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平原上空·有翼族国都融天岛·魔法区·原魔法师协会
横生的触手与昏暗的光线让人想到了藤蔓横生的密林沼泽,扭动的触手为这密集繁复的扭曲景色更添了几分恐怖,之前还有些触手在地面或是瓦砾上蛰伏,现如今几乎所有的触手都拥向了在半空中被拘束着的那两个,与触手丛这种扭曲风景完全不符的美丽之物——盖亚事务所精锐组的神偷赫尔墨斯与圣殿级土系魔法师德墨忒尔,正在忍耐着触手的侵犯强暴。
“哈啊...呜...哈嗯嗯嗯...”
细小的呜咽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从被触手包裹住的二位少女们口中传出,呻吟与悲鸣的声音此起彼伏,而作为呻吟声的背景,黏糊糊的液体被翻搅的水声也随着这场凌辱的推移而清晰可辨。逐渐晕染上了让人想入非非的色彩,也因为掺有屈辱和抗拒的缘故,让那时而低回婉转时而高亢曼妙的呼叫声变得更让人血脉贲张。
在原魔法师协会地下那个昏暗的巨坑中,少女们的肌肤依旧显得白皙如玉。两个女孩儿中的任何一个都有着非常出众的身材和容貌,再搭配上那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捆绑姿势,让这本该充满罪恶与悲惨的触手凌辱场面显得极为香艳诱人,束缚的感觉被施加在少女们纤细的身躯上,让这两幅娇躯不断散发着让人想要怜爱甚至施虐的美感,而少女们那呈现出的性器在体格完全不成比例巨物的疏通下,从内里泛出的鲜血、爱液以及膣内嫩肉,乃至于她们小腹的微微隆起,都让每一个围观者都下意识的去忽略那份。
当破瓜的剧痛在触手长久的抽插中逐渐被身体适应,当想要保护主人的膣穴不断地向外分泌用以润滑的爱液,当触手表面的黏液终于涂满了少女们敏感的生殖道,那紧窄的穴道也终于逐渐习惯了被扩张到这种可怕的程度,这场触手强暴的性质也终于从疼痛的处刑悄然发生了改变。
“哈啊…呃…呜呀啊啊啊…别…别再插了嗯嗯!!”
在这两位经历了漫长痛苦折磨的少女中,首先感受到异样刺激的就是身体状态更好也更年轻的赫尔墨斯。在那漫无边际的恐怖痛苦中藏着的快感被赫尔墨斯率先捕捉到了:不知是触手第多少次抽插她娇嫩花径,撞上她稚嫩花蕊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激烈地震颤了一下。尽管整个食道都被触手蛮横地抽插着,从少女的口鼻中还是流泻出了一声娇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呜咕....咕嗯~~~嗯——!?”
赫尔墨斯立刻强迫自己闭紧了嘴巴,有过自慰经验的她知道那是快感,但她的内心绝对不想承认自己在刚刚的一次抽插中感受到了舒服。但那一刹那的异样还是让她闭上双眼去感受自己的身体,想知道刚刚的抽插中自己的身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触手则用更绵密强烈的快感告诉了赫尔墨斯:不用特意去感受,因为这样的快感将逐渐成为交媾的主旋律。
随着触手对膣壁的摩擦,在那让赫尔墨斯眼泪直流,哀嚎不止的疼痛中逐渐攀附上了一种相当诡异的快乐。那种快乐蛰伏在疼痛的背后,浑水摸鱼的闯入了赫尔墨斯的大脑,并瞬间扩散开来,让少女感受到不自然的刺激与快感。这名为快感的潮涌赫尔墨斯在一小时前才体会过一次,也是由身边的这些触手所带来,而上一次高潮的感觉恐怕赫尔墨斯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这一次的刺激,也又一次让赫尔墨斯有了一种自己以前的自慰都不够格的错觉:太舒服了,仿佛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舒畅的呻吟,每个毛孔都在欢欣的战栗,电流在她体内乱窜,让她情不自禁让身体不住摇晃,至于那刚刚还在各种消极情绪中沉浸着的大脑,这会儿突然就因为快乐的洗礼而空白了——什么都感受不到,好像把刚刚的那些思考全都忘记了一样。
但无论怎么舒服到大脑空白,对于赫尔墨斯来说被那强行侵犯自己,玷污自己的纯洁,为自己带来暴力和折磨的触手玩弄到舒服这种事绝对不能容忍。即使这种麻痹般的快乐能够帮助她忍耐腹部内钻心剜骨的痛苦,赫尔墨斯也还是痛恨着被触手摆布,连精神都服软了的感觉,她宁愿一直这样痛下去。但事态的发展从她们被触手缠住并强行侵犯到高潮开始就已经不受控制,那些触手不会在乎赫尔墨斯的任何反感与抵抗,更是不会理睬赫尔墨斯的坚持与固执。
呜!!不要!不要这么…呜啊啊啊啊…别这么快啊啊啊…
触手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不知道是这些怪物有意提升了速度,还是少女的小穴已经在长时间的玩弄中变得更加适合交媾——而身体发生这样的改变无疑象征了一种恶性循环的开始:小穴变得更加适合做爱导致了快感的滋生,快感的滋生助长了爱液的流出,爱液的流出加速了触手的鞭挞,而触手的不断鞭挞,也让这小穴越来越习惯被异物疏通捣凿的感觉,变得更加适应这场原本残忍无比的性事,快感因此变得越来越无法忍耐,触手表面本身就有黏液,如今和爱液结合在一起更是让触手的抽插附加了一阵阵液体被翻搅的淫靡声音。
触手表面的凸起在一开始还是让少女们感到剧痛的锉刀,如今已经成了触碰女孩儿们膣内快感开关的钥匙,随着触手速度的加快,官能刺激的袭击已经成了一件无法抵抗的事情。尚且不知道阴道这种快感之威力的赫尔墨斯拼命地尝试着想要压抑自己所体会到的快乐,但她越是想要抵抗,越是不想感觉到舒服,那种快乐就越是如同潮水一般袭击上赫尔墨斯的大脑。
到如今少女俏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更加浓厚的红晕,就连从眼中迸溅出的泪水也好像晕染上了情欲的光泽,那正是少女身体里快感的体现。
哈啊...为什么...好难为情呜...不想在这种恶心的环境里感觉到舒服...
