的举动中。
而就在妮妮姆的身体还因屁穴被撕开的痛苦而不断痉挛时,深深挤入进她体内的阳具又突然将自身连带着她已经极为脆弱的腔肉一起向外狠狠地拽了出来,仿佛连内脏都被狠狠撕扯的痛苦加上对于她身体里伤痕的再度伤害,使妮妮姆那先前已经极为高亢的悲鸣再次变得越发凄厉起来,这样粗暴的折磨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疯狂的痉挛着,被破破烂烂的黑丝吊带袜包裹着的丰熟淫靡的肉腿上甚至都能看出那紧绷的肌肉轮廓,而她近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处的肌肉更是已经绷紧到了极限,甚至连她那依然能看出以往会被妮妮姆自己精心修饰的脚趾也拼命地蜷缩了起来,至于她那双纤细、布满伤痕的手臂,现在也停止了挥舞,转而无力的扣弄起了地面,仿佛想要借此逃避接下来更为过激的蹂躏一般,而就在她的身体紧绷到了极限的那一刻,刚刚将她屁穴处的腔肉近乎全部拉出的阳具却再度狠狠地猛撞了回去,伴随着妮妮姆那尖锐的悲鸣,士兵的阳具再度结结实实地砸进了她的屁穴的最深处,不过由于腔肉已经被粗暴地扩张过了数次的缘故,这次插入受到的阻力比起先前小了不少,但阳具狠狠地顶在她内脏上的力道,却远比刚才那次要激烈,凶狠粗暴的撞击甚至让她这具被士兵摁住的丰熟身体都几乎要从其余士兵们的手中蹦跳出去一般抽动起来,而她被撕扯到了极限的脆弱肌肤上,也浮现出了清晰的血迹,而至于她那直接承受了这下猛击的脆弱肠肉和那极为敏感的神经,则更是紧随其后向她大脑中传去了几乎会使她死亡一样的剧痛,使这具身体再度紧绷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连士兵们都已经能听见从她骨骼中发出的象征其不堪重负的嘎啦声。
但在下一刻,士兵却又操起自己的阳具重复起了刚刚的行为,将阳具又抽回到了她的屁穴入口处,仅仅使巨硕的龟头残留在她的屁穴中,随后便开始为下一次撞击开始积蓄力量,这样的蹂躏使早已遍体鳞伤的妮妮姆吐出了一口鲜血,而对自己身体此时的状态心知肚明的妮妮姆更是确信,这具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下一次同样的撞击,突然浮现出的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全身上下都突然变得极为冰冷,即使她同样知晓这些玛登士兵与乌鲁吉奥绝不会让自己死去,但自己必定会遭受过激的蹂躏已经成为了令她完全无法接受的事实,因此先前还故作坚强的妮妮姆此刻却开始不断发出低声的啜泣,而她的理智更是已经在这份压力之下被彻底摧毁,
「我……我不想……不想再被这样对待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停手啊,我……我可以告诉你们很多纳特拉的情报的!」
曾经在战场上威风凌凌的妮妮姆此刻却在绝望地悲鸣着,大量泪水与鼻涕将她的惨叫反堵在了喉咙中,使她甚至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即便她努力搜肠刮肚,努力拼凑出各式各样的求饶言论,甚至连她自己都立刻对着乌鲁吉奥一行摆出了一个极为完美的土下座姿势,但无论她做出任何举动,乌鲁吉奥他们都表现出任何会对她手下留情的态度,此刻无比脆弱的妮妮姆现在能够做到的,也只有努力忍着疼痛,等待起下一次的过激凌辱,毫无希望的悲惨未来使得她绝望地晃动着脑袋,向着她面前那些以往她都不会在乎的杂兵们拼命乞求着饶恕,甚至在妮妮姆此时的心中,能被干净利落的杀死都比被玛登士兵们继续蹂躏下去要好。
但她得到的却是士兵们充满恶意的回应,就在她刚刚说完自己所有的臣服宣言后,一名士兵却来到了她身后,将她的脑袋狠狠摁到了地上,这样粗暴的举动直接让妮妮姆那光滑的额头摩擦出了数道血痕,而剩下士兵则与乌鲁吉奥一起,对着她的脑袋浇起了带走浓厚的腥臭气味的尿液,其不断地浇淋在妮妮姆的头顶,使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头顶上正有着大量尿液在不断地流淌着,但那份刚刚还使她头痛欲裂的痛楚,此时却随着尿液的浇淋而被减轻了些许,但被如此对待,即使屁穴处因为先前被狠狠撕扯到了几乎要破碎的程度,那份对她而言极为强烈的屈辱,却已经变为了快感,向她身体深处不断深入着,一路横冲直撞到了她的颅骨深处,而她先前便已经在不断向外喷溅淫汁的肉穴中,现在更是已经因为涌入她大脑中的巨量欲望而布满了极为粘稠的液体,散发着浓郁雌味的爱液从她那两瓣肥厚阴唇之间不断地向下滴落着,将妮妮姆那先前就已经被淫汁浸透的双腿内侧彻底涂满了淫靡下流的淫汁,至于她那对高高挺起的巨硕乳首,此时也随着她越发强烈的发情状态而勃起到了极限,甚至乳首顶端已经充血膨胀到紫红色的地步。
而就在这时,乌鲁吉奥速度突然将一管有着诡异的粉色光彩的液体注塑入了妮妮姆的脖颈中,在这份媚药对她脆弱脑浆的迅速侵蚀下,她那具淫靡的身体瞬间便堕落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此时妮妮姆的面庞上已经布满了仿佛醉酒了一般的浓郁红晕,甚至连她的呼吸都变得浑浊了许多,而就在她被注入体内的媚药改造的时间中,不断从她肉穴处滴落的淫汁已经让另一名士兵掏出了与插入她屁穴中的那根阳具近乎同等大小的阳具顶在了她的肉穴上,死死地顶住了她那虽然已经被蹂躏过无数次却依然能够表现出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状态的狭窄私处,然而,即使随后就会被这样的粗壮阳具将双穴给通通贯穿,妮妮姆的内心中因为媚药的改造却早已失去了恐惧,反而已经充满了期待,甚至连她的身体都到了