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贺仲良达成了某种交易之后,我已经彻底回不了头了。
那晚上,我向疯了一样,跟知雨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睾丸里已经射不出东西了。
期间我拉着她从客厅到厨房,甚至卫生间里,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嘴里的情话就像是回到了最初相识的样子,说个没完没了。
虽然知有点诡异,但还是被我哄的心花怒放。
我们之间就像是被点了一把火,回到了最初相识的那几个月里。
是否出卖了别人,就想拼命的在从别的地方补偿回来,我想可能是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面,我和知南的关系确实很融洽,她比以往变得更加粘人,我也没了那份对她的多疑。
我对(刚刚好)发送了这么一条信息,“我好想找到了我缺失的平衡……”
在这个临近新年的年尾,我是有小半年没跟知南再跟同学在一起吃过饭了。
这次知雨喊我的时候,她面孔上的表情是有些不好看的,可是她还必须喊我,因为贺仲良已经跟我里应外合的安排好了这次的晚宴计划。
当时贺仲良还给我发了他跟知雨只见的聊天记录。
“今晚,我跟薇薇回省里,晚上你带上赵铭一起吃个饭,就咱们四个。”
“你想做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没什么啊,就是吃个饭而已,你心虚什么?”
“我们不去,你爱我谁找谁吧!”
“哎呀,那你说晚了,这边赵铭已经答应我了……”
“!!!你为什么要跟他联系!贺仲良,你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
“没什么,就是吃饭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要不是知道了她的那些秘密,要不是这微信的聊天记录,我又怎么能看出她那脸上是因为什么而为难。
当晚,我没开车,因为要喝酒,我跟知雨打车去的。
几个人先是在一家火锅店吃火锅,期间喝的是白酒。
知床是一直能喝一点酒的,但是量不算很大,白酒也就两三杯就不行了。
今晚的目标不是她,我自然不会灌她喝酒,就连贺仲良想跟她举杯,都被我瞪了回去。
当我们走出火锅店时,张薇薇至少喝了有半瓶多的白酒,已经是有点醉意了。
害怕量还不够,于是我提议几人去唱歌。
在KTV又点了瓶洋酒配着啤酒,喝到差不多晚上快十一点半当时我跟贺仲良都稍微有些醉了,张薇薇直接在KTV里不省人事,就连知雨也已经眯着眼睛一直在催我回家。
都已经这样了,半途而废也不是我为人的风格。
我跟贺仲良两人带着各自的女友,直接在KTV不远处的酒店开了两个房间。
回到酒店后,知雨就在马桶上开始呕吐,我光是照顾她就忙活到十二点多。
看到她躺在床上一脸恬静的模样,我忍着心里的悲伤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拔下房卡出了房间。
两间房是挨着的,我走到贺仲良开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你可算来了,铭哥,我等你都等快睡着了……”
贺仲良打开门后,带着微醺的表情笑着跟我说道。
我没说话,走进房间朝里面看了眼,只见张薇薇已经是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床边。
看到这幅模样,我在回头看了眼贺仲良,他是衣衫完整,只是裤子的拉链还是开着。
我已经从这些讯息了知道两人刚才已经干了什么勾当。
“铭哥,来,姿势我都给你摆好了,里面也都弄的透透的了,热乎着呢,来,赶紧搞!省的一会她醒了……”
说话间,贺仲良看我站在屋内没动,他还走到张薇薇身旁,抚摸着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就像是给我推销产品一样。
其实也是体内的酒精惹的祸,他现在已经只是稍微清醒。
说实话,眼前的一幕虽然不算特别香艳,但是却诡异的让我口干舌燥。
之前跟冯媛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说实话我是没多少感觉的。
可是眼前的张薇薇,其实也就长相姣好,但是身材真的像是个未成年。
可就是这样的场合下,我可耻的硬了。
我承认,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贺仲良在场,我从没想过在一个男人面前操他的女友会是感觉,不得不说,很刺激。
当贺仲良喊了我几声,我都还在发愕,他直接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就朝着张薇薇身边走。
“铭哥,赶紧弄,不然要是真的醒了,她会杀了我的”
从我进了这间房间,我就还没张过口。
就像是一个刚刚建立账户的游戏角色,出现在新手村里,对这新的世界感到切都是那么新鲜。
旁边的贺仲良,像是给我颁布任务的NPC,不断的在诱惑我,把这个任务做了吧,奖励很丰富的……
其实张薇薇这样的比冯媛要刺激的多,因为从冯媛口里得知贺仲良从没有带过张薇薇出来那样玩过,张薇薇也对贺仲良做过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走到床边,床头柜上已经放着一盒拆开的杜蕾斯,我看到地上也丢着一个用过的套子。
看着我的目光,贺仲良一把抓起那盒套子,塞进我的手里,“楞着干嘛啊,铭哥,你不会想看一晚上吧。”
我被他这么一说,当时脑子里就是血往上涌,心里暗道,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干!
