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误国公主7【大结局】

　　语罢，安娜抄起锥心刃，便是朝自己的心口捅去。

　　 “安娜！”休斯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鲜血的颜色模糊了他的眼眸，那是生命的颜色，奔放热烈。亦是那晚火焰的颜色，毁灭万物。

　　 “科里娅——科里娅——”四周火焰高涨，热浪滔天。

　　 他像是一只无名的鼠，四处逃窜着，四下寻找着。

　　 然而熊熊烈火中，根本没有他心心念念的科里娅，只有一具又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科里娅——”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他歇斯底里地在这片火海中怒吼。

　　 “哥哥。”冥冥中，他耳边似乎响起了他熟悉的声音，又似乎是心灵感应，他几乎就是径直跑进了一间已被大火吞噬了的房屋。

　　 冲入房间，他焦急地四下搜寻着，终于在一堆焦木中看到了一张灰黑色的脸。虽看不出样貌，但他本能地知道，那不是别人，就是科里娅。

　　 他抱起她，什么也不顾地往外冲，然而就在快到出口的时候，一截断木从房梁处落下，挡住了他的去路。

　　 “科里娅，醒醒——我回来了，别睡了——醒醒——”剧烈的摇动丝毫没有作用，她的双眼还是紧闭着，胸间也没有起伏。

　　 他慌了，心跳起搏，人工呼吸，什么都做了一遍，但都丝毫没有作用。

　　 她死了吗？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白日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

　　 兴许是因为晃动，忽然有什么从她的左手里掉了出来。他吓得赶忙用他完好的那只手去捡，惊愕地发现这是一张斯坦国才有的防火纸。

　　 哆哆嗦嗦地单手摊开皱巴巴的纸团，映着火光，他读出了上面的字：“我堕入了最幽深可怖的噩梦，唯有死亡能带我解脱。”

　　 再看她被烧伤的另一只手，猛然间他明白了一切，是她亲手点燃了这场火！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我们都挺过去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抛下他一人在这世界受尽苦难？！

　　 他抱着她痛哭流泪。火苗窜上他的眉间，发丝，皮肤，肆意吞噬着他的躯体，他的意志，他的灵魂。

　　 万念俱灰中，渐渐地他心底间竟燃起一股恨意。

　　 他恨自己的善良。因为没有善良，就不会给自己带来无端的灾祸。他也恨执政者的冷血，因为若不是她的暴力统治，科里娅和他也不会有今天。他更恨自己的无能，因若他强大，就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若他还有机会……

　　 若他还有机会……

　　 若他还有机会！

　　 无论付出什么，他一定要叫那些人万劫不复！

　　 带着满满的恨意，他在这片烈火中渐渐丧失了意识。他以为他死了，可当意识再度清醒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得暗暗惊叹生命的韧性。

　　 “比鲁斯——”看着身旁熟悉的脸孔，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一般，跳起来就是给了面前救他一命的男人一拳：“你去了哪里？！科里娅……”

　　 “你冷静点……听我讲……”比鲁斯用尽全身的力气保住对方，在看到他没什么反应了，终是忍不住叹口气：“昨天清晨，科里娅让我去最西边的一家集市，找一种草药。她说那种草药能直接根治我的毒。”

　　 比鲁斯说着咳嗽了两声，“她当时的精神很好，我没有任何怀疑。但没想到，她那样做只是为了把我支开。等我回到这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火海了。”

　　 比鲁斯没再讲下去，因为之后的事，他就都知道了。

　　 二人间长久的沉默。

　　 “卡，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比鲁斯忽然问。

　　 “我的手已经毁了，设计不了珠宝了。”望着面前被烧焦的一间间房屋，他突然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你呢？”

　　 “没有科里娅给我续命，我最后也会毒发身亡吧。”比鲁斯惨惨一笑，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渐渐凝固住，“卡，我忽然想起过去安琳告诉我的一个传说。”

　　 “什么？”

