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萧墙淫靡君不帝
第一章:风华辨
虽是战火已起,燕京城中依旧是热闹不凡,萧启一身锦衣此时已经是脏乱不堪,但他却是无心打理,即便此时与心中最是挂念的两个女子在一块儿,可依旧是难以开怀。萧念在他身旁,本是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她此刻也是眉头紧锁,无心逗乐。雁门关破。鬼方大军一路南下,所向披靡,雁门以南无险可守,郡县城池或弃守或投降,是以自雁门向南,一路之上尽是流亡的百姓。萧启初时还能解下包裹取些干粮接济一二,可直到蜂拥而来的难民将他的包裹扒了个干净,他才渐渐明白,在这乱世之中,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一想到雁门关之祸皆因自己一意孤行北上所致,不由更加内疚。三人之中,唯有拓跋香萝稍显淡定,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明媚少女,经历过亡国之恨的她面对着这数不尽的难民,心中却是有些麻木起来,拓跋已逝,战力甚至还不如拓跋的中原还能支撑多久呢?每念至此,香萝都觉得浑身颤抖,不由想起那些个受尽淫辱的岁月,眼泪便不自觉的在眼眶中打起转来。
“哎,都是些孩子,却都要承受这般苦痛。”离他三人不远处,一驾掀起素帘的马车之中,素月放下香茗,缓缓一叹。
“国运不昌,他们皆为皇族,自该承受得多一些,即便如此,相比起这一路来的百姓,他们这点伤感又算得了什么。”琴桦放下车帘,稍稍往里面坐了点。
“怎么,真的不跟着他们一起?”素月笑道:“我看你对他挺上心的。”
“不了,这小子的修为一日千里,即便没了我也不会差多少,”琴桦顿了顿,却是道出实情:“若是真算起来,我还是他小情人的杀父仇人,还是少见面的好。再说,我可不想学那欧阳迟,在深宫之中当只老乌龟。”
“据说欧阳迟是为了救三妹而死的?”素月突然想起萧念曾经所言。
一提到“三妹”,琴桦便不由自主的怅然起来,琴枫已经消失三年了,到底是生是死,即便是烟波楼里的神女们都是一无所知。
突然间,自北城街道突然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炮竹轰鸣,琴桦一时失了兴致,索性掀开素帘朝着那热闹的人群看去,但见一匹高头大红马上正坐着一位胸披艳红大花团的年轻公子,这年轻公子一身红袍,笑容可掬的正朝着沿路的百姓拱手示意,而他的身后,更是数不尽的家仆侍卫围着的一台鲜红喜轿,显然是新郎官的接亲队伍。
“这是左相之孙吴越,今日正是他迎娶右相府的宝贝孙女慕容尔雅的大喜日子。”素月掀开茶盖,见着琴桦好奇,轻轻品了一口后说道。
“姐姐当真无所不知,连这京城之中的婚嫁之事也都了如指掌。”琴桦捂嘴偷笑,好不容易逮住个借口取笑素月一番。
“哪里,只不过商公子与左相府有些生意上的牵连,故而今日受邀前去贺喜了。”
琴桦却也知道素月性子最是平淡,哪里会挂心这等八卦之事,故而不再逗乐,只是好容易从伤感氛围里走出几分,故而朝着那迎亲人群之中多看了几眼,忽然,一道熟悉的庞硕人影窜入她的眼帘,琴桦凝神望去,却又不见这人影踪迹,心中难免疑惑:“难道是我看错了?”
“怎么了?”素月见她神色有异,出声问道。
“姐姐,你刚刚说商公子去喝喜酒了?”
————————————————分割线————————————————
左相府门前此刻已是宾客如云,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文武百官,此刻不断出入着左相府的大门,左相右相联姻,而且是素来不和的朝中两党之首,这是何等的大事,据说是左相见国运不济,意欲隐退放权,故而才有了今日的联姻。
琴桦换了一身男装华服,手中不多时转出了一把锦扇儿,缓缓步入左相府大门。
“不知这位公子可有名帖?”
琴桦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本红色喜帖,那管事之人稍稍翻开,见着上面写着“冀北商承之”几个字,立马笑道:“原来是商公子,快里面请。”
琴桦淡淡点头,沿着这管事人所指的方向朝里行去。虽是只在街头匆匆一撇,可她隐隐觉得那人便在这迎亲队伍之中,似乎与这场婚事有所关联,故而她先一步找到了商承之,以他的名义乔装赴宴。可这场联姻却是太过轰动,这左相府来往宾客实在太多,琴桦观察半晌,均是未能发现可疑之人。
“新郎新娘到!”忽听得门外一声呼唤,琴桦扭头望去,却见着那满面荣光的吴越傲然走来,他的身后,一位小婢搀扶着浑身红衣喜袍的新娘子缓步走来,慕容尔雅生得身姿窈窕,此刻穿着这身紧致喜袍,更是把那若柳细腰勾勒得更为明显,虽是盖上了大红盖头,可依旧让人艳羡不已。
“吴越兄好福气”、“尚书大人生得好女”之类的贺词此起彼伏。吴越更显得意。这一对新人缓步来到正厅之中,只见高堂之上,正坐着当朝最为显赫的二位宰相,吴嵩与慕容章,而他们的身侧,便是这对儿新人的父亲,亦是朝之重器的吏部尚书吴廉与礼部尚书兼太傅的慕容巡。这四人高坐于堂前,均是慈眉善目作老来畅怀之状。可慕容巡的心里却是别有一番凄苦,三日前接到前方战报,雁门关已失,鬼方铁骑长驱直入,大明再陷三年前的亡国处境,而此刻的朝堂上,皇帝萧烨不知为何竟是越发的疏懒朝政,似是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一般,让人好不扼腕,如今朝中一应事务皆由左相吴嵩与父亲商议处置,好在女儿终是听了劝教,此次联姻之后,朝中左右两派当能和睦相处,共赴此次鬼方之祸。
“一拜天地!”司仪捏着嗓子大呼一声,立时将众人思绪唤醒,慕容尔雅在丫鬟的搀扶之下朝着门外缓缓下跪,低头颔首,深深一揖。
“二拜高堂!”这对儿红袍新人均是转过身来,朝着高堂之上的四位再度拜叩。
“夫妻对拜!”二人再度转身,这一次倒是不用跪地而拜,只需躬身而已,慕容尔雅微微躬身,可她的盖头并不太长,透过盖帘边缘,竟是瞥到一丝厅客人群中的场景,一道华服公子的人影竟是在她眼角一闪而过,立时令她呆立当场。
“小姐?”丫鬟在旁出声提醒道,却是依旧唤不回思绪杂乱的慕容尔雅,慕容尔雅猛地抬手,竟是要将盖头掀下来,可手才刚刚握住盖头顶端,却是被早早观察着她的吴越一手按住,吴越依旧满面微笑,凑得近了几分:“娘子,此刻高朋满座,你我父辈祖辈皆在,还望娘子慎行。”
吴越这一句提醒果然有效,慕容尔雅握紧的手立刻松了下来,在丫鬟的搀扶下无力的折起腰肢,与吴越款款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随着在场高朋的欢呼,丫鬟扶着新娘子朝着后院走去,只是这慕容尔雅走走停停,似是极力的想从盖帘缝隙之间多看几眼。”方才那一刹那间,她似乎又看到了这三年来一直让她魂牵梦绕的秦公子,那个紫衣翩翩神剑傍身的秦公子,她不确定究竟是不是,但理智告诉她,即便真的秦公子在此,她都无法再改变今日之事实了,父亲那日说过:“大明之国运,已不再是一人一家所能挽回,而是需要举国同心才能抗衡鬼方蛮夷之祸。”如今她的婚事,便是二相结盟之纽带,若是今日婚事不成,她有何面目面对自己的父亲?
慕容尔雅所见的人影当然不是琴枫,琴枫琴桦本就是一胞所出,样貌相差无几,若不是琴枫一直以为喜好扮作“秦公子”,怕是常人都难以辨别,可今日琴桦亦是一身男装打扮,这才让尔雅姑娘一时走眼。琴桦找了个末席入座,她所代表的商公子本就是一介商贾,向来在官场上没有什么地位,这末座之席倒是方便了琴桦暗中观察,可这酒宴之上宾客如云,汇集了左右两党的各方势力,自然鱼龙混杂,琴桦稍稍扫过,依然未有所获,不由将目光看向那被围在人群之中的新郎官吴越。这吴越正与宾客畅饮不止,脸上已然浮起几丝醉意,活脱脱一幅志得意满的样子。忽然,吴越身旁丫鬟一时不慎,端着倒酒的酒壶居然溢满而洒出许多,惹得吴越身旁客人被淋湿许多,立刻抬眼望去,那丫鬟这才醒悟,可这慌乱之下却是更为紧张,右手一软,那手中的酒壶却是自手中脱落。
吴越已然有了几分醉意,见得此景,当即脑中一热,右手竟是突然伸出,便在酒壶落地之前轻轻提起,免了这酒壶粉碎当场的厄运,可这一番举动立时引得旁人惊奇:“想不到吴公子竟还有如此身手,当真了得啊。”吴越立时朝那丫鬟狠狠一撇,一股杀意扑面而来,但杀意稍纵即逝,此刻正是大喜之时,自己已然露出些许纰漏,还是少饮些酒为好,当即朝着周边宾客拱手示意,婉拒了一些想要闹洞房的狐朋狗友,朝着四周扫了一眼,确认没有人跟着,便匆匆向着后院行去。可他的扫视如何能发觉得了角落里的琴桦,琴桦轻声一笑:“想不到这左相之孙倒是个角色。”
慕容尔雅正端坐在布置得温馨舒适的红床之上,红窗紧闭,红烛摇曳,慕容尔雅安静的坐着,脑子里却是想着很多很多。
女人思绪最多的时候便是这新婚之夜,盖着不能摘下的红盖头,穿着这一辈子最美的红衣裳,静静的等待着郎君的到来,而这份等待一般又要很长一段时间,足足从中午时分等到晚宴过后,故而这段时间往往成了女人一生中最多回忆遐想之时。慕容尔雅自幼便生得端庄娴静,颇受家人喜欢,幼时也跟着先生启蒙,不出十岁便得了个小才女的称号,“诗香若惊鸿,尔雅胜国风”,这一句便是尔雅十四岁那年随父亲参加国子监的诗会,斗诗赢了国子监的学子之后,国子监祭酒吕大人所评。而随着年龄增长,尔雅便越发不像个闺中小姐了,不知何时起,尔雅向往起了“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的世界,渴望走出深闺,看一看那世俗江湖,直到她遇见了秦风,那个紫衣翩翩一剑西来的“秦公子”,那个救她于危难之间,带着她走马看花的秦公子,忽然间,她不再向往江湖,那一次自江南回来,她便开始向往平淡。她依稀回忆起那日带着秦公子去的小酒馆,她精心准备了一个多月才学会的几道菜肴,那一日,她几乎都想着说出“愿为君日日烹厨,夜夜诵书”这样的话,可终究是碍于女儿家脸面,未能出口,可那一日之后,她再也没见过秦公子了。
“咯吱”一声,红门轻轻推开,正回忆着也秦公子相处之时情景的慕容尔雅却是吓了一跳,惊呼一声:“秦公子?”
来者自然不是秦风,吴越嘿嘿一笑,心中早已想好如何处置于她,故意温柔问道:“娘子所念何物?”
“啊?”尔雅听得是吴越的声音,心中万千情丝骤然拉回,想到此时此刻她已是此人的妻子,再也无法与那秦公子作何幻想,不由心中一黯,亦不知如何回他。
吴越也不追问,走得近前来,听着慕容尔雅越发急促的呼吸之声,不由越发得意,伸手取来那放在床脚的玉如意,轻轻将那大红盖头向上一掀,红帘之下,慕容尔雅那温婉可人的娇美玉容便浮现眼前,慕容尔雅骤然见得吴越如此靠近,那双眼睛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流连,不由羞得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而吴越哪肯就此放过她,当即轻轻勾手,将慕容尔雅的下颚轻轻勾起,柔声道:“娘子!”
按照规矩,慕容尔雅此时应当唤他一声“相公”以作回应,可慕容尔雅不知为何,那一声“相公”始终卡在喉中叫不出口,只得轻轻扭头,尽量不去看他。
吴越也不着急,收回手来,慢慢解着自己穿了一天略显臃肿的新郎红袍,那慕容尔雅见他未有动静,好奇之下却是稍稍转过头来,却见着吴越正脱下那上身衣物,露出一身瘦削的白肉,不由得咋舌大呼:“你,你干什么?”
吴越脱衣之时自然眼睛不会从佳人身上移开,见得尔雅回头,当即伸出手去,正搭在慕容尔雅的肩头,柔声道:“娘子,今夜之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我、我…我还未准备好。”慕容尔雅虽知这吴越所言不虚,可此时此刻她依旧难以接受这一现实,只得用“没准备好”搪塞过去。
“放心吧,娘子,我会好好待你的。”吴越声音越发温柔,手上亦是缓缓用力,慕容尔雅只觉肩头一阵压力,自己终是熬不过他,被吴越一把抱住。此一次被男子这般抱住,尔雅心跳得越发厉害,吴越倒是真个温柔,不断用大手抚慰着她的后背,让她稍稍平复心情,如此这般,慕容尔雅终是平复许多,难免适应了这般拥抱,缓缓将头靠在了吴越的肩头,这般小动作立时让吴越咧嘴一笑,本已安稳的手突然从背后缓缓向里靠近,直到环绕在那纤细的红裙柳腰之地,慕容尔雅才反应过来,懵懂的她立时抬起身子,不解的看着吴越,而吴越却是稍稍停下手中动作,却又一手抬起,轻轻抚上尔雅那光洁稚嫩的脸颊,含情脉脉的将头缓缓靠近。尔雅莫名而生出丝丝恐惧,不由自主的向后倾倒,这一退一进之间却是正退到了床檐附近,慕容尔雅退无可退,只得任由吴越靠近,吴越却是并不粗鲁,只是将额头稍稍触碰在尔雅的额头之上,双额相触,吴越轻轻的将额头在慕容尔雅的脑门儿上一点,这般温柔而又亲密的举动立时引得尔雅双颊彤红,不知所措。
趁着佳人气息越发紊乱,面色越发红润,吴越趁热打铁,终是俯下头来,一口便封住了慕容尔雅的香津小嘴,“呜呜!慕容尔雅还未反应过来,脑中立时懵成一团乱麻,双手急切的用力,想把这越发过分的吴越给推开,可吴越的身子好似铜墙铁壁一般叫她毫无办法,而嘴上,吴越仍旧毫不停息,不断用宽大的唇舌将慕容尔雅的小嘴完全包住,更有甚者,慕容尔雅只觉牙关之前,一根柔软湿滑的舌头竟是抵在门口,不断的朝着自己的牙关抵弄,慕容尔雅哪里经受过这般旖旎场面,当下禁不止吴越的手段,牙关微松,那熟稔的舌头便是长驱直入,如那蛟龙入海一般滑入自己的口中。
蛟龙入海自是难免一番惊涛骇浪,吴越的舌头贯入之后,立马在那渴望多时的小嘴之中尽情畅游,只一会儿功夫便叫他寻出慕容尔雅的香舌所在,吴越自是花中老手,当即舌头翻转,立时便在那佳人芳唇之中对着尔雅的香舌舔舐起来,“嗯”,双舌才刚刚触碰,慕容尔雅便犹如触电一般闷哼一声,吴越心中一笑:“任你千般不愿,落入我的手中,迟早也要变作母狗一只。”正自深吻之间,吴越轻抬右手,再度抚上慕容尔雅的背心之处,忽然,吴越的右手之间竟是散发出些许黑气,甚为骇人,可这般景象却是背对着慕容尔雅,尔雅此时还沉醉在吴越的爱吻之中,哪里知道吴越已然施展出他这几年苦练的调情手段,新婚之夜,他可不想一直当个教书先生,若是能让这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闺阁小姐主动宽衣解带,倒不失为一件乐事。
“呜呜…”被吻得茫然无措的慕容尔雅突然挣扎起来,吴越也不用强,任凭着佳人挣开胸怀,慕容尔雅此刻满目通红,仿佛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儿一般,眨着风情万种的柔媚眼神:“我,我…”
“诶?今夜你得唤我‘相公!’”吴越轻笑一声,故意逗她。
“相、相公!”慕容尔雅终是忍耐不住,低声唤了一声,旋即便接着说道:“相公,我,我好热。”
“热便学我一样,把衣服给脱了罢。”吴越继续蛊惑道。
“啊?”慕容尔雅新婚之前自有一些婆子教导,这闺中之事虽是不甚明了,但也略知一二,可如今真到了要宽衣解带之时,难免还有些犹豫,可不知为何,身上传来的那股燥热之感越发难忍,浑身上下不住的扭动,额头之上早已泛起汗渍,“反正已是嫁他为妻,今夜便从了他罢。”本是犹豫的慕容尔雅心中不知为何生出这一念头,可这念头才刚刚生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再多的理智都无法挽回,慕容尔雅双手微微支起,朝着头顶伸去。
吴越见她动手,立刻坐得端庄起来,他要好好瞧一瞧这闺阁佳人的宽衣之态,但见这慕容尔雅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取下头上的凤冠凤钗,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旋即盘撒而出,越发显得娴静动人,紧接着便是伸手解下腰间衣袋,宽大的喜袍立时松散开来,露出喜袍之中的亵衣残影,宽大的喜袍随风摇曳,不断有白晃晃的嫩肉显露于外,羞得慕容尔雅再度缩手,看着吴越赤裸裸的目光,大羞道:“你,你转过身去。”
吴越哪里肯应,当即不退反进,大笑一声:“娘子,我来帮你。”话音未落,双手已是攀上尔雅的小脚之地,尔雅稍稍发抖,便被吴越的强硬给制住了,只得任由他施为,吴越小心翼翼的为她脱下香靴,露出那双白嫩可爱的金莲小脚,用手轻轻在那玉足香趾之间稍稍抚弄,立时引得尔雅一个激灵,忍不住要将腿缩回去,可吴越却是不依不饶,手中越发用力,不自觉间,又是一阵黑气运出,从脚心之地注入尔雅的体内。
“啊。”这一番功法越发令尔雅敏感异常,那平日里隐蔽的小脚此刻被他握在手心不住的把玩,叫她好不羞燥,可玉足之上随着吴越挑逗所传来的种种触感,又叫她难以抵御,嘴中不由得轻唤出声,竟是比刚刚的闷哼之声更大了一分。
“想不到堂堂的左相之孙,竟是个魅术高手。”正当他二人沉醉其间,吴越自信再过不久便能让这美艳娘子主动宽衣解带,软语求肏之时,一声冷笑传来,立时叫他清醒几分,浑身醉意散去,一股杀意直冲云顶,转身喝道:“谁?”
琴桦本是尾随吴越而来,但见这吴越一心沉醉于闺中之事,倒让琴桦颇为尴尬,本欲就此离去,可突然见得吴越掌中黑气,明显是魅术一道,她也曾修习过魅术,大成之后却是无机施展,但此刻见得吴越的手段,心中渐渐有了主意,当下一声娇斥,打断了这小公子的风月好事。
吴越此刻怒火正盛,哪里管得对方是谁,也不顾床上正躺着的娇妻,转过身来,自桌上取出一柄佩剑,朝着屋檐之上凝神以望,却见琴桦自檐上破瓦而下,轻松落入房中。
吴越见她如此打扮,心中一凛,不由颤声道:“你还未死?”原来琴桦这身男装却与当年的秦风无异,吴越与那秦风有过几次交手,故而也认错了人。靠倒在床上的慕容尔雅此刻正不断娇喘,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抬眼迷离之间,却见房中不多时已多了一位华服白衣公子,定睛一看,不由“啊”的一声唤出声来:“秦、秦公子!”
琴桦面色沉静,但心中已在不断设想着此刻场景,这二人显然都曾见过姐姐,这吴越口中还说出‘你还未死’这等言语,想是定和姐姐失踪有着莫大关联。联想到白日里见到的那道人影,琴桦眼神一冷,素手轻抬,三道黑色飞箭便自袖袍之中射出,吴越哪敢硬接,当即不断向后退走,抬手一剑,只击落那当中之箭,人影朝上一跃,又堪堪躲过下方的一箭,然而再无力气去躲这第三箭,只得稍稍侧身,那飞箭自小腹边角射入,虽不致命,但也力道颇足,直将刚刚跃起的吴越射落下来,而这吴越射落跌倒之时,顺手一掷,悄悄将一道黑团掷出窗外。琴桦心中冷笑,看来这相府公子却不是省油的灯,也不揭破,任由着他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不断喘息。
吴越面色狰狞,但稍稍思索便又换了一副表情,只见他转过身来,竟是回头朝着慕容尔雅说道:“娘子,你这位秦大哥似乎对我有所误会。”
琴桦心知他在拖延时间,她何尝不是想看一看这吴越的背后之人,故而任他拖延,只是一脸冷笑的望着这眼前男女。
“秦,秦公子?你们?”慕容尔雅穿上了刚刚脱下的绣鞋,稍稍起身,听得吴越这般呼唤,一时也不知所措起来,赶紧上前问道:“秦公子,这三年…”话才出口她已意识到不对,此刻她已为人妇,哪里有不关心丈夫却先关心对手的道理,旋即又退回身来,看着吴越捂住的伤口,心中暗自猜想:“莫不是秦公子知我嫁予他,心中不忿,哎,若真是这般,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琴桦也不答话,只是暗自猜想着这女子与姐姐的关系,看这女子发髻散落,满面通红,显然是受了极深的魅术影响,可这么快的速度便能恢复心智,想必也是心智淳朴之辈,想必是姐姐的男儿打扮太过英武,倒是叫这官家小姐情难自已,心中偷笑着姐姐的风流韵事,但面上却是不为所动,冷声道:“你可知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慕容尔雅朝着吴越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对于秦公子有着一丝莫名的信赖,秦公子若是说他不是好人,那…虽是心中有些犹豫,慕容尔雅依旧难免向着吴越所在退了几步。
“你在想什么。我可是你的相公!”吴越心中恼恨这魅术竟是如此不中用,这贱人竟是要离他而去,当下大吼道。
“我,我…”慕容尔雅站在二人中间,更是忐忑不安,难以抉择。
“吴少爷的武学功夫没长进,想不到这风流本事也落了个干净,竟是连新婚夫人都看不住。”一道阴侧声音响起,琴桦心中一顿,果然是他,当即将神识扩展,但见两道人影飞入房中,一道迅如闪电,形如狼人,一道身形臃肿,貌丑如猪,果然是她曾在庆都所见的摩尼教护法“贪狼”与“苍生妒”。
这二人修为不弱,但自己应付起来还算戳戳有余,但这二人似是根本不怕她一般,放心大胆飞入这婚房之中,倒叫心思缜密的琴桦有些警惕,神识所及,竟是发现还有一道真气隐于不远处,估其修为竟是不在自己之下。
“琴桦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贪狼不喜说话,苍生妒倒是大摇大摆朝她微微一拱,边说着边露出小腹之下的一道伤痕,冷笑道:“庆都一别,苍生妒铭记于心,今日,要再领教小姐高招了。”
“她不是秦风?”吴越听得苍生妒此言,立刻问道。
“吴少爷,此人却不是‘紫衣剑’,但也不比‘紫衣剑’差,她是那贼婆娘的孪生妹妹,烟波楼中排行最小的琴桦,三年前于大漠之中暗杀匈奴之主拓跋宏图,三年后又于庆都王庭暗杀鬼方雄主完颜铁骨,就是我,也免不了挨她一刀。”
“琴桦小姐”、“贼婆娘”、“孪生妹妹”,慕容尔雅本就是聪颖之人,仅凭着他二人的短短几句,便似乎听出个大概,“这眼前之人不是秦公子,他是秦公子的妹妹?而秦公子,似乎也是个女人?”一念至此,慕容尔雅只觉天旋地转,直将目光愣愣的看向她刚刚还认定的“秦公子”,她此刻只愿这“秦公子”能出声否认,打破她的无端猜想。
然而琴桦虽是心中早知姐姐尚存于世,但却是故意冷声道:“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苍生妒听她此言,心中暗想着看来那贼婆娘当真死了,不然也不会三年来全无动静,连她的孪生妹妹都没有她的消息,当下放心笑道:“怎么死的?当然是被我按在地上,用苍爷我的大屌给肏死的,你可别说,你那姐姐看似像个男儿,可脱了衣服,活脱脱的一个美人儿胚子,那腰那屁股,真个叫苍爷我销魂呐。”
琴桦听他粗言鄙语,也不知他几句真假,但心中着实恼恨他如此侮辱姐姐,当即斥道:“休得胡言?”
