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休斯忽然哈哈大笑,笑声张狂甚至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安娜,我承认你赢了。”
他温柔地捧起对方的脸,在对方额头落下一个吻,“可惜我的灵魂卑劣……况且这场游戏还远远不能结束。”语毕,他收起脸上的笑容,站起了身。
“大人,女王陛下已到。”使臣的提醒来的恰好。
安娜却是一惊,她转头望向休斯,眼神中满是不解:“你找了我姐姐?你想干什么!”
休斯没有理她,只侧头交代一句:“我马上就到。”随后对着房间内众人宣布,“我亲爱的朋友们,给我们的公主殿下打扮一下吧,今晚,将是不眠之夜!”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双眼便被一条布满蕾丝条纹的黑纱蒙住,眼前瞬间模糊一片。
“你费尽心思让我来,就是想让我看这个?”安琳居高临下地望着席下的舞台,她面戴面具,穿着厚重的咖啡色航海服,头戴三角礼帽,腰配了剑。
这里是个小型的剧院,安琳所在处正是剧院右上方的露天包厢。而下方的舞台上,站着五个身着一身黑丝的长发舞娘。她们曼妙的身躯在黑丝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音乐响起,舞娘们开始伸展起自己的双臂,热烈地扭动起她们的细腰与臀部。动作整齐划一,动作挑逗,惹得台下的男人们骚动不已。
“女王陛下亲自来此,倒也不避嫌。”坐在他一旁的休斯,身着武士服,手中执扇。
“哼,比起你们男人我来这能做的事可要少的多。”
“是吗?”休斯反问着躺进贵宾椅,“女王大人至今未婚,平日里应该寂寞极了吧?否则也不会……”讲到这里,休斯瞟了安琳一眼。
安琳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手上的动作却出卖了她。她右手握着腰间的剑柄,俨然下一秒就要爆发。
休斯却全然装作没看见一般,继续挑衅道:“鄙人提醒你一句,这里的男妓也不少。”
“休斯王子,请注意您的言行。”安娜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声音冷淡,“只有婊子才会随便和男人做爱,何况本女王代表皇室,这种不耻的行为是对我们皇室最大的侮辱。”
“说的好。”休斯没有反对,只是脸上的笑容愈加猖狂。
突然,舞台上的音乐戛然而止,舞女们也停下了动作,有些局促不安地望着周围。这时一人走上台,对着舞女们说了些什么,舞女会意,纷纷面带微笑地下了台。
而这上台的人正是休斯的使者。隐隐的安琳有不好的预感。
这时休斯站了起来,他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礼堂:“尊敬的各位来宾,今日来了位贵客,因此我们特意安排了一场特殊表演。欢迎我们的娜娜小姐——”
随着幕布重新拉起,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展现在众人面前。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头戴黑色的蕾丝眼罩,嘴中塞着一个小巧的堵口球。身着一件黑色露背式的丝织内衣。透而薄的织料下,饱满的双乳挺立,乳首贴着心形的装饰。下身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紧紧地勒出了她微微隆起的小穴的形状,俨然一个性感尤物。
“请诸位尽情享受!”信号降临,舞台侧方走上了两个男人。在向观众鞠躬后,其中一人忽然便是走到了那女人身后,一把抱起了她,让她的大腿呈现M型。
另一人这时走上前,轻轻地拨开了女人的内裤,女人蜜桃色的小穴便暴露在众人面前。女人明显事前被开发过,充血发肿,乳白色的淫液一点点地从微微闭合的穴口中流出。
台上台下,除了女人挣扎发出的“吱唔”声,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发生的一切,眼睛不敢眨,大气不敢出。
男人这时拿出两枚粉色的跳蛋,两枚跳弹剧烈震动着发出蜂鸣声,彼此间有一条线相连。男人将一枚轻轻塞入女人的蜜穴,另一枚则凑近了她的菊花。
跳蛋被一点点地挤入其中,当完全进入时,蜂鸣声也被女人含糊不清的淫叫声取代。
男人们将女人的内裤回归原位,便放下了女人,走到了一边。
起先女人还能正常站立,只是双腿并拢,左右扭动着自己的臀部。然而突然间,她像是处了电一般地倒地,嘴中发出的声音也微微提高了些。她面色绯红,口水不断地从堵口球中流出。
“嗯唔唔——嗯嗯——啊——”突然间她口中的球被撤下,女人终于可以正常发声。
“不要……放开我……嗯啊啊……求你们了……啊嗯……”
可无论她怎么求饶,众人都是无动于衷。比起拯救她,人们都更热衷于看她被性羞辱时的反应。
女人也应知这种情况下根本无人能或者说是会救她,求救了没几次便也没了声音,只因为刺激嘴中时不时地发出声音。
“女王陛下,感觉如何?”