　　 “传说南方的诡秘森林深处，存放着恶魔的灵魂。有贪心的人带上贡品向其献祭，渴望获得力量。恶魔欣然答应，真的给了他力量。可后来……”

　　 “怎么了？”

　　 “那人后来成了恶魔转生的载体。”

　　 他又再度陷入了沉默，昔日的温情交杂着这几日的噩耗共同在他脑海中闪过，忽然，他站起身，朝着身旁的比鲁斯歇斯底里：“我会去的，只要有复仇的可能，就算是出卖灵魂，就算是成为这世界的万恶之源，受万人唾弃，厌恶，我都一定会去！”

　　 比鲁斯定定地望着他，他见到这男人眼中熊熊的恨意，比昨晚那场大火燃烧地更猛烈，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是点点头：“好，我帮你。”

　　 如此，在牺牲了比鲁斯，对恶魔献出了自己的心脏，又详尽地准备了三年后，他终于动手了。

　　 可在他见到安娜的那刹那，竟又开始心软。

　　 然而，他的选择早就宣判了他的最终归宿。更何况，科里娅会堕入噩梦，全然是安娜精神侵染的后果。她是推她入地狱的最后一只手，哪怕她是无心的，他都恨极了。

　　 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和他一样，是个为情所困不顾一切的亡命之徒。

　　 休斯举起染上鲜血的手，抚摸过安娜的脸。看着安娜双目渐渐失去了光彩，他无奈地笑道：“真是个傻子。”

　　 可他难道不是吗？在这场两败俱伤的征讨中，他和她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傻子。

　　 冰冷的刀刃刺入他胸膛，带来的却是火辣而钻心的疼。安娜温热的血顺着刀刃蜿蜒而行，一点点地进入了他的体内。他的背后伸出巨大的蝙蝠型翅膀，将他们彼此包裹在一起。血与肉的重新融合，开始重塑他们彼此间的躯体。

　　 时间流逝，当翅膀再度打开，二人的身体都消失了，独留一个身姿曼妙且丰腴的女人。

　　 女人优雅地站起身，修长的黑发垂至腰际。她缓缓睁开血色的眼睛，重生后的她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只听她的声喉动听：“今晚，拉斯特（Lust）再度来到了人间。”

　　 “女王陛下，就在刚刚斯坦国发动了袭击。”刚刚行进至娼妓馆，安琳便收到了消息。

　　 “该死。”几乎一瞬间她便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圈套。

　　 怪不得她逃走时什么事都没发生，原来休斯是等着这一出……

　　 “陛下……”亲卫队队长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

　　 安琳当即做出了决定：“你们先去支援吧，我自己找公主的下落……”

　　 “这……万一您遇险……”

　　 “你放心……万一遇险，我会发信号给你。”

　　 “安娜——安娜——”呼喊的声音又远及近。

　　 房间的门被她一脚踹开，可房内的景象，却是让她安琳差点被气疯。

　　 偌大的床上，一女三男。两个操弄着女人的双穴，还有一个则享受着女人的舔弄。

　　 “你们这些畜牲，给我滚！”安琳大步向前，喊着便是拉下了女人身上的男人。

　　 男人们本要发作，一看安琳的装束与手中的利剑，立马明白了这女人的身份，

　　 于是一哄而散，灰溜溜地跑了。

　　 面对突然闯入的安琳，女人脸上挂着一丝反感，但更多的是不解。她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挑逗地指尖滑过丰满的双乳，直指自己的小穴。在穴口处沾了点乳白色的汁液，随即探入口中，一脸陶醉。

　　 “安娜，跟我回去！”看着自己的妹妹如此，安琳有丝不可思议，但她并没有多想，伸手便是抓过女人的臂膀，要把她拉下床。

　　 却没想，对方的力气极大，一勾手便逃脱了她的控制。她看着女人睁开魔魅的双眼，这才发现她的眼睛竟是红色的，声音如蛊惑人心的海妖：“我不是安娜，你认错人了吧？”

　　 安琳僵在原地，她不敢相信这话竟会从妹妹的嘴中说出，随即她像想起什么，再度问道：“休斯……休斯呢？是休斯把你变成这副模样的是吗？”

