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定制——陈的恶孽凌辱地狱
兽之巢
“喝啊啊啊!!”
龙门警局,训练场。
少女咆哮着发出了斩击。
训练场里全部都是机械被切碎的声音,然后就是——
汗水。
汗水。
不断流下的汗水。
被斩成两段的机械模拟敌人不会被摧毁,在被拆成七零八落的碎块之后又一次组合到一起,再一次向训练场中央的少女发起了攻击。
少女好像疯了一样,继续拔刀还击,无休止地斩杀着机械敌人。
绚烂的蓝色长发已经解开,如同蝴蝶一样上下翻飞,闪着寒冷颜色的铁刀仿佛将空间都斩开了,势大力沉的攻击撕碎着一切能够撕碎的敌人。
每一次斩击都不遗余力,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少女的咆哮。
陈晖洁——陈,龙门警局警司,与其说是在训练,不如说是在发泄。
发泄着愤怒。
发泄着不甘和委屈。
左臂和下腹都缠绕着绷带,在少女洁白的皮肤上依附着,随着少女一次又一次地攻击,伤口裂开,鲜血从纱布中渗出,看上去触目惊心,鲜血顺着少女挥动武器的手臂上挥洒而出,溅在苍白的铁质墙壁上,使这平平无奇的训练看上去像是血腥搏杀的战场一样。
不能停下来。
不能停下来。
陈这么想着,用刀柄击退了一个扑上来的机器人,然后又一次斩击。
停下来的话,就会被残酷的记忆追上,然后击垮——
号哭。
欲望。
鲜血。
恶心的液体。
喘息着的野兽。
“喝啊啊啊!!”
一旦回忆起来,全身上下就会如同被汽车倾轧一样的疼,一旦回忆起来,屈辱就会再一次盈满少女骄傲的心。
所以即使伤口已经全部崩开,陈依旧在攻击。
即使已经筋疲力竭,陈依旧在攻击。
“杀了你们!”
陈声嘶力竭的咆哮着,面前的机器人被她当成了那些在她身上留下兽的痕迹的男人一个个的劈碎,但是陈自己心下清楚,即使自己将那些男人千刀万剐,即使陈挑出他们的心脏来放在脚底踩碎,他们对她造成的伤害也已经不可挽回的留下了疤痕,身体也是,心灵上也是,但是明知如此,陈也依旧疯狂地挥刀发泄着她的愤怒,即使手臂,腹部和小腿处已经剧痛无比。
这种疼痛和那个时候的疼痛和屈辱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反而更刺激了陈的内心。
“啊啊啊啊!!杀了你们!杀了你们!!”陈疯狂地挥着刀,面对着扑上来的训练机器人,陈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挥动着自己最仰仗的武器,可是连续两个小时的蛮力劈砍已经耗尽了陈的力气,陈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看着那些已经从碎块状组合起来的机器人,颤颤巍巍地举起刀,但是她的动作太慢也太迟,机器人们已经扑了上来。
又要和....那个时候一样了吗?
回忆的片段如同碎裂的玻璃一样刺痛着陈的大脑皮层,等陈回过神来的时候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从她那大睁着映出扑上来的机器人的眼睛里流出,屈辱和恐惧已经极大地改变了这个原本坚强,冷静和执着的警司,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可还未等那尖叫脱离她的喉咙,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横亘在了她和扑上来的机器人之间。
“哈啊啊啊!”墨绿色长发的少女挥舞着拥有锋利边缘的巨大盾牌,将扑上来的机器人全部砍成了碎片,转身按下了停止按钮后,陈又一次踉跄着站了起来,提着刀,不依不饶的冲向已经停止运作的机器人。
然后高大的少女用臂弯将陈阻拦在了壮实的胸怀之间——
“够了!”高大的少女——星熊,用她那特有的会让人镇定下来的声音,努力搂着不断挣扎的陈发出了一声接近咆哮的声音,挣扎着的陈突然像是挨了一拳似的抖了几抖,然后她就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但星熊那强大的臂力依旧环着陈,让她不至于立刻倒下,星熊缓缓地控制着力道,慢慢地将陈放下,陈借着星熊手臂的扶持慢慢地跌倒在训练室冰冷的地面上,星熊能感觉到在自己臂弯里的那个人儿此时颤抖的是这么的厉害,就像是在极其寒冷的气候里不慎跌入了结冰的湖水中刚刚被打捞上来似的。
“老陈。”星熊嘴拙,只能顺势跟着陈坐下,将陈环抱在怀中,让陈趴在自己的胸口消化着那无法消弭的恐惧和屈辱,用自己的体温和无声的关怀尝试抚平这位同事和最好的朋友,怀中的陈紧紧抓住了星熊的衣服,将星熊的衣角揉成皱巴巴的一团,然后似乎是忍不住了一般,低声的哭泣了起来。
即使陈紧紧地咬住嘴唇,呜咽的声音还是无可抑制的从少女的口中流露,让星熊听来更加的心碎,她抚摸着陈那一头蔚蓝的秀发,自己的心里也一阵一阵地泛起酸楚,她清楚的记得将陈救出来的那个中午,龙门的警员们全体出动,攻下了那个在龙门偏僻里路地中的房间,星熊不记得自己当时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她记得自己失去理智之前所看到了——秃头的高个子男人,头上有似龙非蛇的纹身,一只手用枪抵着已经没什么意识的陈,另一只手扼住陈的喉咙,胯下那令人作呕的器官与陈的身体紧密相连,白色的浓浆——新的旧的,一起从陈那原本光洁的下身流出,其中还混杂着没来得及干涸的血液,陈的全身上下密布着深深浅浅的伤口,有指甲抠挖出的月牙型伤痕,也有被刀划伤的血痕,拳头轰击留下的淤青,甚至——那是被野兽咬伤的痕迹吗?星熊无法做出理智的判断,她的双眼中喷薄着对友人遭遇如此对待的痛心和愤怒,失去理智的她——据在场的警员描述——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将现场化为了血的海洋,即使将那些罪犯全部杀死也没能平息星熊心中的怒火,星熊闯进了屋子,将房间内所有在呼吸的生命都用那面被称为“般若”的盾牌切割成了碎块,现场的惨状让龙门的警员们都不受控制的呕吐了起来。
但即使如此——浑身浴血的星熊用衣服裹住她的同事,抱着陈走上警车之后有些茫然地想到——即使如此,他们也已经糟蹋过陈了,他们伤害了陈,践踏了陈身体上可以践踏的一切。
“星熊....”虚弱的抽泣声将星熊从回忆中唤回,星熊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眼中也盈满了热泪,她紧紧地攥住陈的手,无声地回答着: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好疼啊,星熊。”陈的手好像也慢慢地失去了抓紧星熊衣服的力气,紧抓着的手慢慢地放开,然后无力的垂了下去,陈终于被扑上来的回忆给逮住,坚强冷静又完美的警司在此时此刻坠入了回忆的深渊——
陈记得那天天气很不错,去办公室的时候心情挺好,星熊上班的路上带了几个叉烧包甩在她的办公桌上,顺便把一个长得软绵绵的小伙子拉进了陈的办公室。
“新人,老陈。”星熊大大咧咧地把那个小伙子推到了陈的办公桌前面。
“啊,自我介绍一下吧。”陈倒是感觉蛮开心的,警局里有新人肯来是一件很不错的好事,一边解开早餐的包装袋,一边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小子——白净,个子不高,看着像个叙拉古人,穿着打扮看着很紧趁利落,整个人呢,好像是非常非常局促紧张似的:“陈警官好!我叫斯罗德,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校毕业生,我——”
啊,还是个校友。
陈的表情相当的轻松:“皇家近卫学校毕业之后的选择很多,为什么选择龙门警局?”
“额...因为...啊....”斯罗德抓了抓脑袋,感觉相当的怯场似的,半天回答不上来,星熊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后背,宽慰地说:“有什么说什么就行,没事。”
“那个,感觉龙门是一座好的城市,我以前在龙门居住过五六年,很喜欢这里...就....想保护这座城市吧,还有...”