赫尔墨斯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尝试着通过夹紧肉穴的方式来抵抗这种如同又酥又麻又刺激的性快感,但触手上面覆盖着的肉瘤也正在此刻起到了用疼痛折磨少女以外的作用,那乳头一样大小的凸起随着触手的来回抽插不断摩擦着少女膣穴内每一个能够感觉到快感的神经,当长时间的抽插让少女的阴道适应了性交之后,在赫尔墨斯阴道壁中一直隐藏着的G点也就被迫暴露了出来,用手甚至无法摸出那里与膣壁中其他肌肤的不同之处,可是一旦触手摩擦到那一小块区域,赫尔墨斯就会兴奋得进一步蜷紧双腿,就好像是要将自己的身体对折。
而赫尔墨斯能做出的抵抗无非也就是缩紧自己的下体或是绷紧自己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肉,这样的动作只能让自己的小穴更加充分地被那些凸起所按揉和摩擦,传来的快感简直如同激烈的雷系魔法一样沿着脊椎直冲大脑,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快感让盗贼少女的大脑都快要宕机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在心中拼命地抗拒并不住地摇晃着脑袋想要重获表达抗拒的自由,可触手接连不断的翻搅很快就熄灭了她想要抵抗的想法。
如潮水一般的快乐不断地颠覆着赫尔墨斯的大脑,每一次的抽插仿佛不是在撞击赫尔墨斯的子宫,而是在直接撞击赫尔墨斯的神经,触手表面附着着的肉瘤,就好像是琴师拨弄琴弦的手,每一次对赫尔墨斯膣内的摩擦都会让赫尔墨斯发出难堪的欢愉之声。
从感受到快乐到现在又过去了多长时间?赫尔墨斯早就已经不知道了,她只知道那种快感正在变得愈发地难以忍耐,她的身体也正在变得愈发糟糕。
虽然触手不断开拓她的小穴还是能让她感到疼痛,甚至膣穴内还会有鲜血渗出,可这却完全不影响她感受到敏感地带被不断粗暴刮弄所带来的快乐。少女的呜咽声逐渐变得与触手抽插的节奏相合,哭了很久的赫尔墨斯到这会儿已经流干了眼泪,但那因为被塞住食道和嘴巴而变得促狭的呼吸声听上去仍然很像是在哭。
衣装的破烂和触手在身上留下的淫靡痕迹加剧着这女孩儿凌乱的程度,此刻这个朗基努斯神偷已经从初到融天岛时的飒爽利落变成了现在狼狈无比的样子:她的身上除了那件用以保暖的黑色羊绒大衣和质量上乘的黑色裤袜之外再没有其他能够遮挡肌肤的布料,至于身体上此刻已经被黏液给涂满,触手放肆地抚摸着她身体上所以可以触碰到的部位,以至于少女的娇躯上几乎涂满了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换做几个小时之前爱干净的赫尔墨斯绝对会为身体上的这些黏液而皱眉作呕,可现在她则完全没有考虑这种问题的余裕。
她的眼睛这会儿已经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炯炯有神的睁大了,快乐让她稍微有些迷离,潮红的脸色与被触手塞满的嘴巴都让她看上去更不堪,她用鼻子急促的喘息,泪水在脸上流淌着,还尚未干涸,与口水凑到一起,将那平日里干干净净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触手的掏挖不断地将常时无法获得的刺激施加在赫尔墨斯的身上,此刻这个少女的样子已经从初到融天岛时的飒爽利落变成了现在那狼狈无比的样子:她的身上除了那件用以保暖的黑色羊绒大衣和质量上乘的黑色裤袜之外再没有其他能够遮挡肌肤的布料,至于身体上此刻已经被黏液给涂满,触手放肆地抚摸着她身体上所以可以触碰到的部位,以至于少女的娇躯上几乎涂满了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换做几个小时之前爱干净的赫尔墨斯绝对会为身体上的这些黏液而皱眉作呕,可现在她则完全没有考虑这种问题的余裕。
被绑在半空中的少女依旧努力尝试着夹紧那早已经无力并拢的双腿,触手的冲击让她的大腿内侧发麻,两只小脚也胡乱地扭动着,脚趾张开又蜷紧,证明着快感依旧在不断冲击少女的大脑。也正因如此,少女的乳头也就显得比之前被蹂躏的时候更加饱满红润,事实上这也是触手不断爱抚的结果,在赫尔墨斯不断忍耐触手抽插阴道的时候,另外两根触手为了能够让赫尔墨斯感受到更进一步的快乐,像是之前一样咬住了赫尔墨斯的乳头并不断吮吸,等到放开赫尔墨斯的乳头时,赫尔墨斯的乳头已经被吸吮到红肿。
至于下身那从保护中悄悄探出头来的阴蒂也是一样的,原本从外部只能看到一条肉线的阴户,此刻已经由于情欲的撩拨和下体的开发而让阴唇与阴蒂的包皮部分直接肿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小小的鼻子,至于阴蒂则从内里探出头来,红红的,肿胀着,被爱液与触手的体液涂抹到发亮。
在赫尔墨斯的身体里捣凿着的触手,在抽插了一段时间之后加快了速度。赫尔墨斯感觉自己的阴道和食道几乎要被触手给拔出来了。
而在上方被束缚住的德墨忒尔则在赫尔墨斯感受到快感的几分钟之后也被赫尔墨斯那富含情欲的声音给影响,也在无边的折磨中逐渐感受到了快乐,当她察觉到那份快感的时候,反应甚至比赫尔墨斯还要激烈:
“呜嗯!!哈啊...刚刚...怎么了...咕!!不可以摩擦那里...别...别用力地刮那个位置!好奇怪...不行啊啊啊啊!!”
德墨忒尔被玩弄得一样凄惨,那被绑成奇怪姿势的身体,此刻也是除了丝袜之外全裸的状态,下半身的裤袜被撕开了一个大洞,触手就在那被撑开到不可思议大小的肉穴中重复着插入和拔出,重复着带出爱液与阴部嫩肉再悉数塞入的过程。每一次触手的动作,都会惹得少女那被爱液装点到下流,被血液点染到凄惨小穴发出一阵阵娇颤。
那曼妙窈窕的身躯依旧被触手牢牢地捆绑着,触手对德墨忒尔身上的每个位置都爱不释手,抽插着少女足弓的那根触手几乎要把德墨忒尔的脚掌皮肤给摩擦得红肿了,在阴道里不断顶钻着的那根触手,也已经将德墨忒尔的阴唇给摩擦到发肿。快感让德墨忒尔的发出呻吟,可即使如此,德墨忒尔那被撞碎的呜咽声还是在表达着抗拒和屈辱:
“呜啊啊啊...啊...啊...呃...呜呜...拔出来...好恶心...这种感觉好恶心...子宫...哈啊...呜嗯嗯...”
而触手则一直不知疲倦地循环着蹂躏少女们身体,让少女的身体感受到屈辱快乐的过程,等到触手赫尔墨斯的喉穴中享受得差不多了,一直在赫尔墨斯喉咙里来回翻搅的那根触手也就拔了出来,带出了少女大量的口水,至于少女本人也终于有机会自如的呼吸和言语而不是在心中大声疾呼:
“嘎呼——哈啊啊啊...里面…里面已经乱七八糟的了...快点拔出去...咕嗯嗯...哈啊...”
当触手从喉咙里拔出来的时候,少女的声音在快乐的点缀下不再像是之前那么苦不堪言,而在这样的基础上,触手的撞击也是让赫尔墨斯即使不说话的时候也会发出连绵不绝的屈辱呻吟,阴肉被不断摩擦带来的刺激,毫无保留地否决着赫尔墨斯作为少女的一切矜持。触手上面的巨大凸起不断研磨着少女逐渐变敏感的膣道,赫尔墨斯看着同样被凌辱的德墨忒尔,在尊敬的姐姐面前被蹂躏到舒服得无法自己什么的,这种羞耻让黑发的盗贼少女近乎发狂,可尽管如此,当触手骚弄过阴道入口附近的某些地带时,少女的快感还是会沸腾起来。
哈啊...为什么...明明想忍住声音...至少忍住声音...
在心中感到不甘心的少女依旧被快感给玩弄和蹂躏着,快感不断地在身体里膨胀,触手责难着会让的赫尔墨斯感觉到舒服的部位,让少女的身体为之震颤和摇晃。爱液被搅弄得咕啾作响,沸腾的快感好像要把赫尔墨斯的大脑都给溶解掉了,而随着触手的动作愈演愈烈,赫尔墨斯和德墨忒尔同时感觉到了身体里触手的膨胀。
“咕嗯嗯嗯!!哈啊...变...变大了咿咿咿咿!!!”赫尔墨斯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触手又一次涨大为她带来的不仅仅是进一步的疼痛,还有更加强大的充实感和刺激,少女用力地扭动着活动范围已经被压缩到极限的身体,在触手的高速撞击中不断地挣扎抵抗,可这样的抵抗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作用,触手依旧紧紧地勒着她的身体,直到——
“呜??呜嗯啊啊啊...这是什么咿咿咿咿咿!!!!”
直到一股炽热的液体猛地泼洒进了少女们的娇躯。
触手在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的小穴里抽插了许久,以某种不知名液体的猛然喷发作为这漫长折磨的收尾。赫尔墨斯能够感觉到那是一种极度粘稠的液体,带着可怕的温度,直接喷淋在了自己的子宫之上,一股又一股,几乎要把少女的子宫口给淹没,而触手又将少女的膣道堵得严丝合缝,以至于那些液体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排出到体外。此刻触手所做的动作与射精非常接近,与普通的射精不同的是,这些触手射出的液体极多,几乎在几个呼吸之后,少女们的下腹就变得微微隆起。
“呀啊啊啊啊啊——”
而即使是一直忍耐着的德墨忒尔,似乎也被这猝不及防的喷射给弄得头昏脑涨,眼前的事物本就由于她的虚弱而模糊,当触手的体液喷出的一瞬间,少女的视线更是变得一片空白,一直以来想要压抑的快感终于无可抑制的爆发,德墨忒尔先赫尔墨斯一步达到了激烈的高潮,后背更加用力地向后仰去,整个身体变得更像是一张纤细美丽的弓,触手暂时停止了抽插,而从德墨忒尔的小穴中流出的爱液此刻已经如同下雨一样连绵不绝。即使裤袜的裆部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很大的裂口,触手的夸张动作和德墨忒尔身体的渐入佳境还是让爱液濡湿了这质量上乘的丝料。
发出闷绝呻吟的德墨忒尔本来想要在赫尔墨斯面前表现出更多的坚持和忍耐,可如今的高潮则彻底摧毁了她一直以来维持出的所有矜持,在盛大的高潮中她发出的呻吟虽然无力但极其悠长,身体的颤抖也相当的激烈,而这份模样也极大地带动了随时都能将德墨忒尔模样尽收眼底的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本来就已经无法忍耐这种突然被灌入炽热体液的感觉,这一直以来想要从快感中逃走却无处可逃只能任凭玩弄的躯体此刻更是因为德墨忒尔的娇声呻吟而被彻底摧垮了理智的防线。快感以如同海啸一样的威势吞没了她的娇躯,让她也同样达到了盛大至极的高潮,那两条被分开并绑成M字的双腿此刻拼命地向腹部收缩,少女的身体几乎蜷曲成了一个球。这样的姿势只持续了几秒钟,随后赫尔墨斯的躯体就夸张的舒展开来,被黑丝包裹着的,形状姣好的股间这会儿就好像是被上了发条一样高速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会让那粘稠透明的爱液被抛洒出去。
“噶啊啊...啊啊...呜额呃呃呃...我...我....”说出无意识话语的赫尔墨斯此刻双眼上翻,看上去已经无力再支撑自己的理智和意识,这一次的高潮彻底的湮灭了她所有的矜持,两位美少女冒险者现在的处境都是一样的:明明不想要被这样令人厌恶的触手带来舒服的感觉,可那种刺激偏偏就通过足以摧毁神经的快感蹂躏了她们所有的矜持。两位少女的娇媚呼喊回荡着,交织着,简直就像是一曲淫靡的乐章。
“哈啊...啊...哈啊...小...小赫尔墨斯...”从高潮的感觉中率先挣扎出来的德墨忒尔虚弱地问赫尔墨斯:“你...你怎么样...”
