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之森格兰沃斯·咏月林区·灼见之树一楼
“两位冒险者大人,冕下封住了二楼的入口,这就代表着她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在做,还请不要上去打扰了。”
灼见之树门口的卫兵面露难色地看着被藤蔓牢牢封锁住的二楼入口,向一脸焦急的阿波罗解释着眼前的情况。
而想要立刻向埃拉蒂亚汇报此事的阿波罗与阿尔忒弥斯则站在那粗壮的藤蔓屏障前,似乎正犹豫着要不要强闯进去。那藤蔓上面蕴含着的魔力波动是如此的剧烈,只需要稍微感受一下就能察觉出埃拉蒂亚对这个屏障构筑的用心程度——至少这屏障证明了现在的埃拉蒂亚真的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埃拉蒂亚冕下在商讨关乎全精灵族的大事或是一些私密话题的时候就会这样封住二楼的入口,可以很好的隔绝声音。”卫兵耐心地解释道:“冕下应该是在和霜月舞者大人讨论什么要事,还请两位稍微等候一下吧。”
“等候吗?行吧。”阿尔忒弥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心里知道自己种族统治者的脾气秉性,她宽容慈爱,但这不意味着她会无视其他人的冒犯,像是这种私密的谈话被打扰,一定会触怒那位伟大的永恒月辉的。
所以阿尔忒弥斯拽着还想继续向上的阿波罗回到了一楼,在座位上坐着等候。阿波罗有点坐立难安,看着那被藤蔓封住的二楼入口,有一种等待自己的朋友重伤后在治疗室接受治疗的感觉。
“应该不会有事吧,我怎么总感觉心跳好快。”阿波罗担心地看了灼见之树二楼的楼梯一眼,阿尔忒弥斯则拍了拍阿波罗的肩膀说道:
“想啥呢,能有啥事,冕下有多靠谱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尔忒弥斯虽然表情也很严肃,但是出于对埃拉蒂亚的崇拜与信任,此刻的她选择宽慰自己的战友。
“说得也是,那先不想了。”阿波罗看了阿尔忒弥斯一眼,随后叹了一口气,选择聊点别的来转移一下莫名其妙的焦躁情绪:“对了,看你之前的反应,你是不是也认识那个叫薇尔维特的精灵?”
“啥?我不认识我不认识...”阿尔忒弥斯连忙摇头摆手,脸登时就红了:“连听都没听过。”
“嗨,有什么丢人的,这个年纪的人没看过她作品的才是少数吧。”阿波罗看着天花板发呆:“没想到是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啊,不知道她平时的生活都是怎么过的。”
“那就不知道了。”阿尔忒弥斯翘着二郎腿晃荡着穿皮靴的脚:“可能怪无聊的吧,你想啊每天都要和那么多文字打交道,就算写得东西再刺激,时间久了也腻了吧。”
“像那种畅销书的作者我还以为很有架子呢。”阿波罗胡思乱想道:“说不定在其他人面前贼硬气?把稿件狠狠拍在编辑桌面上然后扬长而去啥的,那种感觉很有派欸。”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编辑大人,这是最近这段时间写的稿子,请您过目...”
此时此刻咏月林区的另一头,一棵不起眼树屋顶端,薇尔维特小姐刚刚将自己过去几天辛苦写出的稿子小心翼翼地交给自己的编辑,动作毕恭毕敬,生怕出了什么差错惨遭退稿。薇尔维特的编辑是一位女性精灵,在此之前薇尔维特自己也不相信出版色情读物的主编居然是一位身量苗条的女性,但简单的交流之后,薇尔维特小姐发现这位主编的变态程度简直要远胜她百倍。
但变态归变态,这位编辑在批评起人来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的。
“又是这种老毛病。”此时一身职业装束,踩着肉色丝袜和高跟鞋,头发在脑后绑成一团的主编小姐不满的将薇尔维特递交上去的手稿摔在了桌子上:“明明只是中篇小说而已为什么要写这么多没什么用的剧情呢?”
“啊...那是因为...”刚刚对伊莱欧展示出属于作家独有风范的薇尔维特小姐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剧情多写一点人物才丰满嘛...人物丰满些写到色情桥段的时候也更带劲...”
“印书的成本很高啊!真当我们这种黄文出版社是什么大型的小说出版社吗!”编辑小姐这会儿似乎有点炸毛的意思,提高嗓门的同时用手指用力地敲着薇尔维特的稿子:“没有那么多的经费去给你讲巨龙怎么击败邪恶入侵者的无聊剧情啊!再说你看看你写的故事背景,一千年被异世界敌人蹂躏的盖亚大陆这种故事像话吗?想要胡编乱造就去写架空的世界观啊!”
“我写的都有迹可循…”色情小说家想争辩,但是面前这位美人编辑看上去已经准备好让她退稿重写了,她只能放弃争论,低下头,委屈地看着自己的脚尖。最终决定靠扮可爱来蒙混过关,平时主表叫她大改的时候她都是这么糊弄过去的:她向前走了两步,再蹲在编辑那张高高的桌子前面,抬起脸蛋眼巴巴地看着编辑,用近乎恳求的声音对编辑说道:
“真的不能写剧情吗?但是剧情不写的话后面十万字的很多细节都要重新修正很麻烦的呀......”
“啧…”编辑那紧皱着的眉毛有着逐渐松开,看表情似乎还有回旋的余地。
这招有效!薇尔维特小姐容貌超群,用那对儿黑色的眸子盯着别人求情的时候,流泻出的哀求神色一般都会让对方招架不住,好巧不巧这位编辑又是一个标准的颜控,在被情色作家盯了数分钟之后,她看了看薇尔维特,又看了一眼薇尔维特的稿子,最后只得无奈地摇头叹气: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每次就属你的稿子最长最难排版。书你要知道因为盗版的原因我们出版社的利益可是折了一大半都不止,还要给你和其他作者发稿费,我最近饭都快吃不起了啊,我的薇尔维特小姐,要不是因为你的书最畅销我都要扣你稿费了。”
“那那那...”薇尔维特愣了愣:“那还有啥办法可以想吗?我这里还有钱可以...”
“你那点儿稿费根本不够啊我的好小姐,你得知道印刷一本书的成本到底有多高。”编辑叹了一口气:“色情书刊在精灵族的销量最低你也是知道的,想赚钱就必须把书托商会运到人类或者兽人族那里去,运费又是一大笔开销,这钱咱们个人肯定是掏不出来的。”
“可我不想再改稿了...”薇尔维特小姐露出了抓狂的表情:“要我续写还是出外传都可以,求求您别让我再返工了。”
“你要是真的不想改,就想办法劝埃拉蒂亚冕下给我们出版社拨款。”编辑小姐抛出了一个条件:“她要是能够支持我们出版社继续做大下去,别说你写二十万字剧情,就是写二百万字我都欢天喜地的帮你出版。”
“嘶...”薇尔维特小姐显然是觉得这个挑战完全有可以实施的可能性——正好伊莱欧也去了灼见之树,去那边保不齐还能再遇到那位奇妙的精灵。于是这位少女站了起来,带着一种全无所谓的从容对编辑说道:
“那我就去找埃拉蒂亚了。”薇尔维特转身离去,至于她的这位编辑自然是吓了一大跳:
“你还真去啊??”编辑小姐事先可没想到薇尔维特小姐会这么莽。
“去啊,反正咱们出版社的经费一直是大问题,埃拉蒂亚肯扶持我们的话,我的稿费也能上涨吧。”
“呃,要是谈成了的话当然没问题...”编辑居然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薇尔维特所提出的问题,转念一想突然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不是,你真的要去找永恒月辉冕下谈这个?”
“谈谈又没什么,埃拉蒂亚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吧,失败了又没什么损失。”薇尔维特倒是完全不在意,她推了推眼镜,整了整衣装,在和编辑告别之后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出版社所在的这棵大树。
咏月林区·灼见之树二楼
永恒月辉埃拉蒂亚的居所,鲜花依旧盛开,绿草依旧青翠,一眼望去好不生意盎然。
二楼最中央的藤椅上,埃拉蒂亚坐着,淡淡地笑着,看着面前那惊慌到不住摇头的赤裸少女,就像是准备欣赏一场表演。伊莱欧·晨歌就被绑在她的面前,双腿已经在藤蔓的束缚下张开,露出那娇艳欲滴的女性器有着让人心醉的淡粉色,保持着作为纯洁少女的整洁和干净,只是这份整洁维持不了太久,那紧闭门扉的面前,一根手腕般粗细的藤蔓拧成了男性器的形状,正准备无视内里的润滑程度强行插入。
她心中知晓伊莱欧此前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即使如此她也没准备放过伊莱欧。对于这位永恒月辉而言,伊莱欧是必须牺牲的棋子,也是达成愿望的最重要拼图,所以她不在乎伊莱欧会变成什么样,甚至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饶有兴趣,她看过的表演千千万万,可触手凌辱的表演却还是第一次看,虽然活了万年早已不存在什么性欲,可当成打发时间的表演还是很不错的。
而作为受难者的伊莱欧,此时的情绪只能用崩溃和悲恸来概括了。她从没想过自己回到故乡之后居然会被最尊敬的精灵王戕害,甚至又要面对她最为厌恶的性事。小精灵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这种背叛的痛苦甚至超过了即将又一次被贯穿阴部的恐惧。
“呜…啊啊…”
粗壮的藤蔓就这么对准了伊莱欧那刚刚泛起爱液湿润痕迹的小穴入口慢慢挤入,向伊莱欧传去了熟悉的压迫感。不同于男性的肉棒,这根藤蔓没有那让伊莱欧恶心的温度,可这丝毫没有让伊莱欧心里觉得轻松——那藤蔓的表面粗糙,绝不是应该被插入体内和黏膜相互刮蹭的事物,在粗壮程度上,这些曾经组成埃拉蒂亚假身的藤蔓比伊莱欧所经历的一般男性的肉棒直径要大,虽然不是最可怕的利器,但插入身体之后会吃到怎样的苦头伊莱欧心知肚明。
“不要...不能插进来...埃拉蒂亚冕下...求你...我不想...”