这个心态很好,陈的表情虽然仍旧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心里却相当满意,星熊把斯罗德的简历放在了陈的办公桌上,陈看了看——在学校的成绩相当优秀,无论是理论还是战斗模拟在同届学生中都是上游的存在,没有实战经验,但是维多利亚皇家近卫的学生嘛,没有实战经验也算是常事,没有源石感染,身体健康,这也很不错,啊,源石技艺的使用技巧很差嘛——陈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评定结果。
“我....我仰慕陈警司很久了!”斯罗德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的努力把入职理由阐述完毕,那白净的小脸顿时变得通红一片。
“欸?”陈也吓了一跳,星熊看了陈一眼,又看了斯罗德一眼,再看了陈一眼,然后爆发出了一阵让办公室外其他警员都不禁凑过来偷看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老陈!粉丝来了!小迷弟!”星熊笑的用那戴了皮手套的手去揩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陈的脸有那么一点点变红的迹象,但是表情还算是沉着冷静:“不要把私人情感代入到工作里。”
“是....是!对不起陈sir!”斯罗德看上去更加局促不安了,他抓了抓头顶那一头黑色的短发,然后就垂手站在那里,像是等待死刑宣判似的等待陈的发落。
“嗯姆姆姆....”沉吟了一会儿的龙警官,抬头问了问星熊:“入职考核怎么样?”
“入职考核的话总体来讲发挥的还不错,就是有点紧张。”星熊背靠着墙壁,轻快地吹了声口哨:“这小子不错的。”
“行。”陈点了点头:“斯罗德,你一会儿先去后勤部换一身制服。”然后她又对星熊说:“这个新人先跟在我这边试用一段时间吧。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
“好嘞”星熊爽朗的答应下来之后,斯罗德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星熊过去拉他的时候他才一脸惊喜的问星熊:“熊姐我这是通过了?”
“熊姐个屁。”星熊听完当场给斯罗德的脑袋来了一下:“你给人起外号都是用名字的吗?”
这话说完,两人就离开了办公室,离开之前斯罗德还回头给陈哆哆嗦嗦的鞠了一躬,有点滑稽,陈也不由得有点想笑,在现在这个年岁里有新人肯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陈一边想着今天的工作要怎么考核新人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星熊给她带的早餐。
不过——陈的好心情也没有持续多久,最近龙门警局接到了报警,有一个无辜的市民在老城区的巷子里被一伙歹徒强暴,这是一件大事,是一件如果不破案就会让陈心头难安的案件,陈的眉头又拧在了一起:报案的是受侵犯的女孩子的家属,而当事人在医院,陈特意去看望过一次,情绪很不稳定,受了很重的伤,只能零零碎碎地透露一点位置信息,她没了解到什么特别有用的情报,只记得受害人说过那些强奸犯人数众多,为首的家伙是个强壮无比的秃头,除此之外就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所以还是要到事发现场看一看啊,在那附近转一转应该还能找到不少蛛丝马迹,虽然等受害人能够正常活动了之后再去现场指认会轻松许多,但是陈还是想提早去踩个点,以便于之后的案情办理。
这个计划昨天就敲定好了,今天的话正好来了一个新人,带一带也合情合理——陈将包子咽下肚,然后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龙井茶——星熊今天好像要去魏彦吾那里去交报告,要不然的话应该是星熊和她一起带着这个脚斯罗德的新人一起到现场。
仰慕我啊。陈想起了斯罗德那涨得通红的白净脸颊笑了笑——仰慕我干什么,龙门有太多比我值得尊敬和仰慕的人物了,我只是个背负着晦涩秘密的荒唐家伙罢了。
这么想着,陈摇了摇头,脑海里又浮现出星熊那一脸呆样的表情。
十点多的时候星熊手里拿着打包来的两份肠粉来到了陈的办公室,陈已经习惯了星熊有事没事都要跑到她这里来吃点东西的场景,就一边抱怨着:“天天这样吃早晚要胖”一边从抽屉里拿了两个空碗用来装肠粉,之后一边吐槽着星熊新买的电动车一边吃肠粉。
这之后处理了一会儿文件,然后去训练室出了点汗,斯罗德下午的时候才来找她,应该是和各个部门都打了个招呼,熟悉了一下办公环境,来办公室找过刚刚洗完澡的陈的时候,斯罗德的表情依旧怯生生的,刚刚有星熊在还好,现在的斯罗德根本不敢直视陈,这让陈也稍微有些不自在。
“收拾收拾,我们去老城区吧。”陈用这句话打破了现场尴尬的环境之后,将刀架上的刀装在腰间。警员证放在外套肩膀处的口袋里,算是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和星熊打了声招呼之后就离开了警局,斯罗德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也不敢说话,陈教他做什么,他就老老实实的做什么。
“你这样不行啊。”陈坐上了警车的驾驶位:“我们鼓励服从命令听指挥,但是毫无个性同样不好。”
“啊...是是是陈sir。”斯罗德愣了愣:“那陈sir没有工作的时候喜欢做什么?”
“不是让你过问我私生活的意思。”陈摇了摇头,发动了汽车,斯罗德也就一直沉默着,什么话都没再说了,眼睛看着车窗外面飞速变换的风景,到底是在看川流不息中的龙门居民下班生活,还是在借着车窗的倒影看陈专心驾驶的侧脸呢?只有斯罗德自己知道了。
汽车开了很久才到受害人所说的事发现场附近,至少等陈到了这里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陈将车停的有点远,有防止打草惊蛇的想法,斯罗德先下车,陈拉了手刹之后也跟着下车,外面相当昏暗,相比于主城区的火树银花,老城区是那么的安静萧条,很少有人会来到这个地方,除了生活所迫的工薪族和没有钱再给自己寻觅新的居所的穷人,大部分人都搬离了这里,楼房看上去低矮又老旧,水泥的外墙斑斑驳驳,借着昏黄的路灯看上去就像是苟延残喘的老人。
地面堪堪维持着达到及格线的整洁,但是还是有烟头和落叶跟着风从陈的面前打着滚经过,陈很少来这里,但是每次来的时候都会有不同的感慨——不远处的居民楼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扇窗户还亮着浅橘色的光,从中透出的是一个又一个为生活而烦恼的剪影,他们弯着腰驼着背,收拾着垃圾,伏案写作,做饭做菜,有的窗户中能透出一对争吵的年轻夫妻的轮廓,争吵的内容无外乎“为什么我要过这样的日子”云云。
陈叹了口气,任何一个辉煌的城市身下都倾轧着一具具挣扎着的平凡身体,基于此城市才能越来越高耸伟岸,于是更多的人被吸引过来,又变成了城市脚下的垫脚石——
“陈sir在想什么呢?”斯罗德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们走。”陈回过了神,想到这些似乎与她也并无过大的瓜葛,如果要论不幸的事情和不开心的事情,每个人都能数出一箩筐来,每个人都很艰难。想到这里陈也就没有再想这样的事情,而是走出了路灯勉强照亮的狭窄范围,向着这里的一个小巷走了进去。
受害者说过她遭受袭击的位置就在这附近,但是没有说具体的位置,先在这附近找一找是否有供人藏身的位置肯定是更明智的选择,但是如果罪犯行凶的场地只是随便选择的呢?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比其他可能性都要大,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事发现场,刚刚在车上的时候考虑了面对这些可能性的对策,但是想来想去——说到底今天在没有任何专业仪器的情况下也只能过来看看吧。
这么想着,陈迈入了胡同的无边混黑中。
抬头能够看到璀璨的繁星和高悬的明月,巷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也没人来处理,行动起来有些不便,斯罗德的胆子真的不大,陈能感觉到这个新人呼吸急促的不行,在静默的黑夜中这呼吸声简直如同摇滚音乐一样刺耳,她连忙回头拍了拍斯罗德的肩膀:“稳定呼吸,冷静点。”
“是...对不起陈sir。”斯罗德的话语中盈满了淋漓尽致的胆战心惊,但是也确实听话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陈一路走到了巷子的尽头,发现这巷子的最深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一堵墙,而是在左右都转折出了道路,两条路通向了不同的方向,这个时候就需要抉择了——要不要分头行动?还是让斯罗德紧紧地跟着自己?
“长官。”在这个岔路口前面,陈正在为这件事情考虑的时候,斯罗德倒是率先开口了:“我们分头行动吗?”
“你可以吗?”陈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表达出不信任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这句话刚说出口陈就感觉到了后悔,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覆水难收,她看到斯罗德尴尬的笑了笑:“我也想帮长官分担一点工作。”
“是这样啊。”沉吟了一会儿,龙门警司展露出了笑意:“那么,你去右边的岔路,我去左边,二十分钟之后我们在这里汇合,没问题吧?”