“哈啊...好…好害怕...”赫尔墨斯对德墨忒尔一向诚实:“完全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撑过去的刺激...哈啊...感觉大脑都...麻痹了...里面黏糊糊的...好恶心...又疼又麻...”
这话说完,赫尔墨斯看着那在自己身下暂时没有动作的触手,关切地问德墨忒尔:“德墨忒尔姐姐怎么样?”
“哈啊...呼...很累了...”德墨忒尔因为快感的余裕哆嗦了一下:“不过..身体的状态...还能撑得住...还能...再坚持下去...”
“雅典娜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呜!!”赫尔墨斯的话音未落,那根一直在她身体里肆虐着的触手就突然拔了出来,而随后德墨忒尔也经历了同样的事情,那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又让少女们忍不住发出了娇媚的声音,同时也让少女们感到庆幸,至少那种地狱一样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虽然极有可能只是暂时的,可能够休息一会儿对于两位少女来说就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了。
“咕...哈啊...下面疼得要命...”赫尔墨斯看着自己那已经完全变得红肿的下体,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呜呜呜...我的处女就这么...就这么被...”
“呼...嘶…”德墨忒尔虽然也是同样的难受,但还是安慰着赫尔墨斯:“没关系的啦...不要哭了乖赫尔墨斯...那个...说不定治疗魔法能治好呢?没关系啦,以后爱你的人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处女的啦!”
德墨忒尔自己也不知道被撕裂的处女膜能不能用治疗法术治好,但是在这种时候她自然要将这种话说得像是真的一样信誓旦旦。赫尔墨斯抽抽搭搭地看着德墨忒尔,哭了一小会儿之后也就不再哭了——刚刚已经哭了太久,这会儿她也感觉累得不行,也没有什么眼泪可以流了,事情已经发生,她也不可能像孩子一样哭闹个不停,她看到了德墨忒尔姐姐股间的血,知道自己尊敬的这位姐姐和自己损失的一样多。
“姐姐也…辛苦了…”盗贼少女对土系魔法师轻轻的说道。
而这会儿那些一直缠绕着少女们娇躯的触手也开始变换动作,它们放开了少女们的身体,将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给放在了地面上。
“哈啊...咕...好难受...”
被放在地上并解除束缚的德墨忒尔想要活动一下酸痛的四肢,但已经被蹂躏了这么久的身体,想要动一动几乎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她用上了全力也只能稍微移动一下手指,趴在地上的她又哆嗦了一下,股间流下的是一大团暗红近紫色液体,那液体无比的粘稠,流出到体外很快就汇聚成了一滩。那些从身体里流出的液体如果能够让女性怀孕的话,对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其巨大的打击。
德墨忒尔的目光稍微有点失焦,比起赫尔墨斯,她甚至连活动手指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她的意识已经随着身体上受的伤和魔力的大量消耗而来到了溃散的边缘,这会儿能维持着清醒意识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自诩姐姐的责任让德墨忒尔侧过脸看向赫尔墨斯,后者用上吃奶的力气也只是堪堪翻了个身,侧躺着,与德墨忒尔对视,然后伸出了颤抖的,戴着手套的小手,握住了德墨忒尔的手。
“德墨忒尔...姐姐...”抓着德墨忒尔的手,赫尔墨斯勉强地支撑起了身体,然后向着德墨忒尔凑近了一段距离,最终整个人都贴在了魔法师少女的身边:
“坚持...住...”
知晓德墨忒尔身体状况的赫尔墨斯用尽全力抱住了自己心爱的德墨忒尔姐姐,两具赤裸的娇躯于昏暗的触手洞穴内紧贴在了一起。赫尔墨斯主动拥抱了一直以来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德墨忒尔,寻求安慰的同时也向在之前的漫长时间里一直鼓励着自己的姐姐送上属于自己的慰藉。
两具光滑的娇躯就这么碰在了一起,没有什么羞耻可言,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两位少女已经将最羞人最不堪的样子展示给了对方,到现在也就更没有什么需要介怀的了,她们在绝望的时刻里彼此支撑,共同关闭了异星之门,如今使命已经结束,比起一直抱着受刑的心态,不如更仔细地感受彼此的存在。赫尔墨斯抱着德墨忒尔,感受自己姐姐的柔软和滑腻,后者则无力地低下了头,轻轻吻了一下赫尔墨斯的额头:
“你受苦了,小赫尔墨斯...”
“德墨忒尔姐姐...”赫尔墨斯忍不住红了眼眶:“明明在受苦的人是您才对...”
“哈啊...我没关系的啦…”德墨忒尔长叹了一口气,随后看着身边那些又一次开始向她们二人扑过来的触手,带着点遗憾,让视线回到了赫尔墨斯身上:
“它们好像又要来了呢...”
“嘶...”赫尔墨斯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一样绷紧了身子,她也没有起身的力气,此时此刻,在她心目中能够依赖的只有眼前那一直被她称为姐姐的德墨忒尔,她像德墨忒尔的怀里又蹭了蹭,能够感受到少女那浑圆的胸部顶着自己的锁骨,很软很弹,让赫尔墨斯忍不住想要多去感受一下。
在德墨忒尔姐姐的怀里至少能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一根触手缠住了赫尔墨斯的一条腿,随后让赫尔墨斯在侧躺着的状态下将那条被黑丝包裹着的纤细美腿给抬起来,与此同时,另外一根触手又一次顶在了赫尔墨斯那碰一下就会发痛的小穴口——快感的潮水如今微微褪去,初夜被暴虐占有的痛觉残留又一次占据了少女们精神上的主导地位。
又要被触手插进身体里了...
赫尔墨斯闭紧了眼睛,等待着触手的进一步动作,而德墨忒尔则用残存的力量握住了赫尔墨斯的手。有着淡黄色长发的土系魔法师露出了无力又无奈的微笑,随后看着赫尔墨斯的俏脸,就好像是想用眼神带给赫尔墨斯继续忍耐的力量。
下一秒,触手又一次狠狠地贯通了赫尔墨斯那伤痕累累,被征伐过度的小穴。有着上一次触手的疏通,这一次插入显得没有那么困难,可即使如此触手插进她那初经人事的小穴还是显得有些难度。赫尔墨斯被触手插入的强大压迫力刺激得仰起了头,疼痛从小穴口开始蔓延上来,那种被扩张开的感觉沿着脊髓传达到了少女的颅内,她又一次感受到了触手上覆盖着的恶心凸起。
“啊...哈啊啊啊...又...又进来了呜嗯嗯嗯....”
少女的瞳孔不住地颤抖,疼痛中的酥麻让她心慌意乱,她用力地搂紧德墨忒尔的娇躯,身体中的触手正在不断地前进,最终又一次撞在了她那娇嫩的花宫入口。内脏被撞上的疼痛让赫尔墨斯有一段时间忘记了呼吸,那条没被触手抓住的腿用力地蹬踹着地面,但因为被触手牵住的原因,就算她再怎么想要逃开都无处可逃,只能再一次忍耐这种让她难受的刺激。
“好疼...疼...滑溜溜的钻进去...下面会...变不回去的...”
