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乍现,展露着阳溪城的魅力音娆。
朦胧音弦,书写着客栈内的舒鸣嬉闹。
“呜呜~呜呜!~呜呜!!~~”
早已打烊的店铺内院,几张褥子组成的建议地铺前,跪伏在上面的曲镜珏正被反拽着双手,弓曲着身体欢愉地招待着最后几名行商打扮的客人。原本光鲜靓丽的女子此刻已是浑身牙印遍体抓痕,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被反复研磨好几次的皮肤。因为定期简单的清洗,她的身体还算干净,但新产生的汗渍与体液也早将四周浸没得水洼一片。在女子身后,壮实的男子正神色畅爽地拽着她的手腕,不断将她那翘挺的尻股撞出了一层层诱人的肉浪,长枪交合的蜜穴已经红肿得完全闭合不上,数天以来一直被不断摩擦的腔肉却依旧噗呲噗呲地迸发着抑制不住的淫水欢潮。
“呜呜呜!!~~呃呃呜呜呜!~~”
在女子身前,另一名行商用肩膀托着她的脑袋,蹲伏着身子紧抓着那两团牙印更加层峦叠嶂的乳房。红肿得白兔在持续的搓揉下早就没了最初的形状,像面团一般被不断挤压成了令人血脉喷张的样子,两颗晶透的奶头更是仿佛又扩大了几圈,被男人叼在嘴中贪婪地吮吸着似乎取之不竭的迷醉乳汁。
“喝哈!———”
随着持续活塞运动的男人舒爽的一声大叫,滚烫的白浊霎时充满了曲镜珏的花核,她酥畅地愉鸣着垂下了腰臀瘫倒在褥子上,被最后的一阵浓热的刺激送上了云端,跟着在疯狂地痉挛中喷出了大片的阴液。心满意足的行商系好裤腰带站了起来,和其他围观的男人一起作揖称谢道:“感谢仙子贡献这样妙美的身体,令我等好生发泄了一通胸中的躁动,甚至还有这么可口的乳汁……哎哟,这趟货跑得值当,跑得值当啊!”
说话间,女子身前的男人又用力按揉了几下浑圆的乳房。曲镜珏被酸胀的酥麻感震得歪头连声呜叫,媚骨如丝的声色令人几乎可以想象,她那蒙面的脸颊究竟因高潮爽得崩坏到了何种程度。随着女子延绵的愉鸣,仿佛细小的水管般射出的奶汁喷力十足地涌入了男人的喉咙,险些令他因来不及吞咽而被呛住。痛饮一番的男人精神百倍地终于松开了手,抹抹嘴唇残留的乳汁也站了起来,结束了曲镜珏所有的服务。“我感觉今儿一天行路的疲劳都恢复了!甚至还能出去多跑几圈———不枉此行,不枉此行啊!”
“诸位开心便好,能让大家高兴,家妹清醒过来后,一定也会感到欣慰的。”芪絮如欠身笑道,也不管男人们的客套话是真是假,只是礼貌地映衬道:“那么公平交易,这缘分钱我们还是得稍稍索要一些的。烦请商客们将这次为客栈进货的活畜送予一些,当然,超出预计的部分我们会花钱直接购买,诸位无需担心———”
“嗨,这好说得很!原本我们就是准备送完货,顺路就去集市上零售些活畜,仙子想要,打个折一并给你们就是!”领头的行商大度地挥手,好似还在回味刚才的欢愉,显然心情畅快无比。“仙子还是先将你……妹妹抱回去清洗一下吧,我们哥几个今夜也给这客栈涨涨生意,就在此歇息。一会儿要多少,仙子只管来房间找我们便是!”
