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伦比亚的公司里,人们有一样终极愿景: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拥有黑市上买来的高提纯去危害化源石粉末(这很不容易,哥伦比亚烟酒施术单元以及源石制品管理局的查禁某种意义上也是哄抬这东西价格的手段之一),然后在办公室里把粉末抹在自己和伴侣的生殖器上互相摩擦。据传这是金融大鳄间最流行的办公室娱乐,当然,可能那些真正的大鳄根本没听过这条流言。
无论如何,赫默医生一直都被旁人认为是顶幸运的那一批。和塞雷娅主任的关系公开后,但凡她面色稍微红润一点,总少不了被旁人调笑:“在防卫科主任的办公室里‘用’源石粉末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爽到忘了自己在哪儿了?”当然,这些调笑是善意的。就像同科室的人说得那样,就算没有塞雷娅主任,赫默医生自己也迟早会有独立的办公室,以及用不完的源石粉末。塞雷娅主任选择赫默医生,唯一的遗憾是浪费了两个潜在的“享受”名额呢。
对此,赫默不置争辩。塞雷娅的办公室里,也总是静悄悄的。而且在塞雷娅“因公出差”后,赫默的面色愈来愈红润了。于是旁人哀叹的内容又不同了。这两个人不仅浪费潜在名额,还把大家趋之若鹜的享乐本身也给浪费掉了!
走出无菌房,把白大褂挂在挂钩上。赫默医生踩着一尘不染的地面,淡然从同事时不时发出声声轻笑和惊叹的议论里趟过。和往常一样打卡下班,出勤表里塞雷娅的那栏今天依然空着。向前迈步,可以阻拦火箭炮直接轰炸的重型防弹玻璃门在她面前自动上下分开,如同那是由透明的纸片制作。
哥伦比亚傍晚的大街人影幢幢,那又似乎只是不现实的人影,同赫默医生以及她将要前往的目标是两个世界。街区的红绿灯间歇很短,最大程度上消除了等待时与人距离过近的危险。赫默从没有色彩的城市中走过,脑子里仍在回荡同事们调笑的内容。
“嘿嘿,你们说,以塞雷娅主任和赫默医生的身材差距,如果主任压在医生身上,会不会把医生的胸都给压平了?”
“我看只能医生在上面了吧!”
“医生在上面?怎么可能嘛!主任那样的人,就算是和总辖凑一块也是在上面的!”
“啧啧,一看你就是单身时长等于年龄的那种,在上面的也不一定是攻啊……”
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谈论,赫默总是感觉啼笑皆非。科学是支持猜想和假设的,但是如果有人在你谈论哥德巴赫猜想时提穷举法,那倘若你多看了那个人一眼,你就已经落了下乘。越是没有亲身实践过的人,越总是喜爱装作经历丰富,好像什么事情都逃不掉她们的所料一样。来到居住的高级公寓楼下,她习惯性抬头看一眼铅灰色的窗户。没看到那个身影。因一天的劳累而疲惫的大脑这时候才想起来,那个身影已经两个月没出现了。
打开防盗门,外界的冷气抢在她之前从身后向屋内灌去,引得空荡荡的婴儿床自己摇曳起来。莱茵充能盾牌和医疗枪挂在门口,虽然每天有好好打理,并没有沾染灰烬,但光泽依然减去了不少。
她往里走,蓝色的毛毯里裹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室内的光照很暗,看不太真切。塞雷娅挺着隆起的小腹坐在那里,正在翻着一本封面看上去更像是学术报告的母婴杂志。裹在防护服里的身体显露出诱人的曲线,似乎蒙了尘土的浑圆,带来实在的生活气息。看到赫默回来,她摘掉挂在鼻梁上的那副本来属于赫默的备用眼镜,曾经带着坚毅线条的面孔不经意透漏出几分温情。
房间里的灰尘不小,妊娠期间,瓦伊凡女性的源石技艺似乎随着生理性的紊乱有些不常见的波动。赫默医生默默戴上口罩,拿起工具简单地扫除。一开始塞雷娅是强要替赫默做这活计的,两人的争吵也丝毫没随着一天天隆起的肚子消减。但是有一天,赫默回家后看到塞雷娅静静地窝在毛毯下——就像现在这样。
“今天怎么不争着打扫了?”
