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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白给系列不同,并非单纯的h文。
如果是冲着h来的话,大概会比较失望吧x
其实比起单纯的h,还是更喜欢讲故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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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市医院急诊中心。
细细的针尖挑破皮肤扎进皮肉,可能是血管太细找不到,细长的针头开始在皮肉里来回穿刺,却始终“难得其道”,正值实习一周整纪念日的护士紧张到额头都沁满了汗。
江灼懒散地靠在输液大厅的躺椅上半阖着眼,他还未来得及装装样子卖惨,身旁目睹一切的少女却已经紧张得倒抽着凉气。
“针扎在我身上,江霜你在这疼什么?”江灼玩味地瞥了女孩一眼,低声问道。
“我看着疼不行吗?”江霜懒得搭理这没有任何同理心可言的人,没好气地微微鼓腮回了他一句,自顾自地从书包里拿出厚厚一沓试卷搁在膝盖上。
“实在不好意思,您血管实在太细了,我去找老师来试试。”
几次失败后的护士姐姐实在不好意思继续“施虐”,她只好拔了针,满是歉意地看了看眼前帅气的男生,一张清秀的面庞红了个透。
其实她也是在问诊台见这男生实在长得好看,这才自告奋勇赶着替他扎针打点滴,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江灼无所谓地笑了笑,似是毫不在意般,只伸长了脖子,凑过脑袋,随意一瞟那试卷上陌生的名字,眼珠一转,像是发现什么旷古绝今的惊天秘闻,故作惊讶地轻声揶揄身旁埋头写作业的少女——
“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的神王殿下,居然落魄到帮同学写作业~。”
正行云流水般在试题纸上留下一串串优美字符的水笔忽然一顿,听了这话的少女宛若受了惊的小猫,瞬间抬起脑袋警惕地看了看周围,见刚才的护士已经走远了,周围也没有其他输液病人后,这才舒了口气。
“江灼,我警告你,以后别在公众场合说这种话。”
“更何况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挣点钱吗?还不是因为你,神界每个月就那点补贴,还都被你花光了!”
江霜这样说着,一双凤眸溢满了怒火,她顿了顿,恶狠狠瞪眼面前这害得自己被迫做这种事却好像浑然不自知,一幅置身事外样子的可恶家伙,继续开口:“这次医药费交完,咱们俩怕不是都得喝西北风。”
江霜只要想起这些破烂事就感觉憋了一肚子的气。她活了几千岁从未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人,更何况这人居然还是她的亲哥哥。
平日里游手好闲乱花钱也就罢了,关键他非要仗有几分长相,在学校里到处惹挨千刀的桃花债,江霜扪心自问,现在就算是她,也实在数不清到底遇到多少“失足少女”来找她哭诉面前这渣男的无耻行径了。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懒懒散散的江灼,一字一句地:“我真希望,那姑娘的男朋友能打死你。凭什么每次你自己犯浑,却总是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兄妹俩怎么还闹上矛盾啦?”
手里托着装满各种输液用具的铁盘,那位护士口中的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江灼的身旁。看上去比刚才的实习护士并没有年长多少,甚至完全可以说一样年轻靓丽的她干净利索地换好针头,在江灼面前蹲下,拿过棉签开始为他“饱经风霜”的手背重新消毒。
江灼幽深的目光落在身旁这位护士精致的侧脸,他鬼使神差地多问了句:“您怎么看出来我们俩是兄妹的?”
“兄妹俩长得多像啊,我远远看着就觉得是龙凤胎,你们父母可真是有福气。”那明显满含羡慕之意的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她就轻松扎好了针,又仔细地把胶布贴好,顺带调了点滴速度。
江霜听到这话,微微低了低脑袋,她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笔,清丽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手臂的刀伤还好没有多深,不然可是要缝针的。这几天妹妹可要好好照顾哥哥。”
大概只有现在的唠唠叨叨才能如实反应这位护士小姐姐的真实年龄。她又不放心嘱咐了忌口的事项,这才又忙忙碌碌地离开。
“江霜你听见没,这几天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江灼看似不经意地睨了少女一眼,言语中满是借题发挥的春风得意,丝毫看不出半点悔过的模样。
“做梦吧你。我可是来监管你的,不是给你当保姆使唤的。”
江霜小声地嘀咕着,她的视线正被走廊上那惨烈的场景吸引。
就在刚才,呼啸而至的救护车运来一位出车祸的病人。那可怜的不幸者奄奄一息地躺在担架上,殷红的血浸湿了垫枕,一路滴洒,在原本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连串骇人的血迹。
隔着输液室透明的玻璃,俩人都看见了惨烈的场景。江霜从来不忍目睹这样的悲剧,她默默地别过了脸不敢再看,刚才还与江灼争锋相对好像都快喷出火焰的星眸如今却微微泛红。这一刻,感慨于人世的悲欢离合,忍不住想落泪的她并没有察觉到,身旁男人那诡异的神情。
江灼慢慢吞吞地抬起头,一直耸拉着的眼皮子抬了抬,漆黑的眼里划过扭曲的兴奋。只是这种兴奋在江霜目光落在他脸上时转瞬消失。他又垂着头懒散地靠在椅背,白色的校服衬衫|袖子半卷着,露出冷白瘦削的手臂。
“你自己注意盯着,我继续写作业了。”江霜不自然地别开眼,笔尖没控制住在白纸上划一道重重的斜线。
淡淡的薄雾笼罩着城市的夜晚,街角到处都是商铺挂着的五彩霓虹灯,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人。偶尔行驶过几辆急匆匆的车子,或是隐秘的巷子里会有喝醉的行人靠在墙上一动不动。
凌晨两点钟的城市对于江霜而言是陌生的,她搀扶着行动不便的江灼,却以匆匆的步调穿越寂静的街头。
医院离他们俩住的小区不算太远,就算是走路,也不过是十分钟的路程。本着能省就省的最高原则,江霜狠心地拖着虚弱的江灼走回了家——他们现在的住处专门选在他们所在学校那的学区房,周围除了重点的学校,商场医院地铁站样样都齐全。小区绿化也不错,一年四季都能见到绿,不远处还有个公园,总之是过日子的好地方。
这套住宅自然是由神界公款出资买下。听说神界那些长老们直接大手笔地买了五百年的产权,可以让两人免费住到天荒地老的那种。江霜还听神界的侍女说过,当时房产中介还以为他们神界下凡采买的人员是神经病,说什么最多只能卖七十年产权。
神界人员听到这当然不乐意,七十年对于他们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神魔两界的和平最少得维持五百年。最后,神界还是靠钱摆平了一切,当然,这一笔资金一定是个天文数字。
“我真的手疼,江霜你能不能慢点走。”江灼眼神委屈巴巴地看向自家妹妹,又像小孩子撒娇耍赖般拽了拽江霜的袖子。
江霜目光扫过包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臂,她的脚步还是下意识放慢了些,只是嘴里说的话却还是带着刺。
“拉倒吧,咱们堂堂魔王大人难道会连这点小伤都受不住吗?”
少女黑色的瞳孔在灯光下变幻成澄净的蓝色,玫瑰般的唇说一张一合,那张完美无瑕的脸看起来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江灼目光深了深,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心里的欲望如滚烫的岩浆般快要烧毁他的理智。身为魔王,他天生便由七宗罪熔铸而成。只要他稍有不慎,这七种原罪中的任何一种就会吞噬他的全部理智,令他做出难以预料的事情——而这一刻,正在蚕食他理智的,便是这七种罪恶之一的,“色欲”。
好不容易挨了家里,江霜先一步踏进玄关,像是蹦跳的百灵,轻提单足,身体微倾,两根修长玉指自鞋口顺着纤尘不染的纯白袜缘滑入其中后,又轻轻一勾,足尖再稍稍一压,那带有萌猫图案的粉白色运动鞋便顺从地离了足掌,带着声清脆的啪嗒声响,落在了地上。在重复了一遍动作,将脱下的两只鞋子都放入鞋柜中后,正下意识地要往屋内走的江霜忽然想起了什么地止住了身形。
她回过脑袋,复杂且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正以同样目光看向她的江灼,僵持片刻后,终于认命般地弯下腰帮受伤的江灼脱去他的鞋子。
她就这样蹲伏在他脚边,翘着臀,低着腰,浑圆的浑圆,纤细的纤细,白色衬衫因为下腰的动作而往上抽去,露出腰间一段细白滑腻的肌肤。
这样的江霜就像个妖精一般勾人心魄,偏偏她还不自知的一副懵懂青涩的模样,看的江灼浑身冒火只想把这个神王妹妹即刻按在地上任意亵玩——他的理智终究制止了“色欲”的膨胀。当年这位“妖精”神王如何重创他的魔军,又如何让他自己都险些命丧圣剑之下,那一幕幕可怕的景象,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好不容易结束了地狱般的折磨,满脸嫌弃的江霜随手把他的那一双臭球鞋丢到了鞋架上,一路小跑进了卫生间,恨不得换层皮般地用洗手液,肥皂,酒精消毒液,甚至就差没用上净化术地好好洗干净了手后,没再搭理那一脸怪异的江灼,身子没骨头似的顿时累的瘫软在沙发里,
江霜今日穿的是常规的校服,上身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则是蓝灰色的格子短裙,两只套着白色短袜的小脚不安分地晃来晃去,而那一双修长白净再没有其他遮掩的玉腿就这样暴露在江灼的炽热的目光里。
她自幼在神界长大,在那些“伟光正”的众神悉心呵护下,江霜那单纯的性子根本没法理解所谓的恶意与贪念,更不用说男女之间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她根本没有想过,男人只是看着她赤裸修长的腿,就能产生生理反应。
“江霜,我要洗澡。”
将似是快要涌出鼻腔的腥红暖流用力吸回,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曾看到,什么都不在意的江灼淡淡说道,他有些疲惫地拧着眉打了个哈欠,顺便也将贪婪的目光遮掩。然而,外露的目光或许还能掩饰,但内心的欲望却已经不可遏制。
他想要她,现在,立刻,马上,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
“你自己不能洗吗?告诉我做什么吗?”
江霜正拿过茶几上的平板开始摆弄,在人间的这些日子里,她接触到好些新奇的玩意儿。她不耐烦地随口回了一声,趴在柔软的沙发上熟练地点开视频软件,不再理会江灼,自顾自地继续追剧。
“你没看见我手伤了吗,你作为监管我的人总该对我负责任吧。”
江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当然清楚这位高高在上的神王殿下如今刚到人间不久,心思单纯,甚至比起那些人类的小姑娘还要好骗的多。
“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江霜玻璃珠一样的眼眸流露出迷茫,她倒是听话地搁下了手中的平板电脑.抬起了小脑袋看向江灼的方向。
江灼知道女孩已经上了钩,他无声地笑了笑。
“帮我洗澡就行。”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微弱的灯,模糊的灯光下,她看不清江灼清俊的脸庞,男人声音干净微沉,似乎一切皆是理所当然。江霜潜意识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具体的,她又说不上来,从没有人教过她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
在神界她永远都是独自坐在高台之上,万物生灵都是恭敬虔诚地俯视着她,而她所有的想法所有的情绪却从未有人去在意过。
江霜有时甚至会莫名地有些羡慕无拘无束的哥哥,她偷偷地羡慕他可以不受人管束挟制,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对于神明而言,这样的想法绝对是危险的。
及时止住了飞散的思绪。江霜重重呼出一口浊气,站起身走到江灼身边。
“行,我帮你就是了。”
暖烘烘的灯光笼罩着紧紧对视的亲兄妹,江灼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女孩细腻温热的皮肤,最后划到了她脆弱的脖颈处。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亲妹妹的确长得好看,肤白貌美,身材妖娆,无论是哪点都是他喜欢的类型。江灼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折辱她的灵魂,狠狠占有她的身体,把她压在身下粗暴地入侵着她,哪怕她是高高在上的神王,哪怕她是自己的亲生妹妹。
这种背德的快感反倒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的眼神不自觉流露出刻骨的贪婪。而对于江霜而言,她只是单纯地觉得江灼望向她的眼神有些不舒服,那种眼神直勾勾盯地盯着她令她后背不自觉有些发寒。可再具体的究竟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究竟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她又实在是表达不清楚。
“既然要帮我,那先帮我把衣服脱了吧。”江灼暖昧地贴在女孩耳边,轻声诱哄。吐出的热气落在耳蜗处湿热之余带着几分酥痒,撩人心弦,刹那的恍惚令江霜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替男人解下衬衫一排排的纽扣。首先暴露在江霜眼前的是男人精致的锁骨,视线逐渐下移她的脸也变得越来越烫,她实在不明白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江灼满意地挑了挑眉,他不由得轻轻勾起唇角,
“我的好妹妹,怎么不继续了?”