“那就多谢诸位咯~”芪絮如笑着称谢完,伏身将还在呜愉,身体发颤的女子轻轻搂抱起来。她小心地进入大厅上了楼,推开房门终于褪去了曲镜珏头上的面罩和封嘴的白布,将其温柔地放入了早已准备好热水的浴桶中。随即自己也撩衣进来,仍向以前一样让女子依偎在自己怀中,慢慢为她按摩着被束缚太久的踝关节。作为曾经的炉鼎,芪絮如似乎很清楚怎么让身体快速地从失神的欲望中恢复过来,没按摩一会儿,瘫软的女子那崩坏的面色就缓和了不少。“镜珏,该起床了哦镜珏~托你的福,咱这几日可挣了不少钱呢。”
浴桶内,翻着眼皮喘息的曲镜珏终于有了人识。在芪絮如的舒缓下,她摇曳着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娇叫,大股的混浊染污了下身的温水,总算泄去了最后几分欲火。“啊啊……呜啊啊……絮如……我,我这是被干了多……多久了?……”
“过了今晚就是第六天咯。曲姐姐你就庆幸我们还好心帮你把脸和嘴都蒙上了吧,不然还不知道得喊出多丢人的话出来呢~”漠雪借着女人的嘴咯咯笑着,随后便好奇道:“身体有什么变化么?凝心诀是不是把你的身体变得更加淫乱了啊?”
要是前两天,曲镜珏肯定就跟小狐狸直接闹腾起来了,但现在她只是面红耳赤地摇摇头,看起来无心再去争辩什么。“我感觉……乳房胀得要命,胯下也痒得要命……呃呜,呃呜……这热水淋在上面,都像是在被挑逗一样……”
“没关系镜珏,我们相信你能克服这些的———你可是映灵镰,是一把举世无双的灵器哦。”芪絮如赶紧出声安慰着,轻掐了几下女子锁骨下的穴位。不过比起这舒适的按摩,似乎刚才话对曲镜珏的作用更大,她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有些疲惫地长输了一口气。
“谢谢你们,絮如和漠雪……这几天,呃,有些累着你们了……”
“哎哟曲姐姐,这些客套话就免了罢,反正你也不会安慰人。之前你不是说需要买些什么活畜送去什么村庄里么?赶紧下决定买多少吧,咱这几天下来,扣除和客栈平分的钱,可是还剩下近二百两银子呢~”
曲镜珏一听,眼睛立刻鼓得老大:“二百两!?还是平分的……我,我难道是被这大半个阳溪城的劳工全上了一遍么!?”
看着女子这滑稽又不可置信的样子,芪絮如噗嗤一声再度笑出了声:“就算没有全城,估计也有个十之五六了吧?谁让镜珏入城前乱给我立誓,这下可全反馈到你自己头上去了。”
“……”曲镜珏懵懂地从浴桶里坐起来,表情看起来有点儿后怕。她扭头看看笑意怡然的女人,又低头看看这遍布牙印手痕的身体,最终也只能苦笑了两声。“想不到我的迷幻过这么多人,到头来自己化形不过数月,就活成了幻境里最常见的这般淫乱的模样……把那些银子全换了罢。”
“曲姐姐……咱不自己留点儿么?人类社会走到哪儿都离不开钱哎。”看到蹙眉的女子一脸凄凉,漠雪也无心再打贫嘴,小声问道。“再说你换怎么多家畜干嘛呀?只是一个小村庄的凡人,就算要送他们,也用不着买这么多吧?”
曲镜珏轻轻摆了摆手:“都是因为我,令他们被与百炼门勾搭的山贼匪蔻好生纠缠,这是我亏欠他们的……原本从黑市出来,我就打算拿那些钱换些值当的东西一起送给他们,谁曾想半路碰见了这灵霄宗的人在对絮如做这种事儿,结果我们逃的时候又把钱袋给落下了……会不会还是少了点儿啊?”