“瓦伊凡的孕期过五个月,胚胎发育进入质变期,这时候的弯腰劳动可能压迫蛋体,造成蛋内胚胎可能的受力不均……”
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赫默把灰尘扫进灰屉,满眼的灰都是生活的滋味。理论上来说,在生化科学上有着同等建树的两人都清楚地知道胚胎的发育规律,但赫默在得知怀孕的第一刻就会禁止孕妇做任何事,塞雷娅却会严格按照发育的规律判断什么事该干,什么事不该干。这也正是两人的不同之处。
——包括了“某些事”。
“曾被无数人景仰的防卫科主任,怀着我的孩子还跪下给我口交,这话说出去的话,她们应该会觉得我疯了吧。”
点燃一根本来属于塞雷娅的女士电子烟,赫默掌握住在自己胯下忙碌的银发间橙红色的龙角,朝着塞雷娅吐了口嘴里的云雾。塞雷娅怀孕后就被赫默禁止再抽烟了,实在不行的情况下,才用这种方法让她“闻闻味”。仿佛得到了勉励,侧身跪坐的塞雷娅在嘴巴上更加积极。她的口技出乎意料的好。赫默看着胯下正在吞吐着自己肉棒的瓦伊凡女性,那细长的睫毛随着口舌的动作而律动,一阵一阵,节奏适中的快感似乎把她带到了很久以前。
两人刚交往的时候,赫默是没什么自信的。纵使她从大学开始就被旁人称为天之娇女,在面对防卫科几乎是传奇的主任时也不免自形见愧。
两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塞雷娅无比自然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正对着她,露出瓦伊凡健美的肌肉线条。比起来,赫默纤细的身形几乎可以被对方装下去。但就是这样的瓦伊凡女性,躺在床上,主动分开健美的大腿等待她进入。意识到赫默的踌躇,塞雷娅一脸云淡风轻地问:
“出了什么问题么?”
“没……没有。”赫默定了定神。她褪下裙子和内裤,拉出早已挺立的肉棒。这种不对称的滑稽感觉令她感到有些不适,窘迫弄红了她的面孔。
“如果你觉得传统意义的交姌姿势存在疑议,我们也可以互换一下位置。”
她咬着嘴唇想要拒绝,然后她感觉突然天旋地转,是塞雷娅坐起了身,抓住了她细嫩的脚腕。她与她的位置改变了一下。瓦伊凡女人抓住了黎博利那洁白细嫩的小腿,然后用下身看似谨慎、实则速度不慢地吞掉了勃起的阴茎。腔肉交合的快感抑制了一下赫默的抗议行为,随后,扩张和撕裂的过程变得进展快速却又完全符合安全知识。当赫默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气喘吁吁地在塞雷娅的阴道里第一次释放了自己的精子——以承受方的姿势。
那一次之后,赫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理塞雷娅。可气的是塞雷娅似乎也一直认为自己没错,就好像两人间不是在交姌,只是完成某一项感情里应尽到的任务。两人感情中充斥着的怄气、争吵和冷热战就是那时候起拉开帷幕的。直到有一天,塞雷娅带着非常认真的神情找到了赫默。
“我错了。”
“哪里错了?”