　　 却不想，面前是女人却是一挑眉，依旧一脸雾水的模样。

　　 “女王……陛下？”这时，门外忽然走入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男子本要低头汇报，可当他见到床上的女人时，立马偏移了注意力。

　　 床上的女人皮肤柔如凝脂，神态娇媚。双乳浑圆且丰满，几缕发丝垂下遮住了她粉色的草莓。腰肢纤细，臀部丰腴，白嫩的三角区一览无余，每一个姿态都惹人心生荡漾。而最重要的是，她有着一张公主的脸。

　　 “安娜公主……？”

　　 “退下！”安琳赶忙用身体挡住男人的视线，并低声喝道。

　　 然而这时，女人却是从她身后探了出来，步态轻盈地走至了侍卫的面前。

　　 “安娜！”安琳想上前，可女人这时回头，睁着血色的双眼朝她一笑，她的身体便不再听使唤了，只能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于是她只好动嘴，“回来，安娜！”

　　 女人却如同没听到一般转过头。她仰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却发现对方有意地避开她的目光。

　　 “刚刚……你叫我什么？公主？”女人只好勾起对方的下巴，让对方目视自己。但她另一只手也不安分，隔着衣服抚过对方的胸膛，直线向下，直到对方最敏感的部分。

　　 “这就硬了？”说话间，女人已抽出对方的肉棒，并用手套弄起来。

　　 侍卫僵硬着身体，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如何，只颤抖着吞了吞口水，轻推了推面前的女人：“公主殿下……这……不符规矩。”

　　 女人嘴角却是挑起一抹弧度，再度伸手抚弄起对方的下体：“我是公主，那你是谁？”

　　 “陛下亲卫兵团的队长，乔·尼德瑞普。”

　　 “侍卫队长……那你应该也听公主的话，我说的没错吧？”

　　 “呃……是。”女人手上套弄的速度加快了。

　　 “那就请你回答本公主几个问题。”

　　 说着女人蹲下身，捧起自己的双乳轻松夹住了对方的男根，继而仰起头，满脸的娇嗔，“全答出来有奖励哦。”

　　 “呃……殿下……不……”看着面前一脸媚态的公主，乔又瞄了眼不远处的女王，却是发现女王已撇过脸，不再看他们。

　　 “听话。”公主却是朝他一笑，随后软舌舔上对方的龟头。

　　 一瞬间，乔只感觉自己的大脑断了线，什么骑士精神皇家荣耀都不重要了，他就只想要面前这个女人好好侍弄他，哪怕对方是公主。

　　 “现在可以回答问题了吗？”女人酥软的胸，夹弄着他的下体，撩拨着他的欲望。

　　 “可以……”

　　 “我身后的是这个国家的女王？”

　　 “呃……也是您的姐姐。”

　　 “名字？”

　　 “安琳·帕特拉。”

　　 “你们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救您离开这里。”

　　 “救我？有趣。休斯是谁？”

　　 “这人自称王子，是他诱骗您到了这。”

　　 “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他还有个使者，名‘阿坦’。”然而这次回答她的却是安琳。

　　 女人回头，望着安琳一脸焦急地望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些心疼。

　　 然而这种人类的感情也只仅仅存在了几秒，便消散地无影无踪，徒留她几乎永无法满足的欲望。

　　 她兀自张开口，舔弄起面前男人的肉棒，吞入时直达深喉，每一次吞吐都让乔爽快无比。

　　 “公主殿下……嗯唔……”