“收到,长官。”斯罗德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好事似的开心地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过身向右侧的胡同中走去,陈看到了手电筒的光芒,那束光在这昏暗逼仄的胡同里转了个弯之后就无影无踪了,陈于是也没有再去考虑斯罗德的事情——好歹也是维多利亚近卫学校的高材生,战斗能力肯定是过关的,应当不至于碰上什么危险,那自己就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这么想着,陈转向了左侧的拐角,向胡同的更深处前进着。
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但是总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为什么会这样?
这么想着,陈将手按在了刀柄上。
虽然还没有什么突然出现的敌人,但是这样做至少会安心一些。
这么想着,陈慢慢地向前移动。
越来越昏暗了,这个巷子。
陈一边走着一边想到——这里面根本没有灯光,以至于陈必须非常努力的看着地面才不会踩到什么肮脏的东西或者被绊倒,注意力都在脚下的陈,几乎根本没注意到巷子左右的墙壁上有一扇可以开启的,与墙壁同色的活板门。
如今那扇门悄悄地打开了。
黑暗中的身影,潜伏着的危机,在此时此刻突然向身经百战的龙门警司发难,几个壮硕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陈的背后冲了上来,急促接近的脚步声,风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同一时刻压向了这个看上去娇弱的女孩。
“没想到真的有收获啊。”原本低头看着地面前进的陈突然向着背后发出了像是嘲笑的声音,下一秒长刀出鞘,在星月的光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陈以脚跟撑地,以电光火石之势转身,长刀的刀背跟着主人的身姿舞成了黑暗中蹁跹着的萤火虫,敲在了来人的头上。
砰地一声闷响,颅骨和刀背的撞击声伴随着一个身体惨烈地撞向墙壁,其他的人也停了下来,同伴的身体倒在地上似乎没有吓退他们,陈于是拿着剑,冷声质问道:“你们是谁?”
“哟,我可是听说大名鼎鼎的陈警官在调查我们啊。”彼方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回应了陈。
“我懂了,你们就是那些强奸犯。”陈的眼神变得凛冽了起来:“乖乖的和我回警局,不要逼我动用暴力。”
“跟你回去?”那些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刚刚回答陈的那个身影又一次开口:“好啊,我全都交代,我们强奸了那个拉特兰娘们,我们干穿了她的小穴,在她里面射了好几十次,玩烂了她的奶子,还让狗享用了她的小穴,你是不知道她有多紧,哈哈哈哈...”
“这么简单就想激怒我吗,太天真了。”陈嘴上这么说着,太阳穴也已经突突突地跳了起来,听罪犯这么粗俗地阐述自己的罪行总是让她感到愤怒,但是现在需要的是冷静,至少不能杀了他们,要想办法制服他们,扭送回警局才是。
“现在老老实实地蹲下,把——”陈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又一次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好像又是冲着她来的——
转身,挥刀。身后扑过来的敌人看上去更加的坚决也更加的强壮,这个数量在巷战中对陈来说有些不利,但是陈足足四年的战斗经验已经明确的告诉了陈应该怎么做,将身后的敌人以令人震惊的力气击飞之后陈飞快地扭转了身形,以左右的墙壁作为支点向上跳跃,然后像是一条游龙一样从这群男人的头顶飞跃了过去。
现在所有敌人都站在她的对侧,不必担心腹背受敌的问题,而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将这些看上去没什么本事的家伙全都摆平简直再简单不过了。
陈冷笑了一声,刀在虎口旋转着,舞出华丽的轨迹,陈在对面惊愕的注视下冲杀了上去,而对方在看到陈冲上来之后也只是惊愕了一小会儿,在下一刻他们立刻咆哮着吼叫着向陈冲了上来。
“吵死了。”陈被这一声声的怒吼搞得耳朵有点发痛,皱眉,出刀,开始料理面前的敌人。
战斗在一瞬间就进入了白热化,陈虽然只用刀背攻击,但是她的那把刀拥有的重量是让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所以即使没有用刀刃,造成的伤害也让很多歹徒当场就失去了意识,陈冷笑着躲开一个个敌人的攻击,但是为了避免重新陷入腹背受敌的状态,她需要后退,后退着躲开攻击,也需要一直集中精神面对一把把向她刺来的小刀,这些人里有一部分会使用基础的源石技艺,吃惊之余,陈不得不继续用全部的注意力放倒一个个的敌人。
“你们赢不了我的。”陈喘着粗气瞪着前方:“你们差得——”
陈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什么东西抵在了她的后背上,陈扭过头,惊愕地看到了斯罗德那白净的皮肤,龙门警署的新人一脸茫然的将电击器顶在陈的后背——那个电击器是警用的,释放出的电流能够瞬间麻痹任何一个对雷电系源石技艺不够了解的人。
“等等?斯罗德,你要干什——呜嗯嗯嗯嗯!!!!”
陈还没有来得及表达出她的惊诧,斯罗德就已经启动了那把电击器,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陈的身体,流经少女的四肢百骸,让龙门警司的身体整个痉挛了起来,她的刀掉在了地上,昂起头发出了惨苦的呻吟,电击的伤害让陈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收缩,肌肉也随之绷紧,陈努力挣扎着想要摆脱电击,但是那些男人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四五个男人像是饿虎扑食一样一跃而起,将陈压倒在了地上,斯罗德则立刻退后,为倒地的陈让开了位置。
刚刚脱离了电击折磨的陈甚至没有机会去缓和全身上下针刺一样的疼痛和麻痹感,就被三个男人按在了身下,黑暗中这么近的距离让陈看到了为首这个男人的样子:确实和描述的一样,是个秃头。
男人们按住了陈,还没等陈说什么别的话,秃头的男人就对着陈的下巴狠狠地来上了一拳,即使是陈在面对这种攻击时也无法维持清醒的意识,撞击的感觉比痛感来到还要快,陈立刻晕了过去,那之前脑海中的疑问仍然在盘旋着——斯罗德?为什么?
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过了多久?十分钟?一小时?这都无关紧要了,她睁开了眼睛,但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是陈知道自己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刻仍然身陷那些罪犯的包围之中,于是整个身体立刻绷紧想要摆出迎战的姿态,但是她失败了,她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举了起来并且牢牢锁住,一对儿纤细的手腕交叠到一起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看来我们的陈警司醒了,哈哈哈。”刚刚与陈对话的那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又一次传入了耳朵里,陈面前一片漆黑,应该是被挡住了眼睛,但是这并不妨碍陈愤恨地对话:“你们要干什么?”
“哈哈。”那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然后陈就感觉到自己眼前的那个遮挡物被拉扯了一下,于是陈的双眼又一次恢复了视力,强光让陈适应了一会儿,这之后陈看到了秃头男人那张无比狰狞丑陋的大脸,他的头顶有纹身,纹的是龙还是蛇不清楚,总之狰狞又歪扭,男人笑了笑,将恶臭的口气扑到了陈的脸上,然后似乎就像是想要让陈参观房间一样让开了身子。
陈开始飞快地观察身边的事物——自己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天花板上几盏灯散发着足够填满屋子的昏暗光芒,让整个屋子的色调变成了黄色,这里没什么陈设,一张不小的沙发正对着陈,上面坐满了人,沙发的前面是茶几,房间的左右则以幕布一样的脏污白布遮挡着,不知道后面是什么东西,陈看到了斯罗德——在右侧的墙角被束缚住双手双脚捆住,好像也被打晕了,现在还没有回复意识。
“斯罗德!”陈喊了一声那个新人的名字,她清楚的记得在战斗中是斯罗德用电击器电击了她,使她被抓到了这里,陈不知道斯罗德到底怎么了,但是如果斯罗德此时也被绑住,那就证明了斯罗德背刺陈的行为一定不是主观意愿。
“别喊了,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的。”秃头男人一把抓住了陈的下巴:“这么一看,龙门的警司真的是一个大美人啊,皮肤这么好,平时保养花了很大功夫吧。”
“关你屁事。”陈瞪了一眼秃头男人,刚刚扫视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间里足足有二十多个人,这种情况下想要突破重围逃出去是个很困难的工作,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龙门警司低头看了一眼:刀不在这里,于是她开始急切地寻找着她那把被她仰仗依赖着的武器。
“呵呵呵,不愧是警司大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这么冷静呢。”秃头男人笑了。
“老大!赶紧干了她吧!兄弟们都想尝尝警察的滋味!”
“是啊老大,以前也没少被这个娘们照顾,赶紧让兄弟们开开荤吧,一晃又是好几天没玩女人了!”
