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天下,飞升城。
黑衣女子端坐于室内,个子高挑,容貌俏丽,不过英气却更为浓重,尤其是那长长的眉毛,犹如刀刃一般。
宁姚,剑气长城驻第五座天下话事人,一只手能打三十三个文圣关门弟子、三十三个剑气长城末代隐官、三十三个浩然天下宗字头山主,以及一个泥瓶巷泥腿子。
自从问剑高位神灵『独目者』后,宁姚闭关已有多日,整座崭新天下的人都确信,待她出关之后,此间天地便会出现第一位飞升境的大剑仙,此后天地虽大,却是哪里都可去的。
因此剑气长城一脉对此甚是看重,尽管可能性不大,数位顶尖剑仙却都未离城,所佩之剑皆出鞘半寸,都是在防着那个“万一”。
宁姚双目微阖,像是在打盹儿,治不好身体却挺得笔直,仙剑天真悬浮在空,随时准备飞掠而出,将宁姚的意志贯彻于所到之处。
不知过了多久,宁姚缓缓睁开眼睛,如同从未闭上一般,静静的注视在前方。
一物悬浮在空中,其上刻有符文,被宁姚的剑意所包裹,不让其有半分气机泄露。
那是她的战利品。
在她击退『独目者』之后,又出现了一人——或许是人——他身穿红衣,其上纹着一条微笑的小白犬,眼中平淡如水,充满柔情的看了宁姚一眼之后,便化作一团黑烟消散了,只留下了一件宁姚从未见过的物品。
宁姚感到其中异样,但冥冥之中感到了自己的大道牵引,稍加思索,便将其用剑意锁住带回了飞升城,不过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其物通体漆黑,形状如棍,约摸有五六寸长,末端有如同蘑菇样的凸起,比起婴儿的拳头要小一些。
“这到底是何物?即不像杀伐之器,也不像护身法宝,莫非是方寸、咫尺一类的储存物件?”宁姚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锐利,似乎想要将此物切开瞧瞧,然而最终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为什么不用手摸一下呢?』
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犹如石子落入水中,原本平静的思绪荡起涟漪。
“不可,此物刚一现世,我便察觉到了异样,倘若胡乱触碰,恐有不详。”
『何等异样?不过是身体有些燥热罢了,往时也并非没有过,这算什么异样?』
宁姚再次闭上眼睛,不知为何,每当她看到此物,总会凭空升起莫名的情绪。
“此物必有古怪。”宁姚心中想道,玉指轻叩,仙剑天真应声而出,不过三息,便将一人带了回来。
“粗暴。”那人目光冷漠,便要发吐。
“要么憋着,要么死。”宁姚说道。
那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强行憋了回去。
“找我何事?”
“杨枫,我听闻你曾是浩然天下火星宗的首席,后因为与墨家的大道冲突而来了剑气长城,是吗?”
“是又如何?”杨枫反问道。
火星宗是个小门小派,但不完全是小门小派。虽然宗门声名不显,也没有什么上五境老祖坐镇,但却是个传承了上万年的古老宗派,在某些方面,就连墨家做的机关也不如他的精妙。
关于火星宗的起源,外界有好几种说法,其中有一种便是其初代宗主曾跟随过兵家老祖,并且地位极其之高,后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脱离了兵家,自立一派。
此种揣测的原因之一,便是历代宗主的头衔都是『铸造将军』这一明显带有兵家色彩的称呼。
而杨枫,就是火星宗上一代的『铸造将军』。
“你可知此为何物?”宁姚手指一勾,那神秘器物便出现在了杨枫的眼前。
然而杨帆却浑然没有看见一般,面无表情的看着宁姚,“何物?”
“你看不见么?”
杨枫摇了摇头。
宁姚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作假,便将其模样描述给了杨枫。然而听着听着,杨枫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等宁姚说完其上符文的样式后,他看向宁姚的眼神已经变得很不正常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宁姚问道。
“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不过为了验证,我需要亲手摸一下。”杨枫说道。
宁姚点了点头,“此物就在你眼前,伸手即可碰到。”
杨枫点了点头,朝前伸出了手,果然碰到了一物,随后便看到了那一物件。
“『许愿机』,”杨枫读出了上面的符文,“与记载上的一样,已经被污染了。”
“『许愿机』?”宁姚重复了一遍。
“可以许愿任何事情,不过被污染了——不是说不能使用,只是需要付出的代价……有些奇怪。”杨枫的表情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只要满足它的启动条件,你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任何愿望?”宁姚眼神中带着询问,她相信杨枫知道她想问什么。
“任何。”杨枫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江河逆流,山岳翻转,日出西山,虚空冠军。以及……死者复生。”
宁姚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么,代价是什么?”
“炼化此物为本命物,然后与我合道。”杨枫说道,“我虽不喜欢你,但剑气长城对我有恩,我自当有所回报。”
火星宗除了铸造器物,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擅长调教女子,虽说都是自愿,但仍然饱受争议,过去些年头还曾险些被划分到魔道中去。
而历代铸造将军的大道,大多如此。
宁姚眼中波澜不兴,只是天真在杨枫身边漫无目的划过,像是孩童在嬉闹一般,只不过无意间泄露的锋芒会划破杨枫几寸衣衫罢了。
杨枫冷笑一声,然后将许愿机抛给了宁姚,“我还有事先走了,等你做好准备后再叫我。”
临走之时,杨枫还留下了一句警告:“对了,千万不要自己去摸它。”
天真最终还是回到了宁姚的身边。
杨枫此人,性格孤僻阴沉,来到剑气长城后便深居简出,默默地锻造修补兵刃,与人交谈甚少,但品性不坏,在诸多剑修当中都有个不错的评价。其与剑气长城因果颇深,不会编造一个大新闻来骗,来偷袭。
而火星宗传承悠久,历代宗主都喜好专研奇淫巧技,收集天下秘闻,放置于宗门内的黑图书馆当中。
因此杨枫所言之语可信度极高。
宁姚难得的犹豫起来,若是陈平安在此,她也不必如此纠结,陈平安心思缜密,考虑周全,他说什么,宁姚照做就好。
不过此刻的他,正独自一人守着那半截城墙。
『更好用的许愿机』
宁姚最终做出了决定,准备把用天真把杨枫串回来。
『为什么不自己摸一下呢?』
“杨枫说……”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凭什么他摸得你摸不得?你可是宁姚阿!』
宁姚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那器物便飘了过来,当她指尖触碰到那器物时,一切都改变了。
……
宝瓶洲,梳水国南部,鲁镇。
宁姚站在大街中央,神情有些恍惚,她隐约记得自己从倒悬山出发,途径老龙城,登录宝瓶洲,正准备去郦珠洞天请人为自己打造一把剑。
少女时期的宁姚头戴帷帽,一袭黑衣如墨,薄纱遮挡了容颜,身材匀称,既不纤细,也不丰腴,腰间悬佩刀剑,白绿交差,英气逼人。
“我怎么会走神?”宁姚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长途跋涉而带来的疲惫,不再去细想,径直走进了一家酒肆。
鲁镇的酒馆跟别处是不同的,不仅可以喝酒,还可以喝花酒,兼具别处青楼的功效,因为卖点还是酒,所以姑娘们的价格大都不贵。
宁姚自然不是来喝花酒的,随便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酒点菜自不必说。
此刻并非饭点,酒楼里人不多,大多是些小商小贩,早起做生意乏了,便约到这儿小酌几杯,或是熬了夜的劳苦工人,回家歇息前想犒劳一下自己的辛苦。一壶酒端上桌,要一叠茴香豆,便可将昨日从说书先生哪儿听来的故事当做自己的谈资,再与酒友们一起吹点小牛,身上的疲劳立刻就少了大半。
在吵闹的酒馆中,声音最大的是一桌壮汉。那群汉子言语粗鄙不堪,大多是些打架斗殴、炫耀武力一类,上衣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上面还有狰狞可怖的伤痕,一看就知绝非善茬。
他们是本地有名的混混街溜子,自号『苏联十三太保』。
他们兴高采烈的喝着酒,就看见曲线玲珑的宁姚走了进来,尽管被面纱遮住,但从隐约可以看出是个貌美的女子。几人本想上去搭讪,但见她腰挎刀剑,打扮像个江湖中人,稍微有些犹豫。
几番推杯换盏之后,终于有一人在其他几人的怂恿之下,朝那少女走了过去。
“小姑娘,一个人喝酒岂不无趣?不如和咱们哥几个共饮一番?”一个光头拍了拍少女面前的桌子,大声说道。
宁姚头也没有抬,正准备运气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时,比如少个脑袋什么的。
不过此刻心湖突然一颤,一个轮廓与她分毫不差的黑色人影从湖底走出,随后宁姚便改变了注意。
宁姚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
“滚。“宁姚冷声说道。
那光头大汉正要发火,却发现脚下石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像是被剑划过一般。
知道自己遇见了高人,光头硬是将到嘴边的脏话憋了回去,抱拳道了一声“得罪了“,然后便大步回到了自己桌边,拿起碗就灌了一大口,方才稳住心神。
“苏南兄,怎么了?就算被拒绝了也不至于如此吧?”
“莫不是被人家小姑娘嫌弃长太丑了?哈哈哈哈哈!”一个络腮胡大汉笑道。
“呸,老子再丑也比你苏北好看多了!”光头大汉虽然生的三大五粗的,名字却取得秀气,而苏北则是他共轭兄弟。
“那你怎么就这么回来了?”
“这家伙可不简单。”苏南说道。
“在咱们『苏联十三太保』面前,鲁镇还有能算上不简单的人?”
“闭嘴吧南鲸,虽然你说的对。”
“这丫头……该不会是宋雨烧的孙女吧?”络腮胡大汉小心问道。
苏南摇了摇头,“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等苏南将原因说明之后,众人又看了一眼他所指的那倒裂痕,眼皮都跳了跳。
“内力外放,这起码得是半个小宗师阿。”苏北感叹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可惜老子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少年了。”
苏联十三太保闻言都有些丧气,不过名义上的大哥南鲸还是给大家打气“可别这样说,咱们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也早已不复年少,但换个思路,咱们可以草少年英雄嘛!”
“你可闭嘴吧……不过你说的对,只要有钱有权,什么英雄女侠不都得跪在地上求草?你看那位马老板,一点儿功夫不会,长得也不行,但还不是有那么多的江湖侠女倒贴?甚至还有一些山上修道的仙子呢!”
“没错没错,只要把咱们得地盘搞起来,去他妈的狗屁英雄,都是一群摇着屁股求肏的贱货!”
“来,干了这碗酒!”
“干!”
“诶,你说她能听到咱们说的话吗?”苏北戳了戳苏南,小声问道。
“离这么远,就算她真是小宗师也铁定听不到。”
“……那你腿抖什么?”
“要你管,老子高兴!”
“那你说要是咱们有钱了,能不能睡小宗师?”
“有点悬,但要是有了权就简单了。”
“那怎么有权呢?”