　　 乔被这阵阵酥麻刺激地神魂颠倒，然而他的欲望也被勾起地愈发强烈。要不是他还存有一丝理智，他巴不得立马推倒面前的女人，快活一番。

　　 水声混着她吞吐的声音撩拨着市内每个人的神经。“唔——”忽然间，女人有节奏的喘息声变成了一声长鸣。女人仰起身，张开嘴，任由嘴中的精液流出来，淌到她的皮肤上。

　　 “安娜，现在你想起来没有！”女王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显然她看不下去了。

　　 女人却是不管不顾地继续手中的动作，她起身吻住乔的嘴，动作霸道带着索取的意味。乔彻底失去自己的神智，跟着对方一点点地躺下。

　　 “唔——公主……”躺下的瞬间，乔还想抵抗，但抵抗的神识只存在顷刻间，下一秒便是被无尽的欲望吞没。

　　 “我不是公主……”在女人确定她已经控制了身下的男人时，她终于开了口。只见她回转过身，坐上了身下男人的身体。粗根很轻松地没入了她的蜜穴，随后便暴露地展示在安琳面前。

　　 “我的名字……嗯……叫拉斯特，你可以……嗯……直接理解它的……字面意思……欲望。”女人每一次坐起，下体便勾起一片银色的水线。她涨红着脸，喃喃道，“看我……啊嗯……和这个男人……性交……你似乎很痛苦？”

　　 “你用的身体，是她妹妹的，她当然痛苦。”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二人侧目，各有各的反应。

　　 “阿坦？”安琳望着面前的男子，有些惊愕，但随即又觉得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你是……”拉斯特没有停下腰部的动作，事实上现在的她正被欲望裹挟着，根本停不下来。

　　 然而当男人手触碰到她的身体时，女人表情忽变，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面带笑容：“原来是你……你现在叫阿坦？”

　　 “拉斯特妹妹，你还是和过去一样撩人啊……”阿坦没有否认，说话间便吻上女人的胸脯，惹得女人娇喘声更激烈了。

　　 “呃唔……你也还是和过去一样……暴力……”盯着自己被咬出血的乳头，拉斯特皱了皱眉头。然而眨眼间，她的伤口就恢复了。

　　 “什么叫用我……妹妹的身体？”望着面前淫靡而诡异的场景，安琳还是不解。

　　 “安娜和休斯的身体融合了，成就了现在的魔神拉斯特。”阿坦说着一把抱起拉斯特，将自己的巨根塞入她的体内，“而我则是她的哥哥，沃斯（Wrath）。我由衷感谢你妹妹，因为她才让我的拉斯特回到我的身边。”

　　 “啊——你这也——”拉斯特望着自己被撑开的小穴，脸上挂着兴奋与惊异，她身体开始起伏时，快感使得她忘情地仰起头，一手揉起自己的乳房，“好大……被这个弄……要疯掉的……啊啊嗯嗯……不行……都没几下……啊……”

　　 阿坦的巨根每要离开她的身体时，拉斯特都忍不住颤一颤，而当巨根贯入撞向她的花心时，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可以上天堂。

　　 “太大了……嗯啊……太爽了……阿坦哥哥……你插得我好爽……还要还要……”全身被插弄的酥爽至极，拉斯特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她的身体开始痉挛，然而她的眼中依旧是数不尽的欲望。

　　 “你们……”安琳的精神此刻遭受着巨大的挑战，她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个曾经羞辱她的男人，此刻正和她妹妹欢愉。虽然女人并不承认她是安娜，但那明明就是安娜的脸。

　　 “显然……女王陛下，我们不是人类。”阿坦的话犹如是在对她宣判死刑，“而现在，你也尚有一条路可以选——臣服于我们。”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安琳摇头，她依旧不敢相信这一切。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逃脱后没有立马回来拯救她妹妹吗？

　　 如果她早一点回来，还会如此吗？

　　 她低下头，眼睛不去看，但耳际的声音依旧一清二楚。

　　 “啊唔——”这时，她妹妹高潮的尖叫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终于激地她睁开了眼，“要我臣服于两个恶魔，也不看看你们算什么东西！”

　　 随后她便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般质问着拉斯特：“安娜！安娜！你醒醒——我不相信你听不见！安娜——”

　　 高潮后的拉斯特跌坐在地，她双眼失神，一瞬间她只感到有什么重新钻入了她的这具身体，零碎的记忆闪过，面前嚎叫的女人在这一瞬间竟让她觉得眼熟，鬼使神差地她侧头呓语道：“姐姐？”