开始不断颤抖的地步,淫汁与尿液的混合物更是不断地向下流淌着,使那将阳具顶在她私处的士兵的繁殖欲望也越发无法控制,最后甚至使那根巨物在已经紧贴着她的肉穴的情况下又再度膨胀了近乎一倍,此刻这根阳具的大小已经到了几乎同她那纤细的小腿相差无几的程度,但就算阳具已经顶在了她的肉穴口处,士兵却并没有急着插入进入,反而是在耐心的等待着她的私处分泌出更多粘稠下流的淫汁,同时也在等待着媚药能够更进一步地摧毁她的大脑,随着媚药终于彻底进入了她大脑后,那份原本只是在她小腹内挑逗她的瘙痒感迅速地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各处,就连大脑中都没有幸免,至于那份先前被她忽视的疼痛,此时也变为了另一种令她难以忍耐的瘙痒感,在她的大脑中肆意乱窜,与快感变为的瘙痒感一并蹂躏起了她那早已濒临崩溃的意志,最后甚至连那份自己马上就要被阳具狠狠爆肏的强烈兴奋感都一起肆意蹂躏起了她的大脑。
但就在妮妮姆即将被按耐不住的士兵用阳具将她的肉穴狠狠贯穿前一刻,一大群肆意喧哗着的玛登士兵们突然涌入了这处监牢之中,而这些士兵一进去监牢便纷纷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褪去,瞬间满溢在监牢中的雄性气味使刚刚已经做好了被他们肏死准备的妮妮姆的大脑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刚刚被大量快感疼痛与欲望侵蚀的理智,也稍稍变得清醒了些许,想要避免被眼前这些男性轮奸的想法也立刻充满了她的脑海,然而此刻的妮妮姆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脑海中同时浮现出了(要是能被这些士兵轮奸致死的话对于自己是不是更好的结局)的想法,甚至很快她脑海中对于快感的渴望已经微微压制住了她想要逃出此处的想法,然而,在她注意到士兵们的胯下一根根高高挺起,从他们的胯间顶到胃所在位置的泛着青紫色的巨硕阳具之后,刚刚还几乎要被欲望淹没的妮妮姆便立刻发出了凄厉的哀鸣,而她更是立刻开始拼命的扭动起自己的身体,试图从摁着她的士兵手中逃离,但即使她的私处都流淌出了一大股失禁尿液,她的举动也没有收到丝毫成效,反而使那些刚刚还缓缓走向她的士兵们加快了冲向她的速度,而他们胯下那巨大的阳具更是随着他们的步伐,一边在空气中不断地甩动着,一边向空气中散发着浓厚的下流腥臭,使妮妮姆的身体又陷入了不断高潮的状态之中。
「不要、不要靠近我,救救我!谁都好救救我啊,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啊!维恩,维恩不会放过你们的──噢齁咿咿咿咿咿咿咿?!」
看着数十名全裸的男性向自己缓缓走来,妮妮姆下意识地发出了悲鸣,随后便试图用自己那纤细无力的双手阻止他们靠近的举动,然而就在此时,那根先前一直顶在她肉穴口处的阳具却突然猛的插入了她的肉穴之中,将她的腔肉给直接蹂躏成了一团浆糊,这根极为粗壮的阳具伴随着妮妮姆高亢凄惨的悲鸣,狠狠地在她的腹腔深处来回抽动着,甚至在她那依然残留着大量伤痕的娇嫩腹肉上制造出了一个清晰明显的凸起,这名士兵凶暴的力道更是几乎要将她的腔肉给撕碎一般,只不过由于媚药的影响,因腔肉被撑开撕裂而涌入妮妮姆大脑中的并不是那会使她的脑浆都蒸发的剧痛,而是近乎能够将她的理智彻底溶解的过激快感,她双穴中的所有敏感带此时都被两根粗壮阳具狠狠摩擦撕扯着,而在她的肉穴被插入前弥漫全身的瘙痒感,早已让她的身体敏感到了极限,因此现在大量能够轻易将她送上高潮的强烈快感反复叠加着,最终变为了足以彻底摧毁击溃她大脑中所有东西的崩溃快感,狠狠地冲进了妮妮姆那脆弱的脑浆深处,这份过激的刺激让她的大脑直接被蹂躏成了一片空白,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更是在快感的蹂躏下不停发出着无声的悲鸣,而妮妮姆的耳朵中,也已经被自己的惨叫和大脑中传出的嗡鸣声给完全填满,伴随着从她喉咙中喷出的凄厉嘶吼,她的脑袋猛的向后仰到了极限,向正在爆肏她的两名士兵和其余正在对着她的身体撸动胯下阳具的士兵们尽数展露出了自己那原本娇俏美艳,但现在却已经扭曲成了一副双眸完全翻入了眼眶中,香舌更是完全垂出唇外,甚至还在向着四周甩着涎汁的下流滑稽面庞。
「求求你们停一下…噗叽咿嗯嗯嗯噢噢噢噢噢噢,身体要被撑裂了──」
然而,先前已经深深捅入她肉穴中的巨硕阳具,再度缓缓压向了她的肉腔的更深处,虽然妮妮姆那饱受摧残但依然残留着紧致的腔肉还还拼命试图抵抗阳具更深的插入,但在这根粗壮阳具之前,这样无力的举动完全无法得到任何回报,巨大的龟头轻而易举地便撕开了妮妮姆的腔道,在她那近乎惨叫的凄厉悲鸣与不断喷溅而出的淫汁中,将她那虽然被大量阳具肆意蹂躏过却依然保持着些许紧致的腔道给硬生生扩张到了连这名士兵的巨硕阳具在其中都会感到松弛的程度,而她那肉穴周围的肌肤此时更是已经被通通撕裂,甚至已经被渗出的鲜血所染红,但从她的腔道中不断涌出的淫汁却在不断冲刷着这些血迹,但这样反而使血丝浸透了她那丰熟的臀肉,甚至还从她的臀肉流淌而下,最后更是流入了正被士兵蹂躏着的屁穴之中,在这股液体的润滑下,深深塞入她肉穴最深处的巨硕阳具丝毫不顾妮妮姆那残破不堪的腔肉,狠狠地开垦着她柔嫩肉穴的更深处。
「求求你们──噗咿喔喔喔喔齁齁齁齁──」