“......”这样恶俗的语言传到陈的耳朵里,让陈皱紧了眉头,她现在似乎没有什么反抗的立场,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麻痹这些家伙,尽量的拖延时间。
“你叫什么名字。”陈向秃头男人发问。
“伊文思。”自称伊文思的男人依旧在端详着陈的身体——陈的身体可谓凹凸有致,事实上这具肉体更偏向纤细的类型,少女的娇躯凝练紧绷,充斥着锻炼的痕迹,但是皮肤却洁白柔软,伊文思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攀上陈的身体——
“呵呵呵,陈警官的身体应该经常锻炼吧。”伊文思巨大的手掌粗暴的摩挲着陈那美丽的身体,就像是这辈子头一次见到美玉的原始人一样用最大的好奇心,隔着衣服感受着陈身上的温度,肌肉让少女的身体触摸起来相当的结实,但是却丝毫没有冲淡那属于少女的味道,对于陈来说,人生第一次被他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这滋味简直让人作呕,尤其是面前的这些人都是犯下过强奸罪行的犯人,这样的触摸就更让陈觉得紧张,陈死死地盯着在自己周身游走着的粗糙手掌,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抓捏出一团又一团的皱褶。
“那么,陈警官的这里是不是也一样坚硬呢?”这么说着,伊文思的大手一把抓到了陈由于高举双手而被迫展露出来的胸脯之上。
“嗯!”陈发出了一声威胁似的低吼,此时的少女颇有些外强中干的意思,她自己在洗澡的时候也经常清洁乳房根部的秘肉,也曾用浴花摩擦过自己娇嫩的乳头,可是没有一次感受到了现在被伊文思隔着衬衫和胸罩触碰胸部的强烈感触,陈的反应太快了,在意识到呻吟即将自口中发出的一瞬间,她就将这声带有惊讶意味的娇吟变成了一声如同狮子般的怒吼。
“好家伙。”伊文思对着身后围观着的一干兄弟们笑了笑:“这娘们性子真烈啊。”
“人渣。”陈怒视着这些发出哄笑的男人,伊文思则奋力地揉捏着陈的这对儿饱满的胸部,陈的胸部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处于一个比较适中的程度,但是却拥有着寻常女孩子梦寐以求的可爱形状,翘挺着的胸部就像是在等待男人采撷一样,完美的契合了任何一个想要抓住她胸部的手掌的形状,让每个侵犯者都获得极佳的体验。
只是对于陈而言她完全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紧张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但是她已经不再会被玩弄胸部的猥亵动作激出呻吟了,在她看来这种行为只会让她作呕,只会让她感到更深刻的仇恨,她没能体会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只是眼看着自己那没有被其他人碰过的胸部被迫歪扭着形状让她感到疼痛不适和屈辱。
“把脏手拿开。”陈冷漠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扑街仔。”
“哈哈哈哈没想到警察也会骂人啊。”伊文思大笑了起来,双手同时擒住了陈的胸部:“我就是要揉,怎么样?”
“狗屎。”陈愤怒地扭过了头,不去看伊文思的动作和那些流氓的淫笑,伊文思揉捏陈的乳房,用舌头舔着陈的舌头和脸,陈不止一次尝试着张开嘴巴咬断伊文思的舌头,这也让伊文思不敢直接下口去亲吻龙门警司的那两瓣薄唇,但也确确实实如同蜗牛一样在陈的身上留下了恶臭黏滑又肮脏的液体轨迹,陈皱着眉头忍耐着——她不想如同其他的女人一样在被侵犯时做出除了刺激对方兽欲之外毫无作用的挣扎,于是只是直挺挺的站着,就好像自己正在执法办案那般站得笔直。
“这娘们的皮肤都是甜的,真棒啊。”伊文思舔了舔嘴唇,然后放开了陈的胸部,从后腰摸出了寒光闪烁着的匕首:“嘛啊,我的手法可能粗暴了一些。要忍住哦。”
这么说着,伊文思将匕首正手持住,以想要把陈捅穿的气势出刀,刀锋在蛮横地地穿透陈的白衬衫后停手,然后这个秃头男人蛮横地一用力,狠狠地向下拖拉那把匕首,于是锋利的匕首丝毫没有理会刀刃前进的方向遇到的是纽扣还是布料,都将其撕扯开来。
“嗯!”疼痛让陈还是发出了一个轻轻地哼声,她已经很努力的去忍耐和控制自己的呼吸了,但是当刀刃划破她的皮肤时,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被绑住双手的她顾忌着刀尖会不会插进更深的地方,于是紧紧地绷直了身体,刀刃在她的皮肤间游走,但是似乎也没有更深入的意思,只是伴随着一声声令人牙酸的声音将陈那件当做宝贝来穿的白衬衫完全撕扯了开,扯成两半的衬衫如同收拢翅膀的鸟儿一样向两侧垂了下去,龙门警司——陈晖洁的皮肤终于在此刻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这下连陈也不由得感到了羞赧,洁白的皮肤让面颊上隐约浮现的红霞清晰可见,
“噢噢噢噢!”此时在场的所有流氓都坐不住了,他们都多多少少的听说过龙门警司的传说,在无数个表彰大会的转播上见过陈的英姿,介绍上说她在龙门近卫局供职期间,力主取缔龙门境内非法活动,对抗暴力犯罪和有组织犯罪,追缉武装逃犯与国际重犯等行动,并取得多项重大成果,这样的人就是警察界无比璀璨的新星,而这个无数次出现在电视上和报纸上的大明星此时此刻正被绑着,露出了洁白的躯体,任他们玩弄。
兴奋之情和陈警司那美丽的躯体都让在场的所有人无可避免的勃起,陈的胸口到上腹被匕首划出了一道正在流出鲜血的痕迹,但陈的表情却没有为此而变化分毫,依旧是以仇恨的目光瞪着眼前的男人们,欺凌和征服的欲望在每个男人的心底升腾,每个男人都在心中将这个可爱的女孩凌辱了一百遍,男人们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以赤裸的姿态面对这个警官,无声的宣告着这位女警接下来即将面对的遭遇。
“切....恶心的虫子。”看着身前二十几个男人脱下衣服与裤子露出了她之前从未见过的阳具,让陈感到羞涩且作呕,她将头扭向另一边,不去看这淫猥的场面,而伊文思则在割开陈的衣服之后不依不饶的将陈的裤子也割开,原本就很短的皮质短裤成了两半没有任何作用的破布片掉在陈的双腿两侧,随之露出的就是陈那洁白纤细的双腿间努力维护着主人最隐秘部位的内裤。
“哈哈哈哈陈警官的内裤上还印着小熊呢。”流氓们欢畅地叫喊了起来,这无疑给陈带来了巨大的心理打击,她愤怒地冲着流氓们喊着:“住嘴!”却没有任何效果,洁白的,上面印有小熊的内裤就这么孤零零的保护着主人的私处,但是陈心理也清楚,此时的她和赤身裸体几乎没有了任何区别,冷静的龙门特别行动组组长第一次感到了慌乱,她开始尝试双手用力挣脱束缚住双手的镣铐,可是那镣铐坚固到让陈的手腕都留下了深深的刻痕,陈挣脱不出,即使手腕上的皮肤都被镣铐给摩擦的片片脱落也未能让那手铐松开自己的双手,反而是鲜血顺着手腕和手臂蔓延下去。
“切...”陈终于乱了阵脚,所有人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发生了,那冷静和沉着以及仇恨在被恐惧侵蚀,迟早会彻底崩溃,陈是一个用冷漠和严苛来伪装自己的女孩,内在里潜藏的是一个柔软和核,一旦击破她的防御,她就会受到比寻常人更深刻的伤害,伊文思抓住了陈那洁白底色的内裤顺着陈那线条流畅的双腿向下拽去,而陈此时也终于违背了自己一开始的初衷,她开始频密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伊文思的动作,在伊文思和其他所有人如同剑一样锋利的目光下,那光洁到没有一丝毛发的嫩穴终于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形状如同展翅的凤蝶,丰腴的阴唇看不出有玩弄过的痕迹,紧绷地守护着通向风情万种桃花源的入口,少女的膣穴紧紧地闭合,即使在这种光线下也凸显出稚嫩的粉色,就像糕点那般可口。
“干!这娘们是个蝴蝶逼!”流氓们大呼小叫的嚷嚷着让陈听不懂的话,陈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语言,她想捂住耳朵,但是双手被束缚着的她只能任凭那些诸如“干起来一定爽”“看着还是个处女”“把她给肏烂”这样的语言侮辱着自己的耳朵。
“陈警官,你自己来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处女。”伊文思蹲着端详了陈的肉穴半晌之后站了起来,笑嘻嘻地问:“省的我们看了。”
“你做梦。”陈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即使在这种羞耻的状态下她依旧为这样的挑逗而愤怒,而伊文思也似乎早就意识到了陈会给出这样的回复,于是指了指在角落的斯罗德,手下就把斯罗德七手八脚的拽到陈的脚下,伊文思拿起了匕首,向着斯罗德那仍没有回复意识的脖子上划了一下,然后挑中了一个位置,极其缓慢地发力,那匕首就在斯罗德的颈动脉处越陷越深:“你同事的命比尊严更重要吗?”一边这么说着。
“住手!!”陈急切地尝试挣脱双手,但最后她也只能屈服,嗫嚅着开口道:“我没有做过...我还是处女...”