“胡言?我可未曾胡言,当日就在那城北的城隍庙中,苍爷我可是活生生将她肏得死去活来,至今想起她那要吃人的眼神,我都还记忆犹新,待会儿擒下了你,我可得好好回顾一下此番滋味。”
琴桦眼前一亮,听得“城隍庙”字眼,心中已然有了方向,立时不再受他言语相讥,双手伸入怀中,各自取出五道飞刀,只一瞬间,飞刀出手,十刀共鸣,直朝那苍生妒与贪狼所在方向射去。
“来得好!”苍生妒与贪狼似是早有准备,待琴桦素手入怀的那一瞬间已然启动,各自左右散开,以最快的速度寻找到奔逃方向,房梁、茶座、顶柱,但凡坚厚之物皆成了他二人躲避依托,终是躲过了这追魂的十刀,琴桦的暗器向来都不苛求刀刀致命,一刀不中,还有十刀,十刀不中呢?那她还有百刀。琴桦观他二人奔跑之时已料到他二人已有准备,当即不再犹豫,衣襟一掀,第二轮暗器正欲出手。而就在此刻, 琴桦早先布好的神识突然警醒,那股隐藏在暗处的气息突然发动,一股凛冽的杀意由外而内径直袭来。
以这护法二人言语拖住自己的神识,又以他二人的身法激出自己的第一轮暗器,趁自己第二轮暗器未发之时,便是杀机。琴桦心思缜密,顷刻之间已是盘算出这三人打算,当即撤回暗器劲道,朝着那股来势汹汹的杀气轻笑一声:“以多欺少,好是威风,只不过,琴桦失陪了。”话音未落,琴桦素手一抬,右手猛地朝地面一掷,“轰”的一声爆响,青烟四起,房中众人立时惊醒,纷纷朝那青烟堆里钻去,然而青烟缭绕,再也不见琴桦踪影。
“教主,这?”望着缓缓步入房中的中年男子,苍生妒有些不安。
夜十方闭目凝神,冷声道:“怨不得你,她早已留好了退路,她的修为不在我之下,要抓她确是不易。”夜十方朝着房中看了一眼,只见青烟消散,刚刚琴桦所处之地,留下一道浅坑:“这便是地遁之术。”
“果然,昔日在庆都就见她用过,若不是八荒长老机警,险些让她误了大事。”
几人围住这浅坑,心中暗道这地遁之术的神奇,看似是朝着地下遁入而逃,可实则却又并未潜入地下,犹如神仙法术一般变幻莫测,实在高深。而便在众人沉默之时,躲在墙角的慕容尔雅突然一个不慎,竟是将身旁茶几上的一个茶杯碰落,而她却没有吴越那般好的身手能够轻易接住,只得任由茶杯“嘣”的一声摔倒在地,摔个粉碎。
随着茶杯落地之声,众人难免不朝她望来。吴越面色阴冷,本是打算装作翩翩君子,慢慢调教与她,却不料被那琴桦打扰,而这贱人错将琴桦当成那女扮男装的秦风,更是当着自己的面展露出与那秦风的情意,叫他怎生不怒,而且此时让他见得摩尼教的这一干人,也算是撕破了脸,再无假扮翩翩公子的可能了。吴越刚想出声恫吓于她,却听得苍生妒率先一步出声调笑:“吴少爷,你这新婚媳妇儿似是不太听话,要不要交给苍爷我替你调教一番啊?”
“你,您们…”尔雅见他们说道自己,当即语声颤抖,不住的向着床头靠去。
“苍护法,此女乃右相孙女,明日按理还要回门探望,只怕不宜…”吴越沉吟道,他可不想这到手的红丸便宜了别人,更何况此女还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结发妻子。
“难道眼下她就会心甘情愿从了你吗?”苍生妒厉声道,旋即又露出一抹淫笑:“而苍爷我有一法门,可叫她忘却今夜之事,过了今夜,明日便做回她的新媳妇儿,吴少爷觉得如何啊?”
“这?”吴越听得有此法门,倒是有些意动,但心中依旧有些不甘,只得转头请示夜十方:“师傅?您看?”
夜十方微微点头:“你既是我教中人,自然要与大家同甘共苦,此等心向外人的女人也自该受到她应有的惩罚,贪狼,你也去罢。”
“是!”贪狼应了一声,却是朝着吴越露出讥讽一笑,便大步流星一般朝着慕容尔雅方向走去。
这慕容尔雅不通武艺,于双修功法并无裨益,是以夜十方也不过多流连,且任凭着他几人玩弄就好,见他三人已是围拢过去,夜十方微微一笑,便朝着屋外缓缓离去。
第二章:波澜夜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你们别过来。”慕容尔雅哪里料到新婚之夜竟是这般场面,看着猥琐丑陋的苍生妒与那凶神恶煞的贪狼朝她走来,当即不断蜷缩着身子,不断的呐喊。
便在她呐喊嘶吼之时,苍生妒猛一抬手,自手中飞出一颗丹丸,正落入慕容尔雅的口中,慕容尔雅还未反应过来,苍生妒便上前一步,瞬间捏住尔雅的下颚,朝上一贯,那丹丸便顺利入得尔雅喉中,尔雅双目圆睁,惊恐道:“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苍生妒转过身来,朝着吴越笑道:“这药名叫‘忘情丹’,包管她明日忘记今夜之事,吴少爷,苍某这便不客气啦。”
吴越虽是心中不服,但终究知道轻重,当即换了笑脸:“两位护法先请,在下也便多长长见识。”
“啊!”的一声嘶喊,吴越顺声望来,却见着那不苟言笑的贪狼此刻化作一条淫狼,不多时已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站在慕容尔雅身前,贪狼浑身黝黑,腹下尽是健壮凸起的劲肌,胯下长龙不算粗大,但胜在直长,隔着老远看上去活生生一根烧火棍模样的龙根就这样随意在尔雅眼前晃悠,自是惹得这久居闺中的大小姐惊声呼救,然而吴越早已将这新房之外的家丁护卫撤去,此刻的新房之中,慕容尔雅再无幸免可能。
贪狼欺身而上,一把拉起蜷缩在床脚的红袍佳人,拦腰抱起,便朝那秀榻之上扔去,慕容尔雅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得他施为,这一扔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好在床榻柔软,慕容尔雅这一摔还未受伤,可随着软床轻弹,那胸前一对白兔自是荡得涟漪不断,眼见着佳人惊魂未定,贪狼一手扯住慕容尔雅的小脚,将那香靴狠狠一扯,尔雅的白玉小脚再度显露人前,连带着的,双脚被贪狼握在手上,身体被向前拉去,整个人拉成弓形,虽是不断挣扎,但在贪狼的手中却是无甚变化,只得任由贪狼拉近距离。
贪狼也不多话,平素不苟言笑的脸上此时已是红光满面,淫欲高涨,美人胯下挣扎嘶叫,更叫他兴奋异常,当即欺下身去,一把扯开慕容尔雅的那身大红喜服,“嘶啦”一声,喜服被撕成碎条飘散空中,慕容尔雅立时尖叫,可每一声交叫都伴随着下一声“嘶啦”,慕容尔雅再无力气,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身新婚喜袍被撕成粉末飘散于她的新婚洞房之中,而她本应嫁予的男人,却是站在门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冷眼旁观。
“兄弟忒也粗鲁,这小妮子还是处子之身,你可别把人给肏死了才好。”苍生妒不知何时已然脱光全身衣物,挺着个大肚腩便朝新床走来,
贪狼虽是不喜说话,但对着苍生妒却是不甚傲慢,稍稍抬起头道:“教主也说了,对这等婊子就该如此,”言罢,便低下头去,大嘴立时覆在慕容尔雅不断娇呼的小唇之上,狠狠吻住。
“呜呜。”慕容尔雅刚刚才经历过吴越的温柔初吻,此刻却是被这身形如狼的恶人重重吻住,两番感觉竟是完全不一,那吴越虽不是个好人,但毕竟装作正人君子,吻她之时甚是温柔,一时还令她忘乎所以,而眼前这恶人,全然不顾自己感受,大嘴时不时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外侧,疼得自己轻吟不断,而那可恶的舌头竟是不朝里钻,而是游离在外,不断舔舐着她的唇瓣外侧,用那舌头分泌出的口水将自己的唇瓣全部打湿,令她甚是恶心。
可她的感觉又有何用?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既然已经答应嫁给那吴越,可新婚之夜见得这吴越是个恶人,便一心只念起别的人儿。莫非真是我错了?慕容尔雅心中一片凄冷,竟是不知何故冒出这股念头。正当她思绪万千之时,忽觉下身骤然一凉,慕容尔雅不由得再叫一声,眼神透过压着自己的贪狼朝着下身看去,却见着一堆白花花的肥肉出现在自己脚边,苍生妒猛地一扯,便将尔雅的亵裤扯掉。
慕容尔雅曾幻想过新婚之夜,她的丈夫温柔的为她解开每一粒衣扣,为她轻轻褪下她的每一件衣裳,她更曾经稍稍幻想,若是她那丈夫便是温润如玉气度不凡的秦公子,那该多么美妙啊。然而事与愿违,她的秦公子此刻“雌雄莫辨”,更不可能出现在此处,而剥下她下身衣裤的人已然凑到了她的眼前,淫笑道:“兄弟,这般尤物,俺也忍不住了。”言罢立刻将头埋于佳人胯下,朝着那淫穴之地伸出舌头,轻轻一舔一吸,立时叫慕容尔雅惊呼出声:“呜呜,呜呜。”
奈何口中仍有贪狼的大嘴覆盖,哪里容得她多言,便是这般双口齐下,慕容尔雅被压在二人身下娇喘连连,不多时眼泪涌出,手口不断挣扎反抗,但只得为这两位武功高强的摩尼教护法徒增兴致罢了。
嫩穴清泉爽口,芳唇香津四溢,这二人一上一下配合甚是熟练,一个攻势强烈,朝着那芳唇不断旋转着舌头,与那佳人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之时,另一个便温柔以待,朝着那圣地蜜穴轻轻舔吻,而过了一小会儿,便会攻守交替,苍生妒猛地魔蛇出洞,不断用舌尖探入那佳人未经人事的处子幽穴之中,对着那柔嫩的阴蒂狠狠抵押,朝着洞中流水重重一吸之时,佳人上身的舌头便会停下脚步,只是稍稍缠住舌头,保持着深吻之状,任由佳人感受胯下的波动。
便是这样一环接着一环,二人舔舐许久之后,却是互望一眼,极有默契的翻过身来,慕容尔雅还未等到片刻喘息,只见那臃肿如猪的苍生妒竟是骑上身来,竟是挺着他那粗壮的肉棒顶在尔雅嘴边,“天!”慕容尔雅脑中一片混沌,第一次见得如此粗壮巨物出现在眼前,立时不知所措,这巨物散发着些许腥臭,而且朝着自己的嘴边撞来,“莫非他要将这东西塞入我嘴中?”慕容尔雅稍稍升起这股念头,便觉天旋地转,“这么大,我的嘴哪里能塞得下。”可却还未待她多做思考,胯下有升起刚刚传来的异样酸楚,原来那贪狼已然交换到苍生妒的位置,趴在床脚朝着佳人蜜穴舔舐起来。
“呜呜,不要,不要!”慕容尔雅被这一番刺激,惊得险些张嘴,果然,她才稍稍抗拒,苍生妒已然挺着粗大肉棒冲了过来,慕容尔雅紧咬牙关,死不退让,任凭着苍生妒不断顶撞着自己的牙关之地,苍生妒本想趁贪狼侵袭她私处令她娇呼之时挺入佳人嘴中,可却不料慕容尔雅倒还机敏,见一击不成,也不着恼,当即双手朝下狠狠一抓,竟是一把握住慕容尔雅的一对白嫩娇乳,如此柔滑硬挺的娇乳握在手里立时叫苍生妒好不舒爽,可他却是无心多磨,两只手同时发作,竟是将那佳人胸前一点嫣红缓缓向外一捏。
“啊!”慕容尔雅即便再能忍受,可也敌不过这最为敏感的乳头之处如此吃痛,立时大声哀嚎,苍生妒再不错过机会,肥腰一挺,那粗壮的肉棒活生生挤入尔雅的芳唇之中。
“呜呜!”佳人芳唇再次被堵,尔雅只觉嘴中、脑中均是一片恶心,可那肉棒不似贪狼的魔舌一般只是轻轻舔舐,这肉棒宛若大闹天宫的定海神针,入口之后立时越变越大,竟是在自己嘴中不断壮大,撑得她都合不紧嘴,而苍生妒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当即一把抓住尔雅的一头披散的长发,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
“啊,嗷,啊,嗷,嗷嗷!”慕容尔雅有口难言,整个身体都难有力气抵抗,苍生妒肏得正爽,贪狼亦是紧跟节奏,胯下魔舌较之苍生妒更长几分,已然深入到蜜穴深处,朝着那穴洞之中的肉壁嫩膛狠狠一顶,一扫,慕容尔雅再也无力抗拒那股奇异之感,紧绷着的白嫩玉腿竟是不自觉间抬高了几分,伴着下体之中突然涌起的一股潮水,慕容尔雅终是进入人生第一次高潮,美腿缓缓落下,泉流不断涌出,慕容尔雅双颊晕红一片,本想喘息一二,可苍生妒却依旧在有规律的抽插深入,初时还只入到牙关以内,可随着佳人的高潮来临,苍生妒也顾不上许多,竟是一步胜似一步,一顶超过一顶,自牙关以内,直入舌根,甚至是深入到那喉管之中。
见得慕容尔雅俏脸涨得通红,苍生妒心知火候到了,急忙从佳人芳唇之地抽出肉棒,挂着佳人玉津的肉棒摇曳在慕容尔雅眼前,可慕容尔雅无力多看一眼,此刻的她终是得到点点喘息之机,急切的不断呼吸,她知道,若是那恶心的肉棒再多呆一刻,她便会气血上涌,保不齐便将她昨夜吃过的饭菜干呕出来。可这时苍生妒拔出肉棒,时间拿捏得切到好处,不免让她松了一口气,高潮余韵过后,又不知还有如何的风浪等待着她。
雷声阵阵之后的暴风骤雨显然不会等待多久,苍生妒的肉棒依然坚挺,哪里肯等它软下去,慕容尔雅还未来得及多想,玉体竟是被苍生妒一把扶了起来,贪狼也已起身,缓缓的走到佳人背后,而那肥丑恶人已然坐在自己跟前,挺着那粗大肉棒向着自己的蜜穴而来。
“别,别碰那里,我求求你们。”慕容尔雅不由得升起最后一丝理智,她知道,若是那处的贞洁被夺,那她便再不是清白之躯,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是清清白白的闺中小姐,而只是一个不幸的妇人,横眼望去,那令她不耻的所嫁之人正靠在门边冷眼而视,似乎那眼神之中还带着些许兴奋之色,尔雅只觉更加绝望,“嫁予他,未来何在?”
眼下却不是思索未来的时候,一声淫笑传来,苍生妒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新娘子不让我们碰这里,那你觉得后面如何?”
“啊?什么?”佳人仍旧处于懵懂之状,却觉着臀间一丝热感传来,扭头一望,却见那样貌凶狠的贪狼已然靠在她的身后,竟是挺着那修长的黑棍抵在自己的臀间细缝一带。
“这里,这里也不行,别,别,不要…”惊惶未定的慕容尔雅已是连话都说不清了,这二人一前一后,纷纷将那可恼玩意儿抵在自己的门户之前,剑拔弩张,好不骇人!
可这二人却是并不理会尔雅的哭喊,二人一前一后将尔雅夹在中间,相视会心一笑,一个扶住雪肌玉腿,一个托住柔软翘臀,纷纷将自身长枪顶在慕容尔雅前后两端的穴口之处,慕容尔雅心中如坠冰渊,从未间断的呼喊也已停了下来,那胯下长龙所传来的滚烫坚硬的触感已经告诉了她,她再没有保持自己处子之身的可能了。
“啊—”一声凄婉决绝之声在这本是欢喜含羞的新房之中传出,清纯动人的闺中小姐,有着京城第一美人儿之称的慕容尔雅,此刻正与两个容貌怪异之人融为一体,她的身前,貌丑如猪,体态臃肿的苍生妒满脸淫光,胯下粗壮的肉棒刚刚正夺走了自己的处子红丸,此刻,正在不断进出,享用着佳人那处子幽洞之内的旖旎风情;而她的身后,身形瘦削面目阴冷的贪狼目露嘲讽之色,不断的托起自己的柔臀儿来回挺动,那细长的黑枪生来就是后入菊穴的上佳之物,每次挺动都比前头来的疼痛更甚几分。
疼,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断传遍慕容尔雅的全身,她不断的嘶吼、咆哮,早已忘了自己本该在这洞房之中低声细语,婉转承欢,此刻的她宛若疯妇一般,不断的朝着这两只魔鬼呼喊,而魔鬼终是魔鬼,又怎能理会凡人的呼救。新瓜初破,慕容尔雅只觉谩骂嘶吼都无济于事,疼痛得难以自持的她竟是向前狠狠一躬,一口咬在苍生妒那浑身是肉的肩头。
“嘿嘿,咬吧,咬得越疼苍爷我越喜欢。”苍生妒身为摩尼教护法,岂会在意这点小疼,任由着怀中佳人的狠咬,胯下巨龙越发用力,随着慕容尔雅的用力而用力,竟是每一次都顶在佳人花芯最深之处。“啊—疼,啊啊,我,我不要了,啊啊,出来,啊!”随着这一阵抽插,慕容尔雅已是语无伦次起来,泪水早已沾湿了眼眶,不断的从脸上滴下,滴在新床之上,滴在苍生妒的肩头,或是滴在她二人结合之处。
“嗯!”一声闷哼响起,慕容尔雅回过神来,只觉背会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已然几乎没有知觉的她似乎隐隐还能感受到菊穴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越发迅捷的传来。前头的苍生妒却是咧嘴一笑:“兄弟,你又输了!”