赫尔墨斯呢喃着看向自己的下体,她这才知道那根插入自己身体里的触手到底有多么夸张,她甚至能够看到触手在自己肚皮上撑出的凸起,这让她为之惊惧:这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自己又是怎么忍下这种东西的折磨的?她不知道,也不想追问那种事情,只知道当高潮的感觉散去,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想再对性刺激有反应的当下,触手对身体内部的摩擦只能让她感受到进一步的疼痛。
刚刚触手射入自己身体的黏液依旧留在体内,虽然刚刚流出去了大半,但剩余的液体还是让她的穴内变得无比黏滑,再加上爱液的滋润,此刻赫尔墨斯的膣壁在又红又肿,遍布细密伤痕的情况下被各种黏液给脏污得一塌糊涂。可即使如此,这些身体被玷污的证明也无法减缓身体又一次被巨根插入的苦楚,疼痛贯彻着赫尔墨斯的小穴,让赫尔墨斯苦不堪言:
“咕...嘎啊啊...别再插进来了...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咿咿咿!!肚子里面被碾着...好难受...”
至于另一边的德墨忒尔,也遭受到了完全相同的待遇。本来想要安慰赫尔墨斯的德墨忒尔,那条长腿也同样被触手给抓了起来,触手恶趣味地将两位少女的脚腕绑在一起,就在赫尔墨斯感受着丝袜与丝袜的摩擦带来的奇怪触感时,另外一根触手也插进了德墨忒尔的阴道之中。
“呜咿…哈啊——”
德墨忒尔那湿润的花径在又一次被疏通之后同样传来了让少女为之一震的痛苦,同时一声淫乱的水声传进了少女的耳膜,一段时间没有被插入而逐渐缩紧成原本紧致程度的小穴又一次被蛮横地通开,甚至内里的一些伤口又一次被挤压出了鲜血,疼痛的强烈程度不言自明。但与仍然残存着活力的赫尔墨斯不同,德墨忒尔甚至没办法对触手的又一次蹂躏给出过于鲜明的反应,只是那双眸子痛苦的闭紧,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了。
“呜....呼啊啊...又被触手插入了...”
德墨忒尔用颤抖的声音陈述着在自己下体发生着的事实,她听得到触手在自己身体里撞击到咚咚作响的声音,同时因为和赫尔墨斯紧紧贴在一起的缘故,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那被触手顶到凸起的皮肤正与赫尔墨斯下腹触手的轮廓正在互相摩擦,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可德墨忒尔已经没有什么余力对这样怪异的事实发出抗议,倒是赫尔墨斯率先发出了悲鸣:
“哈咿咿咿...咕呜嗯嗯...皮肤互相摩擦...好奇怪...肚子被顶起来了...会坏掉...被这么玩真的会坏的呀啊啊啊啊!!”
触手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二人的小穴,赫尔墨斯的声音又一次逐渐转为微弱,积存的体力在对这一次抽插带来的疼痛中又一次被消磨得所剩无几,她年轻,体力丰沛,休息一会儿就能重新获得活动的精力,但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优势似乎只会带来更多快感或是痛苦的折磨,相比一直清醒着感觉那巨物在体内活动,赫尔墨斯宁愿自己直接昏过去。
其余的触手也又一次参与到了对少女们身体的玩弄之中。两位冒险者不明白触手们挑逗她们躯体的意义何在,可触手确实在玩弄她们的阴蒂以及乳头,强硬地唤醒她们身体內已经休眠了的,对于快感的感知能力。这样孜孜不倦的玩弄了一阵子之后,少女们又一次体会到了来自身体内部的刺激。
赫尔墨斯对于快感的反应更为强烈,但对于德墨忒尔来说,她那已经接近崩溃的神经真的经受不住这种刺激和玩弄了,她疲惫至极,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明灭中不断切换,意识就像是风中残烛,或许再施加一点刺激就足以让她的意识熄灭。
触手很快就真的向德墨忒尔赠予了其他的刺激,在德墨忒尔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根触手以无可抗拒的力量,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后庭,几乎没有给她反抗和反应的时间,她这才知道此前为自己破处时触手动作的缓慢都是对自己和赫尔墨斯纯洁与尊严的玩弄。而在这个念头产生之后,疼痛便瞬间摧毁了她其他的所有思绪,也就在那个瞬间,德墨忒尔的眼前被一片漆黑给填满了。
“哈啊...别再玩那里了...真该死...明明我舒服还是难受都和你们...没关系吧!”
赫尔墨斯愤恨地念叨着,但却无法阻止自己的声音变得娇媚的事实,无力抬起的手尝试着拽下吸吮自己乳头的触手,但相比于触手的力量而言,赫尔墨斯的力量简直如同玩闹一般。赫尔墨斯很努力地想要扯掉那根触手,可她越是用力,触手的口器就会将自己的乳头咬得越紧,乳头的疼痛中带着酥麻的刺激,进一步剥夺她残存的体力,在这样徒劳的抵抗之中,赫尔墨斯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被触手给盯上了。
“咿....什...什么...?”赫尔墨斯的俏脸一片惨白,她能够感觉得到的,被抬起的腿导致了她的臀瓣也被分开,一根粗壮的触手就这么顶在了在她看来完全无法容纳外物的肛门。不仅如此,那硕大浑圆的触手头部已经在尝试着向赫尔墨斯的肠道用力。
“喂!喂!你是在开玩笑对吧!你是骗我的对吧!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啊?那里...咕...那里是...是屁股啊...喂...真的不可以啊...”
赫尔墨斯害怕了,她惊恐的想要将臀部从触手的瞄准中移开,可触手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那根触手就这么用力地顶着赫尔墨斯的肛门,甚至将少女的身体给顶得向前拱去,赫尔墨斯的身体不由得被推向了德墨忒尔,她本以为德墨忒尔会被她给推得也向后移动,但事实却没有按照她想象的那般发生,她感受到了来自德墨忒尔方向的阻力,勉强地抬起上半身去看的时候,她才惊讶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德墨忒尔姐姐的屁股已经被触手给插进去了。
再看此刻的德墨忒尔,似乎已经没了任何反应,她的眸子闭上了。意识到这点的赫尔墨斯忘记了挣扎,却能感受到触手逐渐撞开自己肛门,将那甚至比阴道更为紧窄的甬道给蛮横挤开时带来的剧烈疼痛,她知道德墨忒尔此刻一定也能感受到一样的痛苦,至少此刻一定会露出忍耐痛苦的表情。可此刻的德墨忒尔却只是闭着眼睛,任凭触手把她撞击得不断晃动。
“德墨忒尔姐姐...?德墨忒尔姐姐!”又惊又怕的赫尔墨斯拼命地抬起身子,用手去试探德墨忒尔的鼻息——万幸德墨忒尔还有呼吸,这让赫尔墨斯好歹放心了一些,可自己面对这些触手的玩弄实在是让赫尔墨斯有点难以忍受——
随后肠道的激烈痛苦将她的意识给拽了回来,在她确认德墨忒尔状态的同时,触手已经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挺进到了赫尔墨斯的肛穴。火辣辣的剧痛立刻让赫尔墨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咕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
激烈的疼痛让赫尔墨斯的喉咙都快被尖叫给撕破了,如果只是身体被撑开的痛苦还好说,赫尔墨斯最无法忍受的是那两根触手同时在身体里占据着的感觉:借着后庭被触手插入的痛苦,赫尔墨斯被迫进一步在性的层面了解了自己的身体,她感受到了阴道与屁穴中间的那层肉壁,明明是这辈子都未必有可能感受到的位置,如今传来的,被摩擦的感觉却是如此的鲜明。在夸张的疼痛中,赫尔墨斯能够感觉到那层肉壁几乎快要被挤成一层薄膜了,隔着这层薄膜,两根触手互相摩擦,其表面的凸起好像随时都能将那层薄膜揉碎。
难受的感觉让赫尔墨斯甚至都无法呼吸了。她大睁着眼睛,在她心中本来已经干涸的泪水又一次流淌了出来,而触手则在对赫尔墨斯完成了双穴贯通之后立刻开始了抽插,在赫尔墨斯的面前,德墨忒尔也承受着同样的玩弄,即使在昏迷过去的状态之下,少女还是不断地发出凄惨的呻吟声,非常微弱,只有离德墨忒尔非常近的赫尔墨斯能够听得见——虽然这里也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咕....哈啊...坏掉了...我要坏掉了...咕...别动啊...真的很难受...拔出去好不好...求你...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了...如果做错了什么的话..我会替我这位姐姐道歉的...喂...有在听吗...”
而触手还是以如同要把赫尔墨斯的小穴与肛穴摩擦殆尽的势头不断撞击着少女的小穴,后庭的疼痛压抑了少女对于快感的感知,漫无止境的折磨不知何时才会结束,赫尔墨斯的脑子已经被疼痛和隐约的快感给搅弄成了一团浆糊。理智不断叫嚣着放弃,不断催促着她选择更轻松的方式,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触手的玩弄,不再拒斥触手施加的快乐。
心里仅存的坚持和固执在说着不,但那个声音也在变得越来越微弱。
也就在这个连赫尔墨斯都要无奈宣布放弃的时刻,盗贼少女看到了一道粉色的光芒从触手织成的包围网外侧亮起。
随后,赫尔墨斯听到了雅典娜那经过斗气加持的焦急呼喊在她的上空响彻:
“赫尔墨斯!德墨忒尔!你们在里面吗!”
