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司岁台。
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瞧这座雕梁画栋的巨型建筑。它金碧辉煌的装潢中透出的气氛,远比我想象中的要沉重与压抑。
好像这并不该是一座落在京城腹地的重要办公机构,它更像是——
监狱。
里面忙碌的众人毫无疑问便是狱卒,我也一样。日日奔劳,却是满眼放去全是警人,不见半个囚犯。
直到,今天。
判锤的落下,天子的圣召。为这座树立百年的牢房带来了它的“第二个”贵客。
有幸成为了“处刑人”之一。也因此能坐上这通连老禀烛人都从未见使用过的电梯。
仅有两枚按键,电梯迅速向下,能感受到近乎是自由落体般的下坠,却也持续了十数秒才缓缓停止。不知是已到了地下多少层。门开后不过三间房,左右是我等的休息室——这一下来,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太阳——而正前方那扇,便是“办公区域”了。
稍事整顿行礼,按排班,我是第一。不知算不算好签,倒是个别喜爱“从头调教”的同事,对此结果表示尤其嫉妒。若不是不许私下换班,我倒也不介意将这个名额让给别人。不过换来换去,也就只有头几日有所差别,往后这顺序便也不再那样重要了。
上面并没明确要求我们何时开工,只说尽快就好。过于闲散也无意义,所以我算是带头,第一个入了中间的房。
宽阔。可说是一个及其硕大的空间,东南西北四角各排四尊神像,木雕冰刻,金磨熔铸。正中区是在土地之上杂乱而又成型地画有一硕大血符,其上供一矮台,我工作的“服务对象”便就跪在那里。
俊美。我很少用这样的词汇去形容一位女性。脸颊清冽的曲线与俊朗的五官,若不是那平滑的喉头,我恐怕下意识会将她视作一位长相过于清秀的男子。当然,还有她上眼涂抹的朱砂,这对于男性来说,未免也太妩媚了些。
额头金色的长角反着源石灯照在其上的光亮,两双大耳内部的茸毛荡出鲜红的血色,过腰的黑色长发向后落在台几的边缘,末梢几近触地。
见我来,她才缓缓将头抬起,甚是窈窕的身躯也跟着被唤醒。眉下那双正红的眸子幽幽望向我,其中是一股平淡的厌恶与恼怒。就如在路边被小虫叮咬后,正欲将其碎尸万段的寻常人那般。
她跪在那,两手上举着,手腕与脚踝上是明晃晃裹着黄色符咒与极细的红丝,延展连向天顶地面。红丝上挂满铜铃,却是一声不响,毫无动静。
明明身体在活动,可手脚却如磐石般固在空中。想必是司岁台直属天师们的杰作。
在我与同事的商量下,是请他们提前脱下了这位美人曾穿着的毫无意义的肩甲与长刀护臂,而剩余衣物是半分未动。金色的兽角与裙边,赤红的衣摆同双眸,以及漆黑的长发、腰间的青带,三色绝妙地搭配在眼前女性的身体之上,如一尊典雅的雕塑,美不胜收。
当然,还有她从大张的领口与开边下着中明晃晃露出的几扇雪白肌肤,也是抢眼得很。
“你好。”我说。
“……”她眉毛压得更低。“你们耍了什么把戏?”开口后,倒更明显是女声了。话中带着低沉的愠怒与不甘,却依旧仿佛在质问我一般。
“你指控制你能力的方式吗?不好意思,这个不是我的专业。”再次翻看手中的资料,核对她的身份无误,以及确认行刑方式。
“巨兽代理人。”自言自语般地,念出了朝廷对她的定性。
“呵……”她那边传来了一声轻笑,显然是对这个叫法嗤之以鼻。
不妨稍微人性化一点。
“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希望?”她的语气猛地激动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满腔怒火与鄙夷,与她耳内绒毛同样鲜红的双眸带着野兽般纯粹的敌意,牙关咬碎般地从喉咙深处幽幽飘出一句略显沙哑又颤抖的回答。“真是可笑,我难道还需要征求尔等的意愿,才能得到一个无聊的代号吗?”
“那我就还是按档案上,叫你‘鸭’好了。”
“……”
“那么鸭小姐……”
“那字念‘睚’,蠢材。”急于纠正我的发音。但脱口而出后,她显然是有些后悔了。
对上我带着笑意的眼睛,她显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已经乖乖落入了我为了戏弄她而编出的小小把戏中。因而更是出离的愤怒,俊美的脸上露出的比起敌意,更多是未曾见过的煞气。
不愧是“祂”,即使已经如此虚弱,却依旧能溢出这样不同于人类的强烈气息。
“睚小姐意外的了解不少人类的知识啊?”
“哼!你等妄自尊大到对我等取名赋姓,在我的耳中不过是最肮脏下贱的……”
“你指哪一个?睚?还是小姐?只是我们帮你选的‘无聊代号’而已,至于这样在乎吗?”
“你!”
她大抵是想对我这个渺小的生物降下些许威能。遗憾的是,她并不能做到。而她更加是不熟悉人类那些确实粗鄙卑劣的辱人词汇,所以一口浊气憋在心中,也不知是该如何开口咒骂反抗。
“好,都无所谓了。”我朝她摆摆手,示意不必这样激动。“虽然我知道这点损耗,对于你们巨兽代理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劝你还是省些力气比较好。”
将资料放至一边。入口处还是留有用于休息或是旁观的桌椅。其中抽屉里也配有一些基础的工具与耗材。
先用些简单的好了。
取一双橡胶手套,一瓶精油。一边将手套戴好,一边踱步至她身后。
“你的刑期,自己还记得吗?”我问她。也顺势将精油打开,先是在掌心拘了一捧,抹匀双手。
“无期。”乳白色橡胶浸油后明显开始透出内里的肤色,到不落死角地涂好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手向前伸出。“换句话说,也就是到死之前,你都会被囚禁于此。”
“死?呵。”她甚至没有向后回头企图与我对视,她觉得我不配。“你们不过是望向沧海的一芥蜉蝣,纵使我此时寿命将尽,但放在尔等身上也终是沧海桑田。如何大言不惭,说能将我囚禁至死……你做什么……?”