然后她就被对方带到了床上,当然是以在上方的姿态。塞雷娅引导着赫默吻她,即便舌头交汇时赫默略微急躁的进取没能立刻取得什么效果,但塞雷娅也耐心等着她吻入口腔,占据所有的空间。随后引导着赫默的手剥下自己的衣服,很难理解不久之前还把这种事当成一件单纯的任务去执行的塞雷娅突然有这样的手法。赫默的某种意识仿佛也在此时逐渐抬起了头。
她第一次主动进入了瓦伊凡那健美的躯体,里面的肌肉坚韧得如石块,她能感觉到从外而内挤压自己阴茎的健美腹肌。再加上塞雷娅那温度渐低的龙尾从下方抚慰她的卵蛋,以及藏在那后面的第二套生殖器,她用不了多久就在瓦伊凡女性体内爆发了出来,甚至在那之后也没有疲软下来,而是就着刚刚注入的浊液润滑进入到更深处,温暖紧实的肉壁结实地吸住她的肉棒,裹吸的感觉令赫默医生的神智都要一并榨取干净。她在塞雷娅身上几乎不停歇地耕耘着,直到第二天发觉自己依然压在她身上,不知何时滑脱出来的阴茎下,彼此的内衣物和床单都是干涸后发潮的白斑……
从那以后,赫默医生就全然如一个驯龙老手了。无论在人前如何强势的塞雷娅主任,在床上都要老老实实地被她压制在身下做爱,一直干到线条分明的肌肉间满是令人沉醉的汗珠,干到坚毅到连刀斧都劈不开的面孔糅进几分坨红,这一切都让赫默感到极大的满足。每天晚上她都要反复蹂躏那具迷人而健美的肉体,把这座坚城的内里修饰成完全按照自己喜好的模样。让那柱石般的骨骼和肌肉间不多的柔软地成为独属于自己的挂毯、足垫和肉棒套,在那视为禁肏的阴道内一次又一次留下只有自己的痕迹。
也就是这段时间后,塞雷娅怀了赫默的孩子——或者说,一个卵。现实的进程似乎总是能够抢在思想的准备之前,但赫默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进入了角色。更令她感到少许宽慰的是,在孕期某些事情的处理上,塞雷娅似乎比她积极得多。
腰部的酥麻和被润湿龟头射精前触电般的痒感警报把赫默带回现实。也正是在她怀孕了的这段时间,赫默才知道这个看起来正派无比的瓦伊凡女人居然知道如此之多的“技巧”。每当赫默忍得难以自持,她总能用嘴巴、胸部还有各种各样不会伤害胎儿的位置帮她泄出来。这段时间以来,她的精液曾经占据过塞雷娅的喉咙口,曾经在那双开始泌乳的玉山间淌成白色的水洼,以及手、足弓甚至龙尾柔软的反面,很多地方赫默自己都不曾直到可以用于性爱,然而只要塞雷娅引导过一次,她便可以极娴熟地把控,并变本加厉地在那些柔软的部位发泄磨蹭。
现在,她抓着那对橙黄色的龙角,卖力地挺动着自己的下身,感觉龟头在喉头磨蹭。再坚硬的瓦伊凡身上也总有几处柔软的所在,但塞雷娅的咽喉给赫默的感觉更像一个坚固的箍儿,死死扣住她的下体不肯放松。她剧烈喘息着在瓦伊凡的喉咙深处爆发了自己的欲望,积存了好久才足以停息。塞雷娅的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音,似乎结成膜的精液被涌上来的气体吹成了气泡。赫默从她口中拔出阴茎,拿过一旁的抽纸做着清理,又匆忙地去给塞雷娅倒水。
“等一下。”她的脚步停住了。当着她的面,塞雷娅咽了一口,掀开身上包裹的居家装束,那因为怀孕而有些走样的小腹依然有着显然的肌肉线条,她的下身居然是光着的,下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脱下,塞在身底,让赫默完全没有察觉。赤裸的小穴上银色的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对其下方那柔软到不敢令人相信是属于她的穴口。那里居然濡湿着,微微开合,似乎饥渴的小嘴,等待着什么东西的进入。赫默只感觉自己小腹里刚刚有所缓解的欲火又蹿了起来。
“怀孕第五个月,胚胎进入自我发育期,而蛋壳的发育趋于完整。所以,这个时候在进行正常意义上的性交,并不会损坏胚胎。”仿佛在说明防卫科的新设备般的口吻,但即便如此,在那双橙黄色的瞳孔中赫默也能隐隐读到塞雷娅所暗含的情欲。
“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实并不用太多的说明。莱茵生命的二人对泰拉任何种族的身体构造的了解度都远超对自己家房子的熟悉程度。怀孕本就会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这段时间,塞雷娅所隐忍的欲念恐怕比起赫默有过之而无不及。
“做。”
几乎根本不用再做解释,赫默仿佛是从容不迫地把塞雷娅放躺在毛毯上,但手掌的汗水渍湿了塞雷娅晨衣的衣袖,足以证明她此时内心的活动。拂过耻丘,整齐的银色森林下是隐约的妊娠纹。塞雷娅这样的身材也会走型吗?如果会,那又该是什么样子?