“……努力呗。”
两兄弟默默举碗对碰了一下。
“要是能上那个小宗师,你会怎么玩她?”
“先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将她拿绳子捆起来,然后用鸡巴抽她的脸,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远处,面纱下,宁姚如狭刀似的眉毛微微皱起,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些燥热,大腿根部有些瘙痒。
她本该感到生气,甚至直接出剑斩了这几个无礼之徒,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这么做,而是默默地聆听者他们的对话。
“……将鸡巴插进她的嘴里,md,让她敢叫老子滚!老子要操的她合不上嘴,一开口就是老子精液的味道!”苏南忿忿说道,“老子要让她喊着老子的精液在大街上走,一整天都不准备吐出来。”
宁姚脸上已经泛起红晕,心湖的那个黑影逐渐清晰起来,伸出手向上推了推,像是想要走出来一般。
宁姚感到自己的包袱有个奇特的凸起,打开一看,是一个黑色的棍子,在她目光放在上面的那一瞬间,她心湖中的影子消失在了原地。
宁姚瞳孔微微一颤,她瞬间明白了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也拥有先前那个宁姚的一切道德观和认知,只不过性格有了变化。
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无人注意之后,她将那黑色阳具从包袱里取出,但苦恼于自己穿的是裤子而无从下吊。
不过宁姚毕竟是宁姚,她用剑意将裤子切割开了一个口子,不大不小,刚好能够塞进假阳具。
宁姚握着那根阳具,心底升起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和刺激感,毕竟她至今还是个处子,第一次居然要给这么个假东西。
不过也没有办法,宁姚毕竟是宁姚,心高气傲的很,并不想被随便什么男人就给上了,无奈之下也只能让这么个玩具开开荤了。
宁姚将阳具放在板凳上,然后身躯微微向前一提,然后缓缓坐下,原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肉壁被异物缓缓撑开,剧痛瞬间涌上心头,宁姚双手按着桌子,死死的咬住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当年练武比这可痛多了,我也从未喊过半句疼,更不要提……这小小的……假玩具了……嘶……”少女不服输的将自己的娇躯向下用力压去,仿佛是在跟谁较劲似的,丝毫不考虑自己那尚未经历人事的幽处能否容下这样的巨物。
假阳具没入的尺寸越来越长,宁姚的额头也浮上了细小的汗珠,不过有面纱遮挡,没有人能看出异样。
黑色阳具的表面带有颗粒,不知为何突然开始旋转起来,剐蹭在宁姚柔软的小穴嫩肉上,让原本就在强忍着的宁姚几乎快要叫出声来。
“这是……怎么会……这样……唔……快要不行了……”宁姚坐在凳子上,上半身依旧绷的笔直,可桌下的双腿却忍不住摩擦着,想要缓解来自小穴传来的快感。
“好想要……男人……”宁姚随即否认了这个念头,“不行,要做我的男人一定得是大剑仙,起码……能有满足我的能力才行!”
宁姚将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握住了那根假阳具,开始进行抽插起来。
“唔…要、要叫出来了!不行,这里这么多人……一定不行!”宁姚当机立断,瞬间将腰间短剑放进了面纱之下,剑鞘尺寸正好可以塞进她的喉咙里,让她无法发声,也就宁姚自幼习武,方才能够忍受刀鞘入喉,若是换作其她女子断难做到。
“唔……喉咙也被塞满了呢…好难呼吸…”宁姚在心中想到,手上也加大了力度,好在她幼年练功之时已经弄破了那层膜,倒不必担心会有血液流出。
“阿……要去了!”宁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然后娇躯微微颤抖,她一把撑住了桌子,才没有摔在地上。
有人听到了声响,却被黑衣少女凌厉目光一扫,便赶忙转过头去,喝酒吃菜,却不敢再看。
如果有胆大的仔细一看,便会惊讶的发现这少女脚下不知为何多了一摊水迹。若是胆子再大一些,走上前去询问一二,或许便能与妙龄少女缠绵一二。
而就在宁姚迎来高潮的同时,一道心声在她心湖中悄然响起,那声音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却仿佛充满了某种魔力,极具诱惑:
『许愿吗?』
……
酒馆play,吞精,剑鞘入阴,轮奸,三穴全通,兼职妓女,少女,酒,菜,桌子,深喉。
……
『许愿么?』
宁姚忘记了自己之后说了什么,自己似乎是和某个存在达成了共识,隐隐间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宁姚回过神来,她将许愿机收回包袱当中,此刻的她不仅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修为也达到了飞升境。
酒馆内所有人的心声她都能够听见,更不用说是言语了,那一拨壮汉吃饱喝足,商量着去青楼找几个姑娘玩玩,正准备结账离开之时,却发现被一个黑衣女子拦住了去路。
“那个不长眼的……?!”一个铁塔似的汉子破口大骂,却还没说完,就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嘴。
“女侠,先前不识真人面目,举止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苏北拱手说道。
“如果我不包涵,你以为还能活着跟我讲话?”宁姚一挑眉,带着笑意说道。
“那你想怎样?!”苏北喝了酒,本来道歉就已经很没了面子,又听宁姚如此言语,顿时怒上心头,怒目圆瞪。
其余兄弟虽然也有些害怕这女子武力,但也跟着挺起了胸膛。
“我身上盘缠有些缺了,不知几位能否行个方便?”宁姚说道。
几人对视一番,抖松了一口气,毕竟要钱总比要命好。
南鲸沉声说道:“我等兄弟向来仗义,往常也资助过不少走江湖的朋友,只是不知女侠所需几何?”
“不多,三百金。”
按照梳水国的算法,一金可以兑万钱,而一万钱足够在鲁镇买一所中上的房子了。这黑衣女子开口就要三百金,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恐怕有些过了吧?”苏北说道。
“过了?”宁姚手指轻轻一弹,飞剑急射而出,将一坛子酒串来回来。“那我请你们喝一坛酒好了。”
御剑之术如此精妙,这分明是个剑修!
像梳水国这样的小国,十年能出一个剑修就算不错的了,更不要说是号称“四大难缠鬼”的山上剑仙了!
众兄弟互相对视一眼,就在南鲸咬了咬牙,准备破财消灾之时,却见那黑衣女子开口说道:“也别说是我白要你们的东西,我预计要在此地待上三个月,期间我可替你们出剑三次。”
那汉子先是疑惑,随即便露出狂喜的神色,三百金固然不少,可和供奉一位山上剑仙所需要的钱财比起来,却是一点儿零头也够不上,尽管只有三个月,那也足够他们做很多事情了。
“好好好,我们兄弟这就去拿钱,还请剑仙稍等片刻。”南鲸说完,便准备要走,却发现这剑仙并没有让步,而是带着莫名笑意看着他们。
“不知剑仙此是何意?莫非是在戏弄我们兄弟?!”原本认怂了了的苏北再次怒火上头,就算你是再了不起的剑仙,也不能这样两次三番的折辱人啊!哪怕就算是一死,也不能受这鸟气!.
宁姚却是将酒坛轻轻放下,然后说道,“既然你们愿意出钱,那我也不能没有表示:刚刚听你们说要去青楼找姑娘,是吗?”
“哪有如何?”
“这个点青楼恐怕还没开吧,不如就由我来和你们几个玩玩儿。”宁姚将面纱连同帷帽一并摘下,露出了她俏丽中带着英气的面容,让众人呼吸都为之一顿。
“剑仙的意思莫非是——”
宁姚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到了雅间当中
“接下来直到中午,无论你们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宁姚玉指一弹,将腰间刀剑死死的钉在了墙壁之上,“事先说好,若是你们没能肏到我求饶,那无论你们给多少钱,我可不会再出剑了。”
几个大汉舔了舔嘴唇,眼中充斥着欲望,却都没有轻举妄动。
宁姚叹了口气,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双眼“这样你们要是还不……”
还没等宁姚说完,便感到自己被推到在了桌子上,双手被人反拉在身后,几只粗糙厚实的大手伸到了她的胸口处,将她的衣衫解落。
“草,这骚浪女人的裤子居然有个洞!这小穴居然这么湿,肯定已经高潮过一次了!”
苏南将宁姚裤子撕开,便看到了已经湿润的淫穴,粉嫩嫩的,极具诱惑力,当下便将自己的棍子抽了出来,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阿~”宁姚骄哼一声,脸颊飞上一抹红晕,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侵犯小穴呢。
不过还没等她叫出声来,便感到小嘴被按在了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之上,刚一张嘴,便被粗暴的插了进去。
“草!你会不会含阿?牙齿给老子包住啊!痛死老子了!”苏北痛到下意识一巴掌扇在了宁姚的脸上,随后反应过来,以为自己犯了大错。
谁知宁姚从未被人闪过巴掌,第一次遭到这样屈辱的对待,竟然让她产生了某种快感。
“对不起,我还是第一次口交,没有经验……”宁姚不仅不恼火,反而道起了歉。
苏北这才放下心来,又赏了宁姚一巴掌,笑骂道:
“妈的,还以为是个高冷的剑仙,没想到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仙!”
“呜呜呜……”宁姚的小嘴再次被塞满,两只玉手也没有闲着,分别握住了一根肉棒上下套弄着。
苏南配合着自己的兄弟,双手紧紧抱住宁姚纤细的腰肢,下体猛然撞击在宁姚的屁股上,每一次都顶在花心,肏的宁姚花枝乱颤。
宁姚就这么被蒙着眼,双手握着两根肉棒,嘴里和小穴里也同时被一前一后操弄着,身材虽然高挑,但在这群铁塔似的汉子们中间却显得娇小,让人不由得担心能否禁受得起这么多人的摧残。
就这样肏弄了一会儿之后,苏南苏北两兄弟对视一眼,前者猛的冲刺了几百次后,将肉棒死死顶住宁姚柔嫩的子宫口,将大量精液灌入了她的身体当中。而后者也不甘示弱,将肉棒完全塞进了少女剑仙的檀口当中,粘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宁姚努力吞咽着,将精液吞进了肚子里。
苏南苏北兄弟将肉棒拔出之后,宁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立刻就又有人顶了上去,一刻不停地操着宁姚,让其没有办法思考,逐渐沉沦在肉欲当中。
“喂,你不是说要我们肏到你求饶吗?现在只要你求饶,我们就对你温柔一点,不然可教你领教一下我苏联十三太保的厉害!”苏南恶狠狠的说道。
“哼,就这么一点……嗯……就想…嗯啊……让我求饶……啊顶到花心了……还远远不够!”宁姚一边被操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已经没了之前的冷酷高傲之色。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怨不得我们了!”苏北说完,拧着宁姚的乳头狠狠转了一圈,疼的后者叫了出来。
宁姚被放在地上,两条玉腿呈M型面朝着众人,小穴里还有粘稠的精液不断流出,被她自己用玉手绕过大腿用一个酒碗接住。
一个男人坐在宁姚的双峰上,屁股感受到那两团柔软蒲团,阳具在宁姚细小喉管中抽插,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而且还会停顿十几秒,好让宁姚体会窒息的痛苦,拔出后也只给了她片刻的呼吸时间,然后便再次插入,周而复始,让暂时封印了修为的宁姚苦不堪言。
宁姚的小穴也始终被一根肉棒插着,每次抽插所带出的粘稠液体都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最终落在了宁姚拿着的碗中。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人都在宁姚体内灌入了大量精液,令后者原本平滑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而她拿着的碗里也装满了白色的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
休息完毕的苏北将宁姚抱起,用后入式将她抱起,随即放开了双手,逼得宁姚只能夹紧两条玉腿,将自己与苏北的下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苏北抓住宁姚的马尾,让她不得不扬起头,颈项曲线崩的的笔直。
“可惜此处没有什么器物可以用上,若是以后有机会在庄子里玩,那些刑具只要用上一小半,都能让你跪地求饶!”苏北有意无意的试探道,他不知道这些山上人的脾气,是偶尔这么淫乱一次,还是……
“嗯…这有何难……唔……日后有的是……”宁姚说着说着,玉腿猛的夹紧,小巧可爱的脚指头聚拢在一起,娇躯微微颤抖,显然又来了一个高潮。
“靠,真够骚的。”苏北怒骂一句,然后将宁姚摔在了地上,谁知宁姚非但不生气,反而转头将苏北的阳具含住,用柔软灵活的舌头为其清理干净。
……
不知过去了多久,众多汉子已经精疲力尽,而宁姚不仅没有求饶,枫甚至还悠气定神闲的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小嘴轻抿着装满精液的大碗,露出一副从容的神色。
“就这?”宁姚轻蔑的一笑 “看来我是不必出剑了。”
“哼!只是我一干兄弟没有准备,若是在我们山庄,定叫女侠跪地求饶!”苏北不服气的说道。
“二弟莫要乱言!”南鲸说道,这山上人的性格喜怒无常,鬼知道眼前这人会不会在事后杀人灭口?“剑仙请放心,我已差人去取,不肖半个时辰,三百金便可奉上!”