撕开一个包装,褪下身上的裤子,衣服只留着一件保暖内衣,对准张薇薇已经摆好姿势的瘦扁屁股就插了进去。
可能是体内被镶嵌进了异物,张薇薇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一只手,对着身后虚抓了几下,可惜她勾不到,还被我接下来的撞击给整的哼哼起来。
“嗯,嗯……”
说实话,这次的体验感没有多好,只不过贺仲良在一旁的观摩,让我感到有另类的刺激,比起之前那次拉着知雨在阳台上还要让人亢奋。
可能是第一次这样跟女人做爱,我并没有坚持很久,就这一个姿势,操了十分钟左右就缴了枪。
期间实在是太刺激了,一个男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你,还担心着身前的女人会突然清醒。
那种无意伦比的刺激简直比第一次跟女人交欢还要强上数倍。
当我摘掉下身的避孕套时,贺仲良开口了,“怎么样,铭哥,跟小雨差远了吧……”
“呃……”
他现在突然张口,那知雨跟他女人问我对比,我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
“铭哥,要不,我去你那屋玩玩小雨,你也当一回观众?”
他带着点贱兮兮的口吻跟我商议着。
“不行!”
“呢,咱们不是说好了?”
“我说了,不能强迫她,你趁她喝醉了,她一点意识都没,不是强迫是什么?”
他听到我的一番话,脸当时拉的比驴都长,虽然他的提议我当时有过冲动。
可是想到如果知雨醒过来,我俩之间可能就分崩离析了。
本身当时身上的欲望也已经发泄出来了,当时还处于圣人模式,所以我拒绝的有些干脆,正好也看看他吃瘪的样子。
“我说话,算话,只要你不强迫她,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约的她。”
摆下这么一句话,我就走出了他们的房间。
是的,我之前并没有跟他开玩笑,包括刚才。
因为我在跟冯媛办过这种事儿之后,我就想了很多,再加上今晚的张薇薇,我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心里的平衡。
可是我也想看看如雨和我,谁才是已经堕落的人。
我甚至觉得现在整个事情已经变得有趣起来,自己在幕后就像是个游戏的策划员。
后面的变化,会因为我的想法而决定是否改变。
这件事过了几天后,我把事情告诉了(刚刚好),并给他说了一些我接下来的打算。
可是他听了之后,却是要我好好考虑考虑,我的那些打算,已经属于一些淫妻爱好者喜欢的游戏了。
或许是吧,可是我已经顾不得了,只是想满足自己那些变态的欲望。
单纯的性爱,现在对我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可是我又没法改变知雨。
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设,如果我张口提一些要求,她不答应,我是做不到强迫她去答应的。
比如她不喜欢我用一些成人用品的道具,比如她不是那么愿意用嘴。
说这些,倒不是我对她的身体腻了,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依旧迷恋,只不过内心里想着还有更刺激的在等着我去发现。
还有不到十天就要跨年了,她要之前预定好要拍的古风写真到了要拍的日子。
这次拍摄,也是我制定的游戏开幕。
拍摄时,我就在现场,过程其实挺顺利的,一天下来就已经拍完了,是她的个人写真,我只不过拿手机跟她合了几张影,当时在影楼里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到家中,两个人就开始爆发了一场战争,这也吵架距离上次已经很久了,上次就是七夕那次。
“在影楼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冷眼看着她,开始质问她在影楼里换衣服的时候,一个影楼的工作人员误到她所在的更衣室的事情。
本来也是很小的一个事情,当时她并没有走光多少,只是内衣露出来一些。
我就在旁边,怎么会不清楚。
“什么叫我是故意的!赵铭,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知雨听到我这语气还有话里的意思,顿时不乐意了。
“呵呵,不光这个,拍那张背影照的时候,你还走光。那个摄影师估计都看了你半个奶子!”