我松开了她的腰带,勾着其胸前本就大张的领口,将这件红衣中的肉身彻底露出。
虽不是人类,却在耳濡目染下,她的心中恐怕也不知不觉形成了人所独有的羞耻观念。虽不会多么强烈,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在将衣服展开后,她猛然动摇了那么一瞬。
许是灯光的缘故,她双眸中的颜色也渐渐映到了下方的脸颊。晕出淡淡的粉。
“行刑。睚小姐可以放松些。”她的身材比我想象中还要纤细不少,胸前本就不算富裕的双乳,在将双手举起的姿势下,也显得更加与胸膛融为一体。
但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女性那身材的柔美曲线起伏有致,不至于贫瘠,倒不如说是——可爱才对。
再将油瓶打开,双手都捧上一汪清油。
“放松……”第一下,是按在她的胸膛上部,油滴便迅速紧贴她的肌肤开始滚落。以防浪费,我没有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进而便开始在她的胸前涂抹开来。
“咕……嘶!”出乎我意料的,她的呼吸声竟然显著可闻地迅速变得沉重了起来。“你胆敢……这样触碰我的身体?你……唔嗯?”
轻哼。是我油润的手指摸过了她尚在沉睡中的两点樱桃。
我有过预想与信心,知道她身体必然会敏感。只是确实没想到,居然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已经令她那高傲寒冷的铠甲裂出了一道缝隙。
“你们人类千年来……永远都是这样豕交兽畜,难以开化……唔!你难不成是想要咕唔!!”
“睚小姐说的话,不会影响我将要对你做出的任何事。”她的乳首,非常敏感。只需要随意触碰略过,就足够打断她的厥词。“我现在是要是你,应该会选择闭口不言。”
“你凭什么……嗯哼!?”这一下的哼声,明显比先前大上不少。
是我用两指轻轻捏了她一边的樱红,诱出的一声闷叫。
“要是说话时,一个不小心没忍住,可就不好看了。你认为呢?”我话里没有任何波澜,手上的动作更是一刻没停。
“你想,命令我呜呜!?咕!”只需要指尖稍稍发力。
“只是建议。哪边更羞人,睚小姐自己权衡就好。”
“哼!呼……呼哼!”她没再反驳。是乖乖把嘴闭了起来。我也顺势松开了她半醒的梅尖。
专心忍耐的话,姑且也还算收效甚好。她的哼声与喘息声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极大的抑制。真好,我也喜欢这样安静的工作环境。
她当然知道我此时此刻对她所做何事。当年尚在云端,如神佛般的它们恐怕见过人类所行苟且行径不止千万次。只是真到自己捏造一具人身下了凡来,恐怕也从未对此做过尝试。
交媾啊。被“神”所不屑的繁衍行为,此时却被迫发生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虽说只是“代理人”,但颇具睚兽本体神格的她,自然也会将此时的遭遇视作奇耻大辱。
“呼……唔哼~”没有经过很久,她的喉中便又开始隐隐发出低沉的哼吟。
我离得近,听得自然清楚。
她的喘息越重,我的吐纳便就需要放得越轻。直到连她那对听力极佳的长耳都捕捉不到我的心跳,直到这硕大的空间中开始微弱地反射出她的呜咽,就如同摸在她胸前的手已不是活物,巨兽化身仅仅是一人流落于此,无依无靠,孤独伶仃。却要不断被“人类”身体才会体会到的感受搞得抓心挠肺,欲火焚身。
“唔……咕……咕嘶~”我有些高估了她的忍耐力。照理说,拥有远超凡人的肉体强度支撑,她不应该这样轻易就破功才是。但我分明注意到了她的辛苦,大耳不时猛地抖动,带起这越见燥热的区域中的一片凉风。她将头仰起,也就在这一个瞬间,我见到了青黑留海下已经布满细汗的前额。
站在身后,有长发与红袍的双重阻碍,我其实并不能通过视觉去欣赏这具身体的唯美。我有观赏过她的独角,那确如传说般美丽。我也留意了她毛绒的兽耳,那里总令人向往——可惜是已与同事约定,此处的首次开发,将交由他来。
视线悠悠,从上而下。终是落在她挂在台边的双足之上。看那因脚踝的法术而不得动弹分毫的一对白莲,却是令我有些难以移开视线。
不急,最好的部分,当留到最后享用。眼下,还有很多东西等待着我更深地去体会,感受。
所以手上的动作是一慢再慢,用心去孕化两掌传递回来的一点一滴。
我能摸出她身子的单薄,明明如此高挑,却毫不厚实。涂抹时,分明能摸到她肋骨的坚硬,若再稍向后些,轻易便能游至脊背。不过那对玲珑的双乳却是令我惊喜。这里拥有着不同于丰满女性的纯粹肉感,她们就如同在这片贫瘠荒原上突然伏起的两座丘陵,丘脚的过渡平缓,却又不至于难以察觉。其上更是“绿野如茵”,“物产丰足”。
若将硕乳比作是人体中庞然立起的鬼斧神工,那她的这对精巧,便就仿佛能工巧匠于平地上开垦而出的珍妙林园。