原来他二人向来喜欢一前一后同时施为,自然偶尔也比试一番持久的本事,早先几年,却是贪狼刚硬如铁常常得胜,而近几年苍生妒体态不断扩张,床上的本事也是越发厉害,此刻贪狼沿着这处子菊穴抽插许久,已然有了射意,苍生妒也感知出来,当下放缓抽插速度,只是用手继续稳住佳人的嫩滑玉腿,二人配合自是默契十足,一边稳住不动,一边则是其疾如风、侵略如火了,贪狼从不刻意隐忍,有了射意自然便是一阵狂抽猛插,双手抱住那两瓣雪白的翘臀儿,钢铁一般的身子便是一阵不弱于他轻功速度的挺动,“啪啪啪啪啪啪…” 便似那每逢佳节之时京城上空燃起的烟花一般,一道接着一道,从不间断,看得人眼花缭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她胯下的新瓜之妇又哪里能忍得了这般狂风暴雨,那本是语无伦次的呻吟娇喘此刻却又变成了一连贯的尖叫惨呼,贪狼这般狂抽持续了足足一炷香之久,面色由黑到红,终于迎来了胯下的小腹中的一阵火热,“吼!”的一声,贪狼死死的握紧那雪白蜜臀,双手几近陷入肉中,捏得尔雅生疼,胯下长龙猛地开闸,一道精光水柱喷薄而出。
“啊!”终于迎来这阵风暴的慕容尔雅心头一松,疼痛无比的她早已忘却那射入自己臀缝之中的精液是多么的难堪与恶心,她只知道随着这阵哆嗦,那条钢铁一般的长龙终是软化而出,伴着心头的一阵松动,慕容尔雅只觉脑中一晃,就地下沉,竟是疲倦得晕了过去。
“兄弟也忒猛了些,哈哈,这又被你肏晕了,叫兄弟我难受得紧啊。”苍生妒一把抱住晕倒的慕容尔雅,一边抽出已然软化的巨龙,颇为无奈的朝贪狼抱怨,贪狼默不作声,却是早已退出身来穿好衣物,朝着房外走去。苍生妒虽还有心继续玩弄这美艳新娘,可他也知道若是再弄醒她,怕是难保药效已过,再难叫她忘记今夜之事,当即朝着门边的吴越笑道:“吴少爷久侯了,这番还多谢了您的招待,您这不守妇道的小娘子当真是动人至极,吴少爷今后有福了。”言笑之间,却也是起身着衣,跟随贪狼的脚步而去。
吴越强忍着他的嘲讽,心中暗恨,他也知道自己靠着身份权势才能拜在夜十方座下为师,与这摩尼教的老人不同,当下只得忍气吞声,望着渐渐远去的二人身影,吴越暗咬牙关,手中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回过身来,见那慕容尔雅此刻全身赤裸的躺在新床之上,虽是满身淫靡之气,胯下与身后蜜液精血混为一团,可依旧能从她昏迷的面容之上散发出新婚妇人的红润色泽。吴越在门口一直并未离去,自是本着一份猎奇之心,见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床上被人肏得死去活来,不知为何,竟是由心底里生出些许莫名的兴奋,也不知是报复这不守妇道的娘子心中念着那“秦公子”,还是与生俱来的生理本能,吴越自小流连花丛,本就是京城有名的风流公子,后追随夜十方习武,更是演变成了京城有名的“落花公子”,但即便是上过的女人再多,也从未体会过这种眼见着属于自己的妻子受人凌辱的异样滋味儿,想到此处,吴越只觉胯下一阵火热,当即将昏睡的佳人拦腰抱起,向着新房之外走去。
————————————————分割线————————————————
吴越早有计议于新房之中邀摩尼教高手擒获琴桦,故而在新房外早将下人遣散,此刻出得新房走了老远,才见得有家仆出没,家仆眼见着新婚少爷一身红袍未脱,手里抱着用被子裹着的少奶奶,纷纷有些惊奇,但也不敢多想,虽是深夜,但吴越一声吩咐,家仆们自然紧赶慢赶的去准备沐浴的汤药了。
彩屏之后,红花散落,那一池刚刚烧好的温水正是舒适至极,吴越在下人服侍下除却衣袍,便又遣散了众人,独自掀开将尔雅裹住的那团红被,缓缓将佳人抱入水池之内。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吴家的浴池虽是比不得那传说中的华清池,可吴越却是觉得怀中的佳人绝不逊色于那杨贵妃,怀中的佳人仍在昏迷,想到她刚刚被两位护法强暴之时的凄惨模样,一向自诩风流的吴越竟是忍不住升起一丝怜惜,一手探入佳人的芳草之地,搅弄着清水在佳人的玉穴之间缓缓清洗。透过纯净无暇的浴水折射,吴越只觉水中看到的佳人玉腿更显修长,稍稍清洗完尔雅受伤的玉穴,他的大手便忍不住朝着尔雅的玉腿摸去。本就柔嫩顺滑的玉腿在温泉里摸起来更为舒爽,大手来回抚慰竟是不觉有丝毫停滞,光滑得似是与水面融为一体。
“可惜这等绝色便宜了那两个家伙,”吴越心头不禁有些遗憾,可若没有摩尼教相助,自己怕是早成了琴桦的刀下之鬼,不过想到琴桦,不免又想到与琴桦面容一般无二的“紫衣剑”秦风,不由眉头一皱,“这贱人都已成了我的妻子,却心里还想着个女人,当真愚昧。”吴越轻笑一声,抚慰玉腿的手渐渐游走到那两瓣柔软的红臀之上,说是红臀,自是因为刚刚受贪狼的一番猛肏,那对粉臀早已被捏得青红一片,吴越见状不由有些气愤:“这两个老不死的,连一个穴儿都不给我留着,当真可恶。”可心中骂归骂,可一想起那臃肿如猪的苍生妒和那面目凶狠的贪狼将他怀中的佳人前后夹成一块儿,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立时叫他食指大动,连胯下的活儿都硬挺了几分。
“干不到第一次又何妨,老子以后可以天天肏你。”吴越坐拥佳人,岂有耽搁的道理,本就被那活春宫闹得心中欲火高涨的他再不忍耐,下身稍稍一挺,那早蓄势已久的长枪肉棒便径直贯入佳人玉穴之中,池水顺滑,顺着池水进入自然轻松许多,但即便再是顺滑也难掩慕容尔雅的蜜穴肿痛,新瓜初破的尔雅虽是昏迷,可胯下再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亦是叫她秀眉微蹙,连芳唇都似乎有些感应的咬起牙来。
“嘶!”吴越虽是轻松插入,但那穴内却是异常紧致,毕竟是新妇小穴,那才经开采的玉穴之中肉壁还未挤开,而吴越却是自信自己的长枪不弱于苍生妒,当下缓慢进入,长枪摩擦着玉穴之中的每一处肉壁嫩膜,直将昏迷之中的慕容尔雅摩擦得越发疼痛。
“啊,不要,疼。”
吴越越插越是深入,直至他的长枪及第,一枪刺中那花芯之地时,才稍稍停下,可吴越哪能就此罢手,既是探得宝洞深处,自要好好开采一番,当即向后一缩,身体猛地一顶,直将那慕容尔雅活生生的肏得哭喊起来:“疼,疼,不要,别来了,啊!”娇吟之时,那对晶莹的美目渐渐睁开,映入眼帘的竟是吴越那张布满情欲的面容,不由身子一紧,触碰到下身,立即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尔雅才惊觉似乎有一根坚硬火热的棍子正在她的玉穴之内。
“啊!”慕容尔雅尖叫一声,双脚向后一蹬,立即挣脱了吴越的怀抱,连小穴也将吴越的肉棒挣脱出来,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吴越,感受到不着寸缕的自己,当即双手抱胸,不断向后靠去。
“娘子,怎么,才睡了一觉就不认识相公了?”吴越心知此刻正是慕容尔雅药效发作之时,当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措辞。
“我?相公?这是在哪?”慕容尔雅喃喃念道。
“自然是在我们的家了,莫非娘子忘记了今日是我们成亲之日?”
慕容尔雅稍稍回忆,却是记得白日里自己被吴家的八抬大轿抬入吴府,与吴家的小少爷拜了天地,此刻,自己正应是吴家的媳妇了。可对于今夜之事,尔雅只觉脑中一片混沌,望着这一池温水,疑惑道:“我们,我们刚刚?”
吴越见她戒备心思已消,不由走得近前,一手轻轻搂住尔雅的蛮腰,轻笑道:“刚刚我们才行过周公之礼,尔雅初经人事,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我只好命人备下温水,让尔雅好生休息。”
“啊?”慕容尔雅本就羞涩,听得“周公之礼”、“初经人事”这些话儿早已羞得不知该把脸面置于何地,可还不止于此,自己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那岂非是自己贪恋淫乐,一念至此,慕容尔雅更觉难堪,眼前的丈夫幸好并不怪罪,反而能体贴自己,心中不由一暖:“尔雅啊尔雅,你终是嫁为人妇,相公对你如此关怀,今后可再也莫想些逾越之事了。”她所想的“逾越”之事自然是指她的“秦公子”,可她此刻以为新婚已成定局,随着贞洁之躯不在,对那“秦公子”的点滴爱慕不由得也弱了几分。
吴越见她面色变幻,心知这良家小姐已然开始接受自己,心中暗笑:“任你何等心思,今后还不是任我调教。”旋即将心思提到那逃走的琴桦,心中不由一荡:“若是能将她掳来,将她二人一块儿调教,该是何等刺激?嘿,若是那女扮男装的紫衣剑未死,将她三人置于一地,想必画面会更加精彩。”吴越越想越多,胯下的巨龙也越来越挺,竟然从水中慢慢抬起,竟是在水面上露出一点龟头影子,尔雅本是一双美目在吴越身上打量,可看到这骇人场面,不由捂住芳唇,惊道:“相、相公,有蛇!”
吴越顺着她的眼神一望,不由哈哈一笑,轻轻捏住尔雅的玉手顺了下去,竟是摆弄着尔雅的玉手握住自己的巨龙,轻笑道:“这是相公身上的蛇,娘子可得好生侍养。”
慕容尔雅心中一羞,才稍稍触碰到吴越的滚烫长龙,便如触电一般松开,低下头去:“你,你欺负我。”
“娘子莫羞,你刚刚可还喜欢得紧呢。”吴越一手握住长龙,轻轻摆开佳人玉手,便朝着佳人玉穴缓缓挺去,今日几番刺激,可还未真个销魂,吴越心中似有火烧一般,竟是不顾慕容尔雅的娇羞抗拒,腹部一顶,将长枪再度挺入。
“啊。”慕容尔雅痛呼一声,身体微微抗拒,但眼前男子这般强势,倒叫她不好拒绝,一想到刚刚云雨之时自己竟是兴奋得昏迷过去,脸上不由更是羞燥,“慕容尔雅啊慕容尔雅,这一回儿可得矜持一些,切不可再晕过去了。”
池水涟漪四起,二人之间水花不断,吴越挺动着他自信的长龙,由轻插浅入到迅猛而击不过一会儿功夫,可这一会儿功夫却是让慕容尔雅渐渐适应了胯下的撕裂痛楚,慕容尔雅只觉随着那恼人的棍儿的捅入,自己渐渐习惯起来,从起初的强忍痛楚到渐渐放开声音,慕容尔雅亦是变化神速,不经意间已然忘却了几丝娇羞之意。
“相公、相公,相公…”毕竟是官家小姐,即便是高潮之中亦是不知该呼唤什么,但从开始的哭疼变成这略有起伏的“相公”二字,吴越便已满足,“这才第一次,待我多多调教于你,怕是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识了。”吴越心中如是想到,长枪已至顶峰,吴越忽觉腹下一阵热感,当即屁股一紧,双手狠狠捏住那纤细的腰肢两侧,将长龙对准了蜜穴顶处,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相公啊……”
高亢的呻吟不断自吴家的浴房传出,回荡在吴府后院之中,好在吴越又有先见之明遣散了家仆,否则这吴家少奶奶新婚之夜被肏得呼天喊地的消息只怕第二天便传遍府中了,那让名门闺秀的慕容尔雅如何自处,不过此刻的慕容尔雅却是浑然忘却自己的身份,只能彻彻底底的融入她新婚相公的欢爱之中。
————————————————分割线————————————————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一番云雨作罢,殿中的二人均是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之上,互相依偎在一起,好不惬意。
这二人却并非刚刚经历新婚之喜的吴越与慕容尔雅,这大殿金碧辉煌,正是紫禁城中的皇家书房,除了当今圣上萧烨,又有何人能够在此行乐。
只是萧烨手中拥着的却并非是他的哪个妃嫔,这女子身娇体柔,眉目含春,正值青春大好年华,却不正是前不久刚刚被封为太子妃的陆家小姐,陆祁玉自那日被萧烨尝了甜头,便经常被秘密安排来代“太子”请安,萧烨本就老迈的身躯不知为何遇上这水一般儿的儿媳却是犹如枯木逢春一般,近一个月来在这御书房中夜夜笙歌,旦旦征伐,早已被这陆家小姐迷得忘乎所以了。
“父皇,太子今日回京了,臣妾以后可不好常来了。”陆祁玉一面低声轻吟一面攀上萧烨的耳鬓,似是在轻轻撕咬,又似在说着悄悄密语。
原来萧启逃婚出宫之后,萧烨本是要治罪的,可为了给陆祁玉一个好的名分,便编出一个四皇子因公外出寻访之由,不降反升,竟是直接册封为太子。这本是一个荒唐的理由,奈何朝臣们倒也没人反对,要知道现如今的大明只有四皇子这一根独苗,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再说上一任太子外出寻访是做什么?那可是在江南请动了烟波楼,惊雪亲率“饮血军”北上大同,大败匈奴的战绩还历历在目,此刻关头,萧启以太子之身外出寻访,给面临鬼方压力的朝臣们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莫非朝堂要再请烟波楼,与之摒弃前嫌?
可人们哪里知道,此刻的萧烨早已将什么烟波楼、鬼方忘诸脑后,他的心中,正盘算着要如何再度与这可心儿的儿媳妇好生温存。虽是九五之尊,可这悖逆人伦之事若是传了出去难免受到群臣愤慨,一个处理不当,难免闹得不可收拾,故而萧烨此刻眉头紧锁,作出一幅苦思冥想之状。
“父皇,臣妾听说每年五月,依照惯例,父皇当去夜孤山上狩猎,而今已至五月,为何今年没了消息?”
“今年鬼方进犯,战事不顺,朝臣哪还有心置办狩猎。”
“父皇何不以无心狩猎为由,让太子代您前去,一来朝臣们也希望看到太子早日成长,二来,若能支开太子…”说到此处,陆祁玉不由面露羞红,将头埋在了萧烨怀里。
萧烨闻言稍稍思量,微微点头,望着陆祁玉娇羞模样,更是懒得思考:“好主意,哈哈,美人儿可真聪明。”
看着萧烨穿戴整齐大步流星的朝着殿外走去,似是马上便要吩咐人手安排这“狩猎”之事,陆祁玉微微一笑,悄悄唤来跟在身边的宫女,低声道:“速去告知教主,夜七欲幸不辱命。”
————————————————分割线————————————————
“什么?武林盟主?”琴桦惊异叫道,可眼前这小厮却不似作假之人,只得稍稍沉思起来。
自吴府逃出,她便前来这城北城隍庙中寻找线索,可这破庙杂乱不堪,显是早已荒废,又哪里来的姐姐的线索,正当她失望之际,一名青衣小帽的家仆却是寻了过来。
“可是‘紫衣剑’秦公子?”
琴桦满脸惊疑,她此刻依旧是男儿装束,故而又被人错认为姐姐。但此刻她正愁没有姐姐线索,故而故作镇定:“何事?”
那家仆见果然是秦公子,豁然道:“可算寻到你了,秦公子,我家老爷邀您前往泰安的‘望岳庄’商议大事,要小的一定得寻到您,可教小人一路好找。”
“为何知道我在此处?”
“庄主言秦公子与灵虚道长曾经约好了再此相会,故而遣我再此守候。”
“你家庄主?”
“秦公子莫非忘了,我家庄主正是望岳庄的主人雷振雷老爷,三年前还与您有过一面之缘,小的还记得三年前您与灵虚道长的一场大战,那可真是…”
这小厮还待吹嘘,琴桦却是按捺不住,当即喝道:“带路!”
第三章:孤崖生
夜孤山虽是夜间凄凉静寂,可白日里却是热闹得紧,前来踏青游玩之人络绎不绝,然而今日夜孤山却是被朝廷禁军围得水泄不通,无他,当今太子代天狩猎,期待捕获祥瑞以助君威,故而狩猎前几天便有禁军将这夜孤山上搜查了一遍,为的自然是这位小太子的安全。
萧启神色凝重的骑着骏马,心中颇是无奈,这次逃婚不但未受父皇责难,反而被册封为太子,按理说算是一件好事,可如今鬼方进犯,父皇不思退敌之策,反而命自己来这狩猎,叫他难以接受,若不是老师欧阳巡劝他莫要惹怒父皇,他还真想冲入御书房来个跪谏。
“太子快看,那有只小鹿。”一旁的近侍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萧启回过神来,却见着一只身量不大的幼鹿出现在一颗老树之下,当即喝道:“且随我来,早些狩得些东西,也好早些回去。”萧启说来也只是青葱少年,又是习武之人,见得猎物出现当即也收起忧国忧民的心思,接过近侍递来的弓弩,朝着身后侍卫呼唤起来。
“咻”的一箭,萧启脑中不由想起琴桦飞舞暗箭之时的场景,大漠之行,萧启受益良多,他知“花师傅”一身都是暗器,飞刀、毒镖、飞箭,乃至身上的银针发簪都可作为杀人暗器,暗器一道,一通百通,因而此番弯弓之时,萧启似是心有所感,随性一发,那飞箭直射而出,那树边小鹿还未待反应过来便被这一箭刺入,跌在地上动弹不得。
“殿下神威!”萧启身边侍从当即欢呼大喝,萧启心中也不免稍显得意,将弓扔给侍从,却是独自朝着中箭小鹿行去,骏马轻驰,缓缓来到老树边上,看着倒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小鹿,萧启翻身下马,正欲将这射得的猎物拾回。突然,一道寒光自天而降,萧启骤然感应到一股杀气袭来,当即舍了眼前猎物,急忙向后退了一步,但见那树梢之上,一道黑衣青影手持利剑,贯顶而下。
“保护殿下!”众侍卫见得此状,立即吓得人仰马翻,当即不断呼和,纷纷朝着萧启方向奔来,然而话音未落,异变再生,夜孤山上本就树木繁多,眼下突然之间,每棵树上竟是都藏了一位黑衣剑手,各自突然冲下,顷刻间便让这群禁军护卫乱了阵脚。
寒光剑凝,萧启只觉眼前黑影剑法甚是熟悉,这股剑意随性而生,灵动飘逸,但杀伐之心却极是旺盛,几招之间已然恨意尽显。“你,你是雁门关那人。”萧启猛然醒悟,那日雁门关口,便是这黑衣人斩杀守备,协同斥候军中的内应破开城门,放得鬼方大军轻松入城。
“姓萧的,都该死!”夜离恨冷声一句,剑法愈发狠辣,虽是一击未中,但旋即就地一扫,荡起层层落叶,惊得这山上鸟兽退散,沙尘尽起。萧启手无兵刃,又不似琴桦一般随身携着暗器,面对这凛冽攻势,只得提起轻功慌忙逃窜,一边退走一边拾上一些树枝飞叶,用着琴桦所授的暗器法门甩出,虽不致命,但也能稍稍阻敌。
山间喊杀声四起,禁军人多,但架不住这群早有部署的黑衣高手,夜离恨将其分隔在外,逼迫着萧启只能朝着山顶逃窜,这夜离恨剑如游龙,萧启毫无招架之力,边打边走之间,身上已然被划出几道小口,好在他血脉异于常人,一些小伤还不碍事,可这般追逐之下,萧启愈发难受。他久居京城,自是知道这夜孤山背朝大海,若是被逼至山顶,怕是一条绝路。
然而夜离恨的剑毫不留情,萧启所见过的高手之中,怕是只有那“紫衣剑”秦风能够匹敌,若是自己有剑在手,或还可抵挡一二,可如今手上毫无兵刃,又哪里是她对手。“对了,兵刃!”萧启突然警醒过来,奔逃之间右手探入怀中,忽然面露惊喜之色,竟是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夜离恨毫不理会萧启的停滞,见得此机,当即一剑而下,朝着萧启胸口刺去,萧启却是不再奔逃,见这剑影袭来,当即使出全身力气侧身而避,不知何时手中竟是掏出那把短刃匕首,匕首破鞘而出,乌黑的短刃竟是渐渐发出凤鸣一般的嘶吼之声,匕首虽短,可与夜离恨长剑一触之下,竟是一刀便将其剑斩作两段。
夜离恨木然的望着手中断刃,再看向萧启之时眼神越发的阴冷,萧启浑身上下被盯得甚是难受,当即喝道:“你这魔教妖人还有何本事!”
夜离恨旋即望天怒吼一声,将手中断刃狠狠一掷,竟是赤手空拳的朝他奔来,萧启见状也不轻敌,再度迎了上去,二人拳脚交错,那夜离恨宛若一只惹恼了的雄狮一般,哪里还有丝毫阴柔之气,拳脚之间尽是撩阴剪腿的狠辣招式,而萧启见她攻势甚猛,也只得疲于招架,这手中的“夜刃”不愧为能与“紫衣”齐名的神兵,萧启横置于反手之中,出拳化掌之时难免露出“夜刃”刀锋,不由得令夜离恨更加难受,一时之间,二人相持不下,已是过了上百多招。
“想不到三年未见,太子殿下已成了这般高手”一声苍劲之声传来,夜孤山顶一阵黑烟扬起,萧启似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三年之前,北燕官道之上,便是这股黑烟侵袭着来自北方的匈奴公主,而今黑烟似是更加浓厚,显然这黑烟中的妖人已经越发强大。
果然,黑烟直朝萧启袭来,萧启一面招架着夜离恨的拳脚,一面对上这股黑烟,一时间有些忙乱,而夜离恨见得此景,不由收住手脚,惭愧道:“教主,属下无能。”
夜十方却是不作回应,只是不断的朝着萧启冲击,这黑烟似是比那山中猎豹还有迅捷,不断在萧启眼前扑来飞去,萧启应接不暇,终是在第三十余次交手之后,被夜十方一掌击中胸口。
“噗!”的一声,萧启气血涌动,而夜十方却是稍稍站定,终是露出身形:“若我所知不假,太子殿下今年才十四岁!”
萧启默不作声的看着这魔教妖人,心中苦思着退敌之策,但此刻受伤颇重,二人实力差距太大,萧启只觉再无退路,心中难免一黯。
“天下攘攘,除了我那兄弟,再无人有你这般天资,可惜,我摩尼教大计容不得你这天纵之才!”夜十方缓缓抬出魔手,轻轻一推,那山间草木尽皆如遭狂风一般骤然飞起,萧启只觉这地面再无引力一般完全站不住脚,竟跟着这群草木不断向后飞入空中,不多时已然被吹起于山巅之上。
“轰!”的一声,夜十方魔手骤然发力,随风飞起的萧启再难抵御,胸口再遭一掌,体内血脉立时紊乱,近似生机已决,萧启双眼一黯,随着这山间芳华草木一起,想着山巅之后的无尽深渊跌去。
————————————————分割线————————————————
萧启册封太子之事早在陆祁玉下嫁之时便有了准备,因而萧启大婚之后,便也相应的从曾经的皇子寝宫搬了出来。
太子宫内,拓跋香萝百无聊赖的坐在厅中,突然见院中有人进来,当即伸长了脖子,萧启回宫之后连父皇都未曾见过,更不便予香萝一个名分,只得先将她安置于自己宫中,等那日见得萧烨之时再行定夺,故而香萝便一个人独居于此,好在前几日还有萧启作伴也不算寂寞,可今日萧启却被安排外出狩猎,一时让她好生无趣,只得安安稳稳的坐在厅中,等待着情郎的归来。
院中来人自然不是萧启,而是一位身姿窈窕的美艳妇人,香萝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红色长裙拖得老长,胸前那对白肉稍稍露出,在衣领的束缚下竟还能颤颤巍巍,这妇人边走边道:“香萝妹妹,香萝妹妹!”
“啊!是姐姐来了。”拓跋香萝知道这是萧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陆祁玉,虽是有些委屈,但她也知道了萧启逃婚北上一事,再加上自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故而也不敢奢求什么名分,萧启一路上对她关怀备至,倒让香萝稍稍安心,而且这陆祁玉姐姐也颇为亲切,自己住进府中好几日来都未曾见她不快,反倒是对自己嘘寒问暖,倒让香萝生出几分好感。
“香萝妹妹,你就别等了,我可听说往日里天子狩猎都得在夜孤山待上个十天半月的,说是狩猎,其实也就是游玩,出宫散心罢了,太子他生性好动,想必也不愿久居宫中,姐姐估计着没有三五天怕是回不来的。”陆祁玉缓缓走了进来,朝着香萝吩咐道。
“啊,这样啊。”香萝虽是有些无奈,但也无话可说:“不知姐姐何事登门。”
“怎么,得有事才能来看你啊,”陆祁玉边说边抚上香萝的手,稍稍搭了搭,亲昵道:“香萝妹子,姐姐听说你在北地受了些苦,姐姐不像太子一样有本事能救你出来,只能为你熬了一碗参汤,想必对你的身子恢复有些好处。”
“啊,这,”香萝闻言不疑其他,甚是感动:“这太…香萝谢过姐姐。”
“趁热喝了罢。”陆祁玉自宫女手中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香萝碍于情面伸手接了过来,在陆祁玉的温柔眼神中,缓缓饮尽。
陆祁玉见得香萝饮尽参汤,又陪着香萝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不多时香萝就觉有些困倦,说话之时已然有了几丝头晕目眩之感,陆祁玉连忙上前关怀道:“香萝妹妹,你可是累了?”
“呜,香萝有些累了,姐姐,香萝…”拓跋香萝哪里知道,陆祁玉端来的参汤并不简单,这才片刻功夫便已药效发作,强自支撑起重重的脑袋,一手靠着桌子晕了过去。
陆祁玉轻唤两声,确认过香萝晕厥,方才收起亲和笑颜,当即朝着门外宫女道:“去请陛下过来!”