伴随着妮妮姆凄惨的高声嘶吼,硕大的阳具将她的整条肉腔彻底撑到了极限,就连柔嫩的肉腔壁上的褶皱都几乎被完全抚平,让那淫靡的肉腔此时显得无比光滑,但构成这条腔道的每一条肌肉,现在却都在苦痛的刺激下疯狂的抽搐着,被拉伸到了极限的腔肉更是不断地向她那已经沸腾的脑浆中不断传递着撕心裂肺的剧痛,被混在一起的快感与疼痛一起蹂躏着妮妮姆的大脑,使她的身体一直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甚至一刻不停地重复着过激的强烈高潮,不但大量的淫汁从她的胯间向外喷溅着,甚至那对比她败北之前还要丰熟的乳肉都开始向外喷溅洁白的乳汁,这一切使这具紧绷痉挛着的丰熟身体彻底沦为了无可救药的淫靡种袋,过于剧烈的刺激甚至使妮妮姆的鼻孔中又开始不断向外流淌出了鲜血,而就在她刚刚被高潮彻底击溃,正毫无矜持地高声媚叫之时,一名士兵却突然对着她的面庞坐了下来,将自己已经勃起至极限的阳具塞入了她的嘴中,巨硕的阳具紧紧的堵住了她的喉咙,让她那下流的媚叫突然变为了低沉嘶哑的闷绝悲鸣,而由于那阳具堵住了她的喉咙甚至气管,因此她的脑浆也开始再度沸腾了起来,而至于此刻紧贴着她面庞的士兵的恶臭臀部更是将她的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而她垂落在外的嫩软香舌,则是被迫开始舔舐起这名士兵极为腥臭的睾丸。
近乎窒息的痛苦使妮妮姆那已经嘶哑的悲鸣变得越发细微,而她那双纤细的手臂虽然也伸向了正坐在自己脸上的士兵的腰部,试图让他两身体移开些许,但这番举动没有任何作用,因此妮妮姆现在只能一边感受着自己的意识的破碎,一边无能为力的听着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开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响声,然而这份死亡即将临近的绝望感却反而更进一步地激发了被媚药侵蚀的妮妮姆的生殖欲望,先前便已经极为敏感的肌肤此时更是到了光被站在她身旁的士兵射出的精液触碰到就会令她陷入高潮的程度,至于她的子宫更是已经不由自主的做好了接受玛登士兵们的精子,使这具身体彻底沦为玛登人的种袋的准备,突然变得极为强烈的快感使得妮妮姆残存的意识察觉到了自己即将迎来人生的终局,但这具已经彻底沦陷在肉欲之下的身体却已经完全无法抵抗那一阵高过一阵的过激高潮,甚至每当她脑海中生出些许忍耐欲望的想法时,妮妮姆都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会不执行她的想法,深不见底的恐惧紧紧攥住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然而无论她如何驱动身体挣扎,身体逐渐脱离她大脑控制的现实却都没有任何改变,现在她的身体仅会不断地发出下流的吼叫声,不过即将迎来终末的妮妮姆却还在做出着最后的挣扎,试图让自己的命运产生些许改变。
然而,就在她刚产生这种想法的同时,先前一直在她嘴中肆虐的那根巨硕阳具终于再也按耐不住,向着她的喉咙中如同喷泉一般射出了大股大股的近乎固体的污黄色精液,由于这过于巨大的射精量,不少精液甚至从她那被阳具紧紧塞住的嘴巴中飞溅而出,而随着被迫从嘴中喷出精液,妮妮姆的意识都明显变得越发的模糊,原先还勉强能够进行思考的大脑此时也只剩下了想要制止三名正在她身上肆虐的士兵的执念,但她这份微小无力的抵抗在已经沉沦于欲望中的身体之前却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很快,因为在她双穴中肆意冲撞的两根阳具,她的绝望与痛苦便在此刻抵达了顶点,即便不想这样结束自己人生的她开始奋力让自己的嘴与双穴都开始做起吞咽的动作,试图让那正在她体内肆虐的阳具赶紧结束运动,虽然一开始她的抵抗的确起到了些许成效,成功使三名士兵露出了一副努力憋住射精欲望的姿态,但就在片刻之后,围绕在她身旁的士兵中有两人似乎是实在按耐不住,他们一把抓住了她那对正不断甩动着、肆意喷溅着乳汁的厚实爆乳,在狠狠抓捏妮妮姆那丰硕的乳肉一段时间后,他们却强行将她的乳首扯开,在妮妮姆绝望的眼神中将阳具捅了进去。
而就在同时,已经用巨硕的阳具在妮妮姆的腹肉上硬生生顶出了一个近乎帐篷形状的凸起的士兵也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他在用自己的四肢死死地搂住了妮妮姆的身体后,便用他胯下那根相较插入之前越发巨硕粗壮的阳具,对准了她的子宫处,开始用那粗糙的龟头拼命摩擦起子宫口处极为脆弱的媚肉,使妮妮姆那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神经开始向妮妮姆传达起足以让她彻底崩坏的快感,而插在她屁穴中的阳具,也开始隔着一层肌肉狠狠挤压起她的胃部与其余内脏,使她的喉咙中开始不断地涌出嘶哑短促的响声,而她胃袋中先前吃下的食物与精液,也因为被挤压着的缘故而开始向上反呕了出来,即将死去的绝望让妮妮姆开始拼命呼吸起来,却仍然无法阻止那些食物残渣停留在她的喉咙中,令她陷入了近乎慢性死亡的地步,然而,其余的士兵们却并不想让她这样死去,就在她拼尽全力维持着呼吸的时候,刚刚一直趴在她身体上的士兵却突然移开了自己的身体,而一名稍稍走近的士兵,则对准了她那已经被大量精液给灌到有如怀胎数月般的腹肉,狠狠地一拳砸了下去。