柔软,柔软中带着显著的弹性。我用虎口托住其下端,稍稍用力,也只令其微微变形,在泻力后便又立刻弹回原处。恐怕除了在精油滋润下变得更加晶莹,与在我不断的揉按下白玉肌肤开始飘出点点粉红外,再找不出其余我来过此处的痕迹。
哦,不,还有一样。
上下来回间,我能明显感受到略过峰顶时,其上的两点突出传来的阻力更甚。
“唔!呼……呼……咕嗯!嘶呼……嘤~”而且每次略过,拨过,她的喉中总会骤然弹出一道呼吸之外的声响,或是闷哼,或是嘤咛。不知她此时表情如何,可在为自己发出这样淫秽的声音而感到越发耻辱。
手上的“异物感”过于明显了。我真想换到正面看看,看看她秀珍的乳房上矗而起的两粒小桃,会是何种形状,何种颜色,乳晕扩散得可开,顶端的小孔可已经有呼之欲出的模样。
但我只是不断揉着,手上的油尽了便再补足。甚至不再去主动提捏那两颗挺立。
我足够享受她胸部的触感,或许一定要选择的话,我还更乐意来把玩小尺寸,却又线条分明的酥乳。
“咕……嘶~嘶呼……”揉,按。大指不再与它的兄弟们一起停在胸上,是翻了个身子,轻轻点在了侧方胸部与身体连接处的分界,开始随着手掌的运动而上下滑弄,品尝这条过渡区域所独有的,骨感与肉感的微妙结合。
这一举动让她倒吸几口凉气,身子也跟着挺直了些。像是突然想要向上顶起,想将手臂夹紧。大抵是体验到了些许不同的感觉,不然没有理由突然做出这样无意义的反抗。
某一刻,我低着的头感受到了来自上方的炙热视线。她终于愿意回首瞟我一眼了。恐怕是打算展露自己的敌意,又或许是想要通过我的眼神揣测我的所思所想。
我没给她这个机会,我只是依旧督着她的双脚,或是索性闭上眼,只留掌间的触感。
手法不变,只是我的涂抹范围大了些许,向上开始探进她张开的腋下,这里有着不输乳肉的柔软,与更加怡人的温暖。
猛地颤抖。她的呼吸停了一拍。
但也不过是小小让精油涉足此地,而后便重新回到胸前,并开始有意地避开与她的乳尖相触碰,此时便只剩下八指对鸽乳的单纯抚按,与大拇在侧方的滑行。
不厌其烦,就重复这一个动作,一套来回。
我在等,等一个契机——
“呼……你……唔嘶!?”早已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我本以为,这样的僵持恐怕会一直持续到我换班,直到下一轮我重新进入房间时为止。她的表现从各方面来说,都在极大程度上超出了我的预计——无论是忍耐力还是敏感度。
“你”字的后半句没有放任她说出口。也就是趁她发声的瞬间,双手立刻上滑,再一次摸进了那干净无比的腋窝之中。
她的身体做出了迅速的反应,表现为将腰挺直,与吸入一口凉气。而在此之上,不等她思维上忍耐指令的发出,抠在那里的手指,便开始了迅速的爬搔。
“噗哈!?咿嘻!这是什……咕噗噗呼呼呵呵呵~”笑。谁能想到,这位冷淡高挑的“非人雌性”,被搔痒时所发出的笑声,竟与普通的女孩别无二致。
“睚小姐,都说了,别说话。”我对此感到非常惋惜。
“你对我做呼呵呵呵~做了什么?诶嘿嘿嘿?笑……呼呼呵呵~止不住呵呵呵~”她不断呵笑,身子也因腋中初次体会到的酥麻感触而开始大幅地摇晃。
“睚小姐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不知这不过是我等平日的小小娱乐手段罢了。”我尚且没有直直挠在她的腋窝,而是更选了上些的位置,轻轻搔着其大臂下端。也因此痒感虽有,但不至剧烈,她的笑声也多以无法忍耐的“呵”、“嘿”为主。
“就是不曾想,这样的方式是对阁下也有效用,属实意外之喜。”
“咕!呼呵呵呵呵~无聊……嘶嘶!快给我……住叽咿咿!?怎么突然咕哈啊!咿哈哈哈哈!”仅仅手臂下端就已经笑得无法忍耐,那当我再向下些,真正插进腋下后,她的反应自然也是令人满意。
“呵痒之事,我本以为对于巨兽化身的睚小姐来说应是完全无效才对。”柔软,汗湿。身材的高大也令这块软肉拥有着及其广阔的可把玩面积,以至于我从未想过,在腋下这片区域,手指居然能够体验到如此的“自由”之感。
并拢高举过顶的双手使得她本就宽大的肩背部舒展得更开,我挠在此处,好似无论她怎样摇晃,都无法让我偏离刺激的中心,举手摸去尽是腋肉的绵软。
“看来,‘睚’对于人类的了解,还真是远比想象中细致。”就连腋窝中心的那快凸起都足以容下数根手指的同时搔挠。是点在中央,隔着橡胶手套的指甲也能起到较为良好的作用,就这样点戳,刮挠,按压。
“至少被祂塑造出的你,被搔到痒肉时的反应,竟是与寻常人类也毫无分别。”也有少许出入——也就是她的腋下实在过于光洁,这是与自然生长的人类所不同,我没有能在其中顺到半点的毛茬,在精油的加持下,好似无论揩到哪里都是同样的光滑,加之其软糯的触感,暖融的温度,实在是令人爱不释手。
“住……口!咕呵呵呵!”这句话似是戳到了她的痛处,以至于甚至短时间内抑制住了大笑。我也顺势放慢了动作,想听听她打算如何反驳。“仅是这样……无聊至极呼哈哈哈~这样咕嘻嘻……愚蠢的……发笑唔咕!诶啊……凭这点就把我与蝼蚁相提并论,简直信口雌黄唔哦哦哦!?你!你敢嘻咿咿!哇啊啊!”