过不多时,萧烨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近得厅中,立即屏退左右,朝着陆祁玉笑道:“美人儿,朕可是想你多时了!”言语之中已是扬起色咪咪的笑容,一手便将陆祁玉的纤瘦小腰搂入怀中。
“父皇,臣妾今日…有些…有些不适。”陆祁玉稍稍低头,露出一副含羞之状。
“啊?”萧烨闻言大惊:“怎么偏偏是今日,朕好不容易按你的法子将启儿引开,真是不幸。”
见萧烨有些不快但又不好发作的神态,陆祁玉也知逗弄得差不多了,当即笑道:“今日唤陛下来,是有一件大礼送给陛下。”
“哦?”萧烨的好奇心明显被吊起,陆祁玉侧过身来,萧烨顿时眼前一亮,原来这美人儿身后竟是还藏着一位小美人儿。
青纯娇憨,明媚动人,三年前似乎还在朝堂上见过一面,但三年已过,拓跋香萝已然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萧烨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打量着这号称大漠明珠的拓跋香萝,当即双眼放光道:“这不是启儿带回来的草原女子吗?”虽是未曾见面,但萧烨也听人说起过太子带回来一个草原女子,安置在太子宫内。
“是啊,太子殿下今日外出狩猎,臣妾便唤来了妹妹前来,稍稍多喝了几杯,妹妹面薄,说起服侍陛下还放不开面子,但臣妾相信,以陛下的床上手段,哪还降服不了这蛮夷女子。”说到床上手段,陆祁玉故作娇羞之态:“奴家可是被陛下调教得欲生欲死呢。”
萧烨闻言大喜,与陆祁玉床弟之欢,似是有种莫名引导一般,让自己肆意在这娇魅儿媳身上予取予求,他哪里知道,这陆祁玉一身魅术已然趋于无形,明明是她引诱萧烨,却让萧烨感觉是自己的手段高明,每每肏得这儿媳快活不已。
“既是如此,那朕便多谢祁玉你了。”萧烨干笑一声,已然朝着依旧晕厥不起的拓跋香萝走进几步,心中愈发炙热,这拓跋香萝虽不似陆祁玉一般妩媚动人,可那般青涩娇憨之态此刻却更是吸引他,自古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萧烨自幼享尽妃嫔服侍,这般偷偷摸摸的感觉还是从未体会。
“陛下,臣妾久居宫中,对陆家家人颇为思念,今日正好太子狩猎未归,又身子不适,无法服侍陛下,臣妾还望陛下开恩,容臣妾回家探视半日。”
“去罢去罢,祁玉早去早回,今日便暂由你这妹妹代你,待你身子康复,朕还要与你好生大战一场呢!”
“嚯嚯嚯,父皇你可真真坏死了,儿媳不依啦!”陆祁玉声音越发娇柔起来,竟是偷笑着小跑出了宫。
萧烨哪里还顾得上她,当即朝着依旧毫无所觉的香萝扑了上去,嘴中喃喃自语:“哼,匈奴欺我大明久矣,今日朕要肏得你神魂颠倒,永远臣服与我大明男儿胯下!”
————————————————分割线————————————————
拓跋香萝依旧穿着她那身白雪小袄,虽是到了五月天气,但香萝在这太子宫里也无处可去,倒也不觉得热,可此刻她的跟前,那面似枯槁一般的萧烨却觉着心头一阵火热,陆祁玉才刚走,萧烨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一把将娇小的异国公主拦腰抱起,急匆匆的朝着那厅后香闺走去。
将香萝安稳放在床上,萧烨倒有些不习惯起来,以往行乐均有宫女妃嫔为他宽衣,此刻香萝依旧昏迷不醒,而这时又不好唤得旁人进来,萧烨稍稍摇头,倒也顾不上许多,自己生拉硬拽方才卸下一身龙袍,可这龙袍扣系之间颇为繁琐,拉扯之下难免有些疏漏,萧烨匆忙拉扯,倒也没注意扯下一条金色的丝带扣儿落于桌下,匆匆卸下全身衣袍,挺着那昂首待发的真龙向着暖床走去。
香萝所饮的参汤里除了迷药以外,自然少不了参一些迷失心智的春药,此刻被人置于闺房暖床之上,竟是潜意识的觉得全身有些燥热不堪,意识里竟似是回到了昔日的雁门关下,那悲痛欲绝的被擒当夜,那穷凶极恶的鬼方男子便在万军跟前,便在篝火之旁轻易便夺走了自己的贞洁,自此每逢篝火取暖,香萝便觉着心中酸楚,那全身犹如蚁噬一般痛苦难熬,尤其是下身那处蜜穴之中,似乎在不断回忆着当初被人插入塞满时的感觉。
“不要,不要…”萧烨正缓缓的压在香萝身上,正要动手解下香萝的白衣雪袄,小香萝忽然低声呢喃,倒是将萧烨吓了一跳:“看来祁玉还未完全说服她啊。”萧烨不禁想到,但此刻箭在弦上,哪还有回头的道理,望着自己一身赤裸的模样,萧烨当即咬了咬牙,大手便朝着香萝的胸前抚去。
虽是隔着那身雪袄,可胸前的少女柔软依旧妙不可言,萧烨稍稍抚摸一阵便觉者气息愈发急促,胯下真龙憋涨得甚是难受,当即不管不顾,照着那雪袄中间的几粒扣子便是一扯,一把便拉下香萝身上的衣物,雪袄散开,立刻便露出香萝晶莹雪白的肌肤与那一抹绣着蕾丝花边的红色胸衣,这倒难不住萧烨,这香萝的贴身亵衣是宫中所产,前些天还为祁玉那个小狐狸给解过,萧烨当即将手顺着香萝的嫩滑肌肤伸向后背, 五指一并一收,这横置于香萝胸前的亵衣便应声散落,萧烨俯下身去,用嘴轻轻将这亵衣叼起,鼻中轻嗅着这青春诱人的香萝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精神更振,牙关一咬,一撮,便将那亵衣直朝后甩开,再度俯下身来,一嘴边覆上香萝刚刚张露出来的雪白嫩乳,嫩乳初绽,那一抹嫣红最是动人,可如今,青春正盛的拓跋香萝却正被她心中情郎的父亲压在身下,不住的舔吻着她胸间最是敏感的地方。
“呜,”香萝轻唤一声,却是并未转醒,萧烨也不担心她醒来,唇舌之间越发有力的舔舐起来,时不时还在那颗晶莹的红豆之上轻咬一阵,便是惹得香萝轻蹙秀眉也浑然不觉,依旧忘我的沉醉在香萝那健美顺滑的纤腰柳腹之上。
“听说这女娃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匈奴沦陷,想必已被被鬼方人玩烂了罢。”萧烨狞笑一声,心中一想着身下如此清纯动人的女子惨遭蹂躏的模样,他“咕噜”一声,猛地吞咽了一记口水,再难忍受腹下的火热煎熬,淫笑之间已然停住了手上动作,双手稍稍向下探去,竟是将她身上仅存的裙裤一把扯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际,这位才刚刚逃离魔窟的大漠明珠,便又在南朝宫殿被人压在身下,剥得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她自己,却是依旧游离在雁门关外初次开苞之时的梦境之中,银牙暗咬,眼中渐渐泛出几丝泪痕。
玉体横陈,萧烨稍稍蹲了下去,仔细打量着那茂林深处的那记桃源夹缝,当真是粉嫩可爱,双唇紧夹,萧烨登时眼前一亮,暗道还以为这小女娃被那鬼方蛮子给肏烂了,想不到这玉门看起来倒还紧致,一时间高耸勃起的真龙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点头,更挑起了他心中的熊熊欲火。
萧烨稍稍抬起身来,见得本是全身雪白的香萝此刻仿佛身上染了一层红蕴一般诱人,只道是自己的唇舌了得,竟是吻得这女娃动了情,当即再度俯身,将自己的一张情欲老脸贴在香萝的青葱脸颊之上,不断的轻嗅吻舔,自香萝那动人的大眼到高挺的玉鼻,再到那喃喃自语的温香小唇,萧烨一边舔舐,一边暗暗咂舌,这大漠女子究竟是什么生得,为何这肌肤竟比许多江南女子还要来得柔嫩细滑,这一番耳鬓厮磨,直教他不忍起身,索性就贴在佳人脸上,一手伸向下体,慢慢扶住自己的真龙巨根稍稍向上,缓缓向那佳人玉腿之间的好地方轻移。
萧烨趴在香萝身上,却也不好对准位置,只得全凭真龙自己感觉,可那香萝玉腿内侧柔嫩顺滑,这龙根顶端稍一接触便觉触电一般,血液乱窜,炫目澎湃,萧烨一时间险些手抖,胯下竟有些射意,连忙用手扶住真龙,自己也起得身来,重重吸了口气,好在缓和过来,暗道今日没了祁玉,自己怎的这般不济,当即下得床来,自衣袍之中取出祁玉为自己寻得闺中秘药,当即淫靡一笑,暗道:“对你这蛮族女子无须留情,看朕今日不好好肏死你!”当即整包吞入,接着又将桌上的清茶一饮而尽,稍稍坐定,便觉腹下火热再起,萧烨咧嘴一笑:“美人儿,我来了!”
萧烨再度骑上身来,也不再做前戏,当即扶住那借着药物迅速勃起的龙根朝着床榻之上的睡美人儿顶了过去,“啊,”此时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拓跋香萝忽觉下体之处突遭硬物触碰,一时间似是再度梦到雁门关下那面目淫光的完颜铮挺枪直刺,毫不怜惜的破了她的处子之身,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似是近在眼前,竟是忍不住由秀鼻里发出一声闷哼,倒叫萧烨听得心中一酥,甚是舒坦。
过了半晌,萧烨终于卯足了劲儿,那根天生龙根仿佛有一股莫名热烈灌溉而下一般,整个体积再度扩充膨胀,才刚刚抵达桃园洞口,便已涨得青筋暴起,龟头顶端赤红一片,马眼一缩一紧逐渐张开,仿佛都已做好了充足准备即将迎接着少女的神圣蜜穴。萧烨再难压抑,整个人都似是要爆发一般,喘息,屏气,跪在佳人双腿之前,分开香萝那对白嫩小腿,阳具顶端便由下而上地在那两片犹如粉嫩樱唇一般的穴口处来回磨蹭,稍稍玩弄,整个龙根已然浸湿,香萝自恍惚间受着淫药所致而分泌出的些许淫液一拥而出,立时浇得萧烨心头一荡,他知这是最好时机,双手紧紧抓住香萝的那身柳腰,一个沉气呼吸刹那,整个下腰臀部狠狠一坠,登时将那整条龙根顶了进去!
“唔…”怦然间,拓跋香萝似是自雁门关下梦回现实,经历过雁门关下的惨痛一夜,经历过漠北王庭的数月调教,再到心爱情郎于魔窟之中将自己救出,再到而今,拓跋香萝稍稍醒来,双眼迷离的望着眼前的成熟男人,望着这满脸沧桑淫欲的萧烨,下身之处已然被刺得疼痛无比,那是她毕生都无法忘记的疼痛,拓跋香萝意识渐渐清醒,惨呼一声:“啊!”
这声惨呼虽是高亢异常,可这太子宫中,萧启的心腹尽皆随他狩猎去了,如今留下的宫娥太监尽皆听命于太子妃陆祁玉,又有谁敢胡言乱语,更别提破门而入搅了皇帝的好事,故而任由着拓跋香萝的惨叫,却是未有一人敢进来施救。萧烨好不停顿的抽插着这又嫩又紧的青春小穴,他年老体衰,自不会抽插频率太快,但萧烨也算得上身经百战,虽然体力不在,可那根真龙倒是异常坚挺,每一击都是大开大合,尽根没入,无情的在香萝的紧致小穴之中长驱直入,直捣那小穴深处的子宫黄龙,但萧烨还嫌不够,他还在拼命的向着这少女蜜穴之中紧紧冲去,整根肉棒没入之后,剩下的也只有那缓缓晃动的一对阳丸裸露在外。
“朕既然要肏你,自然要将你征服。”萧烨见拓跋香萝眼神似是已然恢复神智,那满脸的不愿看在眼里甚是恼火,不由得把心一横,狠声说道,当下也无半点惭愧之意,反倒是捏着香萝细腰的大手越发用力,身子下沉得越发迅速,长枪不断冲刺,直插的香萝闭眼皱眉,极是不愿的忍受着这股钻心疼痛。
“啊,啊,停下,疼…”
拓跋香萝虽是有所醒转,可身上却是提不出半分力气,只得任由着身上的恶人肆虐于她,但那股疼痛之感竟是较之完颜铮也不遑多让,她受困于漠北王庭,本来与萧启逃离之后,小穴密道之中的伤势已然有所康复,可如今再遭袭击,倒令她还未完全复原的小穴愈发疼痛起来。可眼前之人倒没有完颜铮那般暴虐无情,萧烨抽插几许,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怜香惜玉,渐渐放缓了速度,只是隔上一会儿便狠狠顶上一记,一时间倒令香萝稍稍缓了口气,可这缓气之余,香萝竟是觉得穴中酥痒难耐,也不知是那药物所致还是已然习惯了这般暴虐的抽插,香萝不由得暗暗夹紧了双腿,那蜜穴之中再度涌出一股乳白液体。
“嘿嘿,果然不出所料,这才一会儿功夫就出白浆了。”萧烨哈哈大笑,二话不说,一股劲儿的狠狠直插到底,接着便是尽根退出,还未待香萝惊呼,便又是重重一击,尽根没入,这大开大合的抽查速度一直维持着,可自香萝的小穴中冒出这股白浆软液之后,那龙根抽插之时便更为滋润,萧烨本是放松的心态再度绷紧,看着被肏得嗷嗷直叫的拓跋香萝,露出一副胜利者的笑容:“小女娃,你说说是朕厉害,还是那鬼方蛮子厉害。”
“啊,你,你是,啊,你是大明的皇帝?”听得萧烨自称“朕”,拓跋香萝骤然醒觉,难怪这人面容虽老,但却与爱郎有着一股相似的感觉,原来他竟是萧启的父皇:“你,你怎能如此?”
“这?”萧烨稍稍一愣,却是没想到自己说漏了嘴,但此时他的龙根还在佳人的穴中来回窜动,哪里容得半点思考:“朕是天下之主,有何不能如此?”当即俯下嘴,狠狠吻住了还在挣扎不休的樱唇小嘴,胯下挺动渐渐快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啪。”萧烨只觉腹下一阵火起,有感于祁玉送的良药神效,萧烨只觉浑身精气十足,抽动得越发迅猛,只觉虽是趴在佳人身上,但莫名有一种上天下地飞上云霄穿石破地之感,不由得心生豪迈之气,大吼一声:“既然你喜欢我的儿子,那便再为我生个儿子吧,哈哈!”
“呜呜!”香萝的小嘴再次被封住,对他所言全然无法反驳,只得不断的摇晃着脑袋,用无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昏君,但听得“儿子”一字,似乎立刻清醒的意识到穴中那不断抽动的巨物似是又在壮大,“呜呜呜呜,呜呜!”香萝扭头更加剧烈,竟是趁萧烨不备,猛地甩开了萧烨的大嘴,稍稍出得气来,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
然而香萝的呼喊终究慢了一步,当然就算她提前呼喊,也依然无法改变萧烨喷射而出的事实,萧烨此刻犹如大江开闸一般,那真龙遨游于蜜穴天际,一顿狂舞之后自然便是“行云布雨”起来,那倾盆大雨浇灌而下,直击在香萝的花芯深处,浇灌在小穴内壁之上,浇灌在小穴的幽深穴道间,亦是浇灌在拓跋香萝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房里。
————————————————分割线————————————————
泰安距京城不算太远,琴桦随着雷家家仆一路无碍,不到一天功夫便赶到了望岳庄。
“秦公子,又见面了!”还未进门,却听得一声雄浑之音传来,自庄中内院走出一位身长八尺的好汉,这人豹头环眼,面若凶兽,可偏偏一派文人打扮,叫琴桦心中暗自偷笑:这是哪里来的暴发户。琴桦却不知这望岳庄成名已久,本就是江湖上的绿林好汉汇聚而成,这庄主雷震天颇为好爽,善于结交经营,故而也成了武林中的一大势力,如今望岳庄威名远播,作为一庄之主的雷震天自不便再作草莽打扮,故而一身儒袍傍身,倒显得有些滑稽。
二人稍稍一揖,相继进得厅中,雷震天稍使眼色屏退左右,便将头凑至琴桦近前,低声道:“秦公子,我给您交个底,本来这武林盟主之位是想让灵虚道长亲自担任的,可灵虚他却执意不肯再担此任了,非说三年前的比武输给了您,这才将您请了过来,您看,这盟主之事?”
琴桦暗自思忖,忽然问道:“不知灵虚道长今次大会可会再来?”
雷震天叫人上过茶点,亲手将一杯清茶奉至琴桦桌前,笑道:“今日群雄已然到得差不多了,可灵虚道长依旧未见人影,想必明日的大会是赶不到了罢。”
琴桦暗自点头,心中计议着等此间事了或许可以去趟青牛观问问那灵虚老道,或许他会有姐姐的消息也说不定。正思忖间,稍稍端起桌上的清茶,掀开茶盖,一股茶叶清香扑鼻而来,琴桦不由赞道:“好茶!”
雷震天轻轻抚须道:“秦公子过誉了,雷某这点粗茶哪里能入秦公子的法眼。”
琴桦却并未急着饮茶,而是稍稍抬起头来,仔细的朝着这望岳庄庄主打量一阵,接而盖上茶盖问道:“你刚刚说,明日的大会要立我为盟主,那若我明日不在呢?”
雷震天闻言稍稍色变:“秦公子莫要说笑,如今摩尼教已然复起,我正道武林还需要秦公子主持大局,带领我们铲除魔教呢。”
琴桦语音顿时一转,厉声道:“那为何雷庄主要在我的茶中放些不该放的东西?”琴桦自幼精通暗器一道,连带着对毒术也甚是了解,身在这江湖险恶,对这望岳庄陌生的环境自然不敢放松警惕,此刻稍稍一闻便嗅出茶中有毒,当即喝问道。
这雷震天闻言大骇,立即起身便逃,琴桦哪里肯依,素手一挥,便是三道飞刀使出,雷震天已至门口,当即扯过一位门童,以肉身挡住了琴桦的暗器,接着将那门童尸身一甩,自己便向着后院逃去。
“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琴桦当即起身, 沿着雷震天奔逃方向追去,出得客厅,绕过花园,雷震天却是渐渐放缓脚步,停在后院的一处演武坪上不再奔逃,琴桦渐渐提起心眼,暗道:“莫非有诈!”
若是换了秦风当面,怕是会毫无畏惧的冲上前去,管他有诈没诈,通通便是一剑,而琴桦却不然,她修为亦是惊人,可江湖经验确实最为丰富,如今见得这雷震天显然有所倚靠,当即放缓脚步,神识大开,只一瞬间,便感受到那后院房顶之上有着两道凛然杀气。
“哼,原来是你们两个。”琴桦冷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向那变得镇定许多的望岳庄庄主,笑道:“原来堂堂的望岳庄,竟然也是摩尼教的走狗!”
————————————————分割线————————————————
山间鸟语花香,清澈扑鼻,自幼居于深宫的萧启陡然间感觉到一股暖意充盈,稍稍恢复了些许神识,可稍一恢复,便觉得胸口疼痛无比,摩尼教教主夜十方一掌之威原可开山震石,若不是他体内的这股圣龙血脉护持,怕是早成了这山中亡魂了。
山中?萧启猛然醒悟过来,自己不是被他一掌给劈下山了吗?为何自己还没死?萧启茫然之间,却听得一声雄音传来:“你伤得不轻,还是别乱想的好。”这声音倒是吓了萧启一跳,萧启陡然转身望去,却见着一位满脸胡子的野人正在自己身后,双掌紧贴自己后背,正在为自己运功疗伤。
“前辈,你,你是?”萧启暗道这世上果然高人无数,这荒野山中竟是也有这隐士高人,不由出声问道。
“你不必多问,老子跟你一样,都是坠下这山崖的倒霉人罢了。”
这野人语音粗旷,但倒不令萧启反感,萧启稍稍向上抬头,见那一望无际的天空之上竟能隐隐看到夜孤山巅之景,再望向头上的一棵苍松老树,渐渐明白过来,原来这夜孤山崖之下,竟有着这样一棵老树与小坪,倒是奇迹般的救了自己一命,只不过这山巅如此之高,此处又该如何上去呢。
“你也别想着再上去了,老子在这里想了三年都想出办法来。”这野人救了自己,但又似是满脸不快,倒令萧启有些错愕。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萧启体内伤势渐渐稳住,有感于这野人功力深厚,当即转身向他行了一礼。
“并非我想救你,是她要救你,去罢,她还要问你话的。”这野人甚不耐烦的指着后边,萧启定睛一看,原来这小坪别有洞天,这野人身后居然有着一处密洞,萧启茫然点头,旋即紧了紧身上衣物,便朝那洞中走去。
洞中一片漆黑,但也不算幽深,还未走几步,萧启便觉着眼前一亮,原来这里果真别有洞天,这洞中竟设有一处房间,房间里桌椅床具应有尽有,而且布置得极是整洁,显然是有人长期居住。
“说罢,你是如何得到这把刀的?”一声清冷之音传来,寒彻入骨,但萧启却是惊得无以复加,这声音若是常人闻得恐还会有些好奇或是害怕,可萧启听得却是如闻仙音,萧启猛然转身,望着那三年未见的紫衣身影,想着漠北之行,那苦苦寻觅姐姐而不得的黑衣师傅,一时间竟有种“柳暗花明”之感。
“师傅,我终于找到她了!”
第四章:桦之霜(上)
琴桦向着后院外坪飞去,悠然落在站定了的雷震天身前,双眼灵动的看着这暗藏于武林之中的摩尼教妖人,似乎在等着他的小伎俩。
“桦仙子果然厉害,老夫自问那茶水中的些许毒沫已然做到无色无味,即便是老夫亲尝都未必能发现端倪,桦仙子只是稍稍一闻,便能识出,老夫佩服。”这雷震天全然无惧的望着琴桦的到来,说是佩服,可举手投足之间却依旧带着一丝轻蔑之意。
琴桦冷笑一声,却是并不答话,只是凝神静气,神识外扩,确认过并无那魔教教主的气息,方才出声笑道:“雷庄主看来早已知道我的身份。”
雷震天稍稍抚须:“且不说紫衣剑从来剑不离手,即便是没了紫衣剑,他的剑意与杀气,老夫确是不敢忘怀,若是当真紫衣剑在此,老夫还未必敢设下此局。”
琴桦嫣然一笑:“小妹我自然不敢与姐姐比肩,可就凭你们三人,想要胜我怕是无异于痴人说梦。”边说着边朝着那后宅之上的屋檐望去,却见着那屋檐之上空无一人,琴桦笑道:“怎么,两位还不愿现身?”
