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之王都地之喉·向南五十里·兽痕森林·异星之门前
伊薇特站在一大片尸体之前,在她的身边有着更多更多的尸体。作为兽人王国有名的强大领主,荆棘王伊薇特的战斗能力无需怀疑,虽然与芙蕾雅无法相提并论,但论正面厮杀,这位掌握着植物系魔法的魔剑士至少能与花打到平分秋色,在卡俄斯人的部队全部投入到地之喉的正面战场且深陷苦战无法返回支援的情况下,在单挑能力上能与伊薇特对抗的敌人只有一个,而那个家伙正与宙斯战得难解难分。
如今战斗已经结束,武力强劲的她手刃了大量卡俄斯人,秘密部队的棠和音也在这个小规模战场上展示了多年以来的训练成果,但杀敌最多的还是刚刚突然闯进战场的兽王芙蕾雅。
如今战斗已然结束,伊薇特看着面前那铺满土地的尸体,也有些心有余悸:如果没有芙蕾雅突然赶到的话,自己能不能活下来是个未知数。
十几分钟之前,伊薇特正与音和棠背靠着背迎接着从四面八方扑上来的卡俄斯人,提防着从各个角度发射而来的魔法,并时刻注意着异星人的床弩和弓箭。三位少女都受了些伤,虽然并没有到丧失战斗力的地步,可血一直在流。
该死,这群家伙的单兵作战能力真的很强。
体格强壮,力量超群,速度也很快,对付起来绝对不能像是普通的士兵那样轻松怠慢,一个分神就会被击中。伊薇特在人群中左突右闪,弓箭从各个看得到和看不到的地方射来,每一箭瞄准的位置都很刁钻阴狠。卡俄斯人似乎没有打算瞄准伊薇特的心脏或者脑袋进行攻击,伊薇特那时还不清楚卡俄斯人的邪恶,单纯以为是自己运气够好,可只有对异星人有一定了解的人才心知肚明:这群家伙想要将少女的反抗能力剥夺再实施侵犯。
纷乱的战斗中,扑上来的敌人将视野几乎给遮蔽得严严实实,即使伊薇特拼上全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解决与自己接站的对手,敌人的数量也还是太过庞大了。说不定有一两千人,也可能更多。
与异星士兵厮杀着的时候,伊薇特听到了来自另一边的少女悲鸣。转过头看的时候,秘密部队代号为音的少女已经被一记劈砍命中,刀口很长,几乎横贯整个腹部。而在一旁与异星士兵苦战着的棠想要去救援,可也在这一个分神中被弓箭直接从后腰射入,箭头自侧腹穿透而出,鲜血的花朵也因此绽开。
即使是秘密部队和荆棘王的组合,在这种围攻中也没办法保证自己绝对能生还:秘密部队在正面战场发挥的作用并不会比普通士兵或者魔法师的作用大上许多,她们确实训练有素,但最主要的工作还是护卫、暗杀和调查,战斗持续到这个阶段,这些女孩儿的体力也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倒在地上的音本身就不是以战斗见长的类型,她是回复术士,战斗能力虽然经过训练,但在围攻下显得难以为继。倒在地上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她的魔杖掉在了一旁,这会儿两只手无力的挡在自己的脸蛋上方,徒劳的尝试防御。而另一边的棠凭借顽强的意志杀到了音的身边,又是身中数刀。
“放开她们!”
伊薇特见状立刻怒吼着冲向那边的战团,可异星士兵又怎么会不懂分而破之的道理呢?高大的敌人阻挡着伊薇特前进的步伐,而这会儿的伊薇特可谓是火力全开的向前冲杀,只是这种热血的冲刺自然也让她暴露出了破绽。弓箭刺穿了伊薇特的肩甲,直接埋进伊薇特的皮肤之中,少女痛得一哆嗦,三个异星士兵见机行事,同时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向伊薇特冲来。
荆棘缠绕住了其中一个士兵,伊薇特的宝剑刺进了另一个士兵的喉咙,但是剩下的那个敌人却有机会用战刀砍伤伊薇特的手臂——荆棘王的体力也并不是很充足了,在刚刚开战的情况下她原本可以用一次挥砍直接削下两个敌人的首级。而被砍中的伊薇特也立刻还击,干掉了这个异星人之后直接突破人群杀到了棠的身旁,与棠合力解决着包围上来的敌人,同时掩护着已经重伤的音为自己治疗。
乱战中,一辆床弩瞄准了在异星人看来威胁相当大的荆棘王,随着刺耳的破空声,一米多长的巨大弩箭弹射而出,瞄准的正是伊薇特的脊椎。在伊薇特身旁的棠是豹人少女,反应极快也相当敏锐,在千钧一发之际眼疾手快的推了伊薇特一把,弩箭擦着伊薇特的腰掠过,直接将面前异星士兵贯穿的场景也是让这位黑发的兽耳少女心有余悸。
“谢谢你。”伊薇特向少女道谢,而代号为棠的少女则在回礼之后立刻转身去查看音的情况,音的情况很糟糕,躺在地上抽搐着,伤口太深了,即使她一直在为自己施加治疗魔法也很难止血,这会儿脸色很苍白,可异星士兵这会儿俨然是一幅准备将这几位少女生吞活剥的架势。
“得想个办法突围啊。”
伊薇特将肩膀上插着的箭矢拔出来,身形敏捷地躲过了一记劈砍,反手一剑刺穿了一个异星士兵的喉咙,灵巧的一转身,躲过一个巨大异星士兵的战锤,反手刺穿了那个异星士兵的后腰。冲上来的士兵死了一批又一批,一时间没人敢于贸然向这两位强大的兽人少女发起进攻,伊薇特也就有时间与音交流。
“敌人的数量太多了...”棠快言快语的回答完之后,就与两个冲上来的敌人短兵相接,将两个异星士兵处决之后又回到了伊薇特和音的身旁:“只能祈望那两个冒险者能够迅速解决那边的状况然后过来支援了。”
“你们部队的那个小花呢?”伊薇特想起了花那飘逸的身影:“和宙斯他们一起冲进去之后就一直没找到影子。”
“我也不清楚。”音摇了摇头:“应该是遇到什么难缠的对手了...但花姐姐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她是最强的...呜!!”
话还没说到一半,一个异星魔法就在棠的身侧炸开,这位有着金发和豹子耳朵的少女被直接被击倒,遍体鳞伤的她半天都没能站得起来。其余的异星人逮到这个机会,直接冲向了没能立刻起身的棠,三根长枪分别贯穿了棠的肩膀,腹部和肋下,这还是棠拼命躲闪招架的结果,否则这三根长枪很有可能直接刺穿她的心脏。
“咕啊!!”
“棠姐姐!!”
在少女的悲鸣声和音的惨叫声中,伊薇特挺剑冲向了这两位负伤的少女想要救援,情急之下自然是不管不顾,但这也让她本来无懈可击的防御出现了巨大的漏洞,她的后背暴露给了异星士兵,那些卡俄斯人对这位狼耳少女举起了沉重的砍刀,在伊薇特专心对付眼前敌人的时候狠狠地砍了下去。
于是伊薇特也因此挂彩。
异星人的长刀在荆棘之王的后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从肩膀一直到后腰,血喷溅了出来,伊薇特忍耐着剧痛,横剑帮助棠挡下了致命的几次攻击,而越来越多的异星人正准备将它们的战果进一步扩大,伊薇特转过身,已经顾不上姿势好看不好看,在马上就要被砍倒的情况下用手抓住了一根已经刺入胸口皮肤的长矛,荆棘卷上了一把迎着她脖子砍过来的大刀,另一只手扔出剑刺死了一个想对她释放禁锢魔法的魔法师。
糟了,一冲动把武器给扔出去了。伊薇特的额头疼出了薄汗,她一只手抓着那把马上就要刺进身体里的长矛,和那个异星士兵角力,但另一个异星士兵这会儿已经端着长矛冲上来了。
完了!
伊薇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异星士兵的数量超出了预估,如果秘密部队全员都在的话处理这些敌人应该不是问题,可队长茵可萨丝的叛变让一大半的秘密部队成员都没能到达正面战场,在这种情况下她们几人要面对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要失败了吗?不…看来情况更加糟糕,可能会死!