休斯忽然问道。
安琳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莫名的她觉得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啪——”“啪——”她身后的男人这时用鞭子抽起了女人性感的屁股。她的丰臀一颤一颤的抖动着,原本雪白的肌肤瞬间泛起了红色。赤色的鞭痕仿佛妖冶的毒蛇,诡异却也刺激人心。
“啊——痛——啊——啊——不要——啊——”虽然惨叫着,然而女人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很痛苦,甚至还有一丝丝享受。
这时台下推上了一只木马,木马的身上树立着一根长而粗的木棒。鞭刑停下,三个壮汉靠近女人,一人将女人吊起,一人拿走了女人蜜穴中的跳蛋,另一人则分开女人的大腿。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根粗长的木棒便插入了女人的下体。男人摇起木马,女人便在木马上起伏起来。
“啊啊啊……好痛……嗯……啊……太大太硬了……快拔出去啊……救命……啊啊……”兴许是因为疼痛,房间内再度响起女人的叫声。
女人的蜜汁沾湿了一片,木棒进出间,甚至能看到拉出的透明丝线。渐渐的女人的声音也不再惨烈,而是一种淫荡的叫床声。
这番淫靡的场景引的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切,台下的男人没有不起反应的。面对这挑起的欲望,人人都焦躁不安。有的观客甚至已经开始抚弄自己的兄弟,更有的拉起身边的女伴便是一顿猛干。
宣淫的声音一时间多了起来,场内气氛燥热,安琳这下彻底受不了了,她猛然起身,抽出剑,直指休斯的脖颈,怒道:“你到底怎样才能回答我的问题?!”
休斯却是淡然一笑,用折扇指了指舞台:“您先不要急,这场表演可是专门为您准备的……”
话语间,台下女人已被从木马上抬下。
她张着嘴大口喘着气,身体颤抖,甚至有一些痉软。要不是有人提着她,估计已经趴下了。
休斯这时用扇移开面前的剑尖,他站起身,对着台下的众人道,“本来我们娜小姐的表演到此便已结束,然而就在刚刚我们的贵客又说要给各位一个新的福利——”
“在坐的各位若有人能让娜小姐在不插入的情况下高潮,那么贵客便允许其与娜小姐共渡一夜!不限人数!但请遵守游戏规则——不插入但……不包括嘴和后庭!每五人一组上前尝试!”
此话一出,众人沸腾。立马有人跳上台,走到女人面前,开始大显身手。
女人的嘴瞬间被插入男人的巨根,菊花也被填满。一双双手摸过女人的躯体,脸颊,双乳。泪水渐渐从女人的脸庞滑落,但没人注意。
其实能不能与她共渡一夜根本不重要,能不能让她高潮更不重要,没人会在乎这些,毕竟现在这女人就能让他们爽。
安琳气极,但不是因为女人被这些男人玩弄,而是休斯擅用她的名义,下达命令。而这个颓靡淫乱,道德败坏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玩够了么?玩够了就请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有比鲁斯的东西?你跟他到底有什么关系?!”说着她提了提手中的剑。
休斯瞄了眼安琳,笑道:“若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安琳的剑尖已刺破对方的皮肤。殷红的血顺着剑尖流下,低落在羊绒毯上,渐渐变黑,犹如地狱开出的花。
“哈哈哈……”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休斯却是纵身大笑起来,全然不顾脖子的伤口,他的这副模样甚至引的安琳的剑缩了几公分。
“女王陛下,当初你杀比鲁斯时,也是这般吧?”