不过还是那套说辞,无趣得很。
没等她骂完,左手的攻势便再度激起,腋下的痒感翻涌而上。而右手却离了这块温柔,指尖顺着那条侧乳的沟壑向下划去,惹得她猛烈颤抖,再是一个蜿蜒,这次是粗暴无比地掐住了那颗挺立的樱桃。
“确实是我说得不够准确了。”腋下的痒,与胸前的微妙阵痛突然间的有机结合,化作电流冲入她的脑内,若不是有符咒拘束,恐怕她在这时便已从台上弹跳而出。“比起大多人类来说,您还要更加敏感才是。”
左边的触感是柔软,右指捏住的小枚是肌肉质感的坚韧,微妙却有趣的结合。
“住咿嘻嘻哈哈哈哈……贱种咕咿咿!住手啊哦哦?唔哈哈哈哈哈!”笑啊,叫啊。悦耳无比,令人神清气爽。
“你是觉得屈辱吗?”我感受到了右手手指有温热液体的流出,几乎是立刻可闻的,从前方传出阵阵腥甜的奶香。
这却与人类不同,竟然能醇厚到这种程度。只可惜,看这对“容器”的体量,却不像是能大量产出的模样。
也都说物以稀为贵,这“巨兽的乳汁”,确实也理当稀世。
“蝼蚁的触足,搔在您琼玉般的尊体之上,可还让阁下觉得舒服?”左手下了腋窝,同右边一样捏上了乳首。但这“痒”可万万不能丢弃,取而代之,便是右手向后推出半掌,直直捏在了她肌肤紧绷,条条分明的肋骨之上。
“你!咕哇!哇啊啊啊!呀啊哈哈哈哈!松手!把手松开叽呀啊啊啊!”与腋下的痒感不同,以至于她所发出的笑声也产生了区别。
比起笑,更多反而是连声的尖叫。
谁能想到,那个始终淡然,不怒自威的冰冷女性,竟然会因为这样简单的把戏而变得如此疯狂。
我抬起眼,看她因为痒感与快感双重作用下而不断挣扎摇摆的头部,发丝荡漾中好似还有藏在其中的花瓣片片散落而出;盯着她高梳的马尾上的宝石发髻,是因挣扎而已经略微松动,期待着等它被彻底甩脱后,美人蓬头时的妆颜;对上她不时向后瞥来,依旧还是那么杀意十足,却已笑弯了眼角的红瞳,与被汗水打湿,有了流淌之势的血色睑影。
“嘎啊啊!你噗哈哈哈啊啊啊!住手……停咿咿哈哈哈!”快感可以没有,但痒感绝不能消失。这是我负责部分需要遵守的原则。所以左手稍微停止了对乳首的搓揉,接替上捏按肋骨的工作。
短暂的双边同时挠痒,令她再一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而我做出如此举动的目的,是由于我开始有些厌倦隔着橡胶手套去感受她的肌肤之美了。
所以把右手收回,用牙将手套扯下。在此期间她也全力将身子向右靠来。
“你在躲避我的手吗?躲避身为人类的我的手?”右手脱完回到原处,左手也是相同的操作,这下她开始向着左边偏去了。
“睚小姐,你做什么要躲呢?”到重新将双手同时放回她的身体,娇躯也才终于摆到了正位。不着急捏回乳首,我要趁此机会好好享受她真正的肌肤质感。
上下揉按,与腋部和腰部都截然不同的硬质手感,自然是源于其下骨骼的支撑。就这么顺着每一条肋骨的缝隙,如同不断翻越山脉寻找洼地的旅人,在每处谷中停留脚步,用手指按揉。
是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接触,胸肋处,骨骼外所包裹的一层轻薄“油纸”,在精润液体的滋养下滑嫩得不像样。却又韧性十足,虽是不输少女那样稚嫩,却又如雪中傲梅那般坚韧,似是任我如何抠,如何搔,也不会为其带去半分破坏。
当然,我不会这样粗暴地去对待这片梅。我唯一会为她做的,不过是拨去那层洁白的积雪,露出下方的红。
“啊哈!呜呜咿咿!松……住手!住唔啊啊!啊哈……啊哈哈……”她不再摇晃躲闪,身子也泄了力似的跪坐得更深了些。但她没有放弃挣扎,而是由膝盖起始地开始上下跳动。也幸得她胸部生得秀巧,不至于因此带动起多少波涛。只是显然笑声是对上了身体的节奏,变得断续顿挫。
笑得不情不愿,笑得丑态百出。笑得是十分可怜又可爱。
若是寻常女子,此时恐怕是已然疲惫。但她显然还满是余力,我听不出身前笑语中任何气息的杂乱,感受不到她半点身体的劳累。
我甚至已经停止了手的换位,就铆定了中下部的几片肋缝死死按挠,可时间长久下来,她的表现是半分没减,仿佛身体根本不会适应,不会麻木一般。
真好,是天生受刑的料。
“我想夸奖你,虽然知道你肯定不会接受。”手继续向下,越向着肋部的下端接近一分,手中传来的骨感便就少上一分,弥补而来的自然便是上腹部的肉感。
“你……没有资格叽哇哇!?咿!等唔啊啊咿咿哈哈哈!”当然,我是已经到她腰。显然是被全新的巨痒冲昏了头脑,她再一次猛地将身子向前顶了起来,妄图逃离我的掌心,却不想这样一来反倒是令自己腰部舒展,肌肉绷起,是主动献出了自己的痒肉,供我随意把玩。
“应该说,我想夸奖的是,真正的那个‘你’。”很棒的握感,说是顶级都不为过。“我想说——你创造代理人的品味,是真不错。”
这样修长的身段,很难想象竟然拥有一副这样细瘦的柳腰。但我又能分明按出其下肌肉的弹性,能从她挣扎的疯狂中体会到其中的力量。绝不是那种一折就断的纤弱,虽然她确实是已细到我两手就可将其覆盖大半,但其中无疑蕴藏着人类所不可匹敌的力量与耐性。
不过,对痒的耐性是无限趋近于零。
“你唔嘻嘻哈哈哈!你怎么敢……咿咿咿!低廉嘶……嘶……黄口小儿噗嘻嘻哈哈哈哈!?”不会让她有说出完整话语的机会。挺直腰,便捏侧腹,收起背,那就爬搔到前端。
她也学聪明了,开始在笑的途中一个词一个词地向外蹦。但这些文绉绉的词汇若不能一气说完,反倒是显得滑稽又尴尬。
“什……咿咿!?这是什么唔哦哦!?咿嘻嘻嘻嘻嘻呵呵~停……停下……嗯诶诶?”不再将腰挺起,应该是权衡过后认为还是腹部的爬搔相对而言要舒服些许。那既然她喜欢这样,那我的动作自然也就更加放肆。
一圈圈地划,一圈圈地搔。继续向下,触到了她与腋下同样光洁的小腹。进而又回到了先前的姿势,一手搔在身体,另一手则突然变向,又捏回了她久立不萎的乳尖。
像是彻底放开了,也不再有忍耐的意思,她发出了与发情的人类别无二致的娇嚎。
这次爬回乳尖,我竟明显感受到其胸部好似已然胀大了一圈,掌底触在其上也变得越发柔软。顶部小粒更是没再费上什么功夫就已经再次飘出了浓厚的奶香,一度盖过了她发梢间的桃熏。这次没了橡胶手套的阻隔,直接接触下来,更能明白这股溢出的浓稠与顺滑。