厚实的大腿里侧触感是光滑的,它的正面足以在训练中撞碎木栅和矮墙。塞雷娅低沉的喘息声如雌兽,迫切的阴阜流出光滑的渴求和欲念。
“都说龙性淫,稍稍摸一下这里就湿了。”嘴里仍在数落,但早已扶起那洁白紧实的腿,马眼靠在孕育生命的泉口旁,里面流出的透明汁液与爱液纠缠在一起。赫默能感觉到那里面的温度,瓦伊凡的体温往往偏低,但妊娠中的穴口内几乎溢出的热能却做不得假。岩龙受肉于雕鸮,生出的孩子难道会是火龙吗?
推动阴茎进入,就像插进温水里。强烈的舒爽令赫默不由发出一声低吟。比起之前许多次的姌和,这一次她尤其深切地感受到了生命甬道的含义。那火热里面是另一个生命,它在岩石和蛋壳的包裹下编织成型。最坚硬的东西内部往往最为柔软。她在那里一次又一次进出着,带出的黏稠液体滋润了纷乱起来的银色森林。她的双手向前托起那在情欲和生理的刺激下开始泌乳的胸部。
乳汁其实并非被吸吮这样的外力作用带出体外的,而是乳首在受到一定刺激后自己“射”出来的。瓦伊凡的胸部很挺,两座玉峰的顶端是向下淌的白色溪水。赫默把玩着那里,看着乳汁从指缝中滑落,稍稍俯身吻住那虽然涨红但不愿吭声的面孔。唇舌交替间,久经抽插的下体也已经被一泄如注的爱液再度滋润了。但塞雷娅却全然没有因为高潮要止息的意思,而是更激烈而笨拙地挺起腰肢向体内的肉棒索求。赫默感觉到塞雷娅的抽搐,那阴道内久违的与腹肌的挤压相似而又不同的触感,也不由咬紧牙关,一口气捅到最深处。精液顺着尚未打开的宫颈流淌入深,向着躲藏在里面的生命致以火热的问候……
在赫默第三次把那些身价可能超过现有的大多数国家国民生产总值的病人递上来的提纯源石粉末扔进废物焚烧炉时,她盯着火苗,心里仍在计算瓦伊凡的孕期。终于,到了这一天了。赫默和塞雷娅彼此谁都没提前往哪一所医院接生。在莱茵生命的见闻令她们都更加相信彼此。
“它在宫腔里会做近似螺旋状的运动,有气室的那一端应该会先脱出子宫。在较大的一端脱出后,只要肌肉收紧即可将后续部分排出体外,如果一切顺利,时间不会超过一小时。”赫默并没有在家里披上白大褂,她穿着平日居家最常穿的衣服,嘴里念叨着与装扮不符的最专业的医学知识。塞雷娅横着仰躺在床上,上衣被隆起的肚腹撑起一个圆拱,让一丝不挂的肚脐以下完全裸露。她用尾巴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把双腿张得尽可能开。
“痛吗?如果身体有任何异常感受,随时告诉我。”赫默戴上了无菌手套,顺着大腿与腹部交接的缝隙,感受着里面子宫的收缩。宫缩是会带来很大痛楚的,但面前的瓦伊凡没有吭一声。她强壮健美的大腿左右撑着,让赫默可以更进一步拨开阴唇,感受正在颤抖的阴道。
“不痛。”惜字如金。赫默抬头看着塞雷娅橙色的眼睛,那里面的情绪依然那样镇定,塞雷娅是不会紧张的,似乎也在告诫她不要紧张,一切总会按部就班的——但这总会勾起她的恼火来。赫默当然知道塞雷娅比谁都对这个蛋上心,但那沉静的面孔就是不吐露一点怀孕时该有的母性和柔情,这样坚硬的她反而显得站在这里的赫默更加狼狈。
用手指伸入阴道,赫默能感觉到深处越来越强的扩张感。仿佛那不是一个蛋,而是一个已然完整的有自我意识的胚胎,挣扎着想要出来。赫默有种莫名的冲动,如果这时候塞进去,一定能感到阴道的肌肉旋转着一紧一松,那快感简直想想就要令人高潮。她宽松的下裤也随着这臆想被顶起了一个鼓包。
清醒,冷静。赫默对自己说。她毕竟是专业的医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做什么。何况在塞雷娅看着自己的时候,更不能认输般的失态。她的手指缓缓探入塞雷娅的阴道深处,顺着扩张的节奏自内向外的按压、爱抚。塞雷娅没有呻吟,只是坚毅的眸子时不时闭合,轻微扭头像是在调整和适应。唯一不作假的红晕爬上她的脸。这给了赫默更大的动力。