即使心里已经知晓埃拉蒂亚是精灵族乃至整个大陆的背叛者,可伊莱欧还是忍不住会以冕下称呼这位容貌美艳的古老精灵。毕竟在埃拉蒂亚已经作为整个精灵族的母亲存在了几千年,伊莱欧一时无法在思绪中完成将埃拉蒂亚从尊敬的长者变成可憎背叛者的转变。可即使伊莱欧这样哀求,埃拉蒂亚的表情也依旧如同刚与伊莱欧见面一样慈祥安宁。
永恒月辉越是以这样的表情注视伊莱欧,伊莱欧的心里就越是发毛。在精灵王的注视之下,那根触手又向前的一步。
伊莱欧股间那紧闭的柔软门扉正在被粗野的撬开,藤蔓坚硬如铁的顶端对于少女那稚嫩的门户而言正是无坚不摧的攻城锤,只是微微向上一用力,就将伊莱欧那道蜜裂不由分说的撑大。柔软的阴唇因此而微微张开了一道不断扩大的缝隙,柔软的蜜唇被推挤向大腿两侧,熟悉的扩张感让伊莱欧立刻发出了疼痛难忍的呻吟:
“咕...啊啊...嘶...进不来...进...进不来的...”
“进得去哦,小伊莱欧。”埃拉蒂亚的坐姿端正优雅,就像是在开一场轻松但是正式的会议:“你应该比我还了解女孩子的身体,应该知道这种程度的东西一定进得去吧。就算会有轻微的撕裂也不要紧,毕竟小伊莱欧已经是大限将至了嘛。没关系的,疼就喊出来,我这里的隔音非常不错呢。”
“我不要...这种东西不要插进来...真的不行…疼啊!”
伊莱欧的身体由于股间那逐渐放大的疼痛而开始颤抖。那在刚刚性交过之后就会立刻恢复到处女般紧致的小穴在休息了几天之后变得更加紧窄难当,此刻那小小孔洞内侧的通道甚至紧闭到了只能用一条肉线来形容的程度,而在内里紧窄到了这种程度的情况下,那根藤蔓还是在不断向内深入着,将伊莱欧的小穴强行改造成不合时宜的大小。
逐渐深入的藤蔓,在伊莱欧的阵阵哀嚎中触碰到了那层在无数次劫难中被摧毁又无数次复原的宝贵薄膜——对于其他少女来说这层肉质的弹性薄膜象征着情侣间爱的欲升华到顶点时珍贵又甜蜜的疼痛,象征着守身如玉的纯洁,可对于伊莱欧来说,如今这层薄膜只是会给她徒增痛苦的无用事物,如今又会给她带来让她崩溃落泪的疼痛。
被关进赛特城的一个月之后,突破这层贞膜的异物数不胜数,可没有哪怕一个是伊莱欧心甘情愿的闯入者,这紧窄稚嫩的膣道中满是早就愈合了的伤口,写满了男性欲望中最粗鲁最无情的一面。没有一个男人将伊莱欧视作一位柔弱可爱的少女对待,只是将伊莱欧当成了发泄欲望的肉玩具去肆意摆弄,将伊莱欧的处女反反复复的夺走——甚至已经无法用破处来形容肉棒贯穿身体的那个瞬间,那只是兽欲沸腾到极点的野蛮穿刺。
而现如今,伊莱欧又一次迎来了那种野蛮。
只是那份野蛮来源于一位美丽无匹的女性,而且是昔日她最尊敬的女性。这场侵犯发生在她的故乡,她曾经最想回来的故乡。
“里面好像变得抗拒起来了呢。”埃拉蒂亚能够感受到藤蔓那一侧传来的阻力,埃拉蒂亚微笑着摇了摇头,仿佛正看着一个在做蠢事的婴幼儿:
“小伊莱欧,明明知道你不可能阻止我的动作,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无用的尝试呢?只会更痛哦?”
“我不想...不想...”伊莱欧的呼吸已经因为粗壮藤蔓的插入而紊乱,她看着埃拉蒂亚,攥紧了拳头:
“不想让你如愿...”
“小伊莱欧月下比武夺冠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性格来着,没有现在这么叛逆啊。”
埃拉蒂亚很发愁似的扶额长叹:“我已经承诺了在未来会复活你们,对于你来说这只不过是长长的睡一觉而已啊,休息休息不好吗?”
“精灵...是自由的生命...”伊莱欧盯着埃拉蒂亚,因为对抗触手插入的疼痛而眼眶中浮现出了血丝,此刻为了阻止这根触手的插入,她甚至用上了自己对战敌人时使用的斗气和魔力。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她已然学会了如何控制那羞耻部位的肌肉,如今更是能够让那个部位也被斗气所滋养。
即使双手被束缚住,伊莱欧还是在与埃拉蒂亚无形地战斗着,同时也撑起那散乱的思绪,回答埃拉蒂亚的疑问:
“不可以...被区区一个领袖...决定生杀去留...”
“唉,和你这个孩子好难讲道理呢,真不知道你是太笨还是太倔。”埃拉蒂亚看起来有点无奈:“就算我现在对全精灵族广而告之我的意愿,大多数精灵也都会同意的哦。”
“不...”伊莱欧咬紧了牙齿:“我相信...他们听从的是...永恒月辉冕下的指令,而不是...盖亚背叛者的指令...你统治大家时所展示出的那一面...是虚假的欺骗,我绝不认同这种骗局...上演到最后...”
“你又何尝不是在替其他精灵决定命运呢。”埃拉蒂亚的目光中闪过了稍纵即逝的凌厉:“不过既然你决定和我倔强到底的话,那就对不起了呢小伊莱欧。要咬牙忍住疼痛哦,我的惩戒可是很严苛的。”
埃拉蒂亚说完,像是驱赶开身边的灰尘一样用力挥舞了一下她手中的法杖。
粗壮的藤蔓,积蓄了莫大的力量之后向深处用力一拱,狠狠地刺进了伊莱欧的体内。
饶是伊莱欧将斗气输送至下肢的每一个角落,拼死缩紧膣内的所有肌肉,也无力阻止蕴含着埃拉蒂亚魔力的藤蔓刺入。本质上这是埃拉蒂亚与伊莱欧在魔力水平上的角力,无论怎么想,伊莱欧都没有在埃拉蒂亚面前抵抗的可能性。甚至即使斗气已经聚集在了那层守护伊莱欧稚嫩禁地的薄膜之上,也无法抵抗藤蔓就这么插进她的最深处。脆弱的薄膜再次被贯穿,少女的紧窄膣道只在一瞬间就宣告了沦陷。
当撕裂般的剧痛直抵大脑的那个瞬间,伊莱欧的脑海中又一次交织出了那本该被她强制遗忘的耻辱场景。
皎洁的月光下,她被束缚在十字架上,被魔龙身上移植下来的阳具狠狠地贯穿身体,肉茎刺进她的子宫,将她的本源魔力从子宫的位置悉数夺走。那之后,将她按在身下的波隆将肥胖的身躯倾轧在她的身体之上,身上那恶心的肥肉将自己的小小身体完全掩埋住,只留伊莱欧无力绷直的两条小腿在两侧随着波隆身体的拱掏而晃动。
还是一样的月光之下,赛特城的冒险者察觉到她身体的奥秘,一次又一次玩弄着她的身体,甚至一次又一次试探那层薄膜弹性的极限。说着下流的话语侮辱着她的人格,而她被轮奸到脱力,口中被塞着其他男人的阳具,无法出言反驳。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忍受着下体的疼痛和口中恶臭的窒息感。
赛特城的贫民区,破败的建筑环绕着未曾铺设石板的泥泞地面,天降大雨,冷雨刺骨,而她的身体除了过膝袜之外一丝不挂,两只沾满泥水的丝足时不时踮起,在众人的围观下被干瘦的老流浪汉无力地按着纤细后腰强奸,被迫听着她听过最恶心下流的羞辱性语言。过路人越来越多,想要伸出援手的人被波隆的士兵赶走,只留下了想加入轮奸大会的流浪汉与各个居民。
在那个贫民窟中,伊莱欧被满是污垢的肉棒刺穿娇嫩纯洁的花蕊,被身份低贱的人类们将恶臭的精液留在身体的最深处,甚至被从小就沾染了一身市井气息的顽劣孩童羞辱着作为大姐姐的身份肆意强奸,注视着自己胯下的落红在泥水洼中晕开,咬着牙哭着告诉波隆自己还没有输。
赛特城的妓院里,作为王牌的妓女被无数不同身份的人任意采撷,被以下贱的妓女称呼,身份各异,性格恶劣的客人们任凭喜好地玩弄她的膣穴,肛门与腿脚。被羞辱着膣穴能够愈合的能力,试便所有体位和玩法,被安上无数种道具亵渎尊严,在精液覆盖全身时,让眼泪冲开覆满脸蛋的精液,捡起丢在她面前的几枚铜币交给轻蔑的老鸨。
再之后,被关进城主府的地牢,每天被不同的士兵施以不当人的轮奸,看不到光,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士兵们体格强壮,每次强奸她的时候她都有骨头会断掉的感觉。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后的霍桑山谷中,她被异星人按住脑袋,四肢着地的趴着,被迫用恢复了的膣穴迎接大到异常,形状亦是千奇百怪的可怕异星阳具。感受着此生能体会到的最剧烈的痛苦,被飞兽抓到天空中,担心着坠落而不得不抱紧那多毛的恶心身躯,最后要被飞兽将石头一样硬的卵注入身体。要被座狼一样的怪物挂在身下一边抽插一边驰骋,直到失去生命的边缘。
被狮鹫骑士以利益胁迫,威逼利诱之下被按在飞行中的狮鹫背上凌辱,被以嘲笑的口吻叙述着确实在身体上发生过的事实,保持着这种状态飞回森林,在见到巡林哨的时候身体里甚至还残留着初次见面男人的精液。
那么多的悲惨过去,那么多次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么多的屈辱和委屈,那么多的咬牙坚持,都书写着伊莱欧心中对未来的相信。至少在她看来,只要回到了精灵之森她就再也不用吃那种苦,可以享受来自故乡的安宁与恩泽。可她最尊敬的永恒月辉用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
藤蔓的力量强大到可怕。而伊莱欧此刻的阴道,无疑因为失望和抗拒而处于一个此生最紧的状态。于是,当这已经有些发硬的膣道被强硬撑开时,爆发出的疼痛也直逼伊莱欧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媾:那一次她被魔龙希伯特那没有生命的银镜蛮横地夺取了初夜,疼痛贯彻心扉。
“咕...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嗯!!!”