令人食指大动。但还是不偿为好。
“呜咿咿!?你……住手唔嘤嘤~哈~哈啊啊~”销魂,她那本就悦耳的嗓音在呻吟中又变得更高上那么几度,淫靡无比。“不……咕唔唔……为什么……忍不住嘤嘤……嗯啊~哈……”
“忍不住,就不用忍了。”摸在小腹的手继续下探,我竟还探到了遮挡其上的布料材质。这才想起,她还穿着一条长裤来着。
但构不成防线,侵犯其中,易如反掌。
湿哒哒,黏糊糊。细缝随着喘息开阖,我本是打算做足前戏,循序渐进。因而只是简单的用双指摩擦,甚至尚未深入。
但——
“忍……唔咕咕……咿咿唔啊嗷嗷呜呜~~”却是一下变得抖若筛糠,头也再度扬起,全身每寸肌肉都绷到了极致,紧接着便是将下身顶出,喉中冒出一道高亢的浪叫。
摸在胯下的手指只觉遭遇浪潮冲刷,来势汹汹,绵绵不绝。即使隔有布匹,却没过多时,便已能听到液体滴落至其跪下板上的脆响。
竟如此敏感——
收回双手,看着两边张开的指间都同样连有晶莹的丝线。一方清透,一方乳浊。
捻一捻。发生的一切都过于出乎我的意料,我需要调整计划,调整方案——
“咕……嘶呼……畜生,哈……哈,竟然敢对我……做这样……龌龊的勾当……不过是个低贱的人类……不过是……”思考间踱步来到正面,她开始絮絮骂些什么,说些什么。
我看她把头藏到了一边的手臂后,靠仰着脑袋,用露出的单眼不时偷瞄上我一瞬。杂乱的鬓角黑丝沾满了她的脸,我看她眼中带泪,不知是真觉屈辱,还是单纯出于生理现象。倒是那眼妆明显是花了,开始顺着还在溢出的泪水滑落而下,在她脸上画出一道朱红。
却是美丽,又惹人怜爱得很。
张嘴喘息,能望见两粒显眼的虎牙。她绝不是劳累,不过是初潮刚过,不太适应而已。
“在我们计划中,你的首次高潮被推算在半月后。”我甩了甩手,总有粘稠感沾在指间,也不舒适。“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我本以为,你们的一切生命周期也都会因此而延长。”
到这时,我也才真的亲眼望到了她敞开的长袍下的酮体。本是略带苍白的肤色在精油与我方才的操作下显出了桃般的粉色,美丽的很。外形轮廓与我双手触碰所了解的相差无几,只是肉眼望去,那柳腰更细,一对乳鸽却是更为精致,轮廓喜人。
“没曾想,竟是在我的首轮排班都尚未过半时,你便就已经绝顶。”裆部的红裤自然是被打湿成了深色,下方因服饰风格而露出的大腿上分明能看到有爱液还在涓涓流下。“甚至比起普通人类女性而言,你都不能算持久。”
“嘁!不过是……利用你们人类寙劣的生殖欲望。世间竟有这样卑污的族裔,会将此事当做平日取乐的游戏,甚至想用于折磨……真是可笑至极!”气息整理得倒是迅速,她此时已经表现得与初见时少有二致。“方才不过是着了你的道,若我认真忍耐,你休想再能得逞!”
是抹干了泪,即使汗水裹挟着发丝依旧还是糊了一脸,但她也已将头偏出,如同我刚刚入房时那样瞪向我,只是这次不再是先前那样隐怒,而是更直白的厌恶。
“忍耐?”称她叫嚣的期间,我是转身回了门口的桌旁,稍事翻找,寻到了一张新的黄符,再搬了一把小凳。“恐怕不能如您所愿。”
“如何不能?人类做不到的事,对我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唔叽!?”打断她说话的,是我一根戳向她腹部的手指。
比早先还要剧烈数倍的反应,只是这轻轻的接触,她便猛然一个颤栗,身子迅速弓起,意图向后躲避。
“这就是人身。”我没有再进攻。“高潮后的身体,只会变得比先前更为敏感,你忍不了的。”
只一个动作,就令她的喘息重回沉重。
“何况,还有一点……”伸手,向着她胯下台面那滩新鲜的积液。将其稍事归拢,码出桌沿,落入下方的泥地之中。
“唔哼?呼……什么……咕!?”环境没有发生半点变化,我作为人类也没有感受到任何身体上的不适。
但那女人,却如同受到了某种刺激,突然开始扭动起了身体。原本绯色的脸变得更加红润,头顶的兽耳也开始了频繁的抖动,激起阵阵凉风。
“好热……唔!我的身体……哈~哈……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质问我。首先想到这是我的所作所为,也算理所当然。
可惜这与我并无关系。
“不是我。”我手指下方。“是祂。”
再向下,比现在我们所处位置还要更深的地方,京城盘踞的土地中所封印的那头神明。
“将你抓住时,我们有考虑过两头巨兽要距离太近,可会有产生不可控的共鸣的情况。”看她此时的表现,甚至不能称之为是人类,更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犬。“结果证明,共鸣是有了,不过最终在你身上反应出来的,却只是单纯的催情效果。”
“看得出来,‘岁’真的很想你啊。”我笑笑,这句毫不官方,单纯出自我个人的调侃。
“胡说……八道!呼!呼……哼嗯~我们之间的关系,岂是……咕!岂是能容你胡诌的……”她显得尤其坐立不安,比起想要将我活剐的冲动外,应该是身体的燥热更是一阵阵地侵蚀她,以至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甚至都已经超过了早些时候我玩弄她胸部时的婉转。
“然后我们还为你准备了一样东西。”是那张黄符。先是扯着她宽大的裤管,帮她将臀部从布料中褪出。稚嫩娇柔的细缝生得可爱,脱下时,尚有爱液与裆部相牵连。
对准她的小腹,没有涂抹浇水或是别的,就如磁铁般,靠近时便主动吸附而上。上半部是已经紧紧黏住了她的身体,下半则还在空中飘荡,勉强又能算作是一片遮羞布,不过这薄薄的纸张,依旧也还是能隐约望见后方细缝的轮廓。
“咕哈!这又是……哈啊~唔嘤~”呻吟。符咒上朱砂墨所写咒文冒着莹莹光亮,是已经起了效果。
“高潮过后、”竖起食指。
“巨兽的共鸣、”拇指。
“司岁台的淫符。”中指。
“在这三者的加持下,你还觉得自己能忍住吗?”并拢捻搓,还能回味到干涸过后的爱液的粗糙感。向前伸出,朝着至今依旧还在坚挺的一边粉色樱桃。
“别碰我!咕!离我……远点!嘶……嘶唔……”紧张倒也能短暂压抑快乐的冲动,让她说话都变得更加流畅。