也就在这个绝望的时刻,荆棘之王听到了一声低吼。
芙蕾雅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从远处杀来,身上蒙着一层让人不敢正视的金色光芒,天色放晴,可兽王身上斗气的光芒还是那么晃眼。芙蕾雅压低身子,以近乎四足狂奔的姿态由远及近地杀来,并立刻发起了一场对异星人的屠杀。她手里捏着一把让伊薇特有些熟悉的剑,那把剑在芙蕾雅手里是名副其实的杀人利器,在那夸张斗气和芙蕾雅狂暴到让伊薇特等人都恐惧的进攻方式之下,尝试包围伊薇特等人的异星士兵几乎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就被全数击杀。
兽王还是像以前一样强,可伊薇特总觉得此刻这位浴血屠杀的少女和记忆中的芙蕾雅有点不同,伊薇特没有感到劫后余生的惊喜,只是错愕地看着芙蕾雅:她没有像是以前一样听到她的战吼声,也没看见芙蕾雅身上那件奔狼服,以前也没有看过芙蕾雅用这么可怕的方式发起进攻,这一切都让伊薇特大感讶异。
而此时再看芙蕾雅的表情,伊薇特立刻就明白了兽王此时的状态不对。
她从来没看过芙蕾雅的面色如现在这样阴沉,此时的兽王无声地进行着杀戮,好像要通过厮杀的方式来排解内心积郁的苦闷,她的眼圈是红的,散发出的气质也让人相当担忧。伊薇特想说些什么,可看上去已经完全投入到杀戮里的芙蕾雅好像完全没打算和伊薇特讲话。
兽王跳进异星人的军阵之中,剑叼在嘴巴里,用双手直接将还想扑向棠的异星士兵活生生的撕碎了。这样的残暴让以杀人不眨眼著称的异星士兵都感到了胆寒,一时间所有异星士兵都不由自主的凑到了一起,包围的局势几乎瞬间就被解开了。而芙蕾雅的动作也暂时停了下来,她转过了身。
兽王沐浴在异星人的血液之中,血几乎糊满了她的脸,这美人的表情也因此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出她在低头看着棠和音,疲惫的眸子里写尽了千言万语,但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看着这两位重伤的女孩儿,然后抹了一把眼睛附近的血。
音和棠无法领会芙蕾雅眼神的含义,只知道自己的王来了,她们要朝拜。
“王...王!”两个少女互相搀扶着想要站起来,兽王伸出了手阻止了她们的动作,随后沉默着抬头看向了天空,用了很长的时间才酝酿出一句平淡到甚至有些冷酷的话语来:
“至少…还活着。”
抛下这句话之后,芙蕾雅又一次扑进了异星人的军阵之中,将自己变成了杀戮的机器。
伊薇特注意到有晶莹的液珠被抛洒在兽王冲锋的路径之上。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芙蕾雅在扑出去的一瞬间落下了泪水,伊薇特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芙蕾雅哭,以往的芙蕾雅的性格更像是一个是阳光傻大姐,很少看到芙蕾雅流露出悲伤的表情,好像把喜怒哀乐中的哀字完全删除掉了。可今天的王却…
伊薇特与芙蕾雅从小玩到大,看到芙蕾雅露出这个样子只觉心里暗自痛了一下,她转头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音与棠,她们两个伤得非常重,伊薇特只能用手用力压着棠身上的伤口给她止血,音也分出仅剩的魔力为棠治疗。
芙蕾雅从那个高地来...秘密部队队长的背叛也在那里...
荆棘王在内心思衬着,同时脸色一沉:虽然不愿意做这样的猜测,但是那些为关闭异星之门吸引火力的秘密部队恐怕已经遭遇了不测,那个背叛的队长茵可萨丝与秘密部队太过熟悉了,每一个队员的优缺点甚至要害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她和异星士兵联手的话,想要将那些本来骁勇善战的孩子们悉数击毙…太容易了…
该死,如果是那样的话,难怪王的表情会变成那样。
伊薇特太清楚秘密部队在芙蕾雅内心的地位了,她们还年少的时候,芙蕾雅就发下豪言壮语,声称要打造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无敌部队,当上兽王之后,也总是把秘密部队的事情挂在嘴边,来往的书信中总是向伊薇特讲述部队的训练和日常,好像因为她们的存在完全忘记了那段黑暗的童年。
芙蕾雅小时候侥幸躲过了一次针对兽王家族的灭门暗杀,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失去了原本深爱着她的所有家人,下令刺杀的贵族坐上了兽王的位置,而芙蕾雅也被迫四处流浪奔逃,流浪的生涯中她越变越强,最后用了许多年的时间才返回地之喉,在兽人们的簇拥下重登王位。
从芙蕾雅失去家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太多年,她在最需要家人的年纪被夺走了那份温暖,后来等兽人族的政治环境稳定下来之后,芙蕾雅曾经对伊薇特在酒后嘟哝道:培养秘密部队不是因为芙蕾雅需要什么忠诚的死士,而是因为她想要家人。
秘密部队出了意外的话,对于芙蕾雅真的是一件接受不了的事情吧。
伊薇特看着芙蕾雅咬牙厮杀的样子,不由得感到心里更痛了:
王本来就是孤独的,要一个人守护自己的权力,提防着各种各样的阴谋和勾心斗角,要稳固整个种族在大陆的位置,每天都要鉴别真实与谎言,以至于很少有可以信任的人。芙蕾雅从小到大一手培养起来的秘密部队,可以说是芙蕾雅在地之喉中唯一可以绝对信任的集体,可芙蕾雅被她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与她最亲密的那些孩子永远闭上了眼睛。
芙蕾雅经常炫耀自己和秘密部队成员们饮酒作乐,大被同眠的欢畅景象,也经常向伊薇特描述那些孩子到底有多么可爱,而那些美好从今往后不会再存在了——芙蕾雅不会再有精力打造另外一支绝对忠于她,从小培养到大的秘密部队了,最后芙蕾雅又成了守在地之喉的孤家寡人。
“唉...”伊薇特长叹了一口气,斩落了一个异星人的头颅,在前方,芙蕾雅就像是撕碎纸张一样撕裂着想要攻击她的异星人,但从头到尾除了粗重的呼吸之外都不发一语,异星人的惨叫响成一片,最后也完全归于宁静了。
芙蕾雅大肆屠杀异星士兵那会儿,在异星之门的门口,宙斯与猎人的战斗也分出了胜负。奔涌着雷电光芒的巨剑砍下了猎人拿剑的手臂,被重创的猎人捂着断臂踉跄了几步,立刻就放弃了战斗,找了一处石头坐下,它看着宙斯,先是敬重的称赞宙斯的实力,随后又转过头看了看远方——芙蕾雅那会儿正在进行着她的屠杀,那光景让名为猎人的异星人都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盖亚还有这么可怕的家伙吗?”
“她确实很可怕...”
宙斯叹了一口气,一边警戒着周围的情况一边退到赫拉的身边——赫拉那边的工作出乎意料的顺利,诱导装置发出了“嗡”的一声,这代表着它的成功运作,异星之门上原本流光溢彩的颜色被苍白取代,随后那些白光亦流散为光芒的碎屑飘远。这链接两个世界的巨大之门最后变回了普通的石柱。
猎人看着宙斯,比了一个大拇指:
“做得好,恭喜你。”猎人顿了顿,目光又转向了芙蕾雅,那边的异星人已经被杀光了,这让猎人对芙蕾雅的实力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和她打的话,你们两个谁能赢?”
“我应该能活着逃走吧...”宙斯在心里估计了一下,自觉如果不和阿波罗、波塞冬以及赫斯提亚合力,很难在芙蕾雅手下讨到便宜,但他没有细想,也是因为有着钦佩芙蕾雅的原因,他从来没想过和兽王为敌,这男人把完成任务的赫拉给抱了起来,转而问猎人:“这之后你要去哪?”
“大概会死在这里。”猎人无所谓地说着:“不过这无所谓,我年纪太老了,也到了该死的时候了。”
“哦...”宙斯看着猎人——虽然确实是该死的入侵者,可猎人倒是和其他异星士兵有所不同,不过死在这儿对大陆也是最好的结局了,既然它愿意死在这里,宙斯也就没必要再舞刀弄剑,而是和猎人简单交谈了起来:“关于这场战争你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
“入侵你们的世界是很久之前主神就在筹划的了。”
猎人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大概也是觉得告诉宙斯也无所谓,所以就耸了耸肩:“上次攻略失败之后,主神非常恼火,所以决定等到时机成熟了再试一次,一部分卡德穆——就是那种黑色的长着触手的可爱动物——留在了这里,用以收集能量并打开空间裂缝。”
“上次吗?”赫拉惊讶地看着猎人:“之前卡俄斯世界侵略过盖亚一次吗?”
“是的,那次我们几乎要成功了,那会儿的盖亚比现在更脆弱易碎,卡俄斯杀进来的时候盖亚还在内战。”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宙斯疑惑地问猎人,猎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随后又说道:
“但是我还是有点印象的,好像每一次你们这个脆弱的世界在面对大危机时候,就会有一部分盖亚人不知为何突然变得非常坚强,坚强到足以改变战局,主神不懂这点,主神在上次战败里吸取的唯一教训是它对盖亚不够了解,所以它将盖亚语教给了所有祂的得力干将。”
“看来你曾经也是你们主神的精锐啊。”宙斯思索了一下,想起了赛特城那个邪神的投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你口中的那个主神就是萨索斯?”