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伴随着妮妮姆又一声极为凄惨的闷叫,她那已经被撑顶到了极限,已经近乎一座高塔般的腹肉被那士兵的拳头给狠狠打成了凹陷的状态,娇嫩柔软的腹肉在重拳的冲击下直接被打到了凹陷状态的极限,这拳以后,她那浓厚的乳汁都从她那被硕大的阳物给完全塞入的垂软爆乳中喷溅了出来,淫靡香甜的气味瞬间便布满了整个监牢,但对于这些早已饥渴难耐的士兵来说,这些香气却如同最强大的媚药一般,这些胯下均已高高翘起的士兵们还没等妮妮姆的身体从刚刚的剧痛中缓解过来,便开始再度狠狠地猛肏起了她那丰熟的身体,她那丰熟厚重的乳球此时也彻底沦为了无法插入她双穴的士兵们的飞机杯,洁白的乳汁伴着士兵们抽插阳具的节奏向四周不断喷溅而出,而她的哀鸣也随着这些噗叽噗叽地插进她乳球中,将她这两坨已经被蹂躏到稍显下垂的爆乳给顶到变形的阳具爆肏的节奏不断地向外喷出,至于那先前便不断从她嘴与阳具的缝隙中流出的呕吐物,此时也随着她的惨叫而不断地向外飞溅着,而在休息到自己的人生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后,妮妮姆终于再度拼尽全力地挣扎了起了自己这具丰熟的身体,然而,先前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经使她的体力完全枯竭,让她这近乎舍命的最后一搏反而变成了一边齁齁地嚎叫着,一边宛如一头废物雌畜般拼命地甩动着自己丰熟身体的滑稽表演一般,而四处飞溅的淫汁与那逐渐变得细小下去的凄惨悲鸣则昭示了妮妮姆已经彻底迎来了自己的终末,而就在她的身体如同尸体一般软下去后,一直坐在她面庞上的士兵也终于挪开了自己的身体,使她那一直被遮挡住的面庞终于再度暴露了出来,但她此刻的面庞已经固定在了仿佛在为自己的现状感到喜悦般的滑稽姿态,而她那双眼瞳已经完全翻入眼眶的眼睛正在不断向外流淌着泪水,与她脸上的精液、鼻涕和从士兵身上遗留的污物混在了一起,将她那无比凄惨的面容变得极为滑稽,而这幅面容更是让玛登士兵们发出了极为愉悦的笑声。
而在这样过激的蹂躏下,即使妮妮姆完全不想迎来这样的结局,她的人生也无法改变的迎来了终末,虽然已经变成了无比滑稽的样子,妮妮姆却依然还维持着想要挣扎的本能,但随着在她双穴中的两根阳具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后,这两根巨根的同时射精将大量极为腥臭的固态精液狠狠地射入了她的子宫和肠道之中,而插在她乳球的两根阳具也同时向她的乳肉中肆意喷射起了精液,这样的举动让她那对丰熟淫靡的乳肉和早已膨胀起来的腹部都像是充气气球般迅速地再度膨胀了起来,巨大的射精量使得她那早已如同孕肚一般的腹肉在一瞬间便被直接撑到了极限,而那对被强行扯开乳孔的乳球,此时也在两名士兵将阳具拔出后开始向外迸溅起乳汁与精液的混合物,而伴随着这此刻近乎沦为喷泉的丰熟身体的最后一次抽搐,大量食物残渣与精液的混合物,现在也从她的口鼻中夸张的喷溅了出来,而至于这虽然还会时不时抽动一下,但几乎毫无生气的妮妮姆的身体,则被那些从头到尾没有享受过她的身体的士兵从精液与污物形成的水潭中拉了起来,这些眼睛几乎要和妮妮姆的眼瞳一般颜色,阳具经过已经射精了数次,却依然保持着高高翘起,甚至连呼吸都显得极为急促的士兵们一边将她拉向监牢的深处,一边已经开始用她饱经摧残,已经无力却依然戴着手套的双手撸动起了他们胯下的阳具,甚至又有两名士兵已经开始将阳具插入她那已经被扩大至几乎能塞入他们拳头的乳穴之中,这样的举动将妮妮姆的那对爆乳彻底变为了毫无美感的长条形肉团,这些士兵们在乌鲁吉奥的默许下如同拖动尸体般用将这具丰熟的躯体拖向了漆黑的监牢深处,随后,便只能听见不断从深处传来的男性的呼气声──
而在数个月后──「请各位主人好好欣赏我这头无用雌畜的下流舞姿❤~」
在玛登军营中一处空地上,一声极为娇艳的声音从围成一堆的士兵群中传出,在人群中央,曾经光靠素颜便能使无数歧视她的出身的异性都会沉醉于她的妮妮姆此时却画上了与她自然美丽的面容丝毫不搭的浓妆,不仅曾经就被涂上亮蓝色唇彩的嘴唇被再度抹上了唇彩,就连她的眼眶上也被摸上了极为色情的蓝色眼影,曾经修长亮丽的洁白秀发此时已经被大量干涸的精液给染成了污浊的棕黄色,而先前即使在监牢中被轮奸依然穿在身上的白色背心和蓝色长裙此刻也被换成了亮粉色的几乎衣不蔽体的情趣衣物,这件衣服刻意将妮妮姆的沾满精液的双穴、乳头与腋下凸显了出来,但似乎为了情趣,士兵们却保留妮妮姆以往套在手上的那双长手套与那已经破损不堪的黑色吊带丝袜,而一双小巧的玉足则被套在了一双极为魅惑的鲜红色高跟鞋内,这双高跟鞋相较妮妮姆曾经穿着的,鞋跟更为纤细修长,这副妖艳淫靡的姿态使她就如同一名在路边接客的风骚妓女一般,甚至令她此刻连站稳都十分费力,而她现在的行为更是和曾经那个在战场上如同死神一般的姿态相差极大,现在她仿佛是将那被玛登将士们刻意空出的空间作为自己的展台一般,此刻的妮妮姆正将大腿摆出了一个M字的姿态,以最为滑稽下流的姿态扭动着她那丰熟的身体,那已经被玩弄至近乎香瓜大小的厚实巨乳与丰熟臀肉都在不断发出着“噗妞噗妞”的声音同时肆意晃动着,至于她那先前被大量精液给撑死的腹肉,现在也因为她的确怀上了某名士兵的孩子而再度膨胀了起来,而此刻,妮妮姆正在晃动身体的同时将手深深插入了自己那正不断向外喷溅着淫汁的肉穴中,随着自己乳肉晃动的节奏扣弄着,使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更是使自己每过数分钟便会肆意高潮一次,但欣赏着这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表演,比起其余将领与士兵兴奋的表情,乌鲁吉奥却表现出了一副极为不耐烦与无聊的姿态,在他看来,现在这名已经成为与她的种族相配的劣等雌畜种袋的身上已经无法让他再找到任何乐趣,就连曾经可以尽情侵犯她的选择,现在都因为她的怀孕而被这些愚蠢的士兵给完全制止了,而在妮妮姆她彻底堕落后,失去了曾经因她的反抗而得到的征服感,也使乌鲁吉奥失去了继续侵犯她的想法,但即便此时的妮妮姆已经只能作为保留着最基础的理智的无用种袋,甚至就连她双穴的紧致度都因为经过了无数士兵的摧残而已经大为下降,其余的士兵们却依然对妮妮姆有些强烈的侵犯兴趣。