“你在害怕吗?睚小姐?你躲什么?”我没有太过粗暴。就这么缓缓向前。我的手靠得越近,她便越将身体向后缩去。直到她再退不过半分,我的手指距离那挺拔的山峰也仅仅几寸的距离时,才悬停在那处。
“你!呼……把手拿开!呼……唔~可恶!”她就保持这个后靠的弓背姿势。也不抬头,双眼死死盯着我悬在那里的手。
我不再言语,是专心等待着她的反应。
既然她只看我的手指,那我可有很多东西可以给她欣赏。
反转手腕,拇指分开些,开始在食指上方小小旋转,来回移动。就如同正在挤捏搓揉某样物体,只是现在那里还空无一物,正等待着,邀请着自己的客人。
她真就这样乖乖地看着我手指献上的表演。身体传来自小腹引发的颤抖,引得她的喘息也跟着震颤。猛地将牙关咬紧,抬头想为我送上她不屈的视线,却不料我已经闭上了眼,不打算接受她所给出的答案。
见这下定决心的表态没能传达,便又愤愤将头低下。我的表演也不再仅限在揉搓——指节的捏拔;指尖的挑拨;指背的顺抚。
她喘得更重了。身体中难以压制的火焰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脑子里更是一片混乱,像是什么都难以想清楚。
她悄悄又抬头督了我一眼,确认我依旧闭目,便听到了轻轻的布料摩擦声。
她主动靠过来了,将自己的乳尖,朝着我的手。
身长万里,须发成云的巨兽,此时在她眼中,这一寸的距离,却近得如此缓慢。
以至于屏住了呼吸,咬起了下唇。就如含春待放的少女。
一点点,一点点——马上就好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睚小姐好定力。”我却收回了手。甚至没有看她那骤然抬起,满是震惊,诧异与失望的双眼,是直接转身回到了她的身后。“既然如此,我也不继续这样耽误时间了。”
“你!你!!”怒气冲天。显然意识到了我这是故意为之。当眼神中那不属于神性的情感落下后,其下那炙热的怒意便喷涌而出。
她开始破口大骂。我却听不明白她骂的是何种言语。是混杂了炎国官话的,如同野兽嘶吼般的声调流转。这应该才是她最为熟悉的污言秽语,只可惜,我听不懂,那自然是没有半点意义。
将先前随手放在一旁的小凳抓过,我稳稳坐在了她的正后方。
她依旧在叫骂,扭着身子,尝试回头,膝盖也磕磕落在台面发出闷响。但那对伸在桌外的尤物,却是连半点波澜都未被带起。
也算是……觊觎已久了吧,我对她的双脚。
“卑鄙小人!叛徒!可笑的渣滓!你们唔哦哦哦!?”
甚至不是挠,没有抓。仅仅只是捏住了她的脚趾,便已经帮她嚎叫出声。
她的叫喊,可比骂声动听上不知多少倍。
“唔叽!住……住手哦哦!脚怎么会咿咿……哈~哈咿咿~呜!呜……哦哦!不行……不行哦哦哦!?”
一下泄了力,因愤怒和咆哮而暂时压制住的身体情愫,只需要这样小小的一个开关就又被轻易地激活。
她开始大幅地扭动,只因为我捏在她趾跟轻轻揉搓的一双大指作祟。就是这样及其普通,放做平日甚至无感的行为,却令这位神明的代理人完全失了礼态,变得疯狂无比,淫乱非常。
“别揉……不行唔哦~怎么会怎么嘶嗯嗯~哈啊啊~~不行了……又……咕咿咿咿!!”
就是这样简单。
若是普通人类,即使是最壮硕的瓦伊凡,最古老的萨卡兹,我也绝不会用这样三位一体的催淫方式作为辅助。说到底,这毕竟伤身。
也是得感谢睚小姐,让我见识到了超越人类极限的身体,在受到这样的刺激下会变得多么敏感,高潮来得能有多么频繁。
“打断睚小姐的话,是我无礼。”她除了因为潮吹的余韵而短暂的魂不守舍,气喘如牛外,依旧还是那么活力四射。这很好。“但就如我刚刚所说,应当抓紧时间才是。”
我掸了掸她踩脚袜前端露出的脚掌,本意是扫去因其赤脚行走而难免沾染的尘埃,但实际看下来,好像并没有这个必要。
“我等……不如您这样,‘曾’拥有近乎于无穷的生命。”干净。就如传说中的仙女那般,世间的污秽并无法侵扰她的玉体——出淤泥而不染,我想到了这句词。“所以我们只能在有限的寿命中,尽可能地让每一天活得更‘长’。”
她的脚,第一印象应说是宽大,厚实。这两个词汇常常与男性所结合,好似在人们心中,女性的身体,就理应与纤柔,轻薄相挂钩,包括脚也同样。
我对此表示遗憾,因为若是如此,他们自然是无福欣赏这双玉足的美丽。
可以说是硕大了。对比下来,脚掌是比我的手还要宽上那么几分。因是跪姿倒转的关系,我特意伏下了身,以便认真端详她错落的足趾。比起想象中的,是要更粗些——难免,垫脚行走,自然得仰仗趾力,故而生成这幅模样。但虽是径体粗大,也依旧能在静息时,看到脚趾间天然空出的细缝,更莫提其顶端丰满,圆润异常。若再论起尺寸,先前得以用手初试,捏在缝隙,是长短正好,高一分则失了美感,形若羽族,矮一分时配合宽掌,则又过于敦厚。虽那样也有其俏丽,但果然还是像现在这般才算完美。
在此之上,便是论到肤质。
“呜!呜嘤!别碰……那里唔嘶嘶!嗯啊!”伸手揩摸,没有想象之中的粗粝茧痕,也绝谈不上多么柔软稚嫩。倒不如说,普通。
就像寻常人家二十出头的青春淑女,日日迈步行走,不至过渡操劳。与略显苍白的脚背截然不同,这里泛着明显的红润,只是掌中位置小有淡黄,但实地摸起也与寻常肌肤无异。是因暴露在外房中干燥的关系,触来稍显硬质,但只需为其补充水分,便也能恢复其绝佳的弹性与糯感。
甚好。这就是,普通的美好。
但也有特殊的地方,自然是在于其令人咋舌的敏感程度。
“让你……住手哈咿~呵呵……嘻呼呼……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咕!碎尸万段嗤嘻嘻!”我的手指并不粗糙,但也仅仅只是指肚轻抚过她的掌底,便已经令其发出了嘁笑,缓慢而用力地扭起了身子。若不是她手脚皆不可动,我怕此时,她那非人的兽手早已因为攥紧双拳而被自己的指甲刺得血流如注了。
“睚小姐难得下凡,自然也应当适应人类的时间观念。”我想寻一点更循序渐进的方式,但思来想去,还是先做数量上的区分好了。
便还是先用左右各一指。
“自此之后,恐怕你的每一天,都会过得比曾经要漫长、充实上许多了。”
“哈咿咿!呀啊!这样哈……咕哈哈哈!混蛋!停……停啊啊啊哈哈哈哈!”