雷震天稍稍上前,自小坪主座之上取出一杆九尺长枪,长枪撑地,发出“锵”的一声轻吟:“桦仙子多虑了,三年前令姐曾因我不用剑,不愿与我一战,今日雷某斗胆,要请桦仙子不吝赐教!”
“哦?”琴桦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雷震天看似托大,实则心思缜密,那贪狼与苍生妒气息明显就在附近,可却一直藏匿不出,此刻与自己交战,自己定要分上几分心思来防备他二人的偷袭,贪狼迅猛善奇袭、苍生妒阴险善暗箭,琴桦仔细打量着此刻长枪在手的雷震天,暗道:“此人一身修为,却还能一直藏拙于此,可见一般,此一战,倒要小心应对了。”
“那便放马过来罢!”明知此战不易,可事到临头哪有不战先退的道理,若能取胜,活捉一二,却是更容易问出姐姐的下落,一念至此,琴桦纵身一跃,手中不多时已然出现三记飞刀,“咻”的一声,尽数朝着雷震天方向袭去。
雷震天右脚一抬,那长枪便拔地而起,雷震天全神凝视着琴桦射来的三刀,长枪飞舞,左右一扫,分别扫开左右两支飞刀,但长枪横扫太费力气,中间一刀袭来,只能双手持枪,以枪杆正接这一刀,琴桦的刀自然势不可挡,可雷震天亦有雷霆之威,仅靠双手护枪,以蛮力迎上了这正中一刀。
“吼!”的一声,雷震天青筋暴起,身子向后退了三步,长枪稳稳在手,终是缓住了琴桦这一刀的力道。
“果然有几分本事!”琴桦稍稍点头,当即双手齐出,一手三刀,一手三镖,每支飞刀之侧夹杂着一支菱形回旋镖,来势更甚。
“来得好!”这雷震天却依旧未见丝毫畏惧,刚刚的三刀只道是刚刚激发他的斗志,挺枪一吼,身上的衣物尽皆爆裂开来,露出一身雄浑坚实的腱子肉,挺枪而就,或扫或劈,生生将那来犯之刃击落于地,可正当他以为赢了声势之时,异变突起,那左右两支飞刀之侧的回旋菱镖,竟突然朝着他两侧散落,散落之时突然加速,竟是朝着他身后的房顶飞去。
“你们若不肯现身, 那我便逼你们现身!”琴桦心中如是想到,这一记刀镖之舞,可谓虚虚实实,真正的目的却是对准了藏于他身后的另外二人。
“轰”的一声,这飞镖看似细小,却有着天雷之威,刚刚飞向屋檐,便发出一声惊雷轰鸣,连带着屋顶瓦砾尽皆炸裂开来,果不其然,两道人影猝不及防,无奈之下只得左右飞出,避开那雷鸣一镖的威风。
“再来!”雷震天似是越战越勇,全然不顾被逼得现行的两人,只顾着长枪盘旋,一股赤色战意自背后逐渐升腾。
这一声吼叫却是让琴桦不由斜眼一视,虽是逼出了那两人身影,但她面色依旧沉重,凝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雷震天长枪竖立,于地上狠狠一挺,朗声道:“摩尼教首座护法——怒雷振!”
“大哥!”似是有意于证实怒雷震的这一番气势,贪狼与苍生妒齐齐奔至怒雷震身边,三人各自站定,虎视眈眈的盯着琴桦,怒雷震当先一步,喝道:“到我们出手了!”一声令下,三人分散开来,怒雷震与贪狼自左右本来,苍生妒当心一箭,直取琴桦。
琴桦面如寒霜,见得三人袭来,依旧纹丝不动,但没有人会觉得她在束手就擒,烟波楼琴桦,不动则已,一动便是雷霆一击!
只待最快的贪狼离她不到十尺之距,琴桦的脸色才微有变化,然而,她的变化却是唇侧的一抹微笑。
不错,正是一抹微笑!
起身,凌空,黑袍一挥,腰间不多时已然多出一串黑色铁球,还未看清她是如何出手,那一串黑球便已降至怒雷震与贪狼身侧。
“散!”怒雷震率先醒悟,狂喝一声,二人稍稍偏移,然而铁球落地便瞬间爆炸,“轰轰轰…”轰鸣之声接连不断,二人左闪右躲,方才稍稍逃出这轰鸣之地,然而这股爆炸太过激烈,二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贪狼全身衣袍炸裂开来,身上尽是青紫一片,而怒雷震更是唇边溢有血迹,想是受了一丝内伤。
然而琴桦的攻势还未完结,便在二人自认喘息之机,两刃飞刀自天而降,比之前挥出的飞刀更凶更快。
“大哥小心!”苍生妒见他二人落难,苦于不便上前,故而死死盯住琴桦, 见得飞刀出手,当即弯弓搭箭,双箭齐飞,直取这急速滚动的飞刀。
怒雷震与贪狼各自疲惫之时,见得琴桦飞刀已至,意欲起身而避,岂料全身疼痛无比,哪里还能起身, 眼见必死之机,“叮”的一声,却见双箭齐至,恰好射中琴桦的两记必杀之刃。
“找死!”琴桦见状大怒,抬袖便是一刀,却是直朝苍生妒射去,那苍生妒内力修为不及怒雷震,轻功身法不及贪狼,之前在漠北就中过琴桦的道,此刻哪里能避得过琴桦怒火中烧的一刀。
“叮”的一声再次响起,琴桦猛然一惊,心中神识骤起感应,一柄回旋双峰弯刃飞速而来,正中琴桦这一刀,飞刀后劲十足,然被这弯刃所袭,终究还是改变了些方向,苍生妒哪里还能反应不过来,当即扭动着庞硕的身子,稍稍躲过了这夺命一刀。
“大哥、三弟四弟,我来晚了。”弯刃回旋,再回首已是出现在一红衣女子手中,这红衣女子身姿窈窕,傲立于望岳庄大殿屋檐,手中锋刃盘旋不止,一双妙目紧紧的盯着坪中的琴桦。若是寻常人倒还好,可若是宫中之人见了此女,定会惊掉了下巴,此女岂不正是当朝太子正妃,陆家的三小姐陆祁玉姑娘?
“二姐,我还道你被那老皇帝肏得不省人事,早忘记了我们的大事了。”苍生妒打了个诨,惹得陆祁玉一记白眼:“呸!”
琴桦并不多言,心中计较着来人的修为,这女子虽是解了她的必杀一刀,但也算是凭着出其不意有备而来,但眼下之敌又多了一位,要想一并剪除怕是不能了。琴桦思虑之间,却见着贪狼与怒雷震已向两侧散开,与苍生妒、陆祁玉合围而立,正将琴桦环包于内,琴桦已然明白,这四人显然有所倚仗,观其步伐,想是有着一路阵法。
“想必,你也是摩尼教的护法?”琴桦朝着陆祁玉望了一眼。
陆祁玉语音娇魅动人:“正是,小女子夜七欲,正要向烟波楼桦仙子讨教几招!”
“怒欲贪妒恨,看来摩尼教果是以人心恶念为根!”
怒雷震轻叱一声:“性本恶之论早在先秦便有见教,我教大义又岂是你能明白,大明无道,正是苍生背离之时,你烟波楼助纣为虐,逆天而行,今日,便是你落败之时。”
“哦?就凭你们?”
“布阵!”怒雷震一声喝令,四人已然成四角站立,各自运功,几乎同时双掌朝外,竟在各自手心之处生成一道黑色暗影,黑影蔓延,不到一会儿功夫,便已手手相连,与邻近之人连城一线,竟是活生生的将琴桦围在正中。
琴桦不敢大意,见得此情黑袍一掀,顷刻之间,天女散花一般的暗器倾洒而出,直朝着他四人飞来,这黑袍本就是琴桦精心设计过的宝物,内里包罗万象,此番倾射而出,即便是千军万马,恐怕也得损失惨重,即便是慕竹在场,也不敢说能硬接这漫天飞羽。
然而这四名护法却是丝毫不慌,他四人站定当场,依旧旁若无人的运功凝气,那黑气连贯之后,竟是逐渐变浓,原本线条般粗细的黑气竟是向着中心不断扩散,琴桦的暗器固然迅捷如风,但被这黑气一触,任它是飞刀银针还是炸雷毒镖,尽皆散落于地,并未惊起一丝水花。
“三年之前,这四灵天残阵便是为那紫衣剑而准备,却不料她另有机缘,躲过一劫,而今却用在你琴桦身上,果真有缘!”怒雷震淡然而宣,心中不由想起三年前他与夜七欲布置此阵,却被欧阳迟所破坏,让秦风侥幸逃过一劫,今日,任她琴桦修为再高,也休想从此阵逃脱。
琴桦缓缓落地,神色无比凝重,她倾其所有的最后一击,却是根本无法破开此阵,这阵法之强前所未见,不得不服。
然而这黑气根本未曾停下扩散之路,还不待琴桦多想,四周黑气已距她不足九尺,眼看便要将她全身包裹,琴桦冷声笑道:“阵法之威,琴桦领教了,他日若是有缘,定要再次讨教!”言罢潇洒一转,手中不多时出现一记暗雷,猛地掷地,立时青烟沙尘扬起,与那靠近的黑雾混成一团,叫人难以辨别。
“地、地遁之术!大哥,这是她的地遁之术!”
————————————————分割线————————————————
“所以,她便将这夜刃给了你?”琴枫朝着萧启上下打量,三年时间,萧启已然长成了个英俊小伙,虽是年岁不大,但隐隐间已有大成之象,诺大江湖,已难找出几个对手了。
“枫师伯,您便在此地待了三年?”萧启见这洞中陈设繁多,显然是常年居住于此。
琴枫还未作答,却听得洞外一声呼唤:“枫姑娘,开饭咯!”
琴枫也便不再多言,领着萧启便向洞外走去,却见得刚刚那位野人大叔正在一顿柴火面前烤弄着不知从何处弄来的肥鸡,见二人出来,赶忙儿将那用竹棍叉起的肥鸡递向琴枫:“嘿嘿,枫姑娘,可确认了这小子身份?”
琴枫淡然道:“此乃我师侄萧启,不是外人。”言罢将那只烤好的肥鸡递至萧启,又转身向正在烤弄第二只的赵乞儿道:“快吃罢,吃完了这顿,咱们便可回家了。”
“回、回家?”赵乞儿闻言一滞,手中烤弄的肥鸡不多时已然掉落于地,“回家?我们能、能上去了?”
连带着萧启亦是感觉有些诧异:“不是说二位在此地困了三年吗?”
琴枫眉目一舒,抚摸着手中的那把“夜刃”,便在二人的注视之下,取出随身的“紫衣”,二者相触,竟是同时散发着黑紫光芒。
“散开!”琴枫骤然一喝,赵乞儿与萧启尽皆会意过来,匆忙之下向着琴枫身后奔去,琴枫骤然出手,将这两件神兵投掷于空,顷刻之间,剑刃相触,竟在空中悬出一幅巨剑之影,“斩!”琴枫再喝一声,那剑影猛地朝着山巅一斩,滔天的剑气旋即如大浪一般汹涌而来,一剑斩落,竟是将这夜孤山巅斩出诺大一角,萧启瞠目结舌的望着刚刚的悬崖峭壁陡然间已变成一条平坦康庄的山路,忍不住看了一眼面色孤冷的琴枫,此刻的她,宛若剑神再世一般,仅凭心中剑意控制着这股由“夜刃”和“紫衣”合成的剑气,心中满是钦佩。
“人活一世,能见着枫姑娘这般的剑神,我赵乞儿不枉此生了。”赵乞儿喃喃念道,这三年来,他与琴枫落难于此,彼此之间难免生出一些情愫,三年切磋苦练,他本以为修为已然不逊当年的紫衣剑,然而此番见到如此景象,不由顿感无力,他终究知道,他与这眼前剑仙已是两个境界之人了。
“走罢,三年尘封,‘紫衣’,要出鞘了!”琴枫缓声言道,却是令萧启浑身一颤,就凭这力劈孤山之威,这天下,怕已是无人能敌了罢。
————————————————分割线————————————————
尘嚣渐渐散去,见识过两次地遁之术的苍生妒骤然瞪大了双眼——他第一次见到,那脸上永远洋溢着自信的琴桦,那眼中永远闪烁着智慧的琴桦,第一次呆呆的伫立当场。琴桦满脸惊愕,似是还未反应过来为何会失手,可随机扑面而来的阵法黑气已然将她紧紧包裹在内,黑烟入体,本已力衰的琴桦只觉浑身酥软,不由得倒了下去。
“哈哈,八荒长老算无遗策,此地之土早已换成了寒石精铁,即便你修为再高,也休想从这地下逃生!”怒雷震大笑一声,也为琴桦解了心中疑惑。
“寒石精铁!”琴桦喃喃的念着这失败之因,心中再是懊恼已来不及,浑身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那满是得色的恶人朝自己走来。
苍生妒虽是生得最胖,但此刻扑上前来却是最快的一个,稍稍靠近琴桦,出手迅捷,连点琴桦周身十八处穴道,这才放下心来,大笑道:“大哥,咱们终是把她给拿了。”
“不错!”怒雷震轻抚长须,总算长舒了一口气:“你们速去将她押给教主处置,这女人手段颇多,路上一切小心。”
“大哥放心,她中了这天残雾,又被我点了十八处穴道,功力凝滞,全身动弹不得。”边说着苍生妒边伸出恶手,朝着琴桦胸前柔软稍稍一捏:“大哥你瞧,这贱人拿俺们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倒是胆子大,敢动教主要的人!”夜七欲见他神色轻浮,忍不住轻斥提醒。
“二姐放心,小弟知道轻重。”苍生妒虽是嘴上答应,手上却并未放松,一把将瘫在地上的琴桦拉起,自身后拥入怀中,大手立时盖在琴桦的柔胸之上,使劲儿的抚摸攀援,似乎他回答的“轻重”二字是指他手中的柔胸的轻重,又或是再说他所用力道的轻重,果不其然,趁着几人并未在意,苍生妒大手稍稍用力一捏,竟是抓住了琴桦胸间的那颗小红豆,这一番用力立时叫琴桦忍不住闷声一哼——“嗯。”
“哈哈,我倒还以为你桦仙子冷若冰霜,不识人间滋味儿呢,想不到你也怕疼。”
“好啦,不看你作恶了,我要快些回宫去了。”夜七欲娇魅一笑,说不出的魅惑风情,苍生妒虽是怀有佳人,可依然忍不住取笑道:“二姐这般着急,可是舍不得宫中的那根老骨头?”
“呸,你个猪猡,还不好生招待你的仙子。”
“二妹,眼下大事在即,你在宫中作用便尤为重要,一切小心。”怒雷震较之几人最是沉稳,见夜七欲要走,出声吩咐道。
“多谢大哥,小妹去也!”一阵红影闪烁,夜七欲便失了踪影。
怒雷震撇了一眼还沉浸在手中淫乐的苍生妒,摇头道:“还是早些送走罢,待教主修炼过后,还能少了你的好处不成。”
“也罢。”苍生妒稍稍松开恶手,看着琴桦那双瞪大的眼睛,似是要吃人一般,不由心中一笑,迅速伸出舌头,在琴桦唇边使劲儿舔了一圈,直气的琴桦眦目具裂,方才大笑三声,抬起头来,将琴桦拦腰顶起,抗于肩上,便携着贪狼朝京城方向行去。
————————————————分割线————————————————
摩尼护法,却是已恶念而生,怒雷震性情暴躁,浑身怒火,越怒越强;夜七欲精通情欲之道,擅长采补之术;贪狼本为山中恶狼,因贪念无穷而被夜十方感知,几经运功改造,才得以化身为人,苍生妒妒尽苍生,甚至不惜自毁容貌,增长体重来加强对苍生世人的妒恨之心,而夜离恨,自被吴越抛弃的那一刻起便是满身恨意,只凭着对萧氏与吴越的仇恨之心修习。便是这样一群怪胎,却是个个武艺不凡,艺业惊人,而作为五人之中的前两位,更是单独行动,一个已成江湖泰斗控制武林,一个却化作太子正妃魅乱后宫,剩下三人却跟着夜十方着手调度,摩尼教销声匿迹三十年,此刻终于全面起势,而这一次,他们的目标,绝不仅仅是区区武林。
苍生妒身宽体胖,摇摇晃晃的背着身躯娇小的琴桦,时不时还在佳人臀边轻轻抚摸,享尽艳福,他轻功甚好,此刻背着琴桦倒也与身边的贪狼一般速度,二人快步如飞,奔走在北上燕京的官道之上。
“两间上房。”赶了一天的路,二人带着琴桦终是赶在夜幕之时到达一处小镇,寻得一间客栈,便要稍作休息。
“好嘞,三位楼上请。”
进得房中,苍生妒将琴桦往那软床一扔,只觉琴桦双乳之间荡漾起伏,整个身子纤瘦窈窕,那眼神之中自始至终流露出的滔天杀意一时间更叫他有些心痒难耐,赶紧收回了眼,朝着贪狼唤道:“兄弟,今夜还是你来守着她罢,老哥我怕半夜忍不住给…”
贪狼轻哼一声:“少来,你若都忍不住,那老子更不能忍。”贪狼狼人所化,平日里寡言少语,可一旦认准事,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哎,这么傲的女人,老子真想把她给办了。”
“兄弟我又何尝不想,可教主既然钦点了她,那我们无论如何都得忍住。”
“既是如此,莫不如我三人都睡这房中,一来好生照看,二来相互照应着,也能忍得住些。”苍生妒提议道,贪狼立即点头,他二人都是色中饿鬼,此刻倒也稳重起来,各自寻了个桌椅便顺势靠下小憩起来。
夜色深沉,苍生妒虽是困倦,可却也稍稍还保留着一丝戒备,忽然,耳边骤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苍生妒骤然醒来,却见着一旁的贪狼正睁着发红的双眼,不断咕噜咕噜的噎着口水,再朝他下身看去,却不知何时,贪狼已然褪下了裤子,一手正不断上下套弄他那根细长如铁的物事,苍生妒悄然一笑:“兄弟,这就忍不住了,哈哈。”刚想上去拍打一二,却见得贪狼气息紊乱,显然不是急色之兆,苍生妒警醒过来,连忙搭上贪狼眼睛,却见贪狼双眼虽是看上去红火一片,可内里却是呈白灰之色,当即明白过来,怒不可遏的扭过身来朝琴桦喝道:“你对他做…”
可话音未落,苍生妒只觉琴桦本应杀气十足亦或是鄙夷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清澈无比,媚态横生,一时间竟是将心头的怒火渐渐拭去,转而一股欲望在体内升腾起来。
琴桦自是不会收起心中杀意,此刻她修为被制,完全一副任人鱼肉之躯,可她并未昏厥,只要意识清醒,她便有反击的机会,身体无法动弹,她还有眼睛,功法被制,她还有仅用眼神便能运转的神通——魅瞳!
琴桦天生媚瞳,这世上除了慕竹以外,便只过世的老主人知道了,眼见得如此危机,琴桦再不隐匿,先是乱了贪狼心神,这一边却是再朝着苍生妒施术,苍生妒猝不及防,当即便双眼迷乱,眼中有若虚无一般,直勾勾的盯着琴桦。琴桦嫣然一笑,顿时犹如天仙曼舞一般萦绕在苍生妒心头,琴桦朝着自己身上望了一眼,再抬起头来,朝着苍生妒轻眨俏目,仿佛百花含羞,看得苍生妒心头一热,一个踉跄快步,走至琴桦近前。
平日里放浪形骸的苍生妒此刻宛如一个青涩孩童一般,颤颤巍巍的伸出胖手,本欲在琴桦胸前停靠,却见得琴桦媚眼一眨,心中又是一荡,忍不住逆了佳人心意,竟是自发的点在琴桦的肩骨穴道,琴桦喉管一松,轻咳一声,知道这胖子已给自己解了哑穴,稍稍整下思路,竟是轻声娇唤起来:“好哥哥,人家儿身子难受。”
“诶,我,我这就给你解开。”苍生妒肥手下滑,渐渐摸索至琴桦下腰边侧,琴桦心中一凝,那便是自己功法受制的要穴,如若解开,她定能一刀封喉,先杀了这猥琐至极的胖子。
苍生妒大手抬起,正欲急冲而下,忽然听得一声肃音传来——“兄弟,不可啊!”
原来这琴桦魅瞳之术虽是无须借助体内修为,可也只堪应对一人,那贪狼中招之后不久,琴桦便将注意力转移到苍生妒身上来,却是未曾想到贪狼平日里定力远超常人,此时竟是自己清醒过来,正见得苍生妒欲做蠢事,急忙出声制止。
“好哥哥,还不快些?”琴桦双眼越发用力,声音也越发柔媚,直唤得苍生妒心中一酥,不再理会贪狼的呼唤,转过身来,贪狼哪里肯依,当即狼啸一声,飞身扑了过来,苍生妒意识模糊,慌乱之下只得扭躲开来,琴桦心中急切,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使劲蹬着双眼,呼唤着苍生妒:“好哥哥,这人好生聒噪。”
苍生妒脑中一热,竟是一个飞身跳至原先躺着的桌椅之旁,顺手便取出自己的弓弩,弯弓搭箭,直朝着贪狼一箭射来,那贪狼本只欲赶走苍生妒,见他跳开也并未多做理会,哪里知道苍生妒迎面一箭射来,贪狼猝不及防之下,那利箭正中胸口正中。
“噗”贪狼气息一滞,满脸不信的望着苍生妒,一口脓血张口喷出,正喷洒在他那兄弟脸上,苍生妒受这热血一激洒,顷刻间一阵激灵,赤红的双眼渐渐清明许多,那握在手里的兵刃陡然间落在地上,苍生妒快步走向贪狼,边走边呼唤:“兄弟,你,你!”
贪狼哪里还能任他靠近,频死之余怒火高涨,当即一声狼吼,一掌便朝苍生妒扑来,苍生妒本能的闪躲开来,可无论他如何呼喊,贪狼已然发狂,不断的朝他猛攻,然而贪狼终究是中了他当胸一箭,苍生妒知道自己一箭之威,尽管他有心救治,可贪狼如此抵触,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贪狼动作越发迟缓,嘶吼越发消沉,过不多时,贪狼气息已绝,瘫倒于地。
苍生妒肃穆当场,一声不吭,琴桦见媚瞳之术已破,再想控制于他便是千难万难了,心中好不遗憾,也只得默不作声。“咯吱”一声脆响,苍生妒顺眼望去,却见得门外似乎有着些许人影窜动,心中不由一沉,想是方才贪狼的吼叫太过骇人,这满客栈的人哪里还有不清醒的道理,一时间杀意骤升,提起长弓便破门而出。
————————————————分割线————————————————
琴桦独自卧于温床之上,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着眼下之局,贪狼已死,这途中只剩苍生妒一人,但媚瞳之术已破,想必也不再容易施为,看他们口气似是要将自己献予那摩尼教主,脑中陡然间想起吴府后院所见的那名中年男子,那人气息深沉,显是功力不俗,即便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未尝是他对手,再想到草原上那名黑袍谋士,不由更为担忧,这摩尼教之人一个比一个难缠,此番若能逃出,必当禀报小姐早做防范,可是要如何才能从那教主手中逃出生天呢?