“适当刺激引起的高潮是有助于初期的出产的,配合一下。”同对方以往一样例行公事的口吻,赫默的手指逐渐加快了频率,艰难地找上塞雷娅不断蠕动的阴道里平素经常磨蹭的一个个敏感点。塞雷娅的腰肢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双腿本能性地有合拢的趋势马上被赫默的眼神瞪得重新敞开。随着爱液一点点在床单上洇开,又一次的高潮顺着赫默的手指和手腕喷洒,而塞雷娅明显地闷哼了一声,本来向后仰去的身体在下一秒猛地僵住。赫默知道,这是子宫口打开了。
白色而带有斑斓的卵蛋出来的速度很慢,像是一个光洁的所在从生命的泉口中探出了自己的脑袋。有气室的那一头已几乎完全冒了出来,液体在它与粉红色肉体交错的边沿流淌。赫默淡然地收拾起预备好的器具,把早已准备在一边的摇篮和新洗出来的毛毯拉到床边,只等待安置新生的龙蛋了。但那抹白色始终没有向外扩大的征兆。她警觉地看向塞雷娅的额头,那里已经渗出了涔涔汗珠。
“卡住了?”
赫默微微皱眉。这不应该啊,瓦伊凡的生育虽然艰难,但那是相对其他种族而言的。实际上瓦伊凡女性的体力普遍足以支撑出产。但塞雷娅的身体被她自己的手臂和尾巴支撑着,颤抖像是流感一样逐渐在每一寸皮肤上蔓延。赫默急忙伸手触碰蛋旁边的肌肉,触手一阵瑟缩,蛋居然微微收了回去。
“为什么不用力?”赫默挑剔的目光看向塞雷娅随着蛋的移动而变形的小腹,看着塞雷娅低垂下去的眼皮和挂在睫毛上的汗珠。她太了解塞雷娅了,她看到瓦伊凡涂着橙色指甲油的手已经抓破了床单。她稍稍探过身子,伸手捻住了塞雷娅勃起的乳首。
滋地一下,早已涨起的乳头在赫默的刺激下喷出一股初乳,打湿了赫默的手和衣袖。赫默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夹住塞雷娅张开的阴唇,不住地反复挑逗。
“咕……啊……”难得能听到塞雷娅出口失声。赫默张开手掌,更加卖力地揉搓瓦伊凡饱满的胸部,奶水顺着乳峰下淌,濡湿了散乱的晨衣。“是你不敢用力,塞雷娅。”
蛋是不可能被它的母亲自身挤碎的,就像羽兽的蛋从来都只能磕碎而非捏碎。塞雷娅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可是为什么不敢用力呢?这样相持下去,始终处于扩张状态的子宫韧带将不堪重负,这更不可能是塞雷娅不知道的。她的力气太大了,大到她自己在此时需要担忧的程度,这担忧把她的理性和冷静都覆盖住了。赫默刺激着塞雷娅的下体,竭力将那身体用性的快感从紧绷中解脱出来。当她再度夹住阴唇顶端揉搓的时候,塞雷娅“唔”的一声身体再次抽搐,本来快要缩回去的蛋一下子往外露了一大截。
“好,从这里开始再收紧,收紧,挤出来——”赫默嘴里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她感觉自己的手腕从未这样酸软,蛋随着塞雷娅的闷哼声,一点点从身体中脱离出来。赫默松开抓住塞雷娅胸部的手在床单山拭净,做好了接待的准备。随着一声难以抑制的高亢呻吟,蛋在噗滋一声轻响下脱出塞雷娅的身体,稳稳落入赫默手中。同时潮吹的淫水一泄而出,为新生的蛋留下一串晶亮亮的光泽,连窗前的地板上都留下了一道锥形的洇痕……