江霜抿了抿干涩的唇,伸手解开裤子上的纽扣又缩了回去,她声音软糯,“你自己去浴室脱裤子,我给你调好水温你自己洗不行吗?”
“要是水不注意淋到伤口可会感染的,到时候说不定还要去医院。”
江灼嘴角还挂着笑意,目光若有所指地在她脸上划过。伤口感染一旦就得去医院打点滴,去医院就意味着要花钱。而钱的重要性,是她来到人界之前,那些长老们唯一向她灌输过那究竟有多么重要的讯息。可以说,在来到人界之前,明明坐拥万物的神王殿下就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守财奴,但凡要花钱的事情她都第一个不愿意干,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快“山穷水尽”,“家徒四壁”的时候。
江灼悠哉悠哉率先一步走进了浴室,不再管身后满脸纠结的女孩。
Part.2
昏暗狭窄的浴室里水雾慢慢升腾,闷热又潮湿,水汽模糊了沈灼完美的身材。江霜小口地喘着粗气,目光不敢随便乱瞟,手里拿着的花洒喷头小心地避开男人受伤的手臂。
急促的水流打湿了江灼柔软的黑发,他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江霜面前,透明的水珠从性感的喉结一路蜿蜒直至滑落胸膛。四散飞溅的水滴也同样浸透了江霜单薄的校服衬衫,江灼不期然透过几乎透明的衬衫看见女孩的粉色内衣,他目光深了深,猩红的舌尖舔过唇缘,心知现在还不能心急,要想得到江霜的身体和神力还得从长计较,今天搞这出无非只是想逗逗她。
“妹妹,下面还没洗。”
江灼低笑着对着女孩说了句,江霜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拿过沐浴露滴在手掌心。
“知道了知道了,你急什么。”
冰凉滑腻的沐浴露在掌心搓出沫仔细抹在男人的身体各处,她有些好奇地观察江灼的下体,眸光澄澈流转流萤,如水晶般纯净无垢。
“原来你们魔界的人和我们神界身体结构还不一样,这处到底有什么作用?”
“还有这处为什么变得好奇怪,好像在变化……”
江灼被女孩直白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自认在魔界时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平时再妖艳勾人的魔女在他面前都成了乖巧没有灵魂的宠物,无趣又讨厌。可他偏偏就是没见过江霜这样的女人,又蠢又幼稚,还一点都不知廉耻。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江灼完全忘了他的本意,恼羞成怒地呛了一句好奇的小姑娘。原本是觊觎着想要一窥她可能展露的那尴尬羞愤连带着不得不继续这等污秽之事的不甘与悔恨,期待着将这样一位出尘的仙子拽入凡尘乃至深渊的动人一刻,然而江灼却没有想到,这仙子还没有落入凡尘,倒是自己先尴尬气愤地不行。
江霜没再继续纠结,她的指尖转而停留在江灼性感挺翘的后臀。
“为什么你屁股比我的还翘?”
江霜没心没肺的问出这句,丝毫没有脸红的样子,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提问究竟对一位雄性生物意味着什么,甚至在单纯出于好奇的她这样问时,还没忍住探出一根葱指落在一侧的臀瓣上轻轻戳动几下。
江灼的脸色由青到红,由红到黑,宛若川剧经典,“风云变幻”。调戏良家少女不成却反遭调戏,气急败坏的他粗暴地一把推开江霜,抢过莲蓬头。
“江霜你特么还要不要脸,出去出去赶紧滚蛋。”
江霜猝不及防差点被推得摔到地上,她莫名其妙地看着神情阴郁的江灼。
“你吼什么吼,不是你让我给你洗澡的吗?”
“江灼你是不是有病,我对你那么好你还居然骂我,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江霜气呼呼踢翻了脚边的沐浴露,结果脚下又一个趔趄就要滑倒,最后还是江灼及时扶住了她。并不领情的她猛得推开江灼,现在的江霜正在气头上下手也没了
分寸,直接按在男人受伤的手臂处。
江灼痛的一声闷哼,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就踉踉跄跄地推开门跑走了。他瞥了眼被血染红的纱布,轻轻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花洒冲掉身上的泡沫。
江霜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气得不轻,床头的小熊被她当成江灼砸了又砸,直到最后毛绒绒的熊被蹂蹑得不成样子。小孩子心性的她可爱地嘟了嘟嘴,重新抱起小熊怜爱地抚摸小熊的头顶。
“今晚你要是不来找我道歉,我就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再理你一次,我就不是人!”
她抱紧小熊在软软的床垫上来回翻了几个滚,目光总是故作不经意扫过紧闭的房门。
哪怕不使用神力,她的听觉依旧强于普通人很多倍,即使隔着一道墙她能清晰地听见浴室里的水流声。
上下眼皮子开始打起了架,浴室里的水流声还未停止甚至还夹杂着男人奇怪的喘息声。
江霜不自觉地抱紧小熊,迷迷糊糊间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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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霜与江灼都在当地的高中上学,俩人对外以普通兄妹身份相处,学校也因此把他们安排在同一班级里。
这一对兄妹刚入校的时候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校花校草,女神男神,这样对于一般人而言是莫大荣誉的词汇用在他们的身上却似乎只会显得黯然无光,反而是一种粗俗的辱没。
只不过,他们俩最大的不同就是成绩人品方面。江灼什么都懒得学每天除了睡觉和一群混混不良还有他不知从哪里骗来的小女友一起逃学蹦迪,闯下一堆祸或是欠下一屁股桃花债之外,就没别的事可干,成绩永远都是年级里的吊车尾,可谓让老师们操碎了心。
江灼每天逃学带的女朋友都是一天换一个样,性感的温柔的清纯的可爱的,多的是女孩愿意飞蛾扑火。
只是,江灼越是这样花心,他就越招女孩子喜欢。这违背常理的一点,江霜怎么也理解不了。
反观江霜不仅长相绝美,成绩优秀,她性子也温柔和善,时间不久便在学校里赢得了大多数人的喜爱。
这样优秀的江霜不可避免地成为有些女生嫉妒的对象,她的一举一动但凡有丁点不尽人意都会被无限的歪曲与夸大,众星捧月的她碍于身份不便于和人类过多来往,而在那些满心恶意的人眼里,她就成了性子怪异孤僻,喜欢独来独的假清高。
外头这些传言江霜根本就不知道,她性子懵懂看不出女同学不友善的目光,她也从不会主动偷听那群女同学凑在一起的叽叽喳喳。
江霜的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学习成绩还有最近的学生会主席竞选上。
她认真学习是因为学校对成绩好的学生发放奖学金,参加学生会主席竞选是因为学生会主席可以有资格申请上学资金补助。
主要是江霜最近真的很穷,快掀不开来锅的那种。
明明住着市中心价值几千万的高档住宅,偏偏两人就穷得叮当响,口袋甚至比脸都干净。
清晨六点钟。
熹微的晨光透过白色的薄纱落在女孩安静的睡颜上,耳畔回响的是清脆的鸟啼声伴随着偶尔的蝉鸣声。
欢快的闹钟铃声准时响起,江霜伸出手迷迷糊糊地关了手机,长长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
她疲惫地拽了拽凌乱的长发,半靠在枕头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这里不是神界,她也不再是尊贵的神王殿下。
她为了看管在人类世界“积极劳改”的魔王哥哥,被迫来到人间当高中生。
阳光缱绻,她柔软的栗色长发上是破碎的光屑,温柔的光影模糊了她精致的五官。
“江灼,快点起床了!”
江霜报复性地大喊一声,她利索地下床叠好被子,再把身上的米白色睡衣给脱掉换好另一套校服。
等她洗漱好拿起书包准备上学时,江灼的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
江霜探头探脑地走过去想要看看里屋的情况,结果门已经率先被江灼打开了。
江灼居高临下地瞥了眼鬼鬼祟祟的女孩倒是没有说话。
“哟,您老可算是起床啦,这太阳可都要晒屁股了。”
江霜阴阳怪气地讽刺,不自然地离他远了一些。
“呵呵,昨晚不是说不会再理我了吗,不还说再理我你不是人。”
少年低沉的声音带着困倦的沙哑,他错身过江霜去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头一仰,手一抬,一瓶水便去了大半,还有不少顺着打湿了胸前衬衫。
湿透的衬衣完美地勾勒出江灼的身材,江霜甚至能诡异地看见男人胸前两点微微的凸起。
她严重怀疑这男人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证明,哪怕他顶着一头鸡窝,也能具有“致命吸引力”。
“我当然不是人,我可是天上下来的小仙女,还有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听我说话。”
愤愤不平又理所当然,这种语气很好的掩饰了她内心的尴尬。她那时候是真的气糊涂了,一时也就忘记江灼也能听到她的自言自语。
“你快点洗漱换身衣服,我先去学校了。”
江霜故作自然地挥了挥手,照常还是白色衬衫外加蓝灰色的格子裙,脚上踩着一双小白鞋,看起来活泼又可爱。
“等等,你最近是不是在竞选那什么,学生会会长?”江灼看向眼前的女孩,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是啊,怎么了?”江霜脑袋从夹缝中又探了出来,俏皮地眨巴眨巴眼睛。
这样的她看起来那么可爱天真,又傻里傻气的,几乎让少年本来坚硬如铁的心软了一瞬。
江灼摇了摇头就不再搭理她了,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小姑娘不乐意地撅起嘴,暗暗又骂了句江灼不是人,这才扭头出门,上学去了。
通往学校的道路同样通往各种花样百出的早餐店。
江霜其实特别爱吃小区旁边李大姐家卖的油滋滋的小笼包,那包子皮薄馅厚,鲜甜多汁。
每次咬一口蘸着醋的小笼包,再喝一口现磨的甜豆浆,那感觉真的逍遥赛神仙。
只是后来,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存的那点“私房钱”一点点都被那败家哥哥给掏光了,以至于现在甚至连吃早餐都成为一种奢望。
所幸她还是神的体质,就算几个月不吃饭不喝水也不会怎么样,在吃喝上能省还是省一点为好。
江霜一路走过李大姐包子铺,走过麻辣烫的小店,走过手抓饼与鸡蛋灌饼的路边摊,她低着头快速穿过飘逸着油香的街头和巷尾,这才堪堪到了学校门口。
然而学校门口的店铺更是琳琅满目,各种小吃摊应有尽有,她苦着脸不愿意再看向那些。
江灼,你怎么这么讨厌,我真的好恨你!!!
Part.3
学生会的竞选就在明天,江霜昨晚为了写作业没来得及准备演讲稿。
早上班级里人还不是很多,她刚到位置上就开始埋头写演讲稿子,人一旦专心投入到一件事情里,似乎也就不会饿了。
早读课预备铃声准时响起,同学们拿着书包陆陆续续走进空旷的教室里,江霜没办法,只有又偷偷摸摸的把作文纸收起来。
今天非常不巧,江霜正好是值日的班长,需要负责班级里的早读纪律。
谁让江霜成绩好又听话,老师看见她就心里欢喜,而老师要表达自己对一位学生的喜欢,最常用的方式无非是尽可能地将各种事情交给她去完成。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随手抽出语文书走到讲台,在班里四十多双眼睛齐齐地注视下,江霜拿过油墨笔刚打算在白板上写字,前门就被“duang”得一声推开。
所有的目光一下齐唰唰得转向门口,不约而同地看向懒懒散散的江灼。
上课铃此时正好响起,堪堪来迟的他手里还拎着一笼包子还有一杯豆浆,目无旁人地走进教室,在所有人灼灼的视线中,毫不避讳地慢慢走向江霜,把他特意买的早餐递给了少女。
班级外头是别的班级里朗朗的读书声,班级里面是无数同学惊奇的目光。
空气似乎都寂静了。
江霜因为极度羞耻而涨红了脸,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人类词汇中的“无地自容”究竟代表是什么意思。
江灼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见江霜迟迟不愿意接,目光里的温度一点点冷了下去。
江霜说话本来声音挺小的,可在这寂静的环境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清晰。
“谢谢...”
她慌张地接过早餐,觉得尴尬又干巴巴地笑了笑,心里乱糟糟的。
江灼见她乖乖接过去了,挑眉轻笑,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他视线一扫班级里那群看热闹的同学,话音一凛。
“一个两个的,管你们什么事,读你们的书去。”
比起温柔的神明,人还是更害怕凶残的恶魔。同学们瞬间低了头不敢再看热闹,乖乖地拿起书本有模有样地读书。
在十七班里,在这整个学校里,谁敢惹江灼?