正当她苦思冥想之际,苍生妒已然出现在门口,满身是血,杀气沸腾,一手提着长弓,一手握住一只酒壶
苍生妒瞥了一眼地上的贪狼尸首,再望一眼床上的琴桦,冷声道:“我把他们都杀了!”
琴桦心中一冷,虽是心知这人定会将此事迁怒于外人,但骤然听闻他如此残暴倒也心中一寒。
苍生妒将手中长弓一扔,便拿出一壶烈酒,猛地一口灌下,“咕噜噜”的便将壶中烈酒一饮而尽,旋即一甩而出,大口喘着粗气的朝着琴桦走来:“你害死我兄弟,也等于间接害死了我,老子这次回去即便不死也再难有好日子过。”
琴桦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悄然劝慰道:“莫不如不回去了?”
“哼,我摩尼护法均由教主所造,我若叛教,顷刻间便可暴毙而亡!”苍生妒边说边走,已然走至琴桦身侧,突然大手一张,一把抱住琴桦的柔肩,咧嘴笑道:“贪狼因你而死,老子今日这就为兄弟好生报仇!”
“啊,你敢!”琴桦本以为他忌惮于那摩尼教主的手段不敢妄为,哪里知道这苍生妒因着恼于兄弟惨死,竟是变得如此癫狂,苍生妒一把将其扑倒于软床之上,全身肥肉便骑了上去,压在琴桦身上,猥琐的大脸缓缓压下,贴在琴桦的娇颜之上,张嘴伸出恶心的大舌,便在琴桦脸上狠狠一舔。“嘶!”的一声,这苍生妒只觉口舌一阵冰凉嫩滑,仿佛嘴边吸吮的是那天山冰露一般,叫他舒爽得叫了出来。
“我劝你莫要冲动,害死同门已是大罪,若是再违逆你家主子,怕是要丢了一条性命!”琴桦虽是银牙暗咬,强忍恶心,但依旧能镇定警告。
“我不怕!”
“我家小姐天人之资,若是让她出山,必然让你摩尼教寸草不生!”
“我不怕!”
“我体内孕育毒虫万千,你若折辱于我,我必与你同归于尽!”
“我不怕!”
琴桦所言俱都属实,然似与对牛弹琴一般,这苍生妒淫欲熏心,哪里肯半途而废,趁着她说话的功夫,已然脱下全身衣袍,挺着他那肥肠大肚压在琴桦娇躯之上,那根粗壮有力的阳具满是腥臭的在琴桦眼前摇晃,只看得琴桦心中凛凛,一时间再也想不出何种办法。
苍生妒虽是知道她动弹不得,但那嘴中是否藏有毒虫还是不敢冒险,也不敢在她嘴边流连,当即顺势埋头向下,一把扯过琴桦的黑色小衣,直露出琴桦胸前一条黑布抹胸。
“嚯嚯,围了抹胸都这般显眼,看来你这贱人有点斤两。”苍生妒淫笑一声,大手一挥,那抹胸随即飘散空中。
琴桦双眼迷茫的看着这飞舞的黑布,心头顿时一冷,紧接着胸乳之上所传来的异样触感再叫她心火难平,眼神使劲向下移动,却见那肥猪一般的苍生妒正将头埋在自己的双乳之间,一手搓揉着自己的左胸,不断变换着那柔软白乳的体型,而右胸更甚,苍生妒大嘴抚上,竟是用作恶的舌头不断在自己右胸的顶端乳头之上轻轻舔咬,直激得她双手紧握,双目如火,恨不能用眼中的怒火将他活活烧死。
“哇,你这奶子,真是老子吃过的最棒的!哈哈,好,哈,好吃!”苍生妒一边淫辱一边还出言不逊,琴桦心知此刻不能拿他如何,可又全然忍受不了这头淫猪的种种淫辱,心间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起伏不定,时而呼痛、时而恶心。
苍生妒舔弄多时,那右乳之上早已布满津液,旋即松开了嘴,又朝左边的白乳咬去,那空出的手刚想搭上右乳,却觉一阵口水颇是不爽,当即不再抚摸,稍稍探下身去,一手钻入佳人的紧裤之中,自腰间而下,那裤中肌肤更显柔嫩,苍生妒嘴上舒爽无比,可随着恶手的伸入,自己的一颗好奇心渐渐被自己的手所吸引,嘴边动作都稍稍慢了几分,而那伸入之手强行撑开了琴桦的裤头系带,不断深入,竟是能感触到几丝仙草摇曳,苍生妒心头一喜,立时抬起头来,当着琴桦吃人的目光,另一只手亦是向下一伸,旋即双手齐齐向外一撕,那条黑色紧裤瞬间撕成两瓣,直将琴桦身下的芳草圣地赤裸裸的显露出来。
琴桦心头一黯,终是认命般的闭上双眼,她不再妄想能够阻止,她知道,今日之耻在所难免,她要想的,便是如何留下心中遗愿。
七岁那年,她初习魅术,老主人便告诉她这世上男子好淫者众,须得谨慎而行,而她也便在那时起求得一向要好的南疆神女南宫迷离将万千毒虫封存在自己体内,若是有朝一日不幸被人淫辱,她便可引爆自身封印,与人同归于尽,而此情此景,她心知再无转机,转而想的却是如何告知小姐,又如何告知姐姐。
思虑之间,突觉自己的玉穴之侧隐有一股灼热之气传来,稍稍抬头冷视,苍生妒已然挺枪就绪,将那粗肥肿胀的大肉棒驻足于玉穴边缘,见琴桦全无动情之色,也懒得再做水磨工夫,他一门心思报仇解恨,哪里还顾得许多,重重的在手掌中唾了一口唾沫,飞快在那肉棒上一抹,就这样直挺挺的插入那干涩的玉穴洞中。
“啊~”甫一插入,苍生妒爽得直打哆嗦,只觉这琴桦的处子幽穴较之常人紧致万分,那入穴之处还能勉强撑开,可这内壁里面,却是越来越窄,越来越难以前行,一时间箍得他险些射了出来,苍生妒深吸一气,将琴桦的两条白嫩玉腿扛在自己的双肩之上,看着琴桦冰冷欲绝的眼神,恶声道:“贱人,还我兄弟命来!”
当即后臀猛地一缩,肉棒缓缓轻退,直待那肉棒后端已脱离玉穴洞口,突然一声狂吼,小腹猛地一挺,那根如梦魇一般的肥龙便如尖刀利刃一般生生刺入琴桦的玉穴深处,瞬间捣破琴桦穴中最后的防线。
“嗯!”琴桦牙关紧咬,硬是强逼着自己不发出半点惨呼,但鼻尖的闷哼却还是听得苍生妒心中畅快无比,一时间也不再抽动,只将那粗大物事停留在琴桦小穴之中,自己却放声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此刻的琴桦,眼神冷到发紫,心亦是冷到极致,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这得意忘形的肥猪,仿佛再看一只骷髅一般,毫无血色!
第五章:桦之霜(下)
大明历八十一年春,北漠草原双雄逐鹿终以鬼方胜出而落下帷幕。鬼方新主完颜铮继老主完颜铁骨之遗志,挥军南下,于雁门大破大明边军,进而长驱直入,挥鞭中原。
大同关雄踞河北,乃是鬼方铁骑南下中原的必经之地,此地易守难攻,向来都是大明抵御草原的最后一道险关,面对国家危难,大明二相已是摒弃前嫌,携手指挥,因着韩显失了雁门一事,兵部尚书韩韬也受到些许牵连,暂且留任在家,然而遍观满朝文武,却是再无一可战之将。临危之际,慕容巡当先一步:“臣愿亲至大同!”
满朝文武尽皆震动,他慕容巡一介礼部尚书,平日里恫吓百官也就罢了,此刻乃是关乎国之危亡的大战,岂容儿戏,但慕容巡面色铁青,望着群臣喝道:“尔等匹夫,何人安敢挂帅?”
要说文人挂帅,前朝也未必没有先例,当朝士子百官哪个不是书香门第,兵法韬略也未尝没有涉猎,可初次行军便是此等大战,旁人安敢放心。即便是身为人父的慕容章也不免蹙眉道:“巡儿?”
慕容巡凛然道:“右相,非是臣贪功冒进,而是大同之战实则不容有失,臣观鬼方战局,多以诱敌、诈门、内应等手段,他鬼方铁骑再是凶猛,也奈何不了大同的累累城墙,大同戴甲之士三十万,经三年前一役,大同守城器械充足,城墙修葺一新,大同所缺不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善战之将,而是一名军纪森严的镇守之人,此战,慕容巡愿往!”
慕容章一时语噻,他素来知道这儿子性情刚烈,认准了事情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三年来慕容巡在家便苦读兵书,恐怕早已料定有今日之祸了。
“章公,依老夫看,慕容巡却为最佳人选!”吴嵩稍稍站了出来,天子久不临朝,此刻朝堂便由二相说了算,此刻左相既然表态,那慕容巡挂帅之事也成了定局。
慕容章缓缓点头,年过六旬的他此刻更显沧桑,慕容巡见他气色不善,赶忙儿迎上前去,扶住老父,慕容章叹道:“巡儿,咱们回家!”
大殿尽皆沉默,群臣望着这对相互扶持的父子缓缓走出大殿,在这旷阔的殿外广场之上,步履蹒跚,但却坚韧无比,国之大器,莫过于此!
————————————————分割线————————————————
夜七欲自泰安赶回之时,已是过了一日了,她独自一人上路,较之另一边押送琴桦的两人倒是快了不少,一身夜行衣穿梭于燕京大小房舍之上,终于出现在紫禁城宫舍门前。
“娘娘,您可回来了,陛下正等着您呢。”夜七欲刚一回宫,便换回一身宫袍长裙,大喇喇的朝着太子宫中走去,还未进门,便听有宫女迎上前来告知。
“哼,他倒是好本事!”夜七欲嗤笑一声,快步朝着房中走来。行至门口,稍稍停下脚步,向着房中一撇,但见那拓跋香萝的闺房之中,桌椅散落一地,萧烨神色慌张的坐在床头不知所措,而那拓跋香萝亦是不知何时醒来,此刻正躲在房中一脚不断抽泣。
夜七欲此刻摇身一变,已成了堂堂的陆家三小姐,太子正妃,当即装作冒失模样冲了进去,一进门便动静极大,顿时吸引了二人注意,装作惊讶道:“你,你们?”
萧烨本欲起身向她问策,可见着陆祁玉不断朝她眨眼,立马会意过来,沉声道:“祁玉莫惊,朕多喝了几杯,误把她当作朕的妃嫔,哎…”
陆祁玉微微点头,似是对萧烨急智的赞许,连声道:“陛下先回宫吧!”边说边挡在香萝身前,似是做出一副将香萝护在后面的姿势,萧烨稍稍会意,便也不再纠缠,当即回宫去了。
待萧烨走远,陆祁玉这才转过身来,靠在香萝身侧,轻轻抚了抚香萝的后背,香萝当即抱住陆祁玉的脖子,大哭道:“姐姐!”
“不哭不哭,是姐姐不好,不该出宫将你一人留在这里,都怪姐姐不好。”陆祁玉一边安抚着香萝,一边露出狡谐的目光,想着马上传来太子遇刺的消息,定然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分割线————————————————
而便在所有人都未曾注意到的一处小镇客栈之中,又一场轩然大波正在上演,在那满是血腥尸体的客栈之上的一处房间卧床上,肥臀大肚的苍生妒正毫无顾忌的骑在一名裸身仙女之上,胯下不断传来“啪啪”的抽插之声,伴随着这股抽插,不断有鲜艳的血水流出。顺着这肥猪身下所压的白雪胴体向上看去,却更是令人震惊,那曾经来无影去无踪,大漠狂沙之中斩杀两任草原雄主的烟波楼琴桦,此刻正无力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任由着这曾经的手下败将无情的捣破自己的处女贞洁,她的玉穴生疼无比,已然不断溢出丝丝处子幽红,然而她的心却已放空一切,她要死,她要拉着眼前恶人与他一同坠入那死亡深渊。
“嘿嘿,你不是很厉害吗?漠北王庭你射了老子一刀,昨日在望岳庄又险些着了你的道,嗯?”每说一句,苍生妒都会来上一次重重的狠插,那胯骨与琴桦的玉腿内侧狠狠撞击在一起,直撞得琴桦深眉紧蹙,气息紊乱,连带着那胸前的一对高耸亦是随着身子的起伏而稍稍摇晃,别是一番风景。
琴桦双目紧闭,虽是无法运功,但体内蛊虫与她互为感应,只待她心有所应,便能引体而爆,此刻她再无生念,正欲发作之机,却听得一个让她为之一顿的名字:“你就跟你那死鬼姐姐一样,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学得点本事便可无法无天,结果还不是坠下山崖摔个粉碎?不过真要算起来还是你舒服,有苍爷我让你做回女人,哈哈,臭婊子,给我叫!”
回应他的自然只有他自己肉棒狠插的撞击之声,可琴桦求死的心却是突然有了一丝松动:“坠下山崖?摔个粉碎?姐姐仍有感应,那莫非是被困于山崖之下?”一念至此,琴桦不由冷声问道:“她坠落的是什么山?”
“哦?”苍生妒稍感意外,自擒获这琴桦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她主动说话,当即兴奋起来:“哦?你想知道那是什么山?莫非还是想日后给她收尸?”
琴桦冷颜不语,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之人,苍生妒却是越发插入的凶猛了些,伴着刚刚带起的一丝兴奋,那粗壮有力的肥龙宝枪在琴桦穴中一阵研磨,直肏得琴桦气息一滞,双颊渐渐生出一抹嫣红之色。“这事儿告诉你也无妨。嘿,就看桦仙子配不配和了?”
“你待如何?”琴桦冷声质问,心中已是下定决心,若是苍生妒出言侮辱,那即便是问不出姐姐下落,也要与这厮同归于尽。
“苍爷我就爱听女人叫,你若给我叫上两声,我便告诉你那死鬼姐姐的葬身之地。”苍生妒也知不好要求太高,只是口头上讨些便宜,若能让这生性高傲的琴桦在他抽插之时放浪形骸,那般场面定然刺激得紧。一念至此,苍生妒胯下又是一挺,这一番插入却是贯通了琴桦穴中那紧致的壁道,竟是深深的撞击在了她的花芯深处,直撞在那花芯内壁之上,立时顶得琴桦穴中一阵抽搐,口中竟是不自觉的轻吟一声:“啊…”
“哦?”苍生妒闻声大喜,没想到这高冷仙子如此容易便应了他,当即笑道:“对,就是这般,快叫!”说完发疯似的迅猛抽插起来。
只是他却不知琴桦这一声却是本能而呼,那一击重创直刺她花芯内壁,痛得她眦目具裂,终是忍受不住那股钻心疼痛,唤出声来,可娇声已出,哪里还有收回的余地,旋即听得苍生妒这般叫嚣,不由深恶痛绝,可脑中依稀却是浮现出姐姐在崖下苦苦等待的画面,“事已至此,还是先套出姐姐的下落要紧罢。”
“嗯。”琴桦闷哼一声,却是稍稍回应了苍生妒的叫嚣,苍生妒稍稍闻得,喜不自胜,旋即一把捉起琴桦的柳腰将她侧过身去,一手抱住两只精瘦光滑的玉腿,挺着肥硕的肚团就朝着琴桦侧着的小臀撞去,“来,再叫几声!我跟你说啊,那山就在离此不远,你要是有心去找,保准儿找得到。”苍生妒一边吊着琴桦胃口,一面却是放慢了冲撞的速度,两只粗肥的大腿稍稍一弯,各自夹住琴桦的两条曼妙玉腿,双腿不断来回磨蹭,感受着琴桦玉腿的嫩滑无双,琴桦强忍着下身秀腿之上被苍生妒不断剐蹭的恶心冲动,咬牙坚持乃不至于气晕过去,此刻处境较之大漠狂沙中的绝境更令她痛苦百倍,那与生俱来的耻辱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尤其是那肥腿上繁杂的腿毛伴着双腿来回剐蹭而微微拂过她的秀腿,这股带着细微瘙痒的触感更令她耻辱万分,“万蛊噬心、七日断肠,我琴桦若是能解除禁制,定要让这恶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哦…”的一声本能呼唤,却是苍生妒又一次狠插进来,那碰撞在花芯内壁深处而激起的体内动荡刹那间便令琴桦忍到极致,破口唤了出来,这一声呼唤较之前几声轻哼不知响亮了几倍,苍生妒直爽得双眼放光,那胯下的肥龙更是朝着两边又肿胀了一圈。“你不是厉害得很吗?你抬眼看看,这儿还有你的印迹呢?”苍生妒冲撞甚猛,语音之中又带着一丝激动,进而有些嘶哑,琴桦闻言虽是不屑,可依旧难免随着他的指引朝他腰间看去,却见得那右侧肥腰之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刀痕,想来就是那日在漠北王庭之上被她飞刀所伤,心中不由暗恨:“可惜那日一刀未能宰了这头猪!”
苍生妒却是不给她多想的机会,稍稍压下身来,双手狠狠把住琴桦的细腰,恶声道:“当日你刺我一刀,今日苍爷我就还你一枪!”
言罢果真枪出如龙,那胯下肥龙再度扣关而进,直入得佳人已被肏得有些红肿的玉穴之中,这一枪势大力沉,竟是将本是紧窄异常的处子幽穴活生生的撑开许多,长枪贯顶而前,再度撞击在琴桦的子宫内壁之上。此刻苍生妒正在兴头,琴桦的眼神越是狠厉,他便越是兴奋,双手不停的在胯下佳人硕大圆润的乳球、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时而拍打着琴桦那盈盈一握的虽不甚大但却挺拔多姿的翘臀,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复仇快感!
“告诉你也无妨,你那姐姐就坠落在夜孤山下,那山巅之下尽是无尽汪洋,即便是她当时未死,怕是也被海水冲走,此刻也应尸骨无存了,哈哈!”摩尼教人尽皆亲眼看见秦风坠崖,而这三年来也未听得秦风再现江湖的消息,故而都认定了秦风已死,故而也未在琴桦面前隐瞒许多。只是他却不知,自己这番和盘托出,却是救了自己一命,琴桦本是一心求死,欲与眼前之人同归于尽,可这般听得姐姐消息,心中却想着姐姐若是坠崖,三年未得其消息想必是被困于崖下,若是自己一死了之,那等到再有人寻找姐姐下落又不知要寻到何时。故而稍稍放缓了求死之念,开始盘算着如此境地又该如何逃生。
“吼!”又是一记长刺,苍生妒越肏越快,越肏越猛,即便是琴桦自己定力十足忍得一时,可这般关乎生理的触感也只能心头一痛,苍生妒自问生平所肏女子之中,第一次见得这般紧窄之穴,这番抽插还未进行多久就已然燃起了一丝射意,他自不必多做忍耐,当即将琴桦的双腿搭在自己的雄肩之上,本是跪坐在床的自己稍稍踮起脚来,虎吼一声,便是一阵下压式的狂暴狠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苍生妒疯狂抽插,双脚自跪坐变成踮立,进而转为向后伸得笔直,肥胖的身躯渐渐拉成一个“一”字,重重的压在琴桦的胯间,只凭着双手撑着床檐,宛若炮弹一般的重重砸下,每一击都似是要将这软床压垮一般,压得小床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曳之声。
“嗯,嗯嗯,嗯啊…”琴桦瑶鼻之中不断发出强忍的闷哼之音,可随着那恶人的越发放肆,她的喘息也越发清晰,渐渐的,自轻吟到低唤再到稍有起伏的嘤嘤之声,一切都是自然而生,竟连琴桦自己都未有所觉。可她终究是琴桦,即便下身玉穴之中已是痛苦万分,即便每一次苍生妒的狠顶都有如钻心之痛,但她依然能保持着一丝理智,绝不会向着这淫贼魔头透露出一丝一毫的服软之意。
“真,真紧,爽啊!”苍生妒越干越凶,越凶便越是激情高涨,这一番狂抽猛插持续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直把那苍生妒的肥脸憋得涨红无比,方才虎吼一声,屁股狠狠一翘,最后一记重压,将那粗壮有力的龙根深深插入琴桦穴内,双脚缓缓张开,竟是不停的向着后方轻蹬,肥肠大肚使劲儿的向下压,似是要将那根肥龙尽根没入,甚至乎要将那肥龙两旁的精袋都要强行塞入一般。琴桦玉穴早被这跟粗壮肥龙所填得毫无缝隙,那股充实的触感瞬间填满了琴桦的脑海深处,刹那间,一注滚烫的水箭喷薄而出,径直激洒在琴桦的子宫内壁之上,被强行撑开小穴的疼痛、被肥龙填满的充实、被精液激射的轻轻颤动,琴桦顷刻之间似是脑海停顿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变得抽搐起来,竟是伴着这股射出的精箭轻轻“嘶”了一声,双腿不由微微一撇,捉住床单的双手捏得越发有力,自小腹之中竟是渐渐聚起一股蓄势待发的气息。
“别,不要!”琴桦脑中拼命回想着这句,脑袋竟也是飞速摇晃,可脑中的思绪怎敌得过身子的本能,那小腹之中飞速聚起的洪水顷刻开闸,瞬间自小穴之中涌出。
“哦?哈,哈哈哈,泄了,泄了!”苍生妒激动得无以复加,想不到自己一轮功夫便把这烟波楼的冷面此刻给肏得流了白浆,胯下肥龙本已射完瘫软,渐渐向外退出之际忽觉洪水决堤,那喷涌而出的淫液瞬间激发了苍生妒的兴致,那瘫软的肥龙竟是遇水而生,不到片刻功夫,竟是在那小穴之中又一次肿胀开来。
“怎,怎么会?”琴桦惊呼出声,她虽通晓世事,可原本也只以为这魔头凌辱她一阵之后便会作罢,可哪里料到这苍生妒竟是不到片刻便焕发第二春,感受着红肿不堪的小穴里面再度蓬勃而生的那条恶心肉虫,琴桦恨不得一刀斩了这恼人之物,可别说刀了,她此刻怕是捏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苍生妒重振旗鼓的骑上身来。猛地伸出双手将她的小臀托起,一个翻身便将琴桦给抬坐起来。此刻二人尽皆赤裸一身,一个貌丑如猪,牛背猪腰,一个却是身姿曼妙,酥胸挺拔,但此刻苍生妒的心思却不在琴桦的窈窕身形上,而是四目相对,死死的盯着琴桦那双灵韵动人的大眼睛。琴桦双目如火,眼神冰冷的望着苍生妒,却又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样,苍生妒便这样一眨不眨的瞧着琴桦,眼神之中尽显戏谑之意,他要看看琴桦这冰冷的眼神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他要看看在被自己破身之后,琴桦还能不能像之前那般趾高气扬,事事在握。
然而琴桦的眼神却一直是这般冰冷,高潮余韵过后的琴桦面上微微露出一丝润红,神色之中更是多了一分妩媚之美,可她自不是沉溺于爱欲之中的寻常女子,片刻恍惚之后,便能固守本心,越是难堪,她便越是铭记于心,越是折辱,她便越是杀意尽显,此刻的琴桦宛若一尊冰象一般,毫无生机的看着苍生妒,眼神空洞而冰冷,直看得苍生妒头皮发麻,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一颤,猥琐的低下头去。
“可恶!”苍生妒心头暗恨,却不曾想自己明明占有了她却连直视她的气势都没有,心中不由烦闷,可一身肥肉稍稍颤动之间却是让他感受到下身的一丝凉意,他猛地惊醒,原来下身肥龙仍然插在琴桦的小穴之中,而那小穴之中突然间随着琴桦的心神冷却渐渐的散发出一股冰冷气息。
“哼!冰女素心决,这招老子早见识过了!”琴桦虽是修为被制,可天生媚瞳的她自然是天生媚体,一旦开苞,便会于全身凝结出一股冰霜之气,若是处置不当,足可以对方活活冻死,可这媚体与媚瞳不一样,媚瞳天下无一,而媚体却是常见的很,摩尼教众护法之中,却有一位七欲仙子亦是天生媚体,夜七欲纵情欲海久矣,只要她有意,摩尼教上下哪个不想那貌美如花的夜七欲来一次盘肠大战,苍生妒身为四弟,自然免不了体验过夜七欲的种种手段,此刻见琴桦身上凝气的寒霜气息,大啸一声:“给我破!”