“听你言语,似乎病不服气。”宁姚没有理南鲸,而是直接对着苏北问道,“那我便再给你等一个机会,去你那什么山庄再试一番。”
“此言当真?”苏北大喜。
“我从不开玩笑。不过,这次可不是三百金,而是要三万金!”宁姚说道,“若是拿不出来,休怪我这剑刃无情!”
“三万……”苏北淹了口唾沫,看向南鲸。
然而听到这个数目,南鲸悬着的心反而是安了下来,旋即一口答应了下来。
在知晓苏联山庄的方位后,宁姚便先让他们先行离开凑钱,自己不日便会拜访。
……
不知过了多久,宁姚缓缓睁开眼睛,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竟然在桌子上睡着了。好在没有什么变故,只是周围客人皆已离去,原本吵闹的酒肆只剩下她这一位客人,四周乱糟糟的,板凳和桌子胡乱摆放,看着十分凌乱,店小二也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
黑衣少女拿起碗,却发现里面多了些白浊之物,闻起来很是腥臭,宁姚皱了皱眉头,但鬼使神差的将那晚白浊之物放在嘴边,然后喝了一口。
一种奇特的感觉在宁姚脑海中浮现,这东西明明腥臭无比,喝起来却让人感到身体燥热,而且还有些莫名的屈辱感。
宁姚这才发现自己四周都有这种白色粘稠物,就连自己的脸上都还挂着一些,终归是不明之物,宁姚取出一个小瓶子装了一些,便不再去管。
黑衣少女按了按太阳穴,站起身来,感觉身体有些疲惫,在桌上留下了几枚铜钱,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听到一阵喧哗,便朝窗外看去。
此刻天色已明,街上行人也多了起来,沿街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一副热闹景象。
街中央有一少年,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被几个家仆模样的男人围住,其中一人将他双手捆在身后,孩童虽百般挣扎,但奈何气力差距过大,根本无法挣脱。
“大胆!你这贱种竟敢朝明公子丢石头,我看你真是获得不耐烦了!”
“呸!狗屁公子,这混球什么坏事没做过?我只恨没钱买刀,不然非得一刀剁了他的狗头不可!”那少年虽然身陷囹圄,但却毫无惧色。
“住口!”武者模样的壮汉狠狠地甩了他一嘴巴子,打得少年嘴角出血。
“明公子可是一等一的大善人,你竟敢如此污蔑,怕是个疯傻的痴儿!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那家仆转头对身旁的同伴说道,“你们几个先送公子离开,免得误了时辰,我收拾完这小子就追上来。”
那几个家仆连忙称是,正准备起轿之时,却听见轿内人开口了。
“年幼无知,犯错情有可原,林师稍加惩罚便是,切莫过火。”那个声音说道。
“好,听公子的。”被称作林师的壮汉应声道,“算你运气好,公子让我放你一马,还不快滚?”
说完,那少年又挨了一巴掌,心中困惑不已:这声音听着响亮,怎的却感觉没有先前那一巴掌重了?
见少年迟疑,林师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踢飞数米远,然后准备和众人一起离开。
“林师,我觉得你恐怕理解错了——他想砍我的头,那稍加惩罚的意思,就是砍他一双手。”
“公子,我已用了三分内力,这小子日后腰杆子都大不直,何必再多此一举……”
“小吴,林师累了,就由你代劳吧。”
“是,公子。”轿子旁边窜出一人,手中利剑出鞘,正要朝那少年砍去。
林师拳头握紧,眼神飘忽不定。
眼看那刀就要砍在少年手上时,林师最终一咬牙,正要挪动脚步,却发现一道身影朝自己飞来,匆忙接下,却发现力度之大超乎预料,后挪了几步,方才站稳。
一个黑衣女子站在那少年身前,目光冷漠,眼角带着轻蔑的笑意。
“姑娘好武艺,不过双拳难敌四手,还望姑娘三思而行。”轿中之人淡淡说道。
那黑衣少女闻言轻笑一声,而后挑眉问道:“我今天就是要带他走,我看那个敢拦我?”
轿中人正要开口,林师移步到轿旁,低声说道:“公子,此賊力大,我有伤在身,恐怕……”
“……”轿中人沉默了一会儿,而那黑衣少女在这沉默中就拉起少年的手,转身离开了。
“公子,就这么算了?”被一掌击飞的小吴问道,眼中带着不甘。
“……此事回头再说吧。”轿中人冷冷的说道,却不知道是在说走了的那个,还是没走的那个。
……
“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若是日后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只管知会一声!”少年双手抱拳,面色庄重。
宁姚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小鬼,年纪不大,说话到是豪气。”
“大侠别看在下年纪不大,但在下可是在这街上摸爬滚打混了数年呢!”少年说道。
“你才多大年纪,怎就混了数年?”
“因为自我记事起就是一个人,没爸没妈,全靠街坊邻居们接济,稍大一些便开始帮着大家伙打点杂,以此养活自己。”少年说道。
“原来如此。”宁姚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便觉得眼前这个少年与自己有些相似,便问了少年姓名。
“我本无姓名,前些年帮了一位路过的夫子,他听了我长这么大还没个正式名字,便帮我取了一个。夫子希望我安贫乐道,变以安为姓。又云『言有物而行有格也』,再云……再云什么来着?在下记不住了……”
少年有些窘迫,“总之,在下现在的名字就叫安格隆。”
宁姚稍作思考,便开口问道。“此番出门身上没带太多盘缠,可否去你家借宿几日?”
“什么?这,这……”安格隆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行么?”宁姚挑眉,佯装要走。
“不不,当然可以!”少年见宁姚要走,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宁姚眉眼眯成一条线,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抱歉!在下真是罪该万死,不小心就……还望大侠恕罪!”安格隆连忙松开了宁姚的手,赶忙赔罪道。
“不要有下次。”宁姚说道。
……
少年的家虽然不大,但还是能收拾出一间空房除开,少年又不知道从哪儿捣鼓来新的被子铺垫,将主屋让给了宁姚,自己则睡在了杂房里。
就这样,一晃已是过去了数月,宁姚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只是隐约觉得要在这城里做点什么。
那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处事却十分周到,没有丝毫冒犯之处,只是年少气盛,经常做一些热血上头而又得罪人的事情,光是宁姚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便暗中替他出手了两三次。
“这么能惹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今天的。”某天夜里,宁姚处理完不速之客后,站在安格隆的茅屋上自言自语。“莫非他也是剑气长城来的?”
随后她的思绪便被茅屋里传来的声音所打断了。
除了最开始那几天有所收敛,安格隆几乎每天都会有人作陪,而且还都样貌身段俱佳,宁姚暗中调查过几次,发现这些女子不是知书达礼的书香门第小姐,就是名门望族的尊贵夫人,按理来说和这泥腿子少年完全不会有任何交集才对。
宁姚原本想和往常一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然后回自己房中休息。
可今日不知怎的,就轻轻掀起了茅屋一角,向里看去。
“公子真是勇猛……快要……肏死奴家了……”一娇柔少女两眼含羞,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轻轻搭在面前情郎的胸口上。
“吴小姐,请问你对在下这肉棒的侍奉可还满意?”