“哦...”猎人打了个寒颤:“在我们的世界,万万不可直呼这个名字,会召来惩罚...不过在盖亚世界的话倒是无所谓了——反正,主神会着重培养一些强大的卡俄斯人,但主神也不会赠送那些人什么特殊的东西,祂牢牢控制着关于力量的一切,所以…卡俄斯人再强,也不会有像那个白发盖亚人那么可怕的存在。”
猎人轻笑了一声看着芙蕾雅,又思考了一阵子,随后才对宙斯说道:“我想了想,突然发现卡俄斯真的很难征服这个世界啊,盖亚看起来要比卡俄斯世界广阔不少,看起来是更加大的世界,你们世界的神明...应该比我们的主神更凶悍,更可怕一点?那样的话说不定甚至不用惧怕我们的主神了。”
“我们没有神。”宙斯看了看天空:“兽人和巨人信仰大地,人类信仰光,有翼族信仰天空,魔族信奉海洋,但从来没听说过谁会祭拜神明。”
“我说不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猎人摇了摇头:“如果没有神的保护的话我就还是维持原本的观点,你们的世界被征服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那位名叫萨索斯的神到底有多强?”赫拉忍不住问了一句——她的思考方式和宙斯有所不同,在她看来敌人再强总有个极限,知道具体的强大之处后就不是无法打败。
“我曾是卡俄斯世界侍奉神明的人之一。”猎人回忆道:“不妨告诉你,神的强大不在于有多少能量,而是在于祂对于万事万物绝对的【难以听懂的卡俄斯语】,那个词用你们盖亚的语言来解释叫做权能...在权能的力量下,神塑造大量生命的诞生与死亡不会比那个白发盖亚女人杀死我们的一个士兵要难。”
“那为什么萨索斯不直接过来呢?”宙斯感到疑惑:“一定要派士兵到这里流血?”
猎人笑了笑,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盖亚的条件不足以让它的本体来到这个世界,需要士兵为它跨越空间到来创造条件,而在普通的情况下,卡俄斯人必须将大部分盖亚文明都占领,让大部分盖亚人的心中产生一些自己世界已经无法抗衡卡俄斯世界的印象,才能为神的出现创造土壤。”
“这样...”宙斯沉思着之后的作战计划,而赫拉则插了一嘴:
“那么你的意思是...还有特殊情况吗?”
“有的。”猎人看着赫拉:“但因为你们的世界没有神,所以不用担心这个特殊情况的发生,我也没必要费心思给你解释。”
“最后一个问题。”宙斯问猎人:“还没来到盖亚世界的异星军团还有多少?”
“可以当做强大战斗力使用的军团一共有三十二个。”猎人回答道:“但可以投入做生力军的卡俄斯人要多少有多少,主神用祂的力量创造被祂意志所影响的生命,没有人厌战,没有人胆怯,在卡俄斯世界的我们都只不过是延伸主神意志的齿轮罢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猎人似乎有些情绪激动,它的胸口激烈的起伏了一阵子,似乎对那个世界深恶痛绝:
“不进行对其他世界入侵的时候,整个卡俄斯世界都是一片没有生命的混沌与死寂,大部分人都在一片黑暗中休眠,一小部分人在世界上行走,为主神歌功颂德,但无论是休眠的人还是没有休眠的人,都无疑在期待着能够继续着蹂躏和征服无辜之人的那天到来。卡俄斯世界是行尸走肉的世界,像是你们两个盖亚人这样依偎在一起的情况在那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赫拉和宙斯对视了一眼,随后用复杂的神色看向了那扇已经关闭了的异星之门:
那是个不识爱的世界,没有感情的世界,只为野蛮意志而存在的世界。
虽然非常难以置信,可是这样的世界真的存在——只是纯粹的恶,没有为其辩白的余地,也没有与它们互相谅解的可能,一个完全扭曲畸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宙斯和赫拉这辈子都不想知道。
“既然像你这样厌恶卡俄斯世界的个体大有人在,为什么你们不试着反抗?”宙斯摸了摸胡子——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死也要试着反抗一下那种操蛋的世界。
“两千多年前有过一次。”猎人低下了头:“但失败了,我们曾经对神的依赖过于严重,以至于即使想要反抗也已经来不及了。主神早就变得无可动摇,祂将我们除了生命和思想的一切都变成了自己的力量之源。在被反抗之后,祂一怒之下颠覆了整个世界,彻底剥夺了所有人的思想——这么想来,卡俄斯人在强大的征服意愿下呼唤出了神,最后被神给征服,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大概也是个合情合理的结局吧。”
“....”宙斯沉默了一会儿,而那边芙蕾雅也在向这边走来。
“兽王。”宙斯迎向芙蕾雅,立刻发觉这会儿的芙蕾雅并没有穿那潇洒的和服,比平时要性感许多。秉着非礼勿视的道理,他只将目光放在芙蕾雅的脸上,不知为何感觉白之死的眼眶有点红肿,但他知道那不是他该过问的事情,于是只是简单的报告道:“我们这边的工作结束了。”
“辛苦了。”兽王看着宙斯,露出了笑容,但笑得很勉强,宙斯与人打交道可太多了,他清楚芙蕾雅这会儿正尝试让自己看上去和平时一样潇洒轻松,而芙蕾雅这会儿连嗓子都是哑的:“也真诚地感谢你带来了人类援军,宙斯。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可能需要流更多的血。”
“啊....?”宙斯愣了愣,脑子里回忆起自己向人王殿寄去的报告文书,有点摸不清头脑——按理来说即使女皇决定立刻出兵,骑士团也没道理这么早就来到地之喉支援啊。
“呵呵,不管过程如何,盖亚事务所的帮助都至关重要,再次感谢你,宙斯。”芙蕾雅拍了拍宙斯的肩膀,又与赫拉握了握手。
面对面站立着的两个人,完全有着不一样的心态。
一个小时之前的芙蕾雅正因为担心秘密部队而想要抽身离去,身边的士兵也越打越疲乏,敌人的数量依旧十分夸张。那会儿芙蕾雅甚至考虑过退军后带领小股精锐部队去异星之门附近查看情况的想法,但万幸王立骑士团以神兵天降之姿出现在了滂沱的暴雨之中,直接改变了战局。
那也是芙蕾雅第一次亲眼见证人类部队的威力:骑兵从高处冲锋带着无上的威能,魔法师部队的魔法配合弩炮和魔炮的轰炸,造成了极其夸张的视觉效果和排山倒海的气势。王立骑士团各个兵种的配合行云流水,进攻如同水银泻地一般流畅,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撕烂了异星人的阵型。
“地之喉没事就好。”宙斯笑了笑:“我还在想要不要办完事之后立刻冲回地之喉支援呢,战斗已经结束了是好事啊,我也没啥力气啦。”
“兽王,你好像有心事?”并不像宙斯那么圆滑的赫拉立刻就指出了芙蕾雅表情的僵硬:“还有什么是我们能为你做的吗?”
“哦…”芙蕾雅沉默了一下,随后耸了耸肩:“私事而已,没关系,别放在心上。”
“你们已经为兽人族做得够多了,不敢再劳烦你们这些冒险者啦。”芙蕾雅又一次阳光的笑了起来:“今晚在议事厅有一场庆功宴,人类的将军也会到场,我个人非常希望你和这姑娘能出席,所以——”
“知晓了。”宙斯向芙蕾雅微微鞠了一躬表示同意。
“嗯,那边那个卡俄斯人呢?”芙蕾雅指了指沉默不语的猎人:“你要亲自料理它吗?”
“是的,我会处理。”宙斯点点头,而芙蕾雅则一边嘟哝着“今天杀的已经够多了”一边转身离去,伊薇特就跟在她的身后,在远方,几个治疗术士用担架将和他同来的两个秘密部队成员运走。
宙斯看着芙蕾雅的背影,觉得兽王此时有些落寞,但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并未过多留意,在另一边,猎人似乎已经快要将血流干了,它不再出声,只是低着头用卡俄斯世界的语言念着什么。
“需要我们做点什么吗?”宙斯问猎人。
“把我的头切下来吧。”猎人依旧低着头:“我已经祈祷完了,这一生要做的事情也已经做完了,该结束了。”
“好,那就永别了。”
宙斯不是那种对敌人优柔寡断的家伙,猎人说了这句话之后,宙斯直接拔出巨剑,砍下了猎人的头颅。猎人的头颅在地上滚了两圈,那身体依旧保持坐姿,头盔也还戴在脑袋上,宙斯最终也没看到猎人真正的模样。
“不知道雅典娜她们那里情况怎么样了。”等一切都完事之后,赫拉抱着收剑入鞘的宙斯,有点出神:“能不能和我们这边一样顺利呢?”