一段时间后,乌鲁吉奥便因为不想再欣赏妮妮姆这淫靡的舞蹈而走近了她,随后便将自己那即使没有勃起也依然有些可观长度的阳具掏了出来,而对于精液的剧烈渴望让妮妮姆立刻将视线对准了乌鲁吉奥的阳具,至于她那早已停滞的思考则使妮妮姆的身体任由饥渴的欲望完全操控,此时她一边兴奋的喘息着,一边张开了柔软的樱唇,慢慢的吞入了这根曾经几乎塞不进她那小巧的嘴唇的巨硕阳具,此时光是含住阳具的龟头处,她的下颌就已经快要张开到了极限,而她那沾满精液与污物的艳丽面庞也在乌鲁吉奥的眼前被拉成了极为夸张的马脸,原本面对其他士兵时都能余裕十足地侍奉其阳具的口腔现在也完全变为了飞机杯一般,温暖柔嫩的肌肉紧密地包裹着这根阳具的表面,使她的嘴巴近乎变成了阳具的形状,极为柔韧的口腔肌肉此时也被那硕大的龟头给撑得极为鼓胀,就连原本应当凹陷下去的腮帮上,都浮现出了阳具的清晰轮廓,至于阳具上那极为浓厚的腥臭气味,此时更是全部涌进了妮妮姆的鼻腔中,随即便开始肆意毒害起她那永远沉沦于发情状态的大脑,使她在含住龟头的瞬间便迎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
而随着妮妮姆开始卖力吸吮起乌鲁吉奥的阳具,大股近乎令人作呕的腥臭也开始摧残起她那破损不堪的大脑,但这份感受反而使她感受到了某种极乐一般,一边在舔舐阳具的同时不断痉挛抽搐着,妮妮姆一边对着乌鲁吉奥露出了一副不堪入目的下流面庞,她那已经弯成月牙的双眸此时已经几乎无法看见任何眼瞳的残余,而勉强能窥见的些许眼瞳也正在极乐之中激烈地抽动着,至于眼眶中更是在肆意向外喷溅着泪水,鼻涕也伴随着那几乎无法听见的低声闷叫,不断从她那依然高挺的琼鼻中向外流淌着,但即便光是含住乌鲁吉奥的龟头便到了这个程度,妮妮姆的嘴巴却仍然在卖力吸吮着巨大的阳具,她的嘴唇此时正拼命地尝试包裹住残留在外的阳具,这样的动作将她的面庞给强行向前拉长,使她变为了近乎章鱼的姿态,而柔软的香舌也因口中被几乎完全塞满而失去了舔舐龟头的能力,反而被龟头死死压住,剩余部分则完全垂在了唇外。
而等到妮妮姆这具被亮粉色紧身衣紧紧包裹着的淫熟身体再度开始扭动后,她那被长手套所包裹住的手掌则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脑袋,至于她全身此时都已经被不由自主流出的冷汗所完全浸透,使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块肌肤都显露出了下流的油光,而在已经完全湿透的黑丝吊带袜之下疯狂痉挛着的小腿肌肉,更是让她的姿态显得更为无可救药,随着妮妮姆下体的又一次潮吹,她则开始主动尝试将这根粗壮的阳具塞入自己口腔的深处,随着她的动作,涌入她大脑之中的腥臭气体也变得更为浓厚,很快,妮妮姆就将巨大的龟头给全部吞了下去,但这番举动却惹得她开始不断干呕着,喉咙中也开始向外不断挤出嘶哑细小的凄惨声响,至于被泪水鼻水完全沾满的面庞上也开始浮现出表明她已经轻微窒息的征兆。
不过妮妮姆却没有因此停下吞入阳具的举动,反而一边低声闷叫着,一边努力让那巨大的龟头冠缓缓将她脆弱的喉咙给撑开,狭窄的喉咙随即便被阳具极为粗暴地给扩张开来,使她的喉咙中不断喷出不成片段的嘶哑闷叫,而在大量从阳具中流出的黏液与倒流进喉咙中的涎水的润滑以及妮妮姆奋力将脑袋向阳具根部压迫的努力下,这根粗壮的阳具终于被勉强地塞入了她柔软的喉咙中,随着妮妮姆的一声低沉的悲鸣,巨大的阳具轻而易举地在她的喉咙中将龟头的形状清晰的印了出来,而这份被强行扩张喉咙的痛苦此时也使她的双眸完全向上翻了进去,仅剩下眼白在眼眶中疯狂的抽搐着,至于压制不住的干呕的欲望则使她的喉肉开始不断痉挛起来,而被扩张撕裂的肌肉则拼命地裹缠着那根巨大的阳具,如同飞机杯一般试图将乌鲁吉奥那浓厚的精液尽数榨取出来。
而一边感受着妮妮姆那娇嫩喉穴的紧致感,一边看着那在自己胯间正拼命试图将阳具完全塞进喉咙的美艳少女,乌鲁吉奥也开始享受起这难得的征服感带来的快乐,而至于妮妮姆那彻底被欲望粉碎的理智更是完全不可能使她反抗乌鲁吉奥的任何行为,因此伴随着她再度挤出的凄惨悲鸣,阳具也终于彻底顶进了她的喉咙深处,至于龟头在她喉咙上撑出的凸起也不断地随着阳具的抽动而深入了下去,这根阳具极为夸张的长度使妮妮姆喉咙的最深处都被硬生生扩张到了极限,而至于那粗壮的茎身,此时则是死死地堵住了她的气管,让她的脸上被昭示她窒息的青紫色所布满,就连丰熟的身体也逐渐降低了痉挛的幅度,即使她的双手已经开始无力的捶打起乌鲁吉奥的身体,却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而被湿透的黑丝所包裹着的小腿表面上,不断颤抖着的条条肌肉则被清晰地显露了出来,至于正摆出一副工口蹲姿的双腿,现在更是已经痉挛到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垮软在地的地步,即便是她那媚肉最为厚实的大腿根处,数条若隐若现的紧绷肌肉也在不断痉挛抽动着。
但她的嘴唇却依然紧贴着阳具那粗糙的表面,至于她的面庞更是被拉扯到了极限,摆出了一副极为滑稽的马脸,而从她气管中传出的空气更是因为被挤出而发出着细微的声音,至于大量由涎水与阳具中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而成的液体也正从她的嘴唇中流淌而出,让她的姿态显得更为淫靡,而在她那正被阳具紧紧堵住的喉咙中,数条紧致的肌肉也因妮妮姆那不断的干呕动作而裹缠摩擦着阳具,而敏感的龟头冠更是被最为娇嫩的肌肉温柔的磨蹭着,让那娇嫩的媚肉不断地以柔软的触感反复磨蹭着那根阳具最为敏感的部分,不断收缩着的喉肉更是如同飞机杯一般拼命地按摩着阳具,试图将乌鲁吉奥的精液通通榨取出来,这样拼命的口交,很快就将乌鲁吉奥的阳具榨取到了即将按耐不住?射精的程度,但原先已经能几乎完全堵住她喉咙的阳具却再度胀大了整整一圈,完完全全的堵住了妮妮姆的喉咙,直接摧毁了她最后能够汲取空气的缝隙。