此刻伊莱欧的口中爆发出的,是凄厉到极致的悲鸣。她紧闭住嘴巴想要克制住惨叫的欲望,可那份被贯穿的疼痛还是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极限,那粗壮的藤蔓布满坚硬的纤维,插入身体內造成的效果无异于装满倒刺的骑士长枪。伊莱欧自以为自己对那层薄膜被贯穿的疼痛已然能够习惯,可如今的疼痛还是让她眼前一黑。
能够控制嘴巴不张开而发出凄厉哀嚎,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伊莱欧倒是想继续抵抗,可是埃拉蒂亚的藤蔓真的不给她任何从身体到精神做抵抗的余地。藤蔓一口气将那窄且浅的阴道贯穿,直接凿上伊莱欧那用以孕育的肉袋。子宫在这一瞬间又一次传来了被挤瘪的感触,强大的压迫力混杂着无边的痛苦和器官被蹂躏的诡异感觉,让伊莱欧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嘎呕...呃...呜...哈啊啊啊啊...嘶...呜...”
“小伊莱欧。”埃拉蒂亚安静地看着不住发出凄苦呻吟的伊莱欧,又站了起来,走到伊莱欧的身边:
“这藤蔓不算粗,你的话恐怕没多久就能找到应付这种疼痛的方法吧。”永恒月辉用阐述事实的语气说着:“毕竟经历过那么多相似的事件了呢。”
说罢,埃拉蒂亚将手放在了伊莱欧的小腹上,动作依旧轻柔,手指轻轻摩挲着伊莱欧平滑的小腹,手指微微用力,便触到了在伊莱欧体内肆虐的那根藤蔓——伊莱欧的身材实在是太纤细了:
“这光滑的皮肤内侧倒是风起云涌呢,抵抗得很激烈啊。”埃拉蒂亚抬起头:“就算疼到额头出汗也不想放松下来吗?”
“住口...”伊莱欧挣扎着回答:“我想怎么做...是我的自由...”
“那是自然。”
埃拉蒂亚歪了歪头,手指沿着伊莱欧的小腹向下,找到了那能够孕育快乐的小小肉粒——伊莱欧的小穴被强硬地撑大,阴蒂的位置便因为被拱起而更加突出,如今轻易地被埃拉蒂亚以春葱般的玉指揉捏在指尖,并且背叛了伊莱欧的身体,向着伊莱欧的身体送去了调解剧痛的快感。
可这份快感在传出的一瞬间又被伊莱欧以那近乎偏执的倔强给否定了。伊莱欧的体质是那样的特殊,她有能力排斥那种能够摧毁普通女性的快感,但相应的,她承受的痛苦也就更加激烈。
此刻,沿着插入伊莱欧体内的藤蔓,鲜血已然流淌了下来。
绿色的藤蔓,红色的血,形成的强烈对比是如此醒目。
血珠自藤蔓的边缘滚落,滴在伊莱欧的白色裤袜上晕开,以凄艳的形式描绘着少女的痛苦与失望,伊莱欧的四肢不住地颤抖着,皎白的肌肤上已是浮起了一层薄汗。
伊莱欧的眉头紧蹙,双眸却大睁着,因为她知道只要眼睛稍微闭紧一点眼泪就会自眼眶跑脱。她的身体不住地哆嗦着,那试图阻止藤蔓深入的肌肉在失败之后开始了不断的蠕动。少女紧致细嫩的膣壁正不断地尝试着将这根藤蔓挤出体外,而肌肉的每一次收缩带来的疼痛也让伊莱欧痛不欲生。
“嘎...呃啊啊啊....好...疼...”
对眼前的局势无能为力的伊莱欧只能发出不像样的呻吟来抵抗这种剧痛。藤蔓的表面满是坚韧的纤维,插进膣壁中带来的疼痛就好像是无数把细小的锉刀在刮擦少女身体內最柔软的黏膜,爱液的润滑让伊莱欧的阴道不至于伤得那样重,可强行夹紧下体又被硬生生贯通带来的伤害还是让伊莱欧无法招架。
与之前的凌辱一样让她绝望的是,这种疼痛看不到头,漫无边际。
再几次抽插,或是藤蔓拔出体外稍微等待个一分钟之后,她的下体又会愈合到未被插入过的状态,从而不得不再次品尝一次被贯通,被刺伤的痛苦。而对这份痛苦的忍耐最终却无法为她带来任何的好处,无论她抵抗与否,埃拉蒂亚都会用这种方式将她引入死亡的结局,伊莱欧对此心知肚明,那无法改变的结局让伊莱欧不由得品味到了一丝绝望——明明自己被神之使徒甚至无上之神搭救过,难道还是没办法在这里避免死亡的结局吗?
“哈啊...呼吸...呼吸好困难...疼啊…”
疼痛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了伊莱欧的心肺,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如同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在呼吸中她寻找着曾经应对暴力蹂躏时的办法,努力地尝试着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就算再怎么不想向埃拉蒂亚屈服,这种疼痛也太难以忍受了,伊莱欧是强大的魔剑士,是霜月舞者,但更是一位柔弱的少女,而不是一个噬虐的变态。
少女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住地起伏,那洁白的身体上已然渗出了冷汗。也就在这个时候,插入伊莱欧身体的藤蔓开始了抽插的动作,那死死抵着子宫的藤蔓顶端缓缓退出,上面的毛刺蹭着伊莱欧的阴道内壁,将崭新的疼痛带给这位强忍着求饶欲望的少女。被划破的膣道流出了触目惊心的鲜血,脏污了少女双腿之间的私密皮肤,又在将伊莱欧的阴唇向外翻到极限的时候,狠狠地贯通少女娇嫩的身躯。
“呀啊啊啊啊啊啊!!!”
只一次抽插,就让伊莱欧发出了惨叫。埃拉蒂亚似乎也看出挑逗伊莱欧的阴蒂不会再有什么为伊莱欧提升情欲的效果,于是只是将耳朵贴在伊莱欧的小腹上静静地聆听着。在那段时间里,触手就一次又一次地翻搅伊莱欧的膣穴,在内里肆虐着强迫伊莱欧将紧绷的膣肉放松,这个过程会带出一种奇妙的声音,逃不过埃拉蒂亚那敏锐的耳朵。
“嗯~能听到那种青春活力的声音。”埃拉蒂亚的尖尖耳朵贴着伊莱欧的小腹,发出感叹的声音:“那种咕叽咕叽的声音,是伊莱欧体内的软肉和黏液被搅拌的声音吧。”
“那种事情...我...才不知道...嘶...咕啊啊啊啊...”
伊莱欧给出否定的一瞬间,藤蔓撞击的力道又一次加重。这让伊莱欧又一次发出悲鸣,而埃拉蒂亚则带着笑意对伊莱欧播报着她体内的情况:
“子宫被撞击时好像发出了咚咚的声音,像是在敲鼓一样,呵呵呵...”
永恒月辉将头抬起,伸出手揉搓伊莱欧的乳房,手掌心有意与伊莱欧那因本能而变硬的乳头相互厮磨,看着伊莱欧那痛苦无比的表情感叹道:
“没关系,疼就不要再忍了,像是刚才那样高声叫出来我也不介意。”
“谁会...谁会...呜咿咿咿咿!!!!”
伊莱欧本来想再顽强一点忍住尖叫的,但藤蔓的刮蹭与撑胀实在是太疼了,她根本无从忍耐。身体里的异物感是这么的强烈,插入身体的藤蔓又是这么的坚硬,让伊莱欧产生了自己的身体即将一分为二的错觉。在这份疼痛中,伊莱欧拼命地调整着呼吸,放松着身体——
忍耐下来,伊莱欧,这种程度的插入你不是没经历过,想办法忍耐...
少女一边在心中鼓励着自己,一边继续着对身体放松的尝试。她适当地放松了意志力,而意志力的放松带来的就是身体对乳头处快感的积极回应。适当的快感至少要比此刻这种撕心裂肺的剧痛要好接受一些。少女就这样努力地适应身体被这种异物来回疏通的感觉,一边感受着自己的下体逐渐分泌出更多保护自己所用的粘稠爱液。
但折磨依旧剧烈。
藤蔓撞击的力道过于强大,每一次撞击都让少女那被吊起的身体向上轻轻弹跳一下,这样加重了伊莱欧双臂的负担,长时间的抽插不止让她的阴道剧痛,还让她的手腕与肩膀传出了快要脱臼一般的痛苦。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在苦楚的叫喊中,泪水一滴又一滴的滑落,随后又被埃拉蒂亚以手帕拭去。
“你真的是个很棒的小精灵。”埃拉蒂亚看着伊莱欧那痛苦至极的表情,带着怜爱的情感说道:“少年天才,精灵族史上最年轻的月下比武冠军,唯一一个月下比武三连冠选手,再给你一些时间,你会强到连我都认不出啊。”
“哈啊...呃...呜嗯嗯嗯...”伊莱欧此时忙着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甚至有点听不清埃拉蒂亚在说什么。只是因为身下的疼痛而发出一声又一声憋闷但又用尽全力的惨叫。
“所以即使你对我这般不敬,我成神之后还是会复活你,我会重用你,让你成为比现在的我还强的精灵,甚至让你代行我的意志...只是现在,你还是要接受忤逆我的惩罚。”
埃拉蒂亚此后沉默了一阵子,只是揉搓伊莱欧的乳房与乳头,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肚轻揉伊莱欧的阴蒂,在这份快感的帮助下,伊莱欧能够感觉到疼痛在减轻。疼痛因为爱液流量的提升而缓和,伊莱欧那一直紧紧皱着的眉头终于有了舒展下来的迹象。
而这一切,都被埃拉蒂亚看在眼里。
“感觉好多了对吗?”永恒月辉抚摸着伊莱欧的柳腰曲线:“那么,惩罚要开始了,聪明的小伊莱欧,你做好准备了吗?”