“融天岛的国王虽然不强,但是很擅长听取别人的意见也非常好客。”宙斯对有翼族那边的情况倒是比较有信心:“我估计那一组的任务应该超级顺利,这会儿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那两个丫头,应该是在雅典娜家华丽的厅堂里大吃大喝然后准备工作吧。”
“我觉得也是。”赫拉笑了笑:“雅典娜又强又会照顾人,德墨忒尔老实可靠,赫尔墨斯聪明又雷厉风行,这个组合总觉得是最万无一失的呢。”
宙斯点头同意,他抱着赫拉,欣赏着沿途的风景,说着情侣之间才会有的甜蜜又带点下流色彩的悄悄话,慢慢地向地之喉前进。异星之门已经关闭,如今空余一个巨坑中高大的石头门框,这个坑将会是铭记芙蕾雅功绩的一个景点,如今它被卡俄斯横七竖八的尸体堆满,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味道。
下了几个小时的暴雨也终于停歇,云开雾散,天朗气清,风最终会将这些味道吹散,此时已经是下午,西斜的太阳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在雨后的空气之中更显明亮澄澈。
达达平原上空·有翼族国都融天岛·魔法区·原魔法师协会
原本除了空间裂缝与巨大光球之外的深坑如今已经变得无比可怕,触手从原本是空之核的事物中蔓延出来,很快就如同蛛网一样遍布了整个深坑,并且呈现出了遮天蔽日的趋势。仍然在维持着魔力以关闭异星之门的德墨忒尔与赫尔墨斯目睹了这恐怖的全过程,越来越多让她们头皮发麻的触手开始占据这个空间,而她们却必须要为全心全意地驱动诱导装置而心无旁骛。
无论是德墨忒尔还是赫尔墨斯都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看上去饱满漂亮的空之核会突然变成一颗丑陋的心脏,也无法理解触手从内里伸出的恐怖场景,两个人的手一直紧紧地握在一起,即使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异星之门上,两人的视线也难免捕捉到触手缓慢爬行的可怖场景,更不用说此时已经有许多根触手开始向她们的股间爬行。
“德墨忒尔姐姐...”赫尔墨斯的声音此时正不可控制的颤抖,她能够感觉到触手如何沿着她的丝袜爬行,能够感觉到触手上面虽然没有味道但是带有极其黏腻触感的液体正在逐渐濡湿自己价值不菲的丝袜。她那细腻的皮肤,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触手底端吸盘和触须的密集触感,即使抛却触手本身带有的性暗示的意味,这种有黏糊糊东西在身上爬行的感觉也让赫尔墨斯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和之前在融天岛表现出的冷静从容甚至冷酷不同,在同行的德墨忒尔展示出更加强大坚毅一面的时候,赫尔墨斯的性格就会自动归于软糯,回归到一个十八岁少女本该有的模样。换句话来说,在此时的德墨忒尔面前,赫尔墨斯会下意识的有些依赖——当然此时不得不选择对眼前的事情不做抵抗的她,也确实在害怕这些触手,确实想要逃离。
在那种想要逃跑的恐惧中,赫尔墨斯呼唤着这个与自己同时经受考验的少女,两个人的处境就好像是在一架摇摇欲坠的吊桥上,年纪更小的赫尔墨斯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对年长几岁的德墨忒尔产生了依赖,即使德墨忒尔此时的状况更加不妙。
相比于赫尔墨斯那纤细的少女身材,德墨忒尔发育得要更好,她的身材饱满,胸围也仅次于阿芙洛狄忒,那些性感的曲线在平日里就会吸引无数冒险者色眯眯的目光,在今天竟然也吸引了触手的率先进犯。德墨忒尔的上半身穿着保暖用的羽绒服,但即使这样也拦不住触手对那诱人双峰的贪婪触碰,在德墨忒尔逐渐粗重的呼吸中,触手以德墨忒尔无法理解的智慧用力地缠住少女的肋骨,于是德墨忒尔的棉袄便被收紧,胸口的线条得到了完美的展现,也更方便了触手去触碰。
德墨忒尔没有回答赫尔墨斯,在之前引导空之核魔力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受了相当严重的伤害,现在那张俏脸上还有着未干涸的血液,此时虽然引导魔力带来的压力没有那么大,但支撑这样的身体继续勉强自己,对于德墨忒尔来说也已经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她在各种方面都快达到极限了,就连赫尔墨斯也看得出这一点:即使触手正触碰着少女神圣的双峰,德墨忒尔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她只是咬着牙齿看着异星之门,眼眶中积蓄着被少女以意志力强行封锁住的泪水。
在触手的包围中,德墨忒尔用握紧赫尔墨斯手掌的方式来回应了那位被自己视为妹妹的少女的呼唤。
触手离我的大腿内侧越来越近了...
赫尔墨斯在心里焦虑的想着,然后更努力地将自己微薄的魔力导入到德墨忒尔的身体內,助力着诱导装置的成功运行。由于空间裂缝质量的原因,这一个异星之门的关闭难度要远高于兽族和魔族的异星之门,也就导致了两个少女即使有空之核魔力的辅助,也没办法用与赫拉相同的时间将这里封闭。
对于她们来说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从异星之门的对侧还没有冲出张牙舞爪的异星士兵。
赫尔墨斯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下半身的光景:那些触手就好像是攀爬上树的毒蛇一样环绕着她那纤细的双腿上行,明明没有任何生物的特征,却做着与生物无异的事情,这让盗贼少女的头皮都感到了麻痹,那触手离她的股间越是近,她就越是忍不住颤抖:关于触手能够做什么,会怎么对待少女,已经进入青春期的赫尔墨斯早就已经在各种色情小说上窥见一二了。
所以她完全没办法忽视触手离自己股间靠近的动作,那两条盘旋着向上的触手在赫尔墨斯越来越快的心跳之中终于已经缠上了赫尔墨斯的大腿,少女的腿因为不怎么好好吃饭加上经常跑跳而没有什么肉,这会儿更是成为了支撑触手靠近自己股缝的完美玉柱,两根触手就这么缠满了赫尔墨斯的长腿,而触手本身具有的夸张长度也保证了在缠卷住德墨忒尔的双腿之后依旧有余力继续进犯德墨忒尔股间的其它地带。
百褶裙被触手从内部掀起,露出赫尔墨斯那哑光黑丝内部兜着的纯白内裤,款式相当少女,在遮住会阴的那一面还有着一只卡通小熊的图案,一袭黑衣的盗贼少女在最隐私的位置保留了自己那可爱的少女心。而裙子被掀起的羞耻则让德墨忒尔下意识地用剩下的那只手握着匕首切向了自己股间的触手。
呜...切...切不开...
早就已经在羽翼广场耗尽所有力气的少女这会儿连维持捉着匕首的动作都会让手掌不停地颤抖,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艾比鲁夫钢打造的刀刃,面对触手那滑溜溜又相当坚硬的外皮也无计可施。
“快好了,小赫尔墨斯...”德墨忒尔咬着牙齿对赫尔墨斯说了一句,随后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触手也在缠着她的双腿,其余的触手则缠卷住了她的酥胸,在外衣与内衣的加持下这对酥胸显得坚硬,但即使如此触手那强大的力量还是将德墨忒尔的胸部给碾压到变形。
赫尔墨斯紧紧抓着德墨忒尔的手,德墨忒尔则感受着赫尔墨斯手掌的温度,用更大的力气握紧赫尔墨斯,无声地给这位年少的盗贼女孩儿提供心安的力量。但触手不会怜惜这两位少女在困境之下爆发出的友爱精神,只会更加肆意妄为的欺凌这两位少女的躯体。缠绕着赫尔墨斯双腿的触手碾得少女骨头都在痛,她的额头渗出了汗水,不知道触手在此后要如何对待她的躯体,而触手很快就给了她答案。
两根触手将赫尔墨斯的双腿向两侧用力地拽了一下,少女那紧紧并拢的两条美腿顿时被向外拽了一大步,赫尔墨斯险些摔倒,而股间那原本促狭的空间也无奈地拱手让人。触手的末段终于触碰到了对于女性来说绝不可以轻易被外人触碰的禁地,当那黏滑坚硬的触手顶到少女的玉门时,赫尔墨斯的心脏几乎漏跳的一拍。
碰...碰到了...
赫尔墨斯惊惶的用她那把宝贵的匕首去割那缠住自己双腿的触手,而这时触手好像也嫌赫尔墨斯手里的这把锐器有些碍事,于是另外一根触手以赫尔墨斯没能想到的速度缠住了她的手腕,并狠狠地一收——
“嘎啊啊啊!!”一时间手腕处传来的激烈痛苦让赫尔墨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那把艾比鲁夫钢制成的匕首瞬间从手掌里脱落。
我的匕首!!
赫尔墨斯的心中发出了一声惨叫,同时开始拼命地思考对策:还有什么办法能脱困吗?宝石...还有可以用的宝石吗?
被触碰到私密位置的少女此刻心乱如麻。她的左手还在颤抖,被触手抓住之后就丧失了能够自如活动的可能,右手也紧紧地抓着德墨忒尔不能松开,而自己身上本就没有多少储存的魔力此时已经全部用来去帮助德墨忒尔协调和调动诱导装置的驱动,无数种念头在赫尔墨斯的脑海中闪过,赫尔墨斯想过直接逃走,想过直接放开德墨忒尔,用口袋里封印着魔法的宝石引发一场激烈的爆炸,可最后所有的想法都被这颗炽热又好强的英雄之心否决。
赫尔墨斯决定抓着德墨忒尔的手一路走到黑。
而触手此时也将刺激送到了赫尔墨斯的大脑。
触手的尖端,此刻就像是试探猎物的蛇的信子一样轻轻地撩拨着少女由于刚刚的激烈运动而陷入股沟之中的内裤与裤袜,每一次轻轻的骚弄对于赫尔墨斯来说都是全新的刺激,可这样的刺激不是赫尔墨斯想要的,她心里知道触碰自己的那根触手本体有多么的丑陋和让人厌恶,也知道这种刺激必须由自己或者自己深爱着的人来赠予,所以即使触手这蜻蜓点水的抚摸带来的快感远甚于自己对自己的玩弄,盗贼少女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厌恶。
至于德墨忒尔此时正忍耐着来自胸部的强烈束缚感,即使有几层衣服的阻隔,德墨忒尔也能感觉得到自己那从未被外物触碰的双峰正被不断地勒紧,一种压迫的胀痛自乳间传递出来,那是少女青春活力的乳房以自身的弹性与触手对抗的证明。与身上没有明显伤痕的赫尔墨斯不同,德墨忒尔此刻要对抗的不只有身体内部强行催动魔力的疼痛,体表的那几处箭伤也在不停地折磨着德墨忒尔,如今又加上胸部被勒紧的疼痛,只让这位少女苦不堪言。
但即使如此,德墨忒尔也还是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异星之门的关闭工作之中。前面的那么多辛苦都忍耐下来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放弃。
无论是为了整个融天岛,还是为了自己与赫尔墨斯。
“小赫尔墨斯...”