一时间整个房间爆发出了山呼海啸的咆哮:“万岁!!!”
陈被这样的气势震惊到,伊文思狠狠地用脚踢了一下斯罗德的头,斯罗德于是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然后伊文思抓着斯罗德的头发,巨大的怪力就这么牵扯着斯罗德的脑袋靠近陈的下体。
“呜...”光洁的下体第一次被触碰,被同校的后备触碰,这感觉让陈几乎要疯掉了,她只能不断夹着双腿想要阻止斯罗德的动作,这时伊文思就对着迷迷糊糊的斯罗德说道:“舔,快点舔。”
陈低头看着斯罗德,鼻息扑到阴户的感觉让陈的脸进一步的发红,热气缠绕着少女的阴户,让少女觉得又热又痒,再看斯罗德,那原本时刻闪烁着怯懦光芒的眼睛此时一点神采都没有,在听到伊文思的命令之后,斯罗德居然真的伸出了粗糙的舌头舔舐陈的阴户。
舌尖触碰到肉穴的感觉让陈极其不适,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陈也没有产生什么特殊的快感,仇恨在一直压制着她心里对于快乐的渴望,她知道此时的斯罗德应该是被某种手段控制住了,想到自己的同事,自己决定好要带的晚辈正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迫舔着自己肮脏的下体,愤怒的情绪愈发沸腾,她冲伊文思吼道:“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嗯!嗯!对这个孩子下手算什么本事!”
“哦?这不正在冲你来吗。”伊文思像是听了什么好玩的笑话似的笑了起来:“快点舔。”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手掐住陈那浅桃色的乳头,不断用手指捏挤着:“手感很不错。”
“放开...我....”乳头被暴力玩弄的疼痛让陈下意识的想躲避伊文思的手,但是伊文思的手就像是钳子一样抓住了陈的乳头,根本无法挣脱,陈屈辱地看着自己的乳头被拉长到极限之后放开,在自己的胸部顶端轻轻地晃动,然后慢慢地被掐得充血肿大,成了摆在自己胸前的两点樱桃。
“恶心....恶心的东西....贱人....混账...”陈无力地咬牙怒骂着,可伊文思则像是享受着陈的口舌之快似的,调笑着将那粒乳头和柔软的乳房在手中一次一次地改变形状。给陈带来进一步的屈辱和疼痛。
斯罗德舌头的速度在伊文思的指令下越来越快,舌头上的口水在陈的阴户上涂抹均匀,逐渐在斯罗德舌头的动作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陈感觉到自己下体的某个器官被舌尖来来回回的刮擦,只觉得像是突然被凉水泼到一样刺激且苦不堪言,她努力地集中精神,强迫自己不去想自己的下体正在被猥亵的这个可憎的事实,不断的呼唤着:“斯罗德,斯罗德....嗯哈啊...醒过来!”
但是陈的呼唤毫无作用,斯罗德就像个机器人一样拼命地舔着陈的下体,直到连伊文思都看腻了这样的场景,也放开了陈的乳房,然后一脚将斯罗德踢开,斯罗德向后滑行了很远的距离,倒下之后就没了声息,睁着眼睛看向无物,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似的默不作声,而伊文思则用手摸向了陈的下体,手指硬生生地塞进陈那只有外侧被口水濡湿的蜜穴,被粗鲁打开的阴道反馈给陈以剧烈的胀痛,陈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以压制那来自心底的想要痛呼的欲望,而伊文思的手指刚刚伸入陈的阴道一小部分,就拔了出来。
“妈的,这娘们一点都没湿。”伊文思愤恨地说着:“怕是有不感症。”
“放弃吧....”陈冷漠地盯着在场的所有男人:“我不会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在这种程度的抚摸下就展露出你们想要的样子,你们再卖力的刺激我,给我带来的也只有不适和恶心,现在放开我,认罪伏法,好好接受改造,你们还有机会....”
“闭嘴!臭娘们!”伊文思就像是被这样的语言激怒了一样,狠狠地冲着陈的肚子击出一拳,这一拳实在是势大力沉,打在陈脆弱的下腹,立刻就发出了一声闷响,并让陈咳出了一口唾液。
“噗咳啊——”剧烈的疼痛从腹部的神经蔓延至大脑,让陈短暂地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而伊文思则不依不饶,一拳,两拳,三拳,强大的警官此时成了流氓的沙包,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伊文思势大力沉的拳击,伴随腹部一次一次地受击,口中喷出的液体从透明的唾液,逐渐变成了惨烈的鲜红。
“啊!!”在不知被打了几拳之后,陈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哀嚎,而伊文思则对这样的声音非常享受,像是拳击手一样左右直拳交替出击,让陈那光洁的下腹染上了令人痛心的青紫和血红。
“老大,打死了就没得玩了!”身边的小弟们立刻上前劝阻伊文思,而伊文思则像是终于打够了一样甩甩自己已经有些酸痛的拳头,然后用厚重有力的双臂,将陈的双腿抬了起来。
“哈啊...哈啊...”已经被打得快要失去意识的陈惊觉自己的双腿被伊文思抬到了他的腰间,提起那已经被打散的力气惊讶的喝问:“你...你要干什么...现在的...状态...不能...做...”陈多少还是懂得些生理知识,知道在女性没有湿润的状态下做爱双方都无法获得快乐:“这么做...你也...不会舒服的...放弃...吧”
伊文思眯起了眼睛:“老子就是自己不爽,也要疼死你。”这么说着,他那根巨大的肉棒——他自己测量过,足足有22厘米——已经顶在了陈的阴道口,轻轻地分开了陈的阴唇,准备好长驱直入。
“别...”陈努力的扭动着腰,想要逃离这场已经避无可避的强奸,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对事发现场进行考察,最后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她这一生都想为了她的秘辛和仇恨而战斗,儿女情长几乎从未想过,至于性爱对她而言更是仅仅停留在了解过的程度,但是她今天却要被她最痛恨的罪犯强奸,她要在这里迎接自己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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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朦朦胧胧的醒过来,记忆里刚刚还在巷子里小心翼翼的调查,好像是突然被一股力量攥住了大脑似的晕了过去,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脑袋和身体都好疼....我晃了晃头,自己被绑着,手和脚都被捆住,让我想起了烤乳猪,我努力的挣扎,眼前的景色——昏黄的房间,散发着恶劣臭味的人群,可是到底怎么了呢?我在哪里?
“唔...嗯!!!不行....进不来...”恍惚间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我曾经在学校听过这个声音,无数次为这个声音而迷醉,这带着冷酷和稳重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陈警司的声音,可是为什么?这声音里居然有哀求和痛苦的意味?
抬头看去,眼前的场景让我一生难忘。
陈长官的双手被手铐挂在墙上高高地吊起来,她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了正在流出鲜血的一道刀痕,她的双腿被一个铁塔一样高的男人抬在腰间,而男人此时托着她的屁股,腰正在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
随着男人的腰越来越向前,陈长官发出的声音就越来越如同实质化的痛苦。
“呜...嗯嗯嗯嗯...我饶不了你....嗯啊啊啊——”
“陈长官!”我惊讶地吼了出来,那个铁塔一样高的男人将目光看向了我,然后狰狞的笑了:“这小子真会挑时候啊,把他带过来!”
我于是被人像是踢皮球一样踢到了陈长官的旁边,我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的一切——这不可能啊,为什么?和那么多国际要犯搏斗过的陈长官,立下那么多赫赫战功的陈长官,我心目中最强大最完美的女孩子,为什么会面临着被强奸的现实?