“你要...做什么...?”已经因为忍耐痛苦而疲惫的伊莱欧带着慌张和不解看着这位永恒月辉,后者放开了伊莱欧的身体,然后举起了法杖:
“我会为你创造一个...你最害怕的世界。”埃拉蒂亚笑着进行残忍的发言:“我会让你知道我也有可怕的一面,要用魔法来对付你。”
随后,埃拉蒂亚开始摇晃她的法杖,一边摇晃着,一边对伊莱欧做出了预告:
“我会将你送入我制造的幻境中,我会将幻境中的时间无限延长,可能现实的时间只过去了一分钟,但在幻境的世界里会如同一天一般漫长,小伊莱欧,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你会变成什么样呢?”
“什——”
伊莱欧还没来得及发出惊讶的呼喊,周围的环境就变了。
她出现在了森林中,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身体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异样。左右环顾一圈,随后发现自己似乎是在...自己的老家,晨曦林区。
埃拉蒂亚的魔法让她失去了对幻觉的认知,她丝毫没觉得自己出现在晨曦林区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不过多年来战斗的经验还是让伊莱欧感觉到了一些气氛上的异样,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霜歌还在,没有什么事情比那还让她安心了,手放在剑柄上,伊莱欧向前缓步行进,已经准备好了面对任何突发状况。
在小精灵走了数十米之后,就好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周围树屋的树洞中突然接二连三地涌出了一大群黑色的人型,顷刻间就把伊莱欧给包围了起来。等那些身影在伊莱欧面前站定,少女握剑的手颤抖了一下。
是异星士兵。
丑陋狰狞却高大,占据着伊莱欧面前的视野与少女最恐怖的回忆。那些黑色的士兵数量多如牛毛就好像是潮水一样源源不断,各异的兵种展示着在战斗上的卓越能力,而几乎每一个兵种...都曾经在伊莱欧的身上留下过最恶劣的体验。
天空中不知从哪蹿出了大量的异星飞兽,转瞬间伊莱欧头顶的天空就被遮蔽。站在最前面的异星士兵身上染着鲜血,不需追问便可知晓这些鲜血来自哪里。而此刻的伊莱欧依旧没能意识到自己处在埃拉蒂亚的幻境中,就好像人没法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一样,眼前的一切在伊莱欧的眼中便是不需要知晓事情原委的真实。
“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伊莱欧的语气中已经染上了惊恐的神色,她紧握着霜歌,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从周遭的树屋中突然流淌出了大量的鲜血,仿佛血的溪流一般污浊了少女脚下的土地与青草。再之后,便是一颗颗头颅从树洞中滚落出来。场面骇人无比,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足以动摇理智的噩梦图景。
“异星人...”惊恐中伊莱欧攥紧了拳头,再环顾四周,无论是通向哪个方向的路都已经被异星人给堵住。这些敌人就像是蝗灾一样到处都是,铺满了伊莱欧目光所及的每一个角落。知晓自己退无可退的伊莱欧心中充斥着对异星人的恐惧,但即使如此这也不代表着伊莱欧会做那个束手就擒的胆小鬼。
找到了异星人包围圈最薄弱的地带之后,伊莱欧挺剑冲了上去。
霜歌的光芒在午后的晨曦森林闪烁,一个又一个异星人的身体被砍断切开,伊莱欧的身影在丑陋的异星人中穿梭跳跃,直扎进异星人潮水一般的阵列之中,长剑刺,挡,挑,砍,切,劈,轻盈的身体闪、转、腾、挪,锐利的目光盯着每一个敢于向她扑过来的敌人。只几分钟的功夫,伊莱欧的身边就留下了一大片异星人的尸体。
按照这个势头杀的话能杀出去。伊莱欧在心里估算着逃脱的可能,继续着她的屠杀,放手一搏的伊莱欧有着连盖亚事务所也无法轻易应对的强大实力,异星士兵拦不住这位来去如风的小精灵,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从伊莱欧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伊莱欧!!!”
太熟悉了。
这个声音伊莱欧太熟悉了。
友人呼唤的声音,千草命呼唤的声音。
伊莱欧甚至顾不上身边林立的刀兵,直接转过了身。
千草命就在她视线的尽头处。被异星士兵按住的草系魔法师身材本就娇小,在一群体格壮硕的异星士兵面前就更显得纤弱可怜。她穿着她那件白色的魔法师长袍,内里是精灵族内售卖的最流行的连衣裙,与长袍一样都是白色,蕾丝荷叶边袖口,裙摆盖住大腿,内里的双腿由白色的丝袜所包裹,尽下端便是千草命在森林里喜欢穿的米色玛丽珍鞋。
墨绿色的长发有着比旁边的大树更加欣欣向荣的生命力,翠色的眸子闪烁着惊喜又害怕的光芒。被异星人压在身下的千草命看上去相当惊恐无助。
“千草!?”伊莱欧吓了一跳:“你这家伙怎么会被异星人给抓住的??”
“我哪知道...”
千草奋力地尝试从异星人的控制下挣脱,可身为魔法师的她力量远不及异星士兵,再怎么扭动也只是对毛毛虫的拙劣模仿,根本无从逃离。与此同时伊莱欧则注意到了一个事实:那些异星人就像是对付她的时候一样,露出了昂然挺立的异形生殖器,似乎正准备享用那位体格过分娇小玲珑的精灵魔法师。
“该死,把千草给我放开!”
这一瞬间伊莱欧顿时忘记了自己本该逃跑,她朝着千草命直接冲了上去。魔法的光芒耀眼绽放,冰箭的强度虽然在埃拉蒂亚的魔法面前显得有些脆弱,可在对付其他敌人的时候,这冰箭在伊莱欧的身体突破曾经极限的情况下有着极其可怕的锋锐程度和速度,甚至能够一次贯穿三个异星人的头颅。
越来越多的异星人扑向了伊莱欧,飞兽在空中对伊莱欧发起攻击。娇小的少女被吞没在了潮水之中,而伊莱欧的顽强程度超越了所有异星人的认知,数十个异星人围到密不透风的包围中,伊莱欧像是破土而出的巨龙一样跃起,她在半空中高速旋转,将自己化身成了拖曳蓝色刀光的龙卷风,收割着生命冲杀到离千草命越来越近的位置。
撕碎包围,伊莱欧向着千草命的方向撒腿狂奔,面前有两个体格矮小的异星弓箭手向她射出了箭矢,少女轻盈的跃起躲过,挺剑刺向了按住千草命的那个异星人。
随后,一道魔法的光束从天空中射下,直击中了伊莱欧的后腰。
“呜!!!”
“伊莱欧!”在她的面前传来了千草命的惊呼:“你没事吧!可恶...快把我放开!”
少女发出凄厉的悲鸣,异星魔法带有的强大冲击力将她从半空中直接钉在地上,险些将她的腰给折断。剧痛让伊莱欧一阵头晕目眩,她眼中的景象瞬间从千草命所在的那方土地变成了一片黑暗,魔剑士的斗气充盈全身才没让自己的身体直接被魔法洞穿,可这种伤害也还是让伊莱欧半天都没能站起身来。而身边那看上去无穷无尽的异星敌人也直接拥了上来。
“什…放开我!放开我!!”
被鲜血玷污了的土地之上,伊莱欧那纤细的身体与千草一同被死死地按住,从发现逃走的苗头到又一次被异星士兵控制住只过了两分钟不到。她的霜歌在刚刚的坠落中脱手,离她不远,所以哪怕被异星士兵按着,她也还是拼命向霜歌的剑柄伸出了手。
而一只穿着铁靴的脚就在纤手与剑柄近在咫尺的时候踩在了伊莱欧的手腕之上。
“咕!!”
来自骨骼的剧痛又是让伊莱欧眼前一黑,她的手腕刚刚发出了凄惨的响声,这让伊莱欧有些毛骨悚然——如果手腕断掉了的话,依赖双手用剑的她就真的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另一个异星人将霜歌踢向远方,另外的异星人没有急于享用伊莱欧的身体,而是举起了拳头,将伊莱欧的身体翻了过来,将伊莱欧的双手按在头顶,随后狠狠地对小精灵的躯干进行了攻击。
腹部与胸部给拳头狠狠撞上的时候会发出闷响,每一声闷响都带着让伊莱欧停止思考的钝痛,腹部的一记记重拳都让伊莱欧吐尽了肺里的空气,伊莱欧艰难的喘息着,努力地调动起斗气和身上的肌肉来减轻被殴打时的冲击,刚开始还有效,但当她的力量达到极限之后便无力再抵抗这种殴打,异星人的每一记重拳都让她痛不欲生。
“别打她了!别打她了!”一旁的千草命心急如焚:“冲我来!冲我来啊啊啊!!不许打她!”
但异星士兵对于千草命的呼喊完全充耳不闻,它们只是肆意在伊莱欧身上发泄着同伴被杀死的愤怒,一拳又一拳殴打在伊莱欧那变得柔软的腹部,时间在这种残虐中推移,异星人的怒火好像发泄不完,拳击的声音响成一片,在仿佛内脏都被揉成一团的痛苦中,伊莱欧咳出了一口血。
“咳呜!!”
“伊莱欧...”千草看着刚刚神勇地屠杀异星人的精灵魔剑士如今被打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用梦呓一般的声音对伊莱欧说道:
“为什么不走...”
“咳咳咳...你在说什么啊...”剧痛中伊莱欧转头看向千草命那张熟悉的脸蛋,回忆起过去一起渡过的美好时光,泪水在眼眶中不住打转,声音也有些哽咽:
“上一次...我没有机会救你...这次说什么也要...冲过来啊...”