不要太过用力,没那个必要。
就普通地将指甲立起,在那片宽阔的三重峰峦上游移滑动。能明显看到皮肤因为剐蹭而产生的小小形变,以及粉色肌肤上被拖出的米白划痕。就只残留上那么一瞬,富有青春弹性的脚底皮肤便又迅速恢复了原样。
“不过,是快乐的‘漫长’,还是痛苦的‘漫长’,就靠您自行把握了。”一下下地划,或是选一处小丘,驻足此处不断画圈,也不一定非要遵循一脚一指的原则,也可将两根同时放到一边,就像模仿小小佩洛挖掘沙坑一样,频繁而迅速地交替勾划。
略带汗湿,稍显硬质,更多是韧劲的肤质,和想象中分毫无差,十分精彩。包括她被挑挠时的发笑与尖叫,也已经处于了意料之中——但不得不说,还真是夸张得过分。
“你干什嘎啊啊啊!咿!啊啊啊!杀了你!我哈哈哈啊啊啊!一定要……杀啊啊啊!哈啊啊哈哈哈哈!!”
跪坐的姿势,让她探出边缘的双脚平面正对后方。这样很不错,但可惜我的座椅略高,这样的操作环境,长时间持续下去也还是令人腰酸。
好在,她虽然无法自行改变手脚的状态,但可以通过我们的外力帮其调节。
所以我会选择把她的脚背绷直些,将脚抬起到一个更加方便操作的角度。为防止这样挤出太多皱褶而影响手感,还得注意将脚趾向后掰掰。这样一来,那两片丰盈如白馒的脚掌便已最佳的姿势与角度呈现在了我的……手前。
看到这一幕,我也莫名失了耐心。负责挠痒的手指数量陡增,是十只全部用上。向前的四根搔在前掌的下端,与足弓所相连接,此时被踩脚袜沿所分割而开的那片地界,大指则触向了被我向后掰开因而暴露无遗的脚趾根部,左右刮滑,点点抠挠。
时而分别搔弄,时而又作整体,共同搔弄掐挠。
我体会到了她的痛苦。若以现在她的挣扎作为标准,那早些时候她所做的一切反抗,都只能以隐忍来形容。
真就如疯了那般,她开始想尽一切办法地尝试挣脱束缚,摆脱折磨。头部甩动成功让高扎的马尾散开,青丝翻滚,甚至有些骇人。身体的关节也开始了大幅度的扭动,若先前她的一切摇晃,都还只是绷紧的肌肉带动身体做出的活动,那此时那癫狂般的挣扎,就像是发自灵魂深处,就连最坚硬的骨骼都在渴望逃离身体,以至于我开始惊叹于她身体的柔韧性,竟然能弯曲到这样非人的角度,只为躲避脚底的痒感。
令人大开眼界。
“嗷啊啊啊!呜呜叽叽!怎么会……嘎噢噢噢噢!哈啊啊!”比起笑,其实更多已经是连声的尖叫了。而在尖叫途中混杂的兽吼和莫名婉转的淫嚎为这单调的歌曲增加了不少的趣味。
当然,还有与我红衣下摆相隔,她胯下滴滴哒哒的水滴溅射声。停停走走,走走停停。
已经只靠单纯的搔痒就已经能高潮了吗。真不错。
“我在想啊。”稍微停顿一下,一直这样挠下去,即使抛开她本人的身体情况来说,我想我的耳朵也不太能受得了了。“你这里既然这么怕痒,为什么还要赤脚行走呢?”
这其实是明知故问。若不是各种外力的加持,她的脚底当然不至于敏感到这种程度。但羞辱是很重要的一环,可惜,比起我得同事们,我并不是很擅长这点。
“玉门那,沙子很多吧。”从地上稍稍捻起一撮混杂碎石的沙砾尘埃。“永远也扫不净的地面,踩在上面,会是这样的感觉吗?”