在啊,当然在啊!
赫尔墨斯感动的几乎要流泪了,明明只是两个多小时没有听过雅典娜的声音而已,可赫尔墨斯想念这个声音却想念得够呛——虽然触手仍然在她的身体里不断抽插着,但这地狱一样的黑暗已经能看到头了,她终于撑了下来,雅典娜姐姐来这里,证明广场上的状况已经平息,异星之门也已经关闭,这么长时间的坚持和一直忍耐着的苦难终于看到了尽头。她没有力气呼喊,但她知道也没有呼喊的必要,雅典娜一定会冲进来查看情况的。
和赫尔墨斯所猜测的情况差不多,触手封住的坑洞的顶端,那道粉色的斗气光芒不断靠近,最后变得无比炽烈,雅典娜扑动着翅膀,抓着手里的骑士长枪,以所向披靡的英武撕裂了想要拦阻的触手,冲进了这个大坑中,她一边毁灭着触手一边四下环视,先是为那颗跳动的丑陋心脏而震惊,随后便看到了地上那已经被触手蹂躏到奄奄一息的两位少女。
“德墨忒尔!小赫尔墨斯!”雅典娜又急又怒的冲上前来,将依旧在少女们体内翻搅肆虐的触手斩断,随后毫不在乎那触手是不是一直在女孩子们的阴道和肛门里搅弄过,直接用手将卡在两位少女身体里的触手给拔了出来。
而这一连串的动作也惊动了那些触手,坑洞中立刻变得躁动了起来,一大群触手齐刷刷的扑向了严阵以待的雅典娜,而已经知晓这些触手做过什么的雅典娜自然不会有丝毫的留情。她用手中的骑士长枪肆意地惩罚着每一根胆敢围上来的触手,她状态绝佳,这种程度的触手对她根本是无可奈何,只能落得个被斗气切碎的命运。
虽然对付起无法反抗的德墨忒尔与赫尔墨斯显得绰绰有余,可想击垮雅典娜,对于这些没有其他特殊能力的触手而言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很快那些触手便被剿灭了个一干二净。
“有受什么伤吗小赫尔墨斯?呃...魔力的过量损耗或者武器和魔法的伤害之类的?”在扫除了一大片触手之后,雅典娜抽空蹲下来探查德墨忒尔的鼻息,确认德墨忒尔没有停止呼吸之后便关切地询问赫尔墨斯的情况,同时帮赫尔墨斯系上了大衣的扣子,挡住了那不能随意展露给外人的私密部位,继续追问道:
“还站得起来吗?”
“呜...”赫尔墨斯咬着下唇,险些委屈到哭出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盗贼少女最终自嘲的对雅典娜说道:
“那倒是没有...只是不该受伤的地方受了重伤感觉有点难过,现在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
“唉...抱歉让你们受苦了...不过为什么这里会有一颗会伸出触手的心脏?”雅典娜饱含歉意地对赫尔墨斯道了不必要的歉,随后又满脸疑惑地看向了那颗紫色的心脏:触手虽然已经被雅典娜以一己之力清理得不剩多少,但这颗心脏却还是在强而有力的跳动。
“这东西原本是一个光球...”
赫尔墨斯躺在地面上,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讲述着自己和德墨忒尔来到这里之后的经历,从与雅典娜第一次分别,闯入羽翼广场开始讲述,而作为忠实听众的雅典娜露出了相当精彩的表情,她为赫尔墨斯与德墨忒尔的每一段经历而牵肠挂肚,讲到紧张的环节时,这个少女甚至会捂住自己的嘴巴。
而在听完这个故事之后,粉色长发的有翼族少女用力地捏了捏赫尔墨斯的脸:
“虽然这种事情下次和我商量一下再做决定我会更开心,但你们做得非常英勇,非常值得称赞呢。”粉色长发的少女欣慰地说着:“真不愧是让我为之自豪的你们呀,太厉害了。”
“哈啊...这种事情...”赫尔墨斯叹了一口气,眼神很是黯淡:“有好好完成冒险者的工作...明明应该是一件好事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呜呜...”
这话说完,赫尔墨斯羞耻的用手捂住了脸,随后委屈的哭了起来。
“乖哦乖哦,都过去了...”雅典娜耐心地抚摸着赫尔墨斯的脑袋,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姐姐在这里保护你,没有东西能再来伤害你了哦。”
“呜...让我一个人缓解一下...”回忆起刚刚经历的赫尔墨斯这会儿有点心乱如麻,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剩下多少,这会儿只是用非常低的声音啜泣着,那声音听得雅典娜也不由得心疼了起来。她没有继续打扰赫尔墨斯,而是默默地帮此刻依旧没有恢复意识的德墨忒尔整理衣装,用随身携带的纸巾为德墨忒尔擦去关键部位的黏液。
毕竟雅典娜也是有相同遭遇的人,所以完全能够体会赫尔墨斯此时的心境——她没有崩溃倒下是因为她心中有着和队友会和的约定与保卫家园的决心,等到事态平息,这位少女也不由得回忆起了自己此前在天空中经历的地狱:纷乱的啸叫声,下体的剧痛和被强制妊娠的绝望,一切的一切都让雅典娜反胃且焦灼。
这种事情不能多想...
雅典娜一边劝着自己,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异星飞兽幼崽从自己身体里爬出去的恐怖感觉好像仍然回荡在下腹之中,这让雅典娜的脑子晕眩了一阵又一阵。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站了起来,看向那颗依旧在跳动的心脏。
没有什么特殊的魔力气息,在将触手清剿干净之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动,除了比较丑陋,过于巨大且一直在跳动之外,似乎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异常。少女看了看这颗心脏,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近乎奄奄一息的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一股怒火便在心底沸腾了起来,挺起骑士长枪,凝结起斗气,少女骑士已经准备好了将这颗巨大的心脏直接毁灭。
“等一下雅典娜!”
就在雅典娜准备对这颗心脏轰出雷霆一击的时候,烛音的声音在雅典娜的身后叫住了她——在她们飞行到魔法区的上空时,雅典娜第一个发现了那个坑洞的异常,而在从烛音口中得到“异星人就是从这里出现”的消息之后,雅典娜的飞行速度提升到了一个极限,远远的把体力不支到筋疲力竭的烛音给甩到了身后。这会儿烛音才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现场。
“怎么了?”雅典娜倒是比较听劝,没有一枪贯穿这颗心脏,但面色还是有些不悦:她是不能容忍自己挚友被伤害的性格,这会儿当然想要给德墨忒尔与赫尔墨斯出一口恶气。
“这颗心脏对于有翼族来说很重要...”
烛音的声音慌慌张张的,说这话的同时还看了一眼在一旁低声哭泣的赫尔墨斯以及昏过去的德墨忒尔,再扫视了一下身旁成片成片被切断的触手。烛音心里也明白在自己和雅典娜没到场的时候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越是阻止雅典娜,自己就越是心虚——在有翼族出了这样的大乱子之后,烛音的性格变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她现在有点畏手畏脚,总是会忍不住责怪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烛音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并不是如何才能顺利阻止雅典娜的行动,而是将两位冒险者遭遇这种事件的责任推到了曾经那个骄纵狂妄的自己头上,所以哪怕这件事对有翼族非常重要,烛音的声音听起来也显得很是软弱:
“这是空之核的核心...”烛音慌乱地解释道:“把这颗心脏也彻底毁灭的话,融天岛就会立刻开始下坠...”
“这是空之核??”雅典娜大吃一惊,怎么都没想到这颗丑陋的心脏居然是驱动融天岛飞行的关键所在:“没想到会是这样丑的东西...”