此时的伊莱欧还是不明白这个世界就是埃拉蒂亚创造的幻境。她不知道千草命从形象到语言再到性格,都只不过是埃拉蒂亚根据记忆创造的一个幻影,却在这梦一般的光怪陆离中,无声无息地接受了千草命已经复活的设定。
“伊莱欧...”千草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你在说什么傻话?”
“没什么。”
伊莱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说,她沉默着喘息了一阵子,随后一个体格庞大的异星士兵就跨坐在了她的肚子上,抓着她的衣领奋力地向两旁一扯。熟悉的裂帛声传入伊莱欧的耳朵,少女的注意力不得不又一次回到自己的身体上——即使心里知道这是幻境,这种厌恶感也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让伊莱欧作呕,甚至连异星人的气味都是那么的逼真。
“别碰我...”对于异星人的恐惧和厌恶让伊莱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语言并不能阻止自己的衣裳被撕开,露出内里的酥胸。晴朗的天空之下少女的皮肤白皙到让人不敢直视,樱色的乳头散发着引人采撷的光泽,而异星士兵几乎立刻就开始了对伊莱欧身体的享用。两只大手按在伊莱欧那对娇嫩的小小蓓蕾上奋力地揉捏,来自脂肉的疼痛让伊莱欧立刻皱起了眉头。
无论经历多少次,都不可能习惯的痛苦。
无论经历多少次,都不可能适应的屈辱。
无论经历多少次,都不可能原谅的罪恶。
一切的一切都让伊莱欧如同一只被威胁到生命的小兽一样,用尽自己能用的所有手段发起反抗,哪怕只是蹬腿挺腰,哪怕只是扭动娇躯——大概是因为在千草命的面前吧,伊莱欧的声音即使在被打了那么久之后还是显得无比激烈。
“咕...别碰我!你们这群恶心的畜生...滚!从我的身体上滚下去!!”
自然没人理会她,只有千草命的抽泣声在伊莱欧的耳畔占据着最鲜明的位置。魔剑士少女抬起头,看到此刻的千草命已经被一个高大的异星人压在了地上,身上的连衣裙在伊莱欧的注视下被撕碎成了片片飞扬的破布。千草命那纤瘦贫瘠的身材在异星士兵的强壮面前显得就像是玩具一样脆弱易碎,如今她被抓着腰肢直接抱起,异星人用肮脏的舌头舔舐着千草命身上的每一寸细腻肌肤。
“别舔我...好恶心...不行...放开我...”被异星人猝不及防间猥亵的千草命显得相当害怕,她看着面前那容貌狰狞至极的异星士兵,发青的俏脸被异星士兵的舌头狠狠地舔了一口,脸蛋上的嫩肉被舌头推挤着,展示着千草的脸颊究竟有多么柔软。而另一个异星士兵就在千草命的背后,将手伸进了千草命的裙底。
“别碰她...呜!!”
伊莱欧还想说些什么,但来自股间的异样打断了她的话语。异星人粗糙的手指就这么按住了她那柔软娇嫩的股间花蕾。粗大的手指用力地按揉着她那堪称华丽的秘所,软嫩的花唇秘肉被肆意改变着轮廓,传出的粗暴刺激无论如何都与舒适不沾边。
“真恶心...”忍耐着那种强烈的不适,伊莱欧用力地啐了一口,揉搓她胸部的异星人依旧不知疲倦地试探着她那不算大的乳房能够被挤压的极限。来自身体的剧痛在时间的推移中逐渐染上了那种让伊莱欧排斥的快乐。她集中着意志抵抗着那种来自股间和双乳的粗暴刺激,再抬头看,千草也在被异星人猥亵着,她似乎比伊莱欧要更敏感一些,即使对异星士兵也厌恶至极,在对全身没有遗漏的玩弄中,娇小魔法师的股间也已经有了屈辱的湿润痕迹。
该死,这不还是没救下来吗...
伊莱欧有些崩溃,她没能救下千草命,哪怕千草就与她近在咫尺。这种自责让伊莱欧的脑袋发痛,来自内心的打击由挚友在自己面前被侵犯的事实精准无误地传递给了伊莱欧,让伊莱欧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厌恶的情绪占据着伊莱欧的内心,让她的身体强烈地抗拒着这些丑陋的异星人赐予自己的快感,而异星人似乎也对伊莱欧那无论怎么刺激都不会湿润的股间感到好奇,它站了起来,走到伊莱欧的身边,一脚踩住了伊莱欧的脸,疑惑地问道:
“你这盖亚婊子是怎么回事?”
“咕....为什么说话了...”伊莱欧错愕地看着踩住自己的那个异星人:它有着普通盖亚人的身高,但却有着相当强壮的体格,腰间悬挂着匕首,背后背着一把刀刃处满是锯齿的长剑,身着盔甲背后有着披风。
“盖亚人。”异星人的脚不断施加着力道,让伊莱欧的俏脸在疼痛中改变形状:“你倒是也可以继续坚持抵抗下去,可以不配合也可以一直这么抵抗。不过看起来你好像对那个小个子盖亚人很挂心啊。”
“关你屁事...”接受了异星人可以说话的事实,伊莱欧抚平了心中的震惊,以愤怒的语气回应着这个异星人:“要么就快点做,要么就...快点滚...”
大概也是察觉到了伊莱欧的色内厉荏吧,那个异星人对伊莱欧狞笑了一下,随后就向着那边正在享用千草命身体顺滑的异星士兵大喊道:
“把那个盖亚人拽过来!”
异星人们顺从的将千草命那不断挣扎着的躯体拽了过来,会说话的异星人抬起了脚,抓着伊莱欧的头发,逼迫伊莱欧看着千草命,而它则从腰间抽出了匕首。
“我听说你们盖亚最严厉的刑罚叫做凌迟。”异星人狞笑着展示他那把锋利的匕首:“将受刑者的皮肉以一千以上的刀数割下来,但要保证受刑者在过程中不会死去。”
“你...”伊莱欧听到这话之后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而千草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变得惊恐且崩溃,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要干什么...?”
“我在卡俄斯世界以精准而成名,我想用你这没什么肉的身体尝试一下我能割出多少刀。”
异星人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盯着千草命,那寒光闪烁的匕首离千草命的娇躯越来越近。寂静的森林中,树洞上依旧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流下,原本祥和幽静的咏月林区此刻展示着与地狱一样的场景,而在这场景的正中央,伊莱欧的内心被激烈的动摇了。
凌迟...凌迟??
对千草命...凌迟...?
伊莱欧瞪大的眸子中,瞳孔不住地颤抖,在她惊诧又恐惧的注视中,异星人的匕首已经贴上了千草命的手背,匕首倾泻,与千草命因为被抓住而无法移动的手背保持着相当小的倾角,随后再一用力,刀刃就这么割进了千草的肌肤之中。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刀割的疼痛与即将面对酷刑的恐惧让千草命的尖叫变得无比凄厉,而这份尖叫几乎立刻就让伊莱欧那原本想要坚持自我尊严的内心陷入了崩溃的边缘,她惊恐的发出了与咆哮无异的呐喊,那一瞬间少女将内心的尊严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对她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冲我来吧!我来满足你们!这具身体随便你们使用就好了!!”
“那不够。”异星人的刀仍是没停,鲜血流出,刀仿佛就割在伊莱欧的心脏之上:
“你要为杀了我的这么多士兵赎罪。”
“我...我怎么做你们才会原谅我?”已经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近乎发狂的伊莱欧此刻颇有病急乱投医的意思:“你们说什么我都做,求你们了放过千草...”
“脱光之后跪在我们面前,一边自慰一边道歉。”
异星人的匕首动作停止,它将匕首垂在腿边,睥睨着依旧被按在地上的伊莱欧,匕首刀刃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
“现在立刻就开始行动,我只给你十秒钟,十秒钟之后如果你还愣在这里,我将取走你朋友手上的皮肉。”
“我做,我会做的...”
在伊莱欧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个异星人摆了摆手,于是对精灵魔剑士的拘束就被解除了。伊莱欧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千草离她几步远,可她的速度会比异星人的刀还快吗?伊莱欧不想赌也不敢赌,屈辱在伊莱欧的脑内不断回荡,可比起自己的屈辱,她更想保护千草。
伊莱欧解下了自己的披风扔在一旁,然后动作麻利的将自己的上衣脱下,随后是裙子,白皙的玉体大刺刺地展示在异星人如狼似虎的饥渴目光中,那淫猥的情感让伊莱欧浑身发毛,她颤抖的身体站立在众人中央,上半身完全赤裸,洁白的皮肤让下腹的黑色龙牙印记变得更加显眼。而少女的下半身也只留那纯白色的连裤袜与靴筒堪堪越过脚踝的深褐色短靴。白色的裤袜没有营造出双腿很粗的视觉效果,伊莱欧的腿本就属于最为美丽动人的那一档,白丝更增添了这双腿给人带去的美好体验。
千草...
伊莱欧呢喃着千草命的名字,随后将自己的连裤袜脱下,纤细的裸腿逐渐展露,白色的三角内裤因为异星人激烈的动作而在裆部勒出了一道描摹通向少女体内密境的沟壑。等到伊莱欧将裤袜脱到膝盖附近的时候,异星人说话了:
“脱到这个程度就行了,但你的腿上还有其他布料吧。”
“我知道...了...”被胁迫的屈辱让伊莱欧流下了不甘心的泪水,她紧咬着嘴唇,双手的大拇指伸入内裤与皮肤的间隙之中,以虎口推着那条质地上乘的内裤逐渐向下,内裤被迫下移,少女股间的平坦皮肤逐渐裸露,那条让无数男人都朝思暮想的蜜沟,也展露在了异星士兵的面前。
“动作快点。”异星人的声音冰冷,而伊莱欧则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似的激烈地哆嗦了一下,她咬紧牙关,一用力便将内裤也脱到了腿部腘窝的位置。现如今伊莱欧的娇躯便将全部值得男人注意的地方都展示给了这些甚至不属于盖亚生灵的异星士兵。那经历了无数劫难却依旧粉嫩可人的紧闭阴唇干净到看不出任何色素的沉淀和毛孔的存在,比起其他位置,阴唇的颜色粉嘟嘟的,像是初熟的蜜桃。
“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要让我再重复了。”异星人晃着手里的匕首,对着已经被吓到魂不附体的千草命又比划了一下。
“别!别再伤害她...”伊莱欧看着那些面目可憎的异星人,咬紧嘴唇无声地落了几滴泪水,最后她跪在了地上,将自己脱下的衣裳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自己的身边,随后双手掌心着地,身体前倾,额头抵着手背,将身体完全伏了下去。那圆润的腰臀因为曾经的经历而本能地向上抬起,少女的肛门与阴部全部展示给了身后的异星人,让那些邪恶的怪物大饱眼福。
何等的屈辱...何等的屈辱...