　　 一瞬间阿坦惊讶，安琳窃喜。然而这种窃喜在顷刻间便又化为了齑粉：“唔，你的身上……有阿坦的气息……”

　　 只见拉斯特缓缓凑近她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刚刚你说什么来着？东西是吗？”

　　 “你要干什么？”莫名的安琳有不好的预感。

　　 “不做什么，只是忽然想知道……能被阿坦哥哥看中的人类女人……是什么滋味？”拉斯特说着舔了舔嘴唇。

　　 紧接着，异样突生，她的下体竟生长出了男性的生殖器，粗大而挺立，与她女性的身体格格不入。

　　 “被东西干高潮……女王陛下应该不会这么没品吧？”拉斯特说着已拉下她的裤子，她似乎很是迫不及待，提起对方的一条腿，便贯入了对方的体内。

　　 “啊——嗯——”安琳努力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她已经无法理解此时此刻这种诡异的性爱。然而剧烈的抽插依旧令她面红潮热。

　　 “嗯……姐姐……妹妹的肉棒舒服吗？”拉斯特娇喘着，故意将热气喷在安琳的脸上。

　　 说着，拉斯特又扯开了安琳的上衣，露出她的双乳。两个女人的酥胸互相摩擦着，挑逗着。

　　 “你……滚开……别用我妹妹的身体和我说话！”安琳见着自己的乳头一点点变硬挺立，撇过了脸。

　　 “哦吼——如你所愿！”说话间，拉斯特的身体已然发生了变化，她胸间的脂肪缩小，长发缩短，再看时已然是个男人。

　　 “休斯！”望着面前这张她一度恨极了的脸，安琳颤了颤。

　　 “唔——刚刚你吸了下我！”拉斯特的注意力却全然在下身，他有些惊异自己身下的感觉。

　　 湿滑柔软，那种被包围被舔弄的快感，与他作为女人时，全然不同。

　　 “唔——好温暖。”他的速度变慢了下来，开始细细感受安琳每一寸穴肉带给他的湿滑与粘腻，以及时不时的吸舔感。

　　 他温柔地揉弄起对方敏感地带的每一寸肌肤。舌尖滑过对方的脖颈，锁骨，甚是腋下。当感受到下体越来越湿滑时，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穴肉紧紧地包裹着他，这种美好的感觉甚至带给他了一种冲动，他想永远一直这样留在对方的体内。

　　 但安琳就不这么想了，毫无疑问，对方挑起了她的性欲，而女人的性欲一旦被挑起，就会迫切地渴望被满足。而现在这粘腻爽滑的抽插，根本满足不了她。

　　 然而，现在的她还尚存有丝理智，要她开口求爱是绝不可能的。

　　 而这时，拉斯特又玩起了新花样。每当插入对方到底时，他都要把自己的全部抽出，再从新进入，就这样当他们二人的性器分离时，她的小穴都仿佛是欲求不满般，发出“啵”的一声。

　　 安琳被这忽然空虚又忽然涨满的感觉给撩拨地心烦意燥，果然没过多久她就破防了：“求……求你……插我……干我……别这样……”

　　 “哈，我就说没有人能拒绝性爱的快感……”拉斯特的手抚弄着安琳下身的豆豆，“女王陛下这么快就不行了？”

　　 “嗯。”安琳闭上双眼，而接下来，她便淹没在了抽插的快感中，“肉棒摩擦着我的小穴……涨满了……唔……插到最深的地方了……啊……”

　　 “我也是呢……姐姐的小穴吸着我……很舒服……”拉斯特也喘起起来，他抱住安琳，猛烈地抽动搅弄着对方的小穴。

　　 “啊……啊……去了……去了……嗯啊——”听着自己下体潺潺的水声，安琳的意识最终陷入了一片汪洋中，她仿佛溺水般，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漫天的海水涌来，她几近窒息，可她却沉溺于此。