此时正准备实施暴行的男人,那丑陋的阴茎已经顶进了长官的小穴——陈长官的小穴太过漂亮了,即使是这个情况下也让我感觉到了摄人心魄的美,而如今那漂亮的小穴被强硬地胀大成了“O”型,容纳着男人那丑陋的阳具。
“不!不!你们要对陈长官做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怒火和急切一瞬间攻占了我的心房,我最仰慕的人儿就要在我的面前被强奸了,而我居然被捆着什么都做不了!这样的愤怒让我不断的挣扎,可是越挣扎,我越发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蛆虫——
“呜嗯嗯嗯————”我看到陈长官此时拼命地咬着嘴唇,就像是不想让我听到她痛苦的声音一样忍耐着,但是谁又看不出此时的她到底有多疼呢?那小小的肉穴被迫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对于女孩子来说很明显就是一场酷刑,这样残忍的场面让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我真是太没用了,在这个情况下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自己爱戴的长官被侵犯,被凌辱,被一次一次地将疼痛施加到心房之中!
“哈哈哈哈,小子,看清楚了,大名鼎鼎的陈晖洁是怎么被老子干破处女膜的!”那个铁塔一样的男人低头看了我一眼,而我则看着陈长官那两条痉挛着的纤细长腿,她双腿之间正努力的尝试包容那个巨大的物体,陈长官还是处女,对于她而言第一次性爱就要面对这种规模的阴茎明显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斯罗....德”陈长官的声音突然将我拉回了现实:“别...别看...”
“长官...”我看着陈那张痛苦不堪的脸,那平日里威风凛凛,运筹帷幄的处理每一件大事小情的脸,总是那么严肃自信,但是此时却被屈辱和痛苦写满,她的眼睛里正在积蓄着泪水,而黑塔似的男人已经抱住了陈长官的腰,狠狠地向前一顶——
“呜嗯嗯嗯嗯!!”在那肉棒被硬生生地塞进陈长官肉穴的最深处后,我听到了平生从未听过任何人发出过的刻骨铭心的惨叫。即使这惨叫声仍然憋闷在喉咙里,但那尖锐的音调和这惨叫中透露出的挣扎的力量都让我心碎,长官的双腿不停地蹬踹着,仿佛想从这场折磨中解脱,她脖子上的青筋全部绽起,秀发在半空中狂舞,抒发着难以排解的痛苦,男人的肉棒一插到底,撞击在她的盆骨处,发出了如同什么东西碎裂的“啪”声。
“插到底了——”男人淫笑着宣布了我最尊敬的长官的失贞,所有人都发出了欢呼,只有陈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忍受着失去贞操的耻辱和强硬地被撕裂处女膜和阴道壁的疼痛,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指甲撕破了掌心的皮肤,纤细的手腕内侧青筋暴起,男人的阴毛都扎在了长官那光洁的阴阜之上,我不是女人,但是我能想象到身体被毫无联系的扩张到极限是一种怎样的痛苦,我就在长官的双腿下方,黑色的男人把他的肉棒慢慢地拔出来,每拔出一点,就有滴滴鲜血洒落在我的脸上,象征着长官此时感受到的惨苦。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痛苦地咆哮着,而陈长官此时已经不再敢张开嘴巴,她知道只要自己张开嘴巴惨叫声就会不受控制的流泻出来,那丑陋的肉棒在全部拔出来之后又一次连根没入了陈长官的下体——第一次插入的时候我看得出阴茎的插入速度非常的缓慢,但是这一次插入,应该是因为有鲜血充当润滑剂,所以导致插入轻松了很多,对于男方来说接下来的性爱可能会舒畅一些,可是对于陈长官来说这简直就是一次又一次叠加给大脑的痛苦地狱。
神啊,为什么要让长官遇到这种事情。
我无能的咆哮想要制止这个人的动作,可是我是那么的弱小,就连极度愤怒时发出的喊叫也没有什么存在感,那个男人已经正式开始了他的强奸行为,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我的脸上,甚至有几滴落在了我的嘴里,那股腥甜的味道向我哭诉着它主人的痛苦,而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着陈的惨叫变得有规律和节奏——即使她那么努力的尝试用咬住嘴唇的方式去抑制惨叫声,可是仍然敌不过身体对于痛觉的本能反应。
“嗯——嗯——嗯嗯嗯嗯嗯!!”
“别忍着了,陈长官,叫出来的话还轻松些。”男人似乎笑开了花似的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把阴茎钉进陈那流着血的处女阴道,卵蛋一次一次地拍击着长官的屁股,我做梦都没想过陈能在我的面前露出这般丑态,心脏就像裂开了一样痛苦,他们根本不知道陈长官是一个多么完美优秀又善良的女孩,只会用变态原始又野蛮的手法去摧残她,折磨她,就仿佛要把她用性交的方式杀死一样的拼上全力去强奸我的长官。
长官的手拼命地扭着,绞着,尝试着从手铐的束缚中解脱,但是除了增加手腕上流出的鲜血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你们看你们看!”旁边的一个男人突然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的指着我:“这小子硬了!!”
暴力的折磨一直从陈的鼠蹊部贯穿至她的大脑,少女拼命的摇晃着头抗拒这样野蛮的侵犯,可是疼痛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减少一分一毫,反而随着精神集中到下体而变得越发明显。
而其他流氓突如其来的宣告也让陈彻底乱了心神,她下意识地看向了仰躺在地上被捆住手脚的斯罗德,她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但那确实发生了,斯罗德的下体肿了起来,将裤子的裆部撑出了一个让陈为之震惊的帐篷。
“呜!不...骗人...哈啊...嗯!!”她对这个孩子的信任受到了极其巨大的冲击——她因为斯罗德而被抓,如今斯罗德看到她被折磨到不似人形,却感到了兴奋,是这样吗?
“不..长官...你听我解释!”斯罗德就像是突然就被宣判死刑的人一样疯狂地用头撞击着地面:“我没有动歪念头!绝对没有!求求你!相信我!”
“好了,陈长官。”伊文思狞笑着让肉棒停留在陈的最深处:“现在向你的好同事描述一下你的痛苦吧?”
“呜...嗯...哈啊...哈啊...我...”身体里有那么个大家伙在滞塞着给陈带来了极大的痛苦,陈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纵使全身上下都锻炼过,抗击打能力也是一等一的水平,可是那个位置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锻炼到的,那就是女性天生的柔软之处,痛苦不会在那里有一丝一毫的缓和,那么稚嫩的软肉被撕裂被撑大的疼痛,陈的大脑已经开始不怎么受她的控制,聪明的她已经知道了如果自己不配合的话,斯罗德那个可怜虫就会在清醒的状态下被直接杀死,陈在心里绝望的叹了一口气,即使斯罗德再下流再变态,他也是——
“下面被撑开着....像是被...撕开一样的...疼....哼嗯嗯嗯——不要动...”陈的话还没说完,伊文思又一次开始了暴力的抽插,啪啪声又一次响彻了整个房间,伴随着陈那重新响起的凄厉哀嚎。
“继续说。”伊文思毫不留情的用脚踩住斯罗德的头。
“嗯!嗯!下面....被...咕啊啊...那么硬...的东西...插...哈啊..插进来...火辣辣的...疼....感觉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痛...嗯嗯嗯嗯!内脏...要被...搅烂了...”陈将心中的感受全部都吐了出来,但是她的尊严依旧支撑着她不发出任何其他的痛呼来取悦这些男人。但伊文思也知道陈的小心思,于是双手就像是要把陈身上的肉挖下来一样狠狠地抓着陈的屁股疯狂的抽插——他也快要到极限了,每一次抽插都把陈的后背狠狠地撞在墙上,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缕崭新的鲜血,把粉嫩带血的膣肉翻出来再塞回去,抽插的速度和强度都让斯罗德不忍再看,但即使心下再不忍,斯罗德的耳朵还是将陈的惨叫全都听在了耳中,他的眼睛也依旧像是被锁住了似的紧紧地盯着被折磨着的陈,而听了陈关于自己所受折磨的描述之后他显然更加兴奋了,所有人都明明白白的看到,斯罗德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小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小子把持不住了!!”流氓们的嘲笑声让斯罗德无地自容,也让陈备受心灵上的摧残,这些戏谑的笑声成了陈惨叫的背景,让本来就经受着处女丧失折磨的陈在心灵上更加感到痛苦。
陈无法承受这种狂风暴雨似的抽插,所以一直紧闭着眼睛背靠墙壁全力忍受着,闭紧的嘴巴里连续不断的传出完全不像是这位警司能够发出的尖锐惨叫,伊文思的肉棒实在太大,以至于连子宫都遭受到了撞击,在这种情况下施加的双倍的痛楚让陈几乎崩溃癫狂,以至于当伊文思奋力的用肉棒最后一次撞击陈的子宫口时,陈终于发出了一声象征着心灵防线彻底崩溃的惨叫。
“呀啊啊啊啊啊——————”
随着这声惨叫,伊文思也将那白浊的精液全都射进了陈的体内,没有宣告没有预兆,就仅仅是一股滚烫的浊流像是高压水枪一样灌入了陈那初经人事的阴道,让陈那原本就惨烈的哀嚎变得更加高亢。
而等陈反应过来伊文思究竟做了什么的时候,伊文思已经喘着粗气将肉棒拔了出来,拔出来的肉棒牵连着白浊中带着鲜红的精液丝线,垂在地上,有一部分则垂在了斯罗德的脸上。
“你...你干了什么?你把什么射出来了??回答我!回答我!!回答我!!!”陈疯狂的质问着这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但是她明白,不必多问,一切都不言自明,只是她不相信,不能接受,就像是古代神话中比干被挖走心脏,问卖菜的阿婆“菜无心能活,人无心能活否?”一样,都是理智跌入深渊前对向蛛丝一般纤细的救命稻草伸出的手。
“精液。”伊文思将陈的双腿放下,陈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了,连站立都成了问题,只要双腿有并拢的趋势,胯下就会传来钻心的疼。
“你即将怀上我们的孩子,就算我的怀不上,这里二十来个人,足够让你怀上。”伊文思这么说着,大手一挥:“小的们,玩死她!”