大概听明白了的芪絮如暖心地抱了抱女子,自己便先从浴桶中出来开始擦拭身体。“好了好了,偶尔还是多为自己着想些吧,镜珏。你是我们的主心骨,这钱的用法你说了算:姐姐今晚就把家畜给你换好送去那村庄里,今晚镜珏就好好歇息吧。”
被女人这么一提点,曲镜珏好像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两个一直在帮助她的好姐妹。她连忙想要跟着站起来:“哎!对呀,不能让你们也跟着我这么———”
“乖~乖~泡~着~”芪絮如强势地把女子给按回了浴桶里,力气还是那么大得完全不符合她的形象。“等送完东西回来,咱不还得指望镜珏再用身体揽些客人嘛?这钱嘛定然是不会缺啦———”
曲镜珏一听,脸上瞬间浮现出了一抹娇羞的殷红,大半截身子都沉到了桶内。“这这这……这是练功,练功!!”
“好。练~功。”
眼瞧着嬉笑的女人擦干净了身体,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绸衣。尽管这些天都在客栈照顾卖力泄欲的曲镜珏,但她还是抽空拜托了伙计去给自己购置了一身得体的装扮,和浴桶里的女子相比,芪絮如可就会打扮得多了。素白的绸衣在前胸开了两道比常规的衣服更大的裂口,将她两团硕大浑圆的下乳都暴露了出来,精简的裙摆也被改小了两圈,隐约能看到半截裸露的尻股和细得几乎看不见的亵裤,一双白丝拉到了大腿根部,完美地露出了绝对领域,淡雅的素妆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既有几分仙气,又显得令人欲血沸腾。
“哇噢!!!这才是漠雪想象中的装扮呐!曲姐姐曲姐姐,赶紧冒头出来看看!学着点儿嘛!就你变的那个大宽袍衣,太糟蹋你的身材了好嘛!~”看着铜镜中魅影倾城的女人,小狐狸是赞不绝口,连声叫好。曲镜珏扶着浴桶悄悄把头探起来,看到这香艳的倩影也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但她最后还是逞强道:“我才不要穿成这样呢……衣服都勒出了这么深的肉痕,这跟被绳子绑着有什么区别……”
“哈哈,镜珏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以后闯荡江湖,至少得打扮得像这么回事儿,人家才会对你有个好印象嘛。泡完澡自己上床乖乖睡觉哦,回头见。”
眼看着芪絮如终于离开了房间,浴桶内的曲镜珏终于松了口气,赶紧爬了出来,顾不得湿漉漉的身体,悄悄拉开门朝外面望去。看到女人已经转角进了行商的房间,她才小心地合上门,仍旧是那般面色潮红地贴着门框坐在了地上。
还能这样跟她们保持理智对话,在女子看来简直都算是个奇迹。她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这连续六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翁乱的脑子里全是无数的嘴、手,还有那最要命的肉棒。曲镜珏怀疑自己现在只是在回光返照,也许今晚她这一觉睡过去,就再也没有清醒的那一天了。
我干嘛要逞什么英雄,去把整个八荒六合阵的煞气都给吸收掉啊……
让它们完全暴走,把这方圆几十里地污染了,又会如何?高高在上的修士仍可以逍遥自在,穷困潦倒的人也不会受到更多的关注。
漠雪……絮如……还有在梦中的松儿……
喘气声渐渐变粗的女子伸出了颤巍的手,借着地上的水渍歪歪扭扭地写出了他们的名字。曲镜珏第一次感觉到化形的日子也许不像她想象的那般逍遥自在,一路走到现在,身上的麻烦事儿越来越多,现在甚至自己都可能会痴淫到彻底失去理智。
“啊啊……呜呃……”