上次他和一位外校的社会哥打架抢姑娘,最后两人双双进了医院。现在他像没事人一样还在班里上课,而那社会哥,据说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他坐到座位上又恢复了困倦冷漠的神情,身边座位上的几个女同学迫不及待的转过头。
其中一个烫着卷发的漂亮女孩拍了拍江灼的肩膀,忍不住吃味道:“可以啊,江哥,今天怎么还知道给妹妹买早餐了。”
江灼又打了个哈欠,随性的话语不经意地泄露着某些“关键”讯息。
“昨晚她凌晨才回家,我这不买点早餐关心关心亲妹妹。”
周围的女孩们沉默了一瞬,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她们眼睛里都冒出了兴奋的闪光。
“半夜才回家?江哥你妹妹是不是去做外援啦?”
“对啊,你看看江霜长得就一副狐狸精的样子,她肯定瞒着江哥去当小姐了。真不要脸!”
那卷发女孩义愤填膺地插了一句,得意洋洋地往江灼那靠了靠,“亏得江哥对她还那么好”
江灼顿了顿,没有附和她们的话,良久才似笑非笑地挑起女孩的卷发说:“我这妹妹的确不让人省心。”
“放心吧江哥,你妹妹这样对不起你,我肯定会找人教训教训她的。”那卷发女孩儿见江灼姿势暧昧,心里乐开了花几近狂喜,她亲昵地贴在江灼耳边轻吐一句。
面对卷发女孩的献殷勤,江灼并没有拒绝,他想是时候让小姑娘也见见世人的丑恶嘴脸了。
刚美滋滋地收好早餐的江霜猝不及防看见这一幕,在她的视线里那男女靠得那样近,似乎像是正在热恋中的情侣。
她以前虽然也听闻江灼喜欢乱搞男女关系,可那毕竟在校外她眼不见心不烦,可如今江灼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在她眼前撩妹。
这算怎么一回事?明明江灼再怎么过分也和她没关系,可她就是心里憋得慌。
香喷喷的包子突然就没了味道,她的味觉嗅觉似乎在一瞬间全部消失,心口也莫名其妙的微微泛起些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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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上午过去。
高二十七班江霜做小姐的事情不知道怎的,如同插了翅一般传遍各个年级。
江霜甚至还未来得及解释,学生会为了避嫌就主动取消了她的竞选名额。
这下终于解脱了,她终于不用着急忙慌地写演讲稿找罪受。
江霜有些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
她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从哪传出来的,如果被她逮到一定要打死那个臭混蛋 。
江霜明显感觉到班级里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变了,可具体哪里变了她又说不上来。
比如每天都会来她这询问问题的同学今天没来,不仅如此看见她还远远地躲到一边去。
这种赤裸裸的嫌弃实在是有点伤人了,江霜哪怕再自我安慰依旧会忍不住失落。
江霜茫然地度过一整个下午外加晚自习,她如同机器般上课写作业背书,这种状态一直到持续到晚自习结束。
她作为值日班长需要负责班级的卫生打扫,原本是有其他同学和她一起完成打扫的任务,就算没有,也肯定会有许多人“自告奋勇”地来献殷勤。
但今天,没有人主动来帮忙,本该一起打扫的同学也避之不及地跑了个无影无踪。等江霜迟迟离开教室时,空荡荡的校园再看不到什么人。
黯淡的路灯倒映着婆娑的树影,远天边的月牙淡得看不见,隐没在厚厚的云层里。
江霜情不自禁抱紧了书包,快步地跑出校门,只想要早点回家。
好不容易跑到巷子口她还没喘口气,潜意识里江霜感受到好像有人在跟踪她,凌乱的脚步越来越接近。
听脚步声好像跟踪她的还不止一个人,江霜这样想着心里更加焦躁起来,鼻翼上薄汗点点。
她一步步往后退,脚步声就一步步开始接近,她大步地往前跑,跟踪者的脚步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巷子里暗得没有一束光,乌云渐渐彻底掩盖住月牙的最后一角,江霜如同一只迷路的小仓鼠被一点点逼到死角。
神既然是“神”,其必然是“规则”的维护者,同样也一定是规则的遵守者。即使江霜有着神王的尊崇身份,却也无权任凭心意,忤逆规则的意志。
凡间的规则不允许任何超规格力量的存在。即便是在当下这至暗的一刻,身为神王的江霜也无权擅自动用神力,将这些人类驱除或是予以他们惩戒。
事实上,只有当“规则”本身受到挑战与破坏,例如魔界对凡间发动攻击等极端情况,必须动用超规格的力量来维护“规则”的一刻,江霜才能启用她的力量。
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斩妖除魔,但面对这些不是恶魔却胜似恶魔的人类却毫无还手之力。
现实竟是如此的讽刺。
“你他妈的就是江霜?”
终于有人打破了令人心悸的沉默,为首的那人声音粗狂却带着浓浓的兴奋。
江霜慢吞吞地抬起头,怯生生地看向一群围着她的不良少年,那双黑亮的眼瞳里闪过泪光。
“你们想干什么?”少女稚嫩柔软的声线带着明显的战栗,她的背部紧贴着粗糙冰冷墙壁。
“啧,长得倒还不错。”
可能周围太暗的缘故,江霜看不太清那人的具体样子,只能依稀分辨出他壮硕肥胖的体型。
“我们想干什么,当然想干你啊!”
那群不良少年中不知道谁突然大声喊出这一句,周围突然炸开了一阵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那群人色眯眯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江霜身体上流连,似乎只要为首的人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全部扑倒江霜,饿虎扑食般把她撕破咬碎吞进腹中。
江霜屈辱地别过头咬住干涩的唇,她能感觉那群人好像一点点扒开薄薄的衣衫,用放肆的目光一点点侵犯她的身体。
“哎呦,江霜你怎么还不好意思啊,那你做小姐怎么就好意思呢,明明是婊子还非在这装清纯。”
那胖男人满脸可怖的笑容,他笑起来时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那些肥肉都堆在了一起。
“我没有做过那种事,而且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
江霜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内心里一直保持的美好幻想彻底破碎,她居然还可笑地认为人间的凡人居然都是热情忠善的。
“犯法? 如果你敢去报警,那么我操你的视频将会第二天就发在网上。”
男人放肆地笑着,他色气地吹了个口哨又恶狠狠地威胁道:“到时候你被我按在身下操的视频你哥哥会看到,你亲爱的爸爸妈妈也会看到,甚至全国人民都能看到。”
“我也不知道我们兄弟几个能不能满足你,听说你们做小姐的,下面的骚穴都比较耐操啊。”
不良淫笑着缓缓靠近江霜,他猛得掐住女孩纤细的脖颈,用力地撕扯开江霜身上单薄的白色校服衬衫。
这衬衫哪里经得住这么大力地撕扯,咔嚓一声布帛破碎,露出女孩冷白色的皮肤还有精巧可爱的粉色内衣。
“婊子果然就是婊子,带的胸罩都那么骚,只可惜奶子看起来实在小了点。”
那禽兽舒服地叹了口气,肮脏的手掌用力地捏住女孩胸前的一团柔软,另一只手作势就要扯下女孩的格子短裙。
江霜痛苦地哼唧一声,她已经完全被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男人如同烙铁般的掌心隔着胸罩重重地捏住她的乳尖,每一分每一秒好像都是在处以极刑,那双油腻的手更加过分地在她大腿根步来回游走就要侵犯最隐私的地方。
人间空荡荡,她悲哀地发现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甚至现在连寻求帮助的人都找不到。
苦咸的泪水一滴滴流进嘴里,如同这个发苦的人间。
泪眼模糊间浑身都在疼痛使她颤抖,她再也管不了多,下意识就唤出她心里一直迫切希望见到的人。
“江灼……”
同一处巷子的角落里江灼事不关己地半靠在墙面上,男人半隐在昏暗的光线下,他手里的半截烟散发出微弱的星火,在昏暗中闪动跳跃,好像随时都会隐灭。
江灼听见女孩痛苦的尖叫声,只是动了动自己的大长腿,厌烦地把手中的烟摁灭,随意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心里实在是很不爽,莫名有一种私有物被侵犯的感觉。
只要没有江霜,这世间就没有神再能制衡他,他江灼就会成为这天地间唯一的主人。
女孩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不停地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不断跳动的心脏里,他只要是闭上眼睛就都是女孩哭泣时的可怜样子。
在绝望的少女本能地喊出他名字的时候,江灼脑海里一直紧绷的弦忽得就断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般走向那群欺负她的不良少年。
那群吹着口哨的加害者见到江灼纷纷惊诧地散开,自动为他让了一条路。
江灼目光森冷浑身冒着寒气,他猛得揪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坚硬的拳头麻木地撞击在那人肥胖的脸颊,拳拳到肉。
浊黄的牙齿从口腔里滚落到水泥地上,还沾着猩红的血。
那群不良少年没想到江灼突然发难,他们慌乱地想要拉开他,结果全部被江灼打倒在地上。
即使他的魔力被神界压制住,可魔王的力量依旧是不可小觑,那群普通的凡人在他面前就如同地上的蝼蚁随意碾压。
“江霜,我来了。”
Part.4
六月份的凉风落在皮肤上痒痒的,江霜惊惶未定地靠在墙面,眼眶里蓄满的泪水终是没忍住滚落经脸颊。
“哥哥……”
她唤的不是再是江灼,而是哥哥。
少女原本温软的声音变得沙哑,声线还在颤抖,白皙精致的小脸满是泪痕。
“别怕,哥哥在。”
江灼心尖忍不住一颤,他鬼使神差地便把女孩揽入怀中,滚烫的掌心握住女孩纤细的腰肢。
江霜的上身已是不着寸缕,零散的校服衬衫堪堪遮住她的敏感部位,黯淡的月光笼罩着她如玉般的酮体,
江灼脱掉外套罩住了女孩光裸的身体,把江霜抱在怀里缓缓起身,森冷的视线扫过地上瘫倒的几个不良少年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哥哥,我要回家……”
江霜小声地抽泣,她拱在江灼怀里瘦削的肩膀因为哭泣微微颤抖。
她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会遭受这样的折辱,惊魂未定下外加上被同学冤屈疏远的委屈一股脑都涌上心头,江霜一直克制于心的情绪终于彻底失控。
江灼抱着女孩走在街道上,街角昏暗的灯光模糊了他眼底的诡谲情绪,他微微勾唇没有再说话。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是,他要得到的,远不止如此。
一路无言,有的只有萧瑟的凄凉晚风,还有飘散于风中的丝丝轻泣。等到江灼抱着女孩回到家的时候,少女蜷缩着趴在他怀中已然入梦,眼角还挂着几点珍珠般尚未干涸的星泪。
江灼把江霜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女孩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又陷入沉睡,短裙遮不住的春光明晃晃地展露在少年眼前。
他仗着黑暗的保护,眼里的贪婪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来。
朝思暮想的猎物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那,他如何能控制住那种刻骨的贪恋。
少女清幽的体香直往鼻尖里钻,江灼的手缓缓地往江霜衣物里探去,指尖不经意触碰那片柔软。
受伤的手臂因为刚才那用力过猛的几记重拳而浸出了血。暗红的血浆浸透了厚厚的纱布,淡淡的血腥味萦绕鼻尖,更加刺激了他体内的欲望。
江灼隔着薄薄的衣衫捏住女孩的乳尖,将那软乳酥胸一点点拢入掌心,细细揉捏。
“嗯哼……”
昏睡中的女孩拧着眉轻哼一声,转而又将睡颜深埋入枕,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
清俊的少年双眼冒火,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两根铁指更是粗暴地狠拧一把女孩娇弱的红豆。
此时的他不再因少女不容侵犯的身份而顾虑重重。他倒是万分期待江霜能苏醒过来,这样他就彻底撕开这伪装已久的面具,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肏弄,听她哭喊呻吟,用那软软的酥音连唤他哥哥,百般求饶。
在那之后。江灼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可能会把她锁在身边直到玩够了再丢弃,也可能是长久地折磨下去,叫她痛不欲生。
可惜江霜并没有醒来。
下体的灼热与疼痛一阵阵侵袭着江灼的理智,他的瞳孔逐渐异化成暗诡的猩红,却又转瞬恢复正常。
江灼也并非未经人事的单纯少年。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是动了情欲,那种肮脏的禁忌的不可言明的情欲。
他无时无刻不再肖想他的亲妹妹,这种背德的想法使他产生了种欢愉,令他心神晃荡。
他不在满足于掌心的那一点满足,江灼轻轻解开他亲手罩上的外套,女孩姣好的乳房彻底显露在他眼前。
他舔了舔干涩已久的唇缘,轻轻捻起一粒乳珠,在指尖反复磨蹭,他的另一只手在女孩的小腹处打着转最后缓缓探入女孩的裙底。