“满、满意…嗯啊……”少女脸颊绯红,低声说道。
“那徐大娘家老宅子的事?”安格隆突然说道。
徐大娘是安格隆的老邻居,过去数年安格隆都受了她的恩惠,前些天失火,徐大娘的老宅子被烧毁了一半,按本朝律法官府会出一笔修缮金,只不过发放时间却是可以“稍稍“延后。
“嗯……公子…请放心……奴家自会跟父亲大人说,不日便会发下来。”吴小姐说道。
“如此便好。”安格隆微微一笑,将肉棒再次送入吴小姐的蜜穴之中,使得后者再次娇喘起来。
“哼,虽是旁门外道,却还算是在做好事。“宁姚看得面红耳赤,冷哼一声,闪身回了房中,却是久久不能入眠,一闭上眼便是安格隆那惊人的尺寸,和那茅屋中原本矜持的吴小姐被干得两眼翻白的模样。
宁姚唤出天真,将其插在地上,脱下裤子,将小穴对准了剑柄便直直的坐了下去。
“嗯阿!”宁姚发出一声低吟,冰冷的剑首刚刚进入狭小的小穴当中,伴随着撕裂的快感。
“唔,光是这么大就要受不了,若是换了他的那根大棍子……”
宁姚摇摇头,将这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打压下去,随后轻咬着牙,将三指粗的剑柄缓缓挤入小穴当中。
天真的剑首有个圆球似的凸起,每次前进都会刮擦到宁姚敏感紧贴的穴中细肉,让她娇躯发颤。
为了方便,宁姚只穿了上半身衣裳,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在空气中,晶莹剔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看上去格外淫靡。
在宁姚的一声轻吟中,终于将整个剑柄都塞进了自己的粉嫩蜜穴中,而在她没有丝毫赘肉的雪白小腹上则凸起了一块,分明就是剑首的轮廓。
宁姚颤抖着将手掌按在小腹上,隔着雪白的肌肤划过天真剑柄。
“如果是他的肉棒的话,一定会更加明显的吧?恐怕是要捅到胃里去了。”宁姚忍不住的想道。
宁姚看着时辰已晚,那翻墙之人又被自己出手教训,想来今夜便是无事了,草草收拾了一番便歇息愣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人所看在了眼中。
『梳水国.怡王府』
“公子,先前派去的几波人手均被那人击退,甚至包括一位六境武夫!”一人弯腰说道。
在他面前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俊秀非凡,只是眉眼间隐约有一丝戾气。
明公子,据传是外乡之人,流落此处后被怡王爷一眼看中,不出三月便成了怡王爷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怡王府上上下下一切大小事务皆由其决断,再加上怡王乃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兄弟,明公子在这梳水国可谓是权势通天。
只见明公子浅浅的眉毛轻轻动了下,一只红尾小鸟从庭院外飞来,停在了明工资的肩膀上,小脑袋一歪,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似的。
明公子轻轻一抬手,其余人便欠身退下了。
“又是剑修么……”明公子柔声说道。
……
一连数日都没有人来,宁姚竟觉得有些无聊,因为听觉太强,每天都要被那小茅屋里的淫声浪语所烦扰,欲火焚身,甚是难受。
某日宁姚听墙脚后,心中突然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封印法力,然后捆绑露出』
一开始对这个想法她还有些吃惊,但随后想了想似乎也不是不行,毕竟以她的境界即使整夜不睡也对身体没有丝毫的影响,而且即使封锁住法力,她还是拥有江湖上大宗师的实力。
于是她便将自己的衣衫褪去,运用法术,将两只玉臂放在身后捆在了椅子上,两条玉腿也被折叠起来分别捆在了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将阴户敞开对着房门,天真仍插在小穴当中。
宁姚想了想,决定再大胆一些,竟然将房门大开,自己则是用布蒙了双眼,然后封印住了自己的法力直到第一声鸡叫为止。
时间似乎变得慢了起来,宁姚开始有些后怕了,虽然安格隆这几个月来都是鸡叫之后才会起床,可万一他提前醒了呢?或者半夜起手呢?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
还是说——自己本来就希望被他看到?
凉风从打开的屋外吹来,让宁姚清醒了许多,然而自己已经动弹不得,更别说小穴里还插着一把天真了。
因为房门大开,宁姚超越超人的听觉让她即使隔得这么远也依旧能够听到茅屋里传来的少女呻吟声,床板摇晃的咯吱声,以及那最让人心乱的肉体撞击的怕打声。
每一次都似乎是撞在自己的心头上,宁姚不自觉的夹住天真,腰肢开始轻微晃动起来——这也是她早就设置好了空隙,全身上下唯有腰部可以前后晃动,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情欲。
宁姚忘情的摇动着腰肢,将天真一次一次的送入自己蜜穴深处,每一次的灌入都带给她疼痛,以及紧随其后的快感,不知道过了多久,精疲力竭的她终于停了下来,不断地喘着气。
而那小茅屋中的声音不知何时也停了下来。
宁姚忽然间感觉到不对劲,因为她听到身边有第二个人喘息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不是安格隆,如果不是的话又会是谁?那些翻墙的人?那会乘机攻击她吗?
宁姚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好想出一个办法来。
“我知道你在这,但你先不要说话。”宁姚斟酌着用词。
“我所修炼功法需要与人交合,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日后不再我面前提起,我便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如果你觉得我现在这样没有反抗之力,你大可试试对我出剑。”宁姚平静的说道,如果不是双腿岔开,小穴里还插着一把剑的话,那应该很有说服力。
那个人真的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离开。
宁姚心想这人应该听懂了她的话把?
日后不再提起,重点并不是提起。
正当宁姚要再开口时,她感到那个人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小穴里的天真也被缓缓拔出。
当她还没来得及适应突然的空虚感时,另一个更大的物体填充了进来,那是比剑柄还要大一圈的坚硬棍子。
“嗯?!”宁姚忍不住轻哼一声,因为她感觉这粗壮的棍子应该就是安格隆的那根。
像是试探一般,那人的棍子只进了一小截就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嗯……”宁姚主动挺起了腰肢,咬着银牙将那粗壮的物体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那人看到宁姚自己主动被奸,便放下心来,双手按住宁姚的肩膀,将肉棒用力插进宁姚的小穴当中。
“啊!!!”宁姚惨叫一声,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疼痛,额头瞬间密布冷汗。
脚指头紧紧的贴在一起,嘴唇似乎要咬出血来,身体如同一张弯曲的弓。
那个男人似乎很有经验,给了宁姚足够的时间来缓冲,当宁姚刚刚觉得自己缓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就会将肉棒再塞进去一点,如此五六次后,宁姚便感觉那阳具顶到了自己的子宫颈上,但她能感觉到阳具没有全部进入,而是还有一段留在外面。
宁姚此时已是香汗淋漓,那个男人还不断地用舌头挑弄着她的乳头,让她几次濒临高潮。
有休息了一会儿,那人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宁姚能够体会到他的温柔,但她却想他能够更加粗暴一点,就像他对其他那些个夫人小姐一样。
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每次抽出宁姚都感觉小穴都被他带着外翻,每次进入,都感觉像是一个拳头塞了进来。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那个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射在了宁姚的小腹上。
而此刻正好鸡开始打鸣。
“你、你可速速离去,此间主人将要起来,若是看到了有些麻烦。”宁姚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装作平淡的说道。
那人并没有立刻离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于是宁姚又补充了一句“今晚你再来。”
这才听到那人远去的脚步声。
等那人走远后,宁姚才用法术解除了自己的束缚,然后将门关上。
看着红肿的小穴,以及小腹上的那一大滩精液,宁姚微微叹了口气,正准备挥手清理掉时,却始终没有动手,而是将手指滑过小腹,然后含入了嘴中。
“唔,似乎没有那么恶心……”
……
此后的每天晚上,宁哟都会将自己捆起来,然后等着被那个男人奸淫。
她确定那个男人就是安格隆,只不过两人白天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只是宁姚偶尔能从安格隆看向她裸露在外肌肤的眼神中,看到些别样的神色。
宁姚与安格隆达成了一种默契,在后半夜的奸淫中安格隆并不会说话,但在半夜他肏其他女人时,却会或多或少的暗示些什么,就像他知道宁姚正坐在他的茅屋上看着一样。
凡是当日他的玩法,夜晚上宁姚便会准备好道具,方便其行事。有些时候宁姚见那些道具太过失礼,本想拒绝,但又不想少年失望,便还是依着他做了。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正常,宁姚的尺度也放的越来越开,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
某一日,宁姚正如往常一样在院中练剑,突然她停了下来,只见门外站着一人,正是哪天出剑欲砍安格隆的武夫——吴四颗。
“宁剑仙,我家公子有请。”吴四颗说道,心里却很没有底气。
“好呀!你这狗腿子居然还敢上我家来找事!”安格隆从茅屋里冲出,手中握着一把长剑,这几个月来在宁姚的指点下他也已经成了一名纯粹武夫。
宁姚笑了笑,正准备随手将其扔出去时,却见吴四颗手中居然拿着一个项圈。
宁姚看了安格隆一眼,后者却是一头雾水,心中便有了不好的猜测。
“你这狗腿子,居然还知道自己是狗,项圈都带来了!”安格隆大骂道。
“我家公子说,宁剑仙若是见此物眼熟,可来府中一叙。”吴四颗说道。
“宁姐姐,这是?“”安格隆看向宁姚,不解的问道。
“我……我原本养有一兽,来此地界后便失散了。”
“想必是那这狗东西偷了去!宁姐姐放心,我这就砸了他们的门,把你的狗带回来!”说罢,安格隆便要动身。
“才不是狗。”宁姚瞪了安格隆一眼,然后说道,“我已布下阵法,你在家中不要走动,我去取便会。”
宁姚语气十分坚定,安格隆只好作罢。
出了院子,宁姚便要吴四颗带路,然而吴四颗却指着一顶娇子说道“公子请宁剑仙上娇,若是不上,便让小人请剑仙回去。”
宁姚看了一眼吴四颗,又看了看他手上的项圈。
吴四颗很识趣的递给了宁姚,宁姚便拿着项圈上了娇子。
这娇子极其宽敞,像是马车车厢一样,难怪抬娇子的是六个昆仑奴。
宁姚刚一上娇,便发现这娇子上已经有了人在。
那是一个长腿的美人儿,正被一昆仑路按在地上狂草,硕大的肉棒在两条美腿之间快速抽插,每次都会带出大片的白浊之物。
那个美人儿听着有人上来 ,便抬起头看了过来。
宁姚虽然吃惊,但并非第一次见到他人交合,倒也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同样看向那个女人。
那个长腿美人儿有着宁姚难以企及的傲人双峰,一张漂亮脸儿如同仙子下凡,即使是宁姚也不由得为之心动,三千齐腰青丝被扎出一个华丽的发型,上面却带着些白色的粘稠之物,将一些发丝黏在她的俏脸之上。
这美人的眼神迷离,被身后之人猛插,张着小嘴,却从不发出声音来,看起表情似乎是在强行压抑。
那被昆仑奴按在地上狂草的女子,先是看了看宁姚,然后又看了看宁姚的天真,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宁姚还没来得及说话,便从哪女子身上感到了一股锐利之气。
“剑修!”宁姚惊呼出声,眼前这被昆仑奴压在身下的竟然也是一名剑修,甚至境界还在她之上!
那女子又笑了一下,然后转过去看了昆仑奴一眼,后者却给了她两个嘴巴子,直抽得她嘴角溢出了血丝。
昆仑奴原是西夷之民,普遍没有修道天赋,万年以来都没有出过几个大人物,再加上皮肤天生黑色,因此常被视作未开化的蛮夷,甚至有人认为昆仑奴并非人族,在很多地方都被当做牲畜对待。
被昆仑奴操过的女人就跟被猪狗操过一样,因此即使是妓女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接待昆仑奴。
而令宁姚吃惊的,是这女子虽然眼角含泪,却并没有杀了那个昆仑奴,甚至连一丝怨愤都没有,反而还扭动翘臀,迎合着身后昆仑奴对自己的侵犯。
“让客人见笑了,这条母狗居然想跟客人说话。”那昆仑奴居然说得一口梳水国雅言,跟宁姚道歉道。
“你们……母狗……这是……”宁姚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如客人所见,这只是条摇尾乞草的母狗而已,据说她在成为母狗之前还是位剑修呢,哈哈。”昆仑奴大小道。“因为怕吵着客人,所以就不准她乱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小人只是一介奴仆,知道的不多,客人如果想知道更多的话,问问这条母狗,只不过需要请客人纡尊降贵了。”昆仑奴猛的拍在了那女子的翘臀之上,顿时出现了五条血印。
“喂,母狗,现在允许你以人的姿态说话。”昆仑奴说道,然后将那女子的双手扯住,令其身体抬了起来。
“唔唔,多谢爸爸,多谢客人。”那女子说道,然后朝宁姚说起了北俱芦洲的雅言。
“你怎么会……”
“很惊讶吗?我也曾负剑游历天下,最近十年才来到这里的。”那人自称黄庭 乃是桐叶州某一宗派内传弟子。
“你既然是大修士,为何沦落至此,甘愿被这等人……羞辱?”宁姚有些不知道措辞。
“这又如何?这不过是一弹丸之地,若是我愿意,随时可以出剑屠灭上过我的人,不过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放下一切尊严,被人肆意玩弄羞辱,因为我们修士的体质,可以经受住凡人不可忍受的虐待,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之上,皆是一种难得的体验。”黄庭缓缓说道,“你既然被邀请上来,那就说明你多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了,难道你不觉得爽吗?”