此刻的无论妮妮姆怎么拼命摇动自己的脑袋,疯狂的吮吸阳具,乌鲁吉奥都在忍耐着射出这发浓稠的精液的欲望,在侵犯了妮妮姆无数次之后,他已经能够好好控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作为现在能够让他感到征服感的行为,乌鲁吉奥满意的欣赏着妮妮姆一边凄惨地低声闷叫着,一边却又下流地不断潮吹的淫靡景象,之后更是尽情地欣赏着妮妮姆那双眼瞳完全翻入上眼眶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绝望,享受着空气中变得越发浓厚的淫靡雌味,而在窒息感与反复的高潮的夹击之下,拼命取悦着阳具的妮妮姆很快便因窒息感与体力耗尽而瘫软在了地上,随着又一次高潮袭来,她那双丰满的黑丝肉腿伴随着飞溅的淫汁而彻底倒在了地上,厚实的大腿也叠压在了小腿上,雪白的媚肉被挤压着向两边涌去。而她那双小巧的玉足此时也弯曲到了极限,至于那双高跟鞋则是早已脱落,因此她那同样痉挛不止的足心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围在她身边的士兵们的眼中,拼命弯曲着的脚趾则将她此时崩溃的姿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妮妮姆的上半身此时也完全软了下来,正虚弱地趴在乌鲁吉奥的双腿之间,无法看见眼瞳的眼眶中不断流出着似乎是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幸福的泪水,不过即便她的身体正在疯狂痉挛着,乌鲁吉奥的双手还是按住了她的脑袋,迫使她连根吞下了他这根粗壮的阳具,将她所有的声响都给压回了她的喉咙中,而从他阳具根部脱落的肮脏的阴毛此时已经沾满了她那无比滑稽,被各种液体糊满了的面庞,至于那对厚实的乳肉则随着身体的痉挛而不断晃动着,甚至还在向外流淌着乳汁,甚至就连那被紧身衣紧紧包裹着的腹部也在不断地抽搐着,清晰的向周围人表明了这次高潮的激烈程度。而她那高挺琼鼻的鼻翼现在正拼命想要抽取些许空气来维持她的生命,但这个举动却只能令她喷溅出些许低声的嘶响,即使妮妮姆她的身体再为强壮,现在也无法抗衡强烈的窒息感,因此,很快她的身体就在强烈窒息感带来的痛苦之下绝望地软了下去,原先那激烈痉挛着的身体也随着肌肉彻底松垮下去而沦为了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仅有那对丰熟的乳球还能伴随着低声咳嗽的频率而晃动出肉眼可见的幅度,先前一直紧紧裹缠着阳具的喉肉也随即松垮了下来,现在妮妮姆身上只剩下因干呕而让喉咙软肉维持着摩擦来取悦乌鲁吉奥那巨硕的阳具这唯一的动作。
而这幅接近死亡的姿态终于使乌鲁吉奥感到了满足,欣赏着妮妮姆这幅已经双眸翻白,面颊青紫却仍然在拼命吮吸着自己胯下阳具的姿态,他终于决定不再忍耐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因此他在再度拖拽起妮妮姆的头发,令粗壮的阳具又在她喉咙中肆意蹂躏起来,使她不断地发出着下流的嘶哑声响,此刻乌鲁吉奥对待妮妮姆的态度就如同在使用飞机杯一般粗暴,但阳具紧紧顶住她的喉咙的举动反而令诱人的淫靡香气在她身旁环绕起来,而不断从她喉咙中发出的浑浊的闷响,更是让看着她那丰熟厚实的臀肉随着粗糙的蹂躏而拼命摇晃着景象的乌鲁吉奥的欲望更加强盛,而没过多久,乌鲁吉奥那根粗壮腥臭的阳具终于被再次到达了射精的边缘,但此时乌鲁吉奥却突然用双手死死拽住了妮妮姆的头发,将她那刚刚后仰到极限的脑袋压回了自己的胯间,随后更是控制着她的脑袋一下下地撞向自己那巨硕阳具的根部,至于乌鲁吉奥的腰部也开始应和着妮妮姆的节奏而前后扭动起来,此刻乌鲁吉奥就像是在爆肏她的肉穴般用尽全力蹂躏起了妮妮姆的喉咙。
这样的姿势让他那巨硕的阳具每次撞击都会顶到妮妮姆喉咙的最深处,而外扩的龟头冠更是会紧紧勾住了她喉咙中的软肉,每当他向外抽出龟头时都会给她制造出极为夸张的疼痛,使她那无力的痉挛变得更为激烈,同时大量淫汁也会从她的肉穴中不断地向外喷溅而出,而再度享受了妮妮姆那不断痉挛着的喉咙一段时间后,乌鲁吉奥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了忍耐自己射精的欲望,但就在射精前,原先的大小便已经极为夸张的阳具却再度膨胀了整整一圈,这根飞速膨胀起来的阳具直接将妮妮姆那早已被完全堵住的喉咙给撑到了即将破裂的程度,至于她的气管更是完全被堵死,这样的举动让本就已经深度窒息的妮妮姆彻底切失去了维持生命的能力,此时她已经连挤出悲鸣都无法做到,因此她只能更加卖力地令自己喉咙中的肌肉绷紧,让那大量柔软的媚肉更加紧致地榨取起乌鲁吉奥的阳具,来让自己获取一线生机。
而就在她即将失去希望的前一秒,黏浊腥臭的精液终于从乌鲁吉奥的阳具中夸张地喷涌而出,先前数次忍耐自己射精欲望使他这次的射精量远超常人,大股大股粘稠腥臭的滚烫精液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随后便直接灌入了妮妮姆的喉咙之中,向下滴落的黏稠精液团块在喉咙中发出了清晰的吞咽声,超规格的射精量仅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就将妮妮姆的小腹完全灌满,很快更是令她的腹部变为了如同怀胎数月般的姿态,而乌鲁吉奥的射精却还没有结束的迹象,大量浓稠的精液更是将被阳具挤顶着的喉咙内壁的皱褶都完全填满,将她那理应被用于吞摄入营养的器官给完全变为了只能供人取乐的性器,而当最后乌鲁吉奥将阳具抽出她的喉咙后,大量依然从他阳具中喷涌出的团块精液则是飞速又将她的嘴巴给完全填满,让妮妮姆的腮帮也鼓胀到了极限。