呼来简单,可实际却不一般,苍生妒虎吼之余,全身筋脉汇聚于那条粗壮肥龙之上,随着肥龙在佳人体内的天然优势,竟是不断扩散出一股阳刚暖意,渐渐的,琴桦体侧周边的冷气渐渐消散,温度渐渐升高,琴桦竟是觉得身下一阵火热,旋即遍至全身,似乎整个人从冰山走下,坠入火海之上。
“我看你还敢冷眼看我!”苍生妒见心决已破,摒了口气,虎腰一收狠狠一顶,那肥龙便再度顶上琴桦的娇嫩花芯,直顶得琴桦受力匆忙,惊呼一声“啊!”,整个人都要向后倒去,苍生妒眼疾手快,赶忙儿扶住琴桦,将她的秀发轻轻挽起,再度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琴桦。
琴桦的眼神依旧冰冷,可那股决绝的劲儿却是随着这一顶消散许多,在苍生妒的久视之下变得不再那么有底气,眼波流转,竟似是有点躲避苍生妒目光的意思。苍生妒见状更喜,便是这般强扭住琴桦的头,下身再一猛顶,即便是琴桦能忍住鼻尖的轻哼传出,可那眼神之中流露出的丝丝颤抖却是无法隐藏,苍生妒便是这般一般盯着琴桦的眼睛,一边有条不紊的抽插起来。
“扑哧扑哧…”这一轮抽插可谓润滑无比,较之前更显舒适,处子落红与淫液精液搅拌在一起,苍生妒尽情感受着琴桦穴间流动着的湿濡,每一次抽动都觉得像是向外扩充了几分,竟似是完全适应了苍生妒的肥龙,苍生妒每肏一次,便觉琴桦的媚眼轻眨一次,那眼神之下散落出的丝丝羞意已然溢于言表,可那眼中的冷意却是并未消散,便是这般欲怒视却不断被下身的激荡而冲击得不能怒视的诱人姿态,看得苍生妒眼神越发炙热,只觉此时此刻能将这恨他入骨的女人按在胯下一顿狂肏便是这世上最爽的事。
若是能将她征服呢?若是能让她主动承欢,伏在自己胯下为自己含萧弄屌,时而淫媚浪叫一番,那岂不是快活过神仙?
脑中悄然冒出此念,苍生妒便觉一发不可收拾,若是能让这冷艳无双的绝命此刻臣服于自己,那即便是叛出摩尼教又?一念至此,苍生妒猛地扇了自己一掌,警醒过来,他如今的修为乃夜十方亲手所造,别说叛出摩尼教,即便是稍稍抗命,夜十方便可千里之外取他性命,可如此佳人却要献予教主,日后若是教主收为禁脔,又哪里还有他染指的份?
哎,也罢,暂且享受今夜之欢,今夜我便使出浑身本事,看你这未经人事的仙子又能抵御到何时?
苍生妒思虑之际,却是并未放松胯下的抽动,那胯下肥龙已是完全适应了琴桦的玉穴紧窄,来回有序的抽插,竟是节奏十足,每一次抽插所隔时间都近乎一致,此番思索完毕,苍生妒却是稍稍退出些许,竟反而是令琴桦心头一滞,琼鼻之中竟是因为胯下异样的酸楚感而轻呼出声——“嗯。”
“哦?桦仙子是舍不得我的肉棒了?”苍生妒将脸凑在琴桦近前,出言相戏,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盯得琴桦再也冷傲不起,之前隔得稍远还能眼神躲避,然而如今凑得如此之近,二人鼻尖近乎碰触在一块儿,琴桦只得微微低下头来,避免自己流露出难堪之色。然而苍生妒就是喜欢看她难堪,轻轻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支在琴桦的下颚之处,稍稍用力便将琴桦的玉面娇首给抬了起来,这下琴桦的眼神避无可避,只得再度盯向苍生妒,见着苍生妒那恼人的淫靡眼色,极力的控制住自己表现出怒气,芳唇微微耸动,铆足了劲儿的唾了一口:“呸!”
那晶莹的水渍飞落在苍生妒的脸上,苍生妒却是不怒反喜,他一直不敢侵袭琴桦的芳唇却是惧怕这满身暗器的此刻喉间再藏着什么暗器,此刻见她出口相唾都难有力气,更别说其他暗器了,当即淫笑一声,再度用手指点起琴桦的美人儿下颚。
“呸…啊!”琴桦却要故技重施的再唾他一口,却不料苍生妒早有准备,上身却是纹丝不动,而下身却是狠狠一挺,那粗壮肥龙又一次的顶入琴桦的花芯深处,顶得琴桦气息一滞,那口唾沫竟是未能飞远便落了下来。
“你!”琴桦暗骂一声,却是不知如何开口,她的理智告诉她,无论她如何谩骂都只会令这厮越发得意,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若是想留着残躯日后寻回姐姐,那便只能忍气吞声。
苍生妒见她刚刚升腾的怒火便要化作谩骂,本还打算借机再调笑她一番,不料琴桦却是这么快恢复平静,不由觉得一阵惋惜,但他此刻占尽天时地利,又哪里会让琴桦这般轻易便恢复平静,稍稍将头靠了上去,鼻尖挤在一块儿,接着便是双唇微微碰触。
“嘶”的一声嗡鸣在琴桦脑中响起,即便是胯下处子之身被破,琴桦都能强忍痛楚,胯下之地虽是象征着处子圣洁,可琴桦早在失手被擒之时已然做好准备,那胯下的钻心之痛对她而言若是除开这层贞洁象征以外,不过便是身上的一处外伤罢了,即便是胯下玉穴被他狠肏浪射,琴桦最终都挺了过来,可唯独当苍生妒那张布满情欲的老脸映在眼前之时,让她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恶心呕吐之感。然而还未待她多做思考,苍生妒的大嘴却是完全覆了上来。
“呜呜…”本就倍感恶心的琴桦哪里受得了苍生妒嘴上传来的恶臭气味,可偏偏她的娇首不能自己,苍生妒只需一根手指便能将她的玉首固定,令她难以左右晃动,更何况此时苍生妒双手探出,各自架住琴桦的脑后,完全封锁了琴桦的臻首摇曳方向,让她难以动弹,当这股恶臭的气息稍稍传来之时,琴桦果是难以自持的张嘴轻呼,而就在此时,苍生妒魔舌侵入,犹如蛟龙入海一般,顷刻间探入琴桦口中,吞云吐雾,游刃有余。
琴桦的丁香小舌收得很紧很后,若在平时,她的小舌一卷,也许便能自口中吐出几丝暗钉,杀人于无形之际,而此刻,即便是她嘴里满是暗器,她也没有力气发出,更何况苍生妒早在望岳庄时便有过一番检查,此刻魔舌入侵,苍生妒一个劲儿的在琴桦牙关肆虐,不断轻抚着琴桦口中的各处内壁,似是在寻找着自己的舌头,琴桦下意识的将舌头收得更紧,然而苍生妒有的是功夫,他抱着琴桦的头并未放松,只用胯下那根肥龙轻轻一顶,琴桦便被顶得轻呼一记,那丁香小舌却是不由自主的游了出来。苍生妒脸色露出一股得意神色,魔舌顷刻间缠绕住琴桦的香舌,眼睛稍稍扫过琴桦那怨毒的眼神,心中一荡,便用魔舌轻轻在琴桦的小舌上方一吸。
“滋”的一声,琴桦欲呼气而不能,芳唇失守,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琴桦匆忙之间深深吸了口气,只得通过琼鼻缓缓呼出,而他二人琼鼻紧挨,那呼出的热气立刻便让苍生妒感知出来,苍生妒不由心生一计,一把将鼻子再凑近些,竟是直将佳人的琼鼻压住,令琴桦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琴桦早已不是那修为高深的绝命刺客,此时呼吸受阻,琴桦本能的只能缓缓的张大芳唇,稍稍通过小嘴来呼吸,可这芳唇稍张,苍生妒的魔舌便是缠着琴桦的小舌游了出来,琴桦暗恨自己那不争气的舌头竟是随着苍生妒肆意游出,竟是在二人唇齿分离之地互相缠绕,不断变幻着起伏姿势,这一番激情碰撞直令她天旋地转,本就呼吸困难到有些窒息的她不由俏脸通红,意识模糊,只能任由着苍生妒的牵引搅拌,便是这般沉溺于唇舌的厮磨之中。
二人便是保持这一缠绵旖旎的姿势吻了不知多久,直吻到琴桦唇边满是香津苍生妒才堪堪罢手,收回魔舌,一把将琴桦温柔的抱在脑后,琴桦骤然得空,脑中不由又是一阵眩晕,玉首无力的瘫在苍生妒肩上喘息不停,苍生妒修为颇高,片刻便缓过神来,见着佳人在她怀中娇喘不休,心知琴桦已然被他吻得情动,当即胯下再次一记狠顶。
“啊~”双眼迷离的琴桦骤然出声,这一次,她终于未能压制住身体的本能,这一此,她语音高昂,媚态尽显,苍生妒坐定观之,只觉冰山融化一般,甚是壮观!
“是不是肏得你很爽啊桦仙子?”苍生妒趁热打铁,趁着琴桦还未喘息过来,加之自己早已恢复元气,当即又一轮狂抽猛插袭来,琴桦还未从那强吻的窒息感中醒悟过来,骤然被这般狠肏,当即面色发白,只能随着一次次的冲击而惨叫高呼:“啊,啊痛,停,别,快停下,啊~”
即便是琴桦语焉不详,但苍生妒依然能听出她的语气软化不少,再不是那位强忍高傲的琴桦仙子了,苍生妒再度调笑道:“要我停下也可以!你求我啊!”说完发出贱贱的笑声,继续狠肏起来。
回应他的依旧是那一声声轻呼淫唤,琴桦终是未能开口求她,反倒是随着他的抽插稍稍恢复了一丝清明,渐渐地,那声声娇呼媚唤也不断变低,最终随着琴桦的双目再度扬起决绝冷傲之色,他的耳中却是再听不到琴桦的服软。
“哼!”苍生妒心头火气,沉声一哼,立时不再想着如何调教予她,他的小腹之中渐渐又生出一股射意,折腾了好半晌的他决定不再忍耐,当即发出一声低吼,下身疯狂抽动,一阵狂风骤雨袭来,琴桦默默忍受着这股已然渐渐习惯了的冲击,她的心越发静了许多。
然而她却忽然察觉到胯下一松,那本是蓄势待发的肥龙竟是自己抽了出来,“他这是要?”琴桦还未来得及多做思考,苍生妒却已是飞速的用手扶住刚刚抽出肥龙,一个起身便朝着琴桦脸上贴来。
“啊!”琴桦万万没有想到,这恶人竟会如此折辱于他,那腥臭滚烫的男儿雄精激洒在她的精致容颜之上,琴桦只觉有万千蚁虫在自己娇颜上撕咬一般,是那么的刺鼻,是那么的火辣,又是那么的令人作呕。终于琴桦宛若火山喷发一般,厉声惨叫一声,这一声惨叫再度打破了她如水的定心,又再度唤起了苍生妒的斗志。
嘿嘿,哪怕你再有定力,你也终是个女人!苍生妒心头暗道,耳听着琴桦的惨叫,眼看着琴桦玉颜上的晶莹一块儿,特别是自她唇下还滴落着一丝精团在那棱角分明的锁骨之上,这诱人的场景顷刻间再让他虎躯一震,那刚刚激射过的肥龙再度有了挺拔之意。
“你,你怎么?”琴桦脑中一片晕眩,见那恼人的丑物又在作怪般的膨胀,心中不由一凉,忍不住质问出声。
“嘿,你以为苍爷我来两次就不行了?我告诉你,今夜你一刻也别想休息!”苍生妒大笑一声,收回大屌重回胯下,伴着一声“噗嗤”之声,那越发膨胀精红的肥龙又一次的插入琴桦的火烧般疼痛的嫩穴之中…
————————————————分割线————————————————
“什么,太子遇刺,下落不明?”萧烨与拓跋香萝几乎同时接到这一讯息,夜孤山驻守的太子亲卫已然回京,分头将消息传至御书房与太子宫中。
萧烨闻讯稍稍一滞,一时间有些乱了分寸,他福缘不广,虽是沉溺女色却是子嗣稀少,至今只有过三名皇子,如今萧驰惨死,萧逸被烟波楼掳走,且派去营救的供奉三年来皆无音讯想必也是凶多吉少,如今这宫中却只剩下了萧启这一方血脉。
“当真是天要绝我萧家?”萧烨不由一叹,但心中隐隐念起曾经最是年少有为的萧驰,双眼不由一闭,一丝悔恨之意迎上心头。可还未待他悔恨多时,他低垂下的目光竟是望向墙边的一处美人图上,那图画工精湛,却是宫中最好的画师所作,但这画却是隐于宫中不敢叫外人知晓,原因无他,只因这画中之人正是他的好儿媳,当朝太子正妃——陆祁玉。想起这魅惑无双的俏儿媳,萧启不由心头一热,脑中竟是产生了一丝可怕的念头——若是启儿不在了,似乎也并不算什么坏事!
“萧郎!”而有别于这禽兽一般的太子生父,拓跋香萝骤闻恶讯,立时双眼一黑,痛呼一声,一颗苦苦等待的心儿顷刻碎落一地,双脚一软,就此晕厥过去。
第六章:锦宫怨
一阵涩苦味道飘散于空,拓跋香萝渐渐醒来,稍稍睁眼,只觉这太子宫中的房间空旷无比,尽管四周均有宫娥服侍,可香萝依旧觉着此刻此刻的太子宫中无比清冷。
“香萝姑娘,您醒啦。”一旁服侍的宫娥赶忙迎上前来,香萝摸了摸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呢喃问道:“萧郎?”旋即稍稍清醒过来,想到萧启遇刺的消息,心中不由又是一阵酸楚:“可有太子的消息了?”
“这…”服侍的宫娥尽皆沉默不语,各个都是低下头去,太子身为东宫之主,此刻主人遇害,宫中多是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多言半句。
“萧郎…”拓跋香萝稍稍提了提盖在身上的被子,眼中泪花儿便涌了出来,她本就历经亡国之恨,可如今国仇难报,寄居于异国他乡的她本就把萧启当作唯一的倚靠,可如今萧启生死未卜,那她在这举目无亲的宫中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刻,香萝甚至想到了死!与其拖着这肮脏不堪的身子痛苦的苟活于世,莫不如早些了断得好。
“妹妹,妹妹醒了?”便在香萝胡思乱想之际,一阵亲昵的呼唤却是令她回过神来,陆祁玉一身长裙拂地,看似雍容无比,可此刻却是走得很快,显是对自己对萧郎都很着急罢,香萝如是想到,温声回道:“姐姐!”
“妹妹,你没事就好,听说萧郎下落不明,你又昏迷不醒,姐姐这可真是慌了手脚,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香萝任由着陆祁玉拉着自己的小手抚慰,心头一阵温暖:“不知…不知那皇帝可曾派人出去寻找?”香萝本欲随着萧启唤萧烨为“父皇”,可旋即想到昨日之事,心头又是一阵痛楚,当即改口。
陆祁玉早已准备好说辞:“哎,姐姐又何尝不着急,我今日已去了三趟御书房,可眼下陕北、四川、淮安一带均有叛乱,陛下已是忙得焦头烂额,却是还顾不上太子的事,据说只派了一小队禁军去夜孤山守着。”
“什么?”拓跋香萝闻言大怒:“他,他可是萧郎的阿爹啊!”
“那又如何,哎,皇家向来绝情冷漠,我听说啊,当初大太子的死都跟陛下有关呢…”陆祁玉小声说起这禁宫秘闻,一时间更是听得香萝心惊肉跳。见香萝越发慌乱,陆祁玉趁热打铁道:“如今边关告急,慕容大人集结河北一带雄兵三十万于大同,京城里的禁卫本就所剩无几,又要顾及京城安全,哎…”
拓跋香萝心底升起一丝绝望,但不知为何,见着这对她关怀备至的陆祁玉姐姐,她一点都升不起“吃醋”的想法,此时此刻更是将一丝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姐姐,那该如何是好,你还有办法吗?”
陆祁玉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态,轻叹一气道:“妹妹,姐姐倒是有一个办法,但,但却让姐姐难以启齿啊!”
“姐姐且说,只要能救萧启,香萝什么都愿意做!”
陆祁玉犹豫再三,终于说出目的:“那日陛下对你有愧,若是你亲自相求,或许,或许陛下不会拒绝,虽不敢说能找到萧郎,但往夜孤山增派一些人手想来也是好的。”
————————————————分割线————————————————
御书房中,萧烨正反复琢磨着陆祁玉临走之时留下的话,忽听闻门外侍卫通禀:“匈奴公主拓跋香萝求见!”
“哦?”萧烨双眼一亮:“快宣她进来!”
拓跋香萝深深的吸了口气,暗暗告诉自己:“香萝啊香萝,萧郎能为了你远赴大漠,救你于水火之中,而今萧郎有难,当是你站出来的时候啦。”稍稍鼓起勇气,莲步轻移,随着侍卫引领,快步步入御书房中。刚入屋中,香萝便一眼望见那荒淫无道的昏君正端坐在书桌之后,衣着光鲜,举止威仪,可越是光鲜越是威仪,香萝便觉这大明皇帝越是粗鄙无耻。
然而此刻,她有求于人,只能按捺住心头委屈,款款跪下:“亡国之女拓跋香萝,拜见大明皇帝陛下!”
“请起!”萧烨和蔼一笑,似是温和长者一般连连摆手示意她站起身来,并朝着自己书桌前的一处椅子一指:“坐罢!”
香萝却是抿了抿嘴,朝那椅子看了一眼,却是并未坐下,反而却是长跪不起,唤道:“陛下,我,我这次来,是想求您…”
“哦?”萧烨轻咦一声,却是打断了香萝的话,胸有成足的他当即朝着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宫人立即会意,当即走向门外,连带着御书房之中其他服侍的宫娥太监,尽皆遣散了出去,将那房门重重一合,发出“吱”的一声沉响。
“香萝有何请求,但且说来。”萧烨故作姿态,将双脚伸出,竟是撩在书桌之上,慵懒之态尽显。
“我…”香萝见那宫人关门,便是一阵惊惧,又见皇帝如此作态,当即心中一抖,但萧烨既有如此一问,她也不好不言,当即说道:“我想求您加派人手寻找太子。”
“是这样啊,”萧烨自是早已知道她的来意:“哎,非是朕绝情,实乃我京中兵力不足,如今大明内忧外患,正是多事之秋,哎,朕,朕亦无可奈何啊!”
“可陛下,太子是您的至亲骨肉啊…”香萝一声痛呼,声音已带有些许凝噎:“太子生死乃国运大事,岂能等闲视之…”
“可如今鬼方大举来袭,关乎国之安危,如若派重兵出城,让鬼方人有机可乘,岂不是亡国之举。”萧烨语音渐渐郑重起来,面色甚是决绝。
“陛下…”香萝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国事国事,她曾身为公主,自然知晓在上位者的眼中,皆以国事为先,又哪里还会顾及到亲情骨肉。
可萧烨却是收回了刚刚的沉重脸色,转而稍稍露出笑容,那翘在书桌上的双腿左右摇晃,也不命她离去,也不答应她所求,只是玩味儿的笑容望着在地上低声痛哭的拓跋香萝。
香萝并非愚钝之人,她眼睛一撇,见着萧烨此刻的神色,那荒淫猥琐的面容意味着什么,她已然猜到几分,旋即收住眼泪,冷声道:“陛下,究竟要如何才能答应香萝所请?”
“你这是什么话,朕刚刚已经说了,宫中已经派不出兵了。”
香萝咬了咬唇,眼眶之中却是已经泛出一丝水雾,世事无情,她那草原公主的骄傲早已散去,娇首轻扣,恨声道:“只要陛下答应多派军马前往寻找,香萝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哦?”萧烨闻言双眼一咪,那搭在书桌上不停摇曳的双脚突然定住,萧烨稍稍起身,也不言语,只朝着拓跋香萝所跪之地缓缓行去,见得香萝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莲首紧伏在地,萧烨不由心中一荡,一张大手轻轻伸出,竟是毫无顾忌的攀抚在香萝的翘腿之上。
“嗯…”香萝轻声一哼,早在萧烨走近她便已知道这昏君所想,可如今有求于人她却也毫无办法,只是她却并未料到这昏君如此荒淫,竟是如此直接的侵扰自己,当即向右移了一步,怒道:“还请陛下答应香萝所请!”
萧烨刚刚触碰到香萝的柔滑翘臀,哪里肯就此放过,见香萝有些不从,不由心中一急,立马跟着向右扑去,却不料龙袍裤脚过长,他一个急扑却是不慎踩到自己裤脚,当即摔在地上。发出“嗷”的一声痛呼。这一声痛呼却是立即引得门外侍从警觉,当即一队侍卫破门而入,各个执刃披甲好不威风,可见着皇帝惊慌所错的摔倒在地,一旁跪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异国公主,各个心中不由一凛,仿佛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般,各个将眼神朝着天上探看。
“出去,都出去!”萧烨怒喝一声,侍从们赶紧儿一咕噜的向外撤去,但还未走远却听得萧烨骤然一句:“慢着!”