“这……”宁姚本想反驳,但忽然想起来过去她以为那人是安格隆时,曾被他牵着爬过庭院,肛门里插着天真,还一边被肏一边爬的样子。
“哈哈,我看你背后那把剑品秩不低,想必也是某一大宗门真传吧?何不借此机会,体验一下?不需多久,十年便可。”黄庭笑着说道,丰满的乳房不停地晃荡。
“……”
“哈哈,算了,不逗你了。反正等你见过主人之后自己就会变成我这样,甘愿做一只下贱的母狗,每天和各种人交配。而且因为我的修为,完全可以不睡觉,除非是需要我疲惫的时候。”
“需要疲惫?”宁姚问道。
“告诉你也无妨,我在这里还有一个身份,便是怡王王妃。平常白日里也说是正常行事,做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夫人。但有的时候他们兴趣来了,便会让我对自己施展封印,让我像个普通凡人一样会感到疲惫,然后狂草我三天三夜,让我不得不同意他们之前一直想让我玩的玩法。”黄庭有些无奈的说道,“后来越玩越过分,现在王府里的每个人都可以命令我帮他们发泄,变成公共便器了。”
宁姚听完黄庭的话,脸色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宁姚原本以为是到了,却不想又上来了几个昆仑奴,直接脱掉了衣服,将肉棒塞进了黄庭的肛门和嘴里,没有抢到位置的则让黄庭一只玉手握住一根肉棒开始撸动。
“喔喔……夫君们…请、请肆意想用…贱奴的肉体…嗯啊!…”
这些昆仑奴很笨没有把黄庭当做人一样看待,粗暴的抽插着,黄庭吃痛还没有叫出来,便被嘴里的肉棒来哥深喉,将声音硬是咽下了回去。
宁姚便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可不管她怎么暗示,都没有人碰她,于是她只好悄悄用天真自慰。
射完之后,昆仑奴们才逐渐下轿,继续启程。
封印住了自身法力的黄庭已经瘫倒在地,不管昆仑奴怎么抽她耳光都没有办法再站起来,那昆仑奴干脆就直接坐在她的腰上,跟宁姚讲话。
“客厅,其实你上车之前主人便已交待过我,若是你有意像这个婊子母狗一样被人玩弄,就要听小人的一些安排。”
“我才不会像她一样,我们道不同。”农药红着脸说到,只是听着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宁小姐请放心,只是有这个意向,又不是非要你像她这般。”
“绝无可能?”宁姚说道。
“如何不照做的话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洛?”昆仑奴笑着说道。
“……你且说说看?”宁姚红着脸说道。
“只是想请宁小姐换一身衣服而已。”
昆仑奴将一件高开叉的旗袍递给了宁姚,宁姚见这气泡勉强能遮住私处,稍微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没有拒绝。
然后昆仑奴将黄庭美腿上的黑色丝袜脱了下来,让宁姚穿上。
“这是主人发明之物,名为丝袜,现在没有多的,先用一下这条母狗的吧。”
这丝袜上还有精液,宁姚虽然觉得有些恶心,但还是接过去。
“就在这里换吧,我不会偷看的。”昆仑奴背过身去。
宁姚想了想,解开了衣衫叠好,然后换上了气泡,穿上了丝袜,因为有精液,宁姚觉得小脚很是不舒服,仿佛随时都会打滑一般。
“我、我换好了。”宁姚按着下摆,假装淡定的说道。
“哈哈,我可没叫你戴上项圈,你却戴了 看来很想当母狗嘛。”昆仑奴笑道。
“那我取了。”
“不必不必,因为接下来会用得上的。”
很快,宁姚便知道所谓的用的上是什么意思了。
娇子停了下来,宁姚被要求戴上了眼罩,只能被人牵着在地上爬行。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爬行,但却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被一个奴隶牵着,宁姚的心跳的极快,纵是冰冷的地面也不能让她脸上因屈辱而产生的红晕褪去半点。
“你好,宁剑仙。”明先生的声音传来,左右引路之人退了下去。
宁姚没有解开眼罩,只听到一个声音在命令道。
“不要解开,就这样,爬过来吧。”
明先生温柔的声音让宁姚生不起抵抗之心,顺从的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忽然间,宁姚的头被人按住了,她下意识的仰头,却被一物打在了脸上。
“很熟悉了,不是吗?以前是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吧。”明先生说道。
宁姚迟疑了一下,以前那么配合是因为她以为是安格隆,现在既然知道了不是他,自己为什么还要听她的话呢?
然而她一边想着,嘴巴却已经含住了这跟粗大的阳具,将棒子舔舐后,开始往喉咙深处咽下。
“咕噜咕噜。”
“是不是觉得很自然,没错,就像过去几个月的那样,就这样成为我的奴隶吧。”
“我才不。”宁姚说道。
明先生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背朝着他,将旗袍掀起,巨根轻轻插入。
“为什么不呢?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只有当你想被我完的时候我才会把你当成母狗一样对待,除此之外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为了那个小子杀了我的人也没关系的,我只会让你被他的兄弟轮奸而已。”
“唔,轮奸……不……不行……”宁姚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被你肏……就够呛了……怎么,还能背……其他人……”
“不只是轮奸喔,还会射在你里面,让你每天都夹着精液练剑的喔。”
“这怎么……怎么不行……不对,这怎么可以……小穴里夹着精液……”
“鞋子里面也是……会、会打滑的啊啊啊!”
“要不先试试吧?先做我们一个月的性奴隶。”
“不,昂个龙会、会看出开的。”
“放心,不会让他知道的,你每天晚上过来接受我们的调教,正好他晚上也要肏其他人,不是吗?”明公子轻声说着。
门被打开了,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宁姚刚想说话,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肉棒,手里也被人抓着放在了阳具上。
“好多,不可以……”
宁姚的双腿被分开,数只手掌抓柔着她穿着丝袜的玉腿,将她大悟小穴扳开,让明先生巨大大悟肉棒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大悟抽插,大力撞击在他柔嫩的花心上。
“呜呜……”宁姚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眼罩也被取下,然而没等她睁开眼睛,便被人射了一脸,厚厚的一层精液让她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最终,宁姚还是答应了要做明先生的一个月母狗,但前提是明先生不得伤害安格隆。
此后宁姚白天教安格隆练剑,晚上则被明先生调教,不出七日,便签订了为期十年的卖身契约。
……
某一日,宁姚坐在椅子上看安格隆练武,偶尔出言指教。
只是每次说话都显得有些吃力,与往常不同。
安格隆感到奇怪,变开口问道“宁姐姐今天怎么了?感觉你的声音有点奇怪诶?”
“无妨,今日风寒,稍稍有些感冒,不必在意。”宁姚的声音断断续续,脸颊通红,表情却还是如往常一样。
“宁姐姐不是练气士么,怎么还会感冒?”安格隆有些好奇的说道,但也米有继续吻下去。
如果他此刻掀起宁姚的长裙,便会发现宁姚根本没有穿其他的衣物,腰上环挂着皮带,将一台会快速抽插小穴的震动棒紧紧的贴在她腰上,每次拔出都会让她的小穴外翻,露出白色的浑浊液体来,大腿根部已经被打湿了一片,泥泞不堪。
这便是宁姚昨天晚上被轮奸的成果,因为被黄庭封印了法力,肉体也被限制为凡人女子的级别,所以宁姚此刻非常虚弱,每次假阳具插进去时都想叫出声来,只是碍于安格隆而不好发出声音罢了。
没过一会儿,宁姚所坐椅子就湿了一大片,臀部就像是陷入沼泽地里一般,小穴里传来的动静让宁姚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便跟安格隆说了一声,随后就夹紧小穴,走出小院,上了一辆马车。
一上车宁姚瘫软在地上,两只玉腿不停地颤抖,来自阴道深处的撞击令她难以维持体面。马车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昆仑奴围了上来,虽然不能插入小穴,但却可以肏她的小嘴,一群昆仑奴便将宁姚的小嘴当做小穴一样狂肏,宁姚不仅不反抗,还主动迎合众人,用一双灵巧的手为众人服务,直等到宁姚被射了一脸之后才开始驾车离去。
等到了地方,宁姚便屈辱的跪在地上爬行。
因为契约规定,宁姚在此地便是最下等的母狗,仅次于女子大剑仙黄庭,只能跪在地上爬行,且任何人都可以羞辱她,而宁姚却只能够忍受着这些凡人对她的冒犯,甚至还要配合他们对自己身体的侵犯。
时光长河如水流不可逆。
一晃已是十年过去,曾经的少年安格隆如今已长成了一名身高九尺有余(约等于三米)的壮汉,曾因善使双斧,勇武过人,而被当地治安机关调查。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研究之后,体格过于雄壮的安格隆被排除了『变种人』的嫌疑,可喜可贺。
尔后北疆战事告急,边关重镇即将失守,在此危急关头举国男儿踊跃从军,本就一腔热血的安格隆自然也是如此,在与师傅宁姚告别之后,便挥舞着两把大斧投军去了。
在这十年间,梳水国皇帝因为酒后骑马不慎坠亡,因为先帝没有子嗣,因此由其弟『怡王.布』继承大统,成为了梳水国皇帝。
而其幕僚『明先生』也成为了当朝宰相,因为皇帝不理政事,朝政被明先生一人独掌,权势比以往更盛,甚至有人在暗地里给称呼他为『影子皇帝』。
简称『影帝』
原怡王妃,后皇后黄氏于去年因酒后骑马不慎坠亡,皇帝悲痛不已,每日酗酒,至今未立新后。
因为沉迷酒色,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而与先帝一样,当今天子至今未有子嗣,朝野上下难免人心浮动,各地贵族世家纷纷观望局势走向。
……
明先生处理完朝中事务,回到府邸后夜色已深,草草用过晚膳后,来到自己房中便看到一女子正坐在床上,看其神色,像是在闭目养神。
“宁姚,你回了啊。”明先生说道。
闻言,那女子睁开了眼,眼神澄澈而冷漠。
“怎么?不欢迎我?”宁姚淡淡的问道。
“怎么会?”明先生抱拳,微微弯腰道“十年之期已到,恭迎宁大剑仙出山!”
