鳗鱼站起来一边提裤子,一边看妈妈穿鞋。
见那两只沾满精液的肉丝美脚套进高跟鞋,他笑嘻嘻地伸过去一只手。
妈妈狠狠瞪他一眼,并没去牵,而是撑着水泥地面,缓缓站了起来。
“能站稳吗?”鳗鱼饶有兴致地看着妈妈。
妈妈皱了皱眉,没说什么。丝袜本就光滑,再加上足底和鞋子涂满了精液,妈妈只觉得丝脚滑滑的,鞋子里面也滑滑的,不仅滑,还格外粘稠。
随着足底和高跟鞋的接触挤压,精液透过丝袜渗入肌肤,妈妈甚至能感觉到鞋子里飘来一股腥咸的精液味,想到这,她眉头皱得更深了,毫不掩饰对鳗鱼的厌恶。
鳗鱼咽了口唾沫,说:“没想到还能站稳,真不错呀。”
妈妈理了理身上的衬衫和裙子,呼了口气,冷冷地看着他:“现在可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鳗鱼一笑:“那当然,我说到做到,把裙子撩起来吧。”
妈妈顿了两秒,最后还是伸手攥住包裹美臀的黑色套裙,将裙子的边缘缓缓上提。
被肉丝袜包裹的大腿越露越多,直至露出大腿根,双腿之间,那被丝袜包裹的倒三角区域也展露出来,就见朦胧的肉色丝袜之下,一个内裤似的黑色玩意儿覆盖在那里,那就是贞操带!
贞操带是皮革材质,连接处还有金属装饰,中央位置,有一个圆圆的东西,那便是指纹解锁的地方。
如此羞耻的东西穿在身上,妈妈只低头看了一眼,便迅速把脸撇到一边,语气严肃道:“快点吧。”
鳗鱼嘿嘿干笑两声,伸手去抓妈妈腰上的丝袜往下脱,很快,松紧的边缘绷在匀称的大腿上,穿在腰上的贞操带也完全露了出来。
微风吹过,大腿和小穴传来一阵凉感,妈妈咬咬牙,绷着脸道:“快点。”
鳗鱼抬头看一眼妈妈,嘻嘻一笑:“放心吧韩老师。”
说完,他便是拇指往上面的指纹识别区一按,只听啪嗒一声,锁解开了,鳗鱼取下贞操带,拎在手上掂量把玩,道:“韩老师,要不要拿回去留个纪念?”
妈妈恶狠狠道:“谁会要这种东西啊!”
“嘿嘿。”鳗鱼笑了笑,眼睛盯着妈妈裆部位置,很夸张地叫了一声,“哇,韩老师流了这么多水?”
只看到妈妈那诱人的裆部区域,早已是泥泞一片。
从昨天晚上,鳗鱼便在妈妈小穴塞了跳蛋,还在外面套上一层贞操带,经过一晚上的折磨,此时的裆部,大滩大滩的液体分泌而出,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液体透过内裤,也同样打湿了丝袜,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味道从那里传出,鳗鱼搓了搓手,便要往上按。
五指反扣贴在妈妈胯下,鳗鱼微微一动,妈妈身子便是猛地一颤。
“不要!”
妈妈后退一步想要躲避,哪知道足底早已踩满精液,妈妈脚下一滑,身子顺势就往一边倒去。
鳗鱼迅速上前,小小的身子扶住高挑的妈妈,这才不至于让妈妈倒下。
“韩老师别激动嘛,嘻嘻。”
妈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是说道:“还有那个东西,也取出来吧。”
妈妈说的自然就是小穴里的跳蛋,也管不了鳗鱼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她一手撩开内裤,另一手便要往里伸。
就见此刻,鳗鱼却突然抓住了妈妈的手:“等等。”
妈妈停下动作,瞪着他。
鳗鱼笑道:“我只说解开贞操带,可没说拿出跳蛋啊,韩老师不听话是不是?”
妈妈眉头一皱:“你!”