只是,在他真正触碰到女孩光洁下体的一刻,正欲图撬开紧闭的城关突入其中的魔掌毫无征兆地顿了顿,似想起什么般,又收了回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此刻却还有其他更多的可做。
他眼底里除了热烈的欲望再也没有别的,江灼拉过女孩细嫩的手在唇边轻吻,舌尖舔过她手指的每一处,贪婪地含住女孩的无名指重重吮吸。
银色的液体残留在女孩的指缝,又被猩红有力的舌尖卷走。
眼里滚烫的火几乎要将女孩烧毁,少年底裤里的阳物早就高高支起,久久得不到满足,他忍得眼眶发红恨不得把这面前的妖精生吞活剥。
江灼握住女孩细白温净的手,让那双仙软葇荑缓缓往他饥渴难耐的下身凑去,又挺起腰,让那灼热的硬物在江霜柔若无骨的掌心来回摩蹭。
热汗从太阳穴滚落,他的喘息声压抑着忍耐与颤栗,说话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几不可闻。
“你个浪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求着我肏你。”
紫红色的性器在女孩雪白的掌心怒胀,江灼难耐地揉捏江霜青涩的乳房,把女孩的柔软摆弄成各种形状。
他挺弄几下,坚硬的性器划过女孩的乳尖,最后缓缓停在女孩娇嫩的唇角,马眼里流出的透明体滴落在江霜的唇齿间。
沉睡的少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的不明液体,粉粉的舌尖将那粘稠的炽热白灼一点点卷入吞下。
江灼这样目不转睛地瞧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忽而,少女湿软的舌尖在他的龟头上轻轻一扫,如羽毛般的酥麻触感竟让他后背一紧,差点喷射出来。
想要大股喷涌的快感转瞬即逝,剩下的便是细密而漫长的空虚。他不能大幅度动作,这使得他不能痛痛快快地发泄。
江灼阖上眼,性器重新在江霜手上慢慢套弄。
他幻想着这日思夜想的少女赤身裸体地跪在他脚下,敞开了双腿求着他上她。
他的亲妹妹,高高在上的神王在他身底下被肏弄得娇吟连连,哭得喊疼求他轻点。
这样越想江灼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畅快起来,蚂蚁啃噬的酥麻感缓缓蔓延整个身子。
他轻拧着眉头,握起江霜的手在阳物顶端轻揉,随着又是几下急促地顶撞,那滚烫的性器在掌心跳了跳,很快就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浊液。
精液喷溅在女孩的胸前,有的甚至落到了江霜柔顺的乌发,这使原本纯洁如天使的沉睡女孩显得更像是淫靡的魅魔。
一阵短暂的眩晕和极致的快感之后,江灼这才慢慢找回了理智,他轻飘飘地坐在女孩旁边,耳畔是如雷的心跳。
他手指上还沾有精液,少年目光沉沉,半眯着眼睛指尖轻轻拨弄女孩娇嫩的唇。
白色的精液涂抹在女孩的唇角,手指抵开江霜洁白的牙关,满是邪气地伸进女孩的口腔之中来回搅弄。
少女在不舒服地小声呜咽,如同一只小兽迷糊地舔干江灼手指上沾染的白浊。
就是这样的小兽,永远站在苍穹之上,用那高高在上的可笑怜悯,肆意践踏他和他的魔族。
就是这样的妹妹,将他与魔族永远困在暗无天日的荒芜之地,永世不得超生。
就是这样的神王,一夕灭掉魔族数万大军,将他重伤以至被迫写下投降书,流落凡界。
什么高贵的神王,现在还不是乖乖舔掉他给的精液,还不是会成为他身下低贱的玩物。
江灼无声地笑了笑,眼角戾气横生。
他手指抚过女孩纤细雪白的脖颈,似乎只要轻轻一捏江霜就会气绝身亡,江灼低下头舌尖轻舔那片肌肤,放肆地在雪颈上落下青紫色的吻痕和牙印。
“这是我专门留给你的印记,我亲爱的神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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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霜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她迷迷糊糊醒来时窗外已是暮色渐沉,竟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迅速闪回,昏暗的街头丑恶的嘴脸,还有少年温暖的体温。
江霜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体又酸又痛,她望向身上不知何时换了件完好的睡衣。
可她对这件事根本没有记忆,那只可能是江灼替她换的。
江霜猛得闭上双眼,羽睫微颤再睁开,清澈的眸里尽是茫然。
她真的觉得好累,前所未有的疲惫感使她连喘气都觉得费劲,只要江霜闭上眼睛昨晚的各种场景就会在眼前浮现。
恶心,真的好恶心。
摇曳的风铃在空气里来回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江霜听来却是那么聒噪。
江霜陡然想起什么猛得推开门跑了出去,客厅空荡荡的不见江灼的身影,卧室里也没有人。
江灼大概又出去约会去了。
她麻木地回屋脱掉睡衣,面无表情地换好衣服。
昨夜的场景如同梦魇一般缠绕在心里, 那种压抑的情绪逼得江霜快要发疯,可她最后还是对着镜子僵硬地露出甜甜的笑容。
哪怕是心里有了阴影,哪怕她根本没有力气微笑,可她还是要保持一副温和可亲的模样。
这是神王殿下最基本的要求,无论何时她都得保持优雅的仪态,不能害怕不能哭泣更不能愤怒。
她呆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笑容诡异的自己,江霜觉得她真的快要魔怔了。
可即便她入了魔,只怕现在也没人在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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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霜每次周末放学的街道上都会有店铺发传单,可爱的小熊站在街道口变魔术引了很多小朋友观看。
小熊手里娇艳的玫瑰花变成了几颗糖果,小朋友们抢着拿过小熊手里的糖果,笑呵呵和小伙伴们一起跑开。
江霜没忍住驻足多看了一会儿,她看着小朋友可爱美好的笑脸,心里也变得柔软起来。
小熊附在还未离开的一位小朋友耳边说了什么,那个小朋友开心地小跑到江霜身边递给她什么东西。
柔软的小手里拿的赫然是一颗水果糖,小女孩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姐姐你好漂亮,糖果给你吃。”
江霜惊讶地看着矮矮的小女孩,温柔的笑了笑,“姐姐不吃,你留着吃吧。”
“不行,这颗是给姐姐留的。”小女孩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江霜,奶乎乎的语气不容拒绝。
江霜的眼睛泛着光芒,语气更加温柔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的糖果呀。”
小女孩满足地笑了笑,晃晃悠悠地跑走了。
本来眉间阴郁的神情一扫而净,她随手将糖果放进口腔里,酸酸甜甜的橘子味的口腔里蔓延开。
这是温柔以及夏天的味道。
江霜望向街角开花的槐树,她背着包慢吞吞地离开。
这个世上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江霜暗暗地想,一颗糖果就足够治愈她了。
不知走了多久,江霜才从甜味里回过神来,发觉后面有人跟着她。
一头冷水迎面而上浇灭了她内心刚刚燃起的火苗,她目光森冷,转变了方向。
紧跟在她身后的小熊不明所以地跟上去,不知道绕了多久,他才茫然地发现,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是在找我吗?”江霜笑吟吟的声音落于耳畔,小熊惊喜地转身迎接他的却是当头一个闷棍。
“你们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吗?一次不够还想来第二次吗!”女孩话音刚落又是好几下闷棍重重砸在小熊的身上,直把他打得眼冒金星,差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江霜,别打了,是我!”江灼套着笨重的头套行动不便,他狼狈不堪地来回扭动着如今“肥硕”的身躯,艰难地躲闪着女孩的重拳出击。
他不过这几天看见江霜总是闷闷不乐,于是这才想给她一个惊喜。
没想到变成了惊吓。
“是你奶奶!”江霜哪里还听得进去,她此刻只想狠狠的出气,一股脑的把这几天的委屈都撒这只色熊身上。
不知是砸了几十棍,江霜直到最后打累了,才终于停下了手。她气呼呼地喘着气,“我倒要看看你这只色熊是谁?!”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动手,那只色熊却主动摘下了头套,暮色朦胧中少年清俊的面孔陡然出现在她眼前。
柔软的黑发垂落在额角,少年神情复杂似是透着几分委屈与无奈地看着她,最后不知从哪掏出一捧夺目娇艳的红色玫瑰。
虽然江灼极力用身体保护这花,可还是难免因为碰撞有些花瓣散落在地上。
“哥哥……”江霜是真的傻住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少年递给来的玫瑰花不知所措。
玫瑰花浓郁的香气让少女的心猛得一跳,心好像在悸动,江霜咬了咬唇低下了头。
少年的鼻骨上还有伤,他想笑却没注意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这一丝痛哼像是将少女的心也撕开了裂口。她一时心急也不管不了那么多,踮起脚揽着少年的脖颈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口气。
轻柔柔的风落于少年薄润的唇,两人双目相对,少年漆黑的眼混杂了太多江霜看不清的情绪。
“江霜,我好疼……”
隔着大丛红色的玫瑰花,她鬼使神差地用唇轻轻覆在他受伤的嘴角,温柔的霞光浅浅地落在兄妹俩人的脸庞。
少年不受控制地喘息,他好像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疼。
是欲望还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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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
那噩梦般的一夜似是已经为少女淡忘。当晚造次的混混们大部分都被警方逮捕,依然在逃的几个也注定躲不过法律的制裁。
生活重新走上正轨,与之一同向前大步前进的,或许还有少女与少年之间,那不可明说的情谊。
然而,这个普通的周六,却即将因不速之客的“来访”变得不再普通。
原本用于给学生们放松自我的周末,如今已多数成为了进一步压榨自我的“美好时光”。尤其是像江霜这样的优等生,更是躲不过被“自愿”参加特训的命运。凡间的课程对于她来说,虽然并不困难,但一天到晚只能坐在狭小的位置上,不是抬头看黑板,就是低头做试题,这样枯燥的循环往复让人手累,眼睛累,脖子累,更是心累。
夕阳下,结束了一天特训的江霜拖着疲惫的身影总算快回到那温暖的归巢,前两日她悄悄买回来藏在冰箱最里面的冰淇淋,或许是支撑她坚持到现在的唯一动力。然而,正在她刚刚将钥匙插入锁孔的一刻,门内却猝不及防地传来一声巨响,那似乎是什么禁忌魔法砸落在地发出的沉闷声响,而随之入耳的,便是男人痛苦地闷哼。
“江灼……?”
江霜骤然一惊,察觉到那异样魔力波动的她慌忙把推开了房门——
窗明几净的客厅如今一片狼藉。花瓶里灼灼绽放的百合只存下几片残瓣,与花瓶破碎的瓷片还有无数碎石瓦砾一道,散落一地,而期间遍布点点血迹,更是触目惊心。
江灼倒在本该是电视机柜的位置,他胸前的血已经染红了衬衫,又在身下汇聚成一方小小的湖泊。他手指一点点抹去嘴角上的血迹,并无太多情绪地盯着面前的几个魔头。
“怎么,你们就这么想杀我?”
“魔王大人,如今您只是个废物,还占着这位置做什么呢,既然您不愿意体面地让位,那属下也只好帮你一把了。”
两个穿着黑袍的不速之客就站在客厅里,他们的身体隐在黑衣之中完全看不清具体形象,不过,听他们说话的内容,还有那丝毫不加掩饰的浓厚魔气,明显就是魔族的人。
江灼是魔王时他的暴虐世人皆知,魔族向来混乱战争不断但迫于江灼的威压无人敢有谋逆的心思。
其间也有胆大的狂徒试图起兵谋反,但迅速被江灼用雷霆手段镇压,所有叛徒的灵魂不被烈火燃烧至灰飞烟灭,叛徒首领的头颅悬于魔城之上数万年。
“魔王大人,一路走好吧。”
浓郁的魔气凝结成剑,话音阴寒又暗藏几分令人心颤的戏讽,正宣判魔王易位的黑衣人,他的余光不经意地扫到了江霜的身影。
只远远窥见神王一眼便仓皇而逃的他只当这突然出现的娇俏少女是魔王的人类情妇。肆无忌惮的他默念法诀,手中的黑色长剑随之向那身受重伤,已经无法动弹的江灼直冲而去——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江灼只能眼看着剑刃穿透皮肤一点点刺入身体,这次没有谁能救得了他。
耀眼的光晕笼罩住江灼的胸口,强劲的神力紧紧钳制住黑色的长剑,两种力量互相撕扯碰撞。
江霜不知何时挡在江灼身前。眸含怒意的她看似没有做什么,然而单单只是她尽散而出的神威,就足以让那两个魔族痛苦欲绝。
凝滞虚空的黑色长剑于神力的扭转下被强行调换方向,又以更为凌厉迅猛的攻势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魔族的身体。两团灰烟怦然消散,只在空气中隐约留下一股难闻的焦味。
江灼直勾勾的目光看着一如往日那般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少女,长睫遮住他眼底扭曲的兴奋,在江霜看过来时,又迅速变回了要死不活的模样。
“哥哥,你没事吧?”