等到另一根触手碰到少女股间那秘密地带的时候,德墨忒尔转向了赫尔墨斯:由于着装都以黑色为主的原因,赫尔墨斯那本就洁白的皮肤此刻甚至有点苍白了,而也拜此所赐,少女脸上那羞耻的红晕变得更加明显。德墨忒尔看到赫尔墨斯那微微鼓起的双峰也成为了触手蹂躏的目标,不由得有点心疼:
“对不起啊,把你卷进来了...”
赫尔墨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又有些无奈又有些释然:
德墨忒尔姐姐说出这句话,证明即使能够关闭异星之门,之后也无力处理这些触手了吧。
“没关系哦。”赫尔墨斯忍耐着股间和酥乳处传来的刺激与呻吟的欲望,对德墨忒尔展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力的笑容:
“毕竟我们是要一起闯地狱尽头的盖亚事务所,其实我早就想过和大家死在一起了哦,虽然一起被触手…我倒是从来没想过。”
赫尔墨斯话音刚落,另外两根触手也加入了蹂躏这位盗贼少女的工作之中,那两根触手从赫尔墨斯的连衣裙下摆进入,分别顺着少女纤细的腰肢钻进了盗贼少女的前胸与后背处——赫尔墨斯的身体实在纤细,即使在天气寒冷,连帽衫下面还穿了保暖内衣的情况下皮肤和布料之间也依旧存在着缝隙,所以触手凭借着强大的力量直接挤进了赫尔墨斯裙内下腹的位置,在连衣裙然后在赫尔墨斯惊恐的眼神中,向外侧开始用力。这让赫尔墨斯发出了低声娇呼:
“等...别...这套衣服很贵...不要....呜!!”
能够明确地感受到自己的衣服正在被触手蛮不讲理地撕扯到弹性所能达到延展程度的极限,触手刚钻进衣服的时候还只是展露出粗犷的轮廓,当这两根触手开始以让赫尔墨斯无法想象的强大力量向外侧扩张时,少女的衣服已经被撑成了越来越高的小帐篷,最后,在赫尔墨斯不断摇头抗拒的动作中,她所珍爱的这套衣裳发出了“噗噗”两声,化作了破烂的布片。
厚实的碎布在触手的蹂躏中剥落,融天岛寒冷的空气吹过赫尔墨斯裸露在外的皮肤,以这种方式被剥落衣裳的赫尔墨斯此刻还套着她那件厚实的加绒大衣,黑色的布料与少女那被暴露出的洁白皮肤形成了鲜明的色差,只让少女的皮肤更显白皙,浅蓝色的背扣式文胸强调着少女的可爱,也好好地保护着少女的小小乳鸽。
作为精锐组最年少的女孩儿,赫尔墨斯从那可爱的脸蛋到半熟的身材都透露着稚气未脱的味道,可即使如此,那凸出的锁骨也显得撩人欲火,那甚至无法被少女本人一手握持的酥乳也有着别样的美感,平坦的小腹与可爱的肚脐,再到经常活动身体而在下腹处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都在向每一个看到少女裸体的人展示着这具躯体独到的可人之处。下腹两侧的线条隐没于少女的百褶裙中,向旁人散发着勾人一探究竟的气息。
这样清纯可爱又活泼俏皮的女孩儿,在外面却是最经常被人讨论甚至意淫的对象。大概是因为破坏这种青涩的纯洁实在是太有满足感?总而言之,不同于雅典娜的温柔和阿芙洛狄忒的惹火,不同于赫斯提亚的大家闺秀和德墨忒尔的柔和慵懒,也与阿尔忒弥斯的优雅高贵和赫拉的冰山气质有相当大的不同——将自己的纯洁青涩用成熟的着装风格掩藏起来的赫尔墨斯,经常是男人们夜深人静时用来自慰的素材。
而此时,这幅身体就在触手的面前,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完全呈现出了任君采撷的状态。娇艳的肉体之花就这么盛开,即使触手几乎将巨坑的顶端封住,借着微弱的光芒也能看到赫尔墨斯的皮肤在闪烁着似有似无的光彩——即使是没有什么审美可言的触手,此时也好像贪恋着赫尔墨斯的皮肤一样,沿着赫尔墨斯的小腹来来回回的滑动。
“别碰我啊!”
少女皱紧了眉头发出了一声羞愤的斥责,但这无法阻止触手的动作,在撕开了赫尔墨斯的上衣之后,侵犯少女的酥胸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行为,触手的蛮横难以置信,在从赫尔墨斯胸罩的边缘钻入之后,就以撕毁她上衣的方式,将赫尔墨斯的胸罩也彻底地拉扯到了不能再穿的程度,从撕开上衣到扯掉文胸,动作一气呵成,仿佛上半身存在一缕布料都是对触手的侮辱。
胸部微微鼓起的线条区别着少女与男性在脂肪上最大的不同之处,这对软绵绵却也有着翘挺弹性的胸部看起来比荷包蛋大些但也有限。顶端的乳头是粉色的,圆滚滚的一粒趴伏在白嫩的乳丘之上,散发着诱人采撷的气息。即使少女再怎么不情不愿,触手对于下体的抚摸也让赫尔墨斯感受到了本能的刺激,以至于身体给出了诚实的反应:那在冷风中变得坚硬的乳头就是最诚实的证明。
“呜...不许看...讨厌啊......”
明知道触手没有眼睛,被一群触手围着的赫尔墨斯还是有一种被触手盯着看的感觉。而在将赫尔墨斯的胸罩扯掉之后,那对酥乳遭逢玩弄几乎就是一件注定的事情,两根顶端带有口器的触手立刻就扑向了赫尔墨斯那由于充血而变得坚硬的乳头,赫尔墨斯的反应非常快,在她全神贯注的状态下,触手的速度就好像是慢动作一样,但这也就加剧了少女的羞耻,她眼看着触手向自己袒露出的双乳前进,自己却无计可施,她无法移动,另一只手被触手抓着无法护住敏感的蓓蕾,只能无奈地看着触手用淫猥的方式亵渎自己的身体。
“别靠近...别再靠近我——哈呜!”
樱色的蓓蕾被两根触手分别含住,传来的密集快感难以言明,但确实让赫尔墨斯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呻吟并全身绷紧,而在少女的下体,另外一根触手也适时地加入了鞭挞少女内心的工作之中,少女颤抖的股间已经被涂满了触手上面附带着的黏液,如今另外一根触手将湿润的布料又一次紧贴上了赫尔墨斯股间的那道蜜缝。
“咿!!”
如果说上一次两根触手尖端的触碰只不过是浅尝辄止的挑逗,这一次触手的玩弄就是实打实的对私处的进犯。强烈的厌恶感浮上少女的心头,却也带来了无法言喻的快乐,刚刚触手的尖端对于那道缝隙的骚弄,即使赫尔墨斯再怎么表示厌恶,也确实将少女内心深处的情欲给撩拨了起来。如今触手的纤毛紧贴在少女的股间,带来的刺激几乎让少女整个人都震颤了一下。
贴紧少女股间的纤毛一刻不停的蠕动,不断用密密麻麻的快感攻击着少女的羞耻心,盗贼少女在猝不及防的快感中被震得浑身一颤,甚至眼眶中都泛出了泪花。那种奇妙的快乐超越了赫尔墨斯对于性的认知,她是个健康的孩子,自然对性欲的满足有着最基本的需求,如今触手的纤毛不断在少女敏感的股间游弋,无异助长了这份需求的膨胀。
“呜...哈啊...不许动...好...哈啊...好恶心....你在用什么碰我...德...德墨忒尔姐姐...”