向着这些蹂躏我所在世界的异星人...向着这些比恶劣的雄性...展露裸体...委曲求全...
“刚才...杀死了那么多异星士兵...”
“是卡俄斯士兵!白痴!”身边的一个异星人叫骂道:“重新说!”
“知...知道了...”伊莱欧的泪水冲淡了身下的鲜血:“杀死了那么多...卡俄斯士兵...盖亚精灵伊莱欧·晨歌诚恳地...向你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声的道歉中,伊莱欧的自尊心裂开了一道道缝隙。少女哭到浑身颤抖,即使如此她也不得不将道歉的话语说完:
“作为补偿...请各位卡俄斯士兵...观看伊莱欧的自慰...”
这话说完,伊莱欧将一只手抽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股间。自从赛特城脱出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自己主动触碰过自己的秘所,那熟悉的柔软与碰到那里之后的刺激让伊莱欧屈辱的颤抖,纤细的手指握惯了剑柄,甚至已经有些遗忘了阴部的触感,自慰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以手指不住地摩擦着自己的蜜裂。
“不够!”旁边的异星人又一次叫骂了起来:“你要像是其他盖亚的婊子一样淫喘出声,听懂了吗!”
“它说得对。”那个拿着匕首的异星人笑了:“叫吧,去吧,我给你做十分钟的倒计时,我要求你至少高潮五次,否则我就会开始处刑你这位叫千草的朋友。”
“我...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屈辱的要求接二连三,伊莱欧已经有些麻木了。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照做,异星士兵的包围中,她用灵巧的手指翻开了自己的阴唇,以中指揉搓内里的粉肉,尽可能地区感受那因为耻辱和厌恶而变得微乎其微的刺激,并逢场作戏的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啊...哈啊...咕...嗯嗯...呜...”
“声音太小了!”
“不够下贱!!”
异星人的大呼小叫又一次传入了伊莱欧的耳畔,伊莱欧紧紧地咬着牙齿,对那些她本可以轻松屠杀的异星人选择了言听计从,少女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恸哭之声,淫荡的喘息...她自己从未发出过那种声音,可在赛特城的妓院中她听过太多太多了,她知道该怎么做,只是需要再次克服那种几乎能将她摧毁的羞耻:
“哈啊~~啊~伊莱欧的...小...小穴...好舒服...”
手指控制着力道,在紧闭的阴唇之间滑动,施以绵柔的刺激,伊莱欧则顺水推舟的发出呻吟,哪怕是逢场作戏,伊莱欧也能让自己虚假的呻吟变得足够撩人欲火,虽然她脸上的泪一直在流:
“哈啊...阴唇...被手指摩擦着...麻酥酥的刺激...好棒...”
手指的速度逐渐加快,伊莱欧的心里焦急的计算着时间,同时给予自己更加强烈的刺激以催促自己的身体登上本非自己所愿的高潮。
“再下贱一点。”异星人的声音在耳畔提醒着:“如果下一次的喘声我还不满意的话,你就不用再继续了。”
该死的...你们这群该死的东西...
内心受到极度摧残的伊莱欧绞尽脑汁地回忆着赛特城妓院的妓女们都说过些什么,而这会儿她的记忆反而非常清晰,那些在隔间里的淫声浪语在伊莱欧的脑海中交织着,尊严已经被糟蹋到这个程度的伊莱欧此刻能做的只有以自己的嘴巴将那些肮脏污秽的话语送出,她绞尽脑汁回忆着赛特城的妓女们会说什么,然后开口念道:
“伊莱欧是...呜嗯...被注视着自慰还会感觉舒服的精灵母狗...伊莱欧的小穴好痒...好想被卡俄斯士兵大人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咕...呜嗯嗯...哈啊...”
“母狗伊莱欧的骚穴好想...好想夹住各位大人们的大肉棒...好想被粗鲁的对待...咕...哈啊...伊莱欧是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羞耻让伊莱欧的心跳飞快,在这份羞耻中,伊莱欧努力地催促着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快乐。而在将尊严彻底抛弃的那个瞬间,伊莱欧的身体终于开始感受到那源源不断的性刺激,一次又一次对蜜缝的揉搓中,伊莱欧逐渐感受到了股间的湿润在变得强烈,在已经抛却自尊的情况下,伊莱欧能够感觉到,那种象征绝顶的快感正在自慰中不断积蓄,她对自己的身体要比其他女性要更了如指掌一些,有什么东西要到了,她能感觉得出来。
她要高潮了,所以她也必须向那些异星人报告出来:
“哈啊...伊莱欧要抚摸着自己的下贱小穴到高潮了...请各位..咕哈...看着伊莱欧的高潮吧...请好好看...咕嗯嗯嗯嗯嗯!!!”
话音未落,来自下体那电流一般的快感自被抚摸的蜜缝处传递到了伊莱欧的大脑。自慰达到高潮的感觉是久违的,如今那种快乐让伊莱欧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她的手指依旧按着自己的股间,而股间则如同被电流经过一样不住地颤抖,羞耻的快感传遍伊莱欧的全身,险些让伊莱欧维持不住跪伏的姿态直接躺倒。
但伊莱欧还是努力地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她的时间紧迫,她自己也清楚,所以甚至没等到高潮的余韵自穴内褪去,伊莱欧就开始了对下体的第二次按摩。因为刚刚高潮过的缘故,娇嫩的花蕾并不如刚开始那般敏感,但伊莱欧别无选择,在异星士兵带有嘲弄目光的注视下,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阴蒂,一边说着侮辱自己的下流字眼,拼命地调动着自己的神经,以求获得她平日里根本嗤之以鼻的快感。
因为性刺激而变得柔软的阴唇被伊莱欧的手指揉搓到不住改变形状以露出内里的粉嫩,异星人们如同狼群一样注视着这位抛却尊严的少女,胯下的阳具无不昂然挺立。幻境中的时间,就在这份淫欲与莫大的屈辱中不住的流逝,对于外界而言,时间却只不过流逝了区区几分钟。
而此刻端坐于灼见之树二楼的埃拉蒂亚,一边喝着她最喜欢的晨露,一边看着伊莱欧此刻的惨状:少女依旧被吊在半空中,藤蔓插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如果埃拉蒂亚估计得不错,此刻藤蔓的尖端张开的口器正在啃咬着伊莱欧那脆弱的子宫。少女的头颅低垂着,埃拉蒂亚用藤蔓抬起了伊莱欧的下巴,那张俏脸便展示在了埃拉蒂亚的面前:
那张白皙的俏脸此刻满是羞耻的红晕,微微张开的薄唇吐露出急促的呼吸,有失神的涎液自少女的嘴角流下。伊莱欧的眸子是很漂亮的,曾经有人用冬日里纯净的艾斯兰德冰湖来形容伊莱欧的眼睛,那样的形容完全准确,她的眸子极其澄澈,有着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美,再加上少女本身凌厉又有些寡言少语的气质,那双宝石蓝色的眼睛就更是释放着让人想要亲近的魅力。而现如今陷入幻境中的伊莱欧完全失却了那漂亮的眼睛,她的灵魂此刻似乎并不与身体同在,以至于那双眸子黯淡无光,仿佛只是蓝色的空洞两轮。
看不到焦点也看不出伊莱欧有任何的情绪,只剩下那时不时颤抖一下的指尖证明着伊莱欧此刻正经历着引发她情绪波动的事件。环境由埃拉蒂亚操纵,精灵女王自然知晓此刻在伊莱欧的精神世界里发生着什么,她优哉游哉,心情很好,只因为她那期盼了几千年的夙愿终于有了得以实现的机会。
上一次对空零的讨伐之战,她本该离自己愿望的实现非常之近。她本想在空零被打到无力起身的情况下为空零送上最后一击,但她没想到守护神居然能够以那么快的速度取回自己的力量,让她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出手的机会。
但无所谓了,结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稍微来得晚了一千年而已。
埃拉蒂亚看着此刻备受折磨的伊莱欧,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通过读取伊莱欧的记忆,埃拉蒂亚知晓了空零在这位少女的身上留下了什么。
明明是守护神,居然在要守护的人面前流泪。埃拉蒂亚对于这样的行为很是不屑。但她又要感谢这滴泪水,泪水正是比血液还要神圣与神秘的液体,是喷涌而出的情感的结晶。而神的眼泪更是超乎寻常,那凝聚着神明千年孤独的泪水便是埃拉蒂亚获得真正神格的最重要桥梁。她能够借此成为神明,而等到她将真正属于精灵的时代带给大陆,眼前的这个倔强小精灵就不会再不理解她了吧。
埃拉蒂亚看着伊莱欧,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准备的工序做得差不多了,该开始对本源魔力进行抽取了。
将本源魔力和灵魂一起抽出来这件事情有难度,需要被抽取者产生极其强烈的感情波动才有做到的可能性,所以埃拉蒂亚才创造了那个幻境,幻境中伊莱欧自然会接受发生在眼前的一切,哪怕再反常再光怪陆离,只要能将那个精灵彻底摧毁就好了。
对伊莱欧释放的这个魔法原本是只能对生命进行吸收的异星魔法,但埃拉蒂亚对这个魔法进行了改造,使它能够在夺取对方生命的同时将对方的灵魂一并束缚到自己的身边。