小腹上的蛛纹印记似乎在此刻变得愈发黑黯,不论女子想到什么,她那波动激烈的情绪在最后似乎都化为了对性欲的渴求。曲镜珏身不由己地发出了一声酥软的娇吟,原本搭在地板上写字的手已不知道何时摸向了私处,水迹未干的蜜穴口又是一片粘滑温热,仿佛她已经意淫了很久一样在渴望着爱抚和逗弄。
“哈呜……这该死的……呜呃呃……”
欲火重燃的女子努力想要克制骤然升起的淫靡之举,但小腹前的手却鬼使神差地勾起了食指与中指,顺着自己那爱潮弥漫的私密就捅了进去。激凸的酥麻感顿时从后脊爬遍了全身,令她平放在地板上的双足猛地扣紧,弓曲的后背也死死抵住了身后的房门。紧咬牙关全身发颤的女子情不自禁地蹲坐了起来,水灵的唇瓣被三根手指撑开,两根送入内壁的手指则一上一下地微微岔开,不断扣刮搜索着软肉上的敏感,也进一步摧垮着她拼命忍耐的意识。
“呃呜……痒……好舒……好舒服……呃哈,呃哈……好舒服啊呜呜……”
曲镜珏眯起一双美敛压抑着嗓子娇声喘息着,探入蜜穴的手指已经完全绷直,抽插的幅度也逐渐地加快。油然而生的快感令她无意识地开始挺动自己的小蛮腰,肉感十足地尻臀也慢慢脱离了地面翘了起来,嘀嗒稀疏的淫水开始顺着女子搅动的手指溢出,将腿根下的地板染出了一滴又一滴晶亮的浊斑。随着沉迷淫乐的倩影不断加快着频率,眩晕与失重的窒息感夹杂着渐向高潮的快感迷醉得女子香舌外露,酥叫不止。又等了好一会儿,到达极限的曲镜珏在痉挛中一脚踩向了下身满是淫液的地板,打滑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侧翻在地,整个手指在重力的挤压下一口气捅进了潮水泛滥的花核,瞬间将曲镜珏彻底送上了绝顶的云端。
“呜呜呃呃呃呃!!!!~~~~~~~~~”
美目轻翻的女子趔趄地摔倒在地,脱力的手指随着喷出的阴潮软绵绵地靠在了抽搐的小腹外,大股涌出的爱液浸湿了她的整个小腹,前胸被身体挤压变形的两个肉团更是被乳环磕得又溢出了卷卷细流。气喘吁吁的曲镜珏哆嗦着在地上翻了个身,修长的双腿慢慢缩紧,夹住了晾在一边的袍衣,潮红的面庞挂满了晶莹,也不知是流出的眼泪还是沾上了地板的水渍。她不停地摩擦着光洁的大腿,将袍衣一层又一层地裹成团压在素股之间,褶皱形成的道道棱勾抵住了余韵尚存的蜜口,很快就盖过了高潮后短暂的清醒,竟然再度开始酥痒起来。
“好舒……呃啊~呜哈~好舒服……呃哈~”
娇吟不断的曲镜珏甚至没去想为什么刚绝顶就又开始欲求不满了,发颤的双手又不自觉地抓住了自己浑圆的双峰。两颗奶头泛着乳白色的水光嗷嗷待哺,被女子微微用指甲轻柔地一挑,就如遭受了电击般涌出了香气四溢的乳汁。曲镜珏酥声连连地愉吟着,扭捏着动人的下身抑制不住地在袍衣上来回磨蹭,微微蜷曲的手指将自己的乳房反复揉捏,锁骨与胳膊间的筋骨勾勒着丝丝香汗,顺着那搓揉的玉指滑进了胸前的股沟中,亢奋的面目下满是对爱抚与侵犯的渴望。
“呜哈,呃哈……又,奶汁又……呜哈,呜哈哈……”
“好痒……啊呃呃……好胀……呜呃,哈呃……”
痴态迸现的曲镜珏很快就在地上又一次自慰了起来。纤细婀娜的后腰不断地滚过湿淋淋的地板,简易的袍衣里三层外三层地紧紧被她的大腿夹住,几乎都被新溢出的阴潮完全粘住。不断用后背蹭着门槛的女子抓起了自己的乳房,勾下脖颈将那美嫩多汁的乳头叼进了她酥吟娇息的红唇中,情意迷乱地品尝着自己浸出的奶汁。弓成一团的身体在哆嗦中不住地因激荡的酥麻感颤抖着,地上划出了一条又一条令人喷血难耐的水渍,没坚持多久,她就捏着嗓子玉齿磕地,再度因到达了高潮细声娇叫出来。
“又,呜呜又……噫噫呃呃呃呃呃呃!!!!~~~~~~~~”
“呼……哈呜呜……高潮了……再一次……呜呃,呜哈……”
“这样子,已经……呜呜……胀……好胀……”