江霜顾不得去追查那两个魔族的来历,她连忙扶起重伤的江灼,琉璃珠般的眼睛里是掩藏不住的关切,不觉间,就连对人的称呼也由直呼其名彻底转变成了这带着几分烟火气息的亲昵称呼。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江灼虚弱地躺在少女柔软的怀中,他刚低声说了句话又重咳一阵,胸前的伤口撕裂开来淌出污血。
“哥哥你别再说话了,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江霜眉头紧锁轻声安抚着他,心里不知怎的竟是一团乱麻。
幸好她的神力对付魔族相当管用,不然后果真的无法想象。
这里没有什么神奇的魔药,凡间的药物对这种魔法造成的伤口没有任何的效果。而无论是放魔王回魔界治疗,亦或是带回神界疗伤都没有现实性可言。而若是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死去,无论是作为妹妹,还是作为神王,她都不可能原谅自己。
事急从权。江霜咬了咬唇,她的手轻轻放在少年的胸前试图用神术予以医治。
少女的掌间映洒下柔和的光晕,层层绚丽的华光在江灼的伤口处闪烁了一会儿,却又在下一刻黯淡了光芒,而他失血的速度也变得愈加急促起来。
她的神力至纯至圣,与江灼体内至浊至暗的魔力相冲。对于神而言是最好疗伤之法的圣光对于魔族而言,则是无法承受的毁灭之光。
“不行...这样不行...哥哥...我该怎么办...”
江霜紧咬贝齿,她强忍下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紧攥成拳的双手为微微颤动,凛冽的劲风穿堂而过,残破的窗帘来回飘动,呼呼作响。
少女柔软光滑的长发飘散开来,斑驳的光影模糊了她清丽的面容,她终于还是缓缓说出了那句话:“只要能救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世上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亲人,只有江灼了。
江霜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他就这样死去。
江灼轻轻嗅到女孩发丝上的幽香夹杂着昨夜他给的味道,他的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微微偏过了些脑袋,“能救我的只有两种办法,但...你不会愿意做的。”
“怎么会,你是我亲哥哥,只要有办法我怎么会不愿意救你。”江霜坚决地摇了摇头,紧紧握住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愿放开。
江灼双目紧闭,因为失血过多,脸和唇皆是惨白,他睁开眼眸光亮的惊人,“你愿意和我做爱吗?”
江霜怔在原地不知所措,她在人间日子久了,有些懵懂的事情日渐清明,人间男女的欢爱之事她也渐渐从各处途径了解到。
“……我们是兄妹。”江霜纠结地低下头,她不敢看向江灼的眼睛,努力压住了凌乱的呼吸。
她在人间不仅迅速学会了人情冷暖,还成功为她套上了伦理世俗的枷锁。
譬如江霜现在就再也不会做前几天浴室里的那种可怕的蠢事,哪怕只有几天时间她还是学得明明白白。
可她只有这一个哥哥,她怎么样也不可能让他赴死,江霜的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
江灼在听到女孩的话后,心里莫名不太好受,他艰难地吐字,“你不愿意也无妨。毕竟,谁让我是魔王呢。”
“那么,另一种方法...霜儿,你可以亲我一下吗?”江灼漆黑的眼紧紧锁着她,精致的眉宇下神情黯淡,这让江霜的心不受控制地悸动。
她并非不知道江灼的用意。神力对魔族来说,是最烈的剧毒,却也是最好的赠礼。神力本质即为“创造”,而“创造”则意味着可以兼容一切,自然也就包括了另一极端,本质为“破坏”的魔力。如果令神力以单纯的能量形式让他吸收,而不是附加任何其他介质变成术式,那么,对于魔王而言,这主动汲取的神力便等同于他自身的魔力,而用魔力来治疗伤势,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然而,江霜虽明知道江灼只是想吸收她的神力疗伤,可她还是忍不住多想,忍不住心里慌乱。
其实...如果江灼刚刚要是再坚持一些的话,她说不定真会答应他的要求。
江霜没有再说话,她轻轻低下头覆上男人的薄唇,温热的舌尖一点点舔干净他唇上的血迹。
口腔里是浓重的铁锈味,江霜不太习惯这种味道,可还是主动地撬开男人的紧闭的牙关,生涩地含住江灼的舌尖。
湿湿软软的小舌头在他口腔里笨拙地打着转,唇齿碰撞出炽热的温度,小姑娘傻乎乎地吞咽掉他口腔里的混着血丝的津液。
江灼愣了神没想到江霜这么果断,他定定地看着女孩巴掌大的小脸上的泪痕,仙姿玉貌,哪怕是笨拙地吻他时依旧是美得惊人。
少年不受控制地握住她的脖子,动作温柔入水,开始慢吞吞回应身上的女孩。
江灼本就是习惯掠夺的性子,随着唇齿间津液的交换他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他亲吻的力道也开始逐渐变得粗暴,甚至直接把江霜反压在身下。
一声惊呼压抑在嗓子里,她咬着红唇,心甘情愿地承受他迫切的索求。
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湿热黏腻的吻从脸上开始蔓延到脖子,身上的衣服也被拉扯开。
傍晚的霞光红得粘稠,微黄夹杂的红色的光笼罩着女孩紧闭的脸蛋,江灼看得不禁痴了痴。
锁骨精致,因为紧张而压抑微凹,胸腔随着喘息来回起伏,江霜脸别到一边根本不敢看向他,不知是羞还是怕。
“哥哥,不要……”
女孩声音低低的,因为情欲声音变得软糯勾人。
雪乳上殷红的一点被江灼含住,牙齿轻轻地刮擦,激得她浑身一颤,小腹出现一股暖流直从下体流出。
奇怪且陌生的感受快要摧毁她的防线,江霜紧紧握住江灼的手,“哥哥,我们不能这样。”
“放心,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江灼暧昧地舔了舔女孩的耳蜗,他确实没打算今天就要了她。
来日方长,他还得好好玩玩江霜,不差今天这一会儿。
江灼只是玩弄她的两只乳房,女孩就已经受不住了,敏感的身体来回颤抖,他不怀好意地笑着,将手伸进她的裙底探了探。
他这个妹妹可真是个小骚货,仅仅是这样就已经湿透了。
她低低的啜泣很是娇弱,让人想无比怜爱地疼惜她,又让人想狠狠干到她堕落崩坏。
江灼万般满足地轻舔她的侧脸,从眼睛吻到鼻尖,再到嘴唇,撬开她为了抑制呻吟而紧咬的牙关,滚烫的热气喷洒女孩的鼻尖。
他缠住她的小舌头,肆意吮吸,舌尖抵在上颚,将她似满足又似痛苦的呻吟全部吞没。
他们俩人仿佛是最深情的情人,与她交颈亲吻,细细的爱抚,他一点点吞干净她渡过来的神力。
光影纠缠在躯体之间,沉沦变幻,江霜在陌生的战栗中昏倒在少年怀里,双腿轻颤。
“说好了要照顾我,怎么自己先睡过去了,小骗子。”江灼低声轻哼,玩弄似地捏了捏少女粉嫩的脸颊。
月色如水,一夜绵长。
Part.6
翌日。江灼遇袭的事情自然瞒不过神界。除去帮忙处理战斗造成的种种后续事宜(例如修缮房屋)之外,神界自然会有其他的动作。
“前几天神界的人传来个消息,神界会再派一位神作为联络官常驻这里。”
江霜轻轻吹了吹汤勺里的热粥,小心翼翼地递到江灼唇边。
江灼狐疑地看了女孩一眼。
当初的两界和谈的时候可没有说过什么联络官的事情。就算神界因为这袭击事件要加强对他的监视,但居然连事前知会他一声都没有。这恐怕是神界觉得他江灼如今只是个废人,故而也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江灼心思深沉,哪怕是不太高兴也不会表现出来,他不动声色地喝了女孩递过来的粥,“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粥好喝吗?这是我亲自熬的。”江霜目光躲闪,她僵硬地微笑,下意识回避江灼的问题,拿起勺子又舀了一勺粥。
“妹妹,你还没回答哥哥的问题。”江灼半靠在床上,他脸色虽然苍白,滚烫的视线却执拗地盯着眼前低着头的女孩。
“那个人是……是我的近侍官。也是,我的朋友。”小姑娘纠结地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对江灼解释。
神王殿下的近侍官,哪怕只是一个仆从神,却也有着无比尊崇的地位。常伴神王左右,肩负守护神王的重任,这样引人无限遐思的守护神身份,再加之从这向来不知说谎与隐瞒的少女亲言认可的“朋友”关系,虽然少女可能出于无意,但江灼却早已听者有心。
“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江霜明显感觉到江灼看她的表情变了,她急于辩解,却只会让江灼更加确信他心中的猜想。
江灼微微嘲讽地勾唇,他伸出手猛得攫住女孩精致的下颚,指腹摩挲着娇软的唇瓣。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
他这个妹妹还真是个骚货,有了男朋友还这样勾引他,江灼心底冷笑。
女孩眉头紧锁,清丽的小脸她想要解释却被江灼用手指抵住了唇。
“乖一点,我饿了。”江灼钳制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恶狠狠地捏了捏腰身的软肉,低下头吻住了他觊觎已久的粉唇。
江灼口中所谓的“饿”,当然不是什么无聊的口腹之欲,无非就是想要江霜为他“疗伤”。
他受伤的这一个多星期,江霜每天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好像他们俩人真如同要好的亲兄妹一般。
江灼没把这当回事,只是认为这是江霜打伤他的愧疚而已。
前几日下了场雨,天气陡然炎热起来,开始有了夏天的模样。
清晨还不算太炎热,只是江霜被少年这样缠着,不自觉鼻尖就沁出了薄薄的细汗。
她被江灼拉进怀里,江霜连忙把碗搁在桌子上,小心地配合少年的动作。
“乖,自己来。”江灼隔着布料捏了捏女孩圆润的小屁股,目光好整以暇地看着红着脸的小姑娘。
江霜全然不觉她与江灼之间过分的亲近,只是害羞地低下头,双腿不自觉并拢到一起,轻声道:“哥哥,我好热……”
江灼满意女孩的反应,心里愉悦至极,低笑一声,薄润的唇寻到女孩的耳廓轻轻舔弄,“江霜,你的朋友,是不是得带给哥哥见见?”
他的语气还含着笑意,眼神却是冰冷的,随着江霜长时间的不应答,他的笑就越来越僵硬。
“好妹妹,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恩?” 江灼低沉的声音暗含危险,尾音上挑,那双凤眸死死盯着女孩脸上的表情。
江霜眼神凝了凝,迟疑着该不该回答,她粉唇轻张还未说话就被江灼吻住了。
江灼的怒火不受控制地使他更加粗暴地对待江霜,他重重地撬开女孩的牙关,舔舐吞咽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美好。
他舔了舔唇,好似野兽垂涎,狠狠地咬住少女娇弱的脖颈。
江霜疼地蹙了蹙眉,喘息的空隙她还不忘关心江灼:“哥哥,你动作轻一些,当心伤口裂开。”
女孩的声音又娇又软,羽毛似的抚过江灼的心脏,痒痒的。
江灼继而坚硬洁白的牙齿惩罚性地咬了江霜的下唇,再感受到口腔里的血腥气才慢慢放开女孩。
他闭上眼掩饰住眼底暴虐的情绪,恨不得把怀里的小人儿撕成碎片再一点点吞进腹中。
这样她就永远离不开他,不会背叛他。
江霜似愉悦似痛苦地半眯着眼看向窗外的树影模糊,口腔里不时溢出破碎的呻吟,她小声地求饶,让自家哥哥轻一些。
兄妹俩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直到江霜眼看要迟到了,江灼这才堪堪放过她。
江灼受伤请了快一个月的病假在家修养,不用去上学。
高二本来是关键时期一般班主任是不愿意让学生请假的,可偏偏请假的对象是江灼这样不安分的吊车尾,老师更是求之不得恨不得他多请几天。
江灼上学时天天扰乱学校秩序不说,每到课间从初中部到高中部来给他送东西的女生不计其数,这种现象屡禁不止甚至严重打扰到了班级里的其他同学。
“晚自习后我去接你。”江灼用指腹替女孩擦干净嘴角的银丝,他眉梢微挑,贴着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江霜心里想着迟到的事情,没听清什么就胡乱地点了点头,匆忙拿过书包就出门上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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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第四节课上到一半,大多数同学就开始坐不住,不时盯着教室前的电子表一分一秒地数着下课的时间。
他们就等着下课铃声响起就冲向食堂,去食堂大概是学生们枯燥乏味的一天最值得期待的事情。
江霜低着头盯着习题,拧着秀眉细细的贝齿咬着笔头,心无杂念地想数学题目的思路。
她已经好久没吃过晚餐了,哪怕入鼻全是食堂饭菜的香味,江霜也不为所动。
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重复讲着黑板上的知识点,到下课时间时扫了教室里躁动的人群,懒懒散散地挥挥手。
“都去吧都去吧,看看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要是学习也有那么积极多好!”