陈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不...不要...不行!!”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些男人们就扑了上来,有一个人将陈抱了起来,把她搬到了沙发上,陈的双手仍然被束缚着无法反抗,也被伊文思强奸的没有了什么力气,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第二根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是一声不可抑制的惨叫。
“哈啊啊啊——”陈痛苦地抓紧了沙发:“呜...嗯!我要...把你们全...杀死...呜呜呜呜!!!”
已经没有人再去听陈的威胁了,男人们看着伊文思强奸陈警司,欲望早就沸腾了,他们只知道用尽所有的办法让自己膨胀的阴茎能够得到释放,于是有人抓住了陈的小脚,脱下了陈的长靴,想让陈用脚为自己侍奉。但是却遭到了陈最强烈的反抗,陈疯狂地蹬踹着纤长的腿,直接将一个男人胯下的那两颗卵蛋踢得发出了让人牙酸的声音,那个男人在地上躺了很久才重新站起来,期间其余的男人们就嘲笑着地上的男人一边对陈发泄着兽欲,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疏通着陈的阴道,有了伊文思精液的润滑,抽插变得更加畅通无阻,但这并不意味着陈的体验会变好,如果此时将陈体内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祛除,就会发现在如此漫长的性爱中,陈的阴道依旧干涩得如同没有被插入过一般,而陈也在一次一次的插入中苦闷的发出呜咽。
“呜....呜...禽兽...冚家铲...哈啊...哈啊...呜嗯嗯嗯!!哈啊...不要了...呜咕嗯嗯嗯嗯嗯!!”
男人们用下流的语言调戏着已经濒临崩溃的陈,胯下的动作如同打桩机一样狂乱的折磨着陈那几乎被伊文斯给毁坏的肉穴,精液里还夹杂着源源不断的鲜血,即使不去听陈的惨叫也能看出少女此时到底在经历着什么——那是全无任何快感可言的屈辱地狱,陈在哀嚎中无助的扭动身体,惨叫声随着男人肉棒插入的深度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成了一曲绝望的独奏。
“哈啊....啊!!好疼....不....慢一点....我....嗯....哈啊....我不会....放过你们....”
而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在站起来之后死死地盯着陈,那架势让陈都感到了恐惧,男人抓住了陈刚刚踢他的那只脚,然后拼上全力将这只脱下鞋子的小脚向一侧掰到了极限。
穿着白色过踝袜的小脚瞬间被掰扭到了一个常人不可能达到的角度,陈瞪大了眼睛惨烈的哀嚎,想要顺着男人掰扭的角度转过身子,可是其他男人则像是非常默契似的将陈牢牢地按在沙发上,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右脚被掰到超过了脚踝能够转动的极限,然后,陈听到了一声恐怖的“咔吧”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凄厉的惨叫中,陈的脚腕被男人硬生生的扭断,虽然没有完全断掉,但是也达到了轻轻触碰就会痛得刻骨铭心的地步,在这样的惩罚过后,陈再也不敢用脚去反抗,男人们则抓住了陈的脚强制足交,陈的小脚没有任何老茧和死皮,形状相当完美,质感也极其柔软,让即使不是足控的流氓也好好的爽了一把,与此同时抽插着陈下体的男人发现,只要有人触碰到陈的右脚,陈的阴道就会猛地夹紧一次,在已经充分润滑过的情况下,这种剧烈的紧缩无疑会带来更强的刺激,于是男人们换着花样给陈带来不同形式的折磨。
小刀刺进大腿,拼命用指甲抠挖陈的乳房,一个一个的男人在这样的折磨中摧残着这个曾受万众瞩目的女警,有的流氓比较懂规矩,在内射之前还会大声的宣布一次,换陈的一声凄厉的阻止,然后在陈悠长的“不要啊啊啊啊——”声中射出自己的亿万子孙。
一个男人发泄完,另一个男人继续,即使对于身经百战的妓女而言,一晚上被三四个男人凌辱都会感到无尽的疲惫,何况这个初经人事的高傲女警呢?在刚开始的时候,陈还会随着男人的插入而发出凄厉的哀嚎并且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场折磨,陈发出的最抗拒的挣扎是在男人们用后入这个位置时,他们强迫陈站起来,强迫陈用受伤的脚支撑身体,然后抓住陈的那对儿精致的龙角疯狂撞击陈的臀部,敏感的角被触碰让陈几近癫狂,长此以往的撞击让陈的屁股都通红一片,渐渐地男人们发现简单的拍打屁股已经不能再让陈发出什么像样的惨叫。到第十五六个男人的时候,陈已经被玩弄成了一个破布娃娃,无论用什么角度插入,陈也只是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等到所有男人们都发泄完兽欲,将精液全部倾泻在陈的阴道中后,陈已经完全没了什么呻吟的力气,只是以被抽插时的姿势躺在地板上,破破烂烂地看着自己的胯下。
已经发泄完欲望的男人们把斯罗德拽了过来,脱下斯罗德的裤子,强迫斯罗德插进陈的阴道中——其实这个过程也算是半推半就,即使斯罗德疯狂的抗拒着,他的身体也下意识地将阴茎的位置对准了陈的阴道插了进去。
“对不起....长官...对不起...”斯罗德在陈的身体上哭得像是个小孩子,而陈此时已经心如死灰,呢喃着“快点结束”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她已经完全丧失了以长官的姿态阻止和批评斯罗德的立场,只是屈辱的承受着这个新人的肏干,即使被十多个男人轮奸过,陈的阴道也依旧极其紧致,尤其是对于斯罗德而言,强奸朝思暮想的偶像让他获得了一种极其不真实的快乐,即使嘴上一直在道歉,抽插的速度也依旧没有减慢,其他男人抽着烟吃着零食看着斯罗德的动作,还在一边用下流的词汇为斯罗德加油助威。
“哈哈哈对对,用那个角度插的话你家长官的小穴就会突然缩紧一下。”
“使劲,用力,你难道不想肏哭你的长官吗,快快快,加速加速!”