“传朕命,京城指挥使庞青再派精兵一万封查夜孤山,禁军统领杨珍武抽调五千禁军协助。”
“是!”那侍卫高呼一声,连忙下去传令去了,萧烨回过头来,见香萝神色有些起伏,不由笑道:“香萝你看,朕这番部署,你可有意见?”
明问意见,实是提醒她自生处境。香萝心中哪有不明之理,心中既喜又悲,但此刻却也只能沉声应道:“谢陛下!”
“好,今日你先回去,朕得空儿便去看你。”萧烨摸了摸刚刚摔着的老腿,有些遗憾不能趁早享用这草原公主,又想到此地人多眼杂,亦是不好过多强迫于她,只得作罢。
————————————————分割线————————————————
萧启出得山林便向琴枫赵乞儿告辞,他虽然心中也想着随着这位厉害的师伯前往江南烟波楼寻找师傅,看一看那天下无双的慕竹小姐,可如今天下风雨飘摇,他身为太子,自不能再意气用事了,自己狩猎遇刺,这事情怎么想都不会是寻常之事,甚至是鬼方所派的内应也不一定,年少懵懂的少年太子第一次有了心中计较,他要急着回宫,看一看是谁要对他不利。
“太、太子殿下,您没事…”萧启还未行多远,便见着上万人的大军扑面而来,当头之人他倒认识,却是京城指挥使庞青,萧启肃然问道:“庞大人莫不是为我而来?”
庞青连忙拜道:“殿下所言不差,陛下得知殿下遇害,派末将领兵来寻,哪知太子吉人天相,天佑我大明!”
萧启也不多言,翻身上马朝着庞青道:“多谢庞大人了,若没有庞大人前来,萧启也想必不会这般快速脱困,萧启有急事回京,先行回宫去了,父皇那边,自会为庞大人请功!”
庞青稍稍一愣,但旋即明白了萧启心思,他刚刚遇袭,此刻自己大军前来,心中难免有些谨慎,但萧启言辞圆滑,还白白送了自己一个救援之功,当即笑道:“既是如此,臣恭送太子!”
萧启见这庞青倒也机警,心中暗生好感,他此番言语着实是为了自身安全考虑,但也却是急着回京,一想到香萝在宫中无依无靠,若是听闻自己遇害,还不知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一想到香萝,那张灵韵淳朴的青春娇颜便隐隐浮现在脑中:香萝,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殿下回来了!”见得萧启出现,宫中守卫莫不欣喜,太子虽是年幼但一向待人以诚,宫中侍从莫不对他有些好感,特别是此刻大明危机,太子更是大明的未来希望,自然都是期盼着太子平安归来。“殿下回来了!”欢呼声络绎不绝,萧启心中不由稍稍一稳,疾步便朝着自己的宫中前行。
太子宫外,疾步前行的萧启突然眉头一紧,有些诧异的望着这队天子近侍,行上前去。
那队天子近侍纷纷流露出尴尬之色,见得太子近前,更是慌张,颤声道:“太、太子殿下!”
萧启见这群侍卫如此慌张,皱眉问道:“你们缘何再此?”
“回、回禀殿下,陛下,陛下也在!”
“哦?父皇也在。”萧启忽然想到,此刻局势混乱,父王还能增派人手前去夜孤山营救,又想着此时已至深夜,父皇还在自己宫中等候自己,不由心中一暖,赶忙儿就要步入宫中拜见父皇。却不料那群近侍竟是拦在自己跟前,各个局促不安,萧启狐疑道:“你们这是作甚?”
那领头太监终是顶不住太子压力,当即跪倒在地说道:“太子殿下恕罪,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连我也不能?”萧启莫名火起,冷声质问道。
“殿下恕罪!”那太监连着身边近侍尽皆跪倒,不断朝着萧启扣首。
萧启心中隐隐燃起一股不安之意,无视着这群跪倒的太监,执意的朝着自己寝宫走去,那领头太监迫不得已起得身来,赶忙儿拦在萧启身前,萧启顺手便是一掌便将其拍飞老远,侍卫尽皆不敢再拦,当即纷纷扣首低头,默不做声,萧启入得后院,一路宫娥尽皆跪倒,颤颤巍巍的看着萧启踏足寝居。
萧启心急火燎入得寝居,正欲朝着卧房走去,却听得“嗷”的一声轻吟,萧启心生一凛,疾行的步子不由慢了下来,一步一步,那阵阵轻吟却是越发清晰而又越发熟悉的传入他的耳中。
那是香萝的声音?
萧启心中一阵彷徨,已然走至墙角,香萝卧房之门紧闭,萧启缓缓伸出手来,正欲向那扇似是千斤重量的帘门敲去,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顷刻间便让他的手停了下来。
“嘿嘿,小香萝,朕…好,好舒服…啊!”
萧烨躺在香萝的软床之上,双臂紧紧将香萝抱在怀里,二人尽皆不着一缕,不盖一布,萧烨一边用手来回轻抚着香萝的粉背,一边胯下连续向上缓顶,一次一次的将他那条赤黑真龙顶入香萝的玉穴之中。这般姿势也不费力,萧烨也并未急着狂风骤雨,这小香萝虽是因萧启之事臣服于他,可依旧是心不甘情不愿,而萧烨却是反而更喜欢她的这股不情愿。他贵为天子,自小到大天下女子莫不对他言听计从,宫娥嫔妃哪个不是眼巴巴的希望服侍自己,即便是那小太子妃祁玉,也莫不臣服于他的君威之下,如今这拓跋香萝青春靓丽,却偏偏对他甚是反感,即便是自己正在她的小穴中不断抽插,她却依然一副不屑嘴脸,将头埋于自己肩上,轻声闷哼,尽可能的忍住呼出的娇吟之声,萧烨心知若要此女臣服,定是要些手段的,故而抽插得越发温柔,双手不断抚慰着香萝的后背,不时的探向香萝的挺拔翘臀。
香萝自漠北王庭被囚失身以来,多次被那完颜铮父子二人玩弄,而那完颜父子皆是草原莽汉,肏起穴来皆是粗鲁不堪,连桶带刺不住的在她小穴之中肆虐,故而香萝对这情爱之事早已厌恶有加,当想到这猥琐无情的大明天子又要行那畜生之事,香萝早已做好了强忍恶心的准备,自萧烨入得她闺中以来,她便一言不发,任着他来解下自己的衣裙,想着权当是做个草原上那未做完的噩梦罢,可这昏君却与她所想并不一样,自那赤黑色的肉棒贯入自己的小穴之后,却并未急着抽插,而是将她稍稍抱起,轻轻的躺下,让自己靠在他的身子上面,大手揽住自己的粉背来回,下身轻柔的顶入自己的小穴深处。
“嗯,”第一次顶到自己玉穴最里的肉壁之上,香萝轻哼一声,似是觉着与鬼方的那对魔头父子并未有所不同。
“嗯,”第二次顶入已是隔了许久,萧烨缓缓的将龙龟移出,稍稍摩擦着自己已然有些湿润的小穴内壁,待完全抽出之后,再又缓缓探入洞门,而便在此刻,萧烨双手也未闲着,已然在香萝的粉背翘臀之上抚摸了几个来回的双手稍稍探在香萝的长发之上,一个顺滑抚下,骤然令香萝恶心的念头稍稍有些松动,而便在此时,那缓缓探入的龙龟已是尽根没入,萧烨小腹稍稍用力,那真龙便再度顶在自己的肉壁最深之处。香萝又是一声轻哼,琼鼻微微传出一阵热气,萧烨稍稍觉察出来,旋即一笑,再度将那坚硬肉棒缓缓抽出。
香萝虽是在鬼方受尽淫辱,可毕竟是青春少女,那玉穴紧窄万分,萧烨每一次抽出都觉着被肉壁紧紧夹住的龙龟顶端甚是刺激,不由更是放慢了速度,可这第二轮抽出,香萝的芳心却不似之前那般坚定,便在萧烨龙根缓缓剐蹭着她的小穴肉壁而抽出之时,她忽然觉着那被抽出的部分竟是多了一丝丝不充实感,对,便是这股不充实感立时萦绕心头,她感受到自己小穴之中渐渐有水渍冒出,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暗暗压住心中可怕的想法,将头埋得更深了几分。
而萧烨却是猜到几分她的心思,大手稍稍用力,却是掰起了香萝的玉首,让她的头正靠在自己的脖颈位置,胯下黑龙又一次缓缓挺入,而配合着下身挺入的,还有自己的大嘴,他稍稍将香萝的头往着自己嘴边挪了挪,正让自己的嘴对着香萝的那只粉嫩右耳,张嘴轻轻将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含入嘴中,颇是老练的舌头就地一划,同时胯下用力,长龙再一次顶入花芯深处。
“啊!”香萝这一次却是哼不出来了,下身所带来的异样感觉本已令她难以自处,可那耳畔边所传来的触感立时叫她心神一荡,那声颇具魅惑的娇吟终是从她口中传了出来。
萧烨闻声更喜,这一次却是并未轻易抽出,而是将那根真龙继续滞留在香萝的玉穴深处,魔舌翻涌,不断舔舐着香萝的晶莹嫩耳,香萝只觉穴中紧致无比,一时倒还安稳,可萧烨的舌头不断挑逗,她渐渐有些意乱,不由扭了扭头,让自己的嫩耳稍稍逃脱萧烨的大嘴,萧烨哪里肯依,你往右扭,那我便舔你的左耳,你往左扭,我便咬你的右耳,便是这般左右夹攻,更让香萝不知所措,稍稍挪了几番便也任由萧烨施为,可她那张青春靓丽的脸蛋上已然羞得通红无比,一双大眼更是春色十足,哪里还有刚才萧烨进门之时那副苦大仇深之态。
便在这时,萧烨再一次抽出真龙,香萝只觉穴间的那股空虚之感更甚,自己竟是有些期待着那根硬物的下次到来。萧烨果然如她所料,缓缓抽出之后,那根硬物便再度扣关,稍稍一挺,又是缓缓探了进来,硬物依旧进得缓慢,可香萝却是觉着这硬物似是比之前小了几分,那被肉棒所攻占的肉壁穴道却是并未似之前一般裹得密不透风,直至那长龙又一次顶在自己的花芯之上,自己才稍稍醒悟,原来这硬物还是那般大小,只不过是自己心里隐隐有些错觉罢了。
然而这股错觉越发不可收拾,她本是紧窄的穴道被萧烨不断来回缓缓抽插,她的晶莹玉耳被萧烨的魔舌来回舔舐,时不时的还要轻咬一记,而萧烨的手也并未闲着,时不时的在自己的粉背之上游走,稍不经意,还在自己的肉臀之上轻轻一拍,便是这般三管齐下,香萝心头空虚之感越发壮大,瑶鼻之中所传出的气息越发急促,而每随着萧烨一次贯顶,自己便是一声轻吟。
萧启所听到的,便是此时香萝不可自拔的轻吟之声,而便在萧启靠近之时,萧烨又是一阵轻挺,随着小穴之中越来越多的水渍流淌,那长龙毫不费力的顶在花芯,萧烨这一次却是并未急着抽出,而是稍稍收回自己的魔舌,在香萝闪烁着自己口水晶莹的耳边小声淫笑。
“他们?”萧启怔了一怔,虽是心中有万般不信,可这传入耳中的靡靡之音已然将他拉回现实,他不知道是否该敲开这扇薄薄的帘门,他不知道为何才短短三天功夫,就变成了这幅情景。
莫非我在做梦?萧启有些恍惚,他身具圣龙瞳,此刻眼力清明,自是不在梦中。莫非是父皇贪恋香萝美色,强迫于她?
是了,定然是父皇强迫于香萝,萧启渐渐理智起来,香萝已在漠北受尽苦难,父皇怎能如此,一念至此,萧启心头一阵怒火,当即便要不顾君臣父子之仪冲进房中,可突然又是一记声音传来,立时又让他怔立当场。
“啊!”却是萧烨按照先前惯例缓缓抽出真龙,双手一把拖住香萝的雪臀,一个推耸,便将香萝稍稍抬起,足将香萝那只圆润雪乳推至自己嘴边,魔舌再出,一口含住那胸乳上的敏感红豆,香萝骤然受激,一声娇唤控制不住,足听得门外的萧启心中一黯:“这声音似乎并无抗拒之意。”萧启脑中渐渐混沌起来,一时间手滞于空中,不知所措。
这一次萧烨却是再没有似先前那般插入,而是将真龙停住在香萝美穴的外围,缓缓转圈,那滚烫的肉棒不断在自己胯间的芳草之地逡巡,惹得香萝心中一阵不快,可她也不知这种不快究竟从何而来,大概是来自胸前的那只作恶的舌头罢,萧烨此刻正忘情的投入到香萝的乳沟深处,不断的舔弄着香萝的两只白嫩大奶,那作恶的大舌来回擦拭,时而轻轻拂扫,时而使劲儿竖挑,或是流连在胸间红豆轻轻一吸,或是停靠在雪乳下端来回簌簌,那舌头似是长了眼睛似的,专挑香萝有些心痒的地方去舔,却是令香萝闭眼不语,又想制止偏又有些不忍,只得任由这昏君施为。
大约舔弄了半柱香的功夫,香萝的脸色已是潮红无比,连耳根都是通红一片,萧烨捎色抬起头来,看着香萝这幅动人模样,心中暗笑:“祁玉美人儿教朕的手段果然高明,看这硬气的小公主哪还有半点抗拒,嘿嘿。”原来这萧烨本就是个被人服侍的主,又哪里会这些伺候人的功夫,可自从有了陆祁玉,那迷人的小妖精便经常在他身上钻研些从禁书上新学来的招式,这唇舌舔弄的本事可就是出自祁玉,萧烨一想到祁玉那骚媚动人的模样,胯下真龙又是一涨,当即不再逡巡,又一次缓缓插入香萝的穴中。
“嗷!”香萝才算刚刚适应了那股空荡荡的感觉,正在强忍着萧烨魔舌下的种种挑逗,却不料那久久盘旋不进的肉棒又一次插了进来,依旧是那般缓慢,慢条斯理的钻了进来,此刻的香萝再也难以忍受着肉棒进入之时的磨人触感,瑶鼻轻轻一哼,喉咙里竟是冒出一句细不可闻的声音:“快点儿…”
这细不可闻的声音瞬间被那沉重的娇喘所掩盖,门外的萧启自是难以听见,可与她已然融为一体的萧烨哪里会听不清楚,萧烨闻言只差跳将起来,心中大是大意,当即大笑一阵:“什么?你说什么?”香萝连忙伸出手来捂住小嘴,羞得不敢再看萧烨一眼,她的心中一阵天旋地转:“天啊,我在干什么,我在说什么?我,我怎么能如此…嗷!”
还未待她多想,萧烨便似是故意整她一般,肉棒狠狠一捣,重重的撞在香萝花芯顶端,引得香萝难以抑制的轻唤一声,旋即再一次缓缓抽出香萝穴外,稍稍抬手拉过香萝的柔荑,温声问到:“香萝可是要我再温柔一些?”当即继续用那肉棒在香萝的小穴外流连,自己那漫步皱纹与情欲的老脸稍稍前倾,贴在香萝那粉嫩的玉颜之上,再一次伸出舌头,朝着香萝已是红尽了的耳垂一舔。
“啊,别…”香萝的声音依旧是细不可闻,可萧烨也并不着急,继续柔声道:“别什么,别插进去吗?”言罢便继续在她耳垂轻轻扫过。
“啊,不,不是…”香萝的声音稍稍大了几分,萧烨闻言又是一笑,那肉棒再度扣关,又一次缓缓磨了进去。
“嘶…不要,嗯…”香萝欲言又止,嘴中不断发出些听不清楚的呢喃之音,可萧烨却是知道,自己每一次的缓缓抽插,都将使她越发难受,可萧烨偏偏要用这一方法降服于她,再一次的缓缓插入,再一次的缓缓抽出。
“我,我,哦…”香萝憋得玉脸涨红,萧烨依旧是风光满面,终于,在他毫不停息的来回挑逗之下,香萝只觉胯下骤然升腾出一股蓄势待发的喷涌之意,“啊,啊,我,我…”
“你怎么啦?香萝?”
“我,我…”
“若是想要,便大声说出来罢,朕什么都答应你。”
“我,我,我受不了了!啊!”随着那声高亢的呻吟,香萝已然陷入高潮,胯下淫穴不断喷涌出阵阵涓流,顷刻间便浇湿了萧烨的真龙,萧烨继续引诱道:“这便对了,香萝,若是想要,便大声说出来罢,朕,什么都答应你!”
香萝已然沉醉在那高潮泄身的激情余韵之中,绷紧的心弦突然松动,竟是不顾所以的高呼起来:“我,我要!我要!快点,快一点!”
萧烨哈哈大笑,稍稍在香萝已然失神的俏脸上轻轻一吻,旋即挺动着身下忍耐多时的长枪,一股脑儿的顶了进来,佳人终是服软,也算是不错的开始,萧烨知道,若是能重重肏得她再度泄身,这初经人事的少女定然沉醉于其中不可自拔,一想到能将这原本瞧不上自己的小公主调教得服服帖帖,萧烨精神大振,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握住香萝腰臀间的胯骨,下身飞速挺动,狠狠的在香萝穴中肆虐起来。
“啵啵啵啵啵啵…”
“啊啊啊啊啊啊…”
那肉棒与香萝穴壁的撞击之声伴着香萝越发高昂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彻底打破了萧启的最后一丝希望,萧启抬着的手终是低了下来,默默的低下了头,脑中万般思绪闪过,最终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启儿!莫要冲动啊!”萧启稍稍转身,便听得一声轻唤,萧启微微抬头,却见着陆祁玉扶着他的母亲淑妃赶了过来。
“我听祁玉说你抗旨闯宫,急得我赶紧过来看看,启儿,你身为太子,不可忤逆陛下啊!”淑妃苦口婆心的劝慰道。
陆祁玉虽是扶着淑妃,可那双明亮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萧启,心中暗道:“这小子当真命大,教主出马都未能将他了结。”
“母亲,可是香萝她…”萧启恨声道,言语之间已然有了哭腔。
“荒唐,你身为太子,怎能为了一个女子而坏了你父子之义,何况这女子据说还是个亡国公主…”淑妃说到此处,稍稍朝萧启看了一眼,见萧启脸色难看,便转过了话题:“如今我大明风雨飘摇,你身为大明的希望,切不可意气用事。”
便在这时,屋内的激战正酣,萧烨连续猛插了数百下,终于在最后的一记猛攻之下嘶吼一声,滚烫的龙精喷射出来,而沉醉在连续狠肏猛干的快感之中的香萝,突然被这滚烫龙精一射,一股前所未有的放空感觉冲上心头,口中不由自主的狂唤一声:“嗷~”
这一声酥媚入骨,语音高亢,屋外众人皆已听见,陆祁玉稍稍低下头去,露出一抹狡谐的笑容,而淑妃当即也是面色一红,心中轻呸一声,旋即便继续劝说着萧启:“启儿,今夜还是在我那歇息罢。”
萧启怔怔的望着母亲,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着的帘门,终是狠狠的扭过了头,跟着母亲的步伐走了出去。
————————————————分割线————————————————
“还有哪位英雄上来赐教!”望岳庄的高台之上,化名为“雷震天”的摩尼教护法怒雷震长枪一挺,声若洪钟。
高台之下雅雀无声,此次武林大会虽也是如往年一般各门派均有代表出席,可却少了几位顶级高手,青牛观灵虚道长不愿出席,而少林清玄方丈却是因为少林寺临近大同,主动帮着慕容巡守城去了,也未能前来,更不用说会有三年前昙花一现的秦风这等少年英雄,故而本次武林大会倒也平静许多。
“群龙不能无首”这是一句老话,陆家家主陆冠雄稍稍起身朝着雷震天一拱手,肃声道:“我辈绿林中人以武为尊,以德服人,如今雷庄主已然连胜五场,各位若是再无人应战,那依陆某愚见,还是就此尊雷庄主为盟主罢,大同之战在即,还望雷庄主带领我等共抗鬼方蛮族!”
“共抗鬼方蛮族!”
“共抗鬼方蛮族!”
“共抗鬼方蛮族!”
一时间群情激奋,山呼海啸的声音传出,怒雷震朝着陆冠雄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他三年前便知灵虚有归隐之意,为了此次大会,他设计剪除了烟波楼最近游走江湖频繁的琴桦,此刻满座武林再无他的对手,他便能振臂高呼,将这股武林势力掌握在自己手中。
“叫花子三年未见,却不料雷庄主武功竟是这般突飞猛进!”正当怒雷震得意之时,一声不合时宜的轻笑之音传出,却是将众人的山呼压了下去。怒雷震定睛一看,却见着人群之中缓缓走出一人,却正是那失踪三年的丐帮帮主——赵乞儿!
“帮主!”几位丐帮长老立时兴奋的迎了上去,丐帮三年无首,全靠着几位长老撑着,但因赵乞儿生死不明,又不敢另选帮主,此刻见到帮主重现江湖,自是高兴得泣不成声。
赵乞儿稍稍抚慰了一番几位长老,却是闲庭信步一般走上高台,此刻的他较之三年前模样更显邋遢,面容更显憔悴,若不是他是丐帮帮主,这等打扮早叫人当成从深山跑出来的野人给轰出去了。
“姓赵的,你那三脚猫功夫也想争盟主,先过了陆某这一关罢!”陆冠雄一向与他不和,且二人修为亦在伯仲之间,此刻见赵乞儿出现,自然要挑衅一番。
“陆家主且慢,你已不是他的对手!”怒雷震摆了摆手,语意虽是直白,但却说得是事实,赵乞儿于高台之外数十步距离能用传音之术盖过全场山呼,这份修为内力较之三年前不知高了多少,陆冠雄这三年来忙于家中产业,武功虽未落下,但却难有寸进,怒雷震虽是说得陆冠雄面上无光,但好歹避免了他战败之后的尴尬处境。不待旁人质疑,自己脚下一蹬,那根奔雷长枪破地而出,怒雷震双手狠狠握住,朝着赵乞儿方向一指:“雷某来领教赵兄的高招!”
赵乞儿淡淡一笑,他也不知他是何时变得如此淡然,早已没了三年前的争强好胜之心,缓缓道:“来罢!”
怒雷震见他云淡风轻傲立于台,不由皱眉问道:“你的兵刃呢?”
赵乞儿却是并未理会,淡淡笑了一声:“叫花子向来只用手讨饭,不用兵刃!”
“哼!找死!”怒雷震见他如此狂妄,不由怒喝一声,宛若雷霆之势,枪出如龙,直取赵乞儿正面。
赵乞儿心中微微闪过三年来与琴枫朝夕相处的日子,又浮现起那日夜孤山下佳人转身离别的袅袅倩影,寓情于剑,寓剑于掌,这是他这三年来的领悟,亦是他此刻的自信之源!
大风扬起,赵乞儿一声狂啸,双掌齐出,毫无畏惧的迎向那支雷霆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