高二十七班的学生轰然而散,争先抢后地跑出教室门外,走廊里也挤满了其余班级的人群。
桌椅碰撞的轰隆声夹杂着肚子的叫声让江霜烦闷地拍了拍脑袋,她抿了抿干涩的唇继续写题目。
江霜是神,不需要吃饭。可她也会饿,尤其在人间见到这么多惊艳的美食之后。
江灼倒是给了她不少的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她仔细询问也被江灼糊弄过去。
江灼越这样含糊,江霜心里就越不舒服,各种不好的猜测都在心里慢慢滋生。
她一万个不情愿用那些来路不明的钱,宁愿饿着也绝不用江灼给的钱。
“是不是饿了?”男人的声音突兀地打乱江霜的思绪,那声音带着熟悉的温柔。
江霜突然抬头寻着声音看向窗外,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茶色的眼眸还有俊秀的眉眼,惊喜道:“秦遥?”
“亲爱的殿下,您想我了吗?”秦遥温柔地笑了笑,隔着窗户递给江霜一盒包裹着彩色糖纸的水果糖。
过去还在神界的时候,秦遥每一次下界都会给她带盒这样的糖,而她每次都会把糖存起来,舍不得吃。
往往到最后,这些来自凡界的糖果来不及吃完就消散化成了微光。
并非糖本身有多珍贵,江霜珍视的,是其中那区别于单纯的上下级之间的,真挚而独特的情谊。
“我当然想你啦!现在,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了。”江霜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状,或许只有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神王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暂时当一会儿真正符合她样貌的单纯女孩。
“殿下,您说错了。应该是男朋友。”秦遥玩笑般的,耐心纠正女孩的措辞,他顿了顿转而又说:“我带您出去吃大餐吧,好不好?”
“可是我还得上晚自习……”江霜颓废地拿起桌子上的黑笔,饿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我已经向你们老师请好假了,况且殿下又不用参加高考。”秦遥走进教室里,高挑的身体如苍翠而挺拔的青松,伫立在江霜面前。秦瑶是个极瘦削高挑的男子,他看起来就像是传说中那些疏远冷漠,避世隐居的才子仙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就没了那一身仙气。
他清秀的眉眼总是带着笑,温润可亲,就如同温柔时候的哥哥。
男人的身姿几乎能完全挡住江霜的视线,他蓦然俯下身子凑近江霜,“殿下,我真的好想您。”
秦遥身上那一股馨香味骤然浓郁,江霜不知为何竟下意识地有些不适。她不自觉地将身子往后退了退,没有应下他的话题,而是一门心思全扑在了晚饭上。“先不说这些,我们先去吃晚饭吧。”
晚风温柔浅浅地吹散了江霜额前的碎发,容色昳丽的小脸美得惊人,秦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脸色微暗。
“殿下,是我唐突了,我们走吧。” 秦遥帮着江霜收拾好了东西,不再有过分的举动。
见他好像一下消沉了许多,这下子江霜反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不要生气啦!刚才是我太饿了,我向你道歉啦!”
她哥俩好地挽住了秦遥的胳膊,又往他的身上贴了贴,与他一起走出了校门。至于江灼早早约定好的事情,她已是忘得一干二净,可能根本就没想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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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遥带着江霜先去吃了一顿火锅,小姑娘别看身材小,可胃口却大得很,吃完十几盘牛羊肉后,又把隔壁咖啡厅扫荡一空,大概是将之前在江灼手下遭受的“折磨”一次性补偿了回来。
随后两人去夜市“疯”到了九点多,江霜难得有人替她付款,自然开始报复性消费。就这样,向来是“乖乖女”的她竟也一直到深夜才堪堪尽兴。
江霜望着手里拿着的布娃娃,满足地哼着小调打开房门,钥匙掏出来却发现房门根本就没有锁上。
她望着漆黑的房间不禁疑惑,“哥哥,你在家吗?”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窗户没有关上风起时白色窗帘胡乱飞舞,怎么看都觉得阴森可怖。
江霜缩了缩脖子,她有些心慌。身为神王的她自然是不怕什么妖魔鬼怪,她担心的是江灼,江灼伤口还没好,她又这样自顾自地玩到了现在,要是在这段时间里,江灼再遇到魔族可怎么办?
满心自责的她心不在焉地走进了房门,随手想打开客厅的灯,可她的手还未伸出就被滚烫的铁掌紧紧攥住。
哪怕是黑漆漆的一片,江霜依然能凭着感觉知道那是江灼。只是,她脑海里的弦还未松开再想到什么后又绷紧了。
江霜的心陡然沉了下去,她才想起江灼早晨要接她放学的事情。
完了,真的完了。
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允许别人放他鸽子。
江灼粗暴地掐住她的脖颈,连拖带拽地把她扯进客厅,恶狠狠地把她推在冰冷的墙壁上。
江霜试图挣扎了一下,又被少年强有力的臂膀给箍得紧紧的,不得动弹。
江灼呼吸有些沉,滚烫的热气夹杂着淡淡的香味打在她脸上,“这么晚才回来,你跟你那朋友,开房去了吧?”
心里一个咯噔,江霜顿时更慌了,她没想到江灼不仅是生气了,而且还误会了什么。她本能地用力摇着脑袋,匆忙解释。“不,不是的,我没有......”
他轻笑了一声,不是那种愉悦舒快的笑,是那种淡淡的轻嘲,“江霜,你他妈当我是死的是吧。”
江霜八点放学,他怕小姑娘提前放学便早早就去了。
他拖着疼痛的身体七点钟就在门口等,巴巴等了一个半小时都没见到人影。
最后学校里面都没什么人了,江灼还是不死心,他问了班级里值日的同学才知道江霜根本没上晚自习。
班级里有个追求他的女生偷偷告诉他,江霜跟个陌生男人走了,那男的一身名牌长得又帅,两人一起去了不远的酒店。
江灼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尤其在得知江霜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开房的事情。
江灼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回家的路上他想过无数种秦瑶的死法,他想过怎么折磨江霜。
可这些最后的最后,都抵不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既然江霜什么人都能肏她,那他这个亲哥哥凭什么不能肏。
“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和他吃了火锅逛夜市而已,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抬起头,眼里的委屈不言而喻,睫毛湿濡。
江灼被江霜看得身体渐渐起了反应,他冷笑一声,“妹妹,吃火锅逛夜市能需要四个小时吗?”
下体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她,江霜感受到了,少年的动作也开始变得粗暴了起来。
江霜红着脸,慌乱地躲开江灼落在脖颈间急促又密密麻麻的吻,乱了分寸的她为了摆脱这一切,已经顾不得思考什么措辞,更来不及细想自己的话对于江灼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江灼,你思想能不能别这么肮脏,我没有就是没有,再说就算是真的,那也不关你的事!”
“你给我闭嘴!”暴怒的江灼咆哮着,他撕扯开她的衬衫,手伸进乳罩捉住那颗小红豆,重重地捏了一下。
少年温热的大手还停留在她的下体,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的指尖轻轻地在江霜的小穴处划过。
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让江霜忍不住低喘出声,她光洁的背就这样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饱满雪白的乳房的漆黑的夜中格外夺目。
于此同时江灼另一只手迅速脱掉了她的小裙子,粗糙手指精确的摸到那处,重重捻住花瓣中的小核,慢慢的捏揉,指尖时不时划开细缝钻进去一点。
“浪货,今晚和那野狗在床上做了几次,他那小身板能满足你这个骚穴吗?”江灼恶劣地掐了掐女孩的乳头,眼神疯狂又灼热。
他随手按下灯的开关,刺目的白炽灯光让江霜又一瞬的头晕,她再睁眼时混身已是赤裸,不着一物。
“我要让你看着哥哥怎么入你的骚穴,哥哥不嫌你脏,再脏的女人我也上过。”
江灼的话如同尖刀般彻底刺破了江霜最后一丝尊严,哪怕是再过分他也不能这样羞辱她。
江霜从不认为她神王的身份有多尊贵,她只期望江灼能以妹妹的身份对待她就行了,可从未想到有一日他竟然把她当作魔界最下贱的妓女。
她控制不住地想狠狠推开身上的人,咬他骂他,让他远远地滚开。
她想用动用神力进行反击。然而身在人界,力量恢复有限的情况下,她却又连着几日“渡让”了大量的神力,再加之现在根本集中不了精神,留存的神力无法凝聚,此刻的她真的就如同无助的人类少女,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魔王在为所欲为。
她经受不住男人的粗暴吃痛倒抽一个口气,不可置信地看向江灼,泪水已是蓄满眼眶,“江灼,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江灼没有说话,反而更加粗暴地吻她,又重又急,只是他从不去吻她的唇。
他灵巧的指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欣赏她满脸青涩的情欲,还有无处安放的手。
未经人事的江霜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心里就算一百个不情愿,她还是软了身子倒在江灼怀里。
女孩手里紧握的布偶娃娃掉落在地板上,江灼一眼都没有看,他的视线紧锁在女孩雪白的滚圆还有那精致的锁骨。
明明是清隽的少年,棱角还未分明,可眼底的欲望却那么可怖,似乎想要把江霜的骨血全部揉进身体里。
他强硬地拽住江霜的头发,啧了一声,“下面的穴肯定不干净了,不知道这小嘴伺没伺候过人?”