紧接着,大量精液便如同喷泉一般从她那鼓胀到极限的嘴中喷溅了出来,这样的景象加上妮妮姆此刻露出的双眼翻白,娇喘不断的淫靡姿态,让乌鲁吉奥终于感到了满足,但不一会,大量粘稠的精液却呛满了她的气管,令妮妮姆开始一边咳嗽一边从鼻子中喷出腥臭的精液,而就在妮妮姆抓住阳具脱离自己气管的时间拼命喘息时,她那刚刚还在喷溅出精液的鼻子中更是会时不时吹出一个又一个的精液泡泡,看着妮妮姆此刻露出的样子,乌鲁吉奥也难得又感受到了强烈的征服快感,不过即使现在妮妮姆已经满脸精液、只知道不断地闷叫、不停的高潮,如同一头雌畜一般,乌鲁吉奥也没有想要放过她。
一边欣赏着妮妮姆此刻的凄惨景象,乌鲁吉奥一边又抡起巴掌,开始重重抽打起她那鼓胀起来的面庞,让大量精液开始不断从她的嘴巴与鼻子中向外喷溅而出,过于粗暴行为甚至令已经虚脱的妮妮姆的脑袋都开始随着乌鲁吉奥巴掌的节奏来回甩动起来,最后,面颊被印下了极为清晰的掌印的妮妮姆一边晃动这被她喷溅出来的浓稠精液沾满的乳球,一边再度发出了淫靡的悲鸣,此刻她的前半身已经被精液给完全沾满,她的身体更是已经变得黏黏糊糊,同时还在不断向外散发出浓厚的腥臭气味。
看着妮妮姆的淫靡姿态,乌鲁吉奥终于从她的身体边离开,但他随后却放任那些早已兴奋不已的士兵们冲向妮妮姆,而在注意到士兵们向自己冲来的瞬间,妮妮姆的肉穴便立刻被从她脑袋中传出的兴奋感送上了高潮,同时却因为从妮妮姆本能里传出的畏惧令她的肉穴再度变得无比紧致,使一名气势十足的士兵那准备插入她肉穴中的阳具连龟头都没完全进入便被迫停了下来,而她的肉穴即使先前被数次扩张到了极限,现在也回到了仅能插入两三根手指的紧致度,至于她腔道中紧绷着的肌肉更是在不断地痉挛,拼命地阻止着那根滚烫的巨硕阳具深入自己的身体,而士兵越是奋力向前顶刺,妮妮姆的腔肉的抵抗力道便会变得越发强大,至于不断传入妮妮姆脑中的此时自己的肉穴再次被人强行撕裂开来的痛感,更是使她的腔肉收缩的力道不断变大,更加用力地裹缠着巨硕的阳具,但她那已经被淫水完全浸透的阴唇,此时却又抓住了这根阳具的前端,仿佛在阻止它抽出去一般,而在那名士兵发觉到即使不去插入到妮妮姆的肉穴之中,仅仅不断去刺激那痉挛着的娇嫩肉穴也会让自己那腥臭的阳具感受到绝妙的挤压感后,这样的刺激使他的欲望更加高涨,随即他便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妮妮姆那丰熟的臀肉,在自己胯下的阳具一下下地摩擦着她那痉挛不断的柔嫩阴唇的同时肆意揉捏起了她的臀肉,使得妮妮姆被迫不断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求饶话语与悲鸣,而光是这段时间龟头磨蹭她阴唇带来的刺激,就已经让她再度迎来了数次激烈的高潮。
滴落在她身旁的淫汁让环绕着她的雌味变得越发浓厚,而这股气味却完全激发了士兵的欲望,让那些先前故作矜持站在她身旁的士兵们也凑拢了上来,而妮妮姆那已经污浊的白发则被一名站在她脑袋附近的士兵给狠狠拽住,随即便将其缠在了他的那根已经高高翘起,正在微微颤抖的巨大阳具上,当成了飞机杯一般用其撸起管来,但这样的举动也将妮妮姆那张固定在高潮阿黑颜的面颊给扯了起来,使她那滑稽淫靡的眼眸与瘫软在外的香舌都清晰的展现在了士兵们面前,而另一名士兵则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妮妮姆的嘴唇,在用阳具强行扩开了她的嘴唇后,他便用自己胯下这根腥臭的巨硕阳具捅入了她那饱受折磨的喉咙中,与乌鲁吉奥相比毫不逊色的阳具轻而易举地便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巨大的阳具在深入她的喉咙时再度死死地堵住了她的气管,使刚刚才恢复正常呼吸没多久的妮妮姆再度陷入了窒息的状态,而从她身旁的士兵们身上散发出的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此时也顺着她的鼻腔进入了她的大脑中,将她那早已饱受毒害的大脑蹂躏的更为混乱,让这具已经变得极为淫荡的身体不断陷入更为激烈的发情状态。
而从她肛穴中传来的瘙痒感,以及娇嫩的子宫渴望被蹂躏被受精的欲望此刻也混在了一起,开始侵蚀她的大脑,而再度被阳具塞入喉咙的痛苦却反而使她喉咙中的软肉开始不断地做起吞咽的动作,仿佛妮妮姆她并不想将这根阳具顶出喉咙一般,这样的举动也让士兵的阳具变得更为坚硬巨大,而这名士兵此刻更是突然伸出双手,紧紧揪住了她那已经有绝大部分被其余士兵用来作为撸管的工具的长发,之后便开始拼命扭动起了腰部,肆意抽插起妮妮姆那紧致的喉咙,而被数人撕扯头发的痛苦则让妮妮姆将那张已经双颊凹陷,嘴中嫩软肉紧贴着阳具,腮帮上更是已经浮现出了阳具轮廓的面庞变的更加无可救药,因为痛苦,她反而用自己的嘴唇紧紧吸住了那肮脏的阳具,而每当阳具向后拉扯时,都会让她的喉咙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各种滑稽的声响,而当阳具狠狠刺回她喉咙深处时,士兵那巨大的睾丸则会重重地打在她的面庞上,将她那已经被先前屈辱的泪水与现在不由自主流出的鼻涕的混合物涂满的面庞又加上了数个由睾丸击打所造成的印记。
而至于她那对已经被自己倒在地上的身体给压成肉饼状的丰熟爆乳,此时也完全沦为了士兵们的玩物,两名没有抢到她的嘴穴与双穴的士兵则正在肆意践踏着那对弹性十足的乳肉,他们每一次的踩踏都会让他们布满污秽的鞋底深深嵌入这对乳肉,同时更会让大量芬芳的乳汁从她那对已经被玩弄撕咬到肿胀乳头中飞溅出来,飞溅出的乳汁甚至已经将地面上由淫汁积蓄成的水潭染为更加浓郁的白色,而此刻一名同样没有抢到她身上的肉洞使用权的士兵却突然跨到了妮妮姆的背脊上,开始用她那被汗水与精液浸透的柔软肌肤摩擦起自己已经勃起到疼痛的阳具,将不断从阳具中流出的前列腺汁涂满了她的脊背,而那因身体的每处都被肆意蹂躏所传出的屈辱感反而让她变得更加兴奋,让她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染上了红晕,而大量淫汁更是从她那被阳具紧紧堵住的肉穴中喷溅而出,不断令她身旁环绕着的淫熟气味变得更为浓厚,而彻底灌满她大脑的情欲更将她那已经近乎断线的大脑变得更为迟钝,再加上那份因被堵住喉咙而感受到的窒息缺氧感,更是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然而她身旁越发浓厚的媚香却让正享受着她的身体的士兵变得更为兴奋,也让本就不在乎她的生死的玛登士兵的举动变得更为粗暴。