赫默将蛋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摇篮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塞雷娅的下体。那里正伸出一截通红的如短小尾巴般的物事,躺着乳白色半透明的浆液。轻轻给蛋盖上毛毯,动作如慈母般温柔,但接下来赫默终于抛掉了一切怜惜,她飞快地从早就被先走液润湿了一大片的睡裤里掏出几乎顶破下衣的扶她肉棒,贴在了塞雷娅脱出的子宫上。
“轻微的宫脱,没有出血就不碍事。”
“下面,我来帮你复位吧。”
几乎没给塞雷娅反应的机会,赫默的坚挺已经找准了脱出子宫中留着液体的入口。先是用粉红色的软肉套在阴茎上如上品飞机杯一般撸动了两下,刚刚生育完的子宫柔软的触感几乎让赫默失神。看着包裹在自己肉棒上渗着血丝的粉红色,听着塞雷娅痛苦而虚弱的声音,她终于完完全全看到了这个岩石般坚硬的女人最柔软的部位。
一收腰,再一挺,送到更深处,能感觉到包裹在肉棒上的子宫壁每一处细微的吸吮。抓住瓦伊凡结实的大腿一点点向内送去,赫默看着塞雷娅紧闭的双眼和坨红的面色,还有一看便知咬紧了的牙关,心里久久郁结的那种征服的快意再度涌上,她努力地把下身一挺到底,再在深处反复研磨,给子宫的韧带缓解恢复的时机。
拔出时要缓,要慢,不注意的话可能会功亏一篑。赫默真的如认真诊疗的医生,一点点“医治”着爱人的下体。是的,抽出来时,已经不见有多少带出来的软肉。瓦伊凡的体质真实太过惊人,承受得住任何过分的创举。赫默稍稍喘息,再度深入!
“唔啊!”塞雷娅的身体一颤,刚刚复位的下体再度溢满了春水。抽插逐渐愈发顺畅,就同生产之前那样可以肆意蹂躏。赫默埋下头揉搓塞雷娅的乳峰,舔舐她身上与新流下的乳汁混杂在一起的残存奶渍。再度高潮让瓦伊凡的身体愈发敏感,白色大理石般的肌肉纹理间流淌着无法收还的红晕。
“塞雷娅……感觉……怎么样……呼……”一边迅速挺动一边用温柔的语气关心,赫默良好地将说与做平行如一。已经多次高潮的穴道一点也不缺各种各样混杂的液体,噗滋噗滋的淫靡声与肉体的撞击声同时响起。
“还……还好。”瓦伊凡女人仰躺着,似乎已经从疲劳中恢复。
“可以继续。”绯红的面色,紧闭后睁开的眼虽有些微水光,但根本不见即便是生理性的落泪。赫默的手加力在她胸前一拧,乳汁、汗水和彼此各种各样的液体交汇着,一片狼藉的场面与安全放在毛毯下的龙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赫默能看出体力的极端消耗还是在塞雷娅身上呈现了征兆。她的下体开始消极地裹吸着赫默的肉棒,似乎祈求着更快的射精和结束。
“如果再怀一个会怎么样?”闪过这个念头,但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赫默喘息着在塞雷娅复位的子宫里再一次发泄出郁积了许久的情绪,黏稠的液体混杂着,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流淌出来,给已经彻底浸透的床单更添上一分淫靡。阴茎拔出了身体,塞雷娅听到赫默的喘息声中多了一声轻叹。而她自己也终于无法支撑,有生以来第一次瘫软在床上,任凭彼此的体液将自己淹没。
静了一会,一个残存余温的东西被赫默塞进了她怀里。“重量离预期不远,孩子很健康,抱抱看。”
她笨拙地把蛋拥在怀中,像是抚平未愈合的伤疤。赫默又恢复了平常那冷静的样子,面带嗔怪地指导她如何抱它才最能保持恰当的温度。随后为她和蛋盖上毛毯,从外面看来,好像它还在她腹中。在关灯前,赫默吻了她的脸。
“以后还要辛苦你孵化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