“为什么……又想,还想……呃哈,好难受呜呃……”
“这样……根本就……”
“停不下来了呀啊啊啊啊!~~…………”
……
乌暮垂帘,皎月藏鄄。
阴风拂卷,凉雨遮面。
夜已入深,但闺房中的春宫图却一副接着一副上演着,仿佛永远都没有完结的时候。曲镜珏缩着身子又是一阵酥哑畅愉的娇吟,早被淫水完全打湿的袍衣间喷出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绝顶带出的欢潮爱液,将小半个房间的地板沾粘得到处都是。深陷欲网性海的女子也根本不在乎时间的流逝,此刻的她正扶着不知何时弄倒的餐桌,半骑在那木制的桌腿上挺动着满是污垢的腰身。印着简单花纹的桌腿在曲镜珏的眼中俨然已经变成了朝思暮想的肉棒,她欢愉地呢喃着一声声淫靡之音,撑着桌面将自己那水灵粉透的蜜口对准了花纹上的凸起,不顾一切地来回摩擦着。两颗悬空乱晃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摆动,节奏有秩地挤兑出飞溅的乳汁,大张的香舌将她愉悦的神色勾勒得愈发崩坏,也许现在那怕是个邋遢脏乱的乞丐出现,女子都会跟着了魔一样乞求着和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交配。
“呜呜……还要……呃嗯舒服~~”
“啊嗯……啊嗯……好舒服……好舒……噢呃,嗯呃……”
就这样……一直快乐下去罢……
不也挺好的么?痴淫着……
就像未开灵智的时候一样……任由别人摆布自己……
和喝了酒的感觉……不是也没什么差别……么……
喝酒的感觉……
………?!
猛然一个激灵的曲镜珏回过神来,突然恢复了大半的意识和理智:对于嗅上半点芳醇香气就会回归武器本能的她来说,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酒气竟在无意中助她短暂地挣脱了淫欲的束缚。大惊失色的女子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两个双眼放光的修士架出了闺房,甚至已经远离了客栈十几尺外。那清淡的酒味似乎就来自其中一人的口中,虽然对常人来说几乎微小到根本嗅不出,但于她而言却如救命的稻草一般即时。
“你们……灵宵宗的人!”赤身露体的曲镜珏一声暴喝,将两个修士一把推开,紫光闪烁间,巨大的镰刀已被她握在了手中。定睛一看的女子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好几张她那日在官道篷车上见过的熟悉面孔,唯一稍有区别的地方是,那个带队的男修士身边多了一名她不认识的瘦小姑娘。
“煜哥小心,这妖女不知怎地好像突然恢复意识了!”
“啧,早让你们以防万一先行捆住她,这下倒好,反倒把她给惊醒了!”王煜冷哼着伸出手,几节银丝从他的袖袍间飞速窜出,以迅雷之势绞向了柳眉轻挑的女子,眨眼便将她缠了个严严实实。但面色突变的男人猛地发现,靓丽的倩影只是身形一闪就挣脱了银线的束缚,甚至手腕兀地一下翻转,就用镰刀将足以束缚具灵级修士的缚人锁给切成了好几段。
曲镜珏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将镰柄抗在肩上冲着几个修士咧嘴嬉笑,玉足点地一记侧滑拉开了些距离,顺手一拳砸向了身后正准备淘武器的男人,令他哀嚎着全身冒着紫色的电光栽倒在地。“区区缚人锁可奈何不了姑奶奶哦———但人家还真得感谢你们:本来都已经昏嚯得快睡着啦,倒是无心插柳被你们给折腾清醒了。”
奇异怪哉!这煞气涌现的性淫欢欲竟被酒味给盖住了?原本会压制我人识的酒精……竟也可以同时中和这开得灵智才有的本性欲望?!