这操纵灵魂的魔法,全盖亚除了魔法水平已臻化境的埃拉蒂亚之外,就只剩下塞拉比上那个能将自己灵魂转移到另一具躯壳中的不死魔王AO掌握着一鳞半爪。而无论是创造幻境还是剥夺对方的灵魂,都代表着埃拉蒂亚的魔法已经达到了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程度。对于盖亚的生灵来说,灵魂是一个更玄妙且无法触碰的概念,可埃拉蒂亚已经能够将灵魂自他人身体中抽离并化为己用——不需要进攻型魔法的花样百出,只需要这种操纵灵魂的魔法,便足以证明埃拉蒂亚那屹立于盖亚顶端的魔法使用能力。
永恒月辉轻轻抿了一口杯子中的露水,随后站了起来,轻轻地挥舞了一下法杖。体内澎湃的魔力转化成了异星魔法,黑色的邪恶光芒爬满她的藤蔓,并沿着藤蔓钻入了伊莱欧的身体。抽取的工作正式开始,体内的魔力又一次横遭剥夺的伊莱欧即使是在沉浸于幻境的状态下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
“幻境中的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索取吗?小伊莱欧?”埃拉蒂亚看着伊莱欧那漂亮的脸蛋,不由得发出了喃喃自语。一道又一道的光芒自伊莱欧的身体內传导出来,流经藤蔓,又自藤蔓传导至埃拉蒂亚手中的法杖上。
这感觉不错。
埃拉蒂亚平生第一次直接吸取他人的本源魔力,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滋养的感觉。她步伐轻快,心情也随之愉悦了起来。登神长阶已经在她的面前展开,将伊莱欧抽干之后,只需要将现在的所有精灵同时献祭,再加上生命之树上寄宿的,精灵族数千年以来死去精灵的灵魂,就能将她变成一个足以挑战空零或萨索斯的第三位神明。
生命之树对于埃拉蒂亚来说是一个屏障。永恒月辉用一千多年的时光才成功地将这颗巨树改造成功。它变得可以阻挡神的思绪蔓延到树荫之下,是全盖亚唯一能够逃脱空零双眼注视的处所。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被空零察觉,却又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向空零伪造出一切如常的假象。埃拉蒂亚知晓空零不会来到凡间,这棵树成了她酝酿和启动计划的最佳庇护。
异星魔法的使用功率逐渐增强。埃拉蒂亚知道就算自己占据了伊莱欧的这个灵魂,离她真正成为神还要等待好长一段时间。可获得神之泪水,让自己的实力更进一步的机会就在眼前,睿智如埃拉蒂亚也感到了焦急。她体内的魔法催动到了极限,大量的黑色魔力从她手中的法杖顶端逸散而出。伊莱欧的本源魔力在提亚马特乳汁的哺育下变得比一般人要丰厚得多,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全部抽取干净——提取灵魂的过程相当缓慢,埃拉蒂亚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要将这宝贵的灵魂据为己有,恐怕要一直等上几个小时。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一束耀眼的光芒,自她封住二楼入口的藤蔓对侧闪烁了起来。
“嗯?”埃拉蒂亚疑惑的转过了头,下一秒,那守护住入口让他人无法进入也无法听到内侧声音的藤蔓在一道道灿若太阳的剑气中被斩碎。高大魁梧的金发男人手中攥着闪闪发光的宝剑冲了上来。而他的身后是一脸慌张焦急的精灵阿尔忒弥斯,这让埃拉蒂亚大感意外:
这两个人为什么会闯进来?
“什么情况!?”
硬着头皮冲向灼见之树二楼的阿波罗在环视了一圈灼见之树二楼的景色之后发出了疑惑又惊讶的叫喊:就在几十秒之前,曾经与异星人战斗过的阿波罗感受到了一股让他极其生厌的气息,正是埃拉蒂亚所释放出的异星魔法。而对此完全不知情的阿波罗立刻就想到了最糟糕的情况,在他的想法中,那个被观测到的位于生命之树的巨大空间裂缝成为了异星人大举进攻精灵族的入口,此刻的埃拉蒂亚和伊莱欧已经陷入了被数量众多的异星人给围攻的绝境,甚至遇到了萨索斯的可怕投影。
有了想法就立刻去实施,大不了一边实施一边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方略。这是阿波罗一贯的行事风格。从救下伊莱欧之前就是如此,到挺剑去救提亚马特时亦是如此。凭借着那股冲劲,阿波罗在盖亚大陆闯出的名号在全盖亚事务所仅次于宙斯,甚至获得了太阳神剑的响亮美称。
而此刻,凭借着阳炎斩撕破屏障,冲上灼见之树二楼的太阳神剑彻底晕了:眼前没有什么异星部队,没有什么战斗过的痕迹,有的只是一把藤椅,拿着法杖的埃拉蒂亚,和被捆住双手吊起来的伊莱欧。
阿波罗盯着埃拉蒂亚,与此同时,捕捉到了埃拉蒂亚法杖中释放出的黑色气息——毫无疑问,那是异星魔法的证明。可阿波罗怎么都没法将埃拉蒂亚和异星魔法联系到一起。
而此刻的伊莱欧,则正被散发着黑色光芒的藤蔓侵犯着,阿波罗看到伊莱欧赤裸的娇躯,又看到少女被撑开的股间流下凄惨的鲜血,心中猛地一痛:
在竞技场时保住的伊莱欧的处女,如今居然丢在这里了吗?想到这里,阿波罗手里的剑握得更紧了——无论如何,以触手侵犯其他人的家伙在阿波罗心中都不会是什么好形象,更何况侵犯者在用的还是异星人的魔法。
“两位。”永恒月辉转过身,表情里充满了不悦:“请立刻离开。”
“那么能不能请您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阿波罗看着此刻身上散发出黑色光芒的埃拉蒂亚,丝毫没有就此离去的意思,身上的斗气甚至越来越耀眼: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您在对伊莱欧做什么?”
“我想我没有向你解释的义务。”
埃拉蒂亚的面色冷淡,在愿望实现的阶梯上跨出最关键一步的永恒月辉在这个节骨眼被人打扰,让埃拉蒂亚刚刚的好心情顿时被愤怒所取代,甚至忘了像是以前一样伪装出一幅为他人着想的样子,而是直接亮出了獠牙:“不,既然被你们看到了,那么你们也没有活命的必要了呢。”
“埃拉蒂亚冕下??”阿尔忒弥斯的语气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她的目光只在伊莱欧身上停留了几秒钟便羞耻地重新聚焦在埃拉蒂亚的身体上,此刻的阿尔忒弥斯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做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请问这到底是...”
“多说无益,孩子,既然你已经强行闯进来了,就必须付出代价。”埃拉蒂亚伸直了自己的左臂,手掌张开,随后自窗外便飞入了一根生命之树的树枝。在飞来的过程中,那根树枝被修剪成了最适合抓握的样式,表面光滑,散发着淡淡的绿色光芒,最终平稳地落在了埃拉蒂亚的掌心:
“我会让你们毫无痛苦的死去,我保证。”
埃拉蒂亚将另外一根法杖放在地面,不需要任何的支撑,那根法杖就在那里伫立着,继续从伊莱欧的身体里吸收着本源魔力。至于永恒月辉本人,则已经开始运转那蓄积在体内的磅礴魔力,准备好了将两位冒险者瞬间碾碎。
“阿尔忒弥斯...”阿波罗看着明显已经进入战斗状态的埃拉蒂亚,吞了一口口水:“事已至此,你有向她开弓的勇气吗?”
“我...”
阿尔忒弥斯从未见过埃拉蒂亚露出如此盛怒的表情,而那来自异星魔法的不祥光芒也让阿尔忒弥斯因为想起了赛特城的惨烈战斗而作呕。空气中原本无法察觉的元素此刻就好像是海啸了一般激烈的波动,狂暴地汇集到埃拉蒂亚左手法杖的尖端,自永恒月辉的身上释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力,甚至比盖亚事务所面对那头五十六米的天空龙王时还要骇人。
“我觉得她现在不是我的永恒月辉冕下...”被阿波罗本能以熄日护在身后的阿尔忒弥斯取下了一直背在背后的弓箭:
“盖亚事务所,突进...”
阿尔忒弥斯刚说完,埃拉蒂亚那狂暴的魔法就已经席卷了过来,那是足以将整个二楼天花板都铺满的流星火雨,此刻正凝聚着将两位冒险者全都淹没的气势冲向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
“分裂箭,快...”
阿波罗一边嘱咐着身后的阿尔忒弥斯,一边将魔力注入到熄日之中,那把仿佛以太阳光芒打造的圣剑闪烁出盛大的光芒,人类魔剑士舞动着剑花径直冲向了精灵族的王。金色的剑气直奔埃拉蒂亚的身体而去,此刻两人面对的是永恒月辉的本体,自然有着比伊莱欧更强的防守压力,阿尔忒弥斯的魔法箭矢自弓箭中射出,散开成了无数尖锐的光芒撞上了埃拉蒂亚召唤出的流星火雨,那燃烧着的石头被炸为碎块,落到地上的时候迅速凝结在了一起,成为了横在阿波罗面前的一道壁障。
“开!”
太阳神剑怒吼了一声,随后一剑展开了那蕴含着魔力的坚硬壁障,面前的埃拉蒂亚一言不发,法杖的尖端微微晃动,三道结界自她的面前生成,喷涌出一道又一道威势可怕的金色光波。
“我操这他妈是什么魔力量!?”
阿波罗此刻已经是全力以赴的状态,熄日的光芒盛大到让人无法直视,证明着在这把艾比鲁夫钢剑上的魔力已经附加到了阿波罗能做到的极限,可尽管如此当熄日的剑锋与埃拉蒂亚射出的光波相撞时,阿波罗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推力。他的身体拼命向前发力,可整个人却不可抑制地被向后推去,这让阿波罗感到惊愕,同时也意识到了危险——他的身后就是阿尔忒弥斯。
“阿尔忒弥斯闪开!”