“我什么我?我可是很讲道理的呀。”
妈妈气得简直说不出话,费了这么大功夫,又是看视频又是帮他足交,到头来还是要忍受跳蛋的折磨吗?
妈妈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看他:“你还想玩什么花招?”
鳗鱼松开妈妈的手,帮她提起丝袜,又放下裙子,还很贴心地抚了抚,抹平裙子上的褶皱。
“想把跳蛋拿出来,还有下一关要过呢,只要韩老师通过,自然就能拿出来啦。”鳗鱼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语气遗憾地道,“不过现在没时间啦,等有空再说吧,在那之前,跳蛋就先放在你那里,可要好好保管哟。”
“我一会儿还要上课,这怎么行!”
“放心,只要韩老师你乖乖听话,我不会捣乱的。”鳗鱼晃了晃手机,“对了,我这有监测系统,如果你偷偷把跳蛋取下来,我这边立刻就会收到消息。所以韩老师你可别耍小聪明哦,这样才能保证你儿子的视频不会泄露出去嘛。”
妈妈知道自己没有回旋的余地,叹了口气,冷冷道:“所以,下次是什么时候?”
“我到时候会通知你的,在那之前,就好好享受跳蛋吧。”
鳗鱼伸手在妈妈裆部抓了一把,随即转身,顺着连廊消失在初中部的教学楼顶。
妈妈狠狠瞪着鳗鱼消失的方向,却也无话可说。
上课时间快到了,妈妈踩着精液高跟鞋,小心翼翼迈出步子,在天台一小步一小步走了一会儿,适应了湿滑的足底,她这才加快步伐,往楼道这边走来。
全程目睹了两人在天台的经过,我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根本喘不过气。
眼看妈妈越来越近,我身子一晃,迅速下楼。
妈妈为了保护我,已经牺牲了这么多。无论如何,她恐怕也不愿意让我看到这一幕,如果我这时候出现,只会让妈妈更加难堪。
我先妈妈一步下楼回到教室,坐在座位上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水,这才稍微压住了心里的烦躁。
后面两节都是语文课。
上课铃响起,原本还喧闹无比的班级瞬间安静下来,一阵高跟鞋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妈妈走进教室,拿着教案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眼睛扫视着班里众人,每个被他看到的人,都不由自主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和她对视。
末了,妈妈才迈动一双肉丝美腿,踩着高跟鞋走上讲台。
“把上次考的试卷拿出来。”
顿时,班里响起一片哗啦啦的声音,众人翻找着试卷,过了一会儿,翻找的声音静下来了,然而教室的一角,有个人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妈妈冷冷地看着他,班里众人,也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
十秒……
三十秒……
一分钟……
班上静得出奇,他自己也觉得尴尬,可左找右找,还是没找到。
讲台上的妈妈动了,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下讲台,站到他面前。
那人额头上汗水都出来了,根本不敢看妈妈,还一个劲地翻找。
妈妈吸了口气,眼看就要发飙,最后一刻,那人终于翻到了卷子,迅速把卷子放到桌上,这才劫后余生般地抬起头:“找到了……”
妈妈没说什么,转身走上讲台,道:“我们来讲第一道题。”
妈妈的威压弄得班上人心惶惶,可谁能想到,外表光鲜的美人女教师,此刻小穴里正塞着一颗跳蛋,裹着肉色丝袜的玉足,正踩在一双沾满精液的高跟鞋里呢?
课堂氛围和前两节英语课形成鲜明对比,除了回答问题的声音,没人敢发出哪怕一点奇怪的响动。
半节课过去……
一节课过去……
快要下课的时候,妈妈拿着试卷,说道:“古诗词填空,这是送分题,也是高考的必考题,只要你背了就有分,这道题我不允许任何人出错。”
妈妈抬头看了下面一眼,说:“白居易《琵琶行》中,写琵琶女以娴熟的技艺演奏了当时有名的两首乐曲是?”
班上一静,妈妈继续道:“轻拢……慢捻……抹复……挑……”
妈妈的声音突然开始发颤,紧绷的小脸也浮出一片绯红,其他人都低着头,并没察觉妈妈的异样,只有我知道,鳗鱼那家伙肯定偷偷控制跳蛋了!