这……不就等于可以完全绕过最要命的副作用了么?!
只要每次在痴淫时尝得几分烈酒,我不就……恐怕连老主人都不曾想过,我能拥有这般修炼凝心诀的捷径方法吧?!
身体里还有大半的煞气未能炼化,既然可以通过喝酒避免反噬……那催动凝心诀去肆意融合它们———说不定能突破金丹,进阶具灵!
“煜哥莫慌,这妖女若真是硬凭修为挣脱的缚人锁,初次碰面你就绝不是她的对手!她应该根本就不是人类……原来如此,她就是这镰刀的化身!不会有错!”
刚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悟出了个巨大空子的曲镜珏还在沾沾自喜时,便听到了王煜身边那姑娘的大喝声。她有些差异地抬起头,心道这姑娘倒是慧眼如炬,短短时间里便洞察出了自己的真身。但女子的回应只是站定后,嬉笑着单手拂身用简单的白布遮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香艳形体,静静地扛着镰刀等待着修士们的下一步动作。
包括那王煜在内,甚至无人达到金丹修为,而那看似聪慧的姑娘,更是完全感觉不到她身上的灵力。
绝佳的试刀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青荷言之有理———看鞭!”王煜很快就恢复了最初冷漠的神色,抓起自己后背的那对银鞭大喝着冲了过来。他的灵力又一次化为了实质的水流,寒气弥漫,看上去势不可挡。但在曲镜珏看来,男人的动作和力度与前日在篷车对持时慢了好几拍:芊指转动,玉腕翻向。从容不迫的女子举起了肩上的镰刀,甚至没有压身稳固形体,就这样随手横过镰柄招架向呼啸而来的猛攻。
“咣当!!!!~~~”
清脆响亮的碰撞声下,两对武器交锋的余波震得几名修士都退了两步,王煜更是稳不住冲击倒飞了回去。他踉跄地站稳身子,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手中出现了两道清晰裂纹的双鞭,震惊得无以加复:“不可能……她怎么,突然厉害了这么多!?”
“战斗时分神可是大忌哦,修士小哥~”窈窕倩影在银铃般的笑声中高高跃起,在朦胧细雨中将手中的镰刀耍出了几转镰花,仍是单手持镰自空中翻腕劈下。王煜连忙抬头,咬牙举起双鞭再度迎了上去,他不相信自己用了数年的上好兵器会这么轻易地就被砍出裂纹,更不相信这邋遢赤露的妖女能一记就将他打败———他是灵霄宗最有天赋的新生辈弟子!已是结晶大成,距离结出金丹明明只有一步之遥……
“咔擦!!!!~~~”
“师兄!!”
一众修士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对坚实厚重的银鞭,在脆响的碰撞中被紫雾缭绕的镰刀砍的粉碎,又看到他们强大的师兄被镰背撞得又一次倒飞回来。几个人惊慌失措地涌上去接住了王煜,而男人则声色俱厉地挣脱了他们,面红耳赤地看着悠然站立的女子,咬牙切齿地大叫:“不可能……不可能!即便她已是金丹,怎么会这样随手两刀就砍碎我的银鞭!?她,她……”
“看在人家手下留情的份儿上,赶紧自个儿走吧。刚才那下要是用的镰刃,你怕是早就身首分家咯~”曲镜珏扛着镰刀笑容可掬,似乎好久都没这么畅爽快活过了。但她随即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伸出食指放于耳畔,忽地面色转冷望向了众人,将那些修士看得个个心里发毛。“对哦,漠雪那孩子似乎是因你们才家破人亡独自流浪至今,我在她的梦中看到过你们灵霄宗的道袍……哎呀,那我得收回刚才的话:今晚,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师兄接剑!颈喉水门穴集气转肩部云门穴,散功横劈!”