「呜呜噢噢噢噢喔喔喔?!」
但就在妮妮姆刚刚习惯因自己肉穴不断被阳具摩擦而传来的快感时,那名一直在轻轻挤压着她肉穴的阳具却突然加大了力度,随着从她肉穴中传出的腔肉被扯开的声响,先前一直在尝试插入她腔肉深处的巨硕阳具终于再度将那紧致温热的肉腔给撕扯开来,更是在妮妮姆还没注意到发生什么的时候便强行撕开了她腔道中所有的软肉,狠狠地肏进了她的腔肉深处,而这样则又将她的腔壁扩张到了极限,至于那巨大的龟头冠更是紧紧的抓住了她肉穴入口处附近的腔肉,随后阳具拉着这些极为敏感的淫靡腔肉,深入到她这个紧致厚实肉穴的深处,而紧绷的腔肉被强行撕扯分开的刺激让妮妮姆再度从喉咙中挤出了极为凄惨的沉闷悲鸣,但她那已经沉溺于肉欲的肉腔却反而死死的缠住了阳具,但这个举动却让士兵抽动阳具的动作变得更为粗暴。
而当这根巨硕的阳具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她那柔嫩的子宫上时,妮妮姆那依然维持着痉挛的柔嫩腹肉上也同时浮现出了清晰的表现出这个阳具轮廓的凸起,至于她那颤抖着的厚实子宫口则被直接顶入了子宫之中,这名士兵的举动也将那已经饱受摧残的娇嫩子宫给彻底蹂躏成了近乎无用的器官,而同时,妮妮姆那被阳具紧紧塞住的喉咙里也随着身体的抽搐而喷溅出了高亢嘶哑的凄惨悲鸣,其更是与从鼻腔中挤出的嘶嘶响声混合在了一起,将妮妮姆的姿态显得更加滑稽凄惨,至于她丰熟的肉腿和巨大的臀肉也因子宫受到的刺激而激烈地抽动了起来,但即使硕大的龟头已经紧紧的顶在了她的子宫上,这根巨硕的阳具也依然在她的体外留有些许没能插入她肉穴的部分,而在享受到了这肥厚的肉穴那绝妙的紧致包裹感,正肆意蹂躏着她的肉穴的士兵更加拼命扭动起了身体,开始用自己胯下那根巨大的阳具狠狠挤顶起妮妮姆那正不断收缩、娇嫩的肉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整根阳具都塞入妮妮姆的丰熟肉穴的深处,但他的举动现在仅仅会使妮妮姆的喉咙里不断被挤出更为淫靡、凄惨的悲鸣。
而同时因被人坐在脊背上的痛苦也使妮妮姆那小巧的玉足再度弯曲到了近乎c型的姿势,柔软的脚趾更是拼命蜷缩着,连她那柔嫩的足部肌肉都凸隆了出来,但这对小巧美足表明妮妮姆凄惨现状的动作却反而让那些士兵更为按捺不住,在向乌鲁吉奥确认了妮妮姆此刻已经失去了作为人质的作用后,他们便用两柄利剑将妮妮姆的小腿给捅穿后钉在了地面上,在听着妮妮姆那猛的高亢起来的悲鸣再次虚弱下去后,他们便确认了她的双腿彻底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士兵们终于兴奋的拉起了那双无比诱人的玉足,用双手将妮妮姆的玉足勾到了极限后将自己那巨硕的阳具摁在了她的足底,开始来来回回摩擦起了她的足底,而这样肆意玩弄妮妮姆最为敏感的部分之一的足底,使在刚刚被利剑贯穿小腿后便瘫软在地的妮妮姆又开始虚弱的挣扎起来,甚至令她挤出了更为凄惨的嘶哑哀嚎。
而难以抵抗的从体内传来的瘙痒感、被肆意凌辱带来的耻辱窒息感,以及那肉穴被粗暴蹂躏而感到的过激快感此时在妮妮姆的大脑深处已经混合在了一起,不停的将她早已破烂不堪的大脑中的意识融化着,但此刻从她那不断喷溅出淫汁的肉穴传来的瘙痒感却令正被反复袭来的高潮蹂躏的妮妮姆勉强维持住了自己最后所剩的些许意识,即使她的面庞此时已经变得完全不像是残留有意识的样子,妮妮姆还是在努力忍耐着似乎永无止境的崩溃高潮,同时她更是试图重新绷紧自己已经被蹂躏至绵软的肉穴,来将那插入自己身体深处的阳具给驱逐出去,但她的努力却只能让那仅会不断痉挛着的肉腔紧紧贴在那根巨硕阳具的表面,令正在她肉穴中肆虐的士兵感到更为舒适,而在士兵稍稍加快了自己抽送的速度后,妮妮姆便彻彻底底沦为了任异性肆意蹂躏的破烂种袋。
「噗喔噢噢噢噢要死、要死了、救命齁喔喔噢噢噢、孩子要被挤死了……维恩快点……快点来救救呜嗯嗯嗯咿咿咿──」
即使完全绝望的妮妮姆不停地发出证明她被阳具彻底摧毁的凄惨雌叫,然而,随着这名已经兴奋至极的玛登士兵的阳具的反复粗暴撞击,他胯下这根粗壮的肮脏阳具终于伴随着不断从肉穴中飞溅而出的白色泡沫连根插入了妮妮姆的肉腔深处,伴随着妮妮姆那已经微弱下去的凄惨闷叫,巨大的龟头在她那已经鼓起的小腹上顶出了仿佛腹部的肌肤即将破解般的夸张凸起,硕大的阳具将她那已经孕育着生命的柔软子宫死死地挤在了她的腹部上方,而那正紧紧勾着她腔内媚肉的龟头则更是在士兵每次抽动阳具时都会狠狠的再次撞在她的子宫口上,而当抽出阳具时,这个龟头则会一边挤压着腔内的淫汁使其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一边粗暴地将这不断痉挛抽搐着的肉腔中的媚肉撕扯着,用能彻底摧毁妮妮姆意识的过激快感肆意蹂躏着她的神经与大脑,令她最后残存的意识也被淹没在了接连不断的崩溃高潮之中,使她彻底沦为了一头只会不断发出嘶哑吼叫的无用雌畜,但此刻妮妮姆却露出了从她被玛登军抓获之后的第一个笑脸,似乎对此时的妮妮姆来说,成为玛登军所有士兵的孕带似乎是一件喜事一般。
这就是妮妮姆·菈蕾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