我吐出这么一句,然后看也不看她,从客厅回到卧室。
“赵铭!你什么意思!你当时就在影楼,你当时为什么不说!你到底想说什么?来来来,一次说个够,说啊!”
她追着我的身影,跟到了卧室。
“我不想跟你说什么了,也不想听你解释什么,没什么意思。”
我说完这句,就躺在床上,还用被子蒙到头上。
“你,你!你混蛋!我在你眼里什么样子的人,你难道不明白么!”
她说道这句话时,应该是哭了,尾音有点抽泣。
可是我头也没抬,就窝在被窝里。
心里盘算着时间,果然,她应该是看了我的反应,没隔多久,就摔门出去了。
可怕不可怕?
对于你了解的人,让她开心跟伤心你知道怎么做才最有效果,尽管她一直没打算告诉我她跟贺仲良他们之间发生过了什么,可我还是属于最了解她的脾气和为人的那一个。
不然也不会就用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她摔门而去了。
接着你们或许猜到了我要做什么,也或许猜不到。
当时我给贺仲良发了条信息,告诉他,我跟知雨吵架了,可能他的机会来了。
“铭哥,我知道了,到时候哈状况我随时汇报给你,哈哈!”
他的信息回复的很快,似乎他很兴奋。
这段时间我知道他因为年底了,需要经常在这边公司里待着,我想看看知南会不会像他之前说的那样,跟我吵完架就去找他们。
当天晚上,我带着期待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期待她去?或者又期待她不去?我自己都不知道脑子里想着什么。
这就是我矛盾的地方,也是我对她的脾气确认不了的地方。
如果说是怎么哄好她,我知道方法,怎么惹她生气也知道。
可是她会不会投入别人的怀抱,我怎么能确认?如果我们当时能够心挨着心,或许也不会走到了这一步。
接下来几天,我联系了贺仲良,他竟然告诉我,知雨没有找他。
正当我松了口气时,他说他去银行找过知雨!电话里一句两句听的我心急火燎的,他的描述也不是那么清楚。
我直接请了半天假,去了贺仲良公司。
当我打电话给他时,他刚忙完手头的事情,那时候只要是上班的,都会忙的四脚朝天的。
年底时还一堆会议,活动,典庆。
“铭哥,你着什么急啊?至于么,我电话里不是说了没怎么她嘛。”
贺仲良看着我笑眯眯的说道。
当时我们就在他公司门口,坐在我的车里聊着。
“你为什么去她银行找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其实都是我自找的。
这几天我一条信息也没发给知雨,两个人就是冷战的状态,她现在是住在她家里。
在吵架的第二天,我们衣柜里她的衣服就少了好几件。
之前我们也闹过这样的矛盾,可是我顶多忍受一两天,就撑不住服软了……
“这不是吹,公司里现在大事小事儿都是事儿,刚好有个业务是在小雨那家银行办的,我不是正好想顺便看看她么,对了,她现在怎么变成业务部的人了?”
听他说道这茬儿,我也恍然大悟,对的,最开始我发现的信息里她们老大就说给她安排到业务部了,可是我很少问她单位里的事情,毕竟经常送她去上班,也没听到她最近说起过工作有什么不同,要不是贺仲良说起,我都忘了那件事。
“前阵子调的岗位,怎么了?你还没说你去她们行里干嘛了?”
“没事,就是她最近没啥变化?我可是听说那里面的业务员平时应酬都很多的。呢,我去找她,没干啥……”
开始他的话还正常,后面变得哇哇呜呜的,我只惦记着他去做了什么。
“说说,你在里面都干了什么,别想瞒着我,咱俩也算一条绳子上的妈炸了,你在顾忌什么?”
我坐在驾驶位看着副驾驶的贺仲良,始终注意着他脸上的微表情,没办法,我现在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跟直觉。
“真的没什么,就是,就是在她们单位里的招待室里摸了几把,哎,还被她一个领导看到了……”
“什么?”