“呵。”宁姚喝了一口茶,在床上空了一个位置出来。
“你还知道我是剑修,我还以为明公子已经忘了呢,不然怎么敢把修为被封的我送到那昆仑奴的故国呢?”又喝了一口茶,宁姚幽幽的说道。“那正人君子国的昆仑奴的『剑』,可真是要人命阿……”
“哈哈。”明公子微微一笑,眼神带着些心虚。
这也难怪,明公子并非修士,白天朝政九九六,晚上回来还陪大剑仙玩游戏,这身体怎么受得了?不得已之下才将宁姚送往了昆仑奴的故国。
“不过那个国度的昆仑奴与别处的倒是不一样,虽是贫瘠了一些,但其国中之人却也不辱国名。”宁姚说道,在法力封印解除后她便扫荡了该国附近的野蛮人,算是报答他们的“练剑”了。
“十年之期已到,宁大剑仙下一步准备去往何处?”明公子问道。
“我要去一趟东宝瓶州的大郦王朝。
“大郦王朝?”明公子眼前一亮。
“对,我需要一把剑,一把配得上我的好剑!”宁姚说道。
“……可你不是有一把天真了么?”
宁姚面无表情,沉默了片刻。
“……对哦。”
天真是四大仙剑之一,普天之下难道还有比它更好的了吗?
“不过宁大剑仙也不必改变计划,据我所知,在大郦有位『兵家圣人』,其有一神兵,虽然不及仙剑,但是一件品秩不低的远程兵器。”
“喔?是什么?”
明公子微微一笑:“巴雷特。”
……
“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正常的……行房事了。”宁姚躺在床上,任由明公子将她的衣衫褪下,露出雪白的肌肤。
明公子闻言一愣,随后想到宁姚除了刚开始那段时间只和他做过以外,其余时间不是群交,就是戴着各种刑具在不同的地方与人交合,以前到不觉得什么,现在将要分离,明公子回想起这么多年来的行为,深深感到自己的一些错误代码,于是点点头,很诚恳的道歉道:
“那确实。”
“……”宁姚闻言拳头都硬了,不过当明公子因为那股杀气而停下手时,宁姚却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极其危险的笑容,挽住明公子的脖子,促狭的笑道“主人,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了,不如今天晚上咱们就把以前玩过的都来一遍吧~”
“……”明公子感觉自己的小明公子可能会有点危险。
……
“我上表陛下,请封我为『北海王』的事情,朝廷已经回消息了,竟然不许!”驻守梳水国北部的山阳军大将军将介子杰手中书信猛的拍在木案上,愤然说道。
“他明凯就是看我在这山北日渐昌盛!所以才故意驳回我的请求!”介子杰说道。
“大将军,在下以为明凯已经将大将军视作眼中钉,早晚会对大将军不利。”一位谋士说道。
“诸葛先生以为何?”介子杰问道。
“先下手为强!”
“你是说……造反?!”介子杰眼神变得有些犹豫,毕竟他虽是山北军大将军,手中兵马不下十万,更有大将安格隆,但这梳水国又不是只有他一支军队,如果没有第一时间成功,那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谁造反会说自己造反阿!』诸葛先生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比了个Y。
“非也,在下已在暗中培养了五百喝酒手,只待大将军一声令下,即可便前往他明凯府上,日夜与其喝酒,等其酒醉之时,劝其骑马!”
“如此一来,则天下可取,将军可兴也!”
“……”
……
“明公子,为何不封介子杰为王?据我所知,介子此人野心不大,况且也是王氏血脉,封其王爵将他锁死在边关上不是挺好吗?”
“这无关政治。”明公子无奈的说道。
“嗯?”
“山阳郡四面都是山,哪儿来的海阿……”
……
“前面就是山阳城?”略微掀起帘子一角,宁姚问道。
“回禀宁剑仙,没错,小人已经让人提前告之了安大人,想必已经在城下等着了。”
“那你还不快点射?难道你想让他看到我这副模样么?”
宁姚此刻正被一名昆仑奴奸淫着,衣衫也只有上半身还是好的,下半身已经凌乱不堪,小穴里还带着前几位的精液,随着身后人的抽插,撒的满地都是。
“那还得清宁大剑仙配合一下,不然在下也不好控制。”
“哼。”宁姚将身体转过去,跪在座位上,允许一边昆仑奴扯着自己的青丝,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方便他射出来。
马车徐徐向前,等宁姚终于被内射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远方。
身高九尺的安格隆背着两把链锯斧,明明是在战场上杀得敌军胆颤的『血天使』安格隆,此刻却像个即将见到阔别已久的恋人的少年一样,缅甸中带着一丝忐忑。
宁姚远远的望见他,原本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她虽不爱后者,但却是将其视作弟弟看待(对不起我是纯爱党)。
身后的昆仑奴则帮宁姚将衣物穿好,然后从安格隆看不到的地方跳下了车。
『又将我内衣物偷走了吗?真是一如既往的混账呢。』宁姚脸上带着微笑,心中暗骂道。
不过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毕竟这一次离开,再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留给他们作为纪念也挺不错的。
……
苏南:“所以,咱们是被忘掉了吗?”
苏北:“砸锅卖铁凑了那么多黄金,虽然没有等到哪位剑仙,但因为北部战事导致黄金更值钱了呢。”
“好像也不是很亏?”
“小赚吧。”
……
“明先生,国师已经知晓了。”
“老师怎么说?”
“没说什么,只是嘱咐先生再接再厉,毕竟此事关乎我人族气运。”
“嗯,我知道了。”
……
“诸葛先生,此计当真可行吗?”山阳大将军介子杰看着城下的彪悍兵卒,忍不住说道。
“放心吧,大将军,明凯欺我山阳无海,等我们挖一片海来,将军必为海王!”诸葛先生从容的说道。
……
与此同时,宝瓶州大郦王朝
兵家圣人正在锻造铁器,一名中年男子站在铁匠铺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一名少女从铁建够里走了出来,瞥见了这男子,眉头微皱,但还是走了过来。
“杨枫,创造出这条不存在的时间线,你意欲何为?”
『下面是另一条时间线』
苏氏兄弟的山庄在城郊,附近的大片土地都被苏氏兄弟买下,再分配给寻常农户耕种,这些农户们围绕着山庄形成了一个个的小聚落,平日里有什么矛盾纠纷都会请苏氏兄弟出来做主,而不是去城里找官老爷。
对于这片土地上的人而言,苏氏兄弟的话可比官府的话管用多了。
这一日,一名带着面纱的少女骑着马踏进了苏联地界,马跑的不快,像是要好好看看这附近的样子。
少女眉如狭刀,眼中透着坚毅与自信,五官立体,皮肤细腻而白皙,窈窕而不柔弱,黑色劲装将她的的身躯包裹,明显淬炼过的大腿小腿散发出灵火矫健的气息,马尾被梳在脑后,几缕发丝在额前飘动,整个人显得英姿卓越。
此人正是宁姚,她在城中转悠了几天,没有找到事做,听城中游侠说这里是个好地方,便想着来此地瞧瞧。
土地肥沃,随时可见在农田水田里辛苦耕种的农夫,背着柴的樵夫,以及偶尔路过的马车,其地虽处于田野,来往人员却不少,隐隐有成都之象。
宁姚疑惑不解,一个乡野之地,就算土地肥沃有许多农夫,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马车经过?而且看其装饰也不简单,花纹繁复,必是有钱人家的马车。
花了几枚铜钱,宁姚从一位农夫口中得知了原因。
原来这苏联十三太保本就是地方豪强,其中为首的苏氏兄弟又十分善于钻营,隔三差五的宴请宾客,不论是底层游侠,还是衙门里的官老爷,苏氏山庄都会以礼待之。
此外山庄内还设有赌坊、酒坊、时不时还派人接青楼名牌前来助兴,因此不少当地有一定身份的人都会来玩。
感觉和其他的地方豪强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拉帮结派,祸害百姓罢了。宁姚之前遇到过这些,顺手也就给他们全扬了。不过在把他们杨了之前,宁姚想要先看看这山庄里是副什么景象,以确保不会伤及无辜。
当下宁姚点了点头,告别老农后继续骑马向前走。
等到了山庄门口,便瞧见有几个站岗的护卫,发现有人来了,都朝宁姚看来。
宁姚翻身下马,正要打发点儿碎银子,却见一名守卫瞳孔微张,对自己说道:“阁下莫非是宁剑仙?”
“嗯?我的确姓宁,也确实用剑,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宁姚说道。
“刀剑交错,个子高挑,戴面纱,贫乳,应该就是阁下了。”那明年护卫很实诚的说道。
宁姚歪了歪头,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实事求是的来说,宁姚的胸脯还在发育阶段,毕竟此刻的他才十五六岁,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龄。
那名护卫早就得到了家主的指示,先是派人去禀告家主,接着姿态放的很低,上前几步牵过宁姚的马。
“宁剑仙请稍等,我已叫人去请家主前来相接。”
“你家主人认识我?”宁姚好奇的问道。
毕竟她才来此地没有几天,在往前也是在剑气长城,硬要说相识的人,恐怕也只有她远游其他洲时认识的人了。
不过这也太巧了一点吧?
宁姚心中想到。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在自己的心湖中隐藏着另一个自我,而这个自我还计划着顶替她成为新的宁姚。
不一会儿,苏氏兄弟领着一杆子人从庄内走出,瞧见了宁姚更是加快了步伐,极其恭敬。
“在下苏南,携苏联十三太保欢迎宁剑仙莅临本庄。”为首的苏南说道。
“我们见过面?”宁姚更加疑惑了。
“哈哈,宁剑仙真会说笑。”苏南面色一僵,不知道眼前这位剑仙是何用意。
“我可没闲工夫胡闹。”宁姚将手按在剑柄上,气息稍稍泄露,便让这群凡间俗人们感到了危险。
“宁剑仙,这……”苏北话还没有说完,便有一人从身后走出,对着宁姚抱拳行礼。
“许久不见了,宁剑仙。”
此人面色俊郎,像是儒家弟子,身材挺拔,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阴霾狠厉,不似良人。
“你是——”宁姚见此人眼熟,却不知道在何处见过。
“我是杨枫啊。”杨枫说道。
“杨先生,你认识宁剑仙?”苏北问道。
杨枫自称是名读书人,从东土大唐而来,路过梳水国,途中遭遇歹人,差点丧命,幸好苏北苏南一干兄弟路过,出手搭救,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后因其旅行各处,见多识广,又因伤势需要修养,便受苏南之邀在这苏联山庄住了下来,待伤好之后再做打算。
“嗯,我与宁剑仙来自一个地方,早年间曾有幸见过几次,没想到在这异乡居然还能碰着。”杨枫说道。
“杨枫……火星宗的人?你怎么会在这儿?”宁姚在脑海中回忆起了这个名字,虽然还是不大贴切,但印象中确实有这么个人。
“在下数年前便离开了倒悬山,只是想来这浩然天下游历一番,增长见识。”杨枫说道。
“原来如此。“宁姚戒心稍消,将手从剑柄上放下。
苏联十三太保便邀请宁姚一同前往庄内一叙。
一进宴会大厅,宁姚便看到了十几张盛满美酒佳肴的桌子陈列堂中,每张桌子的两旁都焊着铁链,而铁链拴着的却不是狗,而是容貌俏丽的少女。
这些女子姿色虽然说不说绝世,但却都年轻貌美,眼神纯洁,不似风尘之人
“这是何意?”宁姚疑惑的问道,她见这些女子表情自然,也没有被强迫的迹象。
“这些是我们山庄的性奴,剑仙莫要误会,她们皆是良家女子,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自愿来此为奴。”苏北怕宁姚误会,开口解释道。
“是真的吗?”宁姚看向杨枫,不知怎的,她下意识里很信任这个人。
“是的,在某次改朝换代时,有一批皇室宗亲离开了中原地区,来到了偏僻之处,依附于当地的豪族。这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皇族为了获得生存所需,便开始与当地豪族达成合作。
每年派一批族人去往各个豪族府上做性奴,任由豪族使唤,作为交换,豪族会提供相应的生存所需。随着时间的变化,这个制度越发完善,也算是此地习俗了。杨枫解释道。
“……”宁姚欲言又止。
“剑仙莫非是觉得此举有悖道德伦理?”苏北问道。
宁姚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哈哈,当一个人,一个家族连活下去都是问题的时候,那么道德伦理又算什么呢?或者说,为了自身名节而让整个家族走向毁灭的人,真的算是品德高尚吗?”苏北笑着说道。
“改朝换代之初或许这样是对的,但之后呢?”宁姚问道。
“那一次改朝换代的时间很长,战火燃烧了足足百年,人口巨减了八成。如果不是此地豪强有山上人庇护,恐怕整个国家都要消亡了。”苏北有些感叹的说道,“这项制度已经运行了百年,将近三代人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很难再改掉。况且这些性奴并非终身,只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天就能带着一笔财富重获自由,何乐而不为?我们虽然名义上是她们的主人,但也会受到颇多限制,并非剑仙想象中的那样为所欲为,如若不然,文庙岂能容忍得下?”