赫尔墨斯低下头,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纤毛正贴着自己私密的股间不住摆动,一种与快感并行的反胃顿时涌上她的脑海,再看另一边的德墨忒尔,此时也已经遭受到了同等的对待,触手钻进了德墨忒尔的羽绒服,并像是对待赫尔墨斯的衣服一样,用力地将其撕扯成了散落在地的布片,羽绒服内里的鹅绒纷纷扬扬的散落,让赫尔墨斯想起了羽翼广场的淫秽场景。而当布片被尽数剥落,一直由于害羞而未曾与各位同伴共浴过的赫尔墨斯也有机会得见德墨忒尔的躯体。
德墨忒尔有着近乎完美的腰肢,在翘挺的臀部与饱满胸部的衬托下,德墨忒尔完美地诠释了为什么在男女之事中少女的腰会成为销魂的慢刀:那绝伦的曲线恰到好处的收敛,展示出盈盈一握的弱柳扶风之感,白皙的皮肤让整个赤裸的上半身更加美轮美奂,更不用说那淡黄色的长发所增添的圣洁之感为德墨忒尔营造出的完美气质。
赫尔墨斯印象很深刻:她记得当时德墨忒尔无故消失一整天,宙斯急冲冲的踹开她房间大门后竟然直接流出了鼻血。如今赫尔墨斯也理解了宙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超级美少女居然就在自己的身边,这让赫尔墨斯即使在这种羞耻的状态下也心生出了一种赞叹之情。
而当衣服被撕扯开,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之后,就连德墨忒尔也无法专心地应对眼前的异星之门,羞赧的红晕与咬紧的银牙为德墨忒尔那张让人欢喜的俏脸蒙上了羞愤的气质。而那些触手就好像是明白德墨忒尔的诱人之处在哪里一般,在少女颤抖的动作中,缠上了德墨忒尔的纤腰——被触手缠住的少女散发出的诱人气息更是让人心旌摇荡。
德墨忒尔姐姐在发抖...
赫尔墨斯能够感觉到德墨忒尔那与自己握紧的手正在不住地颤抖。能够体会到此时的德墨忒尔究竟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羞耻,至于德墨忒尔此时也确实是强压着想要逃跑的冲动在维持着异星之门的关闭过程,她必须逼迫自己忽略这种羞耻和身上的疼痛。但这样的感觉确实也会唤醒她不好的回忆。
在曾经的一次任务中,她险些被一群心思邪淫的商人强暴,那会儿她喝下了掺有麻药的酒水,只喝了一点就昏睡了过去,而醒来的一瞬间她就看到了赤身裸体的男人与自己,那种恶心和惊恐的感觉让她此生第一次对普通人使用魔法。
但至少那一次自己并没有被进一步的进犯,只不过是被剥光了身体爱抚着不能被其他人触碰的位置而已。
不过即使没有之前那让她心惊肉跳的不堪回忆,被肆意抚摸下体对于一个纯洁的少女来讲也是绝对无法接受的现实,羞耻和屈辱不断鞭挞着德墨忒尔纯洁的内心,就好像在嘲笑着她为了与自己无关的种族而付出的努力。
忍耐住...无论如何也要先把异星之门关闭...
德墨忒尔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低头看向自己身体上这些触手,她心下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一次她要面对的境况很可能比当时面对那些猥琐的商人时还要糟糕。
但现在她依旧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对异星之门的关闭上,所以即使触手的动作是那么的亵渎和无礼,她也依旧咬紧下唇忍耐着,直到触手咬住了她那饱满双乳的乳头上,她才惊叫着将视线转移到了触手上:
浑圆饱满的双乳在脱离了胸罩的束缚之后更显弹性十足,随着德墨忒尔下意识摇晃腰身的动作,那对儿白皙的脂肪不住地晃动,而敏感的乳尖被触手咬住传来的疼痛与酥麻则直接刺激得德墨忒尔心惊肉跳,她看着触手的口器啃咬自己的皮肤,将乳晕处的娇嫩肌肤给咬得深深下陷,虽然这种触手的口器没有尖锐的牙齿,可娇嫩肌肤被这样对待的感觉还是让德墨忒尔无法抵抗。
“那里不能...不能咬...”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德墨忒尔也无法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诱导装置上。伸入异星之门的那只手那么冷,手中的诱导装置在此刻简直沉重无比,长时间抬起的手臂感到了酸麻,如果不是魔力连接着诱导装置与德墨忒尔的身体,恐怕那罗盘一样的事物早就在德墨忒尔遭受这般快感时脱手坠到地上。
触手对付起德墨忒尔来显得比对待赫尔墨斯时更为焦急,在咬紧了德墨忒尔的乳头并不断啜吸着的时候,另一根触手就已经沿着少女腰椎微微下陷的线条钻进了少女的裤袜和内裤之中,从内部直接攀附上了少女那依旧纯洁可人的股间。
钻...钻进来了!
少女的心脏用力地震颤了一下,娇嫩的花蕾与触手那黏滑且触感怪异的表面直接接触,带来的感觉让她简直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她绝望地看了一眼自己下半身的光景:触手不仅将她那双纤细的腿给缠住,如今更是在她的裤袜裆部撑出了一个让她恶心的凸起。
但偏偏被触手直接触摸的感觉又带着这么强烈且无法抗拒的刺激——被触手紧贴阴户带来的快感要比隔着裤袜和内裤要更加直接,只在被触碰到的一瞬间,少女的身体就猛地战栗了一下。焦急掺杂着厌恶涌上心头,德墨忒尔的内心升起焦躁的感觉,她看着眼前的异星之门——那流散着诡异光芒的裂缝依旧没有要关闭的意思。
快关闭啊!真可恶...为什么要耗费这么长的时间...
德墨忒尔被眼前的局面弄得心乱如麻,而她越是焦急,魔力的引导就越是缓慢。土系魔法师转过头看着那颗狰狞可怖的心脏,此时它上面笼罩的光芒已经淡到不可查觉,内里延伸出的触手已经让这个坑洞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样子。但比起触手对她敏感之处的爱抚,眼前的境况只是让她略感心烦意乱罢了。
在下体紧贴着的触手让德墨忒尔不自觉地想起那一日朦朦胧胧醒来时看到的围着自己的男人,触手的触须越是扭动,给她带来的厌恶感就越强,可这种厌恶感也无法压抑住阴唇内外每一处细节都被触须爱抚骚动的刺激,少女的身体不住地震颤,在这种快乐中升起对自己的责怪,可即使再怎么责怪自己,也无法扭转身体正在被逐渐唤起情欲的事实。
身体内外的伤仍然在发出剧痛,可这种剧痛没有熄灭德墨忒尔敏感之处传来的快感。电流一样的刺激与脚跟和手臂的疼痛,同时折磨着这位娇贵又漂亮的美少女,让她美眸含泪,又惊又羞,完美的娇厣上此刻也终于不只有痛苦和严肃,象征着春情的红潮向见证着这一切的赫尔墨斯传递着此刻土系魔法师的思绪也被羞耻与快感给进犯了的事实。
触手将德墨忒尔的股间完全给勾住了,从德墨忒尔后腰钻入裤袜的触手,此刻尖端绕过了德墨忒尔的股间,已经碰到了德墨忒尔形状可人的肚脐。在保持这个姿势的情况下,这根有着让人作呕颜色的触手开始了对德墨忒尔下流的玩弄——就好像是一把刷子一样,不断地重复着前后摩擦少女股缝的动作,触手就这么一直上上下下的抽动,内侧的那些触须与吸盘,也就在这种情况下成为了摧残德墨忒尔理智的最大元凶。
由于上面满是黏液的缘故,触手的抚弄已经将德墨忒尔的股间给弄得一塌糊涂,同时黏液也润滑了触手的动作,让少女敏感的阴唇与触手接触得更加充分,下流的水声开始逐渐响起,拼命转移注意力的德墨忒尔最终却不得不面对自己的股间正在被触手来回抚摸到有了感觉的事实,身体与思维相互背弃,精神在两个极端之处反复徘徊——怀春的少女一边激烈地排斥触手对自己身体的抚摸,另一方面却也有在期待触手能够多碰一下她那下体花唇处最为敏感的阴蒂与膣口。
情欲在悄然升腾,在一旁赫尔墨斯那娇滴滴又羞愤的呻吟声也无疑成为了欲望的助燃剂。一直以来的并肩作战让德墨忒尔明白赫尔墨斯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她知晓赫尔墨斯不为人知的可爱之处,也为赫尔墨斯的可爱俊俏所心旷神怡。如今这样一个天真可爱又活泼的孩子在自己的身边被触手玩弄出羞愤的呻吟声,对于德墨忒尔来说简直是能够暂时让她忘却痛苦与屈辱的天籁。
“哈啊...小赫尔墨斯...忍...忍住呜...”
德墨忒尔用挣扎出的平静声音安抚着此刻已经有些无法把持住自己身体的赫尔墨斯,至于盗贼少女此刻则无助地感受着那种从秘处传来的激烈快感,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的下腹散发出了一种奇妙的痒意,赫尔墨斯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可是这感觉无疑是赫尔墨斯动情的证明:精神的抗拒无法扭转这具清纯的躯体需要性刺激来滋润的事实,愈演愈烈的快乐,正在将赫尔墨斯的精神逼向一个绝路。
好烦啊...为什么这么舒服...