“平日里都是由大量的固态魔力进行封装的,所以一般情况下看到的空之核都是球体...”烛音从口袋里摸索着:“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状态的空之核,根据之前魔法师的记录来看这应该是因为外部的魔力消耗过多导致启动了什么程序...“
“你的意思是这触手从赫尔墨斯和德墨忒尔的身上攫取了魔力吗?”雅典娜看向旁边躺着的两位少女,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这倒是没有,这心脏在紧急状态下可以从周围的空气甚至无机物中提取转化魔力的元素,但是相应的...需要把过滤魔力的残渣给排出体外。”
烛音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看向了赫尔墨斯和德墨忒尔那未能完全被布料掩藏住的股间:粘稠的紫色液体在少女们的身下积累成小小的一滩,看上去相当让人作呕,但也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气,不由得在心里同情起了这两位曾经出手救过自己的冒险者。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四位少女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经历都相当的凄惨。
说话的功夫,烛音也终于从口袋里找出了一直在摸索的那个东西——象征有翼族王权的沙漏,由上任有翼族国王递交给利维坦,又从已经死去的利维坦手里传承给了烛音。
“这心脏的历史很悠久。”
烛音的眼中流露出的回忆的光芒:“我也是查了许多被遗忘的古籍才找到这个东西的来源:一千多年前,在一场场面盛大到近乎世界末日的对决中,有翼族的古老国王在战况最为激烈的战场捡到了这颗心脏并带回国都,拥有这颗心脏的魔神在传说中拥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可怕魔力,这颗心脏的本质是一个充满扭曲意志的魔力熔炉…足够作为支撑整个融天岛在空中飞行的基础。”
“你手里的这沙漏又是什么呢?”雅典娜好奇地看着烛音手里这枚华丽的沙漏:“这里面的砂...不像是海边能捡到的那种呀。”
“族长遗物溯流,里面装着艾比鲁夫原石磨成的粉末,封存的是已经无从溯源的魔法。”烛音耐心地解释着,同时将手中这枚沙漏举高:“具体从何而来已无可稽考,但我知道它的用途:这个沙漏能释放出一种无限接近时空逆转的力量,让一部分事物的状态以现代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回溯。”
“干涉时间的力量...”雅典娜怔怔地看着烛音手里的沙漏,歪了歪头问眼前神情憔悴的少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比如旁边的空间裂缝又一次回到打开的状态什么的?”
“不会的,溯流只对使用者脑海里选中的事物才有效。”烛音将手中名为溯流的沙漏高高举起:“但是使用次数是有限制的,虽然不知道具体可以用几次,但这东西在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上面就有细微的裂痕了。”
“能用在解决融天岛的问题上真是太好了。”雅典娜庆幸地叹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心有戚戚——雅典娜注意到了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她们两个股间的猩红鲜血,意识到刚刚这两位挚友都丢掉了重要的东西。如果可以让她们二人被这枚沙漏的魔法帮助一下,说不定能让她们很快就忘掉今天的经历吧。
雅典娜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开始运转魔力的烛音,随后还是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恢复空之核这种能够控制融天岛飞行的核心,想来必然会用到大量的魔力。刚刚她也确认过了赫尔墨斯和德墨忒尔的情况:德墨忒尔需要立刻送去治疗,赫尔墨斯除了稍微有点皮肉伤之外其他情况还算乐观,就是精神状态稍微差了些,既然这个沙漏的使用次数有限的话,还是让它在最重要的场合发挥作用比较好。
正思考的功夫,烛音手中的沙漏已经在魔力的驱动下闪烁出了金色的光芒。那枚沙漏从烛音的手中飞出,漂浮到那颗心脏的面前,随后不住地旋转,内里的艾比鲁夫原石粉发出沙沙的响声,光芒越来越盛大,渐渐地这颗心脏的形状开始变得模糊,最终又一次被那象征魔力的蓝色光芒给包裹,那光芒收敛成球体,在雅典娜和烛音的注视之下,空之核又一次变成了那个巨大且充满魔力的光球。
看到空之核也恢复了原状,雅典娜便像是提两只幼猫一样将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夹在了腋下,同时将目光转向了烛音:
“那么烛音殿下,我得带她们先去看医生,这之后融天岛的事务我们冒险者就不参与了。”
“嗯,去吧。”烛音转头看了看雅典娜,而雅典娜没有久留,将赫尔墨斯和德墨忒尔抱在怀里之后就直接飞向了天空。
对了...
当这个坑洞只剩下烛音一人时,终于有余裕回忆过去几天经历的烛音扫视了一眼这个曾经成为她噩梦起点的空间,心中生出了疑问。
好像从巨龙来到融天岛的时候,就一直没有看到那个男人。
那个把她和整个有翼族都拖进地狱的男人卢修斯,那家伙在哪里?
烛音皱起了眉头,心中燃烧起了冰冷的憎恨。而此时那枚沙漏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将空之核复原之后便重新回到了烛音的手中,烛音看到了沙漏上面的明显裂缝,小心翼翼地将沙漏收好之后便也离开了这里,她准备集结起曾经的天空卫队在融天岛上寻找卢修斯的身影,怀揣着复仇的决心,烛音的身影也离开了原魔法师协会的地下空间。
恢复完好的空之核静默地放置在那里,像是一千多年以来那般,闪烁着象征澎湃魔力的炫目光芒。
达达平原上空·有翼族国都融天岛·边缘牧区
融天岛的牧区和其他种族的牧区不太相同,边缘要用很高的围栏围着,以防止养殖的鸡鸭牛羊从岛上掉下去。异星人的进攻对牧区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及,只不过牧民全都被赶到了羽翼广场,没有人的牧区看上去尽是一片绿草,养殖用的肉牛与羊悠闲地在白云与蓝天之下徘徊,时不时地啃两口脚下的牧草,发生在有翼族的灾难与它们毫无瓜葛,甚至就算异星人真的对这些畜生挥舞屠刀,没有被杀死的动物们恐怕还是会若无其事的进食吧。
没有什么能够打扰这些牲畜的悠闲,漫天的异星飞兽不行,如今这个怀抱人类男人的有翼族就更不行了。
此刻,提亚马特正抱着已经无力的卢修斯,飞离这片刚刚经历过战乱的空中国度。
时间向前推移十分钟左右,被提亚马特搂在怀中的卢修斯头一次觉得这个世界还不算太糟。他在此前能够一直忍耐着身体被开一堆小洞的痛苦走到那片街区,但在见到提亚马特,被提亚马特抱住之后,他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疼得要命,突然就想示弱,就好像是遇到年轻时候教导他的那位魔法老师乔汉娜一样。他忘记了自己的强硬和邪恶,忘记了自己是那么愿意看到美好的事物被摧毁,只是将自己软弱的一面托付给了提亚马特那被丰满双乳充盈着的怀抱之中。
明明提亚马特长得比卢修斯要矮,可卢修斯却自然而然的将头抵在了提亚马特的肩膀上。
他还记得和提亚马特邂逅的那一天,他被提亚马特用夸张的魔法毁灭了他苦心经营的一切,这位有翼族展示出了足以凌驾众生头顶的强大力量,但又展示出了如同圣母一般的包容,她允许卢修斯伤害她以便卢修斯发泄愤怒,在被卢修斯用匕首刺伤之后竟露出宽慰和开心的表情直接离开了他的视野。
从那天开始,提亚马特的身影就一直在卢修斯的脑海中回荡,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提亚马特。大概是在提亚马特的身上找到了乔汉娜的影子,也大概是提亚马特那绝伦的容貌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卢修斯纵马奔驰在大陆的各个地界时,总是时不时地会想起那位白发如雪的提亚马特。
但那份思念并不纯洁,甚至可以说是充满罪恶和污浊的。和提亚马特的邂逅只有不到一小时,阅人无数的卢修斯就已经大概摸透了提亚马特的性格:她是一个对善与恶没有模糊认知的家伙,对于救世军团她绝不留情,可对于身为人类的卢修斯却有着近乎怪异的包容,甚至完全不在乎委屈自己。
知晓少女性格的卢修斯,几乎立刻就有了邪恶的想法。并且他确信只要他肯去做,对于提亚马特的所有污秽欲望就全部都能实现——异星教徒卢修斯,完全知晓了自己现在想做的是什么。
他想要占有这个少女,想要玩弄她,与她交欢,所以他顺着自己见到提亚马特时的本能,将自己的软弱展露在了提亚马特的面前,只因他坚信这样可以逐步得到这位让他魂牵梦绕的少女。
他对提亚马特虚弱又害怕地重复道:“我想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我想活下去...”