宁姚看了一眼这些少女,发现她们虽然跪在地上,但双眼却依然灵动,并非寻常恶霸胯下的泄欲工具那样双目无神,就像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一样。
苏北等一干人等坐在了个自的位置上,被拴在桌旁的少女们便开始倒酒伺候起来。
苏北自然也没有忘记给宁姚也安排了一张桌子,不过在她桌旁拴着的却不是少女,而是两个模样清秀的少年。
“有女性奴,自然也有男性奴,虽然因为要忙农事而数量较少,不过多少还是有的。”苏北说道,“若是剑仙不满意,还可以换个风格。”
“不、不必了。”宁姚才十四五岁,再怎么早熟也没有能够在两个露出胸膛的美少年服侍下纹丝不动的地步。“你们退下吧。”
那两个少年似乎遭受了什么惊吓一样,身体猛然绷紧,嘴巴张开却没有说话,随后看向苏北。
苏北摆了摆手,表示不是他们的过错,而后示意他们退下。
“他们受了惊吓,还以为是自己侍奉出了问题呢。”苏北解释着两人之前的反应。
宁姚默不作声,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想到未成年人不能饮酒,有把酒杯放下了。
“唉,这俩小子回到家后恐怕要一辈子抬不起头咯。”苏南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
“怎会如此?”宁姚问道。
“这就像你去面店还没开吃就把碗翻过来了一样。”苏南解释到。
宁姚心想这毕竟是此地风俗,若是因自己而待之两个少年一辈子被人看不起,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便又让这两少年回来了。
两个少年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的跪坐在一旁,生怕惹得宁姚不开心,宁姚见这两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年这么卑微,心中也不好受。
“宁剑仙这次是为何而来?”就在这时,杨枫突然岔开了话题。
宁姚看了看苏联十三太保,心想总不能说是来探探虚实然后把这儿扬了吧?
眼珠一转,宁姚开口说道:“听闻此处主人热情好客,喜欢资助一些翘家人,我身上盘缠快要花光,便想着来此地看看。”
苏南苏北对视一眼,这不就是之前谈好的么咋还装不认识了呢?
不过一干兄弟并没有说出来,苏北稍作思考,便开口说道:“我等兄弟久闻剑仙大名,已准备黄金三万以示敬意。”
“此外,我等山庄房间还蛮大的,剑仙若觉劳累,可以直接睡,没关系的。”
“三万金?”宁姚从剑气长城来浩然天下时也才带了几十两黄金,眼见这人居然准备了如此多的财务赠与自己,心中便感到诧异。
“宁剑仙,这可得向大家敬一杯啊。”杨枫说道。
宁姚刚想说自己不会喝酒,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杨枫开口就有种不能拒绝的感觉,便举杯敬了苏北一杯。
“此事非我一人所决定的,还有我的诸位兄弟。”苏北微微一笑,似乎看懂了杨枫的暗示。
“我……”
“其他人也挨着敬一遍吧。”杨枫说道。
宁姚看了看杨枫,又看了看手中刚被少年倒好的酒,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跟在坐的十三太保都敬了一杯。
原本酒量就不大好,更何况轮着敬了一遍,又没有发功驱散酒力,宁姚的头脑开始有些迷糊了起来。
“宁剑仙看来需要休息了,你们两个带剑仙去房里吧,记得要伺候好了!”苏北说道,此时一个少女正在他的胯下替他含着肉棒呢。
宁姚便被两个少年带到了给自己准备的房间当中。
宁姚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却看见两个少年刚刚脱完裤子,露出了两根年轻的肉棒。
宁姚本想阻止,但一是因为怕拒绝会伤了他们的尊严,二是因为自己身上热乎乎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不仅没有阻止这两个少年朝自己走来,还主动开始脱衣了。
这两少年虽然看着年轻,但因为家族天赋,干起这种事情来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把宁姚的衣服都扒光了,看到眼前这具充满诱惑力的娇躯,两个少年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主人,您需要我们怎么服侍您?”两个少年谨慎的说道。
毕竟这位可是连大庄主都尊称一声剑仙的人啊,肯定不是他们这种性奴能够比的,只能恭谨的询问。
宁姚此刻欲火焚身,而为了培养宁姚本体的淫贱,藏在她心湖的第二宁姚并没有现身,而是在悄悄的拨弄着宁姚的心弦,让她渴望被肉棒填充小穴的感觉。
“……上我。”宁姚喘着热气,她知道自己的初夜今天是守不住了。
如果她知道自己第一次是被好几个猛男轮奸了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那两个少年听到宁姚这话,虽然还是拿不准力度,但终归开始行动起来。
一个少年舔着宁姚的小穴,另一个则是舔着宁姚的乳头,使出浑身解数也要让宁姚满意。
然而宁姚欲火焚身,哪里忍得住这样的挑逗?哼哼声中便来到了第一次高潮。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直到宁姚体质敏感,再一想到一些前辈曾经说过的:“越是高傲的女人,越是喜欢被人踩在脚下的屈辱感——只要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虽然不被人放在眼里面子上过不去,但都已经做性奴了还在意这些?
于是一个少年大着胆子,将肉棒插进了宁姚的嘴中,如他所料,宁姚并没有反抗,反而下意识的开始吞咽。这更加深了少年的判断,于是更加过分的坐在了宁姚的身上,按住宁姚的头就开始粗暴的抽插。
宁姚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规规矩矩的少年现在居然敢坐在自己身上,将那个脏东西插进自己嘴里,不过这种屈辱敢让她感到兴奋,便没有去责怪少年,反而还更加卖力的吞咽着少年的肉棒,就像是在暗示少年加大力度一样。
少年此前也伺候过几个人,其中就有一个贵族少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但人前人后都一副贵族做派,就连在苏庄主哪里都是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不过一到床上,却淫贱得像条母狗一样,什么玩法都能接受,只不过像这种情况,都不能告诉给其他人,就连苏庄主都不敢来问。
少年感觉现在这个剑仙也是这种货色,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高傲,实际上就是一条淫贱得母狗。
心中更轻视了几分,手上便更加粗暴,甚至还用力拧宁姚大悟乳头,害得少女额头直冒冷汗。
如何宁姚愿意,别说用仙法了,只需要轻轻翻一下身就可以震死这两个少年,不过她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在尝到被人捉弄的快感后逐渐沉迷其中。
『身体…好烫……好舒服……』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太爽了…嗯啊……』
宁姚吃惊于自己身体的敏感,对自己被这样羞辱还能感到快感而面红耳赤,嘴里发出细小且压抑的呻吟声。
两个少年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看到宁姚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小穴也突然夹紧,知道她快要该高潮,于是十分默契的开始配合,一个人插进她嘴里的时候,另一个人就把肉棒从她小穴里拔出,反之依然,确保每一刻都有一根肉棒插进宁姚的身体里。
“呜呜…嗯啊…”宁姚的声音断断续续,闷哼声从喉咙里传出,秀发早已凌乱,如松针般撒在前额,看上去有股凌乱的美感。
宁姚的衣裤都被解开,随意抛在地上,被三人在脚下踩来踩去,不可避免的粘上了淫液,真不知道明天宁姚穿什么才好。
不过此刻的宁姚可顾不上这么多了,沉醉在性爱中的她宛如脱缰的野马,本来生长在剑气长城那种地方连生死都看淡了,更何况是性爱?哼何况这里又没有什么熟人,无需顾忌太多,再加上没有用真气化解酒劲,宁姚现在脑子里晕乎乎的,唯一的想法就是获得更多的快感。
两个少年毕竟年幼,虽然也有过多次性爱经历,但毕竟身份摆在这里,不敢做更过分的要求。若是换做其他一些更有经验的族人来,就能使出更作践宁姚的手法,让其更加放荡。
两名少年一前一后,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荡妇打桩机一般,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宁姚被前后夹击,头脑被身体所传来的愉悦所击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干的大声浪叫。
两名少年对视一眼,随后大力草了几下,然后肏着宁姚嘴巴的少年扯住少女的头发,强迫其小嘴将肉棒全根吞入。而身后的少年则是将拉住少女的双手,用力向后拉,小腹完全贴在了少女的翘臀上,两人交接处没有一丝缝隙。
随后滚烫的精液同时射进了少女的口腔和小穴当中,如果不是练武多年,宁姚早就支撑不住了。不会饶是如此,她的娇躯也微微颤抖,香汗淋漓。
因为少年射精射的太久,再加上喝了很多酒,当少年将肉棒从宁姚嘴里拔出时,宁姚已经昏厥过去。两名少年见怪不怪,熟练的将宁姚抱入浴盆之中,为其清理干净身上的汗水与污浊之物,再将她抱到床上歇息。
而两名少年不敢擅自上榻,只能俯在一旁的桌子上,稍微聊了两句后,便也逐渐睡去。
然而就在他们睡着之后不久,躺在床上的少女突然睁开了眼睛,只不过眼神却像是变了一个人,施展缩地神通,瞬间出现在了还在喝酒的众人身旁。
众人一看原本一身醉意的宁姚突然回来,而且身无一丝遮蔽,光溜溜的走进了大厅,锐利的眼眸完全不像是寻常醉酒的人。
苏北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陪着笑脸问道:“剑仙不是去休息了吗?莫不是那两个小子侍奉不周?”