赫尔墨斯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看着在自己身下不住扭动,变着花样施加刺激的触手,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丑陋的事物也能让自己感受到强烈的刺激。随着触手的不断运动,她那敏感的私处也不再只因为触手的黏液而湿润——就连赫尔墨斯自己也能够感觉得到,爱液已经悄无声息地从身体的内部,那条她未曾探索过的通道中渗出,正进一步濡湿她的内裤。
丝袜与内裤在被打湿之后更是进一步被削弱了抵挡刺激的能力,如今那些细密又柔韧的触须在赫尔墨斯的股间爱抚,感觉比赫尔墨斯感到饥渴难耐时的自慰还要刺激,更不用说胸前那两粒乳头正在被触手啃咬,带来的刺激更是难以言喻。此时赫尔墨斯的双腿止不住的打颤,上半身更是难以忍耐这种刺激而弯了下去,佝偻着身体的赫尔墨斯抓着德墨忒尔,而德墨忒尔此时的状态也相当的不妙。
触手的玩弄不知疲倦,机械性的刺激带着上面触须细小的刺激,二者结合到一起,成为了一种让德墨忒尔无法忍耐的强烈快感。在这份快感之中,少女只能强忍着不发出呻吟,甚至必须尝试着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自身伤口的疼痛上去。情欲就在这样的过程中不断地堆积,在快感刺激出的泪花中,德墨忒尔微微抬头,看到了触手布下的天罗地网,内心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好像就算是现在能够关闭异星之门,也不太容易能够逃出去了啊...
德墨忒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果只有她自己遇到这种事情的话,她当然会视死如归的开始回忆自己身为冒险者的一生,回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然后从容的迎接自己的结局。可看到身边那即使被快感压弯了腰也依旧努力将魔力供给给自己的赫尔墨斯,德墨忒尔心中升起了强烈的不忍。
对不起啦...
德墨忒尔在心里对赫尔墨斯重复着。随后来自阴蒂的强烈刺激又让她的思绪被拽了回来,诱导装置依旧在吸收着空之核的魔力,在这种状态下,德墨忒尔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下一送,等她低下头去看时,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触手给抬了起来。
腰腹的触手猛然缩紧,缠住自己双腿的触手也在同时用力,触手的力量强大到超乎德墨忒尔的所有想象,少女的身体被直接抬了起来,甚至没有给德墨忒尔反抗的空间。在少女羞愤的注视之下,自己的双腿被触手给分了开,那被触手给挤得鼓鼓囊囊的裤袜裆部,就这么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不...不要这个姿势...”
德墨忒尔羞耻地看着自己那被分开的双腿,回忆起了自己曾经看到的成年人抱着婴儿便溺的场景,不由得感到更大的耻辱。她暗自用着力气想要将自己的双腿并拢,可触手就好像是有意挑逗这位少女似的,每当她的双腿离成功并拢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触手就会重新拉开她的两条长腿。而在股间摩擦的触手与在乳头吸吮的触手,施加刺激的动作此时也正在变得更加蛮横和粗暴。
每一次刮蹭带来的刺激都不只是针对少女的阴蒂,这种少经人事的少女整个下阴部分都非常的敏感,无论触碰哪里都会陡然传来让少女浑身一震的刺激,更不用说触手此刻是在直接刺激少女股间的每一个细节。
爱液自被不断揉搓着的阴唇内部潺潺流出,此刻已然分不清触手的蠕动所发出的液体被搅拌的声音是否全部来自于触手表面渗透出的体液了。在触手不断的玩弄中,已经被挑起情欲的德墨忒尔微微张开了自己那原本紧闭的阴唇,也让那对薄薄的肉唇因为充血而变得厚实且柔软。
爱液就在这样的过程中被不断挤出体外,德墨忒尔难堪地看着自己被分开的双腿,姿势的改变激发了少女的羞耻心,而羞耻心则助长了少女感受到的快乐,被抓起来的德墨忒尔依旧紧紧地攥着赫尔墨斯的手,在触手的包围中,这两个少女十指相扣,共同抓着德墨忒尔那根纯白的法杖不愿松开。
“德墨忒尔...姐姐...”赫尔墨斯颤抖着的声音呼唤着已经被拽得离开地面的魔法师,此时她所感受到的快感也已经到了根本无法忽视的程度。而德墨忒尔此时也更是被刺激给折腾得险些无法继续维持魔力的传导,两位少女都未曾经历过如此强大的刺激,曾经在色情文学中读到的,让她们脸红心跳的内容如今就这么化为了现实。在这样的刺激中,两位少女紧握着彼此的手,呻吟的声音可以说是此起彼伏:
“哈啊...这个...不行啊啊啊....真的不要....这样动...”
“咕...好恶心...别碰我...不要把那么脏的东西...抹到那里啊啊啊...”
而这样的声音在现在的境况之中,也只不过是进一步撩拨二人情欲的催化剂罢了。饱含情欲的声音催动着少女们快感的堆叠,在触手循环往复的刺激中,少女们敏感的蓓蕾,无论是乳头还是阴部,都被触手以令人厌恶的细致入微玩弄着,长此以往下去,一直以来压抑着的快感终于来到了一个极限,只需要再施加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够将那份快感引爆。
首先支撑不下去的是赫尔墨斯——对于还很年少的她来讲,这样的刺激来得太强也太早。阴蒂被吸盘时不时地啜吸,被触须翻来覆去的拨弄,潮水一般的性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盗贼少女的大脑,最终让赫尔墨斯的精神出现了决堤的趋势,在这份让人羞耻的快乐之中,少女能够感觉得到,那种她平时需要长久且卖力地自渎才能触碰到的高潮如今正准备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向她发起冲击。
“等...等一下...不要再弄了...咕...”快感让少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她努力地抓紧德墨忒尔的手,只觉得那种刺激已经让她有些头晕目眩,她有些分不清眼前的状况,抓住同伴的手,向她输送自己的魔力几乎是一种本能的行动。她能够感觉到那种浪潮即将向她袭来,这让她感到惊恐,因为她能够明显地感受得到:这快感的浪潮要比她此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汹涌。
感觉越来越强烈,触手的玩弄却依旧无休无止,爱液不断地从股间流出,盗贼少女咬紧牙齿,连话都不再能说得出来,只能够以不断摇头的动作来遏止快感的进一步扩张,双耳处的耳环因此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只是这响声却被呻吟声给完全压抑了住。她想要忍耐,却无法忍耐,触手对阴蒂和阴唇的玩弄反复着,最终在赫尔墨斯的脑海中引爆了快感的炸弹:
“呜...要...要来了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绷紧的双腿,攥紧的拳头,猛然一抖的身体,不断颤抖着的股间秘处,这一切都代表着一次盛大的高潮已经袭上了赫尔墨斯的脑海。那一刻盗贼少女的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在这一刻麻痹。即使身体还维持着站立的姿态,她那两条被黑丝包裹着的美腿也还是在不住地颤抖,甚至到了让人怀疑她是否还能站稳的程度。
高潮让赫尔墨斯的肩颈猛地后仰,那一刻少女的黑色瞳孔甚至缩成了一个点。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有脑内无数的快感交叠在一起,提醒着她已经高潮了的事实。那只握紧德墨忒尔的小手甚至无力再攥紧什么,只是凭借着最后的本能勾着德墨忒尔的手指,法杖夹在两人的手掌中央摇摇欲坠,盗贼少女的指甲几乎要刺破德墨忒尔的皮肤,前所未有的性层面的绝顶让这位可爱的小盗贼完全丧失了在羽翼广场时的飒爽和果断。
“哈啊啊啊....嘎...呃呜呜呜嗯嗯嗯...哈啊....哈啊啊...啊....”高潮的余波依旧在少女的体内回荡,仿佛刚刚触手爱抚的并不是少女的股间,而是在直接刺激少女的大脑。股间的爱液这时候已经流出得非常明显,甚至从触手的两侧流淌出去,黑色的裤袜已然湿透,再也无法封存住那些黏腻的液体。爱液牵扯着透明的丝线从赫尔墨斯的股间垂落,在赫尔墨斯的脚下积出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而本来还在勉强忍耐的德墨忒尔在看到友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并露出这样的表情后,也终于再也无法忍耐触手长久的玩弄。
那种快感就在她的下体不断蓄积,眼看着就要冲毁德墨忒尔的理智之弦。
不行...忍住...
要忍住...
德墨忒尔拼命地在内心告诫着自己,也用尽了所有可能的方式去抵抗即将到来的高潮,疯狂跳动着的内心不断重复着“忍耐”这两个词,少女强迫自己去关注从自己体内流过的魔力,强迫自己变成一个只会运转魔力的工具。更多的魔力被注入到诱导装置之上。少女拼命地咬紧自己的牙关,鲜血从长靴跟腱部的破洞涌出,从臂弯的箭创中涌出。
真可谓孤注一掷。
忍耐...忍耐...
不行...不行了...已经没办法...
当德墨忒尔意识到自己再也无力控制快感的堆叠并即将遭受到激烈快感的冲刷时,那一直被她攥在手里的诱导装置终于有了反应。不知是命运的垂青还是一直以来拼命坚持的成果,遍体鳞伤的德墨忒尔终于感受到了诱导装置的高速转动,眼前的异星之门闪烁出了一阵苍白的光芒,在德墨忒尔欣喜的眼神中,那苍白的光芒无风自动,向上飘远,如同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飞向已然被触手封锁到密不透风的天空,最终在触手的缝隙中归于虚无。
那一刻少女的眸子变得前所未有的明亮:
“太...太好了呜咿咿咿咿咿咿咿!!!!”