阿波罗一边全力抵挡着埃拉蒂亚的法术一边向弓箭手少女咆哮了出来。而身后的阿尔忒弥斯立刻发挥了作为精灵的特长,她纵身一跃,双脚踏在灼见之树的墙壁上做出了高难度的空翻,在这个过程中三发箭矢直冲埃拉蒂亚的面门与胸口奔去。
而埃拉蒂亚甚至没有看阿尔忒弥斯一眼,只是用力一挥法杖,空气中的魔法元素凝结成的冰盾就将阿尔忒弥斯的箭矢给完全阻挡了住。阿尔忒弥斯知道普通的攻击甚至没有对埃拉蒂亚生效的可能性,她将弓拉满,轻盈落地,一道极粗的光芒箭矢离弦而出,带着令人畏惧的破风声又一次射向了埃拉蒂亚的太阳穴。
埃拉蒂亚依旧一语不发,她挥舞法杖,随后从半空中立刻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影子——那是来自艾斯兰德的恐怖巨兽卡利多拉,巨兽张开了双臂,直接将这一箭以厚实的皮肤与肌肉接下。它的身体被整个贯穿,可却没有因此失去战斗力,而是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向阿尔忒弥斯挥出了一拳。
狭窄空间无法发挥阿尔忒弥斯作为弓箭手的长处。避而不及的阿尔忒弥斯几乎是结结实实地扛下了卡利多拉的这一拳,少女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悲鸣,整个人被打得向后飞了出去,后背撞上了灼见之树的墙壁。至于那边的阿波罗,则拼尽全身的力量将埃拉蒂亚倾注了狂暴怒火的光波给抵挡住。男人又一次挥舞着宝剑冲向埃拉蒂亚,手中的长剑向前突刺,而埃拉蒂亚的面前则凭空出现了一团水。
那是一团维持成方方正正形状的水,正挡在阿波罗的宝剑之前。阿波罗只觉得自己澎湃的力量撞在水上顿时被消解了个一干二净,但即使如此这个男人也没有轻言放弃,他拼命向前,与此同时调动着全身的斗气与魔力,使他那把圣剑熄日喷射出了一道极其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将埃拉蒂亚召唤出的水盾悉数蒸发,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撞上了埃拉蒂亚的身体。而埃拉蒂亚依旧站在那里,面前浮现出了一道紫色的法阵。
嗡。
阿波罗的剑光撞上埃拉蒂亚面前的法阵,两股力量纠缠在一起,发出让空间都为之震动的嗡鸣,法阵与阿波罗的剑气对抗了数秒之久,随着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埃拉蒂亚的法阵消弭于无形,而阿波罗的剑光也无影无踪。
“真是他妈的强到离谱...”
阿波罗心里念叨着,头顶也浮现出了冷汗。而一旁的阿尔忒弥斯也从地板上爬了起来,虽然结结实实地被卡利多拉的重拳命中,但身经百战的阿尔忒弥斯自然知晓该如何以自己的动作来减轻冲击。弓箭手灵敏地跳起,并顺着卡利多拉伸出的手臂跳上了卡利多拉的肩膀,绕过了巨兽的抓取,在巨兽的摇晃中稳稳地冲到了巨兽的后脑处,对着卡利多拉的颈部射出了三道威力强大的魔法箭矢,直接将卡利多拉击杀,巨兽重新归于虚无。
得手了的弓箭手跳到二楼的入口处张开弓箭准备着下一次的射击。而此时埃拉蒂亚则又一次向阿波罗射出了可怕的光线,此刻的阿波罗前力已尽而后力未生,直接被这道光波击退到了阿尔忒弥斯的身边,阿尔忒弥斯射出的箭矢也被埃拉蒂亚以结界挡住,精灵王没有说话,战斗短暂的停止了一会儿。
“阿波罗...”阿尔忒弥斯看着满脸汗水的阿波罗,心情极其复杂:“要不要暂时撤退再从长计议啊?”
“不行...”阿波罗盯着埃拉蒂亚:“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家伙之后会做出恐怖到超越我们想象的事情。看看那从伊莱欧身体里传导出去的光芒,那应该是伊莱欧的本源魔力,拿到这份魔力之前埃拉蒂亚就已经够可怕了,我们必须阻止她变得更惊人。”
“可是凭我们的力量...”这是阿尔忒弥斯此生头一次觉得自己和阿波罗并肩作战的时候有对付不了的敌人,恐惧让她轻轻捶了一下阿波罗的肩膀:“好兄弟,别死...”
“我只能说尽量...”阿波罗此时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他压低重心,左腿向前一步,持剑的手臂向上举着,而熄日的剑锋则向下压着,这是阿波罗最常用的备战姿态,以这样的姿势冲出去之后,他的宝剑有许多种可以挥舞的路径。
拼吧,拼吧阿波罗,拼吧...
虽然事态突然,可作为冒险者,阿波罗早就已经做好了在某一天横死的准备。
一旁的阿尔忒弥斯也已经将自己的弓弦拉满。
也就在这个时候,灼见之树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了鞋跟撞击木质台阶的轻响。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短暂的吸引到了楼梯口的位置。在剑拔弩张着的三人的注视下,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娇小身影慢慢悠悠地走上了台阶,出现在了灼见之树的二楼,这人刚刚与阿波罗等人分别不久,留下的印象却相当深,以至于阿波罗立刻就认出了这个女孩儿:
“薇尔维特小姐...?”阿波罗被这位戴着眼镜,眉清目秀的黑发少女弄得一愣,随后便立刻急躁了起来:“你来这里干什么!危险!快走快走快走,我们帮你拖住她!”
“啊...”薇尔维特小姐看上去完全没有被这样的场景吓到,她环视四周,看了一眼正在被抽取着本源魔力的伊莱欧,又看了看埃拉蒂亚,摇了摇头之后站在了盖亚事务所精锐组两位成员和永恒月辉埃拉蒂亚的中间,将战场给分割了开来。
“我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薇尔维特小姐叹了一口气:“本来是想给自家的出版社多添点经费的,没想到我来得不是时候啊...”
“快走啊傻子!写黄书把脑子写昏了吗!”阿波罗持剑冲向了薇尔维特想要将她护住,而那位一直以来在盖亚大陆享有盛名的色情小说作家却向后伸手,阻止了阿波罗继续前进的动作,轻声说道:
“退后吧,可敬的人类冒险者,现在的局面对你们来说太危险了。”薇尔维特没有理会阿波罗,而是向前迈了一小步,语气逐渐转为低沉严肃:
“我会帮助与我主结缘的人,这毋庸置疑。”
“你又是谁?”碍事的人接二连三,如今居然连平民都要阻挡到在她的大业之前,这让埃拉蒂亚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点,恨不得直接将在场的三个人化为飞灰。
“我是谁不要紧,永恒月辉埃拉蒂亚啊,我现在想请你放开那个名为伊莱欧的小精灵。”薇尔维特盯着埃拉蒂亚,而埃拉蒂亚看上去完全不打算退让,她的魔力开始再次凝结,精灵族的王者看着这位普通的少女,声音相当冷淡:
“我爱着所有的精灵,但这不代表我会对每个精灵的话言听计从。”埃拉蒂亚的魔杖指着薇尔维特:“虽然很抱歉,但从刚才开始,每一个闯入者都会死,永别吧,不知名的孩子。”
“哦…”薇尔维特叹了一口气:“那没办法了,打吧。”
在埃拉蒂亚那又一次凝结出的澎湃魔力面前,为一大部分盖亚人所熟知的色情文学作家薇尔维特小姐摘下了眼镜。
那一刻,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惊讶地看到薇尔维特的头发变白了。
从发根直到垂于后背的发梢,全部变成了雪一样的白色。薇尔维特小姐将眼镜小心地收在她外套的内兜里,随后又摘下了她的帽子扔到一边。当帽子摘掉之后,埃拉蒂亚看到了一对金色的角:那角向斜上方生长,主体为金色,末端是紫色,看上去弯弯曲曲的,像是没怎么长好的尖锐树枝,闪烁着淡淡的光泽,看起来有些古古怪怪。
只是生在这位美少女的头上,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
“你是魔族...?”埃拉蒂亚皱眉看着薇尔维特小姐:“可你的耳朵又不一样...”
“我不是魔族也不是精灵,永恒月辉啊,真没想到你会忽视我的存在,不过也好,我要感谢你的忽视让我有了最佳的写作场所…但这不代表我会对你客气。”
薇尔维特双手自然下垂,如雪的白发无风自动,在那股轻风中,从这位少女的尾椎处生出了一条盘曲起来的尾巴,也就在同一时刻,作家小姐的后背,生出了一对有着金色边缘的翅膀。
对于经常与危险魔兽对抗的盖亚事务所来说,这对翅膀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龙的翅膀。
“阿尔忒弥斯...”看着薇尔维特那已经让人完全认不出的背影,阿波罗呆呆地问阿尔忒弥斯:“龙族化身成人型有什么必要条件来着...?
“神话级巨龙...体长六十米以上...”阿尔忒弥斯放松了一直拉满的弓弦,握住弓的那只手因为惊愕和激动而颤抖,余下的那只手指向了薇尔维特的尾巴:“金色的鳞片,阿波罗...那是...”
“是血统最稀有高贵的黄金巨龙...”阿波罗紧张的后退了两步,对阿尔忒弥斯说道:“那不是我们能涉足的擂台了,阿尔忒弥斯,在这场神话战争开始之前我们得把伊莱欧救下来...”
灼见之树的二楼,薇尔维特张开嘴巴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而那咆哮并非什么野兽的嘶吼,而是一声嘹亮悠长的龙吟。那龙吟声带着比图兰朵西亚斯更古老雄浑的旋律,展示着属于盖亚顶级生物的神圣威仪,让已经撤出战斗的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都汗毛倒竖。
“真没想到啊,我统治的土地上居然有这么稀有的存在。”埃拉蒂亚紧皱眉头看着已经完全是另外一种生物的薇尔维特,意料之外的状况让她手中的法杖攥得更紧了,她向前一步,更庞大的魔力从她的体内爆发而出,一道淡淡的光线链接了她和窗外的生命之树卓因。永恒月辉盯着眼前神话巨龙的金色双眸,冰冷又决绝的应战:
“那就来吧!你会成为我亲手斩杀的第二条神话之龙!”
“试试看吧!”
巨龙少女扑动翅膀,向着那海啸一般狂暴的魔力源直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