江灼的话越来越恶劣,他冰冷嘲讽的目光更是让她顿时如坠冰窖。
女孩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江霜似乎是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摔倒在冰冷的木板上,脸色惨白:“不,你不能这样……”
她的身体紧贴着地面,脸庞与地面亲密接触,乳房被地面挤压得变形,乳尖两颗粉红的肉粒隔着粗糙而残破的上衣,被坚硬的地面磨至红肿充血。
江灼强硬地捏住女孩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着他,男人声音带着勾人的轻挑,“乖一点。”
他蹲在了她的身侧,近距离的欣赏着她苍白无血色的容颜,情不自禁用左手指腹在粉嫩的面颊上游走,贪婪着她的细腻嫩滑的触感。
“不,江灼你......不,不可以……”江霜明显能感受到下颚传来的疼痛,她眼眶里清泪温热,更加无法忽视江灼阴鸷的眼神。
江灼听到江霜的话后低低笑了出来,明明笑声里没什么情绪,江霜却莫名感受到寒意,果然下一秒她的脸就被强硬地按在那根肉棒上。
男人粗硬的性器滚烫,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沾在了江霜的脸上,她有些呆滞住了。
“乖,含住。”江灼用粗长的性器拍了拍女孩的脸颊,不由分说地让她含住。
入鼻是滚烫的腥气,江霜感受到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粗大,舌头纠结的不知道望哪搁,她想吐掉却又被江灼按住了头不得动弹。
冰凉的泪水从眼角滚落,而身体却如同沐浴在烈火之中。江霜既觉得耻辱,然而这耻辱之中却又夹杂着些许隐秘的快感,她的下体不知觉流出了一股滚烫打湿了内裤。
这说不出的感觉使她更加难受起来,然而,现在的她只能被迫地承受兄长所带来的疼痛以及屈辱。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棒身,软软的舌尖在龟头上打转,即使江霜根本不会口交什么都没做,她却依旧让江灼得到了快感,只是,这对于他而言还是远远不够。
“你怎么能……”
江霜不可置信地瞪着江灼,她没想到江灼竟然开始在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那姿势如同在理所当然地享用一只顺从的雌兽。
她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在棒身上摩擦,嘴角里的口水打湿了棒身顺着嘴角流下,而江灼的肉棒一次次地往复抽送,那壮硕的黑龙越来越深,直到深入喉咙的尽头,捅到了她的嗓子眼里。
伴随着江灼重重地抽插,江霜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下,不停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时间异常的漫长,男人抽送的力度一下比一下沉重,江霜的嘴角甚至都被磨出血痕,疼得她倒抽着凉气。
滚烫的浊液随着一股更浓重的腥气,喷射进江霜的喉管,或许是江灼突然的泄力令她终于用颤抖的双手推开了江灼,蜷缩着身体,躲入墙角开始干呕起来。
她的脑袋抵在墙上,神情痛苦,一次次的干呕却最终什么也没有呕出,嘴角是淫靡的白色液体,配上那张无害的小脸是那么勾人。
江灼目光幽深,他哪里愿意就那么简单的放过她,甚至还没有餍足,下身又已经有了反应。
他从浅蓝色格子的百褶裙下拽下那条与胸罩同款的白色蕾丝底裤,蕾丝底裤早已被淫液打湿,软软地垂在腿根。
藏在墙角的少女感受到男人贪婪的目光,她的小手不自然的挡在下体的私密处。
“怎么,害羞什么?”江灼轻轻地掰开她的小手,顿时雪白的皮肤和浅浅的阴毛相映成彰,粉嫩的穴肉在毛发下微微泛着光。
他修长的手指探入穴口,引得脸色通红的少女发出压抑的娇喘。
“下面已经湿了啊,我的神王殿下。”他勾唇微笑,眼底的恶意不言而喻。
魔王的指尖抠挖着已经红肿的硬得不行粉色乳头,粗暴的拉扯着,他紧盯着女孩的脸不愿意错过她的表情。
麻酥酥的痛楚与痒意从乳尖窜开,一下子窜到江霜大脑神经,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张开小嘴用力呼吸。
下面早已经湿得不行,淫水横流,分泌出的汩汩淫水染湿了垂在腿部的大半条粉色蕾丝内裤。
可江灼还在不断地在她身体四处点火,这让未经人事的江霜开始难受地呜咽起来。
江灼轻轻吻了吻女孩的鼻尖,伸手到她的短裙里,爱抚撩拨江霜麻痒胀痛的花穴。
“小浪货,就那么想要哥哥干你?”江灼轻浮地舔弄女孩胸前的小樱桃,女孩又是轻颤了一下,他低声暧昧地询问。
江灼看着女孩那充斥着情欲的双眸,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江霜满是潮红的小脸,额角上的汗珠,然后目光下移,最后落到江霜裙底那不断流出水来的小穴。
他压根就没打算江霜回答,反倒用手握住滚烫的肉棒往女孩的穴口探去。
“不,不,你不能这样……”陷入情欲里的少女无助地轻声呻吟,祈求着哥哥能放过她。
少女的祈求没有换来魔王的怜悯。在她惊惧的目光中,魔王手握性器,一点点插入女孩粉嫩的穴中。
龟头刚进入洞穴,那种细腻温热的触感让江灼猛得一颤,他再往前探去,却意外地感受到些阻碍。
“你是第一次?”江灼微微皱眉,他有些怀疑地打量着女孩,不过,那货真价实地阻滞足够打破他的疑虑。这一刻,江灼的脸色竟好看了许多。
然而,正是这种目光,这种神情,更让江霜倍感羞辱,她真的恨极了江灼,又恨极了自己为什么当初要与他一起来到这里。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用哀怨的目光死死盯着江灼,小脸苍白,而嘴角还沾着几滴浊液,没有擦去。
江灼想到女孩刚才的乖巧可怜,带给他的快感,这难得让他平白生了些负罪感。他搂住女孩的腰肢,挺进的力道开始变得温柔,他挺着身下那根东西慢慢向前推动。
肉棒刚进去一点,便感受到洞穴媚肉那紧致的吸附,夹得他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江灼暗骂一声骚货,忍不住想粗暴地直入花心,可看见女孩紧皱的眉头还有挣扎痛苦的表情,他莫名又心软了。
“乖,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男人粗长的性器缓缓深陷进女孩的嫩肉里,伴随着重重地顶撞,带来强烈的快感与刺激。
江霜疼得一个激灵,下体好像要被撕裂,却又被迅速填满,那种撕裂的痛楚,同时伴随着花径被充实的满足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神族视性爱为神生之中最神圣与庄严的一刻。可她现在居然被魔王强迫苟合,而更加令她痛苦的是,她竟然真的开始有了快感,甚至快要沉沦在这种快感里,不得自拔。
江霜随着男人的操弄不受控制地发出难耐的呻吟,方才的痛楚渐渐转化为被满足的舒爽,双腿不自觉地挂上男人的劲腰,紧紧夹着男人的腰。
“浪货!”江灼自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恶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随之更用力地插入。
他揉捏着女孩雪白的乳尖,低头吻住了她粉嫩的唇,下身的肉棒全部陷入软肉里。
唇齿交缠,许久才分开,少女无力地瘫在他怀中,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只有男女交合的水声、激烈的活塞运动的噗呲声、女孩的娇吟和男人偶尔低沉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江灼拉着江霜来到沙发上,女孩半身靠着柔软的抱枕,一条腿架在他肩上,另一条腿则被江灼支在沙发的腿岔开。
这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让江霜不堪忍受,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男人,可情欲又把她拉进深渊里让她乖巧地配合男人的抽插。
汁水横流的淫靡的花穴穴口就这样暴露在视线中,江霜觉得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这个角度江灼恰好能看见女孩泛红的侧脸,性器在花穴内研磨转了半个圈,最后又重重地挺入,撞击女孩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小骚货,哥哥肏得你爽不爽?”江灼含住女孩的耳垂轻舔厮磨,下体还在不停地插入抽出,这勾得她轻轻哼出声来。
“够了,够了,放过我吧,求求你……真的不要了……”江霜被操得眼角溢出了不知是喜悦还是屈辱的泪水,她的嘴里溢出勾人心魂的浪叫声。
江灼恍若未闻女孩的求饶声,他拽住女孩凌乱的头发让她不要乱动,一手掰开她的臀瓣,肉棒被完整的拔出然后又全根没入。
男人下体的两颗囊袋紧紧地拍打在女孩的阴部,他黑色的耻毛粘满了淫水,“浪货,明明还想要……”
空气里尽是暧昧的气息,两人不知做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江灼才愿意把他的东西全部射进女孩的体内。
江灼则显得格外的兴奋,他从未遇到过与他身体如此契合的女人,以前那些女人根本承受不住魔王的宠爱以至于没一个能活着走出他的寝宫。
至少有上万年他没体会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舒爽地揽住女孩的身子一同倒在了狭窄的沙发上,女孩颤着身体缩在他的怀里,下体还在紧紧交合。
江霜早已是意乱情迷,脑海中仿佛无数朵烟花炸裂开。
她只觉一股热液浇在她身体深处的那个地方,刺激得她花径颤抖,洞口疯狂吸吮着那发烫的棒身。
她的阴部轻颤,瞬间从花穴涌出一大股淫水,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但由于男人肉棒的阻挡,只有少许液体慢慢渗出。
她居然高潮泄身了。
男人吃饱餍足了,软下来的性器从女孩紧窄的小穴抽出,两人交合处发出轻轻的一声响,分离开来。
“乖宝,你的小穴以后只能给哥哥一个人肏。”江灼把还陷入在高潮里的女孩捞在怀里,吻了吻她的眉眼,温柔的目光落在湿濡的发丝上。
没了性器的堵塞,江霜体内瞬间涌出大片液体,白色与透明液体混合,还有浓重的血色。
“哥哥……”江霜喃喃自语靠在江灼怀里,她一双美眸紧闭神情恍惚,不知道听没听见男人的话。
“以后你要敢给别的男人上你的床,我就杀了那个男人再把你这个骚货扔进万魔窟里。”江灼含着女孩的耳尖,开始低声威胁,本来软下去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万魔窟顾名思义是用来囚禁魔族凶犯的地方,只要进去便会生不如死。
高潮的余韵逐渐散去,江霜现在才感受到疼痛。刚刚破处的下体疼得令她浑身发颤,而贴着江灼性器的小腹又分明感受到那东西竟再次硬起,所有的委屈、不甘、气愤涌上心间,泪水再一次湿了少女的眼眶。
“宝贝乖,哥哥带你去洗澡。”刚才的魔王转眼间好像成了救世的天使。他亲吻着舔去女孩眼角的泪水,轻柔地抱着她站起身来,两人又一同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又发出暧昧的声音——那是夹杂着女孩低低的哭泣以及男人的轻哄声,水流声都掩饰不住肉体之间碰撞发出的声响......
Part.7
天色晚了一些,街道上已经没什么行人。
江灼手插着裤兜悠哉悠哉地站在巷口,幽深森冷的视线直直地落在面前这位所谓神界联络官——也就是秦遥身上。
“你们之间聊那么久,都聊什么了?”他慢吞吞地点了根烟,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
秦遥警惕地看了一眼江灼,他面色不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殿下的侍卫官,守护殿下,陪在她的身边,是我的职责与使命。”
义正言辞,掷地有声的话音似是正气凛然,丝毫不予反驳与置喙的余地。实际上,秦遥早就发现这几天江霜不太对劲,看起来总是闷闷不乐的,一幅精神萎靡的样子。秦遥自然上心了些,每每有空之时,总会来看望她。
可他再怎么关切询问,江霜总是不肯说出来发生什么事。
“哦?你知道你亲爱的神王殿下,跟她的亲哥哥上床了吗?啧啧,那叫床声可真浪,你听过吗?”
江灼笑声恶劣,目光冰冷,他随手拿过地上的酒瓶一步步朝秦遥走去。
每次江霜自以为能瞒着他偷见秦遥,江灼都觉得他快要发疯。他的心里更有过无数种弄死这个男人的想法。
自从得到江霜后,他对她的占有欲日渐增强,尤其在看到江霜对秦遥的信任依赖后,他恨得牙痒。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内心的欲念越来越深,几近失控。
江灼甚至想打断江霜的腿折了她的翅膀,把她锁在屋里永远成为他的发泄的工具。但,现在的他还做不到。
“啧啧,那个浪货也就你当成宝。”江灼语气随意,他吸了口烟似是回味地眯起眼睛,再慢慢吐出烟雾。
秦遥不可置信地看向江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灼居然对江霜能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更想不到他做了这种事之后竟然还能如此嚣张狂妄地站在这里。
“江灼,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你简直太过分了。”他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作为神王殿下的守护者,他根本不能容忍眼前这卑劣肮脏的魔种对神王的侮辱。
更何况,在秦遥看来,江灼所说所做的一切还是在赤裸裸地向他嘲讽和炫耀。而这种嘲讽与炫耀,是任何一个雄性生物都绝对无法容忍的。
年轻的神界联络官那么容易就被激怒了,他看向江灼的眼神更多了难以掩饰的厌恶。
“江灼,你不过是最低贱的魔族,你有什么资格拥有殿下?”
魔族的身份一直都是江灼的痛点,可他听到秦遥的话只是低声笑了笑,看起来根本没把秦遥放在眼里。
“就凭你这丧家的败犬,还妄想得到江霜,你也配?”
秦遥的话像沉闷的铁锤一般,瞬间粉碎了他本就少得可怜的自尊。江灼的目光越来越阴鸷,即便没有动用魔力,他浑身散发的杀意却仍令秦遥不由得心生怯意,他不由得后退一步,可正是这种怯意让江灼更加恼怒。
“过不了多久,殿下便会彻底属于我,而你们魔界将会被我们神族军队踏平!”秦遥不知是不是失了智,又气又惊的他昏了头,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他陪了殿下数万年,毫无怨言地守护她,陪伴她。
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有一日江霜能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可凭什么眼前这种低贱的魔物却能那么轻易得殿下,他秦遥真的不服!