提亚马特则以一种慈祥的目光望着这个她已经没有什么太深刻印象的男人,她拍了拍卢修斯的背,轻柔的回应道:“明白了,我会带你离开。”
神之使徒说完后,张开了后背上那数目远超其他有翼族的翅膀,以让卢修斯意外的力量抱着这个异星使徒,纵身飞下了此刻仍然乱作一团的融天岛。那一刻卢修斯感觉着吹过脸庞的风,即使身上的伤口疼到让他意识模糊,他也觉得现在的自己无比轻松幸福。
达达平原的如茵绿草在卢修斯的眼中逐渐放大,男人被提亚马特搂在怀里,感受着少女身体的柔软,与烛音那略显贫瘠的身材不同,提亚马特的身体对于卢修斯来说才算是真正的美少女的娇躯:她那么纤细,那么挺拔,那么柔软,怀中的那对温柔也是如此的诱人,只是与卢修斯的身体相互挤压,就已经让卢修斯的呼吸变得急促了。那飞速掠过的风中夹杂着提亚马特身上淡淡的芳香,不属于任何一种沐浴露或是化妆品,但能够让卢修斯联想到儿时玩耍的花田,香得怡人,香得悄无声息。
被这样的人儿抱在怀里,兴奋的感觉甚至能够让卢修斯忘记身体上钻心剜骨的痛。
大概这就是人生奇妙的地方吧。我第一次摒弃一切,决定召唤救世军团洗涤世界之后遇到了提亚马特小姐,第二次将整个有翼族都拖进混乱地狱之后,我又遇到了提亚马特小姐。本来以为是山前没相见,山后也无法相逢的关系,但命运却安排了我们二人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既然命运做出了这样的安排,我也没有辜负这种馈赠的道理。
卢修斯的脸上狰狞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而提亚马特自然无法察觉到卢修斯那扭曲阴暗的想法。卢修斯对于她的判断没有错,提亚马特知晓空零爱着这个世界,所以她也继承了这份爱,只是这爱更为盲目——因为她不是空零,无法理解那份爱的复杂,也从未遇到过真正阴暗恐怖的人,她深入交流过的第一批盖亚生灵是正直且英勇的盖亚事务所,所以她自然而然的会默认盖亚的生灵都有着这样的品性,所以才会被无上之主所爱。
所以,提亚马特会无条件地纵容所有盖亚的生命,包括眼前的卢修斯。
提亚马特赤裸的双足轻轻踩在达达平原那被冻得稍微有点坚硬的土地上,坚韧的青草刺得提亚马特脚掌有些痒痒的。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她屈膝跪坐了下来,同时有点羞赧地看着卢修斯,让卢修斯将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当然要救眼前这个快要死掉的盖亚生灵。因为能力有限所以不能将岛上的那些有翼族人全部救回来,这让她难过,所以眼前这个重伤的卢修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着不管。
“我会将生命力分给你用以治疗...”提亚马特的声音越来越小,神之使徒知晓羞耻为何物,这是所有高知性生灵的与生俱来:“这是我第一次向清醒着的人分享生命力,能否请你...闭上眼睛?”
卢修斯感到奇怪,他以为提亚马特会施展出神乎其技的治疗魔法,但提亚马特的身上根本感受不到什么魔力波动,甚至这位少女连法杖都没有带——她那把看上去歪歪扭扭的木头法杖哪里去了呢?卢修斯已经无暇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了,他躺在提亚马特的大腿上,享受着这辈子头一次的膝枕,提亚马特的腿很纤细,但屈膝跪地的姿态还是让她大腿上的肉变得稍显丰腴,再加上这位少女的腿与其说是细倒不如说是匀称,没有那种细脚伶仃的感觉,完美的肉感和恰到好处的温度都让这次膝枕的体验达到了顶峰,卢修斯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感觉此生都未必能够再找到这么棒的枕头。
“好。”
不明白提亚马特究竟要做什么的卢修斯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但以他狡黠的性格自然会让眼皮微微张开一道缝隙以观察提亚马特的一举一动的,此刻这个男人能够看到提亚马特那向下望来的目光,那张绝美的脸蛋搭配上猩红的眸子终于突破了梦境和幻觉的桎梏,真正地出现在了男人的咫尺之遥。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和少女那温柔中带着羞惭的神色,都使这位让卢修斯为之魂牵梦绕的美少女点染上了更加诱人的气息。
见鬼,真想现在就侵犯她,真想玩坏她,肏哭她,把她干成一个只属于我的玩具。
卢修斯能够感觉到自己裆部的那话儿硬起来了。把烛音抱在怀里蹂躏的时候,他的肉棒硬了,但绝对没有像现在一样硬到几乎能够把裤子顶破,凌虐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而提亚马特接下来的动作更是为他炽燃的兽欲添上了柴火。
少女将自己的长袍脱了下去,又将那无袖连衣裙的胸部向中间轻轻地一扯,那掩藏在布料之下的纤薄胸罩就展示在了卢修斯的面前,在卢修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提亚马特继续着她的动作,用纤巧的手指将自己的胸罩扣解开,前扣式的胸罩在双乳的弹性下立刻敞开了视线通往少女神秘双峰的大门,卢修斯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突然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即使他知道提亚马特的性格,也断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儿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粉嫩的乳头在达达平原的寒冷中暴露着,风一吹便硬挺了起来,提亚马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在解开胸罩之后,用手指轻轻地揉搓起了自己的乳房,并因此轻启朱唇发出了无声的急促喘息。
这香艳且梦幻的场面让卢修斯的大脑如同被电击了一样,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因为这种兴奋而立起来了,兴奋让他的心跳加快,鲜血噗噗地从他身上的伤口中喷涌出来,而这一切自然逃不过提亚马特的眼睛,少女的神色中多了份焦急,她直接俯下了身子,将乳头送到了卢修斯的唇边,微有些坚硬的乳头刮蹭着卢修斯干燥的嘴唇,让卢修斯兴奋到几乎要炸开了。
如果不是身上的伤太重,他一定会当场跳起来强奸这位可爱又色情的神之使徒。
“张开嘴巴,用力吸吮...”提亚马特轻声细语地对卢修斯说着,而卢修斯自然是求之不得,男人对于女性乳头的渴望简直就是一种本能,此刻的卢修斯几乎想都没想就立刻张开了嘴巴将提亚马特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微微有些坚硬的乳头小巧玲珑,只是含在口中都有着别样的美味,对于卢修斯来说这是宝贵的珍馐。
而此后的吸吮,也是男人顺从生物本能的下意识行动。他用上了所有的力气吸吮着这粒有着微妙硬度却也有着少女软弹的乳豆,提亚马特的乳房实在是绵软至极,卢修斯用力地吸吮,眯缝着的眼睛能够看到少女的乳肉已经被他给吸了起来,就好像再用力一些就能把乳尖的部分全都吸进嘴里一样。这让卢修斯喜悦至极,而随着他不断用力吸吮提亚马特的乳头,少女的体内也流出了一股味道极为奇妙的液体。
那是一股甘甜的琼浆,只是与卢修斯的舌头稍微碰撞一下就引爆了卢修斯那连续多日没有正经进食过的味蕾。卢修斯从来没有喝过如此美味的液体,从白发少女乳头中流出的汁水,让这个男人回忆起了他平生所知晓的所有美味佳酿:兽人族酿制的血果酒、枫叶城特产的米酒,精灵族的月光露,魔族的海韵甄选,但味道又远甚于那些产自各个种族的名酒。
只是微微地品尝了一下这个味道,卢修斯就再也无法按捺得住奔腾的食欲,他不想考虑为什么这个看上去纯洁无比的少女能够流出乳汁,只是用力地啜饮着从少女乳头中流出来的美味,同时偷瞄着少女那进行着与哺乳无异行为时露出的羞赧又有些舒畅的表情,那简直就是乳汁的绝佳配菜。
随着乳汁一口一口的下肚,卢修斯也惊讶地发现了这位少女的神奇——从提亚马特身体里流淌出的乳汁正在极大程度的滋润他的身体,强大的药效让大陆上流通的所有治疗药剂都黯然失色。
身上的伤口正在以让他瞠目结舌的速度愈合,身体的状态在对乳汁的不断吞咽下逐步恢复到最佳,不仅如此,他身体里的魔力,无论是原本修习的盖亚魔力还是信奉异星教团之后的异星魔法,都在这份乳汁下肚之后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强化,简而言之,无论是作为魔法师还是作为异星教徒,卢修斯都在变得更强,神之使徒的生命力滋养着他这罪孽的身躯,纯真如一张白纸的少女正喂养着一头凶悍的恶鬼,但提亚马特对此却完全不自知,这会儿仍然在为乳头被男人的口腔含住吸吮而感到羞耻的快乐。
而被乳汁的哺育恢复到全盛状态甚至比此前更加强大的卢修斯,也在此刻也开始了他的动作。
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抬起,放在了提亚马特的双腿之间,提亚马特穿的是那种宽松的长袍,长袍下是并不算非常贴身的连衣裙,这两件衣服对于她身体内部的羞涩部位只有遮挡的作用,起不到任何保护,卢修斯的手轻而易举的就能碰到那被内裤所包裹遮盖住的柔软。男人能够触摸到那象征少女性与欲的小小沟壑,虽然此前未曾和其他人交媾过,可是有过之前玩弄烛音私处的经验,这个男人对付起少女来竟像是个道中老手也一样熟稔,手指在提亚马特的蜜缝上轻且快地撩拨了起来,描绘着那可爱蜜沟的形状,本就因为哺乳而陷入了轻微发情状态的提亚马特也立刻发出了一阵又惊又羞的呻吟声:
“呜!你...你怎么了?”