安琳愣住,但也就是这一瞬的失神给了休斯机会,只见他一伸手,用扇子拍过她的剑,随即身影闪动,一瞬间便到了安琳的身后。
安琳继续突刺,身未动,影先行,然而就在她要刺到对方胸口时,对方却再度用折扇夹住她的剑尖。
安琳一用力,向前突进。休斯后退几步,她便前进几步,终于将对方逼到了露台处。然而休斯却弯身将剑引到了上空,躲过了最危险的一击。随后再度来到了女王身后。这次,他没有再给机会,上前勒住女王的脖颈,另一只手也捏住了她的手腕。
“当啷”一声,女王的剑应声而下。
“你好好看看,这下面到底是谁?!”休斯终于不再扮好人,粗暴地将安琳推到露台,裹挟着她,要她看清舞台上的一切。
“安娜?!”看清台上女人面容的那刹那,安琳全身都在震颤。
舞台上,安娜此刻已是全裸,满身精液,她坐在一男人身上,舔弄着两个男人的肉棒,双手也分别套弄着。
男人用于发泄欲望的性远要比真正的性爱快很多,在一顿猛烈的抽插之后,便泄了出来。
安娜身上被喷的到处都是,有的精液甚至入了她的眼睛,她满脸痛苦地躺在地上,喉咙中发出哀鸣。这时一男人拿着一盆水走近。
“哗啦——”
“哗啦——”
“哗啦——”
水泼在了她身上,冲刷掉她身上大部分的秽物,但也无法洗尽她的屈辱。
“咳咳——咳——”水呛进了她的鼻子,她剧烈地咳嗽着,回转过身,对着又是新的五张面孔,终是忍不住地喊道:“不行……我不行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唔!”
话还未讲完,便有男人将自己的肉棒再度插入她的嘴中,新的一番混战再度开始。
“滚——”安琳气的几乎就要直接跳下露台,却被休斯一把拽过头发,扔进了角落。
“卡·修斯!你——”安琳艰难坐起身,望着休斯一步一步走近,心中有不解有惊恐有匪夷所思,“我妹妹救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救我?”休斯却是冷笑,他捏着安琳的脖子提起对方,“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真相?那个女仆竟没告诉你——”
他说着凑近对方的耳边,一字一句,杀人诛心:“她根本没有救我,实际上那时候的我们——在做爱。”
“怎,怎么……可能……”安琳无从挣扎,绝对力量前,巨大是压迫与窒息感已经让她说话变得艰难,“为……什么?”
“为什么?呵,你会知道的。”休斯说着松开了手,坐回了自己的原位,喊道,“进来吧。”
房门应声而开,是他的使者。使者先是朝休斯鞠躬,随后走近安琳,一把将她提起,伸手便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毁了一半。
“阿坦的父亲是兽人,母亲是普通人类。因此阿坦有普通人类的外貌,却有兽人的体格与力量。”
安琳此刻被使臣拘束于休斯面前,全身暴露无遗。
由于长时间的压抑胸部,军事训练,她的胸部远没有她妹妹那样丰满,但还算挺立。腰纤细,小腹上更有着一条马甲线,以及隐约的腹肌。全身精瘦,没有太多的脂肪。
“尊敬的女王陛下,我会讲一个足够长的故事,来回答你所有的疑虑。当然若你还有不解,你依旧可以提问。”休斯盯着安琳愤懑的脸,不怀好意,“不过……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因为冲动提问而徒增故事的时间,毕竟这对你而言,可能是在徒增痛苦。”
“你什么意思?”安琳刚问,她便得到了答案——阿坦一把扯下她的马裤,粗壮的两指,毫无预兆地便是插入了她的骚穴。
“竟然湿了?”休斯笑道,“原来看妹妹被侵犯,您也会有感觉啊!”
安琳没有辩驳。她算是明白了,可能是为了羞辱,也可能是为了报复。总之对方是要在奸淫她的过程中解释这一切。
闭眼撇过脸,她尽量不去想下身的事,却耐不住手指的厮磨。没一会儿,她的下身便从开始的湿润变成了一片汪泽。
“这不用你管……你能开始了吗?”安琳喘着气问道,如今她的嚣张气焰已然全无。
“当然……”休斯点头,全身躺进椅中,目光扫过安琳的全身,“让我想想我该从哪讲起——嗯,您刚刚是问我我和比鲁斯的关系来着吗?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与他曾经是挚友。”
“曾经?嘶——”阿坦捏起安琳的左乳乳尖,上下扯动着。由于被打上了乳环的原因,她的乳头要比过去敏感的多。
“至少他死前都是。”休斯一笑,他吸口气,记忆开始回溯,“三年前,你妹妹预示二十岁的你将登基为王。当时整个朝堂中,不免有人反对,你父母为保护你,最后都用暴力血洗镇压了他们。但其中有一个家族却出了差错——那便是安德烈家族。你从小与比鲁斯·安德烈一起长大,双方互生爱意,十六岁时还与他一起偷尝了禁果。”
尘封的记忆被打开,安琳的喘息声更重。乳头又痛又痒,却还带着一点点的麻。身体与心灵的刺激下,她的乳尖也比平日她自慰时要肿胀的多。阿坦湿滑温热的舌头舔过她的后颈,滑过她的香肩,最后到了她的腋下。触电般的感觉瞬间窜流过她全身,又那么一刻的悸动,竟让她想起自己与比鲁斯的第一次。
“你用比鲁斯特殊的身份,乞求父母不要对他下毒手,甚至是饶过他直系三代的所有血亲,是吗?”