当斯罗德将精液射进陈的身体时,陈的下体早就已经凄惨到让人不忍直视,下体的嫩肉变得又红又肿,光洁的阴部没办法挂住溢出的精液,于是陈的阴道成了精液的瀑布,汩汩流淌着源源不绝的精液,男人们淫笑着看着只能发出紊乱呼吸的陈,在陈愤恨又绝望的注视中,又一次扑了上去,每个人都拼命地释放着积压已久的性欲,而且为了让陈能够发出他们想听的惨叫,他们一边抽插着,一边用匕首捅进陈的胳膊和大腿,每捅进去一次,陈就会紧绷住身体发出一声呜咽,陈下体已经无法再容纳精液,也没有了任何叫骂的力气,于是男人们就开始更放肆的玩弄陈的身体,第一个将肉棒插入陈嘴巴的男人无疑得到了至上的快乐,已经没力气去咬男人阴茎的陈只能无力的用舌头推拒着男人的阴茎,但是这却让男人感受到了更大的快乐,精液与阴毛全都留在了陈的薄唇之间,陈无力地躺在地上,下意识地吞咽一部分精液之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在这场轮奸中陈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所有男人又一次在她的身上发泄完,陈几乎要昏过去,几乎要失去意识,只剩下强烈的屈辱和恨意在支撑着陈维持清醒,她在找她的刀——
即使男人们让她用胸部夹住肉棒,即使头发上都被射满了精液,陈依旧在找能够脱身的机会。
全身被男人用精液覆盖的陈,直到左右两侧的幕布拉开之前,一直小心的用心灵呵护着最后的希望,直到伊文思拉开幕布为止。
幕布后是两个铁笼,铁笼打开后,两条体格壮硕的牧羊犬蹦跳着来到了陈的身边。
“什.....么?”陈瞪大了眼睛:“要拿我...喂狗了...吗...也好...”
“你以为你会那么轻松的解脱?”伊文思抓着陈的角把陈放倒下,让两个流氓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打了个呼哨,两条狗就蹦跳着来到了伊文思的身边,伊文思做了几个手势之后,陈惊讶的发现其中一条狗扑到了她的身上。
舌头不停舔舐着陈的脸颊,陈突然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分明的看到了那两条狗竖得老高的肉棒,此时正在她那已经肿痛不堪的阴道口摩擦。
“不!不行——至少....怎么对待我都行!唯独狗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陈终于被彻底击溃了,她拼命地向伊文思求饶,向所有围过来观看这场淫戏的男人求饶,但是所有人都只是带着残酷的淫笑看着她,然后,狗的肉棒就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中,塞进了陈那饱受折磨的阴道。
“呜啊啊啊啊啊啊!!!”这一刻的陈爆发出了几小时之内最惨烈的惨叫,一时间所有人都以为她又恢复了活力,陈眼看着狗扑上自己的身体,那带着臭味的毛发钻进陈的鼻腔,让陈几近窒息,狗发出象征兴奋的急促喘息,然后肉棒越发深入地钻进陈的身体,直到将陈的身体完全占满,狗阴茎的特殊结构让外力无法将正在交配中的狗与人分开,而这也让陈感受到了最深刻的屈辱。
“呜呜呜呜呜....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为什么是狗....为什么我要...呜!呜嘎哈啊啊啊啊啊——不要狗!不要!!”
可是没人理会她,狗也听不懂她的苦楚,只是发泄着本能似的在陈的阴道中驰骋,奇特的结构刮擦着陈阴道壁上的伤口,让陈的哀嚎中带着小孩子的哭嚎——明明在五年前,陈就已经发誓再也不让其他人看到她的泪水,可此时她依旧哭了出来,陈无法控制自己的哀嚎,而那条狗就像是和主人一样沾染了施虐欲望似的,张开了嘴巴,在陈的肩膀上狠狠地啃咬了起来。
“呜啊!!”伴随着陈那已经气若游丝的惨叫,伤口处的鲜血开始汩汩流出,陈绝望地甩动着肩膀尝试把狗甩开,而狗则完全不肯松口,直到伊文思用鞭子抽打了一下狗的屁股,狗才把嘴巴松开,露出了陈鲜血淋漓的肩膀,陈已经接近失声,只能闭着眼睛等待着折磨的结束,狗兴奋地吼叫了几声,然后继续鞭挞着陈那饱受折磨的阴道,少女的膣穴让人不忍直视,在这场非人的性爱中几乎被摧毁,在陈已经翻起了白眼晕过去的时候,那条狗射出了极其巨量的精液,其量之大,到了顺着狗的粉色阴茎倒流出来的地步,然后狗才把肉棒拔了出来。
这之后,是第二条狗。
“呜嗯....”昏迷中的陈依旧发出了抗拒的呻吟,她能感觉到狗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肆虐,但是却毫无办法,她已经完全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只祈求这场折磨快点结束,在昏迷中她仿佛看见了星熊大大咧咧的给她送早餐的身影,又好像看到了魏彦吾那一本正经的脸,她在幸福安详的梦中被第二条狗的射精惊醒,面对的是男人们又一次肿胀起来的阴茎——
男人们粗暴的把她拉到了一个像是浴室的地方,用莲蓬头粗暴的冲洗着陈的阴道,这其中免不了用手指抠挖陈的阴道,原本已经有愈合驱使的阴道壁又一次被粗蛮的撕裂,鲜血被水冲淡,将积水染成了淡粉色,冲洗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然后男人们又一次把她带到了沙发旁——
在最后的最后,他们把斯罗德拽到了陈的面前,在陈绝望的求饶中,将刀插进了斯罗德的心脏。斯罗德看着尖锐的匕首插进胸膛,眼神中充满了错愕,在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的那个瞬间,他呆滞地看了一眼陈。
“对不起...长官...”他惨淡的笑了笑:“我真的很仰慕您...对不起...”这之后,生命之光如同被吹灭的蜡烛一样从他的眼中消散,然后他就这么倒下,鲜血慢慢地溢出,沾湿了陈的双脚。
“不.....”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斯罗德以这样突兀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刚刚被他侵犯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她的身体,她的下身开始不自觉的收缩,精液,一股一股的被紧窄的小穴挤压而出,诉说着刚刚经历过的折磨。
这一瞬间陈彻底的绝望崩溃了,她那么多的委曲求全都是为了保住斯罗德的生命,而歹徒们却在这一刻将斯罗德杀死了,陈的双眼彻底变得无神,变得任人宰割,即使男人们将镣铐解开,她也再没了反抗的意思,而是呻吟着承受接下来一轮又一轮的侵犯——
两个月后。
星熊搂着陈,看着她沉沉的睡去,轻轻地为陈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在陈的额头上留下了一记浅吻,一直抱着陈直到她醒来。
“我睡了多久。”醒过来的陈看了看星熊那已经有了些疲态的脸,挣扎着站了起来。
“没多久,还没错过晚饭时间。”星熊的表情故作轻松。
“啊,这样啊。”陈惨淡的笑了笑:“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害,你啥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星熊拍了拍陈的肩膀:“走吧,今天请你吃顿饭,训练很努力了。”
“好。”陈点了点头,眼前这个高大的身影就在她的身边,让她多多少少感到了安心:“吃什么?”
“吃你最爱吃的肠粉,诗怀雅啊,前两天神秘兮兮的塞了我一张卡,让我转交给你。”星熊笑呵呵地抽出了一张印有龙门银行标识的信用卡,陈瞟了一眼就开始感叹诗怀雅财大气粗——这张卡足足有五百万龙门币的信用额度。
“她原话是这么说的。”星熊清了清喉咙:“告诉粉肠龙,不够本小姐这还有的是。”
“这叉烧猫。”陈摇了摇头:“我们走吧。”
“好好好,我今天必须让你坐一次我的新摩托,你会喜欢的,那玩意百公里加速快得让人以为是什么新型战车。”
陈听着星熊巴拉巴拉的讲述,突然就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洋溢在心底,她下意识的抓住了星熊的手——好大啊,也好厚实,这么想着,在星熊错愕的注视下,拉着星熊走出了训练室:“快点吧,我饿了。”这么说着,虽然脚踝的伤还没好,但是多少能看得出她的步伐比几周之前轻快多了。
离开警局之后,星熊去找她的爱车,陈在原地站着发呆。
面前熙熙攘攘的行人,还有川流不息的汽车,构建着这个真实的世界,现实生活比文学作品还要不合逻辑,有些事情确实会不可避免的发生,虽然有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确实让人无奈,但是——
这么想着,陈看到面前有一个行人,牵着两条狗从她的面前经过,那两条狗一见到陈,就冲着陈吠叫了两声。
霎时间,陈那刚刚构筑起来的好心情瞬间被恐惧和恶心摧毁,陈双腿一软,跌坐在了警局的台阶上,星熊连忙跑过来,挡在了陈与那两条已经走远了的狗之间,抱住陈的头,轻轻摩挲着陈的后背,而陈则呆滞地瞪大着眼睛,泪水又一次盈满了她的眼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