羞耻的提亚马特猛地向后一仰,想要将乳头从卢修斯的口中抽出。而这个男人不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更加用力地咬住了提亚马特胸前那饱满的稚嫩,提亚马特的身体很难受到真正的伤害,但即使如此,这种羞耻部位的疼痛还是会让提亚马特方寸大乱。她的身体本就在空零的塑造下比平常的少女易于感受到快乐,这会儿更是被乳头处酥麻的疼痛给弄得浑身无力。卢修斯的手,就像是一条狡猾的蛇一样不停地爱抚提亚马特的沟壑,只需要用力地撩拨几下,指尖就已经感觉到了一阵湿润。
“哈啊...放...放开...人类...你在干什么...”
脸蛋已经红透的提亚马特此刻正努力地尝试着将卢修斯的身体推开,可卢修斯就像是一只咬住猎物的肉食动物一样死死地撕咬着提亚马特的乳头不肯放开。提亚马特也根本不愿伤害这些她和无上之主都深爱着的盖亚生灵,再加上敏感处被玩弄带来的让整个人都酥软下去的刺激,直接导致了提亚马特即使在寻常状态下能够爆发出不输健壮男性力量的身体,此时也只能不轻不重地推着卢修斯的头,或是用另一只手去抓卢修斯伸入自己股间的手掌。
淫靡而敏感的阴蒂已经在这样的过程中勃起,少女的秘处变得更加易于接收到至上的快乐,那凸起的小小肉粒被卢修斯以指尖感受到,而即使没有亲身体验过性爱的滋味,卢修斯也在各种书籍以及和烛音的淫行中获悉了少女身体的奥秘,知道眼前这位圣洁的神之使徒已经被情欲给追上的男人选择趁热打铁,他继续活动着手指,不住地玩弄着神之使徒的阴蒂,让神之使徒为此而不住地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呻吟。
在只有一些野牛悠闲游走吃草的达达平原上,少女的呻吟声夹杂着情欲的味道随风飘远,草原辽阔,风在高歌,没人注意到这如茵绿草中银发少女的窘境,也没人注意到那险些让整个融天岛毁于一旦的恶魔,此刻正实施着他那下流无比的行动。
提亚马特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
她的身体被异星神萨索斯的投影蹂躏过,被冰血龙后的舌头蹂躏过,在那两次被蹂躏的过往之中,只有图兰朵西亚斯用冰冷的舌头粗糙地抚摸过她的秘处,而今卢修斯则在用手指与提亚马特进行着真正的性交前戏。他的手指相比于图兰朵西亚斯的舌头要细腻的多,送来的快感也让提亚马特更加难以抵抗,少女的身躯不断地颤抖,从未听说过被身材与自己相近的生灵抚摸敏感处是一件这么舒适的事情,更不用说这会儿男人的舌头也在相当不老实的拨弄提亚马特的乳尖,潮水一般的快乐涌上提亚马特的大脑,让提亚马特根本没有忍耐的可能。
面前是盖亚的人类,这个事实就足够让提亚马特在内心降低防备和拒斥的等级。快感的洗礼下,提亚马特的抵抗半真不假,原本拉住卢修斯手腕的小手更是遭遇了卢修斯狡猾的反抗,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提亚马特下意识想要抵抗的手,并与提亚马特十指相扣。
这就是...人类的手...
被握住手掌的一瞬间,少女的脸上的红晕变得更重了,她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究竟要干什么,但被握住手掌,感受异性手掌粗糙与力量,厚重与温度的感觉让这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称得上是幼稚的神之使徒心乱如麻。她没有挣脱开卢修斯的手,而是愣在了原地,任凭卢修斯不断玩弄她敏感的蓓蕾。
“别...别这样...哈啊...呜嗯...这很怪啊...先停下来...好不好呜...好奇怪...这不行...明明不行...”
去吧,高潮吧,高潮吧提亚马特小姐,您这幅样子我可是做梦都想看到啊。
卢修斯心里急切地想着,同时手指更加用力地按揉提亚马特那愈发湿润的股间,舌头和牙齿也不断地逗弄着提亚马特那已经硬挺到极限的乳头。银发的少女咬着下唇轻轻摇头,那羞红的面颊中藏着的是滚烫的羞耻与情欲。
快感在累积,快感在无休止的累积,而这样的累积最终会达到阈值,提亚马特的身体比其他的少女要敏感,根本不懂得如何抵挡这种快乐,只能无可避免地向着高潮的深渊坠落,站立在空零脚下与亿万众生头顶的神之使徒,被快感俘虏捕获,整个思绪都在高潮的前奏中滑坡:
“哈啊...别...先停下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要...要来——咕嗯嗯嗯嗯嗯!!!”
当一缕轻风吹乱少女的银发和羽翼,当脑海中的惊慌与错愕在快感的蹂躏下达到顶点,当少女的身躯被男人以快乐逐渐俘获,神之使徒提亚马特的身体绷紧,螓首后仰,颤抖着,呻吟着,紧闭的眸子里甚至泛起了快乐与羞耻的泪花。神之使徒达到了一次最让她满意的高潮,虽然刺激程度可能与之前的经历无法相比,可这种温柔且舒适的高潮,反而让提亚马特获得了远超以往的体验。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呼...差点...差点就失去意识了...”
少女发出象征高潮余韵的呻吟,整个人没了力气,险些栽倒在地,激烈的高潮让她不住地喘息,让她的下身淫靡色气地颤抖,爱液完全浸透了提亚马特的内裤,而意识到提亚马特如此轻易就被送上高潮的卢修斯,就像是一头蛮牛一样快速地站了起来,并将仍然因为高潮而有些恍惚的提亚马特压在了地上。
白发的少女在错愕中被顺势推倒,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男人那比她大了几圈的身躯就已经遮挡了她面前的天空,白云与阳光,占据了少女眸中的整个世界。
“哈啊...呜嗯??”
“提亚马特小姐,提亚马特小姐!”
卢修斯盯着提亚马特的眸子发出了呼唤,眼睛里写满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见识过提亚马特的可怕,知道就算自己再强个一倍也没有击败提亚马特的可能,但提亚马特的性格绝对是是让卢修斯实现心中淫猥愿望的最大捷径。
“我...我在听...”少女被卢修斯炽热的视线盯得满面潮红,眼前这个男人是将高潮带给她的男人,提亚马特稍微有点不敢与他对视:
“为什么你...你会认识我...”
啊啊,已经不记得我了吗...卢修斯有点失落,但这不影响他继续他的表演,在烛音面前他就已经展示出来了绝伦的演技,此刻这个男人盯着提亚马特,甚至流下了汹涌的热泪,表情悲戚到如丧考妣:
“我们在山洞相遇,还记得吗?您引我走上正道,您在山洞里救赎了我!您居然忘了吗?”
“欸?我我...我记得...我记起来了...”提亚马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当时那个怒不可遏的黑袍男人,确实与这个男人长相相同。
“我喜欢您,爱您,从见到您的第一面就喜欢您。”卢修斯的表情让人觉得他好像找到了要用此生去珍惜的宝物:“正因如此,我才想与您做只能对深爱的人才能做的事情,我想好好感受您伟大又美好的身体,想在您这位慈爱的使徒怀中放肆一回…”
“欸...欸欸欸?”提亚马特的瞳孔就像是地震了一样颤抖:“可...欸?那个...我...”
“您会允许的吧。”卢修斯按着提亚马特酸软无力的手腕,整个身体的重量也都压在了提亚马特的身体上。
男人的呼吸,男人的身体,男人的温度,男人的话语和认真的表情,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的味道,都将这位神之使徒给弄得迷迷糊糊,提亚马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论拒绝还是同意似乎都不是正确的选择,她犹豫了,她迷茫了,而看出这份迷茫的卢修斯立刻趁热打铁地咬住了提亚马特的耳垂:
“您会同意的吧,您会同意我这个平凡卑微的可怜人的要求的吧,您会满足我一个普通人的愿望的吧,这是我此生唯一的追求,您是我的生命之光啊提亚马特小姐,我的人生一直以来都在不断重复的悲剧中前行,您要让我失去生命中的唯一一次收获幸福的机会吗?”
艳阳高照的此刻,卢修斯·德里克就是达达平原上最伟大的演员。
他一边哭泣着,一边嗫嚅着,泪水流淌到提亚马特的脸上,他的表情有痛苦又欣喜,又绝望又希冀,又快乐又羞耻,别说是提亚马特,这世界上恐怕只有空零和烛音不会被卢修斯的这幅模样给骗到。
而这种表演,也让提亚马特这位不谙世事的神之使徒彻底心软了:
“既然我能给您这…这么多救赎的话…”提亚马特咬着下唇,俏脸已然红到了耳根,声音里满溢着娇羞与暗自的欣慰:
“那...就请对我这副并无亮眼之处的身躯...做您想做的事情吧...”提亚马特红着脸移开了视线:“如果能找一个背阴的地方再做...我会很感激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