“没有错,但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是当时我的腹中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安琳的脸上扭出一个惨笑的表情,“知道了我和他的事后,我的父母很生气,但最终我还是用和比鲁斯断绝来往为条件,得到了他们不杀的应允。然而……这也给后来埋下了隐患。”
“登基那天,城中爆发了内乱。一群人高喊‘女人不可当政’打断了你的加冕典礼。经过调查,那群暴徒背后的指使人正是比鲁斯。你父母终是忍无可忍,要对他,他的家族彻底赶尽杀绝,由于不忍心看他被别人杀死,于是你就自己亲自动了手。是这样吗?”休斯接话道。
“是。”
长久的,休斯没有再说话,他失神愣了好一会儿,忽然他像想明白了什么,猛地放声大笑:“你被利用了,女王陛下!加冕典礼上的那群暴徒,其实是你父母的手下!”
“你……你有什么证据!”
一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摧毁了安琳的心理防线。
她挣扎扭动着,模样几乎是要吃人。然而阿坦一把扣住了她的乳环,疼痛与快感并进。安琳这才吃痛地停下,听着休斯的提问。
“——你的孩子呢?”
“——当时除了你父母,还有别人知道你怀孕吗?”
她的孩子早在暴乱中夭折,当时的她坐在加冕典礼的游行轿辇中。谁都没有想到她身边的侍从,突然就窜到她面前,一刀刺进她腹部……
现在想来,整个加冕典礼都由她父母操办,如果没有她父母的从中作梗,那刺客又怎么能扮成侍从,顺利地跟在她身旁?
而她腹中有子的消息也确实只有他们知晓,甚至安娜和孩子的爸爸比鲁斯都不知道。
而如今,刺客早已被处死,一切都已死无对证。
辩无可辩,安琳不住地全身颤抖着,她嘴里含糊不清:“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比鲁斯……”
“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休斯淡淡道。
安琳噤了声,其实缘由在一瞬间她就都明了。只有这样,她才能心甘情愿地看着安德烈家族被剿灭,甚至亲自插手。
信仰在顷刻间崩塌,安琳双眸紧闭,已然无所谓这两人再对她做什么。
“不过……你那一刀并不致死。哪怕你淬上了这个国家最好的毒药,都没有让他死……”
“你说什么?”安琳轻呼,原本垂死的目光再度闪起一丝生机,可她很快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直摇头,“不可能!他的尸体……我派人回收过他的尸体……他……”
“那是找的替身骗你的。虽然当时他的确已经奄奄一息,然而兴许是上帝眷顾他,他幸运地被人所救。而救他的人……名叫科里娅·卡帕迪亚,是我的妹妹。”休斯讲到这,忽然站起身,走至露台,双臂撑着栏杆,背身问道,“女王陛下,卡帕迪亚这个姓氏,您耳熟吗?”
安琳的瞳孔皱缩,陷入了沉默。阿坦的手上有着很厚的茧,此刻他的右手也在她的全身间游离,摸的她心猿意马,难以忍受。她必须不断地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终于,在阿坦蹲下身,舌尖探进她隐秘之处的那刹那,她想起来了——
“姐姐,我看到了——有一个叛军的残余,躺在一间地下室里。”安娜双眼紧闭地躺在床上,纯白色的光芒从她的心间散出,嘴中呢喃。
“能看清这个残党的脸吗?”