王煜还未来得及应对女子的挑衅,身后便传来了自己师妹的喝声。他耳中闪过剑锋出鞘的响动,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飞来的剑柄,意念未动身体先行照着青荷的指事做了起来。而对面的曲镜珏则诧异地眯起美敛,眼看着男子手握着一把整个剑刃都似水流形体的湛蓝色长剑,横翻剑柄冲着自己猛烈一挥,那液态的剑刃霎时就飞出了好几片银针般的水花刺了过来。她连忙格摆镰刃挡住了凶狠的水针,却仍看见自己飞旋的镰刃如同撞到了什么硬物一般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打乱水流的同时也停止转动掉在了地上。
“雪浪剑!青荷师妹,你居然将本门至宝对剑之一的雪浪剑带来了!?”
———雪浪剑?
轻轻甩手的曲镜珏蹙眉站定了身子。她对这陌生的剑名没有印象,应该是自己被封印后新锻出的灵器,但这剑身竟成液态,被远弱于自己的对手操控,还能分出水针击退她的镰刀,那断然不是一般的凡物。彻底沉下脸来的女子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双手握镰严正以待。两三个呼吸的短暂沉默,女子迸发出了强劲的风压,推动着她的身体一个闪身变来到了修士们跟前,紫光闪烁的镰刀夹杂着噼啪作响的电流,手起刀落冲着男子跳劈过来。
“足下商丘穴着地,集气传力至肩部周荣穴!侧身斜上招架!”
青荷的语速甚至比女子的动作还快,而王煜也完美无瑕地声至形动,仿佛与她配合已久默契无比。男子跨步向前将灵力聚于剑柄,将液态的剑身甩出了一道迅猛的鞭花,正好环絮缠住了势头猛烈的刀斩。曲镜珏立刻顺势将双手作为支点,身体弯曲裸足猛踹,正好一脚抵在王煜的肩上,将他倒踢退了好几步。一势得手的女子马上双脚点地,一口气将缠绕镰刀的水流挣断,又是一记跳劈誓要将她的对手就地正法。
“吸气!天鼎穴呐气再散于含谷穴与三间穴,重合雪浪剑弹刺她的下盘!”
男子随着青荷的指挥竖手扬剑,刚被镰刀破开的水流眨眼便愈合如初,又是一声震响招架住了曲镜珏的斩击。他的嘴角已经溢出了几丝鲜血,显然操纵这远胜自己修为的灵器太过勉强。但数年的习惯早已驱使着他信赖着自己的师妹,令他的身体如傀儡般遵照着声声指令做出了反击。曲镜珏被迫踩住了被弹开的镰柄,避免那飞刺向自己的水流击中她的身体。她后撤两步,不作歇息便肩抗镰锋,怒目旋身猛烈地横扫,继续不留余地进攻起来。
“阳池穴散气,跳身凌空下刺!”
“曲池穴发力,弯臂撑身躲闪!”
“委中穴集气,弹脚踢剑逼退!”
……
劲风吹乱了四周的落叶,水花与电光将青石地砸出了道道浅坑,很快你来我往的两人便已经交锋了十几回合。王煜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强行运功的符合,渗出了道道血痕,染红了他的白色袍衣,而曲镜珏更是心中暗暗惊叹:自己这融合了凝心诀的凌冽攻势,竟被修为低于自己的男人招架到了现在。就算那诡异的水剑足以应付自己的镰刀,但招招都能预判自己的行动,并且用这么快的语速提示男人出手……
那个名叫青荷的姑娘———
得先让她闭嘴!
……
“师妹!良辰佳境,我们一起共度良宵罢!”
“师妹!花好月圆,此刻不与师兄饮酒作乐,更待何时?!”
随着骤然响起的惊呼,双目化为阴阳两半的曲镜珏连连哂笑。和她预计的一样,两名中了她幻术的修士已是双眼放光,突兀地就将面露惊色的青荷一左一右紧紧抱住。曲镜珏一头撞开猛然警觉的王煜,倒拖镰刀双腿发力,一个箭步就冲到了似是毫无修为的姑娘身前,带着被镰刃轻松割开的地板碎石朝着她的面颊一刀斜斩上去。
“青荷,不要!!!”