用大指站着细沙,这次不再是按在她的脚掌,而是探进了她的袜中,不偏不倚,就那么点在脚心。
她的尖叫依旧还是那么震耳欲聋,很有精神。我有时真的挺难分清,当我稍事休息时,她那看似精疲力尽的喘息,究竟是体力见了底,还是单纯在模仿人类。
隔着细沙,不太能感受这里的稚嫩。但微微的汗湿很好了补足了我的体验。
快慢交替地搓,细细的沙子摩挲在她的脚心,那块寻常人被抓到都得笑上半天的痒肉,被放在这双本就足够敏感的脚底,可真是让我都不禁觉得有些怜悯了。
又是哗哗的水声,伴随着她极致颤抖的嗓音,和略带哭腔的喘息。我也顺便把手指又向内伸了伸,顺着足弓外侧那那片平整的腹地——啊,不那么平整。好像是我把她的大趾扳得角度太大的缘故,能清晰摸到凹陷处凸出了一股长条。
医学上如何称呼我不知道,但就业内,喜欢将其戏称作“痒筋”。也就如字面意思那样,这里当然很适合用于挠痒。
摸索着,隔着细沙享受她脚底的稚嫩。想象这片凹陷的肌肤会有多么雪白,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青筋又会为其增添多少风情。
踩脚袜因为我手指的侵入而慢慢下滑,将她的一双大脚的真实面貌逐步展露。
奇妙。原本有黑袜衬托,使得肉眼望去尤其粉白的前掌,在其余部分露出后,是一下变得平庸起来。且不说那好比初生婴孩还要稚嫩粉红的脚跟——也是得益于从不落地的关系,它依旧是那样浑然天成的圆润——略带汗湿,沾着小小砂石却更显俊俏的足弓脚心,就连外侧足弓,那条承重所用的桥梁都粉嫩得不像样。
而且这样一看,可真得感叹——好一双大脚啊。
比例完美,宽长,硕大。难以想象,仅是将黑袜卷起,其下的真容整体居然会这样美不胜收,沁人心脾——
是啊,这双脚,分明还有着一股淡雅的香气。是三月的桃花,漫天的飞红。就藏于布料下,匿在香汗中。
“你裁剪的四季,难道是存在脚丫子里面吗?”扑面而来,盖过了爱液的腥臊,盖过了乳汁的醇厚。
“不过,怎么只有‘春天’的味道呢?”她明白了我的意图,我感受到了她的惊慌。这次我主动抬头,对上了她自上而下投来的视线。
她的怒火烧不死我。就算她将银牙咬碎,将眼睛瞪出,也阻止不了我、我们会对她做出的任何事。
直到祂死去那天为之。
精油瓶就在手边,将瓶口倾倒,抵在足跟。让其顺着她脚底天然的沟壑先自由流下,渡过脚心,冲上脚掌,滑进趾缝,落在地面。有些浪费,但无伤大雅。最终还是需要手动抹匀,顺便清洗尚且粘在脚底的细沙。软糯的触感让我一度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一双人脚,是已柔若无骨。涂抹时,不时悄悄将手指立起,若有若无地划过任意的角落,就像春风吹拂大地带来生机,幽幽出来一阵桃花香,混杂着那本是无味的油,涌入鼻腔更显醇厚;
这次先由脚趾开始。当我的手插入其趾缝之后,远甚于起初揉捏的纯粹痒感令她再次发出了带笑的哀嚎。就如盛夏蝉虫那样猛烈地挣扎,脚尖析出的液体依旧还在滴滴下落,并非再是满溢的精油,而是她这双敏感脚丫因受痒而应激而出的汁液,不像是汗,更如夏日的瀑雨,裹挟着墨绿叶片的清香。
向下些,抠住足弓与拇指丘,粗暴,如羽鹰的勾爪,左右两手四指分别抵在“痒筋”的内外侧,拇指按住脚背,迅速且大力地上下刮划。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毕竟这样稚嫩的皮肤被如此折磨,难免会使得疼痛大过痒感,但她的反应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这样的挠法,许是让她的精神也变得仿佛秋日落叶那样,伴随尖笑和下体喷溅的水流声,清脆地碎裂,腐败——就如枯叶泥土,飘散开来的是这样美味的气息。
还不到运用工具的时候。至少今天,我还只希望仰仗自己的双手——还有哪里等待着我的侵犯呢?脚跟吗?还是某处遗漏的角落吗?随意些吧,仿若冲入初雪中撒欢的孩童,我的手指不再有章法地在她无助的脚底翩翩起舞,玩闹嬉笑间带动起的狂风与雪花,凛冽无比,可惜非是尖刀,而是如硬羽,粒刷般不断拉割着她足底的肌肤,此时涌入鼻腔的,也就是那冬天的冷风,有着清凝的雪与深深的绝望的香味。
不同的气味在鼻腔中婀娜起舞,只觉得神清气爽,头脑清明。但仅仅品味这香却也多少单调了些。当然,用于同这变化的芬芳一同享用入腹的,自然要数由一双尤物的另一端所不断发出的各样笑声。嘁笑,尖笑,放声大笑,直至哭嚎,高声哀吟——
最美味的酒,与最可口的佐食,也就是如此而已了吧。
直到,略显骇人的钟声敲响。不至震耳欲聋,但也令人心中一紧。
这代表着,换班时间到了。
如梦初醒般地从游戏中回到现实,不觉间是连手指都已经挠得有些发酸。房间重回了安静,只有终于幸得休息的她的喘息沉重得如干呕。
嗯。她一次都还没有求饶。不错,这是今天这么久以来,她表现出得最符合我对她预设形象的事。
但也不过是早晚的区别。
“我要走了。”我对她说,她只是低着头,目光呆滞地望向地面,有细丝顺从嘴唇挂下也不在意。“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
记录编号:01
性别:女
种族:未知(巨兽代理人)
……
腋下情况:无毛,柔软
肋骨数量:正常
……
脚长:30cm
脚型:宽厚,丰满
质地:总体松软,脚掌略韧
……
敏感区块:已知全身皆高度敏感,待进一步测试其区别
性敏感带:同上
高潮次数:12
……
当值补充:尚未测试其身体对各式工具的适配性,且由于其生理反应过于接近人类,应考虑适当为其补充能量,以防死亡。
签名:守夜人
——
比起寻常牢房每次进入后的腥臊味,这里实在是好上太多。
至少每次轮到我当值,打开房门后,更多反而是期待今日这里将会充斥哪一个季节的香气。
……
她身上的一切衣物是早已被尽数剥去,此时正向下趴在台上,只是膝盖依旧支着,屁股翘得老高,臀瓣清晰可惜的鞭打痕迹,红肿不堪。
她的姿势,我们可以随意调整,用以方便完成工作任务。
在你不属于我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尖叫?恐惧?哀嚎?哈,这些好像都已经在你身上应验了。
我远远就听到了她的啜泣,是上一位玩得太狠了吧。哎呀,怎么好像,连角都已经被锯掉了的样子。
可怜呐,可怜。
上前检查,那张贴在小腹的符咒,原本飘荡的下沿也被紧紧贴上了她的小穴,发挥起了它的第二种功效。
帮她揭开,伴随打断呜咽的浪叫,憋了不知多久的淫水才终于哗哗喷出,滋起大量水花。
壮观。
“睚小姐,你好。”随便打声招呼。“又轮到在下了。”
可惜我看不见她的眼,也懒得帮她将眼罩取下。
挽起袖子回到门口的桌前,本打算取些道具。却看桌上赫然放着一柄齿梳,一把毛刷。
金色的柄材,不像木头,更似某种动物的角质。
嗯——想也知道,是拿什么做的了吧。
下方还压着一张纸条,字迹俊秀有力——
“请随便用,效果可好了~”落款是一只小小的阿纳缇兽亲,活泼可爱。
真是……不得不佩服我同事们的创造力。
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好了。
记录编号:1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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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