妈妈长舒一口气,强压着跳蛋的震动,说:“后半句是什么?”
下面人齐答:“初为霓裳后六爻。”
妈妈扫了一眼,继续说:“好,下一题,龚自珍《己亥杂诗》中……”
话还没说话,妈妈突然面露痛苦,不由自主叫出声来。
“啊——”
听到声音,全班人齐刷刷抬头,就见讲台上的妈妈用手捂着小腹,脸都红了,身子一阵阵发颤,另一只手艰难地撑在讲台上,这才不至于倒下去。
全班人都看傻了,谁也弄不清楚,韩老师前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前排一个人眼疾手快,迅速冲上讲台:“韩老师,我扶您去医务室吧!”
一群女生也冲了上去,准备帮忙。
我也正要上去,就见妈妈挥了挥手:“不用,你们坐下,让张宇帮我就行。”
张宇就是最先冲上去的男生,我们班的劳动委员,平时也是老实人一个,我跟他并没有什么交集。
张宇扶着妈妈:“韩老师,走吧,去医务室。”
妈妈摇了摇头:“没事,扶我回办公室休息一下就行。”
张宇扶着妈妈走到教室门口,妈妈又停下来看一眼班上:“不要觉得没事做了,把上次发的作业拿出来写。”
说完,她这才让张宇扶着,离开教室往办公室而去。
妈妈一走,班上立刻开始低声讨论,我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起身便出了教室。
走进办公室,此时妈妈脸色泛红,额上有些香汗,正坐在椅子上喘气。
张宇手里端着杯子,弯腰站在饮水机前:“韩老师我帮你倒杯水吧。”
端着水放到妈妈办公桌上,张宇一转身,这才看到了我。
“刘明你来了?”他看看我,又看看妈妈,说道,“那我先回教室了。”
“嗯。”
我随便应了一声,等他一走,我立刻去到妈妈面前:“妈妈!”
妈妈轻轻摇头:“我没事。”
她喝了一口水,脸色恢复许多,看来跳蛋的震动频率减弱了。
我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对妈妈说:“妈,你把那个取下来吧,不可能一直听他的啊。”
妈妈摇头:“说了没事,你别管了。”
我无奈道:“妈……”
妈妈又喝了一口水,捂着肚子喘气:“你先回教室吧,我歇一会儿。”
见妈妈额上香汗密布,一脸虚弱的样子,我越看越难受,干脆二话不说,伸手就要去抓妈妈的裙子。
手刚按到妈妈腿上,妈妈立刻抓住我的手,吼道:“干什么!”
妈妈这么一吼,我的气势也减弱几分,便道:“我……我帮你拿出来。”
“不需要!”妈妈说。
我也急了,说:“妈,难道你想一直被他折磨下去吗?”
妈妈一听,瞪着我说:“你以为我想?要是拿出来,他把你的视频发出去怎么办?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我无话可说,手慢慢离开妈妈身上,心头顿时涌上一阵苦闷。
妈妈声音冷冷道:“你也别在这站着了,回教室吧。”
妈妈的语气是如此冷漠,眼睛也不看我,就拿起桌上的书本翻看。
我能说什么呢?这一刻,我感觉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似乎产生了某种裂痕。
诚然,妈妈遵从鳗鱼的要求,戴上贞操带、塞入跳蛋,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不让我承认杀人的视频流出去。
然而这件事一切都因我而起,如果我当初没有在摄像头前面承认杀人、如果我当初没有意气用事杀掉周亮、如果我当初没有答应鳗鱼的赌约……
妈妈虽然没说,心里是不是也在怪我?怪我惹了这么大麻烦,怪我毫无反抗之力?
我深深看了妈妈一眼,离开办公室,回教室坐下。
这时候,下课铃响了。
小眼镜立刻凑过来:“刘明,韩老师刚才怎么了?”