唉———
炫目的灼浪凭空而起,怛然失色的曲镜珏在恍惚中似乎听到了那姑娘无奈的叹气声,至于之后又说了什么她就完全听不见了。燃烧的小火团如固态般形成了一面坚硬无比的火墙,硬生生地带着飞溅的火花将女子的镰刀挡了下来。下一瞬,青荷那瘦小的手掌已轻盈地点在了女子的身体上。“轰隆”一声巨响,曲镜珏连人带刀随着岩浆般的火流向后炸飞了回去,巨大的疼痛瞬间轰散了她气定神闲的心境。她这才想起———自己明明已经施展了芳华迷梦,包括王煜在内的所有人都不该对她这次变招斩首有任何回应……但不光男人惊叫发现了自己师妹的危险,就连这姑娘也至始至终视线都是看向自己的。
我感应不到她的灵力……难道是因为……
她的修为……已经高强到……
“咳啊啊啊啊!!!”
惨叫的曲镜珏身上的布条已被火团烧得一点不剩,焦黑了大半的半截身子还在空中就撞上了王煜嚎叫着扫过来的一击。雪浪剑闪着寒光一口咬死在女子的腰腹上,却并未如平常利器那般将她的肉体斩断,而是如流鞭一样借着惯性呲啦作响地连续捆绑了好几圈,如绳索般将她束缚住四肢和身体定在了地板上。浑身浴血的男人顾不得自己的伤,连滚带爬地踹开两个发情的同伴,将面相震惊的青荷揽入怀中,但好像根本没有差距她刚才使出的那招火流功法。“师妹!?你怎么样?!这镰妖有没有———”
“煜哥我没事……她,不知怎地突然就顿了一下,接着就被你捆住……”
……
“啊啊……噫噫不……不要!不要噫噫噫噢噢噢噢!!!!!~~~~”
“好胀!!要坏掉了呜噫噫噫噫噫噫!!~~~不要!!不要呀呃呃呃啊啊啊啊!!!~~~”
两人的话语被一阵极尽酥锐的尖叫完全打断:被捆在地上的曲镜珏如将死的虫豸般发疯地扭动着身体,前一刻还炯炯有神的目敛早已上翻得完全没有了眼珠。粉透的香舌几乎要完全挣脱嘴巴的束缚,大大伸长的同时溢流着一股又一股刚分泌出的香诞。激凸的乳房上,那对漆黑的乳环仿佛遮蔽了它四周所有的光,深邃黯淡得整个玉峰都变得迷糊起来,但那原本应是乳头的位置,却如绞河的水泵一般,噗呲噗呲地喷出了数尺高的纯白奶汁,好似穷无止境,永不枯竭。而女子那大张的胯下更是夸张,延绵涌流的淫水爱潮像狂风下的海啸,夹杂着淡黄的尿液滋出了常人根本喷不出的壮观喷泉,使曲镜珏那拼命痉挛的身体仿佛正在被暴雨浇灌般淋得遍体通红,淫乱得比任何一只高潮的母猪都要崩坏与夸张。
———除了老主人,修炼凝心诀的其他人,就没谁不是走火入魔而死的。
毕竟,凝心诀的加持固然使得他们修为大涨,但当他们遭受的创伤一旦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走火入魔的崩坏就会不可避免地随之而来。
甚至,远超平时所能忍耐的欲求。
这点,任谁都逃不开啊。
“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
被自己的汗水、淫水、口水、奶水、尿水反复浸没的曲镜珏,此刻再也喊不出一声呻吟以外音节的字词,也做不出一个抽搐之外的肢体动作。她的大脑已完全地泡在了欢潮淫靡的欲海中,推动着她这具彻底淫坠的肉体,在无尽的淫滥炼狱中永不停息地翻腾着,恶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