而当诱导装置终于成功的将异星之门封闭之时,德墨忒尔也再无力抵挡快感的侵袭,她本就疲惫至极,有伤在身,能够支撑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现如今异星之门成功关闭的喜悦让德墨忒尔放松了一直以来的坚持,高潮的感觉便以不可违逆的势头冲上了少女的大脑。在这种快感的风暴之中,德墨忒尔的双腿猛地绷直,身体就像是快要折断一样用力地向后弯曲着。
高潮的感觉来得如此迅猛,只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德墨忒尔那因为异星之门的关闭而露出的欣慰表情就完全被快感给冲垮,她紧闭着眼睛发出高亢的呜咽,并在这一刻达到了从未有过的盛大潮喷,那湿漉漉的液体从她的裤袜中流出,打湿了她的格子短裙,另一部分则如同下雨一样落到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噼啪声。
“德...德墨忒尔姐姐...”已经从高潮的漩涡中稍稍挣脱出来的赫尔墨斯无力地看向了德墨忒尔,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呼喊。而此刻的德墨忒尔依旧反弓着身体,不住地为高潮的感觉而颤抖。刚开始她还会发出悠长的呻吟,到最后甚至只能发出尖锐的窒息呼喊。爱液的流淌仿佛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一直以来的忍耐让这一次的高潮比赫尔墨斯要激烈得多,以至于少女的股间仿佛流淌出了一条小河。
而随着两位少女达到了在触手玩弄下的初次绝顶,越来越多形状接近男性阳具的触手也开始慢慢地爬向两位少女的身体,赫尔墨斯此时能做的只有重新抓紧德墨忒尔的手,她看到了关闭的异星之门,在意识到逃出生天已经希望渺茫的那一刻,她选择了与德墨忒尔十指相扣。
而德墨忒尔那根精致的法杖,也因此而掉落到了满是触手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有翼族国都融天岛·军事区上空
图兰朵西亚斯喷吐出致命的冰霜龙息,本来就寒冷的融天岛因此获得了更加低的温度。面前的异星巨兽以一种奇异的魔法护盾抵挡住了这一道龙息,并以无数道暗黑的光线进行了还击。异星巨兽的体型看上去比图兰朵西亚斯臃肿,但攻击的频率却丝毫不慢。两头巨兽在融天岛的上空互相缠斗,打了半天好像谁都没能占到便宜。
图兰朵西亚斯的冰枪贯穿了异星巨兽的一根翅膀,至于异星巨兽的光线则剥掉了图兰朵西亚斯一大片龙鳞。战斗仍然在继续,龙吟声让无数有翼族人胆战心惊,而骑在冰龙后背上的提亚马特则紧紧地盯着眼前巨兽的动向。她在地上捡了一根法杖,在空战中她已经尽可能的做了将她所有能做的一切,但龙族这种并没有专门研习过战斗技巧的巨兽面对初次见到且同等规模的怪物时,还是会显得有些笨拙。
毕竟本质上龙族是一种生物而不是战斗单位,它们的魔法,肉体的强度遗传自空零赐予,但更多的还是用于同类对配偶的争夺和狩猎。
“不要紧吧,图兰朵西亚斯。”使徒少女拍了拍巨龙的后背,后者则发出了一声很是不爽的咆哮:
“这怪物的魔法闻所未闻,想要轻松的抹杀它是件难事。”
“有什么对付它的办法吗?”
提亚马特使用着治疗的魔法为图兰朵西亚斯尽可能的愈合伤口,而图兰朵西亚斯则振翅盘旋,那只异星巨兽没有动,紧盯着冰血龙后的动向——这种怪物在卡俄斯世界被命名为提洛许,是由萨索斯的权能所影响,甚至由萨索斯亲手培育的怪物后代。以至于在卡俄斯世界它还有个让人望而生畏的名字:生命梦魇。
在大陆游荡的异星人无论如何都要避免与这种怪物直接相遇,因为它会杀死看到的一切活物,并且有着在卡俄斯世界无可比拟的强悍单体作战能力。
可以说这场战斗是名副其实的盖亚最强巨兽对战卡俄斯世界最强巨兽。
图兰朵西亚斯的龙眸盯着那头提洛许,也在观察着这只怪物所有可能的破绽,半晌之后,冰血龙后对提亚马特开口了。
“使徒呵,吾想请汝暂且离开吾的后背。”
“不需要我了吗?”提亚马特有点难堪:“如果有更好的法杖,我还可以做到更多事情。”
“不是这样的,使徒哟。”图兰朵西亚斯似乎笑了:“吾准备用近身战来料理这头猎物,若是汝在吾的背上,吾无法保证汝的安全呵。”
提亚马特听完这句话后点了点头,发出了一声叹息。
面对大规模但体积比自己小的敌人时,巨龙的龙息与各式魔法确实非常有杀伤力,但在面对体积旗鼓相当的敌人时,近身的肉搏才是最终的杀手锏,但那样的战斗无疑会增加受伤的概率。眼前的冰血龙后看起来已经决定履行自己为无上之主流血至死的誓言直到万劫不复。知晓了这一点的提亚马特更是明白自己还有许多可以做的事情,再待在这里真的会成为巨兽间争斗的累赘。
“多加小心。”
所以提亚马特展开了翅膀,从巨龙的后背上飞了下去。
少女身后银白色的长发随风飘扬,提亚马特向着融天岛的街区俯冲。而几乎下一秒图兰朵西亚斯就释放着惊天动地的魔法冲向了那头提洛许,龙吟声愈发的激烈,天空中的云团被狂暴的力量卷成了纷乱的碎块,冰血龙后的翅膀在蔚蓝的天空中骄傲展开,旋即带着一股象征超越圣殿级魔法师的魔法光芒切向了提洛许。
提亚马特没想到图兰朵西亚斯的近战居然有着这么可怕的力量,一股狂乱的罡风自巨龙与巨兽撞击的位置吹出,缺少一根翅膀的提亚马特不得不顺风飞翔,她一路飞到了融天岛的边缘,那风才勉强不再会对她的飞行产生影响。
要飞回那个广场吗?
神之使徒稳住了身形,在心中这样思考着,随后她突然看到了一个身影。
在融天岛空空旷旷的大街上,一个男性人类正呆滞地看着她,那有些粗糙的皮肤上千疮百孔,穿着的袍子也满是破洞,鲜血从那些破洞中流出,从提亚马特的视角来看这个男人身上的血几乎都要流干。
而从男人的视角来看,他只觉得自己在做一场过于奇妙的梦。
这个男人正是从羽翼广场趁乱离开的卢修斯。他用一种与自杀无异的方式将自己身体內所有的匕首碎片都震出了体外,这也就导致了它的身体几乎成为了一个会移动的巨大蜂窝。
但他始终都没有用异星魔法修补自己的身体。
他看着自己的喉咙,看着那粉色的丑陋增生,最终竟然主动压制了异星魔法的治疗效果。
他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彻底变成怪物,也不想因为恢复身体而导致以后走到哪里都遭受异样目光的洗礼。在他看来融天岛的救世军团已经陷入了无可逆转的败局,他还需要继续努力,还要继续召唤其他的救世军,但想要游走于盖亚各地以召唤救世军的话,用那丑陋的身体是不可能行得通的。
所以他凭借着自己几天里对融天岛巡视的记忆,来到了这个街区——有翼族的大型医疗单位都在这里,储存着顶级的恢复魔药,配合上卢修斯自己掌握的治疗魔法,应该也可以不动用异星魔法而治疗自己的损伤。
而偏偏造化弄人,卢修斯在这个街区看到了提亚马特。
神之使徒展开翅膀,在他的头顶漂浮着,白发如雪,红眸如血。
阳光炽烈,提亚马特背靠微微西垂的太阳站立于卢修斯这个卑猥生灵的颅顶,即使一语不发,也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她一切的一切,都和卢修斯记忆中的景象如出一辙。让卢修斯回忆起在那个阴暗山洞中的初见。
恍如昨日,恍如梦境。
那让卢修斯魂牵梦绕的存在,与他重逢的方式如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一样突然。
“你...你...”
卢修斯张了张嘴,看着提亚马特舞动的长发——头发似乎比记忆中短了不少,但气质没有丝毫的改变。
在提亚马特那圣洁气质的笼罩下,男人忍不住落下了泪,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落泪。
但这两行浑浊的泪水,确实将天性善良,不知丑恶为何物的提亚马特吸引了下来。
“你受伤了,盖亚的生灵!”看着身上千疮百孔的卢修斯,提亚马特一边焦急地喊着一边急匆匆地飞落而下——她的记忆中没有卢修斯的位置,可总是为空零所挂念的盖亚生灵留了最多的温柔。
而这会儿,卢修斯也像是终于了却了夙愿一样放弃了对身体的坚持,任凭自己的身体软下去并栽倒,只不过他没有倒在地上,而是直接栽倒在了一个柔软的事物之上。
阳光下,少女一把将卢修斯抱在了怀里,语气宠溺的像是在照顾自己重病的孩子:
“没关系的,你会没事的,我来为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