　　 “唔……好像还是不够呢……”拉斯特望着倒地的安琳，脸上却依旧是还未满足的表情，话语间已然又恢复了女性的形态。

　　 “拉斯特，你这样有点像格瑞德（Greed）呢！”阿坦这时走上前，一把抱起她，走出了房门。

　　 “哪有……格瑞德那家伙要是在这，可就不止要她的身体了……”拉斯特双臂环上阿坦，侧头递给他一个吻。

　　 二人的身影由此渐行渐远……

　　 “姐姐……”

　　 “安娜——”安琳惊叫着坐起，这才发现此刻的自己已不在娼妓馆。

　　 这里是……地牢。怔怔地望了自己脚踝上的铁链半晌，安琳才回过神。

　　 “陛下——”角落处，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是乔。

　　 “我们怎么在这——我睡了多久？”

　　 “一天。”乔靠在角落，脸色惨白，“陛下，请恕罪……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做……只是大脑一片混乱，等我清醒时……”

　　 “才发现你在奸淫我么？”看着对方手足无措的模样，再见到自身赤身裸体，安琳算是明白过来。然而就这两日的遭遇已让她无所谓，她苦笑一声道：“你不必自责，对手要比我们强大太多……只是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听说公主带着个名叫‘阿坦’的男人一起回来了，而她……”

　　 “她什么？”

　　 “她状告您伙同斯坦国的间谍卖国……并且为了防止她占星预示，故意设计让她被困在娼妓馆。之后斯坦国袭击，您便故意以此理由不去支援……”

　　 听着乔的一字一句，安琳全身都不住地颤抖起来：“好一出戏……”

　　 “我亲爱的姐姐，你终于醒了——”女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安琳望着面前的女人，心中提起戒备：“拉斯特，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拉斯特笑，“还不明显吗？我将会代替你，用你妹妹的身份，掌控你的国家。”

　　 “你敢……”安琳的话，此刻已经毫无力量。

　　 “有什么不可以？”拉斯特说着身体恍若一抹虚影，再化为实体时，她已经穿入了牢房，“当然了，姐姐——你若愿意做我的奴仆，我也可以放您出来，难道你不想自由吗？”

　　 “滚！”安琳一把拍开对方抚上自己敏感地带的手，倔强地抬头瞪着对方，怒吼道，“拉斯特——我总有一天，会把安娜从你那夺过来——总有一天！”

　　 “好，我等着。”被拒绝的拉斯特先是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她带着微笑站起身，一转眼又是出了牢房，留给安琳一个背影，“不过现在，你还是先好好想想自己怎么办吧，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杀了他——”

　　 一声清脆的响指声滑过，安琳见着一旁的乔缓缓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乔，你……唔——”她的话还未讲完，口腔中便塞满了对方的肉棒，安琳望着拉斯特的身影渐渐隐于暗处，心中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好好享受——”留下一句话，没有再理身后的淫声艳语。她要去享受自己的欢愉去了。

　　 “啊啊啊，好棒……离不开了怎么办，嗯唔……”皇宫正殿前，王公贵臣们望着王座中的二人，纷纷吃惊地说不出话。

　　 “拉斯特妹妹，你真是个小骚货——”阿坦说着将自己的巨根撞入她是蜜穴，拉斯特尖叫声更大了。

　　 “啊别……啊哈……贵族们都看着呢……你……放开我……”虽嘴上拒绝，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不断地主动套弄着身下的肉棒。

　　 “拉斯特，相信我……”阿坦说着舔上她的香肩，“我们流亡的日子就要结束了。我会建立一个新的国度，与我们七个兄弟姐妹一起。”

　　 “新的魔神时代就会降临——”

　　 “好，我信你——呃啊——”情欲已到了顶峰，在众人面前，拉斯特绷紧了身体，最后在一阵一阵的热潮之中，瘫软了下来。

　　 众人惊骇，却无人敢言。冥冥中，他们似乎都知晓了今后可能发生的一切。

　　 ——新的王朝就将开启，而那又将会是全新的故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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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