“没事,没事,铭哥,你放心,那人哈也没说,推开门看了眼,就尖上门走了……应该不会多管闲事的……”
他眼看我要炸毛了,急忙解释给我。
“那人什么样?多大岁数了?”
我挺他这么说,当然急了,他们银行里的人不多,不管领导也好,还是下面的员工,甚至保安,都知道知雨的男友是我。
贺仲良这番举动,岂不是坏了知雨的名声!
我更担心他嘴里说的领导模样的人不要是她老大,那可是一行之长,这要是下属在单位里被人这样,属于作风问题。
哎,他惹的这个麻烦事可真是让我感到头疼!
“约么三十多四十吧,个头中等,不胖也不瘦,寸头。”
贺仲良讪讪的说道,似乎觉得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接着他又说道,“应该没事,我看小两开始很紧张,后面看到推门进来的是他,后面没那么担心了。”
“扯澹吧你!那人是她们行长!!”我忍不住开口骂道。
从他嘴里的描述,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因为她们行里基本都是一些年轻人。
其他几个年纪大一点的,也只有不到四十的样子,年纪再往上的,也就门口的保安张师傅跟她行长了。
“啊!我!不会吧……”
他听我这么说,不由惊讶的长大了嘴。
可是他的反应我觉得有些奇怪,如果说是知雨的行长,那么她为什么不告诉贺仲良。
看形,到现在知雨也没跟贺仲良说起。
贺仲良先是惊讶,后面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
“铭哥?你说有没有可能小雨跟她行长有啥……”
“怎么可能,她哪有那么多时间。”
我当时对他的话是赞同的,这里面隐隐约约透着一不对劲,可是想到她进单位也没多久,还没一年。
外加我,到后面的贺仲良于汉他们,她哪里又那么多力再多一个纠缠不清的人。
“你去她单位,就了这些?没别的了?”我烦闷不堪的问着他。
贺仲良先是抬起头看了看我,然后打开车窗点跟烟,然后在接着说道,“带她去了趟万达……买了两套衣服……”
“她怎么同意的?”
虽然他说的事以让我惊讶了,可是我重点关心的是为什么她会陪他去衣?
这就像是我已经知道知雨被他玩弄过,却更关心的是知雨为什么会后来去找他一样。
毕竟结已经在那了,我只是想弄清楚起因是什么。
“呃……她是嫌我在她单位,有点烦我,为了打我……”贺仲良说完,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你大爷的,你这算不算威胁她了?”
虽然我嘴里有些责怪他,可是我心里却有点觉得我似乎摸到了知雨一些弱点。
那就是她好像在迫不得已下就易屈服,这当然是贺仲良嘴里的说的事,带给我的感觉。
从他说的泰开始不就是这样么?
他当时告诉我的是,导游吓唬了她报警会招惹的麻烦,然后她就妥协了,这次只是去单位扰了她一次,她就同意跟贺仲良去买衣服。
我当然知道买衣服,肯定没那么简单,于是接着问他,“你跟她买衣服时还干了啥?买了什么衣服?”
贺仲良将手里的烟头丢了去,关车窗,讪讪的看着我道,“嘿嘿,给了挑了两套蕾缕空的内衣,很性感的。我还拉着她去试衣间让她试了试,在里面试衣服的时候,摸了几把……”
说道这段,他里满是兴奋。
他的一番话,让我是又恨又爱。
恨得是他俩那样子明正大的去女士衣,难道不怕被人碰到?
爱是的他描述的场面,我竟然感觉自己那变态的欲望就像是嗅到了可以补充能量的食物一样。
说话间,他还掏手机,打开了相册,给我看了张照片,照片里是知雨正在往身戴着一个乳罩,身子是背对着镜头,应该是贺仲良拍下来的。
也就这么一张,毕竟女人的内衣试衣服也就试个胸罩,内裤基本没人去试的。
我深吸了口气,好吧,我迷人的女友又一次破了底线,之前我也陪她去逛过内衣店,可是从没陪她进过试衣间。
说实话,她的每一次举动,都使我解开心那只被锁着的恶魔身的一道锁链。我甚至感觉越来越无所谓,好像她的底线我始终都摸不着一般。
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清楚她的底线,就像是现在我不懂自己一样。