“不能……但是……”说着安娜睁开了眼,“占星预示,他们是在一个名为卡帕迪亚的村落中——”听到这番话,她安琳喜出望外,探寻出叛军的残余是她这一个月来最头痛的事,好在她还有妹妹。
精神瞬间振奋,知道了地点的她当即就下达了命令:“搜刮这个村落,围剿叛军,凡是阻挡者,隐匿残党者,人头落地——”
一瞬间,一切的一切她都明白了。眼神中有万千无奈,又有几分悔意。若她当时知道那个所谓的残党就是比鲁斯,又怎么会如此狠手?
而这时,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一股力,将她推倒在地。阿坦暴力挪过她的臀部,安琳却闭上了眼,默认了接下来的一切,没有再挣扎。
龟头抵住了她的花心,随后压迫感袭来,下身传来一阵阵疼痛,肿胀与酸涩。
“呃——”安琳死死攥住身下的毛毯,感受着对方一点点地插入她的身体。猛然她的下体迎来撕裂一般的疼痛,随后阿坦的肉棒整根没入,一插到底。巨大的肉棒将她的小穴撑开到最大,递到了最深处,并在她体内微微跳动。
“好……好痛……啊……额啊……”伸手摸了摸下体,她这才惊愕地发现,对方的肉棒竟有她拳头那般粗大。
一瞬间她慌了神,想逃跑,但一动只牵地更疼。阿坦这时拽住了她的手,亦然让她逃无可逃。
“太大了……啊啊……要弄坏了……从来没有过这么大啊……”巨大的肉棒牵动着她体内每一块肉,后退时,安琳但觉自己的穴肉都要被翻出,可就在她痛的欲要昏厥之时,对方猛地再次冲入,瞬间填满了她的内里,撞地她浑身一颤,身体又诡异地分泌出了一丝快意。
“太涨了——啊——好大了——不要——啊——”肉棒顶地她的小腹一下下地隆起,阿坦的巨根每贯入她体内一次,她全身都要痉挛一次,身体忍不住地向前缩了几下,却立马被抓回来,再度被填满。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渐渐地,她的叫声变得有节奏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的身体竟在慢慢适应。
“女王不愧为女王。陛下的身体强度果然要比一般人好的多呢。”休斯双臂抱在胸前,彷如是在观看一场表演般,轻松平常地讲道。
安琳有些神志不清,此刻她整个下半身都在发麻,又由于淫水的滋生,疼痛便在一点点地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你……我……”她哆嗦着嘴唇,努力控制好发出的每一个音节,“啊嗯——求求你……哈……放了我妹妹……她……她……呃是无辜的……啊呃……我随你……处置。”
却不想,她的这番求饶退让,得来的却是休斯的嘲讽:“无辜?这场血腥屠杀中,谁不无辜?科里娅就不无辜?卡帕迪亚整个村落的人民就不无辜?!”
安琳眯眼看着他发狂,耳边的声音犹如雷鸣,句句震慑她的心魄,扭曲她的意识,击溃她的最后的心理防线:“您知道科里娅是怎么死的吗?——是被您的士兵奸淫多日精神崩溃而死!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是救了条人命!”
“……”她再没有辩驳,任凭他人侵犯她的身体,贯穿她的意志。
“还有想知道的吗?随您问。”
“为什么……如果你要复仇……冲我来……就是了……为什么要搭上安娜……”
休斯挑眉,望着台下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安娜,道:“因为她是占星师,有预言的能力。我若是选择血腥政变,估计军队还没聚起来,就会被她发现。何况……我也不喜欢打打杀杀。战争只能带来鲜血与伤痛,可比不上性,能让痛苦与快乐并存,瓦解人的心理,摧毁他的意志。”
说着休斯叹了口气,“不过坦白讲,我也很苦恼,因为你妹妹的占星术已经到了精神侵染的地步。本以防万一搅乱她的梦境,结果自身也受到了影响……”
说到一半,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滑过一丝苦笑,随后喃喃自语:“如果不是她的话……兴许科里娅也不会疯……十个二十个又算什么呢……活着就有无限可能啊!”
这是安琳第一次兴许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这男人心痛的神情。迷乱之中,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该可怜自己还是该可怜对方。兴许,这就是命运,是她尽全力也无法偿还的原罪。
“最后……一个问题……”
“好,知无不言。”一瞬间,休斯又恢复了先前冷峻而深不可测的模样。
“比鲁斯……最后……到底是怎么死的?”
休斯盯着安琳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在回忆,又似是在揣度,良久终于给出一个答案:
“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