江灼听到秦遥的话眼底闪过一抹兴味的光,他的视线落在正从秦遥身后想要快步走来的女孩身上,又不动声色移开。
“我配不配不用你管,反正,你不配 。”江灼手里的烟头发出明明暗暗的火光,他拧了拧眉似乎不愿多说。
他双眸微抬,不屑地觑了这年轻的神祇一眼,随手摁灭了烟投进垃圾桶里,手里还拿着绿色的啤酒瓶,放佛下一秒那个啤酒瓶就能扣在秦遥的脑门上。
江灼这种轻慢地丝毫不把他秦遥放在眼里的态度,更是刺痛了他的内心。
他几乎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恨不得立刻磨灭眼前这人的傲气。
“我如何不配?很快我就会是新的神王!实话告诉你,江霜优柔寡断,又对你们魔界屡屡网开一面,早就在神界惹了众怒。别以为你们之间的事情众神们一点都不知道,不过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已。此次我来这里,不过就是为了了看看江霜与你这肮脏的魔物究竟有没有勾结!现在,只要我随便一封报告,就能让她名誉扫地,要她灰溜溜滚下王位。”
“到时候没了这碍事的小贱人力保魔界,我一只手就能碾死你们这群废物。”
江城里到处都种着关杨树,五月初已是满城飞絮,风刮起来时地面上的杨花如同白雪般漫天飞舞。
这个世界下起了好大的雪。
江霜傻傻地站在原地,她几乎已经做不出什么惊讶的表情。
可能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她的心早就麻木了,习惯了。
从小陪着她长大的伙伴原来一直觊觎她的位置,原来她以为的友情甚至亲情都是自作多情罢了。
江霜没有发出声音,她离开前深深地看了眼江灼的位置,目光里有怨有恨更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江灼见女孩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把目光重新放到秦遥身上,盯着他的目光倏然变得犀利,杀气腾腾。
“行啊,那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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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回到家时已是很晚,教训完秦遥后他又去就近的酒吧一直待到现在。
他只要回家看见江霜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就下意识厌烦难受,只能躲得远远的。
眼不见心不烦。
江灼慢慢推开门,他这才发现江霜还没睡。
客厅里电视机破碎的光落墙面上,江霜就在这一片黑暗中安静地等着他回家,女孩儿蜷缩在沙发上手里不断地按着遥控器切台。
她在发觉江灼回来时,雾蒙蒙却又泛着几点水光的大眼看着他,陡然咧嘴一笑,“哥哥,你回来啦。”
女孩看起来不太对劲。
江灼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只觉得这样的江霜傻里傻气的,可却莫名的可爱。
茶几上地上,到处是零散的啤酒罐,江霜小脸酡红眼神迷茫,身子软软地靠在抱枕上。
江灼心头一动,忍不住想逗弄逗弄这只偷喝酒的小猫儿,他走过去蹲在女孩身前,语气是不曾有的温柔, “怎么还不去睡觉?”
江霜见江灼过来眼睛亮了亮,她轻轻环住了男人的腰身,乖巧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在等你啊,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难得见到这么乖的江霜,江灼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悸动,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江霜身上游移,灵巧地解开了她衬衫上的纽扣,露出衬衫里精致的粉色小内衣。
江霜轻轻推开他,可爱地嘟嘴:“哥哥,你要去洗澡了,你好难闻......”
她在说江灼身上的酒味以及女人刺鼻的香水味。
喝醉酒的江霜完全放下了心里的拘束,任性地随心所愿,她眸光潋滟,粉唇微张。
这样勾人的她,看得江灼下腹一紧, 他哪会容易会放开她,暧昧地贴在她耳边轻吐一句:“我和你一起洗。”
江霜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放纵自己沉溺在这种不堪的情欲里,“可是我已经洗过了!”
“我不介意你陪我再洗一次。”他这样说着突然就吻住了江霜,空余的一只手隔着内衣轻柔地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江霜只感觉到湿滑的舌尖一点点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她的口腔里在里面舔舐亲吻,含住她的舌尖重重的吮吸,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可她偏偏喝了酒胆子也大了起来,她毫不犹豫地吻了回去且迅速占据了主导权。
她灵巧的舌尖在男人口腔里生疏且放肆地打着转,嘴角津液流到白得透明的脖颈上,使她看起来又有独具一种魅惑。
两人热烈亲吻的时候,江霜身上的衣服已经部褪下了,只留下了性感的内衣内裤,窄小的粉色蕾丝勾勒出她胸前一对还未完全发育好的乳房。
她娇吟着任由江灼把她抱进浴室,彻底抛掉心里最后一丝羞耻。
江霜现在只想可以多得到一些爱,似乎这样才能证明她存在意义,无论哪种方式。
一直纠缠到狭窄的浴室,淋浴头里温暖的水流溅落在两人身上,江灼粗暴地撕扯开她身上的蕾丝内衣,温热的指尖在她殷红的乳头上来回摩挲。
男人温热的大手还停留在江霜的下体,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的指尖轻轻地在她的小穴处划过。
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让江霜忍不住低喘出声,她光洁的背就这样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溅落下来的水滴落在她雪白稚嫩的乳房。
“宝贝,你真美……”
江灼猛得含住她的乳尖,舌头在那颗早已坚硬的蓓蕾上来回舔舐,坚硬的牙齿磕在乳头上有些轻微的疼,轻柔又酥麻。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彻底褪去她下身的蕾丝内裤,粗糙的手指在那处慢吞吞地摩挲,这举动引得她的小穴空虚难受得厉害,只想让江灼快点进去。
“好哥哥,你能不能快点。”
江灼欣赏着女孩焦急难耐的情绪,指尖划过女孩细细洁白的贝齿,命令女孩舔干净手指上的液体。
江霜半眯着眼,乖巧地舔干净他手指上的淫液,她声音微甜,“哥哥,快进来好不好……”
江灼轻轻吻了吻江霜的锁骨处,舔干净乳房上的水珠,手指轻轻揉搓她的阴蒂以及那处流出黏液的花穴。
江霜在舒服的同时也没闲着,她的舌尖在江灼的耳垂处打转,白净纤细的手指慢慢握住了男人下身早已滚烫的坚硬,缓缓套弄。
她几乎能感受到手里的硬物慢慢涨大,下体里的花穴已经被男人插了根手指进去,快速地进出抽插不断带出清亮的淫液。
两人头顶上的花洒也在不停地打湿两人的身体,江霜喘了口气,主动拿过洗浴液倾倒在两人的的胸前和私密处。
江灼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羞涩的动作,开始更加粗暴地抽插女孩的下体。
滑腻的乳液随着指尖的动作慢慢变成白色的泡沫,江霜又开始和江灼激烈地热吻起来。
小穴里的手指从两根已经换成了三根,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软,几乎瘫倒在江灼的怀里 。
她的手掌抚摸男人下体的囊袋以及硬硬的龟头,男人似乎再也支撑不住他低喘了一声,缓缓掐住江霜柔软的腰身。
“宝贝,我要进去了。”
江霜只觉得浑身如同火烧一般,她点了点头,主动把湿乎乎的小穴凑向男人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
穴口开始微张,涨红的阴唇全是晶莹的水渍,噗通一声,肉棒直直插进了穴道,到达了不可言喻的深度,江霜舒服地轻轻哼了一声。
江灼压着她,狠狠得挺胯肉棒在小穴里来回抽插,伴随着猛烈得抽插小穴里的淫水流了出来,透明的粘液逐渐粘稠,开始变成白浆。
男人下体浓密的阴毛上已是一片泥泞,江霜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眼前全是正在入她的江灼满是情欲的脸。
不过一会儿,两人已经换成了后入的姿势,下体的那根肉棒在她泥泞不堪的肉穴里用力地捣弄,狭窄的浴室内都是啪啪的响声还伴随着水流的声音。
江灼挺动着青筋暴涨的鸡巴,每一下都捅到最深,狠插进她的穴里,手掌还不停地揉捏江霜白嫩的臀部和乳房。
“去卧室做好不好……”江霜拽了拽男人的手,她已经开始有些受不住了。
江灼拍了拍她柔嫩的小屁股,让她夹紧一些。
女孩的修长乳白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蜜穴里男人的肉棒还在来回抽动。
江灼半搂着她,一边操着她,一边往卧室里面走,走路时的颤动使那更肉棒抵到了更深的地方,那硬物一下下操在了她的G点处,这直接让江霜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模糊的光晕笼罩着兄妹俩人的身体,江灼又在夺取江霜的神力了。
江霜自暴自弃地配合着哥哥的动作,主动吻上了江灼的唇,下体的小穴来回吞吐着肉棒,任由魔王毫无节制地攫取她的力量。
“哥哥,我在上面好不好……”江霜小声求着他,那双凤眸温软地看着他。
江灼头一遭遇到敢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可他偏偏没有拒绝。
到了床上他粗长的肉棒退了出来,滚烫的肉身贴在她娇软敏感的阴蒂上,他低声道:“上来自己动。”
江霜只想爽,她想忘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这才迷迷糊糊提出在上面的要求。
可她从未试过女上位的姿势,一时间手足无措。
江灼难得耐心地指导着她握住她坚挺的肉棒,缓缓地对着肉棒坐了下去。
穴口扩张,粗涨的硬物一点点挤入她的花穴里,江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江灼的耐心和温柔,让她心里更是暖烘烘的,第一次体会到真正意义上的做爱。
每一次起身坐下,那根肉棒都顶到了她的酥麻处,男人粗糙的掌心狠狠地攥住她的乳尖,在这种激烈的性爱中没过一会儿江霜就高潮了,潮吹的淫水落淫靡地了江灼的小腹处。
江灼抱起她又是几个深深抽插,直操得江霜浑身颤抖如同触电一般,随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最后江霜能明显感受到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体内,那些浊液都汇聚到了她小小的子宫里。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膻味,床上的赤身裸体的男女紧紧拥抱在一起,窗户没有关外头的风伴随着雨水吹落到两人身上。
江灼双手捧起江霜的脸,吻住她的双唇,舌尖搅弄着她的舌,纠缠着,吸允着。
江霜安安静静地回应着他,她的双腿重新勾住了男人的腰身,声音透着些些纯真:“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江灼把她捞进怀里,随手拿过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温热的掌心揉了揉她的性感的小屁股, “会的。”
屋内静谧无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水溅落在窗户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夜色更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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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霜这些天无时无刻不陷在痛苦里,她一方面痛恨江灼的强迫,另一方面又更加怨恨忍不住动情的自己。
这种自我厌恨的情绪在得知秦遥的背叛后达到顶峰,江霜终于承受不住了。
哪怕她是神王哪怕她出生高贵,可面对江灼这种狂热的感情她根本无从躲藏。
哪怕理智告诉她神族魔族身份悬殊,江灼又是她的亲哥哥,他们俩根本不能在一起。
可江霜心里深处还是忍不住有一些期待,她渴望得到江灼的爱。
在这世上她只有哥哥了。
江霜已经完全忘却了神王的使命,只顾沉溺在短暂的欢愉与极乐之中。
只要她躺在江灼怀里,似乎那些悲痛的事情就一律不重要了。
哪怕会分心,她也会迅速被江灼重新拉进情欲中,一起沉沦。
江霜缠着她的哥哥不知做了多久,从深夜到白日,在柔软的床到狭小的沙发,从餐桌上再到镜子前。
有时候时间久了,江霜也分不清她疯狂跳动的心脏是悸动还是因为江灼……
江霜只觉得她整颗心都要陷落在哥哥身上了,她配合地做出各种姿势,费尽心思想取悦一直在操弄她的江灼。
直到江霜哭得最后嗓子都哑了,江灼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哥哥,你爱我吗?”江霜头发湿濡,她蜷缩着光裸的身子缩在男人怀里,试探性地问他。
江灼怜爱地摸了摸女孩的头,如同抚慰一只小狗般。
他没有回答江霜的问题。
房间里静的可怕,江霜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她迫切地想寻求这个答案,江霜胡乱亲吻江灼的侧脸 ,小手重新握住男人下体发烫的灼热,“哥哥,你回答我好不好,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这几日的交合再加上这一夜的放纵,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神力。可江霜却是心甘情愿的,她只希望就这样躲在江灼怀里一辈子。
不去想神魔两界的纷争,更不去想神族臣子背叛她的事实。
江霜想只要她没了神力,那些神王的责任她便不用去承担了,她便可以心安理得地陪着江灼永远待在人间。
哥哥对她还有生理反应,他心里一定是有她的。
江霜不知道的是,女人有了情才会产生欲从而在性事中得到快感,可男人是不同的。
男人哪怕是街上随意找来的女人,只要长得好看在性事中他同样能产生快感。
更何况江灼根本没有爱的能力,他从头到尾只是征服欲作祟。
让世上最尊贵的神王像母狗一样跪在他身下,江灼已经实现了目标,他也懒得再装好哥哥了。
他玩腻了,开始期待新的玩法。
江灼俊美的脸上终于产生了明显的不耐,他猛得捏住少女的下颚,目光森冷,“好妹妹,你觉得你配吗?现在的你没了神力,不过就是条下贱的母狗罢了。”
江霜脸色唰得变得惨白,她嘴唇轻颤,不敢相信地摇头,“哥哥,你……”
“正式通知您,尊贵的母狗神王殿下。神族与魔族之间的和约。今天起,正式结束。”
江灼低笑着在女孩唇上印下一吻,他视线扫过女孩满身的青紫以及凌乱的下体,眼底闪过扭曲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