我没多解释,便道:“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十分钟很快过去,最后一节还是语文课,上课铃响,妈妈再次进入教室。
她站在讲台上,神色又恢复了之前的严肃模样,抖了抖手中试卷:“我们接着刚才的讲……”
这节课我压根没听进去,妈妈也没看我,就连抽问,也刻意把眼神避开,抽别人起来答题。
一节课很快过去,放学,妈妈立刻收拾课本离开,我刚要追上去,兜里手机却来了电话。
一看,是陆馨悦。
我接通电话:“喂,干妈?”
一听我叫她干妈,陆馨悦那边格外开心,欣喜的情绪透过电话传了过来。
“明明,中午来干妈家里吃饭吧,给你做了好吃的。”
我现在心思都在妈妈身上,不知道中午鳗鱼会不会约妈妈。
本想拒绝,可又想到妈妈刚才的反应,面对妈妈,我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
便对陆馨悦道:“好,我这就来。”
“哎,来吧,干妈等着你。”
陆馨悦也是个极具魅力的女人,因为我和她去世的儿子年龄相仿,长得极像,所以她对我似乎产生了某种特别的情愫。
好几天没和她见面了,我也正想问问她和周亮妈妈的事情,要不是她出手,恐怕周亮父母不可能这么简单善罢甘休,某种意义上,她也帮了妈妈一把。
带着沉重的心情,我来到学校的单元楼,对着陆馨悦家的门敲了敲。
“咚咚咚——”
门很快打开,陆馨悦一看到我,便侧身邀我进去。
“明明来啦,快进快进,饭菜都做好了。”
她一头黑发盘在脑后,脸上化了淡妆,看上去端庄温婉。
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紧身针织衫,硕大的胸脯呼之欲出,深深的乳沟让人眼花缭乱。
下身是一条碎花长裙,露出的一截小腿裹着肉丝袜,丝脚踩在拖鞋里。
一阵熟媚香气扑鼻而来,桌上已是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有鱼有肉,格外丰盛。
“干妈,怎么弄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呀。”
洗完手坐在桌前,我无奈地笑了笑。
陆馨悦在我旁边坐下,递给我一双筷子:“专门为你做的呢,快吃吧。”
我有些不适应,就算在家里,老妈也没给我做过这么丰盛的饭菜,呃……准确的说,家里一般都是我做饭,老妈回家基本啥事都不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种。
想到妈妈,我叹了口气,还是举起筷子夹菜了。
陆馨悦敏锐的察觉到我的情绪,看着我说:“怎么了明明,好像不开心?干妈做的菜不好吃吗?”
我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怎么会不好吃呢,可好吃了。”
接着又转移话题道:“对了干妈,星期天在校门口,你和周亮的父母最后怎样了?当时我和我妈都被警察接走了,也不知道后续。”
“哦,你说那个啊,你没刷抖音吗,那天的事闹得挺大,那两口子看情况不对,找个机会就跑了,最后还是被好事的人找到住处,现在听说都搬家了呢。”
我又问:“那你还准备找他们吗?”
陆馨悦摇了摇头,说:“不找了,她们也不敢再出现了吧。那天人这么多,有记者有网红,我儿子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只要人们知道,我儿子是见义勇为,是为了救别人而死,我也知足了。这么多年过去,也该走出来了。”
我想安慰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见我这样,陆馨悦把手贴在我背上轻抚:“再说,现在上天不是赐给我一个干儿子么,你和昊昊长得这么像,恐怕也是老天爷开恩,见不得我一个女人这么孤独,才派你来的吧。”
一听这话,我更加不好意思了。
毕竟我什么也没做,最多帮她赶走了闹事的前夫,反倒是陆馨悦照顾我多一点。
她帮我治疗身上的伤,认我做干儿子;让我把头枕在她丝腿上给我掏耳朵,还帮我口交释放身体欲望;妈妈在宿舍意志消沉的时候,她也及时赶过来治疗,还鼓励我用特殊的方法弥补妈妈心里的阴影……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和他去世的儿子长得像而已。
说起来,我和陆馨悦也算是一场孽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