谁知宁姚居然点了点头,眼神颇为不善,如此举动让大厅内一干人等都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招待不周,罪过罪过……只是,敢问剑仙有何不满之处,好让在下雨一个补救的机会!”苏北抱拳说道。
“不满之处?当然是你派来的那两个少年太过温柔,居然敢把我当人看!”宁姚先是很不客气的说道,随后眉毛一挑,声调突然变得轻佻起来,“不是说好乐要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手段么?不是要把我干得跪地求饶么?就这样可不行啊!”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都反应了过来宁姚是什么意思。
居然是因为被当成人对待了而感到不满,现在是主动过来求他们粗暴的对待她。
“哈哈哈,原来如此。一开始看到宁剑仙假装不认识我们,我们还以为宁剑仙改主意了呢!”苏南大笑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宁姚可不是出尔反尔的人,刚刚你们看到的那个我,其实是我的心魔,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宁姚笑着说道。
众人闻言脸上的笑容一顿,虽然他们都是些凡夫俗子,但有权有势,比普通人了解的更多一些,知道些山上人的一些事情,所以也就逐渐明白了为什么宁姚这样的剑仙会是这样一副荡妇样子。
『你他妈才是那个心魔吧!』
众人在心底吐槽道,同时开始担心起要是另外一个宁姚醒来了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他们全宰了。
“你们是在害怕我动物心魔吧?”宁姚突然问道。
“呃,并没有这个意思。”
“哈哈哈,放心啦,我的主人可都在你们身边坐着呢,有他在你们还担心什么?”宁姚笑着说道。
苏北闻言吃了一惊,心说这样的剑仙主人竟然也在这里?然而慌忙的看向四周,却没有丝毫的发现,直到一旁的杨枫轻轻咳嗽了一声。
“杨兄,莫非你——”苏北瞪大了眼睛。
杨枫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苏兄可以开始你们的游戏了,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苏北心想是遇到高人了,便也不再顾忌南无多,而是朝着宁姚喊道。
“宁剑仙既然不想被当做人来看,那希望我等将你看做什么呢?”
“当然是最淫荡的婊子母狗了~”
“嘿嘿,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苏南猥琐一笑,拍了拍手,便看到一个少女牵着两条公狗走了进来。
这两条公狗十分巨大,站起来比人还要高,那少女牵进来后,红着脸将两只玉手伸到了公狗的胯下,快速撸动了一下
“宁母狗,今晚你的狗老公来了,怎么样?不喜欢吗?”苏南说道。
宁姚贝齿轻咬,虽然已经被轮奸过了,但那毕竟还是人啊,自己今天晚上难道就要被狗给玷污了么…
就在宁姚犹豫之时,突然看到了那两只大狗胯下那红的可怕的巨物,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而就在这时,苏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动物身后,一脚踹在她的腰上。猝不及防的宁姚为了不伤到苏南,立刻跪在了地上,然后便被苏南的脚踩在了头上。
“母狗就应该是这样的吧?”苏南狞笑着说道,“今晚就让公狗给你配种吧!”
“是,主人!”宁姚说道,被人踩在脚下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仿佛她真的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似的。
公狗显然不是第一次玩弄人类女人了,十分熟练的趴在宁姚的背上,因为体型太大,几乎遮住了宁姚的娇躯,随后将狗屌放进了宁姚的小穴当中,随着宁姚的一声呻吟,粗大的龟头勉强挤进了宁姚的小穴里。
“嗯啊啊……宁姚…被狗老公肏了…啊啊啊…狗老公鸡巴好大……”宁姚开始叫了起来,人兽的禁忌交合哪怕是民风彪悍的剑气长城里都算是很怪的了。
苏南踩着宁姚的头,逼迫她的头只能贴着地面,仰望着看向众人,同时也防止她看到身后越来越多被牵来的狗。
不过即使看不到,宁姚也能发现不对劲,因为连着被草了那么久,身后的狗也射了七八发,不可能只有两只轮着上,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这些,反正都已经被狗给草了,多几只又有什么关系呢?
又过了一会儿,苏南反而是站不住了,将精宁姚牵到院子里,命令手下给宁姚戴上固定枷锁,强迫她跪在地上翘起屁股,双手和头一同被木枷夹住。
其他的人则围着宁姚做成一个圈,肏着自己的性奴,还时不时的羞辱宁姚,让快要射精时就故意走到宁姚面前,将精液射在宁姚的头上脸上,因为双手被夹住无法动弹,宁姚到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被二十多只狗在体内射精后,宁姚的小穴已经完全合不拢了,肚子更是像孕妇一样鼓了起来,然而却依然很有活力。
“啧,原本是想让狗把你操晕今天就算结束了的,谁知道二十多条发情期的公狗都不能操晕你……”苏南感叹剑仙的身体就是不一样,不过他还有第二套方案。
下人们推来了一只木马,上面有两根三十厘米长的假阳具,粗度更是夸张的四根手指,足足有碗底那么大!
“呜,这就结束了…么……可真……”
宁姚脸上被覆盖了精液,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摧残,被下人夹住双臂后,宁姚被放到木马之上,随后两个下人同时松手,宁姚的肛门和小穴瞬间坐在了那两个碗底大小的假阳具上,顿时发出惨叫声,不过那两个下人立刻又按住她的肩膀,重重往下按去,知道完全插进她的小穴里为止。
“什么?!等等!不、不要——!!!!!”
“噢啊啊啊啊啊!不行…小穴…太大了啊啊啊啊啊!”
“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即使是宁姚,在将身躯调整为普通武夫之后,被这样两根夸张的巨物插入,也是几近崩溃,而且双手和脖子上的木架也没有取下,唯一保持平衡的办法就是夹紧双腿。
但这又谈何容易,木马走动起来时,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也在同时抽插着,宁姚肚子里的精液充当起了润滑剂,木马每抽插一下,都会带出极多的白色狗精,而宁姚为了缓解下体的疼痛,两只美腿紧紧的夹住马肚子,小腿和大腿紧绷的曲线极其完美,再加上上面流淌着的白色粘稠精液,看上去极其的淫靡。
宁姚一边大声叫着,一边被牵着在山庄内巡游,任何人都可以将精液射在一个安装在木马腹部的甲子里,通过木马的抽插射进宁姚的子宫里。
等巡游完毕之后,宁姚的神智已经快消磨殆尽了,然而苏氏兄弟们还是没有放过她。
两个铁质乳环锁住了她的双峰,一根长棍通过乳环穿刺进入宁姚的乳房,将两只乳房都串在了一起。而木马虽然没有被推动,但却还要两个踏板可以踩,宁姚的双腿被固定在踏板上,只要踩动踏板,木马肚子里的机关便会运行,两只巨大的肉棒将宁姚的身子顶的她臀部离开了马背。
可如果停了下来,穿过乳房的铁棍就会放电。宁姚就在这样的折磨中踩着踏板,自己淫虐着自己的小穴和菊花。
等天快要亮了的时候,苏南彩听从杨枫的话,在宁姚子宫里塞了一些小礼物后,将宁姚放回了她的房间。
一个时辰后,宁姚迷迷糊糊的醒来,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被两个少年给“破处”了,但没有想到破瓜之身居然如此之痛,就连已经是剑修的她都难以忍受。
被子里黏糊糊的,扑鼻的精液位儿让她感到恶心,肚子也鼓了了起来,如果不是知道要怀胎十月,宁姚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当母亲了呢!而且整个下体都疼的想要裂开一样,甚至还包括了谷道,宁姚稍微动一下都不行。
这一次宁姚疼的三天都下不了床,全得靠两个少年伺候着,苏氏兄弟前来拜访时,宁姚都羞红了脸,却还是假装镇定的招呼着。
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们一来宁姚就感觉自己小穴里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刺激着她的神级,有时甚至会发出不合理的呻吟声。
这让宁姚感到很失礼 ,却又难以启齿。
而在苏氏兄弟走后,宁姚总会感到性欲上头,只不过小穴受了伤,只好请两位名义上的性奴少年肏自己嘴巴来缓解这种欲望。
一开始两个少年还会射在外面,因为农药觉得脏不允许他们直接射在嘴里,但架不住少年的苦苦哀求,宁姚心软便允许他们射进来,谁知几次之后宁姚居然喜欢上了精液的味道,虽然没有明说,但吞精后还要舔一下嘴角却已经暴露她的癖好。
“剑仙大人,我要射进来了喔!”少年大声喊道。
“呜呜!”宁姚眨了眨眼,准备吃下这股进精液,然而谁知道和想象中的不同,这一次并不是粘稠的精液,而是一道水流。
宁姚一开始只是奇怪,随后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少年已经将尿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胃里。
“咳咳咳!你、你居然敢!”宁姚咳嗽几声,怒目而视。
“对不起打剑仙!贱奴不知道射的是尿,还以为是精液,冒犯了大剑仙,请剑仙责罚!”少年原本坐在宁姚的胸口上抓着宁姚的头发尿尿,现在却匍匐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请罪,让宁姚心中的气都不好发作。
而且宁姚并不知道男人尿尿和射精是能感觉到不同,便原谅了他。两少年却变本加厉,每次都喝很多的水,故意尿到宁姚嘴里,久而久之,宁姚也就习惯了 ,甚至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名义上的性奴,其实每天都拿自己的小嘴当便器使用,有几次甚至宁姚睡着了,都被少年叫醒给他口交吞尿。
等宁姚可以下床走路后,只要少年们有需要,只要少年们装模作样的请求一下,宁姚都会跪下来给他们喝尿吞精,真不知道谁是主人谁是性奴。
某一天,三人正在吃饭,突然间一个少年队着宁姚说道:“剑仙大人,我……”
“又想尿尿了?”宁姚皱眉,“怎么每次都是一吃饭就想了?”
“剑仙大人,贱奴…这憋的难受,茅房又那么远,您看这……”
“下不为例!”宁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跪在了桌子底下,用嘴含住了少年的肉棒,开始吞吐起来。
“嗯啊~”宁姚突然感到臀部被人扶住,随后一根肉棒插了进来。
“对不起啊剑仙大人,我也想尿尿了,他用了您的小嘴,我就用您的谷道好了。”
于是这诡异的一幕就发生了,身为主人的宁姚跪在餐桌下被前后夹击,而身为性奴的两个少年却坐在椅子上一边享受着剑仙大人的口穴侍奉,一边吃着为主人准备分饭菜。
“剑仙大人辛苦了,请便口交便吃饭吧!”一个少年将碗放到了桌子下方,宁姚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
等少年尿进宁姚的胃里后,少女还是没能从桌子下出来,因为身后的少年还在抽插着她的后庭,而且面前少年的肉棒在尿了之后依然坚挺,宁姚看了看米饭,又看了看肉棒,红着脸将肉棒再次含入口中。
不一会儿,宁姚一边被人干着后庭,一边跪在餐桌下吃着精液拌饭,就如同一只淫荡的母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